第13章 兩同心
又是一場持久的歡愛過後,香閨中的三男三女終於喘息著停止了這場風月教學,不著片縷的六人全都仰面躺在仙妃床上,仙子羞澀地拉起被褥遮住玲瓏玉體,男人則毫不在乎地暴露著胯下陽具。
只不過,胡不歸、杜修元和李聖三個將軍已經不復剛才在仙子嬌軀上肆意抽插淫弄的氣勢和精力,見美人兒蜷縮進被褥中,他們也厚臉皮鑽進去,張大嘴巴喘著粗氣賴在被窩里,胯下陽具疲軟地耷拉在兩腿間,原本鼓鼓囊囊的睾丸也變成兩顆皺巴巴的小肉球,被滿是皺褶的表皮兜著垂在肉棒根部。
三個先前還精力充沛的大男人,此時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只有手腳還偶爾不安分地廝磨著旁邊美嬌娘的冰肌玉膚,惹來仙子們的一兩聲嬌嗔。
李香君、徐長今和蕭玉霜三位夫人嬌媚柔弱地躺在床榻上,露在被褥外的藕臂柔荑和優美玉頸猶如最上等的羊脂玉精雕細琢而成,嬰兒般嬌嫩的冰肌玉膚因為方才性愛交媾而透出一種誘人的淺粉嬌紅,纖纖玉足偶爾隨著仙子舒展嬌軀的動作不經意間露在被單外頭,稍感涼意的玉趾微微彎曲十分可愛,一只只都有如珍珠般晶瑩潤亮,點綴其上的蔻丹更襯托玉足的白嫩小巧,令人一見就生出愛憐之心,忍不住想抱在懷里撫摸舔吻。
柔軟精致的被褥遮住仙子們婀娜綽約的胴體,柔滑的被面隨著女子曲线畢露的身段玲瓏有致的起伏著,偶爾有一兩處不規則的凸起抖動,就是三個將軍的寬厚大手撫上了玉乳纖腰亦或豐臀美腿,三位夫人粉面薄嗔地輕輕拍開男人作怪的祿山之爪,紅潮稍褪的玉顏上杏眼微眯,略微側過嬌軀伸出柔荑,蔥白玉指輕輕勾起男人疲軟的肉棒盈盈握住,作勢就要套弄起來。
三個大男人連忙拉著仙子纖纖玉手,悻悻然笑著,混不吝的胡不歸欲言又止,臉皮不夠厚的李聖和杜修元則靈機一動,干脆裝睡過去。
看到李聖和杜修元的憨傻模樣,蕭玉霜和徐長今忍俊不禁地掩著小嘴,一旁的李香君秋波似水地橫了胡不歸一眼,妖嬈地伸手彈了下他的額頭,嬌笑道:
“還想要麼,將軍大人?”
一臉尷尬地注視著身邊巧笑倩兮的仙子,胡不歸痴迷於李香君的嫵媚容顏,但同時也留意到桃花仙子美眸中一閃而過的淡淡春情,被柔嫩小手握住的陽具本能地顫動一下終是無力癱軟下來,只得勉強扯著笑回道:“夫人,老胡我……我跟您開玩笑呢。”
難得看到混不吝的胡不歸露出為難樣子,李香君掩嘴輕笑,故意含情脈脈地調戲道:“胡將軍,真的不行了?”
放在平時,當著旁人的面,胡不歸說什麼也要爭個臉面回來,但此時此刻他知道李香君可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若是真的逞強開了口,那聖坊出身的桃花仙子只消玉指一點輕輕刺激自己身上的秘穴,必然又會氣血涌動陽具勃起,可明天一早自己就得被人抬著出去了,那笑話可就鬧大了。
胡不歸扭頭看了看李杜二人,發現原本裝睡的兩個混蛋竟然真的打鼾了起來,心里尋思道:“娘的,沾著枕頭就睡啊!不過這兩家伙估計也硬不起來,就算事後知道也不好意思笑話老子,還是不要在夫人面前打腫臉充胖子了。”
仔細掂量了下輕重,胡不歸暗道一聲“大丈夫能屈能伸”,腆著臉服軟道:
“夫人這話說的,您讓老胡來傳授軍機教導軍務,我這不是已經傾囊相授了嘛。”
噗嗤嬌笑一聲,三位夫人被他這葷話逗得花枝亂顫,李香君半羞半媚地打了他一下,瑤鼻可愛地皺了皺哼道:“盡學三哥的壞本事。”
挨了一記粉拳的胡不歸渾不在意,樂呵呵地陪笑著,順手把美艷的桃花仙子摟在懷里,感受李香君那柔滑細嫩的肌膚貼在身上的絕妙享受,大手輕輕握著夫人的臀肉揉搓。
“嗯……輕點揉,又不是沒摸過。”
剪水雙瞳妖嬈地橫了胡不歸一眼,李香君像條美人蛇地依偎進胡不歸懷里,螓首香腮貼在他的胸膛,放松玉體享受男人的愛撫。
如同凝脂玉般柔滑的肌膚在指間和掌心滑過,胡不歸忍不住心里感嘆林大人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心里正尋思著改日再找個理由到林府拜會其他幾位仙子,卻聽到耳邊響起一個嬌柔可愛的聲音。
“胡將軍,閒來無事,不如你說說邊關上有哪些好玩有趣的事,好嗎?”
這般靈動嬌俏的聲音,胡不歸一聽就知道是喜好奇聞異事的蕭家二小姐,被蕭玉霜的青春浪漫所感染,他也拋開腦袋里的旖旎情欲,輕輕摟著李香君的纖腰,轉頭看到蘭花仙子蕭玉霜正目光盈盈的注視著自己,明亮可愛的大眼睛躺著一汪秋水,青絲垂濤的高麗女醫官也柔荑枕著螓首,含情脈脈地看向自己,那秀眉明眸好似會說話。
長舒了一口氣,胡不歸頗為感慨地說道:“邊關的事說來話長了,往遠了說是屍山血海,生離死別。”
注意到三位夫人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悲傷和失落,胡不歸輕咳一聲,話鋒一轉道:“不過自從林大人接手後,我們與突厥結盟互市,那些不愉快也都過去了。”
說到此處,胡不歸回憶起自己的遭遇,也忍不住嘆息一聲,懷里的李香君第一時間察覺到男人情緒低落,被褥下的玉手輕輕握住軟軟的陽具套弄了幾下,讓胡不歸身體一顫,曾經的血海深仇也很快煙消雲散了。
咧嘴對著李香君笑了笑,見桃花仙子輕咬著紅唇朝自己挑了挑柳眉,胡不歸感覺眼觀鼻鼻觀心,暗暗囑咐兩腿間的小兄弟不要抬頭,嘴里則飛快說道:“眼下我們在邊境上就跟在境內城池里沒啥兩樣,甚至跟突厥的戰士也快成拜把兄弟了。”
“真的嗎?”蕭玉霜驚喜道,徐長今出身高麗多有在邊境往來,倒不是那麼驚訝,但聽到兩國軍人能和睦相處,她臉上也露出欣喜神色。
“是真的。”
胡不歸既欣慰又自豪地說道,“這一切都是林大人的功勞,沒有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兄弟姐妹會戰死沙場,就連老胡我也不知道幾時會掉腦袋。”
“又瞎說。”
聽到這話,李香君板起俏臉,嬌嗔地掐了下胡不歸的陽具,哼道,“再亂說把你這話兒扯下來。你這腦袋就該留著……留著被我們當凳子坐。”
說到後面,李香君禁不住自己笑了起來,蕭玉霜和徐長今也是忍俊不禁,三位如花似玉的仙子笑得花枝招展,惹得胡不歸也哈哈大笑起來。
暢快笑過,這個長年鎮守邊關的將軍色眯眯地說道:“我這張糙臉能貼著夫人們的嫩臀,說出去誰敢不羨慕老胡我艷福不淺?”
“油腔滑調的。”
這話說得三位夫人俏臉羞紅,連溫婉怡人的徐長今都忍不住伸長藕臂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胡不歸抓住機會扭頭親了親徐長今的玉手,惹得高麗女醫官輕輕哼了一聲,看著徐長今露出小女人姿態,胡不歸心里說不出的快意,樂呵呵地繼續說道:
“所以啊,我老胡這輩子跟定林大人了,無論刀山火海,只要他一句話,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聽著他豪氣干雲地拍著胸脯,三位仙子盈盈一笑,眼里滿是欣慰和憐惜,李香君更是主動獻上一記熱吻,嬌媚道:“林大哥哪里讓你去刀山火海了,還不是讓你天天到我們這溫柔鄉里。”
“這倒也是,哈哈哈。”
享受著溫玉滿懷的胡不歸心滿意足地蹭了蹭李香君柔嫩的臉蛋,又被貼到身邊的蕭玉霜纏著胳膊問道:“那除了不打戰,還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感受到蕭家二小姐玉乳的溫暖柔滑,胡不歸胯下陽具忍不住抖了抖,咽了口唾沫道,“回京城的路上,我還真遇著一件奇事。”
“你快說嘛。”
蕭玉霜滿臉好奇地撒嬌道。
李香君和徐長今也被勾起了興趣,最不拘小節的李香君見徐長今稍稍離得遠了些,干脆輕舒藕臂把高麗女醫官拉了過來,讓她躺在胡不歸的身上,這才咬著男人的耳朵媚笑道:“呐,我們三個都被你抱著了,你不說個好玩的,我們就榨干你。”
許是真的愛極了李香君佯嗔薄怒時流露的迷人風情,胡不歸按捺不住扭頭在她如嬰兒般柔嫩的臉蛋上用力吻了一下,直吻得李香君那吹彈可破的香腮凹陷下去,才嘿笑著欣賞桃花仙子嘟嘴擦拭臉上口水的嬌怨神色,自顧自說道:“這話得從三天前說起,那時我領著三百親兵日夜兼程趕到大名府周遭,實在是人困馬乏就想著入城歇息換馬。”
頓了頓,胡不歸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笑容道:“沒想到,我們在城外碰見一伙形跡可疑的農夫。”
“你怎麼看出他們形跡可疑的?”蕭玉霜好奇道。
胡不歸得意洋洋地解釋道:“他們穿的粗布麻衣,身上肩挑手提,可是人人昂首挺胸腰板筆直,皮膚更是個頂個的白,不是假扮的是什麼?”
三位夫人恍然大悟地輕點著螓首,頗為欣賞地橫了胡不歸一眼,嬌聲道:
“你還真是厲害呢。”
美人兒嬌滴滴的贊賞把胡不歸樂得心里直叫喚,順嘴想說一句“老子床上更厲害”,可話到嘴邊又想起三位夫人的床技可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對付的,只得把話咽回肚子里,打了哈哈笑道:“跟在林大人身邊久了,學了不少。”
胡不歸言外之意便是說林三更厲害,三位仙子聽了自然更加歡喜,像黏人小貓似的挪動嬌軀蹭了蹭他的身子,嬌媚道:“那後來怎樣?”
“我讓手下攔住他們盤問,沒想到他們倒是有所准備,問不出破綻,只不過……”
胡不歸說到這兒賣了個關子,眼瞅著三位夫人美眸中滿是追問卻故意不說,非得她們嬌聲嬌氣地用玉乳廝磨著他的身子,才樂呵呵說道,“我發現他們之中有幾個蓬頭垢面的女人狀態不對,就親自過去查看。這下那些家伙藏不住了,當即就有兩個練家子的要出手拿住我。”
“他們倒是有點謀略,懂得擒賊先擒王。”
李香君嬌笑著意味深長道。
胡不歸附和著點點頭,可看到蕭玉霜和徐長今嘴角淺笑,他這才回過味來,意識到自己被李香君暗暗諷刺了一回。
氣得他輕輕捏了下桃花仙子的臀肉,卻苦了胯下小兄弟被李香君用指尖刮了下馬眼,刺激得他倒吸口涼氣。
看到李香君眼中戲謔笑意,胡不歸知道她是在報復自己方才賣關子調戲她們,可眼下自個人的肉棒還被夫人捏在手里,只得服服帖帖地陪著笑,一本正經地接著講故事:“那些賊人以為能以多欺少,但還是被我以一敵二打倒在地。至於其他賊子,一看到我手下健兒端起弩機,就乖乖投降了。”
“之後我讓隨軍醫官仔細檢查了那幾名姑娘,發現她們除了被點啞穴外倒沒有遭什麼罪。只是聽她們說,那些自稱紅蓮教徒的賊人要把她們帶到大名府里的分壇。”
“大名府里居然有那種藏汙納垢的地方?”三位夫人有些驚訝,她們都曾隨林三去過大名府,沒想到氣勢恢宏的軍事重鎮里竟然隱藏著賊人巢穴。
“是。”
胡不歸臉色凝重道,“不過老天有眼,這回被老胡我撞見了。我得訊後立刻讓親兵喬裝成商旅,分作數批進入大名府,我自己親自帶一隊人馬裝成換防兵卒,帶著賊人到府尹官邸。”
“那大名府府尹雖被底下人蒙蔽,倒也是個明事理的,立刻委派我全權負責此事。我就讓城防軍暗中把守各個城門,然後從賊人中選了幾個肯聽話的,領著我們去賊巢外面潛伏。”
“然後你們就衝進去抓人了?”臨近緊要處,蕭玉霜忍不住說道。
胡不歸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情況不明,貿然進入恐怕遭伏。包圍賊巢後,我派人讓城防軍在城內戒嚴,對百姓聲稱是有大軍北上。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溜到賊巢報信,那些本來聚集在里面謀劃行動的賊子聽到有大軍入城,自然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造反,於是分成幾批作鳥獸散,就這樣被我的斥候暗中跟上。”
“但我也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等晌午飯後,常人疲乏想要歇息時候,才讓城防軍跟著親兵到各處抓人,果然一個不漏全都拿住。”
一番話將整個抓捕紅蓮叛逆的行動和盤道來,雖然說得平淡可李香君她們還是能聽出個中奧妙,此時忍不住拍手叫好起來,對於胡不歸對時機的拿捏和對敵人的判斷都是贊佩不已。
“只是一點小手段罷了。”
見三位仙子面露欽佩,胡不歸不免有些得意,但在上司娘子面前他可不敢飄飄然。
見他難得謙虛一回,李香君莞爾一笑,輕輕撥動著胡不歸的陽具,嬌媚道:
“夫君說你有大將之色,果然沒錯。”
頓了頓,她接著追問道:“那你審問了那些賊人嗎?有什麼結果?”
聽她問起這個,胡不歸有些氣餒道:“普通嘍囉只知道聽命行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那個分壇的頭目眼看著被城防軍包圍,居然想用炸藥跟我們同歸於盡,還好老胡我眼疾手快把他踹到井里,那家伙自己炸了個稀巴爛。”
聽到賊人居然有炸藥,三位仙子略微低聲驚呼,蕭玉霜小鹿亂撞般拍著酥胸,徐長今嬌顏露出濃濃憂慮,李香君也蛾眉微蹙道:“沒想到那伙賊人居然能搞到炸藥。”
“嗯,我這次回京述職,正打算將此事報告上峰。”
胡不歸也是心有余悸,“那個頭目臨死前還大喊什麼紅蓮尊使會引渡他到紅蓮淨土,簡直是喪心病狂。”
徐長今聞言輕嘆一聲,柔聲道:“還好胡將軍你發現得早,否則若是這等窮凶極惡之徒得手,不知有多少無辜之人要遭殃。”
“那種傷天害理的邪教,就該根除才是。”
蕭玉霜想到那些賊人擄掠婦人密謀造反,忍不住俏臉微寒。
她平日里看著夫君林三早出晚歸日理萬機,為的就是能讓更多的人過上安生日子,而她自己和姊妹們為了心上人的事業甚至不惜倚門賣笑,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暗中謀逆,這讓心性純真的蕭家二小姐如何不憤慨?
李香君見姊妹們頗為憤慨,不想無端端壞了她們心情,連忙出聲轉移話題。
三女一男又聊了片刻,旁邊睡著的杜修元修元和李聖居然醒了過來。
眼見著夜色深沉,李香君就打發胡不歸他們離開,三個男人也知道自己三更半夜偷偷跑到上司娘子屋里不成體統也有悖人倫。
加之玉德仙坊有規定,持牌人不得私下接觸坊中女子,而且閉門之際更是約法三章,違令者必遭嚴懲。
今晚的事萬一被林大人知曉了,挨罵挨罰甚至罷官免職對三人來說都是小事,若是林大人一氣之下收了他們的仙坊牌子,那才叫虧大了。
是以,一聽李香君要閉門送客,胡不歸三人立刻就恭恭敬敬地走了,一刻也不敢逗留。
長夜漫漫終有時,倚靠著窗戶目送面色疲倦的胡不歸三人腳步虛浮地離開了桃花苑,正屋里面三位嬌顏紅潤美眸迷人的林家夫人忍不住笑作一團。
待貼身侍女們將閨房收拾妥當後,三位穿著得體睡袍裙裾的美艷少婦施施然圍坐在桌子前,臉色半羞半喜地看著桌子上三杯裝滿了白濁黏液的玻璃杯,每個人面前放置的就是她們用自己的嬌軀和嫩穴從男人身體里榨取出來的濃漿。
黏液味道濃郁而腥臭,只是這麼不封口放置一會兒,三位夫人就感覺鼻翼間能聞到一抹淡淡的精種腥味。
羞澀地皺了皺好看的瑤鼻,看著這些剛剛從自己嫩穴玉道深處排出來的濃稠精種,回想起榨取這些精汁時的淫靡情景,三位夫人香腮紅暈愈發嬌艷迷人,一時間三女都感覺下體蜜穴微微濕潤,情不自禁地回味起方才的激情交媾。
也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到自己居然貪戀與外人交歡的蕭玉霜羞澀嚶嚀一聲,她左看看右瞧瞧,見旁邊兩位姊妹也是神色忸怩,就知道她們與自己一般有了旖旎念想。
三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伸出蔥白玉指在嬌唇上輕輕一點,羞怯地把今晚的事當做彼此間共同守護的小秘密。
稍稍平復了心緒,蕭玉霜忽的想起一事,又從隨身帶著的小荷包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放到桌上,柔聲道:“這是相國寺高僧的佛元精種,娘親帶回來的,我留了一些。”
雖只寥寥數語,但徐長今和李香君心知蕭夫人帶回的這瓶佛元的背後,究竟隱含著怎樣不為外人道的淫艷羞事。
二女也不過多言語,只是淺笑著微微頷首,溫婉道:“辛苦你們了。”
饒是已為人母,可一想到娘親回府時那隆起的小腹和自家母女三人品嘗佛元時的情景,蕭玉霜還是有些羞臊,柔聲道:“若是……你們也想要,下回……”
後面的話二小姐臉皮薄沒有明說,但李香君和徐長今如何不知,二人羞澀對視一眼,少頃忸怩應道:“好……呢。”
二女的話讓蕭玉霜芳心稍安,微不可覺地舔了下嬌唇,蕭家二小姐左右歪了歪螓首,眨著大眼睛端詳自己面前的兩只玻璃杯。
可她盯著杯沿上那欲滴不滴的白濁黏液看了好一會兒,也想不透這些腥臭的東西能有什麼奇效,於是看向徐長今輕聲問道:“長今,這東西真的能治好壞人的病嗎?”
徐長今正拿起裝著高僧佛元的玻璃瓶打開聞了聞,看了看,嘴角泛起淡淡笑意,顯然是覺著這些精種的成色極佳。
聽到蕭玉霜的詢問,高麗女醫官頗為鄭重地把四只玻璃器皿的封口蓋好,這才說道:“我也是無意間從古醫書上看到的。大華不是有古諺叫以形補形嗎?那書上記載的藥方里,也有類似的說法,這些東西起的就是藥引子的作用。”
略微停頓一下,女醫官有些遲疑道:“只是究竟管不管用,我也不敢保證,等調配好了以後,我先找其他人試試藥效。”
“總歸是個辦法,辛苦你了,長今。”
李香君注意到徐長今臉上一閃即逝的憂心神色,連忙出聲鼓勵道,“若是還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我喔。”
“我也是。”
蕭玉霜眯著可愛迷人的眼睛輕笑道,“既能聽故事又能做好玩的事,最有意思了。”
“好玩的事?”李香君掩嘴嬌笑道,“玉霜,我看李聖那家伙是讓你又好玩又享受吧?”
被姊妹的話鬧了個大紅臉,蕭玉霜美眸生媚,嬌哼地伸出手要哈李香君的癢,兩位花仙子登時鬧作一團,笑得嬌軀亂顫。
看著姊妹們嬉戲玩鬧的樣子,徐長今嘴角掀起淡淡笑意,無意間瞥見桌上的四只玻璃杯,她的心里卻無端端泛起一絲愧疚和酸楚。
想到這些精種的來歷和獲取方式,高麗女醫官不由得芳心輕顫,暗自呢喃道:
“就算是為了治好夫君的隱疾,可我……終究是辜負了夫君的信任,甚至還把姊妹們拖下水……”
心思玲瓏的李香君敏銳察覺到徐長今情緒忽的低落下去,她輕輕按住蕭玉霜的小手,朝著女醫官那邊努了努小嘴,二小姐順著李香君的眼神看去,也留意到徐長今眼中的淡淡哀愁。
“長今,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蕭玉霜關切地拉著徐長今的玉手問道。
“沒,沒有。”
被二小姐的呼喚拉回神,徐長今嬌軀一顫,慌忙答道,“我只是……想起一些事。”
李香君深深凝視著徐長今,須臾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長今,你想夫君了,是嗎?”
被說中心事的女醫官紅唇輕顫,檀口微張了好一會兒,才淒苦道:“我……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留在他身邊。”
話剛過半,花容玉貌的高麗美女那張嬌嫩臉蛋上就滑落兩滴晶瑩淚珠:“我……我做出這樣的事……”
聽她這麼說,本想寬慰幾句的蕭玉霜也禁不住花容失色,貝齒輕咬著紅唇,心里有千言萬語卻只能無語凝噎。
見兩位姊妹情緒煩亂,李香君心里也涌起淡淡哀愁,她又如何不知今夜甚至這段時間府上發生的一些事意味著什麼。
只是事到如今,她們身為玉德仙坊的花樓仙子,已然是身不由己了。
多年來被翻紅浪的夜夜笙歌,身為仙子的姊妹們,其實愈發難以舍棄男歡女愛帶給自身的滋潤和慰藉。
退一萬步講,即便姊妹們能徹底斷絕與外人的關系,可那些幾年來傾力支持林三的持牌人,又如何舍得仙坊中諸多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
外人不知其中根底,十六位仙子卻是心知肚明,如今的林家甚至整個大華朝廷及其周邊附屬諸國,其內外一統的穩固根基正是建立在那不為世人知曉的玉德仙坊之上。
若沒有她們姊妹十六人的肉身布施,以林家為首的整個勢力集團很可能就會分崩離析。
譬如這次傾舉國之力的西征歐羅巴計劃,若沒有府上夫人們暗中的長袖善舞,這種關乎社稷的朝野大事絕不可能這般順利進行。
有多少人指望著通過這次西征加官進爵,又有多少人期盼著能借此獲得玉德仙坊的持牌資格,更有多少人希冀著能讓自己手中的仙牌更進一步?
正是因為有玉德仙坊的存在,才刺激著滿朝文武乃至朝野的能人異士傾力助戰,才能讓天下英傑放下彼此隔閡和諸多矛盾,甚至是暫時拋棄七情六欲全身心投入到西征大計當中。
而當西征正式開始時,也是大華男兒徹底宣泄積壓已久的欲念之時,那股滔天欲念將不僅是針對遠在天邊的歐陸強敵,更是對深藏玉德仙坊中的絕代佳人們。
畢竟,即便林三能以自身威望讓持牌人暫時安分守己,可習慣了享受溫柔鄉的能臣干將,如何能消解仙坊閉門期間積攢的諸多情欲?
實際上,身為大華太後、林府大婦的肖青璇早已料算到,當那一天到來之時,自己和姊妹們將面對多少欲火焚身的男人。
故而,她才會明里暗里示意諸位姊妹們,在私底下稍稍安撫一部分持牌人,在盡量保密的情況下讓他們宣泄情欲壓力。
否則,一旦那些持牌人的欲念被壓抑過久,天曉得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
為了夫君林三和林府上下著想,十六位夫人只能瞞著夫君林三,背地里隔三差五地款待那些蠢蠢欲動的持牌人一番。
只不過,雖是出發點是為了維護夫君的宏圖大計,但久經風月艷情的夫人們心中是否已經有了別的情愫,就只有她們自己清楚了。
思及此處,李香君胸口有如小鹿亂撞,她忽然不敢細細思慮自己今夜和胡不歸的歡愉,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或許一開始真的是為了請教行軍打仗的經驗之談,但之後發生的事呢?
是為了寬慰這位駐守邊關的心腹大將?
亦或是自己的內心深處也對仙坊中的旖旎情事有了些許留戀?
恍然間,她的眼前浮現起一抹雪白的倩影,看著那美絕人寰的熟悉臉龐,李香君芳心稍稍安定下來,輕嘆一聲,無奈地將這個令自己百感交集的念頭拋諸腦後。
見兩位姊妹依然沉浸在迷茫當中,李香君悠悠說道:“玉霜,長今,你們聽我說。”
“嗯?”蕭家二小姐和高麗女醫官聽得呼喚,柔柔弱弱地抬起螓首,美眸中繾綣萬千。
微微抿了抿紅唇,李香君思量了片刻,方才開口說道:“你們都知道我出身聖坊,也知道我師父的修為很高。”
“嗯,大家都說寧姐姐的武功天下第一。”
蕭玉霜溫婉回道,徐長今雖然出身高麗,但因為林三的關系,對聖坊也有所耳聞,是以跟著點點螓首。
李香君輕輕舒了口氣,繼續說道:“如果是三年前,我師父的武功還未必是天下第一,但如今她卻當得起這名號。”
“為什麼這麼說?”蕭玉霜和徐長今知道李香君這麼說必有深意,二女回憶起玉德仙坊重開的日子,恍然道,“難道是因為寧姐姐成為了仙子的緣故?”
想到這兒,二小姐和女醫官不由得俏臉緋紅,她們同時想到夫君常掛在嘴邊的一個詞……采陽補陰。
“難不成寧姐姐是因為得到男人精種才……”二女腦袋里同時冒出這樣的念頭。
“哎呀!你們想什麼呢!”李香君見她們羞臊神色,立刻猜到二女想歪了,連忙又羞又急地擺手道,“不是那樣的!你們別聽三哥胡說……”
蕭玉霜和徐長今噗嗤輕笑一聲,連忙安撫這位小姊妹。李香君哭笑不得地跺了跺腳,嬌哼道:“下次見著三哥,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可一想到那個滿臉壞笑甜言蜜語的壞家伙,李香君的心卻又軟了下來,半是煩躁半是相思地腹誹了幾句,她接著說道:“師父她是聖坊武宗有史以來修為提升最快的門人,之所以能達到那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成就,是因為她的體質與尋常人不同。”
看到二小姐和女醫官臉上的崇拜神色,李香君心里也頗覺自豪,輕聲說道:
“你們不要說出去,聽我師祖說,師父她是萬中無一的月陰仙寒體。”
“月陰仙寒體?那是什麼?”二女好奇追問道。
“通俗點說,就是那些演義里提到的根骨奇佳,佛教中的獨具慧根。”
李香君喃喃說道,“而我們聖坊武宗一脈,有一門不世出的心法,正好與我師父的體質相得益彰,據說也是因此,當初師祖才讓師父繼承衣缽。”
蕭玉霜和徐長今都是蘭心蕙質的奇女子,聽到此處自然明白李香君的言外之意,異口同聲道:“你是說,寧姐姐已經修煉了那門心法?”
“是。”
李香君微微頷首,俏顏上卻不見絲毫喜悅自豪,神情反而愈發凝重,“你們可以理解成,我師父修仙了。”
突然聽到這樣的奇聞異事,二小姐和女醫官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但她們也知道李香君絕不會信口開河,可修仙這種縹緲如雲的天方夜譚,難道真的存在?
李香君看出姊妹們心中想法,柔聲道:“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但師父這幾年的變化和修為的提升讓我不得不信。”
輕舒口氣,她抬眼看向窗外,見月色冰涼如水,不禁淡然笑了笑,說道:
“師父說過,她的仙體即將圓滿,等遠征的時候見著她,你們就能感覺到了。”
聽她說的這般玄妙,徐長今尚且能沉住氣,而一向喜歡新奇的蕭玉霜可就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眼下就能再見到清冷高潔的寧雨昔,滿臉期待道:“寧姐姐真的成了仙子呢。”
“是啊。”
李香君聲音悠悠地應了一聲。
徐長今見她情緒低落,疑惑道:“香君,為什麼你看起來不開心?”
一向樂觀活潑的桃花仙子此時卻柔荑托著下頜,嘟起櫻桃小嘴說道:“我師父雖然天賦異稟,但能這麼快修成仙體,是依賴於安師叔為她種了仙情蠱。”
“種蠱?”身為仙坊花樓的仙子,徐長今和蕭玉霜對種蠱再熟悉不過,若不是有安碧如的避孕蠱庇護,林府的十六位夫人怕是不知道要懷孕生育多少回。
“嗯。”
李香君輕輕點了下螓首,說道,“仙情蠱是一種很神奇的蠱蟲,它只對修為高深的女子有作用,能最大限度激發宿主的潛能,但同時每隔一段時間蠱蟲就會躁動不安,必須有男人的精種喂養方能安撫。一旦沒能及時安撫蠱蟲,它就會越發躁動,直至反噬宿主,讓女子變成只知情欲交媾的雌獸。”
“啊?”聽到這麼苛刻的條件和嚴重的反噬,徐長今和蕭玉霜忍不住驚呼出聲,“寧姐姐為什麼要種下這種蠱蟲?”
話音尚未落地,二女眼眸中上掠過一絲憐惜和感動,柔聲道:“她是為了夫君……”
“是。”
李香君眼眸里也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輕柔道,“雖然我不知道個中緣由,但從師父和安師叔的話里,我能猜出個大概……”
“我想夫君要做的事,會觸及到某些隱藏勢力的利益,而他們之中可能有人擁有我們無法想象的實力,所以師父才會鋌而走險修煉那門心法。”
言及於此,李香君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蕭玉霜和徐長今都明白了她道出這些秘辛的意義何在。
二女目光盈盈地對視一眼,同時朝李香君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到二小姐和女醫官明白自己的心意,李香君如釋重負地輕舒口氣,收拾好心情說道:“長今,時辰不早了,快調配藥引吧。”
“嗯。”
卸去心中塊壘的高麗美女臉上再度露出溫婉怡人的甜美笑容,她起身取來自己的小藥箱放在桌上,先是取出一張泛黃斑駁的絹帛和幾樣處理藥材的工具,而後又拿出十幾味各式各樣的藥草擺滿了桌子,隨即就照著絹帛里的記載熟稔地切藥研磨。
蕭玉霜和李香君看不懂高麗文字,對著那張古朴絹帛看了一會兒就感覺頭昏腦漲,二女俏皮地吐了吐香舌,把注意力轉移向桌上和藥箱中的各種奇特藥草。
李香君身為習武之人,對藥草多少有些了解,仔細觀察著徐長今操作的同時小聲詢問女醫官一些藥性醫理,而蕭玉霜卻對醫術一竅不通,只是好奇於箱子里的奇花異草,挨個端詳了好一會兒,二小姐指著藥箱里一株形似人參的藥草,俏臉微紅地輕聲問道:“長今,這是壞人常說的吃一棵就能一夜七次郎的高麗人參嗎?”
徐長今和李香君被蕭玉霜的天真爛漫逗得忍俊不禁,李香君哼哼唧唧地輕啐了一聲,在心里默默腹誹夫君林三,而女醫官則香腮微紅地回道:“那不是高麗人參,是一種很奇特的藥草,名叫『長眠草』。”
輕輕捻起那株藥草放在桌面上,徐長今接著說道:“你們看它的形狀像不像一個睡著的人?”
蕭玉霜和李香君定睛細看,不禁點頭道:“真的好像。”
徐長今伸出玉指比劃了個揉搓的動作,巧笑倩兮地說道:“可別小看它,這藥草具有安神助眠的奇效,只消稍微一點點磨成粉末合水喝下,就能讓一個成年大漢睡上一整天。”
“這也是給壞人的藥嗎?”蕭玉霜問道。
徐長今微微搖頭,伸手指了指藥箱里其他幾株奇形怪狀的藥草,解釋道:
“這些是我師父要的東西。”
“你師父?”二女重復了一句,恍然道,“雨寒姐姐?”
女醫官微微頷首,又聽二小姐追問道:“雨寒姐睡不著覺嗎?”
看出蕭玉霜頗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徐長今輕笑幾聲干脆坦白道:“說來奇怪,師父當初寫信找國主尋求這些藥草時,說的用途是煉丹。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里面有幾株藥草,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它們的名字,至於來歷和藥性,就一無所知了。”
對於夏雨寒的奇思妙想和發明創造,蕭玉霜和李香君早就深有體會,眼下聽徐長今這麼說嗎,她們也知道問不出所以然,只能暗暗記在心里,想著改天找夏雨寒問個明白。
閒聊片刻,二女就不再打攪高麗女醫官調制藥引,默不作聲地在旁邊靜靜看著等著,直到四更天的時候,才見徐長今輕輕呼出一口氣,笑靨如花地說道:
“完成了。”
有些瞌睡的蕭玉霜和李香君聞言打了個激靈,歡喜道:“這樣就可以了嗎?”
看著睡眼惺忪的兩位姊妹,徐長今眼里滿是憐惜,她微微搖頭道:“只是調制好了藥引,主藥還缺了幾味藥草才能配置完成。國主在高麗境內遍尋不到那些藥草,他也無能為力。”
蕭玉霜和李香君聞言心尖兒一顫,娥眉還未來得及蹙起,就聽徐長今連聲寬慰道:“不過你們放心,大華境內地大物博,尤其苗疆地區盛產奇花異草。先前我詢問過依蓮,她說曾經見過類似的藥草,她也傳信讓族人幫忙尋找,應該這幾日就有消息了。”
聽到這話,蕭玉霜和李香君才長舒一口氣,徐長今微笑著捶了捶肩膀,三女相視一眼,俱是恬淡微笑起來。
燭火搖曳中,眉宇稍顯疲倦的女醫官若有所思地抬起螓首,盈如秋水的目光看向窗外明月,蕭玉霜和李香君也抬頭望向夜空,三女的神色若有所思,似在期待苗疆少女早日尋來藥草,又似是借著皎潔月光思念千里之遙的心上人。
千里人不見,寸思兩同心。
盈盈圓月寄托著桃花苑中三位夫人萬千思緒的同時,皎皎月華也裝點著林府大院中一處頗具苗疆韻味的古朴雅苑,從如墨夜幕鋪灑而下涼如銀霜的月光,和在清幽閨閣搖曳舞動燦如星光的燭火相映成趣。
裝飾簡約清新的閨閣內窗明幾淨,牆壁上別出心裁地懸掛著四株梅蘭竹菊的小巧盆栽,更有許多說不上名字的奇花異草點綴其間,令人深感起居有君子之意,坐臥有蘭芷之芳。
融融篝火將春末深夜僅有的一絲涼意阻擋在門外,溫暖火焰耀射的光亮將一道人影拖長映照在描繪淡青色山水美景的屏風上。
影子的主人是一位端端正正地坐在房中一張高腳軟凳上的老人家,看他頭發黑白參半,但身形仍頗為矯健,長年操槳行船搏擊風浪而練就的孔武雙手略微不自在地搭在膝蓋上,長久翻山越嶺跋山涉水而鍛煉的健碩雙腿繃緊地輕放在名貴柔軟的地毯上。
老漢穿著一身新裁織的苗族服飾,黝黑的雙腳也穿著嶄新的布鞋,半白的雙鬢述說著歲月風霜的歷練,深邃的皺紋描繪著山風江雨的洗禮,夾雜著幾根白毛的濃眉下是一雙映襯出幾十年山野生活的炯炯大眼。
目光左右移動觀察著這來過好幾回卻依然陌生的女子閨房,老漢稍顯落寞地嘆了口氣,心中既為女兒能有這樣精致富足的生活而感到高興,又為這處豪宅大院遠離故鄉而感到些許悵惘。
將房間里的布置一一仔細看過,老漢的心里終是歡喜多於惆悵,默默把對女兒的思念藏在心里最深處。
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看向旁邊那紋理形如墨玉般華美的紅豆杉圓桌上擺著的美酒和杯盞,慢慢伸出手握住那堪稱工藝品的提梁倒流壺,瓊漿尚溫,壺柄暖人,盡是乖巧女兒的孝順心意。
細微之處的妥帖照顧讓老漢心頭暖洋洋的,正要輕輕拿起酒壺,忽然聽到屏風後頭傳來一陣輕柔舒緩的腳步聲。
剛剛觸及壺柄的黝黑手指下意識縮了回來,老漢臉上露出熱切和期盼的神色,看向屏風的眼睛里透出濃濃的疼愛與思念。
似乎在回應長輩的念想,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抹高挑靚麗的身影踏著翩翩蓮步繞出屏風,亭亭玉立地出現在老漢眼前。
“依蓮。”
注視著有如畫冊中走出的美麗女子,老漢飽含歲月滄桑的眼睛竟是越發明亮,皺紋橫生的老臉上也露出歡喜疼愛的笑容。
“阿爹。”
聽到老漢呼喚,正側著螓首拿著柔軟毛巾擦拭如瀑青絲的依蓮甜甜一笑,美麗迷人的小嘴彎出一個小巧可愛的弧度,修長勻稱的美腿邁著輕盈步伐走向自己的爹爹。
看到款款走向自己的女兒,布依老爹連忙站起身張開雙臂就要摟住自己的寶貝女兒,只是雙手堪堪環過依蓮的纖腰,朴實的苗族老漢才忽然意識到,眼前的女兒身上唯一的織物就是拿在手上擦拭秀發的毛巾,整個女兒家那玲瓏有致的完美胴體就這麼赤裸地展現在自己面前。
無論是女兒纖細柔嫩的玉頸,還是豐滿挺翹的乳房,無論是盈盈一握的纖腰,亦或是圓潤豐腴的翹臀,就連凝脂玉般的修長雙腿中間那一抹修剪成一個小巧倒三角的陰毛,也纖毫畢現地展露出來。
而在近乎光潔的胯部和可愛陰毛的下面,那條令人血脈噴張的粉嫩肉縫也若隱若現,宛如吸鐵石般吸引著老人的目光,絲毫不介意那是女兒家最私密的部位。
笑靨如花的依蓮看到阿爹朝自己張開雙手,心中涌出的思念和依賴讓她微眯起眼睛,歡喜地如倦鳥投林般想要依偎進布依老爹的懷里,可期待已久的父愛擁抱卻停在咫尺之遙,依蓮疑惑的目光落在阿爹蒼老的臉龐上,這才留意到阿爹目瞪口呆的神情。
意識到阿爹被自己的赤裸玉體迷住了,依蓮心中漣漪微起,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的她甜美一笑,明知故問地柔聲道:“阿爹怎麼啦?”
被女兒輕聲一問喚回神,布依老爹身體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回道:“依蓮,你,你這……”
看到平日里如同故鄉大山般沉默穩重的阿爹露出這樣的痴態,淡淡的自豪感緩緩充盈在苗疆醫女的心中。
或許是難以割舍的血緣親情在作祟,依蓮總覺得比起誘惑討好仙坊里的那些持牌人,引誘甚至勾引生養自己的阿爹更令自己趕到歡喜和滿足。
“阿林哥,依蓮這是學壞了嗎?”恍然間,純真無邪的苗疆醫女似乎看到燭光搖曳中浮現心上人的身影,一抹從未有過的淡淡失落和緊張情緒慢慢滋生在心間,可當依蓮的眼角余光瞥見兩鬢斑白的阿爹臉上的痴迷和眼中的情欲時,她就鬼迷心竅地挺了挺嬌嫩豐滿的玉乳。
赤裸白嫩的乳肉輕輕晃動起小小的波濤,本就被女兒的翹乳迷得神魂顛倒的布依老爹更是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那情欲漸起的神情簡直和進入山茶花樓淫弄自己的男人一模一樣。
“阿爹也……忍耐了很久吧?這麼久沒來京城,他一定憋了很多……聽阿林哥說男人要是憋久了會影響身體健康,聖姑也說過要適當讓男人宣泄情欲……阿爹他……”
“阿林哥,我不是故意違背約定的,只是好久好久才見一次阿爹,我……好想念阿爹。阿林哥,你一定會體諒依蓮的,對嗎?”
燭火搖曳時,目光迷離中,依蓮凝視著那火焰中的模糊身影,心里默默傾訴著。
就在苗疆醫女無聲祈禱的時候,一陣微涼清風忽然從敞開的窗戶吹入屋內,縷縷微風吹得燭火搖晃,那火光中的模糊身影好似點了點頭,倏然消失了。
注意到這一細微變化的依蓮嘴角掀起一絲淡淡笑意,方才還如小鹿亂撞的芳心逐漸平靜下來,只覺得胸口暖洋洋的,恍惚間才發現是阿爹離得近了,那充滿男人味的粗重鼻息直接噴在自己裸露的酥胸上,好像小貓爪輕輕撓動似的酥酥麻麻。
羞澀而嬌媚地亭亭玉立在布依老爹面前,美麗清純的苗疆女兒眨了眨靈動可愛的大眼睛,滿懷欣喜地看著徹底被自己胴體迷住的阿爹,她那白皙嬌嫩的臉頰上浮現淡淡紅暈,嬌哼一聲輕輕抖動嬌軀。
那對宛如白面團的豐滿玉乳頓時抖起一股乳浪,深壑的乳溝緊緊吸住任何異性的眼睛,雪白的乳球波波顫動每個雄性的內心,大小適宜的粉紅色乳暈中央頂起兩顆紅艷艷的凸點,未曾生育哺乳過的乳尖好似雨後的花蕊陽光下的葡萄般嬌艷可愛,充滿了最原始的誘惑力。
看著自己辛苦養育大的女兒出落成婷婷裊裊的美麗女人,看著她那嬌艷如花的美貌和豐腴婀娜的嬌軀,布依老爹滿心自豪的同時也無法自持地氣血涌動,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匯聚成一股洪流涌向下體,胯部的那根陽具越來越熱,不由自主地硬挺起來,將寬松的褲子頂起一個不甚雅觀的帳篷。
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饒是已經年近花甲見慣了風浪,可布依老爹仍是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感覺有些無地自容。
注意到阿爹的糗態,依蓮秋水眸光順著布依老爹的目光落在阿爹雙腿間的凸起上,嬌艷雙唇禁不住掀起一絲迷人淺笑。
溫婉柔美的苗疆女兒輕輕抬起柔荑捏住阿爹的褲頭,微微低下嬌軀,善解人意地替老漢解下褲子,那根壓抑許久的粗長陽具也倏地突破拘束,耀武揚威地直直挺立在妙齡少婦面前,那因為性欲勃發而緊繃的龜頭上,微微張開的馬眼已經迫不及待地吐露一滴晶瑩的粘液,朝著近在咫尺的美艷女子輕輕晃動,好似在誘惑天真爛漫的女孩子吃下一顆碩大的紫紅色桃子。
含羞帶怯地注視著阿爹那根朝自己勃起硬挺的陽具,依蓮瑤鼻輕皺,男人肉棒上那種熟悉的帶著精液濃漿獨有的腥臭氣味立刻彌漫鼻翼間,撩撥著苗疆女子最清純寧靜的芳心。
輕輕咬了下紅唇,依蓮調皮地伸出一只蔥白玉指溫柔點在阿爹碩大火熱的龜頭馬眼上,柔嫩的指肚將晶瑩粘液擠壓開後正好堵住阿爹微微張開的馬眼,稍稍陷入尿道口的冰肌玉膚能清楚感受到阿爹肉棒尿道里肉壁的溫度,以及那從陽具根部傳來的若有若無的灼熱氣息。
溫柔地用指肚抵在馬眼上,聽著敬愛的阿爹因為尿道被刺激而咽下唾沫的細微聲響,依蓮忍不住滑動玉指在雞蛋大小的圓錐狀龜頭上畫圈,直到用馬眼里不斷溢出的先走汁將整個龜頭塗抹得油光滑亮後,她才痴痴笑著收回手指,將瑤鼻貼近冒著熱氣的龜頭馬眼,秀美的鼻尖抵在龜頭上深深呼吸那腥臭卻令自己著迷的氣味,禁不住情欲的驅使伸出丁香小舌在阿爹的龜頭上舔了一下,將上面殘存的黏液卷入檀口中,細細品嘗那略微咸濕的先走汁。
“哦……依蓮,你……”
女兒溫熱舌尖的輕輕舔舐讓布依老爹身形一顫,胯下的陽具也劇烈抖動幾下,似乎想盡力拋開父女悖德亂倫的罪惡感,又好像在引誘面前的美麗女人繼續滿足自己的肉欲。
聽到阿爹的叫喚,依蓮戀戀不舍地親吻了一下龜頭後盈盈站起,看著有些拘謹的布依老爹,心里涌起莫名的感動和愛戀。
已經長大成人嫁做人婦的女兒笑靨如花的伸出玉手搭在兩鬢夾霜的老父肩上,宛如賢惠溫柔的妻子侍奉夫君那般,替老邁的爹爹輕輕脫下最後一件衣裳,露出黝黑而有力卻也被生活壓彎腰背的身體。
恍然間似乎看到父親年輕時的模樣,可燭光搖曳中,那曾經猶如高山般挺拔健碩的身子卻和眼前的佝僂老農重合在一起,心中一酸的依蓮美眸中慢慢浮起一層淡淡的水霧,千言萬語哽咽在喉嚨無法說出,最後只寄托成一聲呼喚:“阿爹……”
“哎。”
布依老爹笑著點點頭,顫抖著抬起手替心愛女兒拭去眼角淚珠,“乖,囡囡不哭。”
“嗯。”
已不再是無知少女的依蓮自然不想讓阿爹擔心,嬌笑著用嫩如嬰兒臉蛋的香腮蹭了蹭布依老爹長滿老繭的手掌,然後拉著阿爹坐回高腳軟凳上,這才輕輕端起那精致的酒壺,半是羞澀半是嬌媚地說道,“阿爹,女兒請您喝酒。”
“好!好!”布依老爹忙不迭伸手去拿那兩只夜光杯,卻被依蓮輕輕按住了手。
“阿爹,不用杯子喝。”
苗疆美女那在燭光映照下本就紅潤迷人的俏顏因為內心的羞喜而愈發嬌艷,只見她貝齒輕輕咬了下嬌潤紅唇,吐氣如蘭道,“用女兒的身子喝。”
“啊?”
布依老爹張大嘴巴應了一聲,還以為自己耳背聽岔了的農家老漢剛要問個明白,就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嬌羞地端著酒壺靠在自己跟前,嫵媚如小鳥依人的同時將那小巧的壺口朝向她那對豐滿白嫩的玉乳,動作優雅地緩緩傾斜酒壺。
在布依老爹激動而驚訝的目光中,一股透明晶瑩散發著濃郁香氣的瓊漿從壺口緩緩流下,宛如九天之上傾瀉而下的銀河般澆落在依蓮那豐腴乳房中間的深邃乳溝里。
醇香濃郁的佳釀在苗疆美女豐滿嬌嫩的乳肉上飛濺出無數滴細碎的酒珠,被如同剝殼雞蛋般嬌嫩的乳肉彈到父女二人的臉上,濃郁的酒香和淡淡的女人體香交糅成最能勾引男人性欲的氣味,徑直鑽入布依老爹的鼻孔中,直衝老漢已經開始迷糊的大腦,將他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欲望勾動起來。
無需依蓮多說什麼,布依老爹伸出寬厚手掌將心愛女兒輕輕樓包住,滿是皺紋的老臉輕輕貼在女兒豐滿柔嫩的乳肉中,干裂的嘴唇不停親吻著女兒的每一寸乳肉,滿是舌苔的舌頭不住舔舐著女兒的每一處肌膚。
“阿爹……啊,阿爹……輕,慢點……啊……嗯,輕點咬……嗯哼……”
布依老爹近乎瘋狂的熱吻和舔弄讓依蓮嬌軀微顫,若不是阿爹的雙腿牢牢將她夾在中間,雙手也摟抱著她的纖腰,她真的覺得自己會因為這種與生父肉體廝磨的悖德快感而癱軟在地。
勉力穩住嬌軀,依蓮輕咬紅唇一邊壓抑著情欲嬌喘一邊穩穩地端著酒壺不住倒出美酒佳釀,讓珍貴的酒液宛如高山融雪化成的涓涓春水浸潤過自己的冰肌玉膚,最終被痴迷舔吻自己赤裸玉體的阿爹一口一口喝下去。
在布依老爹粗重的喘息聲和飢渴的吞咽聲中,依蓮就這麼靜靜地穩穩站著,螓首微微昂起,微眯著嬌媚杏眼,胸前豐滿雙乳向前挺起,在瓊漿的潤濕下顯得更加渾圓挺翹也更加光潤水亮,部分沒來得及被喝下的酒水順著苗疆美女那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滑落下去,流過光潔平坦的小腹,潤濕小巧蜷曲的陰毛,滑過修長凝脂的玉腿,最後潤濕了名貴柔軟的地毯。
一壺千金不換的瓊漿玉液傾倒一空,化身發情老狗的布依老爹也兩眼冒火地舔遍自己女兒的每一處嬌軀玉體,最後將腦袋埋在依蓮那散發著淡淡體香的雙腿胯部間,鼻子輕輕頂入女兒的大腿縫隙感受肌膚的嬌嫩,稍稍仰起腦袋用鼻尖撩撥女兒的私密處,最後伸出舌頭鑽入大腿縫隙,舔干里面酒液的同時輕輕舔過那嬌嫩的粉色肉縫。
“嗯……”
女兒的嬌羞呻吟讓布依老爹在如火焚身的情欲中暫時穩住心神,昂著腦袋注視著嬌羞嫵媚的女兒,慢慢說道:“依蓮,阿爹的乖囡囡,你真是太美了。”
依蓮盈盈一笑,只覺得阿爹這一句平平淡淡的贊美比得上仙坊中無數持牌人的甜言蜜語,幾乎可以和阿林哥的情話相媲美,恍然間她又回到與阿林哥的新婚之夜,那被翻紅浪的纏綿回憶讓苗疆美女情不自禁露出絕美的笑顏。
凝視著女兒好似新婚之夜的妻子般百媚千嬌,布依老爹只覺體內突然涌起一股熊熊燃燒的欲火,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彎下腰一把將依蓮抱了起來,以那種最為表現愛意與纏綿的公主抱將這位心愛的女兒同時也是親愛的女人緊緊地攔腰抱在懷里。
“啊……”
倏然地陷入溫熱的懷抱中,依蓮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呼,當意識到是自己敬愛的阿爹抱起自己時,她顫動的芳心立刻安穩下來。
阿爹身上那獨特而熟悉的男人氣息讓她好似倦鳥投林般依偎進布依老爹寬闊厚實的胸膛中,美麗的螓首輕輕躺在阿爹有力的臂彎里,嬌嫩臉蛋緊貼著阿爹健壯的胸膛,沒有一絲拒絕和慌亂,只是緊緊閉合的美眸和微微蹙起的柳眉以及那輕輕顫動美麗眼睫毛,顯示著苗疆美女心中的緊張和彷徨,但更多的卻是女人天生的渴望和眷戀。
抱著依蓮的布依老爹抬眼掃視了香閨四周,腦中浮現出林三和女兒在這里歡愉纏綿的幻象,他的眼神短暫的流露出些許猶豫,然而當女兒香甜的體香彌漫鼻尖,當人妻嬌嫩的肌膚觸及身體,無盡的欲望和衝動就再一次讓他眼中燃起火焰,果斷而堅定地抱著懷中不著片縷的女兒,走向那張盤龍棲鳳枕鴛眠鴦的合歡床榻。
隨著他大步邁開的走動,胯下那根挺直粗長的火熱陽具也上下晃動著,碩大火熱的龜頭偶爾彈起碰到依蓮嬌嫩的臀瓣嫩肉,都會讓埋首在阿爹胸膛里的苗疆美女羞澀地發出一聲柔媚誘人的嚶嚀。
依蓮修長勻稱的玉腿和豐腴圓潤的翹臀上還帶著點滴未干的酒液,隨著布依老爹抱著她走動而順著女子光滑肌膚滴落下來,仿佛一顆顆晶瑩落下的珍珠,在走過的地毯上暈開一圈圈小小濕痕。
走到女兒和女婿纏綿安寢的床榻邊,布依老爹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看懷中有如小貓咪一樣蜷縮嬌軀的女兒,理智讓他不要繼續下去,而體內蓬勃的情欲卻慫恿他立刻得到懷中的嬌美人妻,熊熊燃燒的欲火也讓他胯下的陽具不斷抖動,敲擊著女兒嬌嫩挺翹的玉臀。
感受到阿爹的火熱龜頭一次次觸碰自己的臀瓣,依蓮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睛,微抬螓首看著近在咫尺的生父,燦若星辰的美眸中帶著一絲猶豫,似乎還有淡淡憂傷,但更多的卻是渴望和迷戀。
注意到女兒的眼神變化,布依老爹深深吸了口氣,然後低下頭吻向同樣抬起螓首的女兒。
“唔……”
依蓮熱情地回應著阿爹的親吻,嬌軟的紅唇與干裂的嘴唇親吻在一起,苗疆美女的藕臂也輕輕舒展摟住阿爹的脖子,布依老爹則順勢慢慢彎腰,小心翼翼地把心愛女兒放在已經溫熱好的床榻上,自己也慢慢爬上床輕輕壓在女兒身上。
“唔……嗯哼……”熱吻中的依蓮嬌羞而主動。
“哦……依蓮……唔……”擁吻時的布依老爹生澀而激動。
父女二人的嘴唇緊緊貼合在一起,互相吮吸著交換彼此的津液,苗疆少婦熱情妖嬈地伸出丁香小舌探入農家老漢的嘴里,宛如靈蛇的香舌主動纏住生父的舌頭,勾引著他伸出舌頭探入自己檀口中,品嘗女兒口穴的溫熱與濕潤。
偶爾唇齒分離後,兩人很快又會貼在一起,甚至互相伸出舌頭交纏在一起,或是互相舔舐對方的臉龐,赤裸的身體也好像兩條交媾靈蛇般摟抱糾纏著。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布依老爹感覺欲火越發騰燒,而依蓮雖然還保持著些許清醒,但與生父舌吻的刺激也令她慢慢陷入情欲的泥沼中。
父女倆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鼻息噴出交融在一塊,好似能升高房間的溫度般更加刺激兩人的情欲。
輕輕壓在依蓮的嬌軀上,布依老爹雙手撐在女兒的玉頸旁,雙腿分開跪坐在女兒的玉腿兩側,一邊親吻女兒一邊用胸膛和大腿廝磨依蓮細膩柔嫩的肌膚,感受那豐滿乳房與自己胸膛親密貼合的觸感,享受女兒凸起的殷紅乳頭撩撥胸口的快感,體味女兒柔滑雙腿吹彈可破的肌膚。
在激情熱吻中盡情宣泄長久的思念後,這對飢渴而熱烈的父女終於分開了唇舌,但布依老爹沒有抬起頭,依然順著依蓮粉妝玉砌的香腮慢慢親吻下去,滑過光滑優美的玉頸,滑過性感分明的鎖骨,吻上豐滿渾圓的玉乳,把那思念已久的粉紅乳暈和嬌艷可人的乳頭連同一小坨白嫩乳肉全部含入嘴里,舌頭繞著乳暈不住舔著圈兒,牙齒咬著乳尖輕輕磨蹭吸吮。
“嗯哼……阿爹……唔……嗯……”
嬌嫩的乳肉和敏感的乳頭被布依老爹舔舐吸吮,依蓮情難自持地張開嬌唇,香舌輕輕舔過紅唇,將上面殘存的唾液卷入檀口,秀美的玉頸輕輕蠕動將阿爹留在自己嘴里的唾液全部吞下。
紅潤的櫻唇頻頻開合著發出一聲聲令人氣血浮動的嬌喘,依蓮忍不住摟住阿爹的腦袋,將他輕輕按向自己的乳房,同時仰起螓首伸長玉頸,挺起本就豐滿的胸脯,讓自己的玉乳緊緊貼在阿爹的臉上,好似要主動將整只乳房都塞進阿爹嘴里,享受男人的舔吻淫弄,體味乳房被阿爹壓扁的刺激快感。
媚眼如絲地注視著沉迷在自己玉乳中的布依老爹,看著他好似飢餓的嬰兒抱著自己用力親吻乳肉吸吮乳頭的樣子,依蓮芳心中涌起濃濃的愛憐和感動,情不自禁地低下螓首,一下一下由輕及重地親吻起父親的腦袋。
感受到女兒的熱烈回應,布依老爹的情欲也越發高漲,寬厚粗糙的大手不斷撫摸揉捏女兒的嬌軀,順著光滑如剝殼雞蛋的冰肌玉膚愛撫下來,撫摸過藕臂、翹乳、纖腰直至豐腴雙腿的內側。
但當布依老爹分開女兒柔嫩修長的美腿,順勢跪坐在女兒雙腿間,想用勃起硬挺的胯下陽具廝磨女兒最私密的粉嫩肉縫時,依蓮忽然嚶嚀一聲,柔荑輕輕拉住布依老爹的手腕。
布依老爹疑惑地吐出嘴里的乳頭,抬起腦袋面帶不解地看著女兒。
“阿爹,蠟燭……”火光照耀下,玉體橫陳的依蓮格外嬌媚明艷,動人的俏臉上泛著緋色如霞的紅暈,眼眸中光彩點點,既有期盼又有欣喜。
聽到女兒的話,布依老爹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心底里卻涌起一股失落。
身為玉德仙坊的持牌人,布依老爹已經不是第一次與女兒依蓮巫山雲雨,但無論是大大方方地在山茶花樓里,還是小心翼翼地在私下幽會,當父女倆赤裸纏綿的時候,依蓮總是要求熄滅燈火。
布依老爹知道,女兒羞於讓身為父親的自己看到她在歡愛纏綿時露出的淫靡姿態,但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誰會不想欣賞一位花容玉貌的女子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吟承歡高潮的絕美情景呢?
注意到阿爹的猶豫,依蓮伸手撫摸著阿爹的臉龐,柔聲說道:“阿爹,仙坊閉門時阿林哥不讓我們再與外面的男人接觸,今晚……女兒讓您進來,已經是……就把燈滅了,免得讓人知道我們在……女兒好好服侍您。”
依蓮的懇求讓布依老爹有些動搖,他之所以這麼著急地千里迢迢折返回來,一是因為女兒即將隨軍遠征,二是因為依蓮曾說過林三先行離開了京城,這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自從和女兒依蓮有了肌膚之親後,布依老爹做夢都想看看心愛女兒被自己肏弄得高潮迭起的放浪姿態,對於一個逐漸衰老年邁的山野老農來說,他知道自己能盡情與女兒歡愛的時光不多了。
想到這兒,布依老爹握住依蓮的玉手,面露懇求地說道:“依蓮,你知道阿爹……一直想要和你……但林三說過父女之間不能有孩子,所以阿爹……林三不在府里,這時候又這麼晚了,不會有人來的,你就讓阿爹看一回,好嗎?”
雖然幾句話說的含含糊糊,但蘭心蕙質的依蓮還是明白布依老爹的心意,她知道阿爹想親眼看著自己被他肏弄高潮的樣子,更想親眼看著自己的蜜穴被他用陽具肆意抽插,被他用肉棒龜頭頂入子宮花心,被他用深宮交媾的姿勢灌滿花心繼而高潮得兩眼翻白嬌喘連連的樣子。
一想到養育自己長大的阿爹居然時時刻刻念想著把自己這個親生女兒當做妻子甚至是勾欄娼妓般輕薄淫弄,依蓮的心里就會充盈著一種莫名的刺激和悸動,她並不反感自己的阿爹這般妄想,反倒有些欣喜自己對阿爹的吸引力,也迷醉於父女悖德的禁忌交媾。
柔媚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眼燃燒的火燭,依蓮溫柔凝視著自己父親那飽含渴望的渾濁雙眼,輕輕點了下螓首,嗯了一聲。
驚喜於女兒居然答應了自己那出格的請求,布依老爹腦袋嗡的一聲悶響,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當他欣喜若狂地要抱住依蓮熱烈親吻時,溫婉嫵媚的苗疆少婦輕輕托著阿爹的臉龐,彎曲雙腿盤在布依老爹的腰臀上,嬌軀輕輕扭動調轉成男下女上的姿勢,將年邁的生父壓在自己的玉體下面。
“阿爹,女兒服侍您。”
秋波似水地橫了阿爹一眼,依蓮動情地在阿爹嘴唇上輕輕一吻,然後順著阿爹的下巴往下一寸寸親吻過去,吻到厚實強壯的胸膛時,她輕輕伸出香舌舔弄阿爹的乳頭,感覺到布依老爹因為刺激而全身繃緊並且拼命想把低沉沙啞的呻吟壓在喉嚨里,苗疆少婦的俏臉露出淡淡的笑容,更加賣力地來回舔吻乳頭,直到阿爹的呻吟清晰可聞時,依蓮才慢慢往下親吻,親過肌肉繃緊又長著黑毛的腹部,柔荑輕輕抓著阿爹的雙腿分開,垂瀑青絲輕柔滑過布依老爹的大腿肌肉,美麗螓首溫柔埋入壯實的胯部,美麗靈動的大眼睛注視著那昂首硬挺,末端微微勾起龜頭大如雞卵的粗長陽具。
輕輕咬了咬紅唇,依蓮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雙手輕輕握住那根火熱肉棒,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看著手中又粗長一圈的大肉棒,苗疆少婦媚眼如絲地用手托起兩顆沉甸甸鼓囊囊的睾丸,俏臉慢慢貼近那皺巴巴的表皮,溫柔地親吻了一下,然後在父親暢快的呻吟慎重,把嬌軟雙唇貼在睾丸表皮上慢慢吮吸,直到將兩顆鼓脹的肉球全部含進檀口中吸吮,靈活的丁香小舌也不斷舔動著蓄滿精種的沉重肉球,刺激著里面粗壯的輸精管生產更多能讓女人懷孕妊娠的種子。
把阿爹的兩顆肉球舔得水潤光亮後,依蓮輕輕吐出睾丸,吻住男人粗壯陽具的根部,紅唇貼著棒身皮膚從下面慢慢往上滑動,舌尖也抵在陽具表面跟著舔過整根肉棒,當親吻到阿爹龜頭的冠狀溝時,依蓮沒有著急含住那已經被自己刺激得溢出白濁黏液的碩大龜頭,而是用丁香小舌繞著冠狀溝舔舐一圈,將上面殘存的腥臭精垢全部舔在舌尖上,卷入檀口中輕輕咀嚼咽下後,才嫵媚妖嬈地凝視著布依老爹的雙眼,在阿爹激動火熱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張開紅唇將整個龜頭含進檀口里。
“呃……哦……啊……”
布依老爹幾乎是喘息著抬起腦袋,目不轉睛地看著心愛的女兒埋首在自己的雙腿間,用那靈活嬌嫩的舌頭和嬌軟柔嫩的嘴唇挑逗自己的陽具,當自己的龜頭被女兒吞進嘴里開始上下聳動螓首吞吐肉棒時,他終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顫抖的雙手撫摸著女兒的香腮,感受柔嫩的臉蛋因為吸吮壓榨肉棒而凹陷又鼓起,甚至能隔著女兒的臉頰感覺到自己肉棒的形狀。
此時此刻,終於吞下布依老爹整根粗長陽具的依蓮也如同服下了春藥一般,悖德亂倫所帶來的興奮感涌動全身,讓她的下體蜜穴難以抑制地縮緊,柔嫩的腔穴嫩肉也不斷分泌出更多的淫露為即將到來的性器摩擦做好准備。
媚眼如絲地注視著布依老爹胯部那濃密的陰毛和因為激動而不停繃緊的腹部,美眸中蕩漾著點點春水流波的依蓮既感覺有身為女兒的刺激又有身為女人的滿足。
她緩緩用蔥白玉指一邊揉捏著阿爹的睾丸,一邊撩撥著阿爹的屁眼,美麗的螓首在男人的雙腿間飛快地上下起落,不斷將那根爬滿青筋的火熱陽具吞下吐出,每一次抬頭都會收縮香腮用紅唇緊緊裹住棒身往上滑,直到棱角分明的龜頭冠狀溝卡在嬌嫩嘴唇上,每一次低頭都會鼓起臉頰用香舌纏住陽具徑直往下墜,直到堅硬碩大的龜頭馬眼頂開自己咽喉軟肉,有如搗錘般重重抵在自己食道內壁上,忍耐著些許反胃不適的刺激,感受著自己玉頸被阿爹龜頭頂出一個蘑菇傘蓋的鼓包,同時她還會全力縮緊食道腔肉,給予驟然插入的棒狀物全方位的包裹和壓榨,嬌唇和肉棒交合處的縫隙還時不時傳出一聲接著一聲的“噗嗤,噗嗤”聲音,偶爾伴隨著依蓮因為咽喉軟肉被龜頭粗暴頂開而發出的輕微呻吟聲,愈發讓布依老爹感到血脈噴張。
而與此同時,依蓮那雙明亮可愛的大眼睛還是不是抬起眼瞼和氣喘吁吁的布依老爹溫柔對視,剪水雙瞳秋波似水,不斷向自己的生父傳遞著熱辣的春情和綿綿的愛意,那雙勻稱可愛的小腿則輕輕向後翹起,好似兒時躺在草地河邊玩耍時,開心地輕輕晃動著,給這份淫靡艷情注入一絲天真爛漫的溫馨。
淫靡而放蕩地替阿爹口交了一會兒後,俏臉緋紅的苗疆少婦戀戀不舍地吐出阿爹的肉棒,直到只剩下龜頭還在檀口腔肉的包裹中,然後在布依老爹驚喜和期待的眼神中,依蓮把嬌軀慢慢彎曲,高高向上拱起水蜜桃般的嬌臀跪坐在床榻上,以阿爹直挺朝上的肉棒為支點,膝蓋貼著柔軟舒適的床褥慢慢劃出半個圓周,將自己已經被淫水潤濕的泥濘花徑和豐滿肥美的肉臀對著布依老爹的腦袋,低下頭媚眼如絲地看了阿爹一眼,依蓮含著龜頭嚶嚀一聲,慢慢把自己的水潤豐臀壓在阿爹的臉上,同時也緩緩低下螓首,再一次把整根肉棒吞進檀口食道里。
曾經純真浪漫的苗疆美女,此時此刻正以勾欄女子才會用的淫靡姿勢,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親生父親的面前,在燭光的映照下,布依老爹可以清楚看到女兒豐腴肉臀仿佛一只巨大的桃紅色水蜜桃向自己臉上壓下來,肥美肉臀的壓迫感和女兒性器的誘惑力讓他有種陷入情欲泥沼的無力和狂喜。
依蓮那雙圓潤玉腿間粉嫩濕漉的肉縫正因情欲而微微張開,如同蛤肉般美麗濕滑的陰阜軟肉隨著女子的呼吸輕輕顫動,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好似翩翩展翅的蝴蝶翅膀向兩側掀開,露出里面紅艷的小巧尿道口和微張濕潤的誘人小穴。
布依老爹目光稍稍上揚,就能看到紅潤肉縫的盡頭那一朵因為羞澀而微微收縮的粉紅色小肉洞,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等待采摘的美麗雛菊。
布依老爹還沒欣賞夠女兒嬌艷淫靡的私密處,依蓮已經主動沉下嬌臀,將淫水連連的粉嫩肉穴抵在阿爹的臉上,緊密的肉縫正對著老漢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嘴巴。
早已在玉德仙坊中肉身布施多年的依蓮雖然極少展露這樣淫靡誘惑的姿勢,但如今的她也不像曾經那般難為情,無需再像以前那般用賣力吞吐肉棒的舉動掩蓋自己的羞澀,此時的她主動用下身壓住阿爹的臉龐,用雙腿夾住阿爹的頭部,用濕漉漉的粉嫩蜜穴廝磨老人的嘴巴鼻子,把咸濕的淫露盡數抹在敬愛生父的臉上,似乎用這種淫穢放蕩的舉動宣示著對阿爹的占有和愛戀。
當女兒嬌嫩的肉穴觸及到自己的嘴唇時,布依老爹仍舊是呆滯的狀態,直到咸濕的淫水順著干裂的嘴唇流入嘴里,他才反應過來,意識到女兒正用著連勾欄娼妓都少有展露的淫靡姿勢與自己親近廝磨。
熱血上涌的布依老爹緊緊抱住女兒肥美豐腴的肉臀,雙手十指緊緊握住豐滿挺翹的兩片臀瓣,手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臀肉當中,感受女人凝脂般嫩肉在指縫間和掌心里肆意揉捏變換形狀的快感。
與此同時,老爹幾乎噴火的雙眼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粉嫩雛菊,如同激情熱吻般用嘴巴緊緊吻住依蓮的陰阜軟肉,那用力程度似乎要把整個粉嫩蜜穴吞進嘴里,滿是舌苔的舌頭也極盡所能的伸長,靈巧地擠開女兒的陰阜和陰唇,好似一條活生生的黃鱔鑽入女人濕漉溫熱的肉穴中,肆意舔弄每一處能接觸到的腔穴內壁,把唾液塗滿每一寸能舔舐到的柔嫩褶皺,同時還不住地鼓脹收縮腮幫子,像飢渴的嬰兒吸吮奶水似的將肉縫中的淫水盡數吸到自己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
“嗯……啊……”
在嫩穴被阿爹吻住的一瞬間,依蓮抑制不住的吐出陽具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美麗的螓首因為下身受到的刺激而高高仰起,如瀑如墨的青絲隨之甩動出優雅的弧线披在曲线秀美的玉背上,情不自禁地用玉乳廝磨阿爹的小腹,用乳頭撩撥肌肉的每一道线條,迷離的雙眼中蒙上淡淡的水霧,仿佛蘊藏著無限的情愫和欲望。
在布依老爹的親吻和吸吮下堅持了一會兒,依蓮更加賣力的吞吐舔舐嘴里的陽具,但體內的情欲愈發旺盛,嫩穴中的騷癢感也愈發濃烈,仿佛被無數蟻蟲爬過的腔穴肉壁已經不滿足與阿爹那條粗糙舌頭的舔弄,她迫切的希望能有一根足以撐滿整個腔穴的火熱陽具盡根插進里面,徑直地抵在自己騷癢酥麻的花心嫩肉上,最好能夠頂穿子宮頸口那圈軟肉,把堅硬的龜頭和爬滿青筋的棒身深入子宮里面盡情刮蹭敏感柔弱的花房內壁。
終於在某一刻,重疊在一起的父女二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積蓄已久的情欲讓二人再也忍耐不住。
布依老爹松開嘴巴剛要說話,就被眉宇含春的依蓮輕輕摁回床榻上,瞪大雙眼看著曾經天真爛漫的女兒好像欲壑難填的娼妓般,妖嬈地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主動伸出手指撥開濕漉漉的兩瓣陰唇,露出紅艷艷的蜜穴玉道口。
微張的紅艷小穴因為情欲飢渴而不時收縮著,一滴晶瑩透亮的淫露懸在嫩穴口的軟肉上,隨著撥弄陰唇的蔥白玉指的輕輕顫抖而慢慢拉出一條長長水线,直到垂落下來黏在火熱的龜頭上面,與馬眼溢出的白濁精種混合在一起,淫靡得讓人浮想聯翩。
依蓮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淫露水线粘黏著蜜穴和阿爹的龜頭,她只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激動的布依老爹,同時伸出另一只柔荑握住自己父親那根火熱陽具保持豎直的姿勢,跟著緩緩壓下玉臀,讓粉嫩的陰阜軟肉和火熱的龜頭馬眼仿佛熱吻般盡情廝磨,直到那條淫靡水线越縮越短,直到馬眼准確抵住微微張開的嫩穴小口,被嬰兒小嘴般的櫻唇輕輕含住時,她才嬌媚地輕笑一聲,半羞半喜地朝阿爹跑了個嬌媚的眼神。
被女兒展露的風情和騷浪所迷倒,布依老爹忍不住挺了下胯部,碩大的龜頭登時有大半陷入肉縫中,堅硬的蘑菇傘蓋將女兒緊窄柔嫩的陰阜軟肉擠到周圍,撐成一個略微臌脹的小肉圈。
被阿爹的頂弄刺激到的依蓮忽然發出一聲魅人骨髓的嬌喘,豐滿的乳房晃動起淫靡的肉浪,豐腴的臀瓣搖晃出放蕩的臀波,感受到阿爹對自己嬌軀的飢渴,她也在這一瞬間掙脫了人倫道德的束縛,不著片縷的嬌軀猛然沉下,曲线完美的蜜桃臀重重砸在布依老爹的胯部。
“啊……”女子的呻吟如泣如訴。
“哦……”男人的低吼深沉粗重。
隨著父女二人幾乎同時發出的一聲呻吟,布依老爹的粗長肉棒盡數消失在依蓮的陰阜軟肉中,擁有血脈聯系的男女那飢渴的性器終於緊密結合在一起。
驟然的插入讓布依老爹腦袋高高抬起,他感覺自己的碩大龜頭被用力套弄進濕熱的泥濘花徑,粗長的棒身也被四面八方夾裹而來的腔穴全方位包裹住,無數柔滑細嫩的軟肉好像一只只嬰孩小手將龜頭和棒身緊緊箍住,不斷蠕動的內壁好像活物般親吻舔弄陽具的每一寸表皮,從馬眼到龜頭,從冠狀溝到暴起的青筋,沒有哪一個部位能逃脫女人蜜穴的壓榨。
“依蓮……”
保持仰面躺著盡根插入的姿勢,布依老爹抬頭看著騎乘在自己身上的女兒,恍惚間她似乎已不是別人的娘子,而是與自己新婚洞房的女人。
俏顏潮紅的依蓮微微低下螓首,嫵媚的眸光越過挺翹的玉乳落在胯下蒼老的男人身上,那嬌俏美麗的瓜子臉上流露出一種魅惑眾生的妖嬈和春情,豐滿圓潤的玉乳已被瓊漿和唾液沾濕,在燭光的映照下愈發光滑潤亮,隨著嬌軀的前後搖動如同春水漣漪般晃蕩出陣陣乳浪。
注意到阿爹的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赤裸搖晃的乳房,依蓮心里涌起淡淡的自豪和滿足,情不自禁地在前後聳動中更加放蕩地抖動著自己的乳房,一想到自己正如此放浪地把赤裸嬌軀展露在親生父親的面前,這種悖德的快感讓依蓮雪白細嫩的皮膚浮現一抹誘人的粉紅色。
察覺到女兒正在賣弄風騷地挑逗自己的情欲,布依老爹有些臉紅地想偏過頭去,卻被嬌媚的依蓮輕輕撫摸著臉龐,半是強迫半是撒嬌地說道:“阿爹,看著女兒。”
化身成欲女的依蓮惡作劇似的稍稍用力將阿爹的頭扭正,讓他目不轉睛地欣賞自己搖臀晃乳的風騷姿態,同時還調皮地縮緊下體腔穴的嫩肉,用力夾緊阿爹那根膨脹的肉棒。
感覺到突如其來的裹緊感覺,布依老爹有些忐忑地咽下一口唾沫,他意識到女兒已經徹底沉溺在性愛交媾中,而自己最後的一絲清明也即將因為女兒的挑逗和性器的交媾而徹底消融。
“阿爹,摸我。”
依蓮的聲音顫抖而充滿誘惑力,她俯下上身用乳肉廝磨著阿爹的胸膛,感受著男人胸肌的結實有力,嬌艷紅唇輕輕吻住阿爹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嘴里輕輕舔舐,柔嫩靈活的香舌好似小蛇般探入布依老爹的耳朵里輕柔舔舐,順勢舔過老漢滿是皺紋的老臉,在干裂的嘴唇上留下溫柔一吻後,才盈盈抬直上身。
眉宇含春的苗疆少女伸出柔荑,輕輕拉起布依老爹寬厚的手掌,將滿是老繭的掌心按在自己柔嫩的乳肉上,藕臂輕輕繞到身後壓在阿爹彎起的膝蓋上,斜撐著上身將豐滿的乳房主動挺向阿爹的雙手。
雙手微顫地揉搓著女兒的翹乳,布依老爹兩眼冒火地看著宛如白面團的乳肉在自己手掌揉搓下變換著各種形狀,看著那殷紅兩點在指縫間嬌弱妖嬈地晃動著,胯下的陽具仿佛不甘心被女人的溫熱花徑壓榨而奮起反抗般越發鼓脹伸長,火熱的大龜頭也直接頂在女兒最嬌嫩的花心軟肉上,微張著吐露白濁精種的馬眼毫不理會倫理綱常地把腥臭粘稠的體液糊滿了整個子宮頸口。
敏感的子宮頸口被火熱堅硬的龜頭抵住研磨,那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讓依蓮忍不住從檀口嬌唇間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嬌喘,已經不滿足於只是享受泥濘花徑被阿爹肉棒填滿的她玉足穩穩踩在被褥上,嬌羞地與阿爹四目相對的同時,開始慢慢抬起自己的嬌臀。
隨著圓潤肉臀的緩緩抬升,布依老爹那根紫紅色的粗長肉棒逐漸顯露出完整的形狀,上面的表皮和青筋已經被淫水徹底沾濕,在火光映照下顯出淫靡的潤亮光澤,而那緊緊箍住棒身的陰阜軟肉也被圓柱狀的肉棒撐成一個勻稱的圓圈,緊密貼合的腔穴嫩肉仿佛與肉棒表皮黏在一起似的,順著抬起的動作被青筋扯動著翻卷出來,上面的褶皺清晰地附著在棒身上,好像舍不得與火熱的陽具分離似的,直到被反卷扯動到極限才戀戀不舍的蜷縮回柔嫩的腔穴內。
感受到性器廝磨的刺激快感,依蓮忍不住壓低螓首注視著自己和阿爹交媾的部位,看著那被撐圓的嫩穴口和翻卷出的艷紅色嫩肉,苗疆少婦的美眸中閃爍著誘人的淫靡光芒。
當自己的臀部已經抬升到和膝蓋齊平的高度,當粗長的肉棒幾乎已經完全從泥濘花徑中抽離之時,依蓮輕咬著紅唇興奮地凝視著只剩一個龜頭被吞在自己嫩穴中的火熱陽具,清楚感覺到龜頭冠狀溝的堅硬棱角好似倒鈎般扯住自己嫩穴軟肉,她的眼神激動而熱辣。
輕輕嬌哼一聲,依蓮忍不住再一次稍稍抬起玉臀,目睹著陰阜軟肉被龜頭撐開變成一個渾圓的肉圈,聆聽著阿爹因為冠狀溝被陰阜軟肉箍緊而發出的低沉呻吟,在短暫停頓地體味了一會兒嫩穴被龜頭扯動撐圓的異樣感覺後,嫵媚的苗疆少婦再也忍耐不住,輕咬著銀牙用盡全力沉下自己的嬌臀,再一次用自己嬌嫩柔弱的花徑把阿爹的粗長陽具完全吞沒。
又是兩聲幾乎同時響起的呻吟回蕩在香閨之中,宣泄著父女倆激動而壓抑的悖德快感。
但這一次依蓮沒有任何停頓,但嬌臀重重砸在布依老爹的睾丸晃蕩起陣陣臀浪時,當陰阜軟肉緊緊貼合身下男人的胯部飛濺出點點淫水時,她微眯的眼眸中亮起淫靡的光亮,堪堪貼近的性器交合部位隨著她飛速的抬升下體而迅速分離,濕潤的腔穴嫩肉在夾緊棒身的同時滑過青筋棒身,層層疊疊的褶皺好似一圈圈軟肉壓榨著每一寸經過的肉棒。
快速而激烈的起落嬌臀,也讓布依老爹粗長的陽具飛快地在依蓮的體內插入拔出,鼓脹到極點的火熱陽具好似一根圓柱狀的烙鐵棍在苗疆少婦的花徑里肆意進出著,每每盡根而沒都會在依蓮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頂起一條長長的圓柱狀凸起,好像一條邪惡的怒龍在里面聳動長長的身體,堅硬的龜頭就是昂揚的龍頭把女子嬌嫩的肚皮頂起一個蘑菇傘蓋狀的大鼓包,隔著柔嫩的皮膚甚至能看清楚龜頭馬眼的位置和冠狀溝的棱角。
依蓮嬌喘著痴迷地看著自己肚腹上凸起的圓柱形狀,媚眼迷離地伸出柔荑隔著肚皮握住在自己玉道里肆意進出攪動嫩肉的陽具,香舌輕輕舔過紅唇,臉上洋溢著妖嬈魅惑的她竟然握著凸起輕輕套弄起來。
腔肉的壓榨和玉手的套弄讓布依老爹再也忍受不住地發出一聲大吼,寬厚手掌松開依蓮的豐乳緊緊抓住她的兩瓣臀肉,十指仿佛陷入泥沼般陷入柔嫩的臀肉里,長毛腿毛的雙腳重重踩在床榻上,開始用力地向上挺動胯部,把自己的陽具一次又一次地上頂,飛快在女兒依蓮的嫩穴里進進出出,那沉重的力道和飛快的速度,似乎都想把兩顆鼓脹的睾丸一並擠入女兒柔嫩緊窄的肉穴中,以期能盡快宣泄體內的欲火。
被阿爹的突然襲擊重重頂撞到花心嫩肉的依蓮嬌呼一聲,她光潔的額頭已經密布著細細的汗珠,嬌柔的玉體仿佛失去動力而茫然飄蕩在波濤中的輕舟似的,無力而柔弱地隨著阿爹的聳動上下顛簸著,一次次被動承受下方粗長陽具捅入緊窄花徑的強大衝擊,失去束縛的豐滿雙乳也隨之晃動起更加淫靡的弧度,兩點殷紅好似黑夜中燃起的兩點星火在男人眼中躍動著放蕩的舞蹈。
每次布依老爹近乎蠻橫把他的陰莖用力上頂時,依蓮的肉臀都會跟阿爹的胯部撞擊著發出厚實的肉響,而伴隨著這聲悶響,苗疆少婦的嬌臀跟玉乳也會一起跳蕩,並伴隨著女人“嗯哼……”的連串嬌喘搖曳出誘人肉浪。
濕漉的交合部位每每因為激烈的碰撞飛濺出一股股咸濕的透明淫水,沾濕了兩人的胯部,更漸落在布依老爹的臉上,被痴狂的苗族老漢伸長舌頭舔入嘴里品嘗,而那兩瓣柔弱的陰阜軟肉像疲倦的蝴蝶翅膀無力耷拉在大腿內側,隨著肉棒的每一次進出顫動著。
終於在激烈地全力挺動幾十下後,布依老爹咬緊牙關從齒縫間迸發出一聲嘶吼,整個身體方向拱起好像要把依蓮頂向天空,健碩的肌肉在飛快顫抖幾下後開始繃緊,兩顆沉甸甸的肉球重重撞擊臀肉後開始有節奏地收縮鼓脹起來。
感覺到盡根插入自己體內的陽具開始劇烈顫抖抖動起來,感覺到火熱堅硬的龜頭馬眼已經完全張開親吻住自己的花心軟肉,意識到布依老爹即將射精的依蓮本能地縮緊腔穴嫩肉緊緊箍住阿爹的火熱陽具。
她知道,此時此刻積蓄在父親睾丸里的無數精種只能有一個去處,那就是自己下體濕滑溫熱的花房。
就如同自己飢渴而敏感的花心極度渴望男人精種的澆灌一樣,阿爹那灼熱粘稠的精種也狂熱希望涌進女人最寶貴的子宮當中,在那滿是褶皺和顆粒的嬌嫩肉壁上塗抹滿滿的一層白濁,以此宣示著對這個美艷女人以及這具嬌美肉體的完全占有,哪怕這個女人是他們的姐姐,哪怕這具肉體和他們有著血脈聯系。
嬌喘著把手繞到兩人交合的胯部,溫柔而用力的握住兩顆肉球,一邊擠壓一邊妖嬈呻吟道:“阿爹,射給我,全給……女兒,喔……”
“啊……”
“吼……”
壓抑而略微失聲的呻吟過後,父女倆的身體開始有節奏地一齊顫抖起來,依蓮的俏顏上除了滿足神色外還帶著一絲淫靡而慵懶的笑意,目光溫柔痴迷地注視著身下的布依老爹,柔荑輕柔而堅定地擠壓掌心里的肉球,心里涌起一個荒唐而倍覺刺激的念頭:“好燙,唔……好多,滿滿的,嗯哼……進來了,弟弟妹妹們……都射進來了……”
看著阿爹雙眼冒火牙關緊咬地顫抖起來,依蓮美眸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她也跟著阿爹抖動的頻率輕輕顫栗著嬌軀,但在整個過程中,她的蔥白十指不斷揉捏阿爹的睾丸,仿佛不榨干布依老爹的精種絕不肯罷休似的。
同時她還嬌喘呼吸著微微扭動玉臀,肥美的臀肉仿佛一個大磨盤似的在布依老爹的胯部轉動圓圈,驅使體內的陽具爆發出更多更大量,同時也更加灼熱更加濃稠的精種。
被女兒使勁渾身解數壓榨精種的布依老爹完全繃緊了全身肌肉,身體像曬干的蝦米反向拱起,雙腳使勁踩在床榻上頂起騎乘在自己胯部的女兒,讓胯下陽具完全捅入女兒嬌嫩的玉道享受嫩肉全方位的包裹和壓榨,寬厚的手掌緊緊抓住女兒的肥美肉臀,十指深深陷入柔軟豐腴的臀肉中,用勁把兩片臀瓣往中間擠壓,以此擠壓女兒那被自己的粗壯肉棒完全撐成圓柱狀的嬌嫩玉道,給予不斷抖動射精的陽具更加緊窄的壓迫感和擠壓度。
“嗯……哼……”
每當肚皮上的蘑菇傘蓋凸起抖動一次,每當一小個鼓包出現在傘蓋的前端,跨坐在布依老爹身上的依蓮就會顫抖著嬌軀發出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那曾經純真痴情的俏顏上如今寫滿了情欲和嫵媚,微眯的眼睛上那美麗的長睫毛總會情不自禁抖動一次,昭示著她正在享受怎樣灼熱而猛烈的衝擊,嬌艷的紅唇隨著嬌軀的顫動微微開合,宣泄著女人最原始最朴實的欲望和感情。
她那修長玉腿間那同樣嬌艷的陰阜軟肉也隨著男人肉棒根部兩顆肉球的鼓脹和收縮一次又一次地顫動著,慢慢的,粉紅色的陰阜軟肉緊緊貼合著陽具根部的交合處開始溢出一圈淺淺的乳白色黏液,隨著肉球的越縮越小,粉嫩陰阜上的白色圓環越來越大,顏色也越發渾濁,狀態也越發粘稠,直至白濁色的泡沫圓環糊滿了男女緊密交媾的私處,量大而濃稠的腥臭黏液慢慢匯聚成一坨,從陰阜軟肉和陽具的交合處緩緩流淌下來,流過老漢的會陰,流過老漢黝黑的屁眼,仿佛傾倒的漿糊般慢慢淌到柔軟的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