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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劍氣近·下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53667 2024-03-05 02:03

  趙氏皇室宗府內瓊樓林立,玉宇櫛比,任誰走入這富麗堂皇的貴胄桃源,都會感嘆這里的珠圍翠繞毫不亞於大華皇帝所住的紫微皇城。

  在眾多金碧輝煌的建築當中,最為重要的兩處便是大華太後娘娘定期蒞臨慰問皇親國戚時入住的延福殿,取自“延福千秋,澤德萬世”之意,也是最為世人所熟知的殿宇。

  相對於鼎鼎大名的延福殿而言,另外一處建築的名氣就小的可憐,甚至於即使是趙氏皇親貴胄也知之甚少。

  那是一處雕梁畫棟的廟宇,外觀及布置極似大華趙氏太廟,但相比之下體積規格卻小了許多,廟里面也沒供奉什麼祖宗或是神仙,而是立著一塊石碑,相傳是趙氏太祖親自書碑的,上刻“正元歲終,皇躬叩命,寶璽猶存,彼世今安”十六個大字,記述的正是大華開國太祖親擎義旗,自領義兵,誅逆討凶,締造大華正元盛世,後得天命,國璽認主的傳奇故事。

  只是時過境遷,數百年前的事早已如雲煙過眼。

  如今的皇室宗府內,除了有侍臣侍女每日三次打掃外,基本沒人會到這處廟宇祭拜。

  畢竟沒有人會對一塊平平無奇的石碑感興趣,即便那是開國太祖的真跡。

  然而有道是“紅塵多是清談客,世間總少躬親人。”

  哪怕看似生而高人一等的趙氏宗親,也沒人願意費上些許心思探究那塊石碑的秘密,否則,就會有人能發現在駝碑的贔屓嘴里有一處機括,稍稍按下後可以打開一方密道,通達一處幾乎無人知曉的秘境。

  此時此刻,這一處秘境之內,有一名白發蒼蒼卻面貌清秀俊逸的青年。

  此人面如冠玉,唇若塗脂,正盤腿端坐在神秘法壇中央,雙手掐做大金光印訣置於丹田處,星目微合,天靈頂天,尾椎立地,渾然與天地合為一體。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辰,白發青年徐徐吐出一道氣柱,吹散身前氤氳山嵐,現出法壇上符文神秘莫測的陣法。

  青年緩緩張開雙眼,瞳孔燦若星辰,目光聚如利劍,面沉如水地看著身前玉盤周圍散落的水漬,不知心中在思索什麼。

  須臾,白發青年左手掐道指,右手成三清,面色無悲無喜地自言自語道:

  “當年九州天地氣運加諸我趙氏一脈,老夫因而得獲上古仙法,經年參悟終有所獲,不惜退位讓賢假崩避世。如今老夫得成仙體飛升在望,沒想到臨登仙門之際,卻被幾個凡夫俗子攪擾大事。”

  徐徐嘆了口氣,白發青年抬頭看向萬里無雲的晴空,瞳孔中的精光消散,恢復凡人眼瞳模樣,搖頭自嘲道:“果是子孫不肖,徒累祖先。老夫本不得再沾人世因果,只不過爾等擾我飛升,就休怪老夫了。”

  拿定主意後,白發青年左手五指連連掐動,然而推演片刻,白發青年的劍眉卻緩緩皺起,稍顯驚疑道:“倒轉天機?這世上竟還有第二人使得此等手段。”

  默然抿了抿凝脂丹唇,白發青年把手往身前一揮,地上水漬瞬間消散無蹤,但看著重又干爽清潔的祭壇,他的心緒卻無法像玉盤中的水面那般平靜。

  “能讓老夫算不出她們面貌身份,也無法確定所見畫面是前世亦或今生,嗯……”

  白發青年嘴角慢慢掀起一絲笑意,帶著些許贊許道,“那十五個女子背後之人,倒是有點神通。”

  “只可惜玉蓋彌彰,汝等既然顛倒那些女人的命數,那我趙氏一脈的氣運,多半是分與了她們。”

  白發青年稍加思忖就想通其中關節,可眼下自己無從推演那十五個女子的身份,而且礙於天數,自己更不方便對她們出手,否則徒增業力罪孽,將來登仙之劫必有報應。

  “似這般棘手,又該如何才能奪回我趙氏氣運?”白發青年沉吟一聲,下意識想要捻須思索,手中一空才想起自己早已返老還童,那美髯長須早已不在了。

  思及此處,青年不由有些感嘆:“節同時異,物是人非,修仙長生果然……”

  忽然間,白發青年腦中靈光一現,眼瞼微動,喃喃道:“能攝走天地氣運者絕非碌碌無為之人,財侶法地缺一不可,能得此四物者……”

  “十五年前,老夫為渡天劫,攝走子孫氣運引發天地異象,雖是成功渡劫卻令趙氏內亂,更引來一個未知變數,難道……這次氣運衰減和天機倒轉,就與那變數有關?”

  這般念想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被白發青年牢牢記在心里,事關自己數百年苦心經營,眼看功成在即,他自然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

  緊抿嘴唇熟慮片刻,白發青年抬起右手豎起食指立在眼前,隨即運勁從指尖逼出一滴血珠,指尖抵著血珠在空中繪出一道燦金符印,左手再度連連掐算。

  然而片刻之後,符印再度崩碎,白發青年眼中掠過一絲驚怒,緩緩道:“好一個料事如神的家伙,老夫不惜自損道行推演那變數,沒曾想也被遮蔽了。不過汝等這般掩耳盜鈴,卻是為老夫指明了路徑,一切根源必定由那變數而起!”

  話雖如此,但白發青年心里不由有些煩悶,與此事相關之人都被遮蔽天機,自己該當如何下手?

  難不成自己身為仙人,還得屈尊入世遍尋天下?

  那一路下來結下的因果就不知凡幾了,飛升前要徹底了斷如數因果,自己哪里還有空閒潛心修煉?

  靜心沉思須臾,白發青年福至心靈,含笑道:“老夫就不信,汝等還肯耗神損壽,替那變數的仇敵遮蔽天機。”

  傲然嗤笑一聲,白發青年左手五指再度掐算起與那變數命格相斥之人。

  此番只過了少頃時間,白發青年就順利捕捉到一絲氣息,隨即再度揮手招來一股清泉流水注滿面前的玉盤,演化出的水霧當中浮現一個身著湛青色勁裝,胸口處刺繡一朵紅色蓮花的男人。

  賀蘭山與京畿之間有一處極為重要的城市,名喚大名府。

  此城坐落在大華軍隊北上抗擊游牧民族的必經之路上,數百年間一直是大華殊為緊要的錢糧重鎮,更是拱御京城的門戶衛城之一。

  雖如今,大華和突厥親如兄弟,高麗也是俯首稱臣年年朝貢,但大名府作為溝通三國的樞紐重地,其重要性不減反增。

  眼下的大名府剛剛發生一件鮮有人知的大事,滲透此城的紅蓮教本欲在三日後起義奪城造反,誰料被一名回京復命經由此地的邊境守將提前探知。

  那將軍帶著三百驍勇善戰的邊軍將士不費吹灰之力就端了城中紅蓮教的分壇,順利將城內紅蓮教眾以及被收買的地方官員一網打盡,將一切負面影響控制在最低限度。

  然而,當夜里邊軍將士在大名府尹官邸暢飲慶功酒時,並不知道有一份更大的功勞從他們眼皮底下溜走了。

  佟屠林是今早剛剛進入大名府的,自從被紅蓮教主枯榮尊者當眾賜死後,他就奉師父之命隱姓埋名監視各處分壇的負責人是否遵令行動,一旦有所推諉拖延,佟屠林就可以先斬後奏另立分壇之主。

  經由他連番恩威並施,紅蓮教各地分壇都已行動起來,大華幾處州郡城鎮均有叛亂發生,令各地守軍一時間忙得暈頭轉向。

  而這一回進入大名府,佟屠林就是為了趕在朝廷官府反應過來之前,聯絡大名府紅蓮教頭目,繼而聯合京城周圍城鎮的紅蓮教信徒一同行動,目標就是林府和蕭家即將北運入京的大批物資。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佟屠林怎麼也料想不到,他上午剛剛進入大名府,大華的邊軍將士正午時分就攻破了分壇,並且順藤摸瓜把大名府的全部紅蓮教眾連根拔起。

  乍聽這等驚變,佟屠林倒也沉得住氣,還盤算著藏在城中打探消息,看看到底是朝廷已然發覺紅蓮教的密謀,抑或只是分壇的信徒謀劃失密被官府察覺?

  然而,但佟屠林聽到率領邊軍將士的那名將領姓胡名不歸時,堂堂紅蓮護法當即被嚇出一身白毛冷汗,忙不迭地腳底抹油趕在城門關閉前混出了大名府。

  喬裝成一個入城趕集農夫的佟屠林狼狽不堪地挑著扁擔走在城外馳道上,估摸著已經離城很遠不會再有官兵盤查後,他才悻悻然丟下扁擔籮筐,唉聲嘆氣地踱步走著,尋思著接下去該作何安排。

  漫無目的地走在馳道上,佟屠林心中郁郁不樂,即使周圍景色宜人陽光明媚,也絲毫無法令他提起興致。

  如此走了不知多久,佟屠林突然心頭一緊,瞪大眼睛看著四周春色爛漫的景象,下意識緊緊握住了拳頭。

  “我明明是傍晚時分出的大名府,怎麼眼下竟是白日當空?莫不是官兵里有什麼奇人異士出手了?”佟屠林心中驚駭無比,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若無其事地欣賞周遭景致,暗中則提神戒備想要找出些許門道。

  怎奈周圍事物虛實難辨,縱使佟屠林細心觀察許久,也看不出任何異樣,他又不敢輕易離開馳道,唯恐落入敵人陷阱。

  就這麼心驚膽戰地走了盞茶功夫,在佟屠林額頭隱隱見汗已然沉不住氣時,周圍忽然響起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你這後生,心性倒也鎮定。”

  這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佟屠林無從知曉其人所在,但能聽出對方語氣里並無惡意。

  他心下稍寬,仍是凝神戒備,站定身子一手握拳放置腰間,另一手按在腰間佩刀上,態度恭敬地朗聲說道:“不知是哪位前輩在此?晚輩林途通貿然叨擾前輩靜修,萬望海涵。”

  佟屠林搬出慣用的江湖名號後靜待片刻,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心頭不免一沉,索性提振內力大聲道:“前輩修為超凡絕俗,還請現身一見,也好讓晚輩瞻仰則個。”

  “若是前輩無意,還請放出生路,晚輩即刻離去,絕不逗留。”

  在內力催逼下,佟屠林聲如洪鍾滾滾傳出二三十丈遠,但周圍景色依然毫無變化,就在他按捺不住打算奪路而逃時,那蒼老聲音終於再一次響起:“小子莫驚,你與老夫有緣。”

  這一回,佟屠林真真切切聽到聲音自身後傳來,他連忙轉身戒備,卻看到一個滿頭銀發挽作道髻的清瘦青年站在三丈外。

  佟屠林雖然比不上那些頂尖的武林高手,但自認武藝修為在江湖上也能稱得一流,沒曾想眼前這神秘青年竟能不知不覺欺近自己身後,再想到他困住自己的手段,佟屠林不由得後背驚出點點冷汗。

  那看上去高深莫測的白發青年似乎看穿佟屠林的心思,淡然一笑,施施然擺手道:“莫怕,老夫非是官兵,乃是一方雲游仙。”

  “仙人?”佟屠林聞言眉頭一皺。

  若是這神秘人自稱哪門哪派的掌門護法,他倒還有七分相信,可這家伙居然張嘴就自詡神仙,反而令佟屠林心頭冷笑,暗暗思忖自己撞上了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

  白發青年將佟屠林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知曉對方輕視自己,但他也不惱怒,只是用那滄桑厚重的聲音緩緩說道:“老夫知你姓佟名凌,乃是昔日誠王麾下大將佟成之子。後因誠王謀逆失敗,佟氏一門受到株連,惟有你這長子長孫得心腹仆人代死脫身,而後改名佟屠林,對否?”

  白發青年說出第一句的時候,佟屠林的手掌就緊緊握住刀柄,然而對方的每一句話好像一塊塊千斤巨石,將他的身子沉沉壓住,只得冷汗連連地喝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老夫的身份,你不必知曉。”

  白發青年淡淡一笑,高深莫測地說道,“你只需知道,老夫能助你大仇得報,即可。”

  “大仇得報?哼,哼哼,呵呵呵……”佟屠林先是冷哼幾聲,隨即輕蔑大笑道,“你年紀輕輕,招搖撞騙的功夫倒是學了不少,這『鬼打牆』和腹語的把戲確實不賴,不過單憑這些想偏過老子,你還嫩了點!”

  佟屠林話音方落,鏗鏘拔出佩刀,後腳一蹬地面宛如驚舟鷗鷺倏然躍起,三丈距離轉瞬即至,眼看白發青年還未及反應,佟屠林手中鋼刀寒光閃閃砍向其項上頭顱。

  白日當空,刀光臨頭。

  佟屠林為求一擊得手,已然拿出十成實力,這一刀看似勢大力沉其實內蘊巧勁。

  若是對手格擋,只消刀勢由砍變削,即可斷其五指,若是此人躲閃,那尚余三分的力道一出,便能刀身再進,擊其破綻。

  那白發青年見到佟屠林此番手段,明亮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卻仍如老僧入定巋然不動,眼見刀風已近額前白發,只聽一聲悶響,當空劈下的刀勢驟然一頓,佟屠林目瞪口呆看到這白發青年抬手兩指夾住銳利刀鋒,閃爍寒芒的刀刃堪堪停在對方額前一寸。

  震驚之余,佟屠林猛地回神准備抽刀再戰,然而用力之下才發覺完全無法扯動佩刀,這柄殺人不見血的寶刀竟似黏在白發青年的手指間,任憑佟屠林鼓起渾身內勁,依然無法撼動分毫。

  “這……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佟屠林驚懼交加,下意識松開刀柄連退數步,同時從腰間拔出匕首伺機應對。

  “刀是好刀,只可惜你修為淺薄,埋沒了一把好兵刃。”

  白發青年沒有理睬佟屠林的喝問,施施然屈指往鋒利刀刃一彈,就把足重五斤的花紋鋼刀彈回佟屠林跟前,後者聽著鏗鏘聲響,那佩刀已然插入腳下土地,可見刀尖銳利至極。

  目睹白發青年以肉身手指彈刀入地,佟屠林心中驚駭更甚。

  知曉遇見高人的他當即收起輕視之心,微微欠身握著匕首拱手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之處還望前輩恕罪。”

  “無妨。如今人心不古,老夫不顯露些許手段,自然無法讓你信服。”

  白發青年淡然回了一句,隨即一步邁出就到了佟屠林身前,還未等後者反應過來,青年已然伸手撫上佟屠林的天靈。

  佟屠林渾身一震,正想脫離白發青年的掌控,卻發覺對方掌心有一股綿綿勁力將自己吸住,他自知無力與這個神秘青年對抗,只得提心吊膽地僵立不動,心中默默祈求對方不是喪心病狂之徒。

  不過他連“阿彌陀佛”四字都沒念完,就感覺抵住天靈的掌心傳來一股渾厚溫煦的勁氣,佟屠林福至心靈,知曉是對方以高絕手段給自己醍醐灌頂,心中大喜之余,連忙寧心靜氣吸納這股磅礴內力。

  盞茶功夫後,白發青年若無其事地收手後退一步,負手在背道:“你的根骨不錯,老夫所傳功力你能吸納三成有余,已比得凡人十年苦修。”

  聽聞這話,汗濕單衣的佟屠林渾身一震,體內奔騰翻涌的澎湃真氣令他壓抑不住仰頭發出一聲長嘯,右手打出一道氣勁猶如無形水袖卷住地上刀柄攝入手中,旋即氣力迸發一刀揮向旁側。

  只聽凜冽呼嘯如抖鞭破空,刀鋒並未接觸實物,然則黃土夯實的地面已被斬出一道長逾一尺的裂縫。

  “劈空勁氣!”佟屠林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握刀的左手,雖是親手所為,但他依舊難以相信自己居然練成了頂尖高手才能施展的劈空勁氣。

  恍然回神,佟屠林慌忙還刀入鞘,緊接著雙手抱拳,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朝那白發青年重重磕了三個頭,恍惚而驚喜地說道:“晚輩佟屠林拜謝前輩傳功之恩。”

  “不必了。”

  白發青年在佟屠林跪下之時就側過身子不受此禮,跟著抬手虛扶一記,立時有一股無形氣勁將佟屠林托了起來。

  “你雖與老夫有緣,但並非師徒之宜。”

  白發青年對佟屠林臉上的詫異與失落毫不在意,自顧自說道,“老夫不過順應天時贈你一份功果。”

  “晚輩愚魯,還望前輩示下。”

  佟屠林知道這十年功力絕非白白贈與,十分上道地躬身行禮道。

  這一回,白發青年倒是受了這一禮,微微頷首道:“老夫知你乃紅蓮教護法,此番聯絡各地分壇為的是劫掠一批物資,對否?”

  佟屠林越聽越是驚訝,暗道難不成真的遇到傳說中的神仙?待聽到青年最後的問話,他忙不迭回道:“是,是,前輩料事如神,晚輩……”

  只不過白發青年卻無暇聽他阿諛奉承,雲淡風輕地擺手道:“老夫料算你近期將有一劫,想來與劫掠之事脫不開干系,若想留得性命,莫要插手此事。”

  “這……”佟屠林有些猶疑不定,一方面他已經被白發青年的手段震懾,可另一方面他與朝廷和林家都有深仇大恨,如果放任那批物資運往京城,豈不是眼看著仇人日益壯大?

  略微看了眼神閃爍的佟屠林一眼,白發青年淡然一笑,緩聲說道:“你放心,老夫要贈你的功果,與你報仇雪恨大有幫助。”

  佟屠林猛地抬起頭,瞳孔中仿若燃著烈焰,含恨道:“晚輩唯前輩馬首是瞻!”

  “善。”

  白發青年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耐心說道,“紅蓮教已落入他人算計之中,你若想手刃仇敵,自不可做他人棋子,須得跳出此番棋盤。”

  “跳出棋盤?”佟屠林重復一句,卻不知其解,喟然搖頭嘆氣道,“不瞞前輩,晚輩身上的血海深仇,乃是……”

  “噤聲。”

  白發青年忽然抬手止住佟屠林的話頭,臉色略顯凝重。

  佟屠林有些愕然,但看到白發青年的凌厲眼神,心中莫名生起一股寒意,猶如被虎豹盯上一般,趕緊閉上嘴巴,恭敬聽白發青年說道:“小子,切記言多必失。你的家仇國恨,老夫了如指掌。老夫既然傳你功力,道出實情,便是要助你了卻心願。”

  略微停頓片刻,白發青年看佟屠林雞啄米似的點頭,這才接著說道:“你那仇家既然能設計將爾等教眾一網打盡,必然有細作混入教內,如若能揪出此人,何愁不能將計就計?”

  佟屠林皺眉思索片刻,有些難以置信道:“前輩,您的意思是……混入教內的奸細很可能是個大人物?”

  “正是。”

  白發青年高深莫測地頷首道,“那細作正是破局的關鍵所在。”

  佟屠林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道:“能知曉這等大事的細作,必然是潛入了總壇所在,那……琉璃山莊!”

  狠狠砸了下拳頭,佟屠林恨聲道:“朝廷鷹犬真是防不勝防!”

  只不過罵罵咧咧之後,他又搖頭嘆息道:“可是山莊上下何止千人,眼下一一盤查已是為時已晚。”

  白發青年朗聲一笑,緩緩道:“無妨,老夫指點你一個去處,便能順藤摸瓜找出那細作。”

  “請前輩明示!”佟屠林喜出望外道。

  白發青年施施然把手一揮,周遭景色頓時如潮水褪去,重又恢復月朗星稀的真實景象。

  看著舌橋不下的佟屠林,白發青年淡然一笑,抬手指向京城,一字一句說道:“你即刻返回京城,在西北城門口等候。明日午時會有你認識的兩名護衛牽馬出城。離城三里後此二人既會轉向琉璃山莊縱馬奔馳,你可趁此機會拿下二人,帶來此地與老夫審問。”

  跟著,白發青年揮手打出兩道靈符黏在佟屠林腿上,說道:“這兩張神行符可助你日行千里,速去。”

  佟屠林聞言大喜,今夜連番奇遇,他對這神秘青年已是深信不疑,當即拱手一拜,朝著京城方向而去,剛剛邁出一步,就覺腳下生風,一步竟是躍出數丈長遠,轉瞬已經奔出百米之遙。

  看著風馳電掣般狂奔遠去的佟屠林,白發青年臉上露出一絲冷漠笑意,喃喃自語道:“蠅頭小利,最是能邀買人心,昔日如此,而今亦是。”

  白發青年的自語,數里之外的佟屠林自然是聽不見了,他也決計不會想到自己早已成了那神秘青年手中的稱手工具。

  通過這佟家最後一人的恩怨糾葛,白發青年就能一路順藤摸瓜找到那十五年前被自己無意間帶到這世上的變數,繼而就可以找到那分去趙氏氣運的十五個女子。

  而到了那時,被秘法提高修為的佟屠林,自然而然會變成白發青年殺人奪運的利刃,至於佟屠林的死活如何,對後者而言卻是無關緊要。

  死了最好,糾葛自消,沒死也罷,方才所贈的十年功力多半可以了結因果。

  仙人落子,便是如此牽發動身卻又無跡可尋。

  歲月更迭,對仙人來說不過晝夜更替,而日升月落則更如過眼雲煙。

  白發青年悠然在馳道旁盤坐靜修,再度睜眼時已經天光大亮,他默然掐指一算,嘴角掀起淡淡笑意,轉而看向佟屠林離去的方向,沉聲自語道:“事成當歸。”

  話音方落,遠方地平线上就出現三個小黑點,隨著時間推移,那些黑點越來越大,憑著白發青年的目力,已能看清那是三匹雄健奔馬。

  看出三只馬匹往自己所在之處飛奔而來,白發青年露出智珠在握的表情,宛如古松佇立在馳道旁邊,雖然隔著一兩里地,他已經可以看到駕馭當先那匹駿馬的正是佟屠林,而另外兩匹奔馬的背上用繩索牢牢綁縛著兩個動彈不得的男子。

  “辦事尚算得力,但仍有傲氣,須得敲打一番。”

  白發青年喃喃自語一聲,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飛虹掠出數十丈來到三匹奔馬之前。

  佟屠林正在策馬狂奔,突然看到遠方一道虹光閃掠而來,正當他驚異之際,那虹光消散露出白發青年的身影,正擋在奔馬正前方。

  “前輩小心!”佟屠林慌忙大叫一聲,連忙雙腿夾緊胯下奔馬,同時竭力勒起韁繩。

  可即便他反應神速,飛奔中的馬匹也無法立刻刹住,眼看即將撞上白發青年,卻見對方臉上掛著淡淡微笑,雙手一探揮出一道瀾風卷向三匹奔馬,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將馬兒輕易托起,無形中輕松卸去飛奔之勢。

  馬背之上的佟屠林只覺突然一股力道自馬鞍傳來,他正要運勁抵御卻感覺那力道宛如拂面清風綿柔和煦,身體好似乘風鯤鵬扶搖而起,片刻後才在馬兒受驚的嘶鳴聲中平緩落地。

  馬蹄剛剛觸及地面,猶在震驚中的佟屠林幾乎是滾鞍下馬,朝著白發青年俯首跪地,拜服道:“前輩仙術神通,晚輩幸得所見,實乃三生有幸,造化有福。”

  白發青年眼瞼微合,淡淡看了磕頭在地的佟屠林一眼,本想敲打一二的言語也在對方這一記謙卑恭敬的馬屁下漸漸消散,漫不經心地說道:“起來吧,此乃小術爾。”

  “謝前輩。”

  佟屠林心中稍安,他料想那白發青年做出這般驚人舉動多半是為了立威,故而順勢做出拜服姿態。

  自小耳濡目染官場的上下尊卑,後又久在枯榮尊者麾下效力,佟屠林自知上位者視手下性命如草芥,操控部下的手段更是數不勝數。

  如今遇見這個儼然有神仙之姿的神秘人,佟屠林雖是得到遠超常人所想的好處,卻也不想就此淪為他人傀儡,過那奴顏婢膝伴君伴虎的日子,故而他時時恭敬謙卑,以免讓這白發青年起了別的心思。

  此時那白發青年將他微賤如此,倒也放下心思,轉而看向馬背上昏迷的兩個人,眼里眸光閃爍。

  佟屠林見狀趕緊走上前解開繩索,勁力一起雙手一抬,就像提溜雞仔似的把馬背上的兩人提在手里。

  輕而易舉地提溜著兩個成年男子,佟屠林臉不紅氣不喘地走到白發青年跟前,將二人扔在地上,恭敬說道:“前輩您果然料事如神,這兩人就是潛入山莊的細作。”

  見白發青年面色如常,佟屠林繼續說道:“晚輩趕到京城時候,正好撞見這兩人牽馬出了城門。晚輩依著前輩指示,趁其不備將他們打暈,只是沒能搜出什麼有用的物件,只能請前輩出手。”

  “無妨。”

  白發青年高深莫測地回了一句,緩緩抬手點向地上二人,隔空送去一縷真氣,將他們喚醒。

  昏迷的二人被真氣溫養須臾後發出一聲夢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只覺頭昏腦漲看不清眼前事物,腦中也是一陣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搖搖晃晃的二人一手撐地一手捂著腦袋歇息了好一會兒,三魂七魄總算回身,腦子也漸漸清醒過來。

  二人相視一眼,慢慢記起對方的長相和身份,猶記得自己二人是奉了高平高公公的吩咐,易容喬裝混入琉璃山莊接應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昨日本是奉了兩位夫人的命令返回京城向高公公報信。

  在隱蔽的安身處歇息了一宿後,二人又佯裝奉命辦事在城里紅蓮教的一處窩點走了個過場,在正午時才離開京城,然後……思緒到了這兒就戛然而止,但二人的臉色卻越發蒼白,但他們腦海中閃過那掠至身前的一道黑影時,二人下意識叫了一聲,奮力就要站起身子。

  不過正在這時候,在旁邊等候多時的佟屠林赫然出手,並指如劍在二人的身上穴位重點幾下,登時讓他們癱軟在地,四肢打顫,根本無法控制身體。

  看到佟屠林的樣貌和那胸口紅蓮的黑色勁裝,再看到那個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青年人,兩名太監驚愕交加,可嘴巴張到最大也說不出只言片語,只能像個傻子似的發出嗚咽聲響,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

  “呵呵,別枉費力氣了,你們衝不破穴道的。”

  佟屠林看出兩人竭力運功想要自行解開封穴,不由得嗤笑道,“我奉勸你們一句,如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說罷,佟屠林轉頭看了白發青年一眼,見他微微頷首,這才伸手在兩人肩頸部位點了兩下,解開他們嘴部的穴位。

  然而不等佟屠林發問,兩名太監就驚慌失措地哀叫道:“護法大人饒命!小的不知哪里冒犯了大人!還望放過小的一馬!”

  看著二人夸張作態,白發青年面無表情可心里卻泛起一絲疑惑,佟屠林稍稍愣了一下,轉而冷笑道:“不愧是細作出身,裝傻充愣的本事爐火純青,不過想要騙過我,還差了些。”

  兩名太監好似雷驚的孩子雨淋的蛤蟆抖得不成樣子,連連討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見二人只顧裝瘋賣傻,白發青年有心循著他們氣息推演一二,可又不想多結因果,否則之後難以理清,便朝佟屠林遞去一個眼神,示意對方任意為之。

  得了白發青年的首肯,佟屠林冷笑一聲握著刀柄走上前,揮手重重打了兩人幾巴掌,打得他們臉頰腫起,才盯著兩張腫起卻並未發紅的臉龐厲聲呵斥道:

  “別跟我演戲!你們易容喬裝的手段再厲害,也瞞不過我。”

  說著,佟屠林出手如風,飛快將二人身上的精致面皮撕扯下來,露出兩張紅腫的臉蛋,依稀可以看出原先清秀的長相。

  “你……”

  兩名太監身子一僵,卻見佟屠林抓著兩張破損面皮冷笑道:“這面皮確實精致,是從那兩個倒霉蛋身上活剝下來的吧?只可惜畫虎畫皮難畫骨,你們只知道那兩貨色對上諂媚,卻不知道他們就是我招進山莊的!”

  這話真如晴天霹靂,登時令兩名太監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便是臉上的傷口也不覺疼痛了,只是心里淒苦道:“竟是壞了夫人大計!”注意到二人的眼神變化,佟屠林輕蔑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雖是細作,但也有點本事,把幕後之人和你們的計劃從實招來,興許可以留你們一條性命。”

  乍聽這話,兩名太監好似受了莫大屈辱,恨聲道:“賊子做夢!有膽就殺了我!”

  “好膽!”佟屠林臉上掠過一絲陰戾,啐罵一聲運起內力重重打了好幾個耳光,直打得兩人眼冒金星口唇流血。

  然而兩名太監只是含恨大罵,也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呸了一聲吐出兩口血沫,正正噴在佟屠林臉上。

  “找死!”佟屠林登時火冒三丈,拔出佩刀朝著兩人的腦袋當頭劈下。

  他有心殺人立威,但唯恐觸怒了那青年人,於是中途刀鋒一轉,寒光到處血光飛濺,竟是削斷兩人的右手。

  劇痛之下,兩名太監身體扭曲顫栗宛如瀕死鼠蛇,握著鮮血淋漓的斷手對佟屠林怒目而視,五官扭曲變形眼中恨意更如滔天巨浪,嘴里怒罵道:“你這謀逆行凶的賊人在,早晚誅你全族,千刀萬剮!”

  兩人的連聲怒罵登時讓佟屠林想起滅門血仇,他只覺體內怒火騰燒直衝天靈,眼中血光一閃,抬手擎刀朝兩人的腦袋砍下。

  “慢。”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一個滄桑聲音響起,斜刺里一只羊脂玉般白皙手指探出,竟是直接擋住佟屠林的刀鋒。

  兩名太監直愣愣看著那出手的白發青年,他們能看出佟屠林這一刀帶了十足殺心,可這樣的劈砍竟被這詭異青年用手指擋下,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

  白發青年也不開口質問,只是揮手讓佟屠林退下,然後從袍袖中取出一個玉瓶,打開封口後將瓶中淡青色液體倒在掌心,隨即抬手摸向兩名太監高高腫起的臉龐。

  二人只覺被白發青年撫摸過的部位先是一陣清涼而後暖意萌發,等白發青年收手後,自己臉上的傷勢竟已經完全愈合,而且臉部皮膚較之先前更顯細膩。

  “你……你是什麼人!”兩名太監一臉白天撞鬼的表情。

  白發青年並不急於回答二人的話,只是從地上拾起兩只斷手,若無其事地在兩人斷肢處同樣抹上淡青色液體,跟著一手握著斷手緊密黏上,另一手並指如劍點在血淋淋的傷處,沿著斷痕在傷口周遭畫了一圈,隨後輕輕扣住兩人的手腕默聽脈象。

  兩名太監目瞪口呆地看著白發青年好似江湖術士般在自己手上作法,詫異的同時卻驚覺斷肢處再無一絲痛感,泉涌的鮮血也瞬間止住,只余下一層血痂。

  而隨著白發青年玉白手指一彈,凝固的血痂化作點點飛灰,兩人難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斷手竟已經恢復如初。

  “你……這……”兩名太監渾身巨震,連連撫摸搖動接續好的右手,感覺全然沒有半分不適,就連一絲一毫的傷口血痕都看不到,若非是剛才那般刻骨銘心的劇痛以及灑落一地的血漬,兩人還以為剛才不過是一場噩夢。

  白發青年渾然不在意自己的手段何等驚世駭俗,只是施施然收好玉瓶,看著他們的眼睛說道:“老夫乃雲游仙人,因料算天下即將大亂,不忍生靈塗炭故而不惜千年道行,下山尋那功德之人。方才那手肉白骨活死人的術法,你們也親身體驗了,感覺如何?”

  漫不經心的停頓須臾,白發青年低頭看著地上兩個年輕人,注意到他們臉上現出的驚訝與期盼,淡然笑道:“老夫知曉你們身有殘疾,若是你們肯將一切如實招來,不僅能免受皮肉之苦,老夫還可為你們完塑軀體,還你們一個清淨自由身。”

  這話恰如漫漫黑夜中一道金光劈開無邊夜色,兩個太監禁不住繃緊了身子,白發青年的話真真切切說中了他們的命門。

  回想自己身世慘淡,自小無知被親人賣入宮里換了錢糧,雖是活了性命卻落下個閹人的身子,若是真能重塑陽具,那……只是這念頭剛剛萌生,兩人的腦海中就浮現兩位夫人嫣然莞爾的絕美容顏以及昨日春風一度時的床笫呢喃。

  “你們兩個小家伙,難道就惦記著本夫人的後庭?”安碧如的風情萬種猶然在目,床榻上玉體橫陳,柔荑玉指輕柔在小太監的胸口畫著圈兒,好似貓爪子輕撓般酥癢到人的骨子里。

  秦仙兒也同樣側躺在另一名太監身邊,蔥白玉指捏著對方的乳頭半是使壞半是撩撥地逗弄著,佯嗔輕笑道:“說你們膽小如鼠吧,都走了我們的後庭。說你們膽大包天吧,明明惦記著這兒卻不敢,咯咯。”

  一邊說著,霓裳公主還一邊抬起玉腿露出粉嫩如玉蛤的美穴,玉指輕輕滑過濕漉的陰阜軟肉,誘惑著身邊的小太監,看他止不住咽著唾沫的樣子,秦仙兒美眸中帶著淺淺笑意,更帶著濃濃憐惜。

  只是任憑千嬌百媚的夫人如何挑逗,兩名太監畢竟受過宮刑,方才有安碧如的銀針刺穴才能雄風一振,眼下確實無力再戰。

  注意到兩人臉上稍縱即逝的失落,安碧如和秦仙兒心中輕嘆,不再誘惑他們,而是輕輕依偎在太監身旁。

  貧苦出身的白蓮聖母對這些底層百姓的境遇最是感同身受,此時為了舒緩二人心緒,特意媚意橫生地柔聲道:“許久不曾被人從後面玩弄,今天可被你們得逞了。”

  “還被你們用那根壞東西輕薄得泄了身,回去後可要找姐姐告狀,就罰你們早晚伺候本夫人。”

  秦仙兒蘭心蕙質,玉顏含羞地接過話頭附和道,“到那時看我們怎麼教訓你們。”

  兩位夫人說得委婉,兩名太監卻知曉言外之意是在寬慰自己,心中頓覺暖意融融。

  他們入宮多年,也知道宮中嬪妃不乏有讓太監侍奉的秘聞,但對於自己這樣的奴才多是視如草芥,用過之後棄若敝履,哪里會像眼前這兩位夫人這般重情重義。

  將心比心,秦仙兒和安碧如的無心之舉,反倒讓兩名太監在那一刻死心塌地地認了主人。

  昨日溫情暖意涌向心頭,此時此刻面對著白發青年的仙家手段,兩名太監下意識用余光瞥了同伴一眼,不自覺萌生這樣的念頭:“若是重回男兒身,那與夫人……”短暫的眼神交匯後,兩名太監心中泛起一絲苦楚,但立刻就將之拋諸腦後,二人面露熱切地看向面前的白發青年,拼命點著頭。

  見這二人前後判若兩人,一旁的佟屠林雖覺有些蹊蹺,但礙於白發青年在前,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站在青年側後方留神戒備,默然看著這位高深莫測的仙人揮手隔空解開兩個細作的穴道。

  白發青年見兩個年輕人面露期盼神色恭敬,自知是方才展露的那一手恰到好處點中兩人所思所盼,心里不由自信滿滿,暗道:“略施小計就能扭轉人心,這便是仙家手段,以道御人,自是無往不利,可笑竟有人妄圖忤逆老夫。”

  思及此處,白發青年臉上不自覺露出一抹豪情笑意,然而還未等他心中快意消散,忽然見眼前兩個年輕人眼神驟變,隨即臉上閃掠一抹痛苦神色。

  白發青年心中一驚,正要出手制住兩人,卻見他們大叫一聲張口朝自己吐出一道血箭,他訝然之下抽身後退,左手揮出一道風嵐將兩股鮮血卷到一邊,眼睜睜看著已經七竅流血的年輕人宛如出籠困獸般撲向猶在驚訝的佟屠林。

  驚變之下,看著兩個滿臉鮮血的人張牙舞爪朝自己衝過來,佟屠林霎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他畢竟是一等一的高手,更兼方才一直凝神戒備,電光火石間堪堪拔刀出鞘,一記勢大力沉的橫刀直斬劈將出去,頓時兩顆大號頭顱混著股股血住飛向半空。

  直到這時候,佟屠林才聽到白發青年急切呵斥:“住手!”

  佟屠林心下一驚,可為時已晚,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他愕然握著鋼刀,這才發現白發青年的臉色陰晴不定,趕緊跪倒磕頭道:“晚輩情急失手,望前輩恕罪。”

  眼看著好不容易抓到手的线索斷了,白發青年心中自然惱怒,但他也知道佟屠林並非有意為之,故而雖然目有慍色但仍是按捺怒意,緩緩說道:“罷了,起來吧。老夫也沒料算到此二人如此忠心耿耿,不惜自戕也要替主人保守秘密。”

  佟屠林暗暗抹了一把額頭冷汗,慢慢起身回道:“他們死前七竅流血,定是事先在嘴里藏毒,此乃死士之舉。晚輩恰有一個熟悉世間毒藥的友人,只消查驗毒物來源,定然能找到幕後黑手。”

  他毛遂自薦有心好好表現一番,希冀能挽回些許顏面並借機邀功請賞,可誰料白發青年聽了他的請命,卻是漠不關心地冷冷揮手,道:“不必了。”

  “前輩,這……”佟屠林愣了一下,還想與這位喜怒不形於色的高人商榷一二,卻看白發青年並指如劍往兩個細作的下身一劃,二人的褲子就被無形氣勁割開,露出白花花的下體。

  目光落在細作的下半身,佟屠林眼睛突然睜大,夸張地張著嘴巴道:“這……他們,是閹人?”

  嘴巴茫然開合了幾下,佟屠林這才明白剛才白發青年所說的二人身有殘疾原來是這意思。

  好不容易按捺下驚訝情緒,他看向皺眉凝思的白發青年,見後者緩緩點頭,沉聲道:“閹割這二人的是個老手,這等技巧也只有宮里人才能具備。能讓侍從以死保全,其主人必定是權傾天下或是施恩如親,可惜,可嘆。”

  “啊!”

  聽到白發青年的感嘆之語,佟屠林不覺敬佩反而被驚出一身冷汗,他知道白發青年絕不會信口開河,照此說來這兩個細作的身份不言自明。

  “官府,不,朝廷已經盯上我們了?”佟屠林身體發顫,他本以為有聖門作為靠山和掩護,紅蓮教足以安全潛藏在暗處,沒曾想朝廷鷹犬早已滲透進聖教的本部琉璃山莊了。

  白發青年微偏過頭看了看佟屠林那如喪考妣的神色,暗暗搖了搖頭,輕咳一聲說道:“勿要亂了心性。”

  “啊!”佟屠林下意識應了一聲,這才想起眼前不就有一位手段通天的仙家人物,朝廷官府勢力再大,難不成能壓得住神仙?

  心念及此,他胸中再度升騰起一股希冀,連忙朝白發青年拱手行禮道:“晚輩一時糊塗。只是如今官府逼迫,鷹犬橫行,晚輩身負血仇卻是求天無路問地無門,還望前輩為天下蒼生指條明路!”

  白發青年嘴角略微抽動幾下,看著躬身低頭的佟屠林,眼神頗為意味深長。

  沉默須臾他後才開口道:“老夫自有安排,一些事就由你代為處置,你且記下。”

  “是,晚輩必定盡心竭力!”佟屠林欣喜地抬頭看了白發青年一眼,立刻又把身子彎了下去。

  “這兩個年輕人身上並不書信,可見是口頭傳話,與他們聯絡之人必定還在爾等教派腹地,你可趕回去好生查探,切記若有發現不可傷其性命,必要好生帶回與老夫審問。”

  “前輩放心,此番晚輩必會慎之又慎。”

  佟屠林拱手行禮道,“不知屆時晚輩去何處拜尋前輩?”

  “無需你來,老夫自去尋你。”

  白發青年微微頷首,揚手再度打出兩記神行符貼在前者腿上。

  跟著他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袍袖,自其內飛出一卷古朴竹簡輕飄飄落入佟屠林手中,沉聲道:“你功力深厚但招式雜亂,遇上一般武林高手尚可應付,若是碰見當世高人必會錯漏百出,一個不慎性命堪憂。此書簡是老夫偶然間所得刀譜,其招式精簡,威力剛猛,正可祝你將刀法刪繁就簡,方能更進一步。”

  “謝前輩賜下!”佟屠林大喜過望,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白發青年卻仍是僻讓開去不受這禮,只是囑咐道:“速去,今日之事不可傳諸六耳。”

  “晚輩明白。”

  佟屠林以為對方化外高人不受俗禮,也不放在心上,略略拱手就化作一股勁風朝京郊趕去。

  淡然遠眺佟屠林風風火火地消失在地平线上,白發青年喟然嘆息一聲:“如此因果盡消,只是這兩個年輕人……人心難料,老夫果然不可入世太深,否則徒增劫數。眼下佟屠林還需幾日方能成事,老夫先行回山靜修方是上策。”

  長舒一口氣,白發青年化作一道白虹飛躍雲端之上,盞茶功夫後便回到隱居避世的洞府。

  步入熟悉的法壇之內,白發青年輕輕撣走衣裳上些許塵土,然後緩緩盤坐入定。

  一閉眼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再度睜眼時,白發青年看向天空清朗月色,默默掐指一算,眉頭不由得微微一挑,似是捕捉到什麼征兆。

  寧心靜氣推演片刻,白發青年心中不祥之兆越發明顯,只是他到底非是凡夫俗子,面色如常地揮手招來涓涓細流注入玉盤,不多時升騰而起的水霧里就浮現出一位宛如姑射仙子的清冷女子,雖然看不真切,但哪怕是水霧彌漫中仍能感受到那種宛如冰雪的高潔品行和彷如謫仙的脫俗氣質。

  “這女子……”白發青年依稀記得此女乃是那十五位女子之一,先前國色頻出亂花漸欲時就能感受此女不似凡俗,如今水霧中出現她遺世獨立的場景,更顯得此女清雅脫俗。

  可仔細觀察之後,白發青年的瞳孔慢慢收縮,臉上也緩緩露出驚異之色:

  “嗯?這難道是……月陰仙寒體?”

  “世間竟真有這等鍾靈毓秀之人!”細心端詳確認無誤後,白發青年雙眼中驟然爆出兩團精光,表情似是艷羨又似嫉妒,須臾後方才恢復尋常神態,沉吟道,“好!好!此等奇女子倒是配得上天地氣運,只可惜終究只是凡胎肉體,若想阻攔老夫無異螳臂當車。”

  大華邊境重鎮。

  林三林大人率領的先遣部隊已經在此地駐扎了一月有余,這期間董青山已將此地的手下盡數派出,在重鎮及其周邊十里撒下一張大網。

  林三更派遣曾經的大內高手高酋,率領府上精銳暗中協助,以求能揪出先前在此地出沒的境外細作。

  可惜,如此天羅地網的鋪開,時至今日依然沒有任何收獲,而隨著遠征軍開拔日期的逐漸臨近,先遣部隊面對的局勢也越發嚴峻。

  一旦在大華西征正式開始後還沒能拔除此地的細作老巢,那麼朝廷的軍事行動就會通過這處據點以極快的速度向西方擴散出去,那本就被太陽王路易十四統御的歐陸諸國必定會更加團結協作,共同抵御東方雄獅,大華要面對的就將是嚴陣以待的整片歐洲大陸。

  包括林三在內,沒有人願意面對那樣的局面,也正因如此,先遣部隊的全部成員都投入了探查歐陸細作的任務當中。

  哪怕是身為領隊的林三,也已經連續好幾天待在議事廳里,和董青山等一眾中高層干部分析情報,商討各種計劃方案。

  此時此刻,林三買下贈予寧雨昔的豪宅府邸中最高的那一座亭台樓閣,一抹清雅脫俗的雪白倩影正亭亭佇立在屋頂上,翹首眺望著不遠處的議事廳。

  寧雨昔已經在屋頂上守候了一炷香的時辰,這段時間里她只是凝眸看著那棟建築,雖然隔著白牆黑瓦,但她的目光似是能穿透斑駁厚重的房屋,看到里面來回忙碌的人們,最終定格在那道高大矯健的身影上。

  彷如九天謫仙的女子就這麼靜靜念想著那個近在咫尺卻幾天不見的心上人,哪怕只能在腦海中無數次想象著他是如何與部下溝通商議,如何向他人下達命令,她都是樂此不疲,絲毫不覺煩悶。

  實在想念得緊了,這位修為當世第一的奇女子就悄無聲息地飛入庭院中,靜悄悄看上夫君幾眼,看他皺眉沉思時她也憂慮,看他茅塞頓開時她也開心,看他疲倦休憩時她會心疼,看他放松歇息時她更舒心。

  如此重復而單調的日子,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但寧雨昔仍是甘之如飴。

  她本就習慣了在千絕峰上的孤寂生活,而今雖然身處繁華鬧市,卻也分外享受這種靜默相伴愛人的別樣生活。

  只是每每在夜深人靜萬物皆息之時,九天之上的姑射仙子也會情難自持地回到凡間濁世。

  一身素衣的寧雨昔柔荑搭在額前,微仰螓首看著臨近中天的太陽,心中暗暗一嘆,喃喃自語道:“又到這個時候……”

  火辣辣的太陽並沒有讓白衣勝雪的仙子感到絲毫不適,只是四體百骸中緩緩流動的一股微涼氣息在提醒著清心寡欲的仙子一件難以啟齒的羞事。

  “如若錯過正午時辰,那今夜又得受仙情蠱的煎熬了。”

  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白衣仙子輕輕抿了抿嬌艷欲滴的紅嫩櫻唇,戀戀不舍地看了那議事廳最後一眼,微不可覺地嘆息一聲後翩然落入庭院中,足不沾塵就飄入了自己的香閨之內。

  聽著院落外百姓的歡聲笑語,身處空蕩閨房的寧雨昔沒來由感到一絲心酸,回眸處看到屋內掛著的林三畫像,那背景是千絕峰的皚皚白雪和接天鎖鏈,事到如今,玉雪雖未粘塵,但那紅线般的鐵索已然仿佛透著一絲高處的森寒。

  清冷中透著痴迷眷戀的目光落在畫中男子身上,寧雨昔芳心微顫涌起一絲猶豫,可腦海中卻浮現出林三在案牘前憂心忡忡的樣子,那擰起的劍眉好似兩根微寒的銀針扎著她的芳心,那疲倦的眼神仿佛一道難解的枷鎖困著她的情思。

  “我要幫小賊。”

  銀牙輕咬紅唇,寧雨昔痴痴看著畫中的愛人,一番心理斗爭後終是再一次下了決心,輕移蓮步走向旁邊的鏨金檀木衣櫃,柔荑輕抬緩緩將兩扇櫃門打開。

  入眼的是一套極為貼近膚色卻輕薄如蟬翼的奇特衣裳,看到這名為連身絲襪的衣物,饒是寧雨昔的性子淡雅清冷,也不禁玉顏緋紅,低低呢喃道:“雨寒慣會捉弄人,真的把這東西塞進我的包裹里,幸好沒讓小賊看到。”

  或許是因為功法和仙情蠱的作用,單只是看著這身性感暴露的衣裳,想象著自己穿上它的情景,寧雨昔就覺著花徑有些濕潤。

  按捺下泛起的情欲,仙子將目光從那雙絲襪上移開,看向左邊第二件衣裳,嬌嫩的紅唇再度抿了起來,星眸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羞澀。

  “下次見著雨寒,一定要她好看。”

  寧雨昔無可奈何地看著第二雙黑色的連身絲襪喃喃自語,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但稍稍細看,她發現這雙連身襪的材質有所不同,禁不住好奇地伸手撫摸這雙黑色的連身絲襪,只覺著布料入手感覺較之第一雙厚了一些,但絲毫不覺粗糙。

  “難怪沒有第一雙那麼輕薄透亮,卻更加細膩柔滑,十分親近肌膚。”

  仙子雖是不為外物所喜,但女子天生對好看衣裳有著非同一般的敏銳感覺,何況是寧雨昔這般眼光獨到的脫俗仙子。

  只是稍稍看上一眼,她就能估摸出這絲襪穿在身上的感覺如何,更能想象出穿上連身襪的自己會是多麼妖艷性感,卻又如夢似幻。

  “這衣裳穿著……應是很舒服,卻是一套合適貼身的夜行勁裝。”

  寧雨昔腦中不禁生出這樣的念頭,柔荑捻著絲襪輕輕拉扯,看到撐開變薄的襪子,她又忍不住羞澀道,“只是這顏色和布料……穿上就如赤裸體一般,真是羞人。”

  百感交集地松開這雙柔滑細膩的黑色連身絲襪,寧雨昔忽覺心里有種悵然若失的情緒,似乎內心深處居然有穿上這雙絲襪的意動。

  “怎麼會這樣……”寧雨昔芳心一顫,恍然間有些心潮起伏,少頃才按捺住嬌軀內的悸動,有些自嘲著呢喃道,“仙情蠱……師妹,難道真的被你說中了嗎?”

  黛眉微蹙,明眸流波,仙子思緒繾綣,腦海中浮現出三年前的點滴記憶,那個同樣是一襲白衣流仙裙的婀娜身影猶在眼前……“師姐,仙情蠱已經種下,你感覺如何?”安碧如凝眸看著蘇醒的寧雨昔,美眸中透著一絲難得的關切。

  看到安碧如臉上的神情,寧雨昔恍然間有種回到兒時的錯覺,心中一暖的她愈發感恩林三帶給自己和師妹乃至聖坊一脈的改變,也愈發覺得這般為了心上人付出是心甘情願。

  借著運轉調息的間隙稍稍定下心神,寧仙子微微頷首,清清冷冷地說道:

  “嗯,感覺挺好的,謝謝師妹。”

  安碧如掩嘴輕笑,眸子點點春水流波:“師姐真是仙子下凡,都學著客套起來了。”

  被師妹這麼一擠兌,寧雨昔香腮微紅,輕嗔著橫了她一眼,刹那間的嫵媚卻讓火辣妖艷的安碧如都禁不住有些意醉神迷。

  感覺有些心跳加速的白蓮聖母輕輕咬了咬紅唇,喃喃感嘆道:“師姐,似你有月陰仙寒體這般天人之姿,再配上仙情蠱的效力,就算是佛陀臨凡道尊降世,也會被你迷住的。”

  聽她這般贊嘆,寧雨昔心中微喜,面上卻抿著嘴輕搖螓首道:“師妹莫要這麼說,許是我性子冷淡,才會突顯仙情蠱的效力。”

  “那豈不是天作之合?”安碧如嬌媚笑道。

  瞧著寧雨昔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嫵媚風情,她不禁有些意動,想著要不要自己也種下仙情蠱,可轉念想到這蠱的效力,白蓮聖母忙不迭打消了這個念頭。

  頓了頓,安碧如注視著已經完全將仙蠱效力掌控住的寧雨昔,柔聲道:“師姐,有了仙情蠱,你終於可以邁出那一步了。修真法叩仙門,師父傳下的那套心法,不知會是怎樣的千古絕學……只是小弟弟一定不希望你為他做這麼多。”

  寧雨昔玉顏上浮現一抹淡淡惆悵,而星眸中更多的卻是堅毅:“青璇說過,小賊要做的事是亘古未有的,我想要保護他一生平安,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安碧如輕嘆一聲,緩緩點頭道:“我們一起護著那個狠心人便是。”

  似乎寧雨昔的堅定也消卻了安碧如的不安,她不再糾結於自己幫助師姐種下仙情蠱是否妥當,彷如塊壘盡去地莞爾道:“師姐,仙情蠱會最大程度激發你的體質潛能,配合心法一定能助你修成仙體。只是如若小弟弟身體尚未康復,你只能靠其他男人的元陽壓制仙情蠱,否則蠱蟲過於飢渴就會反噬宿主,讓你變成只知道肉欲歡愉的雌獸。你千萬要記得,一旦蠱蟲有了反應,就得盡快吸納元陽。”

  “嗯,我明白的。”

  寧雨昔平平淡淡地回道,芳心靜如平湖,眼眸中也是漣漪不起。

  安碧如微微點頭,接著說道:“記得要在日落之後吸納元陽,最能安撫仙情蠱,於我們女子的身子也最有補益。”

  紅唇輕輕抿了抿,性情熱辣的白蓮聖母難得羞澀道:“你要是顧忌小弟弟,就……就用手替他們那個,吃下去也是一樣。”

  清冷如絕峰冰雪的寧仙子微微頷首,仿佛所言之事與自己並無關系,絲毫看不出將來要在夜里啖精噬髓的模樣。

  可愈是看她這般平靜,安碧如就愈發不放心,玉指不經意絞著衣裳,輕抿著嘴唇似乎有些猶豫。

  寧雨昔難得見到師妹這般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淡然笑道:

  “師妹,還有什麼話盡管說吧,我們……早已是一家人了。”

  被師姐的話觸碰到內心最柔軟的部位,安碧如既是感動又是歡喜的應了一聲,釋然說道:“壓制仙情蠱還有一個小訣竅,只是需要……師姐犧牲色相了。”

  寧雨昔眼神霎時恍然,片刻遲疑後平靜道:“你說吧。”

  “仙情蠱除了能激發女子潛能,還能釋放一種類似動物發春求偶時的氣味,無色無味,能讓男人情欲漸起的同時不會迷失理智。”

  安碧如一邊說一遍注視著寧雨昔,見師姐面色如常,她繼續說道,“如果在一日正午陽氣最足時,配合那氣味勾……引男人情欲,那麼等到夜里吸納的元陽也最為精純。”

  “你的意思是,要在正午時分釋放仙情蠱的效力,讓他們情欲勃發?”寧雨昔柔聲重復一遍。

  安碧如微微頷首,嫣然笑道:“情欲積攢越多越強,師姐你能吸納的元陽也就越多,對仙情蠱的壓制也就更為有效和持久。勾引男人的事,我們在仙坊的這幾年里早就熟能生巧了,師姐你……”說到這兒,白蓮聖母沒有繼續,只是嬌笑著盯著清冷的姑射仙子。

  寧雨昔臉上依然平靜,可嬌唇卻微微顫動一下,回想起仙坊里的淫靡往事,她既有些難為情又有些回味,輕輕舒了口氣回道:“我知道了。”

  知道寧雨昔面皮薄,安碧如也不再繼續逗弄她,柔聲道:“不過外人對仙坊不知情,我們不好在大庭廣眾做些露骨的事,倒是雨寒那妮子對這方面很是了解,師姐你不妨問問她。”

  見寧雨昔似要拒絕,安碧如意味深長地提醒道:“關鍵是,有她指點一二,也能瞞過……小弟弟。”

  聽到這句話,寧雨昔剛到嘴里的婉拒就咽了回去,她的確不希望這等紅杏羞事被林三知曉了去。

  畢竟林三與她們是約法三章過,出了玉德仙坊?

  就不是仙子,不能再與其他男人有瓜葛。

  思及此處,寧雨昔輕輕點了下螓首,柔聲道:“我去尋她。”

  美眸迷離,思緒紛繁,寧雨昔被體內的一股輕微悸動從回憶中喚醒,輕輕撫摸著小腹部位,身處人間的仙子百感交集轉過螓首看了看窗外樹木的影子,又低頭注視著那雙黑色的連身厚絲襪,心中輕嘆一聲終是將這雙性感妖嬈的絲襪取了下來。

  拿著這件任誰看了都會臉紅羞怯的衣裳,寧雨昔眼眸春情如水注視著畫中人,喃喃道:“小賊,我換衣裳給你看。”

  黛眉微蹙地咬了下紅唇,冰清玉潔的寧雨昔輕輕解開腰間系帶,一襲白衣裙裳翩然滑落,隨後就是內里的單衣,看著西洋鏡中只穿著胸罩褻褲的自己,姑射仙子心頭閃過姊妹們的話,柔荑不由自主地扣在玉背的鈎扣上,少頃後,羅裳盡去,胴體怡人。

  按著夏雨寒說的穿法,寧雨昔動作輕柔地將絲襪套疊到襪尖,隨後抬起修長玉腿輕輕踩在旁邊的軟凳上,慢慢將襪尖套在貝殼般可愛完美的玉趾上。

  由於她沒有像其他仙子塗抹蔻丹的習慣,黑色的襪尖被足尖撐開後分外顯出黑里透白的夢幻感,尤其是五只小巧秀麗的玉趾在黑絲的包裹下愈發惹人垂涎,恨不得就這麼含進嘴里舔弄吸吮。

  順著勻稱修長的美腿將連身絲襪往上拉扯到膝蓋處,寧雨昔重復先前動作輕柔穿上另外一只絲襪,略顯緊身的絲襪在她柔滑的冰肌玉膚上十分順滑輕松地被提到腰部,貼合著平坦光滑的小腹拉到挺翹玉乳上,將豐滿圓潤的乳峰略微擠壓貼合住,白皙勝雪的乳肉和殷紅如蔻的乳尖在黑絲的襯托下愈發令人血脈噴張。

  最後將凝脂白玉般的藕臂柔荑穿入黑絲內,寧雨昔面色羞紅地看著西洋鏡中只穿著性感黑色連身絲襪的自己,一時間竟有些迷亂情迷。

  原有些厚實的黑色連身絲襪此時被寧仙子的玲瓏胴體撐得薄透起來,緊緊包裹著她婀娜綽約的嬌軀,尤其是那豐腴圓潤的美臀,看上去就像是朦朧夢幻的黑色水蜜桃,兩只修長完美的玉腿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大腿部位的絲襪被撐得有些透出白皙膚色,順著腿型有規律地往下修襯出優美無暇的腿部曲线,兩只被黑色包裹的美麗足尖踩在白色羊絨地毯上更加吸人眼球,白嫩小巧的玉趾在絲襪內輕輕蜷曲,透露出女主人此時的羞怯和悸動。

  微偏螓首看著腳邊地毯上的白色胸罩和褻褲,寧雨昔輕輕彎腰俯身想要拾起穿上,可指尖堪堪要觸碰到內衣,芳心里卻萌生一種莫名的衝動:“如果……只穿這雙連身絲襪,效果會不會更好些?”這般念頭一涌上心頭,寧雨昔就感覺有一股無形屏障擋在指尖和內衣之間,子宮中的那股暖流也微微蕩漾起來,好似一個頑皮的孩子吵鬧著要母親達成心願。

  羞怯的眼神在寧仙子星眸中一閃即逝,臉上淡淡的無奈也被一抹莫名的堅毅取代,凝脂般的玉指微微蜷曲收回,待到寧雨昔亭亭玉立在西洋鏡前時,仙子依然穿著黑色連身絲襪,玉手指間則拿著方才穿著的白色裙裾。

  鏡中的剪水雙瞳蕩起漣漪春情,寧雨昔輕輕吸了口氣,披上白色裙袍環上絲綢緞帶在纖腰處輕輕系了個秀氣的婦人蝶結,嬌顏帶著一抹朝霞緋紅飄出香閨,踩著水青色皂白底繡鞋的足尖輕輕一點青階石面,整個人宛如九天仙子翩然飛天而起,御風如虹朝護衛訓練所在的校場飛去。

  校場之上,十二名獨屬寧雨昔的玄女衛成員正在黃土夯實的場地上揮汗如雨,烈日高照下他們已經滿負重訓練了兩個時辰,眼下正卸下負重進行半個時辰的一對一高強度格斗,隨著五個小組陸續決出勝負手,校場中只剩下兩個高大的身影還傲然站立著。

  炙熱陽光暴曬下,汗流如注的雲曇玄氣喘吁吁地抹掉嘴角血汗,不經意碰到臉頰腫起的傷口卻沒有絲毫動容,如鷹眼的雙目死死盯著眼前的對手,自己的隊長、玄女衛的第一高手莫凌寒。

  莫凌寒也稍稍偏過頭吐掉嘴里血沫,見雲曇玄沒有趁機出手,他心中略微贊許,暗道這小子吃一塹長一智,再沒有輕易被自己釣上鈎了。

  留意到隊長的眼神變化,雲曇玄嘿笑一聲:“老大,我可不是牛老二那頭蠢貨,同一招對我用不了第二次。”

  莫凌寒還沒開口,旁邊圍觀的袍澤牛邇呸了一聲道:“雲大你他娘的別把糗事往老子身上扯。是爺們趕緊把莫老大拾掇了,別像個娘們拖拖拉拉磨時間。”

  “你懂啥?”雲曇玄朝牛邇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我這叫以靜制動,以逸待……”

  話音未落,對面的莫凌寒已經抓住他轉頭說話的契機,一個箭步越過丈余距離欺近雲曇玄身前,好像一直凌空墜下的雄鷹探爪而出抓住雲曇玄的手肘。

  不過只言片語的時間,莫凌寒就抓住一閃即逝的時機得手,頓時令一眾袍澤大聲叫好,心道雲曇玄這個刺頭又要挨揍了。

  然而正在這時候,雲曇玄看似驚訝的臉上卻露出一絲計劃得逞的笑意,看到這一幕的莫凌寒只覺得對手被自己五指堪堪抓住的肌肉忽的顫動起來,宛如皮膚之下是一條條不斷拱起扭動身軀的粗壯蚯蚓,自己引以為豪的鷹爪擒拿手竟然被輕易掙脫。

  “中計了!”

  莫凌寒心下一驚,堪堪收手架在面門就感覺手臂被一記重拳擊中,酸麻腫痛的感覺立時從小臂傳到大腦。

  “老大,你輸了。”

  雲曇玄訕笑一聲,一擊得手後一鼓作氣轟出十幾拳終於打破莫凌寒的雙手防御,一記直拳准確打中莫凌寒的胸口。

  拳頭擊打在軀體的感覺一上來,雲曇玄就立即收回五成力道以免傷到隊長,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的拳勁好似泥牛入海,就好像打在一團柔軟松散的棉花上。

  “武當歸元功!”

  雲曇玄這才想起莫老大修習的內功心法,再看到對方躬身彎腰整個人自胸膛凹陷彎曲如蝦米,登時心中一凜就要收手防御,可是拳頭竟被一股無形黏勁扯住,只能眼睜睜看著莫凌寒雙手宛如一對銳利鷹爪再次鉗住自己的手臂。

  莫凌寒目光犀利,雙手十指精准鉗住雲曇玄的關節處,輕輕一扭一轉就把這個刺頭掀翻在地,隨即起身壓上嘿笑道:“小家伙,你又輸了。”

  雲曇玄沒想到轉瞬間占據優勢的自己就被對手欺身壓在地上,感覺手臂被兩只虎鉗夾住的他只能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懊惱地拍了下地面,示意自己認輸。

  兩人的交手只在兔起鶻落間,看到莫凌寒刹那間反敗為勝,一眾玄女衛成員登時大呼過癮,正要圍上來叫好一陣,一抹雪白身影宛如艷陽耀世落將下來,正好落在莫凌寒和雲曇玄之間。

  一看到這白衣飄飄的玉影英姿,十二名玄女衛立刻單膝跪拜在地叩首道:

  “參見坊主。”

  “起來吧。”

  一襲白衣頭戴帷帽的寧雨昔清冷如雪,聲音也如萬年不化的絕峰冰川,冷得讓人不禁心醉,寒得令人只能神往。

  目光掃過恭敬站作一排的十二名護衛,寧雨昔深藏帽裙後面的絕世玉顏露出淡淡惆悵,須臾才開口道:“雲曇玄,莫凌寒,你們方才的比試我已看到。雲曇玄你占優在先,但心性浮躁收勢太早,否則未免有趁勢迫近再度出手的機會。莫凌寒你身為隊長,本應沉穩冷靜,卻被對手刻意露出的破綻迷惑,以至於落入險地。”

  “屬下知錯。”

  雲曇玄和莫凌寒連忙拱手低頭,誠懇回道。

  寧雨昔淡淡看了兩人一眼,而後看向其他人,說道:“袍澤的比試結束,你們身為旁觀者沒有先為他們指出失誤,反而吆喝嬉鬧,也是心性憊懶。罰你們所有人負重加練半個時辰。”

  雖然寧雨昔剛剛入場就給每個人挑了通毛病還要求加練,但十二名護衛沒有一絲反感,既羞愧又興奮地應和道:“屬下遵命!”

  時隔半個月,原本桀驁不馴的十二名護衛已經對寧雨昔俯首帖耳,其中自然有折服於聖坊坊主的絕世修為,但更多的還是傾慕於寧仙子的絕代風華。

  正午烈日當空,十二個大汗淋漓的青健護衛正排作一隊長列,在灼熱的黃土地上飛快做著標准的俯臥撐,而他們的腰背肩膀以及手臂腿部還綁著一個個鼓脹的負重包。

  如此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即便是尋常武林好手頂多也就訓練一炷香的功夫,然而這十二個年輕男子已經堅持了快半個時辰,即便有先前體能鍛煉打下的良好基礎在,此時的他們也感覺迫近極限。

  可每當那抹白衣飄飄的絕美玉影從身前走過,看著那足不沾塵的白底繡鞋輕輕點在眼前黃土地上,每個人就感覺體內瞬間再次涌出一股力量,若是她駐足在自己跟前說上一兩句話,冰涼的聲音好似夏日飲冰般讓人愜意不已,身上的負重也好似瞬間消失不見。

  而十二人之中最為賣力的,除了剛剛比試的莫凌寒和雲曇玄外,就是雲曇玄的同胞弟弟雲曇辰,即便是寧雨昔在點評其他人的時候,擠在隊伍最角落的他們三個也拼盡全力做著最標准的俯臥撐。

  以寧雨昔的修為,方圓十丈內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的耳目,對三人的表現她自然也是盡收眼底。

  知曉他們刻意表現的寧仙子先是將他們晾在一邊,等挨個評點完其他護衛後,才施施然輕移蓮步來到三人身前。

  皂白繡鞋踩出令人心動的節律,雪白裙袍洋溢迷人炫目的身姿,寧雨昔只是盈盈走動就讓眾人不自覺地興奮起來。

  微微低下螓首看著汗流浹背卻仍咬牙堅持的三人,寧雨昔嘴角掀起一絲淡笑,只是刹那風華被帽裙遮掩,世人無緣得見。

  然而好似上天有意眷顧這些拼盡全力的護衛,一陣不合時節卻恰到好處的清風吹過,冰雪仙子那輕飄飄的裙裾登時被掀起一道旖旎弧度,露出穿著連身黑絲的修長玉腿。

  好似有所預感,雲曇玄和雲曇辰在這時候忽的抬起頭,裙裾飛揚的刹那畫面登時映入兄弟倆的眼簾,那優美的腿部曲线,那性感的黑色絲襪,那朦朧的白皙雪膚,好似一柄柄巨錘重重砸在兩人的心尖上,讓他們渾身氣力全部涌向下體。

  片刻的失神之下,除了胯下的陽具外,四體百骸全然沒有一絲力氣,身上的負重頓時猶如須彌山崩五指峰墜,猛地將雲家兄弟摁倒在地,發出兩聲噗通。

  雲曇玄和雲曇辰的摔倒也讓其他護衛失了神,接二連三的有人松泄了氣力癱在地上,唯獨莫凌寒咬緊牙關撐起了身子,氣喘吁吁的跪坐在地上。

  不落痕跡地輕輕按下揚起裙裾,玉顏羞紅的寧雨昔輕輕咬了咬紅唇,看著癱在地上卻仍直勾勾盯著自己繡鞋白裙的雲家兄弟,芳心又羞又怯,想要懲罰二人卻又覺是自己的衣著打扮惹出了這小插曲,一時間有些遲疑不定。

  好在這時候,身為隊長的莫凌寒無意間幫她解了圍,沉聲喝道:“你們幾個,訓練失手,戰時丟命,休息後加練一組!”

  一眾隊員自然不敢有異議,正要開口應和下來,卻聽到寧仙子清冷的動人聲音響起:“不必了。是人就有極限,過猶不及,壞了身子損了根基不好。”

  “謝坊主!”眾人心中感激,連忙俯首稱謝,雲家兄弟則是暗暗對視一眼,腦海里不斷閃掠過剛才看到的旖旎畫面。

  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寧雨昔玉顏上的紅雲更盛,輕咬銀牙瞪了兩個刺頭一眼,卻見他們仍不知收斂,她正要出言訓斥才想起他們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柔美目光慢慢下移,看到單膝跪地的兩人雙腿緊緊夾在一起,洞若觀火地注意到兩人胯部已經搭起一個小帳篷,寧仙子芳心微顫的同時卻泛起一絲歡喜,情欲漣漪之下,一向清冷高絕的冰雪仙子情不自禁做出個略有出格的動作。

  “你們方才訓練的時候氣息運轉不暢,定是內功修行還不夠,仔細看著。”

  宛如月華般微涼的目光掃視過十二名護衛,寧雨昔翩然轉身,白雪裙裾翩翩飄起美麗弧线,露出素裙之下一截修長小腿。

  正聚精會神盯著寧雨昔的十二名護衛在這一瞬間,全部看到這位冰雪仙子露出的黑絲美腿,令人心跳加速的畫面頓時烙印在眾人的腦海中,一時間所有人的腦筋都有些轉不過來,兩眼發直嘴巴微張地盯著那性感的黑絲小腿,在裙裾落下的一瞬間難以自持地發出一聲輕微嘆息。

  聽到護衛們不甘心的輕嘆,寧雨昔心中暗喜,面上卻裝出若無其事仿佛毫不知情的樣子,自顧自在眾人面前依著心法運轉調息,然後輕舒玉手從校場旁的兵器架上攝來一柄冷鋒長劍,婀娜身姿翩然靈動間行雲流水地演示一番精妙劍招。

  寒光凜凜,衣袂飄飄,十二名護衛眼睛瞪如銅鈴卻無心體悟寧仙子的劍招精妙和身法靈動,只是直愣愣盯著那不時掀起的裙裾下露出的性感絲腿。

  隨著寧雨昔劍招愈發凌厲身法愈發迅捷,雪白裙裾飄起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已經時而能清楚看到白衣仙子修長完美的黑絲玉腿,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能隱約看到黑絲包裹下豐腴挺翹的完美玉臀。

  更有甚者,因為方才更衣時寧雨昔只是用絲綢緞帶在腰間輕巧系了個清風結,此時隨著連番動作,系帶松懈,寬松的裙袍也時而讓小腹、胯部兩處露出些許春光。

  雖然只是稍縱即逝,但那性感貼身的黑色絲襪和令人血脈噴張的艷情一幕足以讓一眾護衛三魂出竅七魄升天,恍然以為自己身處夢境當中,唯有下體那明顯的堅挺感和脹痛感在時刻提醒著他們,眼前發生的一切並非虛幻。

  “喂,坊主她……她里面穿的是什麼?”身為刺頭的雲曇玄膽子最大,忍不住悄悄跟旁邊的袍澤議論起來。

  聽到他的話,牛邇呆呆地咋著嘴巴道:“不,不知道……會不會是沒穿……”

  “別亂說!”莫凌寒搶白道,他自是不相信寧仙子會是那等不知廉恥的女人,可他也不曉得那令人感到口干舌燥的黑色絲織物是什麼,只得喃喃道,“坊主冰肌玉膚白得跟牛奶一樣,怎麼可能會是那種……那種黑色的……”

  較為木訥的雲曇辰這時候也接話道:“你們說,那會不會是新的夜行衣?”

  “嗯,有可能!”

  “是是是!肯定是夜行勁裝!”

  一眾護衛七嘴八舌地悄聲咕噥道,看那急切模樣似是不希望寧仙子如賣弄風騷的勾欄女子,可內心深處卻有一絲不與外人道的希冀。

  縱然全身心投入劍招的演示之中,但精深的修為依然讓寧雨昔能清楚聽到十二名護衛的竊竊私語,也能感受到他們逐漸急促的氣息變動,而子宮深處靜伏的仙情蠱更是感知到十二股精純元陽在男人體內循環流轉,最終匯聚到胯下那根因為欲火騰燒而勃起硬挺的陽具上 .護衛的痴迷神態和下體變化讓寧雨昔心中泛起淡淡喜意,只是欣喜過後她卻想起此時此刻,自己在仙坊外勾搭男人的舉動已是違背了對林三的承諾。

  “小賊,你會怪雨昔嗎?”須臾的失神讓寧仙子體內氣機一滯,凌空數丈的嬌軀忽的往下一沉,好似展翅高飛的天鵝攏翅墜下,嚇得眾人發出一聲驚呼。

  恍然回神的寧雨昔輕喝一聲,從容不迫地在墜落的最後關頭倒轉嬌軀,藕臂輕舒長劍輕點地面略微彎曲一個極小的弧度,借著些微反力再度躍上半空,曲线畢露的嬌軀凌空舒展宛如仙鶴振翅,白裙揚裙裾,長劍蕩寒波,凌空提溜轉了三個完美圓圈後穩穩落地,依然是氣息平穩,面色如常。

  “看清楚了嗎?”反手持劍的寧雨昔淡然問道,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護衛們回答,她略帶疑惑地瞥向眾人,卻見他們一個個呆若木雞地愣在原地,下體褲襠頂起一個個大帳篷。

  注意到護衛們眼神中的炙熱欲火,寧雨昔芳心一顫,暗忖難道自己魅力真的如此巨大?只是一番劍舞就讓他們失魂落魄險些要化身性欲凶獸?

  可轉念一想,她回憶起方才失誤墜空的時候,自己情急之下倒轉身子曲劍凌空,那時候的裙擺恐怕已經……思及此處,仗著有帷帽遮面的寧雨昔連忙微偏螓首看向自己的身後,竟看到自己的白裙下擺因為方才的動作卷起一角夾在腰間系帶上,好巧不巧露出一小半被黑絲緊緊包裹的豐腴玉臀。

  看到自己裙裳半露的寧雨昔險些失聲驚呼,好在終是按捺下來,玉顏羞紅急忙要撫平裙裾,只是這時候,子宮深處的仙情蠱忽然萌生一絲悸動,寧雨昔嬌軀一顫,隨即就感到極為精純炙熱的陽氣彌漫周身。

  忍不住星眸微瞥,寧雨昔驚訝的看到那十二名護衛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十二雙隱隱可見欲火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的下身。

  “這……他們……”察覺到十二人身上翻涌升騰的陽氣,寧雨昔下意識咬住紅唇,無需體內的仙情蠱多加提醒,身為女子的她本能地感受到這些雄性身上強烈的交媾欲望。

  “這樣的陽氣……若是全都吸納了……”思及此處,寧雨昔捻著裙裾的玉指不由自主地松開,任由裙擺夾在腰帶上,任憑自己只穿著黑絲的淫靡玉臀暴露在眾人眼中,“月陰仙寒體正遇瓶頸,如果今夜……或許可以一舉破關。”

  拿定主意的寧雨昔剛剛從思緒中回神,就看到十二人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而持劍側身的自己正好有大半黑絲美臀任憑他們欣賞。

  如此近的距離,寧雨昔再想拉下裙擺反倒刻意,甚至會讓人誤以為剛才是故意暴露勾引男人,還不如裝個糊塗掩飾過去,反正這般撩撥之下,他們陽氣越是勃發,晚上自己的受益就越多。

  “仙子姐姐!”

  正在寧雨昔思忖著如何保持現狀,還不讓護衛們僭越雷池的時候,校場邊忽然傳來一聲親昵的呼喚。

  “小賊!”寧雨昔驚喜低呼一聲,欣喜地翩然轉身看向校場入口,耳中卻聽到十二聲壓抑到極點的嗚咽。

  意識到自己將身後艷色徹底展露在十二名護衛眼前,寧雨昔帷帽下的玉顏泛起嬌艷如血的潮紅,然而體內仙情蠱卻愈發悸動,萌生的情欲甚至讓冰雪仙子的蜜穴漸漸濕潤起來。

  知曉眼下不能強硬抵抗仙情蠱,寧雨昔銀牙輕咬,干脆徹底放開不再思考玉臀半露的事情,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快步走來的心上人。

  百忙之中抽身而出的林三緊趕慢趕地來到校場,遠遠就看到一襲白裙的寧雨昔站在一排護衛身前耐心指點,他知道一向清冷孤絕的寧雨昔要做到這一點是何等不容易,心中不由既是憐惜又是欣喜,招呼一聲就忙不迭快步趕過去。

  看著越來越近的心上人,寧雨昔也將裙裾掀起暴露的事情拋諸腦後,亭亭玉立地站在原地看著歡喜得像個孩子的林三,心中一股暖流宛如高山融雪蕩漾開去,沁潤心脾,溫潤四體。

  只是由於身後衣裳半露,加之身後十二個性欲勃發的男人虎視眈眈,冰雪仙子不敢有多余動作,生怕一個不好讓護衛們欲念爆發,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好在林三等人的出現總算讓十二名護衛回過神來,不管怎麼說,他們依舊牢記著自己是寧雨昔死士的身份。

  長期的訓練形成的本能反應下,玄女衛成員抬頭看向來人,發現為首的是林三林大人時,十二人連忙後撤一步依著訓練時的軍姿列隊站立,宛如一株株松柏筆直,只不過下體還隱隱可見些許凸起。

  以寧雨昔的修為,無需目視單憑耳聞就能知道身後的情況,察覺到護衛們列隊完畢的她心下稍安,帷帽下的臉色也趨於從容。

  注視著快步行到身前的林三,清冷如冰雪的仙子好不容易壓抑著當眾撲進心上人懷里的衝動,寧雨昔輕抬柔荑掀起帽裙,露出脫塵絕世的完美容顏,嬌艷櫻唇掀起清冷恬淡的笑意,柔聲憐惜道:“小賊,你怎的不休息一下?”

  夫妻連心,林三自然明白寧雨昔的言外之意,心頭一暖的他壞笑道:“事情總是忙不完的,所以我就干脆撂擔子了。”

  看到心上人標志性的壞笑和吊兒郎當的神態,寧雨昔輕輕抿嘴一笑,星眸中滿是愛戀與憐惜,刹那的笑靨如花頓時讓隨同的高酋董青山等人愣在原地。

  林三早已習慣了旁人被自己夫人的美貌所迷倒,自不會在意這些,而寧雨昔的精力除卻大半在愛人身上,余者則關注著身後的十二名護衛,感知到他們的飢渴目光依舊盡數落在自己暴露的黑絲臀瓣上,仙子雪白的香腮飄起淡淡紅雲,不著痕跡地將帽裙放了下來,免得被旁人發現異樣。

  為免被心上人察覺異樣,寧雨昔輕輕替林三撫平衣領皺褶,柔聲轉移話題道:

  “這麼忙還來這兒,你可是擔心我?”

  “仙子姐姐的本事大著呢,我怎麼會不放心?”林三嘿嘿笑著,轉了轉腦袋看著一眾略顯呆滯的護衛,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暗道難不成是仙子姐姐把他們練傻了?

  可依著聖坊諸多弟子的表現,特別是肖青璇李香君這般珠玉在前,按理說寧雨昔的授藝水平應該很高才是,怎麼這些護衛看起來臉色張紅眼睛圓瞪,莫不是練了什麼獨門心法?

  蘭心蕙質的寧雨昔敏銳注意到林三的神情變化,為了避免羞事暴露,她連忙微偏螓首朝身後眾人柔聲道:“且來見過諸位大人。”

  好似初春融冰化雪般的清涼聲音暫時消弭了護衛們的情欲,在莫凌寒帶頭下十二人同時踏前一步,恭恭敬敬朝林三等人拱手行禮:“玄女衛見過諸位大人!”

  看到十二人從步伐到躬身連貫動作整齊劃一幅度一致,林三他們頓時眼前一亮,原先對寧雨昔親自操練兵卒還有些猶疑的高酋等人更是不禁豎起拇指。

  行伍出身的他們自然知道能做到這般協同的兵卒足可躋身精兵之列,心里對於這位衣袂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仙子在愛慕之余也多了一絲敬佩。

  注意到眾將領臉上的贊許神色,一向淡泊寧靜的寧雨昔也略微有些歡喜,想到這些桀驁不馴的護衛被自己教訓後紛紛改過自新,日日如一地刻苦努力堅持訓練,只為了能得到自己只言片語的肯定,她在欣喜之余也心里也稍許感動。

  仙子情動,體內的仙情蠱立即有了反應,萌發的情愫讓寧雨昔深藏帷帽中的星眸蕩漾起漣漪春水,倒提長劍的玉手隨性一轉挽了個劍花,看似隨意所至的動作卻讓劍柄將身後的裙裾完全掀起,正好卡進腰間系帶上,完美豐腴的兩片黑絲臀瓣頓時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十二名護衛跟前。

  低首行禮的十二人只消稍稍抬頭,就能看到那緊貼嬌軀的黑色連身絲襪從皂白繡鞋一直延伸到寧仙子不堪盈握的水蛇纖腰上,隱沒在柳腰的白裳之中。

  雲曇玄和雲曇辰兩兄弟最先注意到寧仙子的動作,血氣方剛的兄弟倆眼睜睜看著心目中的女神無意間用劍柄撩起裙裾露出全部下身,兩個小伙子的氣血一下子全部涌向了下體,竟連原本紅潤的臉色也變得有點發白,喉嚨更是感覺好不干澀。

  方才向前邁步行禮,十二名護衛還保持著躬身低首的姿勢,雲家兄弟二人正好站在一左一右站在寧雨昔側後方,微微抬眼的兄弟倆正好看到寧仙子那豐滿如水蜜桃的完美肉臀就這麼挺翹在自己眼前,兩片豐腴臀瓣幾乎快觸碰到他們的鼻尖,直到此時此刻,兩人才注意到鼻翼間彌漫著一縷淡淡的香氣。

  “這就是寧坊主的體香嗎?這身黑色衣裳下就是她的胴體嗎?”雲家兄弟腦海中同時冒出這樣的念頭,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讓更多的香味進入自己鼻孔,頓覺沁人心脾。

  眼光熱烈如火地緊盯著眼前黑絲包裹的玉臀,定睛細看之下,兩人的腦中咣鐺一聲好似有爆竹炸裂。

  原來這雙黑色連身絲襪較之尋常褲襪確實厚實不少,但禁不住寧仙子的嬌軀本就前凸後翹,長久以來在仙情蠱和眾多男人精種澆灌滋潤下,她的玉體愈發凹凸有致,雖然比不上安碧如徐芷晴那般豐乳肥臀,但嬌臀的挺翹和圓潤也是足以令所謂萬金難得的姑子婆姨、船娘瘦馬望洋興嘆了。

  如此曲线畢露的嬌軀一穿上這緊貼肌膚的連身絲襪,頓時將它撐開到格外薄透的程度,而豐腴肥美的玉臀更是隱約透露出白皙粉嫩的冰肌玉膚,那若隱若現的誘人股溝就這麼暴露在兄弟倆的灼熱視线中。

  兩人不由自主地幻想著,順著兩瓣玉潤臀瓣中間的玉溝而下,是否就是寧仙子粉嫩嬌艷的雛菊和讓人恨不得牡丹花下死的神仙妙穴,越是這麼想象旖旎畫面,兄弟倆的呼吸就越發粗重。

  寧雨昔正滿心歡喜地和林三聊著天,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稍顯沉重的呼吸聲,跟著就感覺兩股熱氣噴在自己的臀肉上,即使隔著略有厚度的絲襪,她依然能感覺到那氣流的灼熱,絲襪包裹著的嬌嫩臀肉好似被燙了一下,險些讓她嬌吟出聲。

  單單吐納氣息就這般刺激自己的肌膚,那呼氣之人體內的欲火又會是多麼熾熱呢?

  這般羞澀的思緒在寧雨昔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翻涌著,體內仙情蠱也將身後兩個年輕男子陽氣勃發的狀態清晰映射在仙子腦中,感知到雲家兄弟那兩根已經完全把褲子頂起大帳篷的肉棒正對著自己的黑絲肉臀耀武揚威,饒是寧雨昔心性冷淡,也不免有些許意動。

  仙子的些許情欲立時被仙情蠱無限放大,感受著子宮深處的顫動,清冷的仙子嬌顏微紅,忍不住往後輕輕抬了抬玉臀,那黑絲包裹的水蜜桃臀就這麼輕輕抵在兄弟倆的鼻尖上。

  猝不及防的肌膚之親讓雲曇玄和雲曇辰大腦一片空白,鼻尖觸碰到那黑色絲織物的瞬間好似兩股激蕩電流竄遍全身,誘人的香甜氣息就這麼徑直鑽入兩人的鼻孔,卻不知這香氣是黑絲織物自帶的,還是寧雨昔天然的體香?

  如若是後者,那又是來自仙子胴體的哪一處,是嫩穴,亦或是玉乳,更或是雛菊?

  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緊接著壓在鼻尖上的就是朝思暮想的女神那柔嫩豐腴的細膩臀肉,微涼的肌膚觸感加上光滑的黑絲摩擦感,頓時讓兩人渾身的血液有如江河奔涌,難以抑制的情欲催逼下,兄弟倆鬼迷心竅地抬手在宛如巨大水蜜桃般占據了全部視野的黑絲美臀上輕輕捏了一把。

  “啊……”

  突如其來的揉捏讓沉溺於刺激背德感和撩撥快感中的寧雨昔驚慌低呼一聲,清冷悅耳的聲音頓時引來所有人的注意,好在寧仙子的修為遠超常人所想,電光火石間體內真氣勃發輕輕顫動臀肉將雲家兄弟二人的祿山之爪震開,隨即反手一指催發一縷真氣將系帶上的裙裾蕩開,翩然落下的裙裾再度將姑射仙子那勾人心神的完美下體盡數遮擋住。

  “怎麼了?雨昔。”

  注意到寧雨昔的異樣,林三連忙關切問道。

  見心上人如此關心自己,寧雨昔心中泛起淡淡愧疚,卻只得佯裝無事地搖頭道:“沒事,只是我剛看到日頭偏西,生怕你在這兒待久了誤了正事。”

  “你就是我最大的正事了。”

  林三討好自家娘子的話簡直是信手拈來,可看了看頭頂的烈日,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確實得回去了,外出的兄弟應該回來了。”

  “你去忙吧,這里的事交給雨昔便是。”

  寧雨昔柔聲說道,霎時顯露的關切之情讓一眾男人心里對林大人好一陣艷羨。

  莫凌寒等玄女衛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到寧仙子的裙裾已經恢復原狀不禁感到心情沮喪,但見她這般寬慰林大人,眾護衛也是齊聲應道:“林大人請放心,我等定會好生訓練。”

  “好。”

  聽到十二人器宇軒昂的承諾,林三頓時豪情勃發,朝他們拱手道,“今朝之苦功,必是諸位來日戰績!我林三等著諸位弟兄封侯拜將之日!”

  戀戀不舍的目送心上人離開校場,寧雨昔眼中情意綿綿,心中繾綣萬千,可千萬言語到了嘴邊也只化作一聲旁人聽不見的“小賊”。

  微微苦澀地收拾好煩亂心緒,寧雨昔優雅轉身看向十二個昂首挺立的護衛,見他們雖是目視前方,可目光卻隱約瞥向自己的下身,尤其是雲曇玄和雲曇辰兄弟倆,褲子上那兩個隱約可見的鼓包偶爾還會抖動一下。

  心如明鏡的寧仙子自然知道這些男人腦子里在想些什麼,但一想到是自己撩撥他們在先,她就板不起臉訓斥這些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反倒是在感知到他們身上的陽剛之氣後,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情欲又有些萌發的跡象。

  可方才剛在心上人眼皮底下被雲家兄弟揉捏了黑絲玉臀,饒是仙情蠱躁動不安,深感愧疚的寧雨昔已不想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清冷中帶著一絲旖旎欲念的目光掃視了十二人一眼,她心中暗暗計較一番後說道:“所有人加訓兩個時辰,今夜早些休憩,明日一早另有安排。”

  說罷,高冷的姑射仙子也不等眾人應諾,玉足輕點地面就翩然飛出了校場,只留下十二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小伙子面面相覷。

  雖然不明白寧仙子為何會突然要求加訓,但玄女衛的成員並沒有絲毫違逆女主人的命令,繼續高強度訓練了兩個時辰後,精疲力盡的他們憑著最後一點氣力吃完晚飯就回到廂房休息。

  一整天的艱苦訓練讓所有人倒頭就睡,反正外圍有暗哨值勤,他們也無需擔心有人闖入,是以十二人都睡得很安心。

  更何況今日老天垂憐,讓他們有幸目睹寧仙子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完美玉臀,雖然是隔著一層看不透的黑色絲織物,但僅是些許春色就足以讓他們一夜春夢無痕。

  只是,十二名護衛並不知曉,夜半三更之時,一個身著緊身夜行勁裝的人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廂房。

  皎潔的月華自窗櫺傾泄入屋,映照在這位神秘黑衣人的身上,更襯托出來人氣質的出塵絕世和曲线的優美豐腴。

  注意到月光灑落在身上,輕紗罩面的黑衣人那雙燦若星辰的美眸流露出淡淡媚意,須臾的思量後,黑衣人輕抬羊脂玉般雪白的柔荑,施施然解下面上輕紗,露出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赫然竟是清冷高潔的聖坊坊主寧雨昔。

  只不過,此時此刻的寧雨昔卻全然沒有冰雪仙子的冰清玉潤,她的身上除卻那貼身的黑色連身絲襪以外再無任何衣物,足以令任何人色與魂授的玲瓏胴體就這麼近乎赤裸地暴露在皎潔月華之下,輕薄透明的黑絲緊緊包裹著令人血脈噴張的嬌軀,更將仙子玉體的每一寸凹凸圓潤體現得淋漓盡致。

  無論是豐滿玉乳上的兩點殷紅凸起,還是盈握柳腰的光潔平坦,亦或是豐腴玉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還是黑絲緊覆下的隱約黑色陰毛中若隱若現的粉嫩玉蛤和那雙完美不似人間應有的修長美腿,無一例外都在勾動著任何能看到這具玉體之人的性欲。

  從三千垂瀑青絲到十只貝白玉趾,從清冷淡漠的眉宇到嬌艷欲滴的紅唇,眼下的寧雨昔都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嫵媚氣質,她的冷似乎包著烈火,她的艷似乎淌著瓊漿,若不是那世間唯一的絕美玉顏,恐怕即便在林三看來,也會誤以為面前站著的是魅惑眾生的安碧如。

  只穿著一雙連身黑絲的寧雨昔赤足站在雲曇玄的床榻邊沿,微低螓首看著床榻上張大嘴巴酣睡的年輕男子,剪水雙瞳中波光瀲灩,只是如此醉人的畫面注定無人有幸欣賞到。

  被寧雨昔命令加練的玄女衛早就因為精疲力盡而陷入深層睡眠,壓根對房中正在發生的一切毫無感知,而被“特別照顧”的雲曇玄更是累的沒有半分知覺,只不過今日寧雨昔無意間暴露的須臾旖旎,讓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即使在睡夢中也忍不住陽具勃起,疲倦的大腦還頑強依照著白天的艷情勾勒著美妙的春夢。

  “寧仙子……姐姐……啊,好柔軟……姐姐……”

  沉沉睡夢中,雲曇玄還在斷斷續續的夢囈著,布滿老繭的大手偶爾還會搖晃著好似在抓握著什麼。

  足尖輕點躲開雲曇玄那胡亂搖晃的雙手,香腮微紅的寧雨昔看著這個睡覺還不安分的年輕人,星眸中掠過一絲羞惱,嬌聲輕哼道:“睡覺也不踏實些,真是刺頭。”

  此時四下里寂靜無聲,雲曇玄的含糊夢話清清楚楚傳入寧雨昔的耳中,借著月光照耀看著年輕人那被窩上高高隆起的帳篷,寧雨昔哪里還不曉得這家伙夢里在想些什麼。

  只不過沉溺春夢中的又何止一個雲曇玄,寧雨昔秋波流轉,目之所及看到的每一個玄女衛成員,那蓋住下體的被褥都被一根羞人的東西頂了起來。

  想象著被褥下面那一根根擎天之柱的模樣,腦海中浮現出這段時日里,這屋子內深夜發生過的淫靡羞事,饒是寧雨昔性子再如何清冷,也不免玉顏羞紅,而十二個男子積壓到極點的充沛陽氣也不斷撩撥著仙子體內的仙情蠱。

  雪胎梅骨的寧雨昔輕咬紅唇忍耐著仙情蠱的悸動,接連喘息了幾下後,她嬌軀輕顫著抬起螓首,看向窗外高懸夜幕的明月,凝望著那盈滿如盤的月兒慢慢被滿天烏雲遮蔽,當月華消失無蹤的那一刻,寧仙子星眸中的清冷也好似光消霧泯,安靜的廂房里響起一聲如泣如訴的嚶嚀。

  “小賊,不要怪雨昔。”

  幽幽一嘆中,含霜履雪的黑絲玉足輕輕探出,不費吹灰之力將雲曇玄的被褥掀開,小巧靈動的玉趾即便在絲襪的包裹下也靈活地捻住男人腰間褲頭,輕輕拉扯下就把被陽具頂起的底褲脫了下去,露出那根硬挺朝天的火熱肉棒。

  看著龜頭馬眼溢出透明粘液的熟悉一幕,寧雨昔芳心內思緒翻涌,然而每當她退意萌生時,男人陽具溢散出的腥臭氣味就好似一條條拇指粗細的繩索,將水潔冰清的姑射仙子牢牢困住,而體內仙情蠱也不住萌發難以抵抗的靈肉欲念,催促著寧雨昔盡快吸納誘人的男子元陽。

  “阿姐……寧仙子……姐姐……”

  寧雨昔芳心糾結之時,深陷夢境中的雲曇玄再一次發出一聲夢囈,有別於之前迫於情欲的叫喚,這聲深情呼喚好似在挽回逝去的親人,恍惚間讓寧雨昔仿佛回到了那在山洞之中與心上人相濡以沫的日子,那時候重傷的林晚榮也在夢中這般呼喚自己。

  月余的朝夕相處,寧雨昔已經知曉雲曇玄和雲曇辰的身世經歷,更知道他們曾經有一位長相形似自己的姐姐,此時夜半人靜時聽這個命運多舛的年輕人呼喚起兒時親姐,饒是寧雨昔再如何清冷,心中也不免有些唏噓。

  絕美玉顏上露出一絲憐惜神色,寧雨昔玉腿交疊坐在雲曇玄身邊,抬手輕輕撫著他的額頭,細心替他整理好凌亂的衣領,無意間卻瞥見對方肩膀上的一道深深疤痕,心中不免泛起一絲苦澀和愧疚。

  “痴兒,即便我與你姐姐相像,又如何值得你連命都不要呢?”回憶起這道傷疤的來歷,寧雨昔眸中星光稍稍黯然,百感交集地輕嘆一聲,柔荑輕捻著衣襟將觸目驚心的疤痕蓋好,想要收回手又情不自禁撫摸了下雲曇玄尚有些許稚嫩的臉蛋。

  睡夢中的雲曇玄好似感覺到微涼的肌膚觸碰,忍不住抬手想要抓住寧雨昔的玉手,卻被機敏的仙子輕輕躲了開,一無所獲的他只得呢喃道:“阿姐,別走,阿姐……姐姐……”

  有感於雲曇玄與那未知女子的姐弟情深,寧雨昔感覺體內的仙情蠱也稍顯安分了一些,嫣然一笑柔聲回答道:“姐姐不走,姐姐陪著你。”

  “阿姐……阿姐……”好似在睡夢中聽到回應,雲曇玄扭了扭身子,繁衍的本能驅使著他將勃起下體貼近身旁的寧雨昔,意猶未盡地呢喃道,“阿姐,弟弟要……”

  聽到這熟悉的話,方才褪去的紅暈再度浮現在寧仙子的香腮之上,本已消停的仙情蠱也劇烈顫動起來,一絲絲催人迷醉的情欲隨著那股熟悉的暖意在四體百骸間流轉。

  感受著一陣強過一陣的情欲波濤,寧雨昔心知自己的矜持已經到了極限,盈盈如秋水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聚集在身旁男子那堅硬火熱的陽具之上,好似整個世界都被這根溢散著雄性氣息的肉紅色棒狀物占據了。

  烏雲遮皎月,夜色罩蒼茫,伸手不見五指的廂房彷如與世隔絕的情欲桃源,世人眼中冰清玉粹的姑射仙子寧雨昔身著薄透的連身黑絲跪坐在沉睡的年輕男子雙腿間,曲线優雅的嬌軀盈盈俯下彎曲成一道動人的曲线,挽作同心髻的螓首緩緩貼近那根火熱堅挺的陽具。

  隨著微張的龜頭馬眼在美人眼眸中的投影越來越大,嬌艷欲滴的紅唇也微微張開,兩瓣如春花般浪漫鮮艷的櫻唇緩緩靠近肉紅色龜頭,未及觸碰,檀口中悄然伸出的丁香小舌就先行舔過張開的馬眼,將上面溢出的圓潤黏液卷入檀口。

  微微品嘗著稍有腥臭味的先走汁,熟悉的味道和雄性器官的氣息令冰雪仙子的體內仿佛升騰起一團灼熱欲火,媚眼如絲地瞥了眼依舊酣睡的年輕人,寧雨昔貝齒輕咬了下紅唇,在須臾的猶豫之後,終於含情脈脈地張開雙唇吻住火熱堅硬的龜頭。

  紅潤雙唇與肉紅龜頭甫一接觸,寧雨昔秀麗的瑤鼻就禁不住發出一聲嚶嚀,好似倚窗久候的婦人終於見到良久方歸的相公,放下矜持的仙子星眸中再無一絲清冷,取而代之的是勾人心神的嫵媚和妖嬈,嬌艷欲滴的紅唇順著龜頭表皮慢慢滑下,輕微壓迫龜頭的同時溫柔包裹住整個冠狀溝,丁香小舌卷過馬眼和龜頭的每一寸表皮,在棱角分明的冠狀溝上環繞一圈,隨著螓首的下沉和紅唇的前進慢慢卷住火熱硬挺的棒身,直到堅硬碩大的龜頭擠開仙子緊致嬌嫩的咽喉,深入愈加濕熱的食道被四面八方包圍來的腔肉團團包裹,好似密不透風的絕妙肉套將龜頭連帶棒身完全禁錮在濕滑溫熱的口穴之中。

  酣睡中的雲曇玄感受到熟悉的壓榨快感,旖旎夢境中的他也再一次見到了魂牽夢縈的阿姐,而這一回出現在他眼前的阿姐也如同白天時候的寧仙子那般穿著那條吸人眼球的黑色絲織緊身長褲。

  除此之外,美麗的阿姐身上再無片縷,絲毫沒有半分羞澀地將自己的玲瓏胴體展露在雲曇玄眼前,嫣然微笑地看著自弟弟面露痴態兩眼發直地注視著自己的赤裸嬌軀。

  “阿姐,你終於來了。阿姐,我好想你。”

  睡夢中的雲曇玄胡亂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雙手也在胡亂摩挲著,長滿腿毛的腳偶爾扭動伸直的時候觸碰到寧雨昔的黑絲玉腿,皮膚和絲襪摩擦的嘶嘶聲令仙子的芳心也微微顫動著,好似被一只淘氣小貓輕輕撓了幾下。

  “你還是這麼美,和寧仙子一樣美,穿的也和她一樣。”

  聽到雲曇玄的夢話,寧雨昔心中羞喜,她知道這個年輕人又一次在睡夢中把自己和親姐姐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了,一想到在他的睡夢中,自己以姐姐的身份和親弟弟做著男歡女愛之事,寧雨昔就忍不住嬌軀發顫,而愈發悸動的仙情蠱也不斷催促著宿主盡快吸納充沛渾厚的男人元陽。

  在情欲的刺激和仙蠱的撩撥下,寧雨昔愈發賣力地用溫潤口腔包裹住這根火熱陽具,感受著這根本就火熱粗長的肉棒因為自己的口舌伺候和腔肉夾裹而變得更粗更長,她的心里莫名感覺一絲刺激和喜悅,因為肉棒深入食道的反芻感也很快被這種愈發頻繁的刺激和快感所取代。

  烏雲飄過,皎月重現。

  盈盈月光之中,一位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跪坐在床榻上,埋首與男人雙腿之間,聳動著雪白的玉頸,搖晃著優雅的螓首,大口地吞吐著嘴里的陽具。

  好似身經百戰的勾欄窯姐那般靈活的吸吮舔弄讓雲曇玄即使身在睡夢中也忍不住身體顫抖,時而顫動的睾丸仿佛隨時就會難以控制地縮脹起來,將蓄滿輸精管的精種全數泵送出去。

  熟能生巧的動用櫻唇、香舌乃至貝齒輕輕刺激檀口中的棒身和兩顆渾圓睾丸,游刃有余地控制咽喉軟肉和食道腔肉箍緊並壓榨深入其中的龜頭和青筋纏繞的棒身,寧雨昔以遠勝青樓花魁的口活伺候著這個白天被自己訓練得精疲力盡卻又撩撥的性欲積滿的年輕男子。

  螓首在雲曇玄的胯部上下起落了幾十下,寧雨昔緩緩將被津液濕潤的陽具吐出,直至僅剩一顆雞蛋大小的龜頭還留在檀口中享受香舌的撩撥和口穴的吸吮,而那雙平日里只是握劍的凝脂柔荑則輕輕撫摸過男人的雙腿,從膝蓋處一直愛撫到胯部,直到撫摸到那兩顆長滿褶皺又膨脹如球的睾丸,微涼的指尖輕輕劃過睾丸表皮的每一道褶皺,洞若觀火地感受著表皮之下輸精管里不斷生產出的濃稠精種,感受著一股股包含無數精子的黏液在粗大的輸精管里緩緩流動蓄勢待發,寧雨昔星眸中的媚意也愈發濃重,幾乎能讓人醉倒在她的如絲媚眼之中。

  雙手十指輕輕握住左右兩顆肉球,將它們緩緩握在柔嫩掌心中感受睾丸的形狀和火熱,寧雨昔嬌媚地抬眼看了雲曇玄一眼,確認他還沉睡當中,月光下絕美的臉蛋再一次埋入男子的雙腿之間,螓首聳動,香腮微陷,竟然一邊吞吐一邊左右旋轉,給睡夢中的護衛做起了螺旋式的口交。

  如此激烈的刺激,讓少經人事的雲曇玄再也抑制不住,哪怕是昏昏睡夢當中,但男人的本能和快感的刺激還是令他僵硬地抬起下體,雙手也本能按住胯部起落的螓首,彷如睡夢中對姐姐做的那樣,將冰清玉潔的寧仙子深深按向自己挺起的下體,把瀕臨噴射的龜頭馬眼深深捅入那未知的口穴腔肉之中。

  在一聲如釋重負地夢囈之後,兩顆被仙子緊握在手里的睾丸開始有節奏地一縮一脹,每一次縮脹的輪回,仙子優雅如天鵝的玉頸中央都會鼓起一個小包,並在女子勉力的吞咽下朝著胸口的位置滑動,最終消失在那黑絲包裹的頸部。

  隨著男人的噴射,從寧雨昔檀口和陽具交合的縫隙處也時而溢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哽咽,大量帶著氣泡的濃稠唾液,從仙子紅潤的嘴角滲了出來,拉扯出一條長長水线滴落在床榻上。

  如此反復吞咽了七八股濃稠的精種,察覺到男人的陽具停止了抖動,睾丸停止了縮脹,稍稍緩解了仙蠱飢渴的寧雨昔這才輕柔地抬起螓首,同時把盡根吞入口穴食道的陽具慢慢吐了出來。

  媚眼迷離地看著射精後稍顯疲軟的肉蟲,仙子的星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回憶起這段時間以來這根壞東西幾次三番頂撞壓迫自己的咽喉軟肉,寧雨昔輕哼一聲忍不住檀口輕啟輕輕在龜頭上咬了一下。

  感受到火熱的肉棒因為銀牙的摩擦而畏懼地顫抖下,寧雨昔忍不住掩嘴輕笑,卻忽然意識到那熟悉的夢囈不再響起,芳心劇顫的她連忙抬起螓首,驚慌的星眸正對上一對惺忪的睡眼。

  “阿姐?”肆意宣泄了性欲的雲曇玄第一次在快感消退之後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半夢半醒的他迷迷糊糊看到月光下一位絕美的女子正跪坐在自己雙腿之間,那與阿姐有七分相似的完美容顏上帶著淡淡驚愕,紅潤欲滴的櫻唇旁還滴落著一條晶瑩剔透的水线,水线的另一端正好連接著自己胯下的陽具。

  如此美艷而淫靡的情景,即使是猶如莊周夢蝶般的雲曇玄也能明顯感覺到體內血液直超下體涌去,剛剛才稍顯疲軟的肉棒再一次因為充血而硬挺起來,豎直勃起的棒身高高頂起,火熱的龜頭馬眼輕輕彈在女子的紅唇上。

  性器的觸碰終於使得寧雨昔從驚詫中轉醒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冰雪仙子第一個念頭就是掩面逃走,但是這個念頭剛剛萌生就被她壓了下去。

  如果眼下逃走,本來還迷糊不清的雲曇玄一定會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到時候自己潛入護衛廂房吸納元陽的事必然暴露,那時候別說她自己沒顏面活下去,就是林三也難以在外人面前抬頭。

  更何況,體內剛剛吸納了一波元陽的仙情蠱再一次悸動起來,已經飢渴難耐地催逼著自己盡快汲取更多的元陽,為月陰仙寒體的突破做足准備。

  寧雨昔腦中火花頻閃時,睡意朦朧的雲曇玄用稍顯倦怠的語調聲音再度開口喚道:“阿姐?”

  這聲稱呼讓寧雨昔頓覺福至心靈,略微猶豫後,她輕輕伸出玉手握住雲曇玄的火熱陽具,溫柔地用五指環住棒身上下套弄,柔聲回道:“嗯,是阿姐。阿姐來看你呢。”

  “阿姐,你真好。”

  得到回應的雲曇玄迷迷糊糊的念叨一句,只是痴痴看著這位好似九天仙子的女人,一邊欣賞著這具被黑色勁裝包裹住的婀娜嬌軀,一邊享受著下體陽具傳來的舒暢快意。

  “阿姐,你和寧仙子穿的一樣,這是什麼衣裳呢?”享受了片刻柔荑服務,看著視线中越來越清晰的女子倩影,雲曇玄終於忍不住發出疑問。

  “這……這叫連身絲襪,阿弟喜歡嗎?”寧雨昔玉顏羞紅,一邊胡亂應付著一邊溫柔套弄陽具。

  “喜歡,喜歡,阿姐穿著真好看。”

  雲曇玄似醒非醒的回應著,雙手不自主地伸過來撫摸著寧雨昔的嬌軀,因為訓練而布滿老繭的手掌握住黑絲包裹的嬌嫩雙乳,緩緩愛撫揉捏起來,感受著乳肉的嬌嫩和豐腴。

  被男人握住雙乳揉捏的刺激感讓寧雨昔壓抑不住發出一聲嬌喘,本想躲開魔爪的她敏銳察覺到隔著絲襪撫摸乳肉的掌心布滿了一塊塊老繭,一想到這個尚未二十的年輕人在自己的訓練下每日揮汗如雨,仙子的嬌軀就好像被人施法定住似的,嚶嚀一聲輕咬著銀牙壓抑著乳尖傳來的快感,羞澀地任憑男人揉捏自己的玉乳。

  可是縱使寧雨昔已在仙坊服侍持牌人多年,此時在男人的揉捏和絲襪的摩擦雙重刺激之下,又被仙情蠱源源不斷地催情促欲,眉宇含春的她終是難以抑制的又發出一聲嬌喘,情難自禁地埋下螓首再次將男人的陽具盡根含入口穴之內,唯有如此才能稍稍緩解如潮的情欲波濤。

  只可惜似乎是仙情蠱被壓抑太久,也可能是今日護衛們被勾引的陽氣太過濃厚,寧雨昔愈是吞吐口中的火熱陽具,就愈發覺得嬌軀騷癢難耐,特別是泥濘花徑中仿佛有無數蟻蟲爬過一般令她難以忍受。

  這時候,沉浸於口舌服務的雲曇玄也迷糊說道:“阿姐,我要……我要……”

  年輕男子的懇求成了擊潰冰雪仙子理智和矜持的最後一擊,皎白月光映照下,身著連身黑絲的寧雨昔盈盈挺起上身,豐滿的乳房隨著仙子的呼吸輕輕顫動,細密黑絲下兩點殷紅顫動出誘人的節奏,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左右分開,足尖輕點踩在男子的胯部兩側,略微加厚的黑絲襠部已經被粉嫩蜜穴流出的點滴淫露徹底潤濕,形成一圈淫靡的濕痕。

  隨著仙子的嬌軀和黑絲玉臀慢慢下沉,那圈淫靡的濕痕也緩緩朝著男子筆直硬挺的陽具壓降下來,直至細密加厚的濕潤襠部觸碰到同樣因為溢出濃稠精種而濕漉的龜頭馬眼。

  玉顏潮紅嬌喘難耐的寧雨昔低下螓首注視著輕輕壓扁龜頭馬眼的絲襪襠部,即使隔著厚實的絲襪,她也能清楚感覺到龜頭馬眼冒出的熱氣噴在濕潤敏感的陰阜軟肉上。

  “只是隔著……絲襪磨一磨,只要不讓他進來,就不是……”陷入兩難境地的寧雨昔輕咬著紅唇,正在她遲疑之際,子宮中的仙情蠱再一次發出一陣顫動。

  劇烈的顫動險些讓嬌嫩的花房順著玉道下墜,電流般的刺激感也讓瀕臨極限的寧雨昔再也無力支撐嬌軀,輕微的嚶嚀一聲後黑絲包裹的豐腴肉臀重重沉下,火熱堅硬的陽具頂在柔軟細密的絲襪上稍稍一歪,就被仙子的豐腴絲臀壓彎貼在肚皮上。

  感覺到自己柔嫩濕潤的陰阜軟肉隔著絲襪緊貼著男人的陽具,寧雨昔玉顏潮紅如血,一度想要起身不再緊貼雲曇玄的肉棒,可聽到他舒暢享受的呻吟,稍稍抬起的下身就再度壓了下去,起身的動作也變成了前後挪動嬌臀用絲襪和陰阜軟肉磨蹭男人胯部的淫靡姿態。

  “哦,舒服,好舒服。阿姐,好,好……”

  人生頭一回被女子騎乘在身上用絲襪陰阜磨蹭陽具,即使是半睡半醒,雲曇玄也爽得頭皮發麻,迷戀地雙手撫摸著寧雨昔的絲襪長腿,感受流淌在指尖掌心的光滑和柔嫩,嘴里不住發出一聲聲贊嘆。

  微低螓首看著躺在身下的男子只是被自己用嬌臀壓著磨蹭就這般舒爽,清冷的寧雨昔心中也不免有些喜悅和自豪,從隔著絲襪緊貼肉棒的陰阜軟肉也不斷傳遞著男人性器的火熱和粗壯,即便隔著厚密的絲襪,寧雨昔也能清晰感覺到肉棒上的每一寸表皮和每一條青筋。

  火熱的棒身和拱起的青筋刺激著冰雪仙子的敏感蜜穴,隨著仙子動情的前後挪動玉臀,粗壯的陽具時而翹起時而被壓平,上面的每一道青筋就猶如一根根靈活的手指撩撥著寧雨昔敏感濕潤的軟肉,尤其是當她上身後仰嬌臀前移,用黑絲包裹的嫩穴滑過碩大堅硬的龜頭時,那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就會刮過寧雨昔微微張開的陰唇,凸起的棱溝更會隔著絲襪刮蹭唇肉,絲襪的織物感和龜頭的火熱氣息疊加在一起產生令人無法自拔的催情效果,刺激著仙子愈發快速地挪動下體。

  被脫塵絕世的冰雪仙子如此反復地用嬌嫩蜜穴廝磨下體陽具,即便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也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更何況是少經人事的年輕小伙。

  寧雨昔前前後後搖晃了二十幾下嬌軀,雲曇玄就無法忍受這種被黑絲玉臀壓在胯部蹂躪,被濕漉陰唇隔著絲襪親吻摩擦的如潮快感,渾身血液宛如江河奔流般涌向下體,渾身劇顫的他突然彎起雙腿反弓起身子,驟然膨脹的火熱陽具竟然隱隱有將寧雨昔絲臀頂起的趨勢。

  察覺到絲臀嫩穴下方的陽具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寧雨昔感覺都快要壓不住這個氣血洶涌的小伙子,詫異和情欲交疊之下,仙子略顯慌亂地抓住雲曇玄彎起的膝蓋,本能地想要用力壓下玉臀讓男人臣服在自己雙腿之間。

  誰料這時候,迷糊的雲曇玄在欲火刺激下拼命想讓粗長的陽具脫離女子嬌臀的壓迫,交媾的本能讓他想進入到某個緊窄濕滑的蜜穴里盡情宣泄壓抑許久的精汁。

  情欲驅使下,雲曇玄撫摸著寧雨昔絲腿的雙手忽然擠進仙子的雙腿中間,然後稍稍往上一抬,壓力稍減的粗長陽具驟然昂首立起,宛如一根擎天之柱直挺挺朝天豎立,好巧不巧那冒著熱氣已經溢出點點濃精的堅硬龜頭正對著寧雨昔的粉嫩蜜穴,性器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

  而在這時候,深陷情欲之中的寧雨昔恰好撐著雲曇玄的膝蓋想要順勢壓下自己的絲襪玉臀,可剛剛沉下嬌臀的她立時感覺到不對勁,原本被壓在陰阜軟肉間的粗壯肉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冒著熱氣的碩大硬物隔著絲襪抵在自己的陰唇上。

  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寧雨昔嬌吟著要挪開身子,可在這時候子宮內飢渴難耐的仙情蠱忽然噴涌出一股難以抑制的飢渴感灼燒著仙子嬌嫩柔弱的花房,霎時的驚變讓寧雨昔渾身力氣忽如退潮般消失殆盡,黑絲玉腿和藕臂柔荑無力支撐嬌軀,穿著連身黑絲的仙子徑直朝下方那根堅挺豎直的粗長陽具坐了下去。

  火熱的陽具龜頭被黑絲稍稍阻隔,微張的馬眼甚至被織密的襠部略微壓扁,但隨著寧仙子嬌弱無力的玉體壓降下來,碩大的龜頭就好似被一個黑色肉穴吞沒把眨眼間消失在仙子珠圓玉潤的兩瓣黑絲臀肉之中,而後就是整根火熱粗長的陽具都被黑絲包裹著捅入仙子已經濕潤飢渴的蜜穴之中。

  “啊……”

  “哦……”

  女子的嚶嚀和男人的低吼相映成趣。

  被絲襪包裹的肉棒粗暴地頂開女子的嬌嫩肉縫,兩片濕潤的陰阜軟肉向兩邊擠開,而後又被光滑細密的絲襪肉棒卷入花徑之內。

  驟然的壓迫和四面八方的嫩肉包裹以及絲襪強烈的摩擦感讓雲曇玄兩眼翻白,嘴里支支吾吾哽咽了好幾聲,健碩的身體猛地向上抬起,下體朝上一拱隨即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那沉甸甸懸在黑絲玉臀下面的兩顆鼓脹睾丸開始劇烈收縮,一股灼熱濃稠的精種瞬間被泵送入尿道中,穿過近尺長的棒身從怒張的馬眼噴薄而出,盡數噴射在包裹整個龜頭的絲襪襠部,縱使這雙連身襪織线精密,還是無法抵擋如數精種的強烈噴涌,白濁色的濃稠精液從襠部縫隙溢出,宛如一個黑白色交融的蘑菇傘蓋不斷在艷紅色的腔穴內壁上劃動,將奶白色精漿塗抹了一層又一層。

  “不要……啊……”

  寧雨昔正百感交集地享受著包裹黑色絲襪的陽具火熱中帶著難以想象的摩擦感,較之棒身表皮略顯粗糙的絲襪在粗長肉棒的衝頂下摩擦著寧仙子嬌嫩敏感的腔穴內壁,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刺激感讓直衝仙子的天靈,恍然間有種魂游天外的快感。

  然而少頃之後,更加強烈的快感洶涌而來,隨之涌來的還有蜜穴中灼熱如火的濃稠體液噴涌到腔穴嫩肉的刺激感和粘稠感,意識到釀成大錯的寧雨昔嬌軀劇顫,可任憑她再如何像抬起玉臀,此時的嬌軀已然使不出半分氣力,只得沉沉坐在男人的胯部上,清楚感受著臀肉壓住的兩顆睾丸有規律的一縮一脹,感受著體內那根被黑絲包裹的粗長陽具一下一下的抖動,以及那一股又一股濃稠灼熱的精漿噴吐在敏感嬌嫩的嫩肉上產生的如電快感,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感幾乎讓本就情欲勃發的寧雨昔昏厥過去。

  半個時辰之後,玄女衛就寢的廂房里再度響起男人沉重的鼾聲,月華灑落之處,一個婀娜綽約的黑色身影悄悄離開廂房,隱入濃重如墨的夜色當中。

  躲過密布的明暗崗哨,寧雨昔悄無聲息地回到自己的香閨之中,看著依然空空蕩蕩的仙妃床,仙子滿是愧疚的內心深處再度泛起點點失落。

  看著西洋鏡中只穿著連身黑絲的嬌嬈胴體,寧雨昔輕輕分開雙腿,看著一滴滴白濁從加厚的襠部黑絲慢慢滴落在地毯上,暈開一個又一個淫靡的濕痕,少頃的猶豫之後,仙子輕輕夾緊雙腿,嬌嫩濕潤的花徑腔肉也慢慢縮緊閉合,將來之不易的元陽精種盡數封存在玉道之中。

  “幸好有絲襪擋著,沒有射到花心里面……”

  伸出蔥白玉指抹掉絲襪襠部上垂下的一滴白濁黏液,寧雨昔將腥臭濃稠的精種放在眼前靜靜端詳,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想著要甩掉指尖的精漿,可猶豫片刻後還是輕輕張開紅唇,將玉指伸入檀口中,用香舌舔掉指尖白濁,嬌艷櫻唇也溫柔吮過手指,將上面的精種盡數吞進口中,熟悉的腥臭味道令她黛眉微蹙,而子宮內已經安分的仙情蠱則稍稍顫動後歸於平靜。

  微微揚起秀麗的螓首看著窗外再度灑落一地霜華的玉盤,寧雨昔幽幽長嘆一聲,腦海中想起送給自己這雙性感絲襪的夏雨寒,恍惚間又想起同樣喜歡鼓動自己穿上絲襪的徒兒李香君。

  “雨寒,香君,我們這麼做……真的對嗎?”寧雨昔心中繾綣萬千,須臾後緩緩合上星眸盤坐在床榻上,寧心靜氣地吐納調息。

  明月千里照古今,星眸萬迢覓佳婿,風鈴寂寂檐角掛,閨中嚶嚀有誰聽?

  同是鋪滿一地銀霜的林府大院里,在獨屬於香君夫人的桃花苑內隱約飄蕩著些微女子不勝征伐的嬌弱嚶嚀和男人馳騁床榻的粗重喘息。

  雖是夜深人靜之時,但後園的正屋里依然點著紅艷艷的燭火,溫暖的燭光仿佛驅散了涼夜的霜寒,也為香閨中的旖旎艷景平添一抹香艷情趣。

  偶爾映照在窗戶上的晃動人影,也毫不避諱地向外人描繪著閨閣內正在發生的淫靡羞事。

  隨著三聲幾乎同時響起的嚶嚀嬌喘,溫暖如春的香閨之內稍稍恢復了平靜,只是偶爾飄出的誘人輕喘還在昭示著女子高潮之後的些許慵懶疲倦。

  香氣馥郁的香閨里,微風輕輕吹起花帳的涼薄,燭火搖搖照亮女子的嬌艷。

  鎏金嵌珠的黃花梨仙妃床榻上,一對剛剛春水一渡的男女戀戀不舍地唇分舌離,只是兩人的下身依然保持著交合時的緊貼姿勢。

  香汗淋漓的女子嬌顏嫵媚地跪坐在男人雙腿間,媚眼迷離地挺直嬌軀,玉手柔荑輕輕在男人胸膛上畫著圈兒,穿著鵝黃色長筒絲襪的修長美腿豐腴而勻稱,絲襪包裹的美腿緊緊夾著男人的大腿,襪筒的位置正好拉到兩片挺翹的臀瓣下方,愈發襯托出臀部曲线的誘人和豐滿。

  鵝黃色的長襪上稍稍留著好幾塊濕漉的痕跡,女子白皙的肌膚從濕痕透出,更加性感淫靡,半透明的襪尖包裹著貝殼般的玉趾,上面點綴著紅艷桃花,隨著微曲的玉趾在燈火映照下熠熠閃爍,令人目眩神迷。

  珠圓玉潤的肉臀壓在男人的胯部,豐腴的臀肉因為緊密的貼合被壓成稍扁的形狀,好似一顆剛剛被人揉捏過的水蜜桃,一滴滴香甜汗珠沿著誘人的臀部曲线緩緩流淌下來,最終流過女子嬌嫩粉艷的雛菊,沒入男女緊密交媾的部位,有些滲透到大腿內側的襪筒上暈出兩處濕痕,更多的則與那被紫紅色棒狀物撐大的陰阜軟肉上一圈腥濁粘稠的白色泡沫融為一體。

  “胡將軍,你這話兒真壞,還不肯憐惜人家。”

  桃花苑的女主人李香君嬌弱無力地騎在胡不歸的身上,一手撐在胡將軍的胸膛上撩撥男人的乳頭,另一只柔荑順著自己光滑小腹慢慢愛撫到潔淨無毛的胯部,指尖輕輕撥動陰阜軟肉上的白沫,蔻丹艷麗的指甲偶爾刮過些許露出的紫紅色肉棒根部,惹得胡不歸發出一兩聲抗議,她卻笑得格外歡喜,眉眼兒彎成小月牙。

  勉力壓下射精衝動的胡不歸吐出一口濁氣,雙手撫摸著桃花仙子的絲襪美腿,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壓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李香君,看著這位桃花夫人嬌艷秀麗的美貌和柳弱花嬌的姿態,他心里卻知道這不過是她裝出來的假象罷了。

  這位平日里能夠接待十來名持牌人的仙子夫人明明尚有余力,方才的高潮嬌弱或許是真,但此時的不堪風月卻不過是為了刺激自己一泄如注的調情手段。

  只是,雖然李香君心性活潑調皮喜好捉弄床上恩客,但交媾歡愛之時的承恩示愛卻端的誘人,加之她去過西洋留學,雖然守身如玉但見識自然開闊,所以心性較之大華傳統女子也開放一些,許多女子羞於展露的體位姿勢她都樂在其中。

  所以剛才歡好之時,李香君頗為放浪地騎乘著胡不歸肆意起落嬌臀搖動玉乳,不斷用自己的嬌臀砸落在男人的胯部直到將臀瓣壓扁,用絲襪玉腿廝磨男人的大腿腰部,甚至一度後仰嬌軀把絲襪包裹的玉足踩在胡不歸臉上,亦或是隔著絲襪用靈活的玉趾夾住男人的乳頭撩撥挑逗。

  而那滿是淫水的緊窄蜜穴也好似飢渴的活物般一下一下地套弄壓榨盡根沒入其中的粗壯陽具,那淫靡的神態和放蕩的架勢就好像是傳說中專門啖精噬髓的魔女要將胯下男人榨成人干似的,這種一邊享受絲襪美足一邊感受嫩穴包裹的風月寰宇有多麼銷魂蝕骨,也只有埋首在桃花仙子那對絲襪玉足中的胡不歸能知曉了。

  回想起一開始熱情似火的李香君媚意橫生地在自己身上起落聳動肆意嬌笑調戲的情景,再到後來慢慢變得婉轉嬌吟直至被自己的挺動肏干得泫然欲泣的情景,忍住精關不失的胡不歸胸中豪氣頓生,胯下硬挺火熱的陽具也忍不住抖動幾下,撩撥得李香君嬌哼幾聲,薄嗔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香君夫人,老胡我還不了解你嗎?要是方才我泄了身,恐怕又要被你笑話了。”

  胡不歸一邊嘿笑著回應,一邊抬起雙手握住李香君挺翹的玉乳,粗大的食指和中指夾住女子殷紅凸起的乳頭,揉捏撥動著刺激桃花仙子的情欲。

  被胡不歸拆穿心思的李香君好看地皺了皺瑤鼻,嬌喘著輕哼一聲道:“好你個胡不歸,跟人家上床也玩那將計就計的把戲。”

  說著還不解氣,李香君香腮鼓了鼓,輕輕撥開胡不歸的大手,俯下身子用玉乳廝磨著胡不歸的身體,螓首依偎進男人懷里,使壞地咬了咬他的乳頭。

  這等調情小動作,胡不歸自然來者不拒,順勢摟抱住媚眼如絲的美嬌娥,一手揉捏著李香君的挺翹嬌臀感受臀肉的珠圓玉潤,一手托起她秀麗的下巴獻上一記深吻後,才咧嘴笑道:“這不是夫人們邀請我們來講述軍機兵法的嗎?老胡我可是因勢利導,言傳身教啊。”

  聽到這兵蠻子胡謅到自己頭上,李香君有心反駁,可想到的確是自己幾個姊妹將他們招了來,本來是想請教些行軍打仗的事,可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軍妓的事。

  李香君本想岔開話題,可胡不歸等人因為仙坊閉門實在憋屈了許久,一見有機會一親芳澤哪里肯打住,東拉西扯地把話題引到男歡女愛上面,一邊奉承三位夫人貌美如花,一邊暗地里毛手毛腳地撩撥夫人們的嬌軀,最終是得償所願勾動了仙子們的情欲,說好的言傳身教發展到了傾囊相授。

  回想剛才的糊塗賬,李香君有些哭笑不得,可這個混蛋胡不歸自說自話著,時不時還掰開自己的臀瓣撩撥雛菊,氣得桃花仙子含羞地輕捶了他一下,而床榻邊的一張太師躺椅上則傳來一聲薄嗔輕笑。

  “胡將軍你跟著林大哥久了,也學他糟蹋成語,卻來笑話我們。”

  太師躺椅上,不著片縷的徐長今宛如一條美人蛇般嬌媚地直起胴體,藕臂柔荑輕柔撐在杜修遠的胸膛上,人妻少婦的溫婉柔美和高麗女子的小鳥依人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讓人看了就不禁生出憐惜之情。

  高麗美女醫官的嬌嗔換來胡不歸的哈哈大笑,而同樣躺著享受美人侍奉的杜修元則溫柔把玩著徐長今的盈盈翹乳,討好道:“長今夫人,不要理會那個粗人,他就是羨慕林大人,所以才事事學著,想著有朝一日也討個美女老婆。”

  被一向和自己不對付的杜修元挑破了心思,胡不歸呸了一聲不再理會,正要起身回懟幾句,就被笑臉盈盈的李香君用挺翹玉乳輕輕壓在胸膛上,桃花仙子撫摸著男人臉頰,溫柔獻上一吻,媚眼如絲道:“胡將軍有夫君那麼厲害嗎?”

  被桃花美人以身寬慰,胡不歸自然懶得理會杜修元這個對頭,專心摟著懷里的嬌媚人妻,盡情享受李香君的嬌嫩胴體。

  而另一邊,聽到杜修元替自己數落胡不歸,徐長今自是心中歡喜,粉面含嬌地看了身下的男人一眼,感受著乳肉正被他撫摸揉捏著,高麗美人輕咬著紅唇挺了挺胸脯,主動用自己的玉乳廝磨男人的掌心,略微呻吟著感受那久握兵刃而留下的老繭摩擦嬌嫩乳肉的刺激感。

  享受了須臾愛撫後,徐長今媚眼如絲地拉起杜修元的雙手,伸長玉頸低下螓首看了看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腹,香舌舔過紅唇瞥了杜修元一眼,柔聲道:“杜將軍,你射了好多進來,人家要起來咯。”

  作為仙坊桂花樓的常客,杜修元哪會不知道這位高麗美人兒的喜好,連忙點頭陪笑著,還主動伸手托著美嬌娥的玉臀,感受到豐潤柔嫩的臀肉溢滿指縫的絕妙感覺,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

  見到男人這般痴迷自己的玉體,徐長今心中涌現淡淡歡喜,輕笑著跪坐在被褥上,雙手撐著杜修元的胸膛將豐腴美艷的玉臀慢慢抬起,她抬臀的動作稍顯緩慢偶爾還發出一兩聲抑制不住的嚶嚀,好似有什麼東西在阻止女子的嬌臀離開男人的胯部。

  在杜修元火熱目光的注視下,自己那根紫紅色粗長陽具隨著徐長今的臀肉上抬而慢慢從那糊滿了白色泡沫的陰阜軟肉間現出身來,青筋纏繞的棒身早已被淫露徹底濕潤,上面的血管還殘留著些許腥臭白沫,也不知是多少體液混合研磨後形成的白濁。

  雖然有淫水的潤滑,但青筋糾纏的粗長肉棒依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從緊窄濕熱的泥濘嫩穴里脫離出來,而嬌嫩的玉道腔肉好似不舍這根火熱棒狀物的離開,就像飢渴嬰孩的小嘴似的本能包裹住棒身吸吮蠕動,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偶爾刮蹭到花徑內壁的敏感褶皺,帶給杜修元暢快享受的同時也惹得高麗美人臀肉輕搖玉腿輕顫,如花般嬌艷的紅唇也會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嚶嚀。

  火熱陽具摩擦敏感腔肉的快感讓徐長今嬌喘連連,剛剛從高潮中回神的她哪里經得起這般刺激,還未將肉棒從嫩穴里抽出一半就有些嬌弱脫力,只得勉力支撐著玉臀不再墜下,楚楚可憐地注視著杜修元道:“杜將軍,幫幫我。”

  美人嬌媚相求,一向喜歡憐香惜玉的杜修元自然不會放棄示好的機會,伸長脖子在徐長今嬌嫩的香腮上吻了吻,緊握著兩瓣粉嫩臀肉的大手穩穩托住桂花仙子的嬌臀,輕柔而遲緩地將徐長今向上托舉起來,一邊欣賞著美嬌娘因為忍耐性器廝磨的快感而微微蹙起的柳眉,一邊享受著龜頭冠狀溝和陽具棒身在淫水滋潤下被濕潤溫熱的腔穴嫩肉摩擦的快感。

  這種賞心悅目的切身享受令杜修元如登仙境,不過盡管他一再保持著緩慢速度抬升手掌,自己粗長的下體陽具最終還是離開了徐長今緊窄濕熱的花徑蜜穴,感受到龜頭冠狀溝刮蹭過兩片柔嫩濕漉的陰阜軟肉,看著因為龜頭扯動而宛如粉色蝴蝶扇動翅膀般晃動的可愛陰唇,杜修元意猶未盡地嘆息一聲,火熱目光緊緊盯著那慢慢閉合的陰阜軟肉,痴痴回味著盡根插入其中的緊窄和快感。

  注意到杜修元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羞人的私密處,徐長今香腮上的潮紅愈發美艷迷人,正要開口逗趣幾句,忽然感覺有股暖流從玉道深處慢慢流了出來,方才還嬌弱無力的高麗美醫官嬌呼一聲,連忙伸出柔荑貼上自己赤裸的粉嫩蜜穴,卻還是有一兩滴白濁粘稠的精種從指縫間滴落下來,拉出一條晶瑩剔透的長長水线沾黏在杜修元稍顯疲軟的肉棒上面。

  看到徐長今慌忙阻止精種溢出的可愛舉動,杜修元愛憐逗趣道:“夫人莫急,您要多少,老杜我就給您灌進去多少,保證把您喂得飽飽的。”

  聽到男人的葷話,徐長今嬌媚地瞥了他一眼不理他,抬起螓首看向對面的一張太師椅,朝著不著片縷騎乘在男人身上的姊妹柔聲道:“玉霜,幫我取個玻璃杯來。”

  此時此刻的蕭玉霜正背對著端坐在太師椅上的李聖,嬌嫩的玉臀緊緊壓在李將軍的雙腿中間,一邊聽著李聖講述軍營里的趣事,一邊調皮地晃動著性感玲瓏的嬌軀。

  即使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二小姐身上依然洋溢著豆蔻少女的青春氣息,千金閨秀的娉婷裊娜和豪門少婦的豐腴美艷被她完美地融於一身。

  如瀑青絲綰作典雅大氣的龍蕊髻,蛾眉秀山,瑤鼻縈露,粉面嬌嬌惹人憐,櫻唇點點醉人心。

  嬌媚可愛的臉蛋之下,優雅的玉頸輕輕伸直,胴體的曲线自此宛如曲水繞出兩座挺翹圓潤的凝脂乳峰,峰頂的殷紅小豆隨著女子的嬌軀輕顫微微晃動著迷人眼球的弧度,顫動的玉乳之下小腹光滑平坦中偶爾有一個蘑菇傘蓋似的小包憑空凸起,讓秀美的肚腹肌膚平添一種淫靡的旖旎。

  隨著那時隱時現的傘蓋凸起往下看,是一叢修剪得體稍稍卷曲的黑色陰毛,可愛的心型陰毛在新奇迷人之余更有一種令男人精蟲上腦的誘惑力。

  整齊的陰毛之下,隱約可以看到一顆嬌艷殷紅的小肉芽正隨著二小姐嬌軀的前後搖動輕輕顫抖著,好似含羞少女躲在屏後偷看良人,又仿佛迎春紅杏攀在牆頭誘惑蜂蝶。

  然而膨脹的嬌嫩陰蒂下面,那羞於見人的尿穴口正因為一股股不斷衝擊而來的快感刺激而微微開合著,而尿穴兩邊的粉嫩陰阜軟肉也殊為反常地朝兩側分開,宛如張開翅膀的粉紅色蝴蝶般美麗迷人,兩片輕顫的嬌艷陰唇已是異常濕潤,從上面緩緩滴落的白濁色粘液,似乎預示著本應緊緊閉合的粉嫩肉縫此時正被什麼東西粗暴的撐開了。

  視线沿著粉嫩陰唇再往下看,隨著蕭家二小姐嬌軀玉臀的前後搖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在陰阜軟肉的中間有一小截顏色頗深的棒狀物,若是順著這根從蜜穴中伸出的紫黑色棒狀物往下,就能看到兩顆鼓鼓囊囊幾乎有雞蛋大小的紫黑色肉球,沉甸甸的掛在那根堅挺棒狀物的根部,上面的褶皺既多又深,但每道褶皺下面都隱藏著一兩條粗壯的輸精管,此時此刻這些游動無數精子的器官,正因為肉棒受到陰阜軟肉的夾裹以及玉道嫩肉的吸吮,而源源不斷地生產著足以灌滿整個花房的濃稠精種。

  蘭花仙子蕭玉霜巧笑倩兮地抿著嬌艷紅唇,雙手撐在男人的膝蓋上,兩只修長美腿懸在外邊男人的小腿兩側輕輕晃蕩,自己圓潤柔軟的臀肉則壓在男人的雙腿上,好似兒時騎乘木馬駒似的前後晃動著下半身。

  嬌軀搖曳,那兩瓣緊貼在男人胯部的桃型肉臀也隨之小幅度地搖晃著,帶動那根盡根插入粉嫩肉穴的粗長陽具在蕭家二小姐的體內肆意扭動摩擦,帶給兩人絕妙的性愛體驗。

  正微合著迷離媚眼地享受著陽具頂端碩大的堅硬龜頭研磨柔嫩花心帶來的酸癢快感,蕭玉霜忽然聽到徐長今的嬌聲呼喚。

  蕭家二小姐那雙可愛秀美的大眼睛慢慢睜開,映入眼簾的是粉面含羞的高麗女醫官正朝自己輕輕招著手。

  乍聽得徐長今說出的“玻璃杯”三字,尚且沉溺在男歡女愛中的蕭玉霜還有些嬌憨地應了一聲,如絲迷離的媚眼少頃才恢復原先的靈動,本就緋紅的俏臉愈發嬌艷誘人,蔥白玉指掩著櫻桃小嘴痴痴笑道:“長今姐姐,你等一下呢。”

  銀鈴般悅耳的柔聲回應後,蕭玉霜嬌笑著微偏過螓首,顧盼生輝的美眸含情看著身後的李聖,嬌憨地告罪道:“李將軍,霜兒失陪一下呢。”

  “啊!玉霜夫人,我這……”李聖仿佛遭了天大的冤屈,滿臉不舍地輕輕摟住蕭家二小姐的纖細柳腰,意猶未盡地往上挺動下體,一邊輕輕聳動一邊討好道,“夫人再讓我盡興一次吧。”

  看到平日里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此刻卻好像貪戀玩具的孩童一般撒嬌,蕭玉霜忍俊不禁地伸出柔荑玉指輕輕點了下李聖的腦門,巧笑倩兮道:“明明射過一回了,還學著小孩兒撒嬌,多大的人兒了,不知羞呢。”

  掩嘴輕笑了幾聲,蕭玉霜注意到李聖眼中的迷戀,芳心羞喜地說道:“人家又不會跑了去,容我給長今姐姐遞個東西,稍後再讓你舒服就是了。”

  有了這番話,李聖終於半是猶豫半是期待的松開手,可臨到頭依然不忘在蕭玉霜嬌嫩挺翹的嬌臀上揉捏一把,惹得二小姐靈動可愛的瞥了他一眼,那嬌憨薄嗔的媚態讓李聖感覺體內欲火騰起,盡根插入蕭玉霜蜜穴中的粗長陽具也忍不住抖動了好幾下,剛剛才從花房拔出的馬眼也因為激動而微張著吐露些許精種,險些就要再往前擠壓嬌嫩敏感的子宮頸口,在那一圈花心軟肉上抹上一層薄薄的精漿。

  被男人的突然使壞弄得嬌軀微顫,剛剛放下玉足踩在柔軟地毯上的蕭玉霜險些一個踉蹌,幸好玉手及時撐在李聖的大腿上,否則剛剛抬起一些的玉臀又要整個沉下緊貼著男人的下體。

  堪堪穩住嬌軀的蕭玉霜暗暗松了口氣,略微的驚慌讓她本能的縮緊了蜜穴腔肉,好在方才雲雨歡愛時李聖已經宣泄過一回,眼下倒是還能忍耐住蜜穴一瞬間的裹緊。

  感受到體內火熱陽具的顫動,胸口小鹿亂撞的蕭玉霜連忙放松蜜穴,心想著方才要是真的往後坐下去,那剛剛抽離出一小截的火熱陽具必定再次盡根插入,說不定就會順著泥濘花徑徑直插入自己本就敏感的花心之內。

  那樣強烈的刺激之下,就算自己能按捺住情欲,恐怕李聖也會忍不住腔穴包裹壓榨的快感,不顧一切地摟住自己奮力聳動抽插。

  微微轉過螓首看了李聖一眼,蕭玉霜發覺他還閉著眼睛享受肉棒抽離嫩穴時腔肉廝磨龜頭棒身的快感,二小姐紅艷嘴角掀起一絲淺笑,輕抿著紅唇忍耐著肉棒刮蹭腔穴嫩肉的刺激快感,撐著李聖的大腿緩緩抬起玉臀,直到那顆雞蛋大小的龜頭從緊窄濕滑的玉道洞口扯出來。

  隨著龜頭冠狀溝扯動陰阜軟肉,只聽啵的一聲輕微響聲,伴隨著蕭玉霜的嬌聲嚶嚀和李聖意猶未盡的嘆息,蘭花仙子終於擺脫了那根深深插入自己嬌軀玉道並且已經噴吐出好幾股濃稠精種的粗長肉棒。

  嬌喘著站穩身子,蕭玉霜撫摸著依然平坦光滑的小腹,雖然無法看到自己嬌嫩子宮里的情景,但她依然能清楚感覺到一股粘稠如漿糊的液體在自己溫熱的花心腔室內緩緩流淌著,隨著自己的走動偶爾還有一小股精種輕輕漫過柔嫩的子宮腔肉,大部分則是淤積在花心軟肉的位置,被緊閉的子宮頸口封存在育兒房中。

  “如果沒有碧如姐姐的避孕蠱,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寶寶呢。”

  “壞人,人家肚子里裝了別的男人的種子,你會生氣嗎?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幫你治好身子,等你好了,人家再給你生寶寶,好不好……”

  蕭玉霜羞澀地暢想著將來和林三的恩愛生活,目光愛憐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借著精種在體內流動的溫暖感覺回憶起曾經與心上人巫山雲雨和共享天倫時的幸福日子,一時間竟有些失神了。

  須臾過後,蕭玉霜又聽得徐長今的一聲呼喚,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香舌,連忙輕移蓮步走到窗邊的一方沉香木櫃前,打開櫃門取出一盞精致透明的潔淨玻璃杯,盈盈轉身朝望眼欲穿的高麗女醫官走去。

  那一邊,蔥白玉指已經被粘稠精種弄得黏黏糊糊的徐長今這才放下心來,感覺到手指幾乎都要被男人的腥臭濃漿黏在一起的她風情萬種地瞥了身下的杜修元一眼,見他兩眼冒火地盯著自己的胴體,雙手不停撫摸自己的美腿和嬌臀,她心里也泛起淡淡喜悅,正要出言寬慰男人幾句,忽聽到蕭玉霜發出一聲嬌嗔驚呼。

  徐長今連忙抬眼看去,卻見赤裸體的李聖不知何時已經起身跑到蕭玉霜身後,急色如火的他不由分說就從後面抱著蕭家二小姐的膝蓋彎,好似長輩抱著女嬰噓尿那般將玉霜擁在自己懷里,胯下那根粗長硬挺的陽具直直豎起頂在二小姐那粉嫩如花緊窄似线的肉縫上。

  蕭玉霜剛剛注意到眼前人影一晃,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感覺被人從後面輕輕抱了起來。

  這種羞人的姿勢身為仙坊仙子的蕭玉霜再熟悉不過,平日里在蘭花樓中也有不少恩客喜歡用這樣的姿勢淫弄這位雖為人母卻似少女的林家夫人,還時常這樣邊抱著她肏弄嫩穴邊在花樓內外走動,讓蕭家二小姐在掩面羞臊的同時體驗前所未有的暴露快感。

  此時,雙腿被徹底分開的她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嬌艷粉嫩的陰阜軟肉也敏感地感覺到咫尺之遙有一根溢散著雄性氣息的火熱陽具正昂首對准了自己,那龜頭馬眼噴出的熱氣甚至讓蕭家二小姐本就濕潤的玉道嫩肉愈發淫水連連,嬌弱的屄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露等待著接下來的凶猛插入。

  果不其然,片刻後蕭玉霜就感覺一個堅硬碩大的圓狀物頂在了自己的嫩穴口,不過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並沒有徑直插入,而是摟著她的嬌軀將嫩穴口抵在龜頭上輕輕轉圈,撩撥二小姐的性欲。

  被火熱的龜頭撥動著兩片陰唇,更被從馬眼溢出的混合了些許精種的先走汁糊滿了整個嫩穴,斷斷續續的刺激不斷從女子敏感的私密處傳遞到大腦,引誘著蘭花仙子體內絲絲縷縷的情欲。

  終於,有些忍耐不住的蕭玉霜伸長玉頸微偏螓首,面若桃花地注視著抱住自己的李聖,嬌嗔道:“李聖你……哼,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我哪里舍得啊。”

  正大口呼吸著蘭花仙子沁人體香的李聖聞言叫屈道,看著蕭玉霜嬌美的容顏忍不住低下頭深深吻了吻佳人的香唇,這才接著說道,“明明是夫人您太美太誘人了,我南征北戰見慣了天南海北的美女佳人,夫人您的容貌身姿絕對是前三的。”

  聽到男人的贊美,蕭玉霜心里一甜,心中的小怨氣消散了大半,再想到李聖身為林三的心腹仙坊的持牌人,必然見識過諸位仙子的風采,即便如此他還說自己是天下前三的花容月貌,雖知是男人貪戀自己而有意討好,但二小姐還是禁不住愈發開心。

  芳心舒暢,蕭玉霜嬌艷紅潤的嘴角不經意掀起一絲可愛笑意,美眸中盈盈波動的春水柔情更惹得李聖目眩神迷。

  見到已為人母的二小姐散發出豆蔻少女的青春浪漫氣息,偏好瘦馬的李聖只覺得陽具不自覺地挺動好幾下,忍不住又低頭深吻了下去,厚實的嘴唇緊緊包住蘭花仙子嬌艷欲滴的香唇,大嘴幾乎要把二小姐的櫻桃小嘴含進嘴里,粗重的喘息中更是好像登徒子般伸出舌頭分開蕭玉霜的櫻唇頂開二小姐的貝齒,胡亂地探入仙子濕潤的檀口之中,不由分說卷住上司娘子的丁香小舌,品嘗嬌美人妻的香甜津液。

  “唔唔……嗯哼……唔……”

  蕭玉霜被突如其來的深情熱吻親得意亂情迷,雙手緊緊握著玻璃杯的她只能將玉背緊貼著男人寬闊的胸膛像個小女嬰似的依偎進李聖懷里,動情地伸長玉頸回應男人的濕吻,感受著男人舌頭在自己檀口中肆意攪動舔舐的快感,同時還得忍受男人胯下的火熱陽具頻頻上頂,那碩大堅硬的龜頭時不時就會頂開濕潤的陰阜軟肉擠開緊窄濕滑的腔穴嫩肉,慢慢頂入自己敏感的嫩穴之中,卻每每在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堪堪觸及陰唇時又抽離開去。

  如此激烈的擁吻和這般反復的性器刺激,終於讓情動不已的蘭花仙子感覺無法繼續忍耐下去,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的她一手勉力握著玻璃杯,另一手反向搭在李聖肩頭輕輕推搡男人,好不容易從男人的熱吻中掙脫出來,二小姐嬌柔地討饒道:“不要……人家,要給長今姐姐送東西……”

  “這樣也能送,我幫夫人!”

  已經欲火焚身的李聖怎麼肯讓到手的美嬌娘離開,雙手抓著蕭玉霜的膝蓋彎將她貼在自己胸前的同時玩下方沉下去,胯下肉棒同時挺動上來,早就硬挺得幾乎要爆開的陽具龜頭立刻擠開濕滑的陰唇和緊窄的腔肉,瞬間消失在粉嫩的陰阜軟肉中,而後頭那一條條青筋盤踞的粗長棒身也勢如破竹地整根捅進蕭家二小姐的泥濘花徑中,就好像有人用一根烤黑的玉米棒毫不憐惜地塞進小姑娘的嬌嫩小嘴里。

  噗嗤的幾下淫水濺落的響聲,紫黑色陽具盡根沒入的同時,蕭家二小姐那緊窄的粉嫩肉穴立刻變成圓鼓鼓的粉色肉圈,更有好幾股淡淡白濁色的泡沫從肉棒與肉縫的交合處溢出來,順著棒身的根部流淌到下面兩顆再度蓄滿精種的肉球上面,潤濕了那皺巴巴的表皮,最後拉出一條條極細極細的水线滴落在地毯上。

  “啊……”

  突如其來的盡根插入讓蕭玉霜猛然弓起嬌軀,宛如一只中箭天鵝般玉體輕顫,手中的玻璃杯搖搖欲墜卻還是被僅剩一絲清明神智的蘭花仙子用顫抖的五指緊緊抓住,另一手環住李聖的脖頸穩住嬌軀,嬌唇輕啟檀口微張剛來得及發出一聲呻吟,嬌艷紅唇就在一次被李聖的嘴巴重重吻住,後續的嚶嚀嬌喘也被徹底封堵在二小姐的檀口之中。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護住玻璃杯的蕭玉霜再也無力抗衡嫩穴中那根直搗黃龍的粗長陽具,青筋纏繞的棒身頂著雞蛋大小的龜頭擠開四面包裹的軟肉和層層疊疊的褶皺,猶如攻城錘般用力撞擊在女子最嬌嫩柔弱的花心上,刹那間子宮頸口的酸脹感和花心被龜頭重重親吻的快感也好似電流般衝擊著蕭玉霜的芳心,以至於緊閉的花心軟肉都不由自主地松開一個小口,不知是嬌弱的子宮頸口不敵男人陽具的頂撞,還是情欲纏身的女子本能地想要將那顆火熱的龜頭和粗壯的棒身納入最嬌嫩的花房。

  即使被李聖緊緊吻住嘴唇,嬌軀劇顫的蘭花仙子還是抑制不住地從唇齒縫隙間發出一聲嬌媚呻吟,龜頭頂撞花心和肉棒刮蹭腔穴的快感幾乎令她有些四肢發軟,花心嫩肉傳來的酥麻感和無力感也不斷提醒著蕭玉霜自己珍貴的花心軟肉即將被男人的汙濁陽具突破,可是繁衍的天性和交媾的快感卻不斷驅使著她再一次品嘗這種深入子宮的男歡女愛。

  勉強保持著最後一絲神智,趁著男人稍稍松口的時候,蕭玉霜美眸蒙霧地對李聖說道:“帶我……過去。”

  看著蕭玉霜嬌弱無力的媚態,李聖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輕輕吻了吻蘭花仙子嬌嫩的香腮,回答道:“是,夫人。”

  說罷,他順勢低頭親吻著蕭玉霜的玉頸和美乳,同時保持著陽具插入的姿勢抱著二小姐一步一頓地朝羞澀的徐長今走去。

  每邁出一步,李聖總會借助抬腿的姿勢托著蕭玉霜的修長美腿將她輕輕抬起,讓深入嫩穴的陽具略微抽拔出一些,隨後又在前進踏步的一瞬間猛地一頓,挺起下體的同時稍稍用力將嬌柔的仙子壓向自己的胯下,讓拔出一截的肉棒再一次在淫水的潤滑下順暢無比的捅入女子的嫩穴。

  “啊……唔……嗯哼……不……不要……啊……”

  從窗戶旁走到徐長今所在的太師躺椅不過十來個步伐,但每走一步蕭玉霜就會因為下方陽具的抽離和捅入發出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

  李聖每前進一步,蕭玉霜就會被帶動著一個前傾和後仰一次又一次啪啪啪地輕碰在李聖的胸膛上,本就迷離的美眸總會在這時候猛然睜開,輕抿的香唇也會因為肉棒突然撞擊到花心而發出無法抑制的嬌喘,挺翹豐滿的玉乳也會隨之晃動起賞心悅目的肉浪,殷紅硬挺的小點更會勾勒出淫靡香艷的弧线,吸引著三個男人的火熱視线。

  李聖就這麼抱著嬌軀微顫的蕭玉霜,走走停停地前進著,滿臉暢快的享受著胯下陽具小幅度進出仙子嫩穴的快感,感受著人妻花徑一下一下不規律卻異常緊致有力的收縮和那圈花心嫩肉宛如嬰兒吃奶般的含吻吸吮,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緊密交媾的性器傳遍男女二人的全身,強烈的性愛刺激也使得蕭玉霜的玉體開始不自覺的輕微發顫,更讓李聖越發難以摟抱住這位嬌艷的美少婦。

  不再滿足於只是小幅度抽插蜜穴的李聖猛地低頭吻住蕭玉霜上下搖晃的玉乳,兩排牙齒輕輕叼住嬌紅的乳頭,上下嘴唇重重吻住粉紅色的乳暈,仿佛吸奶的孩子般不停舔舐輕咬,在蕭玉霜如泣如訴的嬌喘聲中,他緊緊抱住蘭花仙子的美腿,隨即一個箭步往前躍出,在騰空的瞬間飛快地從蕭玉霜的泥濘花徑里拔出陽具。

  “不要……啊……”

  忽然感覺自己飛起來的蕭玉霜在情欲纏綿中倏然驚醒,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她剛來得及發出一聲嚶嚀,就感覺到深入體內的陽具猛地抽拔出去,堅硬的冠狀溝和纏滿棒身的青筋飛快刮成過自己的腔穴嫩肉,一瞬間的快感讓她後面的話全部咽了回去,然而沒等她從這種快速抽拔的摩擦中緩過勁來,就感覺騰空之後猛地下墜,隨即那根還有小半截插在嫩穴中的堅硬粗長的陽具就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力道從下方徑直衝頂上來。

  “啊……”

  突然落地帶起的衝擊力一下子讓李聖的粗長陽具盡根沒入蕭玉霜的花徑之中,被雙腿分開摟抱著的二小姐由於姿勢的原因嬌臀處於最低位置,倏然的下墜和突然的上頂讓女人的嬌嫩花心和男人的堅硬龜頭猛地撞擊在一起,早已酥麻騷癢的柔弱子宮頸口再也無力抵抗這種強烈的性刺激和劇烈的衝擊感,被迫在龜頭馬眼的深吻叩關下張開一條細縫。

  “不,不要……”

  受到陽具重擊的蕭玉霜嬌軀劇顫,仿佛離水的金魚一樣滑膩不可著力,感覺到花心已經被頂開一條細縫的她只能勉力環住李聖的脖子,討饒地嬌喘著。

  然而已經被欲火填滿的李聖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子宮性交的快感,不等懷中佳人緩過勁來,他再一次縱躍而起,同時用力托舉起蕭家二小姐,並在落地的一瞬間反手攀著蕭玉霜的玉腿將她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拉扯。

  “不……哦……”

  感覺到肉棒瞬間抽離花徑,只剩下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堪堪扯動著嫩穴口周圍的軟肉,蕭玉霜被陽具脫出的快感刺激得兩眼泛白,本能的縮緊嫩穴夾緊陰阜軟肉阻止陽具的離開,可剛剛感覺冠狀溝卷開陰唇就要脫離的一瞬間,摟抱著自己的李聖忽然猛地一頓,緊接著那根可恨可惱又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粗長陽具就仿佛帶著余溫的鐵棍徑直捅了進來,一路勢如破竹擠開嬌嫩的腔肉,宛如摏搗稻米般重重撞擊在花心嫩肉上。

  這一次,本就松開一道縫隙的子宮頸口再也無力阻擋火熱龜頭的衝擊,嬌嫩的花心在碩大馬眼的重重親吻下終於淪陷,被迫張開更大的口子主動吻住火熱的龜頭,仿佛貪戀美食想要吃下紫黑色大葡萄的嬰孩小嘴般緊緊包裹住整個龜頭,隨即就被緊隨而來的青筋棒身重重頂穿,雞蛋大小的龜頭也完全插入子宮當中,堅硬的冠狀溝更是將花心軟肉翻卷扯入後直接卡住整個子宮頸口。

  倏然的深宮插入讓蕭玉霜嬌軀驟然繃緊,嬌媚的討饒剛到嘴邊就因為強烈的快感衝擊化作一聲無力的呻吟,可愛迷人的美眸中蒙上一層濃濃的水霧,兩滴宛如珍珠的晶瑩淚滴從眼角滑落悄悄流過嬌顏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同樣溢出體液的還有那被男人陽具完全撐開成一個肉圈的粉嫩陰阜,隨著龜頭和棒身粗暴頂穿子宮頸口,原本積攢在里面的精種也因為子宮被壓縮和突然的撞擊從花心軟肉與棒身的縫隙間溢滿而出,在肉棒衝擊嫩穴的研磨下和女子花徑中的淫水混成一股股白濁的粘稠泡沫,在嬌艷的嫩穴口糊滿了一圈白環,然後在肉球一次次的撞擊中噗嗤噗嗤的甩落下來,在名貴的地毯上留下一點一點的白色黏液濕痕。

  看著蕭玉霜好似離水的魚兒那般嬌弱無力的微張著檀口,享受著子宮頸口那圈軟肉緊緊箍住肉棒冠狀溝的強烈刺激和升天快感,李聖奮起最後一絲力氣抱著幾近昏厥的蘭花仙子幾個大步跳到徐長今的面前,每一次縱躍,堅硬的龜頭冠狀溝都會將嬌嫩的子宮頸口往下扯,而在落地的一瞬間,火熱粗長的陽具又會因為反力凶猛地往上捅,猶如一根紫黑色烙鐵棍捅入蕭玉霜柔弱的子宮,爬滿青筋的棒身更會卡住緊緊箍在冠狀溝上的子宮頸口將女人最嬌弱的性器官推回原位。

  隨著每次的縱躍前進,李聖長滿黑毛的胯部一次次撞擊在蕭玉霜的陰阜軟肉上,兩顆沉甸甸的睾丸也好似一對鐵球一下下砸在蘭花仙子嬌嫩的陰唇上,甚至於長滿褶皺的表皮也因為連番的跳躍和撞擊而擠進蕭家二小姐那濕漉漉的陰唇之內,好似再加把勁就能將兩顆睾丸肉球也塞進仙子的肉穴中似的。

  如此反復的強烈刺激終於擊潰了外柔內剛的蕭家二小姐,嬌艷的香腮紅得像春月桃花,柔媚的美眸中情濃欲重,微張的檀口仿佛無法呼吸似的呼喚男人的深吻,香甜紅潤的嘴角掛著一絲津液水线,香舌輕輕探出檀口在唇間微顫,貝齒似要閉合卻希冀著被男人溫柔頂開,而下體蜜穴也在情欲催逼下仿佛活物般努力咬住李聖的粗壯肉棒,使出渾身解數要從這根肉棒和幾乎要擠進嫩穴的兩顆肉球中壓榨出足夠緩解飢渴騷癢的滾燙精種,彌補方才高潮泄去的體力。

  徹底被精蟲占滿大腦的李聖再度吻住蕭玉霜的香艷紅唇,感覺到腰眼有些發酸的他憑空生出一股力氣摟抱著蕭玉霜跳躍起來,穩穩當當地落在徐長今的面前。

  就是這一下的抽拔和插入,幾乎讓粗長的陽具將二小姐嬌嫩的子宮頸口扯到了嫩穴洞口,隨即又勢大力沉地衝頂回原位,如此強烈的刺激也讓蕭玉霜難以抑制的痙攣起來,玉體無法控制的顫抖著,嫩穴腔肉好似活物般緊緊裹住火熱的陽具,奮力壓榨著這根帶給自己無限快感的肉棒。

  嬌嫩的子宮花房也變成了一個極度渴望精種的活肉套,滿是褶皺的腔穴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住碩大的龜頭開始用力收縮,嫩肉更是直接吻住張開的馬眼用力吸吮,仿佛將龜頭肉棒當做了吸管一般要將卡在嫩穴洞口的兩顆睾丸里的濃稠體液全部吸吮出來,將圓鼓鼓沉甸甸的肉球徹底榨干直到變成兩張干癟的老皮。

  如此強烈的吸吮和榨取也讓李聖的精關徹底失守,他大吼一聲再一次吻住蕭玉霜彈起的玉乳,享受著孩童時被母親哺乳的快感而奮力將自己的下體頂入二小姐玉道的最深處,同時也用力摟著這位嬌媚的上司夫人,用那飢渴收縮的子宮套取自己的敏感龜頭,同時下體的肌肉猛地繃緊,隨著腰眼部位山呼海嘯般的酸脹感襲來,精關大開的李聖哽咽著噴射出一大股濃稠灼熱的精種,徑直塗抹在蕭玉霜花心深處的肉壁之上。

  而太師椅上羞澀注視著李聖下體那兩顆渾圓肉球一張一縮的徐長今,美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和痴迷,忍不住伸手握住李聖皺巴巴的睾丸,輕輕擠壓肉球的同時伸長玉頸將螓首埋在蕭玉霜的雙腿之間,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動李聖暴露在外的睾丸表皮,配合著玉手柔荑的擠壓用濕潤舌尖刺激每一道表皮褶皺,讓李聖更加徹底的釋放體內的情欲和睾丸中的精種。

  蕭玉霜的蜜穴壓榨和徐長今的香舌舔舐仿佛是九幽欲女的吸精噬髓的催情秘技,讓李聖無法控制地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哽咽著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種,渾身大汗的他在兩位仙子的刺激和壓榨下幾乎站立不住,可是精種的噴射和肉棒上源源不斷的快感竟讓他咬牙堅持了下來,直到睾丸內最後一滴精種被徐長今的玉指擠壓著從輸精管里泵送出去涌入尿道之中最後從完全張開成一個小孔的尿道口無力吐出,淌入那已經蓄滿大半個花房的精種黏液當中。

  被蕭玉霜和徐長今配合著徹底榨干精囊里的精汁,李聖憋著最後一口氣力慢慢把嬌弱無力的蕭家二小姐放到地毯上,看著她被徐長今攙扶著依偎在高麗女醫官的酥胸上,李聖才暢快地吐出一口濁氣,往後退了一步緩緩拔出盡根插入的陽具從蘭花仙子泥濘濕漉的蜜穴中拔出來。

  “啵”的一聲,隨著蕭玉霜一聲令人骨酥體軟的呻吟,李聖那根稍顯疲軟的陽具仿佛被吸干的肉蟲般從嬌嫩的穴口退出來,看著那因為棒身和龜頭離開而微微蜷縮的腔穴里紅嫩的腔肉,李聖感覺身體里又有一股邪火涌起,只不過今晚已經接連三次在仙子們的神仙妙穴里灌精注種,最後這一次更是摟抱著二小姐連跑帶跳,他已經徹底耗空了體力,這得癱坐在地毯上喘著粗氣,意猶未盡地看著蕭玉霜那粉嫩的肉穴慢慢閉合,看著那從子宮中溢出的精種和二小姐的玉道淫水經過肉棒和嫩穴的研磨後變成一坨坨如漿糊般粘稠的白漿從陰阜軟肉上滴落下來。

  不過白漿尚未滴落,就被一只瑩瑩玉手端著的玻璃杯輕輕接住,看著自己和蕭玉霜混濁一塊的黏液被徐長今接到玻璃杯中,李聖感覺一陣興奮的同時又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長今夫人,您收集精……呃,收集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徐長今溫柔地用肩膀支撐著嬌軟無力的蕭玉霜,左手伸到自己的下體蜜穴堵著粉嫩肉縫不讓里面的精種流出來,右手則小心翼翼地取過二小姐手里的玻璃杯然後伸到後者的玉腿間接住剛剛滴落下來的精漿。

  一心三用的徐長今聽到李聖的話,稍稍分心的她險些讓自己玉道中的精種又從指縫流出,輕咬著紅唇縮緊自己的腔穴嫩肉,高麗女醫官嬌媚地瞥了他一眼,難得地逗趣道:“待會兒喂給你們喝呀。”

  “啊?不會吧?”李聖愣了一下,他確實聽過有幾位仙子喜歡作弄持牌人,譬如安碧如玉伽兩位熱情似火的仙子,有時候突發奇想就會在榨干男人後把沾滿白漿的下體壓在男人臉上,嬌聲逼迫著方才還在自己身上肆意抽插的男人喝下射進自己玉道內的精種,可是沒想到平日里溫婉秀氣的高麗女醫官也有這樣的嗜好?

  看到李聖臉色有些發白,不知道他是精力消耗太大還是被自己嚇著了,徐長今心中暗暗輕笑,美麗動人的臉蛋上露出鄭重其事的神情,嬌哼道:“怎麼不會,就准你們把我們灌得滿滿的麼?嘻嘻,待會兒我加些藥材讓你們喝了,你們沒准立刻就能再振雄風喔。”

  “這……”李聖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青了,再振雄風他倒是很樂意,可要喝下自己的精種,一想到那腥臭粘稠的液體,他就寧願過幾日再來一親芳澤。

  這時候,舒舒服服躺在太師躺椅上愛撫高麗女醫官的杜修元乍聽到徐長今有板有眼嚇唬李聖的話,轉頭再看李聖的模樣,頓時樂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李聖你個囊球。長今夫人開個小玩笑就把你嚇成這樣,哈哈哈,你的陽剛氣是不是剛剛從卵蛋里射空了?”

  聽到杜修元的渾話,徐長今笑得嬌軀微顫,即便是剛剛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蕭玉霜也忍俊不禁,柔弱無骨的玉體靠在徐長今香肩上,輕輕抬手搭著太師躺椅站起身子,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對李聖說道:“李將軍,長今姐姐和你開玩笑呢,這些精種她要拿去做研究的。”

  顧盼生輝地朝李聖遞去一個嫵媚柔美的眼神,蕭玉霜緩緩踮著秀氣可愛的玉趾輕輕搖了搖嬌臀,感覺嫩穴玉道內再沒有液體流出,這才對徐長今說道:“姐姐,已經沒有了,剩下的……都留在這里面呢,好多好多……”

  女兒家的羞事自不與外人道,蕭玉霜越說聲音越小,到後面只有徐長今能聽清她的耳語呢喃。

  女醫官微低螓首看到蕭家二小姐輕輕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腹,了然而羞澀的點了點頭,慢慢把玻璃杯從蕭玉霜的雙腿間移開,然後放到自己的胯下蜜穴口,嚶嚀一聲挪開左手,羞臊地注視著那一坨粘稠的精種從陰阜軟肉間滑落下來,宛如一條幾乎凝固的膏狀漿糊流進透明的玻璃杯里,和已經鋪滿底層的白色漿液混做一塊。

  好不容易接完了灌注入自己體內的精種,徐長今轉而看向旁邊仙妃床上的李香君,打算詢問自家姊妹是否要用杯子接下多余的精汁,誰知卻看到虎背熊腰的胡不歸不知何時已經將嬌美可愛的李香君壓在床榻上,那猶如狗熊般厚實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勢大力沉地往下砸落,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李香君光潔無毛的胯部,帶動那根紫紅色的粗長陽具一次又一次在桃花仙子粉嫩嬌艷的蜜穴中拔出插入。

  “胡將軍那麼用力,就好像一頭野熊在肏干一只小白兔似的……還是夫君憐香惜玉。”

  看到胡不歸緊緊壓著李香君的嬌軀肆意起落抽插,徐長今被心里冒出的古怪念頭弄得忍俊不禁,可看到婉轉嚶嚀的香君妹妹還能和胡將軍耳鬢廝磨地熱烈擁吻,她就知道這般激烈的性愛交媾反倒令修為不凡的李香君殊為快意。

  留意到胡不歸的呼吸越發沉重而急促,與他有過幾番雲雨之情的徐長今知道這個邊關大將已經快要射精了,高麗女醫官正打算起身將玻璃杯拿過去,卻看到在胡不歸胯下承歡的李香君主動彎曲修長美腿盤住男人的腰臀,同時還扭動著水蛇纖腰不停地向上挺動,讓男人的粗長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泥濘花徑,好似正在用嬌嫩的花心子宮套弄男人的龜頭和棒身。

  每每當李香君的纖腰扭動一回,徐長今就能聽到胡不歸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高麗女醫官知道那必然是冠狀溝被子宮頸口不斷套弄壓榨帶來的快感刺激,如此壓抑的吼聲反復幾次後,胡不歸聳動下體肏干嫩穴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倍,厚重的屁股幾乎晃動出殘影,這般聳動了十幾下,他終於重重壓下身體,好似精疲力盡般趴在李香君的玉體上,然而渾身繃緊的肌肉特別是兩片繃起有如石塊的屁股肉則向旁人訴說著他正在忍耐怎樣的快感。

  就在胡不歸即將精關大開的時候,方才還嬌弱無力的李香君嫣然一笑,嬌軀如同水蛇般纏了上來,兩條盤在男人腰臀上的玉腿倏然縮緊,紅唇貝齒輕輕咬住胡不歸的肩頭,嬌媚哼道:“給我嘛,人家想要。”

  如此淫靡的刺激終於讓胡不歸再也忍耐不住,繃緊的下體猛地一松隨即再度繃緊,而徐長今也清楚看到那兩顆擋在兩人交合處的渾圓肉球在這一刻開始劇烈收縮。

  每一次收縮都會讓李香君從唇齒縫隙間發出一聲嬌吟,好似正有什麼源源不斷的灼熱液體從那兩顆肉球中被泵送進桃花仙子嬌弱濕潤的花房當中,而李香君原本光潔平坦的小腹也被男人的碩大龜頭高高頂起一個小包,那小鼓包還隨著男人睾丸的每一次縮脹而微微顫動一下。

  輕聲默數著胡不歸睾丸縮脹的次數,又觀察著李香君肚腹處那愈發膨脹的鼓包,徐長今忽然覺得手中這個已經盛滿大半的玻璃杯,多半是裝不下香君妹妹體內的粘稠精種了。

  忽的記起李香君能自如地控制子宮頸口閉合開啟,想必也一定可以將那些寶貴的精種全部保存在自己的花房之中,思及此處,高麗女醫官輕咬著紅唇打算把玻璃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杯底剛剛觸及桌面,徐長今忽然感覺到纖腰被一只大手摟住,緊接著就有人把腦袋埋在自己的青絲之上,大口大口呼吸著,好像十分迷戀自己的發香。

  女醫官連忙小心放好玻璃杯,微偏螓首橫了身後的杜修元一眼,嬌哼道:

  “杜將軍,你也學他們猴急麼?”

  杜修元嘿嘿笑著把徐長今摟在懷里,痴迷地把臉埋在桂花仙子的雙乳間,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誘人乳溝說道:“實在是夫人您太令人著迷了,您看我這小兄弟又忍不住了。”

  說罷,他就張開大嘴一口含住高麗美人的一只乳房,舌頭不斷卷著乳暈,牙齒也一下一下輕輕磨蹭殷紅乳尖,兩只大手摟著美人柳腰把她拉回太師躺椅上。

  被輕輕咬住嬌嫩的乳頭,徐長今禁不住伸長玉頸發出連串呻吟,剛想讓杜修元憐惜則個,就感覺嬌軀被男人擁入懷中,緊接著就有一根火熱粗壯的棒狀物頂入自己的雙腿間,好似一只剛剛煮熟的長長黃鱔般徑直鑽向下體嫩穴。

  “杜……嗯哼……”

  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徐長今剩下的話就因為粗長陽具的盡根插入而變成一聲嬌吟,柔嫩玉體也順勢被杜修元壓在躺椅上,將軍大人那縱馬疆場練就的寬大屁股開始三輕一重地頻頻往下砸落,勃起硬挺的陽具在殘余精種和腔穴淫水的潤滑下,一次又一次順暢頂入女醫官的泥濘花徑,將緊窄的嫩肉腔穴擠成粗長的棒狀,堅硬的龜頭更是毫不留情地撞擊玉道深處的一圈軟肉。

  身為風月場中的老手,杜修元最清楚如何刺激女人玉道內的敏感點,加之他一直是桂花樓的常客,對徐長今的每一處敏感地帶更是爛熟於心,此時奮起余勇肆意肏弄之下,頓時讓高麗美人有些招架不住,只得緊緊抱住這個在自己身體里肆意進出的男人,好像風浪中的一只扁舟般隨著杜修元的每一次聳動而仰起嬌軀搖動玉乳,發出令人嬌滴滴的婉轉呻吟。

  旁邊稍稍恢復力氣的蕭玉霜看著女醫官嬌弱承歡的旖旎姿態,忍不住輕輕貼近兩人的胯下,伸出小香舌輕舔起男女交媾的私密處,時而用紅唇吻住徐長今被肉棒擠在兩側的陰唇,時而用舌尖舔舐杜修元拔出的火熱陽具。

  有蘭花仙子的從旁助力,杜修元更是雄風大振,抬手將徐長今的兩只玉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讓柔若無骨的女醫官玉體彎成金元寶似的姿勢,大開大合地沉沉砸落下體,一次次撞擊著桂花仙子的嬌嫩肉穴,陽具飛快抽插帶出的淫水混合著溢出花心的精種在泥濘花徑中被研磨成一股股泛著白色泡沫的黏液,隨著兩人性器的衝擊從交合處飛濺出來,滴滿了蕭家二小姐的俏臉,也沾濕了高麗女醫官的嬌臀。

  在旁邊休息了好一會兒的李聖看著蕭玉霜玉顏帶著點點白沫,媚眼如絲地伺候杜修元的淫靡情景,頓時欲火焚身,胯下的陽具再一次昂首勃起,兩眼冒火地將二小姐擁進懷里,翻滾著躺在舒適柔軟的地毯上,不由分說就吻住蘭花仙子的檀口,下體陽具稍稍頂弄了幾下濕漉漉的陰阜軟肉,就長驅直入捅了進去。

  四人的淫靡肉戲也刺激了仙妃床上本已鳴金收兵的李香君和胡不歸,桃花仙子媚意橫生地瞥了胡大將軍一眼,後者被美人秋波蕩漾地神搖志奪,粗重地喘了幾口氣,一個翻身就壓在李香君的嬌軀上,像只發情的公狗般分開上司娘子的玉腿,握著陽具對准微微張開的玉蛤軟肉,勢大力沉地頂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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