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少年心
春日當頭,萬物競發。
舉目京城內青樓花閣,繡戶珠簾,雕車竟駐天街,寶馬爭馳御路,端的一派太平盛世。
登高臨望,看著滿城金翠耀目百姓安康的盛景,大華皇帝趙錚年輕的臉上露出少許的輕松神色,駐足欣賞了一會兒,他面帶笑容地踱步回御書房,一眾侍臣遠遠綴在後頭跟著。
今天是休沐的日子,趙錚難得清閒,本想著去給母後肖青璇請安,卻得知太後娘娘昨日兒住在林府。
趙錚知道父親已經離了京城,母後多半是在府中與幾位姨娘敘話,他不願去打攪長輩相聚,便早早派了高公公去給母後問安,自己則登上望北樓看風景。
此時回到御書房,等侍臣把房內布置好,趙錚揮手讓他們退下,自己展開一卷上等畫紙放在立好的畫架上,取出一支削好的長鉛筆,年輕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愛慕神色,提筆慢慢在紙上描繪起來。
身為一國之主,趙錚的生活都以治國勤政為前提,繪畫和音律是他唯二的消遣。
由父親林晚榮領進門,又有洛凝姨娘在旁點撥,而後更是師承大華第一才子徐渭以及諸多西洋名家,趙錚年紀輕輕就畫工卓絕,無論哪位名家大師的作品,他只消看上一眼便能模仿出七分神韻。
經年累月下來,趙錚的畫風已是自成一派,人物肖像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只不過讓林三和肖青璇奇怪的是,年齡越長,趙錚卻越少作畫。
然而真實情況是,趙錚每回作畫都是屏退左右,作畫完後更是會自己將畫紙燒毀,絕不讓畫作留下。
神色平靜中透著一絲傾慕,目光深邃中含著一抹熾熱,趙錚依循著腦海中那抹倩影的身姿與俏顏,輕輕淡淡地收筆,默默注視著畫作中天姿國色的女子。
幾年刻苦練習,自己終於能畫出她的十分神韻了。
“這張畫,不燒了。”
手指溫柔拂過畫紙,仿佛撫摸著女子嬌嫩的臉蛋,趙錚輕輕喟嘆一聲。
每每作完她的畫作,愛慕之情就如同江潮奔涌般激蕩心間,但趙錚知道,即便自己身為千萬人之上的大華皇帝,這位女子也是他無法觸及的存在,哪怕是對她有一絲多余的愛戀,都是一種禁忌。
他只希望自己能做好一切,讓她看到,讓她聽到,能得到她的贊許,她的肯定,自己的努力和奮斗,就都值得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
年輕皇帝黯然神傷的時候,御書房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稟報:“太後娘娘萬福。”
“母後!”已經磨練得氣度沉穩的趙錚忽然渾身一震,下意識就要把那張畫紙撕碎,但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年輕皇帝恍然之間,殿門已被侍臣們打開,一身雍容宮裝的肖青璇盈盈步入御書房,秀麗溫婉的目光一瞬間就落到自己的愛子身上。
侍臣們立刻悄無聲息地退出去,同時輕輕把殿門關上。
“錚兒。”
肖青璇含笑緩步走向趙錚,柔荑輕抬微微招手,“來。”
“母後!”
趙錚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他實在沒想到母後會來看自己。
此時與肖青璇獨處一室,趙錚也顧不得皇帝儀表,興衝衝地跑過去,一下子撲到肖青璇懷里,呢喃道:“母後,皇兒想你。”
肖青璇被趙錚輕輕撞了一下,略微有些驚訝,隨即憐惜地摟住兒子,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背,悄聲說道:“母後也想錚兒,讓母後好好看看你。”
既欣慰又心疼地拉住趙錚的手,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蛋,她柔聲道:“有些瘦了,最近處理政務,累了吧。”
“皇兒不累。”
趙錚輕輕搖搖頭,自己縱有千般苦萬般累,在聽到母後這句話後,也都煙消雲散了。
“錚兒長大了,懂事了。”
肖青璇臉上笑著,眼里的心疼卻是藏不住的。對於大兒子趙錚,她一直覺得虧欠了許多。
自從懷上董青山的孩子,自己就不便住在宮里。
起初孕肚不明顯時,還能和孩子們見上幾面,後來隨著肚子越來越大,她只能找個理由謊稱與妹妹秦仙兒外出游歷,躲在郊外的山莊里養身子,直到董家小子呱呱墜地。
肖青璇知道,這個很有帝王心性的大兒子,心底里卻是最依賴自己這個母親的,而自己也確實冷落了他。
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趙錚的腦袋,肖青璇忽然覺得有些不成體統,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怎麼能像兒時那樣對他?
正要把手收回來,趙錚連忙輕輕按住肖青璇的柔荑,微低著腦袋說道:“母後,皇兒喜歡您這樣,就好像小時候……”
雖然看不到兒子此時的神情,但那充滿眷戀的聲音還是讓肖青璇芳心一顫,對兒子的疼惜更濃了幾分,更是走近些把年輕皇帝摟進懷里細心呵護著。
“雖然即將親政,但錚兒到底還是個孩子呀。”
肖青璇心中如是想著,對兒子的思念也讓她將諸如五歲避母的古諺拋諸腦後,溫柔撫摸著兒子的後背。
依偎在母親懷抱里的趙錚格外安靜,太後娘娘只顧著心疼兒子,卻沒注意到這個勤政愛民的兒子此時是十分的享受,甚至不動聲色用力吸聞著來自母親嬌軀的體香,雙眼中透出火焰般的熾熱和激動。
靠著強大的意志力,趙錚才將內心深處的激動完全壓制下來,但片刻猶豫後,他終究按捺不住內心的情愫,緩緩抬起雙手輕輕放在母後的纖腰上,若有若無地貼上肖青璇的宮裝,再慢慢觸碰到這位大華最尊貴女子的玲瓏曲线。
只消再進一步,他就可以抱住自己的母親。
感覺到兒子的舉動,肖青璇有些詫異,心底里泛起一絲絲別樣的感覺,白皙勝雪的玉顏上浮起一絲桃紅,但她並沒有阻止趙錚的動作。
發覺母後沒有怪罪自己,趙錚心中大喜,雙手終於輕輕環住肖青璇的纖腰,指尖都碰到了一起。
“母後,皇兒想你。”
沒來由的,趙錚忍不住呢喃著,像個孩子撒嬌似的傾訴自己對母親的思念。
本來就對兒子毫不設防的肖青璇心頭一顫,情不自禁把兒子緊緊摟住,趙錚也趁勢緊抱住自己的母親,俊逸的臉蛋都埋進了太後娘娘豐滿柔軟的胸脯中。
深深吸了一口乳香,趙錚不由得發出一絲呻吟,幼年時的記憶令他感覺渾身發麻,緊貼著母後的嬌軀更令渾身血液都朝下體奔涌而去,龍根已經頂起褲子。
母後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從乳房到纖腰,任何一處都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雄性本能驅使趙錚更進一步,他想把手伸向母後的玉臀,感受那只有父親才能觸摸的豐腴和柔軟。
甚至如果母後沒有注意到的話,他可以裝作不經意的撫摸、揉搓……就像幼年時那般感受母後身為女人的柔美和魅力。
但,肖青璇是何等人物,即便趙錚壓低聲音,她還是清楚聽到那聲呻吟。
察覺到兒子失態的太後娘娘雖然沒有往其他地方想,可還是覺得這麼摟抱著終究不妥,萬一被旁人看到,對錚兒的帝王形象將是極大影響。
可一時半會兒,肖青璇也想不出與兒子分開的合適借口,總不能貿貿然推開錚兒。
心緒思索間,她鳳目一瞥,不由得看向別處,恰好落在御案旁畫架上的那張畫紙。
看到畫中的人物,肖青璇心尖兒一顫,一股暖流洋溢心房,順勢不落痕跡地掙脫兒子的懷抱,含笑問道:“錚兒,你畫的是母後嗎?”
趙錚正因失去母後摟抱而感到萬分失落,耳邊忽然聽得肖青璇的問話,心里不由得一緊,但他到底從小學習的帝王心術,臉上洋溢出孩子向母親炫耀的神色,興奮道:“母後,皇兒思念母後,便因情作畫……呃,讓母後見笑了。”
到底還有些孩子心性,趙錚說著說著,就把深藏在心底里對肖青璇的感情道了出來,話已出口他才意識到不對,連忙轉移話題。
好在肖青璇正歡心於兒子的畫作,沒有琢磨話中深意,臉上洋溢著自豪與欣慰的笑容:“錚兒畫得真好。”
雙手捧起那幅畫作,肖青璇芳心輕顫,嘴角掀起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嫵媚笑意,喃喃說道:“比你爹爹畫得還好。”
趙錚仿佛被人往胸口捶了一下,挺拔的身子輕輕搖晃,他連忙壓抑住心中激動,略帶著顫音說道:“母……母後,皇兒豈敢和爹爹相比,您這麼說,皇兒,皇兒真的很高興。”
肖青璇眼角帶笑地欣賞著肖像,忽然聽出趙錚的聲音有些沙啞顫抖,連忙放下畫作,關心道:“錚兒,你的喉嚨怎麼啦?”
“沒事,沒事。”
趙錚連忙說道,不著痕跡地岔開話題道,“母後來御書房,可是有什麼吩咐皇兒的?”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的寶貝兒子嗎?”肖青璇喜滋滋地看了眼畫作,又注視著自己的兒子,心里比吃了蜜還甜,柔聲說道,“過陣子就是你的生日了,母後和姨娘們想問問你有什麼安排?”
趙錚早已不在乎生日,但若是真能像父親說的許個生日願望就能實現,那他一定會……思及此處,年輕的皇帝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臉上卻微笑道:“母後,眼下國庫消耗巨大,皇兒身為一國之主,不能大操大辦。”
肖青璇星眸中閃過一絲心疼,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頰,溫柔道:“我的錚兒一定會是名垂千古的好皇帝。”
趙錚強壓下心里的欲念,輕輕握住母親的玉手,看似無意地讓自己的嘴唇劃過母親的掌心,感受那冰肌玉膚的美妙和母愛的溫柔。
“那我們就自己家人團聚一回,把你的姨娘們和弟弟妹妹們接進宮來陪陪你。”
肖青璇自然不會讓寶貝兒子的生日過得平淡。
“好。”
想到旬月未見的姨娘們和可愛調皮的弟弟妹妹們,趙錚的心里也歡喜得緊。
肖青璇莞爾頷首,又說道:“還有一事,錚兒你之前說過京城百姓因為戰備而少了歡慶活動,母後想以你生日的名義在城中舉辦一次抽獎活動。”
“母後想辦,皇兒自然贊成。”
趙錚連忙說道,“皇兒讓大臣們安排,母後安心便是。”
肖青璇輕輕搖頭,體貼說道:“眼下朝政繁多,這點小事就不要麻煩大臣了。母後讓高平處理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就從皇兒的府庫里拿出銀錢,母後盡可使用。”
說到這兒,趙錚有些感動。他知道母親是特意告訴自己的,為的就是讓自己這位年輕的皇帝不至於兩耳不知窗外事。
“這等小事,母後派人傳話便是。若是擔心宮里人辦事不利,待皇兒給您請安時再吩咐便是了。”
“錚兒是大華皇帝,自然要經你首肯。”
肖青璇含笑說道。
飽讀史書的趙錚知道皇城之內是何等齷齪不堪的地方,而皇族之中又是何等的勾心斗角。
所以,懂事之後,他才越發慶幸自己有位好母親有位好父親,還有諸多好兄弟好姐妹。
也正因如此,他心中對肖青璇那份本就超越了母子感情的愛戀,才更加熱烈灼熱。
肖青璇隱隱約約注意到兒子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熾熱,就好像當初夫君林三與自己第一次歡愛時的模樣。
芳心微顫之下,她再想細細察看,卻發現錚兒並沒有任何異樣。
“應該是看錯了吧。”
肖青璇心里默默想著。
“母後,怎麼了?”趙錚同樣察覺到母親有些不對勁,忙不迭問候道。
肖青璇微微搖頭,目光轉向畫作,一顆芳心又融化了開去,素手輕輕捧起畫紙,全神貫注地端詳起來。
趙錚看著肖青璇欣賞畫作而入迷的模樣,只覺得本就美艷絕倫的母親身上更散發出一股令人頂禮膜拜的氣質和讓人情難自禁的吸引力。
忍耐了片刻,趙錚終於按捺不住對母親的愛意和眷戀,悄無聲息地走近肖青璇。
從太後娘娘的身後慢慢貼近,趙錚裝出同樣欣賞畫作的模樣,目光看似只落在肖青璇捧著的那張畫紙上,然而注意力卻全放在自己母親的嬌軀之上。
看著肖青璇那裝飾著六支鳳釵挽作貴婦發髻的青絲,再看那秀發與領襟之間裸露的雪白玉頸,優雅如天鵝的頸部被宮裝遮掩後,曼妙嬌軀沿著秀氣的削肩而下呈現的是曲线完美的玉背。
尊貴神聖的凰鳥展羽刺繡占據了背部衣裳,金黃色的九支尾羽展開出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華,完美的弧度正好貼合母親完美玉臀的動人曲线,最長的那支尾羽仿佛就預示著母親的臀溝最深處。
可以想象,沿著這支尾羽撫摸下去,就是大華太後娘娘肖青璇兩瓣豐腴肉臀夾緊的地方,若是能再順著臀溝愛撫下去……想到這里,趙錚感覺一陣血脈噴張,下體龍根都已經高高昂起,那高昂的龍頭已經隔著褻褲和長褲頂在了母親的鳳袍之上。
趙錚心里很是為自己的齷齪感到羞愧,但長久以來對母親的思念和愛慕,以及母親身上散發出的濃烈女人味和對雄性的致命吸引力,已經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暫時拋開了綱常倫理的桎梏,趙錚心神激蕩地貼近自己的母親,用勃起的陽具隔著衣服頂住太後娘娘的鳳袍,目標分明就是肖青璇修長的美腿之間,豐腴的玉臀股溝之下。
隨著越發貼近母親,趙錚激動地看到自己的下體在母親的鳳袍上頂出一個凹陷……自己的陽具居然頂進了母後的臀溝下面!
肖青璇姿態雍容優雅地站立欣賞著畫作,一雙玉腿間露出些許空隙,趙錚的陽具好巧不巧就從這里頂了進去。
年輕的皇帝激動得身子有些打顫,長大成人後,他就再也沒有像今天這般與母後親密接觸,他知道只需要挪一挪身子,自己的陽具就會碰到母後玉腿的內側。
即使是隔著好幾層衣物,這樣的念頭也讓趙錚有種體液宣泄的衝動。
沉浸在兒子畫作中的肖青璇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異樣,只以為兒子要與自己並肩而立,然而當她回過神來,卻發現趙錚站在自己身後,一雙眼睛堪堪越過自己的肩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趙錚看似在欣賞畫作,其實是踮起腳尖想一窺自己母後胸前的春光,只不過雖然他個子不矮,但肖青璇的身材實在高挑,而且穿著的鳳袍也頗為得體保守,只能略微看到一點點玉頸下的膚白勝雪,那令趙錚魂牽夢繞的誘人乳溝也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不過即便隔著衣裳,太後娘娘那豐滿雙乳的完美曲线也展露無疑,乳溝的兩側的曲线已經明顯有了隆起的弧度。
單就這點隱約春色,就讓趙錚下體一陣顫抖。
這時候,肖青璇感覺到兒子靠的太近,疑惑地轉過身子,一雙修長玉腿下意識靠攏些。
這一刹那的接觸,肖青璇無意間把趙錚勃起硬挺的陽具夾在中間,隔著兩人的衣物輕輕摩擦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接觸,年輕的皇帝終於壓抑不住,緊咬著牙關從牙縫里擠出一聲低沉呻吟,身軀筆挺站立著,雙手忍不住扶著母後的玉腰,胯下怒龍開始凶猛咆哮。
“啊。”
察覺到兒子不對勁的肖青璇下意識發出一聲嬌呼,嬌滴滴的柔媚聲音讓趙錚再也無力控制身體,只顧著輕輕摟著母後的纖腰,不敢前後挺動身子,只是保持著貼近的姿勢盡情釋放自己對母親的愛戀。
雙腿間略微怪異但熟悉的感覺讓肖青璇有些驚詫,隨即察覺到兒子趙錚只是摟著自己的腰身,就好像幼兒時纏著她玩樂一般。
“錚兒這年紀還想著撒嬌呢,不知道林郎小時候是不是這樣……嗯,他那麼擅長討女人歡心,肯定是從小就這樣占人便宜。”
對夫君的愛戀和對兒子的慈愛讓肖青璇把趙錚的過分舉動當做是母子撒嬌,這讓她很快恢復了雍容優雅的神色,只是靜下心繼續看著畫作,不知不覺中輕易消除了母子間可能發生的尷尬。
等到盡情宣泄完體內的欲望,趙錚恍然失神的退開一步,他恍若夢中……自己居然抱著摯愛的母親射精了。
等兒子松開自己,肖青璇才盈盈回過身,自然而然地拉開一點距離,柔聲說道:“錚兒可是累了?平日里要注意休息。”
褻褲里濕漉漉的趙錚臉色有些紅,不敢多看母後一眼,恭敬行禮道:“皇兒不孝,讓母後擔心了。”
雖然感覺兒子有些不對勁,可肖青璇身為人母,她自然不認為剛才是孩子對自己做出悖德亂倫的勾當。
此時見趙錚恢復正常,肖青璇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免得影響兒子心境。
慈愛地輕搖螓首,肖青璇放下畫作,寬慰道:“皇兒,你雖是大華皇帝,但也是母後的孩子。莫要太過操勞,多學學你父親,勞逸結合才是好的。”
趙錚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說道:“因為父親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所以母後才會看上父親嗎?”
肖青璇恬淡微笑,眼中閃過無限柔情:“你父親確實是舉世無雙的大英雄,但……母後愛上他時,他還是個小家丁呢。”
趙錚自小就聽過不少父親白手起家的傳聞逸事,但他一直不相信母後這般尊貴完美的女子會被白丁時期的父親追上。
“父親一定是做出了什麼只有母後才知道的大事,才會讓母後傾心的。”
即便身為皇帝,年輕的趙錚依然有一些小兒倔強,看到母後談起父親時臉上那痴戀的神色,他又羨慕又嫉妒,忍不住說道:“母後,皇兒一定會超過父親的!”
見趙錚神色堅毅,肖青璇疼惜地拂過他的額發,柔聲道:“母後相信你。”
趙錚輕輕握住肖青璇的手,略顯遲疑地問道:“等到那一天,母後,您……你能……”
話未說完,御書房外忽然又想起侍臣尖利的嗓音:“暄王殿下千歲!”
“暄兒?”
“弟弟!”
肖青璇和趙錚同時開口道,後者連忙松開母親的柔荑,肖青璇渾不在意地轉過身,看著從殿門走進來的二兒子林暄。
“大……母後!”
林暄下意識就要說出“大哥”二字,但目光掃過房中景致後第一時間就落在那道曼妙尊貴的倩影上。
身軀略微一震,林暄忙不迭跑到肖青璇跟前,順勢單膝跪下道:“孩兒給母後請安。”
不等林暄跪下,肖青璇就微笑著扶起他,柔聲道:“不必多禮,你也知道你父親不喜你們這般循規蹈矩。”
“這不是在宮里嘛。”
林暄嘿嘿笑道,但也聽話站起身,看了看母親又看看大哥,說道,“母後,孩兒聽說您回宮了,本來想找大哥一起去請安,沒想到竟在這兒碰上了。”
“我兒有心了。”
肖青璇微笑著捏捏林暄的臉蛋,這小家伙活脫脫就是個小林三。
母子三人坐在御書房里閒聊了片刻,肖青璇囑咐趙錚休沐日子好生歇息後,就准備擺駕回林府。
林暄本想留下與大哥耍耍解悶,卻被肖青璇提溜著帶了出來。
“母後,有什麼事嗎?”林暄腆著臉笑道,暗想自己最近也沒干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啊,難道是父親臨走前把以前父子合謀的事抖摟出來了?
“老爹不會這麼不仗義吧?出賣兄弟是要三刀六洞的。”
林暄心里翻著白眼。
肖青璇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鬼機靈的二兒子,輕輕捏了下他的耳朵,說道:“許久不見你們幾兄弟了,你去把他們都叫來,待會兒來我的苑子。”
聽了這話,林暄雙眼一亮,應聲道:“好嘞。”
話音未落,他就興衝衝跑出去了,也不等太後娘娘的鳳駕,搞得家丁們手忙腳亂地向肖青璇行個禮,急匆匆追上去。
看著林暄火急火燎的跑了,肖青璇臉上不自覺露出慈愛的笑容。
林家三代男丁都是自己和生母帶大的,他們小時候沒少在自己的苑子里耍了,累了倦了就由肖青璇哄睡,有時候林三不在鳳棲苑,孩子們晚上就和肖青璇一起睡,幾個大胖小子在仙妃床上滾來滾去鬧騰的歡樂場景猶在眼前。
“孩子們都大了……好些日子沒見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怨我?有沒有想我?”肖青璇淡淡想道。
鳳駕一路出了皇城,回到林府大院的鳳棲苑時,以林暄為首的幾個公子已經在門口列隊等候,哪里有半分混世魔王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的林家人無不心中感嘆:不愧是大夫人,也只有她能讓這幾位少爺服服帖帖的。
幾個林家少爺臉色鎮定地站在門口,心里卻是波瀾起伏。遠遠看著嫡母大人的鳳駕過來了,他們彼此間用極低的聲音交流著。
“二哥,母親大人怎麼突然把我們叫來?”家里行三的林翰有些忐忑,他是徐長今夫人所生,排在長子趙錚二子林暄之後,大女兒林憶蓮和四子林伽之前。
一聽到林翰的嘀咕,幾個平日里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小少爺齊齊變了臉色,一對長相極為相似的雙胞胎不約而同道:“不會吧,我們的保密工作不是做得很好嗎?”
“會不會是外面那些人走漏了風聲?”雙胞胎剛說完,一個年紀最小卻最為眉清目秀的小少爺驚慌道。
“安靜,母後還沒來呢,你們怎麼就自亂陣腳?”林暄瞥了弟弟們一眼,先對著雙胞胎哼道,“林澈,林峋,你們不要胡思亂想。秦姨娘平日里怎麼教你們的,都忘了嗎?”
原來這對雙胞胎正是秦仙兒與林晚榮的孩子,兄弟倆除了一個桃花眼一個丹鳳眼外,完全一模一樣。
沒想到老皇帝兩個女兒都被林大人一炮雙響,也遂了當初肖小姐產子時,秦仙兒對林晚榮說的願望。
聽到五哥六哥挨訓,那個最小的男丁憋著笑,誰料林暄直接走過來拍了他腦袋一下:“笑什麼笑。林凌,你跟他倆一個樣,看來再見到洛姨娘,我得讓她多教你點經史子集。”
麼弟林凌是洛凝夫人與林大人的孩子,自幼聰慧伶俐,但最怕讀書,聞言立刻垮下小臉蛋,正要央求二哥,林暄已經轉向林翰哼道:“還有你,在弟弟面前也沉不住氣?再犯這毛病,我把你藏的那些畫冊全拿給長今姨娘。”
一鼓作氣把弟弟們都訓服了,林暄才繼續說道:“放心吧,外面那些人只知道計劃的一部分,就算被抓被審,也不會牽連到我們。咱們兄弟幾個更不會有人去告密,所以這回母後召見我們,要麼是探望我們,要麼是檢查功課。”
聽了林暄的分析,幾個小公子這才松了口氣,腦子里開始回憶這幾日的功課,倒也沒有落下。
思索間,肖青璇的鳳駕已近府門,五個少爺連忙迎上去,攙扶著雍容華貴的肖青璇走下車駕,圍著嫡母大人不停地噓寒問暖,母子團圓的情景讓誰看了都由衷羨慕。
一行人進了府門回到苑子,肖青璇在主位上落了座,看著五個孩子一個個年輕俊逸,她心里自然歡喜得緊,簡單考校了他們的功課,略加點評後就問起平日的生活如何,用度如何,然後才是細心囑咐,衣食住行無所不包,直比親生母親還要嘮叨些。
包括林暄在內,五個孩子都被肖青璇念叨得雲里霧里,只剩下點頭應是的份兒。
“你們父親率軍出征,這段時日你們更要勤奮苦學,莫要荒廢時光。”
肖青璇叮囑道。
“孩兒謹遵母後(母親大人)教誨。”
五個公子連忙說道。
肖青璇注意到他們有些魂不守舍,嘴角掀起一絲笑意,若無其事地說道:“你們會否想念父親?有沒有想過隨皇兄一起出征?”
這話一出來,林暄身子猛地一顫,目光立刻看向自己的弟弟們,見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他當即出口道:“母後,我們當然願意與父親和大哥一起上陣殺敵。只是當初父親以我們年少為由拒絕,我們……母後可否頒布懿旨,好讓我們幾兄弟與父親大哥並肩作戰?”
“啊?”其他幾人頓時有些發愣,但到底是林晚榮的兒子,立刻反應過來,連連點頭道,“是啊,母親大人,只要您金口一開,我們就能上前线了。”
面對孩子們如此反應,肖青璇反倒有些愣神,她本是想試探一下幾個小子,沒想到他們表現得如此積極。
“暄兒他們本就打算隨父征戰?是因為林郎不允,所以他們才想從錚兒那里尋找契機?結果反倒成全了錚兒御駕親征的念頭?”
孩子們爭先恐後的表現不禁讓肖青璇產生這樣的疑問,看他們儼然有跪下請願的架勢,太後娘娘連忙擺手道:“好了好了,你們父親不讓你們出去是有道理的。且不說你們都未成年,就算已經長大成人了,那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們一股腦兒全上去了,讓你們父親看著誰好?”
“大哥不就去了。”
林暄裝模作樣地嘀咕道。
“討打。”
肖青璇瞪了他一眼,七分憐愛三分責備地說道,“錚兒身為皇帝,御駕親征乃是國家大事,這是多方商榷的結果。你們有心,母後也高興。待你們成人之後,武藝嫻熟,運籌精湛,若是仍有心報效國家,母後親自為你們請戰。”
“好!好!”林暄第一個叫好道,其他幾個林家小子也是躍躍欲試,那神情像極了兒時去逛廟會的樣子。
肖青璇看在眼里,不由得心生自豪,嘴上仍是平靜叮囑道:“近些日子城內有異動,府上也會有所策應,你們千萬要注意安全,盡量不要出去胡鬧,好生在府里做功課,知道嗎?”
“是!母後(母親大人)放心,孩兒定不違背。”
五個公子連忙作揖答道。
看孩子們乖巧,肖青璇含笑點頭,又和他們說了幾句,這才讓他們出去玩耍,又派人去請姊妹們過來敘話。
林暄五人出了鳳棲苑,走過曲徑轉角,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們急匆匆跑回林暄屋子里,關上門後,兄弟幾個面面相覷,同時呼出一口氣。
林凌的臉色有些發白,顫聲道:“二哥,母親大人剛才說的話……我怎麼覺得像是在敲打我們?”
林暄眼神游移不定,沒有立刻回答。那邊林澈咬了咬牙說道:“母親大人應該是知道了什麼,否則不會說起大哥御駕親征的事。”
林峋點點接過話:“八成是我們之前和大哥說話的時候,被眼线聽了去。”
“啊?”林凌苦著臉,“那時候哥哥們不是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林暄抿了抿嘴,苦笑道:“無論是宮闈禁地,還是京城內外,到底都在母後執掌之下。我們談話的時候雖然屏退左右,但保不齊隔牆有耳,或是有高人在側。”
此時離開嫡母苑子,林翰反倒鎮定下來,他皺起眉道:“我覺得方才母親大人只是試探,好在二哥反應機敏,我們沒有露餡,但保險起見,計劃還是暫停為好。”
“城里那幫人很不安全,得通知他們安靜點。”
林澈和林峋同聲道。
麼弟林凌看著哥哥們你一言我一語,他只得愣愣點頭。
這時候,林暄忽然搖頭道:“不,我們繼續。”
其他人瞪大眼睛愣愣看著他,都不明白二哥為什麼要這般堅持。
“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可能也是最後的機會。”
林暄沉聲道,“城里的手下……我早就安排好了,就算暴露也不會與我們扯上關系。”
“而且伽弟在草原策應我們,如果我們臨時中止計劃,無法及時通知他,到頭來不僅功虧一簣,更會打草驚蛇。”
“可母親大人那兒。”
林翰還是有些擔心。
林暄篤定地說道:“放心吧,我最了解母後,她……只要我們不做出傷天害理或是數典忘祖的勾當,她不會怪罪我們。”
“母後是最愛我們的,就算她知道了一切,也只會順其自然。”
林暄心中默默想著。
見二哥這般堅持,幾個小公子也鎮定下來,商量幾句後,就繼續分頭行動。
目送弟弟們離開,林暄長出口氣,目光轉而看向府中的另一個方向。
“方才母後所說的府中有所策應,不知道指的是什麼?難道是哪位姨娘親自出手嗎?”林暄暗暗思忖。
林二公子並不擔心府上精銳,能讓他忌憚的只有母後和幾位姨娘。
母後這些日子深入淺出,仙兒姨娘也多是陪伴母後,兩人應該不會介入。
而武藝高超的安姨娘,若是她出手,恐怕那些家伙就得遭殃。
但林暄目光所看的方向,卻是府中的璇璣苑,那里住著號稱大華女諸葛的芷晴姨娘。
如果被她瞧見端倪,順藤摸瓜,沒准……林府璇璣苑中,正房廳堂內擺著一個偌大的軍事沙盤,儼然是朝堂上那副的縮小版。
上面同樣繪制了形形色色的地形地貌,目光一掃就能閱盡大華與歐陸山川地理。
沙盤邊緣,一雙蔥白玉手搭在桌沿上,十只凝脂玉指纖細柔美,正微微彎曲,指關節有些發白,似乎用上了些許力道。
沿著柔荑往上是皂白色窄袖褙子,袖口和領子處都做著花邊裝飾,整件衣裳窄瘦合體十分修身,特別是領口處金邊白瓣的牡丹花,更突顯穿著者的恬淡優雅和冰肌玉膚,當得起衫輕不礙瓊膚白的美譽。
只是此時,這位輕衫罩體香羅碧的美人兒,那牛奶般白皙的玉顏上已染上一抹紅霞,柔情似水的目光雖是凝視著眼前沙盤上的關隘險道,可黛眉卻是微蹙,嬌喘輕吟,玉體頗有節奏地往前一搖一搖。
企鵝三零三陸肆三肆三貳貳房間正廳里,公熄亂倫的淫穢戲碼還在上演,門外徐芷晴的侍女玉珠輕聲走到房門前,柔聲說道:“夫人,大夫人召見。”
正被公公射精灌種的徐芷晴聽到玉珠稟報,嬌軀再一次發顫,柔嫩的腔道軟肉止不住地痙攣起來,恰好這時候李泰最後一股濃精也衝進了女軍師的花房之中。
“我會……去了……”
作為徐芷晴的貼身侍女,玉珠自然知道一門之隔的里面正發生著什麼,女軍師本是和老將軍商議行軍之策,但說著說著就成了這般模樣,怎能不讓同為女人的玉珠聽得耳根通紅。
聽到夫人的答應聲,玉珠連忙應了一聲退下,她知道得服侍主子沐浴更衣,因為眼下主子已經去了。
聽得玉珠的回話,肖青璇的宮女長秀荷嫣然一笑,和玉珠妹妹說了幾句話便前往洛凝夫人的苑子。
在門口通報一聲,見沒有人回應,秀荷趨步走入苑中,卻見洛凝夫人巧笑倩兮地站在窗戶後面,正對自己招手微笑。
秀荷連忙走過去,站在庭院中向洛凝行禮道:“凝夫人安好,娘娘請您過去議事。”
身著鵝黃衫子的洛凝輕輕點頭,她的眉宇間似有無痕春色掠過,白嫩凝脂的鵝蛋臉上掛著一絲淺笑,美眸中的一絲春水流波更襯托出她天生的恬靜氣質,櫻桃小嘴微微張著,柔聲道:“有勞秀荷你傳話呢,我這就去找姐姐。”
洛凝的聲音甜而不膩,更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勾魂韻味,即便同為女人的秀荷聽來也耳朵發酥發軟,俏臉微紅的宮女長連忙應了一聲,趨步離開了苑子。
待到秀荷走後,洛凝才輕輕嚶嚀一聲,一雙柳葉眉微微蹙起,一對狐狸眼輕輕眯起,嬌軀好似繃緊許久似的忽然松懈下去。
只聽啵的一聲,一大股黃白色的粘稠液體從洛凝的玉腿間傾瀉下來,弄濕了一大片地板。
外人怎麼也想不到,平日里知書達理的洛凝夫人,只是在房間里雖是上身穿的合乎禮儀,但下身卻是一絲不掛,而她那原本緊致粉嫩的玉門妙洞和雛菊小蕊,已經被撐開變成了兩枚銅錢大小的洞口,一股股濃稠的精漿正不住地從兩個穴口溢流出來,顯然絕不是一個男人能射出的精液量。
洛凝俏臉羞紅地看著自己的下體,似怨似羞地呢喃道:“弟弟真是的,就知道作踐我這個姐姐。”
回憶起剛才弟弟洛遠調教自己的淫靡一幕,洛凝痴痴地捂著臉蛋,嗔怪道:“芷晴姐姐也是的,發明什麼灌精機器,還偏讓洛遠瞧見了。他倒好,舍不得自己的徐姐姐,就和狐朋狗友玩弄起我這個親姐姐。”
“下回……哼,若是他們不用那些古怪機器,我一定要榨干他們!”
一臉狐媚神情的洛凝不甘心地輕輕跺腳,卻晃蕩出一大灘精種,惹得她嬌呼一聲捂著下體兩處妙穴,柔荑瞬間就沾滿了黏糊糊的精漿。
看著從蔥白玉指尖落下長長絲线的白濁黏液,洛凝香舌輕輕舔過紅唇,妖嬈呢喃道:“不知道婉盈喜不喜歡喝?她現在應該在禮佛吧?不知是不是歡喜佛呢?嘻嘻。”
秀荷來到玉若夫人的苑子,卻從侍女口中得知她去了玉霜夫人那兒,秀荷謝過後來到緊挨著的苑子,在玉霜夫人侍女的帶領下走向正房。
兩人離得近了些,就聽到屋內傳來女子呢喃嬌喘的聲音。
秀荷了然地掩嘴輕笑,對侍女說道:“等兩位夫人歇下了,再告知夫人們去鳳棲苑坐坐。”
侍女俏臉羞紅地應承下來。
而此時的正房內,玉若和玉霜兩位夫人正不著片縷的糾纏在一起,房中並無任何男子,只是兩位夫人的下體玉洞內,正有一根黑黝黝的雙頭角先生牽連著二女。
姐妹倆雲雨之後,均是眉宇春色絕人間,蕭玉若嬌喘連連,蕭玉霜卻纏著姐姐問些諸如“自己與壞人誰更厲害的”羞人問題,惹得玉若端出姐姐的架子來。
“姐姐剛才明明很享受呀。”
玉霜不依不饒道,“剛剛是姐姐輸了呢。”
“才……才沒有……”
二小姐痴痴一笑,星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那下回,我們讓福伯做裁判,好不好呀,姐姐。”
聽得妹妹的話,大小姐的俏臉更紅了,但卻沒有拒絕,好一會兒後才輕輕呢喃一聲:“嗯。”
談及福伯,大小姐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今兒還沒見著福伯呢,他去外面才買花卉了嗎?”
二小姐巧笑倩兮地說道:“姐姐忘了呢,今兒是母親去探望福伯的日子。”
蕭玉若芳心一動,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喃喃點頭道:“是呢。”
原來時至今日,福伯已經侍奉了蕭家四代人,真真正正把一輩子奉獻給了蕭家。
對福伯這個領自己進門的家丁老前輩,林三是打算送上一枚銀牌甚至金牌的,但福伯以自己與國與家沒有多少貢獻和年事已高為由拒絕了。
林三也不強求,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夫人們的魅力,若是福伯玩過頭了,一把老骨頭真不好說啊。
後來蕭家母女知道這件事後,便決定每月里各撥出兩天時間去侍奉福伯,算是對他幾十年如一日奉獻蕭家的回報,而今天正是蕭夫人郭君怡去探望福伯的日子。
說起來,福伯與少夫人,一定有很多往事要深深回憶。
“我知道了,你且回姐姐處復命,我一會兒便去。”
林府月泉苑中,突厥可汗月牙兒玉伽恬靜地對秀荷說道,後者恭敬地施了一禮,就在香雪和納蘭的禮送下出了苑子。
上著修身窄袖短衣下著天藍色羅裙的玉伽身姿優雅地走入房內,穿著得體大華朝服的突厥國師祿東贊立刻起身行禮:
“大可汗,太後娘娘找您議事,那老臣就待會兒再來。”
如今大華突厥幾如一家人,祿東贊也在大華朝廷任有官職。
“國師不必奔波,方才你所說的事項,我並無意見,你回去後就著手處置。”
玉伽輕聲說道。
“大可汗不與太後娘娘通氣嗎?”祿東贊此行是為了就突厥從草原策應大華的大計而請示玉伽,但大可汗聽完突厥文成武將的建議後卻沒有半分猶豫,這不能不讓祿東贊感到驚訝。
畢竟計劃可有著不少的錢糧消耗,而絕大部分要大華分擔。
聞言,玉伽看向窗外,目光蘊含一絲痴情凝望西方:“他已經考慮到了,所以一應糧草輜重的消耗,大華方面早已分批轉運到邊關,只等著我們去提取。”
“啊?”祿東贊臉色一變,他略一思忖,就想起先前邊關幾次調防,大華朝廷定是在那時候運送的物資,竟是令人無從察覺。
思及此處,突厥國師搖頭苦笑道:“林大人眼光長遠,兼有神機妙算,更是有著我等無法比擬的大氣度大膽魄,唉……”
“好了,你現在把他夸上天,他也聽不見,不如按部就班做好分內之事。”
玉伽威儀地說道,“如果成功拿下歐羅巴,我們突厥也能有更廣闊的生存空間,切記要與大華同心同德。”
“大可汗放心。”
祿東贊沉聲說道。
大華朝廷和林大人對突厥所做的一切有目共睹,如今的塞外鐵騎已經是大華的一只勁旅,雖然明面上依然獨立,但已經是唇齒相依,自然不會有三心二意存在。
“這些時日,伽兒和薩爾木可還好?”談完國事,玉伽就關心起自己的孩子和弟弟。
“小可汗和殿下一切安好,此番他們本想入朝,但事務繁多,不甚方便,只等讓我代為向大可汗問好。”
祿東贊笑道。
稍微停頓後 ,他接著說道:“特別是小可汗從京城回去後,幾乎月月以書信與其他幾位公子聯系,兄弟情誼甚為深厚。”
“伽兒能這麼殷勤寫信?”玉伽有些驚訝,知子莫若母,她很是奇怪幾個小家伙到底有什麼可聊的,居然得月月寫信?
略一思量後,玉伽微笑道:“等我回去後再問問伽兒。”
“小可汗也很思念您。”
祿東贊說道,“既如此,我便立刻啟程返回。”
玉伽點點頭,玉顏上泛起一絲紅暈,柔聲道:“玉德仙坊已經閉門,此番就不招待國師了。”
祿東贊臉上閃過一絲激動神色,恭敬說道:“大可汗厚恩,祿東贊感佩莫名。”
“此番雖然未能如願,但能見大可汗一面,已經是如願。況且……”祿東贊語氣中多了一絲意味深長,“草原大會召開在即了。”
聽到這話,玉伽嬌軀微顫,絕美容顏上紅霞更盛,看著天際的星眸略微有些失神,一雙肉柔荑交纏著護在小腹位置,朱唇輕啟喃喃道:“是啊,快召開了。”
林府楓亭苑中,夏雨寒的侍女彬彬有禮地與秀荷送別,目送這位宮女長離開後,才趨步走入庭院中,輕輕走到正房門前,柔聲稟報道:“兩位夫人,秀荷姐姐傳了大夫人的話,讓夫人稍後前往鳳棲苑敘話。”
“知道了,你先去准備一下,我和長今夫人稍後就來。”
夏雨寒嬌俏的聲音從屋內傳來,侍女恭敬應了一聲就離開。
屋子里溫度較之外面高了一些,夏雨寒和徐長今兩位夫人穿著塑身連體絲襪正對著一面牆壁大小的鏡子練習瑜伽動作。
瑜伽是夏雨寒這位夫人帶進林府的,頗受到府中不會武功的夫人們的歡迎,慢慢的,就連肖青璇她們也耐不住好奇跟著學習起來,經年累月堅持下來,諸位夫人身姿愈發妖嬈,姿勢也更為誘人了。
好在這個秘密那些外面的持牌人還不知道,倒是只便宜過林大人。
此時赤裸體只穿著連體絲襪的夏雨寒和徐長今正保持著高難度的濕婆式姿勢,將身上最私密的蜜處展露無疑,那身幾乎透明的膚色絲襪根本無法遮擋兩位夫人的絕美春光。
可惜,這般美景此時注定無人能一飽眼福。
片刻後,兩人收了姿勢,坐在瑜伽墊上休息,徐長今俏臉潮紅,輕輕撫摸貼身的絲襪說道:“師父,這連體絲襪穿著好舒服,就像皮膚一般。”
夏雨寒微微一笑,柔聲道:“那是你皮膚出眾,天生適合穿這樣的絲襪,但凡皮膚差一點,穿著就會很悶呢。”
“原來如此。”
徐長今輕輕點著螓首,掩嘴笑道,“難怪師父還不讓玉若姐姐推廣出去。”
“有這原因,另外就是……”夏雨寒臉蛋同樣紅艷艷的,煞是好看,“一旦推廣到市面上,那些持牌人說不得又要我們穿著伺候了。先前穿著開襠絲襪就把他們刺激得發了瘋,若是換上這身打扮……”
後面的話高麗女國師沒有說,但徐長今已經知道了,芳心亂跳著想道:“要是被他們看到了, 恐怕得好幾天下不來床呢。”
鳳棲苑內,肖青璇和董巧巧正說著話,兩人剛聊個開頭,就陸續有夫人進了屋子,先是芷晴夫人、洛凝夫人、婉盈夫人和依蓮夫人結伴,而後是蕭家母女三位夫人,再是突厥大可汗玉伽夫人,然後是高麗女國師雨寒夫人和長今夫人,來得最晚的反倒是住在鳳棲苑左近的仙兒夫人和香君夫人。
肖小姐注意到妹妹和師妹的明眸中還帶著一絲興奮,那是玩弄過男人後特有的情愫,她不由得暗暗留心。
“姊妹們,請坐。”
此時侍女們都已退下,肖青璇親自迎接眾位夫人,眾女翩然坐下,一時間屋內鶯鶯燕燕,春色滿堂。
“姐姐,你喚大家來,可是為的仙坊關閉的事?”仙兒剛落座,就迫不及待問道。
眾女聞言,紛紛看向青璇,美眸中半是羞澀半是期待,又有一絲疑惑縈繞眉宇。
但不等眾女發問,秦仙兒又仔細看了看屋內,疑惑道,“姐姐,怎麼不見師父?”
肖青璇嫵媚地白了妹妹一眼,這才對姊妹們說道:“師叔有要事去辦。仙兒說的沒錯,眼下朝廷大戰在即,夫君與我商量後,暫時關閉玉德仙坊。”
“但這幾日下來,想來姊妹們也……”說到這兒,肖青璇有些面皮發燙,稍頓著平復心緒後,她才繼續說道,“恰逢錚兒生日在即,我想請諸位姊妹們一同進宮歡聚。”
“好呀好呀。”
一時間,諸位夫人俱是歡喜。
肖小姐嫣然點點頭,又說道:“只是入宮後,孩子們自然有的玩樂,我們若只是敘話品茗未免無趣,正好錚兒說近日來京城百姓無甚歡慶活動。”
“故而,我以錚兒和朝廷的名義舉辦了一次抽獎活動,到時候……姊妹們可以來幫襯一二。”
肖小姐沒有把話說的很明白,但這一年多的時光下來,諸位夫人早已心有靈犀,此時眾女皆是俏顏緋紅,眼中既是欣喜又是羞怯。
見其他姊妹沒有開口,玉伽先開了口,語氣有些失落:“姐姐,我這幾日便要啟程去往草原,怕是趕不上錚兒生日,禮物我先備下,活動……若是還有下次,可要記得妹妹。”
肖小姐知道玉伽有要事在身,頷首道:“大事要緊,妹妹此去千萬小心,記得多寫信回來。”
玉伽微笑點頭,幾年生活下來,眾女早已是一家人,之前的隔閡都不復存在了。
這時候,巧巧有些羞澀道:“青璇姐姐,妹子算了算日子,怕是不方便,我和玉伽姐姐一起等下回吧。”
巧巧這麼一說,諸位夫人莫不暗暗算起自己的日子,頓時玉霜、雨寒、香君、婉盈四位夫人都有些失落。
肖青璇將妹妹們的神色變化看在眼里,寬慰道:“你們過陣子便要外出,這些時日就好好休息,這活動定然有下回,不急於一時。”
幾位夫人齊齊點頭,這時候徐芷晴也開口道:“姐姐,我過幾日也要先行離開,也是趕不上了。”
肖青璇知道徐芷晴要和幾位將軍先行離開,當下頷首說道:“妹妹此去要多注意身子。”
一番交談下來,還有大小姐要料理金陵事務並未高麗之行做准備,而長今則是要和依蓮提前備好征西的醫藥,也沒有多余空閒,諸位夫人中便定下由肖青璇、秦仙兒和郭君怡三位參與這次的抽獎儀式,若是安夫人有空,也會參加。
諸事商量已畢,眾位夫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就各自散去。
滿園春色中,徐芷晴留在最後頭,又與肖青璇多聊了一會兒。
“芷晴,安師叔發現了京城中異動……”肖青璇簡單將安碧如的話復述了一遍。
方才徐芷晴見安碧如沒來,心里就有了疑問,此時安靜聽完肖青璇的話,女軍師柔聲道:“不曉得安姐姐查的如何了?我覺得眼下還不宜打草驚蛇,應該如林郎所言放長线釣大魚。”
“能在我們眼皮底下糾集大批手下,他們的背後一定有更強大的未知勢力。”
徐芷晴略一思忖,繼續說道,“而且,很可能有內應滲透進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比如董青山的幫派,朝臣府上,甚至是林府和皇宮。”
肖青璇俏臉微寒,這也是她最擔心的事:“如若真的如此,那更不能貿然行動,一定要將其一網打盡。”
“我只是好奇,如今天下還有誰能有這般能量?”徐芷晴疑惑不解,“白蓮余孽?誠王余孽?突厥余孽?這些早就被我們徹底剿滅了才是。”
“尚且不知,等安師叔回來吧。”
肖青璇黛眉微蹙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徐芷晴意味深長地看了肖小姐一眼,欲言又止。
黃昏時候,京城一戶高門大戶內,一個面容枯瘦的老人龍行虎步地走到後院一間廂房內,警惕的回頭張望片刻,確定沒有任何異樣後,老人緩緩關上房門。
須臾後,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豐腴美女翩然落在廂房旁的假山上,那雙艷絕人寰的美眸中閃爍著犀利的精光。
“終於來了麼?大管家的地圖可比他那根細棍子實用多了,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