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漸青
充滿苗疆風景韻味的苑子中,一位妖艷絕倫的美女正倚窗而立。
令人驚訝的是這位玉體婀娜前凸後翹的女子,竟然裸露著上身,三千青絲挽作婦人發髻,玉頸削肩勾勒曲线春色,螓首星眸俏含春,半臂難遮菽乳香。
尤其是那對豐滿圓潤的巨乳,乳肉白皙如雪嫩滑如脂,就算五指張開也握不住一只乳房,這簡直能讓任何男人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燃起熊熊欲火,恨不得將之緊緊握在手中揉捏把玩,再用力吻上玫紅色的乳暈,用牙齒輕咬殷紅乳頭慢慢吸吮。
眉目含春地輕咬著紅唇,安碧如黛眉時而蹙起時而舒展,剪水雙瞳中透著一絲絲霧氣和媚人的妖艷目光,痴痴凝視著遠方的天空。
哪怕是最善丹青的徐渭在此,恐怕也難完全繪出這旖旎一幕的春情艷色。
絲毫不在乎若是有人經過院門,便能清楚看到自己袒胸露乳的淫靡姿態,安碧如把右手輕輕撐在窗沿上,挺直了上身讓胸脯更加挺翹,另一只藕臂環在胸前堪堪擋住玉乳的兩顆小葡萄和周圍的乳暈。
然而每每嬌軀微顫著向前挺動時,豐滿的乳房總會掀起一陣陣晃眼的乳浪,那對嬌艷欲滴的殷紅小豆便會掙脫玉手的束縛,從藕臂與乳肉的縫隙中擠出來,宛如出牆紅杏的花苞般誘人,隨即又被安碧如嬌喘著壓回藕臂之下。
隨著豐乳美人嬌軀前後顫動,一個裹著藏青色頭巾的腦袋時不時出現在半裸美人的嬌軀之後,好似腦袋的主人正在進行什麼激烈的體力活。
時值黃昏,眼眉媚笑的安碧如看著四德人模狗樣地離開苑子,看大管家走著走著偶爾還腿軟打擺子的模樣,安夫人忍不住掩嘴輕笑。
笑著笑著,她看到銅鏡中自己的笑顏,神情略微有些恍然。
這般笑容,自己只在幼年時與師姐一同生活時有過,後來姐妹鬩牆一別經年,直到和師姐一同嫁入林府,才重拾昔日歡樂的時光。
“師姐,我們倆曾經錯過了多少快樂的日子……”安碧如無悲無喜地呢喃自語著,“小弟弟和你在外面還好嗎?”
嫵媚的桃花狐狸眼凝望著天際雲霞,那一抹痴戀的目光好似帶著芳心飛躍雲天之上,只盼那抹霞光能照耀在那對人兒身上。
卿我同霞帔,姊妹共良人。
落霞浴車馬,旅人盡黃裳。
遙遙官道之上,一支裝備齊整的商旅隊伍快速行進著,漫灑而下的落日余暉終是逐漸淡去,更顯得前路漫漫無際。
“天色暗了。”
居後的一輛四輪馬車中,一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放下窗簾,悠悠說道。
聽他這般言語,外人多半會以為這是一位遠行客商思念故鄉,然而放下簾子後,這人的表情卻是異常享受,車里還有噗嗤噗嗤的吞吐聲。
男人四仰八叉的依靠在軟墊上,只有上身穿著單衣,下體赤裸。
一位白衣素裙的女子埋首在男人的胯下,三千青絲挽作少婦發髻,秀麗螓首上上下下輕緩聳動著,膚白勝雪的玉顏泛著一抹桃紅,嬌嫩欲滴的紅唇正用力吞吐著一根粗長的黝黑肉棒。
看著本性清冷的女子如此不知羞恥地侍奉自己,男子心中暖洋洋的,但目睹了這位人間仙子吞吐肉棒的旖旎情景後,頓覺肉棒上傳來的刺激翻了好幾倍,腰眼部位也感覺一陣發酸。
“仙子姐姐……啊,停……緩一緩……慢點。”
男子右手掌中還握著一塊西洋懷表,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企鵝三零三陸肆三肆三貳貳聽到男子的話,天仙般的女子非但沒有放緩速度,反倒更加快速而用力的吞吐吸吮起男人的肉棒,同時還用靈蛇小舌飛快地在男子的龜頭上畫著圈,柔嫩的舌尖繞著冠狀溝舔動著,時不時還頂開馬眼探入里面舔舐尿道嫩肉。
連番刺激下來,男人根本承受不住,雙手用力握成拳頭,在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呻吟後,男子猛地挺起下身,而女子也適時將整根肉棒盡數吞入檀口,美麗動人的臉頰微微收縮,連帶著口腔和食道的嫩肉也有節奏地收縮著,溫婉而堅定地向男人索取著精液。
“仙子姐姐……我……啊!”
感覺到龜頭穿過一圈柔嫩的軟肉,男子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抱住女子的螓首,感受著如瀑青絲的柔滑和微涼,龜頭肉棒則體會著女子口穴的濕熱與纏綿,一股股精液不停地從兩顆睾丸泵送進尿道,再通過尿道肌肉的收縮從馬眼噴射出去,徑直噴涌進女子的食道之中。
女子天鵝般秀麗優雅的玉頸上頂起一個大包,那大包有節奏的鼓脹收縮著,每一次循環就代表一股濃稠的精種被女子盡數吞下。
須臾過後,男子暢快而疲憊的癱軟在座位上,女子優雅從容地抬起柔荑拂過耳鬢旁的散發,螓首微抬,清冷中帶著一絲柔情蜜意的目光凝視著一臉疲態的男子。
秀麗的螓首輕輕向上抬起,女子露出美絕人寰的嬌艷玉容,嬌嫩雙唇輕輕劃過已經疲軟的棒身,濕漉漉的棒身及龜頭緩緩從檀口中出現。
直到龜頭離開雙唇,女子才發出一絲清冷的嬰寧,丁香小舌輕輕舔過紅潤嘴唇上殘留的白濁液體,那一刻的風情直讓天光月色都黯然。
“仙子姐姐,你好美。”
男人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女子的俏臉,入手處膚如凝脂,溫潤如玉。
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天仙般的女子看著意猶未盡的情郎,嘴角掀起一絲淡淡笑意,略顯羞澀地用紅唇親吻龜頭馬眼,吸吮掉殘存在上面的白濁粘液,這才盈盈注視著男子,柔聲說道:“小賊,舒服嗎?”
能有這般天人姿色的女子自然就是聖坊坊主寧雨昔,而能夠享受她傾心侍奉的,天底下也只有林三一個男人。
離開京城後,隊伍立刻在郊野一處驛站喬裝成商旅,令派出一支疑兵扮作原先隊伍模樣,往草原邊關方向去了。
此時,林三與寧雨昔坐在馬車中,享受著難得的兩人世界。
看著目光溫柔憐惜的仙子姐姐,林三臉上露出標志性的壞笑,說道:“仙子姐姐,你的武功天下第一,口技更是天下一等一。”
聽著愛人的夸贊,寧雨昔玉顏上的紅暈更濃了幾分,凝脂素手輕輕拍了下林三疲軟的小肉蟲,輕抿了一下紅唇囁嚅道:“你慣會作踐我。”
“我哪里舍得。”
林三嘿笑著把寧仙子摟緊懷里,兩人依偎著深深陷入舒適的軟墊中。
感受到愛人溫暖的懷抱和熟悉的氣息,寧雨昔安心把螓首埋在林三懷里,耳朵貼在他的胸膛聽著心跳聲。
星眸目光略微瞥見林三手里的懷表,看著上面的指針,寧雨昔眼神忽然有些黯淡,柔聲道:“小賊,這次比之前久了些嗎?”
林三勉強扯了扯嘴角:“還行。”
寧雨昔湊到林三面前,輕輕吻了吻愛人的嘴唇,體貼說道:“我剛剛忍不住用力了些,才會這樣的。”
林三知道仙子姐姐安慰自己,順著話笑道:“仙子姐姐的口技比青璇厲害,以後她不敢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又使壞。”
寧雨昔見愛人臉色如常,這才放下心來躺在他懷里休憩。
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車外傳來高酋的聲音:“林兄弟,前面就是驛站了,那邊來人,說一切都准備好了。”
“好的,有勞高大哥了。”
林三掀開簾子一角說道。
騎馬並行的高酋朝林三點點頭,一踢馬肚子趕到車隊前頭。
等林三放下窗簾,寧雨昔才好奇問道:“弟弟,你們在驛站准備了什麼?”
林三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說道:“仙子姐姐,還記得我曾經提到過的影衛嗎?”
愛人說過的每句話,寧雨昔都牢記在心,很自然地頷首道:“記得,你說從哪本古書上看到的,叫……特種部隊的護衛。你說打算按書上的記載選拔訓練,難道真的組建起這樣的親衛了?”
想起當時為了胡謅的理由,林三略顯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接過話道:“是的。高大哥畢竟是皇家侍衛,就算成天圍著我轉,有些暗地里的事也不好總勞他出面,所以得有另外的安排。目前只是選拔出了絕對忠心可靠的隊員,而且不是一支,而是十六支。”
“十六支?那麼多?”寧雨昔有些驚訝,但她到底是聖坊之主,大華首屈一指的女中豪傑,略一思量便醒悟,“那不是你的親衛,是……”
“對,是你們的。”
林三滿臉暖陽般的笑容,“十六支影衛分別對應我最親最愛的十六位夫人。”
幽幽嘆口氣,林三撫摸著詫異的寧雨昔,溫柔道:“無論是這天下大權還是家財萬貫,都不是我看中的,只有你們才是我唯一珍視唯一重要的。”
“但,青璇是國母,仙兒是公主,玉伽是可汗,仙子姐姐你的肩上有聖坊,師傅姐姐的身上有苗族同胞,君怡、大小姐、二小姐有蕭家……我要替你們分擔,要把所有的路都給鋪平,就得做很多很多事,這些事很可能會觸及一些人一些勢力。”
“所以,我得防范於未然。”
林三慎重地低聲說道,見寧雨昔朱唇輕啟,他輕輕點住仙子的櫻唇,繼續說道:“仙子姐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你和安姐姐武功再高,總有疲倦的時候,總有休息的時候。讓你們單槍匹馬,我總是不放心的,況且玉若、霜兒她們也沒有你們這般武藝。”
話說如此,林三也有小算盤,自己的十六位夫人都是天姿國色,難保進過玉德仙坊的恩客以及見識過夫人美貌的男人中,有不長眼或是精蟲上腦的家伙,背地里去纏著夫人們,有了親衛暗中保護,自己才能徹底放心。
除此之外,這十六支親衛也並非只用於暗中護衛,就如林三向夫人們說過的,這是參考後世特種部隊訓練出來的最強精銳,不僅精通近身格斗,連潛行暗殺、竊聽綁票、偽裝投毒乃至攻堅破城等方面,他們都是一頂一的好手。
於公於私,有這樣一支效忠自己效力大華的隱秘護衛,都是應該的。
思及此處,林晚榮溫柔注視著自己的仙子姐姐,說道:“所以這一次,就讓我自作主張,讓我霸道一回,聽我安排,好嗎?”
寧雨昔星眸微潤地注視著這個嬉笑乖張的男人,他總能用這種玩笑般的語氣說出至情至心的話兒。
寧雨昔雖是不食煙火,但幾年在林府生活,她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林府上下開銷有多大,而要組建一支忠心耿耿的護衛就是難以想象的花銷了,小賊他竟是一下子組建了十六支。
“你每回都是這麼霸道。”
寧雨昔柔柔弱弱地依偎在林三懷里,感覺無比的輕松自在,呢喃道,“青璇知道嗎?”
“嘿嘿,哪里瞞得過她呀。”
林三撓了撓腦袋。這話也就對寧雨昔能說,若是其他夫人聽去,多少會吃點暗醋。
為了讓仙子姐姐別往歪處想,林三連忙說道:“其實這也是保護我,以後我帶你們誰出去,都有一只親衛跟著,多好。”
“你看我們要去江南采蓮,塞外牧馬都有自己人保護著。就算去小樹林啦,小溪流啦,他們也能幫忙趕人。”
說著說著,這話就變了味,寧雨昔羞得俏臉飄紅,輕輕捏了他一眼。
“仙子姐姐也學壞了啊!”
林三心里有些欲哭無淚,但想想這世上也就自己能有這種痛並快樂的享受,便也釋然了。
“仙子姐姐,待會兒我們要見到的就是專屬你的影衛,他們第一效忠於你,而後才是我。成員有十二人,絕對可靠。”
“他們的武藝如何?”寧雨昔問道,她自然不需要這麼多護衛,但卻在乎他們能不能保護好林三。
“武藝雖然稱不上一流,但裝備精良,加上配合默契,就是一流高手碰上也只有逃命的份。”
林三笑著說道,“仙子姐姐你有空也可以指點他們,雖然他們效忠於你,但繼續增近點感情也好。”
“我才不和別人增加感情。”
寧雨昔恢復清冷的性子,素手搭在一起放在腿上,目光只落在林三的身上。
聽到這句話,林三心尖兒都發顫,他知道自己的仙子姐姐即使入主了玉德仙坊的花樓,也只是例行公事地接客,那些持有金牌的恩客能入她的身,卻走不進她的心里。
想到這里,林三心里暖暖的,輕輕摟住寧雨昔,貼著仙子的臉蛋說著哄人的話。
翌日清晨,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
只穿著三點式內衣的安碧如盈盈端坐在銅鏡前,玉指輕巧地給自己挽了少婦發髻,眼角余光瞥見窗前的地板,雖然那幾灘淫水痕跡已經沒了,可房中似乎還能聞到淡淡的腥騷味。
“真是臭男人。”
安碧如嬌嗔一聲,嘴角卻掀起一絲嫵媚而促狹的笑意,她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本就凹凸有致豐腴誘人的曼妙身材在小弟弟設計的胸罩和三角內褲襯托下愈發令人血脈噴張。
“小弟弟,好想再被你吃上一回。”
妖嬈的安狐狸咯咯一笑,輕柔地穿上對襟窄袖衣,藕臂的修長线條展露無疑,窄袖裹貼著身子,前後兩側縫的地方開叉後又以蕾絲遮住女子的冰肌玉膚,領襟處則是加了兩條窄窄的殷紅修邊裝飾,平添嫵媚的同時更襯托出安碧如皮膚的白皙和那誘人乳溝的深邃。
在銅鏡前輕盈轉了一圈,安碧如媚眼一挑,又披上蕭家設計的宮裝長裙,如此渾身上下只有一雙柔荑和玉頸露在外頭,卻絲毫不減嫵媚之意,如此禁欲的著裝反倒更讓人有撕開衣裳一窺胴體的衝動。
風姿搖曳地走出苑子,安碧如對著已經在庭院中等候的侍女們微微一笑,那妖嬈的嫵媚風情直把侍女們都迷得神魂顛倒。
“屋內好好灑掃一番,開窗通風後再添點香粉香料。”
安碧如柔聲說道。
“是,夫人。”
侍女們臉蛋微紅,不由得想到一些羞人的事兒。
看到侍女們的表情變化,安碧如咯咯一笑,信步款款地走出苑子,一路上乳浪搖曳臀浪波動,迷得過往的家丁仆役魂不守舍。
沿途招蜂引蝶地走過,風情萬種的安夫人像只穿花蝴蝶來到大夫人肖青璇的苑子,一早就在這里伺候的秀荷一見著這位迷死人不償命的安夫人過來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臉上則是盈盈笑意,嬌聲施了個萬福禮:“安夫人,奴婢給您請安。”
安碧如秋波如水地看著秀荷,纖纖玉指挑起小宮女長的俏麗下巴,挑逗著問道:“小秀荷,我的寶貝師侄在不在呀?”
邊說著,安碧如還邁步上去貼近秀荷的身子,豐滿挺翹的巨乳就這麼頂在秀荷的身前,感受到安夫人玉乳的豐滿柔嫩,秀荷的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夫人您又來了。”
被安碧如撩撥羞怯不已的秀荷低聲嬌嗔了一句,她雖然不是雛兒,但哪里經得住安狐狸這麼挑逗,況且那對女人見了嫉妒男人見了瘋狂的玉乳實在是大得晃眼睛。
秀荷自問自己的身材也有些吸引男人的本錢,可一旦跟安碧如比起來,就沒了半分自信,偏就這位“不守婦道”的安夫人平日里最喜歡纏著林大人調戲。
若是林大人不在了,那可就苦了諸位夫人和府里的侍女丫鬟,沒少被安夫人吃豆腐占便宜,更有那兩女間羞人的磨鏡趣事,稍微想一想就讓秀荷臉皮發燙私處流水。
“怎麼啦?之前跟我磨鏡的時候,你可開心得緊呢。”
安碧如戲謔笑道,紅潤雙唇作勢就要吻上去。
秀荷躲又不敢躲,被安碧如吐氣如蘭地言語搞得嬌軀發軟,可自己被撩撥起來了,安碧如卻咯咯一笑,在秀荷的纖腰上輕輕一捏,登時讓她的情欲如潮水退去,只剩一肚子幽怨。
“小妮子,我找你家娘娘有要事,等改天忙完了,再好好陪你。”
安碧如狐媚地說道。
秀荷羞怯地咬著紅唇,既沒拒絕也不敢接話,只是低著小腦袋說道:“娘娘在屋內呢。”
“啵。”
這回安碧如真的親了秀荷一口,痴痴笑著從臉泛紅雲神色恍惚的宮女長身邊走過。
等安碧如走到門前,秀荷才回過神來,趕忙趨步跑過去,平復心緒略微提高聲音稟報道:“娘娘,安夫人求見。”
片刻後,肖青璇身穿一襲剪裁得體的前短後長式單夾衣襦裙,披戴著白色帔帛,腰間系著水青色綬帶,各系了個連環交心結,玉足踩著水藍色圓頭鴛鴦雙眠小靴,端的淑雅雍容。
安碧如看著為人母後更添魅力的肖青璇,一雙魅人的桃花狐狸眼微微眯起,掩嘴輕笑著施了一禮,柔聲道:“大夫人。”
肖青璇微微側身,又好笑又無奈地拉著安碧如的玉手,呢喃說道:“師叔捉弄完秀荷,就又來戲弄青璇了。”
她早已看到秀荷俏顏緋紅的模樣,知道這妮子定是被安碧如撩撥了去。
安碧如笑著不答話,順勢走入屋內,秀荷輕輕關上房門,讓兩位夫人在里面說些體己話。
“師叔,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或是有什麼交待青璇的?”肖小姐知曉安碧如暗中保護著林府大院。
眼下她既然來了,要麼是有必須驚動自己的大事,要麼是來詢問玉德仙坊閉門的緣由。
不過先前自己已經與師父說過了,想來師父必然告知了安師叔,而自己這位魅惑人心的師叔可是從來不缺玩物,自然不會為了找尋幾個面首登門拜訪。
想來想去,定然是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
安碧如卻沒打算把四德說出來,畢竟男丁不入後院是世間約定俗成的規矩,更何況四德作為林府明面上的大管家,本也不應當插手一些林家勢力暗地里的事。
“我與四德那家伙做些消遣事,雖不定瞞得過青璇,但也不好直說。”
安碧如如是想著,嘴上說道:“確實有件事要和你說。我探查到,京城里有人收攏三教九流的能人異士,只可惜還沒弄清他們的底細,线索就中斷了。”
隨後,安碧如就把四德的話從頭到尾復述一遍,肖青璇聽著聽著,黛眉微微蹙起,等安碧如說完後,她才沉聲說道:“竟有這等事。”
身為一國之母,肖青璇的重心放在皇城之內朝堂之上。
身為林家大婦,因為有外子林晚榮在前執掌大局,肖青璇自然退居幕後相夫教子,平日里也就和玉若、洛凝幾位善於操持家業的夫人管管門內事務。
故此,眼下肖小姐對民間的事知之甚少,但身為大華的實際掌權者,天家皇女的肖青璇擁有遠超常人的敏銳,直覺告訴她這背後必然有一個直指京城甚至朝廷的陰謀。
“師叔,如今林郎率領精銳盡出,林府能用的人並不多,朝廷也把重心放在西征上面,這調查京城暗流的事,就只能落到我們身上了。”
肖小姐直截了當地說道。
安碧如也知曉為了保證林三的絕對安全,肖青璇和幾位姊妹力勸他帶上所有忠心精銳,此時頷首道:“小弟弟的安全要緊,眼下這事我來處理便可。只是我需要與你接個人。”
“誰?”肖小姐柔聲問道。
“高平。”
安碧如淡然說道。
肖青璇略顯吃驚,高平的身份諸位姊妹都知曉,他所管轄的神秘組織乃是直屬天子的宮中精銳,若非危及皇權的大事件,他們絕不會出動。
安碧如既然要借走高平,說明這股暗流的底下,恐怕……然而片刻的思索後,肖青璇的答應了安碧如的請求。
那股勢力竟然能在林家和朝廷的眼皮底下蟄伏這麼久而不被發現,而且還在全城戒嚴的時期聯絡上民間奇人,可見其實力強大,手段高超。
這樣的勢力,無論是敵是友,都得全力應付。
肖青璇朝安碧如微微頷首,跟著雙手輕拍一掌,須臾後高平就推門進來。
肖小姐也不多說什麼,指著安碧如說道:“高公公,這幾日你隨安師叔調查一件事,一切聽憑她的安排。”
“是。”
高平恭恭敬敬磕了個頭,又朝安碧如鞠了一躬,隨即倒退著離開房間,重新關好門。
此間事了,肖青璇腦海中閃過一件事,便說道:“師叔,前些日子錚兒突然決定御駕親征,我聽聞與暄兒他們有關系,您若得空,也看看那幾個孩子。”
“暄兒?聽你的意思,凌兒他們也有參與?”安碧如微抿著嘴,少頃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暗中看著他們。”
有安碧如出馬,肖小姐自然放心,輕舒口氣,她莞爾笑道:“昨日我和仙兒還商量著要舉辦個活動,師叔若是有意,到時就來參加,如何?”
說著不等安碧如搭話,肖小姐就輕輕附耳說了。
聽著肖青璇的講述,安碧如嘴角慢慢掀起一絲嫵媚笑意,本就動人心魂的俏臉愈發有種撩撥人心的媚態。
“這主意真好。”
安狐狸玉指掩著紅唇媚笑道,“如此說來,沒准是和販夫走卒,沒准是和地痞流氓,還可能會和老弱病殘……咯咯,青璇,你可真是與小弟弟學壞了。”
被安碧如的言語撩撥得俏臉微紅,肖小姐情不自禁隨著她的話幻想起被形形色色的男人肆意玩弄的場景,嬌軀不由得有些酥軟,連忙薄嗔道:“師叔卻來笑話我,我只是……想為姊妹們尋個解悶的法子。朝臣們要專心政務,此時不宜讓他們再到仙坊里分了精力……”
“知道知道。”
不等肖青璇說完,安碧如咯咯笑著,便是答應了下來,“這麼好玩的事,可不能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