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台柳
有旁人靠近,黑影身上的殺意霎時間蕩然無存,兜帽面罩中的眸子好似夜空星辰般明亮而冰冷,銳利目光掃過紅蓮教護法的臉龐,最終落在錦盒之上。
“佟屠林,你和枯榮大師有心了。”
黑影的聲音顯得異常沙啞,乍聽之下年紀竟似與枯榮尊者相當。
聽到黑影的話,佟屠林的腰更彎了一些,恭敬地打開錦盒,展示出里面晶瑩潤麗的靈丹,沉聲說道:“師父和小人對主上對聖門忠心耿耿。這幾日師父為了主上大計,內外奔波,事必躬親,不敢有分毫怠慢,故而未能恭迎主上聖駕,萬望主上息怒。”
言罷,佟屠林就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了下去,雙手紋絲不動地捧著錦盒高舉過頭頂。
黑影的目光在佟屠林腦袋上停留了片刻,只看得這位紅蓮教護法汗流浹背衣裳濕透,這才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伸手捻起那枚小巧丹藥,放在掌心里端詳。
自問也是武林里有數高手的佟屠林連腦門上的汗水都不敢抹掉,戰戰兢兢地起身,依舊低著腦袋,心里暗自慶幸自己性命無虞。
佟屠林是少有的幾個親眼見過主上神功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師尊枯榮尊者,面對這位神秘莫測的主上,也是難以撐過三十回合。
這等鬼神難測的修為,恐怕只有林府和朝廷中幾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能與一較高下。
而這,也是枯榮尊者和佟屠林投靠聖門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然,最令佟屠林心悅誠服的是,這位神秘的聖門門主,簡直對林府的一切動向了如指掌。
譬如今夜,聖門門主召集麾下部眾前來,竟是直接包圍了大華趙氏的皇室宗府。
更令佟屠林等人驚訝的是,母儀天下的大華太後竟然會在深夜從皇室宗府離開,這令他們一度以為主上是要擒賊擒王,直接對大華太後下手。
然而直到太後鳳駕儀仗遠去,聖門門主都沒有下令動手,卻不知他有何打算。
雖然心中疑惑,但佟屠林不敢妄加揣測上意,他知主上如此安排,必有深意。
這幾年經風歷浪,沒有主上在暗中運籌帷幄,每每料事如神讓部眾躲過朝廷鷹犬林府走狗,恐怕紅蓮教還未能滲透進京城,就被林府的爪牙發現了。
千百個日日夜夜與朝廷明爭暗斗,只消有一著不慎,自己和師父要麼得潛身縮手,要麼得改換門庭。
但,因為聖門的存在,因為主上的先知,紅蓮教總能有驚無險地度過風波。
目光落在黑影的雙腳上,佟屠林看到地上的積水竟然隨著主上的移動而自行分開,心中不由驚嘆此人的神功。
“主上這等修為,今夜卻臨時收手,難道是趙氏的老怪物在這里?”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佟屠林心髒猛地一緊,他的父親佟成是誠王心腹,自然知道些許關於趙氏一族的隱秘傳聞。
心里正暗自嘀咕著,佟屠林忽然聽到黑影蒼老的聲音響起:“你師傅是不是要你看著老夫吃下此藥?”
“啊!不不不!”料峭春寒的深夜中,佟屠林再次被嚇出一身冷汗,忙不迭跪拜下去說道,“不敢!主上明鑒!小人不敢對主上不敬!師父也從未與小人說過這樣的話!主上明鑒!主上明鑒啊!”
兜帽下傳出森寒的詭異冷笑聲,黑影的斗篷微微晃動,空著的左手往前一探一翻,佟屠林驟然感覺一股澎湃勁力傳來,然後自己竟不由自主地站立起來,腦袋更是不受控制地抬起來,愣愣看著眼前的黑影。
“你師父是否敢有二心,老夫並不在乎。就算這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也休想傷老夫一根寒毛。”
黑影的聲音顯得格外低沉,接著在佟屠林驚訝目光的注視下,黑影抬手將無憂靈丹扔進自己嘴中,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一合,若無其事地把丹藥吞了下去。
絲毫不驗證丹藥的藥性,就敢直接吞服,黑影的這等魄力著實令佟屠林心中震驚,然而更令他驚訝的是黑影接下來的話:“回去告訴你師父,房中術的事不必擔驚受怕,老夫也不過興致使然偶爾一問。你們師徒做好分內之事,自然能得到你們所想要的。”
“你的來意,老夫已知。你師父能審時度勢,為了聖門大業,不惜以紅蓮教分散朝廷和林家的注意力,老夫甚為欣慰。你們想要的東西,一月之後黃昏到城西娉婷坊,自會有人聯系你們。”
“是……遵命,小人遵命!”佟屠林像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般顫抖著回話道。
“哪來,哪去。”
黑影冷聲道出四字,隨即吹出一聲口哨,仿若荒山老林鷓鴣啼夜。
{ 今夜時機已失,散去!朝廷必定有影子隨行,小心甩掉。} 身為聖門中人,佟屠林自然也知道口哨的含義,渾身肌肉不由得一緊,三步並作兩步躍上房頂,扭頭看了看那即將消失在視线中的鳳輦儀仗,下意識長出一口氣。
確認麾下部眾安然離開後,黑影看向趙氏皇室的宗府,目光如劍似要穿透重樓疊嶂將里面腦滿腸肥的家國蛀蟲誅殺殆盡!
然而下一秒,黑影猛然閉上雙眼,轉身朝向肖青璇車駕離開的方向,沒有睜眼,只是腳下由青石地磚鋪就的街面,無聲無息地下陷一寸,方圓一丈盡成齏粉。
但莫說是佟屠林,就算是那位神通廣大的聖門門主,恐怕也想象不出那鳳輦車駕中,正發生著怎樣令男人血脈噴張的艷情一幕。
此時裝飾奢華布置舒適的四輪馬車內,肖青璇、秦仙兒、安碧如三位夫人並肩端坐著,秀荷秀月兩名宮女長陪侍左右。
方才看著小腹隆起走路弱柳扶風的肖青璇在宮女長們攙扶下進入馬車,秦仙兒和安碧如立刻迎了上去,輕柔地將她攙扶坐回軟墊上。
“姐姐,辛苦你了。”
秦仙兒接過秀荷遞過來的溫熱毛巾,輕輕擦拭掉太後娘娘玉顏上的香汗。
此時肖青璇面色潮紅略顯疲倦,眉宇間春情未褪,青絲上還殘余些許精液凝結後的汙垢,顯然是被男性好生征伐了一番,安碧如既驚訝又憐惜:“怎麼被弄成這樣?”
秦仙兒心疼道:“師父有所不知,那五個老家伙最會作踐女人。”
安碧如看著玉顏羞紅的肖青璇柳弱花嬌地依靠著軟墊,本就有些凸起的小腹坐下後更顯得隆起,好似懷胎三四月一般。
見慣了風月事的罌粟仙子不需問也知道肖青璇身子里被灌了什麼汙濁淫穢的東西。
“他們給你灌了這麼多精種?真是……也不怕自己精盡人亡嗎?”安碧如不忿道。
肖青璇輕輕搖了搖螓首,旁邊秦仙兒冷哼道:“那五個老東西定然是服了壯陽藥,每回他們不射空精囊,總是不罷休的。”
“我們有求於人,也只能讓他們盡興了。”
肖青璇柔聲說道。
秦仙兒目光盈盈,憐惜道:“姐姐,你快把精種擠出來吧,莫要讓那些汙濁東西留在身子里。”
“嗯。”
肖青璇輕點螓首,鳳目流轉看向旁邊的秀荷秀月,見兩名宮女長早已准備妥當了。
秀荷和秀月各端著一個八寸大小的水晶圓盆侍立兩側,前者施施然趨步上前跪在肖青璇跟前,向秦仙兒和安碧如柔聲道:“公主殿下,安夫人,有勞兩位幫娘娘擠出精種吧。”
尋常都是由四位宮女長服侍太後娘娘排出身子里的精種,但眼下身處馬車之內,雖說空間寬敞,但再容納兩人就不好施展開,也不能讓秦安二人出去,秀荷只能請兩位夫人出手幫忙。
雖說這是讓女子極其羞怯的事情,但秦仙兒和安碧如身為仙坊仙子,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旖旎羞事,便是她們自己也被持牌人灌滿了三穴不知多少回。
想當初仙坊重開和慶功宴時,二女更是當眾表演過羞人的子宮噴精,此時又怎會因這等小場面羞臊。
“這是自然,我和師父為姐姐排精,你們接好便是。”
秦仙兒柔柔應承下來,她也服侍過趙氏五老,知道老頭子們總要讓女子吃下隔夜的精種,此時自然是輕車熟路地吩咐兩名宮女長。
“切記要立刻保存好,否則明日就不新鮮了,味道也差了許多。”
“是。”
秀荷秀月雖不是處子,但還未曾體驗過被灌滿精種,自然會羞澀一些,俏臉不禁有些緋紅。
聽仙兒視若尋常地吩咐著讓女兒家面紅耳赤的事務,安碧如心中淌過一絲暖流,盈盈坐在肖青璇身邊,低聲說道:“青璇,平日里你和仙兒也受累了。”
如此體己的話,讓肖青璇頗為感動,她淡然一笑,柔聲道:“師叔不也同樣為夫君奔波勞累嗎?”
輕嘆一聲,肖小姐星眸中秋波似水,點滴動情道:“林郎在外建功立業,我們自然要為他操持好這個家。只是他若知道了這些事兒,恐怕是不喜的……”
最後這句話,卻是道出了三位夫人的心結。偌大的林家,龐大的國朝,哪里是僅靠玉德仙坊納客幾日就能穩定人心的?
思及此處,三位夫人不約而同地輕輕嘆息。
似是不願意這種沉悶哀婉的氣氛影響心情,肖小姐平復心緒,秋波流轉間對安碧如笑道:“不知安師叔為夫君勞累時,可如青璇這般?”說著,肖小姐淺笑著輕輕撫摸著自己微隆的小腹。
被肖小姐如此打趣,車內的氣氛為之一變,安碧如知道肖青璇故意囁喻自己,卻仍不免被撩撥心性,掩嘴輕笑道:“那可多了,而且比青璇你現下的肚子還大呢,下回咱們叔侄比一比?”
肖小姐被反將一軍,羞澀道:“安師叔這麼說,看來咱們的四德大管家還是有些手段呢。”
“咯咯,單憑他一個哪夠?”安碧如嫵媚一笑,誘惑道,“青璇你雖是母儀天下,卻又不曾白龍魚服吧?嘻嘻,改日師叔帶你們姐妹去民間肉身布施如何?”
饒是肖小姐是坐鎮仙坊的牡丹仙子,此時也經受不住安碧如的挑逗,羞紅著玉臉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一旁的秦仙兒卻是知道自己的師父不是那種浪蕩的風塵女子,方才的話不過是信口開河的玩笑罷了,但僅此也讓霓裳公主生受不起,一顆芳心不禁微顫:
“師父又捉弄我們。還是快替姐姐排精吧,若是時辰久了,可就都被姐姐宮腔吸收了。”
“那明日我們豈不是要餓肚子了?”安碧如嬌聲媚笑著,輕輕撫摸著肖青璇的肚腹,目光溫柔道,“這麼多,若是在排卵日,恐怕都已經受精著床了呢。”
肖小姐聞言,輕咬著紅唇道:“那五個老頭子憋了許久,怕都是死精了……待會擠出來,師叔就明白了。”
安碧如輕舔紅唇道:“那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
肖青璇羞澀地點下螓首,輕輕往後靠著軟墊,仰起玉頸的同時緩緩把修長雙腿分開抬起,輕踩在臀下軟椅上,擺出一個夫君林三常說的誘人M字形。
看到堂堂太後娘娘擺出這般妖嬈放蕩的姿勢,秦仙兒和安碧如雖然也是絕色佳人,但芳心仍是為之一顫。
二女凝視著那長長的分高裙裾自然垂落在肖青璇的兩腿之間,擋住下體的隱隱春色,她們不禁露出一絲含媚淺笑。
相視一笑後,師徒二人輕移蓮步走到肖青璇兩旁坐下,輕柔扶起肖小姐的玉腿放在自己身上,讓太後娘娘的美腿分得更開些,然後素手輕揮捻起鳳袍裙裾的兩邊,緩緩往上掀起來。
隨著秦仙兒和安碧如掀起肖青璇的鳳袍下擺,太後娘娘完美無瑕的誘人下體慢慢暴露在秀荷秀月的面前,那感覺就像在展示上天最精致最完美的作品。
直到此時,四人才意識到肖青璇離開宗府是竟然是赤裸下體的,她就這麼緊緊夾著三處蜜穴走了這麼遠的路。
“娘娘,您怎麼沒穿內衣呢?”看到自家娘娘些許春光,秀荷有些目眩神迷。
肖青璇嚶嚀一聲,輕抿紅唇道:“他們……不許。”
秦仙兒和安碧如輕嘆一聲,繼續輕緩掀起鳳袍。
最先進入兩名宮女長視线的是太後娘娘略微陷入軟墊的完美玉臀,然後是已經緊緊閉合卻時而輕顫的紅嫩後庭花,之後是隱隱凝結著點點精斑的會陰部位,最後就是粉嫩濕潤卻還因為分腿姿勢而微微張開的美麗肉穴。
宛如玉蛤的嫩穴隨著太後娘娘的呼吸而輕輕顫動開合著,兩片肥美紅嫩的陰唇軟肉耷拉在兩邊,被五根陽具輪番甚至合力征伐的屄縫已經無力收緊,微微張開露出內里因為連番高潮而紅嫩的穴口腔肉,還有一小股濃稠腥臭的黃濁黏液緩緩流出。
這時候,鳳袍已經完全掀起,露出肖小姐隆起而曲线光滑的小腹。秦仙兒和安碧如將裙裾下擺壓在自己玉腿之下,好奇地看向肖青璇的胯下。
四人的目光游移過肖小姐的臀縫、雛菊、嫩穴,最後落在依然插著碧玉鳳簪的尿道口上。
那因為尿道腔肉收縮而微微顫動的翠綠鳳凰,似乎正昭示著堂堂大華太後膀胱內即將噴涌而出的腥臭精種。
“娘娘,先排後庭吧?”秀荷柔聲問道,得到太後娘娘呻吟一聲作為回答。
秦仙兒和安碧如扶著肖青璇往後仰,傾斜嬌軀的同時盡量抬起玉臀,同時二女伸出玉手,兩只雪白柔嫩的柔荑按住肖小姐豐腴玉潤的臀肉,將兩瓣凝脂般的臀肉往左右兩邊輕輕掰開。
“唔……啊……”
感覺到玉臀被妹妹和師叔掰開,肖青璇發出一聲嬌喘,柔荑忽的握緊,隆起的小腹忽然一陣顫動,光滑潤麗的肚皮上忽然露出好幾個小圓球形狀的凸起。
在四女驚訝的注視下,這些圓球凸起隨著肖小姐嬌軀的顫抖,盡數朝胯下游動過去,而原本緊緊閉合的粉嫩雛菊也慢慢張大,慢慢的有黃濁的粘稠液體從微張的後庭溢出。
一開始只是幾滴,再是一小股黏液流淌而出,之後就是宛如涓涓細流,隨著後庭菊花口流出的精液越來越多,越來越粘稠,肖青璇小腹上的圓球凸起也移動得更快。
隨後在太後娘娘一聲嚶嚀中,原本只有銅錢大小的粉嫩後庭忽然脹大成足有小孩子拳頭大小,而後一道淡青色微光在紅嫩的腸道腔室亮起,把紅艷艷的腸道肉壁上每一道褶皺都照亮得格外清晰,隨即一顆發出青色光芒的圓潤夜明珠在後庭腔肉的推擠下,順著塗滿粘稠精液和潤滑腸液的腸道滑動到肖青璇張開的菊花口。
看著肖小姐的粉嫩後庭被夜明珠冒出的小半球體徹底撐開,連肛門口的一圈褶皺都幾乎被抹平了,饒是如此,太後娘娘緊窄的菊花口依然頑強縮緊著,好似小女孩長大小嘴含住一顆大大的青色桃子,不放夜明珠離開後庭。
安碧如玩心大起,伸出蔥白玉指抹了點夜明珠上的黏液放入自己嘴中舔了下,嬌笑道:“又腥又臭,而且還黏糊糊的,不過味道不錯呢。青璇,你的腸液和那幾個老家伙的精種倒是挺搭的。”
說罷不等肖小姐回應,安碧如就壞笑著伸出手指摁在夜明珠上,輕輕把露出一小半的名貴珠寶推回肖青璇的後庭腸道。
“啊……嗚嗚……師叔……不要……”肖青璇本就打算一股腦兒把塞在後庭的十顆夜明珠全部擠出來,只是珠子剛剛冒出菊花口,她就看到四女一直盯著自己下體,被親近之人這麼緊盯著,她難免嬌羞,是以才縮緊後庭,想著一顆一顆慢慢地吐出夜明珠,沒想到卻被安碧如這般戲弄。
聽到肖小姐的嬌喘,車里其他四位女子羞澀對視一眼,安碧如掩嘴輕笑也不再挑逗肖青璇,反而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動,說道:“好啦,你就直接噴出來把,我們姐妹之間還顧忌什麼呢?”
被安碧如點破心思,肖小姐羞怯地抬手掩面,隨著安碧如柔荑按壓,索性用力擠壓腸道腔肉,登時“噗噗噗”一連十顆夜明珠全被吐了出來,一下子就堆滿了水晶盆。
隨著夜明珠從後庭里被擠出來,積存在腸道深處的黃濁精種也如同開閘洪水般噴涌而出,被夜明珠撐成拳頭大小的後庭玉道已經無力縮緊,大大張開的菊花口絲毫無法阻攔順流直下的精液,反倒因為粘稠精種不斷衝刷過粉嫩腔肉而傳遞出一陣又一陣快感,不停衝擊著肖青璇的大腦和心靈。
秀荷熟稔地捧起水晶盆,一滴不落的接下從後庭涌出的精液,那黃濁腥臭的液體很快就沒過十顆夜明珠,逐漸填滿了整個水晶盆,而這時候,精液涌出的量也慢慢減少,直到液面趨近盆沿時,肖青璇後庭口的精液流也終於停下,變為小小溪流,再然後就是一滴一滴的落下。
當看到秦仙兒和安碧如松開太後娘娘的兩瓣臀肉,而那紅嫩得翻卷出腸肉的後庭不再涌出精液並且慢慢縮緊閉合時,秀荷體貼地捧高水晶盆,用邊緣將懸在娘娘臀肉上欲滴不滴的精種接下,這才把水晶盆交給身邊的秀月,又接過另一只新的空水晶盆。
“姐姐,該排子宮里的精種了。”
秦仙兒見秀荷已經准備好了,就對著姐姐柔聲說道。
已經從後庭涌精帶來的小高潮中緩過勁來的肖青璇輕輕咬著紅唇,兩只玉手緩緩搭上仙兒和安碧如的香肩,柔聲嚶嚀道:“嗯。”
二女溫柔一笑,柔荑玉指放在肖小姐的兩瓣粉嫩陰唇上,緩緩撫摸濕漉漉的軟肉。
看著因為沾染精種而濕漉漉的陰唇在秦仙兒和安碧如的愛撫下一張一合,又聽著自家娘娘輕微的嬌喘,羞怯的秀荷連忙說道:“公主殿下,安夫人,還是快替娘娘排精吧,過幾日是娘娘的排卵期,若是精種在里面待久了,怕是不妙呢。”
雖說五個老頭子禁欲許久,恐怕都是死精,但難保不會有一兩個例外,況且他們還在肖青璇子宮里灌注這麼多精種,就是卵巢和輸卵管都已經被粘稠精液灌滿了。
秦仙兒和安碧如也知道哺乳孩子期間不能放避孕蠱,若是那五個老頭子的精種太過強悍就賴在肖青璇的子宮甚至卵巢里不出來,還真可能撞大運碰上幾日後排出的卵子。
此時聽見秀荷呢喃,秦仙兒和安碧如也不再挑逗肖小姐,兩只素手輕輕掰開濕嫩的陰唇,露出里面緊窄有人的粉嫩屄穴口,又把另外一只手輕輕撫上肖青璇的小腹,找准卵巢的部位溫柔地緩緩按摩。
“嗯……”
又是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肖青璇嬌軀微微向上拱起,秦仙兒和安碧如也適時夾住太後娘娘的玉腿往兩邊扯開些,隨著肖小姐又一聲嚶嚀,一股黃濁粘稠到極點有如漿糊般的精種從張開的小穴口噴了出來。
這股精種粘稠得在噴出來的一瞬間竟還保持著柱狀模樣,看上去就像肖青璇的玉道妙穴吐出了一條長長的黃色膏狀物。
一股腥臭而令女人嬌軀發熱的氣味立刻彌漫了整個車廂。
車內五位女子都無瑕去打開車窗,再者外面還有外人在,只能緊閉門窗任由這股腥臭一個勁兒地往鼻翼里鑽,就好似那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在自己臉上似的,讓眾女既羞澀又興奮。
“真的好濃啊,而且還這麼腥臭,他們到底憋了多久。真是一群老怪物,咯咯,有機會我倒想見識見識他們的厲害。”
安碧如輕輕地吸了一口氣,雪白的臉頰頓時飛起兩抹紅霞,心里已經盤算著如何調教那五個悖德亂倫的老家伙。
聽到師父的話,秦仙兒咯咯一笑,她知道自己師父最擅長玩弄男人,連夫君都不是師父的對手:“那是最好呢,改天我找個機會把那些老東西勾出來,師父你就好好炮制一番!一定要讓他們看得到摸不著,憋死他們!”
師徒二人一邊說著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淫戲,一邊輕輕推揉肖小姐的肚腹,隨著水晶盆里精液面不斷升高,二女感覺到指尖接觸下原本鼓脹的卵巢終於恢復了原狀,這才順著輸卵管的部位繼續推揉,把殘存在卵巢和輸卵管中的精種盡數驅趕到子宮宮腔內,然後再慢慢推出子宮頸口,順著已經被精種衝刷好幾回的陰道腔室從小穴口流出。
如此按摩了幾近盞茶時間,才終於把皇室五老灌注進肖青璇子宮里的精種完全排空,但車里預備好的兩個水晶盆都已經裝的滿滿當當了,上面還咕嚕咕嚕的漂浮著白色氣泡。
可看到太後娘娘尿道穴口中那盡根插入的碧玉鳳簪,眾女知道那最窄小緊致的肉穴里面肯定還有不少的精種被玉簪堵在膀胱之中。
“娘娘,水晶盆都滿了。”
秀月柔柔弱弱地說著,她實在沒料想到那五個半死不活的老家伙竟然能射出這麼多精種,看著兩個水晶盆那滿滿實實已經和邊沿平齊的精種液面,秀月既是羞怯又是懊惱。
秀荷秀月這兩名自小陪侍的宮女長與肖青璇感情遠超一般主仆,太後娘娘自然也不會因為些許小事心有芥蒂,莞爾一笑道:“傻丫頭,沒事的,本宮也沒想到能被灌進這麼多精種。”
秦仙兒掩嘴輕笑道:“看來,姐姐才是最能裝的精盆呢。夫君那個詞怎麼說來著?肉便器,咯咯。”
話雖是羞人,但卻也適時化解兩名宮女長的尷尬和懊悔。
姐妹連心,肖青璇自然明白秦仙兒的心意,羞怯地咬著紅唇輕輕掐了妹妹一下,嬌嗔道:“仙兒你這麼說,姐姐今晚非要把剩下的精種排出來,不如……仙兒你就替姐姐分擔一點吧。”
“姐妹倆一起當老頭子們的精盆肉便器?嘻嘻,卻是有意思呢。”
安碧如嫵媚笑道。
“那師叔也來吧,你剛剛不是嘗過了?一定喜歡這些黃濁精種的味道吧。”
肖青璇眸流春水漣漪,“就請師叔替青璇……把剩下的濃稠精種從尿道里……吸出來吧。”
聽到“尿道”、“精種”這類汙穢之極的的詞語從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口中說出,莫說是秀荷秀月這樣的宮女長,就是秦仙兒安碧如這兩位酒池肉林里走出的內園仙子,此時也是芳心輕顫,凝脂般的雪白臉蛋羞得通紅發燙。
見到風騷火辣的安碧如也有些招架不住,肖青璇痴痴一笑,學著安狐狸平日里的挑逗動作,玉指輕輕劃過罌粟仙子的香腮,秋波如水巧笑嫣然地說道:“師叔,幫幫青璇嘛,那精種好黏好稠,都糊住侄兒的尿道了。”
被青璇如此逗弄,安碧如情不自禁輕顫一下,嬌嗔著把手伸入鳳袍輕輕撩撥下肖小姐的玉乳乳尖,見她嬌喘連連這才嫵媚橫了她一眼,嗔怪道:“好你個青璇,居然敢這般戲弄師叔,看我代師姐教訓你。”
言罷,安碧如示意秀荷替自己扶著肖青璇的玉腿,然後眉目含情地盈盈跪坐在肖小姐雙腿之間,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過肖青璇的雛菊和屄穴,把上面殘留的精種盡數卷入檀口後,安碧如妖嬈地微抬美眸看了肖青璇一眼。
“師叔……啊……”
肖青璇剛剛開口,安碧如就張開紅潤雙唇,吻住肖青璇同樣潤嫩的陰阜,不理會肖小姐的呻吟,蛇舌般的丁香小舌直接頂開兩瓣陰唇軟肉,深深探入肖青璇的陰道之中,靈活地在里面攪動,刮弄下腔穴肉壁上附著的黏糊糊的精種。
直舔得肖青璇嬌軀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跟著一聲嬌媚的嚶嚀後,安碧如感覺自己的香舌被濕熱嫩滑的腔肉緊緊裹住,隨後一股香甜的淫水從玉穴深處涌出,灌進了自己檀口中。
直到肖青璇的嬌軀停止顫抖,安碧如始終深吻著她的陰阜,一口一口咽下肖小姐的高潮淫露,並用香舌舔弄腔穴嫩肉,讓肖青璇的高潮持續更久快感更強烈。
被安碧如出神入化的舌技送上高潮後,肖青璇疲倦而滿足地幽幽嘆息一聲,她也曾與安碧如同床共枕,今日卻是第一次體驗了這位師叔的口舌服務,簡直無法想象世間能有誰可以抵擋這種快感刺激。
“師叔……你……”
“咯咯,青璇,你淫水的味道可比那些老頭子的精種好多了。”
安碧如痴痴一笑,美眸中滿是淫靡的媚意,“不過師叔還沒舔過你的尿道,今天就讓我嘗一嘗吧。”
說罷,她不讓肖青璇有絲毫緩和的時間,蔥白玉指捻住玉簪端頭的鳳凰,在肖青璇的呻吟中把整根尿道簪拔了出來,然後微張雙唇再度吻了上去。
秦仙兒也嬌笑著抓住姐姐的柔荑,不讓肖青璇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可憐的肖小姐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紅嫩濕漉的陰阜再度被師叔那兩片紅潤嬌唇輕柔吻住,隨即就感覺到一條濕滑軟肉頂住自己柔弱的尿道口,輕柔擠開尿道括約肌,好似一條淫蛇鑽了進來。
看到姐姐臉上羞澀忍耐的神情,秦仙兒妖媚地舔著紅唇,玉手輕輕撫摸著肖青璇小腹下方的膀胱位置,溫柔地按了下去。
“啊……”
如此刺激之下,肖青璇再也抑制不住,本就因為灌滿男人精種而膨脹到極限的膀胱猛然收縮,強大的擠壓力把里面黏稠成糊狀的精種全部擠了出去。
正在溫柔舔舐肖青璇尿道嫩肉的安碧如忽然驚異地睜大雙眸,臉上露出驚喜而詫異的神情,她先是感覺到尿道腔肉把自己的香舌緊緊箍住,隨即一股衝力極大的水流澆在自己舌尖,幾乎要把舌頭頂出尿道。
美眸中滿是淫靡笑意的她盈盈看向肖青璇,故意不肯縮回香舌,緊緊吻住肖青璇的陰阜並用舌頭頂住尿道口不讓精種溢出,直到肖青璇因為尿道被精種撐大腫脹而嬌軀顫抖時,安碧如才縮回香舌,同時雙唇吻住肖小姐的整個尿道口,好似口渴旅人喝水般用力一嘬。
“啊……”
被男人淫弄一整夜的肖青璇本就十分敏感,此時再被安碧如連番戲弄,登時再度爬上情欲高峰,而這個時候,早讓秀月接班的秦仙兒也趁著肖青璇不注意蹲了下來,仰起螓首靠近姐姐的臀縫,在肖小姐的高潮呻吟中吻住她的雛菊,與師父一前一後同時吸吮起來。
在師徒二人的連番吸吮下,被秀荷秀月抬高下體的肖青璇徹底抑制不住體內的情欲,伴著一聲尖利的嬌喘嚶嚀,三股淫水混合著最後一部分精種從三處蜜穴噴涌而出。
本因宵禁而顯得針落可聞的京城大街,突然被一聲魅惑至極的女子呻吟打破了寧靜,那聲音悠悠蕩蕩傳出好遠,勾起了滿城男人的淫靡幻象。
……好不容易排光了被趙氏五老灌注在三處蜜穴內的黃濁精種,香汗淋漓的肖青璇嬌軟無力地輕舒口氣,剪水雙瞳羞澀的瞥了眼正在接吻交換嘴里精種的妹妹和師叔,肖青璇忽然有些不甘心自己辛苦榨取的精種被她們倆分而食之。
痴迷看著擁吻的二女,須臾後肖小姐忍不住柔弱地嬌哼幾聲,這才在秀荷秀月服侍下更衣。
洗淨身子換上新衣的肖小姐不願再談及那五個老混蛋,含春星眸看向猶自舔著紅唇回味的安碧如,柔聲問道:“安師叔,方才有探查到什麼異狀嗎?”
這一夜,本應已經回府歇息的安碧如和秦仙兒,暗中喬裝打扮成侍女混入肖青璇的儀仗中,為的就是一路隨行以防發生意外,甚至也有過釣條大魚的想法。
可是令肖青璇意外的是,自己大張旗鼓的夜間出游,那黑暗中的敵人竟能無動於衷。這等定力,委實讓肖青璇愈發忌憚。
這時候,安碧如輕輕頷首,說道:“我察覺到有些宵小在周圍游曳,但距離太遠,我擔心打草驚蛇,沒有留下他們。不過我已經告知高平,他安排下去了。”
察覺到肖青璇臉色凝重,安碧如問道:“青璇,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青璇輕嘆一聲,秀荷與秀月機靈地出了車廂,放下簾帳關好廂門,與一眾宮女長守住馬車不讓外人靠近。
眼見再無外人,肖青璇才輕聲說道:“今晚讓安師叔和妹妹隨行,青璇除了希冀能引出幕後真凶外,還有一個用意……我想確定府中有無奸細。”
“啊?”秦仙兒和安碧如訝然低呼。
不由得她們不驚訝,林府可是夫君林三和十六位夫人一手建立的,從上至下,無一不是跟隨多年的心腹,肖青璇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驚訝之後,秦仙兒轉念一想,就明白了肖青璇為何如此,她喃喃說道:
“紅蓮教在各地蔓延肆虐,我們卻直到今天才知道,可見朝廷、林府和宮里的情報網肯定被滲透了。”
“姐姐如此安排,是想先排除府里的嫌疑。”
秦仙兒的聲音透著一絲擔憂,“可今晚這情形,府里究竟……”
“恐怕……不妙。”
肖青璇輕嘆一聲,眉宇間的憂色讓秦仙兒和安碧如芳心一顫。
二女連忙追問清楚,肖青璇玉手提著鳳袍裹緊嬌軀,柔聲道:“今晚我故意大張旗鼓地以太後儀仗出游,對方在城中的眼线必然知曉。”
安碧如頷首接話道:“他們不僅知曉,還組織人手企圖對你不利,但這與我們府上……啊,我知道!”
話說到一半,安碧如已經想通了其中關節,心思玲瓏的秦仙兒也明白了肖青璇的用意所在。
今夜臨行前,肖青璇故意讓自己和師父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鳳棲苑,回去各自居所休息,目的就是為了讓府上的暗樁知曉此事,進而告知那些敵人……太後娘娘深夜出行沒有高手隨行。
果不其然,那些人聽到情報後,當真行動了!
思及此處,秦仙兒卻有些疑惑:“可是,姐姐你怎麼料定他們忌憚的是我們聖坊中人?夫君手下的高酋等人也是有名的高手。”
肖青璇目光深邃地抿了抿嘴,輕聲說道:“這點有兩種解釋,但無論哪種,都是最令我不安的。”
沒有賣關子,肖小姐臉色凝重,繼續說道:“其一,就像仙兒你說的,他們只忌憚聖坊一脈。在他們看來,高酋等人根本不值一提。”
“其二,是他們對府上的滲透已經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他們知道夫君和大半精銳,甚至是我師父也已經離開京城。”
言說到此,車內三位夫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敵人是何等強大?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敵人是何等可怕?
長舒一口氣,肖青璇恢復往日的雍容與鎮靜,平心靜氣地對秦仙兒和安碧如說道:“我們不能再被動挨打了,事不宜遲,仙兒你和安師叔明天就出發吧。”
“嗯。我們此行不宜人多,讓高平和幾個心腹跟著就好。其他人都留下來,保護姊妹們和孩子們。”
二女異口同聲地說道。
翌日一大早,林暄等幾位公子早早就起了床,跟著家里請的教習先生學完早課,他們就興衝衝跑到鳳棲苑向嫡母肖青璇請安。
昨夜里肖青璇著實有些疲乏,入苑回屋後就睡了,直到此時才剛剛醒來,但聽到秀荷稟報公子們來問安,肖小姐還是喜上眉梢,忙喚宮女長們服侍自己沐浴更衣。
進了會客廳一看,不僅林暄幾位公子來了,就連三位林家小姐也來了。
“憶蓮,芷蘭,芷涵,你們什麼時候從金陵回來的?”肖小姐看著兒女滿堂,頓時喜出望外,連連抱著三個女兒噓寒問暖。
“母親大人,我們是方才剛到的。”
大女兒林憶蓮溫溫柔柔地說著,那溫婉模樣像極了生母董巧巧。
和蕭玉霜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林芷菡委屈道:“二哥來信說父親要遠行,我們急急忙忙從金陵出發,卻還是沒能趕上。”
看到女兒們泫然欲泣的模樣,肖青璇心疼得緊,鳳目瞪了兒子林暄一眼,隨即說道,“你們父親怕你們擔心,就想著等過些日子你們回來了,再由我們告訴你們,沒想到……暄兒,你卻是讓妹妹們受累了。”
林暄縮了縮脖子,討饒道:“母後,我這不是跟煕弟寫信的時候,順手寫了嘛。”
肖青璇無奈嘆口氣,隨即問道:“怎麼不見熙兒?”
她口中的熙兒是蕭玉霜所生的第一子,排行林家老五,按照林三當初的決定,跟了蕭家的姓氏,單取一個熙字。
“蕭熙弟弟忙於家里產業,暫時抽不開身,特地托我們向母親大人問好。”
林芷蘭溫婉大方地說道,一如她的生母蕭玉若,端的大家閨秀。
“熙兒勞累了,君怡姐姐和玉霜妹妹若是知道了,又得心疼。”
肖青璇輕輕一嘆,心里卻也為林家子嗣各有所長而感到欣慰和高興。
這時候,秀荷俏臉緋紅地端著一杯玉盞走到肖青璇面前,另有秀月等宮女長們為公子小姐奉上香茗。
鳳目流轉,目光落在玉盞中那黃濁黏液上,肖青璇微不可覺地舔了舔紅唇,若無其事地端起玉盞,雍容端莊地將盞中精種一飲而盡,順勢接過秀荷奉上的香帕略微擦拭嘴角,卻是借著遮掩,舔掉櫻唇殘留的黏液。
“好在這精種已經煮過了,否則孩子們肯定會聞到腥臭味,那可真的羞死人了。”
肖小姐芳心既覺忐忑又覺刺激。
飲下昨夜從五老睾丸里榨取出的精種,肖青璇意猶未盡地抿了抿紅唇,鳳目微抬,朝秀荷問道:“這精……茶還有多少?”
秀荷微低著頭,輕聲回道:“方才早膳用了大半,還余下六盞,娘娘稍後再飲吧。”
輕輕點了點頭,肖青璇玉顏上嬌羞嫵媚的神色一閃即逝,她想起時辰尚早,連忙向孩子們問道:“對了,你們可去看望諸位姨娘了?”
幾位公子小姐靜心品嘗香茗,沒有注意到嫡母的異狀,聽了這話才放下杯子。
林芷蘭知道嫡母是關心自己幾人有沒有探望過生母,便開口道:“母親大人,娘親那兒我們都去過了。其他幾位姨娘,因為時辰早了些,還未曾去請安。”
“這便好。”
肖青璇放下心來,慈愛道,“待會兒讓暄兒帶你們去外面玩耍,中午再回來吃個團圓飯。”
三位小姐也察覺到嫡母雖然面色紅潤,眉宇間卻有一絲倦意,於是順勢施禮離開。
肖青璇親自送孩子們出了苑子,囑咐林暄照顧好弟弟妹妹們。
“知道了,母後放心便是。”
林暄大大咧咧地說道,眼珠子轉啊轉不知道想些什麼,忽的朝遠處喊了聲,“仙兒姨娘,安姨娘,早上好!”
眾人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見到兩位國色天香妖艷嫵媚的姨娘信步走來,那豐乳肥臀婀娜綽約的妖嬈姿態,令林暄幾個小公子看得兩眼發直。
看到家里孩子都在,秦仙兒和安碧如歡喜得不得了,先是抱著三位千金關懷備至地說起體己話,然後挨個把小公子們摟在懷里嬉笑逗弄,搞得一個個小男生面紅耳赤,被兩位魔女姨娘撩撥得下體難受。
而林澈和林峋最是可憐,先是被娘親秦仙兒摟抱著重重吻了好幾下,直親得滿臉胭脂唇印臉蛋發燙,還沒等兩個暈乎乎的小公子回過神來,胸襟博大的安碧如就藕臂輕舒,把兩個小徒弟緊緊摟進懷里,那對世間最豐滿柔軟的玉乳直接把兩個小家伙蒙得喘不過氣來。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林澈林峋佯裝掙扎,四只手卻不住揉捏著安姨娘的乳肉,大口大口吸聞著姨娘身上的乳香,爽得人都快暈過去了。
如此輕薄的嬉鬧,就連一向風騷的安碧如都有些經受不住,感覺玉乳兩點殷紅都被撩撥得羞答答地嬌傲挺起,好在衣裳尚算得體,孩子們應是感覺不到。
她對自家孩子也不以為意,只是微微嬌喘著松開兩個孩子,看著他們一臉愛慕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貼上去親了兩口,這才略顯含羞帶怯地站起身子,笑嘻嘻地把正打算開溜的林暄拉進懷里。
含笑看著妹妹和師叔逗弄孩子,肖青璇抿著嘴笑了笑,等林暄也被安碧如狠狠親了幾下,肖小姐才招呼兩位夫人入苑。
見長輩們有事商量,眾位公子小姐向秦仙兒和安碧如請安後,就被林暄領著出了門,三位夫人則在宮女長們簇擁下款款步入正房內。
走在林府寬敞的綠蔭小道上,最是活潑的林芷菡仰著頭看向剛剛擦完唇印的哥哥林暄,俏聲問道:“二哥,我們去哪……二哥,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聽到妹妹問話,手里還拿著手帕的林暄眉毛一挑,一頭霧水地扭頭反問道:
“有嗎?”說著還摸了摸自己臉頰,又看向其他弟弟妹妹,“我臉色不好嗎?”
“沒有呀?”其他幾位公子小姐連連搖頭,就連林芷菡也感到奇怪,方才明明看到二哥眼中透露出一種極其滲人的寒意,可此時卻完全沒有半點跡象。
“難道是我看錯了?嗯,肯定是這幾天趕路乏了。”
天真的林芷菡吐了吐小香舌,俏皮道:“二哥,是我看錯了。”
林暄寵溺地揉揉妹妹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你啊,一定是長途跋涉累了。罷了,上午就不帶你們出門了,回去休息吧。”
這話一出,弟弟妹妹們的臉就垮了下來,尤其是三位小姐,她們來京城除了想見父親外,就盼著能在大華國都好好逛一逛。
看到妹妹們失落的神色,林暄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騙你們的!我這個當哥哥的哪能讓你們悶家里?走,二哥帶你們玩去!”
一眾公子小姐哄哄鬧鬧出了林府大門,可愁懷了隨行的家丁,平日里一個小魔頭就夠累人了,這七八位公子千金一同出馬,京城恐怕得被翻個底朝天。
三位林府千金坐在馬車里,弓馬嫻熟的林暄騎著一匹毛發烏亮如墨的高頭大馬按轡徐行,跟在馬車旁,對車內的妹妹們說道:“先帶你們去買點小玩意兒,然後回來吃飯。晌午過後正好去郊外春游。”
“好啊好啊!”三位小姐拍手叫好。
見妹妹們高興,林暄也是歡喜,跟著衝窗旁的林芷菡遞過去一個信封,說道:
“這是給煕弟的,菡妹可要幫我帶到喔。”
纖纖玉指接過信封,姿色較之娘親還不遜色的芷菡掩嘴輕笑道:“二哥,你又搞了什麼名堂呀?”
“嗨,我寫的信你們不是都看過嘛。”
林暄哈哈一笑,漫不經心地擺著手。
車窗另一頭,芷菡可愛的小嘴微微嘟起,嬌嗔道:“二哥你和熙哥哥用的什麼密語,都不跟妹子說,翻來覆去都看不懂你們的話。”
“哈哈,這是三哥……啊不,咱爹教的,你們可以試著破解嘛。”
林暄一臉壞笑。
知道二哥故意賣關子,芷菡扳起俏臉不理他。
芷蘭看著妹妹賭氣的憨態樣子微微一笑,從她手中接過信封,朝林暄揚了揚:“二哥,你又欺負芷菡,這回我要替妹妹出頭咯。”
林暄臉色一僵,他知道芷蘭聰慧過人,但還是佯裝鎮定道:“咳咳,那什麼……我去前面看看路。”
說罷,他就忙不迭駕馬往前趕,惹得車里三姊妹笑作一團。
林家子嗣外出逛街時,林府大院鳳棲苑內,肖青璇和秦仙兒以及安碧如正在正房密室里商議要事。
三位夫人的面前各擺著兩只玉盞,其中一只空蕩蕩的,只余下一些白色泡沫在盞沿,而另一杯,里面盛著則幾乎要滿上盞沿的黃濁色黏稠液體,看上去好像剛煮好的米糊,還不時冒出一兩個氣泡。
每逢液面上的氣泡炸開,都會有一股濃烈的腥臭石楠花味道彌漫開。
此時安碧如剛剛說完自己的計劃,有些回味地舔著紅唇,嫵媚目光落在玉盞上:“那五個老家伙的精種味道還真是不錯,雖然看著惡心聞著腥臭,可嘗一嘗竟有種清甜。”
說罷,她又忍不住淺淺抿了一口玉盞里的黃濁精液。
“還不是因為他們平日里山珍海味吃著,天材地寶養著,那些精華都到了這些東西里呢。”
秦仙兒輕輕哼了一聲,卻不自禁地端起玉盞喝了一口,感受著精液在唇齒滑過,黏住舌尖的刺激感。
回想起先前被那五個老家伙用陽具抽插檀口,用龜頭攪動香舌口腔,直至深喉射精的淫靡場景,秦仙兒不由得感覺下體濕潤,嘴里的精液更濃更好喝了。
聽到妹妹的埋怨,肖青璇淡淡一笑,卻沒有動眼前的玉盞,這一上午她已經喝了兩盞了,此時只是柔聲道:“安師叔的計劃確實可行,最重要的是耗時較短,只是你們……可能會……”
後面的話肖小姐沒有明說,但秦仙兒和安碧如自然知道,萬一有個差池,她們可就要落入紅蓮教妖孽的魔掌了,等待自己的將是永無天日的淫虐地獄。
只是師徒二人是何許人,向來只有她們玩弄男人,除了夫君林三外,可從未有男人真正征服過她們。
“只是敵人在府中有多少眼线,具體是誰尚不清楚,你們若要離開,須得小心謹慎些,萬不能走漏消息。”
肖青璇喃喃說道,跟著輕輕端起玉盞,將剩下的黃濁粘液喝光,丁香小舌在檀口中輕輕攪動,感受著粘稠精液在口腔中流淌過舌尖,塗抹在肉壁的刺激感,鼻翼輕輕呼吸著熟悉的腥臭味。
秋波流轉,她目光嫵媚而促狹地看兩位姐妹,柔聲道:“仙兒,師叔,你們屋里的密道,可以派上別的用場咯。”
被肖青璇點破平日里的小秘密,秦仙兒和安碧如並沒有過多羞澀,只是眉宇間泛起一絲春色漣漪。
秦仙兒與肖青璇姐妹同心,自己偶爾找點小娛樂的事做,姐姐早就知道了,那密道還是高平暗中幫忙布置的呢。
而安碧如雖然一向是膽大風騷的女人,但並不是人盡可夫的浪蕩痴女,她苑子里的密道只是方便大管家四德和幾個有些許交情的持牌人的。
這些人或多或少與林府安危有關,即便如此,每回出入密道,安碧如都會施術讓男人無從知曉其中方位。
這密道她自知瞞得過其他姐妹,卻決計瞞不過肖青璇。
此時聽肖小姐說起來,安碧如反倒落落大方地嬌笑道:“青璇什麼時候方便,可以去師叔那兒坐坐。”
是坐坐還是做做?安碧如沒有明說,但眉宇間那抹魅惑春色就足以令肖青璇芳心微顫。
肖小姐自知不是這位火辣師叔的對手,心里卻又萌生些許期待,柔聲道:
“等此間事了,我們自有放松的時候。”
想起即將舉辦的抽獎活動,秦仙兒和安碧如都是一臉期待,兩人優雅地端起已經空無一滴的玉盞,輕移蓮步走到肖青璇跟前,柔聲道:“姐姐(青璇),預祝我們馬到功成。”
肖青璇煙視媚行地看著兩位姐妹,嬌柔應了一聲,起身端著玉盞將里面的精種含在檀口中,然後藕臂輕抬,先是盈盈摟住秦仙兒的纖腰,姐妹相對而立,螓首依靠下兩張玉嘴深情接吻,肖小姐慢慢將嘴里的精種喂給妹妹。
看著姐妹倆纏綿濕吻,安碧如痴痴一笑,肖青璇和秦仙兒俏臉微紅地分開,朱唇間還連著一條粘稠的精液水线。
安碧如妖嬈一笑,湊過去伸出丁香小舌挑斷水线,將另一端含在紅唇間,嫵媚注視著肖青璇。
肖小姐雖也曾多次與安碧如共事一夫,甚至是淫靡群交和二女磨鏡也不在少數,但每每與這位風騷火辣的師叔接吻時,總不禁有些羞澀。
安碧如嫣然一笑,玉手環住肖青璇玉頸,扭著嬌軀貼緊太後娘娘,循著水线吻上肖小姐的朱唇。
“唔……”肖青璇發出一聲誘人嚶嚀。
四瓣紅唇貼緊纏綿,安碧如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輕輕頂開肖青璇的皓齒,宛如靈蛇探入大夫人檀口中肆意攪弄,把殘留的精種大半攪入自己檀口中,慢慢吞吃下去。
與肖青璇道別後,秦仙兒和安碧如師徒二人在侍女簇擁下回到各自的苑子里,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易容喬裝後的二女在城外一處涼亭會合。
看到徒弟穿著昔日在妙玉坊當淸倌兒時候的緞衫襦裙,安碧如忍俊不禁道:
“傻丫頭,你這身打扮……怕不是立馬就被那些家伙拎出來作踐了。”
秦仙兒不解道:“為什麼?”
安碧如知道秦仙兒自從跟了小弟弟,便不再是白蓮教聖女,成了真正的霓裳公主,一心一意相夫教子,即便入主仙坊花樓也多是逢場作戲,或多或少忘卻了行走江湖的日子。
於是她耐心解釋道:“傻丫頭,你我的身份雖是秘密,但沒准在那些家伙耳中早已如雷貫耳。我們若是還用原先的身份接近他們,少不得會被厲害人物識破。”
秦仙兒上下打量著一身粗布衣裳,絹布襤褸妝容憔悴的安碧如,恍然大悟道:
“所以師父是想扮作逃荒的婦女?”
“嗯。”
安碧如輕輕點頭,微笑道,“只有這種無根浮萍似的女人,才能讓他們失去戒心。否則以我們倆的姿色,放在哪個青樓不是艷名遠播?”
秦仙兒同樣是蘭心蕙質的女子,一點即通地頷首道:“確實如此,若是仍然扮作風塵女子接近那些家伙,他們定然要探查我們的來歷,到時候無論查得到查不到,都難免有紕漏。師父考慮得真周全。”
話及此處,秦仙兒輕輕摟住安碧如的玉臂,柔聲道:“辛苦師父了。”
她自知安碧如還能想的如此細致,必定是依然在江湖間不時行走,究其根由,自然是暗中為林家保駕護航。
聽著秦仙兒甜膩膩地說著體己話,安碧如心中一暖,嘴上卻嬌嗔道:“你啊,盡學了小弟弟哄人的手段。”
說著輕輕點了下徒弟的粉頰,指尖彷如碰到微涼的玉脂般柔嫩細膩。
秦仙兒嬌憨地吐了吐香舌,膩在安碧如懷里嬉笑道:“師父,徒兒從夫君那兒學了可多呢,待會讓徒兒好好服侍您。”
聽出秦仙兒話里羞人的意味,饒是安碧如風騷火辣,也情不自禁紅了香腮,略顯羞澀地咬著紅唇嗔怪道:“你這丫頭,幫著小弟弟欺負師父。哼,我倒要看看,是誰學的更多學得更好。”
看到安碧如眼眸中露出的嫵媚目光,秦仙兒情難自禁地感到下體有些濕潤,往日里師徒纏綿床榻雲雨交歡的艷情場景一一浮現腦海,令她芳心微顫的同時美眸潤得都快溢出水來。
大華京城向東二十里是一馬平川的平原,五年前在林晚榮將軍的主持下,戶部撥款軍民合力在這里建起一座城池,作為京城外圍防线城壘。
這地區雨水充沛土地肥沃,陸續有百姓遷移到此定居,加之臨近京城交通便利治安穩定,很快就發展成一個大型城鎮,朝廷命名為安東城。
後來隨著東渡日本的計劃失敗和高麗的俯首稱臣,朝廷轉而將目光聚焦在西方的歐羅巴諸國,政策隨之西移,這安東城的發展就此止步。
如今,雖然這里的人口不再快速增長,但坐擁地利的安東城依然百業興旺,百姓安居。
正所謂溫飽思淫欲,加之毗鄰繁華的京城,久而久之,城中的酒肆青樓也逐漸興起,一度成為城中最火熱的產業。
人口不過二十幾萬的安東城內,三縱四橫的主要街道上,幾乎都能看到三四家雕梁畫棟的青樓香坊,甚至連京城百姓也不乏慕名而來的。
安東城西,縱觀城池的主干大道上有一棟極盡奢華的樓閣,名為婉約閣,乃是安東城首屈一指的銷金窟。
坊間傳聞其背後金主家財萬貫,關系通天,在京城里也有不少產業。
此間晌午時分,婉約閣後門巷道,兩個皂白衣裳的男人正站在路口擺龍門陣,這倆賊眉鼠眼的家伙雖然自顧自說著話,眼睛卻不停在路過女子的臉蛋和身段上掃過。
略微知曉這兩人身份的百姓一看到他們望向自己這邊,都會掩面疾走,唯恐被二人盯上。
個子較高的那人看到一個老頭子拉著個未及豆蔻的小丫頭急匆匆走向街角,忍不住朝地上啐了一口,哼道:“什麼東西,就你家孫女那模樣,老子還嫌招進店里嚇著貴客咧。”
旁邊叼著一支草根的漢子嘿笑著附和道:“德哥說得對,那女娃和咱們婉約閣的姐兒比起來,可不就是丑八怪嘛,哈哈哈。”
高個子眯著眼睛笑道:“那是,尤其是和新來的那對姐妹花比起來,哎呦喂,那臉蛋,那身段,說是仙女兒我都信。”
“那可不。”
說起樓里新來的兩位花魁,另一個漢子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老天爺真是不長眼啊,那麼好的姑娘,怎麼就流落到咱們這兒了?”
高個子瞪了同伴一眼,啐道:“你小子少裝正經的,要不是那兩女的做了娼妓,咱倆這輩子只能在畫上見到仙女呢。”
頓了頓,高個子一臉希冀地說道:“等咱哥倆攢夠了銀錢,也能聽那姐妹倆談個小曲兒,沒准,嘿嘿……”
後面的話沒說,但任誰都能猜到高個子的心思。
叼草根的漢子被同伴勾起幻想,但很快就百無聊賴地擺手道:“別想了,那對姐妹兒被東家相中了,估計這一兩天就要走了。沒准就是去京城的娉婷坊。”
“啊?這麼快?”高個子一臉震驚,隨即嘆了口氣,不忿地踢飛腳邊石子,“狗娘養的世道。”
想到那對天仙般的姐妹兒此刻正在閣樓里陪某個腦滿腸肥的急色鬼,另一個掮客也嘆息道:“是啊,狗日的世道!”
婉約閣內,最奢豪富麗的天仙閨中,兩位國色天香的青樓女子正體態婀娜地並肩端坐在床榻之上。
二女的身段俱是婀娜綽約,即便穿著不甚緊身的襦裙披肩,那玲瓏身段依舊是曲线畢露,粉額玉頸宛若天成,胸前雙峰更是挺翹圓潤到了極點,簡直就是世間最完美的嬌軀。
無怪婉約閣相女無數的老鴇說,即便有輕紗遮掩住如花美顏,單憑這前凸後翹的豐腴曲线,也能讓無數男人為她們一擲千金。
兩位新晉花魁恬靜安然地等待著,須臾後屋外傳來腳步聲,接著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穿紅底湛青色繡邊的男人站在屋外,做出邀請姿勢,隨後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邁步走到門前。
那老者朝屋內的兩位花魁看了一眼,臉上立刻露出飢渴急色的神情,隨手朝旁邊的男人丟了錠銀子,說了句“別來打攪老夫”後,就興奮搓著雙手忙不迭走入屋內。
屋外的男人依舊微躬著身子穩穩接住銀錠,隨即道了聲“老爺慢慢享受”,就輕輕關緊房門。
在房門緊閉後,方才還急不可耐要一親芳澤的老者立刻換了副表情,面露尊敬之色地看著床榻上的兩位美女,趨步走上前朝二女躬身行禮,看那虔誠模樣就差跪地磕頭了。
左側那位身材火爆到極點的女子秀目流轉,側耳傾聽了片刻,朝右側女子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解下面紗,露出令人色與魂授的絕美容顏,眉宇間的點滴春情和狐媚氣質赫然就是林三的夫人苗疆聖姑安碧如。
而右側那位女子,不消說便是與安碧如一同外出的霓裳公主秦仙兒。
此時她也輕緩解下面紗,露出易容後的絕世美貌,以手語對面前的老者說道:“高公公,眼下不宜聲張,無須多禮。”
扮作嫖客的老者正是易容之後的皇宮總管高平,讀懂霓裳公主的手語後,高公公這才微彎著腰,同樣以手語回復道:“公主殿下,安夫人,奴才已查明,這婉約閣背後金主確實是紅蓮教的信徒。此人在京城尚有三處青樓,此番殿下和夫人將會被送去娉婷坊。據說,那里不日將有貴客登門。”
“那今天讓我們接客,就是最後一道考驗了?”安碧如內功非比尋常,直接傳音入耳道。
“是的。”
高平沒有安碧如那般修為,依舊用手語回復道,“奴才此番作為外來豪紳,就是被婉約閣背後金主刻意誘導過來,借機試探殿下和夫人的。”
秦仙兒和安碧如兩位妖嬈魔女相視一笑,霓裳公主香舌輕輕舔過紅唇,翹起穿著繡鞋的完美香足輕輕摩擦著高平的褲腿,嬌聲嚶嚀道:“那老爺,您還等什麼呢?”
高平渾身一顫,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到秦仙兒媚眼含羞地用唇語挑逗道:
“高公公,你平日是怎麼伺候姐姐的?今兒就讓本公主和師父也享受一番,好不好嗎?我的好老爺。”
話音方落,秦仙兒和安碧如盈盈站起,身上的輕紗窄袖緞衫和薄透襦裙毫無征兆地順著嬌軀滑落在地板上,露出豐腴柔美的無暇玉體。
兩對豐滿挺翹得有些過分的玉乳沉甸甸地暴露在高平視线里,順著完美的乳房曲线看下去是平躺光滑的小腹。
高公公激動的目光游移過小巧可愛的肚臍,順著冰肌玉膚滑入兩從梳理整齊的黑色森林里,修剪後的陰毛長度適中,柔順而微微卷曲,似露不露地遮蓋著修長玉腿中那抹春色肉縫,再往下就是兩雙令人愛不釋手只想一輩子把玩在手里的完美長腿,更令高平血脈噴張的是,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一人穿著紫色長筒襪,一人穿著黑色開襠褲襪。
除此之外,兩位夫人的身上再無任何蔽體衣物。
看到金枝玉葉的霓裳公主和高絕莫測的白蓮聖母如此風騷熱辣的一面,即便是年老的高平已經淨身多年,仍是感覺渾身血液好像江河奔騰般往不全的下體涌去,殘缺半根的老邁陽具竟然隱隱有抬頭之勢,這可是平日里面對太後娘娘才有的情況。
身懷高超修為的秦仙兒和安碧如敏銳察覺到高平下體的變化,二女掩嘴一笑。
秦仙兒眼角含春地走上前,玉手隔著褲襠輕輕撫摸高平的下體,比劃道:
“高公公,本公主就知道你還有本錢呢。平日里你就是用這兒伺候姐姐的吧。”
高平激動地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比劃道:“公主殿下,使不得,奴才……奴才是個……”
不等高平說完,秦仙兒素手輕舒樓主老太君的脖子,小鳥依人地依偎進他懷里,嬌唇輕啟檀口微張,在高平還沒反應過來前就吻住了這個年紀比自己父皇還大的老太監。
被自己看著長大的皇室公主吻住,高平如遭電擊僵立原地,直到秦仙兒松開嘴唇,他才張大著嘴巴,卻始終說不出話來。
秦仙兒笑靨如花,玉手輕輕解開高平腰帶,將老太監的衣服脫下,露出干癟蒼老的軀體,蔥白玉指輕輕在高平干癟的胸膛畫圈,看似調情地寫著字:“高公公,若是我們不把戲做足了,那就露餡咯,豈不是前功盡棄。”
面對秦仙兒的魅惑,高平依靠著心里的忠誠勉強保持住最後一絲理智,微不可覺地搖搖頭,同樣以唇語說道:“公主殿下不可,奴才演戲就行。”
“若沒有假戲真做,如何騙得過敵人?”幾乎不著片縷的安碧如施施然走上來,豐滿到極點的渾圓巨乳就這麼貼在高平胳膊上,那冰肌玉膚和柔軟嫩滑的觸感讓高平身子一抖,殘根竟然腫了起來。
秦仙兒微微一笑,妖嬈說道:“高公公,你莫不是覺得對不起父皇?可你已經與姐姐魚水承歡過多少回了?何妨再……睡了父皇另一位女兒呢?”
霓裳公主的話成了壓垮高平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渾身一顫,雙手無法自持地抬起,顫巍巍地朝著兩位夫人胸前玉乳摸了上去。
“咯咯,老爺,讓妾身好好伺候您。”
被干枯的手掌握住柔軟乳房,秦仙兒和安碧如不禁發出一聲嚶嚀,兩位魔女輕咬著紅唇,眼里透著無邊媚意,一左一右摟住高平的身子,兩只柔荑順著腰部往下摸上老太監干癟的臀肉,媚笑著將他帶向那張注定淫亂綱常的床榻。
四柱雕雀纏花黃梨木床上,三具赤裸體的身軀糾纏在一起。
兩個肌膚白皙勝雪玉體豐腴騷媚的女子宛如兩只母犬並肩趴在床上,高高翹起雪白渾圓的玉臀,討好似的朝著身後那個干癟蒼老的老人家搖晃著白花花的臀肉,掀起一陣陣肉浪漣漪。
那老人兩眼噴火地盯著兩具完美的胴體,布滿老年斑的手掌不住在四瓣凝脂臀肉上揉搓撫摸,他的下體好似傷殘,只有小半截的陽具挺翹起來,龜頭連同一截棒身已經不見,陽具前段只有些許皮肉包裹著一個怪異的小肉球,肉球中間是一個紅嫩的洞口。
在化身為風塵女子的秦仙兒和安碧如的刺激下,那殘缺的陽具竟也奇跡般的堅挺到現在,洞口更是不停流出一滴滴透明粘液。
感覺到高平的短小陽具不斷磨蹭著自己的玉臀,秦仙兒回過螓首,眉宇含春地注視著飢渴的老太監,目光落在那根殘缺但也白淨的小肉棒上,妖嬈地喘息道:
“高公公,你的小家伙真干淨,平日里都是姐姐替你清理包皮垢吧?”
“咯咯。”
聽著秦仙兒說出主仆間的淫靡事,安碧如放蕩地搖晃著玉臀,與秦仙兒一道用臀肉夾住高平的小肉棒,痴痴笑道,“高公公,你幫青璇擠奶,她幫你吃精垢,你們倒是互惠互利呢。可若是讓外人知道你們主仆淫穢,可怎麼辦呢?”
“你……你這妖女!不許你誣蔑娘娘。”
高平感覺自己的肉蟲被左右兩堵柔軟的肉牆夾在中間,示意擠壓摩擦,爽得腦皮發麻,乍聽到安碧如的淫詞浪語,他忍不住重重一拍白蓮聖母的肥臀,看著那奶白臀肉蕩漾起陣陣肉浪,低吼道,“看我替娘娘教訓你這個蕩婦!”
被一個老太監抽打臀部的刺激感令安碧如忍不住嚶嚀一聲,扭頭嫵媚地看著高平,一雙狐狸桃花眼媚得快滴出水來,“來嘛,高公公,讓妾身嘗嘗你的厲害,看看平日里你是怎麼肏干你家娘娘的。”
秦仙兒咯咯一笑,調轉嬌軀把螓首朝向高平,而後躺在床榻上,柔聲道:
“師父,快來。”
見秦仙兒這般姿勢,安碧如玉顏微紅,嬌嗔道:“你這丫頭,又要看我被男人肏弄。”
說歸說,安碧如還是挪動嬌軀壓在秦仙兒的玉體上,兩人的玉乳互相廝磨著彼此的腹部,美眸流波地看著對方的胴體,特別是那因為興奮和情欲而濕潤的陰阜玉門。
秦仙兒仰躺在安碧如的胯下,藕臂攀上白蓮聖母的豐滿臀部,雪白柔荑輕輕抓住兩瓣肥美臀肉,往左右兩側掰開,把師父美麗誘人的粉嫩陰阜和小巧雛菊完全暴露在頭頂的男人面前。
霓裳公主一臉媚意,剪水雙瞳勾魂般地注視著高平,媚笑道:“高公公,還不快些進來,人家都替你掰開了,你要插進哪個肉穴呀?”
“是想插進聖母大人的蜜壺陰阜呢?還是想享受被狐狸精後庭榨取精種的快感?”床笫上的秦仙兒無需搔首弄姿,單就這風騷浪蕩的艷詞淫語,就是對男人最有效的春藥。
“仙兒你居然這麼說為師!待會看我不把你的敏感點都告訴高公公,讓他把你這個霓裳公主肏得下不了床。”
聽到徒兒居然如此作踐自己這個師父,安碧如嬌嗔一聲,末了還張開雙唇吻住秦仙兒的粉嫩陰阜,如蛇香舌直接頂開兩瓣軟肉鑽入仙兒的玉道內攪弄起來。
被安碧如出神入化的舌技一通舔舐,秦仙兒立刻嬌軀酥軟無力,嬌喘著哀求道:“師父,不要……唔……不,好深,不要舔那兒……啊……”
霓裳公主連連告饒,但白蓮聖母怎會這麼輕易放過這個小妖女,雙唇緊緊包住仙兒的陰唇,舔吻得更加起勁,甚至連螓首都扭動起來,廝磨著仙兒的冰肌玉膚。
“啊……不,不要……嗚嗚……”
求饒無用的秦仙兒在安碧如的舌技下很快就敗下陣來,嬌軀顫抖著從下體噴出一股淫露,直接涌進白蓮聖母的檀口中。
然而不等安碧如繼續挑逗高潮中的秦仙兒,身後的高平已經扶著半截陽具抵住安狐狸的陰阜玉門,在白蓮聖母剛剛反應過來的一瞬間,高平用力往前一頂,而高潮中的秦仙兒則咬著紅唇用力將安碧如的兩瓣臀肉往中間推擠。
“啊……”
受到突然襲擊的安碧如發出一聲令人渾身酥麻的嬌喘,過電般的刺激和快感從下體玉道中清晰傳來,衝擊著她的大腦和芳心。
高平的肉棒本就殘缺,致使半截棒身形狀畸形,尤其前端的肉球血管纏繞肌肉糾結,就像個長滿凸起的錘頭,驟然頂開女子玉門的時候總會帶來別樣的刮蹭刺激感,加之仙兒還幫著用力往里擠壓安碧如的臀肉,使得白蓮聖母的屄穴縮得更緊,那怪異龜頭帶來的刺激感也更加強烈。
“仙兒,你這丫頭居然……唔,嗯……高公公,你好……好狠呐”見慣了風月場中淫靡勾當的安碧如,此時卻露出嬌弱無力的淸倌兒神情,顧盼間幽怨哀婉地凝視著身後的高平,似在哀求老太監憐惜則個。
看到師父里露出這般柳弱花嬌的神色,就連秦仙兒也為之芳心沉醉,禁不住想要好好把安碧如捧在手心憐惜一番。
高平雖也知道白蓮聖母心性多變,卻沒想到竟有如此惹人憐愛的一面,但這反倒更激起老太監的性欲,他淫笑著抬手在安碧如的白皙肉臀上打了一掌。
“啊……”被老太監抽打屁股,安碧如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只感覺臀肉火辣辣的卻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嘿嘿,聖母大人,是不是很喜歡讓人打屁股啊?”擅長察言觀色的高公公立刻發現安碧如的神情變化,頓時更覺刺激,插入安碧如玉道內的陽具也愈發火熱,“想不到堂堂聖母大人,居然是個受虐狂。”
“才……才不……啊……不要……啊……”
安碧如話未說完,兩瓣玉臀就挨了好幾巴掌,啪啪啪的抽打聲不斷響起,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個個紅嫩掌印,就連秦仙兒都被師父的媚態所吸引,偷偷打了兩下師父的豐腴肥臀,嬌笑著看那臀肉滾出陣陣肉浪。
“仙兒……你啊……”
“師父,你現在好美呀……高公公,快好好伺候我師父喔。”
秦仙兒掩嘴輕笑著。
“老奴遵命!”
高平嘿笑一聲,一邊挺動下體用畸形陽具的頭部刮蹭安碧如緊致濕熱的玉洞,一邊用干枯的大手抓住她的渾圓肥臀,像捏面團似的揉捏起來。
白蓮聖母被黑色開襠絲襪包裹的美臀,在花甲老太監的手里被捏成各種形狀,隔著絲襪的臀肉都從手指縫間冒了出來。
秦仙兒目不轉睛地盯著師父和老太監交媾的部位,看著那殘缺畸形的陽具不斷在白蓮聖母濕漉漉的屄穴中肆意進出,聽著那媚入骨髓的嬌喘不停從罌粟仙子的檀口中嚶嚀而出,情動的霓裳公主再也忍不住,玉手攀著安碧如的肥臀,抬起螓首張開檀口,紅嫩的雙唇輕輕吻住安碧如凸起的陰蒂,然後用力一嘬,把殷紅凸起的小紅豆吸入檀口,玉白貝齒更是輕輕咬住了敏感的陰蒂。
女子最敏感的陰蒂被仙兒咬住,安碧如嬌軀一顫,美麗的螓首高高仰起,三千青絲如瀑垂下披散在秀美的玉背上。
高平淫笑一聲一把抓住安碧如的秀發往後拉起,連同開襠黑絲的松緊帶一齊抓在手里,彷如抓緊馬匹韁繩的騎士開始奮勇挺動下體。
細膩的絲襪在安夫人玉潤渾圓的臀肉上勒緊,壓出兩條凹陷的淫靡肉痕,更是刺激起老太監的淫虐性欲,那筋肉糾結的畸形陽具一重更比一重地頂入白蓮聖母濕熱緊窄的玉道,把包裹而來的嫩穴腔肉粗暴的頂開,再用布滿血管的半身和畸形的前端刮蹭每一寸接觸到的敏感嫩肉。
“啊……好……嗚嗚……好快……好重……挺……停一下……”
兩處敏感點被仙兒和高平不斷刺激,安碧如禁不住如潮快感發出陣陣呻吟,蔥白玉指緊緊攥著被褥,嬌軀反向拱起卻是把自己的下體用力推向高平胯下,渴求更多的性愛快感。
看著安夫人那肥美的豐臀不斷撞擊自己的胯部,看著那在臀浪中若隱若現的可愛雛菊,高平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干枯的手指掰開晃蕩的臀肉,趁著安碧如不注意,伸直中指直接插入白蓮聖母緊窄濕熱的後庭。
“啊……”
誰能想到,一向熱辣風騷的安夫人,最敏感的部位除了子宮頸外,就是那羞人的後庭雛菊,甚至連肛交性愛的經驗都極少。
此時被高平抓到這弱點,立時讓安碧如毫無招架之力,不禁銀牙緊咬,連修長玉潤的美腿也開始輕輕顫動。
感受著手指被後庭腔穴里的嫩肉緊緊夾住,看著那可愛的窄小菊花被自己的手指撐開,就像女嬰的小嘴吸吮著一根棒棒糖,高平心里的快感簡直無以復加。
“安夫人,咱家要射了……快把屁股撅高點,讓咱家好好給你下下種。”
被安碧如和秦仙兒激起性欲的高平也徹底放開,各種汙言穢語接連說出,刺激得安碧如都有些生受不住。
“你……你這……老太監……唔,嗯……好重……你……你還想給……人家……啊……下種……你……啊,啊……”
安碧如回過頭痴笑著橫了高平一眼,用力搖晃著自己的肥美豐臀,嬌喘道:
“你要……要是啊……能給人家下種……本……本夫人就給你……生個……娃兒……啊……”
被白蓮聖母的淫詞艷語刺激到的高平感覺下體漲得快要炸了,老邁的身子瘋狂地往前挺動,隨即整個人都趴在安碧如的玉背之上,就像條發情的癩皮老狗在強奸一位豐腴白皙的高貴夫人。
老太監空出的一手握住罌粟仙子的豐乳用力揉捏擠壓乳肉,干枯的手指掐著殷紅乳尖不斷揉搓,另一只手已經有兩根手指插入安夫人的後庭玉道,不但在里面攪弄著,用指尖摳挖濕嫩敏感的腸道腔肉。
仰躺在兩人身下的秦仙兒看著高平那僅剩一顆的皺巴巴肉球竟然神奇地鼓脹起來,這才意識到原來服侍父皇多年的老太監竟然還有生產精種的能力,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姐姐肖青璇是否知曉此事?
“姐姐應該是知道的吧,畢竟她都與高平歡愛過多少回了……只是,她會不會讓高公公射進去?如果會的話,那她……難道不怕被高公公搞大肚子嗎?還是說……姐姐念著高公公一輩子服侍我們,所以……”思及此處,秦仙兒本就緋紅的玉臉愈發潮紅,她痴迷地看著那顆鼓脹的肉球,仿佛看到里面有一些本不應存在的精種正被飛速生產出來,在老邁的輸精管里蓄勢待發。
貝齒輕輕咬著紅唇,回憶起自己回到皇宮後,高平事無巨細為自己奔前走後的場景,秦仙兒嚶嚀一聲,暗暗打定主意,跟著蔥白玉指飛速點出,刺在老太監會陰處的一個穴道,同時銀牙叼著安碧如的陰蒂,略微用力的咬住,再用舌尖不斷舔舐。
被霓裳公主這麼一點,高平忽然渾身一顫,感覺下體難以置信地膨脹一圈。
“你怎麼……啊!仙兒!啊……”
安碧如只感覺被自己團團箍緊的陽具忽然鼓脹起來,陰蒂更是被肆意玩弄,心思玲瓏的她立刻想到是仙兒刺激了老太監的秘穴,這麼一來,老太監真的會噴出精種。
然而不等安碧如說出後面的話,她就感覺老太監盡根插入自己體內的陽具開始劇烈抖動起來,身為仙坊仙子的她再明白這預示什麼了。
有心想要掙脫那根畸形的陽具,沒想到那鼓起的畸形端頭竟然卡住自己的陰戶,而仙兒更是從下面緊緊抱住自己的下體,把自己往高平的胯下推擠。
即將射種的高平也緊緊抓著安碧如的纖腰,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隨著太監和聖母幾乎同時發出的呻吟,一股幾乎透明的粘液噴涌進安碧如的玉道之內。
直到被老太監內射已成事實,安碧如心中一嘆,想著自從自己嫁入林府,這老太監也多有照顧,此番肖青璇讓他協助自己,他也盡心盡力,不如就此給他點好處。
這個念頭一生出,安碧如陰阜嫩肉就好似活了一般縮緊裹夾,就像無數張小嘴在吸吮老太監的殘缺陽具,希冀從里面吸出更多的精種。
就連後庭腔肉也夾緊老太監的手指,似乎希望這根干癟的異物也能吐露些許粘稠的腥臭濃汁。
而白蓮聖母的一雙修長美腿也高高翹起,十只珍珠玉貝般的蔻丹腳趾在黑絲包裹下可愛地蜷縮起來,嫩滑的小腿從後面交叉著箍住老太監干癟的屁股,把他的胯下往前壓向自己的肥臀,讓那殘缺短小的肉蟲更加深入自己的玉道,把精種順利往女子更深處宣泄。
雲雨交歡,花蕊承露後,嬌軟著躺在秦仙兒身上的安碧如煙視媚行地回首看著在自己身上喘息的高平,嫵媚哼道:“高公公,你盡興了嗎?”
高平喘著粗氣,只感覺這輩子從未這麼射過,就連伺候太後娘娘時也不曾如此暢快。
看出高平眼里的疑惑,安碧如羞怯一笑,嬌嗔道:“都怪你的好主子好公主,要報答你的忠心,卻讓我這做師父的來受精,仙兒,你滿意了嗎?”
“咯咯,師父不也很舒服嗎?”秦仙兒嬌笑道。
安碧如沒好氣地輕哼一聲,但想起這別樣的性愛經歷,卻也有種異樣的快感,顧盼間看到高平依然緊緊貼著自己豐臀,目光緊盯著自己的陰阜,安碧如俏臉羞紅,柔聲道:“高公公,還不肯拔出來呀,您真想讓妾身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夫人,不,我……我只是……”高平連忙往後退開,疲軟的肉莖也從安碧如的玉道穴口拔出來,頓時一股透明的粘液流淌下來,正好澆在秦仙兒臉上。
秦仙兒倒不介意,張開檀口把粘液盡數吞下,又體貼地替師父舔干淨濕漉漉的肉穴,這才拉著高平的雙腿,把那根畸形陽具含進嘴里。
“殿下,殿下……”高平被秦仙兒如此服侍,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
“讓她舔吧,咯咯,這丫頭最喜歡射精後的陽具,總是喜歡舔得男人再射一回。”
已經翻身躺好的安碧如掩嘴輕笑道。
高平痴迷地看著胯下盡心舔舐的霓裳公主,一時間感覺如臨夢境:“公主殿下,夫人,老奴……老奴怎麼會……射那麼多?”
安碧如嫣然一笑,柔媚道:“你平日里伺候青璇,也射過吧?你下體殘缺,本來只能射些先走汁,但睾丸的功能還算健全,仙兒用秘術刺激穴位,讓那個壞東西強行產精了。不過這對身子並不好,你回去要好好調養歇息。”
說著,安碧如目光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肚腹:“只可惜本夫人不在排卵期,你那些子孫後代恐怕是白來一趟了。”
高平本來也不抱希望,聞言干癟地笑了笑。
秦仙兒輕輕吐出干淨濕潤的陽具,巧笑嫣然地說道:“高公公,你好好調養,沒准真能興國廣嗣呢,到時候我和師父再……說不定姐姐也想著……嘻嘻。”
後面的話,秦仙兒沒有說完,但那剪水雙瞳中的媚態卻令人心潮澎湃。
看著嬌艷如花的霓裳公主和眉目含春的白蓮聖母,垂垂老矣的老太監高平一時有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