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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百媚娘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20853 2024-03-05 02:03

  一番淫靡至極的歡愛之後,高平意炫神迷地離開婉約閣,回頭看了看雕梁畫棟的青樓香閨,回想起方才床笫間秦仙兒和安碧如的話,本已心如平湖的老太監,渾濁老眼中的希冀一閃即逝。

  “娘娘,公主殿下,安夫人……老奴肝腦塗地也難報你們的大恩大德!”如果說老皇帝給了高平地位,那麼肖青璇則給了他尊嚴,而秦仙兒和安碧如則是帶給行將就木的高平前所未有的希望。

  仿佛有一股無形力量注入身體中,總管太監蒼老的面容上忽的紅光滿面,習慣了微躬的身子也倏然挺直起來。

  路人見狀還以為是這婉約閣回春有術,紛紛猜測是哪位花魁肉身布施,但誰能體會這年邁殘體的老人家心里是何等的波瀾起伏。

  此時此刻,尚在香閨中的秦仙兒和安碧如,還不知道自己的床笫承歡竟然讓老太監如此動容,玉顏上紅潮稍退的兩位夫人優雅地依靠著軟墊坐在床上,慵懶地脫下因為激烈性愛而殘破的絲襪,漫不經心地將之放在一旁。

  師徒二人秋波如水,媚意繾綣的目光落在彼此色而不淫的嬌軀之上,看到對方香汗點點的豐滿玉乳,以及沾染點滴精種後凝固成一個個精斑的嫩白纖腰以及黑色森林,最後則是分開的修長美腿之間,那抹粉嫩的流精紅痕以及那朵再度恢復閉合緊致,卻偶爾溢出一兩滴白濁精種的可愛雛菊。

  察覺到對方欣賞著自己的淫靡春色,兩位美女目光接觸,紅潮未褪的師徒二人俱是忍俊不禁,捻起身邊的絲襪抹掉身上的精斑和風流穴里流出的精種,秦仙兒和安碧如笑靨如花地披上輕紗袍裙,遮住無邊春色。

  “師傅,這樣應該能騙過他們吧?”秦仙兒柔聲說道。

  安碧如神色妖嬈地將沾滿粘稠精種的絲襪繞在蔥白玉指上,秀美的瑤鼻輕聞著黑絲上精液特有的腥臭味,聞言輕笑道:“恐怕沒那麼容易。”

  秦仙兒黛眉微蹙,抿著嬌唇思忖了會兒,頷首道:“那……又得對付幾個臭男人了。”

  白蓮聖母的玉顏上同樣露出些許不耐,靈動的眼珠轉了轉,說道:“我們見機行事,如若來人是紅蓮教的高層,就暫且忍耐。如若只是個尋常家伙,直接魅惑他了事。”

  身為大華公主,秦仙兒自然不肯委身侍奉外人,當即點頭道:“就按師父說的。”

  側耳傾聽片刻,二女確定外面監視的探子已經退去,便緊挨著把與高平定下的計劃細節推敲了一遍,確保萬無一失。

  香閨內,二女正說到緊要之處,忽然聽得外面傳來輕微腳步聲,卻是朝這屋子來的。

  秦仙兒和安碧如對視一眼,兩人均聽出來人是婉約閣的婢女,看來這青樓背後的金主終於要出面了。

  果不其然,靜待片刻後,房門被輕輕敲響,一個甜膩膩的聲音說道:“林如姑娘,林琴姑娘,在嗎?”

  “什麼事?”安碧如柔媚的聲音穿過門扉,讓屋外的婢女都為之心顫。

  “媽媽喚兩位姑娘過去呢。”

  婢女的聲音再度響起。

  “知道了,妹妹稍等。”

  安碧如柔聲說道,朝秦仙兒遞去一個眼神,兩人施施然換好衣裳,又薄施粉黛後披上輕紗,這才婀娜多姿地走出香閨。

  看到兩位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饒是有上佳姿色的婢女也不禁黯然羞愧,被兩位花魁如水秋波撩撥得俏臉緋紅,連忙移開目光施禮道:“兩位姑娘請隨我來。”

  “勞煩妹妹領路。”

  化名林琴的秦仙兒含笑點頭,那嬌媚風情流轉間,霎時滿庭春芳。

  跟隨著婉約閣的婢女來到後院,繞過清雅幽靜的花苑小徑,秦仙兒和安碧如被請到了一間深藏在竹林之中的廂房。

  “兩位姑娘請進,媽媽在里面等候多時了。”

  婢女恬靜施了一禮,轉身離開。

  秦仙兒和安碧如對視一眼,兩對星眸中精光一閃即逝,同時輕舒藕臂,玉手搭在房門上輕輕一推。

  房門一開,秦仙兒和安碧如還未邁步走入房內,瑤鼻輕皺就聞到一股常人難以覺察的微甜香氣,身為武林高手的二女立刻意識到房間里充滿了令人心蕩神迷的春藥。

  微不可覺的對視一眼,秦仙兒和安碧如暗自運起內功化解春藥,若無其事地走入屋內,蓮步輕移間,玉顏上卻展露出女子中了春藥的潮紅之色。

  二女裝作吸入春藥嬌軀火熱情難自禁,弱柳扶風般地陷進軟椅里,不出片刻就嬌羞柔媚地嚶嚀出聲,好似欲火難耐似的,輕衫未解就情不自禁地相擁在一起准備虛凰假鳳。

  就在這滿堂生春的時候,一個身穿錦袍腰纏玉帶的肥胖男人從屏風後大步走出,滿臉淫笑目露邪光地看著秦仙兒和安碧如。

  看了眼這個腦滿腸肥的臃腫男人,秦仙兒和安碧如眼中閃過不為人知一絲精光,星眸中春水流波,檀口輕啟,玉顏緋紅,旁若無人地唇舌交纏,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溫柔愛撫彼此嬌軀,更是緩緩探入褻衣之中撩撥情欲,披肩輕紗慢慢從香肩藕臂滑落,露出無邊風情韻味。

  看到二女纏綿的美艷情景,男人心頭火熱,暗道:“護法賜下的神藥果然神妙,這兩個花魁是世間少有的天生媚骨,可是來歷不明。若沒有神藥相助,我真不敢輕易與這兩個妖精接觸。”

  “若是這兩個女人都能成為明妃,那功勞可就大了,我必定能得教主賞識成為新的護法。到時候……嘿嘿!”淫邪的目光在秦仙兒和安碧如的嬌軀上來回游移,僅僅只是二女的傾國之貌和眼前的點滴風情,就讓男子下身陽具頃刻間完全硬挺起來。

  “中了聖教的神藥,哪怕是天上仙子也得變成最下賤淫蕩的婊子。嘿嘿,在送你們去見護法前,就先讓我爽一爽吧!”

  “兩位美人何至如此?不如由我黃富貴來為兩位略盡綿薄之力?”體態臃腫的男人咧開大嘴,露出好幾顆金牙,色眯眯地朝二女笑道。

  秦仙兒和安碧如認得此人,當日進婉約閣時這家伙站在老鴇身後,一臉唯唯諾諾的樣子。

  旁人不知其底細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個龜公,決計想不到他就是婉約閣背後金主,更是紅蓮教在安東城的頭目。

  見對方露出本來面目,秦仙兒和安碧如心中暗喜,趁著黃胖子色眯眯打量自己嬌軀時,二女對視一眼,霓裳公主檀口輕啟以唇語說道:“師父,讓仙兒來。”

  也不等安碧如回應,千嬌百媚的秦仙兒秋波流轉,春情目光瞥向那胖子,妖嬈嚶嚀道:“客官,您快來幫幫妾身。妾身身子好熱……”

  “方才那老爺只被姐姐迷住了魂,妾身這兒還癢著呢……”

  說罷,秦仙兒輕舔著紅唇,秀麗玉足輕輕踢掉繡鞋,露出塗著紅艷蔻丹的美麗小腳,凝脂柔荑順著婀娜嬌軀滑下,蔥白玉指捻起裙裾輕輕提起,雪白無暇的修長美腿隨之展現在胖子視线中,再往上則被迷人腿縫徹底遮擋,只有一小撮黑色陰毛悄悄露頭,卻是更令人血脈噴張。

  看著妖嬈多情的秦仙兒對自己搔首弄姿,胖子只覺得身體里猛地竄起一股邪火,本就硬挺的陽具忍不住連連跳動,龜頭馬眼都溢出了先走汁,沾濕了錦袍下的底褲。

  “客官,快來呀。”

  秦仙兒媚眼如絲地看著肥胖男子,玉手拉起裙裾放到嘴邊,櫻唇輕啟咬住下擺,一雙動人美腿微微分開,中間兩瓣粉嫩誘人的軟肉隱約可見,一股白濁粘稠的液體自肉縫中緩緩流下,拉出一條長長的淫靡水线。

  如此風騷媚態讓黃富貴只覺一團邪火在身體里亂竄,所過之處血管都暴漲起來,下體更是膨脹得生疼。

  看到黃胖子腫脹的下體,秦仙兒妖媚一笑,身上衣裳隨風而落,露出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

  玉手探到胯下雙腿中間,仙兒用白嫩掌心接住那條淫靡水线,待到掌中積存了一小股黏液後,施施然伸到嘴邊,丁香小舌悠悠探出,把掌心的精種緩緩舔入檀口。

  “客官,妾身還想吃,您……有嗎?”

  秦仙兒悅耳空靈的聲音就如最催情的春藥,黃胖子再也把持不住,掙開身上衣服露出滿身贅肉,大步走向秦仙兒把她摟在懷里。

  “小美人兒,快讓爺來疼疼你!”黃胖子淫靡地目光掃視著秦仙兒白嫩嬌軀,只覺入手處光潔如玉嫩滑無比,勃起的下體更是頂在這妖艷花魁的雙腿之間,被她用一雙美腿內側輕輕廝磨,偶爾還有那濕漉漉的玉穴軟肉滑過硬挺的棒身,流出的淫水和精種黏糊糊沾滿了陽具。

  “客官,您下面是什麼呀?好燙好硬喔。”

  秦仙兒小鳥依人地依偎在黃胖子懷里,扮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就像不通男女之事的雛兒。

  這種前後反差卻是渾然天成,黃胖子不由得暗道一聲妖女,心想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這個妹妹都這麼妖嬈驚艷,那個豐乳肥臀的姐姐必然也是魅惑眾生的魔女。

  “這兩個女人肯定能做教主的明妃!我飛黃騰達的日子到了!”黃胖子興奮得下體都抖動起來,看著近在眼前的嬌艷紅唇,他再也按捺不住,兩瓣香腸般肥腫的嘴唇重重吻住秦仙兒的嬌艷紅唇。

  “唔唔……”被胖子粗暴吻住的秦仙兒嬌軀一緊,隨即就感覺背後那雙大手用力把自己往前按,緊接著那根火熱硬挺的陽具就毫不憐惜地頂開兩瓣陰唇,捅入自己柔嫩的肉穴。

  “真是個沒情趣的家伙。”

  秦仙兒心中冷哼,身體卻很配合的回應臃腫男人的熱吻,甚至主動探出丁香小舌讓讓男子吸吮過去,濕熱緊窄的肉洞也有節奏的收縮,嫩滑的腔肉從四面八方包裹住男人的丑陋陽具,花心更是直接下降吻住男人的龜頭馬眼,一股一股的吸吮力道從花心傳來,不斷壓榨男人的肉棒吐出白濁的粘液。

  金胖子也算是御女無數的家伙,沒想到今天碰上的這個花魁竟是這般厲害,陽具剛剛插入女人腔穴就被緊緊箍住,那濕熱的嫩肉更是如同活物壓榨著肉棒,只是瞬間的快感就讓他感覺腰眼發酸。

  就在金胖子極力忍住精關不開時,安碧如痴痴一笑,輕移蓮步繞到男人身後,玉手抓住男人的雙腿,輕輕向外掰開,接著抬起螓首探到男人胯下,妖媚嬌笑道:

  “客官,妾身來幫您一把。”

  話音未落,一臉痴態的安狐狸就掰開男人的臀肉,仰起螓首,張開紅潤雙唇吻住男人的睾丸,妖嬈蛇舌探出不停舔舐滿是皺紋的肉球。

  “停!等等!停下!我……啊!”

  黃胖子正沉醉於秦仙兒的名器腔穴中,沒想到安碧如突然從胯下出手,被香舌舔舐睾丸的快感加上秦仙兒肉穴的不斷榨取,讓他根本來不及施展房中秘術,只覺一瞬間腰眼酸脹無力,全身體液都向胯下陽具涌去,睾丸和肉棒完全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

  “你……這是……你們是什麼人!”

  直到此時此刻,黃胖子終於意識到這兩個吸精噬髓的女人根本不是普通花魁,而是身懷絕技的房中術高手。

  “黃老板,我們姊妹是您的……肉套兒呀,您還不快點射……出……來!”

  秦仙兒嫣然一笑,紅潤櫻唇吻住黃胖子的大嘴,將吸入體內的春藥盡數渡氣到男人的嘴里,跟著秀麗足尖輕輕一點,整個嬌軀就像只貓兒躍起掛在黃胖子身上,四肢如同八爪魚纏住男人的身子,豐腴美臀開始飛快起落,嫩滑下體快速地來回吞吐著黃胖子的火熱陽具。

  “你們……啊……不……啊……”

  黃胖子有心反抗,卻發覺身子根本動彈不得,春藥更令他頭腦發昏,只能眼睜睜看著秦仙兒摟著自己的腰不斷套弄壓榨肉棒。

  肉穴包裹榨取的快感愈發強烈,在黃胖子渾身開始發顫的一瞬間,安碧如痴痴一笑,檀口張開兩瓣紅唇吻住兩顆睾丸,直接把兩個鼓脹的大肉球含在檀口中不停吸吮舔弄。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黃胖子再也忍耐不住,動彈不得的他全身的精力只能朝著胯下肉棒衝去,火熱的陽具劇烈抖動,在安碧如用力一嘬肉球的瞬間,黃胖子張開大嘴,被秦仙兒紅唇吻住,而眼前這妖嬈美女的明眸更像瑰麗寶石發出令人神迷目眩的光芒。

  與此同時,兩人交合的私密處,也溢出一滴滴白濁的黏液,被安碧如痴笑著卷入檀口中細細品嘗。

  用魅術徹底控制了黃富貴以後,秦仙兒和安碧如眉目含春地離開廂房,留下那個被榨干精種的黃胖子在里面做著春夢呼呼大睡。

  有了黃富貴做擋箭牌,秦仙兒和安碧如就不必做那搔首弄姿賣身娛人的勾欄女子,每日里在婉約閣內放松休憩,偶爾與前來接應的高平交換情報,卻是與在林府中並無二致。

  這一日,秦仙兒在香閨內等著高平上門,安碧如閒來無事,就在婉約閣後院里漫步。

  婉約閣雖是青樓妓院,但內外裝潢極度奢華,不只那酒池肉林的溫柔鄉內雕梁畫棟瓊樓玉宇,單就後院這散心之處,也稱得上五步一風景十步一重天。

  “這等江南韻味的秀美園林當得婉約二字,卻不會是出自黃胖子那醃臢貨的手筆,難道紅蓮教中還有這等風花雪月的人物?”

  漫步通幽小徑之中,乘涼牆花林蔭之下,安碧如心情舒緩,喃喃自語著。

  “這等山水景致倒有幾分映月塢的味道。許久不曾回去了,也不知道族人過得如何?”安碧如隨手拂過一朵鮮花,目光中柔情繾綣。

  “小弟弟,什麼時候,你能再陪我回家鄉土地上走一走呢?”詩成綺韻三千首,玲瓏心思有誰知?

  想起千里之外的夫君林晚榮,安碧如輕輕嘆息一聲。

  美人顧盼自憐之時,剪水雙瞳忽的掠過一线寒光,螓首微偏,冷艷目光看向高牆上探出的半個小腦袋。

  “什麼人?”

  安碧如冷嗤一聲,足尖輕輕一點草地,不帶起些微塵土,嬌軀如驚鴻掠影飛上高牆,白玉般的素手輕巧探出,蔥白玉指宛如捏起一只小白兔似的抓住那跳梁小丑的衣領,輕而易舉將他揪了出來。

  “原來是個小娃娃。”

  看清手中這翻牆小賊的面目,安碧如撲哧一笑,花枝招展的美貌令那驚慌失措的孩童一下子兩眼發直。

  沒等對方回過神來,安碧如另一只手迅疾點出,讓小孩子動彈不得,隨即輕輕一提將他帶下高牆,穩穩站在地上。

  見四下里無人,安碧如這才解開孩子穴道,巧笑倩兮地問道:“小娃娃,你是什麼人?怎地跑這里來了?”

  “姐姐……你……你是仙女嗎?”灰頭土臉的小孩子依然沉醉在安碧如的美貌之中,磕磕巴巴地說道。

  無忌童言令安碧如忍俊不禁,她眼波流轉,嬉笑著極盡魅惑的口吻道:“姐姐倒是認識仙子,但姐姐可不是。”

  “那……姐姐你是誰?”小孩子張大著嘴巴,口水都流出來了。

  “咯咯。”

  被這孩子的憨傻模樣逗樂了,本就愛極小孩的安碧如掩嘴輕笑,剪水雙瞳中春波漣漪,輕啟朱唇說道,“姐姐可是妖精喔。”

  “妖精?”孩子呆呆重復一句,接著用力搖頭道,“不會的,姐姐你這麼漂亮,肯定是仙女。姐姐是你從天上來的對嗎?是天宮還是月宮?”

  “傻孩子。”

  安碧如嬌聲輕笑,溫柔捏著孩子的臉蛋,憐惜道,“姐姐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了,換你告訴姐姐,你為什麼來這兒?”

  “我想來找仙女。他們說這兒有仙女。”

  小孩子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期待與興奮。

  “找仙女?”安碧如黛眉微蹙,略一思忖就明白定是外面某些無賴混球哄騙小孩子進妓院。

  想到這兒,安碧如頓覺哭笑不得,疼惜地問道:“小娃娃,你找仙女做什麼?”

  “我想求仙女帶我去見阿爹。爺爺說阿爹去天上了,我想見阿爹。”

  小孩子天真地說,眼神一如先前清澈,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何等令人吃驚。

  安碧如只覺芳心一顫,嬌軀不由得有些僵硬,須臾才輕輕撫摸著孩子的臉:

  “你阿爹去天上了?”

  “嗯,阿爹去當兵,跟著林將軍去外面。後來爺爺說阿爹立了大功,到天上去了。”

  小孩子滿臉稚氣,眉宇間也有著令人心疼的自豪神色。

  安碧如檀口微張,顫聲道:“你阿爹跟……跟著林大人?那……你阿娘呢?”

  “阿娘……阿娘去找阿爹了,不讓我跟著。”

  說到娘親,小孩子眼中閃過一絲茫然無助,更有令人動容的哀傷與思念。

  沒來由的,小孩子眼眶中忽的盈滿淚水,帶著哭腔哽咽:“嗚嗚,我想他們,我想阿爹阿娘了。仙女姐姐,你帶我去找他們好嗎?”

  霎時間,安碧如美眸蒙上一層水霧,情不自禁把小孩子摟進懷里,正要安慰幾句,忽然聽到一個沉悶的咕嚕聲。

  安碧如愣了一下,低下螓首看著懷里漲紅臉的小男孩,她嘴角掀起一絲愛憐淺笑,抱著小孩輕輕撫摸他的肚子,很清楚地感覺到小孩子肚皮都凹陷,全身幾乎是瘦得皮包骨:“肚子餓了,是麼?”

  “嗯……”小孩子窘迫低著頭。

  安碧如微微一笑,把小孩子抱在懷里,玉足一點地面,風姿綽約地騰空而起,片刻就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屋子。

  把小孩子安頓好,安碧如又找來一些易消化的熱食,看著男孩大快朵頤。

  約莫感覺半飽了,小孩子盯著滿桌的食物卻停了口,只是把包子饅頭往懷里揣。

  “怎麼不吃了?”安碧如柔聲問道。

  “給爺爺吃。”

  小孩子鼓著腮幫子說道。

  見男孩這麼孝順,安碧如愈發喜愛,笑著把他摟進懷里憐惜一番,男孩卻忽然劇烈咳嗽起來。

  “噎著了?”安碧如連忙在男孩後背輕拍三下,用內力替他通順食道,然後歉意道,“這地方都是酒釀,就算是水也多是慘了它物,你喝了不好。小娃娃,你平日里喜歡喝什麼?姐姐給你找去。”

  小孩子有些臉紅,方才先是對眼前女子驚為天人,而後又餓得發昏,此時填飽肚子細細欣賞這位仙女姐姐,才發現她不僅人長得漂亮,連衣服都穿的很輕薄,那白皙勝雪的玉頸香肩,那豐滿柔軟的胸前雙峰,還有那又纖細又妖嬈的柳腰,還有再下面那挺翹豐腴得幾乎能讓自己坐上去的肉臀以及比自己身子還長的完美玉腿……這位仙女姐姐嬌軀的每一處都如浪濤衝擊著小孩子幼稚的心靈。

  聽到安碧如問話時,小孩子正紅著臉盯著仙女姐姐的那對豐滿美乳,只覺得和小時候娘親的胸脯很像,不,好像仙女姐姐更大些……想到這兒,男孩小心髒不由得砰砰直跳,下意識說道:“喝……喝奶……”

  聽到“喝奶”二字,饒是安碧如風騷熱辣,也不由得玉顏飄紅,咬著紅唇嬌嗔道:“你這娃娃,哪里學的這……”

  話到這兒,看到小孩子淚汪汪的大眼睛,安碧如卻不自覺改了口:“你……阿娘喂你喝奶,是嗎?”

  “嗯……”男孩嘴巴一癟,豆大淚珠就掉了下來,“姐姐,我想阿娘。”

  安碧如的心沒來由揪了一下,憐惜地摟著小孩子,感受他在懷中微微抽泣,白蓮聖母終於輕嘆一聲,溫柔說道:“小娃娃,姐姐喂你吃奶,好嗎?”

  “嗯?”小孩子茫然無知地抬起小腦袋,卻看到眼前絕美的仙女姐姐淺笑著褪下肩上的輕紗,然後緩緩解開系帶,半透明的緞衫隨著滑落,露出穿著露乳胸罩的豐滿雙乳。

  “來,姐姐喂你。”

  安碧如略顯羞澀,學著肖青璇和秦仙兒給孩子喂奶時的動作,把小男孩擺在懷里,托著他的小腦袋靠近自己的右乳。

  小孩子已經被眼前的旖旎風景徹底驚呆了,只是本能張開嘴,把那顆小紅豆似的殷紅乳頭輕輕含在嘴里,滿臉迷醉地吸吮起來。

  “嗯……輕點……輕點……姐姐由著你吸,別急。”

  乳頭被小孩子含進嘴里,安碧如輕微呻吟一聲,平日里這兩點殷紅也不知被幾個持牌人嘗過了,可此時的感受卻與眾不同。

  人生頭一次,安碧如有了身為人母的幸福感。

  “小弟弟,如果你的身子……我們也該有孩子了吧。”

  安碧如心中一酸,卻聽到小孩子輕聲說道:“姐姐,沒有奶。”

  童言無忌,卻讓天生媚骨的安碧如玉臉緋紅,羞澀道:“傻娃娃,姐姐……又沒孩子,怎麼會有奶……”

  “唔……”小孩子有些失望地嗯了一聲,卻舍不得舔弄仙女姐姐乳頭的美妙感覺,把整個乳暈含進嘴里繼續舔弄,髒兮兮的小手更是捧著乳房肆意揉捏乳肉。

  或許是思念夫君,或許是被小孩子如此挑逗玩弄,一貫風月老手的安碧如此時竟忍不住有些情動,媚眼如絲地注視著男孩,嬌喘道:“娃娃,你想喝奶……要不,幫姐姐懷個孩子?”

  說著,安碧如玉手輕柔撫摸過男孩的身子,凝脂柔荑伸入不合身的褲子里,輕輕握住男娃幼小的陽具,輕輕逗弄起來。

  人生頭一次被這麼玩弄下體,小男孩身子一顫,緊張地一手摟住安碧如的纖腰,另一手緊緊抓著嘴邊的乳肉,隨著安碧如玉手上下揉搓,小男孩的身子也開始磨蹭仙女姐姐的嬌軀。

  初經人事的童子哪里受得了白蓮聖母的愛撫,小孩子很快就渾身發顫,安碧如輕笑一聲脫下男孩的褲子,在對方的悶哼聲中張開雙唇含住小孩子硬挺起來的細小陽具,丁香蛇舌纏住整根肉棒,緋紅香腮微微凹陷,檀口內部傳出強勁的吸力。

  “嗚嗚……尿了……嗚嗚”

  小男孩只覺得小雞雞不斷顫抖著尿出液體,卻控制不住地抱緊仙女姐姐的身子,嘴巴緊緊含住那豐滿巨大的乳房,用力吸吮,似乎想要吸出奶水來補充自己流失的陽精。

  片刻之後,安碧如感覺嘴中的細長陽具完全疲軟不再跳動,嬌笑著松開檀口,又替男孩子舔干淨下體,這才輕輕抬起螓首,讓男孩舒服地躺在自己懷里。

  “仙女姐姐……”男孩有些頭暈目眩地張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美人。

  安碧如香舌輕輕舔過紅唇,眼中滿是愛意和媚意:“小娃娃,你吃了姐姐的奶子,姐姐也吃點你的陽精,你不介意吧?”

  小孩子無知的搖搖頭:“這樣姐姐就會有奶水嗎?”

  安碧如心中羞喜,輕聲道:“那得姐姐用下面的小嘴吃才行呢。”

  對一個小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安碧如也忍俊不禁,掩嘴輕笑道:“你若真想讓姐姐有奶水,下回再來喂飽姐姐吧。”

  說完,她把男孩輕放在地上,替他整理好衣物,繼續問道:“你和你爺爺在哪里生活?”

  “在坊市旁邊,我在那里有好多朋友,爺爺也有很多朋友。”

  小男孩興奮道。

  安碧如臉色一黯,她知道小孩子說的是坊市外的貧民窟,那是曾經流浪百姓聚集的地方。

  曾幾何時,安碧如以為隨著朝廷一系列興利除弊的舉措,流民已經消失了,沒想到事不遂人願。

  “小弟弟,你說的那個人人平等的世界什麼時候才會到來呢?”安碧如心疼地揉著小孩子干癟的臉蛋,輕輕嘆息:“你爺爺是做什麼的?能找著活計嗎?”

  “爺爺是鎖匠,可是京城里不缺人,所以爺爺只能接些零活。”

  小男孩悶聲悶氣。

  安碧如黛眉微蹙,有些擔心男孩爺爺被紅蓮教盯上,可把他帶在身邊又不安全,托高平帶回林府卻也不合適。

  思來想去,安碧如遞給他三根銀針,囑咐道:“你留著這個,若是有壞人欺負你和你爺爺,就拿針扎他。若是餓了,再來這兒找姐姐。”

  小孩子用力點點頭,小心翼翼收好銀針,又細心包好吃食,這才被安碧如牽著手離開屋子。

  來到翻牆的地方,安碧如輕巧把小孩子送到牆上,這才問道:“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牧安,爺爺都叫我狗娃……”小男孩靦腆道,“姐姐,你不是仙女,那你叫什麼呀?”

  安碧如微微一笑,在男孩額頭輕輕一吻:“你叫我姐姐就好。”

  “嗯,姐姐你人真好。我知道姐姐不是仙女了,姐姐是菩薩。”

  小男孩兩眼滿是愛慕,不由自主地伸長脖子在安碧如臉頰上輕輕一吻。

  “菩薩嗎?嗯,姐姐就當你的女菩薩。”

  安碧如芳心泛起漣漪,玉顏露出恬淡蕭易,輕柔地把小男孩送下圍牆,看著他一步三回頭地跑遠了。

  待安碧如回到香閨,沐浴更衣後的秦仙兒起身開門迎她入內。

  “師父,你……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看到安碧如娥眉帶俏,一副恬靜歡喜的模樣,秦仙兒不由好奇道。

  “遇見一個可愛的小家伙。”

  安碧如自不會與秦仙兒有所隱瞞,將方才的是娓娓道來。

  聽師父說完,秦仙兒掩嘴輕笑道:“師父莫不是要吃童子雞?不對,師父明明吃過了,卻不叫仙兒同去。”

  聽仙兒嬌憨地逗趣自己,安碧如輕咬著紅唇,半是羞澀半是嗔怪地嬌聲道:

  “你這丫頭還說我,明明自個兒在房間里吃著老公雞。這屋子里明明還有高公公的精種味道。”

  一想到彼此的羞人艷情,這對風華絕代的師徒俱是忍俊不禁,嬉笑著鬧作一團。

  嬉鬧過後,秦仙兒和安碧如談起正事,仙兒輕聲道:“方才黃富貴又來了,說是明天就帶我們去京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吩咐高平就不要跟來。”

  安碧如了然點頭:“明日我們師徒見機行事便好。”

  秦仙兒頷首道:“高平回去後定然會稟報姐姐,姐姐八成會找芷晴姐商量,希望她能同意我們的計劃。”

  “應該會吧。”

  安碧如目光迷離,心中卻有些沒把握。

  姊妹交心多年,她知道徐芷晴一生不行險,若是讓她決議此事,必然是直接撲滅紅蓮教,然後發現一處剿滅一處,慢慢蠶食背後勢力,而不是如眼下自己與仙兒這般深入虎穴。

  “此時芷晴姐姐定然知曉此事,卻不知道會如何埋怨我們不與她商量呢。”

  秦仙兒柔聲道。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俱是掩嘴輕笑起來。

  林府大院鳳棲苑中,肖青璇聽得高平的回報,雍容的玉臉上浮起沉思神色。

  須臾,她輕喚秀荷說道:“芷晴妹子可在璇璣苑呢?”

  “今日不曾見芷晴夫人外出,但工部杜尚書前來拜訪,想來應在苑中商議西征軍械之事,奴婢這就去請她。”

  秀荷乖巧應道。

  肖青璇略一思量,嘴角掀起一絲淺笑,輕搖螓首道:“那先不要打擾我們的女諸葛,稍後本宮再過去。高公公,仙兒和安師叔那里,你要多加照顧。”

  “是,老奴這便回返安東城。”

  高平磕頭叩拜後,躬身趨步後退著離開屋子。

  肖青璇含笑望向窗櫺之外的天空,似乎聽到了璇璣苑中的呢喃細語。

  鮮花爛漫芳香四溢的璇璣庭院內,有一處與眾不同的校場,黃土墊地青石鋪板,儼然是操練軍陣的所在。

  此時,校場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軍機器械,遠觀凜然雄壯,近看殺氣騰騰,而大華的神機軍師徐芷晴正在工部尚書杜鳴鶴的陪同下一一檢視這些軍械。

  雖說從官職上論,杜鳴鶴是朝中一品大員,而徐芷晴不過是個兵部參知政事,然而此時的六部尚書之一卻唯唯諾諾地跟在女軍師後頭,畢恭畢敬地聽著徐芷晴點評各類軍械,偶爾說上幾句話,也是回答女軍師的提問。

  在外人看來或覺奇怪,但杜鳴鶴卻心知肚明,於公,徐芷晴直屬林大將軍統轄,乃是作為太後娘娘和皇帝的代表,於私,自己身為禮部尚書徐渭的學生,踏入京城官場後沒少受座師照顧,這個工部尚書的位置還是徐渭和徐芷晴保舉上來的。

  更何況,杜鳴鶴身為六部尚書之一,也是朝堂上為數不多的持牌人,眼前這位對外是神機軍師,對內是迎春仙子的徐芷晴徐大小姐,可是杜尚書傾慕已久的意中人,在玉德仙坊里他也多次到迎春樓一親芳澤,十分迷戀徐芷晴的風采韻味。

  故而,此番前來匯報,杜鳴鶴可是唯徐芷晴馬首是瞻。她要的,杜尚書就辦,她不要的,杜尚書就換。

  “杜大人,這些刀槍劍矛和盾牌甲胄較之先前,質量提高不少。”

  徐芷晴仔細端詳眼前的兵刃,語氣很是滿意。

  杜尚書眼露痴迷的盯著眼前的意中人,看她穿著白底藍綠相間、湛青色點綴繡邊的窄袖禙衫襦裙,長長的裙裾下擺隨著女軍師的下蹲而慢慢提起,露出做工精致的水青色繡鞋和包裹著秀美長腿的肉色絲襪。

  得體修身的襦裙較之市面上的商品做工更加精細,而且也更為緊身,只是這下蹲再站起的尋常動作,緊貼女軍師嬌軀的襦裙就被那豐腴的美臀繃緊,將那令人眼紅心熱的優美曲线展現得淋漓盡致。

  腦子里一下子浮現出自己在迎春樓的床笫之上抱著這豐滿肉臀前後挺動的場景,那香汗淋漓的嬌軀,那緊窄濕熱的肉穴,那嫵媚婉轉的呻吟,杜鳴鶴的陽具不由有些抬頭的趨勢。

  聽到女軍師的問話,杜尚書連忙拋開腦子里的淫靡念想,回答道:“這多虧了夫人和林大人研究的新冶煉工藝。”

  聽別人夸贊自己和夫君,徐芷晴俏臉露出一絲欣喜淺笑,卻又一閃即逝,芳心中多了幾分酸澀,嘴上回道:“林郎與我不過提了個想法,沒有工部的能工巧匠苦心鑽研,也不可能這麼快研究出來。”

  “夫人謙虛了,正如林大人所言,從一到一百容易,從零到一才是最難。”

  杜鳴鶴點到即止,沒有過分諂媚,卻讓徐芷晴十分受用。

  “這杜鳴鶴不愧是父親看重的學生,主管工部至今從無差池,卻可貴的是對夫君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確實可以多給他些好處。”

  徐芷晴借著起身時機偏過頭,微不可察地瞥見杜鳴鶴正痴迷看著自己的肉臀,芳心微動,計上心來,俏臉不禁泛起一絲紅霞。

  “林郎,你在邊境還好嗎?如果西征成功,我們就再無後顧之憂,都能從玉德仙坊的泥沼中抽身出來了。”

  情思綿綿,心潮涌動,徐芷晴目光幽幽地看著眼前的刀槍劍戟,希冀它們能真的打下一個永遠的太平盛世。

  只有那天到來,林家上下才能真的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敏銳察覺到背後男人急色的目光,徐芷晴輕嘆一聲:“林郎,為了那一天,我們付出再多也是心甘情願。杜鳴鶴,就讓你再嘗些甜頭吧。”

  拿定主意,徐芷晴輕移蓮步,目光掃過遠處那些尚未安裝的攻城器械,聲音清冷地問道:“那些器械在這里施展不開,改日演武場上再檢查吧。”

  杜鳴鶴聞言一愣,看了看偌大的校場,心道:“這地方不必演武場小多少,等上幾炷香時間就能把攻城器械安裝好了呀?”

  心里雖這麼想著,他卻不敢忤逆徐芷晴的意思,沒准女軍師另有要事,他不好多言,只是點頭應道:“好的,我回去就吩咐工部准備好。”

  見杜鳴鶴這般聽話,徐芷晴淺淺一笑,頓時令人眼前一亮,只感覺嚴肅的校場也如春風過玉關般有了令人心醉的美景。

  似乎沒注意到自己如此引人驚艷,徐芷晴秋波流轉,朝杜鳴鶴柔聲問道:

  “杜大人,這場中擺放的,不是全部器械嗎?”

  “是的。”

  杜鳴鶴回過神,連聲應道,“還有一些訓練器械,由於不是必備的,就沒有運過來。”

  “嗯。”

  極細微的應了一聲,徐芷晴翩然轉身,自顧自朝正房走去。杜鳴鶴連忙跟上進了屋子。

  入內後,徐芷晴屏退左右,又囑咐環兒若無吩咐不要進來,等房門關上後,她才淺笑著朝杜鳴鶴點頭致意,示意杜尚書入座後問道:“杜大人,今天請你來,除了檢查先前那些軍械外。另有一些全新的訓練器械,用途特殊,還要讓杜大人點評一二。”

  “新的訓練器械?”和徐軍師獨處一室,杜鳴鶴難免有些緊張激動,再聽到這句話,心里不免暗自嘀咕起來。

  徐芷晴也不多言,帶著那抹嫵媚而意味深長的淺笑,素手輕抬扭動身邊桌沿的一個機括。

  房間里頓響起起一陣機括傳動的聲音,杜鳴鶴循著聲音抬頭,看到一個造型奇怪的裝置在鏈條牽引下緩緩落到地面。

  “這是?”杜鳴鶴看著眼前這個有座椅,有拉環,有鋼絲吊繩的奇怪裝置,有點一頭霧水。

  仔細端詳片刻後,杜鳴鶴半是猜測半是疑惑地問道:“夫人,我曾聽聞林大人研制了一種訓練兵卒身形體力的訓練器,難道就是這個?”

  徐芷晴含羞帶怯說道:“杜大人說的是第一批,這是經過改良的第二批,增添了不少功能,特別是……能激勵兵卒加強訓練。”

  “單憑機械就激勵兵卒訓練?”杜鳴鶴雖不帶兵,但也知道軍中多是兵油子,雖然林大人執掌後,軍紀提高不少,但想僅憑機械就讓兵卒心甘情願訓練,這話怎麼聽都有點天方夜譚,“夫人,這機械真有這種奇效?”

  聽杜鳴鶴發問,徐芷晴的雪白臉頰紅暈更盛,她施施然站起身,緩步走到器械旁邊,呢喃道:“這原是外子研制的機械,名為多功能一體式健身器。後來,因為兵卒訓練懈怠,我突發奇想,就在上面加了些功能,希望能有所改善。”

  “什麼功能?”杜鳴鶴好奇道。

  徐芷晴輕輕抿了抿紅唇,忽的媚眼如絲地看向杜鳴鶴,柔聲道:“杜大人,可知軍中有專供將士兵卒泄欲的……軍妓?”

  “啊!這……”杜鳴鶴自然知道,他更清楚這回西征,玉德仙坊中的仙子和多數侍女也會隨行,其用意不言自明。

  因此,這位慣坐廳堂的工部尚書才會自告奮勇要隨君駕遠征,此時聽得徐芷晴如此曖昧的暗示,他如何還不明白其中奧妙。

  身體微微一震,堂堂工部尚書的下體竟然難以自控地抬起了頭,把官袍頂起了一個帳篷。

  看到杜鳴鶴的丑態,徐芷晴不僅沒有絲毫厭惡,反而愈發妖嬈,明眸中泛起點點春水漣漪,聲音嫵媚地挑逗道:“這健身器乃是男女同用,男子訓練時,完成規定的標准動作,便可以……可以與女子完成一些頗有情趣的事情。因此,只消坐上這台健身器,相信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為了同乘的女子而拼盡全力訓練。”

  徐芷晴話說得婉轉矜持,但舉手投足間的媚態和那欲露還羞的字句,已經把這器械的真實用途委婉道出。

  見杜鳴鶴眼中閃爍的淫穢目光,徐芷晴莞爾一笑,最後添了一把火:“此番請杜大人前來,就是想讓你從專業人士的角度試試這台器械。”

  這話說得義正辭嚴,但內里的淫靡韻味,只有屋內的一男一女知道。

  “從專業人士的角度?”杜鳴鶴自然知道徐芷晴話外的意思,此等軍機大事與男女之事互相融合,反倒有種與眾不同的刺激感。

  端正的臉上露出一絲曖昧,杜鳴鶴明知故問道:“為了國家大事,鳴鶴在所不辭。只是我並不熟悉這個器械,不知道該如何操弄?”

  聽杜尚書把“操弄”二字加了重音,再看他一臉急色模樣,徐芷晴如何不知他是故作姿態,非要等著自己親自開口求他與自己媾和。

  但此等曖昧氣氛下,縱是徐芷晴也被情欲影響,放下女子的矜持和人妻的貞節,聲音妖嬈道:“杜大人卻是當局者迷。芷晴邀你過來,自然是要與大人一同擺弄。這器械本是由我改進,其中精妙功能,自然是芷晴最為清楚。”

  “此番,便由芷晴為杜大人一一講解,還請大人……好好聽,好好學,要用心用勁才是。”

  徐芷晴美眸輕瞥,朱唇微啟,如悅耳清靈的聲音道出媚入骨髓的靡靡之音。

  “一定!一定!能得徐軍師言傳身教,鳴鶴自當盡心竭力。”

  杜鳴鶴忙不迭點頭,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衣服,片刻就赤裸體,下體陽具硬挺挺的昂首對著清冷孤高的神機女軍師。

  看著道貌岸然的杜鳴鶴成了急色登床的登徒子,徐芷晴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心里卻不禁為自己的魅力而暗生歡愉與自豪。

  嬌聲一笑,看著赤條條站在器械旁的工部尚書,徐芷晴香舌輕輕舔過紅唇,一雙凝脂玉手輕輕探出按在杜鳴鶴的肩頭,把男人緩緩按入躺椅之中。

  “杜大人,你初次使用健身器,就請看芷晴為你演示一番。”

  近乎貼身的靠在杜鳴鶴身上,清冷美艷的女軍師在尚書大人的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

  說話間,蔥白玉指還從男人的肩頭拂過,輕輕移向中間劃過男人的胸膛,最後輕輕點在杜鳴鶴的乳頭之上。

  冰肌玉膚的指尖觸感令杜鳴鶴忍不住渾身一抖,連勃起的陽具都往上跳了一下,粗長的棒身帶動龜頭砸在徐芷晴的玉腿之上。

  即便隔著襦裙,女軍師也能感受到男人陽具的火熱。

  嫣然媚笑一聲,徐芷晴微涼柔嫩的玉手輕輕抓住杜鳴鶴的陽具,技藝嫻熟地上下擼動起來,不一會兒就讓尚書大人一下一下的挺動起下身,仿佛下一瞬就會隨著蔥白玉指的撫摸和套弄而噴射出灼熱的精種。

  “咯咯,杜大人何必這麼著急呢?若是此時射過了,待會還怎麼完整體驗這台健身器和……”輕輕松開套弄肉棒的玉指,徐芷晴舔著紅唇要繞道,“本仙子……本夫人帶給你的快活享受呢?”

  聽到“仙子”二字,杜鳴鶴的陽具龜頭溢出一小股先走汁,聲音發顫地說道:

  “夫人……這是在林大人的府上,近幾日,仙坊……仙坊不是閉門嗎?”

  “是呀?所以芷晴現在不是迎春仙子,而是林大人的側室夫人。”

  徐芷晴媚眼如絲,在杜鳴鶴的耳邊吐氣如蘭道,“在林大人的府上,用林大人發明的機器與他的夫人交媾,杜大人難道不喜歡嗎?”

  一邊說著,徐芷晴一邊用掌心包裹住杜鳴鶴的龜頭,如脂嫩肉輕輕磨蹭敏感的馬眼,把不斷涌出的透明粘稠先走汁塗滿整個龜頭和自己的玉手。

  杜鳴鶴兩眼噴火地躺在椅子上,卻不敢妄動:“夫人,這……這是訓練什麼?”

  “這是訓練兵卒的耐力。”

  徐芷晴聲音婉轉柔和道,“杜大人該不會這就忍不住了吧?”

  黃鶯出谷的聲音傾訴加上冰肌玉膚的小手愛撫,杜鳴鶴感覺渾身的血液直往下體涌去:“夫……夫人,我……容我緩緩……”

  看著杜鳴鶴極力憋住射精衝動的模樣,徐芷晴笑得花枝招展,只覺這種掌控男人的享受絲毫不亞於在戰場上調兵遣將。

  媚眼瞥向手中頻頻跳動的火熱陽具,徐芷晴輕輕松開手,讓男人緩解衝動,自己則亭亭玉立,雙手搭在腰間不緊不慢地解開襦裙系帶。

  衣帶漸寬,衫裙盡落,不著片縷的完美胴體徹底展露在尚書大人眼前,杜鳴鶴瞪圓兩眼緊盯著眼前的神機女軍師,饒是他持有銀牌多次出入玉德仙坊,饒是他身居高位御女無數,可是此時此刻的徐芷晴還是令他感覺前所未有的驚艷美麗和風騷誘人。

  大華女軍師將三千青絲挽作婦人發髻,而冷艷清絕的鵝蛋臉之下那秀麗的玉頸領口處,膚色明顯起了變化,杜鳴鶴猛瞧了片刻,才發現至玉頸以下的嬌軀被一層近乎肉色的輕薄透氣的織物包裹著,看起來就像是……徐芷晴察覺到男人驚艷欣喜的目光,秋水生媚道:“杜大人看清了嗎?這是新款的連體絲襪,市面上還未曾出現,還是開襠的喔。”

  說著,女軍師輕展藕臂,踩著水青色繡鞋在尚書大人面前盈盈轉身,讓男子看到自己身穿透明肉色連身絲襪的嬌美玉體。

  無論是兩點殷紅俏立的豐滿玉乳,還是曲线完美的豐腴肉臀,在肉色連身絲襪的襯托下,徐芷晴的美麗更添一種如夢似幻的朦朧感。

  而那開襠部位的點滴春光和兩瓣臀肉間的誘人深溝,以及那精心修剪成愛心形狀的陰毛,更是令杜鳴鶴忍不住直咽口水,體內欲火升騰,只想把這個美麗女人抱在懷里好好淫弄一番。

  “夫人……我……我們快訓練吧。”

  杜鳴鶴話都說不清楚了,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別說是精力充沛的兵卒,就是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部堂高官,都忍不住要拼盡全力訓練了。

  “大人坐好呢。”

  徐芷晴莞爾一笑,按動機括抬高椅背後,含情脈脈地把杜鳴鶴按回靠背上,隨後她輕輕抬起修長美腿跨過躺椅,微曲雙腿站在男人的下體之上,將微微濕潤的誘人私處對准男人堅挺的陽具。

  懸著一滴淫露的粉嫩穴口,就這麼毫不設防地正對著杜鳴鶴高昂的龜頭馬眼。

  男人那粗長火熱的陽具就像一柄戰意高昂的攻城長矛,勢要突破女人那兩瓣濕漉的陰唇軟肉,徑直插入濕熱緊窄的陰道玉洞,在里面攻城略地般擠開濕熱腔肉,甚至突破女子的花心,直搗黃龍進入女軍師的育兒房里,再在里面噴吐火熱粘稠的濃漿,宣示對這位大華奇女子的占有權。

  然而,情熱如火的徐芷晴卻沒有直接坐下,把男人的陽具插入自己愈發騷癢的肉穴之中,而是煙視媚行地按動一處機括,兩邊的支架立刻伸出兩個腳套,徐芷晴羞澀地將繡鞋脫下,肉絲玉足輕輕伸入腳套中,隨即又有兩個托架從斜側托起女軍師的豐腴美腿,並將她的雙腿往兩側分開,把開襠絲襪無法遮擋的赤裸私密處徹底展露在杜鳴鶴面前。

  注意到杜鳴鶴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濕潤的下體猛瞧,徐芷晴玉臉上的紅霞愈發紅艷,她微閉著明眸,深吸一口氣後從兩旁支架上拉過兩條系帶,將末端的柔軟肘套穿過玉手皓腕固定在自己的肘部和腋下,隨後用束腰固定住纖細柳腰,這才輕輕按動右手邊的機括。

  隨著機器緩慢抬升,一向以清高冷艷示人的女諸葛徐芷晴,此刻就像一個被大人抱著尿尿的小姑娘似的,雙手被綁縛在膝蓋上,而修長美腿則彎曲著向兩側分開,整個嬌軀成了懸空的M字形被掉在杜鳴鶴的上方。

  那微微張開流出淫露的肉穴下,正正好好地對著杜尚書朝上高舉的肉棒龜頭,杜鳴鶴只需要抬高下體,就能插入女軍師的誘人屄穴中。

  “夫人……這,這就是訓練嗎?”杜鳴鶴既驚訝又驚喜。

  “嗯。”

  雖然自己此刻的造型很羞人,但貼合人體的巧妙器械設計卻讓徐芷晴沒有感到半點不適,反而無需使用任何力氣,就像孩童時候蕩秋千一般。

  只是女軍師知道,一會兒這秋千可不是前後蕩,而是上下套弄,自己真正要使勁的地方,就是如何在下降的時候收縮陰道腔肉,給身下的男人帶來最大的刺激感,盡快榨取出他的精液,否則男人不射精,這機器的上下套弄就不會停下,那自己可就要遭受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了,而且還是無法逃避的性愛高潮。

  “杜大人,看到兩邊的拉環了嗎?”徐芷晴柔柔弱弱地說道,“雙手抓著那兩個拉環,只要用力往下拉,在機括傳導下,芷晴的身子就會降下去,大人就……就能插入芷晴的小穴。如果放松力道,芷晴就……啊……”

  女軍師的話未說完,杜尚書就雙眼噴火地抓住兩個拉環,用力向下拉扯,女軍師的嬌軀應聲而下,柔嫩濕滑的肉穴立刻把雞蛋大小的龜頭吞了進去。

  “哦!爽!”

  敏感的龜頭被塞進一個非常窄小的軟肉套中,肉穴一下子緊緊包裹著龜頭周圍一圈,腔室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自己的冠狀溝。

  這種絕妙的刺激感令杜鳴鶴一下子僵住身子,沒有繼續往下拉動拉環,就保持著龜頭被徐芷晴肉穴箍緊的狀態。

  “唔……嗯……好大……”

  徐芷晴嫵媚而激動地嚶嚀一聲,緊窄柔嫩的肉穴被男人的大龜頭突然撐開,好似被人擠進一顆熟雞蛋,火熱、磨蹭、堅硬種種快感從陰阜的每一處軟肉電流般竄向大腦,女軍師就像一只被射中的小鹿般繃緊嬌軀,玉白柔荑猛然握緊,肉色絲襪包裹著的蔻丹玉趾可愛的蜷縮起來,紅潤朱唇中發出誘人的呻吟。

  看到心目中高冷清絕的女軍師因為自己的龜頭插入而轉變為嫵媚妖嬈的美艷欲女,這種把女神從天界拉入凡塵的快感令杜鳴鶴渾身躁動,感受了一番陰阜嫩肉對龜頭的壓榨之後,他興奮地用力往下一拉,直接把拉壞拽到最極限的位置。

  “滋……”的一聲。

  徐芷晴的嬌軀隨著機括的轉動而迅速下沉,豐滿渾圓的玉乳甚至因為衝擊而晃蕩彈起,白嫩的乳肉幾乎要撞到徐芷晴秀麗的下巴,被托架著的肥美肉臀猛地砸到杜鳴鶴的胯部,兩瓣珠圓玉的臀肉在男人的大腿上撞出一陣陣臀浪,完美的桃型肉臀幾乎被擠壓成滑稽的肉餅形狀。

  激烈的性器撞擊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呻吟。

  杜鳴鶴瞪大眼睛看著紫紅色的陽具被徐芷晴的肉穴整個吞沒,那感覺就像最嫻熟的妓女拿著一個肉套從上往下把肉棒擠進去。

  初入之時穴口附近窄小到了極點,甚至有把肉棒擠扁的趨勢,然而片刻之後玉穴內豁然開朗,龜頭連帶著一大截棒身突入到一個滿是淫水濕漉異常的地方,幾乎粘稠的淫露隨著嫩穴腔肉的擠壓而塗滿陽具,甚至從馬眼灌入尿道。

  雖然已經與徐芷晴幾番雲雨過,但每次女軍師這奇妙的肉穴都讓他難以自持,瞬間的濕熱和四面八方的緊致包裹,包括那淫水涌入尿道膨脹肉棒的刺激感都令杜鳴鶴幾乎精關不守。

  徐芷晴眼看著自己濕熱軟嫩的肉穴好似垂涎肉棒的妓女般把杜鳴鶴的陽具全部套弄進去,當濕漉漉的兩瓣陰唇緊緊貼著男人下體的一瞬間,陽具驟然捅穿陰道的刺激感和充實感令女軍師高高仰起優美的玉頸,好似曲項高歌的白天鵝發出媚入骨髓的淫靡鼻音。

  嬌喘聲中,男女的陰毛糾纏在一起互相廝磨,腔室內的嫩肉好似活物般親吻吸吮著這根突然插入的不速之客,強大的夾緊力量好似要把這根害人的火熱硬物擠出柔嫩的肉穴,然而腔穴大量分泌的淫露卻暴露了女人身體的歡愉。

  然而無需肉穴刻意排擠,充分感受完女子玉穴的濕熱和緊致後,杜鳴鶴淫笑著慢慢放開拉環的力量,徐芷晴的嬌軀隨著機括轉動緩緩上升,下體嫩穴隨之慢慢往上抬起,就好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從女子的嫩穴中緩緩抽拔出來。

  碩大火熱的龜頭和青筋纏繞的棒身在這一過程中,緩慢而有力的刮蹭過徐芷晴陰道的每一處褶皺和每一寸嫩肉。

  “唔……別這樣……杜大人……你……啊……”

  肉棒插入體內的充實感稍稍緩解了女軍師的情欲,然而沒等她充分享受下體脹滿的感覺,那根惱人的火熱硬物就慢慢從離開了自己的肉穴。

  更可惡的是,上面的冠狀溝和每一條青筋血管,都好似螞蟻爬過似的刮擦著徐芷晴的玉穴嫩肉,如此被陽具摩擦過陰道的刺激感和快感令高冷的女角色嬌軀輕顫。

  然而整台器械的設計完美無缺,以至於制造了它的女諸葛也只能嬌喘連連,卻在男人陽具的刺激下避無可避,被動地享受陽具從嫩穴中緩慢拔出的刺激過程。

  看到徐芷晴情欲如火的神情,杜鳴鶴越發興奮,趁著徐芷晴嬌軀尚在低處的時候探頭吻住女軍師豐滿挺翹的乳房,隔著輕薄絲襪將殷紅凸起的葡萄尖連同乳暈全部含在嘴里吸吮舔弄。

  隨著器械的抬升,杜鳴鶴幾乎把徐芷晴的圓潤玉乳扯成了圓錐形,才在女軍師的呻吟中松開嘴唇,興奮地看著乳肉蕩漾起一圈肉浪。

  他不等心中女神適應嫩穴內的空虛感,就在自己龜頭即將離開兩瓣陰唇的一瞬間,再度往下用力拉扯拉環,頓時徐芷晴剛剛抬起的嬌軀就仿佛搗錘般猛然砸下。

  肉臀撞擊胯部發出啪的一聲響,夸張的下墜力道加上重力的影響,瞬間就把女軍師那剛剛恢復緊致,窄小到不能容納手指的腔穴擴張成了火熱陽具的形狀。

  濕熱柔嫩的肉穴腔室就好像量身定做的劍鞘,把下方怒勃向天的陽具盡數吞沒,堅硬的龜頭馬眼好似利刃劍尖直接頂在徐芷晴嬌嫩的花心上,嬌軀下沉的力道之大直接把女軍師的子宮都壓扁了。

  碩大火熱的龜頭馬眼重重頂撞在柔嫩的花心上,怒張的馬眼和微張的子宮頸口進行著最粗暴激烈的子宮接吻,“啊……”

  最柔弱的子宮和最嬌嫩的花心受到重擊,外冷內媚的徐芷晴再也抑制不住發出一聲哭泣般的呻吟,下體私密處的陰蒂完全勃起,更有一股股淫水從交合處不斷溢出,甚至連緊閉的尿道口也微微顫抖,好似即將失禁。

  在淫露的潤滑下,兩人性器的交合變得異常輕松,杜鳴鶴更是打了雞血般連連拉動拉環,機括在連續運轉下越來越快地帶動徐芷晴的身子忽上忽下,濕漉緊致的肉穴不停把粗長的陽具吞沒吐出。

  隨著杜鳴鶴每一次扯動拉環,器械都會帶動徐芷晴一下又一下地撞擊男人的下體,那濕滑的玉道就反復吞咽著紫紅色的肉棒,每回抽插都會帶出大量香甜的淫露汁水,為陽具的衝頂提供更多潤滑。

  大量的淫水從交合處噴濺而出,很快就沾濕了杜鳴鶴的胯部,甚至流淌到躺椅上,讓尚書大人不得不反弓起下半身,這麼一來卻更加頂入女軍師的蜜穴深處。

  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肉棒隨著軍中女神的嬌軀起落,時而消失在那兩瓣濕滑軟肉中間的穴口,時而又仿佛利劍出鞘從完全撐開的肉穴中間重見天日,這種把女神當做淫具來套弄自己性器官的刺激感令杜鳴鶴有種如登仙界的錯覺。

  “杜……大人……嗚嗚……停一下……太快了……”

  連番起落之下,徐芷晴只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夫君口中的飛機杯,被一個完全不知憐惜的男人肆意套弄。

  而讓夫君愛不釋手的白皙豐腴的乳肉也被杜鳴鶴當做肆意玩弄的脂肪肉塊,用嘴唇吸吮,用牙齒叼咬,薄透的肉色絲襪已經被男人撕咬開,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個個吻痕和一排排淺淺牙印。

  羞恥和快感不斷衝擊著女諸葛的神志,剛剛還優雅從容的女軍師仿佛化身成被器械拘束的性欲雌獸,只能從上下兩張紅潤小嘴發出痴浪的呻吟和噗嗤聲。

  “噫……不,不要……嗚嗚……停一下……太……快啊……好深……輕點……”

  “夫人,我在訓練!我在訓練!你……你不是要幫助我訓練體力嗎?你可不能半途而廢。”

  杜鳴鶴近乎嘶吼道,看著堂堂大華女諸葛被自己扯動的上下顛簸,只能雙眼迷離地咬著紅唇忍受著下體的抽插快感,本來不堪勞力的杜尚書卻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只見徐芷晴下面的肉穴一吞一吐的吞噬著脹成紫紅色的肉棒,名器肉穴在陽具拔出時噴出大股的淫水,嬌軀下墜時屄穴又將肉棒連根吞入,屄肉和臀肉碰到杜鳴鶴的下腹和雙腿時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還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淫水濺落聲。

  如此反復用徐芷晴的肉穴套弄自己的陽具,杜鳴鶴漸漸也有了想要射精的衝動,但是女軍師的嬌軀玉體實在太令他著迷,這台所謂健身器更是令男人瘋狂的性愛機器,杜鳴鶴怎麼甘心就這般泄出精種?

  察覺到體內男人的肉棒開始跳動,徐芷晴知道精種噴射在即,她已經做好了被壓到最低點,被動接受男人精種灌注的命運,但是就在徐芷晴感覺盯著自己花心的龜頭馬眼慢慢張開時,她卻發覺自己的嬌軀飛快地抬升上去,火熱粗長的陽具很快脫離飢渴的肉穴,一種莫名的空虛感充斥著女軍師的內心。

  “不!為……為什麼,不要拔出來……唔……進,進來……”下體的空虛感讓深陷情欲的徐芷晴毫無矜持地呻吟起來,如花似玉的俏臉上滿是渴求和欲念。

  看著大華女軍師被自己抽插成渴求精種的欲女,杜鳴鶴興奮不已,他沒有回應徐芷晴的訴求,目光看向手邊的機括,看到一個標注旋轉的按鈕,杜鳴鶴臉上閃過一絲猙獰。

  欲火焚身的徐芷晴也注意到杜鳴鶴看的那個按鈕,紅霞滿面的女軍師忽然臉色一變,哀求道:“不要!別碰那個!”

  “是嗎?”

  杜鳴鶴淫笑著,伸手抓住按鈕,用力一擰。

  徐芷晴的嬌軀突然下沉,速度更勝之前,仿佛重錘直接砸落在杜鳴鶴的胯下,緊窄的肉穴把肉棒瞬間連根吞沒,就在杜鳴鶴還沉醉在女軍師的肥美臀肉碰撞大腿產生的肉浪時,綁縛托舉著徐芷晴的托架突然順時針旋轉起來。

  而此時此刻,和男人緊密交媾在一起的徐芷晴,香汗淋漓的嬌軀也隨之轉動,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是,女軍師的肉穴中還套弄著杜鳴鶴的整根陽具。

  “啊!好爽!”杜鳴鶴忍不住大叫一聲,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和前所未有的交媾方式,讓他忽的感覺腰眼發酸,若不是緊咬著嘴唇,恐怕那一下就會榨出他的精種。

  已然被器械完全控制的徐芷晴根本無法停止嬌軀的轉動,她只能如訴如泣地呻吟著,嬌喘著,享受著下體肉穴與體內那根纏滿青筋的堅挺肉棒的每一次廝磨。

  隨著托架轉動的速度加快,徐芷晴的嬌軀也慢慢越轉越快,淫水如潮的下體也隨著身子的轉動,以杜鳴鶴的陽具為軸不停轉動,每一寸棒身每一寸冠狀溝都像最催情的淫具刮擦著女軍師敏感而柔嫩的陰道腔肉。

  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杜鳴鶴碩大的龜頭馬眼直接頂在自己的柔嫩花心上,就好像一個肉錐子不停在花心上打鑽研磨,而且隨著托架的下沉,似乎還有鑽開子宮頸口,插入子宮的趨勢。

  達到一定速度,轉動就不再加快,但這種神仙般的享受足足持續了將近盞茶功夫,在杜鳴鶴發出一聲大吼用力下拉拉環的同時,徐芷晴的嬌軀再度下沉,這一下衝頂終於讓不堪征伐的子宮頸口徹底淪陷,柔嫩的花心被堅硬碩大的龜頭頂開,然而陽具插入子宮之後,器械的旋轉並沒有停止。

  “開宮了!我進來了!”杜鳴鶴激動大吼,身體反向拱起頂向徐芷晴淫水四溢的下體。

  “不!啊……”

  龜頭肉棒在子宮里攪動的快感刺激得徐芷晴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隨即嬌軀猛地蜷縮起來,而杜鳴鶴也在這時候擰下按鈕,同時往上挺起下體,將更多的棒身插入女軍師的子宮中。

  一男一女就保持著一下一上的詭異姿勢,兩具汗水淋漓的裸體只有下身緊緊貼在一起,星眸迷離的徐芷晴檀口微張,滿頭大汗的杜鳴鶴也張大嘴巴,可兩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房間里只有在徐芷晴平坦的小腹內傳出一種體液迸射而出衝擊在肉壁上的噗嗤聲,那力道仿佛能塗滿子宮和陰道內所有的褶皺。

  而徐芷晴和杜鳴鶴交合的性器部位微微顫抖,女人的柔嫩軟肉痙攣著,男人的鼓脹睾丸收縮著,被陽具撐圓的陰阜慢慢被塗上了一圈濃白色的黏液圓環。

  攀上高潮的徐芷晴帶著哭腔嬌喘著,感受著肉穴玉道內灼熱暖流的噴射和衝擊,平坦光潔的小腹隨著男子睾丸的縮脹而一下一下顫抖著,而自己的子宮更在情欲的驅使下痙攣收縮,好像活物肉套一樣壓榨著深入宮腔的龜頭噴吐出更多灼熱的精種。

  香汗沾濕了女軍師身上的連體絲襪,原本近膚色的絲襪變成了深肉色,上半身的絲襪已經殘破不全,別有一種令人憐惜的淫靡美感。

  “夫人,這機器,令人驚嘆。”

  雲銷雨霽之後,射出了好幾股精種的杜尚書暢快地感慨一句。

  女軍師則疲憊而滿足地嚶嚀一聲,美眸中情欲漸退卻依然迷離嫵媚,略帶一絲幽怨地嬌喘道:“大人,真是……芷晴還沒把功能說完,你……啊,你怎麼又硬起了!”

  “嘿嘿,夫人不是要繼續講解嗎?鳴鶴自當奉陪到底啊。”

  杜尚書又往下拉動拉環,讓徐芷晴的嬌軀緊緊貼著自己,張開嘴叼住女軍師豐滿挺翹的乳房,一邊吸吮一邊哼哼道,“夫人盡管說吧,鳴鶴一定仔細鑽研。”

  “唔……嗯,你……杜大人……你好壞……”被男人吻住胸前敏感點,徐芷晴抑制不住仰起螓首呻吟起來。

  男女耳鬢廝磨之時,不知是誰碰到旁邊一處機括,躺椅的末端忽然分開彈出另外一段椅墊。

  察覺到器械的變化,杜鳴鶴松開嘴里的柔嫩乳暈和乳尖,咧嘴笑道:“夫人,這又是什麼功能?”

  “這是……嗯……吸我……快……唔,這是讓兩個兵卒一起使用的。”

  徐芷晴滿臉紅暈地嬌喘道。

  “原來是讓兵卒比拼氣力的。”

  杜鳴鶴腦子里立刻想到兩個身強體壯精力充沛的兵士一前一後插入女軍師的前後洞,用徐芷晴的兩處妙穴比試體力的淫靡場景。

  “那若是只有一男一女呢?”尚書大人反問道。

  “還有……一個機關,可以彈出……啊……”

  徐芷晴話未說完,杜鳴鶴就踢動腳邊的一個機括,女軍師立刻感覺到有一根堅硬濕滑的圓柱形物體抵在自己兩瓣臀肉之間。

  “不要……現在不可以!”徐芷晴連連哀求。

  “是夫人自己說要測試所有功能的,就讓鳴鶴來助夫人一臂之力吧。”

  杜尚書眼中掠過淫靡目光,雙手放松拉壞讓徐芷晴的嬌軀抬起,那機括竟是自動對准了女軍師的後庭玉道,看著上面已經塗滿了潤滑液,杜鳴鶴淫笑道:

  “看來夫人也是做足了准備,連這根角先生的角度都對好了。”

  感覺到一根火熱一根微涼的棒狀物抵在自己的前後穴口,徐芷晴芳心亂顫,哪里還顧得上反駁杜鳴鶴的戲弄,正想出聲討饒,杜尚書已經拼盡全力拉下拉環。

  隨著女軍師一聲尖銳失聲的尖叫,兩根粗長的棒狀物隨著豐腴美臀的下墜而消失在杜鳴鶴的視线當中。

  身穿連身絲襪的徐芷晴嬌軀驟然繃緊,深肉色絲襪包裹下的修長美腿連連顫動,兩個緊窄的肉洞被陽具和角先生硬生生衝頂開,粉嫩窄小的後庭穴口更是被撐開成一個大圓,幾乎連穴口周圍的褶皺都被抹平。

  黑色角先生棒身上的潤滑液被突然墜下的後庭整個套弄下去,在撐圓的菊花口滿溢出一圈粘稠的圓環,最後匯聚成一坨慢慢滴落下去。

  平靜不到片刻,房間里再度響起女子嬌媚的呻吟和男人粗糲的喘息聲。

  當肖青璇擺駕璇璣苑時,換了身鵝黃色緞衫褙子的徐芷晴和步履蹣跚的杜鳴鶴正從屋子里走出來。

  看到太後娘娘鳳駕來臨,杜鳴鶴連忙躬身行禮,可是筋疲力盡雙腿發軟的尚書大人還未調整好姿勢,就一頭栽倒在地,倒是結結實實來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

  肖青璇莞爾一笑,秋波流轉看著玉臉上紅霞稍褪的徐芷晴,了然說道:“杜尚書傾力於軍機大事,本宮甚為欣慰,但也要照顧好身子,不可操勞過度。”

  被太後娘娘三言兩語敲打一番,杜鳴鶴驚得滿頭大汗,連忙謝恩離開。

  肖小姐和徐芷晴目光盈盈,看著堂堂尚書大人慌不擇路地打著擺子走了,二女忍俊不禁地掩嘴輕笑。

  “姐姐,讓你看笑話了。”

  徐芷晴柔聲道,“剛剛讓杜鳴鶴接下了趕工健身器的任務。”

  “辛苦你了。”

  肖青璇寬慰道,“這六部之中,雖然夫君人脈廣泛,但說到底他們認的還是皇權和利益,大事上他們不添亂,小事情就會消極怠工了。”

  徐芷晴輕輕抿了抿嘴,嘆息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王之上,還有一片天呐。”

  肖青璇自知徐芷晴言外之意,默然搖搖頭,說道:“夫君說過,路要一步一步走,這次西征成功後,我們就能……且不說這些,我是來向你請教一些事的。”

  “姐姐過謙了。”

  徐芷晴微微一笑。

  肖青璇向旁邊的秀荷遞去一個眼神,這才拉著徐芷晴的手一同走入屋內,宮女長則乖巧地替兩位夫人關上房門,安靜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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