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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翠樓吟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24633 2024-03-05 02:03

  “什麼?她們已經跑到安東城了,還打算混入紅蓮教?”

  璇璣苑香閨之中,徐芷晴驚訝又急切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與她並肩而坐的肖小姐緩緩點頭,輕輕抿了抿紅唇,目光清幽說道:“幾天前她們就出發去了安東城,已經易容喬裝成風塵女子混入了婉約閣。根據高平發回的消息,多半不出兩日,她們就會被紅蓮教吸納。”

  聽完肖青璇的講述,徐芷晴峨眉微蹙,末了搖頭嘆息道:“這計劃還是過於激進。欲速則不達,青璇你這不是由著她們倆胡鬧麼?”

  肖小姐輕舒口氣,溫柔目光注視著徐芷晴,柔聲道:“芷晴,我之所以會同意仙兒和安師叔的計劃,其實是另有別情的……”

  略微停頓片刻,肖青璇輕抬柔荑附在徐芷晴耳朵邊,將自己去皇室宗府陪侍五老那夜所發生的事盡數道出。

  隨著肖小姐的講述,徐芷晴原本從容鎮定的臉色慢慢起了變化。

  等太後娘娘說完,女軍師娥眉緊鎖,低聲詫異道:“竟然有這等事,看來……”

  後面的話徐芷晴沒有繼續說,但從她眼中的擔憂目光,肖青璇已經讀懂了女諸葛的心思。

  須臾沉默之後,徐芷晴飽含深意地看著肖青璇,輕聲問道:“你找出內賊了嗎?”

  略顯疲倦地搖搖頭,肖小姐有些無奈地說道:“還沒有,這幾日我吩咐秀荷和小安子暗中查探,卻仍是沒有收獲。不過,可以確定不在仙兒和師叔的苑子里。”

  徐芷晴了然頷首,雙眼微闔著思索一會後,她意味深長地說道:“或許我們不必拘泥在府中一隅。”

  肖青璇星眸一亮,她之所以來請教徐芷晴,就是近日毫無所獲。她已意識到自己被困在死胡同里,希冀這位大華女諸葛能為自己指點迷津。

  眼下交談不過片刻,徐芷晴就有了主意,當真無愧大華第一軍師的稱號。

  “仔細說來與我。”

  肖小姐莞爾一笑,心中塊壘盡去。

  徐芷晴恬靜笑了笑,俏臉露出睿智聰慧的神情,輕聲說道:“那勢力既然能扶持紅蓮教這等邪門歪道,甚至滲透進我林府,必然根深蒂固而且黨羽眾多,而要有如此實力,勢必離不開一樣東西。”

  “錢!”肖青璇恍然大悟,面露喜色道,“芷晴,你的意思是,從大華各大商會商行查起?”

  自從林家派系執掌大華後,在林三的鼓勵和夏雨寒的主持下,商制改革和國策完善同時進行,有監管的放開市場後民間商團迅速崛起,而同時進行的商稅改革和市場、貨幣、行業三同步監管不僅讓朝廷賺得盆滿缽滿,更是令天下百姓獲得實惠。

  如此雙贏局面下,國民同進,故而百業興旺,朝廷富足,但同時也出現了許多富可敵國的巨型商會商行。

  雖然這些龐然大物都收到嚴格監管,但畢竟天高皇帝遠,誰曉得在遠離京城的地方,這些商業組織會不會有一些小動作。

  然而,徐芷晴的設想遠不止於成,她繼續說道:“是的,但不應該局限商界。”

  “你是說……”肖青璇面色一沉,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徐芷晴鄭重其事地說道:“如果是僅憑商界勢力,絕無可能在幾年時間里就蒙蔽林家的眼线,所以有商界在背後以金錢扶持不假,但真正躲在陰影里操控一切的,必然是比商團更強大更古老的勢力。”

  “官、軍、宗族?”肖青璇星眸中閃過一絲寒芒。

  徐芷晴輕點螓首,紅唇微張說道:“我傾向於宗族。”

  “為什麼?”肖青璇疑惑道。

  微微抿了下紅唇,徐芷晴目露羞澀,呢喃道:“官員和軍隊這兩方勢力,基本上已經被我們徹底籠絡。”

  這話一出,二女玉容均是略微泛起一絲紅暈。

  身為玉德仙坊的仙子,她們最清楚朝廷和林家籠絡兩大勢力的手段是什麼,也明白官員軍隊和林家的關系已經到了何種程度。

  那可是親密的不能再親密的肉體關系。

  不少持牌人私底下都自稱是夫君林三的穴兄弟。

  思及此處,肖小姐和徐軍師均是暗嘆一聲。

  女諸葛很快收拾心緒,繼續說道:“唯獨皇室宗族,與我們仍有芥蒂。我想他們是最有嫌疑的一方。”

  肖青璇微微頷首,面色凝重地說道:“你說的沒錯,錚兒上位的事,有些宗族的確心懷不忿。即便是那些擁戴錚兒臣服夫君的族人,也絕不希望我們林家一門獨大,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找尋鉗制夫君的辦法。”

  還有一點肖青璇沒有講出來,徐芷晴也沒有點明……為何神秘勢力明明集結力量,卻又臨陣退卻?

  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林家有所防備?因為肖青璇、秦仙兒和安碧如三位武藝高強的夫人在車隊里?又或是因為那一夜,肖青璇去的是皇室宗府?

  “是的。”

  徐芷晴冷然道,“而宗族恰恰不缺金錢和情報,所以從商界和宗族兩條线同時下手查起,應該會有所收獲。”

  與徐芷晴一番深談,肖青璇頓覺如釋重負,輕松道:“謝謝你,芷晴。”

  “這是哪里話,我們是一家人。”

  徐芷晴嫣然一笑,柔聲道,“我們這邊安穩了,林郎在外頭才能安心。”

  “嗯。”

  肖青璇輕點螓首,目光落在徐芷晴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嘴角忽的掀起一絲嬌媚笑容,促狹道,“接下來,為了讓林郎的遠征輕松些,芷晴你這位女諸葛可得多多出力,制造更多的健身器喔。”

  徐芷晴俏臉一紅,杏眼一瞪肖青璇,輕咬著朱唇嬌嗔道:“你再笑話我,我就讓你來試一試那機器。”

  對於夫君和徐芷晴改造的健身器,肖青璇也有所了解,一想到用那器械鍛煉時的淫靡畫面,饒是太後娘娘御人無數,也不禁有些羞澀與情動,淡淡粉霞襯托得玉臉愈發白皙。

  看到肖小姐的羞怯神色,女軍師掩嘴輕笑,囁喻道:“青璇,不如你用那器械,為即將出征的將士們辦場誓師大會如何?”

  肖青璇星眸一亮,羞澀瞪了徐芷晴一眼,伸手輕輕掐了她一下,佯裝嗔怪道:

  “你與夫君學壞了。”

  徐芷晴怕癢地躲開,嬉笑道:“咯咯,我這是嫁夫從夫。”

  肖青璇忍俊不禁,嬌笑道:“等夫君回來,我定要說與他聽。”

  徐芷晴毫不在意,外冷內媚的她在姊妹獨處時毫不掩飾自己的媚態和對夫君的渴望:“說就說嘛,大不了……再讓他用那器械欺負一回。”

  說罷,女軍師妖嬈地抿了抿紅唇,吐氣如蘭地說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肖小姐玉顏飄紅,須臾輕輕搖了搖頭,神色柔和中帶著一絲期待,柔柔說道:

  “誓師大會還是依循舊禮吧,其它的……就等大軍凱旋……”

  聽到太後娘娘這句話,女軍師嘴角掀起一絲嫵媚笑意,秋波流轉間仿佛春水起漣漪。

  ***

  ***

  安東城,婉約閣。

  白牆琉璃瓦把院落里的滿園春色與外面的市井人家徹底隔絕,鵝卵石鋪就的綠蔭小道上,一位豐乳肥臀身姿婀娜的絕色美女穿著淺粉色彩繪牡丹的對襟收腰振袖襦裙,裙裾拖拽隱約墜地更添出塵之氣,水芙色紗巾曼佻腰間,雪白香肩似露非露更具傾心之美。

  女子踩著生花蓮步款款走來,宛如天外仙子盈盈謫塵。

  那美得足以迷惑世間任何男人的嫵媚玉顏施著淡淡粉黛,瑤鼻娥眉間殘存著縷縷愁緒,一雙春泉流水般的靈珠泛著迷離媚意,不時瞥向那高高的牆頭,眼神清澈如冰下涓流不染塵垢,又似陳年佳釀令人見之迷醉,膚如凝脂的柔荑輕輕絞著緞衫衣袂,那神色姿態好似獨守空閨的新婦期盼晚歸的相公,又似居家調羹的慈母等待外出的游子。

  “七天了……”

  黛眉微蹙的安碧如語氣幽幽地自語著,靈動嫵媚的美眸中透著濃濃憂慮之色。

  自從那天送牧安那個小家伙離開婉約閣後,安碧如每日里總會在同樣的時間來此處等待,可小娃娃卻一直沒出現。

  “是找到安身之所了嗎?還是……”

  安碧如輕聲嘆息,她控制著思緒不要往不好的方向飄去,如果牧安的爺爺也被紅蓮教拉攏過去,如果爺孫二人都被歹人拘禁起來,如果……此時此刻,安碧如反而有些懊悔,不該把銀針送給小娃娃防身。

  那東西對付尋常街頭混混還可以,若是碰上武林高手,只會適得其反。

  白蓮聖母正自憂愁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十分輕盈的腳步聲,婉約閣中能有如此修為的只有自己的徒弟秦仙兒了。

  安碧如連忙收拾心神,翩然轉身望向款款行來的秦仙兒,展顏柔聲道:“仙兒,你來啦。”

  霓裳公主剪水雙瞳盈盈望著自己的師父,輕嘆一聲道:“師父,您又來這兒了,是在擔心那孩子嗎?”

  師徒連心,安碧如有什麼心事都瞞不過秦仙兒,聞言輕嘆道:“我擔心他和他爺爺被紅蓮教抓了去。”

  “牧安能遇見師父,是他的福分。有這等福緣在,想來定會平平安安的。許是家里有了著落,或是孩子貪玩,師父安心呢。”

  秦仙兒溫婉地勸慰道。

  “嗯。”

  安碧如微笑著點點頭,心里卻沒來由有些空落落的。

  思緒飄散間,她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一天自己抱著牧安喂他吃奶,被他叼著乳頭吸吮的感覺,就像真的在哺育自己的孩子。

  一種莫名生出的情愫令她有些割舍不下那個髒兮兮的瘦弱男娃。

  “是真的安定下來,跑去玩耍了嗎?什麼好玩的,竟能比姐姐我還讓你著迷?”

  不知為何,安碧如心里泛起一絲淡淡醋意。

  “師父。”

  秦仙兒注意到安碧如有些失神,走近前輕輕拉著她的玉手,輕聲道,“師父若是不放心,今日正好可以去查探一番。”

  “仙兒,你是說?”安碧如略一驚訝,隨即明了,面露喜色道,“紅蓮教來訊了?”

  本來在幾日前,黃富貴就打算帶著師徒二人前往京城,拜會紅蓮教護法,以期能獻上二女作為新晉明妃。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紅蓮教主忽然召集護法議事,這晉獻妃女的事就耽擱了下來。

  當下,秦仙兒微微頷首:“方才黃富貴已經來了,我讓他在房里等候,另外也已通知了高平。”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過去。”

  安碧如美眸中精光一閃即逝,立刻就恢復了平日里妖嬈嫵媚的狐媚神色。

  大華京城,城西娉婷坊。

  晌午方過,城里的銷金窟還未開門接客,坊中如花似玉的美眷也多在為夜里的歌舞升平和紙醉金迷做著准備。

  此間街道上,一輛豪奢的馬車在兩匹駿馬的牽引下緩緩駛來,繞過正門向娉婷坊的後院走去。

  有路過熟客亦或是附近街坊留意到這一幕,紛紛駐足觀看,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這京城有數的溫柔鄉里又來了哪位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

  精致貴氣的馬車車廂里,一臉茫然兩眼無神的黃富貴僵坐在側位,兩只手按在膝蓋上,腰背脖子硬挺伸直,活像個木偶似的。

  馬車的主人成了陪襯,而作為妃女即將被獻給紅蓮教護法的秦仙兒和安碧如則並肩端坐在主位,本就國色天香的師徒二人此刻服飾精致妝容妖嬈,活脫脫是兩位迷惑眾生的九天欲女。

  初上車時,師徒二人是被蒙上面罩的,然而有黃富貴這個傀儡在,也不過是做做樣子,上車後二女就隨手解開了面罩。

  一路行來,仙兒指使黃富貴再次把有關娉婷坊以及那名紅蓮教護法的信息從頭到尾詳述了一遍,確保稍後的會面萬無一失。

  被控制住心神的黃富貴自然不會忤逆霓裳公主的命令,把自己所知的情報和盤托出後就緊閉嘴巴,沉默下去。

  “師父,依這黃富貴的說法,那個古行章是個性情古怪的老頭子,多半不會有信徒在側,卻是便宜了我們。”

  秦仙兒美眸清澈,滿臉輕松愜意地說道。

  安碧如思忖片刻後說道:“但是有關那家伙的情報實在太少了,小弟弟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卻不清楚古行章的底細。”

  靈動美眸眨了眨,安碧如輕聲道:“稍後不要輕舉妄動,除非歹人施展秘術,否則我們不能出手。”

  秦仙兒自知事關重大,加之自己許久未曾行走江湖,此時自然以安碧如馬首是瞻。

  見仙兒沒有異議,安碧如轉而看向黃富貴,妖艷美眸中透露著一絲令人神搖志奪的目光,黃富貴迷迷糊糊轉過腦袋,緊緊盯著安碧如的雙眼,耳聽得白蓮聖母輕聲細語地說道:“黃富貴,稍後你就恢復尋常模樣,好生向古行章護法推薦我二人晉升明妃。除非我們另有指令,否則你不能暴露。”

  “是。”

  黃富貴遲緩地應和道。

  片刻後,馬馳徐徐停下,駕車的仆從拉開廂門掀起門簾,一臉贅肉的黃富貴當先走下車,淫笑著轉過身看著解開面罩後,盈盈落下馬車的林如林琴一對花魁姐妹。

  雖然二女仍有輕紗罩面,但那低眉順眼的羞怯神韻和豐滿婀娜的優柔體態,還是令黃富貴感覺渾身躁動,恨不得當著仆人的面把這兩個禍國殃民的狐媚子就地正法了。

  只是眼下所在的娉婷坊可是非比尋常的地界,即便是他也不敢在此造次,只得咽了口唾沫,冷然說道:“都給老爺我仔細點,不要東張西望,看到不該看的小心你們的眼珠子。”

  “是。”

  兩位絕色花魁輕聲細語地說道。那低首柔順的模樣好似兩只初生小鹿般楚楚可憐,令人恨不得摟進懷里好好呵護。

  “真是兩個要人命的妖精!”黃富貴心里暗嘆一聲,下體忍不住就有些勃起,他連忙默運秘傳心法穩住精關,繼續沉聲說道:“待會護法大人問什麼,你們就如實回答,不可隱瞞,明白嗎?”

  “是。”

  又是一聲令人心魂蕩漾的低語。

  “好好跟著,走吧。”

  黃富貴干脆轉過身不去注意身後兩名吸精噬髓的妖精,大步往庭院深處走去。

  兩名花魁微低著螓首,柔柔弱弱地趨步跟上去。

  沿著偌大的庭院往里走,繞過重重疊疊的山石泉溪,林如林琴二女緊跟著黃富貴來到一處別院,走過院門來到里面正當中的房間外。

  “隨我進去,沒有問你們,不許開口。”

  黃富貴沉聲吩咐一句,也不等二女回應,抬手輕輕敲了三下房門,恭聲說道:

  “護法大人,弟子黃富貴帶兩名妃女求見。”

  “進來。”

  屋里傳出一個滄桑沙啞的聲音。

  黃富貴扭頭看了姊妹倆一眼,這才緩緩推開房門,當先走進去。

  易容喬裝成花魁姐妹的秦仙兒和安碧如難以覺察地互相透過輕紗對視一眼,弱柳扶風地跟進屋內。

  屋里毫無異常,甚至於擺設較之尋常廂房有些簡陋,只是放置著會客用的桌椅,連香爐掛畫等裝飾都沒有。

  師徒二人秋波流轉,瞬間就把屋內布置盡收眼底,盈盈目光落在正中主位上的那個老人身上。

  令秦仙兒和安碧如感覺奇怪的是,方才這老人的聲音甚是沙啞虛弱,而此時看到他的真身,卻是精神矍鑠鶴發童顏。

  “應該是個修行有成的高人。”

  二女心中同時想道。

  “坐。”

  老人的聲音一如先前,抬起右手食指指了指右邊的座椅。

  “謝護法。”

  黃富貴躬身行了一禮,這才小心翼翼坐下。

  秦仙兒和安碧如不敢輕舉妄動,仍然楚楚可憐地站在原地,目光柔弱地看著這個深藏不露的老人。

  黃富貴見狀,朝二女說道:“解下輕紗,讓護法大人看看爾等資質。”

  秦仙兒和安碧如斂衽施禮,素手微抬解下輕紗,復又福了一禮。

  “好,好,好。”

  果不其然,老人失神片刻才以犀利的目光在二女間不斷游移,將絕世姿容盡收眼中,連道了三聲好。

  黃富貴朝老人頷首致意,恭敬說道:“此二女乃是姊妹蓮,一名林如,一名林琴。”

  說罷又朝二女說道,“還不見過護法。”

  “小女林如見過大人。”

  “小女林琴見過大人。”

  秦仙兒和安碧如怯生生地福禮請安。

  見到兩名花魁柳弱花嬌並肩而立,老人發出沙啞的笑聲,末了對黃富貴說道:

  “黃富貴,你虔誠皈依聖教,一直以來為聖教和教主多有貢獻,如今更是送來如此天人之姿的絕世美女,當屬大功德。”

  黃富貴附和地笑了幾聲,臉上贅肉跟著晃動起來,等老人臉上的笑意隱去,他才開口說道:“教主和護法對弟子多有栽培,弟子定當竭盡全力為教主效力,為護法分憂。”

  面上畢恭畢敬,黃富貴心里卻嘀咕起來:“這位古護法為何變得這般冷淡?平時見著妃女就像色鬼投胎,怎麼今日卻客套起來?是被美色迷住了還是轉性了?”

  不知是黃富貴心中疑惑,秦仙兒和安碧如也深感不妙,怎麼這個護法好似對自己全然沒有半點興趣?

  高手在前,情況未明,二女不敢交流,只是暗暗做著准備。

  房里的氣氛一時半會有些沉悶,但很快就被老人的笑聲打破。

  然而笑聲過後,老人說出的話卻讓房內的其他三人勃然變色。

  “黃富貴,你莫要謙虛。能找到這兩位絕代佳人,你確是大功德不假。不知兩位覺得老夫所言妥否?霓裳公主,白蓮聖母。”

  秦仙兒和安碧如驚訝地抬起螓首,卻見方才還優哉游哉的老人,已然虎踞龍盤地坐在太師椅上,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

  師徒二人意識到身份暴露,可正要有所行動,卻感覺渾身酥軟無力,隨即柔弱著癱倒在地上。

  老人朗聲大笑,倏然站起,邁步走來說道:“兩位林夫人,歡迎來我紅蓮聖教,娉婷坊。老夫可是對二位日思夜想啊!”

  看著古行章大步行來,秦仙兒和安碧如驚懼不已,雙眸一亮就要出手制服對方。

  然而她們一提振內力,竟驚覺頭昏腦漲,不過刹那時間,二女就堅持不住,柔弱地昏厥過去。

  半晌過後,看著兩個赤裸體被五花大綁牢牢捆在床上的絕色美人,古行章的臉上滿是猙獰而快意的表情。

  方才黃富貴走入屋內時,古行章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了屋外兩名美艷花魁的身上。說起來以美艷二字形容此二女,反倒是辱沒了她們的美貌。

  眼前這兩位絕世美女,一女穿著淡紫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緞衫,只袖子做的較一般寬大些,迎風颯颯飄飛。

  衣襟領口開得稍低,露出雪白動人的乳溝,瑩白如脂,柔嫩若棉,到腰身收緊,下身是一襲雪白繡白玉玫瑰的長襦裙,更襯托下身婀娜纖長。

  梳著簡單的雲髻,只戴著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雲絲烏黑亮澤,斜斜一支翡翠簪子垂著細細一縷金色流蘇,平添尊貴雍容。

  另一女螓首盤著美人髻,斜插雕花紫檀花木簪,眉心一點朱砂,娥眉淡掃,粉黛薄施,一身銀絲墨雪芙蓉含苞對襟振袖襦裙,淡雅脫俗的粉白底色,點綴出一縷出塵氣質,卻愈發顯得膚白貌美,那對挺翹豐乳,哪怕緞衫遮掩仍是吸人眼球。

  纖腰處以素色緞帶束出一朵大大的乳白色蝴蝶結,平添分毫清麗妖艷之感。

  緞帶蝶翼自然下垂,襯托下身曲线畢露,豐臀長腿搖曳出動人的春情漣漪,玉足蔻丹勾勒起醉心的歡愛迷離。

  饒是自己房中秘術有成,而二女又面隱輕紗之下,可古行章依舊能清楚感覺到,自己體內氣血因為二女舉手投足間散發的媚意而勃發,他不得不運起全部功力鎮壓欲念,才能保持面色不變。

  此時此刻,浮沉半生的他心里卻是波濤翻涌:“這兩個女人究竟是何來歷,竟有這等熾五陰敗六德的媚意。恐怕就連教主……不,即便是傳說中的佛門金身也渡不過她們的情欲海。”

  竭力保持著面上平靜,古行章默念紅蓮心經抑制心神,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黃富貴說著話,心里卻躊躇如何處置這兩個花魁。

  “還沒見著真容就動我根基,這兩個女人著實了得。若是稍後渡身時一個不慎,恐怕修為盡去,不如……尋個道理攆走黃富貴,把這二女留下,改日親自獻與教主,或可……或可更進一步,覲見主上。”

  “只是這二女屬實世間難尋,若是能做爐鼎,哪怕只一回,也是大有裨益。不如先觀其真容再做定奪。”

  拿定主意後,古行章借著說話時候朝黃富貴使了個眼色。後者察言觀色,立刻讓林氏姊妹解下輕紗。

  古行章屏息凝神注視著二女動作舒緩地露出羞花玉顏,便是這一刹那間,二女俏臉在輕紗之後若隱若現以及那兩對秋水星眸的靈犀一動,令年過花甲的古行章有種隔世恍然的錯覺。

  心魂神游間,他仿佛見著抄家滅門那日的血色殘陽。

  曾幾何時,自己眼見王爺只手遮天,眼見著王府高樓壘起。可轉眼之間,誠王府就因為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家丁,頃刻間天塌地陷,樓倒人亡。

  那一日,那個無名小子!那個金枝玉葉!那個躲在暗處的苗族賤婢!

  化作灰!古行章都認得出!

  瞬息間,古行章體內邪火陡然升騰,心中卻是寒意陣陣,更有無邊憎恨海潮般洶涌而來。

  “原來是這兩個賤人!”古行章既驚又怒,然而他自知以一敵二絕無勝算,但目光飄忽間落在那輕紗之上,渾濁老眼中掠過一絲不為人覺的喜色。

  “果真是因果不虛,報應不爽!你們這兩個賤人卻是落到了老夫的手上!”

  憑著這股不共戴天的恨海怒濤以及紅蓮心經的震懾之力,古行章竟然硬生生從秦仙兒和安碧如的絕世姿容中冷靜下來。

  “唔……”

  回憶被一聲嫵媚的嚶嚀打斷,古行章循聲看去,見白蓮聖母安碧如黛眉微蹙,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看樣子很快就要蘇醒了。

  “不愧是白蓮聖母,內功了得,藥效這麼快就過了。”

  古行章重又檢查了一下綁縛二女的繩索,這才朝跪在一旁滿頭大汗的黃富貴說道:“黃富貴,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弟子……啊,不,小人知錯,小人有罪!”黃富貴戰戰兢兢地跪趴在地上,“咚咚咚”不停磕著腦袋,心里把秦仙兒和安碧如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恨不得現下就把這兩個賤人生吞活剝了。

  “罷了,以你的修為本領,確實不是她們的對手。”

  性情古怪的古行章出奇的沒有動怒,反倒冷冷一笑道,“起來吧,你誤打誤撞把這兩個女人送來,就當是將功折罪了。”

  “謝護法大人不記小人過!”

  黃富貴又用力磕了三個相投,才手腳發顫地站起來。

  他本想轉身離開,卻聽到古行章發出沙啞而詭異的笑聲:“嘿,嘿,嘿。別急著走,兩個絕世美女當前,你就不想一親芳澤?”

  黃富貴腳下一軟險些栽跟頭,哭喪著臉回道:“護法大人,小人何德何能,小人……小人替您老在外面看著。”

  說歸說,黃富貴的眼神還是不受自控地瞥向那兩個成大字型被捆綁在床上的女人,看那曲线畢露的胴體,那豐滿圓潤的玉乳和微微顫動的艷紅凸起,那平坦光潔的小腹纖腰和潔白完美的胯部,目光最後落在那兩瓣軟肉緊緊貼合的粉嫩陰阜,仿佛那兒有無形吸力不停吸扯自己的注意力。

  “無需如此,方圓十丈內有人靠近,老夫都能察覺。”

  看到黃富貴的痴態,古行章陰陰一笑。

  花甲老人走到兩張床榻中間,布滿老年斑的枯瘦老手分別放在霓裳宮主和白蓮聖母已經被剃光陰毛的私密處,如同柴棍的干瘦手指摁向那兩顆躲藏在粉嫩軟肉間的殷紅小豆,手法嫻熟地將微微露頭的陰蒂捏住,把剩下的濕潤包皮往後撥開,輕輕揉捏敏感的陰蒂。

  “看著吧,看著這兩個人婦變成淫奴的樣子。看這勃起的紅豆,只要輕輕一捏,她們的屄穴就會一個勁流水,她們本來就是不知廉恥的淫女。”

  一邊揉捏二女的陰蒂,古行章一邊抬起頭淫笑著看了黃富貴一眼,豎起沾著幾滴淫露的手指,沙啞聲音蠱惑道:“看到沒有,這麼淫蕩風騷的女人,只要你忠心於我,她們就會任你享用。”

  黃富貴不由自主地看向古行章,只覺得這老人的聲音忽遠忽近,而眼眶里的眼珠更被兩點亮光替代,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古行章的眼珠子,喃喃回道:“是,小人誓死效忠護法大人。”

  “嗯,很好。”

  試探過後,見黃富貴並無異樣,古行章終於放下心來,臉上露出變態的淫笑,雙手食指中指撫摸過秦仙兒和安碧如的濕潤陰阜,撥開兩瓣陰唇軟肉,粗糙手指在濕熱的肉穴口畫著圈兒,是不是撩撥一下完全凸起的陰蒂,等昏睡中的二女發出魅人的呻吟後,他慢慢把手指探進了緊窄濕熱的粉嫩腔穴。

  手指剛剛探進去,就感覺到被周圍的濕漉腔肉完全包裹住,兩個屄穴就好像活物般自行吸吮著古行章的手指,更是不停蠕動著把手指往深處扯去。

  感受到腔肉的火熱和淫水的濕潤,古行章忍不住發出一聲贊嘆:“果然是名器妙穴,這樣的女人不做明妃豈不是暴殄天物,哈哈哈。”

  已經深深沉醉在二女美色中的黃富貴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幾聲算是回應,他腦子里此時一團亂麻,隱約記得自己享受過這兩個花魁的胴體,可仔細回想又有些記憶模糊。

  古行章意味深長地看了這個胖子一樣,心中冷笑,他自知這家伙必定已經享受過二女的侍奉。

  想到此處,古行章的手指略微用力了一些,惹得兩位睡美人發出更加嬌媚的呻吟。

  “迷戀女色,以至於險些誤了大事,這個黃富貴留不得。只是他坐擁聖教在安東城的大批產業,此時除掉卻是便宜了別人,這幾日多用秘術擾亂他的心神,等時機成熟把安東的產業收入囊中,再隨便按個叛教的罪名除了。”

  古行章思忖道,越想著秦仙兒和安碧如被這個腦滿腸肥的胖子淫弄,他就越覺著邪火升騰。

  雖說二女是不共戴天的仇敵,但如此美色之下,古行章已經把二女當做禁臠看待。

  “等老夫享受夠了,再把這兩個破鞋獻上去,仍不失大功一件。”

  腦子里思緒翻涌,古行章忽然感覺濕熱嫩滑的腔肉緊緊裹住自己的手指,力道遠勝先前,與此同時,兩聲尖利而略顯驚慌的嬌嗔在耳邊響起……“滾開!”

  “嗯?”

  古行章咦了一聲恍然抬頭,正對上兩雙清澈而羞怒的美眸,他的臉上立刻露出快意與淫邪並存的笑容。

  “呵呵,兩位夫人醒了。”

  嘴里說著嘲弄的話,古行章的雙手沒有絲毫停頓,反倒更加快速用力地刺激秦仙兒和安碧如腔穴內的敏感點。

  “啊!你……淫賊!你……住手!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秦仙兒和安碧如羞憤交加的驚叫起來,二女臉色潮紅聲音顫抖,奮力想要掙脫束縛,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就連一身內功也毫無反應。

  “兩位夫人的屄穴夾得可真緊呐,林大人的齊人之福可真是令老夫羨慕啊。”

  古行章表情怪異的冷笑道,“不用掙扎了,你們早中了我聖教的秘藥,越是運功使勁,越會氣力盡失。”

  “你用了什麼手……啊……”

  安碧如的聲音中都帶上一絲驚懼,但她的話為說完,古行章粗糙枯瘦的手指就在她腔穴的敏感點用力一刮,讓白蓮聖母的喝問化成一聲不甘嬌喘。

  “你這混蛋!不要為難師……哦,唔……不,不要……停……嗚嗚……停下!快停下……不,要……要去……不要,住,住手……啊……”

  秦仙兒咬牙切齒地怒罵古行章,卻被這老淫賊連連按壓腔穴敏感點,更用指肚不斷剮蹭附近的腔肉褶皺,刺激起一道道電流般的快感,連番挑逗下,她的嬌軀禁不住地顫抖起來。

  等仙兒意識到這老家伙的手法與眾不同時,已經無法忍耐蜜穴傳來的令頭皮發麻的快感,一聲尖叫之後嬌軀向上弓起,挺翹玉乳連連顫動,修長美腿完全繃緊,貝殼似的玉趾蜷縮彎曲。

  隨著一聲嬌吟,一道清澈淫水自仙兒的蜜穴中極為羞恥地噴出,濺落在地板上。

  “哈哈哈,堂堂霓裳公主林家夫人,卻是個被扣幾下屄穴就噴水的淫蕩女人,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古行章淫笑著收回手指,放在面前慢慢舔掉上面的淫露:“公主殿下的淫水味道香甜,不失為人間甘露。”

  被紅蓮教秘傳手技送上高潮的秦仙兒微張著櫻桃小嘴連連喘息,方才的高潮令她感覺渾身氣力直往下身蜜穴流去,好似隨著潮吹淫水離開了身子,此時哪還有力氣反駁古行章的譏諷。

  “你究竟用的什麼妖術!”

  安碧如知曉仙兒的床笫之術不遜自己,可現下眼睜睜看著仙兒被古行章送上高潮,白蓮聖母的心里既驚又懼。

  “呵呵,聖母多年行走江湖,怎的還看不透?”

  古行章放任仙兒在那里喘息著,轉頭看向安碧如,一邊說著一邊扣弄白蓮聖母的蜜穴。

  “你……嗯,哦,你……你有……啊……混蛋!”

  被蜜穴內的兩根手指不斷刺激著敏感點,安碧如竭力想要掙脫魔掌,卻絲毫用不上力氣,反倒是蜜穴腔肉不由自主地吸吮起這個老賊的手指。

  “聖母的屄穴果然是萬中無一的名器啊,夾得老夫手指都疼了。”

  古行章冷笑這羞辱道,“看在聖母如此伺候老夫的份上,就直白告訴你們。”

  “你們所中的,乃是聖教教主枯榮尊者秘制的靈藥『嬌娘悅』。這藥無色無味,絕難發現。一旦吸入,對於普通女子,不過增加雲雨之樂。可若是修為高深的女子吸入,呵呵,越是運功提振內力,便會使得內力流失越快。”

  古行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郁,心情舒暢地盯著安碧如驚恐和不解的神情,老人訕笑著繼續說道:“是不是很想知道什麼時候中的招?”

  看著白蓮聖母眼眸中的恨意,古行章宛如夏日飲冰冬寒浮白:“呵呵,你們來的時候,戴的面罩就浸潤了那種靈藥。”

  安碧如芳心劇顫,她和仙兒一直以為馬車以及服飾是黃富貴提供的,可千算萬算沒想到那馬車的真正主人竟是眼前這個老淫賊。

  “明白前因後果了?好,好。既如此,那靈藥不可白費,老夫與二位夫人乃是故交,今日相見甚是緣分,就讓老夫送兩位一場歡愉。哈哈哈……”

  仰頭大笑的同時,古行章探入安碧如蜜穴的手指飛速抽動和按壓起來,另一只手更是掐住白蓮聖母完全凸起的陰蒂,毫不憐惜地用力揉捏。

  “啊……不要!不要……你……你這……啊……”各處敏感點突然遭受連番刺激,安碧如嬌軀劇烈顫抖起來,蜜穴腔肉緊緊夾住老人的手指不讓他繼續深入。

  “好!聖母果然厲害。”

  感受到手指被完全夾緊寸步難進,古行章兩眼發光地看著這個魅惑至極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淫笑,緊接著俯下身一口咬住安碧如豐滿玉乳上的艷紅乳頭,黃牙咬著嬌嫩乳尖用力扯動。

  “啊……”

  敏感柔嫩的乳頭傳來一陣疼痛,安碧如檀口大張發出一聲尖叫,下身蜜穴再也無法縮緊,古行章冷哼一聲,右手用力掐緊陰蒂,左手五根手指全部插入白蓮聖母的緊致屄穴。

  在淫水潤滑和腔穴深處的吸引下,古行章的五指很順滑的插入安碧如的蜜穴,不等白蓮聖母作出反應,老人四根手指撐開女人的肉穴,跟著用力往前一捅。

  隨著安碧如一聲嬌媚慘叫,古行章整只手掌完全插入女人的窄小的蜜穴中,連手腕都消失在兩瓣粉嫩濕漉的陰唇之中。

  原本緊緊閉合的粉嫩肉穴,被老人的手掌撐開成一個大大的圓洞,不斷有透明淫水從交合處溢出來,沾濕古行章的手臂和安碧如身下的床榻。

  “好緊!哈哈哈,沒想到聖母的屄穴不只喜歡男人陽具,連老夫的手掌愛不釋手啊。”

  古行章松開咬得充血的乳頭,放聲大笑著。

  “混蛋!你……哦!不,不要!太深……啊……”

  安碧如的怒斥剛出口,古行章就往前一伸手臂,直接把半截前臂捅進女人的下體,柴棍似的中指更是直接點在白蓮聖母柔弱的花心上。

  “呵呵,這是哪里啊?聖母大人。”

  古行章面色古怪地說道。

  感覺到異物頂住自己的花心,柔嫩的子宮頸口甚至能清楚感覺到指尖的每一處細紋。

  一想到自己寶貴的子宮會被老淫賊的手指玷汙,安碧如終於不復方才的惱恨,楚楚可憐地求饒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插進去。”

  “哦?不要?可是……”古行章臉上猙獰之色一閃即逝,“聖母大人的花心可是主動吸住老夫的手指呢。吸得可真緊……啊!”

  “不!唔……”

  沒有絲毫前戲和愛撫,子宮頸口被老人的中指尖驟然插入,安碧如嬌軀劇顫,檀口大張發出一聲慘叫。

  然而還沒等花心傳來的痛感和刺激消失,古行章忽然用手指勾住子宮頸口,隨即手臂猛地往後一抽,直接從安碧如的屄穴里拔了出來。

  手指離開蜜穴之時,狠狠的帶出來了一根銀色的水絲,顫顫巍巍粘粘稠稠的連接著指尖和女人的屄穴。

  柔弱嬌嫩的子宮頸口被指尖突如其來的扯動勾得直往下沉,安碧如甚至感覺到整個子宮都被拉長一般,近乎脫陰的痛感和快感令白蓮聖母星眸圓睜,一聲慘叫只來得及喊出半聲,整個人就暈了過去,只有高潮中的嬌軀好似發癲般顫抖。

  一道道淫水不停從撐開的屄穴口噴出,就連緊窄到極點的尿道口也頻頻顫抖,最終噴出一股股淡黃色尿液。

  “堂堂白蓮聖母的尿也是騷味十足啊。”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轉醒的安碧如聽到一聲淫邪的譏諷,她芳心一緊,驚懼睜開雙眸,入眼處就看到古行章那令人憎惡的枯瘦老臉。

  “老賊!我要殺了你!”方才的一幕幕記憶涌上腦海,安碧如滿心羞憤,恨不得把這個玷汙自己清白的老賊挫骨揚灰。

  安碧如越是憤怒,古行章越覺快意,他伸手撫摸安碧如凝脂般的玉臉,陰險道:“聖母尿液那麼騷臭,看來火氣不小啊,老夫慈悲心腸,就為你泄泄欲火。”

  說罷,古行章用眼神示意安碧如看看四周。

  白蓮聖母這才發現身邊已經聚集了好幾個身形不一膚色不同的男人,個個兩眼通紅身強體壯,尤其那下體粗長得像根鐵棍,陽具昂起龜頭發亮,馬眼更是大張著吐出一股股透明先走汁,顯然是服下了極強的春藥。

  “這些是聖教的合歡力士,本來是為境界最高的明妃准備的。但,想來以兩位夫人的姿色和名器,定然承受得住這些力士的供奉。”

  聽到這話,安碧如猛然想起秦仙兒,厲聲呵斥道:“仙兒呢!你把她帶到哪去了!”

  古行章陰森一笑,隨意擺了擺手,那些力士立刻讓開,露出身後的場景,只見赤裸體的秦仙兒依然呈大字型被綁在床榻上,明眸含淚神情憔悴,檀口被一顆黑色口球塞住,而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此時卻猶如懷胎七八月的孕婦般高高隆起,下身流出的淫水更是浸濕了床單。

  “嗚嗚嗚……”

  看到安碧如望向自己,秦仙兒眼眸蒙霧地哽咽起來,可是全身無力的她只能偏過螓首看著自己的師父,兩行清淚盈盈落下。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安碧如聲音發抖,眼中滿是殺意。

  古行章嘿嘿一笑,干枯老手從上而下撫摸著白蓮聖母的冰肌玉膚,移向玉腿之間,最後停在安碧如最私密羞人的雛菊上:“聖母莫急,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話音未落,一臉淫笑的黃富貴就捧著一根西洋大夫用的注射器走了過來,透明的長筒內裝滿了淡黃色的液體。

  安碧如嚇得臉色發白,她已經知道仙兒受了什麼折磨,連連尖叫道:“不要!不要灌進來!”

  “哎,夫人何必驚慌,這可是林大人引進的東西。想來夫人和林大人閨房之樂,也玩過此等趣事吧?”

  古行章淫笑著接過注射器,卻不急著插入安碧如的雛菊,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個古朴小瓶子,擰開瓶蓋讓安碧如看到里面的土黃色膏藥:“夫人,這是聖教秘傳的潤滑膏藥,里面加入不少妙物。不僅能潤滑女人的菊穴,還能讓女子的屁眼和腔肉刺癢難忍,適當摩擦後更會慢慢紅腫起來,讓屁眼發熱發燙。這樣腫脹的菊穴既能增加快感,又能在交媾時讓女子腔肉夾得更緊更熱,一定會給夫人帶來非同尋常的體驗,還請夫人好好品鑒。”

  說著不等安碧如開口,古行章就把針筒的端頭插入瓶中攪起一坨膏藥,然後移到安碧如緊閉的粉嫩菊穴口,慢慢畫著圈,把膏藥塗滿外圍括約肌。

  “不要!不要!哦……唔,熱,好熱……”

  感覺到黏糊糊的膏藥粘上菊花口附近的嫩肉,安碧如只覺一股熱氣從雛菊慢慢升起,最後變成一股暖流擴散到整個臀部,沾染膏藥的部位立刻生出莫名的騷癢感。

  未等安碧如適應這種暖洋洋的騷癢感,古行章突然把細細長長的針筒端頭對准微微張開的菊花口,用力捅了進去,然後用細長管嘴在白蓮聖母的屁眼腸道內慢慢攪動,把藥膏均勻塗抹在濕熱的腸腔嫩肉上。

  一寸來長的冰涼端頭立刻消失在粉嫩窄小的菊花口,驟然插入的異物令安碧如嚶嚀一聲,妖媚嬌喘還未落下,那種騷癢火熱的感覺就遍布整個屁穴,隨即一股溫熱的暖流如同射精般洶涌射入她的腸道之中。

  “哦……唔……嗯,嗯……”

  安碧如緊咬著銀牙,努力堅持著不發出聲音,她自知古行章不封住自己的嘴,就是為了聽自己被灌腸時發出的尖叫。

  “呵呵,聖母大人真能忍耐。”

  古行章見安碧如嬌軀微顫玉指緊握腳趾蜷曲,明明整個嬌軀已經不住顫抖卻仍銀牙緊咬不願出聲的模樣,心里既是惱怒又感到異樣快感。

  “好,我看看夫人能忍到幾時!”

  古行章臉色猙獰,用力一推注射筒,頃刻間就把整管液體全部灌入安碧如的腸道內。

  “嘿嘿,順便說一句,這些液體可是霓裳公主的尿液。”

  看到安碧如臉上羞憤欲死的神情,古行章暢快笑道,“對,你猜的沒錯,公主屁穴里灌的是夫人你的尿液,哈哈哈。”

  “你……唔,哦……混蛋……你……”安碧如羞得面紅耳赤,雙手攥拳,雙腿哆嗦著忍住腸道內的異樣感。

  久經風月的她對肚腹鼓脹並不覺難受,在玉德仙坊中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精種注入菊穴內,但眼下腸道深處開始癢麻起來,似有無數小蟲子爬進了腸道,沿著每道褶皺爬過,啃噬著每寸嫩肉。

  安碧如知道那種膏藥開始發揮效力了。

  看到白蓮聖母古怪的表情,古行章隱秘一笑,直接拔出細長的注射管嘴,不等安碧如適應膏藥帶來的癢麻感和尿液的腫脹感,立刻從黃富貴手里接過第二只注射筒,再度用力捅進白蓮聖母的菊花口,不由分說把整管尿液全部壓了進去。

  “哦……”

  驟然涌入的溫熱液體讓安碧如檀口長成一個圓形,嬌媚的呻吟和喘息不斷從里面發出,嬌軀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好似本能地抬高菊穴讓尿液流進自己腸道的最深處。

  等古行章再度拔出注射嘴時,安碧如明顯感覺到腸道內有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垂墜感,腸道的感受愈發清晰,甚至連細微蠕動都被無限放大成一陣陣快感刺激著自己的感官神經。

  “夫人,還沒結束呢。”

  古行章冷冷一笑,從再度現身的黃富貴手里接過一個托盤,上面放滿了圓潤的剝皮荔枝。

  “你要……你要做什麼!”安碧如聲音發抖,連連搖晃螓首,一雙修長玉腿微微扭動著想要躲開。

  “這可是快馬加鞭運來的新鮮嶺南荔枝,老夫喂夫人品嘗品嘗。當然了,是用下面的小嘴。”

  古行章淫笑著把一顆水嫩荔枝抵在安碧如的雛菊口,指尖抵住荔枝慢慢擠了進去。

  “不……不要……哦……”

  原先是溫熱的尿液和膏藥,此時卻變成清涼甜膩的荔枝,兩重反差感令安碧如渾身顫抖起來,兩瓣豐腴臀肉蕩起一陣陣肉浪。

  古行章獰笑著把盤中三十顆荔枝全部塞進安碧如的屁穴腸道內,這才輕輕撫摸著重又恢復緊窄的雛菊口,說道:“夫人可要憋緊了,若是把荔枝掉出來……嘿嘿,掉了幾顆,就讓霓裳公主吃下幾顆。順便說下,公主殿下的屁穴里,也放了荔枝,你們若是嘴饞,大可盡情宣泄出來,哈哈哈。”

  聽到古行章的話,小腹隆起的安碧如滿臉羞憤,卻只能控制著腸道腔肉和菊穴括約肌緊緊閉合,忍耐著強烈的便意不讓腸道內的荔枝和尿液噴出去。

  “很好,不愧是白蓮聖母。”

  古行章悠然伸手撫摸著安碧如隆起細嫩的肚腹,感受著皮膚的光潔嫩滑,然後轉頭看向那些表情呆滯兩眼發紅的合歡力士,訕笑道:“這兩個女人,歸你們了。”

  兩個肌肉如岩石的男人從鼻孔中噴出熱氣,大步走到二女身邊,將她們的螓首扭向自己這一側。

  男人下體那根通體脹紫如燒紅鐵棍的陽具正對著二女的俏臉,龜頭完全鼓脹,冠狀溝下布滿腥臭精垢,棒身更是盤踞著蚯蚓似的青筋血管。

  秦仙兒身邊的男人粗暴地扯開她嘴里的口球,隨即就把硬挺的陽具整根捅進仙兒的櫻桃小嘴。

  “仙兒!混……唔呃……”

  看到仙兒被粗暴對待,安碧如張嘴喝罵,可身邊的男人立刻掐住她的香腮,把火熱的陽具插入白蓮聖母的檀口中,粗長的肉棒盡根沒入紅潤雙唇,碩大的龜頭直接頂過安碧如的咽喉重重插入食道中。

  男人陽具突然深喉捅入令秦仙兒和安碧如發出一連串哽咽和干嘔聲,索性二女的口交技藝十分出色,很快就適應了肉棒的前後抽插。

  二女明白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忍耐下心中厭惡,盡興伺候嘴里的陽具,甚至主動用丁香小舌舔舐棒身,把上面的包皮垢盡數刮下吞入腹中,更是努力收縮檀口和食道腔肉,給予男人最暢快的口交快感和最強烈的刺激感,希望能盡快刺激男人噴射出睾丸里的精種。

  看著二女香腮凹陷賣力吸吮男根的淫靡情景,古行章快意獰笑:“兩位的口交果然厲害,竟然一下子就能全根吞沒。很好,很好。不過……”

  略微停頓一下,他繼續冷笑道:“據說窒息感會令女人更有受虐快感,兩位夫人不妨試一試。”

  話音未落,兩個男人就伸出雙手掐住安碧如和秦仙兒的玉頸,同時快速挺動下體,把胯下陽具頂向女人咽喉食道的更深處,讓已經無法反抗的白蓮聖母和霓裳公主被迫發出嘔吐的聲音,大張著檀口開合著鼻孔勉強吸入些許空氣。

  隨著男人越發收緊十指的力道以及更加用力的聳動下體,秦仙兒和安碧如慢慢翻起白眼,嘴里不停發出輕微可憐的呻吟聲,豆大的淚珠從二女的眼角劃過玉顏,白皙額頭也冒出一滴滴香汗。

  然而即使二女的模樣令人見之生憐,那兩個只知道發泄性欲的男人也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只是用更加粗暴的深喉方式抽插秦仙兒和安碧如的檀口咽喉,碩大的龜頭直接在二女修長玉頸上頂出一個來回攢動的凸起大包。

  看著兩位夫人香汗淋漓地把嘴張到最大,鼓脹著大而發白的肚皮,不得不配合兩個精壯男人做出違反生理反應的淫靡動作,賣力搖動螓首給男人更多的刺激,古行章滿意地大笑起來。

  兩個合歡力士看著自己粗壯的尺長肉棒時而完全消失在女人嘴里,時而又整根抽出,冠狀溝刮過食道咽喉和檀口中的每一寸嫩肉,更被丁香小舌不定卷弄舔舐。

  這身下女子黛眉扭曲的痛苦模樣,她們從鼻孔發出的痛苦哼聲,都令他們感到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充斥內心。

  饒是久經訓練,他們也無法忍耐這種快感和刺激的撩撥,在又一次竭盡全力的盡根捅入女人食道後,兩個男人發出一聲低沉嘶吼,鼓脹的睾丸開始劇烈收縮,一股股濃稠灼熱的精液不斷噴射進秦仙兒和安碧如的食道內。

  那玉頸上表示龜頭的巨大凸起每一次抖動,都表示著一股巨量的精液通過睾丸泵送尿道加速從大張的龜頭馬眼激射而出,噴濺在女人稚嫩的食道腔肉上,在上面塗抹上淫穢的汙痕,在順著食道涌入女人的胃里。

  “嗚嗚……”

  秦仙兒和安碧如發出一連串痛苦的嗚咽聲,粗暴的深喉抽插加上強烈的窒息感令她們渾身痙攣,強烈的反胃感讓食道腔肉一陣收縮,夾緊男人陽具的同時把射入一部分精種全部擠了出來,然而檀口已經被陽具脹滿,甚至連睾丸都幾乎要塞進口腔,無處可去的精種只能順著食道衝上氣腔,從二女美麗的瑤鼻噴了出來。

  “哇……呃……”

  盡情射空精液後,兩個男人保持著掐緊玉頸的姿態用力拔出陽具,最後一次體驗了龜頭棒身從緊致口穴拔出的快感。

  陽具龜頭一離開檀口,安碧如和秦仙兒就大口嘔吐起來,可是一天未曾進食的她們哽咽好一會兒,也只是把精種吐了出來。

  “兩位夫人大著肚子嘔吐的模樣,真是令人大開眼界,這約莫就是女子妊娠時的反應吧,呵呵,不過還沒完呢,夫人可要加把勁啊。對了,可別噴出肛門里的東西。”

  古行章陰險而猙獰地笑著。

  “咳咳……呃,咳咳……你,你們……”

  秦仙兒和安碧如痛苦地吐著食道里的汙物,卻仍得用盡全力收縮菊花口和腸道腔肉,避免里面的尿液和荔枝噴濺出去。

  二女尚在反胃的時候,忽然感覺雙腿能夠自由活動,強撐著抬起螓首,她們看到兩個膚色黝黑的光頭男人解開了綁縛自己雙腳的繩索。

  “昆侖奴!”安碧如和秦仙兒低呼一聲,她們早就聽夫君提起過遠在海外陸地的黑人。

  大華境內也有一些黑人被販賣過來成為苦工,被稱作昆侖奴。

  回想起和夫君閨房之樂時,聽他提起過的黑人可怕的性能力,二女不由得驚懼地看向兩個昆侖奴的胯下,只見那通體黝黑的肉棒長度足足超過一尺,粗壯足有四寸,上面血管凸起好像爬滿了一條條紫黑色的蚯蚓,膨脹得主要鴨蛋大小的龜頭上馬眼大大張開,不斷有熱氣冒出,更溢出了不少帶著濃烈氣味的透明黏液,順著龜頭滑落到冠狀溝上徐徐滴下,扯出一條水线。

  整根陽具看上去比兒童臂膀還要粗長,力量感十足,猙獰而恐怖。

  安碧如還在愣神的時候,昆侖奴寬大粗糙的手掌握著她被繩索蕾紅的秀麗腳踝,將一雙秀足高高抬起,隨後張開香腸粗的嘴唇把白蓮聖母的白嫩腳趾含了進去,像只貓兒似的舔吻起來。

  “啊,好癢,不要,別這樣……啊,你……你這……你屬貓的嗎,啊……癢死了,別舔了!”

  腳趾和足底被昆侖奴餓鬼投胎似的舔弄著,癢得安碧如嬌軀亂顫,笑得花枝招展,原本憋緊的雛菊口更是險些松了開,噴出了幾滴尿液。

  古行章立刻用手刮起那些尿液,走到秦仙兒面前朝她的檀口抹去。

  霓裳公主偏過螓首想遠離古行章的魔爪,可是卻被後者掐著扯著頭發掰過玉臉,吃痛之下仙兒仍舊緊抿紅唇不願屈服,可就在這時候,她感覺一個冒著熱氣的火熱硬物抵在自己柔嫩的小穴口。

  剛剛意識到即將面對什麼,昆侖奴就發出一聲低沉吼聲,壯碩的下體猛地往前一頂,碩大堅硬的龜頭直接頂開兩瓣陰阜嫩肉,又粗又長的肉棒徑直插入窄小柔嫩的花徑。

  可憐的秦仙兒發出失聲尖叫,只感覺柔嫩小穴被一根灼熱烙鐵硬生生捅了進來,而古行章也趁機把手指插入她的檀口,將從安碧如菊穴溢出的尿液塗在她的檀口之中。

  昆侖奴發出一聲暢快淫笑,虎背熊腰的身子整個壓在秦仙兒嬌弱玉體上,腰身猛地用力下壓,黝黑的屁股好像下落重錘撞了下去,鴨蛋大小的龜頭就像錘頭尖端粗暴地頂開沿途裹挾而來的嫩肉,如同一頭蠻牛昂首頂撞在最柔嫩的花心上,足有小孩子眼睛大小的馬眼好似男人的大嘴重重吻在閉合的子宮頸口,力度之大甚至把子宮都壓扁了。

  昆侖奴的重擊令秦仙兒杏眼圓睜,抑制不住地張開檀口貝齒咬住黑人寬厚的肩頭,可皮糙肉厚的昆侖奴渾不在意,反倒用胯下緊緊壓住秦仙兒隆起的肚皮,好像擠壓皮球似的要把鼓脹的小腹壓平。

  “不要!嗚嗚……不要壓!”

  秦仙兒失聲尖叫著求饒,然而昆侖奴完全不理會她的哀哀求饒,迫不得已仙兒只能抬起修長美腿纏在黑人腰間,以此避免腸道里的液體被黑人擠壓噴射出去。

  感覺到女人順從著自己,黑人咧嘴一笑,深吸一口氣,把大華女子那淡淡的清幽體香吸入鼻孔,血盆大口發出痴傻的嘿笑聲,一手托起秦仙兒豐腴圓潤的玉臀,一手抬起不堪盈握的纖腰,下身開始快速聳動起來。

  每一次勢大力沉的下壓,旁人都能進出看到那根黝黑的陽具比前一次更加深入女子的花徑,而那緊窄的小穴口也被撐得越開越圓。

  如此反復幾次撞擊後,終於咕嚕一聲,肉棒整根沒入花徑之中,男女雙方的陰阜得以近距離貼在一起,男人烏黑卷曲的陰毛被壓在女子光潔的羞恥處。

  秦仙兒一聲妖媚而無力的呻吟響徹房間,黑人的整根陽具盡根沒入她的陰阜里,兩顆沉甸甸鵝蛋大小的睾丸重重撞在秦仙兒的臀肉上,蕩漾起陣陣肉浪。

  整根插入女人的小穴令黑人爽得身體發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完全包裹在她窄小緊湊的穴腔里,每一處都被富有彈性的軟肉擠壓,並且隨著女子的呼吸伴有不規則的小幅度蠕動。

  昆侖奴嘰里旮旯說了一堆沒人聽懂的話後,開始繼續聳動下體。

  即便秦仙兒的粉嫩腔穴分泌了大量淫水,可黑人還是感覺女人窄小的腔穴摩擦得自己肉棒生疼,但這種極樂的享受令他越發難以自控,不顧陽具被緊緊箍住的疼痛感繼續用力向大華公主嫩穴的最深處頂去,堅硬的龜頭化身攻城錘一下又一下撞擊著脆弱柔嫩的花心,勢必要把女人的子宮頸口撬開,讓龜頭深插進女人寶貴的育兒房。

  “好……好痛……不要……嗚嗚……嗯……啊……”自從出生到現在,秦仙兒還未受過這等凌辱,她感到極大的屈辱和無助,一雙柔荑徒勞無功地推搡著昆侖奴寬闊的胸膛,則後者則越發興奮地抱著她的纖腰豐臀猛干。

  隨著昆侖奴的不斷拔出插入,仙兒柔嫩的屄穴嫩肉也終於適應了這根恐怖的巨物,男女的交媾越來越順暢。

  “啊嗯……”

  只聽仙兒忽然發出一聲尖叫,昆侖奴感覺自己的龜頭撞擊到的軟肉忽然顫抖起來,那個似骨非骨似肉非肉,嬌軟而富有彈性的部位被鍥而不舍的撞擊頂開一個小口,正好套住凸起的馬眼卻又擋住龜頭的繼續前進。

  在撞擊的一刹那,昆侖奴感覺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軟肉小口灌注進自己的馬眼之內,順著尿道涌了進來,讓他爽得渾身發抖,險些精關不守。

  “啊啊啊……”

  這種神仙般的享受讓昆侖奴兩眼發亮,更加用力的狠狠往下撞擊仙兒的嬌嫩陰阜,軟弱無力的仙兒發出幾聲近似哭泣的呻吟,又有幾股暖流從子宮中噴射出去,被昆侖奴的馬眼全部吞了下去。

  “不要……不要再來了,又要……嗚嗚……又泄了……啊……不要了……救命……”

  秦仙兒聲淚俱下地喘息著,被昆侖奴連番肏干後她剛剛恢復的體力瞬間流失殆盡,嬌軀愈發嬌弱無力,就連推搡黑人的小手也只是無力搭在男人的肩頭。

  黑人獰笑著說出一些土著語,他十分喜歡聽這個大華女人被自己肏干時發出的嬌喘聲,見仙兒已經毫無反抗能力,他根本沒有半點憐惜反倒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聳動起下身,一邊聽著仙兒斷斷續續的哭腔呻吟,一邊享受著女人緊致到極點的腔肉吸吮和包裹,甚至張開嘴咬住女人的乳頭用力吸吮,完全不理會能不能吸出乳汁。

  秦仙兒黛眉緊皺星眸微合,嬌軀如同波濤中的輕舟隨著昆侖奴的肏干而不停顫抖著,已經被干得迷迷糊糊的她雖然感覺到體內陽具陡然膨脹起來,那龜頭已經完全頂入自己的子宮里開始劇烈顫抖,但她也只能無力哼哼幾聲,根本無力阻止黑人的射精。

  “呃……”

  看到身下的女人徹底放棄了反抗,昆侖奴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張嘴把秦仙兒嬌嫩紅唇完全吞進自己嘴里,同時徹底放開精關,兩顆鵝蛋大小的睾丸撞在仙兒肉臀上開始明顯的鼓脹收縮,每一次脹大都磨平了皺紋,每一次收縮又清楚顯示出猙獰蜿蜒的輸精管。

  盡根插入的灌精授種時,仙兒和昆侖奴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兩人濕漉漉的交合部位傳出清晰的液體涌動聲和女人體內的咕嚕聲。

  秦仙兒毫無反抗地接受黑人精種灌注時,安碧如和另一個昆侖奴也即將攀上性愛的高峰。

  此時的白蓮聖母已經被解開了四肢束縛,像條大腹便便的母狗般跪趴在床榻上,豐滿圓潤的肉臀向後高高翹起,向身後的男人們展現著美麗而羞恥的私密處。

  而身體壯碩黝黑的昆侖奴就像一只黑色巨熊壓在她白嫩的嬌軀上,下體尺許長的粗壯肉棒不斷在安碧如完全撐開的肉洞里進出著,眨眼盡根而沒眨眼就整根拔出連龜頭都扯出大半個,更是把紅嫩的陰道腔肉翻卷而出,然而在一下子全部擠進嫩穴之中,兩顆黑黝黝的睾丸就像兩個鐵球撞在安碧如下垂隆起的肚皮上,讓白蓮聖母哽咽著從菊花口噴出一股股黃色液體。

  “嗚嗚……干我……嗚嗚……”

  徹底沉迷在情欲中的白蓮聖母已經不復先前的恨意和反抗,她主動掰開自己兩瓣豐臀讓黑人的陽具更加深入自己的肉穴。

  古行章看著這個害自己隱姓埋名逃難天涯的女人如此痴態,心中既是痛快又是惱火,他走過去扯起安碧如的頭發,逼她睜大眼睛看著秦仙兒被另一個黑人授精的場景,獰笑道:“賤人!看著,看著你徒弟被男人干成母狗的樣子,看著她被昆侖奴搞大肚子!”

  “嗚嗚……呃,啊……好……好……”

  安碧如雙眼迷離地看著秦仙兒和黑人動情接吻,看著仙兒雙腿緊緊纏住黑人的腰部,嬌軀貼緊,下體抬高,好似要把黑人的精種全部吸出來一般。

  “好……仙兒……仙兒……師父,師父也……也要……去……了。”

  安碧如臉上露出美絕人寰的媚意笑容,嬌軀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而她身後拼命肏干的昆侖奴猛地臉部一僵,感覺腔穴嫩肉宛如一只只小手攥緊了自己的陽具,而龜頭所在的子宮更是整個收縮,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吸吮著龜頭馬眼。

  “吼……”昆侖奴發出一聲暢快大叫,整個身體完全趴在安碧如的玉背上,就像一只黑熊正在強奸一只白天鵝,尺許長的黝黑陽具一口氣全部捅進濕熱的蜜穴之中,壯碩的屁股猛地繃緊,兩塊岩石似的臀部肌肉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放松。

  “哦……來了……哦,好燙!好燙!啊……”

  安碧如好像被箭矢射中的天鵝,優雅地仰起玉頸,檀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嬌吟,香汗淋漓的嬌軀隨著黑人臀部肌肉的收縮節奏而一下又一下的顫抖著。

  須臾過後,完全射空精囊的昆侖奴毫無留戀地拔出疲軟的陽具,安碧如和秦仙兒紅嫩的陰阜完全被撐開成兩個圓洞,無法閉合的穴口噗噗往外冒出濃稠的白濁精液。

  “呵呵,還沒完呢,兩位夫人,繼續吧。”

  古行章看著無力癱軟在床榻上的安碧如和秦仙兒,殘忍地笑了起來。

  剩下的幾個合歡力士分作兩批圍上兩位虛弱的絕世美女,滿腦子淫欲的男人根本不會顧及眼前的女人是什麼身份,也不會在意她們的體力能否堅持身子能否承受,他們只想在秦仙兒和安碧如的小穴和嘴穴里肆意發泄自己欲望和體液,用女人的胴體壓榨出自己所有的精種,一次又一次把精液灌注進兩個女人的子宮和食道,直到把她們完全灌滿,讓她們成為離開精液就無法存活的性奴。

  偌大的廂房內,回想著令人心馳神往的淫靡聲響,有女人的呻吟和喘息,有男人的嘶吼和淫笑,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交媾氣息,那是男人精種和女人淫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輕薄的窗戶紙上,隱約能看到房間里人影攢動,好似幾個身形壯碩的男人圍在兩個女人周圍。

  男人雙手摟抱著女人,下體不斷前後前後挺動著,女人柔弱地撐著身子,螓首不停搖晃嬌軀無助顫抖痙攣著,有好幾根粗長的棒狀物來來回回在女子的曲线畢露的嬌軀前後消失又出現,嬌媚婀娜的女子就好像貫通前後棒狀物的肉套般被盡情使用著。

  一夜淫靡而瘋狂的性愛交媾後,臉頰凹陷的合歡力士眼神空洞地走出房間,然而這些人走不出多遠,就全部栽倒在地沒了聲息,霎時只留下兩眼發呆的古行章和黃富貴痴傻著待在房間里。

  看著狼藉一片的兩張床鋪和那兩個簡直是從精液池里撈出來的大肚子女人,古行章和黃富貴難以置信地對視一眼。

  “居然……居然把合歡力士榨干了。”

  饒是古行章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二女,此時也難以掩飾心里的驚訝。

  最令他感覺不可相信的事,如此高強度的群交性愛,兩個女人菊穴里的灌腸液才漏了不到一半。

  看著仰臥在精液中的秦仙兒和安碧如,看著兩個女人那依然凸起的光滑小腹,還有那不斷涌出精種的艷紅肉穴,古行章臉上閃過一絲猙獰。

  他顫抖著解開自己的褲腰帶,走向無聲喘息的安碧如,粗暴地把白蓮聖母翻過身,露出結滿精斑硬痂的肉臀,掰開因為沾滿精液而粘手的兩瓣臀肉,露出嫩肉翻卷的陰道口和那朵依然緊致的粉嫩雛菊。

  “老夫親自試試你這賤人的厲害!”

  古行章咬牙切齒地低吼道,隨即扭頭看向一旁的黃富貴,厲聲呵斥:“你也來!把霓裳公主的屁穴干脫肛!她要是還能下地,老夫就閹了你!”

  說罷,古行章也不看黃富貴,握住自己硬挺了一整夜的陽具,把火熱的龜頭頂在安碧如的菊花口,作勢就要壓下身子。

  就在這時,房間里忽然響起一聲嬌媚的呵斥。

  “還不動手!”

  古行章心頭一緊,循聲看向突然躍起的秦仙兒,雖然驚訝於這女人居然還有余力,但古行章還是運起十成功力打算直接把這個妖女斃命掌下,可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腰眼一痛,竟看到剛才還淫笑著撲向秦仙兒的黃富貴居然兩眼無神的一指點在自己腰部。

  “你!”

  古行章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正要揮掌打死黃富貴,忽然感覺下體被一個濕熱布滿黏液的肉洞緊緊套住,臉頰更被一雙嫩滑細膩的柔荑捧住,隨即自己眼前就出現一雙絕美的狐媚星眸,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身心略感疲倦的走出廂房,看著朝霞之下滿庭生芳,秦仙兒和安碧如對視一眼,師徒二人均是心有余悸。

  秦仙兒回頭看了看房中呆滯站立的古行章和黃富貴,長舒一口氣說道:“險些就遭了這賊子的毒手。”

  安碧如目露憐惜地看著秦仙兒,抬手為她抹去青絲上的一點白濁黏液,柔聲道:“沒想到這個古行章竟有這等手段,那枯榮尊者的房中術和秘藥也有些門道,此番是我疏忽,連累了仙兒你。”

  秦仙兒微微搖頭,輕輕握住安碧如的手,平靜說道:“夫君不是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嘛,只怪這些紅蓮賊子比我們預想的還要詭計多端。”

  見安碧如眸中還有憂色和愧疚,秦仙兒心頭一動,她感覺師父最近敏感了許多,卻不知是何緣由。

  “是否因為夫君離開呢?”秦仙兒心中思忖,不由也有些心酸,但還是勸慰道:“若是沒有師父的春水魅心術,我們哪能這麼輕易逃出古行章的魔掌呢?”

  “也是多虧有你提前控制住黃富貴,若不是有他暗中照顧,更出手傷了古行章,以我當時的五成功力,無法操控那老混蛋的心神。”

  說到此處,安碧如幽幽一嘆,“一個枯榮尊者的邪教就險些讓我們栽了跟頭,他身後的聖門和那個門主又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

  白蓮聖母聲音悅耳動聽,卻透著濃濃憂愁,似乎心有牽掛。

  秦仙兒眼珠靈動一轉,已然猜中師父心思,柔聲寬慰道:“師父,你是擔心牧安那孩子嗎?”

  被點中心事的安碧如神情微微一滯,隨即霞飛兩頰,美眸溫柔地輕輕點了點頭。

  她的確是擔心牧安,不知為何,對那個迷戀著吸吮自己乳房的娃娃,安碧如總有一絲別樣情愫。

  “若是他和家人落入聖門之手。”

  安碧如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看著一向風騷熱辣的師父露出只有在夫君面前才有的溫婉柔弱的神情,秦仙兒心中一嘆,卻露出狐媚神色嬌聲道:“師父關心則亂呢。”

  “嗯?”

  安碧如聞言一愣,見秦仙兒媚眼如絲道:“聖門通過紅蓮教網羅能人異士,可那紅蓮教徒只對女子感興趣,怎麼會朝牧安和他家人出手呢?若要入那幫色鬼的眼,非得說師父和仙兒這樣的美人不可呢。”

  說罷,秦仙兒嬌笑著指了指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素手輕抬間拂過安碧如明顯有些隆起的小腹,調皮地輕輕按了下去。

  “啊!”

  沒料到仙兒會突然戲弄自己,小腹受到按壓的安碧如驚呼著發出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嬌軀微顫間,下身兩處蜜穴不禁涌出兩股白濁黏液,瞬間就浸透了白蓮聖母的內褲和襦裙。

  看著師父襦裙上的濕痕以及雙足繡鞋間的點點水漬,秦仙兒忍俊不禁,嬉笑道:“師父果然絕世美人呢,便是仇人也要在你身子里精盡人亡。”

  “你這丫頭,卻是存心戲弄師父。”

  被秦仙兒這麼一打岔,加之所言確實有理,白蓮聖母安也暫時將煩惱拋諸腦後。

  安碧如狐狸眼輕輕一瞥,嬌嗔著抬起柔荑就要去按壓仙兒的小腹。

  鶯歌燕語中,兩位絕世花魁鬧作一團,那聲聲勾人心魄的嬌喘呻吟,卻只有房間里兩個渾然無覺的男人聽得見。

  林府大院鳳棲苑中,面色凝重的肖青璇和徐芷晴相對而坐,一身粗布衣裳的高平恭恭地躬身侍立在下首。

  昨日肖青璇接到高平的加急奏報,立刻就意識到妹妹和安師叔遇險。

  不過多年執掌權柄的太後娘娘自然不會輕易慌亂了手腳,再加上對仙兒和安碧如的修為甚為了解,故此沒有同意高平立刻組織救援的請求,而是命令他動用最少的力量以例行宵禁演習為借口秘密探查。

  果不其然,耐心等候一夜後,今日肖青璇請徐芷晴過來商議之事,高平也緊隨其後前來稟報仙兒與安碧如的新消息。

  “看來仙兒和碧如姐姐化險為夷了。”

  方才聽肖青璇說起此事,徐芷晴也是心中擔憂,但她與肖青璇看法一致,均認為此時不可聲張。

  好在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果然非同小可,僅用了一夜就轉危為安。

  此時此刻,肖青璇懸著的心也好不容易放了下來,長舒一口氣說道:“卻是讓我好生擔心。高平,你先回去,之後定要接應好仙兒和安師叔。等此事了結,本宮自有……重賞。”

  “是。”

  高平心有余悸地躬身行禮,霓裳公主和白蓮聖母失去聯絡的事令他一夜未眠,此時聽到娘娘沒有怪罪,他心中甚是感動,卻是不敢奢望娘娘的賞賜,雖然他知道那賞賜是何等的珍貴而淫靡。

  見高平趨步後退著出去,徐芷晴這才轉向肖青璇,說道:“想來仙兒和碧如姐姐已有了絕對把握,否則早就抽身而退。如此看來,紅蓮教連同背後的聖門,已經是暴露在即。”

  肖青璇微微頷首道:“以我對仙兒和師叔的了解,應是如此。”

  徐芷晴接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該著手開始暗查宗室,若是能在大軍出征前有所收獲,我就可以將個中要點提前告訴林郎。”

  “是得提前告知夫君。”

  肖青璇同意道,“此番為了確保夫君出行保密,我們無法派人與他們聯系,只能辛苦芷晴你在兩軍會合時帶話過去了。”

  “這是分內之事。”

  徐芷晴柔聲道,“回去後我也會與洛凝細說此事,她雖不曾領軍布陣,但平日里與我同讀兵書計策,也頗有心得。我隨軍離開後,洛凝也會為青璇分擔一二。”

  肖青璇聞言一喜,如今林三離開,姐妹各有要事,身邊心腹又多有重要任務,她一人擔起全局卻也有些疲倦,如果洛凝能幫忙,那是再好不過了。

  “夫君常說洛凝聰慧不下你我,這回正當好好請教她。”

  肖青璇歡喜道。

  徐芷晴微微一笑,嬌聲說道:“若是讓洛凝聽去,不知又要被林郎那壞人感動成什麼模樣呢。”

  想起平日里夫君的甜言蜜語,肖青璇和徐芷晴對視一眼,均是忍俊不禁。

  大華邊境重鎮。

  一處高牆大院的校場里,十二名影衛正在揮汗如雨地訓練著。

  有別於一般的武林高手,除了傳統武功路數以及內力的修行外,他們還根據林三擬定的特種訓練手冊對包括刀槍劍戟乃至弓弩暗器在內的器械進行針對性練習。

  十二個年輕力壯的男子汗流浹背時,遠處的一座高樓頂上,一身白衣的寧雨昔盈盈佇立在屋瓦之上,彷如脫俗出塵的仙子。

  內力灌注雙目,寧雨昔雙目灼灼地看著庭院中十二個男子,須臾輕嘆一聲,翩然落下地面。

  “仙子姐姐,怎麼樣?”

  寧雨昔方一落地,就聽見一聲放蕩不羈的笑問響起,三千青絲飄動,螓首回眸處,滿庭宛如天山冰泉浸潤,令人見之忘俗而自慚。

  星眸中目光幽幽,帶著一絲不解,寧雨昔輕移蓮步走到林三身邊坐下,聲音清冷如初春融雪成涓:“小賊,我還是不明白為何要讓他們做我的護衛?”

  林三微微一笑,他知道寧雨昔為何有此疑問。

  的確,論起武功修為,天下幾乎無人出其右。

  以仙子姐姐如今的修為,哪怕是再回到當初在草原深陷重圍的境地,她也有十成把握帶著自己殺個七進七出,再翩然而去。

  但是,此番她和自己要去的是西方歐羅巴,在這個時空,那片大陸的科技特別是軍事能力究竟發展到什麼地步,林三並不完全清楚,董青山的暗樁雖已提前埋下,但為了保險起見,全部處於靜默狀態,根本沒有足夠的情報傳回。

  想到這兒,林三嘆了口氣,語氣溫柔而鄭重地解釋道:“仙子姐姐,我們現在是摸著石頭過水,腳底下究竟是河還是海,誰都說不准。”

  “之所以配備這樣的特種護衛,就是為了留下一張底牌。仙子姐姐的確武功蓋世,可一旦將來戰爭打響,誰知道我們面對的敵人會有什麼樣的戰斗力。”

  “幾年前歐羅巴就有了鐵甲戰船和火繩槍械,這還只是正面戰場。對於那神出鬼沒的刺客團,我們還沒有任何情報,所以不能不慎之又慎。”

  見寧雨昔若有所思,林三恢復尋常壞笑乖張的神情,輕輕摟著自己的神仙姐姐,在她耳朵邊輕輕吹起道:“仙子姐姐,你與我形影不離,將來必定會碰上那些刺客。洋人可不會講江湖道義,他們崇尚的就是以多欺少,倚強凌弱,所以這支影衛是將來反敗為勝的底牌。”

  “可我只會教武功心法,你說的那些團隊戰術,並非我所長。”

  寧雨昔依偎在林三懷里,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光。

  想起第一次的訓練,林三也不免有些頭大。

  先前寧雨昔請教過自己,他直截了當地告訴仙子姐姐,要以德服人還有立威立信,結果當天晚上,寧雨昔就跟十二個護衛較量了一回,單靠一只手就把他們全給放倒了。

  威信倒是立得十足,但是護衛們除了落得渾身酸痛外,啥也沒學到。

  無奈之下,林三只能先安排他們在高酋的指導下遵循手冊里的戰術戰法訓練。

  “或許上次是我操之過急了。”

  林三從回憶中收回心神,對寧雨昔說道,“仙子姐姐,你可以試試先與他們溝通交流,讓他們接納你這位隊長。”

  “溝通交流?”寧雨昔有些疑惑,武道授藝不都是師父說徒弟做嗎?再者自己是女人,能和那十二個年輕男子交流什麼?

  林三笑著解釋道:“有點類似你和青璇香君,既是師徒,又是姐妹。”

  “他們很崇拜你的修為,但並不了解你的內心。同樣的,你也知道他們訓練刻苦,卻不明白他們為何如此磨練自己。只有消除這種隔閡,他們才會誠心歸附你,你也才能真正訓練好他們。”

  “小賊,你就是這麼帶兵打仗的嗎?”寧雨昔聽著林三娓娓道來,星眸中閃爍著崇拜目光。

  “差不多是這樣。我一直把手下的兵當做自己的兄弟。”

  林三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復又說道,“再告訴姐姐一個訣竅,可以先從隊伍里的刺頭抓起,搞定了最難纏的,其他就簡單了。”

  “刺頭?最難纏的?”寧雨昔反復念叨著這兩句,腦海中浮現起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臉龐。

  正想詢問林三該怎麼搞定刺頭,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寧雨昔白皙勝雪的玉臉略微一黯,她知道愛人又要離開了。

  林三也有些無奈和不舍,不等來人通報,他就摟著寧雨昔緩緩站起,說道:

  “仙子姐姐,我得去議事堂了,應該是青山帶回消息了。”

  寧雨昔自然知曉大局為重,須臾就壓下心中惆悵,溫柔說道:“快去吧,莫要讓將士們等急了。”

  “嗯。”

  林三輕輕捏了捏仙子姐姐的柔荑,不舍地松開手走出庭院。

  寧雨昔沒有說話,更沒有阻止林三離開。她只是盈盈獨立庭院之中,溫柔目光中透著一絲落寞和幽怨。她知道林三為何這般急切離開。

  這段時間里,自己用盡一切方法想要勾起夫君的情欲,可每到即將交合的時候,小賊的陽具就會疲軟下去。

  到如今,林三甚至有了放棄的念頭,慢慢把更多時間投入到軍情商議中去。

  “已經半個月了……”寧雨昔輕咬著紅唇,柔荑輕輕拂過自己的小腹,萬千思緒化作一聲輕嘆。

  “難道,還是得用那法子麼……”

  末了,遺世獨立的仙子姐姐倏然轉向護衛所在的院落方向,星辰般明亮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極其細微的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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