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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歸國謠·上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24252 2024-03-05 02:03

  鮮花艷艷,幽香漫漫,無數潔白的玫瑰花環繞在徐芷晴的周圍,女軍師嬌軀潮紅,香汗淋漓,纖纖玉手放在螓首耳畔,卻無力抹掉臉上的精漿,任由腥臭白濁緩緩淌下香腮,流向嬌潤紅唇。

  因為雙膝跪地趴伏的姿勢,徐芷晴的上半身趴臥在地毯上,渾圓雙乳把柔軟地毯壓出兩個深深的圓形凹痕,雪白柔嫩的乳肉從身側溢出來,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揉捏出各種形狀。

  女角色的下身高高抬起著,擺出放浪的姿勢將下體裸露在男人們面前,深邃誘人的臀溝已經恢復如初,卻依稀可以看到上面沾染著些許乳白色的渾濁精漿,紅艷肉穴在吸收了好幾股精液後已然閉合,水潤泛光的樣子與插著白玫瑰的粉嫩後庭相映成趣,有種荒淫而又綺麗的美感。

  高潮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徐芷晴的嬌軀偶爾會輕顫一下,隨著檀口發出的魅人骨髓的呻吟,那一线天似的肉縫還會吹出一個乳白色的泡沫,泛著淫靡色澤的泡沫很快破碎,化作點點滴滴的細小珠液灑落在水蜜桃型的飽滿豐臀上,讓本就雪白細膩的大屁股更加滑膩誘人。

  沒有男人能抗拒這樣的誘惑,哪怕是剛剛在徐芷晴體內一泄如注的阿史那幾個人。

  在看到大華女軍師這般淫靡的姿勢和這麼誘人的肉體,他們腦海里萌生的第一個念頭還是想要繼續肏干她,把陽具再一次插入這女人的體內灌精注種,徹底把她的騷屄和屁眼變成自己肉棒的形狀,讓她永遠也離不開自己的雞巴。

  阿史那幾人不是持牌人,更沒去過大華京城,都是頭一回看到這樣淫亂誘人的徐芷晴,心中激動和燥熱不言而喻,而祿東贊看著屁眼插花屄穴流精的迎春仙子,也是忍不住興奮地笑道:“沒想到,堂堂大華神機軍師,除了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當起肉便器插花瓶來,也是這麼得心應手。”

  “那可不是,國師沒看到剛剛還被我們幾個澆花了嗎?”薩拉在旁邊嘿笑著,絲毫不掩飾臉上淫邪的表情。

  “嗯,精種澆花,倒是符合玉德仙子的身份。”

  祿東贊捋著胡須笑道。

  還沒爽過的族長思摩看著徐芷晴沾染白漿冒著白沫的肉縫,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罵罵咧咧道:“媽的,這騷貨小屄都快被灌滿了。”

  旁邊的阿史那咧了咧嘴,不屑道:“思摩族長就別裝了,誰不知道你最喜好走女人後門的。”

  說著,阿史那抬腳輕輕踢了下徐芷晴的大屁股,頓時臀肉震顫,連帶著插在屁眼上的鮮花也搖曳起來。

  “女軍師的騷屁眼給你留著呢。”

  阿史那嘿笑道,“聽說神機軍師的屁眼可是被很多將士干過的,也不知道還緊不緊?”

  思摩伸舌舔著嘴唇,心癢難耐地笑道:“連花枝都能夾得那麼穩,肯定還很緊的!今天老子就要把她的屁眼肏壞了,看林三能拿我怎樣!”

  一邊說著,思摩一邊走過去,伸手拔出徐芷晴屁眼里的玫瑰花,枝丫飛快刮蹭過腸穴肉壁,刺激得徐芷晴嬌軀一顫,玉頸伸直螓首仰起,嘴里發出柔弱驚慌的嬌吟,而下身蜜穴則是噗嗤涌出一大股濃漿,險些噴濺在幾個男人身上。

  “徐軍師的騷屄真是能裝啊!”思摩重重拍了下徐芷晴的大屁股,看著白花花的臀肉顫來顫去,他體內的欲火越發高漲,伸手撫摸著沾滿香汗和精液的臀瓣,手指刮過恥丘和臀溝,把上面流淌的精漿全部抹在徐芷晴的屁眼上,“徐軍師,以前打戰的時候你可沒少咒罵過我們,後來結盟,你在軍營里也是經常對我們呼來喝去,可想過有一天會這樣趴著等老子肏你屁眼?”

  “不……不要……讓我休息……休息一下……”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後庭周圍劃來劃去,徐芷晴嬌弱地討饒著,溫柔精漿抹在括約肌上的感覺讓一向處變不驚的女軍師汗毛都立了起來。

  “這才幾個人,你在仙坊里不是每天接客到天亮的嗎?”思摩獰笑道,“我可是親眼見過你在軍營里一晚上接待了幾十個兵卒的。媽的,騷婊子!白天裝得清高,晚上就浪得流水,那麼喜歡被男人干,憑什麼不讓我們突厥人先肏你!大華男人的小雞巴能滿足你的騷屄?”

  思摩忽然凶起臉,狠狠拍打起徐芷晴的屁股,啪啪啪的拍打聲伴隨著徐芷晴妖嬈柔弱的呻吟聲,好似催情的春藥般滲入每個男人的身體里,很快祿東贊幾人的陽具就再度硬挺起來。

  這邊思摩的雙手握住徐芷晴豐滿柔軟的臀瓣,看著被自己拍打通紅的臀肉,兩眼放光的突厥男人激動地伸出手指,裹著沾染滿手的精液插進徐芷晴的腸穴里,指尖擠開腸肉,指節慢慢穿過柔軟窄小的括約肌,在精液滋潤下有種兩人都頭皮發麻的摩擦感。

  突厥男人把精漿塗抹在每一處觸及的腸穴肉壁上,仔細感受著腸穴的每一道褶皺和每一處軟肉,指尖刮蹭肉壁指肚摩擦褶皺的刺激感讓徐芷晴不停的嬌聲嚶嚀著,也讓女軍師的後庭本能縮緊,牢牢夾住男人的手指,蠕動的腸肉就好像活物般夾裹著手指,好像要把它往里拽,又好像要把這根異物往外推,來回的蠕動就好像是飢渴的小嘴在吸吮。

  “手指都能讓你爽成這樣?真是欠操的婊子。”

  屁眼吸吮腸肉蠕動的感覺讓思摩暗爽不已,他作勢要拔出手指卻感覺柔軟的屁眼括約肌倏然縮緊,好像舍不得手指離開,男人心里越發興奮,胯下陽具已經是硬得隱隱作痛。

  “我沒有……你,嗯……你不要啊……不要摳……”

  徐芷晴還待與他爭辯,卻忽然感覺插進屁眼的手指竟然蜷曲起來,繼而狠狠撓了下腸穴肉壁,強烈的刺激霎時間讓女軍師好不容易攢足的氣力頃刻間消失殆盡,可是男人卻沒有就此放過她,思摩大笑著把左手食指也插進屁眼,兩根手指一左一右勾著徐芷晴的肛門括約肌,把女軍師緊致小巧的後庭撐開,露出里面嫩紅的腸穴肉壁。

  借著灑落的月光,思摩湊近盯著徐芷晴的後庭往里面猛看,只可惜終究是光线不住,依稀只能看清括約肌周圍的媚肉紅嫩,再往里就只能看到隱隱一圈水潤光澤,那是精液沾染腸穴肉壁的反光,但即便這樣,如此淫靡的畫面也讓男人興奮得渾身燥熱,小腹處更是邪火騰燒。

  “媽的,屁眼這麼干淨!比我們突厥女人的小穴還粉嫩!這麼好的屁穴,老子賺到了!”思摩獰笑著,要不是礙於別人的精漿沾染了腸穴,他真想要把舌頭伸進徐芷晴的屁眼里好好舔舐一番。

  “不要看!不要看……嗚嗚……”

  似乎能感覺到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後庭腸穴里,徐芷晴羞臊地將螓首埋在臂彎,檀口中連連發出帶著些許哭腔的嬌嗔,屁眼被撐開的感覺已經讓女軍師羞澀不已,可是體內的情欲卻驅使她的腸穴逐漸放松,仿佛要讓男人更好地觀察這處即將插入的妙穴。

  下一秒,徐芷晴就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後庭上,敏感的括約肌本能縮緊,卻被手指擋住,但仍是觸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鼻……鼻子,他……他在聞我的……”意識到男人竟然湊近自己的屁眼吸聞,徐芷晴臉紅得快滴出血來,銀牙暗咬著扭動嬌軀想要躲開突厥漢子,可是這般姿勢卻如同發情母狗搖晃臀部引誘公狗與自己交配。

  “徐軍師等不及了嗎?”思摩深深吸聞了幾口徐芷晴後庭的香氣,甚至伸出舌頭舔掉女人翹臀上的香汗,只覺得女軍師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情欲氣息,他也急不可耐地握住肉棒搭在徐芷晴屁股上,深邃緊窄的臀溝根本容不下粗壯的肉棒,男人就掰開徐芷晴的兩瓣臀肉,等肉棒陷入臀溝後在放開手,任由雞巴被兩瓣臀瓣夾在中間。

  低頭看著自己的龜頭從臀溝末端冒出來,思摩一邊感受被臀肉夾住的感覺一邊還不忘前後聳動,用爬滿青筋的棒身來回磨蹭女人的屁眼和恥丘。

  磨得徐芷晴嬌喘連連淫水泛濫後,思摩才用龜頭抵住女軍師緊致窄小的屁眼,另一手搭在徐芷晴的柳腰往下壓,迫使女軍師翹起屁股,“主動”擺出絕佳的姿勢把屁穴呈現在自己面前,搖晃著屁股迎合雞巴的插入。

  “不要……太大了……我,我受不了……”

  徐芷晴聲线微顫地求饒道,她感覺一個像雞蛋似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後庭上面,端頭圓鈍而濕滑,十分的堅硬還有令自己畏懼的熾熱感,令女軍師的腦海中不禁浮現一根有著蛋型端頭的粗長鐵棍,偏生那東西還在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周圍繞著圈兒打轉,裹足了上面的精漿和淫水後,就毫不理會自己的哀求,開始對准後庭中間的些許空隙,執拗地往里擠壓,嘗試著頂開自己的腸穴屁眼。

  “不,不行的,進不來的……嗚嗚……進……進來了……不,啊……停,停一下……輕,輕點……”

  肉棒緩緩插入的過程中,徐芷晴嬌軀緊繃著,櫻桃小嘴時而抿緊時而張成一個小圓,一聲聲夾雜著快意和痛苦的喘息,不時從女軍師平日里慣於發號施令的檀口中溢流出來。

  “哦……好緊,真是個好屁眼!爽!太爽了!”

  徐芷晴哀婉誘人的嚶嚀時,突厥男人也發出一聲暢爽而壓抑的呻吟,他的雙手搭在美艷少婦的軟腰上,好似抓住一個肉套慢慢往胯下擠壓,雄健的腰身也緩緩挺直乃至身體都反弓起來,把胯部一個勁地往前推,下體硬如鐵杵的肉棒在淫水精漿的滋潤下擠開綿密緊致的腸穴腔肉,一寸一寸地插入逐漸被洞開撐圓的屁眼。

  終於在“啪”的一聲響後,突厥男人長滿黑毛的胯部輕輕碰觸到大華女軍師柔軟的臀瓣,雞巴整根貫穿屁眼插入腸穴的異樣感和充實感讓徐芷晴繃緊的嬌軀微微顫抖起來,一滴滴口水從女軍師輕顫的唇邊滑落,敏感溫熱的腸穴並不習慣棒狀物的填充,卻又仿佛充滿好奇的包裹著陽具來回研磨,似乎想弄清楚上面的每一處棱角,每一條青筋。

  閉眼享受了一會兒被女人屁眼完全吞沒雞巴的快感,思摩慢慢吐出一口濁氣,忽然感覺剛才的緩慢插入不太過癮,突厥男人稍稍往後拔出些許棒身,低頭看著被肉棒扯動而拉長的肛門括約肌,在享受了腸肉熱情的挽留後突然用力往前一挺腰,一小截肉棒噗嗤沒入腸穴,連帶著黏在上面的屁眼括約肌也被擠入後庭,雞蛋大小的龜頭一下子頂開層層腸肉撞在肉壁上。

  “啊……”

  回應雞巴衝頂的不只有腸肉的緊緊包裹,還有女軍師撩人心神的嬌泣,徐芷晴的螓首高高仰起,好像中箭的天鵝般伸長玉頸,媚藥影響下的女角色美眸微微泛白,丁香小舌越過唇瓣垂著一條水线,體內忽然多出一根火熱粗長的棒狀物,這種令女人又愛又恨的擴張感和充實感,在原始本能的激發下,化作腸穴媚肉的靈活蠕動,通過屁眼的勒緊和腸肉的夾裹毫無保留地傳遞給身後的男人。

  “爽!這是老子肏過最好的屁眼!”

  沒有任何阻隔地插入女人的腸穴,這種另類而淫亂的交媾讓突厥男人爽得頭皮發麻,再想到這個被自己摁在身下操屁股的女人就是曾經的部族死敵,思摩只覺得體內爆發出無窮無盡的精力,腰部和屁股不由自主地挺動起來,胯下陽具宛如一杆鐵槍反反復復地拔出再插入,爬滿青筋的雞巴逐寸逐尺地侵入女人的直腸,來來回回地刮蹭腔穴里的褶皺,龜頭更是不斷撞擊著每一處接觸到的腸肉,好似搗藥般把徐芷晴的屁眼撞得漿液直流。

  “啊……啊……停,慢點……哦,太大……嗚嗚……要,要壞了……求,求你……慢一點啊……”

  徐芷晴被撞得花枝亂顫,可每每嬌軀往前傾斜,身後的男人就會摟住她的腰身把她用力拉回來,結結實實地撞在男人的腿胯上,就好像騷浪地用屁股主動套弄身後的雞巴。

  徐芷晴嘗試著放松腸穴媚肉和括約肌,想著盡量減少後庭被雞巴頂撞研磨的刺激感,可是一旦裹緊感稍稍減弱,突厥男人就會粗暴地拍打她的屁股,又疼又癢的感覺讓徐芷晴無法自持地夾緊雙腿收縮臀瓣,腸穴也倏然縮緊死死勒住男人的雞巴。

  “真不愧是大華軍師,玉德仙子,用來排便的恥洞竟然也是取悅男人的絕妙性器。”

  看著被思摩肏得嬌喘不已的徐芷晴,祿東贊樂呵呵地走過來,握著肉棒在女軍師的臉蛋上拍了幾下,示意徐芷晴含住自己的雞巴。

  激烈的後庭性交和滲入體內的媚藥幾乎要完全影響徐芷晴的心智,屁眼腸穴愈發騷癢火熱起來,每當男人拔出雞巴,後庭里就感覺有無數蟻蟲啃咬般騷癢空虛,唯有當男人盡根插入的時候,被雞巴倏地刮蹭過肉壁褶皺的刺激和腸穴被瞬間填滿的快感才能讓徐芷晴稍有緩解,可沒等她好好享受雞巴占滿腸穴的充實感,男人就會再度拔出肉棒,重復著新一輪的抽插。

  “不……不要拔,哦……讓……讓我休……休息一下……哼,哼……啊……不要……插,插進來……哦……頂……頂到了,嗯,就……是那兒……啊……不,別走……啊……”

  此時此刻沉溺於情欲之中追求更多性愛快感的本能已經充斥著女軍師的身心,曾經的冷艷驕傲和不怒自威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亂交媾和的快感。

  看到送到嘴邊的雞巴,徐芷晴毫不理會上面沾滿了自己屄穴里的淫水和精液,沒有一絲猶豫就張嘴吞下祿東贊的肉棒,丁香小舌主動纏上龜頭裹住冠狀溝,紅艷的香腮直接凹陷壓縮檀口空間帶給男人最舒爽的吸吮感受。

  “這女人……啊,她已經完全發情了!”

  只是被徐芷晴含住龜頭吸吮了幾下,祿東贊就忍不住叫嚷起來,聽到聲音的徐芷晴更加賣力地搖晃螓首,甚至借助著身後男人肏干屁眼的衝擊,一前一後地吞吐起嘴里的雞巴,每當肉棒頂穿屁眼插入腸穴,她就張大小嘴完全吞下祿東贊的雞巴,每當男人從後庭里拔出陽具,她就隨著腸肉被扯動翻卷出肛門的強烈排便感嬌泣著往後縮回螓首,吐出雞巴的過程中還不忘痴迷舔舐著途徑檀口的棒身和龜頭,只是十幾個來回就讓祿東贊感覺腰眼酸脹,精關搖搖欲墜。

  看到徐芷晴這麼賣力的取悅祿東贊和思摩,剛剛重振雄風的薩拉和阿史那低吼著罵了一句:“媽的!這女人太騷了!”

  兩人磨著牙走到徐芷晴身邊,兩根肉棒一左一右對准女軍師的螓首,昂揚的肉槍上龜頭泛著水光。

  媚眼如絲的女軍師單憑飄逸鼻翼間的肉棒腥臭味,就感覺到陽具的靠近,纖纖玉手妖嬈地探到雙腿間,抹了抹恥丘上的精漿和淫水後盈盈抬起准確握住兩根雞巴,熟稔溫柔地套弄起來。

  剩下的兩個部族族長眼見沒了位置,再想拿徐芷晴的絲襪玉腿套弄陽具也辦不到,索性跪坐在地上,一人一邊抓住女軍師的兩只大白奶子肆意揉捏起來,另一只手先是抓住徐芷晴的小腿將其彎起,然後就把肉棒塞入大小腿間的縫隙抽插起來,而後更是將手伸到徐芷晴的腿胯處,一人的手指探入冒著精漿白沫的屄穴里扣弄抽插,一人捏住膨脹凸起的陰蒂狠命揉捏。

  “嗚嗚……”

  嬌軀各處敏感部位都落入突厥男人的手里,不是被雞巴抽插就是被手掌玩弄,徐芷晴感覺自己好像同時和六個男人性交似的,極度的荒淫感和強烈的刺激感不斷在體內積蓄奔涌著,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從各處匯聚到大腦里,讓她由內而外的有種痙攣感,可是被陽具侵入檀口的女軍師卻說不出任何話,只能用一聲聲類似哭泣和嗚咽的低鳴,傾訴著身心的快感和無以言狀的幸福感。

  終於在某一刻,徐芷晴感覺體內的快感累積到一個無法忍受的程度,潮紅的嬌軀開始打擺子似的抽搐起來,而這時候在她體內體外凌虐的六根雞巴也達到了極限,開始毫無節奏的抖動起來。

  “肏!給老子接好了!”

  “仙子喝……喝掉老夫的……啊……”

  先是思摩重重撞向徐芷晴的大屁股,把陽具插入腸穴最深處,馬眼大開地激射出一股股精液,然後就是祿東贊屈身抱住徐芷晴的螓首,精關大開著把一股股灼熱精漿徑直射進女軍師的食道中,腥臭濃漿糊滿了腔穴肉壁,順著徐芷晴哽咽的吞咽流向胃部。

  一前一後的兩個男人直把徐芷晴當做灌注精液的人型肉套般肆意宣泄精液,旁邊的四個男人也忍耐不住,薩拉和阿史那先後被意亂情迷的女軍師用手套出精液,黏糊腥臭的濃漿宛如兩股尿液噴吐在徐芷晴的臉蛋、青絲和香肩上,而另外兩個族長也被徐芷晴的玉腿彎夾出精漿,一股股白濁黏液相對著激射而出,塗滿了女軍師的大腿內側。

  兩人酣暢射精的同時,還對著徐芷晴的蜜穴敏感點以及陰蒂用力扣弄扯動,強烈的快感加上被無數精液填滿嬌軀的淫亂刺激,讓徐芷晴美眸翻白,瑤鼻輕顫,紅唇抽搐著發出一聲哭泣後就癱軟在地上沒了聲息,只是當下身屄穴和屁眼噴出一股股混著精液的淫水時,曾經高潔冷艷的女軍師還是會胴體輕顫著發出一兩聲嫵媚而輕微的嚶嚀。

  然而男人們並沒有盡興,花海中的媚藥同樣讓六個突厥男人性欲旺盛,看著玉體橫陳的赤裸佳人,祿東贊他們只覺口舌愈發干燥起來,好似小腹處的欲火已經騰燒到喉嚨,而渾身的血液則是涌向胯下再度硬挺的陽具。

  男人們紅著眼睛走向渾身赤裸的女人,而夜空中那輪皎皎明月,也似乎羞於目睹花海中悖德淫亂的交媾,悄悄躲到雲朵之後。

  待到融融月光再度灑落大地的時候,芬芳花海之中,渾身糊滿精漿的徐芷晴無意識地顫動了一下身子,蜷曲交疊著的雙腿慵懶地分開,露出淫靡香艷的下體春光,然而下一刻,肌膚沾染到粘稠微涼的水漬時,些微的不適感讓她疲倦地嚶嚀一聲,長而卷的睫毛微微顫動,潤著水光的美眸緩緩睜開,神色嬌弱的迎春仙子終於悠悠轉醒。

  先是娥眉微微蹙起,好似一絲痛苦爬上心頭,徐芷晴迷茫的美眸中逐漸亮起星光,略微渙散的眼神再度變回了曾經的睿智和從容,而後女軍師的瑤鼻就輕輕皺起,淡淡的花香雜糅著一股腥臊的味道,好似是汗液、尿液和精漿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悠悠彌漫鼻翼,也喚起了徐芷晴不堪回首的記憶。

  徐芷晴抿著紅唇看向自己的身子,待看到身上沾染的幾乎結痂的一層精漿時,女軍師的星眸中隱隱震顫,隨即她就感覺到下體稍有些酸脹,連忙伸手摸向雙腿間,蔥白玉指卻觸摸到一個輕薄的濕漉物件,女軍師下意識一拉,繼而失聲嚶嚀起來,只覺得什麼東西倏然刮蹭過蜜穴肉壁和腸穴媚肉。

  強自忍耐住胴體的顫動,待到看清楚手中的物件時,徐芷晴的臉蛋霎時泛起兩朵紅雲,只見自己手里抓著的竟然就是本應穿在自己腿上的肉色長筒絲襪。

  “這是……他們……塞進來的……”

  女軍師喃喃自語,美眸緩緩睜大,盈盈秋水不由自主地流向身旁喘息的幾個男人,一幕幕淫穢而凌亂的記憶慢慢閃回腦海。

  她想起了高潮過後的自己徹底敗給了如潮的情欲,意亂情迷地掰開雙腿勾引著突厥男人插入蜜穴,甚至主動騎在他們身上搖臀擺乳,被幾個男人輪番插入屄穴和屁眼,而且還騷浪地脫下絲襪套在他們的雞巴上,讓他們用勃起硬挺的絲襪肉棒,在自己身上玩起了雙穴甚至三穴同入。

  而每當他們射精之後,自己就會把黏在肉洞和屁眼里的絲襪扯出來,吸干上面殘存的精漿,然後再一次套在其他男人的肉棒上,替他們口交吞吐,直到陽具勃起後就淫亂地掰開肉穴和屁眼,央求他們再一次插入自己。

  “嗚嗚……我,我……你們……你們毀我……嗚嗚……”

  不堪入目的淫亂記憶讓徐芷晴哭得梨花帶雨,可還沒等她宣泄內心的委屈與怒氣,鼓脹的小腹忽然蠕動起來,徐芷晴連忙捂著肚子,無助地呻吟起來。

  “你……你們……究竟射了……多少進……啊……進來……嗚嗚……我,我不要……我……我要排……排出來……”

  徐芷晴癱坐在地,費力地張開雙腿,柔荑按在肚腹上就要壓下去,卻忽然被祿東贊拉住了雙手。

  “徐軍師,我們可沒准你排出精液,我們還想看看那媚藥是否對避孕蠱有效呢。”

  突厥國師的話有如羽箭般扎在徐芷晴的芳心上。

  “不!不要……我不要生你們的孩子……我……我是林三的妻子!”徐芷晴竭力想要掙脫祿東贊的束縛,可是連番的性愛過後,此時的徐芷晴嬌軀酥軟無力,哪里是祿東贊的對手。

  旁邊的幾個突厥男人也湊了過來,滿臉淫笑地看著徐芷晴,阿史那還特地掰開女軍師略微紅腫的陰阜軟肉,嗤笑道:“軍師大人不是夾得這麼緊麼?一點也不想浪費啊。”

  徐芷晴貝齒緊咬著紅唇,淚眼盈盈地看著幾個突厥男人,一貫驕傲冷艷的神機女軍師露出這般柔情綽態,委實讓男人們感到我見猶憐,最後還是祿東贊開口道:“徐軍師想要排精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如果你能用屄穴夾起這根馬吊角先生,那我們不僅准許你排精,還能替你緩解媚藥的效力,仙子覺得如何?”

  徐芷晴順著祿東贊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地毯中間不知什麼時候豎起一根又粗又長的角先生,上紅下黑,形狀與馬匹的肉屌別無二致,根部最粗的地方已經比碗口還大,最細的地方也足有胡蘿卜粗細,尤其頂端的龜頭更是與成年男子的拳頭一般無二,而且看那角先生在月光下鋥亮水潤的樣子,想來材質非凡,重量肯定超乎想象。

  “這……這怎麼可能!”徐芷晴下意識尖叫起來,可看到突厥男人們那戲謔的表情,女軍師終是頹然癱坐在地毯上,嬌聲抽泣起來。

  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祿東贊既覺刺激又覺憐惜,撫摸著徐芷晴的柔荑說道:

  “仙子可要快點決定,否則……那精漿已經灌滿了花宮,恐怕正在珠胎暗結呢。”

  徐芷晴嬌軀劇顫,兩滴晶瑩淚珠從眼角滑落,終是顫著聲呢喃道:“你……你們……說話……算話……”

  六個男人淫笑著點點頭,紛紛伸出手,共同攙扶起徐芷晴走向那猙獰粗長的馬吊角先生,異口同聲地說道:“徐軍師,請吧。”

  看著越來越近的馬吊角先生,徐芷晴只覺著嬌軀愈發無力,當站在馬吊跟前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東西到底有多麼粗大,長度又是多麼驚人,恐怕過半的棒身就足以捅進自己的花宮里面。

  “我……不,辦不到的……太,太大了……”徐芷晴本能地抓著祿東贊和阿史那的手,好像生怕男人放開後,自己就會癱坐在下面那根恐怖肉屌上。

  阿史那聞言笑道:“徐軍師不是精擅騎馬嗎?你就當做是在騎馬好了,哈哈哈。”

  “這怕不是被馬騎吧?還是用馬吊騎的。”

  旁邊的薩拉嘿嘿直笑,不顧徐芷晴的反對雙手掰開女軍師豐滿柔軟的臀瓣,抱著迎春仙子的下體蜜穴對准那根如同擎天之柱般昂揚堅硬的馬吊角先生。

  看著一向威嚴高冷的大華神機女軍師竟露出花容失色的驚慌樣子,幾個男人只覺別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柔弱美感,心中不由得生出憐香惜玉的念頭,但也更有一種想要繼續蹂躪淫玩徐芷晴的衝動。

  “徐軍師,我來幫你好不好?”抱著徐芷晴的薩拉族長淫笑幾聲,把女軍師的身子又放低了一些,眼看迎春仙子那糊滿白濁的濕漉肉洞就要觸及鋥亮堅硬的馬屌龜頭。

  “不……不要……停,停下來!”徐芷晴慌張地尖叫起來,好似受驚的孩童緊緊摟著薩拉的脖子,嬌軀扭動著竭力想抬起屁股,修長雙腿用力繃緊夾住男人的胳膊,小巧玉趾緊緊蜷曲著,怛然失色的樣子格外令人動容。

  旁邊的祿東贊蹲下身子,伸手撫摸著徐芷晴珠圓玉潤的大腿內側,笑著說道:

  “徐軍師要反悔嗎?那……就看看你肚子里的避孕蠱,是否能堅持得住吧?”

  一邊說著,祿東贊的手一邊從女軍師的陰阜軟肉撫摸而上,最終停在徐芷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滿臉溫柔地輕輕按摩,好似在催促徐芷晴的花宮卵巢盡快排卵受精。

  男人的按摩讓得徐芷晴花宮里的精漿微微晃蕩起來,花宮兩側更是伸出一種令她羞恥難忍的溫熱感和舒適感,深諳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女軍師星眸中閃過一絲驚慌,聲音微顫地嬌聲道:“不要碰我……祿東贊你……哦,不,不要揉了……嗚嗚……”

  “哦?徐軍師難道不想懷孕了嗎?”祿東贊臉上洋溢著淫蕩笑容,兩只手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老夫這手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可是林大人親授的功夫,呵呵,想來林大人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老夫會用這手段來替他自己的夫人排卵助孕。”

  “我……你,你快停下!我,我不要懷你們的……孩子!”徐芷晴娥眉微蹙,楚楚可憐地嬌嗔道。

  “是麼?”祿東贊這才停下動作,只是雙手仍然放在女軍師的小腹上,喃喃道,“那徐軍師是要夾起這根馬屌了?”

  “我……”徐芷晴低垂螓首看著身下猙獰的假雞巴,眉宇間露出一絲驚懼,只是花宮的溫熱感和卵巢蠢蠢欲動的感覺更令女軍師懼怕,須臾,迎春仙子終是柔弱嬌泣道,“我……我會把……把它夾……起來的……”

  此話一出,幾個男人紛紛心滿意足地大笑起來,抱著徐芷晴的薩拉族長故作關心地問道:“那徐軍師是要自己來,還是讓我們幫你?”

  聞言,徐芷晴嬌軀微顫,她自知這根馬屌假雞巴絕非凡物,自己恐怕難以承受,可若是讓這些男人們幫忙,不知道會被他們玩弄成什麼模樣。

  “我……我自……自己來……”嬌唇稍稍顫動幾下,女軍師終於還是嬌柔婉轉地開了口,那纖弱無助的姿態委實是我見猶憐。

  見幾個男人滿臉淫光地看著自己,徐芷晴臉上紅暈更艷,微微偏過螓首顫聲道:“放……放我下去。”

  “遵命。”

  薩拉裝模作樣地應了一聲,輕輕將徐芷晴放下,還貼心扶著女軍師的柳腰翹臀幫她站穩,最後戀戀不舍地掐了下迎春仙子飽滿軟彈的大屁股,這才淫笑著退後一步,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你們……看好了,不許耍賴……”徐芷晴羞於與幾個男人對視,可一低頭看到地上的恐怖馬屌,芳心就宛如小鹿般撲通亂跳,無奈之下,女軍師只得微微合上美眸,咬著紅唇幾經猶豫後,終於邁出蓮步站到假雞巴的正上方。

  祿東贊等人連連應和著,低頭彎腰緊盯著徐芷晴的下身蜜穴,最後干脆趴伏在地毯上,仰視著女軍師,唯恐漏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聽到動靜的徐芷晴美眸微開一线,看見男人們的古怪作態後,女軍師心中哭笑不得,又覺著有一絲奇異的感受,似乎被男人這般近乎崇拜地痴迷注視著,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察覺到內心漣漪,女軍師稍稍抿緊紅唇,心中喃喃自語道:“芷晴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他們……他們心思淫穢,分明只是想看我的……我的……”

  思及此處,迎春仙子已是羞於思忖,強自壓下芳心悸動後,瑤鼻輕皺著深吸一口氣,纖纖玉手輕輕搭在大腿上,忍著羞臊分開雙腿,緩緩彎曲香膝,心如鹿撞地沉下身子,好似扎馬步般慢慢壓下豐滿肥臀。

  眼睜睜看著高冷美艷的神機女軍師擺出蟹腿姿勢,祿東贊他們只覺陽具硬邦邦地頂在地毯上,雖是難受得緊,可竟是沒人願意動彈,生怕錯過每一瞬畫面。

  雖然雙眸微合,但徐芷晴仿佛仍能感覺到男人們的灼熱目光聚焦在身上他,特別是淫靡恥丘上更是有種溫熱的感覺,就在女軍師萬分羞臊的時候,飽滿濕潤的陰阜軟肉忽然觸及到一個微涼而堅硬的東西,霎時間讓徐芷晴不由得驚呼出聲。

  “啊……”

  令人心動神馳的嬌媚嚶嚀仿佛無形柔荑撥動男人們的心弦,他們兩眼放光地看著女軍師的恥丘觸碰到馬屌假雞巴那碩大平坦的龜頭,正當他們以為迎春仙子會羞臊躲閃的時候,卻驚訝看到玉顏潮紅的徐芷晴貝齒輕咬著紅唇,竟是執著地沉下嬌軀,兩瓣粉嫩濕滑的陰唇慢慢被偌大的龜頭擠開,緊緊壓在恥丘上面,從蜜穴口汩汩流出的淫水很快潤濕了整個龜頭,一滴滴晶瑩香液順著光滑的棒身緩緩流下,消失在底座邊緣的地毯上,只留下一點點濕痕。

  “嗯……”

  恥丘被馬屌龜頭緩緩撐開的壓迫感,陰阜軟肉被碩大龜頭慢慢擠壓乃至卷入蜜穴玉道的扯動感,雜糅著強烈的羞恥快感一次次傳遞到大腦中,高冷女軍師雖是竭力忍耐,仍是禁不住從唇縫齒間溢出細微呻吟。

  雖是如此,但徐芷晴沉下翹臀的動作並沒有停止,白花花的大屁股宛如熟透的水潤蜜桃被直挺挺的馬吊串在端頭,又好像沉甸甸的大磨盤往肉柱慢慢壓將下去。

  趴伏在徐芷晴身後的薩拉嘴巴大大張開著,瞠目結舌地看著仰慕已久的女軍師保持著淫靡騷浪的蟹腿姿勢,緩緩壓下她自己的肥大屁股,那深邃緊致的臀溝在女主人的壓迫和馬屌地頂撞下被一點一點撐開,整個蜜桃臀慢慢從臀溝分成兩團滾圓的臀瓣,中間的誘人臀溝幾乎被抹平,那窄小粉嫩的屁眼微微開合著,仿佛離水魚兒的小嘴吃力呼吸著,而在後庭雛菊的下面,淫靡恥丘已經完全隆起甚至被迫內陷,倔強地想要把下面的粗大棒狀物吞咽下去。

  從前面看去,祿東贊幾人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女軍師的恥丘從吃力地張開漸漸變成被迫地撐開,好像櫻桃小嘴被蠻橫地塞入一根粗玉米,隨著陰阜軟肉逐漸被馬屌龜頭卷入玉道,徐芷晴的恥丘也整個凹陷進去,從蜜穴和馬屌交合處溢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一點點順著女人陰戶周圍凝脂玉般的肌膚流淌下來,又順著珠圓玉潤的大腿緩緩流過,淫液流淌的些微異樣感卻已無法引起徐芷晴的注意,她的全部身心都被下方這根恐怖假雞巴吸引了過去。

  “好大……怎,怎麼會這麼大……唔,不,不行了,太大了……比……比戰馬的還大……太硬……了,進不來……哦……小穴吞……吞不下的……”

  此時此刻的女軍師已然無法保持一貫的高冷和鎮定,強烈的撐脹感和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不由自主地睜開美眸,垂下螓首看著蜜穴無助而吃力地吞吃著馬屌假雞巴的龜頭,這種在眾多男人視奸下的淫行本就讓她羞恥不已,再想到是自己主動沉下身子套弄假雞巴,心中的羞辱感和淫亂感陡然濃烈了許多。

  連帶著,馬屌龜頭擠脹蜜穴的感覺也驀然強烈了許多,她覺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意識的淫穢肉套,只知道本能地用蜜穴容納這根馬屌,從中尋求那種羞辱而刺激的原始快感。

  “嗯……哦……哦……哦哦哦……唔……”

  終於,在淚眼迷蒙的女軍師捂著小嘴發出一聲嬌喘後,馬屌假雞巴的偌大龜頭終於整個擠入蜜穴口,強烈的撐脹感讓徐芷晴有種下體被完全掰開,連帶著骨盆都變大的可怕錯覺,可偏生情欲迷亂之下,如此近乎凌虐的淫行卻又讓女軍師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徐芷晴顫抖的雙腿緊緊踩在地毯上,十只蔻丹玉趾緊緊蜷縮起來,兩只纖纖玉手一只緊緊捂著櫻桃小嘴,一只緊緊抓著大腿肉,仿佛在強迫自己不要逃避,又似乎在強迫自己繼續蹲坐下去。

  “徐軍師,怎麼停了呢?這才只是把龜頭塞進屄穴里啊?”

  “是啊,軍師不如一鼓作氣坐到底好了?”

  “有道理,反正最大的龜頭已經頂進去了,哈哈哈。”

  看到徐芷晴呆立不動,幾個突厥男人淫笑著叫囂起來,心情激動地欣賞著女軍師下體蜜穴和馬屌媾和的樣子。

  終於吞下整個馬屌的龜頭,徐芷晴的恥丘從凹陷變成異樣的腫脹,看上去就像是一圈外隆內凹的火山口,看上去分外淫靡,又令人欲罷不能。

  “你們……哦,混,混蛋……”

  媚眼迷離的女軍師羞惱交加地看著幾個男人,紅唇微顫著發出如泣如訴地輕啐。

  只是她那蒙著薄薄水霧的星眸哪有半分凌厲氣勢,反而像是嬌弱新妻在向魯莽粗獷的夫君婉轉討饒,那娥眉蹙起嬌唇輕顫的模樣,委實讓男人們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把她從那根馬屌上拔下來,用自己的雞巴填滿女軍師的騷屄。

  感覺到男人的眼神那如火的淫邪欲望,徐芷晴芳心大亂,嬌軀輕顫時花宮里滿滿當當的精漿也不住晃蕩,讓她愈發慌亂起來。

  “不,不可以……得快,快點……要不然,他們改了主意……我就……不行,不能給他們生孩子……我……我和林郎……至少……至少要先和林郎……”

  腦海中諸多念想交織碰撞,徐芷晴嬌喘著深深吸氣,竭力想象著遠在千里之外的心上人,芳心中喃喃自語著。

  “就……就當做是……是和軍中的戰馬……是了,就當做是替公公和武陵照顧坐騎……就像遠征的時候……”

  “芷晴……你,你可以的……就,就連兩匹馬一起你都……可以的……那,那時候在遠征軍里……公公和……和武陵的坐騎……還,還有林郎的坐騎……都是……我在照顧的……我……”

  “啊……”

  這番念頭涌上腦海,徐芷晴憑空伸出一絲氣力,竟是銀牙緊咬紅唇,好似易水河畔的壯士般狠命蹲坐下去,豐滿渾圓的雪白屁股好似裂開地蜜桃般朝著猙獰假雞巴狠狠壓將下去,那粗勝兒臂的馬屌肉柱竟是刹那間被大開的蜜穴口吞吃了大半。

  “唔……嗚嗚,好……好大,太……太大了,嗚嗚……怎麼……怎麼這麼硬……你們……嗚嗚……”

  倏然用蜜穴套弄下大半根馬屌假雞巴,被驟然而至的衝擊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的徐芷晴嬌泣連連,嬌軀僵立的女軍師只能憑著最後一絲本能把雙手按在地毯上,借著雙手雙腳和插入蜜穴的馬屌構成的五足才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子。

  她感覺蜜穴一下子被撕裂開了,堅硬平坦的龜頭重重頂撞在花心軟肉上,這種感覺就像剛剛有人把搗藥的大木槌用力塞進她的玉道里,竟是令未曾生育的女軍師有了種十月懷胎分娩的失神錯覺和強烈刺激。

  “凝兒……她,她們生孩子……就是……這樣嗎?”

  意亂情迷中,徐芷晴腦海里忽然掠過這樣一個荒唐地念頭,只不過此時此刻自己拼命把馬屌坐進身子的感覺,倒像是分娩後的孩子正在鑽擠回母親的體內,而且還已經來到了最柔弱嬌嫩的子宮頸口。

  這種混亂而淫亂的衝擊,讓徐芷晴幾近瘋狂,一方面希冀著能早點結束這一切,一方面又本能地想要把馬屌全部塞進體內,然後再飛快站起來,毫無廉恥地套弄這根粗大肉棒,忘乎所以地追求近在咫尺的詭異性交快感。

  恍然間,徐芷晴迷蒙的淚眼也看到了身前男人們那如痴如醉又火熱淫邪的眼神,她已經看不清男人們的臉龐,卻依然能感受到他們對自己,對自己這具身子的痴狂和淫欲。

  “坐下去……把,把雞巴全部吃下去……滿足……滿足他們……”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要……要把它夾起來……夾起來就好了……”

  兩個念頭在徐芷晴的腦海中激烈碰撞,女軍師竭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抿著紅唇夾緊馬屌,雙手撐在大腿上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是稍一嘗試,她就感覺腔穴肉壁飛快地滑過假雞巴的棒身……自己這樣根本夾不起這根馬屌!

  “太……太滑……太重了……嗚嗚……我,我辦不到……”

  徐芷晴無助嬌泣著,雖然竭力將大半根馬屌假雞巴套進蜜穴里,可汩汩流出的淫水讓本就粗大的角先生變成了異常滑膩的棒狀物,加上它本身的重量,哪怕蜜穴再如何緊窄也夾不起來。

  “徐軍師要放棄了嗎?”祿東贊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不溫不火地說道,“那正好呢,看這時辰,軍師你的避孕蠱多半已經失效,用林大人的話來說,沒准受精卵開始受精著床了呢。”

  祿東贊的話仿若銀針般扎在徐芷晴的心房上,女軍師潮紅的臉蛋上掠過一絲慌亂,整個人呆立片刻後,星眸中忽的亮起一抹精芒,就好似困厄在沙漠瀕臨昏厥的旅客看到了遠處的綠洲一般。

  “不……我,我不會……我是林郎的……女人……”

  徐芷晴本已潮紅的臉蛋忽的涌起一抹血紅之色,一瞬間祿東贊等人仿佛再度看到那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冷艷女軍師。

  就在男人們愕然之時,娥眉緊蹙的徐芷晴攥緊柔荑,銀牙緊緊咬住紅唇,豐滿嬌軀忽的重重往下一坐,啪的一聲,女軍師白花花的大屁股狠狠砸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而徐芷晴的小腹處也突然出現一個圓鈍平坦的巨大凸起,竟是完全頂過女軍師的肚臍,幾乎快要觸及迎春仙子的豐乳下方。

  “唔……”

  美艷冷漠的女軍師此刻就好似一只被羽箭射中的梅花鹿,螓首高仰,玉頸伸直,兩行清淚順著緋紅如血的臉頰緩緩滑落,可即便如此柔弱無助,她依然保持著曾經的驕傲和高貴。

  “她……她把馬屌坐……坐進花宮了……”

  看著整根馬屌假雞巴竟然連底座都消失在陰阜軟肉中,祿東贊等人支支吾吾地感嘆起來,女軍師的勇敢和決絕讓突厥男人都為之欽佩。

  仿佛為了印證男人們的猜測,幾滴乳白色的黏液從徐芷晴那已經變得海碗口大小的恥丘邊緣溢流出來,一開始只是幾滴白濁,慢慢的就越來越多,很快就在女軍師的雙腿間和屁股下匯聚出一灘渾濁腥臭的水窪。

  “精漿流出來了……花宮里的精漿被擠出來了!”祿東贊他們抑制不住地低吼起來。

  “唔……”

  嬌軀顫栗的徐芷晴也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她感覺花宮先是被擠壓變形,隨即就好像被人扭曲塑造成了馬屌的形狀,最令女軍師幾近瘋狂的是,這根假雞巴完全沒有任何收縮變形,哪怕自己的宮腔和玉道已經竭力收縮夾緊,也絲毫沒辦法讓它有一點半點的變化,異常粗暴地強迫自己的花宮蜜穴變成它的形狀。

  只是此時此刻的徐芷晴已經沒心思再考慮其他,在如潮快感的衝擊下,她感覺精氣神都順著精漿從花宮涌向蜜穴口,體力和意識在慢慢流失,仿佛下一瞬就要溺斃在這種令人瘋狂的快感當中。

  “要……要站起來……”

  徐芷晴分不清自己是在思考還是在呢喃,她顫抖著身子踩穩雙腳,柔荑撐在地毯上,深深吸氣收縮腹腔縮緊花宮和蜜穴,用每一寸媚肉夾裹勒緊馬屌,纖細柳腰和豐滿肥臀努力往上抬起,竟然真的夾著沉重的假雞巴慢慢抬了起來。

  “起……起來了……”

  徐芷晴失聲嬌泣著,可下一瞬她就感覺體內的假雞巴突然往下一沉,龜頭棱角和棒身上的青筋倏然刮過腔穴肉壁,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女軍師嬌吟一聲竟然衝上了高潮,溫熱陰精隨著花宮的痙攣竭力想要噴出子宮頸口,可是卻被碩大龜頭和粗壯棒身擠占了花心軟肉,只能和腥臭濃稠的精漿混合著從縫隙間慢慢往外滲流。

  強烈的高潮快感卻無法得到宣泄,這種近乎折磨的刺激讓徐芷晴美眸都翻白起來,玲瓏胴體像打擺子似的抽搐著,可即使是這樣,女軍師依然固執地想要夾著假雞巴站起來。

  “夠了夠了!已經夾起來了!”祿東贊等人又驚又喜,卻也有些擔心徐芷晴的身子,忙不迭大喊起來。

  只是此時此刻的女軍師已然聽不清男人們的呼喊,當感覺到龜頭棱角已經滑到子宮頸口卻被花心軟肉稍稍卡住的一瞬間,徹底陷入快感中的徐芷晴腦海里閃過一個瘋狂而淫亂的念頭,銀牙緊咬著紅唇的迎春仙子倏然深吸一口氣,雪白的大奶子和豐滿的大屁股同時顫動一下,婀娜胴體倏地繃緊,修長玉腿輕輕顫動緊接著忽的站直,她竟是用花心軟肉緊緊勒住馬屌龜頭的冠狀溝,隨即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站了起來。

  “啊……”

  在女軍師高潮泄身的尖叫聲中,沉重的馬屌角先生竟然真的被徐芷晴用蜜穴夾裹著提了起來,足足離開地面兩寸有余,可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徐芷晴好似被定身一般僵立不動,本已夾緊假雞巴的蜜穴口突然大開著,恐怖粗大的馬屌混著一大股渾濁香騷的體液從肉洞噴射出來,重重掉在地上,而那棱角分明的龜頭冠狀溝竟然扯著女軍師的子宮頸口,將女人最寶貴神秘的花宮從蜜穴里扯了出來。

  高潮脫宮的快感讓徐芷晴感覺三魂七魄都飛了,豐腴胴體先是微微輕顫,而後隨著蜜穴翻卷和花宮噴精的淫靡動作打擺子似的劇顫起來,整個人仿佛被一下子抽干力氣般也仰面倒了下去,柔弱地躺在薩拉族長的懷里。

  “我……我……我辦……到了……”高潮得幾近昏厥的女軍師看著眼前面容模糊的男人們,無力地嚶嚀一聲。

  恍然間,她感覺自己的花宮被一只溫熱的大肉輕輕托起,而後好像被什麼吻住了子宮頸口,然後是溫柔地吸吮,殘存在宮腔里面的精漿就這麼流了出去。

  “唔……”

  女軍師精疲力盡地哼了一聲,精漿流出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舍卻又如釋重負,可隨即她就感覺到一個圓鈍火熱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花心軟肉上,好像努力要頂穿子宮頸口,鑽進自己寶貴的育兒房里,偏生那托著花宮的大手也五指合攏,把垂脫出來的長條子宮整個握住,慢慢往那圓球狀的東西上面套。

  “不……不要……”恍惚迷離中,徐芷晴已經分不清楚男人在干什麼,只是氣若游絲地哀求著。

  “徐軍師你放心,老夫不會食言的。老夫只是幫你把花宮恢復原狀,就用老夫這根雞巴……頂回去……”

  “你……嗯……林郎……”

  徐芷晴櫻桃小嘴微微開合,柔柔弱弱地嚶嚀幾聲,還未及將話說完就緩緩合上美眸,疲倦地倒在男人懷里酣睡過去。

  只不知睡夢中,是否與她心愛的夫君雲歡雨愛。

  天空藍得像是被湖水洗過般晴朗通透,純粹得仿佛能映照出生靈的內心,朵朵白雲宛如是神明椽筆隨意潑灑時留下的余白,隨心所欲地散落在穹廬蒼宇。

  金色的陽光好似利箭般射破卷雲,將寰宇的恩賜揮灑在碧綠的草原上。

  尚未凋零的露珠在草葉上留戀徘徊,映射著朝陽的光彩,追逐著芳草的搖曳,聆聽著牛羊的嘶鳴,向上蒼傾訴著生命的力量。

  藍天、白雲、陽光、綠草,還有成群結隊的牛羊,阿拉善草原仿佛一位聖潔熱情的女子,向一切生靈敞開她美麗而偉大的胸懷。

  而在這匯聚無數生命的瑰麗胸懷之上,綴著的那顆明珠,就是突厥帝國的王庭都城克孜爾。

  曾幾何時,這里有連綿天際的無數氈房,時過境遷,這里是屹立蒼莽的玉京龍城。

  創造這個奇跡的,是一個名叫林晚榮的大華人,和一位芳名月牙兒的突厥女子。

  此時此刻,這座堪稱奇跡的王庭都城也在朝陽的照拂下緩緩蘇醒。

  安居樂業的突厥百姓開始日復一日的辛勤勞作,掌權牧民的王公貴族也開始習以為常的兢兢業業。

  王城的正北方位上,突厥大可汗所居住的府邸里,一處鳥語花香的寬廣庭院中,錯落有致地分布著亭台樓閣。

  在這片以大華江南風韻建造的苑子里,正位上的香閣門扉微閉,窗扇大開,好似要將室外的鶯歌燕語引入屋內,點綴此間的寧謐清靜。

  “芷晴,休息這幾日,你可好些了?”

  奢華精致的香閨中香風忽起,突厥金刀可汗玉伽繞過屏風,看到床榻上坐著的兩位美麗女子,丹唇輕啟柔聲問候道。

  正在閒聊的徐芷晴和洛凝聽到聲音,盈盈顧盼而來,微笑說道:“玉伽,你來了。”

  徐芷晴的臉色紅潤美艷,看起來氣色極好,上身穿著一件藕荷色窄袖輕衫,內里穿著淡粉色絲綢裹胸,搭著月白色裘絨披肩,露出些微鎖骨和小半玉頸,滿頭青絲隨意地挽作一個發髻,斜插著那根最愛的翡翠墜珠迎春花釵,端的是風嬌水媚光彩照人,只是她嬌軀斜倚著軟墊,一條百蝶飛花的錦繡被褥掩住了豐盈窈窕的嬌軀,頗有些美人臥榻的嬌弱纖細。

  洛凝身穿一條雲峰白與佛手黃交融的曳地錦緞長裙,白色的牡丹煙羅輕紗勾勒嬌軀,頭發挽著飛雲髻,戴著蝴蝶金步搖,兩邊各插著兩支碧玉銀琅簪,垂下四縷瓔珞串子,配上白淨俏麗的臉蛋上那兩只明亮可愛的大眼睛和薄薄的嬌潤紅唇,清新而不失嫵媚,端莊又蘊著俏麗,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宛如畫卷里走出的洛水神女。

  看見玉伽笑盈盈地走來,她起身迎上去,拉著月牙兒的手蓮步輕移地來到床邊,展顏說道:“你今兒怎麼有空了?納蘭和香雪怎麼也沒通報一聲?”

  “是我不讓她們通報的,我以為你們在休息。若是知道你們在說貼心話,我可就不來打攪了。”

  玉伽莞爾回道。

  女可汗特意挑了中意的大華女子服飾打扮自己,上身是件白底綴花的綃絲羅衫,下身搭配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白嫩如玉的臉蛋上,微微泛著一對甜甜的梨渦,淡抹了胭脂,將兩腮潤色得宛如剛綻放的瓊花,白里透紅,又有著羊脂玉般的潤亮。

  描黑纖長的遠山眉似畫非畫,一對流盼生光的眼睛透著靈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顧盼間蕩漾著令人迷醉的秋水漣漪。

  雲水藍的細絲帶綰起三千青絲,插著一支紫檀木簪子,額前耳鬢用一片粉白色嵌花垂珠發鏈點綴著,偶爾有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搖曳著,才讓人想起來這位優雅端莊的美麗女子是這片熱情草原的掌上明珠。

  此時此刻,她這笑靨如花的嬌俏樣子,哪還有金刀可汗的威儀氣勢,只與那江南深閨中好不容易出門踏青的千金小姐似的,興奮中透著期待,眉宇間蘊著輕靈,尤其是那笑起時如月牙兒的嘴角,仿佛是勾住了天地間所有的靈韻。

  這般一笑雲月羞顏,低眉山川慟心的瑰麗靈動,直讓同為女子的徐芷晴和洛凝也不由得暗暗感嘆:“這苦寒的塞北草原,竟能孕育出如此仙姿玉色的女子,真是上天垂憐,三千里江山的鍾靈毓秀盡匯聚在玉伽的身上了。”

  心中感嘆之余,徐芷晴自也聽出玉伽話里的戲謔,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說道:“什麼貼心話?你又拿話擠兌我,下次等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和凝兒說林郎的事。”

  “不行!不行!壞人的事我要聽的。”

  一談及林晚榮,玉伽的美眸就亮如星辰,玉顏上也露出急切的神色,鼓著香腮哼道,“芷晴你就會刺撓我!虧我好心好意來看望你。”

  “你們兩個……多少年了,還是改不了見面拌嘴的習慣。”

  看著徐芷晴和玉伽又要斗起嘴來,洛凝掩嘴輕笑,“難怪那些持牌人總拉著你們倆比試。”

  姊妹多年,林家夫人們都知道玉伽平日里最愛與徐芷晴打嘴仗,卻是當初在邊境議和時就結下的梁子。

  當然這般爭拗也不過是些許玩笑,二女平日里的關系可是極好的。

  被大華才女這麼一打趣,女可汗和女軍師腮暈潮紅,不好意思再拌嘴,只是羞臊地對視一眼,芳心漣漪圈圈。

  玉伽嬌媚地輕哼一聲,落落大方地坐在床榻上,翹臀壓著被褥凹出一個誘人的弧线,柔荑已經握著徐芷晴的玉手,關切問道:“身子怎麼樣?你不能總在屋里待著,壞人說過這樣不好的。”

  “方才就出去走動過了。”

  徐芷晴還沒答話,洛凝忍俊不禁道,“只是怕被外面的男人們看到,走了片刻就躲進來了。”

  聽到洛凝這麼說,玉伽微微板起俏臉,沒好氣地哼道:“阿史那他們真是太過分了。”

  原來經過那大漠深處的一夜風月,筋疲力盡的徐芷晴被祿東贊等人送回可汗府邸後就臥床休息,閉門謝客。

  本想著借此機會能暫時擺脫外面那些龍精虎猛的突厥男人,沒想到阿史那他們隔三差五就以探望神機軍師的借口過來,被府上護衛們擋回去幾次後,他們又扯出商議要事的理由拜見徐芷晴,最後還是玉伽出面把他們統統趕了出去。

  只不過沒消停幾天,那幾個家伙就又過來了,這回倒是不叨擾三位仙子,只是規規矩矩地在前院閒坐片刻,偶爾向玉伽和洛凝匯報些許族中的事務,就回去了。

  至於他們心里打的什麼主意,三位仙子自然是一清二楚。

  “你啊,就是那時候太依著他們,如今才會被蹬鼻……得寸進尺。”

  玉伽搖了搖徐芷晴的小手,以商量的口吻說道,“我說要收拾他們,你又不肯,難不成你對他們有了……”

  “胡說。”

  徐芷晴羞惱地橫了玉伽一眼,而後輕嘆一聲說道,“我們以色侍人,好不容易將他們拉到身邊來,這會兒可不能再推出去。”

  “可也不能由著他們胡鬧。”

  玉伽說道,“壞人說過對這樣的手下,就得胡蘿卜加大棒的。”

  “是這個道理,但不是這個時候。”

  徐芷晴微微搖頭道,“眼下我們宣揚大華風情文化的計劃還沒找落,還不是揮舞大棒的時機。”

  聽徐芷晴提及這事,玉伽和洛凝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嘆息一聲。

  那一晚的酒宴上,三位仙子提出在突厥各部族舉辦宣揚大華風情文化的活動,在場的左右兩王和諸部族長雖然口口聲聲應承下來,可真到了試行的時候,一個個要麼推三阻四,要麼拖拖拉拉,事到如今,只是在王庭都城舉辦了一次,倒是獲得了空前的成功。

  “已經快過去一個月了,還沒有部族肯全力配合。”

  玉伽蹙眉道,“明明在克孜爾舉辦的活動已經那麼成功了,只要能推廣到整個草原,我們就不怕趙氏皇室的小手段了。”

  回想當日的盛況,雖然不乏旖旎香艷,甚至是淫靡放浪,但風情文化的浸潤之下,大華與突厥兩族文化竟是水乳交融,王庭百姓高呼汗王林三之名。

  如此,愈發堅定了三位仙子執行計劃的信心。

  “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這是難免的。”

  洛凝在旁邊開口道,“不過這些時日僵持下來,想來圖索佐他們也忍不住了。”

  言及於此,三位仙子欺霜賽雪的臉蛋上俱是泛起一絲桃紅,由於左右兩王和各部族長的陽奉陰違,三位仙子已經許久沒有給他們一親芳澤的機會。

  事到如今,三位仙子就等著那些食髓知味又禁欲許久的男人們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應該快了,或許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

  徐芷晴紅著臉蛋微微頷首道,貝齒輕咬了下紅唇,女軍師柔荑捂著小腹,嘴角牽起一絲苦笑,眸光盈盈地說道,“我也不能再躲著不見人了。”

  “不可以!你還是得多休息幾天。”

  玉伽連忙說道,語氣竟是不容置疑,“你……那晚你被老師……他們弄成那樣……”

  話到此處,三位仙子俱是俏臉飄紅,徐芷晴羞臊得垂下螓首,玉伽和洛凝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起徐芷晴被祿東贊等人送回府邸的那一晚,還有那根只消看一眼,就讓女人身形劇顫的恐怖馬屌。

  見徐芷晴低著頭,洛凝連忙朝玉伽使了個眼色,女可汗會意地轉移話題道:

  “芷晴,圖索佐他們心思不純,若是他們再胡攪蠻纏……你這身子如何受得了呢?”

  徐芷晴臉上紅暈愈發嬌艷,想起那一晚因為奮力夾起馬吊角先生而弄得花宮脫出,雖是逃過了受精妊娠,花宮也被祿東贊他們用陽具頂回了玉道里面,可是之後仍是被六個精蟲上腦的男人肏干了一整晚,直到夜盡天明才被送回來。

  回到這兒的時候,自己已經是不省人事,若不是有玉伽和洛凝照顧著,恐怕第二天都下不來床了,正因如此,才一連休息了這麼長時間。

  思及此處,徐芷晴喃喃低語道:“我……我已經休息好了,那晚雖是脫……脫陰了,可當時就……不管怎麼說,我不能讓你們……”

  “你就好好休息!有我和……”玉伽話剛出口,下意識停頓下來看了洛凝一眼,見大華才女輕點螓首,女可汗方才繼續說道,“我和洛凝能應付的,余下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可是……”

  徐芷晴還待開口,洛凝從旁輕輕握著她的柔荑,溫柔地說道:“芷晴,你和夫君還沒有孩子,千萬要保重身體的。”

  徐芷晴神色一滯,美眸中波光盈盈,終是心中感動地應了一聲:“嗯。”

  拋開這些煩人的事兒,三位仙子在香閨中聊了些家長里短,不可避免就提及那身在大華京城的狠心人,紛紛傾訴起對千里之外夫君的思慕與情愫,偶爾也會聊些自己與夫君私下里的濃情蜜意,似是在姊妹面前炫耀,實則聊以滋潤被相思曬干的心田。

  聊著聊著,徐芷晴看向窗外,見日頭漸起,女軍師沒來由地輕輕嘆息一聲。

  玉伽正眉歡眼笑地講著和林三重游塞北時的趣事,見徐芷晴娥眉微蹙,連忙止住口問道:“芷晴,怎麼了?”

  俏盈盈地看著女軍師,女可汗嘴角噙笑,復又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懶得理你。”

  徐芷晴白了玉伽一眼,徐徐說道,“我只是看著時辰快到了,那些家伙也快來了。”

  聞聽這話,洛凝抿了抿薄唇,玉伽則是颯爽擺了擺手,毫不在意道:“放心吧,有我在這兒呢。”

  果然不出徐芷晴所料,玉伽話音方落,屋門就被輕輕扣響,侍女納蘭的聲音輕輕柔柔地飄進來:“可汗陛下,兩位夫人,左右兩王和幾名族長求見。”

  “怎麼是他們?”洛凝略微驚訝道,玉伽和徐芷晴相視一眼,美眸中既有欣喜也有無奈。

  “看來,是我們高估了他們的忍耐力。”

  徐芷晴輕笑說道,稍稍停頓一二,女軍師收斂笑容,柔聲說道,“晾了他們這麼多次,這次卻是不能讓他們等久了。”

  “我曉得的。”

  玉伽起身頷首道,“你好生休息便是。”

  說罷,女可汗朝大華才女伸出柔荑,洛凝施施然拉住玉伽,對徐芷晴說道:

  “芷晴姐姐,我們去了。”

  “哎。”

  徐芷晴連忙抬手道,“待會兒無論他們說什麼,口頭答應即可,若是他們逼得緊了,就以尚未准備為由先推脫掉。”

  “知道了。”

  玉伽和洛凝咯咯嬌笑,銀鈴般的笑聲還在屋內,裊裊倩影已經繞過了屏風。

  離了蘊著江南水靈氣息的苑子,玉伽和洛凝在侍女們的陪伴下,裊娜娉婷地來到最靠前的議事廳。

  這里的建築奢華裝飾獷悍,透著一股子突厥人自古以來的雄渾與粗豪,洛凝雖然來過幾回,但每每靠近這兒,都會感覺一股蒼莽野性撲面而來,令這位江南水鄉出身的才女情不自禁地蓮步踟躕。

  “洛凝?”感覺到姊妹些許遲疑,玉伽貼心地停下腳步,偏過螓首關懷道,“還不習慣這兒嗎?”

  “嗯。”

  大華才女微微頷首,柔聲感嘆道,“每當走到這兒,都會被突厥民族的豪放氣勢所震懾。”

  微微搖了搖頭,洛凝看著玉伽說道:“也只有夫君那曠古爍今的天才,才能篤信我們兩族能和睦相處吧。”

  “他不但相信,而且帶領我們做到了。”

  玉伽握緊洛凝的柔荑,微笑道,“所以,我們不能讓他的努力付之東流。”

  兩位仙子相視一笑,只覺著心念忽然間通達了許多,盈盈巧笑著牽手走入議事廳,目之所及,就看到六個魁梧粗壯卻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的突厥男人。

  此情此景,讓洛凝不由得浮想聯翩:“我記得書中記載,突厥人自古都是席地而坐,來到克孜爾的這段時間,看王城百姓的生活習慣也如前人所言,沒想到堂堂右王和各部族長,竟會在這王城之內,守著漢人的規矩。”

  思及此處,大華才女心中忽而有了一股豪氣:“這都是林大哥的功勞!玉伽說得對,我們不能讓夫君的前功盡棄。區區突厥男人……夫君能在戰場上擊敗他們,凝兒也能在床笫上勝過他們,哼!”

  一時之間,洛凝心中繾綣萬千,無數旖旎念頭涌上腦海,美眸中也透出一絲絲勾人心神的狐媚之色,嬌潤雙唇欲揚未揚,娟媚中帶著一絲俏皮,端的眉眼傳情。

  如此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妖嬈媚態,霎時間就吸引了圖索佐他們的注意力,本就憋悶許久的突厥男人頓時被嬌麗嫵媚的大華才女勾起淫蟲,雙腿還沒完全站直了,胯部已經頂起了帳篷,不得已連向兩位仙子行禮的動作都笨拙了許多。

  看到男人們略顯呆板的樣子和他們褲襠上的糗態,玉伽和洛凝不由得在心底里嗤笑一聲,大華才女秋波流轉,卻也有一絲難以名狀的情愫在心間縈繞。

  微微仰起下頜,玉伽帶著一絲凌然矜持掃視眾人,邁著用雍容雅步經過兩排低頭行禮的男人,走向居中的主位。

  大華才女裊裊婷婷地與女可汗隔著半步之遙,蓮步輕移間剪水雙瞳顧盼左右,發覺到幾個男人雖是躬身低頭,可視线明明注視著自己和玉伽的裙裾與高跟鞋。

  “我們女子的鞋子和小腳就這麼好看麼?一個個被迷得神魂顛倒的。什麼右王,什麼族長,也不過如此。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洛凝心中輕哼一聲,復又羞喜想道,“除了林大哥,他才是真正的奇男子。”

  想到自己每每穿著夫君發明的高跟鞋,都會惹來其他男人的覬覦垂涎,在京城時更會被那些野男人央求著穿上高跟與他們交媾做愛,每回都要自己一腳踏地一腳踩在床榻,再讓他們從後面插入肏干。

  種種荒淫畫面如電閃回,加上兩旁男人的火熱目光,洛凝竟是不知不覺間有些下身濕潤。

  “我……我這是怎麼了?莫非在仙坊接客慣了,我也變得與那秦樓楚館的女子無二了嗎?”驀然涌現的念頭讓洛凝芳心微顫,連忙強攝心神,“不……不是的,我只是為了林大哥……為了夫君才會做這樣的事。”

  “是了……我……我不像青璇姐姐那般母儀天下,也不若芷晴那般運籌帷幄,甚至沒有巧巧那般手藝,我……我只會琴棋書畫……只是夫君的花瓶……”洛凝心中幽幽哀婉,眸光卻愈發堅毅起來,“林大哥,凝兒會做一個美好的花瓶,只要是為了你……”

  心緒繾綣時,洛凝已然走到玉伽的身邊,大華才女優雅閒適地與女可汗並肩而坐,舉手抬足間媚意天成逸態橫生,簡直要把男人的心神從眼睛里勾出來。

  看到男人們被迷得神魂顛倒,玉伽嘴角微微翹起,而後輕咳了一聲,喚回他們的注意力,這才朗聲問道:“圖索佐,哈爾和林叔叔,還有幾位族長,這麼早來拜見本可汗,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呃,可汗陛下,我們確實有要緊事向你稟報。”

  圖索佐緩緩說道。

  不容圖索佐把話說完,玉伽抬了抬玉手,示意道:“坐下說吧。”

  發覺可汗陛下和大華才女的眸光瞥過自己的下半身,即使是性情粗獷豪放,幾個突厥男人也不由得有些窘迫,趕忙坐回椅子上。

  圖索佐在玉伽那兒碰了個軟釘子,自知自己拖延計劃的舉動惹惱了女可汗,索性也不當這只出頭鳥,趁著入座的時機朝身旁的哈爾和林遞去一個眼神。

  年邁的部族族長心領神會,屁股剛剛坐穩就開門見山地說道:“可汗陛下,我們是為了宣揚大華風情的計劃而來。”

  “哦?”玉伽心中好奇,臉上雲淡風輕,嚶然有聲地說道,“前幾日你們過來稟報,不是說困難重重麼?”

  換做圖索佐或是另外幾個族長,被女可汗這麼當眾奚落,很可能就拉不下臉來,但哈爾和林活了一大把年紀,早就學會了唾面自干的本事,仍是樂呵呵地回道:“上回被女可汗教訓一頓,我們也十分慚愧。回去後我們幾人親力親為,總算是把這件事辦妥了。”

  “是啊,是啊,辦妥了。”

  年輕氣盛的額濟納連忙附和道。

  一旁的扎蘭達和月氏族長也點頭道:“都辦妥了,都辦妥了。”

  左王巴德魯最後說道:“已經按可汗陛下吩咐的准備好了。”

  “都辦妥了?”玉伽狐疑地重復一句,眸光不著痕跡地瞥向身邊的洛凝,見姊妹眸中同樣透著一絲疑竇,女可汗輕笑一聲,略略提高些許聲音說道,“那真是辛苦各位了。”

  “可汗陛下的話就是草原之神的神諭。”

  哈爾和林恭敬地拍了個馬屁,怎料玉伽絲毫沒有理會他的示好,嘴角輕輕翹了翹,自顧自地說道:“既然都已經准備好了,那該從哪個部族開始呢?你們幾人可都商量好了?”

  “這……”哈爾和林一時語塞,他實在沒想到己方剛剛遞出個話頭,女可汗就像草原上的毒蛇般順杆子往上爬。

  “這丫頭……比大華人還奸詐,肯定是跟林三那混蛋學的。”

  回想起以往被林三敲竹杠的經歷,哈爾和林老臉一紅,心里暗忍不住咒罵起林三。

  可眼下被女可汗逮著把柄,哈爾和林也無法推脫,好在老族長苦思冥想的時候,狡詐的左王巴德魯替他解了圍:“陛下,雖然我們都已經准備充分,但推行大華風情到底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冒然行動,是否妥當?”

  聞聽巴德魯這麼說,洛凝莞爾一笑,聲音洋洋盈耳地回道:“左王殿下多慮了,我們已經在克孜爾試驗過了,成效顯著百姓歡娛,乃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面對洛凝綿里藏針的話,巴德魯不急不慢地說道:“克孜爾是王庭都城,按大華的話來說,這里的百姓久沐王化,而我們部族的子民日夜奔波在草原之上,是比不過王庭百姓的。”

  聽到巴德魯這麼說,玉伽和洛凝也就品出幾分味道來,女可汗心中兀自思忖是要以勢壓人還是懷柔爭取的時候,忽然感覺洛凝的指尖在自己掌心輕輕勾畫。

  待到辨別清楚大華才女寫下的“柔”字,女可汗微微頷首,嬌嫩柔軟的紅唇稍稍抿了下,朗聲說道:“你們這麼考慮也有些道理。既然各位擔心舉辦活動的效益問題,那可想出了解決的對策?”

  聽到這話,幾個男人彼此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最後全都匯聚到右王圖索佐的身上,後者仗著身份當先開口道:“可汗陛下,紫荊仙子,我們有個建議,能否請兩位夫人先行為我們演示一番?”

  “請我們?”

  洛凝心中暗道一聲“果不其然”,臉上卻露出驚訝神色,嬌唇微啟道:“克孜爾舉辦的活動諸位也都參加了,何必多此一舉?”

  “仙子說的是事實。”

  巴德魯微微點頭,但話鋒一轉道,“只是那時候我們幾人都是旁觀者,這一次,我們希望能親身體驗一番。”

  “親身……體驗?”洛凝黛眉微蹙,星眸轉盼流光地看了幾人一眼,察覺到他們眼底深處的淫邪目光,她心下了然,卻不好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咬著紅唇,作出遲疑難定的姿態。

  冰雪聰明的玉伽自然也聽出男人們的言外之意,很不客氣地冷哼一聲道:

  “諸位想體驗的恐怕不只是活動吧?”

  “呵呵。”

  幾個男人頓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哈爾和林更是直截了當地說道:“可汗陛下,紫荊仙子,當初離開京城之時,林大人也是准許過的。”

  見他們竟然好意思搬出林三來,玉伽柳眉微微倒豎,但須臾後卻只是輕啐了一口,猶豫了少頃說道:“本可汗可以答應你們,但有兩點事先言明。第一,芷晴夫人身子不便,這次就……”

  言及於此,看到男人們霸道而灼熱的目光,玉伽芳心微微一顫,卻還是強自穩住聲线道:“就由本可汗代替她。第二,縱然只是演示,也需要准備一些事物,你們……明天這時候……不,明天晚上再過來。”

  “謝可汗陛下!謝過紫荊仙子!”

  圖索佐他們聞言大喜,雖然沒能讓大華的神機女軍師入局,但金刀可汗玉伽竟然要以身相代,這一點委實令他們大喜過望,臉上的笑容怎麼也藏不住了。

  似乎唯恐兩位夫人反悔,幾個男人恭敬行禮後立刻退出了議事廳,頭也不回的走了。

  面無表情地看著六個男人喜滋滋地離開,待到侍女們回報後,玉伽才嘟起小嘴對洛凝說道:“果然不出所料,這些男人腦子里想的都是那種事。”

  幾年風月,洛凝倒是看得很透徹,聞言莞爾道:“若不是這樣,我們又怎麼能這麼輕易操控他們呢?”

  見玉伽還有些不樂意,洛凝嫣然一笑,拉起她的小手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和芷晴說道說道,也好想出個對策來,不能任由他們擺弄。”

  “嗯。”

  回到精致脫俗的香閣,玉伽和洛凝剛剛推開房門,就看到徐芷晴坐在羅漢榻上,玉顏蘊著淡淡的清冷與淺淺的嫵媚。

  看到兩位姊妹回來,剛剛端起茶盞的徐芷晴立刻將之放下,起身詢問道:

  “洛凝,玉伽,事情如何了?”

  “和你料想的分毫不差。”

  洛凝帶著一絲無奈回答道,“他們說已經做好了舉辦活動的准備,但是要求我們先讓他們觀賞一回。”

  “觀賞?”徐芷晴微微抿了下紅唇,美眸中閃過一絲輕蔑,“前些日子的活動他們又不是沒看到。哼,想必是胡亂扯了什麼理由搪塞過去,分明是算准了這是我們的軟肋。”

  “確實如此,他們說想親身參與切身體會。”

  玉伽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身為突厥可汗,她深知麾下的族長們是什麼秉性。

  女可汗坐在榻上,落落大方地拿出兩只清潔的茶盞燙了燙,施施然斟好香茗,推了一杯到洛凝身前,自己端起抿了幾口,這才繼續說道:“芷晴,我們已經答應那些家伙,讓他們明天晚上過來體驗了。”

  “也只能這樣了。時間上,我們拖不起。”

  徐芷晴頷首思忖了須臾,抬起美眸看向玉伽和洛凝,關切問道,“你們想好如何應付了嗎?”

  “正要和你商量這件事,芷晴有什麼主意嗎?”洛凝傾著身子問道,“我覺得哈爾和林幾人還好說,圖索佐和巴德魯可不是好打發的。”

  說這話的時候,洛凝美眸中秋波盈盈蕩漾,她總覺得圖索佐和巴德魯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徐芷晴察覺到好閨蜜的異樣,伸手握著她的柔荑關懷道:“洛凝,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方便?”

  洛凝微微搖頭,默然不語。

  旁邊的玉伽心知大華才女少與突厥男人接觸,身為金陵千金的她又不大適應塞外漠北的風土人情,難免會對作風彪悍的左右兩王心生懼意,是以寬慰道:

  “洛凝你放心,圖索佐和巴德魯再怎麼厲害,也是男人,只要讓他們盡興,到了床上自然是聽我們擺布的。”

  換做其他場合,月牙兒自然不會說出這樣近乎不知羞恥的話,但眼下姊妹談心又是身在王庭都城,玉伽格外放得開些。

  見洛凝眉宇間依然帶著一絲憂慮,玉伽靈機一動,故作嬉笑道:“壞人總說你是狐媚子,你就當是在京城仙坊里便好,哪個男人能抵擋你的魅力?”

  這話一出,洛凝登時香腮染暈,半羞半媚地瞪了玉伽一眼,卻是不似先前那麼緊張了。

  “你就喜歡欺負人。”

  徐芷晴半開玩笑地損了玉伽一句,復又說道,“玉伽說得卻也沒錯,只要能……能滿足那些男人的欲念,他們就能為我們所用。只是突厥男人身體素質普遍強於大華男人,且不說圖索佐和巴德魯的……”

  言及於此,徐芷晴眸光閃爍,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她和左右兩王都有過肌膚之親,對他們的身體和性器殊為了解。

  無論是圖索佐那根堪比馬屌的恐怖巨物,還是巴德魯那根龜頭奇大的猙獰肉棒,都是能輕易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東西,要滿足那兩人的性欲,又怎麼會是件容易的事情。

  好生思索少頃,女軍師方才含羞帶怯地說道:“那兩人的特異之處暫且不提,那幾個族長之中,哈爾和林算得上寶刀未老,扎蘭達和月氏族長正值壯年精力充沛,那額濟納年輕力壯不說,還喜好熟女少婦。”

  繾綣眸光在玉伽和洛凝之間游移幾回,徐芷晴神色復雜地說道:“你們兩人雖是花信之年,但也都生育孩子,正合那額濟納的胃口。恐怕……恐怕他肏干你們時,會分外賣力。”

  聽女軍師這麼一說,草原女王和大華才女的芳心連連顫了幾下,玉伽嘟起小嘴哼道:“我們來找你討主意的,你倒好,先嚇唬起我們了。”

  見姊妹心緒不寧,徐芷晴連忙說道:“我只是分析一二。既然知道他們精力充沛又禁欲許久,自然也有辦法應對。”

  二女聞言星眸燦燦,輕聲道:“芷晴你快說說。”

  神機軍師嘴角微微翹起,仿佛又回到了在軍帳中沙盤前運籌帷幄的時候。

  “這一次我們不是帶了許多東西來嗎?你們不妨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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