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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歸塞北·下

極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 sofia 55987 2024-03-05 02:03

  綠坪悄然換黃毯,古原無語披霜衣。狼嘯喚得玉兔驚,酣臥敖包待金烏。

  深夜時分,草原俱寂,雄偉的克孜爾城內,猶有隱隱約約的搗衣聲。

  王城之內,居中一頂齊偉巨大的氈帳依然透出點點火光,從厚厚的窗口罩布的間隙間,模糊可見一些嬌俏身影來去忙碌著。

  可汗氈帳里面,接風宴方才結束,賓客剛剛散去不久,偌大的氈房內杯盤狼藉,到處可見男女歡愉之後留下的淫靡痕跡,或是腥臭凝固的精斑,或是透明潤亮的淫水,地毯處處濕漉漉,牆布匹匹潮乎乎。

  居中的寬敞地方,玉伽、徐芷晴和洛凝三位仙子體態婀娜,宛如凋零花瓣般癱軟在厚厚的地毯上,三女的胴體糊滿了精漿和淫露,濕噠噠的好像從精液池中沐浴出來,身下的地毯不復原本柔軟舒適的模樣,已然被各種體液浸潤濕透。

  此時此刻,隨行的貼身侍女們正嫻熟配合著,為三位仙子擦拭嬌軀,准備稍後更換潔淨干爽的衣裳。

  “這些突厥人真是的,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把夫人們作踐成這般模樣。”

  徐芷晴的貼身侍女玉珠拿著熱巾,輕柔擦拭著女軍師身上的精漬,殊為心疼地埋怨道,“若是老爺看了,可要心疼壞了。”

  黏糊在徐芷晴身上的精漿有些已經結痂,凝固在她的乳房和小腹還有大腿內側,須得稍稍用力才能擦拭干淨,即便玉珠再如何小心溫柔,也難免留下些許紅痕,讓侍女既心疼又內疚。

  聞聽到玉珠的話,徐芷晴柔弱地嚶嚀一聲,秀美的眼眸微微張開,卻被糊在眼瞼的精漿粘著,玉珠連忙用熱巾替女主人軟化了精痂後再擦拭雙眸,這才讓徐芷晴得以看清楚。

  “夫人,您受苦了。”

  玉珠眼眸濕潤地說道。

  其實這種宴會,身為侍女的她們是應該在場替女主人分憂的,就算男人沒有留戀她們的身子,不肯在她們體內射精,起碼也能用口舌蜜穴和後庭消耗男人些許體力,但三位仙子不忍侍女們被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蹂躪,於是就遣她們退下等候,直到這時候才回來服侍。

  三位夫人的心意眾多侍女自是感佩於心,也正因如此,此時看到女主人這般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柔弱姿態,她們才愈發心疼。

  “沒事了,只是有些累著。”

  徐芷晴柔柔弱弱地說了聲,微轉螓首看向旁邊的玉伽和洛凝,見姊妹們已經被各自的侍女攙扶著坐起身,雖是神色疲倦但仍面色紅潤,女軍師芳心稍安,懶懶地抬起柔荑道:“玉珠,扶我起來。”

  “夫人,您……您剛剛被他們……弄得脫陰了,還是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奴婢給您拿來了軟墊。”

  玉珠紅著俏臉,攙著徐芷晴的藕臂囁嚅道。

  侍女的話讓徐芷晴的臉蛋好似桃花般嬌紅,蹙著黛眉輕嗔道:“你這妮子……又偷看了?”

  “奴婢不敢!”玉珠怯生生地回道,“只是……只是奴婢聽夫人叫……叫的……奴婢不放心,就……奴婢該死,奴婢……”

  說到後面,玉珠的聲音已經輕得聽不見了,只是低著頭不敢看徐芷晴,生怕女主人生氣。

  須臾,只聽徐芷晴悠悠輕嘆一聲:“傻丫頭,你也是擔心我。”

  末了,徐芷晴眸光繾綣地看著重又抬頭的侍女,彼此眼神交匯時,她才悠然道:“是林郎囑咐你的吧?”

  玉珠不敢移開目光,咬著嘴唇點點頭:“老爺擔心夫人,夫人若是生氣,就罰奴婢吧。”

  “傻丫頭……”徐芷晴微搖螓首,輕舒藕臂摸了摸玉珠的臉,卻沒想到將手上的精漿抹在了侍女的臉蛋上,女軍師玉顏一紅,卻見玉珠溫柔握著自己的手,一邊用熱巾擦拭掌心的精漿,一邊張開櫻桃小嘴,含住玉指吮淨沾染的精液。

  徐芷晴芳心微顫,想要抽回手卻沒有力氣,不由嬌聲道:“玉珠不要,髒……”

  “夫人身上的,才不會髒呢。”

  玉珠溫柔吸吮完五只手指,柔聲道,“夫人,就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吧。”

  見玉珠握著自己另一只手放到嘴邊,徐芷晴只能扭過頭去,想到在仙坊花樓里,玉珠就常常這般替自己舔盡身上精漿,尤其當自己排精的時候,這丫頭還會主動吻住自己的恥丘和後庭溫柔舔弄吸吮,替自己把體內殘存的精漿盡數嗦出來,緩解避孕蠱的壓力。

  思及此處,女軍師芳心暖洋洋的,聲音愈發溫柔道:“嗯,謝謝你。只是……不要……不要和林郎說這些事。”

  “奴婢曉得的。”

  玉珠乖巧應了一聲,熟稔地替徐芷晴舔掉手指上的精漿,這才細心地擦拭起玉手。

  待得柔荑藕臂擦拭干淨,徐芷晴復又說道:“扶我起來吧,玉珠。”

  侍女輕點螓首,挽著徐芷晴的香肩將她扶起來,可女軍師剛剛坐起身子,忽的蹙眉嚶嚀一聲,柔荑捂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就見一股白濁黏液噗嗤從雙腿間的蜜穴口涌了出來。

  尚有余溫的精漿漫過陰阜軟肉的感覺讓徐芷晴嬌軀微顫,她輕咬著櫻唇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才發覺原本粉嫩緊致的陰阜竟是有些紅腫,恥丘上更是糊滿了腥臭白濁的濃漿,好似一個乳白色肉環黏在雙腿間,中間一條小蛇狀的漿糊黏液汩汩流出,匯入地毯上的一窪乳白色水漬。

  “這些突厥人……”徐芷晴攢眉蹙額,輕啐道,“竟然射了這麼多進來……”

  “夫人,您剛剛……脫陰了,要小心則個。”

  玉珠在旁邊輕聲關切道。

  侍女的提醒讓徐芷晴心湖泛起圈圈漣漪,方才宴會上淫靡的記憶再度涌上心頭,猶記得自己被左王巴德魯的宮內射精弄得高潮失禁後幾欲昏厥,而巴德魯在酣暢淋漓地宣泄性欲後竟然毫不憐惜地一下子把陽具完全拔出,當時自己因為高潮痙攣,花宮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龜頭,子宮頸口牢牢卡住他的冠狀溝,被他這麼粗暴抽出陽具,柔弱的花宮登時被龜頭扯出玉道,脫陰的快感霎時間就讓自己昏了過去。

  不堪回首的記憶涌上心間,饒是徐芷晴見慣了大風大浪,但涉及自己為林三傳宗接代的香火大事,她也不免芳心一緊:“我的……花宮……”

  撫摸著小腹的柔荑下意識一緊,徐芷晴忐忑不安地收縮腔穴玉道,感覺到蜜穴夾緊,媚肉自然蠕動,小腹之下的花宮雖然微微有種酸脹感,卻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嗯……”芳心稍安之下,徐芷晴也清楚感覺到宮腔中依然有液體蕩漾,香腮紅暈更甚,心中輕啐道:“這些突厥蠻子,究竟射了多少進來?!”

  為免侍女發覺自己的失態,徐芷晴稍稍扭過螓首,眸光不經意瞥見濕漉漉的地毯和雙腿間的水窪,靈珠般地瞳仁微微顫動,她一時想不起脫陰後的事情,只能強忍著羞臊問道:“後……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聽女主人問起,玉珠臉蛋紅得好似燭火般,垂著螓首道:“後來……夫人高潮得渾身抽搐,巴德魯就……就用肉棒頂著夫人的……的花宮,又插了進去,這……這才……”

  之後的話玉珠羞於啟齒,徐芷晴卻也知道定然是巴德魯用雞巴把自己的花宮推回了原位,想必插入之後精力充沛的突厥左王又肏干了自己許久,復又在花宮里灌精注種後才心滿意足地拔出雞巴。

  “幸好……花宮……無礙……”徐芷晴心中繾綣,溫柔撫摸著小腹,好似在憐愛自己的嬰孩般溫柔,玉顏上也露出迷人的母性神態,“待這次回到京城,就和林郎生個孩子……免得那些男人……一個個的想要我的第一胎……”

  旁邊的侍女見女主人一時失神,輕聲問道:“夫人?”

  “我知道了……”徐芷晴按捺思念,抬手輕擺了一下,些許動作卻讓宮腔里的精液再次晃蕩起來,濃稠溫熱的精漿波動著觸碰花宮肉壁的感覺讓女軍師隱隱又有種情欲漸起的感覺,只得抿著紅唇深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體內欲念,心中自是有些羞惱突厥男人的肆意妄為。

  但偏偏是這種宮腔被充滿的感覺,又令徐芷晴無端生出一種異樣的滿足和安心感,美眸中更是異彩連連,柔荑撫摸肚腹的動作也愈發溫柔,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幻想起自己十月懷胎的場景。

  “往常這些精漿便是要給林郎煉藥的,或是交與巧巧熬煮羹湯,而今卻只能在我肚子里,萬一真的……哎呀,芷晴,你怎能有這念頭!”

  女軍師轉念一想,若是眼下自己真個懷孕,那豈不是和突厥人珠胎暗結,更何況連孩子的生父都說不清楚,想到這兒,徐芷晴的臉蛋就紅得發燙,暗自羞惱道:“不可以胡思亂想!我……我定然是要生林三的孩子……”

  “或者……”心中情愫婉轉,徐芷晴臉上閃過一絲小女人的羞怯媚態,喃喃自語道,“再不濟……也……也得是玉牌的……孩子……”

  心中這麼想著,女軍師的紅唇抿得更緊了些,掌心傳來的肚腹隆起感讓她惴惴不安,只是如今有求於人,徐芷晴也無可奈何,只是捂著小腹暗暗思慮著:

  “應該……不會影響避孕蠱的效力吧……碧如說過就算脫陰也沒事的……”

  轉念一想,徐芷晴回憶起離府之前,安碧如親自送來了好幾只避孕蠱以備不時之需,思及此處,女軍師這才心下稍安。

  “待會兒……還是讓玉珠替我……排精吧。”

  女軍師如是想著,此時玉伽和洛凝都在旁邊,她著實羞恥讓姊妹們旁觀自己排泄精漿的模樣。

  徐芷晴正自思量的時候,旁邊忽然響起一聲纖柔嚶嚀,聞之令人心生憐惜。

  女軍師循聲看去,見到洛凝正自捂著小腹,纖細柳眉深鎖,嬌潤雙唇緊抿,美眸潤得幾欲滴出水來,再看她身下,侍女正端著潔淨銀盆接著那些從女主人蜜穴里流出的濃稠精漿。

  似是察覺到徐芷晴的眸光,桃腮粉面的洛凝抬起螓首,半是羞澀半是不適地說道:“芷晴姐姐,不……不要這樣看凝兒。”

  林家夫人之中,洛凝是最放得開的幾位,當著姊妹面前排精的事她已是習以為常,只是讓閨蜜兼姐姐的徐芷晴如此注視著,饒是她再如何奔放,也難免羞澀。

  “凝兒,你……若是不舒服,就……不要排出來了,讓……讓花宮自然吸收便是了。”

  徐芷晴略顯無措地說道,“有……有避孕蠱在,不用太擔心的。”

  “不……”洛凝緩緩按摩著肚腹,微微搖頭道,“凝兒不想留著三哥外的男人……的精種……嗯……唔……姐姐放心,嗯……”

  洛凝瑤鼻微皺著發出幾聲嬌喘,雙腿同時微顫著分得更開些,緊接著一大股漿糊狀的精漿噗嗤噴入盆里,須臾洛凝才徐徐呼氣道:“他們……他們都射進花宮了……”

  徐芷晴心知洛凝的花宮殊為特殊,較之其他姊妹而言更加柔軟也更易被深宮插入,偏偏洛凝欲火纏身時也會主動追求深宮性交,故而每每都是被灌滿宮腔,而一旦高潮痙攣,子宮頸口便會緊緊閉合,再要排精就殊為不易。

  “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洛凝才會那麼容易懷孕吧……真是有點羨慕她。”

  看著好姊妹蹙眉排精的樣子,徐芷晴心里沒來由冒出這樣的念頭。

  這時候,率先排盡精種的玉伽在侍女攙扶下走了過來,看著洛凝小腹隆起的模樣,女可汗柔聲道:“洛凝,你忍耐一下,我幫你。”

  洛凝朝玉伽遞去一個感激眼神,旋即雙手向後撐在桌子上,雙足踩著地毯微微踮起,在侍女攙扶下將下身抬高,蜜穴和後庭微微開合著,垂落一滴滴乳白色漿液。

  見玉伽要端起銀盆,洛凝的侍女羞怯道:“玉伽夫人,盆子放在地上就可以了,夫人排精時會……會噴出來,離得近了……會噴濺開。”

  “哦,好的。”

  玉伽俏臉緋紅地點點頭,腦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排精時的場景,身為玉德仙子,平日里都是侍女們幫自己排精,自己本就羞於看著精漿從蜜穴和後庭噴出來的畫面,這些細節自是不曾注意。

  稍顯窘迫地挪了挪銀盆,讓盆口對准洛凝的恥丘和屁眼後,玉伽抬手按在姊妹的肚腹上,先是繞著圈兒輕輕撫摸,隨後輕柔緩慢地往下按壓。

  “嗯……”

  洛凝弱弱地嬌吟一聲,美玉雕琢般的胴體先是繃緊隨即輕輕顫抖,下身兩處濕漉嫩穴突然大大張開,大量白濁腥臭的精液從里面噴涌出來,劃出兩道手指粗細的乳白水线落入盆里,不一會兒液面就抬升到臨近盆沿。

  “快排干淨了,洛凝,都出來了。”

  玉伽一邊溫柔按壓洛凝的小腹,一邊說道。

  “嗯……還……還有……啊……”大華才女雪額溢汗,疲倦地輕點下螓首,忽的咬住紅唇,用勁收縮宮腔,那模樣好似孕婦妊娠產子一般。

  玉伽和徐芷晴連忙看向洛凝的下身,只見一個白色的球狀物突兀地出現在紅艷的肉洞口,本就大開的蜜穴口被它撐成圓洞,隨著洛凝的一聲嬌吟,那白球終於被收縮的腔穴媚肉擠壓出來,撲通一聲掉入銀盆里,濺起一潑精漿。

  “洛凝,他們……他們在你身子里塞了……什麼?”玉伽和徐芷晴羞惱交加地嗔道,看到姊妹被這般淫玩褻弄,女可汗和女軍師禁不住柳眉倒豎。

  正在這時候,罩住氈帳出口的幕布被人從外面先開,裹著一身毛皮厚衣的祿東贊一臉坦然地走進來,朝三位夫人躬身行禮道:“可汗陛下,兩位夫人,祿東贊叨擾了。”

  “老師為什麼去而復返?”玉伽疑惑道,忽的想起什麼,扭頭看了看臉色潮紅的洛凝,恍然大悟道,“老師,是你在洛凝的肚子里……老師,你身為堂堂國師,怎能做出這樣的事?!”

  旁邊同樣想通個中關節的徐芷晴也羞惱道:“國師未免太過分了些。我們姊妹雖為玉德仙子,但此番乃是以大華使節的身份來到貴地,怎容爾等這般輕薄?!”

  見兩位夫人俏臉生寒,祿東贊臉上露出苦笑,正要開口解釋,就聽到洛凝柔柔弱弱地說道:“芷晴姐姐,玉伽姐姐,不關國師大人的事,是凝兒自己要求的。國師大人……實則幫了妹妹。”

  “凝兒你……這是為了什麼?”玉伽和徐芷晴異口同聲道,雖然姊妹們嬉戲打鬧時總會喚洛凝作狐媚子,但她們深知洛凝對林三用情至純至深,那些在外人面前的嫵媚撩人和搔首弄姿不過是逢場作戲,她斷然不會對林三以外的男人動一絲感情,更不會如此委屈自己討取外人歡心。

  “可汗陛下,軍師大人,洛凝夫人這番付出,是為了討要一個機會。”

  祿東贊嘆息一聲,低頭沉聲說道,“是為林大人討得一個機會。”

  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此時聽祿東贊這麼說,玉伽和徐芷晴還是有些不明就里,忙問道:“老師(國師)此話怎講?”

  祿東贊抬起頭,用飽含欽佩的目光看向洛凝,語調和緩地說道:“方才宴會之時,洛凝夫人察言觀色,已然知曉參會的幾個族長陽奉陰違,故而趁著作陪的時候邀請他們私下見面議事。”

  聽到這兒,玉伽和徐芷晴的臉色就略顯陰沉,但兩位夫人並未打斷,耐心聽祿東贊繼續說道:“想來陛下和軍師大人已然猜到,那幾個族長確實與林大人有些過節,故而此番尋著機會,便與洛凝夫人做了賭注。”

  “那……那塞進洛凝身子里的東西,就是賭注?”徐芷晴心有不忿。

  “是。”

  祿東贊微微頷首,恭敬地走到洛凝身邊,看著侍女從裝滿精液的銀盆中撈出那顆雞蛋,感嘆道,“是洛凝夫人勝了。”

  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子裝好那顆雞蛋,祿東贊這才繼續說道:“方才那幾個族長與洛凝夫人約賭關撲,便是在夫人身子里塞入這顆雞蛋,若是宴會結束仍然完好無缺,他們就願意與三位夫人私下見面。”

  玉伽和徐芷晴憐惜的注視著洛凝,見香汗淋漓的她朝著自己微微搖頭,二女心中不免一嘆,女可汗柔聲道:“洛凝你這是何苦,我以可汗身份召見他們,莫非他們還敢抗命不成?”

  還未等洛凝開口回答,祿東贊就接過話說道:“可汗陛下有所不知,那幾個族長已經與大華皇室接觸過,即便礙於可汗命令,他們也極有可能面是背非,若是暗中使絆,恐怕日後貽害無窮。”

  “洛凝夫人與老夫商議,如若能拉攏他們自是一勞永逸,若是無果,也可借機試探,套取有關皇室的情報,因此才有這番波折。”

  洛凝輕點螓首,溫柔道:“玉伽姐姐,方才宴席上,國師大人將這消息悄悄告訴我,我才想出這般主意。”

  “委屈你了。”

  玉伽和徐芷晴一左一右摟著洛凝,萬般憐惜地說道。

  洛凝微微搖頭,柔弱道:“我能幫夫君的不多,這次終於能為三哥出了一份力。”

  玉伽和徐芷晴嘴唇微動,終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抱了抱洛凝,姊妹情深自在無言當中。

  等三位仙子心緒平復,祿東贊才抬起頭說道:“三位夫人,老夫這便去聯絡那幾個族長。今夜良晤,三位夫人委身侍奉,眾多賓客親身體驗,盡興而回,翌日只消夫人們命人傳話要小憩幾日,想來圖索佐巴德魯等人短時間內不會叨擾。”

  “兩三日內,老夫會私下宴請那幾人,屆時還請三位夫人不吝尊步。”

  三女聞言微微頷首,玉伽囑咐道:“此事就有勞老師了,事關重大,老師縝密行事。”

  “可汗陛下放心,一切交由老夫便是,只是該當如何說服那幾人,就全憑三位夫人了。”

  祿東贊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突厥禮,語氣略帶無奈地說道。

  “我們曉得。”

  徐芷晴接過話,眼底深處雖有些許惆悵,但聲音語氣仍是堅毅,“國師不必擔心。”

  祿東贊默默點頭,正要轉身離開,忽然聽到洛凝嬌柔婉約的聲音響起。

  “國師請慢。”

  “洛凝夫人有何吩咐?”祿東贊重又躬身行禮,不敢有半分逾矩。

  “國師言重了,洛凝只是有些話想與您細說。”

  洛凝左右看了一眼,玉伽和徐芷晴會意地點點頭,揮手招呼幾名心腹侍女與自己一同離開氈帳。

  帳內再無旁人,趁著祿東贊躬身低頭的時候,洛凝簡單整理下裙裳,將鬢間碎發捋到耳後,這才輕移蓮步走到突厥國師面前,盈盈福禮道:“今夜承蒙國師出手相助,請國師受洛凝一拜。”

  “夫人不可!”祿東贊大吃一驚,連忙伸手扶住洛凝,手掌觸及女子皓腕,只覺柔若無骨膚如凝脂,心神不免一蕩,但還是忍耐住心中悸動,沉聲道,“老夫身為突厥國師,所為之事乃是為了突厥一族百年大計,夫人何必言謝。”

  看著依然垂手而立的祿東贊,洛凝美眸繾綣,方才宴會之上,自己曲意逢迎那幾個部族族長,好不容易換來一個對賭的機會,但她也知道若非祿東贊一開始就將剝殼後的水煮蛋塞入自己花宮里,還頻頻借著肏干自己後庭的動作,擠壓旁人插入自己玉道的抽插空間,刺激他們盡快射精,那以自己的腔穴緊致和那些人的粗暴頂撞,脆弱的熟雞蛋如何能保存完好?

  只是這些旖旎淫靡的回憶,饒是二人獨處之時,洛凝也羞於啟齒,只能深埋心間,以只言片語感謝一二。

  機深智遠的祿東贊自然明白洛凝的話中深意,和緩說道:“夫人言重了。老夫與林大人乃是忘年之交,而可汗陛下又是老夫學生,於情於理理應照拂一二,況且……”

  看到突厥國師欲言又止,洛凝心頭一動,抿了抿紅唇仍是開口問道:“況且什麼?”

  “這……”祿東贊深吸一口氣,表情復雜地看著洛凝,沉聲道,“方才與夫人習字學文,祿東贊委實受益良多。”

  明明是荒淫交媾的男歡女愛,從祿東贊嘴里說出來卻是這般一本正經,洛凝禁不住掩著小嘴輕笑起來,神色嫵媚動人道:“若蒙國師不棄,來日洛凝再與國師研討一二。小女子對突厥文化也頗為仰慕,還請國師不吝賜教呢。”

  祿東贊臉上的激動神色一閃即逝,忙不迭點頭道:“好!”

  知曉祿東贊被自己姿色迷住,洛凝心中微微一喜,情不自禁想要調戲一二,卻忽然感覺花宮一陣顫動,一股溫熱暖流再度從花心涌出,順著玉道流淌下來,讓得她嬌軀一軟倒向祿東贊懷里。

  “夫人小心!”祿東贊連忙伸手扶住,卻是情難自持地將洛凝擁入懷里,刹那間只覺溫玉滿懷,芬芳怡人,竟是有些痴了,雙手摟住女子嬌軀的力道也大了些。

  “國師大人……”高潮余韻尚在,此時此刻被男人緊緊抱在懷里,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讓洛凝不由得有種雲雨歡愛後與夫君林三相擁纏綿的錯覺,一時間竟是分不清眼前人是三哥還是祿東贊。

  “夫人……”聞聽懷中佳人的嬌柔輕吟,祿東贊心頭火熱,忍不住托起洛凝的螓首,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只覺兩瓣嬌唇濕潤柔軟,令人欲罷不能。

  “唔……”被祿東贊吻住檀口,洛凝霎時間意亂情迷,剛剛平靜的心湖再度泛起點點漣漪。

  女子高潮過後本就嬌弱無助,祿東贊這般霸道的擁吻,令洛凝本就柔弱的嬌軀再無一絲抗拒的力氣,直如依人小鳥般貪戀著歡愉過後的溫存呵護。

  “三哥……凝兒好想你……”

  感覺到祿東贊的舌頭擠開自己的唇瓣伸入檀口,洛凝芳心一顫,眼角滑下兩滴淚珠,任憑祿東贊的舌頭纏住自己香舌,卻無力抵抗如此旖旎的索取,只因這種歡愛後的溫存感覺,令她回憶起那遠在天邊的心上人。

  京城林府。

  驕陽艷艷,光照大地,為冬季的京城帶來一絲難得的暖意。

  遍植奇花異草的苗疆苑子中,林三坐在香閣的窗前托著下巴時而瞄一眼窗外景致,更多的時候目光注視著屋里。

  梳妝台前,一身海天霞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的安碧如體態婀娜地坐在軟凳上,三千青絲剛剛綰作一個漢家女子慣常的流蘇髻,玉指正捻著一支金絲楠木串珠發簪放在鬢間比劃著,嬌麗蠱媚的臉蛋上蘊著淡淡春色,好似一朵剛剛被雨露滋潤後的綻放鮮花般嬌艷迷人。

  注視著與自己一夜歡愛後愈發美艷的安碧如,林三臉上露出溫馨笑容,心情快慰地走過去從她手中拿過那支發簪,看著西洋鏡中風嬌水媚的安碧如,笑著將發簪放回桌上,拿起一支紅玉珊瑚鳳釵,動作輕緩地替安碧如戴上,這才心滿意足地說道:“師傅姐姐,你真美。”

  看著鏡子中花容月貌的自己,安碧如嘴角翹起一絲淺笑,柔媚瞥了林三一眼,嬌滴滴地說道:“鳳釵不是最適合我那寶貝師侄的嗎?”

  聽出安狐狸話里的點滴醋意和淡淡期待,林三微微一笑,湊到白蓮聖母螓首邊,輕輕吻了吻她的香腮,動情道:“我的師傅姐姐就是苗疆飛出的鳳凰,飛得高高在上,美得與眾不同。”

  安碧如芳心一喜,笑渦淺淺地注視著林三嬌聲道:“你卻是拿出哄仙兒的本事來對付我。”

  嘴上看似不依不饒,可安狐狸星眸中的歡喜分明是濃得化不開,那笑靨如花的樣子讓得林三心跳加速,看著那微微翹起的嘴角和嬌艷欲滴的唇瓣,想到昨晚夫妻間的濃情蜜意和旖旎歡愛,他忍不住吻住安碧如的雙唇,白蓮聖母似是早已等候著愛人的主動,輕舒藕臂攬住林三的脖頸,熱情回應夫君的索吻。

  唇舌交纏的動情熱吻到幾乎呼吸不暢,林三和安碧如才戀戀不舍地分開,看著白蓮聖母剪水雙瞳中蕩漾的春情漣漪,林三只覺心中勃發無限豪氣,仿佛又回到意氣風發一夜七次的當年。

  粉面含春的安碧如含情凝睇注視著林晚榮,看到小弟弟臉上自信滿滿意氣昂揚的神情,白蓮聖母亦是覺著歡喜,善解人意地溫柔說道:“小弟弟,昨晚有進步喔,以後要再接再厲。”

  嘴上如是說著,安碧如的秋水眸子游移向林三的胯間,玉顏上的神情愈發妖嬈魅惑。

  林三只覺著渾身上下都燥熱起來,摟著安碧如楚腰的手立時不安分地摸來摸去,臉上不覺露出標志性的壞笑道:“既然姐姐這麼滿意,那不如我們眼下就唔……”

  這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一聲嗚咽,卻是安碧如摟住林三的脖子,主動吻住他的雙唇,把小弟弟的調戲堵在了嘴巴里面。

  又是一通唇舌交纏的痴情痛吻,當兩人唇瓣分離時,一條晶瑩水线黏在林三和安碧如的嘴唇之間,香艷,旖旎,又帶著濃濃情愫和深深眷戀。

  安狐狸妖媚看著林三,柔荑玉指溫柔撫摸過愛人的唇瓣,輕輕挑斷水线的瞬間纖手翻轉,那晶瑩水线化作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悄然出現在白蓮聖母的指尖。

  看到這讓人又愛又怕的銀針,林三條件反射地渾身肌肉繃緊,胯下陽具竟然不爭氣的硬了起來,連忙舔著笑臉道:“姐姐,你拿著銀針做什麼?”

  “當然是扎你呀?”安碧如漫不經心地說道,星眸里滿是促狹和笑意,“小弟弟不是想和姐姐白日宣淫嗎?姐姐想要加點情趣呢。”

  “我……”林三滿臉尷尬,意識到自己答應也不好,不答應更不好,堂堂林大元帥竟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不扎針可不可以?”

  知曉自己遠不是安狐狸的對手,林三只得嘴角一撇,苦哈哈地看著安碧如,用眼神央求師傅姐姐放自己一馬。

  林晚榮這幅無助服軟的樣子,可把安碧如逗得花枝招展,白蓮聖母指尖輕輕點了下林三的額頭,嬌媚瞥了他一眼後,柔荑迅捷出手,纖細銀針在林晚榮的身上幾處要穴輕輕扎了一下,霎時間令他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好似一股股涓滴細流從銀針上注入體內,清涼的感覺緩緩流經全身。

  看到林三臉上的驚訝神色,安碧如含情脈脈地說道:“小弟弟,你的隱疾雖然好了,卻還需要每日藥膳食補和定期針灸刺激,特別是……”

  “特別是在和姐姐愛愛之後?”林三嬉皮笑臉地說道。

  安碧如香腮微紅,含羞帶媚地瞪了他一眼,揚了揚手里的銀針道:“姐姐可還沒被喂飽喔。”

  “啊?”

  林三臉皮一垮,惹得安碧如嬌笑連連,卻又聽他頗為介懷地說道:“姐姐,我……真的滿足不了你……你們嗎?”

  安碧如芳心一顫,星眸中盈盈秋波也泛起圈圈漣漪,察覺到林三言語中的不安,她情急意切地說道:“傻弟弟,你怎麼會這般想呢?”

  林三只是痴痴看著安碧如,白蓮聖母也是愈發憐惜愛人,玉手撫摸著他的臉龐道:“傻弟弟,姐姐心中只有你一個人。還是你覺得姐姐和仙兒,還有師姐和青璇,以及家里的姊妹們,會是那種屈從肉欲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只是……”林三欲言又止,一時之間竟也說不清自己心中郁結到底是什麼。

  安碧如愛憐地將林三摟在懷里,柔聲道:“小弟弟,姐姐永遠是你的人,只屬於你。”

  “嗯……”林三摟著安碧如的楚腰,享受著溫香滿懷和玉乳敷面的旖旎體驗,心中的那點愁緒不知不覺煙消雲散了。

  “我剛剛那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師傅姐姐……還有仙兒她們……她們一定是愛我的。”

  回過神來,林三自己都感覺有些臉紅,瞄了眼滿臉愛憐的安碧如,見她溫情脈脈凝視著自己,林三雖覺尷尬但心里也一陣暖洋洋的,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轉移起了話題。

  “姐姐,這次回苗疆,你有什麼想法?”

  心知林三在轉移話題,安碧如卻不拆穿小弟弟的小心思,只是順著他的意思說道:“目前,我們只知道趙氏皇室利用紅蓮教滲透苗疆,至於對方具體動用了多少人手,我們全然不知。姐姐覺得必須做好萬全准備。”

  “嗯。”

  林三頷首贊同道,“而且我們要快刀斬亂麻,就必須得拿出一把好刀。這一次回苗疆,我打算再讓高統領和四德隨行。”

  “他們兩個呐……”安碧如喃喃自語,當初林三第一次過敘州界入苗疆的時候,身邊跟著的就是高酋和四德,這次再跟著去倒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更何況他們一個武藝高強一個心思機靈,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能派上用場。

  思及此處,安碧如倒也不反對那兩個人隨行,可是轉念一想到高酋和四德的品行,白蓮聖母芳心微微一顫,一種別樣情愫無端萌生心間,她眸光繾綣地看著林三,輕聲問道。

  “小弟弟,他們兩個可都是持牌人,若是途中……”言及此處,安碧如敏銳察覺到林三下體的陽具開始充血勃起。

  知曉小弟弟已然沉溺在這種異樣悖德的歡愉之中,白蓮聖母不由得心中輕嘆,玉顏上卻露出妖嬈神情,俏媚道:“若是他們想要姐姐作陪,那姐姐去是不去呢?”

  林三抿了抿嘴,竟有些猶豫不決,支支吾吾道:“姐姐你……想去嗎?”

  “小弟弟……罷了,只要是你想要的,姐姐都依你。”

  安碧如心緒繾綣,嘴角卻翹起一絲誘人弧度,玉指摩挲著林三的臉龐,風情萬種地說道:“姐姐自然是……嘻嘻,想去呢,而且姐姐還要弟弟跟著一塊去,你在旁邊看著,姐姐和他們做給你看,好不好?”

  這話一出口,林晚榮的褲襠上登時鼓起一個大帳篷,林三再想掩飾也沒有辦法,帶著一絲歉意和感激摟著安碧如說道:“謝謝姐姐。”

  “傻弟弟,你再這麼跟姐姐說話,姐姐可就真要拿針扎你了。”

  安碧如微睇綿藐地橫了他一眼,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道,“姐姐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等我們離開京城,若是弟弟喜歡,姐姐就天天和男人做愛,讓弟弟看得盡興……弟弟想要他們射進來,姐姐就盤腿夾緊他們,不讓他們拔出去,吸干他們,好不好?”

  一邊說著騷浪的淫詞艷語,安碧如的柔荑慢慢摸上林三的褲襠,隔著布料緩緩套弄起來,待到感覺到林三的陽具開始顫抖時,她就忽然握緊雞巴,另一只手捻著銀針在林三腰腹的幾處秘穴輕輕點了一下,鎖住他的精關後笑嘻嘻看著小弟弟。

  林三嘴巴微微張開,陽具被套弄的暢快感和若有似無的射精感讓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特別是瀕臨射精前一刻的寸止讓他有種時間靜止在高潮瞬間的感覺,別樣的刺激讓他既覺著無所適從,又感覺欲罷不能。

  好一會兒,林三才意猶未盡地從這種精關搖搖欲墜的特殊刺激中緩過勁來,氣喘吁吁地看著安碧如,吐出濁氣道:“姐姐,這也是鍛煉嗎?”

  “是喔。”

  安碧如掩嘴輕笑道,“等離開這兒,姐姐就天天這麼鍛煉你。以後姐姐和高酋四德做愛交配,弟弟就在旁邊看著,忍著……弟弟若是想射出來,也得讓他們先射進姐姐身子里,好不好呀?”

  安狐狸靡靡之音飄飄渺渺地鑽進耳朵里,林三只覺得心旌搖曳,同時還感覺一條軟嫩濕滑的小舌頭來回舔著自己的耳廓,霎時間令他稍顯疲軟的陽具再度充血膨脹起來。

  只是這一回,安碧如沒有套弄他的陽具,而是柔荑輕撫間將林三的肉棒安撫下來,嫵媚道:“壞東西,一聽到姐姐被人糟蹋,就興奮成這樣子。”

  不等林三開口,安碧如微睇綿藐地拋出媚眼,膩聲道:“小弟弟,除了姐姐我,這次還你想帶上哪些姊妹呢?依蓮那丫頭應該有吧?”

  “這是自然,依蓮她已經許久沒有回過苗疆,雖然布依老爹每年都會過來,但……”

  林三笑著點點頭,可話到一半,忽然聽到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他未及反應,就看到安碧如娥眉倏然蹙起,帶著一絲疑惑說道:“是依蓮的腳步聲。還有一個人與她一起,步伐急促踏步沉悶,呼吸急促粗重,是位老人家,應該是布依老爹。奇怪,他們父女怎麼走得如此匆忙?”

  聽安碧如這麼一說,林三的心沒來由的懸了起來,連忙走到窗戶前看向外頭,果然見著依蓮趨步走來,眉宇間帶著濃得幾乎化不開的憂愁,頭發灰白僅余少許烏黑的布依老爹跟在旁邊,雖然神身形老而強健,但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

  “難道是苗疆那兒又出了什麼變故?”林三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忙朝著庭院中俏麗的苗族女子和精神矍鑠的老漢喊道:“依蓮,布依老爹。”

  “阿林哥!”依蓮循聲看到林三後,慌忙止住腳步,小嘴微微張開應了一聲,美眸中閃過一絲不易人覺的驚慌和愧疚,那神情舉止就像是做錯事正巧被大人撞見的小孩子。

  而布依老爹同樣愣在原地,布滿皺紋的臉上露出異常復雜的神情,交疊著彷徨、不安、愧疚、無奈,黝黑的臉龐甚至有些蒼白,嘴唇微顫著叫道:“林三……林,林大人……”

  “這是天塌了不成?”看到布依老爹這般模樣,林三心里頭頓覺七上八下,好在他見慣了大風大浪,當即鎮定下來說道:“別慌,有什麼事進來說。”

  話音方落,香閣的大門就被從里面打開,林三轉過身,正好看到一條石蕊紅輕紗宛如水中游魚般繞過屏風,飛回到衣架之上。

  林三扭頭看向施施然收回玉手的安碧如,朝風情萬種的白蓮聖母微微頷首,安狐狸俏兮兮朝愛人拋個媚眼,揮手攝來一面輕紗遮住玉顏,優雅閒適地端坐進圈椅,柔荑交疊在裙裳上,盡顯苗疆聖姑的清高與莊嚴。

  這時候,依蓮和布依老爹相攜著走入屋內,父女二人繞過屏風,看到林三和蒙著面紗的安碧如,父女倆臉上的愁緒竟是更加深沉濃重。

  見依蓮和布依老爹這般模樣,林三沉聲問道:“依蓮,老爹,你們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苗疆那里發生了什麼大事?”

  聞聽林三發文,依蓮和布依老爹相視一眼,俏麗的苗族美女玉指絞著衣角,貝齒咬著紅唇幾番要開口,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而布依老爹不知為何竟是耷拉著腦袋不肯抬頭,好像不敢和林三見面。

  父女二人的異樣不僅讓林三有些發懵,就連安碧如也心覺蹊蹺,白蓮聖母面紗下的星眸轉盼流光打量著依蓮和布依老爹,女人的直覺告訴安碧如,依蓮父女難以啟齒的事與苗疆無關,多半是和林三有關系。

  “依蓮是小弟弟的娘子,夫妻間能有什麼隱晦事情?倒是布依老頭他……不好!莫非是他們父女倆……”

  安碧如腦中忽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面紗之下的櫻桃小嘴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一絲帶著細微顫音的柔媚聲音傳入三人耳中。

  “依蓮,你有什麼事想和你阿林哥說?你是林三的娘子,夫妻間無需隱瞞什麼。眼下屋子里也沒有外人。”

  聽到安碧如的聲音,林三兀自一頭霧水,依蓮則是嬌軀一顫,清秀苗女那雙美麗靈動的大眼睛竟已蒙上了一層水霧:“聖姑,阿林哥,我……”

  正在這時候,一直低頭不語的布依老爹忽的抬起頭來,老淚縱橫地說道:

  “林大人,我……老頭子對不住你!”

  話音未落,布依老爹忽然推金山倒玉柱地跪在地上,腦袋重重磕向地板,好在林三連忙蹲下來扶住老人家,可沒想到布依老爹竟是卯足了力氣,林三自己險些被老漢拽到在地。

  “老爹,你這是做什麼?!”林三被嚇了一大跳,隱隱有些抵不過老漢的力氣,只得大聲叫道,“老爹,你是我丈人,哪有長輩跪拜晚輩的道理!你快起來!有什麼事不能用說的?!”

  這邊布依老爹還沒答應,依蓮已是梨花帶雨地跪在地上,一手拉著林三的衣角,一手扶著布依老爹,淚眼朦朧地哭泣道:“阿林哥,都是依蓮的錯,求你……求你不要怪阿爹。”

  “這……究竟是什麼事啊!”林三雙眉緊鎖,兩手拉著父女倆想要把他們從地上拽起來,可沒想到依蓮和布依老爹竟是鐵了心要跪在地上。

  “夠了!”

  正在三人僵持的時候,房中響起一聲清冷的嬌叱,林三瞬間覺得兩手一輕,再看依蓮和布依老爹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父女二人也是一臉茫然,雙腿微微打顫卻是怎麼也彎不下去了。

  面蒙輕紗的安碧如輕移蓮步走到林三身邊,面紗之上的那雙桃花狐狸眼帶著些許凌厲的眸光,先是看了看布依老爹,見老漢愧疚地低下腦袋,安碧如轉而將秋波落在依蓮身上,俏麗的苗族美女不敢躲避聖姑的眸光,只是眼含熱淚與安碧如對視著,美眸中繾綣萬千。

  已經猜到大半的白蓮聖母輕抬柔荑,捏住依蓮的皓腕傾聽了須臾,終是輕輕嘆息一聲,看看林三後,才對依蓮說道:“依蓮,你若是真的愛你阿林哥,就該親口與他說了。”

  看到安碧如給依蓮把脈,林三心頭一震,臉色頓時憂慮起來,急切問道:

  “姐姐,是不是依蓮身子不爽利?”

  見林三最關心的是自己的身體,依蓮不由淚如雨下,虧得安碧如從旁渡去真氣為她平復心緒,她才抽抽噎噎地止住哭聲,玉慘花愁地凝視著心愛的阿林哥,苦澀道:“阿林哥,依蓮……依蓮對不起你……我,我懷孕了……”

  “懷孕?!你懷孕了?!我……我要當爸爸……”林三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感覺霎時間整個人都被幸福感淹沒,可旋即就驚出一身冷汗,他突然想起來,自從仙坊重開之後,自己一直忙於大小事務,期間根本沒有時間和依蓮行周公之禮,那她肚里的孩子……再想到剛剛布依老爹的反常舉動,林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幸好安碧如輕舒藕臂攬住他的身子,柔荑撫上背部為他送了一股真氣,這才讓林大人定住心神。

  無數念頭在林三腦海中交織、碰撞,有一瞬間他感覺眼前的一切包括安碧如、依蓮和布依老爹都變得模糊起來,但最後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依蓮那雙泛著淚水的明亮雙眸,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仿佛雨滴般滴落在心湖中,泛起圈圈漣漪。

  漣漪之中,是自己和依蓮相識以來的一幕幕場景,一幅幅畫面,有敘州江上的初相逢,有懸崖之側少女清唱山歌,有自己刀劈玉石聊表心意,有映月塢的日日夜夜,還有花山節上少女暗中相助,更有五蓮峰絕壁的生離死別……彼此的點點滴滴有如心雨淅淅瀝瀝,也讓他的心和眼睛再度看得真切起來。

  少頃,林三徐徐吐出一口濁氣,溫暖寬厚的手掌堅定伸出握住依蓮的小手,拉著她探入自己衣裳里摸到腰帶,嬌俏苗女的嬌軀輕輕一顫,看向林三的美眸中雖然盈滿了淚水,卻也露出濃濃情愫。

  “阿林哥……”

  “傻丫頭,你送我的腰帶,我可一直系著的,要系一輩子的。”

  林三溫柔撫摸著依蓮的臉蛋,替愛妻拭去眼角的淚痕,語氣和緩地說道,“依蓮,你既然懷孕了,可不能再像方才那般著急,也不能哭哭啼啼的,不能動了胎氣,要注意身子。”

  林三神情關切,言語中更透著濃情蜜意般的關懷,夫君的款款深情讓依蓮心都醉了,佳人的雙眸愈發濕潤,淚珠兒直似斷了线的珍珠般掉下來。

  “阿林哥!”依蓮哭泣著撲進林三懷里,香肩微微抽搐著,內心卻涌起濃濃感動。

  “阿林哥……真的很愛我,可我……可我卻和阿爹……”

  依蓮心中愁腸百結,只能用哭泣化解內心深處的愧疚和無助,此時的她柔弱得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只希望能在林三懷里多溫存一會兒,哪怕之後要面對天塌地陷,她也無怨無悔了。

  “不哭了,不哭了,聽阿林哥的話。”

  林三右手溫柔摟著依蓮的柳腰,手掌墊在她和自己之間生怕壓著嬌妻的肚子,左手輕輕拍著她的粉背。

  待到依蓮的嬌軀不再輕顫,林三才輕輕托著她的下巴,溫情脈脈地吻了下她的嬌唇,輕聲道:“聽相公的話,不許哭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的依蓮,我也都是你的阿林哥,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

  “阿林哥,我……”依蓮還待開口,卻被林三用手指按在唇瓣上,彈性十足的翹臀更是挨了阿林哥輕輕的一巴掌,惹得苗族美人嚶嚀一聲,霎時間霞染雙頰,那臉蛋紅撲撲的嬌羞樣子,一如當初二人新婚燕爾的時候,紅燭照耀下的美艷動人。

  看著依蓮羞臊又嫵媚的模樣,林三只覺身體里被一種無以言狀的情感充盈著,他連忙看向旁邊不知所措的布依老爹,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老爹,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坐下來說。依蓮是我的妻子,您是我的丈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這都是不會變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林三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里竟然萌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亢奮感和刺激感,方才被依蓮與布依老爹悖德交媾並且亂倫懷孕的消息衝擊得頭腦空白,此時回過神來,內心深處竟是逐漸興奮起來,這種連他自己都難以理解的快感仿佛種子落地生根般在心田里迅速發芽,又仿佛吹氣球似的飛快充盈他的身心。

  饒是林三竭力掩蓋這種詭異的愉悅感,可他的聲音依然帶著些許微顫,好像是激動,又似乎很歡快,他不由得暗自慶幸方才自己的失態,才讓此時此刻自己說話時的顫音稍顯不那麼突兀和莫名其妙。

  可任憑林三竭盡全力想掩飾自己因為得知愛妻與丈人亂倫懷孕而興奮莫名,他胯下的陽具卻不由自主地充血膨脹起來,眼看褲襠立刻就要鼓起大帳篷,林三連忙拉著依蓮的手,想要借著扶她坐下的時機掩飾下體的失態。

  就在林三轉身的時候,安碧如輕移蓮步拉過依蓮的小手,攙著姊妹施施然坐下,嬌唇輕啟道:“依蓮,你坐在我這兒,你方才動了氣,我替你看看身子。”

  白蓮聖母溫情脈脈體貼著姊妹的時候,左手不落痕跡地撫摸過林三的下體,帶著一絲幽怨語氣慢條斯理地說道:“小阿妹你真是會挑時候,雨寒那妮子剛做出新藥,你就給她找了個試藥的機會。”

  嘴上酸溜溜地說著,安狐狸的柔嫩掌心則是輕柔撫摸著夫君因為綠帽快感而變得硬挺的陽具,指尖輕點幾處秘穴,悄無聲息地替林三安撫好躁動的肉棒,以免夫君在布依老爹面前暴露太多性癖。

  感覺到安碧如的玉手撫摸過自己的褲襠,再聽到她那帶著一絲酸澀幽怨的話語,林三心尖一顫,眼睛瞥見師傅姐姐嘴角的淺淺笑意和星眸中的體貼溫情,他心中一暖卻也涌起無限憐惜,滿含深情地看了安碧如一眼後才攙著依蓮坐到軟榻上,抬頭看到布依老爹仍舊滿臉歉意地站著,便走過去把圈椅搬到老漢身邊,誠懇說道:“老爹,你坐吧,我真的沒有怪罪你。”

  “哎,哎……林大人,我……”布依老爹哪里還敢讓林三幫忙,忙不迭拉過椅子,小心翼翼把屁股靠在上面,愧疚道,“林大人你大人有大量,老漢我……”

  見布依老爹仍是郁結於心,林三拍了拍老漢後背,坦誠道:“老爹,實話跟你說吧,自從給了你仙坊的牌子……哦,不只是你,還有青山、董大叔、徐渭老哥、洛敏大人等等,你們都是我娘子們的血親,當初給你們牌子的時候,我就沒把你們當做外人。”

  “那時候我身子不爽利,也不想讓依蓮她們守活寡,把牌子給你們,就是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早就想過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但因為直系血親間的關系,我一直不肯松口。”

  見布依老爹要開口,林三抬手止住他的話頭,繼續說道:“可自從雨寒說她研制出了能解決血親後代隱患的新藥後,其實我就沒那麼反對了。”

  “林……林大人……”

  布依老爹眼睛越睜越大,可才剛說了幾個字,就被林三搶過話頭道:“老爹,你要是還叫我林大人,那可就真把我當外人了。”

  看著布依老爹連連搖頭擺手,林三釋然笑了笑,說道:“不瞞老爹你,其實新藥的事一傳開,青山那小子就立馬找上我了,哦對了,董大叔也東拉西扯暗示過我了。他們父子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也想等這一陣子的事過去之後,在召集大家好好談一談。只是沒想到……您老竟然搶在前頭了。”

  “啊?”

  聽到林三這些話,布依老爹就算是再朴實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苗家老漢張大嘴巴呆愣道:“林……林三,你,你不怪老漢麼……那,那這孩子……”

  “當然是生下來。”

  林三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說過,娘子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阿林哥……”依蓮眼睛又濕潤了,正要開口卻被旁邊的安碧如輕輕拉了一下,只聽白蓮聖母柔聲道:“傻阿妹,這是他們男人間的事,我們做女人的,在旁邊聽著就好。”

  見依蓮眼淚盈盈地看著自己,安碧如輕輕摟著她的螓首抱在懷里,溫婉道:

  “要相信我們的男人。”

  林三朝安碧如遞去一個感謝的眼神,被師傅姐姐微睇綿藐地白了一眼後,他樂呵呵地對布依老爹說道:“老爹,依蓮懷孕這陣子,你就在林府住下,也好照顧她,如何?”

  “林三,我……”布依老爹滿臉感動道,“你……你真的不怪依蓮嗎?”

  布依老爹沒有在乎林三怎麼看待自己,只是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影響了女兒的生活。

  朴實的老漢緊緊抓著林三的手,常年耕作而布滿老繭的手掌微微顫抖著,渾濁的眼睛里滿是歉意和感激,還有這一絲絲憂色。

  林三同樣緊握住布依老爹的手,臉色和煦地說道:“老爹,依蓮嫁給我這麼多年,我都沒給她一個孩子,是我對不起她。你含辛茹苦把依蓮養大,依蓮給你生個孩子,這是盡孝。於情於理,我都不介意。”

  安碧如意味深長地看了林三一眼,酸溜溜地說道:“小弟弟,姐姐可是被苗疆長老們養大的,那改天也去給他們盡盡孝好不好呀?”

  林三臉色頓時尷尬起來,扭頭訥訥看著安碧如,發覺師傅姐姐眼里滿是戲謔笑意,他才會過意來。

  意識到又被安狐狸戲耍的林大人心中既感覺十分別扭又感覺異常興奮,這般心理變化如何能逃得過白蓮聖母的慧眼,安碧如貝齒輕咬下紅唇,芳心里多了一絲別樣情愫。

  那邊林三只以為安姐姐捉弄自己過了癮,沒有往別處想,好不容易強壓下這種詭異的亢奮感,才對布依老爹繼續分說起來。

  “我知道您老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個孩子,以前依蓮也和我說過,她本是想先和我生個孩子後,再給您生一個。不過沒想到您老能一炮中地,這也是天意。”

  “我還是那句話,依蓮的孩子就是我林三的孩子,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對依蓮和對她的孩子,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偏見。”

  略微停頓一下,林三看著布依老爹一字一板地說道:“對您老也是,老爹你永遠是我林三的丈人。”

  苗家老漢佝僂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嘴巴張了又張卻說不出一句話,只是淚水渾濁了老眼,一個勁地衝林三點著頭,看那架勢好像隨時又會跪下去給林三磕頭了。

  林三緊緊抓著布依老爹的手,扭頭看著哭得眼淚漣漣的依蓮,心知這傻阿妹正在感動著,只得把目光移向含情凝睇注視自己的安碧如。

  夫妻多年安碧如已是和小弟弟眼意心期,白蓮聖母溫柔拍著依蓮的粉背,溫情脈脈地看著林三,那柔腸百結的眼神仿佛在說:“小弟弟,你真是我們苗家女命里的魔障。”

  盈盈秋波注視著心愛的男人,安碧如端起聖姑的架子緩聲說道:“好了,你們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做什麼?”

  聖姑一發話,布依老爹也只得擦掉眼淚,恭恭敬敬坐著,林三趁勢回到依蓮身邊,滿懷激動和興奮地摟著心愛的苗家阿妹,手掌正要摸上依蓮的肚子,卻被安碧如拿柔荑輕輕拍了開。

  “別亂動,小心動了胎氣。”

  安碧如風情萬種地橫了林三一眼。

  “聖姑……我,我才剛剛……才滿一個月……”依蓮期期艾艾地替夫君說話,那嬌羞害臊的樣子委實讓林三又憐又愛。

  “你就心疼他吧。”

  安碧如沒好氣地點了下依蓮的額頭,白蓮聖母心中有些羨慕這個小阿妹,但表面上卻很好的掩飾著,只是柔聲道,“依蓮,我們姊妹們都種過避孕蠱,你和姐姐說說,是怎麼懷上孩子的?”

  “對啊。老爹你怎麼這麼厲害?”林三這時候也回過味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布依老爹,心道這老頭子用的什麼法子,竟然讓師傅姐姐的避孕蠱失效了?

  “不……不是阿爹。”

  依蓮怯生生地說道,“是……是重開儀式那天晚上,我在花房接客後被……被好多持牌人灌……灌精注種了,就……就睡著了。”

  “後來阿爹放心不下就來找我,看到侍女們在替我排精,他……他就想著幫忙,可是……”說到這兒,依蓮停頓了一下,好似在想著如何才能解釋清楚,須臾才繼續說道,“阿爹第一次做這種事,就……用力了些,結果把避孕蠱也排出來了……”

  聽到這兒,安碧如臉上露出釋然神色,紅唇稍稍抿了一下,說道:“那一夜所有持牌人齊聚一堂,也不知道又多少男人光顧了我們,我就擔心過避孕蠱會因為精漿太多而減弱效力。依蓮你……你的避孕蠱多半已是極限,加之排精時太過急促,精漿涌動玉道引起花宮痙攣再度高潮泄身,所以避孕蠱才會脫離花宮跑出來。”

  聽聖姑僅憑寥寥數語就把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依蓮佩服之余臉蛋愈發緋紅,怯聲怯氣地應了一聲,低著小腦袋沒說話。

  那邊布依老爹表情尷尬地說道:“林三,聖姑大人,老漢我……我當時看到依蓮的避孕蠱沒了,就……就鬼迷心竅……就和依蓮……”

  “原來是這樣……”

  林三喃喃自語,扭頭和安碧如相視一眼,夫妻二人的臉上都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林三搖了搖頭,悻悻然說道:“老爹,我都明白了,這真的不怪你。本來仙坊重開召集所有持牌人的主意就是我提出來的。”

  “如果不是我出的這主意,依蓮也不至於接那麼多客人,而且……為了減輕娘子們的負擔,我還特地在持牌人的飲食酒水里加了點秘藥,老爹你當時性起,多半是因為藥效還沒過去的緣故……”

  這話一出,依蓮的小嘴微微張著,心緒復雜地看著阿林哥,而布依老爹也是目瞪口呆,房間里一時間針落可聞。

  好一會兒,還是林三開了口,溫柔凝視著依蓮說道:“看來,這孩子真是老天爺送給我們的。”

  “阿林哥……”依蓮紅唇微顫,美眸里蕩漾的點滴都是深情愛意。

  林晚榮拉著依蓮的小手溫柔撫摸著,安撫苗女的心情,復又對布依老爹說道:

  “老爹,等著孩子降生後,漢家名字就姓林,苗家名字您老給起一個。”

  “好……好!”布依老爹愣愣張了張嘴,終是感激地應了一聲,他知道林三是真心實意要認下這個孩子。

  林三也是一臉快慰地點著腦袋,小心翼翼摸著依蓮平坦的小腹,和顏悅色地說道:“這樣一來,我們林家就添丁進口,老爹你也是老來得子,心願也了了,真是一舉多得,應該好好慶祝一下。”

  這話剛說完,林三就被安碧如輕輕拍了下腦袋,只見白蓮聖母微睇綿藐地看著他,嬌嗔道:“小弟弟,你信不信一傳出去,過不了幾天巧巧她們也得大肚子了?”

  “這……我給樂糊塗了。”

  林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心里卻暗暗嘀咕自己的師傅姐姐怎麼突然怪怪的,轉念一想,林晚榮頓時回過味來:“是了,師傅姐姐是看到依蓮懷孕,她還沒生過孩子呢。”

  想明白這一點,林三看向安碧如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溫情,湊過去握住安碧如的手就不放開,手指在她的掌心輕輕描畫著。

  心知夫君看穿自己的心思,再讀懂他寫下的字,安碧如俏臉一紅,想要抽回柔荑卻被林三緊緊握著,只得含嬌帶嗔地白了愛人一眼,未免被依蓮和布依老爹看出夫妻間的小互動,她連忙轉移話題道:“只是這麼一來,依蓮就不能回苗疆了。”

  林三也想到這件事,附和道:“是啊,師傅姐姐你一個人可怎麼應付得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安碧如佯嗔薄怒地瞪了他一眼道:“小弟弟,難道你已經想讓姐姐去和那些臭男人做皮肉交易不成?”

  “沒沒沒!哪有的事!”林三沒想到被安碧如揪住字眼,連忙解釋起來,可腦子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安碧如和苗家族人歡愉交媾的情景,下體陽具完全不聽話地充血膨脹起來。

  “你這壞家伙……”安碧如似是幽怨似是騷浪地仰起下巴,嫵媚道,“姐姐回去就找族人睡覺去,讓他們一個個射進來搞大姐姐肚子,再讓你抱回家養。”

  雖然明知道安碧如故意調戲自己,可林三就是禁不住這般刺激,強烈的綠帽快感讓他只得弓著腰夾緊雙腿才能勉強掩蓋褲襠上的帳篷。

  看到林三這般別扭,安碧如忍俊不住地掩著櫻桃小口,笑得花枝亂顫,不經意間眸光瞥向旁邊的布依老爹,見老漢兩眼發直地盯著自己,安碧如芳心微顫,知曉這老頭被自己迷住了,禁不住在心里輕啐一聲:“布依老頭也真是的,都搞大依蓮肚子了,還敢把主意打到本姑娘的頭上。哼,找個機會要好好敲打敲打這老頭。”

  心中雖是這麼想著,但安碧如也知道自己對男人有多麼巨大的吸引力,於是乎不再理會布依老爹,只是盈盈看著林三說道:“小弟弟你放心,仙兒早就和姐姐說好了,她要一起去苗疆的。”

  “仙兒也要去嗎?”林三頓時喜上眉梢,當初自己和安碧如完婚後,仙兒就一直念叨要和師父一起回苗疆,這次算是圓了愛妻的心願。

  “嗯,仙兒對苗疆也很熟悉,有她幫襯就足夠了。”

  安碧如笑臉盈盈地說著,看向林三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嫵媚。

  林三只覺得心頭被貓咪用爪子撓了一下似的,沉吟片刻又說道:“師傅姐姐,我覺得再多找幾人吧。”

  見林三表情凝重認真,安碧如心知愛人關心自己,感動著點了點螓首,思忖少頃後說道:“師姐、青璇和香君要留在京城保護錚兒,玉伽芷晴洛凝去了突厥,雨寒長今去了高麗,眼下就蕭家姊妹和巧巧妹子、婉盈妹子能抽身。”

  略作停頓,安碧如復又說道:“婉盈曾是捕快,玉若又極有主見,她們二人留在府上互相有個幫襯。巧巧不知是否能抽身,君怡姐姐和玉霜倒是可以問問。小弟弟,你覺得呢?”

  “嗯,君怡和玉霜是最合適的。”

  林三笑著說道,“我正打算把蕭家的業務拓展到苗疆去,改善一下苗族同胞的生活。此外苗疆有大量可以萃取色素的植物,我們可以讓蕭家在當地置辦產業,把這些資源引入中原,為苗族鄉親們開源生財。”

  聞聽這話,安碧如和依蓮都露出欣喜神色,布依老爹更是兩眼發亮,顫聲道:

  “林……林三,老漢我……我代鄉親們謝謝你。”

  “老爹,你又見外了不是?”林三暢快笑著,摟著依蓮摸了摸她的小腹,樂呵道,“咱們已經是親上加親了。”

  “阿林哥……”依蓮鬧了個大紅臉,安碧如也沒好氣地輕哼一聲,蔥白玉指輕擰了一下林三的腰間軟肉,眸光卻瞥見布依老爹兩眼發直地盯著自己。

  白蓮聖母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吹氣如蘭時,氣息把遮面輕紗掀起一角,露出些許欺霜賽雪的下頜和香腮,惹得布依老爹魂不守舍。

  “這老頭子,還敢看本姑娘……”安碧如不由得暗暗嗤笑一聲,看向布依老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精芒。

  一旁的林三沒有發覺師傅姐姐的微表情,拍著大腿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君怡和玉霜,問問她們的意思。”

  見林三急著把事情定下來,安碧如自然贊同,輕輕點了下螓首,柔荑拉住依蓮的小手道:“你去吧,我們在這里等你,我也好替依蓮檢查一番。”

  說罷,安碧如秋波盈盈地看向布依老爹,若無其事地輕聲道:“布依老爹,你也留下來,我有些話要問你。”

  “我……好的。”

  布依老爹本已經站起身打算和林三一起離開,卻沒想到聖姑會留下自己,便又坐了回去。

  林三不疑有他,朝二女笑了笑,轉身就繞過屏風出門了。

  一時間,香閨里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待聽得林三的腳步聲漸去漸消,安碧如淡然看了眼俏臉緋紅的依蓮,輕輕拍了拍她的柔荑安撫姊妹,這才轉盼流光地看向布依老爹,媚笑道:“布依老頭,站起來把衣服脫了,讓本聖姑看看你的身子。”

  “聖姑,我……”布依老頭一臉驚詫,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話,他連忙看向女兒,見依蓮也是小嘴微張,清秀臉蛋上滿是驚訝。

  安碧如盈盈起身,施施然走到布依老爹面前,柔荑輕抬解下輕紗,露出魅惑眾生的絕美容顏。

  見老頭子驚慌失措的低下頭,她嘴角掀起一絲淺笑,神色嫵媚地哼道:“你剛剛不是一直看著本聖姑?”

  “聖姑,老漢錯了……”

  “算你識相。”

  安碧如居高臨下看著在椅子里縮成一團的老人家,輕笑道,“放心吧,本聖姑不是衝你興師問罪。你越是偷看我,反倒對小弟弟的身子越有好處。”

  見布依老爹滿臉驚異地抬起頭,安碧如黛眉微挑,含嬌帶蔑地輕笑道:“不過,本聖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讓依蓮懷了孩子的?”

  “雨寒那妮子搗鼓出的避孕蠱,即便被排除體外,那效力也會在花宮留存一段時間,你這老頭兒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就讓本聖姑看看吧。”

  說罷,安碧如微微扭頭看向愕然呆坐著的依蓮,柔聲道:“傻阿妹,還不快來幫姐姐?這對你阿林哥的身子可有很大好處喔。”

  “聖姑……阿爹他……”依蓮順從地站起身,抿了抿紅唇怯生生地問道,“要對阿爹做什麼嗎?”

  聞言,安碧如臉上露出嫵媚笑容,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狐狸眼里仿佛泛起點點漣漪,櫻桃小嘴里發出令人骨酥體軟的柔媚聲音。

  “傻阿妹,自然是要你阿爹身子里那一點東西了。”

  一邊沉浸在依蓮懷孕的興奮和欣喜當中,林三一邊大步流星地往琉璃苑趕去,一路上都沒理會朝自己施禮問安的家丁和侍女們,直到眼前一抹倩影晃蕩,一聲嬌滴滴的問候傳入耳中,林大人才回過神賴。

  “老爺。”

  “嗯?”林三定睛一看,發覺眼前站著的正是蕭夫人的貼身丫鬟香兒,再抬頭一看周圍,竟是已經來到了蕭夫人居住的琉璃苑。

  “香兒,你怎麼在這里?”林三看著眼前嬌俏秀美的小丫鬟,露出壞叔叔的怪笑道,“是不是在等老爺我呀?”

  “老爺……”生性靦腆的香兒哪里經得起林三這般調戲,登時霞飛雙頰,怯生生地說道,“奴婢……奴婢是躲出來的。”

  “躲出來?”林三愣了一下,隨即臉皮一垮,苦笑道,“玉霜來了啊,那只鎮遠將軍是不是也跟過來了?”

  “嗯……那只狗好凶好可怕。”

  香兒素手輕拍著挺翹鴿乳,一臉後怕地說道。

  “唉……這叫什麼事啊。”

  林三無奈搖頭,但轉念一想,正好玉霜也在這里,自己不用多跑一趟,於是問道,“那只畜生在哪里?”

  “就守在去夫人香閣的路上呢。”

  香兒輕聲說道,好似生怕被鎮遠將軍聽到。

  “這樣啊,那我繞路走。”

  林三喃喃自語,撇下小丫鬟繞著院牆走到後面,仔細聽了一會兒沒有狗吠聲,才謹小慎微地爬過院牆,悄無聲息地落到地上。

  為避免被鎮遠將軍的狗鼻子聞到氣味,林三沒打算走正門,沿著林蔭小道走到香閣旁邊的窗戶前,攀上略高的窗戶往里看去,果然見著蕭夫人和二小姐正在里間里,好似並肩坐著,螓首相對著談話。

  蕭夫人喜好花草,不僅庭院中花卉遍地,就連窗沿上都擺滿了精致的花盆,一盞盞花盆遮擋了林三的視线,他看不清兩位愛妻的全身,只能瞧見蕭夫人三千青絲高高盤起,綰作繁瑣的朝天髻,兩邊各插著三根和田玉簪子,別出心裁地做成帶葉柳枝的樣式,顯得淡雅脫俗。

  夫人的臉蛋白里透紅,眉宇間透露著成熟女子特有的風情韻味,上身穿著略顯簡約的素白色長錦衣衫,用深棕色絲线在衣料上繡出奇巧遒勁的枝干,桃紅色的絲线綴出一朵朵凌寒怒放的梅花,從衣領一直蔓延到胸脯,或許是因為久坐屋內,夫人的衣領解開了一個系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抹雪白豐腴。

  “君怡真有女人味啊。”

  林三咽了口唾沫,再看向二小姐,見她將滿頭烏發盤做可愛的龍蕊髻,斜插著一支銀玉紫月簪,墜著胭脂色的瓔珞珠子,配上她那嬌俏秀美的瓜子臉,顯得格外年輕漂亮,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生育了一子一女的豪門少婦。

  有別於母親的素雅衣飾,蕭玉霜的衣裳殊為精致華麗,深竹月底色金銀紋繡百蝶度花上衣,金絲銀线為形五彩蠶絲為邊繡出一只只斑斕彩蝶,一顆顆晶瑩小巧的玉石點綴作一朵朵爭奇斗艷的鮮花,香肩上的屺羅翠軟紗襯托起如夢似幻的意境,讓二小姐宛如氤氳仙氣中走來的彩蝶仙子。

  母女二人的美貌讓林三為之目眩神迷,不知不覺看了許久竟忘了自己到底是來做什麼的,直到二小姐貝齒咬著紅唇輕輕嬌喘一聲,林晚榮才回過神來。

  “奇怪,霜兒的臉蛋怎麼這麼紅?”看到二小姐香腮飄紅,林三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竟發現蕭玉霜的秀額隱隱溢出香汗,他再看向蕭夫人,見夫人雖然神色如常,但臉蛋也隱約泛著一絲緋紅,兩瓣紅唇更是時而輕抿著,好似在忍耐著什麼。

  更令林三感覺到奇怪的是,他忽然發現蕭夫人和二小姐的螓首微微搖晃著,並不是那種背書時的搖頭晃腦,好像是因為嬌軀起落而輕點螓首。

  還沒等林三回過味來,就聽見二小姐嬌唇輕啟道:“娘……霜兒,霜兒忍不住了,好像……唔……好像……要出來了。”

  “不……不可以,霜兒,你再……再忍忍……”蕭夫人嬌唇輕顫道,“深呼吸一下……放松不要夾緊就……就會好多了……”

  蕭夫人話音方落,一個令林三意想不到的聲音突然響起:“二小姐,你照著夫人說的做,哦……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放松和夾緊……不要一直收縮小穴。”

  “福伯?!”林三感覺一陣頭大,扭頭看了看房間里,卻找不到第三個人,“他在哪里躲著?”

  這時候,二小姐紅著俏臉稍稍點頭應了一聲,可沒等多久就就顫聲道:“娘……嗚嗚……可是……可是四德的好大……”

  “四德?”林三腦子里剛剛飄過這兩個字,就聽見四德聲音傳入耳朵里。

  “嘶……二小姐……你,哦……你夾得太緊了……”

  “胡……胡說……明明是你……啊……是你一直撞我,還……還一直用……用龜頭蹭我……嗚嗚……你……你這樣人家怎麼……怎麼放……放松嘛……啊……”

  蕭玉霜的聲音已經隱隱帶上哭腔,美麗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她這般媚眼如絲玉顏潮紅的樣子林三再熟悉不過……二小姐要高潮了。

  “小的……小的忍不住了!啊!出……出來了!”

  正在這時候,四德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次幾乎是壓抑著喊出來的,而幾乎同時,蕭玉霜的嬌軀也倏然繃緊,螓首高高向上昂起,露出秀美光潔的玉頸,好似整個人都被抬高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三腦子里一團亂麻,看到蕭玉霜高潮嬌吟的樣子,他心頭一動,雙手攀著窗沿撐起上身,視线終於越過花花草草,看到了屋里真實的一幕,他的眼睛瞬間瞪圓了。

  只見羅漢榻上,滿頭白發的福伯和滿臉猥瑣的四德光溜溜地躺在上面,一老一少的雙手分別摟在蕭夫人和二小姐的柳腰上,而郭君怡和蕭玉霜的下身完全赤裸著,母女二人的蜜穴和後庭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只是此時此刻,她們的臀部完全壓在男人的胯部上,可想而知福伯和四德的雞巴一定深深插入母女二人的屄穴里,很可能都頂進花宮了。

  區別只在於,福伯依然緊守精關,而四德這小子,想必已經在玉霜的蜜穴甚至花宮里一泄如注了。

  “為……為什麼會這樣?君怡和玉霜……為什麼……明明不是在仙坊……”

  林三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可下體陽具卻不聽使喚地充血膨脹起來。

  正在這時候,蕭夫人的聲音飄飄渺渺地傳進他耳朵里:“霜兒……你,你明明讓娘親教你……說好的要鍛煉,你怎麼……怎麼享受起來了?”

  “娘……太……太舒服了嘛……”二小姐羞臊不已地囁嚅道,蔥白玉指狠狠擰了下四德的大腿,嬌嗔道,“都怪四德,那麼用力……頂人家……”

  “我……”四德一臉無辜,可看到二小姐作勢抬手,他連忙閉上嘴巴。

  旁邊的福伯笑了笑說道:“二小姐消氣,四德年輕力壯,二小姐您又如花似玉的,他哪里忍得住?”

  看到蕭玉霜嘴角微微翹起,林三不禁腹誹道:“福伯這老家伙,竟然這麼會哄女孩子?娘的,老子以前怎麼沒發現?”

  心中暗罵福伯扮豬吃老虎的時候,林三聽到蕭夫人溫婉中帶著一絲嬌喘的聲音:“霜兒,你既然為了林三……想學會服侍男人,就要用心學,不能……不能因為快感就忘了要緊事。”

  聽到這話,林三只覺腦子里轟的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炸開。

  “玉霜是為了我?”林三心里頭翻江倒海,他忽的想起來玉霜的確抱怨過自己在花樓接客總是被男人肏得欲仙欲死高潮失禁,每當那時候自己總會摟著她安慰,跟她說蕭夫人、大小姐還有青璇她們一開始也是被自己弄得又是嬌喘又翻白眼。

  “是了,她們平日里閒聊時,難免會提及仙坊花樓里的淫逸事,而且那麼多持牌人來來去去,偶爾會言語間私下比較每位仙子的長處,玉霜約莫是聽到了什麼……她是為了更好地替我籠絡持牌人,可是臉皮又薄,不好意思請教其他姊妹和蘇大家,所以才請夫人……唉,這傻丫頭……”

  思及此處,林三只覺心胸都被感動和愛憐充盈,哪里還有半點責怪蕭玉霜的心思,恨不能當即就把這個全心全意為了自己的傻丫頭摟在懷里好好呵護體貼一番。

  這邊林三自顧自慚愧和憐惜的時候,窗戶另一頭的香閣里,眉宇含春的蕭夫人再度開口道:“霜兒,你……你和四德休息一下,娘……娘和福伯做給你看,你……你要認真看著,記在心里……”

  蕭夫人聲音溫柔悅耳,輕輕敲在林三的心坎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瞪大眼睛看著雙手撐著福伯胸膛,蹲坐著緩緩起落豐滿肉臀套弄老人雞巴的美艷熟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進褲襠里,握住火熱硬挺的陽具,跟著愛妻扭動腰肢起落肥臀的節奏擼動起來……翌日黃昏,突厥國師的氈房內,祿東贊正與右王圖索佐以及幾個部族族長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祿東贊估摸著眾人俱是酒酣耳熱,不落痕跡地邀請眾人同飲一盞後,驀然深深嘆息一聲,酒盞重重放在桌上,磕出不小的聲響。

  酒興正酣的眾人頓時一愣,原本熱鬧的氣氛也為之一滯。

  與祿東贊並排而坐的右王圖索佐故作疑惑地問道:“國師,大家正在高興的時候,為什麼突然嘆息?莫不是嫌我們攪擾了?”

  考慮到邀請的幾個族長都與林三有過仇怨,祿東贊特地親自登門請來右王圖索佐列席,私底下已經將這場宴會的緣由告知圖索佐,後者看在玉伽的面子上,倒也應允而來。

  此時聽到圖索佐遞出話頭,祿東贊裝出歉意表情,連忙說道:“大王誤會了,諸位見諒,老夫想起憂悶的事情,一時失態,一時失態。”

  圖索佐呵呵一笑,親自為祿東贊斟滿美酒,說道:“雖然眼下草原不太安寧,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有什麼事能讓國師這麼勞心勞神?不妨說出來讓大伙聽一聽。”

  “唉,不怕諸位笑話,老夫憂心忡忡,還不是為了可汗陛下。”

  祿東贊喟嘆一聲,“老夫忝為國師,又被可汗陛下尊為授業恩師,怎奈這段時間以來,卻時常感覺力不從心,不能為可汗分憂,為族人效力。”

  一聽這話,在座的幾個族長對視一眼後全都放下酒杯,原本他們應邀而來,就料定祿東贊會做說客,只是初來乍到看見右王圖索佐也在場,這才放下戒心,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幾個族長不免腹誹祿東贊這條老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但看在右王圖索佐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敢胡亂說話,只是冷冷看著祿東贊演戲。

  主位上的祿東贊將眾人神情舉止盡收眼底,見他們不為所動,心中不免冷笑幾聲,而右王圖索佐適時開口接話。

  “國師怎麼說這樣的話?你雖年長本王幾歲,但也是身強力壯的年紀。”

  “大王有所不知。”

  祿東贊神情真切道,“自從得知草原疫病以來,老夫食不下咽,苦苦思索卻沒有良策,無奈只得說服哈爾和林等幾位族長聯袂向大華朝廷施壓,方才換來了如今的使團入境。”

  聽到“施壓”二字,在場眾人略微變了臉色,圖索佐故作驚訝道:“哦?竟是國師和哈爾和林他們向大華施壓?本王還以為是大華人樂善好施了。”

  祿東贊搖搖頭回道:“大華勞師遠征,雖是結盟歐陸,但自家境內亦是暗流涌動,國庫亦是幾近空虛,如何肯輕易援助我們?”

  “這麼說來,國師可是突厥的大功臣啊!”圖索佐哈哈大笑,端起酒盞敬酒道,“那些大華人一肚子壞水,從來都是他們算計別人,這一回卻是被國師算計了!”

  “唉,老夫怎敢居功自傲?”祿東贊恭敬地與圖索佐對飲一杯,然後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這其中自是可汗陛下運籌帷幄,老夫不過順勢而為,雖是占得些許便宜,但何嘗不是大華在收買人心?”

  聽到這話,下座的一個族長忍不住開口道:“國師大人看得通透,大華人看似幫助突厥,其實就是拉攏我們,遠征時如此,這次也是一樣。”

  祿東贊循著聲音看去,見是百靈鳥部落的族長,腦海中立刻閃掠過有關這個部落的信息:“當初林三千里潛入王庭,突圍之時這部落就首當其衝,其長子更是死在大華兵峰之下,說是與林三有殺子之仇也不為過。”

  轉念一想,這部落似乎因為旗幟圖騰的樣子被林三取笑為“蒼蠅”部落,在大華那邊淪為笑柄,看樣子確實是最難拉攏的對象。

  想到這里,祿東贊不由得暗暗嘆息一聲:“可汗陛下,林大人,你們真是給老夫出了個難題啊。”

  思忖片刻,祿東贊順著百靈鳥族長的話說道:“薩拉族長說的有理,大華人狡詐陰險,往往做一件事就算計另一件事,這次援助我們,確實是為了拉攏我們站隊。”

  見眾人紛紛點頭,祿東贊話鋒一轉,反問道:“只是諸位有沒有想過,以可汗陛下的英明,為什麼會幾次三番地允諾大華朝廷?”

  “這……”眾人欲言又止,心里想的是女可汗明明是為了自家男人,但這話決計是不能說出口的。

  祿東贊嘴角微微翹起,苦口婆心地說道:“拋開個人原因,可汗陛下何嘗不是為了突厥族人。”

  環視眾人一眼,祿東贊一字一句地說道:“試問,這天底下除了大華朝廷,除了林大人,誰願意幫助我們?誰有能力幫助我們?”

  說到這里,祿東贊看向圖索佐,意味深長地說道:“右王殿下,老夫憂慮的事,並非大華對突厥有所企圖,而是因為我們族人中尚有一些人看不清形勢,分不清利害!”

  百靈鳥部落的族長薩拉直截了當地說道:“恐怕國師大人話里說的就是我們幾個吧?”

  話說到這份上,幾個部族族長也不再藏著掖著,雖然礙於祿東贊國師的身份,眾人並沒有過激的舉動,但臉色都是不大好看。

  只是出乎他們的意料,祿東贊既沒有出言指責,也沒有陳說利害,而是拿出一份文書,說道:“幾位族長,這里面是林大人以個人名義撥付給突厥各部族的物資清單,請諸位先看一看。”

  “個人名義?”薩拉愣了一下,但還是起身從祿東贊手里接過文書,翻開看到第一行文字,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這……這麼多……只是給百靈鳥部族的?”

  “讓我看看!”旁邊的一個族長迫不及待地搶過文書,兩只眼睛也立刻瞪圓了。

  “我看看!”

  “給我看,給我看!”

  幾個族長連忙湊過來,甫一看到文書所列的清單,幾人俱是目瞪口呆,但轉念間又不大相信。

  “國師大人,這是真的?”薩拉從幾人手里拿回文書,問道。

  “白紙黑字,又有林大人私人印章,如何作假?”祿東贊笑著收回文書,指著上面鮮紅的印章,又抬手指了指屋外,朗聲道,“物資已隨大軍抵達王城,諸位若是不信,明日一早與老夫一道查驗便是。”

  “這……”眾人自然不會讓突厥國師這麼下不來台,也知曉如此重要的事,祿東贊不可能信口胡言,一時間,幾個族長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諸位身為一族之長,全族子民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你們身上,該怎麼做,該做什麼,想來無須老夫多言。”

  祿東贊苦口婆心道,“林大人無懼流言蜚語,以一家之財一己之力,為突厥各部謀劃百年大計,幾位難道還不肯放下個人恩怨?”

  目光看過幾個皺眉沉思的族長,圖索佐從祿東贊手里拿過文書,翻看看了看,心中兀自驚訝道:“林三真是下了血本。”

  心中雖是這麼想著,但身為突厥右王的他卻沒有提防之心,因為圖索佐看到文書的最後面所列的,就是林三給自己部族的援助。

  心滿意足地合起文書,圖索佐注意到幾個族長的臉色有些緩和,他知道今晚自己已經起了作用,於是起身說道:“國師,今晚喝得痛快,本王先行離開。”

  “大王言重了,老夫送您。”

  祿東贊淡淡看了幾個族長一眼,起身和圖索佐聯袂離開。

  待得祿東贊和圖索佐離去後,幾個部落族長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案桌上的那份文書,正在他們天人交戰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出人意料的是,走進來的不是祿東贊,而是三位國色天香的玉德仙子。

  “拜見可汗陛下,拜見兩位夫人。”

  幾個族長來不及細看,連忙抱胸行禮。

  “諸位族長起來吧。”

  玉伽微微揚起下頜,語調輕緩聲音悅耳地說道。

  聞聽這話,幾個族長才站直身體,心緒復雜地看向三位仙子,可就是這一眼,刹那間就讓他們心旌搖曳魂不守舍。

  此時的玉伽並沒有穿著突厥女子的傳統服飾,而是身著月白色山踟躕高腰襦裙,朦朦朧朧的月白底色上紋飾著一朵盛放的杜鵑花,周圍繡著一片片艷紅楓葉作落英繽紛狀,柳腰處系著一條雪白系帶,與白裙上的踟躕色杜鵑相映成趣,蓮步輕移間,柳腰款款時,裙裾飄揚,頗有“晚葉尚開紅踟躕,秋芳初結白芙蓉”的詩情畫意。

  女可汗的三千青絲也綰作大華女子時下流行的同心髻,插著一支流蘇墜珠蝴蝶簪子,銀白色的流蘇在燈光映襯下泛著冷冷的光亮,配上月牙兒玉容上的淡妝,更添由內而外的高雅氣質。

  跟在玉伽身後的是大華的神機女軍師徐芷晴,迎春仙子一襲蘇芳色絲綢長裙,看起來殊為典雅高貴,竟是頗有幾分太後娘娘肖青璇的雍容神韻。

  繡滿珍珠的裙裾隨著徐芷晴款步姍姍輕輕搖曳,一如仙山氤氳迷人心神,偶爾露出的白嫩玉足踩著造型精致外觀潤亮的高跟鞋,纖細尖銳的鞋跟平添一抹凌厲驕傲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屈膝禮拜,甘心做她的裙下之臣。

  緊隨徐芷晴步入屋內的,是蘊著金陵千年風華江南百載水靈的大華才女洛凝,紫荊仙子上身穿著淡粉色錦緞裹胸,下墜雲峰白曳地雲紋百鳥裙,纖腰束著青霧朦朧絹紗,掛個薰衣草荷包,妍姿俏麗,芳菲襲人,漫步生花間裙擺如秦淮漣漪,楚腰似弱柳扶風,裹胸微顫香肩盈盈,一顰一笑媚得眾生顛倒。

  冰肌藏玉骨,新月如佳人。

  看到三位精心打扮的絕色仙子,幾個族長一時間竟是痴迷得愣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動作。

  見一眾突厥男人們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三位夫人心中暗喜,自覺此番說服對方的可能又大了許多,但表面上三女依然保持著優雅閒適的神色,盈盈坐在主位上,顧盼生姿間流露的娉婷風韻委實令男人們心跳都漏了幾拍。

  玉伽看著眾人,淺淺微笑道:“諸位且請入座,承蒙國師安排,本可汗和兩位姊妹,才有機會與諸位好好聊聊。”

  “這……”幾個族長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相視一眼,最終還是坐回原處。

  看眾人神色變化和言行舉止,三位夫人心里就有了數,暗道那份文書果然起了效果。

  星眸盈盈流轉看遍幾個族長,玉伽輕啟嬌唇道:“今晚是私宴,幾位都是玉伽的叔伯,請不必拘束。”

  徐芷晴在旁附和道:“我和洛凝妹妹只是作陪,還望幾位族長不要介意。”

  “不敢,不敢。”

  薩拉等人連連擺手,想著說些客套話,可是胸無點墨,只能干笑道,“能再看到可汗陛下和兩位夫人,我們實在是高興。”

  三位夫人掩嘴淺笑,洛凝風情萬種地柔聲道:“小女子在與諸位族長交流中也是受益匪淺,兩位姐姐也是頗覺新奇,日後若是有機會,幾位還可以多來走動走動呢。”

  “這紫荊仙子真是勾人的狐狸精!”

  洛凝說的委婉,可幾個族長哪里聽不出弦外之音,一想到那一次的香艷淫靡,幾人老臉一紅,胯下的陽具更是不聽使喚地硬挺起來,只能尷尬地挪了挪身子,才避免褲襠頂起帶來的尷尬。

  正當幾個族長心緒煩亂的時候,玉伽再度開口道:“幾位叔伯,大華朝廷對突厥的拳拳盛意相信你們已經明白,我夫君代表林家也是拿出了誠意,以上種種還請你們好好考慮一二。”

  略作停頓之後,月牙兒繼續說道:“若是幾位叔伯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雖為女流之輩,但這件事上也是能做主的。”

  旁邊的洛凝微微頷首,嘴角噙著一絲嫵媚笑容道:“幾位族長,我們姊妹與你們已是多次坦誠相見,難道那趙氏一族獻出的美女,還能比得過我們玉德仙子嗎?”

  聞聽這句話,幾個突厥男人雄健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中驚駭道:

  “她們……她們都知道了?!是誰走漏的風聲?!”

  敏銳捕捉到幾人的異狀,徐芷晴風輕雲淡地說道:“諸位放心,你們私下會面趙氏使者的事情,只限於我們三人知道,左王是決計不會聽到半點風聲的。”

  聽徐芷晴這麼說,薩拉等人的心弦不僅沒有放松,反倒繃得更緊了,他們的部族實力較小,故而一向以左王巴德魯馬首是瞻,但此番私下接納趙氏使者收了不少好處的事,卻是瞞過了左王,若是被巴德魯知曉了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三女恩威並施之下,幾個族長面面相覷終是無奈嘆了口氣,薩拉當先開口道:

  “可汗陛下,軍師大人,凝夫人,不敢相瞞,趙氏皇室的確派人前來游說,我們……唉,我們為圖族人生計,才收了他們的好處。”

  玉伽微笑著輕輕擺了擺手,安撫道:“叔伯們無需多慮,你們身為一族之長,為族人考慮是情有可原,況且你們只是收了趙氏的好處,並沒有與他們狼狽為奸,不是嗎?”

  “這是自然!”

  “我們是突厥人,一心一意只忠誠可汗陛下!”

  “草原之神在上,我們只是求取物資,絕對沒有背叛可汗!”

  幾個族長爭先恐後地表起忠心。

  “我是相信幾位叔伯的。”

  玉伽微偏螓首看了看身邊的徐芷晴和洛凝,見她們微笑頷首,復又說道,“林家和大華朝廷也是相信你們的。”

  “謝可汗陛下!謝夫人!”

  幾個族長連忙抱胸行禮,待得直起身子,薩拉扭頭看了看其他人,這才咬咬牙開口道:“三位夫人,那趙氏皇室除了送些金銀財寶外,還允諾說會送來三批大華美女。”

  聞言,玉伽笑而不語,徐芷晴微微揚了揚下頜,神色和緩道:“這般蠅頭小利,怎麼能讓幾位族長動心呢?”

  “是,是的。”

  薩拉旁邊的另一個部族族長阿史那趕緊附和道,“這些其實是給我們這些部族領頭人的,除了這些,他們還決定授予我們自建使團朝貢大華的權利,還有……”

  聽到這個條件,三位仙子臉色如常,心里卻微微驚訝,趙氏皇室走這一步棋,無異於是要分裂整個突厥。

  “自建使團?趙氏倒是會邀買人心。”

  玉伽輕哼一聲,“還有什麼?”

  “他們還說如果……”另一個族長思摩接話回答,“如果我們按兵不動,那麼當突厥介入大華內戰,那……我們可以瓜分……瓜分謀逆部族的領地。”

  “好一個趙氏皇室!居然把手伸到草原上來了!”玉伽俏臉生寒,玉手重重拍了下案桌,霎時間迸發的氣勢令一眾族長連忙屈身伏地,恭聲請罪。

  “起來吧,你們做的還算不錯。”

  玉伽淡然看了幾個族長一眼,語氣已經恢復了平靜。

  見氈房內氣氛有些尷尬,徐芷晴柔聲開口,轉移話題道:“諸位能開誠布公,芷晴待夫君和大華朝廷感謝你們,如今既然已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幾位族長不妨也說說你們想要的條件?”

  “是呀。”

  洛凝在旁邊嬌俏說道,“諸位族長與林家關系頗深,有什麼要求盡可提出,我們不會介意的。”

  說罷,大華才女若有似無地挺了挺酥胸,那雪白渾圓的玉兔幾欲脫衣而出,晃得眾人心馳目眩。

  被洛凝舉手抬足展露的風情誘惑得渾身燥熱,幾個族長只能再度調整坐姿,也趁這機會用眼神相互溝通片刻,互相心領神會後,領頭的薩拉開口說道:“可汗陛下,可否請容許我們和兩位夫人私下商議?”

  “嗯?這是為什麼?”玉伽娥眉微皺,帶著一絲凌厲氣勢反問道,“難道你們認為,我不能代表林家?”

  “不敢!”幾個族長連忙告罪,薩拉接著說道,“可汗陛下身為林家夫人,更是玉德仙子,是我們傾慕不已的草原明珠。但同時,您也是突厥的金刀可汗,您在場,我們實在不敢與兩位夫人……敞開了說話。”

  聽到這樣的解釋,玉伽的娥眉愈發蹙起,正要開口質問,卻被旁邊的徐芷晴拉住小手,輕聲道:“玉伽,就依幾位族長的意思吧。接下來的事情,以你的身份的確不好處理。”

  “這……好吧。”

  玉伽下意識想要回絕,但看到徐芷晴的眼神,女可汗復又思忖片刻,還是微微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幾個族長一眼後,才盈盈起身離開。

  見玉伽離開氈房,徐芷晴和洛凝相視一眼,女軍師巧笑倩兮地朝薩拉等人說道:“各位,這下可以開誠布公了吧?你們還有什麼要求,且請說與我們姊妹聽聽。”

  薩利扭頭看了看其他人,見他們紛紛朝自己點頭示意,這位年過五旬的族長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竟是先端起酒盞猛飲一大口,方才帶著幾分勇氣說道:“兩位夫人對我等多有照顧,大華朝廷和林……林家也對突厥有恩,但實不相瞞,當年林大人率軍千里奔襲王庭,沿途在草原上燒殺劫掠,我們幾人都有子嗣在那場戰役中犧牲。”

  說著說著,幾個族長竟是有些虎目含淚,而徐芷晴和洛凝一時間也有些語塞。

  雖然她們已經從祿東贊那里得知了這些陳年舊怨,但眼下聽幾個族長親口說出,想到他們喪子失親的痛苦,二女縱然再如何冰雪聰明,也不知道該如何寬慰他們。

  等薩拉等人情緒平復後,徐芷晴和洛凝才挺直上身,朝他們鄭重施禮,聲音哀婉道:“諸位,小女子代表夫君向你們賠個不是。斯人已逝,萬請節哀。”

  薩拉嘆了口氣默然不語,另一邊的阿史那冷哼一聲道:“喪親之痛,恐怕盡享天倫之樂的林大人是體會不到的。”

  徐芷晴和洛凝為之一滯,只得溫柔回道:“兩國交兵,刀劍無眼,落得這樣的結果實在不是夫君想要的。但事已至此,若是有什麼是林家能夠做的,敬請諸位言明。”

  思摩族長眼睛閃過一絲精芒,立刻說道:“的確有件事想請兩位夫人幫忙。”

  “什麼事?”洛凝下意識回道,旁邊的徐芷晴連忙接話道,“若是力所能及,我們姊妹自然不會推遲。”

  這時候,薩拉族長似乎從悲痛中緩過勁來,緩緩說道:“我們想請兩位仙子……或者其他幾位林家夫人留在草原,為我們傳宗接代。”

  “什麼?!”徐芷晴和洛凝訝然失聲道,“這……這怎麼可以?”

  “兩位夫人,這難道不是你們力所能及的事嗎?”阿史那冷笑道,“若是你們不願意,可以讓其他的林家夫人過來。”

  “阿史那族長,茲事體大,請不要這般玩笑。”

  徐芷晴俏臉微寒道。

  洛凝也蹙眉說道:“據我所知,幾位族長膝下尚有兒女,其中不乏驚才艷艷之人,幾位何必如此戲弄我們?再者,玉德仙子不能長留突厥,否則會引起大華持牌人不滿,幾位若是強留我們,還可能破壞大華突厥的友邦之宜。”

  出乎徐芷晴和洛凝的意料,幾個族長聽完竟是無動於衷,性格最剛烈的阿史那更是冷哼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這……”刹那間,神機軍師和大華才女竟有些為難,她們本以為言明利害,就能讓薩拉等人放棄妄想,可沒想到這幾個突厥男人竟是一頭鑽進死胡同里不出來。

  一時間,氈房內氣氛竟是降到了冰點。

  如此僵持了片刻,徐芷晴和洛凝終是無奈輕嘆一聲,柔聲道:“幾位族長,這樣的要求請恕我們不能答應。”

  見一眾突厥男人的臉色冷淡下來,兩位夫人稍稍抿了下紅唇,復又說道:

  “若是幾位肯讓步一二,那我們也會竭力滿足你們的要求。”

  幾個突厥族長相視一眼,百靈鳥部族的薩拉沉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強迫兩位夫人。”

  略作停頓,他繼續說道:“每隔三年,請林家的三位夫人來突厥暫住一年,如何?”

  “兩位夫人請聽我說完。”

  見徐芷晴和洛凝意欲開口回絕,薩拉抬手止住她們的話頭,繼續說道,“如若期間哪位夫人妊娠誕子,就會成為我們幾個部族的下一任族長,這樣的條件,兩位夫人覺得怎樣?”

  “你們……”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此時聽到這番言論,徐芷晴和洛凝還是不禁面露驚訝神色,“你們說的是真的?”

  “草原之神在上,我等句句屬實!”幾個族長竟然當場指天為誓。

  見他們這般信誓旦旦,徐芷晴和洛凝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無數念頭霎時涌上心間,讓二女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豐滿酥胸也隨之輕輕顫動。

  如若真的像薩拉族長所說的,由玉德仙子生下的男嬰繼承族長之位,那林家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收服整個突厥,屆時兩族合一,偌大的草原甚至都會並入並入大華版圖,這是上至大華皇帝下旨黎民百姓想都不敢想的豐功偉業。

  “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林郎的頭上……又要多了幾頂帽子了。若是這等秘辛傳了出去,那林郎他豈不是……”

  想到這里,徐芷晴和洛凝俱是芳心一顫,二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今夜的談話決計不能傳出去,哪怕是對夫君林三也不能言明。

  身為閨中蜜友,多年來又同侍一夫,徐芷晴和洛凝早已心意相通,大華才女朝神機軍師輕輕頷首,徐芷晴便開口道:“這樣的要求……諸位族長應該知道,玉德仙子多是大華女子出身,習慣了長城之內的風土人情,對塞外草原的生活多半無法適應。”

  “故而讓其他仙子往返大華與突厥,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稍稍抿了下紅唇,徐芷晴聲音溫柔道,“但我常年身處行伍之間,也多次深入草原,對突厥境內的氣候環境倒是能夠適應,這三年之約便由我來吧。至於剩下的人選……”

  說到這兒,徐芷晴眼波流轉,看向身邊的洛凝,大華才女嫣然一笑,嚶然有聲道:“我雖是江南女子,倒也挺喜歡這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的波瀾壯闊,若是幾位族長不嫌棄,小女子陪著芷晴姐姐常來突厥便是。”

  洛凝話音方落,氈房門口的氈布就被掀開,英姿颯爽的女可汗款步入內,清喉婉轉地說道:“我身為突厥可汗,又是大華玉德仙子,這最後的名額自然是由我來。”

  說罷,玉伽微睇綿藐地掃了薩拉等人一眼,帶著一絲驕傲和輕蔑地哼道:

  “有本可汗替你們傳宗接代,想來你們做夢都會笑醒吧?”

  幾個族長頓時喜上眉梢,連忙離開座位,用標准的大華禮節叩拜道:“臣等謝過可汗陛下,謝過兩位夫人!”

  叩謝完畢,薩拉他們復又舉手朝天,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等以草原之神的名義立誓,部族生生世世忠誠可汗陛下,忠誠林大人。”

  半是嫵媚半是輕蔑地哼了一聲,玉伽扭過頭不再看他們,只是擺擺手說道:

  “起來吧。”

  “謝可汗!”幾個族長樂不可支地應和著,卻沒有站起身,而是滿臉興奮地看著三位仙子,臉上分明還帶著一絲忐忑。

  玉伽注意到幾人的神情變化,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你們難道信不過本可汗?”

  “不敢,不敢!”薩拉連連擺手,帶著一絲不安說道,“可汗陛下,兩位夫人,並非我等不相信,只是這樣的事情實在……實在像是做夢一樣。”

  “你們還有什麼要求,一並說了吧。”

  玉伽哪里聽不出男人們的言外之意,橫了他們一眼,輕叱道,“不要吞吞吐吐的。”

  幾個族長陪著笑臉點著頭,薩拉壯著膽子說道:“我們斗膽,請三位仙子留個憑證。”

  玉伽看了徐芷晴和洛凝一眼後,喃喃說道:“這倒是可以,是要字據還是什麼?但我們有言在先,決不能讓旁人知道。”

  “決計不會!”幾個族長拍著胸脯應和道,見三位仙子微微頷首,薩拉這才繼續說道:“留下字據對三位仙子不利,所以……我們想請仙子在草原之神的見證下,跳一出花枝俏。”

  “什麼?!”

  這話一出,不僅是玉伽柳眉倒豎,就連徐芷晴和洛凝也是娥眉深鎖,女可汗更是板起俏臉冷叱道:“你們再說一遍!”

  無愧是執掌突厥駕馭草原的金刀可汗,玉伽氣勢一起,登時讓幾個部族族長噤若寒蟬,可是任她玉顏生寒,薩拉等人只是閉口不言,既不妥協也不退讓。

  見他們像滾刀肉一樣,玉伽心中微忿,嬌艷雙唇隨之掀起一絲冷笑,聲音里也帶著一絲威嚴和冷意:“沒想到幾年不見,幾位叔伯的本事長進了不少。”

  “可汗息怒,這是我等最後的要求。”

  幾個族長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跪下來,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等願意生生世世為可汗陛下和兩位夫人當牛做馬,我等部族從今往後也以三位仙子馬首是瞻!”

  看著趴伏在地的幾個族長,三位夫人沉吟不語,心里暗暗權衡利弊起來。

  對於花枝俏的含義,出身突厥王族的玉伽自不便說,哪怕只是略有耳聞的徐芷晴和洛凝也明白,那在突厥傳統習俗中,是女子一生只能跳一次的愛戀之舞,而且只能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那舞蹈幾乎和女子貞潔有著等同的地位。

  如果真如幾個族長的要求,為他們獻出花枝俏,那就代表自己在草原這片土地上,就成了這幾個族長的女人,那無異於是對夫君林三的背叛。

  只是雖然場面僵持,但這一次幾個族長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退讓,而是恭敬地低頭不語,不知是裝傻充愣還是以此示威。

  見己方的沉默沒有讓男人們妥協,三位夫人不得不曉之以理,玉伽先行說道:

  “諸位叔伯,我早在當初邊境議和時就……就已經將花枝俏獻給夫君了。而芷晴和洛凝,她們是大華女子,雖然略通歌舞,但花枝俏……於她們而言並不特殊之處。”

  幾個族長聞言抬起頭,說道:“可汗陛下向林大人獻舞,這我等早已有所預料。”

  看到玉伽臉色緩和,薩拉接著說道:“至於兩位夫人,恕臣下實話實說,大華不是有句諺語叫入鄉隨俗嗎?兩位夫人既然答應三年之約,說明夫人們對突厥也有些許感情,那遵循突厥風俗又有什麼不妥呢?”

  “可那花枝俏……”徐芷晴和洛凝連忙開口,可話說到一半,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薩拉樂呵呵地笑了笑,說道:“兩位夫人既然都答應為我們傳宗接代,那在突厥境內,自然就是我們的妻子。回到大華,兩位仙子依然是林家夫人,我們還可以保證終生不踏入大華境內,絕不會影響夫人們與林大人的生活,如何?”

  “這……”

  徐芷晴微微垂下螓首,眸光閃爍,一時間心緒繁雜。

  一旁的洛凝玉指攪著衣角,蹙眉沉吟須臾後,開口問道:“幾位族長,可是要我和芷晴姐姐一起跳?”

  聞聽這話,幾個族長搖了搖頭,那阿史那開口道:“臣下心直口快,凝夫人請不要介懷。您雖為大華才女,但在突厥並沒有什麼名聲,而芷晴夫人身為大華神機軍師,又曾經多次親率大軍深入草原,無論是美貌還是才智,都曾在突厥煊赫一時,所以我們想要芷晴夫人作為代表,跳這一出花枝俏。”

  “我……讓我跳花枝俏?!不,不可以!我怎麼能……我,我不會跳舞的!”

  阿史那話剛說完,徐芷晴下意識就出言拒絕。

  “呵呵,迎春仙子這樣可就是妄自菲薄了。”

  薩拉族長以一種略微放肆的眼神打量著徐芷晴,笑著說道,“天下誰人不知玉德仙子能歌善舞,我們雖然未曾親赴大華,但是也曾聽左王殿下談起過您的舞藝,可是令他倍感驚艷。”

  “巴德魯他什麼時候看過我……”徐芷晴語氣一滯,心念急轉間回憶起巴德魯的確看過自己跳舞,正是在仙坊重開後的幾天里,巴德魯流連玉德仙坊,有一晚就是在自己的迎春花樓。

  那胖子死皮賴臉地纏著自己跳舞給他看,經不住他的死纏爛打,自己只能舞了一曲,沒想到巴德魯竟然會四處宣揚。

  “我……我的確跳過舞給巴德魯看,但……”徐芷晴微微蹙了下秀眉,微微揚起下頜說道,“但各位族長想一想,我身為大華女子,跳花枝俏又有什麼意義呢?”

  旁邊的洛凝也幫襯道:“各位族長,芷晴姐姐說得有理,花枝俏是突厥女子的貞潔之舞、示愛之舞,讓我們大華女子表演,未免南橘北枳了。”

  玉伽也微微搖頭道:“幾位叔伯,我們姊妹代表夫君,是以真心換實意來談判的,請你們不要兒戲,否者這一切只是浪費時間。”

  徐芷晴態度堅決,洛凝和玉伽又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三位夫人希冀著能夠以此轉圜一二,誰料幾個族長這時候竟是出奇的執拗。

  “三位夫人,這是我們最後的條件,也是絕對不會妥協的條件。”

  薩拉神色恭敬,但言語間已經把三位仙子當做林家使者看待,他的態度也變得格外堅執,“我們需要看到三位夫人的誠意,也需要得到你們的保證。”

  玉伽帶著一絲冷然地哼了聲,玉指輕輕叩擊桌案,凜然道:“大華講究一個禮尚往來,我們突厥人也篤行交易平等,你們要我們獻出這麼大的誠意,那你們是否要給出同等的保證?”

  “三位夫人放心,我等已經准備好了。”

  薩拉沉聲說道。

  “哦?是多少戰馬牛羊?還是多少部落勇士?”玉伽神色昂然地看著幾個男人,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不管他們給出多大好處,都要雞蛋里挑骨頭,不能讓徐芷晴落入他們的股掌。

  能成為一個部落的族長又怎麼會是普通人,薩拉幾人自然猜出了玉伽的心思,但他們卻十分自信,只要說出己方的條件,三位夫人絕對不會也不舍得拒絕。

  輕輕咳了幾聲,薩拉雙手抱胸朝玉伽三女行了一禮,這才朗聲說道:“三位夫人,只要迎春仙子能答應跳一出花枝俏,那麼我們幾個部族之中,有資格有能力繼任族長的青年,將會在大華使團回國之時全部跟隨前往京城。”

  這話甫一出口,洛凝的臉色就微微有了變化,玉伽和徐芷晴雖然還保持著最基本的鎮定,但女可汗的玉指微不可覺地顫了一下,而女軍師的柔荑則是緊緊抓住面前的酒盞,指關節都有些許發白。

  饒是三女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還是被幾個族長開出的條件震驚到了。

  質子!

  而且是將族中所有順位繼承人遷往大華京城!這已經不是表忠了,這與投誠毫無二致!

  “你們……此話當真?”饒是多年來經風歷浪,此時此刻,玉伽開口詢問的時候,聲音也不可避免地帶著些許顫動。

  還沒等幾個族長回答,旁邊的徐芷晴也鈴音微揚道:“諸位族長,茲事體大,不可兒戲視之。”

  女可汗和女軍師出聲提醒的時候,大華才女只是眸光繾綣地看著帳內眾人,秋水蕩漾的星眸里分明流露出驚訝和難以置信。

  幾個部族族長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三位夫人,百靈鳥族長薩拉言辭懇切地說道:

  “三位夫人,在草原之神的見證下,我等說出的承諾絕對沒有半分戲言!而且只要三位夫人答應我們,那麼從今往後,我等部族中,除了夫人們生育的孩子,其余子嗣皆會在兒時送往大華,接受大華教育,遵循大華風俗。”

  “我等皆是如此!”阿史那等幾個族長也朗聲說道。

  幾人的話音落下後,氈帳內一時針落可聞,玉伽三女抿唇不語,半晌後她們相互看了一眼,玉伽率先開口道:“幾位叔伯,我能否問一句,你們為什麼開出這樣的條件?這……實在是讓我們無法相信。”

  “三位夫人若是不信,我們幾人的長子長孫今夜就可以秘密前往大華使團駐地。”

  薩拉再度丟出一個重磅籌碼。

  不等三位仙子平復心緒,他繼續說道:“究其原因,我等不敢隱瞞,實在是因為左王逼迫過甚。”

  “左王巴德魯?你們的部族本就投奔於他,他又……難道……”徐芷晴重復一句,眼瞼微垂,隨即恍然大悟道,“他已經不滿足於你們僅僅只是依附於他?”

  “軍師大人果然厲害。”

  薩拉深深嘆息一聲,無奈道,“突厥各部中,除了可汗陛下的王族之外,以右王和左王兩部族實力最強,其中右王圖索佐的部族以勇武著名,戰斗力冠絕草原,而左王巴德魯則以勢力繁雜龐大顯赫一時。當年,我們幾個部族也是受迫於右王部族逼迫,不得已投入左王麾下,求得幾年安寧。”

  “然而自從林大人千里奔襲後,右王部族逐漸式微,左王本想趁機坐大,但被可汗陛下和林大人連番敲打,不得已只能繼續和右王平起平坐,但左王野心勃勃,暗中不斷蠶食我們這些中小部族,若是再不尋得出路,我們幾個部族早晚成了他的盤中餐。”

  聽薩拉將突厥各部的暗流涌動和盤托出,玉伽三女不由得陷入沉默,圖索佐的式微,巴德魯的滲透,乃至各個中小部族相互摩擦,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遠在大華的林晚榮和幾位夫人都已知曉,個中一些事情甚至還有林家暗中推波助瀾,目的就是保證玉伽和她的王族對突厥的絕對控制。

  只是沒想到,幾年來的一步步暗子閒棋,如今換來了意想不到的收獲,如果能直接獲得百靈鳥等幾個中等部族的統治權,那麼林家就會一舉成為草原上的一方霸主,獲得和突厥王族平起平坐的資格,到時候,哪怕右王左王聯合起來,也撼動不了林家,更遑論想和王族叫板。

  只是要獲得這樣的成果,眼下三位仙子勢必要答應薩拉族長幾人提出的要求,否則不僅再難有機會一舉掌控突厥,就連目前獲得的果實和取得的優勢,也可能付之東流。

  “我明白了。”

  玉伽和洛凝還在沉吟之中,身為大華軍師的徐芷晴已然帶著一絲決絕的口吻,輕緩地說道:“幾位族長,你們提出的要求……我……可以答應。”

  “芷晴!你……”玉伽和洛凝驚訝開口,卻被徐芷晴抬手制止住。

  女軍師朝姊妹們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看向那幾個滿臉興奮的突厥男人,聲音洋洋盈耳地說道:“只是有一點,我希望諸位考慮一下。”

  “迎春仙子請說。”

  薩拉等人畢恭畢敬地說道,聲音已經帶著一絲絲顫動,好像迫不及待想要欣賞大華神機女軍師的曼妙輕舞。

  徐芷晴白皙的俏臉上浮起兩抹紅暈,紅唇微抿時香腮陷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讓本就風情嫵媚的女軍師增添一種少見的女子羞怯之美,只聽她清喉婉轉地說道:

  “據芷晴所知,花枝俏既為貞潔之舞,那突厥女子一生中只能獻給一名心愛的男人,可諸位族長足足有五人,芷晴就算……就算心甘情願以舞示愛,卻又違背了花枝俏的初衷。”

  聽徐芷晴說得句句在理,玉伽和洛凝不由暗暗點頭,心道這麼一來,薩拉等人應該能聽明白,只要他們肯換個條件,哪怕是延長留在突厥的時間,也不妨直接答應了便是。

  誰料,幾個族長相視一笑,齊聲說道:“軍師大人博聞廣記,難道不知道我們突厥一族,可是有過『共妻』的習俗。”

  “這……”

  幾個族長一席話,委實打了三女一個措手不及。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舉目所見都是一夫多妻的家庭,便是身為突厥可汗的玉伽也早已遺忘了那些老舊的習俗,何況是出身大華的徐芷晴和洛凝。

  “幾位叔伯,你們……”玉伽顫聲道,“難道是想讓我們……”

  薩拉恭敬行了一禮,誠懇說道:“可汗陛下,兩位夫人,你們都是世間一等一的絕色美人,我們不敢奢望像林大人那樣享受齊人之福,所以希望三位夫人,在草原上作為我們五人的『共妻』。”

  “因此,這花枝俏,由我們五人一起欣賞,也沒有違背初衷了。”

  阿史那在旁邊笑著說道。

  一旁的思摩族長立刻補充道:“當然了,若是涉及到生兒育女,還是得明確孩子的生父是誰。我等雖然願意撫養三位夫人的孩子,但涉及到部族大權,也是為了林家和夫人們以後順利掌控五族著想。”

  其余兩個族長不無興奮地笑道:“若是分不清孩子生父,那就只能請林大人撫養了,我們也願意為林大人的家族添丁進口的。”

  聽到這話,幾個族長不約而同地淫笑起來,玉伽三女禁不住輕啐了一聲,半羞半忿地嗔道:“你們想得美!占了我們身子,還想讓夫君給你們養野種!”

  察覺出三位夫人並沒有激切反對,薩拉等人心中大定,言語上也逐漸輕佻起來:“三位夫人,就算不是林大人親生的,那也是你們的孩子啊。”

  “你們……”三位仙子為之一滯,須臾輕啐道,“罷了,不與你們多說。”

  徐芷晴羞惱交加地瞪了他們一眼,嗔道:“既然你們不怕被人笑話,我答應就是。你們想要什麼時候看我跳舞?”

  身為迎春仙子,在仙坊花樓里接納無數恩客,為了迎合形形色色的男人的喜好,徐芷晴早已從肖青璇等幾位姊妹那里學得一身舞藝,再加上和玉伽做了多年姐妹,彼此閒暇之余也聊起過兩族各具特色的舞蹈,以徐芷晴的聰明才智,雖然談不上精擅歌舞,但也不遜色於尋常舞姬。

  可正因為對這支舞蹈頗為了解,徐芷晴才愈發覺得羞臊難耐:“花枝俏整體舞蹈並不困難,只是……只是跳舞時須得一絲不掛,薩拉等人是土生土長的突厥人,肯定知曉這一點,我即便想要穿衣跳舞,他們肯定不同意,就算是爭持起來,恐怕也拗不過他們。”

  思及此處,一向心高氣傲的女軍師臉上紅暈更甚,那平日總帶著一絲驕傲與凌厲的美眸中蕩漾起點點羞怯媚意,繾綣眸光看遍幾個部族族長,見他們兩眼放光的樣子,徐芷晴連忙偏過螓首,心海情不自禁得泛起思緒漣漪。

  “若是太過強硬,逼迫突厥人改了條件,往後他們定然要在別處尋回便宜,莫不如這一次就全依了他們,今後遇到別的事情,也好拿捏得住。只是……我雖然是大華女子,可那花枝俏的寓意……真若跳給他們看,那往後我在草原上……”

  “以後再來突厥,即便沒有玉牌,我也是定然要為他們生兒育女的,到頭了,還是違背了和林郎的約定。唉,想來突厥人應該會信守承諾,不會傳揚出去,更不會讓林郎知曉了。”

  徐芷晴微垂著螓首,眉宇星眸間透著淡淡哀怨,芳心泛起絲絲淒苦,愈發覺得對不起夫君林三。

  但她轉念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夫君的計劃和林家的未來,想到多年來姊妹們的諸多付出,徐芷晴也就將這份愧疚深埋心底,只念著生生世世再補償林三。

  女軍師心緒繾綣的時候,幾個突厥男人急不可耐地說道:“迎春仙子,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您看如何?”

  “今晚……”徐芷晴輕輕咬了下紅唇,少頃微微頷首道,“可以。”

  薩拉等人只覺心跳如擂鼓,亢奮得兩眼放光,他們強自按捺下心中激動,顫著聲音說道:“迎春仙子,我等還有個不情之請。雖說我們是一同欣賞您的舞蹈,但也希望能獨自享受的氛圍。”

  “仙子您才智高絕,不知道可有辦法滿足我們這個小要求?”

  徐芷晴還未來得及開口,那邊的玉伽已經板起俏臉嬌斥道:“你們的事情真多!絮絮叨叨,哪里還像個突厥男人!”

  薩拉等人一陣干笑,雖是表情尷尬,卻也不敢辯解,只是滿眼期盼地注視著徐芷晴,但看這架勢似乎尤為執著。

  雖然已經習慣了男人覬覦自己的淫邪目光,但此時幾個族長的火熱眼神還是讓徐芷晴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感和羞怯感。

  “他們……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把我當做妻子了……不,不可以被他們影響了……我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只是林三的女人……”

  被幾個突厥男人盯得芳心微顫,徐芷晴不得已稍微偏過螓首,強自拋開千頭萬緒的雜念,冷靜思索了片刻,這才神色復雜地看向幾個男人,柔聲道:“我……我有辦法,你們照著去做便是。”

  平靜地將諸多准備一一告知幾人後,徐芷晴的聲音略微出現一絲顫動:“若是……你們今晚就能准備妥當,那……我就跳給你們看。”

  “仙子請稍等片刻,我們這就去辦!”薩拉幾人誠心敬意地行了一禮,異常興奮地離開氈帳。

  等男人們走光後,玉伽和洛凝連忙拉住徐芷晴的手,蹙眉擔憂道:“芷晴,你……你真的要跳花枝俏嗎?”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

  徐芷晴輕搖螓首,嘆息道,“他們給出的條件,不是我們能拒絕的。”

  “可是那花枝俏……”玉伽張口欲言,卻被芷晴用玉指按住嘴唇。

  只見女軍師美眸中潤著一絲水光,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輕聲道:“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他們很可能投靠趙氏皇室,也可能通過其他渠道與林郎聯系。不管是哪一種,對林郎都不利,而今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

  言及此處,徐芷晴稍稍抿了下紅唇,顫聲道:“這件事不要讓林郎知道。”

  聽徐芷晴這般分說,玉伽和洛凝也把話咽了回去,三女相視一眼,心有靈犀地輕點螓首,默默把今天發生的一切深藏心底。

  就在三女相顧無言的時候,祿東贊掀開氈布走了進來,突厥國師抬著氈布並未放下,而是笑呵呵說道:“可汗陛下,兩位夫人,一切都准備好了。”

  話音剛落,薩拉他們五個人出現在門口,順著掀開的氈布走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三位夫人面露驚訝,隨即茅塞頓開道:“原來你們是商量好的。”

  “三位仙子恕罪,我們實在是仰慕玉德仙子,所以才懇請國師大人幫忙。”

  薩拉出聲解釋道,“國師也是竭力開導我們,讓我們知曉個中厲害,才能避免和趙氏皇室淪為一丘之貉。”

  “薩拉族長的大華語學得真好,方才可是藏拙了。”

  徐芷晴微睇綿藐地瞪了薩拉一眼,復又看向祿東贊,冷著聲音嗔怪道,“國師大人,這些條件都是你想出來的吧?”

  祿東贊恭恭敬敬地朝徐芷晴躬身行禮,誠懇說道:“迎春仙子息怒,老夫只是與幾名族長陳說利害,至於花枝俏一事,實乃仙子風采迷人,薩拉等人對仙子情有獨鍾。”

  “怕是老師自己也想看吧?”旁邊的玉伽沒好氣地哼道,“否則怎會這麼快就准備妥當。這里可是老師的地盤。”

  “這……”祿東贊老臉一紅,厚著臉皮回道,“神機女軍師聲名遠播,迎春仙子國色天香,老夫自然是欽慕已久。”

  “罷了,不必甜言蜜語。”

  徐芷晴心中羞澀,俏臉卻微微板起,擺出高冷驕傲的姿態說道,“帶我過去就是。”

  說罷,徐芷晴扭頭看了看玉伽和洛凝,美眸中透露出一絲無言的請求。

  玉伽和洛凝心領神會,知曉徐芷晴羞於在自己面前為突厥人獻舞,二女輕輕頷首道:“芷晴,我們在這里等你。”

  徐芷晴心中稍安,剛要移步離開,眸光不經意地瞥見祿東贊等人膨脹的下體,女軍師的心湖不禁泛起圈圈漣漪,抿了抿唇還是輕聲開口道:“玉伽,洛凝,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可能沒那麼快回來。”

  月牙兒和洛凝自然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二女臉上泛起紅暈,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徐芷晴跟在祿東贊他們的身後走出氈帳,看到一座珠光寶氣的巨型奢華龍攆停放在場地中央。

  看到龍攆的一瞬間,徐芷晴略微覺著熟悉,細細回想之下,無數記憶就閃回腦海,女軍師下意識咬住紅唇,蹙起娥眉羞惱地瞪了祿東贊他們一眼。

  “這不就是當初……當初國境談判的時候,玉伽用來接林三的龍攆,他們居然搬出這個東西……純粹是……是想讓我難堪!”

  女軍師心中又羞又惱,正要板起俏臉叱責他們,卻見六個男人恭敬行禮道:

  “仙子,在突厥習俗中,男子接親要用牧場中最雄壯的駿馬,若是以我們的身份,便是要派出部族內一等一的駿馬。”

  略作停頓後,祿東贊接著說道:“只是考慮到仙子嬌軀金貴,更兼深夜寒冷,故而用這架龍攆迎接仙子。而且在我等心目中,也只有這草原上最奢華隆重的龍攆,才能配得上迎春仙子。”

  聽他們說得言辭懇切,徐芷晴心中陰雲稍霽,臉上神色也緩和了許多,微睇綿藐地看了幾個男人,輕哼一聲終是款步姍姍地走向龍攆。

  走到近處,徐芷晴才發覺這龍攆異常寬廣宏大,便是第一個供人拾步而上的台階都幾近車轍高低。

  正當女軍師疑惑怎麼登上龍攆時,祿東贊幾人立刻湊了過來。

  突厥國師端著一個精致小凳,親自替徐芷晴擺放齊整,這才做出個“請”的手勢,說道:“請迎春仙子登攆。”

  “想不到國師這麼體貼,真會伺候人。”

  徐芷晴心中仍是惱怒祿東贊給薩拉他們出謀劃策,是以言語中夾槍帶棒,但她神色微睇綿藐,聲音嚶然有聲地說出來,著實別有一番撩人風韻。

  祿東贊微微一笑,也不做辯解,依然躬身做出攙扶狀。

  徐芷晴微微揚起秀美下頜,輕抬柔荑搭在祿東贊的手掌上,正要邁步踩上小凳,忽然感覺幾只大手撫摸上自己的嬌軀,有的挽著自己的腰部,有的放在自己的背上,有的更是大膽摸上自己的屁股。

  “你們!這,這是做什麼!”徐芷晴白皙的臉蛋染上兩團桃紅,嬌聲輕嗔道。

  “呵呵,仙子,我們扶您登攆啊。”

  薩拉等人一邊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溫軟柔嫩,一邊眉開眼笑地說道。

  “你們……唔……”女軍師臉上紅暈更甚,正要開口,忽然感覺柔荑被祿東贊摸了一下,身上的幾只寬厚手掌也趁勢揉捏了一番,惹得徐芷晴美眸泛波,咬了咬紅唇道,“既是要……要服侍我,就不許使壞。我……我還要留著力氣跳舞呢。”

  “是!”幾個男人淫笑著回道,倒是規規矩矩地攙扶著徐芷晴登攆坐好,但整個過程也沒讓手掌離開女軍師的嬌軀。

  “起攆!”

  待徐芷晴端坐好後,祿東贊開口吩咐一聲,十數名蒙面的精壯男人悄然出現,徐徐抬起龍攆走出營地。

  徐芷晴見六個男人滿臉淫笑地看著自己,也知道趕不走他們,索性閉上美眸不再理會,仍有他們挨著自己看,只是隨著一只只手掌在嬌軀上游走,女軍師的白嫩玉顏愈發紅艷迷人,偶爾還會從抿緊的嬌潤雙唇間溢出一兩聲撩人呻吟。

  不知道龍攆行進了多久,徐徐地平穩停了下來,被穩穩當當放在地上,落地的一瞬間,女軍師的心湖也蕩漾起點點漣漪。

  等聽到祿東贊呼喚的時候,粉面桃紅的徐芷晴才緩緩睜開雙眼,美眸嫵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方才一路上六個男人若有似無的愛撫讓她漸漸心猿意馬起來,好在他們只是隔著裙裳撫摸,若是伸入衣服里面觸摸胴體,恐怕徐芷晴此時已經嬌軀酥軟下身濕潤,連路都走不動了。

  “仙子,我們先下去等候了,這里已經為您備好了需要的物件。”

  祿東贊笑呵呵地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只箱子。

  徐芷晴眸光淡淡瞥了一眼箱子,稍稍點了下螓首,沒有說話,幾個突厥男人知道她外表裝著鎮定,內心不知道羞臊成什麼樣子,一個個不由得臉上露出淫笑,但還是按捺激動離開龍攆。

  待得祿東贊等人離開後,徐芷晴臉上泰然自若的神情霎時間消失,粉嫩臉蛋一垮,香腮紅暈再現。

  直到這時候,徐芷晴才有心思環視龍攆,只見四面都用透氣而不透光的粉紗罩住,既能抵御草原大風又不至於內里悶熱,同時還能阻隔外面人的視线。

  “想的倒是周到。”

  徐芷晴輕哼一聲,她自然明白祿東贊等人想讓自己在里面脫衣准備。

  “真的要跳花枝俏嗎?”

  徐芷晴喃喃自語著,臉上露出些許悵然和迷茫,事到如今,她依然有些遲疑不定。

  一時間萬緒千頭涌上心間,徐芷晴痴痴看著那只箱子,忽然間一陣大風吹來,拂動四面輕紗,也讓些許涼意滲入龍攆,喚醒了沉思中的女軍師。

  “我……只是為了林三……”

  徐芷晴好似心理暗示般地呢喃細語著,盈盈站起身走向那只箱子,柔荑輕顫但堅定地打開箱蓋,取出里面的一套套精致衣裳。

  看著面前各式各樣精美而殊為情趣的衣飾,徐芷晴默然咬住紅唇,須臾伸出手挑出幾件,而後伸手捏住身上裙裳的系帶,緩緩地拉開。

  龍攆之上,粉紗被從里輕輕掀開,一位身穿及膝吊帶連衣裙的曼妙女子款步走出,裸露大半的修長玉腿優雅伸出,白嫩秀美的玉足小心翼翼踩著台階,一級一級拾階而下。

  月光如沐,星空如披,夜風時而吹起裙裾,露出女子豐滿白嫩的大腿,於飄逸中平添一抹勾人心魄的媚意。

  徐芷晴慢慢走下龍攆,入眼處是一個由一幕幕巨大粉色紗帳圍成的大圓圈。

  徐芷晴稍稍抿了下紅唇,待心緒稍稍平復後,才伸手拉開面前的紗帳,輕移蓮步走入圈內。

  在這封閉的粉色圓圈內,地上鋪滿了無數雪白的伊麗莎白玫瑰,絲絲縷縷的花香沁人心脾,朵朵鮮花上還能看到點滴晶瑩的露珠,一簇一簇,一片一片,嬌艷欲滴,仿佛夜空的月光盡數傾瀉在這里。

  幾乎沒過腳踝的玫瑰花海上,在最外圍以六邊形的方向豎立著幾十面一人多高的西洋鏡,祿東贊他們六個人就赤裸體的端坐在六面鏡子面前,看到徐芷晴出現的一瞬間,六個男人胯下的陽具肉眼可見地充血膨脹起來。

  雖然沒能看到徐芷晴赤身入內,幾個突厥男人頗覺惋惜,但豐滿婀娜的大華女軍師穿上這條薄透清涼的連衣裙,還是令眾人眼前一亮,尤其是徐芷晴舉手投足間,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微微顫動,裙擺下渾圓白皙的大腿內側似露非露,無一不讓男人們渾身燥熱。

  祿東贊眼神熱切地注視著徐芷晴,第一個開口道:“仙子果然挑了這條連衣裙。”

  “聽說這種連衣裙還是由林大人設計出來的,果然是是為軍師大人量身定做的。”

  薩拉上下打量著徐芷晴,眼睛里透出的淫邪欲念讓徐芷晴感覺有些不舒服,忸怩地偏過螓首,卻影響阿史那那猶如刀鋒般的目光。

  感覺到阿史那盯著自己的胸脯猛瞧,徐芷晴羞惱交加地抬手捂著酥胸,卻又聽阿史那淫笑道:“仙子的身材真好啊,這兩只大奶子都快把裙子撐破了。”

  眾人眼尖,早就看到徐芷晴那高高隆起的乳峰之上,兩個小葡萄似的小點已經頂起,看來大華女軍師也並非像表面上那般高冷驕傲。

  “不許使壞了!”

  被六個男人如此放肆的緊盯著,饒是徐芷晴已經在仙坊花樓習慣了風月之事,也不免羞意縈懷,半是嬌嗔半是討饒地說道:“我……我要跳舞了。你們……你們好好看著。”

  “仙子,花枝俏可是要赤裸著身子跳的。”

  阿史那淫蕩地笑道,抬手指了指徐芷晴身上的連衣裙。

  徐芷晴羞惱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抿著紅唇款步走到場地正中間,霎時間,通過一次次鏡面反射,好似每個男人的面前都出現了一個徐芷晴。

  看著鏡子中,衣著性感身材婀娜的迎春仙子亭亭玉立在如同覆地白雪般的花海之上,祿東贊發自內心地感嘆道:“如此晶瑩純潔的花海,才配得上迎春仙子的風華絕代,不枉費老夫苦心准備了這麼久。”

  聽到祿東贊的自語,徐芷晴芳心微顫,星眸中閃過一絲感動,對這位亦敵亦友的突厥國師平添了一分別樣情愫。

  眸光繾綣,櫻唇輕咬,徐芷晴不落痕跡地轉了下身子,正好對向祿東贊的後背,看著頭發黑白參半的突厥國師,想到他雖為突厥人,但這幾年來也如夫君林三一般為兩國融合奔波勞碌,徐芷晴心中不由得輕輕嘆息一聲。

  心念一起,徐芷晴腦海中頓時浮想聯翩,盈盈眸光看著鋪面地毯的雪白玫瑰花,恍然間似乎置身在當年聽到林三陣亡的那一刻,自己心如死灰在大漠瀚海跋涉了好遠好遠,看到的只有漫天飄雪,那種被愛人拋下的感覺令徐芷晴萬念俱消,若不是心中懷揣著一絲希冀,當時就已經為林三殉情了。

  “林三……”心念及此,徐芷晴的眼角忽的落下一滴淚珠,“為了大華突厥兩國和平,你付出了那麼多……芷晴絕不會讓你的努力白白浪費!”

  “蒼天在上,這片土地已經沾染了太多鮮血,今日……就請讓芷晴用這支舞祭奠兩族陣亡的將士們……如若諸位在天有靈,請保佑芷晴的夫君一切平安,保佑兩國千秋和睦……芷晴,甘願成為突厥部族的共妻……”

  暗暗祝禱完畢,徐芷晴緩緩抬起螓首,俏臉已無先前的幽怨,在那動人的嫵媚之下更有著一絲舍小為大的決然。

  “諸位族長……”言及此處,徐芷晴忽的一頓,星眸中閃過一絲猶豫,玉顏上也泛起一絲緋紅,終是銀牙暗咬,含情脈脈地開口道,“夫君大人,妾身一舞,請夫君欣賞。”

  幾乎是同一時刻,六個突厥男人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口水,滿臉期待地看著面前的鏡子。

  鏡子中,霞染雙頰的徐芷晴顯得愈發風情曼妙,剪水雙瞳秋波流轉,盈盈看向鏡子前的男人們,眸光中暈著一絲勾人心神的嫵媚和我見猶憐的羞澀。

  徐芷晴俯身拾起一朵小花,衣裙領口處霎時間雪白晃眼,乳肉顫顫,她不落痕跡地抬手捂著胸脯,可偏偏從指縫間露出些許白嫩。

  捻著白玫瑰在瑤鼻前輕輕一嗅,徐芷晴優雅地將花朵插在發髻上,兩條蓮藕般潔白柔嫩的玉臂輕輕舒展,纖細玉指仿佛銀魚般從螓首游移而下,順著凹凸有致的身形曲线滑過玉頸香肩、巨乳纖腰,又從腰身以下隨著飽滿挺翹的臀线倏然升起,貼著光滑柔軟的布料勾勒出誘人曲线,直至玉指捻住薄薄的裙裾。

  “好看嗎?”徐芷晴嚶然有聲地嬌聲說道,此時的她不復神機軍師的高貴冷艷,取而代之的是迎春仙子的嫵媚撩人,一顰一笑都好似要把男人的魂魄從眼睛里勾出來。

  “想要看看里面嗎?”

  祿東贊等人心潮澎湃地看著鏡子中的徐芷晴,只覺得體內的欲火好像被一只無形的纖手肆意撩撥著,沒等他們從迎春仙子吐氣如蘭地勾引中緩過勁來,徐芷晴嘴角緩緩掀起一絲勾魂攝魄的笑意。

  緊接著,堂堂大華女軍師雙手捻著裙裾,慢慢撩起短短的連衣裙下擺,同時殊為淫靡放浪地分開雙腿彎曲膝蓋,將嬌軀緩緩放低,讓香艷下身完全展露出來。

  祿東贊他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徐芷晴下身的誘人肉縫吸引了過去,看著那飽滿緊致的陰阜軟肉因為姿勢的緣故稍稍分開,露出內里粉色柔嫩的兩片陰唇,而中間好似一线天般緊致的肉縫上竟然還掛著一滴粘稠的淫露,好似晶瑩剔透的水滴型寶石綴在徐芷晴的蜜穴口,隨著美艷軍師搖臀擺乳的動作輕輕晃蕩,緩緩垂落。

  更令幾個突厥男人渾身燥熱的是,他們的視线只需稍稍偏移,就能看到另一面鏡子上呈現出女軍師背後的畫面,無論是光潔纖美的粉背,還是雪白飽滿的翹臀,以及那深邃臀溝中間若隱若現的粉嫩雛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女人!實在是太會誘惑男人了!”

  頭一回領教玉德仙子風情韻味的薩拉等人被徐芷晴的大膽放浪徹底震驚了,心中無端冒出這樣的念頭,胯下的陽具也隨之昂揚挺起,已經是完全充血的狀態。

  而早已是仙坊常客的祿東贊此時心里也不平靜,目不轉睛地看著鏡子中的近乎裸體的美艷軍師,堂堂突厥國師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的陽具套弄起來。

  “不愧是大華的神妓女軍師,這勾引男人的本事,比以前厲害了許多……真是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好女人!”

  心中這麼想著,祿東贊抬眼看向徐芷晴的臉蛋,驚覺女軍師的神情中帶著一絲嘲弄和嫵媚,突厥國師心頭一熱,手掌套弄陽具的速度竟是不受控制地快了起來,莫名想要衝著面前妖嬈淫蕩的仙子宣泄欲火。

  似乎為了迎合男人用力套弄雞巴的舉動,徐芷晴的雙腿越張越大,下身蜜穴也隨之慢慢分開,露出里面濕漉粉嫩的媚肉,好似邀請著男人盡快插入,而隨著女軍師擺出近乎蹲坐撒尿的姿勢,那蜜穴之下的小巧雛菊也進入男人的視野里,粉嫩窄小的屁眼緊緊閉合著,周圍布滿一圈淫靡的褶皺,好似花瓣的紋路般令人垂涎,忍不住想要湊過去一聞芬芳。

  中間的緊致小洞微微開合著,好像在勾引陽具的插入,又似乎畏懼即將到來的淫亂。

  誰都沒想到徐芷晴會在舞蹈一開始就這般放浪地勾引撩撥,一下子就把祿東贊等人的情欲推向高峰,就在男人們幾乎按捺不住的時候,徐芷晴噙著嫵媚笑意盈盈站起,身上的裙裾也越提越高,直到拉到玉頸處,將玲瓏胴體完全暴露出來。

  乳峰雪白,峰巒起伏,楚腰纖細,光潔平坦,翹臀渾圓,臀波震顫,玉腿頎長,豐滿勻稱。

  此時此刻的徐芷晴宛如西洋藝術家雕刻的完美雕塑般亭亭玉立在花海之上,毫無保留地將胴體的每一處美艷每一絲細節呈現給六個突厥男人。

  正當祿東贊等人驚嘆於徐芷晴那如夢似幻的美艷胴體時,女軍師輕舒藕臂,施施然將連衣裙從螓首摘下,白玉般完美無瑕的嬌軀在月光照耀下,花海襯托中,翩然起舞。

  優雅端莊的女軍師此刻儼然如一只遺世獨立的美麗孔雀,驕傲而嬌艷地踩著朵朵鮮花翩躚漫舞,光潔勻潤的藕臂優雅舒展,好像孔雀纖柔修長的脖頸,如削蔥根的玉指或並或立,宛如孔雀的腦袋和翎羽,紅色的指甲在皎潔月華下微微顫動,好似孔雀的瞳孔閃爍著清麗而魅人心神的光澤。

  此時此刻,祿東贊他們連呼吸都近乎停止了,每一個人都沉醉於徐芷晴的美麗舞蹈之中。

  美眸如星,倩影如虹,徐芷晴像是孔雀仙子般在白花雪浪中搖曳生姿,胴體時而玉立時而橫陳,藕臂輕舒就劃開皎潔月華,蓮足輕點就濺起素白花浪。

  乳肉顫波,殷紅的乳尖劃出道道淫靡弧光,迷蒙了月光的潔白,點綴了黑夜的孤寂。

  玉腿輕佻,緊致的肉縫張開一线粉嫩,裸露些許紅艷,灑落點滴淫露,猶如春藥撩撥男人的欲火,只想把胯下陽具盡根插入其中,感受里面的溫熱濕潤,享受玉道的緊致榨取。

  微微泛著一絲潮紅的仙子玉體在雪白花海中,仿若天地間悄然綻放的紅玫瑰,一如世間男人魂牽夢縈的朱砂痣。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美艷女軍師嫵媚翩躚的時候,那雙燦若星辰的清澈美眸中,竟是已經盈滿了淚水。

  “那時候的玉伽,就是這樣跳給林郎看的嗎?她……好幸福……”

  或許是清瑩眼淚模糊了視线,或許是花海圓鏡繚亂了光景,沉浸在舞蹈中的徐芷晴隱隱約約看到熹微月光之下,一個高大身影出現在眼前,那張露著壞笑的英俊面龐,嘴角翹起的弧度自信而狡黠,凝視自己的眼睛里透著濃濃深情,安靜欣賞著女軍師的舞蹈。

  “林郎……”

  妖嬈胡璇的徐芷晴心中痴痴念著,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隨著動人的舞姿飛入花海。

  原來上天真的聆聽到她內心的傾訴和哀婉,將心上人送到她的面前……“林郎,芷晴跳舞給你看。”

  徐芷晴笑容嫵媚,星眸無淚,香腮拭痕,唯有一顆裝滿了愛意與感恩的芳心,早已飛越千山萬水,希冀著將這支貞潔之舞,帶給遠方的人兒。

  他醒,娛君喜悅。

  他眠,伴君酣夢。

  妾心足願……等到徐芷晴一曲舞罷,六個突厥男人已然轉過身,握著充血膨脹到極點的猙獰肉棒下意識套弄著,呼吸急促兩眼通紅地緊盯著輕輕嬌喘的美艷仙子。

  被六個好像野狼般飢渴的男人緊緊盯著,軟軟癱坐在地毯上的徐芷晴臉頰緋紅,柔荑似露非露地遮著胸前巨乳和腿間蜜穴,含羞帶媚地環視眾人。

  大華女軍師那嫵媚風情的美眸轉盼流光地掃視過周圍的男人們,剪水雙瞳的深處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吸引力,牽引著六個突厥人像是牽线木偶般走到徐芷晴的身邊,男人們亢奮得面紅耳赤,蹲坐在女軍師的身邊,腦袋湊近她香汗淋漓的婀娜嬌軀,情難自已地伸出舌頭,舔舐著徐芷晴胴體上的香汗。

  “嗯……啊,好癢……咯咯,唔,不要舔那里……唔……”

  此時此刻的女軍師宛如一條蠱惑眾生的美人蛇般在六個男人的愛撫和舔吻下妖嬈地扭動嬌軀,男人的舌頭吻過香腮、舔過玉頸、滑過香腋,留下一條條淫靡濕痕,男人的大手揉捏奶子、撫摸大腿、摳弄蜜穴,留下一個個香艷紅印,也將徐芷晴不停地推向情欲的高潮。

  感覺到體內欲念飛速積攢起來,情動不已的女軍師欲拒還迎地推開幾個男人,四肢著地好像一只發情母狗般搖臀擺乳地在花海中爬行了一段距離,纖纖玉手撥開嬌艷花瓣露出一塊空地,柔情綽態地仰面躺在潔白的地毯上,修長玉潤的美腿微微並攏著,塗抹蔻丹的玉趾一翹一翹的。

  柔荑托著兩只雪白奶子將殷紅乳尖擠壓到嘴邊,在男人火熱目光注視下,徐芷晴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吻住乳頭吸吮幾下後,又放浪地伸出香舌舔弄幾下,這才用指尖壓住膨脹的乳尖,貝齒輕輕咬了幾下嬌潤紅唇,含情凝睇地注視著幾個突厥人,絲絲縷縷魅人心神的嬌媚聲音,嫣然婉轉飄入男人們耳中。

  “你們……還在等什麼呢?”

  看著眼前不著片縷妖妖嬈嬈的神機女軍師,祿東贊艱澀地咽下口唾沫,第一個走上前,雙目灼灼地盯著徐芷晴豐滿白嫩的嬌軀,胯下陽具本能地抖動著,一滴透明粘液已經溢出馬眼,好似蓄勢待發的肉槍對准美艷軍師的俏臉。

  一滴香汗從徐芷晴的下頜輕輕滑落,滴答在白花花的渾圓乳房上,點滴飛濺的香液潤濕殷紅乳尖,仿佛也叩開了冷傲女軍師的心扉。

  徐芷晴輕抬柔荑,玉指抹過乳肉上的香汗,指尖在粉紅乳暈上繞著圈兒,聲线柔美道:“國師大人,芷晴跳的花枝俏,你喜歡嗎?”

  看著那膨脹凸起的紅艷乳珠,祿東贊遲鈍地點著頭,顫聲道:“喜歡,仙子的舞姿真美,老夫非常喜歡!”

  “你騙人……”徐芷晴眸泛春水地凝視著祿東贊,纖手撥開鮮花,嬌軀婀娜地躺在地毯上,纖纖玉手先是攀上雙乳溫柔揉捏,然後順著乳峰滑下小腹,又撫摸上芳草萋萋的陰戶,最後攀上豐滿大腿,這才妖嬈地分開雙腿,露出濕漉漉的蜜穴和後庭,艷冶柔媚地嬌聲道,“如果你喜歡,為什麼不過來……肏我。”

  祿東贊身體一顫,突然間兩眼迸發出火熱的目光,低低嘶吼一聲撲向徐芷晴,干瘦的身體緊緊壓住徐芷晴豐滿柔軟的嬌軀,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同時張開嘴巴用力吻住美艷軍師的雙唇,粗糙的舌頭也魯莽地擠弄開仙子的嬌唇,侵入檀口尋找那條香滑柔嫩的小舌,將之緊緊纏住攪動,大口大口貪心吸吮女人甜蜜的津液。

  “唔……”

  祿東贊的粗魯舌吻讓徐芷晴發出一聲嬌媚柔弱的嚶嚀,可女軍師卻並沒有抗拒突厥國師的熱吻,反而主動投懷送抱,藕臂環住祿東贊的腰部,柔荑撫摸著老人的背臀,就連雙腿也盤住祿東贊的屁股,冰肌玉膚緊貼著老人的身體熱情廝磨,好似急不可耐想和男人融為一體。

  直到此時肌膚相親,祿東贊才察覺到徐芷晴的腿上穿著兩只極為輕薄的肉色長筒絲襪,那若隱若現的絲襪光澤在月光沐浴下更有朦朧美感,幾乎讓徐芷晴的修長玉腿變成了一件藝術品,而絲襪的光滑質感廝磨在自己皮膚上,更像一只無形的纖纖玉手在撩撥祿東贊的靈魂,尤其當徐芷晴用絲襪美腿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下滑動時,絲襪的滑膩和肌膚的柔嫩交替觸及自己的身體,兩種截然不同又同樣旖旎的感覺讓祿東贊感覺小腹里烈火熊熊燃起,連連抖動的陽具更是止不住流出先走汁。

  緊密的擁吻讓兩人的肉體緊緊貼合著,祿東贊的雞巴就這麼被夾在中間,偌大龜頭和粗長棒身在徐芷晴凝脂玉般的小腹肌膚上磨來蹭去,馬眼溢出的透明粘稠的先走汁隨著男女身體的廝磨,沾染在徐芷晴和祿東贊的小腹、胯部和大腿上,讓兩人的肉體纏磨得更加順滑,也讓彼此的舌吻更加激烈。

  淑美少婦和花甲老人的纏綿熱吻讓旁邊的幾個男人霎時間有些失神,等他們緩過勁來,就看到徐芷晴和祿東贊戀戀不舍地唇舌相分,一條晶瑩水线掛在兩人之間,連接著少婦和老人的唇舌,一種強烈的悖德感和淫亂感挑逗著每個人的神經。

  “仙子……”即使品嘗了徐芷晴的香甜津液,祿東贊依然覺得口干舌燥,體內好似有一團烈火在灼燒,尤其是小腹處熾熱無比,燒得他肉棒又硬又疼。

  徐芷晴含情凝睇地看著祿東贊,在突厥國師驚訝的目光中伸出丁香小舌挑斷唇邊的水线,抬起螓首湊到祿東贊的耳邊吹氣如蘭地耳語道:“今晚我是你的妻子,叫我芷晴……”

  嘴上這麼說著,徐芷晴的玉手已經伸到祿東贊的胯間握住肉棒,入手的火熱和堅硬讓她芳心悸動,情不自禁地握著雞巴對准自己的蜜穴,放浪地搖晃棒身讓龜頭在陰阜軟肉上磨來蹭去。

  蜜穴的淫水潤濕了龜頭,從馬眼滲入尿道,也淹沒了祿東贊最後的一絲理智。

  祿東贊雙膝跪地摟著徐芷晴的腰臀,急切地把胯部往前一挺,粗長堅硬的肉棒對准恥丘壓了下去,龜頭擠開陰阜軟肉大半擠入插入肉洞,卻因為淫水的濕滑倏地滑出恥丘,硬朗的冠狀溝棱角用力蹭過美艷軍師的陰阜和陰蒂。

  “啊……”

  魯莽地頂撞讓徐芷晴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她一瞬間感覺柔弱肉芽都被男人的龜頭碾著拉長了許多,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嬌軀倏然劇顫,玉道也驟然收縮,噴出的些許淫液在棒身和花瓣上灑落好些香騷露水。

  溫熱淫露噴濺在肉棒上的感覺讓祿東贊仿佛喝了碗春藥般興奮,他紅著眼睛扳開徐芷晴纏在自己腰間的雙腿,讓女人的肉洞完全暴露在陽具下面,硬如鐵杵的肉棒隨著男人扭動腰身的動作在徐芷晴的陰阜軟肉上來回滑動,好像一根擀面杖碾著兩片陰唇撥來撥去。

  “嗯……”

  騷癢難耐的感覺讓徐芷晴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豐滿的肥臀諂媚般抬起,濕漉的肉縫主動迎向祿東贊的肉棒,微微張合的陰阜軟肉好幾次差點把龜頭整個吞下,卻又每每在叩門入關的一瞬間因為恥丘濕滑而錯失良機。

  原本是徐芷晴撩撥祿東贊的情欲,可如今被突厥國師幾番玩弄下來,反而是大華女軍師抵抗不住體內情欲,主動尋求更多的肉體廝磨。

  “不要……國師大人……嗯……”

  徐芷晴撩人的嬌吟方才出口,就被祿東贊封住檀口,就在她迷失在與男人的熱吻之時,蜜穴口忽然被一個堅硬的圓球狀東西抵住,緊接著恥丘忽然被大大撐開,一根火熱肉棒猛地插入,圓鈍龜頭蠻橫地擠開陰阜軟肉和大小陰唇,好似攻城錘般把綿綿密密的腔穴媚肉往四周頂開,濕滑媚肉還沒來得及纏住龜頭,就被棒身上纏繞的一條條青筋急速刮蹭過去,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倏地從腔穴肉壁直竄大腦,霎時間就讓徐芷晴的腦袋一片空白。

  “嗯哼……”

  即使是下意識抿緊紅唇,可雞巴進入身體後的充實感和刺激感還是讓徐芷晴情不自禁從唇縫齒間溢出一聲舒爽的輕吟,雖然旬月以來日日夜夜被突厥男人肆意肏干,但每當陽具插入蜜穴,這種身心被男人填滿的感覺還是讓冷艷軍師殊為受用,幾近欲罷不能。

  祿東贊雖然年過半百,不如尋常突厥漢子那般精壯勇猛,但他的雞巴極長,還沒有整根插入蜜穴,龜頭就已經穿過重重褶皺和綿綿媚肉,頂在徐芷晴的花心軟肉上,女軍師玉道里積蓄的淫水一下子被肉棒擠出大半,順著男女性器交合處的縫隙溢流出來。

  “嗯……國師大人……你,嗯,頂得好深,芷晴的心兒都快被你頂穿了。”

  徐芷晴紅著俏臉嚶嚀著,雙腿雖然被大大分開,卻依然騷媚地廝磨著祿東贊的肩膀和手臂,彎曲掛在祿東贊的肩頭,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腿和嫩足輕輕摩挲著男人的後背,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祿東贊小腹里暖融融的,陽具變得更硬了。

  “啊……又變大了,國師大人你……嗯哼,比起運籌帷幄,國師大人肏屄干穴的本身更厲害呢。”

  情動不已的徐芷晴媚眼如絲地注視著祿東贊,不知是這般天被地床的場景影響了她,還是日夜不停的荒淫滲入芳心,此時此刻的徐芷晴哪里還有半分神機女軍師的高冷驕傲,一如秦樓楚館的花魁般搔首弄姿,毫無廉恥地說出靡靡之音,甚至主動將翹臀抬起,用飽滿恥丘一寸寸吞吃祿東贊的雞巴,用最原始的性器交媾誘惑著面前男人的情欲。

  “迎春仙子,哦……”女軍師的主動迎合讓突厥國師如臨夢境,下意識呼喚她的花名,卻突然感覺肉洞用力夾了一下肉棒,腔穴肉壁倏然夾緊,深處更有無形吸力嘬住龜頭的感覺,讓祿東贊倒吸口涼氣,“嘶……芷晴,你……你真是個騷貨!”

  面紅耳赤的突厥國師嘶吼一聲,張嘴咬住徐芷晴的乳房,把殷紅乳尖和粉紅乳暈連帶著一大團乳肉全部含進嘴里,同時腰身飛快聳動起來,草原漢子沒有太多技巧,只是憑借強健的體魄和熾熱的情欲不停晃動老腰,把肉槍般的雞巴一個勁往徐芷晴的屄穴里頂捅,撞得女軍師嬌軀亂顫,嬌喘連連。

  “芷晴就是騷女……這一路行來,沒日沒夜被,嗯哼……被你們……啊,被你們肏干著……嗯哼,人家……哦,哦,又頂到了……哼……人家,人家再……再怎麼貞潔烈女也……啊……也被你們干……干騷了……啊……”

  徐芷晴嬌唇輕顫著叫出一聲聲騷媚入骨的淫詞浪語,明明被祿東贊干得花宮酸脹媚眼迷離,雙腿卻依然緊緊壓在男人的肩頭,配合著男人挺腰壓臀的動作把祿東贊的身體往下壓,讓雞巴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內,等不及被那圓鈍龜頭和堅硬肉棒頂開宮口肏干花宮似的。

  “你這騷女人!”

  祿東贊下體起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終於忍不住用力咬住徐芷晴的乳肉,下體高高抬起又迅速重重壓下,尺許長的肉棒好像一條淫蛇噗嗤一聲頂開緊致肉壁,盡根擠入陰阜軟肉中。

  “嗯……”

  霎時間,男女兩人的身體同時僵硬下來,唯有一聲痛苦而暢快的壓抑呻吟響起。

  祿東贊瞪圓雙眼,只覺得龜頭和前半截棒身突然進入一個非常溫熱緊窄的腔穴,無數蠕動的嫩肉從四面八方纏裹而來,讓自己的陽具完全動彈不得,而一圈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軟嫩肉環從龜頭勒過棒身,最終緊緊勒在肉棒中段,好似一條牛皮筋般把雞巴勒住,讓他有種尿道都被擠壓變形的感覺。

  強烈的暢爽感讓祿東贊吐出徐芷晴的玉乳大口穿著粗氣,而此時的女軍師則是玉顏潮紅淚眼迷蒙,蒙著淡淡水霧的美眸中瞳仁隱隱翻白,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兩片花唇劇烈顫動著,好像離水的魚兒在竭力呼吸著。

  徐芷晴柔軟的嬌軀時而繃緊時而輕顫,柔荑玉指緊緊掐著祿東贊的胳膊,指甲都陷入皮肉當中,夾在男人肩膀上的小腿也繃得筆直,可肉絲襪尖包裹著的玉趾卻緊緊蜷曲著,好似在忍耐著什麼難以言喻的快感或是痛苦。

  “開宮了……仙子,芷晴,你又被……老夫的雞巴開宮了……”祿東贊徐徐吐出一口濁氣,沒讓徐芷晴有回應的機會,突厥國師干癟的身體再度聳動起來。

  一向道貌岸然的祿東贊此時再沒有憐香惜玉,聳腰抬臀的速度和力道比剛才更大了許多,好似久經戰場的士兵在向千百年的宿敵發泄著心中怒火般,一次次把雞巴用力拔出,再在徐芷晴的尖叫聲中全根插入,干瘦的屁股不斷起落著,枯瘦的胯部重重撞擊著。

  “噗嗤噗嗤……”

  “啪啪啪……”

  兩種截然不同卻同樣淫靡的聲音不停從徐芷晴和祿東贊時分時合的下體傳出來,偶爾夾雜著老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哀婉的嬌吟。

  “不……不要,嗚嗚……慢,慢點啊……停,哈,哈……停一下……不,不行了……”

  徐芷晴伸長玉頸仰著下頜嬌喘討饒著,雙手卻不受控制地摟緊祿東贊的腰身,嬌軀也屈從如潮情欲,配合著陽具的拔出一次次抬起,好似要把肉棒挽留在蜜穴里,又在男人粗暴的砸落下被重重壓在地毯上,恥丘和陰唇宛如花朵綻放般被雞巴倏然撐開擠成紅艷圓圈,噗嗤噗嗤溢出泛著白沫的潺潺淫水。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花宮……不,不要,要……會,會脫……要,要脫陰了……花宮要,要壞了……啊,被,被大雞巴扯……扯壞了……”

  意亂情迷的徐芷晴張著檀口胡亂浪叫著,豐滿胴體也時不時痙攣著顫動起來,祿東贊興奮地雙腿踩地,把女軍師雙腿按在香肩上,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意猶未盡地享受著肉棒拔出和插入的時候,被緊致肉穴緊緊包裹又層層阻隔的感覺,特別是箍住棒身的子宮頸口,隨著肉棒的抽插在棒身和冠狀溝之間來回滑動,好像一張小嘴咬著雞巴不放,又好像一只小手勒緊雞巴套弄,特別是肉棒即將完全拔出肉洞的時候,被扯弄到蜜穴口的花心軟肉和陰阜軟肉一里一外夾著龜頭冠狀溝,那感覺讓祿東贊爽得快升天了。

  “仙子,你這騷屄都被多少男人肏過了,花宮也不知道被塞進過多少根雞巴,老夫只不過頂開宮口,怎麼會扯壞呢?”祿東贊滿臉興奮地低吼道,“如果壞了,那你就當老夫的肉便器好了,老夫不會嫌棄的!”

  “不……不要……我,我是……啊,我是林……林郎的……嗯,嗯,不,不要,好酸……嗚嗚,花宮好……好酸,好脹,不要擠……啊……不要撞那里……”

  徐芷晴淚眼迷蒙地嬌吟著,絲襪雙腿卻緊緊盤住祿東贊的脖子,絲襪腳踝來回廝磨男人的皮膚,好像在求饒,又好像在刺激男人更加粗暴地肏干自己。

  “你這千人騎的婊子,還在想林三?!”聽到徐芷晴提起林三,祿東贊只覺小腹處突然燃起一團邪火,身體完全壓將上去,像條公狗似的把徐芷晴壓在身下狠狠肏干了幾十下,肏得她哀叫連連才放慢速度。

  干癟的老嘴從她的香唇親到乳峰,又從乳珠舔到耳垂,身體一起一落聳動著,然後重新改成跪地的姿勢,又急不可耐地把徐芷晴的雙腿並攏拉直放在面前,整張老臉頭貼在徐芷晴的絲襪足底上,一邊聞著絲襪足香一邊一前一後地繼續聳動腰臀,那用力的勁頭恨不得把兩顆卵袋都塞進徐芷晴的屄穴里。

  “嗯……嗯……啊……國,國師……啊……哈,哈哈……不,不要舔……好,好癢……嗚嗚……”

  稍稍放緩的交媾讓徐芷晴終於緩過氣來,可祿東贊痴迷親吻舔舐絲足的癢癢感又讓她忍俊不禁,方才跳花枝俏時自己的絲襪就被香汗和花瓣露水潤濕了,這時候又被祿東贊的唾液徹底浸濕,絲襪黏在玉足上的感覺讓徐芷晴殊為害臊,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就好像碰到一個撒嬌的孩子在討要歡心,讓她有種哺育嬰孩的錯覺,可偏生眼下又是這般淫亂旖旎的場景,愈發讓女軍師體內的情火熾熱起來。

  “舔死你!你這騷貨,穿這麼騷的絲襪不就是來勾引老夫的!”祿東贊面紅耳熱地吼道,大嘴一張把徐芷晴的兩只絲襪足尖全部含在嘴里,舌頭不停在十只絲襪玉趾間來回舔弄著,還隔著絲襪擠進趾縫里舔舐,含糊不清地哼道,“林三那綠帽奴發明這東西,就是讓自己娘子出軌勾人用的!對不對?對不對!”

  祿東贊一邊舔著,一邊用力往前挺腰,胯部重重撞擊徐芷晴的翹臀,每次都撞出陣陣臀浪,把兩瓣蜜桃臀肉壓得扁扁的,讓女人的恥丘緊緊貼在自己的胯部,讓肉棒全部插入蜜穴里,一截棒身直接頂穿宮腔,龜頭重重撞在花宮最深處的肉壁上,把徐芷晴的肚子都頂出一個鼓包,顯眼地突兀在肚臍和乳房之間。

  “不……不啊……是,是……林郎……是,是讓我……啊,哈,哈……讓我穿著絲……絲襪來……來勾人……嗚嗚……不,不要撞了……輕,輕點……嗚嗚……要,要去了……”

  徐芷晴被祿東贊肏得螓首亂晃香汗淋漓,胸前兩團白花花的大奶子隨著肉棒一次次盡根而沒,好像兩只灌滿水的白球前後搖晃著,讓祿東贊想握都握不住。

  “你這浪貨!老夫干死你!”祿東贊抓著徐芷晴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整個身體再度壓在徐芷晴的嬌軀上,女軍師意亂情迷地伸出玉臂勾住老人的肩膀,把他的腦袋埋在兩座乳峰之間,滾動跳躍的乳浪瞬間淹沒突厥國師禿頂的腦袋。

  祿東贊張大嘴巴想要含住眼前晃蕩的乳肉,卻怎麼也咬不住濕滑柔嫩的巨乳,而他的雙手正緊緊托著徐芷晴豐滿渾圓的屁股,用勁全力把女人的下身抬起貼向自己的胯部,兩瓣白花花的臀肉被老人大張的五指緊緊抓著,卻又在一次次下腰壓臀的衝撞中脫手而出。

  薩拉等人目瞪口呆地站在旁邊看著,祿東贊那黝黑精瘦的身體好像山猴子黏在徐芷晴豐滿白嫩的嬌軀上,女人渾圓雪白的身子幾乎承接住祿東贊的全身,只留下老人的兩只腿跪在地上借助反力一下一下地往前頂,還有那一雙陷入臀肉股溝的枯瘦黑手,胡亂抓撓揉捏著白嫩嫩的臀肉,把兩團雪白捏成各種形狀,露出誘人的臀溝和粉嫩的雛菊,以及那覆蓋大半屁股的粘稠白濁。

  “肏死你!肏死你!什麼神機軍師!就……就是妓女!老夫肏……肏大你的肚子!”祿東贊顯然快到了射精的關頭,越發瘋狂地聳動著腰臀,嘴巴不停舔吻啃咬著徐芷晴的乳房,兩眼發紅地喊叫著。

  “給……給我……射進,進來……射給我……”徐芷晴媚眼迷離地迎合著,被香汗浸潤的絲襪玉腿緊緊纏住祿東贊的腰身,一只腿上的長筒絲襪已經因為激烈的交媾而滑脫到小腿上,另一只絲襪的襪尖甚至因為祿東贊的舔吻而脫離玉足,一小截絲襪掛在嫩足上隨著男女交媾廝磨而晃來蕩去。

  “好!我……老夫射進去……搞大你肚子,讓你懷孕!”祿東贊興奮地滿臉脹紅,下體陽具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嗯……嗯,射,射進來……”徐芷晴柔情媚態地摟著祿東贊的脖子,香唇微顫地呢喃道,“我有……有避孕蠱,射進來……沒,沒事的……”

  祿東贊緊盯著徐芷晴的美眸,看著剪水雙瞳里的春情漣漪,喘息著說道:

  “那多浪費……仙子把……把避孕蠱解了吧,老夫幫你給林三生個兒子。”

  “我……我……給,給林郎……”徐芷晴芳心劇顫,嬌喘連連,那絲絲縷縷的幽幽花香讓她星眸中漣漪更甚,情不自禁摟緊祿東贊,幾乎有種與他融為一體的欲念,腔穴肉壁也是緊纏著陽具,宮腔甚至都倏然收縮成龜頭和棒身的形狀,仿佛由內及外都為受精懷孕做好了准備。

  “讓我……讓我懷孕……讓我生你的孩……”恍然間一絲清明涌上心頭,失聲尖叫道,“不!你……你們給我……給我下藥了……是……是花香!你們……啊……不要!放開我……”

  看到徐芷晴竟然尋回些許理智,祿東贊眼里精芒一閃即逝,腰身重重下壓前頂,陽具盯著花宮連撞了好幾下,在徐芷晴柔弱嬌媚的呻吟聲中淫笑道:“真不愧是神機軍師,居然被你……發現了!哦,可你,明明還夾得這麼緊,哈哈!”

  “你們……嗯,我,我已經答應你們了,為……為什麼還要下藥……”徐芷晴貝齒緊咬著紅唇,勉力維持著最後一絲神志,可是蜜穴卻不由自主地裹緊吸吮著男人的雞巴,好似飢渴小嘴貪求著,兩瓣花唇蜜肉緊緊吻合在肉棒根部,顫動的陰阜軟肉和大小陰唇甚至摩擦著男人鼓脹的卵袋,催促著里面滿滿當當的精漿盡數泵送出來。

  下身的爽感讓祿東贊氣喘吁吁,這種臨近射精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強忍著精關說道:“這花海里確實……嘶,有媚藥,而且這……這媚藥……嘿嘿,還對蠱蟲有些功效!”

  眼神火熱地看著徐芷晴,看到女軍師美眸中慢慢流露出驚訝和恐懼,祿東贊爽得頭皮發麻,獰笑道:“不知道……哦,仙子屄穴里的避孕蠱……哦,還,還能有多少功效呢……哦,要,要來了,射……射給你了!給老夫接好!”

  “不要!”芳心大亂的徐芷晴失聲尖叫起來,嬌軀扭動玉手推搡,想要把祿東贊從身上退下去,可就在這個時候,薩拉族長突然走過來按住她的雙手,祿東贊趁勢把徐芷晴緊緊壓在身下,兩個沉甸甸的陰囊啪嘰一聲打在徐芷晴的臀肉上,鼓脹的表皮突然收縮變成皺巴巴的模樣,盡根插入蜜穴的陽具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來了!接……接好!”祿東贊大吼一聲,張嘴咬住徐芷晴的乳尖,用力吸吮起來。

  花容失色的迎春仙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嬌喘,就被薩拉粗魯地吻住雙唇,盤在祿東贊腰身的絲襪玉腿先是慌亂蹬踏,可但突厥國師身體劇烈一顫後,徐芷晴也跟著痙攣一下,修長雙腿倏地纏住祿東贊,玲瓏胴體隨著男人的顫動一下一下地顫栗起來。

  “唔……不……好……好燙……哦……噴……噴在……里面……嗚嗚……好多……不要了……唔……”

  被薩拉重重吻住檀口的徐芷晴只能從唇縫齒間溢出一聲聲帶著哭腔的柔弱呻吟,深宮注種的刺激和高潮痙攣的快感讓女軍師仿佛八爪魚般纏住祿東贊,嬌軀不受控制地廝磨著男人的身體,柔弱的楚腰爆發出極強的力道竟將豐滿肥臀抬起,好似渾圓肉墊般接住老人的身子,飽滿恥丘緊貼在雞巴根部,好像要張嘴把陰囊也吞下去,蜜穴內里的媚肉不住蠕動著,圈圈褶皺和粒粒肉芽黏在棒身上仿佛研磨,催促著抖動的雞巴射出更多灼熱腥臭的濃漿,填滿高潮中的花宮。

  被一股股灼熱白濁灌滿的宮腔有節奏地痙攣著,些許精汁從花心軟肉溢出,卻很快被蠕動的媚肉和棒身研磨成黏糊的乳白黏液,隨著男女性器小幅度的摩擦慢慢流向蜜穴口。

  那早已淫水泛濫的陰阜軟肉間慢慢溢出一滴滴乳白色黏液,逐漸地在飽滿恥丘上匯聚成一圈白濁圓環,而當祿東贊的陰囊停止縮脹後,猥瑣老人雙腿攤開,整個身體都癱在美艷少婦的胴體上一動不動,胯部也緊緊貼在恥丘上,任憑白濁黏液糊滿了彼此的皮膚,唯有沾染白漿的陰阜軟肉偶爾輕顫一下,好似小嘴唇瓣意猶未盡地吸吮著肉紅色的棒狀物,希冀著能再嗦取出一些濃稠精漿喂飽飢渴的肉洞。

  緊緊抱著徐芷晴的嬌軀休息了好一會兒,祿東贊才戀戀不舍地吐出白花花的乳肉,氣喘吁吁地從迎春仙子的嬌軀上爬起來,疲軟的陽具變成一條軟綿綿的肉蟲從溫熱濕漉的肉洞里滑出來,而飽滿的陰阜軟肉卻很快縮緊閉合,把老人的濃漿盡數挽留在里面,似乎不願這些珍貴的種子離開自己。

  祿東贊喘著粗氣騰開位置,阿史那立刻湊了上來,見徐芷晴想要夾緊雙腿,他一把抓住大腿內側扳開,看著糊滿白濁卻仍然粉嫩的蜜穴口淫笑道:“這女人真是騷啊,這小屄這麼緊,夾著精漿就是不出來,哈哈哈!”

  “你……你們,走,走開!”

  剛剛高潮的徐芷晴顫聲嬌叱著,可那柔弱無助的模樣和嫵媚嬌柔的聲音只是讓草原漢子更加興奮,阿史那嘿笑著抓住女軍師的大屁股,一口氣將她整個人翻過來變成趴伏狀,握著雞巴在濕漉漉的恥丘上沾了些淫水,就對准肉洞口插了進去。

  “啊……不唔……”徐芷晴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嬌吟,就被薩拉按住螓首,跟著就被他的肉棒捅進嘴里,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徐芷晴哽咽著喘息起來,可是兩個男人根本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一人抱著螓首一人抱著肥臀,放肆地抽插起來,直把堂堂大華女軍師當成了連接兩根肉棒的人型肉套。

  “唔……嗚嗚……哦,咳咳……不,不要……嗚……放,放了我……啊哈……不,不行了……嗚嗚……”

  分不清是因為痛苦還是快感的呻吟不停從徐芷晴的紅唇邊傳出來,美艷少婦的嬌軀也隨著前後兩根肉棒的插入和拔出不斷顫抖著,胸前的兩只白嫩大奶子更是宛如水滴般墜在胸前前搖後晃,一滴滴香汗順著雪白的乳峰滑到殷紅乳尖,再從來回搖晃的乳珠上灑落下去。

  “不……不要……嗚嗚……好,好酸……咳……脹死……脹死了……頂,頂到……嗚嗚……”

  隨著薩拉和阿史那的抽插,徐芷晴的嬌軀愈發酥軟,肌膚上更是浮現一層潮紅色,而女軍師淺嗔薄怒的叱責聲也越來越弱,取而代之的是愈發明顯的呻吟和浪叫,特別是當阿史那撞上她的肥臀時,在雪白臀浪翻涌的時候,徐芷晴總會不自覺地仰起螓首,被迫將薩拉的整根肉棒都吞進檀口里,雞巴深深捅入食道的感覺讓女軍師本能地往後退,卻又變得主動追逐著身後拔出的肉棒,仿佛在用口穴和騷屄來回套弄兩根雞巴。

  “仙子你的騷屄真緊呐,哦,就是這兒,這兒的軟肉太棒了,好像小嘴一樣親我的雞巴!”阿史那用勁地挺動腰身,嘴里絮絮叨叨地調戲著徐芷晴。

  他的肉棒並不粗狀,長度也沒有祿東贊那麼夸張,但勝在龜頭碩大硬度出眾,每次整根插入,足有鵝蛋大小的龜頭就像搗錘般狠狠撞在徐芷晴的腔穴肉壁上,棱角分明的冠狀溝更是對著徐芷晴肉壁上的一處敏感點使勁碾壓刮蹭。

  強烈的刺激讓徐芷晴玉道本能地收縮痙攣,花宮都因為頻繁的刺激而降下來,主動靠近那根橫衝直撞的大雞巴,可每每剛剛觸及就被用力往深處撞了回去,好似一個拳頭在里面反復捶打著花心軟肉,劇烈的快感讓徐芷晴的小腹不停地緊縮起來,淫水更如開閘般隨著陽具的插入拔出噗嗤泄出。

  徐芷晴只覺得小腹深處有種難以言喻的泌尿感在不停積累著,她掙扎著想要躲開卻被兩人撞得花枝亂顫,想要張口尖叫宣泄些許令人瘋狂的快感,可聲音剛到喉嚨就被薩拉的肉棒頂回肚子里,女軍師只能認命地收縮食道凹陷香腮吸吮男人的雞巴,丁香小舌也胡亂舔弄著來來返返的龜頭,希冀著早點吸出精液,讓這根惡臭雞巴離開自己。

  “哦,這騷貨的嘴巴真會吸!軍師大人,你平時就是這麼吃著將士們的雞巴嗎?難怪大華的士氣這麼高!”薩拉被徐芷晴的口活弄的頭皮發麻,干脆俯下身子抓住她的兩只奶子揉捏起來,眼睛緊盯著那被阿史那撞得亂顫的白花臀肉,“這兩只奶子也是被兵卒吸大的吧?那屁股也是,這麼大的屁股,肯定沒少被李泰那老家伙抓在手里玩吧?”

  “你……你不要亂……咳咳……亂說……”聽到薩拉提起公公李泰,徐芷晴腦海中不由自主閃過與公公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淫靡記憶,蜜穴媚肉縮得更緊了。

  “哦,這女人突然夾得好緊!”阿史那只覺得雞巴被無數軟肉緊緊裹住,竟然有種動彈不得的感覺,爽得他用力拍打起徐芷晴的大屁股,獰笑道,“果然是個亂倫的騷貨,一提到李泰你就夾緊了!說!你和李老頭給林三帶了多少綠帽子!”

  “不……沒有……嗚嗚,沒有……”徐芷晴浪叫連連,可任憑她竭力否認,蜜穴卻情不自禁地收縮得更緊。

  “肏!真是個浪貨!”阿史那看著被自己打得紅彤彤的兩瓣臀肉,心血來潮地撿起一朵白玫瑰,另一手掰開徐芷晴的屁股,直接把花枝插進女軍師微微張開的屁眼里。

  “啊……”奇怪的不適感和花枝刮蹭腸穴嫩肉的感覺讓徐芷晴嬌軀倏然繃緊,撐在地上的纖細手指和圓潤玉趾也忽的蜷曲攥緊,特別是那一只只包裹著薄透肉絲的腳趾,晶瑩得就如同一粒粒完美的貝殼。

  看到這一幕的另外兩個突厥族長心頭一熱,喘著粗氣走過去,不由分說一人抱起徐芷晴的一只肉絲玉腿,在女軍師尖叫聲中撕開足底絲襪,把陽具從絲襪破洞插了進去,興奮地抽插起絲襪足穴。

  兩人的舉動霎時間讓徐芷晴的嬌軀失去了支撐,薩拉更是看准時機抱著徐芷晴的雙乳把女軍師上身抬起,徐芷晴被迫雙手抱住薩拉的屁股,一時間她竟是全身離地,變成只靠著兩根插入體內的雞巴支撐著嬌軀。

  “嗚嗚……”

  突然的變故讓徐芷晴連話都說不出口,緊隨而來的劇烈快感更是剝奪了她最後一絲神志,而薩拉和阿史那也是毫無保留地奮力抽插起來,前後夾擊的刺激很快就把冷艷的女軍師再次送上高潮。

  在一聲帶著哭腔的咽唔聲中,徐芷晴的嬌軀忽然蜷曲起來,緊接著是劇烈的顫抖,蜜穴媚肉更是毫無節奏地痙攣起來,好像活物般使勁蠕動壓榨著阿史那的雞巴。

  “哦!肏!要,要來了!”

  陡然夾緊的感覺和強勁的吸吮蠕動讓阿史那再也忍耐不住,最後一次把陽具全部捅入徐芷晴的屄穴肉縫後,他就弓起腰身抱著徐芷晴的肥臀僵立在地上,雙腿和屁股肉時而繃緊時而放松,最後哆嗦了好幾下,才喘息著放開徐芷晴,後退一步癱坐在地上,胯下陽具也從女軍師的屄穴里滑出來。

  “噗嗤”一聲。

  失去填充的粉嫩肉穴無力洞開著,兩瓣略顯紅腫的陰唇耷拉著,還未閉合就被一大股涌出的白濁濃漿衝開貼在飽滿的恥丘上,任憑中間那濃濃的漿液汩汩流出,拉出一條長長水柱濺落一地。

  看到阿史那射精,薩拉也感覺腰眼一酸,幾乎同時的悶哼一聲,後退一步從徐芷晴嘴里拔出肉棒,只想著插進女軍師的蜜穴里一泄如注。

  誰料龜頭滑出檀口的一瞬間,尚在高潮中的女軍師本能地吻住龜頭用力一嗦,舌尖更是朝著馬眼鑽入擠弄,霎時的刺激讓薩拉渾身一哆嗦,一股灼熱精漿激射而出,盡數噴在徐芷晴的臉蛋和青絲上。

  “快!把她屄穴掰開!”薩拉握著肉棒強忍著射精的衝動朝另外兩人大吼道。

  正用肉棒抽插女軍師絲襪足底的兩人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兩人放開徐芷晴的嬌軀,任憑她癱軟在地毯上,隨即一人一手抓著女軍師的左右臀瓣,讓女軍師的粉嫩屁眼完全暴露出來,兩人面紅耳熱地看著那圈環繞著迷人褶皺的括約肌,正因為臀溝被掰開而竭力想要閉合,仿佛離水魚兒的小嘴微微開合著,又好似啖精蝕髓的無底深淵在誘惑著男人向那里面傾吐精液。

  “媽的!徐軍師的屁眼就是不一樣!又香又淫蕩!”

  兩人興奮至極地揉捏著徐芷晴雪白的大屁股,感受這柔軟臀肉好像奶油般從指縫溢出的絕妙感受,另一手飛快擼動自己的陽具,看著那精液直冒的淫靡下體狠狠套弄起來。

  “爽!太爽了!”

  薩拉三人一邊嘶吼著,一邊把大大張開的馬眼對准女軍師高高翹起的肥臀,瞄准那臀溝中間的張開的肉縫和塞在屁眼上的雪白玫瑰,徹底放開搖搖欲墜的精關,暢快地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濃漿。

  “嗯……不……不要……放……放開……我……”

  媚眼迷離的徐芷晴柔弱無助地趴伏在花海中,像只母狗般翹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肥美白嫩的臀肉還因為高潮的余韻而輕輕顫動著,看上去就好像勾欄娼妓搖臀擺乳地誘惑著恩客射精似的。

  一股股濃稠灼熱的精漿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淫靡弧线,激射在徐芷晴的臀溝上,點滴精液濺落在兩瓣屁股肉上留下一點點汙穢痕跡,更多的則是被豐滿翹臀中間的深邃臀溝盡數承接著,匯成一股惡濁濃漿流淌進張開的蜜穴肉縫里,還有些隨著那根插入屁眼的花枝緩緩流入腸穴,滋潤里面尚未被肉棒蹂躪的溫熱腸肉。

  “仙子,你的騷屄和屁眼在喝精液呢,你就這麼想要懷上我們的孩子嗎?哈哈哈。”

  休息過後的祿東贊走上前,看著徐芷晴淫靡不堪的下身,興奮道。

  “不要……不要……進……進來了……流進來了……好熱……好……”

  淚眼迷蒙的徐芷晴含糊不清地囈語著,卻絲毫無法阻止蜜穴和後庭在本能和情欲的驅使下一顫一顫地張開又收縮著,好似兩張小嘴如飢似渴地把流淌進臀溝的精液全部喝下去,濃稠溫熱的精漿緩緩流入屄穴和屁眼,溫燙著徐芷晴的蜜穴媚肉,也擾亂女軍師的玉潔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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