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錯綜
小心地開鎖進屋,沈惜躡手躡腳來到臥室門邊朝里瞅,裴語微果然還像他清晨出門時那樣,在床上睡得正香,只是好像換了個姿勢,原本是仰臥的,現在成了趴著,身體似乎也傾斜了一些,兩只腳橫著岔到了昨晚原本是他睡的位置上。
出門前,沈惜在裴語微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那時她迷迷糊糊有所感覺,仰起臉嘟囔了兩句,也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也難怪她顯得如此困倦,昨晚折騰到將近凌晨三點才睡,而沈惜出門時還不到七點,能清醒才怪。
去衛生間洗把臉,回到床邊,沈惜輕輕掀開薄被一角,不出所料,被子下的裴語微依然一絲不掛,圓滾滾白嫩嫩的臀瓣就在眼前,即使是正常地平平趴著,依然拱起了一個極為明顯的弧度,讓人看得心癢難忍。
沈惜不由自主在這翹臀上拍了一下,明明沒用多少力,還是感受到了強烈的反彈。
他又惡作劇般深入到兩腿之間,在接近陰道口最肥嫩的位置輕輕摳了兩下。
睡夢中的裴語微似有所感,小臉皺了一下,聳聳鼻子,嘴唇微噘,但還是睜不開眼。
見她睡得如此香甜,沈惜反倒被她逗起幾分困意,連打了兩個呵欠。
昨晚睡得那樣晚,當然不是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可想而知,小丫頭被他折騰得有多厲害,前後一共噴了三次,半邊床單都濕透了一大片。
她被“取笑”成了“小噴泉”,羞惱和爽快湊到一起,到最後呻吟聲幾乎變得與抽泣無異。
其實沈惜也沒強到哪里去,他差不多也被榨干了,在做第三次和第四次之間,足足休息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後只是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液,而且也就是最後這一次,裴語微終於守住了顏面,沒有被干得水噴不止。
沈惜也不想做得如此“窮凶極惡”。
快到一點時,做完第三次,沈惜提出偃旗息鼓一起睡覺。
可裴語微“羞憤”於此前三次每次都被他操得噴水癱軟,不服氣地非要再來一次,否則明知今天一早要起床,沈惜不至於那麼不知節制。
畢竟三十歲的男人了,一晚上射四次還是挺吃力的。
只是兩人第一次上床,裴語微既然死活非要再戰,沈惜怎麼也不能讓小女朋友失望。
這最後一次,身體已經被揉搓得敏感不已的裴語微盡管還是來了高潮,總算沒有“丟臉”地噴水,再加上沈惜明顯也有些後力不繼,她覺得自己算是已經扳回一城,至少也打成了平手,裴語微這才同意鳴金收兵。
饒是如此,睡了不到四個小時的沈惜一大早起床後還是覺得有些兩腿發軟。
跑了半天,時近中午,更是有了幾分困意。
重新幫裴語微壓好被子,手卻還留在她的臀瓣上輕撫著柔滑的肌膚,沈惜在床邊又坐了一會,見她始終沒有睜眼的跡象,這才起身朝廚房走去。
冰箱里有一瓶只喝了四分之一的百利甜酒,兩盒酸奶,一根黃瓜,三個雞蛋,一個裝著桂花鐵觀音茶的小鐵罐,除此之外基本沒別的存貨,勉強湊一頓中飯都做不到。
時針快要指向十一點半,沈惜對午飯問題微感躊躇。
他一向勤快,平時遇到這種狀況,肯定要出門買菜回來做飯,可今天整個人狀態不佳,在看到速凍箱里還有一包餃子以後犯了懶,想著是不是湊合吃一頓就算了。
再次回到臥室,裴語微已經睜開惺忪的睡眼,半靠床背玩著手機。
薄被搭在身上,乍暖還寒的天氣,這幾天有些涼,所以她把上身裹得挺緊,但瑩白的長腿大多露在外面,左腿曲起,右腿直伸,被角壓在兩腿之間的位置,其間美景若隱若現。
沈惜不由得微笑:“醒啦?”
“嗯……你回來啦?對了,剛才是不是你摸我?”
“不是我還會是誰?”
裴語微噘起嘴:“討厭!大壞蛋,睡覺還要偷襲我!”
“誰討厭啊?昨天晚上我都說要睡了,是哪個小浪妞吸著棒棒,非要它再硬起來的?”
“哼哼……還有這種事?哪個小浪妞這麼不要臉?我都不知道。”裴語微毫不臉紅地矢口否認,“哎,三點多才睡,你起那麼早干嘛?”
“今天去掃墓了。”
“啊?”裴語微有些發愣。
沈惜早就和姐姐、姐夫約好今天一早去給父母掃墓,所以這才顧不得睡眠不足也要一大早出門。
掃墓結束後,沈惜單獨在母親墓碑前待了一會,簡單交代了一下自己和裴語微戀愛的事。
“你們怎麼今天就去掃墓呀?不是後天才是正日子嗎?你該早點告訴我,我和你一起去啊!”
沈惜坐下,伸手捋了捋她有些凌亂的劉海,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看你那副小困豬的樣子,能爬得起來嗎?到現在還沒睡醒的樣子。”前半段話還說得溫柔,隨即就帶上了一臉壞笑,“昨晚噴了那麼多水,整個人都軟了,睡前讓你去洗澡,你也懶得爬起來,怎麼舍得那麼早叫你?”
裴語微做了個鬼臉:“切!說得好像你多厲害似的!給你整整一個晚上來做,折騰到三點鍾,你不也就只做了四次嘛!最後一次要不是拼命給你舔,你都硬不起來了吧?哼哼,老頭子!”
這是她昨晚用來“嘲笑”男友時新想出來的綽號。
“哈!隨你怎麼說!就算我是老頭子,你也被我這老頭子插得變成了一座‘小噴泉’,帶著一身精液就睡了;老頭子怎麼了?你這小浪妞還不是被老頭子干趴下了?哈哈……”沈惜完全不介意這個新稱呼,湊近嗅了嗅,“你不覺得自己身上到現在還全都是我的味道嗎?”
裴語微呸了好幾聲,滿臉都是悻悻的不服,大有今天再比試一次的衝動。
沈惜突然又變得正經,“明年我們一起去,今年略微倉促了一點。”
“哦。”裴語微也沒繼續鬧,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你不是說要找時間去姐姐家里嗎?要不我們下午就過去?買點什麼再上門好呢?”
沈惜撇撇嘴:“呵呵,今天去不了,他們全家出去旅游了。就是因為他們今天吃過午飯就要出發,後天還沒不來,所以才提前去掃墓啊。再說清明節當天去掃墓的人特別多,也沒必要非趕在那天去。”
裴語微輕聲嘟囔了一句:“就是,我爸就非得清明當天去……”隨後又認真地問,“怎麼今天去旅游啊?姐姐、姐夫他們應該都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吧?為什麼挑小長假出去旅游,人多得要命!”
“呵呵,他們確實隨時可以抽時間出去玩,但這次他們是和姐夫的姐姐一家子同行,那家全是上班族,平時沒時間,只能小長假出去嘍。等姐姐回來以後我們再去她家吧。”
“也行。那,我們今天干嘛?”
“干什麼都行啊。不過,咱們先確定今晚要不要去我家住,還是繼續留在你這兒。如果還留你這兒,下午我得回家去拿幾件替換衣服。”
“這個無所謂啊……要不……去你家吧,上次我都沒好好看看你書房里有哪些書呢。”
“好。”說到這兒,沈惜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哦,對了,有個事跟你說一下,明天我不能陪你吃晚飯,我家有遠房親戚回來掃墓祭祖,家里准備了要為他們接風。”
這次沈惜並沒說謊,也沒耍什麼小花招,而是確有其事。
這一批客人從上海來,是沈家的遠房堂親,論起來都是堂伯堂叔、堂姐堂弟。
這一枝輩分最大的老爺子沈立中也出身中寧沈家,比沈執中還要年長十幾歲,算是他的堂兄,當年還曾是年輕的沈執中投身革命的引路人。
解放後,沈立中服從組織安排前往華東地區工作,全家隨之離開中寧,他晚年定居上海,八年前已經過世。
沈立中這一枝的後人回老家的次數不算多,但也沒有完全斷絕來往。
在沈惜的印象里,從小到大,與那邊的親戚也是見過好幾次的。
這次他們過來,就是為了趕在清明節為先祖掃墓,所以特意選在明天中午過來。
清明之後,他們也不會急著走,總要走走親戚,大概還會逗留一周左右。
接待方面主要有長房、二房出面,只剩下小輩的三房任務並不重,沈惜只需偶爾出面作陪即可。
不管怎麼樣,明晚的接風宴他無論如何還是要出席的,畢竟沈惋出去旅游了,三房只剩下他一個代表。
裴語微抿起了嘴:“哦,知道了,有事你就忙唄,只要別再騙我說去上海就行了。”
聽她頗有怨念的語氣,想到自己昨晚那次不太成功的愚人節玩笑,饒是沈惜這種臉皮比較厚的家伙,還是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你家親戚要待一個星期啊?那就是說下星期天你沒空啦?”
“怎麼?那天你有安排?”
“我沒什麼安排,是討厭的雷耀庭……”
前幾天,雷耀庭問裴語微4月10日,也就是下星期天一起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玩一場WarGame。
說實話,裴語微對此很有興趣,只是因為不喜歡雷耀庭,所以顯得很猶豫猶豫。
聽他說自己可以帶上四個朋友一塊去,於是立刻想到了沈惜。
如果沈惜能陪著一起去,那她就准備接受邀請,好好玩一場了。
要是沈惜沒空,那她多半是准備拒絕的。
“星期天啊?星期天,我應該有空。不用天天都陪親戚的,那天讓二哥過去作陪就可以,再說姐姐到時候肯定也回來了。”在裴語微面前,沈惜還是給沈偉揚留了幾分面子,沒有直呼其名。
“那我這邊,有你、欣欣,還能再帶兩個人……你會不會打槍?”裴語微顯得有些小興奮,明顯對即將參與的Wargame很感興趣,讓沈惜覺得答應和她一塊去果然是對的,但對她的問題,只能遺憾搖頭,射擊對他來講,確實是個很陌生的領域。
裴語微很認真地問:“那你認不認識會打槍的朋友?我以前沒玩過這個,萬一雷耀庭玩這個很厲害,或者能找到很強的隊友,到時候把我們打慘了,那多糗啊!”
沈惜嘿嘿一笑。
裴語微的這個擔憂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雷耀庭的表哥是杜臻奇,杜家跟公檢法淵源極深,說不定真能找到幾個高手幫場子。
他自己雖然也是菜鳥,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幾個合適的人選:“呵呵,放心。要找會打槍的朋友是吧?沒問題。玩過真人CS,我們一起去吃飯。聽大伯、二伯他們說,星期天晚上我們家有好幾枝親戚會聚到一起吃頓飯,你也來,順便跟家里人見一見。”
裴語微吐吐舌頭:“這麼快?”
“應該的。當然,如果你不想去,那就再往後推一推。”
“哼,干嘛不去?我又不是見不得人!”裴語微揚了揚頭,一臉小驕傲。
“不一定,哈哈!”沈惜突然俯下身在她的小腿上親了一下,“如果是那個‘小噴泉’的模樣,你敢見人嗎?”
裴語微下意識想要縮腿,但立刻恢復了鎮定,一動都沒動,咯咯笑了起來:“干嘛?老頭子你想要干嘛?你還行不行啊?”
沈惜眯起了眼睛,滿臉壞笑:“行不行的,要不要現在試試?”
“試試就試試,怕你啊?!可我現在好餓啊!”
“已經是中午了,當然會餓啦。剛才我看過了,冰箱里就一包速凍餃子,別的啥都沒有,要不我們隨便吃點?”
裴語微一掀被子,一絲不掛地跳了起來,打開衣櫃翻找干淨睡衣。
“行!就吃餃子,等我換好衣服就去下餃子。”
沈惜湊過去,在她彈力十足的屁股上拍了兩下:“你還是先去刷牙洗臉吧,順便洗個澡,餃子我來下。”
“不要!你在我這兒吃的第一頓飯,就算只是速凍餃子,也該我來做吧?弄好了我再去刷牙。澡嘛,先不洗了……”
“為什麼不洗?你不覺得……有點……”說真的,在裴語微正面面對著他的時候,沈惜真能從她的胸腹間隱隱聞到一絲風干許久的殘留分泌物特有的腥氣。
“洗了不也有可能是白洗嗎?”裴語微低頭在自己身上嗅了幾下,露出調皮的笑容,“飯後不是還要‘試試’嗎?說不定到時候身上還會全都是你的東西,那不就白洗了嗎?”
“嘿嘿,小浪妞是不是很期待啊?”
裴語微翻出一件星空藍色的真絲睡袍,一邊穿,一邊毫不示弱地回嘴:“是啊!期待把你榨干,然後可以嘲笑你!”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走向廚房。
裴語微熟練地煮完餃子,又飛速地完成洗漱,兩人在桌邊一邊吃著餃子一邊聊天。
“這周劉爺爺做壽,你去不去?”
“銘哥跟我打過招呼,我准備提前上門看望一下劉爺爺,壽宴當天那麼多人,我就不去了。”
“這樣啊,那天我要跟我爸一塊去的。”
“應該的,叔叔和默叔是好朋友嘛,應該去的。”
“我本來還在想,如果那天咱倆都要出席,那要不要挑明我們現在的關系呢?還是裝一段時間再說?既然你不去,那就不用頭痛了。”
沈惜撓了撓腦門:“嘿嘿,這我倒沒想過。話說回來,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應該抽時間去見見叔叔阿姨吧?一直拖著不登門,挺沒禮貌的。”
“嗯,再等等,不急……”裴語微還沒想好怎麼應付大伯那邊,所以還想再拖一陣,隨口轉移了話題,“姐姐一家出去玩,我們這兩天要不要也找個地方去玩啊?”
沈惜撇撇嘴:“你也說了,假期里全是出來玩的人,大多數地方人多得要命,能去哪兒啊?”
“也是。哎?要不去我的中學看看?我好久沒回去了。”
“哈哈,去懷念青春嗎?”
“我需要懷念嗎?我本來就還很青春好嗎?不像你,已經是老頭子啦,哈哈哈……對了,也可以去石舟中心小學啊,你畢業以後是不是也沒怎麼回去過?石小一直都沒搬吧?要不要回去看看?”
沈惜嘴里塞著自己的碗里最後一個餃子,一時沒法說話,連連點頭,直到咽干淨了嘴里的東西,這才開口:“這主意挺好。下午我們就去學校轉轉吧。你把替換衣服、化妝品什麼的都帶上,晚上直接去我家。”
“行,對了,我們也可以去寧南大學啊,你帶我去看看你以前住過的宿舍什麼的。”
“好,寧南咱們明天上午去。”沈惜略微猶豫了一下,說,“你那個堂妹,這幾天放假是不是回家了?如果她還留在學校,找她一起吃中飯吧。”
裴語微擺擺手:“不用管她,她不在學校。前幾天去比利時了,作為寧南的學生代表去參加一個國際大學生交流活動。”
沈惜略感驚訝:“呦,這麼厲害?”
“看不出來吧?別看這丫頭平時玩得那麼瘋,專業方面其實很牛的。據說保研肯定沒問題,只是她自己想畢業後出國,應該不會保送本校。”
沈惜做了個出乎意料的表情。
他和裴歆睿見面不多,留下的印象也不算很好,想不到,她居然還是個非典型的優等生,真有點讓人沒想到。
不過畢竟她是裴旭生的女兒,他也無意親近,說約來一起吃飯只是看裴語微的面子,別的也無意多管。
吃過飯,裴語微搶著收拾碗筷,反正只是簡單吃了頓餃子,要洗的餐具不多,收拾起來也容易,沈惜沒跟她客氣。
從廚房回臥室的路上,會經過一面大落地鏡,裴語微停在鏡子前,左搖右扭地擺了幾個造型,嘖嘖贊嘆。
沈惜有點莫名其妙:“你干嘛呢?”
“看看天生麗質啊!真是漂亮的小美女啊,你這老頭子真是撈著寶啦!”原本並沒有這麼自戀的裴語微在沈惜面前特別喜歡信口開河地胡說八道,笑嘻嘻的,兩道眉毛都彎成了小月亮。
沈惜走到她背後,摟住她的腰,輕咬著她一邊耳垂,說:“是啊,這麼漂亮我都要忍不住了,要不要現在就再來一次?”
“來就來!怕你啊?你以為我每次都吃不消嗎?”裴語微翻著小白眼,話音未落,她兩只手就已經被拉到頭部以上的位置,呈十字形被按在鏡子上,沈惜用一只手扣住她兩個手腕,另一只手像條蛇似的撩起她睡袍的下擺,鑽了進去。
這種被人牢牢控制住的感覺,帶給裴語微異樣的興奮感。
她輕扭身軀,卻完全不是為了掙扎,更像是挨擦著身後的男人使他增添更強烈的刺激感。
她的目光借由鏡子的反射落在身後男人的身上,白皙的面孔迅速地泛起了紅暈,從急促的呼吸中能看出她已經做好了迎接更猛烈風暴的准備。
不等沈惜手上用勁,她已經盡可能張開了雙腿,毫不扭捏地打開了身體的全部防线。
之前她換睡袍時本就沒穿內衣,此刻在柔順的真絲睡袍下是毫無遮蔽的赤裸肉體,沈惜的手在她的下體撫弄了幾下,隨即向上握住了一邊豐挺的嫩乳,乳頭在他的掌心被磨得生硬,指縫里溢出了脂般潤滑的乳肉。
裴語微早就發現,異於沈惜斯文的外表,他掌心和指尖的皮膚顯得比較粗糙,自己總是會被他摸得麻癢難當。
她咬著嘴唇,小貓似的眯起了眼睛,時不時嗯哼出聲。
沈惜將她的雙乳都從睡袍里剝了出來,細細地揉弄,看著她臉上的紅暈急速地擴張,沒過多久,似乎整個脖子都變得紅彤彤一片。
她整個身體繃得很緊,斜斜靠在沈惜身上,乳頭突然被重重地彈了一下,她整個人似乎都顫抖起來,瞬間睜大眼睛,“嚶”的一聲,帶著又羞惱又氣憤的眼神,像是想要轉過身來。
“別動!”沈惜繼續在她耳邊用那種讓她渾身發癢的沙沙的嗓音說,“你現在能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樣啊?”
裴語微像感覺被小看了似的,火辣辣地翻了個白眼:“那有什麼難的?看著!”話沒說完,她一挺身,一抬胯,將左腿一下抬高到超過頭頂的位置,腳跟抵著鏡子,毫不費力地擺出了直立式的一字馬姿勢,又盡可能稍稍朝後撅起了屁股。
這是昨晚兩人第二次做愛時用過的姿勢,盡管不像宋斯嘉那樣在各種球類運動方面擁有良好技巧,但長期堅持健美操和瑜伽鍛煉的裴語微,在體能和柔韌性方面半點都不輸。
“老頭子,你……啊~~”她小小地得意一笑,剛想說什麼,沈惜的手又像游蛇般從她乳上抹過,順著腋下、肋部一路滑動向下,五指不住點弄彈動,掠過豐滑的臀,一直鑽進已經徹底敞開的兩腿中豐美的水草之間。
裴語微剩下的半句話最終又變成了一聲嬌吟。
她的左手壓在自己的腳踝上,右手扒住另一邊鏡框,後翹的臀部擦蹭著沈惜的下體。
沈惜緊貼她的身體,空出雙手松開皮帶,將褲子脫到膝蓋處,將已經發硬的肉棒頂了上去。
裴語微的臀肉既軟又韌,彈性十足,深陷的臀溝恰好可以裹住整根肉棒,兩人就這麼毫無間隙地緊貼著。
沈惜在她耳垂上親吻,這里是她的敏感點之一,難捱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咯咯直笑,隨即又變成妖媚的呢喃。
原本已經變得迷離的雙眼越發水波蕩漾,她情不自禁反手一把攥住肉棒,使勁擼了兩把,嚶鳴著抱怨:“壞蛋老頭子,怎麼這麼硬了……”
“摟著這麼漂亮的小浪妞,當然會硬了……”
“硬了要干嘛?”裴語微還想保持鎮靜,至少不能顯得過於情動,讓身後的男人太得意,卻發現自己滿口生津,瘙癢難耐,滾燙的身軀貼在冰冷的鏡子上,盡管睡袍並沒有完全脫去,但她還是在這奇異的冷熱交戰中煎熬翻滾,忍不住瑟瑟發抖,連說話都帶上了顫音。
沈惜小聲卻又無可置疑地惡狠狠地說:“當然是要操得你叫爸爸求饒了……”
“討厭~~”裴語微一心想抗議,但只說了兩個字,尾音就已經七扭八歪得像一灘被揉爛了的橡皮泥。
她不耐地扭著腦袋,試圖避開沈惜總是咬噬她耳垂的動作,卻怎麼都無法成功。
“那你還等什麼……別咬了……進來啊!”
沈惜還是那麼可惡地逗弄她,壞笑著說:“有你這麼求人的嗎?忘了該怎麼求我操你了?”
青春的肉體在徹底開放的心靈支配下熱得發燙,裴語微又堅持了不到兩分鍾,就徹底放棄了任何形式上的驕傲,像鬧春的貓似的叫了起來:“Daddy,操我吧!求求Daddy快點操我,小浪妞不行……啊……Daddy輕一點,啊噢~太硬了,好爽~”
和“老頭子”一樣,“Daddy”也是昨晚她剛想出來在床上給沈惜的新稱呼。
就在“老頭子”新鮮出爐後,沈惜笑著說:“我都已經是老頭了,你還不叫爸爸?”
裴語微對在床上管別的男人叫爸爸這事並無所謂,在她的理解里,在床上就只用各種花樣來宣泄和催動情緒而已。
只是過去從沒這麼叫過,有點不習慣。
從小,父親裴新林一直都是嚴父形象,裴語微總覺得“爸爸”這稱呼會讓她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裴新林的形象,說實話,真的很不適應。
她靈機一動,索性換成了“Daddy”,意思沒變,心里的別扭也沒了。
自從叫了第一聲“Daddy”,裴語微好像突然喜歡上了這個稱呼,每次高潮時都是扯著嗓子尖叫這個單詞達到巔峰的。
今天她才叫了兩聲,烙鐵似的肉棒就破開一切薄弱的抵御,勢不可擋地穿透了早就濕透的肉穴,激得她整個人突然軟了下來,腿都架不住,重新落回到地上。
沈惜也沒強迫她再次將腿高抬,抓著她的雙手按在鏡框兩邊,緩慢但有力地抽動肉棒,回抽時他會像放慢鏡般放緩節奏,讓裴語微感受到肉棒從腔壁中退出的每一個細節,再次插入時又不留半分余地直插到底,頂得裴語微整個上半身緊貼在鏡面上,暴露在外的飽滿雙乳完全被壓扁,水波似的乳肉東滾西蕩。
“啊,好爽,啊噢……Daddy,好燙啊……小浪妞不行了……快呀,Daddy再快點……Oh,MyGod!Fuck!太里面了!”裴語微帶著一種恨不得讓整幢樓的人都知道她即將到達高潮的勁頭叫著,愣是用一個人的嗓音營造出了一首澎湃的交響曲的氛圍。
沈惜突然放開她的雙手,箍著腰將她周了半圈,使她的身體正面朝向臥室的門。
“走!”他的命令簡單明了。
“啊?”已經叫得有些缺氧的裴語微一時反應不及。
沈惜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心急的騎手鞭打坐騎似的。
“走!進臥室!”
“哦,哦……”裴語微大概明白了自己該干什麼,艱難地哈下腰,挪起步來。
肉棒在身體里的肆虐並沒有結束,每一次前頂都會帶來一股使她向前踉蹌的大力,而每一次回抽又會使她不自覺地挺起臀部,整個人都向後縮,生怕一不小心使肉棒從身體里滑落,讓現在這種迷醉的滋味戛然而止。
這樣一來,她變得舉步維艱,每一次向前都不到平時步幅的一半。
短短幾米的距離,兩人居然足足走了五分鍾,而就在這五分鍾里,裴語微還非常羞恥地又噴了一次,透明而接近無味的液體如泉涌般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身後的沈惜又在用“小噴泉”的稱呼嘲笑她,裴語微呼吸艱難,眼前模糊一片,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回擊”。
其實裴語微不是每次高潮都必然會潮噴的。
在美國時,她記得自己真正潮噴的次數兩只手絕對能數得過來,大多都是第二任男友帶給她的。
像阮孝廷,和她上床的次數不算少,卻從來沒有讓她如此暢快又如此狼狽過。
和沈惜上床,也不過就是從昨天晚上才開始的事,雖說短時間里次數不少,但滿打滿算還沒二十四小時呢,自己竟然已經被弄得噴了四次,頻率如此之高,讓她感到格外丟人,像是每一次都被殺得片甲不留,完全就被沈惜吃定了似的。
他能如此輕易就讓自己達到高潮,原因當然很復雜:太久的空窗期讓她的肉體格外敏感;兩情相悅的融合本就容易達到超過一般只為肉欲的交媾的高潮;但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
經過幾次實驗,裴語微已經可以確定,最致命的一點在於,沈惜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身體後,它的頂端正好頂住她的子宮口,而她陰道內最敏感的位置非常深,恰在子宮口邊緣位置,因此每次G點都能得到充分摩擦,當然極易達到高潮。
她有過肉棒比沈惜更長的男友,照理更能觸到她的G點,但正因為那黑人小伙的肉棒太長了,盡情抽插起來,稍不注意就會有插入子宮口的危險,令她非常不舒服,所以那時的男友反倒每次小心翼翼,抽插時經常只將肉棒插入大半,不像沈惜的長度剛好合適,每次都可以毫無顧忌地一捅到底,對G點的刺激也就特別充分。
或許隨著兩人之間“深入交流”的增多,慢慢的她能適應這種感覺,不至於回回都表現得如此激情,但在剛開始的這段時間,作為情不自禁的“小噴泉”而被這男人嘲弄,也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了。
即便昨晚沒有睡好,但至少也是經過了休息,又吃飽了飯,今天還是第一發的沈惜狀態非常好,進入臥室後的裴語微在整個後半程里幾乎始終都是暈乎乎的,直到灌了滿嘴的精液,才頹然躺倒在地,一邊大口吞咽一邊喘著粗氣。
沈惜拉了她兩次,她卻連一根手指也懶得動,毫無儀態地張開四肢躺在地板上,不願起身爬上床。
她現在顧不上繼續嘴硬和沈惜斗嘴,只想好好休息一會。
沈惜無奈,只能將床上的薄被塞到她身下,免得她著涼。
同樣是在清明假期,同樣是以“戀人”關系相處,同樣是窩在家里做愛,崔志良和施夢縈之間此刻的氣氛卻顯得有些微妙。
崔志良的神色明顯不太愉快,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微帶不耐之色。
施夢縈並不在房間,她已經在衛生間里一聲不吭地蹲了二十多分鍾了。
屋子里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寂靜。
其實從昨晚到不久之前,他們原本相處得很愉快。
盡管崔志良實際上從沒明確示意過兩人已經開始戀愛,但施夢縈自覺在和范思源分手後,名正言順就成了他的女朋友,根本無需任何形式。
所以臨近清明假期時,她理所當然地打電話問崔志良,假期怎麼安排?
崔志良對她自說自話與男友分手,然後又心安理得地以自己的女友自居這件事頗為頭痛。
只是在還沒完全想好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情況下,決定暫時不動聲色。
既然還要保持這份關系,那麼哪怕只是為了稍加安撫她,也必須抽些時間來陪施夢縈。
為此,崔志良特意向裘欣悅撒了個小謊,說自己周五下班後要趕晚班車回老家武山,次日去掃墓,假期第二天就回中寧。
這是天經地義的正經事,裘大小姐當然沒有任何異議。
而在施夢縈這頭,他又說自己只能陪她一天,假期後兩天都要值班,所以也不搞別的安排了,就在家里陪她。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對別的也不怎麼看重的施夢縈對此也沒意見。
這樣一來,崔志良在時間安排上就顯得很自如,兩頭都能擺平。
昨天下班後,假裝已經離開中寧的崔志良一頭鑽進施夢縈的小窩,幾乎就沒有離開半步,連晚飯也是叫的外賣。
當然,“熱戀”中的孤男寡女會有特別的膩歪,在崔志良的堅持下,打開空調保持室內氣溫後,施夢縈半推半就地脫光了衣服,從昨晚一直到現在,她身上沒有任何遮擋,無論任何事,始終都是全裸著去做的。
以至於外賣小哥上門那會,她不得不躲進臥室,才能確保春光不會外泄。
按理,這種“動物式”的野蠻狀態會令施夢縈極度不適,但剛剛恢復自由身的她,完全甩掉了出軌劈腿的心理負擔,算是放下了一樁大心事。
空前的輕松心情居然讓她對連續十幾個小時什麼都不穿的狀況也毫無異議,在床上也變得主動和自在得多,不僅無師自通地一直管崔志良叫著“老公”,也完全不介意他在自己身上任何部位射精,甚至還借用了此前徐芃用過的一個詞,主動說想要用他的精液“洗臉”。
最令崔志良心潮澎湃的,是施夢縈翻出了一套情趣旗袍,穿著它略顯笨拙地為跳了一大段艷舞。
說“笨拙”,是因為施夢縈實在把握不住那種風騷的氣質,跳不出艷舞的精髓,總覺得隔了一層,非常生硬。
如果只說舞蹈動作本身,卻挑不出任何毛病,無論是抬腿,下腰甚至是劈叉,都標准之極——對於下半身異常豐滿的施夢縈來講,難度其實還要再上一層。
曾多次在學校文藝匯演的舞台上看過她跳民族舞、古典舞、爵士舞的崔志良,當然知道這點小動作絕對難不倒自小苦練歌舞,從小學到大學甚至剛開始工作那會都一直是學校、公司文藝骨干的施夢縈,只是此刻的“艷舞”令他格外心癢。
高中三年里,施夢縈給人的印象一直是清高冷傲的,一個和她關系特別好的女生送給她一個“冷姐”的綽號。
明明有著校花級的美貌,卻很少有男生會向她獻殷勤,不是大家都眼瞎,而是無論是誰頂多都只有一次嘗試的機會,然後就毫無疑問會被“凍”得打退堂鼓。
要不是在男生中完全沒有好人緣,甚至隱隱然還傷了不少人的面子,像她這樣成績不差,長得又漂亮的女生,也不至於被那麼多男生編排她的“大屁股”,越傳越邪,也沒個人幫她說說話。
想想當初的那樣一個施夢縈,而現在赤條條地只穿一件無袖超短旗袍賣力地舞動著,穿過近乎透明的鏤空蕾絲上裝,能清晰看到兩團肥乳上下飛甩,赤裸的豐臀和肉穴又時不時在眼前跳閃,記憶和現實交織在一起,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就這樣,從昨晚到今晨,崔志良過得都很愉快,臨睡前陪施夢縈看了部電影——也不能讓她覺得只要和他在一起,除了上床就沒別的活動。
今天起床後,崔志良陪她出了趟門,也沒走遠,就在小區邊上的超市買了些日常用品。
雖然沒說他會搬過來住,但施夢縈還是為他買了全套的牙刷毛巾之類的用具,或許是因為她覺得兩人遲早會住在一起的。
牽手購物特別容易催生一家人的溫馨感,施夢縈顯得格外愉快。
午飯時,崔志良打點精神為她做了幾個說不上有多豐盛,但還算能拿得出手的家常菜,更是讓她感動不已。
說來也怪,沈惜為她做過不知多少頓飯,手藝也要好得多,但施夢縈基本上沒有感動過,似乎那是理所應當的,偏偏崔志良做了這頓飯卻讓她覺得特別窩心。
也可能是因為她覺得沈惜原本就喜歡下廚,做幾頓飯不算什麼,而崔志良明顯平時不怎麼進廚房,還願意為她特意下廚,更現誠意。
無論是溫馨還是感動,交織在一起,自然就是越來越濃的情愫。
飯後兩人本來說要一起看電視里的綜藝回放,但沒過二十分鍾就熱烈地吻在一起,在一陣貪婪的唇舌交纏後,沒過兩分鍾,施夢縈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得干干淨淨,崔志良的肉棒先是用她的口水好好洗了個澡,隨後就插進了那個無論操多少次總是緊得像昨天才剛剛破處似的肉穴,帶著一種憋了太久尿的人終於找到了便池的那種急迫,凶猛地抽動起來。
整個房間都回響著施夢縈的叫床聲。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些什麼,反正能想到什麼就叫什麼,過去曾被教著怎麼叫就叫什麼,最後在她要求崔志良射在她里面的哀求聲中,肉穴里再次灌滿了精液。
休息良久,借著今天良好的氛圍,崔志良一邊輕柔地揉動她光潔的小腹,一邊開始嘗試說服施夢縈試試肛交。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提出這種建議,施夢縈很清楚他對自己身上最後一片處女地的興趣,之前她一直在猶豫中拒絕,卻難免一次次地松動心防。
說實話,盡管過去那個方老師和周曉榮都曾覬覦過她的屁眼,方老師甚至還曾有過失敗的嘗試,一度已經有了少許的侵入,但施夢縈對肛交其實還是沒什麼概念的,只是下意識覺得這是一種很不正常的性交方式,很髒,有點變態;而且不用別人提醒,用常識想想就知道屁眼被插,尤其是第一次被插,肯定要比前面痛得多。
這兩點就是她抗拒肛交的全部理由。
無論是那一點點心理不適也好,還是對疼痛的恐懼也好,對施夢縈來講,是可以被愛——至少是她自以為的愛——所征服的,她會感動於自己為愛而付出的那份決絕,只是她從來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好准備。
拒絕的次數多了,施夢縈也莫名有些心慌,生怕會讓興致勃勃的崔志良過分失望。
男人過分失望後會發生什麼,她不是太清楚,但相信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已經承受不起那樣的糟糕結果出現了——只是這份潛藏在心底深處的心思,施夢縈未必清楚,或者未必願意承認。
對肛交,她內心不是只有排斥。
上次在公司偷窺周曉榮和譚伊娜在會議室做愛,聽叫床聲才知道原來這個風騷的新同事正在被老板插屁眼。
在聽到她那些淫詞浪語而變得面紅耳赤的同時,施夢縈也難免好奇:難道肛交並不那麼痛,其實還很爽嗎?
“……我三個洞都能操!……我操!太里面了……”
“都射進來!我的屁眼裝不下,會噴出來的!”
“數不清!我每天都換一個男人操!每個人都喜歡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現在這樣……操爆了!啊啊哈啊……”
譚伊娜淫浪的叫聲至今還會清晰地回響在耳邊,施夢縈心里也有一點小小的觸動:可能……也許……還真的有點舒服?
如果……真的不那麼痛,就跟愛的人試試吧?
經過反復掙扎,施夢縈終於同意讓崔志良試一試,但還是再三強調:“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停下來!”
崔志良大喜過望。
玩肛交是他在施夢縈身上要完成的最重要的目標之一,一旦捅過她的屁眼,占領她身上最後的處女地,心里就半點遺憾都沒有了,隨時都能抽身。
他過來時其實就隨身帶著潤滑液,但為了不讓施夢縈覺得他蓄謀已久,從而產生反感情緒,他還特意假裝出門去轉了轉,謊稱是剛從成人用品商店買到了潤滑液,其實天知道東苑三區附近究竟有沒有成人用品商店。
盡管已經松口,但施夢縈的心理壓力依然很大,崔志良還算比較有耐心,並沒有一得准許就迫不及待去插,為緩解施夢縈的緊張——也是為了自己一會能玩得更爽,他耐著性子玩著前戲。
他足足帶了三小瓶潤滑液,一點都不吝嗇,將施夢縈整個大屁股抹得油光水滑。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至於顯得那樣僵硬,崔志良教她先騎到自己身上用滑膩的臀部擦蹭肉棒。
施夢縈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正經的前戲,渾渾噩噩地照做,看過許多AV的崔志良看著這女孩就像AV里的那些女優一樣,挺著水滑閃亮的肥臀,賣力地上下前後蠕動,心里說不出有多爽了——這種服務,他想都不敢想讓裘大小姐為他來做。
興之所至,他索性把肛交的花樣又往後推,不惜倒空了一整瓶潤滑液,把施夢縈全身上下都抹得滑不留手,隨即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讓她用全身幫自己按摩,感受著兩個肉團從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游動到臀部,崔志良的肉棒硬得發痛,以一種極不舒服的姿態別在床鋪和身體之間,身後傳來的刺激差一點讓他直接發射。
當然,崔志良沒有在這些花樣上花費太多時間,施夢縈雖然做得賣力,畢竟不是專業的雞,無論是胸推還是毛推,技術都顯得粗糙,爽一把就行了。
兩人很快又回歸到了正題。
這次換成施夢縈趴下,跪趴在床尾,聽從崔志良的安排,竭盡所能地塌腰翹臀,任由他在自己屁眼周圍擠著潤滑液。
涼颼颼的潤滑液抹了一層又一層,時不時還被送到肛門口,一點點往里塞。
崔志良的手指已經捅進她的屁眼慢慢抽插至少四五次了,這種滋味很怪異,又脹又澀,帶著一絲輕微的疼痛,倒還沒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她欣然地安慰自己:好像確實不那麼可怕嘛。
但這一切在崔志良的龜頭頂到屁眼上時就徹底改變了,施夢縈清楚地感覺到一根比手指要粗得多的棍狀物壓迫著自己完全緊縮的小屁眼,完全不同於平時大便時那種由里向外的自然綻放,而是像要打開密封包裝袋一樣毫不留情地撕扯。
沒等她說出“先等一下”這句話,劇烈的疼痛瞬間讓她感覺像是丟掉了整個下半身。
仿佛是被人用蘸了水的皮鞭狠抽了似的,施夢縈如同百米比賽搶跑一樣連滾帶爬地朝前猛竄,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原本高撅屁股跪趴在床尾的自己,是怎麼在一瞬間就已經到了床頭。
站在床邊的崔志良甚至還保持著原本按住她屁股向前猛頂的姿勢,整個人都愣在那里。
施夢縈顧不得說什麼,下身難忍的不適逼得她直接跳下床,狼狽地跑去衛生間,過了很久都不見回來。
郁悶的崔志良中途過去看了一下,她低垂著頭,捂著腦袋坐在抽水馬桶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煮熟的鴨子都飛了,崔志良顯得非常失望。
好不容易才得到給她屁眼破處的機會,卻演變成現在這樣一個局面,極為無趣。
又過了十幾分鍾,施夢縈終於面無表情地回來了,坐在床邊愣了許久,突然開口說:“很疼。”
這算是她的交代。
崔志良撇撇嘴,哦了一聲,隨口說:“那算了吧。”拿起手機看起了新聞。
剛剛吃了苦頭,自覺很委屈的施夢縈沒有得到想象中的關懷和安慰,她並不完全是傻蛋,也能體會崔志良此刻的不快,只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就那樣呆愣愣地坐著。
兩人無語良久。
沉默的時間長了,施夢縈越來越感覺好像自己有點對不起崔志良,使他掃興了。
如果剛才忍一下,讓他完全插進去,也許就好了?
可一旦回憶起那種不可思議的劇痛,她又堅定地相信自己絕對沒錯,是非要玩這種奇怪花樣的崔志良過於異想天開了。
自己已經勉為其難地陪他嘗試過,疼得受不了才放棄,如果他對此都不能體諒,那只能是他的問題。
崔志良一直都沒說什麼,既沒有寬慰,也沒有抱怨,只是顯得很沉默,過了一會靠在床頭看起了電視。
整個下午的時光就這樣沉悶而緩慢地度過,吃過晚飯,崔志良以第二天很早要去上班為由,早早離開。
盡管略微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施夢縈沒把這個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
戀愛嘛,磕磕絆絆總會有的,何況兩人分開了那麼多年,重新在一起還沒多久。
而崔志良盡管沒有爆發,卻遠不像她那樣雲淡風輕。
屁眼是施夢縈對他最大的吸引點,到嘴邊的鴨子都飛了,崔志良是非常不爽的。
他當然清楚自己現在的行為冒著多大的風險。
腳踩兩條船本來就難,何況自己的正牌女友可不是能任由欺負的。
之所以寧可冒險也要和施夢縈搞在一起,純粹只是因為自己能從她的肉體得到足夠的樂趣。
無論是長相、身材,施夢縈無疑都要勝過裘欣悅,單從心理體驗而言,操施夢縈和陪裘欣悅做愛,兩種完全不同的滋味也是前者更令他滿足。
還有就是施夢縈的屁眼,這是崔志良最念念不忘的企圖。
人都是有慣性,或者說是惰性的,在某種強烈的願望支撐下,盡管明知不妥,還是舍不得未達目的就罷手。
他還想再堅持一段時間,總覺得只要自己小心些,短時間內做到左右逢源應該不算太難。
等到該玩的玩了,該爽的爽了,然後再撤!
想得是挺好,沒想到危機感竟會來得這麼快。
他和施夢縈說清明節假期後兩天自己都要值班,會很忙碌,所以不會聯系得太頻繁。
穩住了這一頭,崔志良假裝剛從老家掃墓歸來,專心致志去陪正牌女友裘欣悅。
如果只論省心程度的話,裘欣悅絕對是女友的典范。
只要崔志良能有合理理由,裘欣悅從來不會在他“有事要忙”的時候,還刻意黏著他不放。
在這方面施夢縈則要麻煩許多,隨時都可能接到她的電話或者短信,要想暫時“屏蔽”她,非得找個借口,說自己在一段時間內必須關機或者靜音,否則誰也不知道手機什麼時候會突然響起。
清明假期最後一天下午,裘欣悅突然接到兩個閨蜜的邀請,幾乎沒給崔志良任何准備時間,拉著他出了門。
這個計劃外的約會令他手足無措,路上想借故給施夢縈發條微信,做好預防工作,突然發現平時用來和施夢縈聯系的那個手機竟然沒帶在身上。
沒帶這個手機自然不會被打擾,從這點上來講,這算是好事。
可等崔志良晚上回家後,卻驚恐地發現在短短四個小時里,自己的電話上一共有三十七個未接電話,二十四條未讀短信,全都來自施夢縈。
剛想聯系她,又一個電話打進來。
施夢縈的聲音聽來非常焦慮,口氣也很是不善,明顯已經鬧起了脾氣。
崔志良解釋自己下午被主管拉出去處理緊急業務,只帶了工作用的手機。
好不容易安撫住施夢縈,放下電話,他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驚膽戰。
騙這個女人並不難,簡單的謊言就能搞定。
可她那種明明一直沒人接,卻還是連打三十多個電話的執著勁太恐怖了。
施夢縈就像一個時刻都需要陪伴,完全缺乏獨立生活的勇氣和能力的孩子,這是最糟的玩伴,遲早會把自己玩進去。
當年真是沒看出來,這女人竟然這麼麻煩!
崔志良在一瞬間有了決定:不能再等了!
必須馬上想辦法甩掉這個包袱!
即便沒能玩到她的屁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抱著同樣迫不及待的心情,陸優這幾天都急切地等著錢宏熙的回信。
兩人的交情確實很靠得住,清明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天,消息就來了。
接到錢宏熙電話時,陸優正躺在床上休息。
他剛射完精沒多久,還有些疲憊。
殘渣黏液差不多都被呂秀茵舔干淨了,但已經過了幾分鍾,又有不少殘精流出,肉棒頂端又變得濕乎乎的。
今天是星期二,呂秀茵沒課,所以從昨晚開始,兩人就黏在一起,折騰了大半夜,直到日上三竿才懶洋洋地起床。
吃過中飯,興致不減的陸優直接在餐桌旁又干了呂秀茵一次,射完後回臥室躺在床上休息,就在呂秀茵跑去洗澡這個空檔,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是“錢宏熙”三個字,陸優像被開水燙了似的,直接從床上彈起身來。
“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錢宏熙的聲音顯得有些刻意懶散,或許是不想讓陸優覺得他在這件事上費了很大的勁。
“嗯,打聽了一圈,問到了。”
“怎麼樣?齊鴻軒的老婆靠譜嗎?”
“她和沈惜應該不是親戚,但從我打聽到的來看,找她可能還真的靠譜。這事三兩句話說不清,見面再說吧。”
“行!”陸優顯得有些著急,“我現在就在北河柳苑這邊,要不你過來一趟?晚上一起吃飯。”按說陸優求錢宏熙辦事,有了消息應該是他過去找對方,只是兩人交情確實過硬,在這種小節上也不那麼在意。
北河柳苑附近有一間很有名的餐廳,他的意思就是在這邊見完面,晚上直接過去吃飯。
錢宏熙推辭:“我現在有些事要辦,晚上才能過來。到時候你還在那邊?那我七點以後到。吃飯今天就免了,下次吧。”
陸優也不跟他瞎客氣,既然他說有事,也就不囉嗦了。
晚上七點半左右,錢宏熙登門。
陸優沒必要跟他扯閒篇,上來就問:“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錢宏熙抿了下嘴,兩頰的肌肉收攏,眼睛眯攏,顯得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怎麼說呢?嗯,應該說是朋友,但也可以算是親人,就看怎麼想了……”
陸優沒聽懂:“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系?”
“聽我慢慢說。你肯定想不到我是跟誰打聽的,呵呵,還記得汪振華嗎?”
“汪振華?”陸優對這名字有著極其模糊的印象,想了半天終於不那麼確定地問,“初中同學?”
“對,就是他,成績很好,但在班里幾乎不說話那個!”
“怎麼找了他?我記得那時候他和齊鴻軒的關系也不怎麼樣吧?”
“哈哈,你別看他和齊鴻軒沒交情,但他在寧南讀的本科,和齊鴻軒老婆是一個學院的。專業雖然不一樣,但都在學生會干過,所以認識她。沈惜也是寧南的,哦,對了,他姐姐沈惋,就是你表嫂,跟汪振華還是同班同學呢,你想不到吧?”
這確實讓陸優有些意外:“呵,還真沒想到。”
“說實話,我身邊還真找不到什麼人了解齊鴻軒老婆跟沈惜到底算什麼關系。後來想到汪振華好像就是寧南的,想問他能不能找到同學、朋友什麼的幫忙打聽打聽,沒想到這小子說他就知道。”
“你剛才說又是朋友,又是親人,到底算什麼關系?”陸優還記得剛才那段讓他糊塗的話。
“首先,肯定這倆人之間沒有血緣,連姻親都不算。據汪振華說,他們剛開始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是在他們學院一次學生會活動,一個什麼比賽里面認識的。但後來發展極其神速,沒幾天就‘哥哥’、‘妹妹’叫開了。當時他們學生會里一直有人在說,‘人文學院五朵花’里難度最大的一朵,居然被一個理科實驗班的家伙摘走了。”
“那就是談戀愛唄?”陸優覺得這層關系很明確,為什麼要說得那麼玄?
“可他們偏偏就沒談戀愛!具體的汪振華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敢確定兩個人沒談戀愛。因為後來沒過多久,齊鴻軒的老婆談了一個男朋友,那人他也認識,不是沈惜。而就算齊鴻軒老婆有了別的男朋友,沈惜和她的關系好像一點都沒變化,還是那麼好。沈惋那時候也在學生會,所以學生會里的人都知道沈惋的弟弟和齊鴻軒老婆親如兄妹,就是不談戀愛。”
陸優聽得有點頭痛。
這層關系很讓他傷腦筋。
如果兩人的關系真像錢宏熙說的那樣,找齊鴻軒的妻子幫忙,好像確實是條路子;可正因為這里面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很濃,反倒讓人覺得棘手。
想聯系齊鴻軒的妻子,就離不開齊鴻軒來牽线搭橋,可作為丈夫的他到底是怎麼看待和妻子那樣親密的沈惜呢?
如果他對沈惜有所不滿,那找他幫忙,拜托他妻子來聯絡沈惜,他會樂意嗎?
“如果是這樣,你覺得找齊鴻軒合適嗎?”
錢宏熙明白陸優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我也吃不准,是有點曖昧。換成是我,自己老婆有這麼一個藍顏知己,也會不爽。齊鴻軒這小子,平時喜歡裝大度,其實肚量比我還小,對沈惜多半是滿肚子的不滿,說不定不肯幫你這個忙。”
陸優就是擔心這個。
“我有點好奇,你為什麼不找溜子?你不找他打聽沈惜的消息,這個我可以理解,你肯定是怕還沒問出什麼來,這事已經傳到沈惜耳朵里去了。可你完全可以找溜子幫你傳話啊,就算他不行,還能找他哥出面呢。憑劉老大的面子,事情成不成另說,幫你搭個线肯定沒問題。”
這次輪到陸優苦笑:“如果是溜子自己和沈惜熟,我可能就找他了。可惜啊,我知道他多半沒這個面子,就像你說的,最後還得求劉銘遠出面。可我這事,最好別讓劉銘遠插手,所以干脆就不跟溜子提這碼事。”
“好吧,你有自己的判斷,我就不多問了。不過這樣一來,最靠譜的恐怕還是齊鴻軒的老婆……”
陸優沉默了一會,猶豫著問:“雖然前段時間跟齊鴻軒吃過飯、聊過天,其實這些年我跟他沒什麼聯系,對他完全不了解,你跟他要熟一點,覺得找他能行嗎?”
錢宏熙認真想了一會,最後略帶遲疑地點了點頭,他覺得應該還是有操作性的。
“大家畢竟十幾年的交情了,只要裝作不知道他老婆和沈惜之間那點彎彎繞,只說聽說他們關系挺好,直接開口請他幫忙,齊鴻軒多半不好意思直接拒絕。畢竟嫉妒別的男人跟自己老婆關系好這種理由,不太好出口吧?要是他沒有合理的理由,也不好回絕你,對吧?”
陸優緩緩點頭。
“再說,除了情面,你也可以給他點好處。這小子挺裝的,又想讓我們覺得他是大學老師、知識分子,其實心里很羨慕我們有錢,偏偏呢,還要裝得很清高。他一個大學講師,家里頂多也就是吃穿不愁,能有好處,他當然樂意。”
“呵呵,拿人手軟是嗎?”
“就是這意思。對了,你包的這個女孩子,呂什麼來著?她不就是崇大人文學院的嗎?齊鴻軒老婆就在人文學院教書,說不定她們認識,叫出來問問?”
陸優被他一提醒,才想起這茬,連忙叫呂秀茵出來一問,她果然認識宋斯嘉,只是完全不熟。
“她名氣挺大,但不是我們系的,我只是在學院辦公樓里的教師牆上見過她的照片,沒上過她的課。”
陸優有點好奇:“她應該還很年輕吧?哪方面的名氣很大?”
“美女老師啊!你不知道,在大學女老師里面,她那樣的長相、身材,真的就是極品了。”
陸優看向錢宏熙,後者點點頭:“嗯,是很漂亮。就算不在大學女老師這個范圍里看,也算是漂亮的。”
“哦?”這麼一說,陸優還真的有點想看看齊鴻軒老婆到底長什麼樣了。
盡管呂秀茵對宋斯嘉並不完全陌生,但畢竟沒什麼實際聯系,問不出更多的,陸優就准備讓她回房間,沒想到突然出現了轉折——“對了,我認識她老公!”呂秀茵突然想起了什麼。
陸優和錢宏熙都覺得驚訝:“你認識齊鴻軒?”
“是啊。宋斯嘉有名,所以同學間偶爾也經常傳一些她的事,傳得多比較多的一點,就是他們夫妻倆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在人文樓里看見過他倆在一起走,她老公還親了她一下。我報過那個姓齊的選修課,特別沒勁。我就是奔著每個學期的選修課學分去的,聽著沒意思,總共也沒去過幾次。”
錢宏熙若有所思:“那照理說,他也應該認識你啊?上次吃飯,他還假裝不認識,跟我打聽呢。”
“對呀,上次吃飯得時候,我就發現他也來了。”
陸優聳聳肩:“說不定他是真沒認出來。你不是沒去上過幾次課嗎?可能他對你沒什麼印象。”
呂秀茵撇嘴:“我覺得他不可能不認識我,他主動跟我說過好幾次話。最後一堂課劃重點,他還特意把我叫過去,說我很少去上課,沒有平時成績什麼的。為了別讓他扣我的考勤分,我還討好他,跟他聊了很久呢。他以為自己裝得很好,一本正經的,其實那個色眯眯的意思特別明顯,不過一看就知道是有賊心沒賊膽那種,心里什麼都想了,就是不敢真的撩我。”
陸優“哈”了一聲。
呂秀茵覺得自己沒什麼信息可以再提供了,乖乖先回房間。
錢宏熙望著她的背影,隨口問:“怎麼樣?這妞還可以嗎?”
“還行,會說話,也不煩人,玩起來也不錯。不過我本來就只包了她半年,等時間到了,就換一個。”
“呵呵,要不是她現在還算是你的女人,我倒覺得干脆找她出馬,齊鴻軒說不定二話不說就幫忙了,只不過這樣就得讓他占些便宜。”
聽錢宏熙這樣說,陸優不但沒生氣,反而像是開始思考什麼。
“得了,別想了,再怎麼也沒必要送自己的女人出去,齊鴻軒他配嗎?呵呵。”錢宏熙發現隨口一句玩笑話似乎令陸優有些心動,趕緊示意自己不過是說說而已,“不過這個思路可行。你不妨就找這丫頭幫忙,在崇大里找一個平時也出來賣的女生,像她們這樣的,多半也會認識幾個別的校雞。齊鴻軒這小子色心肯定是有的,如果能安全又免費地玩自己學校的學生,他會不上鈎?到時候甜頭嘗過了,總不至於讓他幫個小忙,還推三阻四的。”
陸優覺得這招可行。
“哈!這小子,花花腸子有,偏偏沒膽子。讀書又有點讀傻了,我總覺得他搞不清自己到底應該是什麼定位。要是他一直那麼慫,老老實實過日子,也就算了,萬一哪天真搞出些什麼事來,多半就死在他這點貪心和色心上。”錢宏熙對自己這位老友可是沒留半點面子。
陸優無所謂地搓了搓手:“只要他現在能幫上我的忙就行,今後怎麼樣,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說干就干,陸優沒有拖延症,周二剛和錢宏熙商量過,周三就向齊鴻軒發出了邀請,約他周五晚上出來,大家見見面,玩一玩。
這件事說到底只與陸優有關,錢宏熙可以幫忙打聽消息,但和齊鴻軒溝通的事,他就不會出面了。
陸優叫上了齊鴻軒,直奔金煌娛樂城。
這里是倪崢在中寧市區最重要的一個場子,平時主要由中等個子,面團團一臉閒笑的劉建斌掌管著。
杜臻奇曾帶陸優來玩過幾次,也給他辦了VIP卡,算是在特別優待名單上的重要客人。
在計劃中的兩處娛樂城落成之前,陸優在中寧並沒有“主場”,招呼朋友得在幾個熟的場子中挑選,金煌就是常來的一處。
娛樂城里各色花樣不少,陸優帶齊鴻軒直奔五樓的賭場。
齊鴻軒沒想到今天來的竟是這種場所,畢竟是名校老師的身份,難免有些害怕。
“老陸,這里應該是違法的吧?”
陸優不在意地揮揮手:“放心,這里有背景,很安全。到這里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如果真曝光了,他們肯定比你更麻煩。”說著,他湊近齊鴻軒,小聲說:“看到那邊那個穿綠衣服的女人沒有?三十多歲那個了,她爺爺過去是市人大的老主任;那個……那個剃光頭的,他是武山那邊的商人,搞礦的,身家上億,也是那邊市里的政協委員;那小子,寸頭那個,是個富二代,他爸跟錢宏熙他爸關系不錯;哈哈,那邊那個,那個胖子,他就更絕了,麗橋區的副區長。你說公務員泡賭場,被發現了會是什麼下場?他都敢來這里,你怕什麼?”
被他這麼一說,齊鴻軒倒是放心了不少,但很快又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在中寧土生土長,待了三十年,陸優則是高中畢業就離開了這座城市,現在在這邊也只能算半主半客,可陸優對中寧那些財勢過人的大人物的熟稔程度明顯遠勝於己。
這彰顯出的,分明就是他和那些人同屬一個階層,而自己卻只能仰望他們。
一想到這個,齊鴻軒就滿心別扭。
多年以前,齊鴻軒、錢宏熙和陸優三個人里,要數齊鴻軒的學習成績最好,錢宏熙馬馬虎虎,中等偏上,陸優雖然不能算差生,但排名是很靠後的。
他家里的情況在三人中也不占優,所以,盡管三人玩得不錯,但齊鴻軒總是帶著一種俯視的心態與陸優相處。
沒想到十幾年過去,現在的陸優風生水起,甚至混得比錢宏熙還強,而自己反倒成了吊車尾的那個。
大學老師這個名頭無非也就是說著還好聽,論起實利來,和真正的有錢人比,屁都不是。
“來來來,我們也去玩兩把,德州怎麼樣?別的我也不怎麼會。”陸優不是很清楚老朋友在想什麼,熱情地招呼他走進一個專玩德州撲克的小包廂。
“嗯,行吧……”齊鴻軒對別的玩法心里也沒底,說到撲克,還有點小自信。
包廂里的牌桌邊已經坐了四五個客人,還站了個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中年荷官——這讓偶爾會看AV,看慣了片頭廣告,以為賭場里都是美女荷官甚至是裸體美女荷官的齊鴻軒略感失望。
坐上牌桌,小小玩了一把,氣氛慢慢熱烈起來,齊鴻軒也算是正式投入到了賭局中。
最近這段時間,齊鴻軒表現得很老實,簡直就過著三點一线的刻板生活,除了自己家、爸媽家還有學校,幾乎哪兒都沒去過。
甚至連上周四吳靜雅約他開房,都被他支支吾吾地推掉了,搞得她很不高興。
沒辦法,剛被妻子嚇了一跳,還沒搞清楚她到底有沒有找人暗中盯著自己,齊鴻軒哪敢在這種時候亂來?
但過了這些天,再也沒出任何狀況,齊鴻軒慢慢也就松懈下來。
經過這十來天里的反復觀察,他基本確定應該沒人跟蹤自己。
即便曾經有人盯過,現在應該也已經撤了。
所以這次陸優相邀,他很痛快就答應出來了。
和男性老友聚會,是完全能拿出手的正當理由,想必妻子也沒什麼可說的。
提心吊膽地過了這幾天,正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陸優本人就是做賭場生意的,但他對此並不熱衷,只是偶爾小賭怡情地玩玩。
從技術上來講,他不是什麼“賭神”級別的高手,今晚又帶著想多輸些給齊鴻軒的心思,自然輸多贏少。
兩局下來,齊鴻軒贏了四五千塊,心情越來越好。
自我感覺一好,他又變得有點得意忘形,喋喋不休地吹噓著打牌也是需要技巧的,玩牌尤其要懂概率,而自己在數學上還是很有自信的,雲雲。
看齊鴻軒這副得意的勁頭,陸優心底暗笑,但也不准備跟他抬杠,今天只要順著他,讓他保持心理愉悅即可。
當然,陸優也沒指望用這幾千塊就打發掉齊鴻軒,這些都只是前菜,接下來還有別的安排。
同台的幾個賭客都是陸優讓助理安排的托兒,兩個多小時下來,毫不費力地讓齊鴻軒賺了一萬多塊。
陸優也沒准備讓他一直贏下去,示意另幾個賭客借口或換台,或抽煙,暫停了賭局。
利用這個機會,他建議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帶著齊鴻軒去了賭場角落里一個貴賓休息室。
休息室里並非空無一人,沙發上坐著兩個女孩,右邊的一個看著非常水嫩,十八九歲模樣,茶色短發,戴了一副草紫色的無框眼鏡,盡管是翹腿坐著,無法明確判斷身高,還是能看出她應該和宋斯嘉差不多高,因為在室內,她沒穿外套,超短皮裙下是兩條豐腴的長腿,束身低胸背心還勾勒出一對完全不輸呂秀茵的豪乳,暴露在外的部分白花花的,肉光閃爍,分外奪人眼球。
左邊那個稍微年長些,外貌五官比另一個略勝幾分,穿得要保守的多,但也還是能看出身材也算不錯,至少胸部的雄偉程度,在中國女生的平均值以上。
乍然見到兩個美女,齊鴻軒不由得愣住,還以為這里已經被人占了,陸優帶錯了房間。
陸優顯得很自在,這本就是他的安排。
他嘿嘿笑著,指著那個比較年輕的女孩,輕聲說:“這個是專門給兄弟你准備的,是你們崇大的大一本科生,怎麼樣?還對口味嗎?”
“崇大的?”齊鴻軒眼睛一時離不開她胸前那抹雪白,喃喃地反問了一句,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給我准備的?什麼意思?”
“哈哈!”陸優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麼意思,反正這位小女生今天晚上就陪著齊老師你了,你要給她上課也行,做點別的也行,反正你說了算。”
“啊?”齊鴻軒聽得有點暈,陸優的言下之意他應該是聽懂了,但一方面不敢相信自己竟能遇到這種好事,另一方面又隱隱擔心會不會要自己買單——看這女孩的樣子,如果真是在讀的崇大女生,還不知道會要什麼樣的高價呢。
一方面擔著心事,另一方面也欠缺心理准備,齊鴻軒顯得有些木訥,在那女孩一口一個“齊老師”的叫喚聲里暈頭暈腦地被拉到她身邊坐下,一只手還被扯著按在了她豐腴有勁的大腿上。
陸優自然地摟住另一個女孩的腰,坐到了對面。
那女孩熟練地幫他點上一支煙,又送上了一杯酒,突然咯咯笑著扭了一下腰。
從齊鴻軒的角度看不太清,似乎陸優原本摟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點,如果沒弄錯,應該正按在那女孩的豐臀上,不知在做什麼怪。
有陸優做榜樣,齊鴻軒也自在了許多,他大著膽子嘗試向身邊女孩更敏感的部位擦蹭,她毫無反感,嘻嘻笑著,反倒把身體朝他的方向黏得更緊。
來到這個房間,借的是牌局暫歇的理由,陸優隨便找了幾個話題東拉西扯,等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覺得齊鴻軒整個人都已經放松下來,完全沒有任何警戒的心思,這才突然提出自己過幾天可能會求他幫個小忙,現在暫時還沒想妥,過幾天找他的時候可一定要幫忙。
身邊有美女作陪,又可以肆意地上下其手,齊鴻軒這時很有些心猿意馬,聽陸優說得這麼輕松,也沒放在心上,隨口就答應下來。
面對陸優時,齊鴻軒的心思很復雜。
從他堅持的自我認知而言,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俯視陸優,實際上內心卻又很羨慕他,面對他的財富和人脈,不自覺就有強烈的自卑。
在這種交織的情緒下,聽他在美女面前說有求於己,莫名覺得顏面有光,大包大攬地拍胸脯保證只要能幫得上忙,就一定會幫。
陸優表現出一副很感激的模樣:“那就好,說好了啊!全靠兄弟你了!你接下來是准備再去玩兩把,還是找地方指導指導你這位學生?”
齊鴻軒略感猶豫,轉頭看向那女孩,女孩爽朗地笑著問:“齊老師,你喜不喜歡運動?要不,我們一起去做做運動吧?”
齊鴻軒有點懵,還沒來得及反應,女孩湊到他耳邊,沙著嗓子悄聲說:“我做你的運動器材,好不好?齊老師就在我身上運動嘛!你喜歡騎著還是在後面?”
齊鴻軒被她那種沙啞中略帶幾分性感的嗓音刺激得肉棒連著翹了幾下,他控制了一下呼吸,再次看向陸優時,神色間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陸優心領神會,聳了聳肩,摟著另一個女孩站起身,笑了笑說:“我過去再玩兩把,你自便。在這里‘上課’也行,娛樂城里有專門的‘教室’,想去那邊的話,我找人帶你過去。”
“就這,這兒挺好……”齊鴻軒顯得有些狼狽,他沒想換地方,一來確實是覺得這個房間的環境足夠好;另一方面他也怕去了別的地方還要自己額外付費。
陸優由得他去,瞄了眼那個大胸脯的女生,刻意露出一絲男人都能懂的笑容,施施然離開房間。
他這一離開,齊鴻軒整個人都像換了幅樣子,尤其是想到眼前這女孩是自己學校的學生,莫名其妙又端了起來,他的手還沒離開女孩的大腿,卻看似很正經地問:“你是哪個系的?”
“旅游管理。”那女孩回答得也很自然,好像是端坐在齊鴻軒身前,而不是膩在他身邊,被他摸著大腿。
“哦……旅服學院的……江德鍇教你嗎?”
“哎,你也認識江老師啊?我這學期就有他的課。”
“呵呵,他跟我同一屆的。”
“那,齊老師,你教我一點江老師沒教過的唄……”那女孩突然岔開了雙腿,引導著齊鴻軒的手往最深處去,她也大大方方隔著褲子直接按在了他的肉棒上。
齊鴻軒不客氣地摳弄著指尖觸到的柔滑,盡管還隔著內褲,但明顯是情趣款式,手指甚至都已經感受到了滑膩的汁液,女孩嗯嗯呀呀地哼了起來,媚笑著開始為他解皮帶。
“江德鍇教過你什麼啊?教你給他脫褲子嗎?”
“沒有……不過江老師假裝無意,用手撞過我的胸,嘻嘻……齊老師,你們男老師講課的時候,是不是都在幻想操我們女學生啊?”
“呵呵,怎麼會呢?那不是成了衣冠禽獸了?”齊鴻軒滿意地看著女孩俯身那舌頭在龜頭上不停地卷弄,“不可能總想著操女學生的……”
“那你……”女孩仰起臉想說什麼,齊鴻軒按著她的頭又重新壓回到自己襠下。
“只有像你這樣的小美女,老師才會想用雞巴好好教教你……”
女孩咯咯笑著:“雞巴能教什麼?”
“能教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