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沙紅姬已經把各項情報問完,跟一個資深的刑警到旁邊整理案情。
由於陳曦兒是在學校失蹤的,家里又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沙紅姬跟刑警交換意見。
由於她們剛好在音響前說話,對話內容清楚地被我們收音。
“你有什麼看法?”沙紅姬問道。
“從各項跡證看來,應該是普通的擄人勒贖。歹徒未露面,我們沒辦法。我們應該等家屬通知。”那刑警年約五十歲,看起來非常老練。
“嗯。不知道為何,我覺得這是葛倫.希克的手筆。情報說葛倫就在這個都市,我覺得他不會這麼安分。”沙紅姬接著說。
“但這只是我的猜想,也許跟你說的一樣,就是普通的擄人勒贖而已。”老練刑警正色問道:“你覺得機率有多少。”
沙紅姬看著他的眼睛。
“我不確定,30%?”
“夠高了。”資深刑警說。
“我會安排人馬從學校到公寓盯哨。如果他出現,我們就追他。”
“葛倫.希克是誰?”我問金龍。
“銀狼。”金龍答。
“他是外國人?”
“他是南國人。應該是有混血血統。”
這樣啊。我還以為他的名字就叫銀狼。健康檢查資料可要叫他更新一下。我把焦點轉回那女警。我按下麥克風。
“葛倫兄,我把這女狐狸抓來,你想要嗎?”我笑了。
“威斯多夫想要汪思涵,我想要陳曦兒,我送一只狐狸給你,你要不要?”
“女狐狸不好惹。”銀狼似乎沒那麼在意我戳破他的真名,但他的聲音透露出對這女警的敬畏。
在問問題的時候,俄羅斯人已經在嘗試訪問警政署,查看這位叫做沙紅姬的女警的資料。
同時,我也在網路上搜尋有關這個女警的資料。
搜尋出來的結果頗令人訝異,原來這是個專門偵破大型人口買賣案的警察,從剛出社會的第一個大案就抓到銀狼,由此聲名大噪。
她有名的還有那對豪乳,也是網民追捧的對象。
“別放就好了。陷阱我來設,誘餌是你。怎麼樣?”我笑了。
“好。”銀狼簡短地回應。
“喂!別把生意搞砸了!”金龍緊張地看著我。
警察在陳曦兒家里搜查的時候,還有二處的女性正在被我們的調教人員肆意地侵犯著。
一個是獨居,一個是姊妹,共三人。
透過鏡頭,這個生意的提醒格外刺耳。
“放心,陷阱跟餌都不在家里。”我笑著回答金龍。
沙紅姬帶著一名叫做張艾可的女警,以及另外一組女警共四人進駐楊欣寧隔壁的寓所,幫楊欣寧改造電話加裝竊聽器,幫手機設定錄影、錄音功能,二班制,守株待兔。
她們成雙成對行動,嚴密交班,完全沒有一時一刻放松。
然而,這些人就在我的眼线底下,連沐浴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邊一副嚴陣以待的狀態,我們則好整以暇地慢慢觀察。
那名叫做張艾可的女警看似是個警校畢業生,跟著沙紅姬實習。
她的容貌也相當出眾,即使放在模特兒中,她的美貌也是出類拔粹的,令人非常意外。
“現在的警察也有長得這麼好看的。”我看著俄羅斯人,他正在跟汪思涵假借凱格爾運動的名義蹭著下體。
俄羅斯人聳了聳肩,汪思涵淫蕩地呻吟著。
“賤貨。”我罵了一聲,站起來,掏出陰莖放進她嘴里。
“唔……喔喔!”感受到下體一陣舒快感。
“我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她,”我對威斯多夫說道,“她真的很實用。”說完,我們都笑了。
我抱著她的頭,用力地挺進著,汪思涵雙手輕柔地扶著我的大腿,唔唔嗯地發出不適的聲音,舌頭卻積極地卷了過來。
沙紅姬她們警察也是辛苦的。
一個出勤一班就是十二小時,十二小時內除了水不吃不喝,除了如廁,沒有一刻離開過調度中心。
她們隨時更新資料,仔細注意每個風吹草動。
警察的作息其實挺單調的。
她們把設備就這樣放在公寓里,情報也完全被我們看穿。
我們仔細確認每一個盯哨的單位,擬定路线。
到了第二天,我們已經對沙紅姬的行蹤了如指掌。
我們悄悄在單位用水里面倒入避孕藥跟當初侵犯張瀅彤使用的藥劑,要讓這些警察精神無法緊繃,松懈下來。
沙紅姬是個值得敬佩的人。
她擁有指揮權,優先把夜班派給自己,另外二個女警值日班,是個負責任的上司。
二人交班的時候,正值早上八點,人來人往。
由於已經長達一周沒有音訊,警方有些動搖,連沙紅姬也不例外。
這天,她交班之後,隨手抓了零錢,留下手機在桌上就出門去買早餐。
她們會在早餐店吃完早餐之後,回來睡覺休息。
我仔細觀察,確認她們今天沒有帶任何通訊設備出門,我立刻按下麥克風。
“快!今天她們沒有通訊儀器!”一般熟練的警察是隨時待命的,因為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突發狀況,無线通訊設備都是片刻不離身。
但是她們二人已經喝了一周加入鎮靜劑的水,目前精神有些渙散。
它們在等待的時候,被銀狼的女工作員暗暗放了發信器在褲子的口袋中,二人分別察覺回頭一看是女性,就放松了戒備。
這時銀狼登場了。
他進入同一個早餐店買東西,甚至站在二人身邊。
銀狼首先發難。
他跟沙紅姬對上眼,大動作地丟下手上的飲料往外跑。
“那就是葛倫!站住!別跑!”出於本能,沙紅姬立刻追了上去。張艾可聽見葛倫的名字搞清楚狀況,也立刻追了上去。
銀狼一路奔跑,往他的住處竄逃。從螢幕上可看見二人的位置不停移動,最後進入公寓反方向約一公里外的一個二樓寓所。
“抓到了。”我笑了。
沙紅姬跟張艾可平常受過精良的體能訓練,緊緊追在銀狼後面。
他穿過鬧區,看似不要命地往鬧區外直奔。
二人把銀狼當作是本案破案的重要關系人毫無猶豫地追逐著,最後他奔進自己的寓所,把門一摔,沙紅姬伸手攔截,把門推開,徑直進入銀狼的寓所。
二人扭打一陣,張艾可追到,突然一把抓住銀狼的手腕,銀狼一陣遲疑,馬上就被沙紅姬壓制在地上。
正當二人內心松了一口氣時,俄羅斯人潛伏的部隊就在這時出現,用麻醉槍輕松地射倒二人。
這個寓所是我在市區的一個實驗建築,暗門機制就是在這里設計的。
為了避免頻繁的改裝吵到人,整棟公寓跟周圍的物業都被我買下。
由於一開始我就知道如果我現在做的事情案發,這里一定會隨之暴露,所以當初我是利用暗網,透過不知名人士的名義買下。
這就是我的陷阱。人在這里消失,不會被算到我頭上。甚至銀狼都不曾在這里租賃過。
“游戲開始了。”我笑著宣布。
沙紅姬跟張艾可被帶到一處位於郊外的密閉大樓內。
這個密閉大樓並沒有申請任何的建照,其上有正常的建築在運作。
這里唯一的出入口就是一組垂直升降的電梯,以及電梯後的樓梯。
黑暗會給人窒息般的痛苦,當初設計的時候,就已經刻意把空間拉大。
二百多坪,只有玻璃牆。
地下不透風也不透光,所以不知道外界氣候因素。
這里當然有各種透氣設備。
為了防止密閉感,我特地在這里布滿點狀的通風管路,透過曲折、密布、環繞的設計直通外界。
一個房間開電風扇,他的空氣會經由通風管路吹到其他房間去。
所有通風管路內都有空調設備,可以控制大樓內的溫度、讓人在這里不容易因為密閉空氣產生疾病或窒息。
我們戴著夜視裝備進入沙紅姬跟張艾可所在的這一樓,我到的時候,銀狼、俄羅斯人跟幾個銀狼跟威斯多夫帶的手下,在這里集合,看著二個昏迷的女子。
這里有全套的家具。
“把她們分別帶進房間里。等一下,衣服先通通脫下來,帶上去火化。”我下令,二個人很快就被脫光,丟進所謂的房間內。
如果有人看過寵物用品店,看過透明展示寵物的櫥窗,這個樓層全部就長那樣。
房間里面有全套的衛浴設備、棉被、床鋪、桌椅。
只是,沒有任何的地方是有視线遮蔽的。
所有家具都是用強化玻璃做的,床鋪跟棉被是用乳膠抽取物做的,不只有乳膠一樣的透氣彈性,還是完全透明。
從第一個房間望向走道盡頭,同樓層內的所有房間一覽無遺。
我進入張艾可的房內,開燈。
一盞聚焦的白燈從頭上罩下,宛若舞台照明一樣。
我脫下夜視設備,放在強化玻璃做的桌子上,拉開褲頭,掏出陰莖,把張艾可的雙腿抱起來,打算進入。
“你不等她醒來才上?”某個手下問。
“等她醒來還要折騰一陣子才能上,不如先爽一下。我積了好幾天,該射一射了。”我答,把陰莖插入麻醉中的張艾可的陰道里。
那陰道有點干燥、沾黏,我花了一些力氣才把陰莖推進去。
我覺得有異樣,拔出來一看,竟然有處女血。
“長這麼漂亮竟然沒跟男人搞過,真是浪費了。”我開始抽插她。
處女的體內緊致不可言喻,我這幾天不間段吃了特制春藥,都沒上過女人,現在陰囊里積滿了超濃特制春藥精液,等著射進她的子宮內。
她完全昏睡,我像是在奸屍一樣,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又說不出的別扭。
“你在等什麼?”我問銀狼。
我進來搞張艾可留下沙紅姬,是為了讓銀狼用他自己的春藥精液射滿沙紅姬的子宮,把她變成他的玩物。
而看銀狼的表情,似乎在猶豫些什麼。
“這二個女人會被我們關到天荒地老,沒人要了才丟掉。沒人知道在哪里的警察根本不是警察,你不想干我干!”我拔出陰莖,站起來,銀狼這才走進沙紅姬的房間內。
沒有多久,二個女人用相同的姿勢,被二個不同的男人侵犯著。
雖然她沒有意識,但身體還是醒的。
我在緊致的陰道里面抽插著,春藥成分隨著前列腺液慢慢滲了出來,刺激了陰道內組織,開始流水。
我不停地進犯,直到射精,沒有想到她在麻醉的狀態下竟然還跟著高潮。
“這藥怎麼這麼毒啊?麻醉不是器官都沒知覺了嗎?”我訝異地看著麻醉昏迷中顫抖的張艾可。
“不管了,你們也來。大家射夠了就回去吧,等她們自己醒來再說。”我站起來,走向外面。
數日後。
張艾可跟沙紅姬不約而同醒來,渾身不自在。
她們先感受到暈眩、麻痹感,接下來是驚人的畫面。
她們的下體不停地流出精液,大腿之間還有大量的精液,而體內還有強烈的快感。
張艾可醒來的時候,身體還在高潮,因為我早上才來上過她,私處里有大量的春藥精液。
她們這才意識到,她們的身體已經被不知名的人侵犯過了。
沙紅姬順著私處的方向的看過去就是張艾可的房間,而張艾可則背對她。
張艾可一面高潮一面恐懼地痛哭起來,直到她發現沙紅姬就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