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陳明道,四十二歲,在某家銀行當高管。
她叫楊欣寧,二十九歲,是陳明道的續弦。
根據金龍的調查,陳明道的原配在生完小女兒就死了,現在的妻子是後來在工作時認識的客戶,經過追求後娶回家的。
楊欣寧現在在某家公司當櫃台秘書。
他們有二個女兒,分別是陳曦媛跟陳曦兒,一個 13 歲,就讀私立女子國中,一個 10 歲,就讀私立女子國小,陳明道的三個家人都相當漂亮。
楊欣寧的胸部不大,大約是 B 罩杯,二位小姐妹的胸部也差不多都是 B 罩杯,陳曦媛的胸部比較大一點,可能有 C ,她的身高也比較高,約 165 公分,陳曦兒就矮得多,只有 145 公分。
他們一家人住在 B 棟相鄰的二個二房單位里,生活很規律。
早上約七點半全家一起出門,姐姐妹妹的校車大約四點半到五點回來,先做功課。
媽媽大約七點回家。
她通常會煮晚餐跟便當用菜,八點三個女人一起用餐。
飯後二姐妹會幫忙收拾洗碗,後媽檢查姊姊妹妹的課業,然後一起看電視。
就後媽跟繼女的關系而言,她們的感情相當好。
我在監視器的這邊常常看著她們三個美人有說有笑地吃著晚餐。
大約九點半,媽媽跟二姐妹會分別去洗澡回房准備睡覺。
十一點,爸爸回家,先分別去女兒們的房間跟女兒們道晚安,然後回家洗澡。
他們接下來會直接做愛,抱著一起睡覺。
如果沒有做愛,爸爸通常也會早早上床。
每周的假日,這家人多會安排戶外活動,一起出游。
如果他們安排一天的家庭旅游,禮拜天休息。
這陣子,爸爸在周日也外出。他跟妻子親吻臉頰道別後,走進同樓層的另一個單位,跟我們的服務女郎打得火熱。
這是他的假日娛樂。
“能不能請您幫我把這二張票送給你的合作伙伴陳明道?”金龍拿著二張高級豪華酒店的招待券,推向眼前的男人。
那個男人年約五十,身材肥胖,穿著西裝外套,下半身卻赤裸裸,露出充滿又粗又充滿彎毛發的大腿,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正伏臥在他跨間,吸吮他的陰莖。
“可以。”那男人笑著,手放在跨間尤物的頭上,突然抱著她的頭上下搖動。那女孩發出作嘔的聲音,仍積極地吸吮吸吮他的肉棒。
“我有什麼好處?”他笑問。
我從主控台按著麥克風。
“免費一周的會員暢游服務。”金龍從耳機聽到後立刻轉達。
“這不錯。”他揚眉毛。
“好,我幫你。”陳明道隔天就收到那二張高級豪華酒店的住宿招待券。
那是只要跟飯店劃位,一個月內飯店吃住完全免費的 VIP 招待券。
我們本來以為陳明道會跟他妻子一起出游,但是效果卻出人意料:他跟他妻子說他需要出國出差十天,請他妻子幫忙准備行李。
“他挺貪心的。”監視器的這端,當他跟妻子說話時,看得我們面面相覷。
“我原本以為他是個愛妻家。”我說。
“有人的荷包要大失血了。”銀狼幽幽地說道。
“我給這麼高級的酒店票本來是不想讓他帶小孩去的,沒想到他連老婆都不帶。”我嘆氣。
“早知道他這麼不老實,我找幾個女人滿足他就好了。”帶小三的男人,拿著免費招待的票卷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省吃儉用。
在幽會的人面前,花錢成了男人的魅力。
“買我們會員的人能有多老實?”銀狼繼續幽幽地說。
“閉嘴。不然我現在就干了你。”
“呵。”
看著螢幕中男女主人忙碌的樣子,陳明道露出興奮的表情,看起來他真的想要大玩特玩。
我們的招待卷並不是飯店招待的,能有這麼優惠的條件當然是有人買單。
事實上,我們發給陳明道的招待券在他去豪華酒店住宿之後,花費費用會飯店會累計起來跟我請款。
如果他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大玩特玩無上限消費,累計總額會很可觀。
雖然我負擔得起,但是一下子情緒上還有點無法接受。
“好吧。在他身上失去的,只好找她討回來了。”我說。
在她們三母女中,我特別中意小女兒陳曦兒。
我不是什麼戀童癖,但她那小小的鵝蛋臉,散發著急著長大的少女香,那種吸引力毫無道理可言地吸引著我。
有些人就是特別容易看對眼,對於我而言,陳曦兒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
雖然陳曦兒只是一個 10 歲小女孩,但是光是看著她,我不知不覺間竟然硬了。
陳明道挑的日子很不錯。周五出發,下下周一回來。螢幕的這一邊,飯店傳來簡訊確認有二個訂位,我盯著螢幕,送出確認訂位的簡訊。
我在面板上開始點擊,對陳家下藥。螢幕上顯示三個“加料”供水槽之中,有一個運作了。
“你加了什麼?”金龍對於下藥的行為非常反感,他沒好氣地問。
“避孕藥而已。”我答。
“什麼時候去他管线放的藥?”他又追問。
“業務張先生點頭的時候。”銀狼答。
“昨天。”我跟著點頭。
“真的只是避孕藥而已,沒什麼。”
“嗯。”金龍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中的女人。
我的供水槽並不是一般地裝載液體直接在水里加料,而是平常備著干燥粉末,當有人開啟飲水開關時,按照比例融入飲用水里再供水。
如此一來,每次都能確保藥物的濃度符合預期。
感謝最新的奈米科技,藥物可以保持粉末而即溶於水。
我開啟下藥開關之後,過一陣子楊欣寧過來倒了一杯水,供水系統啟動,她喝了一杯高濃度的“加料”水之後,許久無異樣。
金龍終於把眼睛移開,我的雙眼繼續灼熱地盯著陳曦兒。
“好啦,我干活去了。”金龍揮了揮手離開,銀狼也跟著起身走向門口。
“我不想等到禮拜五。”我對俄羅斯人說。
“去把她抓回來。”我的手指著陳曦兒。
“小的?”他問。
“小的。”我答。
俄羅斯人揚了揚眉毛。
“她才 10 歲吧?”
“她又不是給你玩的。”我說,“她是我的。”
“嗯。”俄羅斯人點頭。
這一晚,我沒有射精。
我壓著汪思涵的頭,讓她吸吮,舌頭舔動卻不套弄,就這樣玩到睡著。
隔天中午時分,陳曦兒被四個大男人套在巨大的羊皮袋里,扛著丟到我面前。
我把羊皮袋解開,一個穿著國小制服的孩子出現在眼前。
她水汪汪的大眼恐懼地看著周遭,嘴里被塞了布條,再用膠帶封住,在黑暗中不知道哭泣了多久。
“真是可憐的孩子。”我繞到她背後把她雙手的繩子解開,伸手向前去捏住她胸前的鈕扣,想解開她襯衫,她伸手要抓住我的手,卻被二個大漢一人抓住一只手, W 字型仰舉在肩膀二側。
我一個一個鈕扣解開,讓她的襯衫掛在嬌小的雙肩上,白皙稚嫩的背肌跟與這年紀的孩子相對豐滿的胸部逐漸展露無疑。
“我硬了。”我笑著,肉棒蹭著她的裸背,繼續把她前面的鈕扣全部解開,再伸手進她的裙底,雙手往前推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邊。
“唔嗚嗚嗚嗚嗚!!”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過度,她尿了。
“這樣也好,省得尿在我床上。”
尿液沾濕了她的屁股,我特意把裙子壓在地上,裙面完整地吸收了她的尿。我接著把她的裙子也解開。
“只要我沒放你走,你這輩子不會再穿上一件衣物了。”我在她耳邊說,她聽完身體一震。
“把這里舔干淨。”我把陳曦兒扶起來走進浴室,轉頭命令汪思涵,她跪下來,手扶在地板上,嘴唇吸著陳曦兒的尿,舌頭沾尿吞下。
我抓住陳曦兒的右手,拉她進浴室。
浴缸里有熱水,我就讓她泡在里面,馬上出來。
我拿熱毛巾把她的身體擦干,帶到床上。
我拿出紅色皮帶,綁在陳曦兒的雙手、雙腳、脖子上,再扣上以前用來鎖汪思涵的鐵鏈。
我轉動四個床腳的輪扣,把鐵鏈收短,陳曦兒於是雙手被扣在頭頂上,雙腳大開被鐵鏈鎖住扣在我的床上貼平。
“唔唔唔……!!”
陳曦兒雖然不斷掙扎捂喊,但是沒什麼用。
“過來!撐住她的眼皮,不要讓她眨眼!”我揮手招呼綁架她的大漢,二個人過來扶住她的肩膀,把她的眼皮拉開,讓她直直盯著我。
我的雙腳跪在陳曦兒跨間,硬挺的肉棒舉在她面前。
“這是成人的陰莖。我要把它插進你的陰道里,來回摩擦,搓到射精為止。我沒先讓你舒服,里面是干的,插進去的過程一定會很痛。不只是你會痛,我也會痛,但我就是要這樣跟你互相傷害。你還小,穴可能會撕裂,這會讓你更痛。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干到射精,用精液敷你的傷口。你看,我要進去了。啊!根本就沒打開。”我用雙手拇指掰開陳曦兒的小穴,龜頭頂著雙手用力硬撐開的秘裂,挺腰用力塞進去,干涸的私處拉扯著包皮,龜頭前端隱隱作痛。
陳曦兒的私處異常緊密地包覆著我那插入半只的陰莖,但因為干涸,接下來幾乎難以寸進。
“我要動粗了!”陳曦兒已經哭得梨花帶淚,我更抱住她的腰,身體壓在她身上,用體重混著腰力把剩下的半截一點一點地推進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
陳曦兒竭力嘶吼,痛不欲生。我彷佛感覺到她體內像是黏住的膠帶一點一滴地被陰莖撕開,直到沒頂。
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龜頭已經頂著子宮口。
我沒有停留,插到底之後就開始拔出來。
鮮紅的血液包覆著肉棒,當我完全拔出之後,我看見一道鮮紅的裂痕從陰道口的下方往內延伸到深處,微微地滲著血。
然而,我毫無憐憫地再度把陰莖插入那窄小的陰道,用鮮血當潤滑劑,來回抽插。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陳曦兒痛徹心扉地嘶吼著。
她那嬌小的身體忍耐這個巨痛的摧殘,眼淚鼻涕流淌不止,在臉上掛上三條透明的淚痕。
而我更無情地盡情地抽插著她,雙手撐在她脖子二側,腰部往前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插進她的體內。
陳曦兒完全沒有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無辜又無助地哀嚎、嘶吼,更加悲慘的是,她的眼睛無法閉上,眼睜睜地盯著眼前這個施暴的男人,赤裸裸地面對我充滿惡意的笑臉跟毒蠍般惡意的注視。
我看著她痛苦又恐懼的表情,一下又一下地享受二人性器摩擦的快感。
因為痛苦,陳曦兒的陰部緊緊收縮,我彷佛感覺那小小的容器緊緊套住我的陰莖,我在這強力的刺激下奮力抽送了約半個小時,終於把白漿射在她體內。
我抱住她小小的身軀,手貼著她的腰臀往上捧起,一邊射精一邊深重地抽插。她的身體如羽毛般輕盈,我任意操弄她的身體暢快地射到最後。
我解開她雙腳的扣環,把她的雙腳高抬往前凹,把仍然硬挺的陰莖拔出來,頂著她的屁眼。
“你還有一個穴可以用。”說完,我再度把才剛凌虐她告一段落的凶器拔出來再度插進她體內。
這次不像剛才那樣,我那粗大陰莖就著精液的潤滑,插進她的直腸當下她的肛門立刻就裂開了,鮮血淋漓地潤滑著她的後庭。
我再度肆意地挺進著。
“唔……唔唔……”陳曦兒已經聲嘶力竭,瞳孔放大,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輕音。
我暢快淋漓地抽插著她的後庭,約莫二十分鍾後再度射進她的屁眼里。
陳曦兒的私處被高高舉起像個杯子,滿滿地盛著混著血絲的精液。
“把她前後穴的精液吸出來喂她喝。”
我拔出來之後,讓汪思涵接手。
汪思涵不敢怠慢,把她的雙腳稍微放低,滿滿吸了一口湊到她嘴邊,把她臉上的膠帶撕下,取出嘴里的布條。
可憐的孩子,痛到咬布條咬到牙齦滲血。
陳曦兒早已失去反抗的力氣,把送到嘴邊的精液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這一年,她剛滿十歲,第一次就被強制開了前後穴,還喝了射進自己穴里的精液。
汪思涵一直喂到吸不出精液才停下來,二個大漢把她的眼皮放開後,她二眼一翻,暈了過去。
家醫科的醫生名叫梁華瑄,是名校畢業,名院執業數年,獨立開業的名醫,年約三十歲,在我的大樓一樓設診開業。
她長發及肩背,唇紅臉白皙,還有傲人的雙峰。
她總是穿著不同顏色的迷你裙、襯衫跟白色醫生長袍。
這一天她提著醫箱來到我的單位外,按鈴並等候著。
我讓汪思涵全裸去開門。
門打開,梁華瑄看了汪思涵一眼,逕自進房。
她走向房內,直线走到我的座位上,右腳膝蓋頂在我的左臀旁。
我雙手向前伸抓住她的衣襟,左右用力撕開。
她胸前的鈕扣應聲彈開。
她並沒有穿胸罩,我一口氣把她的鈕扣全部拉掉,襯衫形同虛設,她傲人的雙峰彈了出來,在白色醫生長袍的覆蓋下異常色氣。
梁華瑄把醫藥箱放在我的椅子旁邊打開,拿起一個軟膏罐,打開伸手刮起厚厚一層軟膏,往自己跨間探。
她跨間並沒有衣物,她的手直接探進她的陰道里面,手指扭轉,把軟膏都塗在穴里,又拿另外一種軟膏,也塗進去,然後她另一腳也跨過來,穴口對准我的陰莖坐下。
“哈啊嗯嗯嗯嗯!!”龜頭順著藥膏潤滑的洞口鑽了進去,梁華瑄浪叫一聲,雙手抱著我的肩膀慢慢上下搖動身體。
肉棒慢慢撐開潤滑柔軟的肉壁,頂到深處,梁華瑄慢慢坐實。
“哈……呼……哈……”梁華瑄臉紅發汗,再次彎腰,拿出幾個藥錠,放在嘴里咬碎喂我。
那藥入口極苦,但是有梁華瑄的舌頭攪拌,吞咽倒不是這麼糟糕。
“哈……唔嗯……”我意猶未盡地舔吸梁華瑄的舌頭,把藥盡數吸吞進去。
“這藥……”她指著塗抹進自己私處的一罐藥膏,“能加快傷口收合,而這藥……”她指著另一罐,“是有強烈成癮性的止痛藥。”接下來她繼續解說。
“剛才讓你吃下去的藥能讓你的寶貝精神百倍,而且精液有春藥、修復傷口、殺菌的效果,也有強烈成癮性。一天要用我的陰道幫您上二次藥,我的嘴喂您吃二次藥,再射二次藥精液在她陰道里……口服藥效發作以前要等二十分鍾,她三到五天就會好了……期間可以正常跟她做愛……嗯哼……請不要這樣……我的淫水會降低治療的效果……!!”我緩慢地抽插她,被她阻止。
我用力地把她的雙手扣在她背後,繼續緩慢地抽插她。
“我想干不行嗎?”
“嗯……啊……”她用呻吟回答我。我放開她的手,抓住她的腰緩慢磨蹭。
十幾分鍾後,她扶著我站起來。
“下一次用藥時間我會再來幫您上藥。”她的下體已經一片狼藉。
“明天開始連襯衫跟迷你裙也不准穿。你在這里執業期間都是,就算看診長袍底下也不准穿衣服。”
“是。”
梁華瑄從 14 歲就被銀狼捕獲。
她的腦袋極好,銀狼一邊狹玩她,一邊命令她考醫學院,她都辦到了。
表面是個光鮮亮麗的家庭醫生,私下是個淫亂的性奴隸。
她把白色醫袍扣上,豐滿的半球露在衣袍上方毫無遮掩。
她整理好衣服,拿著醫藥箱就准備離開。
我站起來走向床,才剛被開苞而昏迷的陳曦兒,跨間已經被汪思涵清理干淨。
“醒來!看著我!”我伸手粗魯地拍打陳曦兒的臉龐,她才幽幽轉醒。
“看著我!以後我干你你都要看著我的眼睛!”語畢,我掐著她的臉讓她對著我,把剛插裂她小穴的陰莖再次塞進她體內。
“啊啊……拔出來……!!”她嘴巴恢復自由,開始叫,但是因為已經被折磨到沒力氣了,只剩下輕聲嘶吼。
“好啊!我拔出來,再拔出來!”我笑著抽插她的穴,不停地塞到深處再拔出來。
陳曦兒全身無法動彈,只能眼神到處閃躲。
“過來把她的眼睛撐開!!”我招呼身邊的二個大漢過來,他們扣住陳曦兒的臉,手指掐住她的眼皮,讓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在干你的時候你要看著我,懂嗎?你以為你是個奴隸嗎?錯!你是個寢具、抱枕,我要我愛的方式干你!用你!你都得看著我!”止痛藥開始發揮作用,陳曦兒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逐漸麻木,少量的藥精液也慢慢滲出,陳曦兒感到痛覺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感覺。
她的身體開始被會成癮的春藥精液侵蝕了。
“哈,喜歡了吧?放手!”我揮手讓大漢後退。
“看著我!”我捏住陳曦兒的下巴。這次陳曦兒再也不閃不躲,雙眼盯著我淫叫。
“啊,啊……”
她的叫床聲柔軟而動聽,嬌小的臉蛋浮現紅暈,一對大眼眼神朦朧地看著我,比我預想中更加撩人可愛。
我拔出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她渾身一震。
“這里也要擦藥啊!”我在她的直腸里流連忘返一陣,再度插進她的陰道。
“醫生說我們可以正常做愛,嘿嘿……等到射精之後恐怕你就不正常了吧?”
“不要……啊嗯,啊……哼嗯……啊啊……”
“嘿,我怎麼可能不要?當然要啊?我要的是一個抱枕、一個干著睡的娃娃,把你的腦袋弄得不正常才好哇!喔干……要射精了……!”話還沒說完,強效的春藥精液就射進 10 歲的小穴里。
這藥效非常強,我一邊射精一邊抽插,陳曦兒就高潮了。
那春藥非常強烈,竟讓她高潮不止,久久沒有停下。
我不停地抽插,陳曦兒也不停地高潮,抽插後我又整整搞了半小時,再度射精在她體內。
“啊……啊啊……”
射精後,我巨大的陰莖停留在她體內,抱著她喘氣。
“過來把她的精液吸出來喂她喝掉。”我再度把陳曦兒的雙腳高高抬起,呼喚汪思涵。
我把她手腳鐵鏈解到最松,陳曦兒就癱在那邊,汪思涵把精液吸舔出來,喂進她嘴里之後,我再度把陰莖插進她體內,跟她相擁而眠。
陳曦兒完全癱軟而任我擺布。
“啊……這真是我理想的抱枕……!!”我發出嘆息後,示意汪思涵關燈。床邊大漢則回到監視室去繼續工作。
陳曦兒悠悠轉醒,她的頭枕在我粗壯的手臂上,腰臀被我緊緊扣住,下體內還插著我的陰莖。
她想起昨天中午開始就被我輪番強暴,晚上又被惡意玩弄到高潮,那高潮的余韻隔天醒轉還殘留在體內。
她想起她的家人,想回家,又不敢吵醒我。
她只是個十歲的孩子,什麼都不懂,但她的身體已經什麼都懂了。
在昨天以前,她完全不知道什麼叫性愛。
第一次就被強硬撕開二穴,被男人用作發泄性欲的道具。
她害怕眼前的男人,她眼睜睜地盯著他把自己撕裂。
這個心理衝擊實在過大,她想嚎哭,她想尖叫,但她不敢。
陌生的環境使她壓抑自己的情感,於是,她默默地啜泣落淚。
陳曦兒的眼淚穿過鼻梁滑落在我的手臂上,濕冷的淚珠使我醒來。
我睜開眼就看見那稚嫩甜美的小臉望著我。
“你真聽話,很好。當男人面對面陰莖插在你體內的時候,你要看著他。”說完,我開始挺進我的腰部,手把她的腰臀往我的跨間壓,好讓我能插得更深一點。
止痛藥的藥效還有殘余,她的陰道疼痛不那麼劇烈,春藥的藥效也還有殘余,我的挺送勾起了她的性欲。
“嗯,啊,啊……”
當陰莖在她體內摩擦著肉壁,她開始輕聲甜美地呻吟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我又伸手把她的眼皮撐開,當我放開的時候,她直視著我。
“來。”我把她抱起來,讓她騎在我身上,由於她的體重,龜頭頂在她的陰道深處,然而陰莖還有三分之一截露在外面。
“你還沒看過吧?看清楚,就是這東西在插你。”她看著我,又低頭看著插進她身體的陰莖。
“不要覺得丑惡。”我說。
“這世界上有一半的人是男人,一半的人是女人,全部的男人都有陰莖,全部的女人都有陰道,男女生殖器結合是你逃脫不了的命運。只是你的命運卻跟尋常女孩不同。你是泄欲工具,抱枕,男人睡覺的時候就抱著你,干你。從今天開始,你的興趣是做愛,你的食物是男人的精液。我會讓你在我這療養個幾天,然後送去給幾十個男人輪奸。那些男人是我的員工,他們在休息日的時候非常缺乏娛樂,我要他們輪奸你,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只用穴擠出來的精液喂你營養還是不夠的,還得用肛門。肛門還是不夠的,你還得學會用你的嘴巴跟手把精液擠出來,這樣一天營養才夠。你在那里住個十天回來,我保證你會變成最棒的泄欲工具。”她搖頭,想要求饒,但我把她壓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發出聲音,持續地抽插她。
她被我掐得窒息,我等待她的臉色漲紅,眼神渙散,再把手放開。
她大力吸一口氣,安靜地看著我在她身上發泄獸欲。
強暴跟死亡相較,強暴沒那麼恐怖。最起碼,她心想,有十天看不到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我把她翻過來,呈跪爬姿,從背後跪著,不時地換著穴盡情挺進。
昨天才被我撕開的兩穴,今天雖然還有些阻力,但已經可以盡情抽插。
梁華瑄那娘們的藥還真有點用。
“轉過來!臉湊在我跨間!”我下令。
我的右手往上舉,手心朝下上下晃動,不多時已經結結實實多一個頭。
汪思涵也全身赤裸,爬到我跨間,頭貼著我的手,我習慣地把她的臉壓在我的陰莖上。
“這女人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准用牙齒碰到我,不然我就揍你。”我恐嚇她。
汪思涵伸出舌頭來,開始上下舔弄我的肉棒。
我的左手一伸一壓,也把陳曦兒的臉壓在我的另一邊肉棒上。
陳曦兒看著汪思涵賣力地上下舔舐著我的肉棒,慢慢地,她也伸出舌頭來上下舔舐。
“看著我。”汪思涵跟陳曦兒一起目光向上,跟我對著眼。一個稚嫩嬌柔,一個成熟撫媚,二張美顏看得我心花怒放。
這時梁華瑄到了門口按門鈴,我揮手示意讓她進來。
“已經開始了?”她問。
“過來喂我吃藥吧!我的小弟現在沒空,二十分鍾後再說!”
“好。”梁華瑄走過來。
“等一下,脫光!”
“好。”
“以後你在門口按電鈴的時候就給我脫衣服。門還沒開你就脫完就給我全裸站在門口等。”
“是。”
梁華瑄解開她的醫師長袍,先露出那對豐滿又高挺的E奶,鈕扣往下解,又露出黑色誘人的恥丘。
她的醫師長袍下完全沒有衣物,只有一雙大腿掛著黑色的過膝長絲襪,就如前一天我命令她的穿著一樣。
梁華瑄赤裸地從大門口走進我房間,在床邊把藥箱放下,取了幾罐藥片,放在嘴里咬碎,像前一天一樣用嘴喂我。
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里跟我的舌頭攪拌在一起,沒多久,一個男人來到我單位前,汪思涵前去開門,那男人直接在門邊抬起她的腳,抽插她。
員工們陸陸續續上班來打卡了。
“這個會讓人上癮的春藥直接吃有用嗎?”
“沒有用。這個藥只能吃下去,借由精液射出來。這個藥會讓女人對您的精液上癮,而不是對藥上癮。它必須射進陰道才有用。”
“射在嘴里呢?”
“沒有用。”
“直腸里呢?”
“也沒有用。”
“這藥效多久?”
“半天。”
“半天之後就沒效了?”
“其實您現在儲存的精液已經充滿了成癮物質。在它射完以前都會有效。這藥效會持續到 12 小時內您體內制造的精液射完為止。”
“那她的戒斷症狀是什麼?”
“不停地想要做愛,但只有您的精液能使她高潮。”
“也是半天?”
“這要看她對成癮物質的依賴性。如果像您這樣不停地把成癮物質堆積在她體內,二三天就足以上癮。戒斷期從上癮之後,可能需要 45~90 天才能戒斷。”
“你們真是開發出不得了的東西啊。這種藥跟壯陽藥給我一罐。”
“是……”梁華瑄拿起我的指定藥罐,放在我浴室的鏡子後面。
“她沒空了,你來教她口交。”梁華瑄聞言,爬到我跨間,頂替汪思涵的位置。
又是二個女人趴在我的跨間舔弄。
梁華瑄性感誘人,她不只舌頭有許多變化,眼睛還盯著我不停勾我。
“聽說你整個診所的妹子都沒穿內褲,想干就可以干個痛快。”
“是,我們不被允許拒絕男人的肉棒,小穴跟嘴巴想用就可以用。”梁華瑄邊舔邊回答。
“誰都可以?”
“誰都可以。”
“性病的病患呢?”
“等他射精到累了我們再治療。”
“不惡心嗎?”
“帶著病毒的精液更讓人興奮。”
“你們看起來有未滿 18 歲的啊?”
“是,護校的一年級生,來實習的。”
“她們也可以隨意搞?”
“她們也可以。只要是銀狼先生調教過的女孩,多小我都收。”
“看來銀狼真不簡單。該塗藥了!”
“是……。”梁華瑄像前一天一樣塗上止痛藥在陰道里,我站起來。
“你壓著她,面對面抱著。”我命令陳曦兒。
陳曦兒動作緩慢,但還是照我的命令,把梁華瑄壓住。
小女孩躺在大美人身上,二個小穴面對我。
“你說這藥效 12 小時,那現在差不多 12 小時,代表我的精液充滿成癮物質?”我抱著陳曦兒的屁股,把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進梁華瑄的穴里。
“是……。”梁華瑄喘著氣,抱著梁華瑄,看著我回答。
“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們這樣舔半天我早就已經快射出來了,怎麼辦?”梁華瑄睜大眼睛,緊張掙扎。
看她的反應,似乎是相當看重她那藥的效果。
我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把精液射在她體內。
“嗯啊……!!”梁華瑄也發生了強烈的痙攣反應,她高潮了。
“唔唔……嗯嗯嗯~啊~~~”
她放浪地呻吟了起來。
不可思議。
我才剛插入她體內沒多久,射精後她的陰道跟子宮沾染了我的精液,竟然也立刻高潮了。
我在射精的時候上下交插插入射精,梁華瑄強烈地痙攣著,陳曦兒只是哀號。
早上雖然有上她幾下,但是因為已經拔出來跟二個女人舔我陰莖舔了半個小時,她的性感已經冷卻。
我在射精的時候插入,並沒有讓陳曦兒立刻高潮。
雖然藥效強烈,但還是要有一定的刺激才有效。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著。
“喂我吃藥。”
發泄過後,我放開二人。
梁華瑄推開陳曦兒,伸手打開放在床邊地上的藥箱,拿出跟剛才放在櫃子里一樣的藥,放在嘴里咬碎,讓我坐在她對面,跨坐在我身上,抓住我的陰莖對准她的穴一屁股坐下,陰莖深深插入了她體內。
就著半發精液的潤滑,她順利地上下搖動套弄著我的陽具,捧著我的頭把舌頭伸過來,送出那極苦的藥粉。
“嗯哼~哼嗯~”梁華瑄一邊呻吟著,一邊加大扭腰的力道。
抽插了一陣子,我把她放倒,女下男上壓在她身上盡情地挺進。
約莫十分鍾,我把她轉過來,讓她背對著我跪著,抓住她的腰臀狠狠地衝擊她的深處。
約莫又是十分鍾後,我激烈地射在她體內。
“唔嗯嗯啊啊啊!!嗯哼!嗯嗯嗯唔嗚嗚嗚……!!”我的精液再度引起強烈反應,像是昨天陳曦兒那樣,從我開始射精到持續抽插約五分鍾為止,梁華瑄也不斷地高潮。
“嘿。”我再度把陳曦兒抱過來。
“希望我不會先精盡人亡。”我笑著說。
到了中午,梁華瑄早已離開。
陳曦兒被我射了二發,腦袋一片混亂躺在床上喘氣,像是斷了线的傀儡一樣。
俄羅斯人通知我們,一件事情吸引了全組人的注意。
警察。
刑事局警察進到我們的公寓來,一次就來 8 個人,我們三組人馬全都密切關注。他們是衝著陳曦兒來的。
“你怎麼抓她進來的?”我轉頭問俄羅斯人。
“我在她的飲水里下利尿劑,趁她上課時間落單去上廁所的時候把她抓過來。”俄羅斯人冷靜地說。
“會讓人聯想到她的失蹤跟這棟大樓有關系嗎?”我又問。
“不,不會。”他回答。
“我們進來的時候避開了所有的住戶跟攝影機。我們把事情偽裝得像是校外人士的所作所為,跟我們除非有直接證據,否則可說是沒有關系。”昨天顧著玩樂,竟忘記監視陳家人。
陳曦兒失蹤了以後,學校立刻通報家長。
到現在,已經滿 24 小時,認定失蹤。
畫面上,陳曦兒的媽媽聲淚俱下地作著筆錄,刑事局員警四個市內四個室外仔細地探查周圍。
“那女人……!!要小心!!”銀狼突然按下麥克風,我們聽見了銀狼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跟恐懼。
“陰魂不散!”銀狼咒罵道。
我們順著銀狼的呼喚,望向螢幕。
顯現在鏡頭前的,是一個長相聰明機伶、胸前明顯渾圓隆起、腰卻有如水蛇般纖細,年約三十歲的女性。
她的褲子緊繃,直筒褲仍無法遮掩健美的腿部肌肉,顯見是個平日進行緊密體能訓練的警察。
我吹了吹口哨,才剛發射的陰莖再度挺立,我不懷好意地起身,把床上癱軟喘息的陳曦兒扣著雙肩抱起來,拉到我的座位上,讓她坐在我懷里,蜜裂對准龜頭,再度插了進去。
“看!這些警察在找你!”我笑著,腰部不時往上,成年粗壯的陰莖不停撐開那幼嫩的肉壁,直接戳到深處去。
“嗯……啊~哈、嗯嗯!!”陳曦兒發出嬌嫩的喘息聲,雙手扶著桌邊,腰部輕輕搖動。
才剛被開苞就會搖穴了,不愧是我選的泄欲娃娃。
她是天生的浪貨。
“她們在找你,你看!”我從她的背後舔她的脖子。
“你等一下就會光溜溜地被我送到強奸犯的休息室,整整十天。”我一邊舔她的後頸,一邊扭動腰部,陰莖在柔嫩的幼穴里面進出,因為強力春藥的關系,陳曦兒完全沒有回應,只是雙眼無神地嬌喘著,扭著腰,身體不由自主地在貪求快樂。
“這十天,你唯一的食物就是精液。你一天熱量要補充二千大卡,換算精液量要打 130 炮。我們人多,每人每天平均打一炮就好。”我吟笑著,一邊激烈地往上戳刺,一邊羞辱她。
陳曦兒沉浸在快感里不停呻吟沒有回應。
“這樣算起來你如果手跟小穴跟肛門跟嘴巴都不休息,一天六小時就搞定了欸!哈哈哈哈!”玩夠了小女孩,我把她抱在旁邊,示意俄羅斯人,把她抱去休息室。
“你要嘛叫所有人把精液打在量杯里,一天喂她一千CC,要嘛打滿 130 炮,全部射在她嘴里,我都不管。我要她單靠精液一天攝取二千大卡,十天後送回來。”我下令,俄羅斯人點頭,二個人拿起黑布袋把陳曦兒從頭往下整個包起來,赤裸裸地從隱藏通道被送去員工休息室。
為了喂飽陳曦兒,接下來的十天我特意把休息室的人數排滿。
威斯多夫的手下把陳曦兒帶走後,我轉頭看向螢幕,鏡頭正對那女警。
“這就是在追你的那個女狐狸?”我按下對講機,問銀狼。
“對。”
銀狼坐過二次牢,一次表現良好提早出獄,一次是讓自己的女奴用性交易把他換出來。
而這二次牢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也就是眼前的“女狐狸”。
除了從銀狼口中知道這個女警叫女狐狸,以及這女狐狸專追人口交易的案子,其他我對她一無所知。
我轉鏡頭,特寫她的胸口。
警察的衣服包覆性很夠,那女狐狸扣子扣到第一排,並沒有什麼春光可以看。
我拉近鏡頭,除了欣賞她的美乳以外,主要是在看她胸口上的名字。
“沙紅姬。”我把她的名字念出來。
“對,沙紅姬。”銀狼重復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