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攝影機,我監視著金龍跟銀狼的一舉一動。他們各自到我指定的單位時,各自發出了不同程度的贊嘆。
金龍帶著男女混雜的團隊進入單位,女性穿著迷你服套裝,男性則穿著各種普通便服。
當他看見全棟錄影顯像設備與大螢幕時,先是哈哈大笑,頻頻點頭,說:“可以,可以!”,把玩一下,就退後叫他的小弟秘書們開始工作,自己找個沙發,撐著下巴,露出不知道在想什麼壞事的表情,手指扶著下嘴唇,一面笑著手指左右左右地摸。
他的小弟們隨即接手監控顯像器,三人為一組,各自從不同的樓層開始對房客做基本認識。
銀狼則帶著西裝畢挺的男子們,與性感暴露的女人們進入他的單位。
他只是輕輕地說了一聲:『哇!』,眼神定定地看著那監控設備,坐在定位上立刻開始刷起各層住戶,目不轉睛地,一層一層掃,然後不停點頭微笑,渾然忘了身後的人。
他的小弟們像是軍人般,各個昂首並列站在他身後,女人們則直接攀附在銀狼身上,或是舔他的耳朵,或是撩撥他的頭發,或是撫摸他的胸口。
銀狼快速地在各單位內審閱,似乎在找某種東西。
當他找到時,他一陣興起,就隨手把身邊的女郎抱來,把頭壓制在自己的胯下。
他繼續翻閱那些住戶,直到一個女人在家。
那女人穿著浴袍,悠閒地在家里呼呼大睡,似乎還有些春光外泄。
然而他只是瞄了一眼,便略過那女人繼續掃。
當他看見某個平凡不過的單位時,卻又停了下來。
他很仔細地觀察該房室,突然轉頭,跟小弟說了一個房名,那小弟便點頭離開,銀狼在操作盤上,找到了一個按鈕,上面寫著“標記”,便按下去。
我這邊的螢幕顯像,在銀狼指定的單位上,浮現了灰色標記。
幾乎是同時,金龍也有動作。
他的三組人中有一組鎖定一個人不在家的單位做了討論,最後下了結論。
他回頭跟金龍報告,金龍問了幾個問題,那人點頭答應,金龍點頭,那小弟便轉身回到小組的位置,派了一個人離開。
沒有多久,金龍的第二個小組也有了結論,轉身對金龍報告,一樣交問幾句,又一個人離開。
金龍一口氣便標注了二個住戶,卻是一男一女。
女的是調教的對象自不待言,那男的則是認定的未來用戶。
先前,我下了一個命令,即是在銀狼開始下手之前,金龍有優先權。
但是現在看起來,衝突還不會馬上發生,因為二個人目標幾乎沒有交集。
金龍鎖定高知識、高財富份子,銀狼鎖定弱勢的獨居與單身女子。
至於俄羅斯人,暫時就讓他待在我的指揮中心。我敲著手指,盤算著我的事業發展。
“嗯~哼嗯~哈嗯~呼……”
“啊~哈啊~嗯~!呼……”
“啊嗯……呼……”
汪思涵被壓在牆邊,一個男人拉下褲子掏出肉棒,把她的大腿高抬起來,插入並且簽名。
男人簽名的時候有時候塞進去快速簽完就走,有時候一邊抽插一邊簽,簽完還抽插個幾下再走。
一個男人剛把她的大腿放下,另一個男人就再把她的大腿抬起來,拿口紅在她的大腿上簽名。
因為後面還有五六個人在排隊,簽名的人並不會,或很少,就這樣干起來。
大部分的人都趕著做事,但是這個過程還是挺花時間的。
每天早上大約有三十分鍾可以看到那些員工來折辱汪思涵。
這些男人是銀狼跟金龍的手下。
他們來這里“上班打卡”是因為我的規定:每天早上上工的時候都要到這里來用汪思涵打卡。
關於這些員工,我們用非常高的標准在管理。
進入大廈後,不管是休假還是上班,都不准離開大廈。
萬一你離開大廈,就要在回來的時候,先關在檢疫房間一周,直到檢疫結果出來性病為陰性,才能繼續工作。
我們現在使用最新的科技,可以在感染愛滋後血液循環一個周期,也就是性交後 20 秒後做檢測,一周後就能知道是否感染愛滋。
針對各種稀奇古怪的性病,感謝科技跟大數據,我們也都能在這一周間完成檢驗,准確率高達 99.95%。
換句話說,只要在檢疫房抽檢並隔離一周,帶性病進來的機率只剩下0.05%。
我們內部討論過,這個機率已經無法降到更低了。
我們的福利非常好,工作的時候負責攻略女人,放假的時候,可以享用與那些已調教過的女人共享歡樂時光。
原則上在大廈里面工作比外面嫖妓更爽,但是誰知道呢?
那些難纏的性病只要一個帶原者就可以讓我們全部下地獄。
會員的管理標准並不一樣。
我們不能要求所有會員作這種隔離檢驗的工作,需要隔離檢驗的是跟他做過的人,也就是那些女人。
當女人服務後一周內不能再提供服務,這麼一來當會員將性病傳染進來,我們可以第一時間讓女人就醫,並且通知會員趕快就醫。
原則上,戴保險套可以阻擋 95% 的性病感染機會,但也不是 100%, 我們也不期待所有人都會使用保險套,所以,我們使用了這樣的制度。
這個制度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個會員每天都要想用一個女人,我們就要為他准備七個女人。
這也是我們大量抬高女性住戶杠杆的主要原因。
於是,我們有足夠的自信,只要會員並未感染性病,我們可以讓會員無套玩遍這棟建築內所有女人,每個都射在他想射的任何地方。
金龍跟銀狼已經工作四個月了,這陣子我一直在聚集人手,男性員工已經達到了 70 人。
我現在有三組人馬,分別是金龍、銀狼、俄羅斯人。
金龍跟銀狼這段時間稍微擴增了人力,而俄羅斯人則帶了 16 個人。
值得一提的是女性員工。
金龍的女性員工是專業的。
她們負責物色並且色誘會員,但是並不接受男性員工的任意騷擾行為,而銀狼則相反,他將調教完的性奴隸提拔為女性員工,所以在工作的時候,他的女性員工主要的工作是提供性愛,當然也能作為攏絡男性會員之用,只是她們在工作時間,大多是作為娛樂被男性員工不停地騷擾、侵犯、把玩。
金龍跟銀狼現在關系很好。
因為在我的命令下,銀狼把他的女性員工分享給金龍團隊使用。
銀狼確實是不滿的,但是當我告訴他,如果我把他也提供給金龍團隊使用?
他思考後,沒多久就同意了分享女性員工這個提議。
銀狼團隊同時掌握了 7 個左右的調教案,銀狼受不了放棄這個誘惑,也不想把自己給搭進去。
三個團隊的工作風格也不一樣。
金龍的男性員工主要是鎖定上流社會,住戶的太太或是女高級主管,找到她們的弱點後脅迫她們提供服務。
必要時,女性員工也會做這樣的事。
而金龍的女性員工,主要是找到符合我們條件的住戶滲透進該男性的社交圈,誘惑他成為會員。
金龍手上也差不多同時會掌握 7 個左右的案子,但是通常他會有一半的案子是鎖定會員的。
銀狼針對單身或是年輕的女性使用春藥,禁藥,連續用藥,把她的理智摧毀,變成性奴隸。
俄羅斯人則是針對弱勢或是一些特殊的對象,用一些手段摧毀對方心靈防线,把對方玩到崩壞,就像我對張瀅彤作的那樣。
三個團隊,只有銀狼所調教的女人,在離開大廈後,無法回到正常的生活。
我能體會當初金龍對銀狼的不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銀狼所調教的女人,都可以無上限的不停作愛,因為她們的腦功能根本被藥物破壞了。
目前這個計劃還算順利展開,但步調有點慢。
四個月來的成績是,60 個女人, 8 個會員。
會員的部分不是我在擔心的,我不滿意的是:調教女人的速度不夠快。
我們當初的口號是,2 年 900 人,而現在按照我們的速度,二年只有 480 人,不到一半,但我們的產能已經逼到極限了。
“嗯哈~啊~嗯、嗯、嗯、啊~”
汪思涵也過了四個月香艷而慘無人道的生活。
除了早上的打卡時間,她現在每天有 4 個小時在做凱格爾運動,現在已經被我訓練成一個名器。
如果有人不知道凱格爾運動,我可以說明一下:這是一個收縮陰道跟肛門肌肉的運動。
女性每天重復這個行為,可以讓陰道變得緊密有彈性,即使是被輪奸,前一個陽具大如牛馬,搞完之後下一個陰莖細如幼猴,她都能緊緊箍住,因為陰道的彈性她本來就是很大的,生孩子的時候會擴張到手肘這麼粗,但是只要三天,就能收縮到跟原本一樣。
汪思涵日復一日,不斷增加凱格爾運動的運動量,現在她的陰道跟肛門體驗跟處女沒二樣。
又濕又滑又緊的偽處女穴。
俄羅斯人威斯多夫對她有特殊的情感。
現在每天都有 4 小時,每天都要有人排班 10~30 分鍾來幫汪思涵進行插入式的凱格爾運動,也就是說,他們必須坐在位子上,讓汪思涵騎在他身上,緩慢地上下搖動,並且收縮陰道跟肛門肌肉。
威斯多夫只要沒出任務,一定都會抽出 30 分鍾的時間來幫她作運動。
汪思涵作完凱格爾運動以後,有時也會被威斯多夫釘在牆上進行處決式的性愛。
汪思涵現在非常地聽話柔順。
她已經習慣了一天超過 12 小時都在跟不同的人作愛,甚至在她打卡或作愛的附近放運動水壺,叫到口渴的時候就拿起來咬著吸管吸幾口,把性愛當作健身運動一樣看待。
現在汪思涵已經完全能接受性交、肛交、乳交、口交,不但技巧很好,也很敏感。
每天侍寢的時候,我都相當滿意她的表現。
現在汪思涵正在被打卡,我則正在跟一個銀狼調教過的女性,黃羽婷進行連线。
我正在使用我們的會員服務功能。
黃宇婷房間的電視正開啟,我透過手上的平板上的按鈕對她發號施令,我的命令會出現在電視上。
現在我按下按鈕命令她自慰,於是她開始自慰起來。
“你覺得男人還想叫你干些什麼?”我的麥克風正在跟黃羽婷連线。她是個大學生,是第一批被銀狼攻陷的女孩,每周服務一次。
“脫衣服啊,自慰啊,嗯~還,還能干些什麼?”
“把跳蛋放進穴里。”我按同步按下按鈕。
黃羽婷對著鏡頭把腳大開,塞進粉紅色的跳蛋。
我在平板上推動一個滑鈕,把黃羽婷下體內的跳蛋震動度抬高。
“這不夠,換按摩棒。”她拿起一個按摩棒。
這是一個多功能按摩棒,可以實現抽插、旋轉、抖動等技巧,我接著操作按摩棒的各種功能,黃羽婷立刻被又抽插又震動的按摩棒玩到仰頭直吟叫。
“這可以。”我對著威斯多夫說。這個專業為清道夫的俄羅斯人,也會寫程式,我手上這套程式是他設計的。
“作愛一次要休息一周,但是網路玩弄可以天天作。”我說。
“如果會員喜歡她,在她檢疫休息的時候,可以這樣玩弄她。”
“你沒有……關麥克風……”房內音響傳來黃羽婷的聲音。
“我們在討論怎麼玩你,你介意?”
“我介意。”黃羽婷說。
“我想要你過來玩我……嗚嗚嗚……”
“好,你保持這姿勢等著。”我點了應用,選擇她今天將整天為我服務。
“或是在他下班以前可以這樣先玩她,晚上再睡她,我們多賺一筆。”
“嗚嗚嗚……我聽到了……”
“好了好了,我來了!”我對著麥克風說道,接著關掉應用跟麥克風,離開位子。
威斯多夫繼續掃描他的下一個對象,大約五分鍾後,我出現在黃羽婷的那個螢幕,一進去就直接撲在她身上,她開始淫叫起來。
“這可以。盡快上线。”我一面干著黃羽婷,一面抬頭對著攝影機說話。
螢幕對面的威斯多夫揚揚眉毛,手上不停滴滴答答地在編撰我們剛才討論的時候覺得要修改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