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跨坐在林羽和的身上,手撐著床榻,一下一下地用小穴吞吐著林羽和的陽具。
林羽和平躺著,眼神直直地望著秦桑,伸手去撩她垂在臉側的長發。
他著迷地摸了摸秦桑的臉頰,然後一個挺身,秦桑驚叫一聲,被他反身壓在了身下。
林羽和不知該如何安撫秦桑,只好一下又一下地細細吻著她,動作極盡溫柔。
等他想同她說些什麼時,經歷完兩場激烈房事的秦桑已經昏睡了過去。
林羽和嘆了口氣,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里。
第二日林正陽仍然差人送來了避子湯。
湯藥送來時,林羽和恰巧還在房內。
秦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接過湯碗。
准備喝下時,林羽和突然伸出一只手,將湯碗接過,湯汁全部倒在了窗邊的盆栽上。
“你若不想喝,不喝便是。”林羽和牽著秦桑的手,“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沒人可以勉強你做任何事。”
秦桑怔了征,然後衝林羽和露出一個笑容。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林羽和想,何止是綠枝,他想逼著世上所有的花都在此刻開放,只為襯映她的一個微笑。
兩人黏黏糊糊地又過了幾天,林羽和幾乎隨時都將秦桑帶在身邊,即使是處理山莊事務的時候,他也沒有避開秦桑。
因此他被林正陽罵了好幾頓。
林正陽看他一副冥頑不靈的模樣,氣的不得了,但一想秦桑也並非江湖中人,最後干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秦桑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模樣,在林羽和面前卻愛使小性子,有時候看著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她就會在一旁偷偷摸摸地笑。
這笑收入林羽和的眼底,換來他對她更加的寵溺與退讓。
林羽和處理事情的時候,秦桑一般都在旁邊坐著不說話。
她狀似認真地在聽他們說話,但林羽和一個眼神過去,卻發現秦桑眼神都在放空。
手下常常看著少莊主話說著說著就笑起來,都有些莫名其妙。
曦和山莊依舊在追查魔教的下落,每天光是處理各地收來的消息,都要花上林羽和半天的時間。
他有時候會同秦桑解釋一些江湖里的事情,免得她在山莊里什麼都不懂,被人欺負。
更何況以後兩人若是成親了,秦桑免不了也要接觸這些事情。
秦桑在第一次聽說魔教二字時,有些興致盎然地問林羽和,魔教是什麼。
林羽和當她初初接觸江湖,對什麼都感興趣,便詳細地同秦桑解釋了一遍。
魔教原名逍遙教,其中弟子神出鬼沒,處事狠辣,全然不顧江湖道義,法規倫理,是以江湖中人都稱之為魔教。
傳說中,逍遙教功法詭異,是靠吸取別人的內力來增長自己的內力,所以修煉起來速度極快,才能在短時間內就成為武林中的一大派。
秦桑若有所思,“那這麼說來,魔教的人真的很可惡了。”
林羽和眼神微微冷了下來,握緊了拳頭,“是,我的母親也是為魔教中人所殺。”
“啊?”秦桑眼神震驚,心思一轉,她將手附上林羽和的手,問,“什麼時候的事?”
林羽和沒注意秦桑的表情,他反手將秦桑的小手包在掌中,“十五年前,我父親剛當上武林盟主,在查一起滅門慘案。”林羽和眼里浮現一絲恨意,“當時魔教中人雖行事詭秘,但還算是江湖大派,誰都沒想到他們竟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此事被我父親揭發後,當時的總壇被各門各派圍剿,誰知那魔教教主早得了消息,帶著魔教中人逃了。”
“為了報復我父親,他們便設下陷阱,將正從娘家往回莊路上的母親殺害了。”林羽和閉上眼睛,掩去眼中的痛色。
秦桑起身,將林羽和抱住。她頭輕輕蹭了蹭林羽和的腦袋,眼底卻有化不開的冷意。
這天,林羽和拿著幾分地圖,坐在書桌旁,認真地在上面勾勾畫畫。秦桑走到他身邊,隨手抽起一份地圖,隨口問道,“這是哪的地圖呀?”
“這些都是曾有魔教弟子出現過的幾座城的地圖,我懷疑這里面有魔教的分壇。”林羽和皺著眉頭,細細地看著圖中畫的每一條樓房街道。
秦桑點點頭,哦了一聲,然後眼睛在那幾張地圖上瞟了瞟,抽出了另外一張,“這些沒標記的房子是什麼呀?”
林羽和瞥了秦桑手中的地圖一眼,“應該是民宅,商鋪什麼的地圖上都有標注。”
秦桑唔了一聲,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有什麼不對嗎?”林羽和問道。
秦桑指著地圖上的一處,“這屋子在官道上,理應不該有民宅呀。”秦桑所指之處是一所並不顯眼的院子,位於入城官道的盡頭,與民道的交接處。
雖然不小,但淹沒在周圍的官宅與衙門中,秦桑若不指出,林羽和也不會注意。
林羽和恍然大悟,因為朝堂與江湖可謂兩個世界,他查閱地圖時都會避開有官宅和官道的區域。
想到這里,林羽和又蹙起了眉頭,難道魔教的手已經伸到了朝廷里了?
秦桑見林羽和在沉思著,便放下了手中的地圖,又慢悠悠地坐到一旁看戲本子去了。
林羽和接著又檢查了其余的幾份地圖,發現只有這一份中的那所宅子似乎有點問題,便叫了一位心腹進來,將事情吩咐了下去。
又過了五日,孟叔林傳來消息,他們帶去白安城的人找到了孟扶搖,他們現在正在回莊的路上。
林羽和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終於放下了心來。
他轉頭看著秦桑,眼里有遮不住的笑意,“桑桑,扶搖沒事,她馬上就回來了。”
秦桑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低頭看著戲本子,淡淡地哦了一聲。
林羽和冷靜下來後,發現秦桑雖然好像盯著戲本子,卻一直沒有翻頁。
他走到軟塌旁,坐在了秦桑的邊上,從身後摟住她的腰,“在想什麼呢?”
秦桑一副突然醒轉的模樣,訥訥地搖了搖頭,不說話。
“怎麼突然一臉委屈的樣子?”林羽和對秦桑的情緒十分敏感,“誰又欺負我們桑桑了?”
秦桑微微偏過頭,看著林羽和,“孟扶搖,是你的未婚妻吧”
林羽和一時語塞,在確定了對秦桑的心意後,他便明白自己其實一直將孟扶搖當做妹妹看待,並沒有男女之情,是以也忘記了孟扶搖身上還有未婚妻這一層身份。
“我不會給你做填房的,”秦桑重新低下頭,假裝認真看戲本子,還故意將那小冊子翻了一頁,“你要娶她,也等我解了子蠱之後吧,到時我”
“我不會娶她的,我只當扶搖是妹妹,等她回來,我便會同父親商量退親的事。”林羽和頭壓在秦桑的肩窩上,“桑桑,我只會娶你一人,”他蹭了蹭秦桑的臉頰,輕笑道,“我只娶你一人,好不好?”
秦桑握著戲本子的手緊了緊,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林羽和本以為秦桑不會回答了,誰知半晌後,正當他准備松開手,秦桑輕輕地說了一個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