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第43章 足尖行走路軌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白夜弦 7800 2024-03-05 02:10

  白色回廊的風格是對比——是環境的“剛”與少女的“柔”;環境的“冷”與少女的“暖”;生活的“粗糙”與少女的“溫柔”,要用一句描述的話,就是粗獷主義中的赤裸少女。

  承受六小時鞭刑之後,依理被帶到淨身室去掉身上的汗水、淚水與尿液。

  淨身室和預想中的浴室不同,總共有三個格子,讓人聯想到埃及古墓的石室。

  依理站入第一個石室…

  唦——

  “呀!!”流出來的並不是水,而是沙粒。

  那粗糙的管子用強力的沙粒衝刷被鞭打至近乎要腐爛的肉體。

  依理感到自己的傷口好像全都被擦得燒起來似的。

  被粗沙粒衝刷之後,站到第二個石室,那里有洗車那種旋轉的硬毛刷子直接拍掉身上殘留的沙粒,然後第三個石室,是噴出消毒酒精後,再用強風衝刷身體。

  一般人都會對“洗澡”這回事有強烈的身體記憶,通常水從頭而下,代表的就是一天的結束,或者另個階段的開始。

  尤其女生必然會對洗澡十分重視,比起單純洗淨身體,那更加是放松精神,結束一天的儀式。

  而淨身室的設計,為的就是剝奪所有過去洗澡的身體感覺,也不會感到一絲溫柔,也不會有一絲人性,裸體站在石室中,只會像個准備受刑的祭品。

  少女無法再記起洗澡的溫柔。

  大解小解的畫面當然也是一直呈現在直播面前,大解之後也不會給廁紙,依理要坐到一個輪拍機上面,讓小型的塑料拍子高速拍打她的括約機從而清潔,那輪狀拍子再拿去清潔。

  這麼一來,女奴唯一能夠接觸柔軟的東西,就只有是男性的陽具,當男生的陽具插入她們的密穴或者喉嚨,也是女生唯一能獲得溫柔的時候。

  工作人員們的衣服全為塑料質地的西裝,也是為了防止女奴碰到布料而有柔軟的觸感。

  依理嚴禁再接觸任何軟的東西,床墊、枕頭、衣服…甚至毛巾也不可以碰觸。

  晚上睡的是空曠的大理石石台,大理石石台位於無菌室中,當然不會有被子和枕頭,冷氣開得非常冷,讓依理瑟瑟縮縮的睡覺又不怕她生病。

  全身的鞭傷還沒好,過千下的鞭痕並沒有這麼容易能夠退去,何況第一晚睡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根本就沒法入睡。

  她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床上被窩里替男人口交著入睡的日子。

  海瞳身上穿的只能是金屬銀飾,臂環、大腿環、項鏈、乳環和腰間的珠裙,全都是金屬。

  頭發上的藍色發帶,已經是陳老板給海瞳莫大的慈悲了。

  守言應該是這個地方,唯一還穿著布料類衣服的人。他似乎怎麼也不肯穿上陳老板給的塑料服裝,不知是在堅持什麼,他穿著的是學生服。

  依理得知明天會獲得她屬於自己的服裝。

  用沙子洗過澡,用消毒藥水清潔過牙齒,現在到了睡眠時間了。

  赤身一人躺在沒有枕頭沒有被子的大理石台上,冷氣無情的讓她顫抖。

  她側躺在大理石上蜷縮身子,夾緊腋下嘗試入睡。

  沒有男生讓她口交著睡覺,意外有點寂寞。

  而且,她一天下來有好多好多問題想問守言。

  究竟自己被拉到這兒來,是不是守言真心的意思?還是守言只是透過陳老板,把依理從班級那兒拉出來?

  叮——

  是會員寄出課金留言的聲音。

  依理看一看牆壁的直播畫面,看到畫面切成四個,分別映著自己臉頰、私處、全身鏡和半身鏡。

  明明調教環節結束了,現在是她看到直播觀看人數居然還有55人左右。

  (對啊,即使是睡覺中,直播還是進行中的。)她首次真實地感受到二十四小時直播的重量。

  “多謝nightcat24的SC,『平躺著睡,腿要打開啊,看不到…』,啊,抱歉,因為這兒有點冷,不自覺地就夾著身體了。”

  如果nightcat24只到房間只有攝氐14度,應該會諒解依理為什麼想要緊縮身體的。

  陳老板也沒明言說依理必須遵重留言的說話,僅僅是依理沒有產生不遵重的想法而已。

  這個留言只是給了最低價錢的100 元港紙,徹底的把依理睡覺唯一的溫暖都奪走了。

  依理聽著命令,大字型的躺在大理石台上,試著閉眼入睡。

  攝影機一直追蹤著女性的姿勢變化。紅色遙控車更是直接把延長臀鑽到兩腿之間,近距離拍攝她的陰戶。

  這個課金命令打斷了她的思路了,依理切法想要接回剛才丟失了的話題…啊,是的。

  不知自己這種狀況是不是守言真心想要的。

  每次守言跟依理能夠好好說話的時候,都是獨處的時光。

  頭頂的機械臂,鏡頭映著自己的臉。

  現在連睡覺都是在鏡頭底下,根本就不可能有獨處的空間。

  (都走都這麼遠了啊…)

  又是縱身一躍,跳到陌生的環境,逃離了音樂室,掉進這又冷又硬的高台。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氣力再這樣跳躍。

  困倦了…

  睡意讓她無法思考…

  明天又會被數不盡的命令轟炸,能獨處運作腦子的時間少得可憐,她閉上沉重的眼睛。

  叮——

  “多謝nightcat24的SC,『腿再分開點啊,一字馬!』…嗯,這樣很難睡啦,依理…試一下吧。”

  她的腿由大字型拉開成一字馬,手迭在膝蓋上扶著,以這超艱難的姿勢睡。

  身體禁不住震顫,雙腳冰冰冷冷的,很難可以入睡。

  嗯?

  大大張開的腿中央似乎被什麼碰著。

  依理低頭一看,紅色遙控車的攝影臂,在撥弄她的蜜穴。

  “欸,這是…什麼?”

  原來,紅色遙控器車,除了鏡頭之外,前面還插了一條逗貓棒。

  只要是直播女奴沒有任何命令的時間,專拍攝陰戶的紅色遙控器車,都可以用逗貓棒去玩弄陰戶。

  睡眠時間,自然就是任由觀眾們隨時撫摸私處的時間。

  依理很好奇,到底是某個調教師操縱逗貓棒,還是全自動的?

  如果是會員操縱的話,究竟是怎麼分配給誰控制的?

  依理側頭看投映在牆上的畫面,原來,逗貓棒是可以分開付費控制的,類似是$100 元控制五分鍾這樣。

  想要控制逗貓棒的會員紛紛排著隊輪著操控。

  依理不得不佩服這地方的生意頭腦。只是,想到連睡覺的時間也要一直被人玩弄,不由得感到悲哀。

  可是…太累了,冷也好,蜜穴被挑逗也好,她很快就睡著了。

  “起來”

  嗚哇!

  似乎已經是早上了,她發現頭上出現了工作人員的臉,工作人員剛剛把一杯上倒在依理臉上。

  “咳…咳咳咳……咳…”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鬧鍾現在才響。

  “為什麼…”用赤裸的手臂抹去眼睛附近的水。明明有鬧鍾,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叫醒她?

  依理反射性的望向牆壁的直播畫面,明白了。

  原來是有會員搶在早上6 :30的鬧鍾發出聲響前,課金留言說要用水潑醒依理。

  讓依理毫無准備。

  依理醒來後,發現自己睡覺的時間也一樣是有課金留言的。

  也是說要用鞭鞭醒她,或者要對她進行電擊這樣子。

  不過,有充份的休息也是重要的,夜更的工作人員就沒有回顯請求了,何況那些也不是什麼大金額的東西。

  依理低頭望著自己,一字馬有點走樣了,膝蓋曲著。

  逗貓棒不知怎的完全插在自己的小穴內,蜜汁流了很多,有些已經干涸了。

  怪不得依理好像一連發了三個很想要高潮卻又得不到的夢。

  現在剛起來,小穴已經難受得很。

  “鞭醒依理的要求,明天才做吧。”工作人員向會員說了句。

  依理坐了起來,想象到每天可能也會被各式各樣的戲弄叫起床,不由得地覺得淒慘了。

  “跪行!”

  出了石室,依理用膝蓋跪行到了一條很長很長的走廊,走廊上有不同的門。

  工作人員拐了個彎,帶她進更衣室。

  她發現,海瞳已經在里面了。

  要不是工作人員說這是更衣室,她根本就不會意識到這是更衣室。

  更衣室給人的印象是間隔、儲物櫃、衣服架子與洗手盤。

  而這個房間完全沒有間隔,也沒有儲物櫃和衣服架子。

  它是一個排舞室大小的空間,四面牆壁也是單向玻璃,地板是泳池邊那種防水的陶瓷。

  中央放置了一塊雙面的化妝鏡子,是剛好讓女奴跪著使用的高度。

  依理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瘦削的長發女生,女生也好奇的跟依理對視了。

  她的眼睛是藍色的,穿了耳環、乳環、臍環和陰唇環。

  長長的頭發梳到腰間,身體好像很瘦削。

  二人不敢說話,就禮貌的點個頭打招呼。

  一絲不掛的海瞳與依理,二人跪在化妝鏡子左右兩邊,屁股當然是不可以坐在腳跟上。

  依理發現,鏡子同樣是一塊屏幕,右下可以看到直播留言和自己的的樣子。

  依理好奇自己的樣子是怎麼映照出來,就發現,鏡子上方有一個像是手機自拍鏡頭的東西對著她。

  依理發現,原來鏡子下面的地板是有大大小小的凹槽,像是工具箱放東西的格子一樣。

  下面放了梳子和化妝工具,物品不是立在地上的櫃子,而是陷在地里。

  正下方的一個約臉盆大小的凹槽,就是裝滿水的。

  然後凹槽中一支石做的陽具直立在上面不斷射出水花,像是噴泉一樣“用它來刷牙,水吐在凹槽就可以了。”女工作人員指示依理。

  依理方才看到陽具身上,原來插滿了牙刷物料的刷毛。

  依理用手把前發絲勾到耳朵後,俯下身子,用口含著石陽具。

  水花射出的速度跟公園那些飲水機差不多,很快就填滿口腔。

  “咕嚕呀——”

  漱了第一口,依理咧嘴把牙齒貼到石陽具的身上磨擦,水花不斷射到臉和眼睛上。

  “咳…咳咳…”

  很艱難,水不小心把到鼻孔處。

  依理好奇的偷看對面的海瞳。

  嗯唔…嗯唔…嗯唔…

  海瞳的彎下身子,臉像鴕鳥一樣埋在地下,石陽具都要鯨吞到喉嚨里去了。

  (她…)

  “海瞳收到SC說想看她用那東西深喉喔。”女工作人員對驚訝的依理解釋。

  當然石陽具還是不斷噴出水花,石陽具的身子還是插著刷牙用的硬毛。

  所以海瞳是一邊被灌水,一邊用剛毛磨刷自己的食道。

  SC沒說要深喉多久,但海瞳鼻孔都好像噴出水花了,還是沒有停止抽送。

  “我看你還是快點刷完牙吧。”女工作人員催促依理。

  依理回過神來,她張口含著石陽具,立刻感覺到水柱不斷朝喉嚨噴射。

  嘗試側著臉把大牙貼在陽具刷毛上,總算讓水花不直接打在喉嚨了。

  水花填滿口腔,不斷從嘴巴跑出來。

  她難過的上下動起身子。

  進行這非常辛苦的刷牙活動。

  嗚哇…

  終於把牙刷完了。

  依理抬起頭,恢復跪姿,此時海瞳還是在深喉當中。

  “她的課金主不斷給錢要她持續深喉呢,已經三分鍾了。”光是把那不斷噴水的石陽具放到嘴里就已經那麼辛苦了,深喉簡直是難以想象。

  依理搖搖頭,暗暗祈禱這女生能快點從痛苦中解放出來。

  依理滿臉水珠,她在那些凹槽中尋找有沒有臉巾之類的東西。

  沒有。

  白色回廊是不允許女奴接觸布料類的東西。

  “用這個馬尾鞭把水珠拍掉吧。”女工作人員指著其中一個凹槽。

  像是自虐的形式,依理拿著很短的馬尾鞭不斷摑臉,數十條疏水性的塑料摑耳光,確實把水珠都拿走了。

  接下來,她開始化妝。總算去到自己比較認識的范疇上。

  雖然她學校是禁止女同學化妝的,不過一些女生至少會化個底妝上學,甚至偷偷化個韓式裸妝。

  依理雖然也沒學過化什麼濃妝,但塗個底霜,上個遮瑕膏這些應該不成問題。

  “就只是這樣嗎?眼妝感覺還沒畫好啊…”女工作人員問。

  “呃…抱歉…依理就只懂化到這個樣子。”依理照著鏡子,事實上她就只是習慣把自己的黑眼圈與掌摑的紅印隱去,並沒有為臉部加上新的美化。

  “海瞳,你來給依理化個裸妝吧?”女工作人員說。

  女工作人員其實就是負責替海瞳和依理化妝的人,海瞳早已懂得自己化妝了所以也不用幫什麼忙,至於依理,她覺得兩個女奴互相替對方化妝的畫面應該會更有趣,所以就讓海瞳試這差事。

  正在深喉的海瞳把頭從石陽具中抽起來,眼睛尋覓著眼前的少女。

  她連嗆聲也默默忍去,連恢復呼吸的自間也不敢浪費,跪行過去依理面前,打量著該怎麼給她化。

  “已上了底妝了。”依理解釋。

  “嗯,明白了…咳嗯。”海瞳熟手地拿起光影粉開始替依理打影,選了個自然色系的眼影上高光和陰影。

  “candy 主人,依理上不上假眼貶毛好?”海瞳問。

  原來candy 是那位女工作人員的名字。

  “依理應該畫啡眼线會比較適合,無辜感的眼睛配清純感比較好。”

  “是的。”

  海瞳專心不二的替自己畫眼线,依理也偷偷地觀察著那像海一樣的眼睛,海瞳應該是有用到假眼睫毛,深邃的眼睛抹上煙熏裝,有一種異國少女的神秘感。

  終於,二人化好妝了。

  依理站起來,接過一件玻璃色的超短連身裙,裙子不是用布料做,而是用鋼絲織成網,再串聯上千上萬片的玻璃片砌成。

  依理盼顧自己該在哪里換衣,再想想自己原來已經在“更衣室”入面,她直接在candy 和攝影機面前穿起衣服。

  用玻璃片制成的衣服冰凍冷漠,一點保護的感覺也沒有。

  我們夏天時把臉貼在玻璃上,也是感到冰涼而非溫暖。

  站起來在化妝間的鏡子面前轉了個圈,玻璃片子啪啦啪啦地響。

  自己活像是一具透明雕像。

  每塊圓形玻璃片只有硬幣,迭在一起的話確實會讓肉色的裸體變得稍為朦朧。

  之後,她被帶到另一間有巨型3d打印機的房間,穿上芭蕾足尖鞋一樣的鋼絲鞋。

  正確來說不是“穿”上去,而是用打印金屬的3d打印機直接印制上去。

  那鋼絲鞋像是一條繞著她足尖盤旋而上的蛇,每一圈都留了一點洞隙,讓觀眾可以窺看那白滑的腳丫。

  這條銀蛇卷到小腿,似乎再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由於依理再不能用腳跟踏,綱絲鞋沒有鞋跟,也不能讓腳跟彎曲。

  再次穿過長廊,回到昨天被不斷鞭打的房間,這兒跟昨天有點不一樣,地上鋪設了像是火車玩具的路軌。

  路軌是銅制的,有一個鞋頭之闊。

  “踏上去。

  依理還沒有學懂怎麼用這雙鞋子走路,她還需要調教師扶著。

  蹌狼地踏在環形路軌上。

  “呀!!”

  因為她跌到了。

  調教師把長長的電槍貼近鋼絲芭蕾舞鞋,電槍在啪一聲之後與金屬鞋底拉起了白色的火花,脈衝從電槍准確地送進依理四枚小趾中。

  再由小腳趾傳到小腿,再到大腿,震動至依理整個人彈起。

  原來,鋼絲鞋外表由導電金屬構成,內則貼近皮膚的材質卻用了傳導性較低的物料,只有四根小趾頭的頭份用了高傳導的物料。

  這麼一來,調教師便可從任意角度電擊依理的鋼絲帶,而電擊每次都會准確地送到小趾頭。

  “咿咿咿!”依理再度笑著咽嗚,調教師說她走路重心搖擺得太多,足尖不應該踏在路軌外,要走貓步。

  要是鞋尖踏出路軌外的話,就會立刻遭到另一次電擊。

  不打開雙腿撐著身體,讓依理很快就倒下來。倒下來了,又成為了調教師再次電擊她的理由。

  “咿咿呀!”

  足尖旋成非常小面積,要用這細小的面積站穩非常困難。

  鋼絲鞋沒有像芭蕾舞鞋那樣的軟墊作緩衝,腳趾是硬生生插在金屬托架上。

  專門電擊小趾的觸突更是抵在腳趾甲與皮肉連著的地方。

  每走一步,依理都生怕那金屬尖刺會撬起她的腳甲。

  雖然說鋼絲鞋本身十分牢固,但始終全身的重量那是壓在腳姆趾與小趾的金屬架上,每走一步,依理都感到電擊用的觸突在一點一點刺進自己趾甲縫之間。

  透過攝影機,守言和陳老板一邊欣賞足尖鞋訓練的過程,一邊聊天。

  “要找到像這樣可以做全天侯直播的女孩真的很難呢。”陳老板說。

  “陳老板不是也有挺多奴隸的嗎?”守言問。

  “全天侯直播啊,就是連舞台後的樣子也看到。卸妝素顏也好看的女生不難找;任何角度都漂亮,無死角的女生也不是很難找;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要好看,以及叫聲也要好聽,不經剪片下還能完全呈現給會員看的話,這點就比較難了。”

  “依理這點是努力過的。”守言說。

  “什麼意思?”

  “我記得幾年前她痛苦的臉不是這樣子的,現在好像更誘人了,特別是想哭的時候。我猜想,依理應該是有隨男生的喜好去改變自己的表情習慣,就像現在努力地保持微笑一樣。”

  陳老板咧嘴笑了:“那就更有趣了。因為全天侯直播最難的是,女生要有身為直播主的自覺。除了被虐之外,內容也要有趣。”守言吃過工作人員送來的便當,喝了一包檸檬茶,一邊吃著炸雞扒便當一邊在色情網站搜集什麼有趣的點子。

  並沒有哪個女生吸引他,也沒有哪段影片讓他覺得有趣。

  想起來,陳老板給他的會員賬戶是可以查看白色回廊過往的作品的,他就一邊找著作品一邊吃完午餐。

  回到屏幕看時,依理的步行姿勢明顯好很多了。現在不用調教師扶著,自已就可以在環型軌道上踏步。

  (才一個早上而已啊,其他女奴要好幾星期呢。)守言感嘆。

  “你這沒用的東西,都說膝蓋不可以曲了。”調教師冷冷地責罵,電擊棒不斷貼在她的金屬鞋上責罰。

  早上八時開始到現在下午二時,腳尖走路的訓練持續了六個小時,絲毫沒有給依理坐下來過。

  讓腳尖抒緩一下全身重量的時間,就是跌倒的時候,當然伴隨著的時腳趾間的強烈電擊。

  小腿即使已經非常酸痛,調教師還是沒有讓她松懈的意思。

  軌道中央現在設置了鐵欄,要是依理真的受不了的話,調教師就會讓她騎在鐵欄上面,鐵欄會讓她雙腳離地,上面的三角鐵會緊緊咬著陰唇,全身重量集中在胯間。

  依理只能在腳尖與胯間這兩者之中二選一。

  嗄…嗄…嗄…嗄…

  依理的腿抖個不停,喘著大口大口粗氣,頭發都沾滿熱汗,卻又被冷氣吹成冷霧。

  雙手不可以伸出來平衢身體,必須抱在後面,維持手指微張的姿勢。

  每隔一小時,調教師都會給她喝水的。

  狗兒用的滾珠水樽,在鐵欄上垂下來。

  依理必須騎到鐵欄上,抬起臉吐伸舌頭,用舌尖轉動管子前的滾珠,讓少得可憐的水落到自己嘴巴中,有時會打在自己臉上。

  “喝夠了,回路軌。”

  腳碰不到地,要在鐵欄上下來也有點難度,三角尖鐵免不了在陰道上前後拉鋸。

  “唔…呀…!”

  她很想把鞋子脫掉,用手撫摸腳趾頭,察看一下自己的腳趾究竟有沒有被那金屬片壓得分開了。

  可是她無法脫下鞋子,也沒有人批判她透過金屬網看看自己腳趾狀況。

  依理再次踏在地上,趾尖、足弓、腳踝、小腿全都在尖叫的痛。

  依理什麼也不可以扶,雙手安份地放在身後。

  “進入下一階段的訓練吧。”

  調教師現在把一架模型火車放在路軌上,造型是蘇聯冷戰時期的裝甲火車。

  就像是披著坦克皮的火車的樣子。

  模型火車放在依理站著的地方約一尺距離,緩慢的向著依理踏著的地方駛去。

  “嗚呀呀呀!!!這是什麼?”依理被突如其來的電擊嚇到。

  原來,模型裝甲火車前端的大炮是防狼電擊棒,只要電擊棒碰到依理的金屬足尖鞋表面,電擊便會准確的把電流送到腳趾去。

  調教師故意讓依理先遭受一次電擊,還把電擊調至最大,讓恐懼深深植入少女的內心。

  “嗚…”

  依理忍著哭,趕快繞路軌前踏步,盡量遠離足後那火車愈遠愈好。

  “喂!誰讓你走那麼快的,一點都不優雅。”

  調教師再在她足前的路軌,放置了另一台電動火車,以同樣的速度緩慢前進。

  兩架火車約前後兩尺的距離,夾送著依理緩慢地繞圓圈打轉。

  “請問…要繞多少圈…”看依理快要崩潰的樣子,調教師就覺得有趣。

  “這個問題,我吃完下午茶答你吧。”轉身出了房間,消失於依理眼角。

  到了下午四時,腳尖走路的訓練持續了八個小時了。

  火車的電源還是非常有精神,兩小時間依理已經被電到七次。

  調教師拿著皮鞭鞭打她的小腿、拿水潑她的臉、扭她耳朵、甚至要她平舉著兩個水杯,不准她讓水濺出來。

  會員們喜歡看長時間的虐待,但過程要是太單一的話同樣會沉悶。

  所以調教師每半小時,也會拿出不同的道具欺負忍痛繞圈的依理。

  再接下來的兩小時,調教師開始把洗衣夾一個一個地夾在她的胸部上,看看可不可以夾著一百個洗衣夾。

  終於,到了下午18:03,依理整個人絆倒下來,模型火車不斷撞向她的金屬鞋尖,施放痛苦電擊。

  不幸的是,她向前絆倒時,胸部也剛好壓著前面的模型火車,同樣遭受強烈電擊。

  雙手完全沒有護著身體,因為左右手也同樣扶著裝滿水的杯子,水當然濺出來了。

  胸部的衣夾也飛了幾個出來,但上面還是有三十幾個夾子停留著。

  只是學穿金屬足尖鞋的第一天,她就被強迫行走了十小時,比起任何女奴都要嚴厲。

  這並不是依理第一次絆倒,而是第五次…不,是第十次…第十三次絆倒。

  她真正的到達極限,整個人斷了電的樣子撞在地上。

  她再也沒有氣力撐起來,身體也沒有逃離電擊,就這樣在地上昏倒過去。

  依理被弄醒了,一名醫生樣子的男人,在她手臂上注射了強制清醒的藥物。

  “起來啊,你睡了四分鍾了啊,還要倒在地上到何時?”還以為自己昏迷一個小時的依理再次撐起身子。她看看直播時鍾,18:08,連五分鍾的休息也沒有。”

  忍著崩潰,她再次靠著志意撐起了身體。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