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第12章 惡意的性虐實習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白夜弦 7845 2024-03-05 02:10

  翌日是二十三號,昨夜,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兩個小時,被逼吃著冷藏剩菜與自己排泄出來的灌腸液的混合物,再吐了幾次,盛平才軟下心腸放她出來,給她衝澡。

  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依理都要穿上女仆裝戴上手銬清潔,她唯一可以做功課和溫習,就只有盛平回來的時候。

  唯一支撐著她的,就是過了今天之後,她能夠與守言一起出去。

  縱使她不斷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試新發明的虐待道具而已,不要亂想其他意思,可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來到,彷佛像是倒數旅行出門的小孩,她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亂想。

  叮當~

  門鈴響起來。

  依理奇怪,現在還只是中午十二時,主人應該到晚上才回來的。

  叮當~叮當

  門鈴響個不停,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遞員,依理打開門,就會被看到自己穿著短得不能遮蓋下陰的女仆服、讓腳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而且雙還反銬在後面。

  然後,依理聽到輕巧的金屬碰撞聲音,那絕對是鑰匙的聲音。

  (難道主人早了回來?沒理由,主人不會先按門鈴的…)

  依理猶豫自己應該跪下來還是離開客廳,要是門後的不是主人,那麼讓外人看見依理這樣子很可能會帶來麻煩。

  然後,基於奴隸的基本禮貌,依理賭上受到羞恥屈辱的可能,她在門前跪下。

  “啊啦~真乖呀,很久沒見了。”

  依理的心沉下來,那是陸嬅。

  依理的判斷沒錯,她是應該跪下來的,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恥屈辱。

  “妳…為什麼會有鑰匙的?”

  “主人給我的,讓我隨時上來檢查妳有沒有偷懶呢。”陸嬅搖一搖鑰匙說。

  依理從來沒有對盛平的做法有過如此的不滿。

  “說笑罷了,我本身約了主人今晚,他說我可以早點上來先洗個澡。”

  陸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穿了一條黑色皮質超短褲,有點小惡魔的風格。

  她還穿了一對絲襪,針織密度是比較高,可以保暖的款式。

  腳上穿著一對尖頭皮鞋,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來買給她的皮鞋。

  依理望著她的皮鞋,下體勾起了感覺回憶,楚痛起來了。

  “怎麼了?看見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奴隸該是這樣子嗎?”

  陸嬅不知道她表情因為下陰劇痛而扭曲,以為她在黑臉。

  “沒…沒有…對不起。”依理勉強地笑起來。

  踢!

  陰唇間的新鮮尖銳痛楚,結合過去的身體楚痛回憶混合在一起。

  她痛得彎腰下來。

  項圈的水平儀超出了接受的范圍,項圈不斷向依理頸項施放電擊,催促依理盡快挺直身體回復水平。

  “嗚…啊!!!”依理張嘴拚命吸入空氣,減輕楚痛。

  她的銬在背後的手忙亂地抓著空氣。

  剛才的一踢,讓縫在陰戶內的極粗電動陽具像打樁機一樣對著子宮撞擊。

  “那是什麼來的?”陸樺踢了一腳才感覺到依理陰戶內塞著巨大的硬物,仔細一看才看見兩片陰唇間橫著八條紅色的縫紉线。

  依理一邊呼吸嘗試減低痛楚,一邊回答:“那…那是電動陽具,縫在里面了……不過陸樺主人可以踢的…沒關系…”

  依理連忙補上一句。

  陸樺沒想到這些是重度性虐漫畫的情節,竟然在現實發生,還真有人的陰戶這樣縫起來,還真把電動陽具埋在里面。

  陸樺自已身為女性,光是看到這個畫面已經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見八條縫紉线之間拉著一點透明反光的液體,她才從女性的同理心轉變成嗜虐心。

  陸嬅說:“還呆在這兒干什麼?還不快把我的鞋叼下來?妳不是女仆嗎?”

  又迎來一踢。

  今次尖鞋頭准確地陷進兩片肉瓣之間,打樁機狠狠往子宮送打。

  依理說:“求…慢…慢著…依理的項圈…不給依理彎下來…會放電的。”

  “喔?那麼有趣?”

  陸嬅立刻對依理的項圈提起興趣,她扯著依理頭發去研究一下,究竟身體傾斜到哪一個角度就會被電。

  項圈果然很嚴格,依理只要傾側超過10度就會被電,就像頭頂放了一杯裝滿水的杯子,稍有傾斜都會讓水瀉出來。

  陸嬅得出了結論說:“頗有趣的項圈,不過這跟幫我脫鞋沒關系吧?快叼!”

  電擊是很易制造恐懼的,很多人身體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電擊是直接刺激你的神經,使你的肌肉下意識收縮,張起保護機制。

  依理戴著項圈生活了幾天,每次身體稍有傾斜,電擊都會化是強烈的身體記憶讓她牢牢記住,傾斜身體與恐懼結合在一起。

  “快點低頭啊!!”陸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腦海內都是電擊的痛楚。

  以她這麼容易跟過去的記憶鏈接的人,電擊學習猶為有效,而偏偏,陸嬅就要她違抗這幾天深深學習到的本能。

  “嗚…”依理滴下眼淚,彎下腰。

  啪吱!!~“啊!”

  再強的意志也不能違抗筋腱的反射行為,頸部閃過明亮的火花,衝擊透過脊椎傳遍全身,她像緊緊擠壓過後放開的彈簧一樣,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來都再避免的痛苦,陸華要她主動迎接。

  喀!!

  尖頭鞋毫不猶豫地給剛剛一模一樣的位置重重一擊,剛才陰唇間踢傷了的地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擊,打樁機再次錘打子宮,痛苦程度當然不止兩倍了。

  “電擊痛一點還是踢下陰痛一點?”她帶警告意味的問。

  “都…都很痛…”依理勉強擠出幾只字,再調整好跪姿,准備下一次的電擊。

  她低下頭。

  啪吱啪吱啪吱!!!

  依理再度繃直身子,她比剛才進步了,撐了四秒鍾,四秒間頸部不斷閃出藍色光茫,電擊啪吱的聲響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響叫。

  那聲音聽起來並不如電影音效般高頻清脆,而是比想象中厚重,它的響叫直穿透心髒,教人害怕踢…

  踢…

  踢…

  踢…

  陸樺抓著她的頭發,確保依理保持大腿張開的跪姿,今次不踢在陰唇中央了,而是狠狠踢在陰蒂上,連續踢了四下。

  第一下是為了瞄准那女性最敏感又細小的陰蒂,發力的距離比較短,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尖頭鞋就往後拉得比較遠,踢得比較狠,第三第四下,陸樺就安心地全力發揮,給予陰蒂最大的痛楚了。

  依理的頭痛得後仰,被電擊了一下,然後依理整個身體向右傾,失去雙手平衡,她整個人向右跌在地上。

  頸圈不斷發出電擊,提醒她要跪好,可是依理剛想調整身子,又被電擊剌痛到動彈不得。

  陸樺看著倒地不斷抽搐的依理,這次的電擊超過四秒…五秒…六秒…七秒…

  “究竟幾時會沒電的呢?”陸樺拉下依理的頭發,看著不斷放出電擊的項圈,發現上面刻有某間制造商商標圖案。

  陸樺拿出她的手機,上網Google一下這個商標,很快就找到售賣這個項圈產品的網站了,她點開一下說明頁詳細看看電磁的規格以及使用次數。

  (奇怪,它說基本上施放十次電光左右就會用光電磁了,為什麼地上的依理已經電擊超過三分鍾,項圈還在放電的?)

  陸樺踩著依理的臉逼她貼在地上,一方面令她不斷受電,一方面好奇電量幾時會用光。

  “主人,我想問一下,依理頸上的項圈,我剛剛看了一下產品網站,上而說基本上放十次電就會耗光了,為什麼依理項圈放了很久也還沒有沒電的?”

  陸樺寄了個手機短訊給盛平。

  聽著依理慘叫多大約兩分鍾左右,等到盛平回復了。

  “別亂玩啊!我改裝過的!換了防狼電槍的電磁,電擊和時間都長很多!”

  “不能玩嗎??3。”

  “超過30秒就可能有危險了…妳不是在玩她吧?”

  “壓著她45秒左右啦,我會小心的。”

  “妳不懂就不要亂玩喔。”

  陸樺這才把皮鞋從依理的臉上拿開,剛才依理一直低聲呻吟,呻吟很精神,陸樺覺得她沒事。

  電擊停止了。

  並不是依理回復水平跪姿,而是電磁用光了,空氣間彌漫著一陣燒焦味。

  “所以,大約十五分鍾就沒電嘛。”

  “嗄…嗄…嗄…”依理只夠精神流眼淚。

  “女仆小姐,請問妳應該知道替換用電磁在哪里吧?”

  依理很想說不知道,她再也不想再經驗剛才的感覺了,防狼電槍用的電磁,所有電力全都灌進她體內,太可怕了。

  遺憾是,今早她看見主人睡房的床腳,充著一個奇怪的電磁,她直覺地認為那是給項圈用的。

  “依理應該知道,讓依理看看吧。”

  依理用腳趾把電磁從睡房撿出來。

  陸樺打開了放電磁的位置,看見里面有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是這個了,謝謝。”

  陸樺不小心地說了個謝謝,依理一副熱心的樣子,彷佛是幫陸樺找手機充電线般,完全不像是幫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讓陸樺都不好意思地說了句謝謝了。

  換上新電磁了。

  “好了,妳應該習慣了電擊了吧?可以把我的鞋子脫下了沒有?”

  “依理…膽敢提出個請求可以嗎?”

  “什麼?”

  “可不可以把項圈轉一轉?剛才頸子被電的位置,好像灼傷了。”

  “哈哈!!!哈哈哈…當然不行!”

  陸樺又踢了踢她陰蒂,腳法精准,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樣。

  “反復折磨同一個位置,才令人受不了呀。”

  依理內心落下難堪的眼淚,准備低頭用口解下她的鞋子。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穿透心髒的聲音不斷響起,依理看著眼前那只尖頭皮鞋,依理恨自己為什麼要選一雙有兩個皮扣的鞋子,現在她就要咬著金色的皮扣慢慢松開皮帶了。

  依理臉接近那只已經踢了自己下陰不知多少次的皮鞋,牙齒咬著皮扣,艱苦地向一面扳…扳不開…扳…扳不開。

  “哈哈哈哈…”

  穿透心髒的電擊聲音外,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傳來的恥笑聲,是陸樺的恥笑,她拿出手機對著依理的模樣在錄像。

  依理嘗試對焦眼前的畫面,好像明白什麼了,皮鞋的扣子另一頭還有一個皮環要先松開,要是不把皮帶從皮環拉出來,根本就不能拉開扣子。

  “嗄…嗄…嗄…嗄…”依理先回復水平,回一回氣,望著弄了一大輪徒勞無功的鞋子。

  陰蒂傳來踢擊。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依理彎下腰,這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她不彎脹接受電擊的話,陸樺是不會停止的。

  依理用牙齒咬開扣子中間的位置,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鞋子的扣非常緊。

  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樣,用牙齒弄幾下,電擊得受不了後就回恢水平休息一下,卻立刻被陸樺踢陰蒂,依理又急急彎下腰去弄。

  好不容易,一只鞋子解下來了,還有另一只。

  這只鞋子,皮扣好像更難開了,依理要非常有耐性,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齒松開。

  啪吱~

  啪吱啪吱~

  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她挺直身子的瞬間,迎來了重重的一踢。

  依理倒地不斷抽搐,失去意識。

  她張開眼睛的瞬間,是盛平的臉。

  她是側躺在地上,而項圈沒有放上電擊,似乎是再次用光電力了,兩顆電磁加起來,依理竟然總共被電了半小時。

  “她沒事。”盛平檢查她的眼睛,像醫生一樣。

  陸樺站在一旁,有點內疚又有點憂心,她的鞋子已經脫下來了。

  “主人…”依理聲音模糊地說。

  “頸部灼傷了,很大片紅黑色,不知會不會留疤。”

  “對不起。”陸樺聲音帶有歉疚。

  “都說了危險妳還要玩。”盛平語氣還是帶有怪責。

  一陣沉默。

  “對不起。”陸樺說。

  “我在想是不是以後也不要讓妳自己來這邊了?或者干脆就不要讓她給你玩了?”

  “不要…我以後會小心的,讓我繼續玩依理嘛,她太好玩了。”。

  “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盛平平靜地說。

  “我…為什麼要…”陸樺望著躺在地上的依理。

  依理急忙搶著說:“不…不用道歉…那不是陸樺的錯。”

  盛平和陸樺同望瞪大眼望著依理。

  “是依理不好,依理沒能完成命令脫下鞋子。”

  “妳不用陸樺道歉?”盛平再問。

  “不用了,主人,畢竟…陸樺是依理的主人…她做主人的本份…就是調教奴隸吧…。”依理回恢跪姿。

  盛平瞇著眼睛打量著依理,不發一聲響,現場兩名女生都不敢發聲。

  “好吧。”

  “那麼我們開始吧。依理,妳去吧麻繩和工具箱拿來。”

  盛平教導陸樺不同的捆綁技巧,依理再一次被當成是練習標本。

  “我要學吊縛!”陸樺跳著小步看著盛平拿出繩子。

  “不行!妳還是很不小心,今次教你後高手小手縛。”

  “為什麼?人家很小心的。”陸樺嘟嘴說。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綁好,下次我就考慮吧。”

  “喔…”

  盛平先做示范,把依理的雙手平抱在後,然後用繩子綁緊雙扣,繩子在繞過胸部上下固定。

  “這可是被稱為日式繩縛的核心,要看你繩縛技術有多好,很多就是看綁這個的水平。”

  啪!

  因繩縛而突出的乳房,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

  輪到陸樺了…

  “啊…痛!”

  不知怎的,陸樺居然把依理雙手在背後合十,手指拼攏向上綁在一起,然後死勁地往頸拉,然後才用高手小手縛的方法固定起來。

  依理感覺自己雙手反扭到快要脫臼,上臂筋絡拉扯得非常利害,她呼吸變得愈來愈急促。

  盛平搖頭說:“真是的,誰叫妳這樣綁了。”

  陸樺說:“平手綁在一起又不痛苦,不好玩嘛,這樣反扭不是更好嗎?”

  她拍一拍依理的頭。

  依理勉強用芭蕾高跟鞋撐住身體,手掌彼此擠壓在一起,每根手指彼此向上黏在一起。

  繩子愈是向上提,掌心就夾得愈緊,手臂的痛楚慢慢變成麻,麻再傳到整個膊胳。

  盛平決定要訓練一下陸樺的耐性,他拿出很幼的細繩,要她在依理身上編織繩衣。

  “由足尖開始編織,一直織到頭部,每一個菱形的形狀的大小也要一樣,間距松緊差不多。”

  “是。”

  為了讓陸樺感到比較趣一點,盛平拿了一罐可樂和一罐啤酒說:“織之前先把這個灌進依理身體內吧,編織完成之前都不許排出來,身體也不許動。”

  “好呀!”這個建議讓漫長的編織過程突然變得好玩了。

  “嗚…”

  在依理身上織網的過程,當然是一直保持著反手合十捆綁的姿態站著。

  為了讓手指不會酸麻到失去感覺,盛平在合十的手指頭上都夾上電擊器,不斷施放中度刺痛的電流。

  陸樺也找到兩個掛著鈴當的乳頭鐵夾,鐵夾緊緊咬著敏感的粉色乳頭無情地向下扯,鈴鐺在空中搖曳。

  “我織完之前都不可以聽到一聽鈴響喔!響一次要打十鞭陰戶,懂嗎?”

  “依理知…道。”

  剛剛才說知道,肚子內的灌腸液差點就衝出來,她立刻夾緊菊花,可是肌肉一抽緊,鈴鐺就響了。

  “真遺憾呢。”

  啪!

  “嗚唔!!”

  啪!!!

  “唔唔唔”

  啪!啪啪!

  依理不明白為何同為女性,陸樺應該知道鞭打陰戶到底多難以承受的痛楚,那痛楚究竟是會身體徘徊多久,為什麼她能那麼狠心,那麼熱情地折磨依理的陰部。

  “放心啊,依理妹妹,人家都是女性,懂得怎麼打那兒才是最痛,不用怕我會錯失重點喔。”

  啪!啪!啪!啪!

  陸樺打了十五下才停手。

  她欣賞著拚了死命不讓鈴鐺響起來依理,聽她肚子發出水泡聲音,才慢條斯理地拿起幼繩子,從芭蕾高根鞋的足尖開始編織起來。

  灌腸過了十分鍾,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給她的惡意。

  可樂的氣泡是用機器打進去的,進到腸道之後,大顆氣泡便會抵不住誘惑冒出來;啤酒的氣泡則是發酵過程產生的,冒出來的泡很細很綿密。

  盛平把可樂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讓衝擊力強的大汽泡和綿密難纏的小汽泡混在一起。

  腸子內不斷冒出氣泡,氣泡沙啦沙啦跳到大腸上沿,積得愈來愈多,小氣泡使腸子愈來愈不安,空氣四處尋找出口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鎖著,不給任何東西通過,綿密的白色氣泡就黏在菊花附近的位置,氣水的大氣泡就不死心的不斷衝撞菊花。

  有些氣泡就另覓溪徑,跑到小腸位置,說不定可以衝上胃子,但胃門那邊也把關得很嚴。

  過了二十分鍾,陸樺的繩網才編到大腿。

  依理身體冒出愈來愈多脂汗,但沒有一滴脂汗可以帶走氣泡。

  盛平不給依理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進腸子的東西鎖著。

  又是差點要失禁之際,依理夾緊大腿,截住直腸噴發的去路。

  叮嚀叮嚀~

  這一下夾緊,換來陰戶新增的十條烙印一樣的鞭痕。

  陸樺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織一兩下又拿起手機看,織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依理,一會兒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夾著的電擊器。

  有些地方織得不好,盛平又會叫她拆掉重織。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個人型繩網當中時,已經是兩個半小時之後的事了。

  “終於完成了!”陸樺看著自己的傑作,拿起手機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說:“好吧,是做得不錯的,把繩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當依理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陸樺居然說:“什麼!?我織了整整兩個半小時,剛織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時才拆?”

  陸樺看著全身震抖,但連呼吸都怕敲響乳頭鈴鐺的依理。

  “至少晚飯回來才解開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錄音筆要依理叼著。

  “我們現在出門吃晚餐,回來後如果我聽到錄音筆有收錄到任何鈴鐺聲的話,一樣每響一次鞭十次陰戶,懂嗎?”

  包在網蛹中間的依理點點頭,可是這個點頭就不小心讓鈴當響起了。

  盛平和陸樺對望而笑。

  門口打開了。

  依理獨留在空蕩的大廳整整一個半小時,其間不小心搖了鈴鐺兩次。

  他們二人回來,陸樺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陰戶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麼也帶點粗野的陸樺,她虐待陰戶的技巧讓依理感覺特別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陰戶,依理終於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內翻滾的汽水與啤酒不受控制一瀉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撐不住,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非常緩慢地側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綁的痛楚,讓她不能真正倒在地上,像個渾身傷口的病人,不知該用什麼姿勢躺在床上一樣,依理以奇怪的姿勢在地上扭成一團,縫紉起來的陰戶紅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課程到此為止了,盛平說。

  二人把還是捆綁狀態的依理搬到浴室衝刷,抹干淨弄汙的地板。

  待依理稍為恢復一點精神,就讓她滴著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數。

  課程結束了,只是懲罰還在進行而已。

  這一切之後,盛平在陸樺臉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裝離開了。

  “為什麼她有家的鎖匙?”

  渾身滴著水的依理,在陸樺走了後,問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說:“那是我給她的。”

  “為什麼?…”

  盛平平靜地說:“因為我們有這種關系吧。”

  依理想起剛才吻別的畫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個人被拋到虛無當中。

  “你們…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許會搬過來住也說不定。”

  “她還是學生呀!”依理抗議。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樣反駁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過身之後,就一直是獨自一人,明明她從不感到叔父有很強烈的孤獨,明明她很自大地以為自己應該是填補了叔父的孤獨…

  “妳討厭她嗎?”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頭繼續忍受灌腸。

  盛平問:“還是不想她搬來這兒住?”

  依理說:“那是兩回事…依理討厭,不是因為陸樺欺負依理…而是她的態度。”

  “態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繼續說:“她只是在玩游戲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問:“妳不喜歡她當主人的態度?”

  依理搖搖頭說:“依理不喜歡她是在玩游戲,依理是真的奴隸,依理受的欺負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後就回去當普通學生了。”

  “那麼妳那些同學呢?他們是真的主人嗎?”

  “同學們是認真的,他們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補充:“他們為了不讓這件事傳出去,會有看守,會恐嚇依理,會拿依理的影片來要挾依理,甚至會在早上六時就回校收拾殘局,他們是有覺悟才做的…依理…依理很佩服他們…”

  盛平眼前是一個全心全意做好奴隸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認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頭。

  “陸樺,她是把性虐當游戲,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

  依理不解地望著盛平的眼睛。

  “要是沒有性虐游戲的話,陸樺可能又會變回那個自閉不語的女孩。”

  “她…自閉不語?”依理不敢相信。

  “剛認識她時是的,慢慢玩性虐開始,她的個性變得愈來愈活潑,直到妳成為她的奴隸,我才發現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麼強勢的。”

  依理無法想象她自閉不語的樣子。

  “所以,勞煩依理妳調教她了。”盛平又故意用這個方式說。

  “主人決定跟陸樺在一起的話,那麼主人當依理是什麼了?”依理知道這樣問很自大,但問題已經衝口而出了。

  “我的乖奴隸啊。”

  依理花了點時間讓這個回答沉淀到身體里面,然後她問了一個想問很久的問題:“主人,為什麼你對陸樺那麼溫柔…對依理那麼…那麼嚴苛?”

  盛平近乎沒有思考就說出口:“因為陸樺是我喜歡的人,妳是我愛的奴隸。”

  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讓她關進人型籠子睡覺。

  像發現第三者的感覺,又像是被拒絕的感覺,有點失落又有點踏實,依理在想,自己知道這件事之前跟現在有什麼分別?

  知道之前依理是個奴隸,知道之後依理依然是個奴隸。

  “陸樺是我喜歡的人,妳是我愛的奴隸。”這句說話不知為何愈聽愈踏實,她安然沉睡下去,做著被輪奸虐待的夢,好好為明天而休息。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