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白金會員
“你們這幫男孩啊,玩大了。”盛平說。
某家日式餐廳有專屬包廂,在這兒談什麼,都不用擔心別人會聽到。
盛平、阿棍和桂枝,三人凝重的交流著情報。
“對不起。”阿棍說。
經歷過這麼多事,把盛平家弄得亂七八糟,還劫去盛平愛上的陸樺。想不到,會這樣低聲下氣跟弁盛平道歉。
盛平打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依理發瘋地吸吃精液,一般人是無法想象為什麼她能夠持續地不斷吃不斷吃,。
轉到另一頻道,陸樺被命令用四腳爬行,膝蓋和手肘都不准碰地面。
她身處於白色回廊的主要信道,信道是一個正方型結構,每條邊都有十二輛火車車廂的長。
用來連接去各個不同的房間。
陸樺手掌和腳掌都立在一個像是扶手的鐵欄上,鐵欄也跟隨主要通道繞上一圈。
陸樺就像是在火車路軌上行走的貓,不斷繞著這主要通道上爬行。
“他們連陸樺都抓走了,你不著急嗎?”阿棍問。
“我只是很幸運地擁有過兩個奴隸,卻很愚蠢地把她們都弄掉了。”盛平夾了一塊帶子,新鮮的味道在口腔中擴散。
“簡單來說,就是賭輸了。”盛平說。
“什麼意思?”桂枝問。
盛平再夾了一片帶子送到他的嘴中。
“依理呢,真的有種獨特的魅力呢,會讓人不斷想欺負她,花盡心思去欺負她,做出任何事去欺負她…擁有了依理,你還會看上其他女孩嗎?誰會想這個難以想象真實存在的女生放開給其他人?”
“看著她被你們的同學玩弄,全班一起來玩弄她,我是覺得既有趣又妒忌的。
有趣的是,我從沒看過中學生能做到這個地步,簡直就像漫畫情節一樣;
妒忌的是,我實在不想把依理讓給你們。
很想看依理和你們的學生們究竟會發展成怎樣,我也極力調教依理,讓她能適應你們愈來愈嚴酷的虐待。
當她說要離開我的時候,哭得可凶了。
我也不認為守言那小子在未大學畢業之前,能給以依理一個安身之所。這種輪奸的環境,依理也不可能順利升讀大專,所以,我是賭她畢業後會回來的。沒想到…”
盛平看一眼屏幕上被灌食精液的依理。
“…賭輸了呢。”
“還沒輸的!”阿棍拍一拍桌子,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他靠前身子,說:“我們全班那麼多人,要是找到那個白色回廊在哪里,我們一起衝進去,把那混賬地方拆掉。”
“但怎麼可以找到那地方?”桂枝問。
“守言不是常常上了那輛黑色七人車的嗎?跟縱他吧?”阿棍說。
“怎麼跟啊?”桂枝問。
“讓盛平載我們如何?他有車牌吧?”阿棍說。
“慢著,我們可以有個聰明點的方法。”盛平在白色回廊的網頁上點來點去,看到一則公告。
『白金級會員限定活動!親身使用心儀的直播奴隸!』他們共同看到這一則活動公告。
似乎只要成為白金級會員,每個月便可在指定的一天,直接使用依理、陸樺或者海瞳!
下一次舉行就是在下星期的8 月25日。
“可以混進去!”阿棍興奮的說。
“慢著,成為白金會員要多少錢?”桂枝問。
會員升級費用:十萬元。
“我沒那麼多錢啊…”盛平說。
難怪可以這樣任性的開放會員進去了,能付到這個價錢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
“阿棍。”盛平鄭重的問。
“是的?”
“要是我真的讓你進去,你能保證無論什麼狀況也要把依理帶出來嗎?”阿棍低下頭,再抬頭說:“是的,我會盡我一切努力。”
“要清楚,要是你出現了任何狀況。我也是不會卷入其中救你的,明白嗎?”
“明白。”阿棍說。
盛平說:“我會帶你去特技化妝處改變一下容貌,名字和會員名也要另外注冊。身份證我也要另外弄給你。假身份證當然騙不了智能身份證的讀取器,但足以騙過平民。手機我也建議你換過,太多個人資料和apps,要是工作人員要你開手機檢查的話,一看就知道是你了。”
阿棍和桂枝聽得目瞪口呆。
“盛平…你怎麼懂得這些的?”
盛平不耐煩的說:“我真正的工作是負責幫非法移民偽造文書,讓他們可以找到工作。偽造文件這些就是我的職業技能。不然為什麼明明依理的爸爸還在,為什麼監護人可以突然變成在我手上?”
(原來如此!)
兩個同學突然對盛平多了份敬意。
盛平整理一下心情,站起來說:“來吧,去辦事吧。”
“現在?”
“下星期就是8 月25日了,不快點的話趕不及啊。不然你想開學後才做嗎?”計劃是這樣的,阿棍身上?
帶著Air tag ,以白金會員的身份坐上白色回廊的黑色七人車,盛平再載著同學們在遠處尾隨。
找到地點後,盛平再讓同學潛入進去。
不過黑色房車停在一個民居約20分鍾,在駛了出來。
“慢著,阿棍的位置還是在民居內!但車子駕出來了!”桂枝指著那黑點在陽光底下前駛。
到底是哪個?民居還是車子?
“他們會不會讓會員放下所有隨身物品,然後再乘車子離開?”始木問。
“但他們不可能連直腸也檢查呀,這樣不會對會員很沒禮貌嗎?”對,阿棍身上的gps ,是包在藥丸中,塞在屁股內。
“有可能的,保安那麼嚴謹的話。我覺得我們跟著車子比較好。”盛平踩油門,再次前進。
“慢著,有另一輛車子駛了出來。”桂枝拍拍盛平肩膀。
民居確實駛了一輛搬運公司的貨車出來,外表看起來不點也不奇怪。
gps 真的移動了。
“是它了。”
原來他們真的換乘車子了。
剛才,工作人員確實是讓白金會員們把隨身物品寄放在剛才民居停車場的一個儲物箱,衣受也脫下來給檢查過,再換乘搬運公司的貨車離開。
貨車櫃內有良好的通風系統,設置了沙發、音響與飲料架。
阿棍現在跟另外八人待在一起,其余八人都是願意每個月給十萬元去看依理直播的有錢人。
樣子都是中年大叔,其中一人就比較年輕。
在九個人之中,外表看起來最年輕的阿棍應該是最引人注目吧?
“海瞳嗎?”
“是的海瞳,你呢?”
“我依理。”
“哈我也是,你呢?”
阿棍被問到了。
“啊…我也是依理。”
路段遠離市區,身邊出現較多的樹木。
盛平駛著藍白色的貨車,距離五百米左右,尾隨前面的搬運貨車。
盛平開始擔心,要是再追下去的話山上就會只剩它們兩架貨車,對方說不定就會起疑心了。
想不到,一個彎之後,就轉出了一個一遼闊的海岸,岸邊滿是長草。
盛平停下了車子。
桂枝說:“喂你在干什麼?”
“拉遠點啊,前面就是一條直路,完全沒有其他車子,跟上去的話對方可能會覺得奇怪啊。”
“欸欸欸欸!”桂枝叫了下,把後面全車人都嚇倒。
桂枝說:“阿棍的GPS 不見了。”
盛平的貨車停在長滿長草的海岸前,不敢靠近。
盛平說:“原來前面是邊境了,難怪沒網絡了。”
“我們跟丟了啦!怎麼辦?早說了你要跟貼一點啊。”桂枝失聲說。
“別吵!”盛平拿起望遠鏡打量下。
“不遠了。”盛平指著天空遠處一個白點。
“有航拍機在那兒盤旋,應該是那兒了。”
盛平把望遠鏡借給桂枝看一下。
然後拍一拍貨櫃後的箱子說:“同學們,准備下車走路吧。”車門打開了。
外面並看不到入夜的天色,而是比車庫稍大的水泥牆空間,水泥牆四個角落都有監視鏡頭,後面讓車子駛進來的金屬電閘已經關上,前面有一個類似是海關的檢查點。
車子已被一班工作人員包圍,他們全都穿著塑料料制的白色西裝,“請把隨身物品過一過X 光檢查,然後到前面脫掉衣服搜身。”男工作人員說。
有會員抱怨:“又要搜啊?剛剛上車不是搜過了?”
“抱歉,為了我們安全起見,你也不想心儀的直播奴隸被人搶走吧?。”工作人員說。
阿棍像是uniqle試衣間的檢查格中脫下衣服,慶幸的是,仿真皮膚跟真的皮膚無縫地貼合在一起,而且臉部也不是工作人員最喜歡搜的地方,應該會是順利過關。
“戴上這個環吧。”西裝保安說。
“這是什麼來的?”阿棍問……
“就只是保安而已。”
那是一個黑色的金屬陽具環,用來扣在陽具與陰囊的根部。
似乎是一旦扣上便不能隨時解下來的款式。
阿棍沒法子,他聽從的把鐵環扣在自己的子孫根上。
八個會員穿過一道看似混凝土的門後,便進入了一條照亮得有點暈眩的長廊,讓人想起地下鐵路的車站。
左右望過去,走廊確實有十二卡的列車那麼長,兩邊盡頭好像是關上的門。
途中也有數十道關上的門,不知會通向什麼地方。
進來後,阿棍驚訝地發現陸樺像貓一樣爬在扶手上等待他們。
“歡迎你們。”陸樺用她自閉狀態時的聲音說。
臉比實際年齡幼小的她,梳了個貼服的雙馬尾,頭上戴了個貓耳朵。衣服被剝光了,穿上了個皮質項圈。
她雙手和足部,也緊緊握在不鏽鋼上。扶手比起一般樓梯的更遠離牆壁,這是為了像陸樺在上面爬行時,身體不會總是貼著牆壁。
“讓陸樺來帶路吧。”
說畢,她便像貓一樣在扶手上往前爬,帶他們幾人往左邊前進。
“她是不被准許碰地面的,只可以在欄上行走,睡覺、大小便和洗澡也是。”調教師解釋。
陸樺扭著屁股往前前進,直腸插著貓尾,隨步伐節奏搖擺。
看她靈巧的姿態,應該也是習慣了在欄上爬行的樣子。
仔細看看,陸樺的手掌和足底都通紅瘀青了。
似乎長期把體重壓在弧面的不鏽鋼扶手,皮膚受到的壓力也不少。
阿棍也注意到,即使陸樺停下來等他們時,膝蓋和小腿也沒有壓在扶手上。
似乎她也不被允許用膝蓋著“地”。
每十五米左右,長廊之間都隔著一道跟混凝土一樣顏色的門,陸樺爬的扶手自然從那些位置就斷開了。
她像貓一樣,從扶手的一側躍起,漂亮地落到另一側,維持著貓的形像。
這是她來到這兒後一星期地獄式訓練的成果。
地上沒有軟墊,調教師命令她在扶手的兩側來回跳步,起初就是一小時內要跳來回一百次,然後就是插著電動陽具的情況下跳,然後就是灌腸的情況下跳。
男生們的視线都落在陸樺的布滿皮拍痕的屁股和腿上,阿棍卻留意到陸樺肩膀、膝蓋和額頭都有布著紫色瘀痕,大概就是失足跌下來時撞倒的。
“在欄上睡覺?怎麼做到的?”阿棍好奇地問。
“晚上會要她蹲在主要出入口的扶手上睡。晚上誰經過也好,隨時都可以使用她,所以剛開始的一星期,近乎每晚睡覺時間都是被奸醒的。特別是負責深夜直播的工作人員,進出門口時會順道使用一下。直到她又哭又求饒了不知多少次,陳老板才讓她到洗手間門前的扶手上睡,那兒比較少人一點。不過這麼一來,工作人員有時就寧可尿在她嘴里了。”
陸樺難過的低下頭,她只能默默的聽著會員們談論著自己的悲慘,卻沒有說話的權利。
去到左邊盡頭的位置,長廊轉了個直角,然後又是像車站一樣長的長廊。他們終於在一道門前停了下來,門上寫上了“123 ”的號碼。
門沿電動軌道打開了。
阿棍用了三秒時間去消化眼前的畫面。
有一刻,他還以為自己回到學校了。
那是熟悉不過的課室,連椅桌陳設都近乎一樣。
守言就站在里面。
“這個地方,是模擬依理學校的課室來設計的,讓她可以重溫一下在學校被輪奸的感受。
班房內還有其他不認識的會員,他們都戴了口罩或面具。
為了配合主題,他們全都是穿著校服,幾個褲子已經脫了下來,阿棍看到他們全都穿著陽具環。
桌子全部靠在課室的中央,活像是個360 舞台,上面站著兩個女生,海瞳和依理都是直立一字馬的姿勢,站著男生輪奸。
依理穿著鋼絲芭蕾舞鞋,左腳用鋼絲高高地吊在課室上面的光管。
如果是真的學校課室,光管的支架未必足夠承受一個女生的重量,但正因為這個是白色回廊內的裝置,大家可以安心使用。
如果依理的腿不用力撐著的話,身體重量就會完全落在吊起的左足上。
阿棍仔細察看那鋼絲鞋,金屬絲线像蛇纏著裸足盤旋而上,他好奇那到底是怎麼穿上去的,可是卻看不到任何接口。
足尖前端用來站立的地方有一個小孔讓鋼絲穿過,把左足吊起來。
別忘了電擊小趾的觸突是撬在趾甲與皮連著的地方,高高吊起的左足,要是左右擺來擺去的話,基於金屬本身的彈性,觸突也會像鏟子一樣左右擺動,撩動趾甲間的地方。
雖然說只有3——4 度角左右的變化,但就已經會讓依理相當的不舒服。
曾經遭受過趾甲間插入鐵針的酷刑,抵在趾甲間的觸感不斷引發那次創傷帶來的恐懼。
依理怎麼努力不讓吊起的腳尖擺動太多也好,男生們抱著她一字馬的大腿朝她蜜穴衝刺,讓她吊起的左足尖如何也要承受一浪一浪的擺動。
事實上,連站在桌子支力的的右腳也一樣被撬得很不舒服。
受過體操訓練的海瞳,則是赤腳踮起來一字馬,左足也沒有用鋼絲吊起來,僅僅是用自己的氣力撐起,雙手彎成月型扶著高抬起的膝蓋。
男生抽插的時候,感覺要是用力把她向前一推,她就會像個好不容易才立起來的掃把一樣,啪一聲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