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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崩潰的身體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白夜弦 11498 2024-03-05 02:10

  依理發了高燒,她臥在音樂室的地板上,痛苦的扭動。經過四天無間斷的虐待,依理身體終於逼至極限。

  依理回想了一下發生的事情,還以為過了整整一個月,原來只是連續馬拉松的一樣接一樣的來。

  對上一次睡覺,已經是在人型籠子睡了,是星期五,家長日前一天。

  依理在睡夢中不願在地獄的現實醒來,她迷迷糊糊的回想這幾天發生著什麼事。

  【星期六早上】

  盛平帶依理到學校見家長。

  依理整天插著銅陽具,銅枝前端在子宮打開成蓮蓬狀。

  得知自己無法升學,在流手間哭。

  晚上站在針滾筒上拿著蠟燭單腳平衡,被桂樺用針刺腳甲,然後透過針放電,腳甲上的傷口還未愈合,每走一步十趾都在痛。

  【星期六凌晨】

  依理跟守言告白,結果守言把她賣給了阿棍。

  當晚徹夜拱橋針刑,腳底、乳房都留下了針傷,男生抓捏時都會有針痛。

  【星期日】

  整天都是針线拷問,拱橋口交,用线拉著依理乳頭和陰蒂,逼她拱橋爬行。

  夜晚被固定在拱橋枝架上,筋腱拉伸至極限。

  【星期一】

  清晨開始,壕哥五人組輪奸拱橋枝架上的依理,灌水深喉,再用心外壓把水從里面逼出來。

  另外腹部不斷被拳打,直至放學時段。

  阿棍回來宣布她要進行五天斷食。

  晚上,桂枝用水刑折磨依理,逼她喝水再嘔水。

  在吐水到發寒發冷的情況下,要她穿著丁字牛仔褲穿過冬夜街道,跟鍾老師去時鍾酒店,被鍾老師滴蠟抽插,被原本溫柔的老師,把點燃的煙塞到自己私處,燙傷的位置現在還在痛。

  夜晚回去被同學繼續輪奸,然後在僅得幾度的夜街中用冰水洗澡,再到音樂室收拾清潔,然後到天台一邊衝澡一邊縫補那條牛仔褲,直至天亮。

  【星期二】

  比誰到要早趕回校吃精液早餐,卻被同學說馬虎了事,然後伍虎當肉靶打,還逼她配合著拳擊挨打。

  在鍾老師的課上赤裸,私處不斷被橡皮圈射擊,還引發出未愈合的針傷痛。

  伍虎強迫她接受腹擊直至高潮,可是失敗。

  之後,被同學朗讀出最私密的日記。

  四天沒休息,真正弄垮依理的,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巨大傷害。

  她在全班面前宣讀完自己的日記選段後,頭便實時發熱,天旋地轉,然後她發現自己在嘔吐…

  下一個清醒的瞬間,她便已經被綁在學校男廁其中一個廁格當中。

  頭還在痛,又想吐又想瀉的復合感。

  嘔嘔嘔……

  又吐到馬桶內。

  男同學有些坐在洗手盤上,有些靠在牆上,虧依理平日勤力清潔,最頂層的男廁基本上沒什麼汙跡,剛才依理在課室中暈倒,大家便扶著依理上來這個男廁了。

  因為頂層是多用途室,基本上很少人會使用這層的洗手間,加上同學門門口放置了清潔中的牌子。

  他們是想把依理帶回音樂室的,可是,依理連走路也有困難,男同學便先讓她歇息到可以站穩為止,可是她剛剛就開始抱著馬桶嘔起來,眼神對不了焦,全身發冷。

  依理瑟縮在廁格中,身上只有一件校服恤衫與迷你裙校裙。

  “好冷……衣服……想要衣服。”

  男生們鮮有看到依理發抖成這樣,即使逼她在天台等候,也不像現在那樣蒼白發冷。

  “發燒了。”懷秀在馬桶旁扶著依理,拿手探一下她額頭。

  “我把她校褸拿過來了。”阿朗說。

  “慢著,要先問委員會能不能給她衣服呀。”懷秀說。

  “我寄個訊息問。”坐在洗手盤上的智軍說。

  不一會兒,智軍倚在洗手盤上說桂枝回復了。

  “他們怎麼說?”懷秀問“沒收所有衣服。”智軍一臉無奈。

  “你有清楚告訴她依理在發燒嗎?”懷秀沒好氣的問。

  “說了啊!就是不給啊。”智軍把電話屏幕給懷秀看。

  要是桂枝他們看到依理現在這個模樣,說不定就會可憐一下依理了。

  “對不起了依理,委員會叫的。”懷秀搖搖頭說。

  “不要……好冷,求求……”

  依理雙手交叉擋在頭上,試圖擋著同學們拿走她僅余的遮蓋物。

  可是,身體真的太弱了,同學輕松就扯下她的恤衫,脫下她的迷你裙,褪下她的長襪。

  本身就拿著依理校褸的阿朗說:“那我把她衣服先拿回樓下班房吧。”同學們把所有衣物都交給了阿朗,讓他先行離開。

  “嗚……”依理躺在地上發抖。

  “喂!喂!喂!喂!不准躺呀!”洗手盤上的智軍指著依理,叫懷秀拉起依理,要她跪回馬桶前面。

  “把她綁在馬桶前吧,不是想欺負她啦,阿棍他們落了命令不准她躺下來,可是她連跪也沒力,不如綁著。”智軍說。

  “對不起呢依理,我們也很想幫你。”懷秀一邊說一邊把赤裸的依理跟馬桶固定在一起,好讓她嘔也能直接嘔進里面。

  雙腳綁在拖把兩側,手在後反綁,頭埋到馬桶中,頭發在後面盤起來才不至於沾到髒物。要不是那震動肛塞,里面翻攪的痢便就會奔騰出來。

  “不如讓她躺在休息一下吧?,畢竟都幾天沒睡了?”後面某男同學問道。

  “可是阿棍未決定好她可以怎睡覺啊,不然你去問他們准不准她睡覺了。”另一位同學說。

  “阿棍被叫了去見劉老師啦,手機還未上线。”

  “桂枝呢?”懷秀問。

  “她放學要補習,走之前叫我們不要心軟。”洗手盤上的智軍說。

  “可是依理的樣子真的是病了吧?”懷秀問。

  伍虎急急步跑進來,說:“來了來了,買了必理痛回來了。”

  “依理……依理撐著,先吃藥再休息吧。”

  懷秀遞過水壺。

  “慢著,委員會說可以給她喝清水嗎?”智軍問。

  “沒有,管它的,干嘛現在連給她喝水也要問過委員會嗎?”懷秀愈來愈生氣了。

  “喂!說話小心點!”智軍警告懷秀。

  大家都不知有沒有告密者,總之,違反委員會命令是很可怕的事。

  “好吧好吧,誰有精液。”

  “啊保管的不在。”

  “不用了。”懷秀打開了新的安全套,在依理後面干起來。

  “嗯……嗯……呀……呀……”

  每一下衝刺,都讓本身已經暈浪的頭更天旋地轉。

  漫長的三分鍾抽插,懷秀在射精了。

  安全套跟必理痛遞在依理面前,說:“來,吃吧。”咕嚕——

  藥丸隨粘稠的口感落到胃中…

  嘔嘔嘔…

  “嗚哇!嘔出來了。”智軍在洗手盤上高處觀看。

  “好臭……吃不了…”依理抱著馬桶吟叫。

  “她說你的精液臭呀,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濃味的東西了?”後面的同學笑著說。

  懷秀臉一下子紅了。

  “不…不是的,依理平時可以吃到的…只是…現在…抑不住嘔吐…”依理替懷秀說話。

  “什麼?你不是已經習慣了精液味了嗎?”智軍有點驚訝地說。

  怎麼可能…依理滴下冷汗。

  無論吃多少次也不會習慣,無論多想要喜歡那味道,每次精液的味道就只有令她作嘔,以及想到被男生征服的屈辱感。

  精液摧毀了她一切喜愛的味道,摧毀了她的觸覺…加上每個男生的精液味道也不同,每一次都像是一種新的方式令她反胃。

  阿棍命令她裝作喜歡,沒想到同學就真的信了。

  “怎麼樣要再開多兩粒必理痛嗎?”伍虎問。

  “暫時不要了,她聞到精液味會嘔。”懷秀撫摸一下她額頭,流著汗,可是全身在發抖。

  此時,懷秀解開了自己的學生恤衫,從後抱著跪綁在馬桶面前的依理。

  “你在干什麼呀。”智軍從洗手盤上跳下來看個究竟。

  “該死的,衣服不行,喝清水不行,躺下來不行,那讓我干她總可以了吧?”懷秀解下褲子,把陽具插進依理體內,身體緊緊摟住她發抖的身體。

  至少,他希望自己可以用性交的借口,抱著她為她帶來一點溫暖。

  依理有點驚訝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她從來沒跟懷秀有過什麼深刻的交流,也不知道懷秀原來會關心自己。

  “好了,五分鍾到了,到下一位了。”智軍坐回洗手盤上,命令道。

  “你們認真嗎?她這種狀態你們要干她?”懷秀緊緊抱著依理說。

  智軍說:“你不就是在干她了嗎?既然由你開始了,那其他人也可以輪候排隊,老規矩,每人最多霸占一個洞五分鍾。”

  “她生病了啊!”懷秀不放手。

  依理氣若游絲地,用只有懷秀才聽到的聲音說:“謝…謝…,不想連累…走吧…”

  依理嘗試用身體扭開懷秀的擁抱,可是懷秀不肯。

  智軍跟後面的藏華打眼色。

  藏華走上前,推開了懷秀,冷冷的說:“理智點,不要給女色迷惑。”溫暖離開了,發抖劇烈起來,藏華開始在後而撞擊起來。

  嘔嘔嘔!

  突然劇烈的活塞運動,依理剛剛平伏一點的頭痛又再度旋轉起來,促使她再度嘔吐了,吐出來的全是精液。

  委員會主要的成員不在,智軍就好像手執大權的樣子,只有他一人跟桂枝緊密溝通。

  桂枝顯然也在關心依理發燒的情況,只是家人要她上補習課拿貼題筆記,她才逼不得已去了那些名師補習社聽課。

  桂枝:隨時看著她的情況,每半小時探一次熱,給她多喝精液水知道嗎?

  (下午 5:44)

  智軍:知道。(下午 5:46)

  桂枝:記著不要留下任何明顯傷痕,特別是手腕這些地方要包著衣服來綁,萬一真的要送急症的話,會引起懷疑的(下午 5:52)智軍:有做,手腕是用電线膠布纏起的,不會有繩痕,話說,真的不給她休息嗎?

  (下午 5:54)

  桂枝:要是生病了反而過得容易,她身體會習慣地生病的,必須讓她記著生病比平常更痛苦的才行。(下午 6:00)

  “讓開!”一把聲音從男廁外傳出來。

  里面的同學緊張的向門口望過去…是守言。

  伍虎擋著門口,擺出攻擊架式,伍虎練得一身搏擊術,守言不會是他的對手。

  “我說讓開。”守言再次說,大家睜大眼睛望著他手上拿的東西——射擊型電槍。

  這不是單純放出電擊那種,而是有鐵針連著電线射出來插進對方皮膚那種殺傷力巨大的武器。

  “守言你是從哪弄來這東西的…”伍虎由攻擊架式改為投降姿勢。

  守言把槍口改為對著智軍說:“依理在里面吧?帶她出來。”守言不親自進入男廁內,他知道自己若然踏進去,勢必會被包圍制伏。

  而這兒最危險的人是伍虎,所以槍口只是恫嚇了智軍一下,就立刻轉回去指著伍虎。

  “守言,阿棍會殺了你的。”伍虎說。

  守言說:“他敢嗎?”說畢,就扶著穿回校服的依理,一步一步的踏出校園。

  去到校外,守言收起了電槍,可是在其他班級的同學和保安的視线范圍內,同學們也只系眼眨眨地目送守言扶著依理離開大閘。

  [font=“ingFang TC”] 嗄…[font=“ingFang TC”] 嗄…[font=“ingFangTC”] 嗄…

  依理的抖動傳到守言身上,她很冷,她很燙。

  “你…怎知道…依理病了?”依理氣弱地問。

  守言說:“有人傳了短訊給我,他們太亂來了。”依理閉上眼睛,她猜到是懷秀,想不到班上還有照顧她的人,這種溫柔令她快要哭出來了,不過她沒有氣力哭。

  守言去過她家樓下,嚴格來說是叔父家留下,他知道要怎麼走。

  很遺憾守言不能直接帶依理回自己家,他始終也是跟父母同住,他的家也有不便的地方。能夠想到安心的藏身之所,大概就只有叔父那里了。

  (不知依理叔父會對她生病了有什麼反應?)守言知道叔父也是依理的主人,未必會對依理仁慈。

  不過他手上有電槍,要是她叔父不肯給依理休息,那就只好硬來…“你…帶我到哪里…?”依理抬起頭,望到那熟悉回家的路…不!

  依理坐了在行人路上,拉停了守言。

  “不回去你叔父那兒嗎?”守言對依理的反抗不解。

  依理搖搖頭:“明明是我自己跑出來的…出走一星期都沒有就回去…不要!”守言說:“那你原本的家人呢?親爸那兒呢?”依理說:“更加不要!”那堅定的聲音彷如突然病好了幾秒鍾的樣子。

  守言蹲了下來,說:“那麼你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嗎?”依理搖搖頭,眼睛數著地上的磚塊。

  “辛苦…辛苦死了…”

  “那為什麼不回去?”

  依理愣著,不知是因為發燒讓她反應遲緩還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依理回去了…一切都變得沒意義了。”她喃喃地說。

  守言不太理解這說話,他左右張望,想想可以去的地方。

  “走呀…”依理再次用病弱的聲音說。

  “依理?”盛平驚訝地望著坐在地上的依理,還有扶著她的守言。

  守言一下子就認出了家長人出現的那中年男人的樣子,他快步上前說:“依理發燒了,沒地方休息。”

  二人一起抬著依理經過了大廈大堂,雖然在管理員的眼中,可能會以為是兩個男人抬著一個宿醉的女生去開房,不過二人也顧不了那麼多,費了一番工夫,把依理抬了上去,應門的陸樺看到依理也略感驚訝,但很快就讓他們進來,依理被抬到沙發上蓋上被子。

  守言環顧一下盛平的家,牆壁是冷白色,家具多是深木色系,茶幾散落著未喝完的紅茶和餅干,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亂放的雜物,所有東西都井井有條,要不是這個男人生活十分規律,就是有傭人保持這地方的整潔。

  此時,一位高中生女孩子從睡房探出來,水藍色恤衫、海軍藍百褶裙,眼中帶著疑惑。

  盛平家有其他女學生也不是什麼讓守言驚訝的事,反而讓守言知道了女孩子的房間應該在哪里。

  正當守言扶著依理往陸樺的方向拖去,盛平卻阻止了。

  “不是那里,放她在沙發吧。”

  “不帶她進睡房嗎?”

  “那是陸樺的睡房,依理從來都沒有什麼睡房的。”盛平簡短地答。

  的確,跟叔父同居生活了接近三年,依理是沒有自己的房間,連自己的床也沒有。

  不用睡人型籠子的晚上,依理通常是睡地板或是浴缸。

  至於主人房的確是一張雙人大床,不過依理從來都沒機會睡在上面。

  今次,也許是三年以來依理第一次感受沙發的柔軟質感。

  盛平給了依理喝了杯暖水,再蓋上被子,依理就陷入深沉的睡眠了。

  三人守候了一會兒,才開始劃破靜默。

  “我還以為依理去了你那兒住了。”陸樺靠在走廊旁抱著手說。

  “那只是騙她離開你們而已。阿棍他們找到地方給依理住。”守言搖搖頭。

  “我知道。”盛平說。

  “你知道?”守言和陸樺也驚訝地望著盛平。

  “對啊,因為她對我不忠了,產生了不該擁有的戀愛感情,所以我就讓她認清一下現實。”

  “什麼現實?”守言問。

  盛平轉過頭望著守言說:“你覺得你們這個班級可以維持多久?”守言很想說自己已經不是在那個班級里面了,但他沒有說話。

  守言說:“剛才她說不想要回來。”

  “是嗎?”盛平毫不在意地回應,他撫摸著依理睡臉,四天不見這娃娃臉,有點想念的感覺。

  “依理也說自己不想回老家,為什麼她會不想見自己親生爸媽?”守言問。

  盛平撥開那被冷汗沾濕的頭發說:“如果離家出走是為了逃避家暴,結果卻遭遇了比之前更慘的痛苦,那出走不是很蠢嗎?”守言突然明白了『如果回去了,一切都變得沒意義』的意思了。

  “她不是心甘情願這奴隸的嗎?連日記都寫了。”守言說。

  “不是喔。”盛平微笑:“不敢離開與喜歡現狀是兩回事吧?她單純是不敢離開而已。”

  “那為什麼不離開?”守言問。

  “守言,你知道依理其實自尊心很高的嗎?”盛平繼續撫摸著她的臉。

  自尊心很高!?

  班上最下等的存在…全男性的精液廁所…全天侯卑躬屈膝…依理常常用最低賤的言語去貶低自已…

  盛平說:“三年前她才十三歲,就已經想到用身體使我讓她留下來住,你覺得依理會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吸引嗎?”

  守言揚起眉毛。

  陸樺低下頭,因為她正好是沒有自信的一個。

  盛平說:“她好清楚要是自己不可愛的話,班上的同學就不會欺負她了。她爸虐打她,卻不是因為她可愛,而是單純的發泄,因此她受不了。當然,也忍受不了我寵陸樺。”盛平的手臂環在陸樺的肩上,給她一個擁抱。

  守言問:“那為什麼她像普通女生一樣談戀愛?”夜里寒冷的課室沒開暖氣,有十多名同學都還未回家,連同阿棍、桂枝、始木以及剛才在場智軍和幾位輪奸過依理的男生,通通都要留低問話。

  懷秀卻被脫剩內褲摔在地上,他的手機被阿棍拿在手上,對話紀錄一覽無遺。

  不管用的是傳統密碼,Andriod 的魔法陣解鎖,指模解鎖還是臉部ID。

  阿棍一聲令下,同學們都必須乖乖打開手機,互相檢視身旁的人的對話紀錄。

  阿棍手上拿竹子把打在懷秀肚子上,懷秀整個人撞到課室旁邊的儲物櫃,響出巨大的木板聲。

  其他人生怕聲響會傳到學校旁邊的住宅去。

  懷秀早已刪除了跟守言的通話訊息,那是不會留痕跡的Telegram,可是智軍把他供了出來,說懷秀在洗手間坦護依理,阿棍再三逼問下,他終於招了。

  (這就是依理平常挨棍子的感覺嗎?)懷秀痛得想死,髒腑都要扭在一起,好想吐,連站起來都沒有力。

  “依理發燒了呀!我只是想給她休息。”懷秀叫喊。

  桂枝說:“想她休息就跟我們提出呀,你現在叫守言帶走他,行為等於通諜叛國,知道嗎?”

  “別打!”

  太遲了,又一棍揮過來打在他腎髒位置…

  又一聲鑼鼓一樣的撞擊擊,儲物櫃像太鼓一樣響徹,鼓懷秀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強烈的痛楚。

  究竟是誰發明了擊打腎髒這麼殘酷的拷問的?還有智軍那混蛋!

  棍子高高舉起,懷秀舉起雙手大叫:“再打我報警!!”全班緊張地望著懷秀。

  “你夠膽!?”阿棍大喝。

  “不要打!”懷秀用手護著臉,生怕空中棍子落到自己身上,這種痛楚他可受不了幾下。

  阿棍走上前一步說:“你也有奸過她,想要攬炒嗎?”懷秀說:“總好過給你打,我不報守言也會報警!”大家對望,突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阿棍不敢相信地說:“你說守言打算報警嗎?”

  “我怎知道?說不定的!”懷秀繼續嚇著阿棍,他乘著這種這種虛張聲勢而上。

  可是…儲物櫃再次發出巨天的鼓聲,懷秀再次撞到木板上。

  阿棍壓住怒氣與恐懼說:一定要阻止他們。

  “為什麼會想象普通女生一樣談戀愛嗎?”

  盛平拿起了茶幾喝了一口,發現已經冷了之後,又到廚房再燒開水。

  換過一壺新的紅茶,回來給守言和陸樺喝。

  守言有點意外這些東西不是由奴隸的陸樺做。

  盛平喝了一口滾燙的紅茶說:“小子,如果要我給你一個忠告的話,我會說。

  大家都知道這個班級有一個期限,一個大家都不想面對的期限,那就是中學畢業。

  再美好的中學生涯終是會結束的。

  依理如何沉迷這班級游戲也好,她也知道中學畢業後一切都會消失。

  以前她就幻想自己可以升讀大學,或者大專,跳出這環境,當她發現升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終究也要給她看見一條可以讓她走下去的路。

  小子,你覺得自己可以給她這條路嗎?”

  守言低下頭,他連自己能不能升讀學也不知道,數學和物理的成績優異,語文科的成績卻很飄忽,雖然原地升讀不到的話到國外升學也可以,家境也不算拮據,不過他也是完全無法想象畢業後的樣子,更別說要給依理未來了。

  盛平拿起茶幾上的餅干配著紅茶吃了一口,說:“我覺得依理已經無法離開被虐的生活了,她想跟普通女生一樣談戀愛,只是渴望畢業之後的一個未來而已,我覺得啦。”

  守言要想象畢業後的未來,輪奸委員會將要解散,一想到這些就讓守言頭昏腦脹。

  如果依理喜歡自己,只是一種尋求未來的渴望的話,那根本談不上是喜歡。

  守言的心再次揪緊了。

  “粥煮好了。”

  陸樺捧著白粥過來給依理吃…

  “我來吧。”守言說。

  “不,我來!”陸樺避開了守言的手指。

  守言原本想接過白粥,卻被陸樺爭著要喂。

  依理剛開始看到陸樺原本也有點怕,但很快就配合著張嘴吃粥了。

  陸樺一邊喂,心一邊在揪痛,畢竟自己都有用針虐待過理。

  不,陸樺揪痛的不是這個地方,而是陸樺搶了依理的位置,盛平疼受著陸樺,這點讓陸樺心以奇怪的方式扭動。

  自己明明完全比不上依理,所以她努力地做一個可愛的女生,可以的話盡量對盛平撒嬌,盛平想用她來欺負依理,內心多害怕也好,她也盡情發揮她的嗜虐心,難得有人愛自己了…盛平卻原來自己利用她來懲罰依理而已。

  好痛。

  盛平跟守言的幾句對話就知道,他對依理的熱情根本就從未消褪。

  好痛。

  陸樺照顧著眼前這個美女,就像宮廷中的丫環一樣,只能夠替老爺服侍正室一樣。

  她很想扯下依理身上暖烘烘的羽絨被子,狠狠地踢向那可憐的肚皮,可是這麼一來,自己就更加像幫盛平欺負依理的道具了。

  盛平說:“十點前還有醫生的,我扶她去看一看醫生吧。”守言說:“我跟你一起去。”

  依理似乎醒了,她抬頭看了一眼盛平的臉,好像想刻意避開他的視线,她立刻把身子靠向另一邊。

  “別任性啦,我都沒怪你了,來,起身吧。”盛平試圖扶起不願站起來的依理。

  守言和盛平二人夾手夾腳把長褲套在依理的長腳上,再扶她起來。

  “我打個電話予約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位。”守言打開手機,屏幕亮起來。

  守言檢查一下手機,看看有沒有同學找他麻煩,或者阿棍有沒有對他發怒。

  可是除了Facebook那些垃圾通知以外,就再沒有一個新的訊息,這樣反而讓守言更加不安。

  始終他在大家面前強行擄走了依理。

  想起明天阿棍對他連番責問,他就不想上學了。

  依理總算願意用自己的力站起來,盛平打開了門,扶著依理站出玄關…“呀!!!”

  首先尖叫的是陸樺。

  盛平砰一聲倒在地上。

  依理抬起頭望清楚狀況,卻被一手蓋著嘴巴。

  阿棍、始木、伍虎和肥華,趁著打開門的瞬間,用硬物重重擊在盛平的後腦,究竟是什麼硬物還不清楚,但盛平來不及發出痛叫就已倒在地上。

  摀著依理嘴巴的人是桂枝,桂枝用一條浸泡了尿液的內褲蓋著依理口鼻,強烈的化學味道讓依理本來就不清醒的神智又跌入迷糊,在始木的協助下,幾秒間就把尿泡內褲塞到依理口中,再用電线膠布把嘴封住,守言還在屋內,他轉身跑去沙發上放書包的位置,拿起電槍朝正在跑過來的伍虎發射過去。

  有自由搏擊術底子的伍虎靠著本能反應就避過了守言射出的電針,他低下頭朝守言腰抱過去,把他摔在地上。

  守言倒在地上不服輸,手上還拿著電槍,准備朝他發射第二發,伍虎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以一個皮膚蒼白有點瘦的男生來說,根本無法敵過練搏擊術的人。

  呀呀呀!!

  突然伍虎慘叫。

  原來,守言把電槍拋了過去給旁邊嚇得縮成一團的陸樺,陸樺定一定神,拿起電針射向伍虎的背,他全身強直痙攣,眼珠狠狠盯著那縮瑟的女生,恕視不到一秒,守言就把那伍虎反扣在地上。

  “做得好。”守言稱贊陸樺。

  未等陸樺反應,她突然按著自己右手手指關節痛叫。

  原來,阿棍剛用竹子把她手上的電槍打下來了,棍子再以驚人的速度突然落到守言脖子旁。

  “開放伍虎。”阿棍拾起地上的電槍,電槍與竹子兩者都指著守言…場面完全被控制住了。

  門外的升降機,數字慢慢接近三十樓。

  機械作動的聲音。

  穿著白色恤衫黑長褲的管理員年近五十了,本來處理住客投訴也不是什麼討厭的事。

  不是冷氣機滴水,就是半夜電視太嘈吵。

  這幾年間鬧過最大的事,大概是有住客說聽到隔壁單位好像在打架,有小孩在哭,叫管理員去看一下,結果還真的是制止了家暴發生的現場,最後讓報了警處理。

  管理員今晚接獲噪音投訴,打斷了他用手機看劇的興致,不過這單位的住客,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在。

  每次經過也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尤其是她的校裙不知為什麼可以短得幾乎可以看見內褲,每次到她差不多要放學的時間,他就佯裝坐在大堂沙發上歇腳。

  是的,那個高度就已經可以看到微微拋起的裙子內部——是沒有穿內褲的。

  很遺憾,最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女生了。

  叮當——

  管理員按了按門鈴。

  的確,門內似乎有很多吵鬧的聲音在,有小孩子的聲音,也好像有電視聲響。

  等待了一會,盛平單位的大門打開了。

  應門的人不是盛平,是那位男學生,他隔著鐵閘看著管理員。

  “什麼事嗎?”阿棍問

  管理員探頭打量了一下鐵閘內。電視開著黃金時段播的節目,地上坐著兩個男生(肥華和始木)在玩啤牌。

  “徐生呢?”管理員看一看門牌,確定自己沒有摸錯門釘。

  “呀,你等等。”阿棍把門掩了一半,消失了在後面。

  門再度敞開,是那位穿超短校裙的女生!

  “叔叔…怎麼了嗎?”

  依理拿著啤酒罐,臉上泛著微醉的紅暈(實際上是因為發燒),站不穩地扶在鐵閘上。

  上半身的校服恤衫解開了兩個鈕扣,管理員透過鐵閘看著她的雙腿,是光著的。

  至於中間有沒有穿裙子,卻剛好被鐵閘門把處擋著了。

  (可恨啊!)

  “徐生不在嗎?”管理員問。

  “嗯,他讓我們在這兒開派對的。”依理撐著微笑說。

  管理員清清喉嚨說:“有鄰居投訴說你們好像在打架,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待會過了十一時就不要那麼大聲啦。”

  “知道啦。”依理點頭。

  “只有你一個女生嗎?”

  “不是,有女同學也在。”依理退後兩步,讓開視线給管理員看到桂枝的樣子。

  管理員放下疑心,終於可以欣賞看到依理的下半身,是沒有穿短裙的!

  那校服恤衫下擺僅僅遮著大腿根部,下身穿著的究竟是內褲,還是比內褲讓短的三角運動褲?

  管理員已經無法理解了。

  “記得注意安全呀。”

  拋下這句話,管理員離開了。

  伍虎一直在暗處用電槍瞄准著依理的脖子,門一關上他板下機扣,直接讓電針直擊脖子,讓依理倒在地上,讓她不斷抽搐被電。

  “好吧,那我們繼續,再問你一次,影片檔備份檔在哪里?”阿棍問。

  “都給你了啊!!!計算機密碼什麼的都告訴你了,真的沒有!!”盛平急叫。

  伍虎電槍轉過頭指著陸樺,陸樺口中塞著內褲,無法尖叫。

  “不關陸樺的事,不要搞她!”盛平眼中充滿恐懼。

  “真的沒有備份?”阿棍問。

  “沒有。”盛平堅定地說。

  “而且我也沒打算要報警。”

  “誰信你啊?”阿棍說。

  守言此時也忍不住說:“是你任由智軍亂搞而已,依理她發燒了好嗎!”阿棍說:“她發燒也不關你的事。”

  “…”

  守言說:“我沒有想報警,我跟你一樣也是想虐待她而已,但你不讓我碰她。發燒死了的話大家都沒得玩了。”

  依理望著守言,她知道守言很明顯是為了她的安全而說謊,守言剛才守候的眼神絕不是虐待狂的眼神。

  “證明給我看啊。”阿棍把電槍交到守言手上。

  大家都很驚慌,萬一守言趁機反機怎辦?

  不過,阿棍並不是完全放開電槍,守言握著電槍後,阿棍的手緊緊扶著守言的手腕,引導他把槍指向剛褪下高燒的依理。

  “射向哪里,證明你的決心有多強。”

  守言眼神變得不一樣了,眼前病弱的少女突然像是盆上的餐宴一樣讓他吞了吞口水。

  槍頭指著依理最敏感,最細小的紅色陰蒂,近乎距離的貼在上面。

  依理咬緊牙關,准備接下來的衝擊。

  咔!!

  嗡嗡嗡嗡嗡!

  大黃蜂一樣的電流聲全部飛入依理陰蒂里,那是制伏大漢的警用電槍,連滿身肌肉的大男人,在手臂上挨了一針後都會痛得對電流有了恐懼,那持續流進身體的電流連公牛都可以癱瘓。

  然而,此刻那針插在陰蒂上,電流從最敏感的地方擴散至全身。

  依理撕叫…叫聲出不出來,被守言摀住嘴巴,喝道:“別吵!又想管理員上來嗎?”

  依理歇力忍住,硬生生把聲音吞回去。

  阿棍滿意的說:“很好,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阿棍轉身對其他人說:“那你們給陸樺也換好衣服,陸樺和依理跟我們走。”

  “不要搞陸樺啊!你們要依理不就行了嗎?”盛平聲音混合了恐懼與驚慌。

  阿棍走到蹲下來抓著盛平的頭發說:“因為你真正著緊的是陸樺,我們需要確保你不會報警”

  盛平的怒氣浮到面上,卻又很快壓了下去。

  盛平說:“我有一堆自己虐待依理的影片備份,平常會自己欣賞,或者用來逼依理看的,我把那堆影片給你,用來威脅我,怎麼樣?”

  “喔?”阿棍提起興趣了。

  盛平雙手松開了,電槍還是指著陸樺的脖子,盛平坐在計算機前專心過文件。

  “這些,特別是這幾條,我的臉是有攝進影片的,要放上法庭的話絕對是告得進去的。你手拿著這些影片,總比照顧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好。依理本身就斷絕了跟家人的聯系,但陸樺的家庭比較復雜,突然斷連系了我也會很麻煩。

  所以把片給你了,怎麼樣?”

  阿棍說:“的確有你的樣子呢,很棒喔!我都不知道依理原來受了那麼多虐待。”

  盛平說:“那…怎麼樣?交易成立嗎?”

  阿棍說:“不,多謝你給了我把柄,陸樺和依理我也一起要了,陸樺可以出另一系列的Deepweb 片,應該很有潛力的。”

  “救我!!!救我!!!呀!!”陸樺聽後劇烈掙扎,隨即被伍虎擊打肚子,打得安安靜靜。

  依理脖子上的電針放完電了,伍虎隨即在她大腿補上新一發電針。沒什麼原因,就是為了好玩。

  盛平沉默不語,他已想盡辦法了。

  “記著,深呼吸,冷靜。”這是盛平留給陸樺最後一句話。

  砰!門關上了,陸樺跟從大家從三十樓的後樓梯走下去,這是依理每天回家都要使用的後樓梯,也是避過管理員唯一的路徑。

  陸樺穿著水藍色恤衫,海軍藍百褶裙被卷起變成迷你裙,內褲也被剝去,穿著尖頭學生皮鞋,那是能准確無誤地直擊依理陰戶的款式。

  陸樺流下了一滴眼淚,她想不到,自已和依理同時被擄走,盛平想要挽留的卻是她。

  (原來主人沒有騙我。)

  要不是還在這緊張的樓梯空間,她一早哭出來了。

  (原來主人是真的著緊我。)陸樺滴下了愧疚的眼淚。

  依理還是吃了藥睡眼惺忪的樣子,依然是恤衫解開鈕扣,下身穿著的是去見鍾老師時那條丁字牛仔褲,露出整個屁股,再經依理在天台淋著冷水縫上鈕扣後,讓褲襠緊得勒進恥丘,她赤著腳,伴隨大家走下樓梯。

  插在陰蒂上的電針沒有拔出來,所以勒緊的褲襠等於是把針狠狠的深入頂進去,痛楚還讓她雙腿難以走路,電擊的余悸還在。

  不過,剛才有一樣東西讓依理覺得她要撐下去,守言在發射警用電槍之前,依理沒有害怕得緊閉眼睛,也沒有恐懼的盯著槍頭,她很慶幸當時自己一直看著守言的臉,她想看看守言是用怎麼樣的表情,去拉下這足以讓依理痛得下地獄的板扣。

  也是這個原因,她才有機會看到守言當時嘴型說了一句:“等我。”然後,依理閉上眼睛,接受那地獄一樣的痛楚。

  褲襠中勒著的電針,意義變得不一樣了,再痛也好,依理也會花盡靈魂的氣力去承受,她決定等下去。

  肥華跑到依理旁,抓捏她的屁股,一臉挖苦地說:“你看你是不是自找呢?星期六開始沒有睡過覺,四晚沒睡了吧?原本今晚決定給你睡了,自已又要逃出來,今晚只好又是懲罰了喔。”

  病弱不穩的腳步走下樓梯,祈求這副軀殼有能量去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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