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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治療絕望的酷刑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白夜弦 6837 2024-03-05 02:10

  “她的成績這樣下去,真的很難給到信心我讓她升班呢。”李老師說。

  “知道的,我會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問一下依理妳了,妳自己是想升讀什麼學科的?”

  依理想都沒想就回答:“化學。”

  李老師微微嘆了口氣說:“我告訴妳,三間大學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都是23、24分以上,妳化學科成績是很好,但其他科目這樣難看的話,我看妳連大專也未必讀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從課室走出來,下一個家長跟學生進去見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樓課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聲。

  她的臉繃緊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無論面對什麼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沒辦法揚起嘴角。

  “就勤力點溫書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頭給他一個憤怒的眼神。

  “勤力點?依理所有時間,連假日的時間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點?”

  盛平說:“妳需要多點時間溫習的話就說吧。”

  “哈!真好笑。”依理終於發自內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來依理不說,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時間溫書。”

  依理說得有點大聲,幾張桌子的人轉過頭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

  盛平略顯得不太自在:“夠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聽不進警告,她憤怒地直視盛平。

  “告訴我,你從來不認為我能考得上大學吧?”

  盛平沒有回答。

  依理終於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變得酸酸的。

  “對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靜一靜。”

  依理流著眼淚,走到傷殘人士洗手間內。

  “她怎麼了?”桂枝問。

  守言只顧在遠方望著這則鬧劇,完全沒意識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戲。

  守言問:“妳見完家長了嗎?”

  桂枝說:“早就見完了,沒什麼好說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績是不錯的,入大學並沒有太多需要擔心。

  “依理進了殘廁十五分鍾都不肯出來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這個角度是可以看到殘廁的門有沒有打開過。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進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

  “為什麼是我。”守言皺起眉頭。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邊說:“你對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對你有意思對吧?”

  “當然沒有。”守言立刻否認。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員會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張開口,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又合起來。

  桂枝繼續說:“不如這樣,你幫忙問一下依理,有沒有考慮離開那個叔父,如果是為住宿而煩惱的話,我們這邊能提供的。”

  “為什麼要由我來問…”守言問。

  “要是由我或阿棍來問,依理不會接受吧?”桂枝攤手。

  “那妳想我怎麼說?”

  “就說你有房間可以提供給依理了。”

  “這是在騙她呀!”守言有點憤怒了。

  “說是騙也太過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盡辦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員會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們要求我才留下的。”

  這是一個只有一個人的空間,依理已經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著鏡子才發現自己眼睛紅得那麼利害。

  “嗚……”

  眼淚沒有停過,不斷滴在臉盆上。

  脫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鏡子上映照的是沒有穿內褲的下體,里面插著拿不出來的銅陽具。

  銅陽具拿不出來,因為它伸出了一條幼身的銅枝探入了子宮,頭部打開了成蓬花狀。

  她悲哀地看著這個被男人支配著的淒慘身體,無論她做什麼也好,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命運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門。

  (為什麼?為什麼連這一小片可以哭的個人空間都要這樣被打擾?)

  “什麼事呀?”依理的聲音盡量表現冷靜,不過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經聽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沒想到是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來打破她哭的空間,她是會不生氣的。

  “可以進來嗎?”守言問。

  咔唰。

  門鎖打開了,依理讓守言進入殘廁。

  依理的眼睛哭紅了,比平常欺負的時候都要紅。

  她坐在蓋上了的馬桶上,擦著眼睛,下身什麼也沒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陰唇夾著的銅陽具,如無意外,那應該是他設計給陳老板的版本。

  “沒事吧?”守言小聲問。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淚又不小心掉下來。

  “沒事…依理沒事,依理怎麼會有事呢?”

  語氣中很明顯帶有嘲諷。

  守言有點不敢直視依理的眼睛,視线很自然地飄在下體銅陽具上,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告訴她,那是自己設計的產品,但這也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個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樣子。”守言嘗試把話題帶起來。

  依理不語。

  守言搖擺不安,望望旁邊的鏡子,發現自己有點緊張。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夾著那一塊紙片,從日記薄撕下來的紙片。

  可是自從聖誕之後,一直都浸泡在瘋狂虐待與折磨中,沒機會跟守言獨處過,而事實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開依理的樣子,寫著“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

  的紙片,一直都沒能從鞋底拿出來,久得幾乎都忘記這件事了。

  她想脫下鞋子,把紙片拿出來。殊不知身體卻做出完全不同的動作。

  “你為什麼要跟依理說話?”依理帶有強烈的憤怒。

  守言也沒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說話,突然又跟依理說話,這…算什麼?”依理說著說著又激動了。

  守言緊緊抿著嘴唇,自從告白被拒絕之後,他無法再把依理當奴隸看待,他也無法告訴依理這件事。

  “妳不要這樣好不?”

  依理已經盡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時間都可能會爆發。

  她努力把情緒壓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嗎?”依理輕聲問。

  守言無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麼?”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嘆了口氣。

  “嗯,我會出去的,我進來只是說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話…我這邊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會否考慮一下?”

  依理沒有回答,守言也沒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識趣的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依理繼續伏在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問。

  “妳以後也不要再找我做這種事了。”守言冷冷的說,然後離去。

  晚上,依理被仔細地綁起來,她知道自己罪有應得,是自己跑去殘廁哭出來的代價。

  她雙手在背後反扭著吊綁起來,近乎要脫臼了,她緊張地用腳尖尋索著力點。

  滾筒轉動著,她的腳尖踩著的是鑲滿木制椎刺的滾筒。

  “小心別滑倒喔~~”陸嬅拉著把手旋轉滾筒。

  依理拚命踩著亂步,尖刺在她腳底扎出點點紅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讓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長日的晚上就讓她自己靜一下,可是陸嬅卻不這麼認為。

  公然在其他學生面前丟主人的面子,這是非常嚴重的罪行,陸嬅要求親自處罰依理。

  “嗄…嗄…”

  “笑呀,奴隸有資格絕望嗎?快點笑!”陸樺拉一下她陰道內的鐵梨花貞操鎖,子宮內像花一樣打開的小鐵枝牽著小宮頸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說,我也不知道原來妳讓妄想讀大學啊?精液廁所想讀大學?想當大學生的廁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許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著兩根蠟燭,熱蠟不斷滴在她的手上。

  不論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蠟燭弄掉下來。

  “主人說妳很絕望,叫我給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隸的絕望就用酷刑來治療吧。”

  陸樺抓著依理右足向上提。

  “嗚唔!”

  那是瘦長白潤的腳背,腳趾像睡著的嬰兒一樣依偎在一起。

  陸樺撫摸一下腳背:“真滑呢,難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腳趾來打槍了。”

  右腳被陸樺往前抬高,左足腳趾就更緊張地尋索著力點了。

  陸樺把她的腳抬到可以看到腳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腳皮也很薄,上面刻著一點點滾筒椎刺扎出來的紅印。

  右足拉起到鎖骨的高度,固定起來。

  陸樺不是用鎖煉吊起右足,而是用魚线,魚线的通過天花的滑輪,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頭上。

  “妳不想乳頭被扯下來,就自己用力抬腿。”

  “知道。”

  陸樺拿了一枚像發夾一樣長的銀針出來,在依理眼前揮揮。

  依理害怕地微微搖頭。

  “怎麼給我這表情呢?繼續笑啊!”

  依理強迫自己在恐懼的壓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著水藍色恤衫與海軍藍百褶裙的陸樺,只是比依理大兩歲,卻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齡的冷傲。

  她那學生的外表與帶有稚氣的臉,更讓依理懼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麼也能做得出來。

  銀針扎入小趾趾甲縫中。

  “啊!!!”

  只是刺進了一點點,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卻是如此難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點囉!”陸樺用嘲弄的語氣說。

  “啊…哈…哈…”

  趾甲被扎針的痛楚比踢到櫃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氣力去笑。

  陸樺搖著針的另一端,像游戲游戲杆那樣把玩,享受著依理的慘叫聲。

  “不行呢~”

  陸樺把針再刺深入多1mm。

  “啊啊啊!!!”

  依理用來穩住身體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滾筒一轉,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雙手承受了全部體重,她維持著意志抬起右腿,膝蓋拼命貼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淚水已經濕透了臉頰,可是她還得笑著,笑著看自己的腳趾流下鮮血。

  (主人…允許她這樣玩嗎?)

  盛平在主人房內,任由陸樺對自己施以酷刑。

  盛平從沒有讓依理流過血,甚至禁止阿棍他們對自己烙印和穿環,不許大家玩會流血的東西。

  然而,盛平卻允許陸樺穿刺依理的腳趾。

  深沉的懊悔襲上心頭,依理現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嚴重,她在學校的行為究竟讓主人多生氣。

  她不信任陸樺,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懺悔的眼淚。

  “妳沒有笑呢。”

  陸樺再把針扎向無名趾。

  “咿咿咿咿…”

  依理發現自己痛得忘記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氣,看起來就像是大笑的樣子。

  “這樣才是啊,給妳點獎勵。”

  陸樺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麼努力地笑,陸樺無論如何也要用銀針刺進自己每一塊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過了十五分鍾,陸樺還是在玩弄那三根銀針,遲遲未開始向二趾頭動手。

  “求求…陸樺主人…依理想要銀針,請陸樺主人刺依理的二趾頭吧。”

  “妳意思是這根插入一點嗎?”陸樺用手指彈了一下無名趾甲上的針。

  “嗚…不是…”

  “那肯定是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著的銀針落入多0。5mm依理的左足死爪著滾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沒氣力了…”她抬起的右腳劇烈震抖。

  “那就不要動得那麼厲害嘛…好啦,既然妳那麼想要,獎勵妳的。”

  第四根銀針刺進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嗄”

  (要…笑…要笑啊…) 她不斷提醒自已,還有,她要道謝,她要感謝陸樺主人賞賜她銀針,可是她在喘氣,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說:吸完這口氣要恢復笑容和道謝了。

  “連感謝都沒有,真沒禮貌。”陸樺用手指彈一下銀針。

  “啊…嗚…依理…感謝陸樺主人,賜給依理銀針。”

  “太遲了。”陸樺把針再插深入一點。

  然後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還有第一時間要道謝。

  陸樺一手捏著她的大姆趾,一手拿著銀針,往趾甲的縫隙處插下去。

  “啊…啊…嗯…謝謝……謝謝…謝謝…”

  “哈哈哈哈…”陸樺看見依理這個滑稽模樣,逗得開懷地笑起來。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淚水,陸樺想要更多,她歇力從塊抹布上扭出更多淚水。

  右足終於放下來了,插滿五枝銀針的右足變成了支撐身體的重心腳,輪到左腿抬起來了。

  依理驚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插在腳趾上的銀針撞到滾輪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隨時都會飛出來。

  “每插入一根針,我都要聽到妳剛才那樣說謝謝的,知道嗎?”

  “知道。”依理回答。

  陸樺玩得樂此不疲,只有依理笑著的時候,陸樺才願意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插入銀針。

  要是笑容消失了,陸樺就會用手指按著針頂搖動,或者用手指挑彈針頭,直到依理恢復微笑為止。

  痛苦的呻吟與尖叫不時會掙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設法用將它的轉變為笑聲。

  一小時後,十塊趾甲都插著銀針,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後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處,淚水流到鎖骨處成了小水窪。

  “主人~~我插完啦。”陸樺累得坐在地上喊著。

  房門此時才終於打開,盛平哼著小調走出來,欣賞著踩在錐刺滾輪上的依理。

  “不錯不錯。”盛平摸摸陸樺的頭,陸樺用臉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只小狗一樣。

  依理望著盛平,用眼神祈求他會給自己一點憐憫。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著的是陸樺。

  依理維持不到笑容了,她輕輕喊:“主人…”

  “要是打開這個開關。”盛平在跟陸樺說話。

  “主人…”

  “這些電线要先接上針頂嗎?”陸樺。

  “嗯,應該夠長的。”

  “主人……”

  “要扭實一點,不然掙扎一下就松掉了。”

  “嗯嗯,先從最弱的開始試試吧。”

  “主人!為什麼要把依理交給她!?”依理臉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轉過頭望著她了。

  依理下唇在顫抖,臉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慟。

  盛平說:“妳依然是我的奴隸呀,我要你服從陸樺,妳就應該服從陸樺。”

  依理鼻子酸起來。

  (太過份了…太過份了…)

  “依理…依理…”

  她很想服從,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針插自己的腳趾,她可以忍受。可是折磨自己的,卻是盛平的新歡,她難以忍受。

  這份心情無法化成言語說出口,陸樺就在眼前對自己笑著,依理骨子里發寒。

  “妳聽主人的話嗎?”盛平問。

  依理望著盛平,她一向絕對相信這個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讓他虐待自己。

  依理點點頭。

  “聽就乖乖服從陸樺吧。”

  陸樺臉擋住了盛平,她揮著手上的電线。

  依理不安的把剛才的情緒都蓋過去,她發現十趾的針都接上了電线。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

  她怎麼也放心不下讓陸樺虐待自己。

  接下來,一陣刺到身體最深處的痛楚從趾甲傳來,她感到整條腿每根肌肉都各自以不同的節奏抽搐起來,趾甲更是從內部被多根針扎一樣。

  “啊啊啊啊!!!”

  她失去平衡,從滾筒滑了下來,反扭的雙手咔啦一聲,她肩膀脫臼了。

  依理踢著腿叫喊。

  二人看著依理掙扎了一會兒,陸樺斥喝:“妳在干什麼啊?才一度電擊而已,快站回滾筒上!!”

  依理強逼大腿肌肉執行命令,踩回那長滿尖刺的滾筒上。

  她幾次滑了下來,又重新踩上去,終於在電擊之下重新平衡身體。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窩不斷放大縮小,大腿內側也劇烈地抽搐。

  陸樺拿出手機拍下這有趣的現像。

  “別放上網喔。”

  “行啦。”

  “切換到二級電擊吧。”

  “好。”

  “啊啊啊啊!!!!”

  依理又從滾筒滑下來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經分不清哪些痛是電擊引致、哪些是針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幾次嘗試踏上滾筒也失敗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個口枷給我嗎?”陸樺說。

  “妳要哪個?”

  “陽具型那個,黃色最長的那個,對對對…是這個。”

  “妳還真是狠呢。”

  盛平遞給她那個黃色的陽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徹底給封住了,香蕉一樣長的假陽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來疏導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會以幾倍的級數上升。

  依理現在沒辦法大口氣地呼吸,慘叫聲也被壓在喉嚨里,身體的折磨更加難以忍受。

  他們現在接上的是三級電擊,依理不斷從滾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脫臼的刺痛讓她不得不重新尋回支撐點,然後由因為電擊而失足,不斷重復著。

  陸樺在飯桌那邊坐了下來溫習,下個月就是公開考試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試題出來做練習,剛好是她最喜歡的電力學。

  怎樣的電流和電壓造出來的裝置是既安全又痛苦的呢?

  想不到性虐讓她對電力學產生了興趣,也讓終於肯提起精神學習數學。

  大廳現在播放著陸樺喜歡的日本動漫音樂,播放器連接在電流盒子上,讓電擊可以根隨音樂的節拍跳動,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樣隨音樂跳動起舞。

  盛平去了做飯,約一個半小時後,端出飯菜,二人一起吃完飯後,廚余與殘渣放進攪拌機造成依理的飼料。

  電擊沒有停止過,唯一的停歇是歌曲與歌曲切換時耶的短暫片刻。

  陸樺取下口枷說:“聽說妳最近喜歡上吃屎尿了。”

  “啊…嗄…嗄…嗄…”

  依理點點頭。

  “回答呢!???”陸樺給她一巴掌。

  “嗯…呀!!…是…的…依理……很…啊!!!喜歡…吃……屎尿……啊!”

  陸樺亮出一個大瓶子:“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頭、魚皮和剩飯,還有我剛剛新鮮制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攪拌好了。”

  大瓶子內裝的是惡心的啡色液體。

  電擊降回一級,不然依理根本沒辦法張口吃東西,不過這電撃,也是讓依理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誰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厭惡陸樺的…

  依理也沒得拒絕,她乖乖地讓陸樺用湯匙喂吃,同樣的要笑,要哀求,要是依理不表現得十分想要吃陸樺制作的晚餐,陸樺是不會給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會給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後也不可以立刻咽下,要等陸樺滿意才能咽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後,陸樺又跑去溫書了,還要求依理含著液體直到陸樺回來喂下一口。

  依理已經站在滾輪上五小時,被電擊了三小時了,依理一直告訴著自己,挨到陸樺回去就行了。直到夜晚十時半…陸樺完全沒有要回去的跡象。

  盛平說:“陸樺妳還是快點喂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覺了。”

  (!?)

  陸樺:“主人要跟陸樺一起洗嗎?”

  盛平笑說:“好啊。”

  依理驚醒耍嘴皮子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里。

  “陸樺…陸樺主人今晚住在這兒嗎?”

  盛平跟陸樺二人回頭看那邊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剛剛才想起那兒有其他人的樣子。

  盛平說:“不是今晚喔,陸樺會跟我們一起住的了。”

  陸樺說:“妳把飼料吞了啊!懲罰!”

  “真嚴厲呢。”連盛平都說。

  陸樺說:“今晚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玩呢。”

  依理拼死挺著意志,在滾輪上平衡,升學夢破滅了,卻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許陸樺說得沒錯,用酷刑是可以治療絕望的,陸樺舀起一湯匙的飼料放進依理口中,依理沒有未來,只有眼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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