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拜托系統把耀拿出來，同樣大小只形狀不同的寶石憑空出現在艾斯手中，像是從空間戒指里拿了出來。

　　兩顆寶石緊緊挨在一起，散發出一黃一白的熒光。

　　非常漂亮。

　　尤爾烏斯低聲喟嘆，他知道自己為何會被發現了。

　　“賣你消息的人並沒有告訴你，這是雙生寶石嗎？”

　　尤爾烏斯不答。根本沒有什麼賣消息的人，他偶然看見，才動了奪寶的念頭。

　　艾斯見尤爾烏斯不答也不追問。

　　他之後會知道的。

　　知道所有的一切。

　　現在，他有其他要做的事情。

　　艾斯讓系統將兩顆寶石都收了回去。他之前問過系統，這個東西可以帶走，既然如此，他還客氣什麼。

　　“好了，我們來干正事吧。”

　　尤爾烏斯警惕地盯著艾斯。

　　艾斯將手掌整個沒入對方發絲里。

　　“真漂亮……”艾斯贊嘆。

　　尤爾烏斯只覺脊背發涼。

　　艾斯的眼神像是想極力從他身體里攫取什麼，將他生吞活剝。

　　對誰？

　　對他一個陰溝里的暗精靈。

　　尤爾烏斯見過很多人類的眼神。

　　是懼怕的，恐懼的，厭惡的。

　　可艾斯的眼神仿佛將立場顛了個個。

　　“你……”

　　對方眼神極盡侵略，尤爾烏斯忍不住開口，艾斯卻早他一步俯身。

　　尤爾烏斯睜圓了眼睛。

　　從地底逃出來後，尤爾烏斯不是沒有性生活。

　　他跟人類男性做，也跟人類女性做，跟其他種族，反正只要能發泄欲望，他也做。

　　無所謂上下。對象則會挑一挑。

　　做完後老死不相往來，或者殺了。

　　他的身體早已離不開性愛。

　　尤爾烏斯並不覺得自己私生活混亂，相反，他常覺不滿足。

　　與其他種族的性愛總覺得拼圖差了一塊、火候小了一點，這讓尤爾烏斯逐漸暴躁和不耐，性愛次數漸漸減少，因而更加欲求不滿。

　　艾斯的吻，卻讓他猶如被毒蠍蟄了一下。

　　並未激起任何情欲，只是讓人如芒在背。

　　尤爾烏斯想抵抗，可他已經沒有“手”了。

　　艾斯破開他的唇，舌頭似率領千軍萬馬衝了進來，蠻橫卷上了尤爾烏斯的舌。

　　“唔……”

　　艾斯越吻越深，頗有將全身重量壓制在對方身上的勢頭。

　　尤爾烏斯可以跟其他任何人做愛，可艾斯不行。

　　這個人不行。

　　他本能的厭惡。

　　黑暗討厭光明又有什麼錯呢？

　　他沒了爪，還有他的牙。

　　他狠狠咬了下去。

　　理智的一隅告訴他：這會激怒對方，對自己並無好處。

　　可他還是咬了上去。

　　艾斯只輕輕悶哼一聲，卻並沒有放松進攻，他伸出手，捏住對方下巴用力扳開，尤爾烏斯無奈放松力道，艾斯立即反守為攻，這次是他狠狠咬住了尤爾烏斯的舌頭。

　　雙方都用了見血的力道。

　　鐵鏽的味道混合在唾液里，在雙方的口腔里來回攪拌後，被艾斯吞了下去。

　　做完這些後，艾斯似乎很滿足，和尤爾烏斯分離開來。

　　尤爾烏斯直勾勾瞪著艾斯。

　　他看見艾斯滿不在乎抹去了唇角的血，對他的反擊也並不意外，反而有些開心。

　　“挺好……之前我咬你，現在你咬我……很公平……”

　　什麼？

　　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弄得一副好像跟他認識很久的模樣……怎麼回事，渾身燥熱……有什麼，像在每根血管中躁動……

　　“你……對我……做了……什麼……”

　　“契約，成立。”

　　艾斯笑眯眯的，像只月狐，他吐出自己的舌頭，向尤爾烏斯炫耀。

　　他的舌頭帶血。

　　“什麼……什麼……？”尤爾烏斯瞪圓了眼，身體的異樣讓他變得脆弱，花了點功夫才看清艾斯的舌頭上有個圖案。

　　圓形的圖案就在舌中，因為血和唾液看不真切，但那無疑是個陣圖。

　　艾斯不等尤爾烏斯看得更仔細，拿過打斗後被他扔在一邊的匕首，順著尤爾烏斯的衣服從上往下緩緩割開。

　　之前人昏迷的時候他只剝了外面那層礙事的鎧甲，剩下的一層里衣自然是在床上的時候被撕開才算興致。

　　隨著衣服被割開，露出艾斯喜歡的黑色肌膚。

　　他愛不釋手地摸了上去。

　　指尖點火般蜿蜒而下。

　　順著皮膚紋理向下。

　　向下。

　　沒入隱秘的倒三角。

　　他揪起褲頭，掀開，露出濃密的白色軟毛。

　　“嗚……”尤爾烏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艾斯將手蓋了上去。

　　陰毛比頭發粗硬不少，但質感艾斯依舊很喜歡。

　　我到底什麼時候成為這樣的變態了。艾斯調侃地想著。

　　“看見了嗎？”

　　艾斯點了點尤爾烏斯倒三角上面一點的地方。

　　什麼……

　　艾斯分明沒有用力，被點的地方卻像火燒一般的疼，像是有一團盤踞的火焰在皮膚之下熊熊灼燒，將他的五髒六腑燃燒殆盡。

　　“……這是……”

　　尤爾烏斯看見自己小腹處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圖案左右對稱，像是一個倒吊的天使。

　　他知道自己的異樣，正是由於這個圖案。

　　他未曾見過這樣的圖案，卻本能的嫌惡。

　　“你……為什麼……黑暗魔法……”

　　雖然不清楚艾斯做了什麼，但除了沸騰般的異樣，他還感到體內澎湃涌動的黑暗元素，居然在吞噬他自身的暗元素之力。

　　艾斯有些憐愛地看著尤爾烏斯。

　　他享受獵物在網中瀕死的快感。

　　他決定大發慈悲，給予獵物一點小小的提示，獵物的心理變化也是獵人喜歡的環節。

　　“乖乖在床上等我。”艾斯這麼說，便離開了尤爾烏斯，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甚至都懶得給獵物上個枷鎖。

　　尤爾烏斯也確實連困獸之斗都無力實施，他身體的力量在迅速縮水，連翻身都很困難。

　　艾斯不一會便回來了。

　　他兩手各拎著一個人，像拎著鴨鵝。

　　尤爾烏斯呼吸急促，艱難看過去。

　　“鴨鵝”的穿著讓他驚訝，因為光明教的紅衣教主總共就八個，八個老頭子也算把控光明教的上層，每人都穿著紅色長袍，紅衣教主因此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