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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聚會

昔日班花 魅力的殺手 5917 2024-03-05 02:15

  幾天後周哲從一幢大廈內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剛和客戶簽的合同,雖然是簽了合同,但協議條款內容修改了很多,應付這種客戶通常是最頭疼的,若是客戶啥都懂,那也沒啥說的了,全按人家要求來就是了,若是客戶啥都不懂,那就按照自己的方桉來,只要一開始談妥了,客戶拿到成品後,基本上也不會有啥改動,但最怕這種一知半解的客戶,懂呢懂一點,但又不全懂,每次方桉他都要添一點自己的想法進去,也不管可不可行,而且這種客戶後期方桉修改肯定不會少的。

  不去想這些頭疼事,周哲直接打了輛車回公司,在車上周哲接到一個微信通話,是安洋打來的,安洋告訴周哲中午不要遲到了,周哲先是一臉懵,然後想起來今天是同學聚會的日子,周哲剛想拒絕不去,安洋卻說了一堆難聽的話:“你們這種靠本地資源吃老本的本地人應該也不經常去麗都吧,正好今天去見識見識,記得把老婆帶上啊,沒有的話就不用帶了,不過你這體重沒有老婆也正常,哈哈,不好意思我嘴巴比較直,不過你也別灰心,同學中還有幾個女的沒成家呢,正好你過來找找機會。”

  聽完這些周哲冷笑一聲,回了句自己會准時到的後就掛斷通話了,翻了翻之前的微信群,發現今天群里安洋發了不下二十條信息都是叮囑大家不要遲到的,再往前翻除了一些閒聊外,安洋還發了不少紅包活躍氣氛,看來他是為了今天的聚會准備了不少啊。

  既然你想被打臉,那我就不客氣了,周哲以往從來都是不參加什麼同學聚會的,因為他覺得這種聚會太虛偽了,但這次他決定參加了,回到公司把手頭上的事吩咐完後,周哲就開車回家,把聚會的事告訴了舒雅,舒雅也是沒興趣參加,但拗不過周哲的軟磨硬泡,只能答應參加。

  舒雅收拾完准備出門時,被周哲一把攔住了,舒雅覺得只是去吃個飯,就沒花心思打扮,穿著也比較隨意,周哲自然不會讓舒雅以這身行頭去參加聚會的,周哲拿出一套JK風格的衣服讓舒雅穿上,舒雅皺著眉問周哲:“好端端的穿這個干嘛?”

  周哲沒說具體原因,就是各種軟磨硬泡,舒雅拿他沒辦法只能換上這套JK,在她換衣服時周哲還不忘叮囑她穿上黑絲,舒雅直接給他一個白眼:“我說你不正常啊,今天這個聚會有什麼問題嗎?”

  見周哲不肯說,舒雅索性把身上的JK脫了:“你不告訴我原因,我是不會穿這個去的。”

  聽舒雅這麼一說周哲只能又搬出撒嬌賣萌大法,但這對舒雅用處沒剛剛那麼大了,無奈之下周哲只能告訴舒雅是因為面子問題,聽他這麼一說舒雅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怎麼?你覺得我剛才那麼穿很沒面子嗎?”

  周哲剛要解釋,舒雅就舉手示意他不用說了:“好啦,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依你就是啦,但我也不想穿JK,總感覺太嫩了,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就出來,放心包你滿意。”

  周哲被舒雅推出了房門,雖然心有不願,但舒雅都這麼說了,那也沒轍了,貌似每個男人心中JK和黑絲都有這不可替代的含義,這點女人是不會明白的。

  半個鍾頭後,舒雅走出了房門,她來到周哲面前優雅的轉了個圈:“怎麼樣滿意嗎?”

  這下直接讓周哲看呆了,舒雅上身是一件黑色的修身韓系長袖露肩女針織衫,下身是一件藍灰色的百褶裙,搭配一雙校園風格的女式皮鞋,簡直美炸了。

  見周哲沒啥反應,舒雅來到鏡子面前:“你說我是扎個辮子好呢,還是直接把頭發放開好呢?”

  周哲從背後抱住舒雅,摟著舒雅的小蠻腰說:“怎麼樣你都是最好看的。”

  舒雅轉過身刮了一下周哲的鼻子:“油嘴滑舌的,現在可以走了吧?”

  周哲搖搖頭:“不,還要黑絲。”

  舒雅伸出小拳拳錘了一下周哲的胸膛,轉身回房間內穿上黑絲,出門前舒雅還帶了一個黑色的竹炭防霧霾口罩,這個口罩非常貼合臉型,間接的將舒雅的魅力提升了一個檔次。

  從周哲家里到麗都大酒店大概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車上舒雅一直都在打聽周哲上學時的事情,沒多久就到了麗都大酒店,麗都雖然只是一個三星級酒店,但建成的時間比較久,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

  周哲一路把車開到了地下二層都沒找到一個停車位,好不容易在電梯旁找到了一個車位,但周哲剛把車倒進去時,一輛東風風神AX3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直接把車頭別了過來,顯然也是對這個車位有了想法,嚇得舒雅連叫好幾聲,周哲按了幾下喇叭,風神也干脆停在那里,這下兩輛車都處於進退兩難的地步。

  舒雅和周哲說:“實在不行就讓給他吧,我們再找別的車位。”

  周哲自然是不甘心就這麼把車位讓出去,就在雙方僵持之際,對面一輛車開走了,周哲見狀就把車位讓出來,自己停到對面。

  把車停好後周哲特意看了眼那輛風神,里面坐著一男一女,周哲一眼就認出那個女的就是之前自己心甘情願給她做舔狗,並且拒絕了他好多次的班花嚴曉鳳,周哲的臉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深吸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摟著舒雅的腰朝電梯走去。

  而風神車上,嚴曉鳳的老公張宇正一臉羨慕的看著對面的保時捷:“哇,居然是帕拉梅拉,不知道是幾點零T的,我有生之年能有輛帕拉梅拉,早死幾年也心滿意足了”

  “這車很貴嗎?”

  嚴曉鳳一臉好奇的問張宇,張宇則一臉嫌棄的看了眼嚴曉鳳:“那當然了,這車要好幾百萬呢,你看副駕駛那個女的這麼漂亮,就知道這車很貴了”說完後二人下了車也朝著電梯走去。

  “你說你們,好端端的干嘛搞什麼同學聚會啊,剛搬過去要衣服沒衣服,要化妝品沒化妝品的,我都沒化妝,就塗了個臉。”

  舒雅兩手捂著自己的臉頰抱怨道。

  周哲聳聳肩:“我也不是很想來的,但架不住安洋,也就是我們以前的班長,幾十條幾十條信息的催啊,上午還給我打電話了,你說我好意思不來嗎?”

  張宇和嚴曉鳳兩人對視一眼,從周哲和舒雅的對話中,二人也知道了周哲和舒雅也是來參加同學聚會的,嚴曉鳳看著周哲總覺得有些熟悉,思索一陣後實在是想不出是誰,電梯來了後四人走進了電梯。

  “話說你們班怎麼才那麼幾個女生啊?”舒雅挽著周哲的胳膊問道。

  “專業不行啊,模具加工是體力活,能有多少女生啊!”

  舒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還記得你們班有哪幾個女生嗎?”

  周哲思索了一陣:“老實說確實記不大清了,虞玥、吳萱萱、陳儀、嚴曉鳳,好像還有一個矮個子忘了叫什麼了。”

  “五個?你不是說你們班有六個嗎?”舒雅好奇的看著周哲,周哲撓了撓頭:“我記得是六個呀,難道我記錯了?”

  “錢朵朵,你忘了錢朵朵。”

  周哲和舒雅回過頭,好奇的看著嚴曉鳳,周哲假裝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你是?”

  “是我啊,嚴曉鳳,你是周哲吧,我去,你是怎麼減下來的?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了,現在你可比以前帥多了。”

  原來剛才嚴曉鳳一直在觀察周哲,從他的神態和語氣中猜出了這個人居然是周哲。

  “哦,嚴曉鳳啊,你好啊,你也來參加聚會啦?”周哲語氣平靜的說道。

  “那當然啦,我也架不住老班的催促啊,這個是你老婆吧,真漂亮!”

  嚴曉鳳和舒雅握了個手,並像二人介紹了自己的老公張宇,周哲和張宇握了個手,舒雅朝張宇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這讓伸出手的張宇感到有些尷尬,電梯內四人陷入了沉默之中,舒雅依舊在擺弄自己的手機,周哲和嚴曉鳳在回憶學校時的日子,唯獨張宇一直盯著舒雅,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欲望。

  走出電梯後四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包廂:“我去居然是牡丹廳,你班長夠下血本的啊”張宇走在最前面,不停的向四周張望,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嚴曉鳳感到有些丟人。

  周哲要上廁所就讓舒雅先進去,當周哲上完廁所來到包廂時,發現人來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說安洋確實下了血本,牡丹廳最低消費也要在5萬以上。

  舒雅坐在最角落里安靜的玩著手機,當周哲坐到舒雅身邊時發現有些不對勁,好像不少人的目光都在有意無意的往這邊撇,周哲看了眼舒雅瞬間恍然大悟,舒雅的顏值確實很高,加上帶了口罩又增加了一絲神秘感,不少人都在好奇舒雅口罩下的模樣,周哲還注意到不光是男人的目光,就是女人也有不少再往這邊看,看來舒雅的魅力還是男女通吃的,哈哈哈。

  安洋一直盯著角落里玩手機的舒雅,時不時的咽幾下口水,安洋想上去搭訕一下,但老婆就在身邊,就只能遠遠的看一下,當周哲坐到舒雅生產時,不少男人都流露出厭惡的神情,安洋忍不住朝字周哲說:“朋友你認識身邊的女士嗎?”

  周哲和舒雅都好奇的看著安洋。

  原先有些嘈雜的包廂瞬間陷入安靜之中,眾人紛紛望向周哲和舒雅,見氣氛有些不對,周哲只能解釋:“這是我老婆舒雅。”

  這句話就和捅了破了眾多男士的心一般,不少人都失落的低下了頭,只有安洋還不死心:“你是誰啊?怎麼證明這是你老婆呢?”

  “我是周哲”周哲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所幸舒雅挽著周哲的手說:“我叫舒雅,是周哲的妻子,兩年前結的婚。”

  舒雅的話讓安洋一時語塞。

  安洋平復了一下心態,轉頭像周哲說道:“周哲啊,好久不見啊,最近在哪里高就啊?別隨便在網上租一個女孩來充數哦,以後我們還要經常一塊聚聚的,穿幫了可不好。”

  周哲無奈的搖搖頭,也不是很想理睬安洋,而一旁的張宇輕輕的說了句:“切,人家都是開帕拉梅拉的,有必要租嗎!”

  張宇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還是被安洋聽見了,安洋對汽車並不是太了解,並不知道帕拉梅拉是什麼車,加上張宇說話聲音不算大,安洋聽成了周哲是開帕斯特的:“喲,開帕斯特的啊,你是在給哪個領到干部開車啊,你這可是公車私用啊,哈哈哈……”在他看來像周哲這種本地人肯定是安於享受,而不願意自己拼搏的,自然是依賴家里的關系找一個不高不低,但絕對舒服的工作混著,給干部當司機,這太符合安洋對周哲的預估了,安洋特地用說的很大聲,一下子包廂內的其他人都以為周哲是當司機的,安洋甚至還笑著問周哲平時做不做代駕,周哲和張宇都朝安洋翻了個白眼,舒雅更是用一種看傻逼的表情看著安洋。

  安洋覺得人來的差不多了就安排大家入座,牡丹廳內總共三張桌子,大致上可以容納八十號人,從剛才的察言觀色中,安洋已經定好了主次桌的人選了,他認為混的不錯的同學及家人都被安排到了主桌上,剩余的人就都坐在另外兩個次桌上。

  他家都入座好後,安洋就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了,也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周哲和舒雅被安洋安排到了角落里,安洋讓周哲把放角落里的酒水飲料給大家發一下。

  周哲和舒雅起身拿起角落的酒水飲料分發到各桌上,安洋拿起周哲遞過來的白酒:“今天咱們喝的是夢之藍,周哲你不經常喝吧?”

  “我平時不喝酒。”周哲回答道。

  “男人怎麼能不喝酒呢,夢之藍喝不慣,角落里還有一箱江小白,要喝自己去拿。”安洋邊開酒瓶邊朝周哲說道。

  周哲沒有理睬安洋,拿著酒箱給另外兩桌發酒,舒雅拿起幾瓶飲料遞了過去,安洋的妻子想去接,卻被安洋搶先了,安洋接過飲料:“美女招待不周啊,都要吃飯了就別帶口罩了,我們這邊都打過疫苗了,沒有感染者,哈哈”

  安洋的一番話說瞬間活躍了飯桌上的氣氛,主桌上的幾人都在起哄讓舒雅摘掉口罩,安洋接過舒雅遞過來的飲料時,乘著眾人不注意在舒雅的手上摸了幾下,舒雅厭惡的縮回了手:“吃飯時我會拿掉的。”

  發完酒水飲料後二人坐會了位子上,周哲身邊的陳浩則一臉不屑:“切,說什麼夢之藍,明明就是52度的海夢之藍,一瓶也就40塊錢,這都要被他吹上天了。”

  陳浩和安洋的關系並不好,兩人在學校時就經常有矛盾,但有意思的是他和周哲的關系還不錯,這兩人做了近三年的同桌,一直都是無話不談,哪怕周哲在當時是安洋的小跟班,陳浩也無所謂。

  周哲笑了笑:“就讓他裝逼就是了,你聽見沒,他請客就是為了炫耀他之前做了一單大生意,提成拿了近百萬,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好心呢?”

  陳浩聽見後冷笑一下:“一百萬就讓他吹上天了”

  隨著菜一個個端了上來,安洋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各位同學,我安洋很榮幸能再次組織這次同學聚會,咱也不過分煽情了,為了我們過去的五年青春干杯”說完安洋舉杯,大家也都跟著舉起杯子。

  舒雅在眾人的注視下摘下了口罩,絕美的容顏一下子就震驚了眾人,拿在手中的酒杯也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安洋放下酒杯眼神不舍的從舒雅身上挪開:“好了,大家別客氣,開吃吧!”

  酒過三巡眾人都吃的差不多後,飯桌上安洋一直都在說自己如何如何拿下這個大單子,主桌上的人紛紛給安洋敬酒,周哲搖搖頭,自己之前不願意參加聚會,主要也就是大家都步入社會了,這種同學聚會性質已經變了,明里說著友誼萬歲,暗地里都在各種攀比,生怕別人過得比自己好,還有些人始終擺出一副笑臉,好像跟誰都很熟一樣,實際上就是在摸排,哪些人對自己有用,哪些人對自己沒用的,正兒八經談過往的少之又少。

  周哲坐在角落里也干脆落的一個清淨,主桌的人時不時也會過來敬酒,但基本上也就是一帶而過,人家沒認真敬,周哲也沒認真喝,反倒是有幾個沒啥自知之明的人,時不時的跑過來給舒雅敬酒,但都被舒雅回絕了,舒雅酒量本來就不行,而且還在哺乳期,自然不會喝酒,加上舒雅也不愛喝飲料,干脆就把杯子放到一邊了。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下午一點,安洋安排大家去附近的一家茶館品茶,晚上還有一頓主宴,周哲有事就和安洋打個招呼,安洋也無所謂周哲去不去,去取車時周哲看見嚴曉鳳和張宇好像在鬧矛盾,周哲走過去勸了勸,原來是嚴曉鳳忘記把藥帶出來了,想要回去拿藥,但張宇居然喝酒了,嚴曉鳳沒駕照開不了車,嚴曉鳳執意要回去拿藥,讓張宇交個代駕或者網約車,而張宇則不願意叫,他讓嚴曉鳳將就一下算了,少吃一頓沒事的。

  這句話直接激怒了嚴曉鳳:“你以為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是為了誰啊?”

  周哲嘆了口氣:“嚴曉鳳,你是不是還住在馨馨花苑嗎?我要去派出所辦點事情,正好順路可以送你一程。”

  嚴曉鳳聽見周哲這麼說後,表情稍微好看了一些:“那麻煩你了”

  一聽周哲要開車,張宇馬上來了勁:“老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和你一塊回去吧。”

  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張宇並沒有坐過帕拉梅拉,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又怎麼能放棄呢,周哲也不反對,他讓嚴曉鳳和張宇兩人在門口等著,他和舒雅下去拿車。

  沒多久一輛保時捷帕拉梅拉開到酒店門口,站在門口的眾人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去,安洋扔掉手中的香煙,羨慕的看著眼前保時捷,有幾個眼尖的從車窗縫隙中看見了副駕駛上的周哲,頓時驚呼:快看,是周哲。

  當周哲降下車窗後,還在門口等車的眾人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安洋不敢置信的看著車上的周哲,雖然自己不是很懂車,但他也知道保時捷這個牌子。

  接上嚴曉鳳和張宇後,舒雅就開車離開了,還在酒店門口的安洋心想:這車少說一百萬吧,自己打拼了這麼久,也才買了輛三十來萬的雷克薩斯,主桌上除了幾個開寶馬奔馳的自己比不過外,剩下的開的都是價格在二十來萬的車子,一想到這安洋瞬間妒火中燒,周哲以前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小跟班,憑啥現在過得那麼好呢?

  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安洋從煙盒中又抽出一根煙:“切,依我看周哲就是打腫臉充胖子,租了輛豪車和女友,要我說就是為了裝”

  一旁的妻子則覺得不對勁:“不對吧,如果這都是他租的,那為什麼他不拿出來炫耀呢?這說不過去啊!”

  安洋撇了撇嘴:“你懂什麼,他是在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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