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幾個星期前蘇朗朗在做愛中提出讓麥克帶避孕套,麥克就再也沒主動聯系過她。??
在學校里,這段時間蘇朗朗總是穿著麥克曾經給她買的暴露和性感的衣服,希望能吸引麥克的注意。
她會穿超短裙,緊身衣,露出豐滿的胸脯。
每當麥克看向她時,她會故意扭動身體,露出性感的微笑。
她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取悅麥克,讓他對她產生興趣。
有一次在空教室里,蘇朗朗主動坐到了麥克的大腿上,並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
她說:“你可以摸我,我不會拒絕的。”
她試圖通過滿足麥克的性需求,讓他對她的感興趣恢復過來。
雖然麥克的確對她的身體有興趣,但是他依然表現得冷淡而漠然。
他會滿足自己的需求,但是很少理會蘇朗朗的感受。
每當他玩夠了就會丟下她,讓她一個人收拾殘局。
蘇朗朗非常羞愧難堪,但是她還是不得不迎合麥克,生怕得罪了他而被拋棄。
盡管蘇朗朗不停的取悅麥克,但是他的冷漠態度並沒有絲毫改變。
她所付出的一切似乎對麥克來說都不值一提。??
蘇朗朗害怕失去麥克,多次去找他,終於在麥克家門口見到了他。
麥克告訴她,如果她還想獲得原諒,就必須接受他定下的懲罰。
懲罰就是在午夜十二點,赤身裸體出現在城市天文台門口,在那里向他道歉。
蘇朗朗一想到這個要求就感到羞恥到了極點,她害怕被人看見,在大街上游行。但是失去麥克的恐懼更大,她無法拒絕。於是她答應了。
午夜臨近,蘇朗朗站在天文台山下,可是她腳步不由自主地在原地躊躇。
她盯著遙遠的天文台門口,門口的燈光昏暗朦朦,一團黑影子。
每邁出一步,她的心髒就狂跳一下,她感覺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麥克,為了挽回麥克的寬恕。
這念頭讓她一鼓作氣,解開了外套扣子。
外套滑落在地,接著是上衣、裙子和內衣。
蘇朗朗感覺冷意襲來,她雙手抱胸,想要掩蓋自己的身體。
可是這時,她忽然聽見遠處有腳步聲靠近,她害怕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手忙腳亂地從地上撿起衣服想要遮掩,卻差點跌倒在地。
等她好不容易穿上衣服,那個行人已經走遠了。??
蘇朗朗小心翼翼的爬上山路,害怕有人看到她裸露的身體。
每當聽到有腳步聲,她就會立刻躲到路邊的樹叢或灌木中,盡量藏起自己的身體。
她特別害怕有人看到她豐滿的胸脯和私密的陰部。
蘇朗朗的身體如同雕塑般完美,每一處都在展現著極致的美感和性感。
她豐滿而挺拔的乳房如兩團雪峰,在她每次呼吸時輕輕起伏;乳房底下的乳暈如兩朵水粉色的雲朵,而她的乳頭已經在空氣中挺立,像兩顆成熟的櫻桃。
蘇朗朗修長的雙腿如天鵝頸一般優雅而纖細,大腿內側的嫩肉一片蜜桃色,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揉捏。
她的下體秘密花園里兩片陰唇已經隱隱泛起水光,像兩片花瓣等待綻放,將深處的小珠寶展露無疑。
她的全身都裸露在外,只有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
雖然已經深夜,但是山上還是偶爾會有遲歸的行人。
蘇朗朗必須非常謹慎,她悄悄的穿過樹叢和灌木,好讓自己的身影融入黑暗之中。
高跟鞋不停的卡在樹根和石頭上,讓她幾乎跌倒。
但是她還是小心的邁著步子,生怕讓任何人瞥見她的身體。
夜晚的天文台四周很黑,只有星星和月光照亮了天文台的平台。
平台上鋪著堅硬的水泥地板,蘇朗朗躺在上面凍的不停發抖。
她的全身都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衣服遮蓋。
她的乳頭因為寒冷而挺立,私密的部位也懸在空中。
然而她還是強忍著羞愧和寒冷,只為能和麥克在一起。
蘇朗朗這才意識到,這正是麥克設定的考驗,要看她有多渴望他的原諒,有多能容忍屈辱。
她咬咬牙,再一次脫下衣服,裸體在寒冷的夜風中向天文台走去。
爬山的路上,樹叢和灌木不停的劃傷和扎扯蘇朗朗裸露的皮膚。
她小心翼翼的避開障礙物,但是在黑暗中還是不可避免的磕磕絆絆,不停的跌倒在地。
尤其是她豐滿的乳房總是會首先進入樹枝和樹葉之間。
樹枝會扎傷她的乳頭,讓她感到非常的疼痛。
但是她不敢大聲呻吟,生怕被人發現。
她只能咬著嘴唇,忍受這些傷害。
私密的陰部也經常被灌木的尖刺扎扯,留下了許多小刺在嫩肉里。
連大腿內側也有不少紅腫的痕跡。
但是蘇朗朗強忍住淚水,她告訴自己這些疼痛都是值得的,只要能見到麥克,讓他高興。
當蘇朗朗終於爬到天文台時,她的全身都覆蓋了無數的擦傷、紅腫和血跡。
走到天文台門口,蘇朗朗幾乎要崩潰。
麥克正冷眼旁觀,似乎對她的表現很是滿意。
蘇朗朗癱坐在地上,淚水模糊了視线,她嗚咽著向麥克道歉,懇求著他的原諒。
等到終於爬到天文台平台,蘇朗朗渾身都覆蓋了傷痕。
她看到麥克正冷眼旁觀,心中生出一絲懷疑,難道他對她的感情並不像表面上那麼深厚嗎?
但是很快她就壓下這些想法,對麥克跪了下來,哀求道:“對不起,麥克,我再也不會違背你的命令了。我願意做任何事來贖罪,請你原諒我吧!”
麥克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說:“我為什麼要原諒你?你已經傷了我的心。”
蘇朗朗聽後痛哭流涕,她幾乎要崩潰了。
她跪在麥克面前,抱住他的腿求饒道:“我愛你,麥克,請給我一個機會吧!我發誓會做任何事來彌補你的損失,求你不要離開我!”
麥克冷笑一聲,回答:“既然你這麼渴望彌補錯誤,那麼就用你的身體擔保吧。我要你冠上我的名字,正式成為我的所有物,你敢不敢?”
蘇朗朗愣住了,她根本沒有想到麥克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一想到失去麥克,她還是點了點頭,哽咽道:“我願意,做任何事來留住你。”
然而,麥克沒有立刻接受她的回答。
他從包里拿出了一份契約,內容是要求蘇朗朗正式冠以他的“財產”,並簽訂奴隸契約將自己交給他。
蘇朗朗看到這份契約時完全驚呆了,她不知道麥克竟會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
麥克用腳一邊蹭著趴著的蘇朗朗的臉一邊說,如果蘇朗朗願意簽訂一份明確聲明自己是麥克的奴隸,並無條件服從他的一切命令,那麼他會考慮原諒她。??
蘇朗朗從麥克手里接過那份奴隸宣言,顫抖著翻開。
蘇朗朗一開始只是默默的翻看,直到麥克讓她讀出來,蘇朗朗才小聲的朗讀。
第一條:“我,蘇朗朗…屬於麥克,我的一切都屬於麥克。”
蘇朗朗的聲音在發抖,眼淚阻斷了她的視线。
她必須忠實地朗讀這份宣言,盡管它正在剝奪她的尊嚴和自我。
她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麥克,為了那種解脫的安寧。
麥克一腳踢在了蘇朗朗的肚子,不滿的讓她大聲點。
蘇朗朗,十分害怕會引來路人,但是迫於麥克的命令,她還是加大了音量:
“第二條,我必須絕對服從麥克的一切命令,不得有任何異議或質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朗朗幾乎要崩潰。
她想到以後再也不能擁有自己的想法,無法保護自己,會完全任由麥克擺布,她感到恐懼和絕望。
但是緊接著她又想到,她終於可以不必再擔心失去麥克,這讓她的心中涌起一絲安慰。
“第三條,我放棄我的全部意志和權利,交由麥克掌控。”
蘇朗朗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的尊嚴和個性正在倒塌,但是她必須接受。她要讓自己完全屬於麥克,這是她唯一的目的。
“第四條,我的幸福就是服侍和取悅麥克,我的痛苦也取決於麥克的心情。”
她必須接受麥克給予的一切,無論是溫柔還是殘酷。她的感受不再重要,她只需要關心麥克的心情。她咬著下唇,強迫自己繼續朗讀下去。
“第五條,我將永遠忠誠於麥克,用我的生命捍衛麥克的權利。”
“第六條,我將接受麥克設定的任何懲罰,並感激麥克的鍛煉。”
“第七條,我的全部生命都將圍繞服侍麥克,這是我的使命和至高無上的幸福。”
蘇朗朗把紙張翻到最後一面,還有一條附加條款。
“麥克可以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使用蘇朗朗的,嘴,小穴,以及肛門,用作射精的目標。”
這行字用了加粗,加大了字號。蘇朗朗看到了肛門的字眼,她心里十分的害怕,但是她顧及只能處理眼前的問題。
讀完最後一句,蘇朗朗終於無法抑制淚水從她的臉上滑落。
麥克驚訝於她眼中的順從,似乎很是滿意她的表現。他親吻了蘇朗朗,蘇朗朗感覺從未有過如此滿足。
蘇朗朗已經精神崩潰,她什麼也不在乎了。她立刻同意了,在麥克遞來的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麥克看著趴在地上赤裸的蘇朗朗,眼里恢復了一些暖意。
麥克似乎有些打趣的說“作為你的主人,我第一件要做的時間就是在你的身上刺上‘麥克的母狗’這幾個字。”
蘇朗朗聽到麥克的話,本就光著的身子,不禁渾身顫抖。
蘇朗朗懇求麥克不要在她身上紋上那些字,她還不想徹底失去作為一個普通女人的最後尊嚴。
“求你了,麥克,”她跪在地上哀求道,“不要這樣羞辱我。我已經屬於你了,你還要剝奪我作為女人的最後尊嚴嗎?”
但是麥克冷酷地回絕了她。
他彎下腰抓著她的頭發,逼她仰視他的臉。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他說,“我要將我的名字烙在你身上,讓你永遠知道自己的地位。”
蘇朗朗不敢相信,如果劉志皓看到自己的刺青,或者是任何她未來潛在的伴侶,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她搖頭哀求麥克不要將那些羞辱的字刺在她的身上,眼淚猛然奪眶而出,順著她白皙的面龐滑落,一滴滴打在地面上。
她的樣子就像一只受傷的小鹿,那麼脆弱,那麼無助。她的哭泣聲伴隨著斷斷續續的抽泣,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屈辱。
她跪在麥克面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尊嚴,只能接受麥克給予她的一切羞辱。
她的樣子既悲傷又可憐,讓人不忍直視。但是麥克卻十分享受她的絕望,他逼著她抬頭看向自己,欣賞她淚眼婆娑的樣子。
這時麥克話風一轉,“除非你願意天天戴上我給你的項圈,提醒自己你只是一個奴隸。”
蘇朗朗感激到崩潰地哭泣,她明白她沒有選擇,但是項圈比刺青要好的太多。
麥克為蘇朗朗戴上一個早就准備好了的項圈,項圈的內側上刻著“我屬於麥克”幾個字。
冰冷的金屬觸感緊貼著蘇朗朗的脖子,像一只鐵手銬束縛住她。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知道這將成為她的恥辱標志,永遠提醒周圍的人她的屈辱身份。
但是與此同時,她也感到一種安心。
因為她不必再擔心會失去麥克,她的身份已經被永久確定為麥克的奴隸。
她不必再承擔任何責任,不必再面對任何困難的選擇。
她只需要服從,成為麥克心目中完美的物品。
蘇朗朗在麥克腳下爬行,像一只乖順的寵物。
她感覺到項圈的重量,那幾個刻字在她的皮膚上烙下深深的痕跡。
但是她學會感激這份提醒,因為它讓她確信自己的身份和歸屬,不必再面對那些困惑和痛苦的選擇。
她終於找到了久違的寧靜,哪怕是建立在屈辱之上的寧靜。
麥克命令她,要蘇朗朗發誓,永遠忠誠於這份奴役。
蘇朗朗跪伏在麥克腳下,淚水滴在項圈上,發誓她將永遠屬於麥克,永遠絕對服從,直到死亡將她解脫。
“我發誓永遠屬於您,主人,”她說,聲音哽咽,“我的一生都將忠誠於您,絕對服從您的每一個命令。您是我的擁有者和主人,我將永遠成為您心目中最完美的奴隸。我交出我的全部,獻出我的一切,以換得繼續屬於您。”
蘇朗朗只穿著一雙高跟鞋,修長的腿伸展著,赤裸的身體趴伏在地上。
項圈緊緊箍在她纖細的頸上,里面是柔軟的絨皮,但是外面則鑲嵌著銀色的鏈子,上面有一個銀牌,上面刻著“麥克的母狗”幾個字。
蘇朗朗玉一般皮膚和豐滿的曲线,在體型小巧的她身上同時混合了青春與成熟的性感。
深色的長發披散在她的背上和肩上,修長的手指微微蜷縮在一起。
蘇朗朗纖細的腰肢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彎曲有力。
蘇朗朗雙眼緊閉,小巧的鼻子和嘴在臉上勾出優雅的线條。
她的姿態看上去既羞恥又悲傷,她知道,從今天開始,她不再是人。
她是一件物品,一只寵物,麥克玩弄的奴隸。
但是她擁有了久違的寧靜,因為她不必再獨自面對這個世界,不必再承擔那些令她恐懼痛苦的責任。
一旦她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她便會擁有解脫。
這就是她所渴望的,為之獻出一切的寧靜。
自此之後,蘇朗朗貼身的項圈在大多數時候都陪伴著她。
每時每刻,每一天每一夜,它都在提醒她她是一個女奴,是麥克的所有物。
但是蘇朗朗學會了感激這份提醒,因為它讓她確信自己的身份和歸屬,不必再面對那些困惑和痛苦的選擇。
她終於找到了久違的安寧,哪怕是建立在屈辱之上的安寧。??
麥克拿出一根細長的鏈子,一端連接著蘇朗朗項圈上的鐵環,另一端被麥克牢牢握在手中。
蘇朗朗跪在麥克腳邊,她不敢抬頭,只能看見在自己的眼前延伸出去的那根鏈子,象征著她即將要面臨的羞辱。
“起來,”麥克命令道,他拉著鏈子,蘇朗朗只能跟隨著站起身,“我們要去山下散步。”
蘇朗朗無力反抗,她感覺到項圈因為拉力而移位,鏈子扯得她脖子一陣生疼。
她知道,這正是麥克想要的效果。
他要徹底剝奪她作為人的體面和尊嚴,將她變成一只完全服從操縱的寵物。
麥克拉著鏈子,蘇朗朗只能跟隨在他身後,一步步向天文台下的山路走去。
夜已經很深,四周靜悄悄的,除了鏈子叮當作響的聲音,沒有任何其他聲音。
蘇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和尊嚴,被當作一只寵物牽引在公共場合。
她害怕會有人看見她這個模樣,但是同時她也感到一種扭曲的快樂,因為她確信自己的身份,她屬於麥克,無條件完全屬於麥克。
他們一步一步走下山路,蘇朗朗不得不跪在地上爬行,感覺到項圈傳來的拉扯和輕微的窒息感。
在痛苦中,她體會到一種解脫。
她不必再獨自面對這個世界,不必再承擔那些讓她痛苦恐懼的責任。
她只需要成為麥克的玩物,麥克的奴隸,不再需要她自己。
這就是她所追求的,哪怕是在屈辱中也要找到的平靜。
他們走過一家正在營業的餐館,蘇朗朗緊張地看見仍有幾個客人。
她害怕會被人認出來,看清她屈辱的模樣;但是同時她也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因為她確信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將永遠完全屬於麥克,無論在何處。
麥克可以帶她去任何地方,任何公共場合,因為她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她交出一切,只是麥克的所有物。
當她跪在地上爬行,感受著項圈和鏈子帶來的疼痛,她體會到一種解脫。
她不必再獨自面對這個世界,不必再承擔那些讓她痛苦和恐懼的責任。
只需要成為麥克的奴隸,麥克的玩物,不再需要她自己。
這就是她所追求的安寧,哪怕是建立在屈辱和痛苦之上。
這就是蘇朗朗為追尋穩定,而走向絕路的結局。
她失去一切,卻獲得解脫;被剝奪人性尊嚴,卻不再感到恐懼和痛苦。
她屈服於麥克的玩弄,卻找到了久違的平靜。
這就是她所渴望的,為之獻出自我的寧靜。??
蘇朗朗跪在地上,項圈上的鏈子被麥克牢牢抓在手中。
她的身體繃得很緊,渾身發抖。
這是最終的羞辱,將她變成一只不配擁有人性尊嚴的畜生。
“進去,”麥克命令道,拉著鏈子將蘇朗朗拖向一棟樓下的陰影處。
這是一家已關門的店鋪,四周昏暗無人。
麥克停下,轉過身看著她,“撒尿。”
蘇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搖著頭,聲音里帶上了懇求的語氣:“不,麥克,求你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到項圈傳來一陣鮮明的疼痛,她發出一聲呻吟,差點摔倒在地。
她知道,這是麥克警告她的鐵鏈項圈,提醒她絕對服從。
“我不會重復第二遍,”麥克冷酷地說。
蘇朗朗抽泣起來,但是她知道她沒有選擇。
她必須接受屈辱,成為麥克心目中完美的寵物。
她無法再拒絕麥克任何的命令,哪怕那是如此羞辱人性的要求。
於是,蘇朗朗顫抖著跪趴在地上。她感覺到麥克的視线像火焰一般在她身上燒灼,這讓她感到羞憤難當。
她艱難地將手指探到身後,用力掰開自己的肉瓣,露出隱秘的部位。
冰冷的空氣襲來,讓她感到一陣恐慌。
但是很快,她感覺到身體失禁,一股熱流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她跪在自己的尿液中,耳邊是麥克輕蔑的笑聲。
蘇朗朗再也止不住渾身的顫抖,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與絕望。
但是與此同時,她也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因為她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絕對服從。
她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不再擁有尊嚴或權利,她只是一個麥克可以隨意擺弄的物品。
她的一生都將圍繞取悅麥克,這就是她的使命,也是她的救贖。
沉重的羞辱感混雜著痛苦的快樂充斥蘇朗朗的身體。
當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在麥克的注視下如同一只動物般排泄,一種異樣的平靜也漸漸浮現出來。
因為她不必再獨自面對這個世界,不必再承擔那些痛苦的責任。
她已經完全屬於麥克,不必再需要自己。
她交出一切,成為一件麥克施加欲望的物品,她的屈辱就是她的解脫,她的痛苦就是她的快樂。
蘇朗朗跟隨在麥克身後,感受到冰冷空氣與她肌膚的摩擦。她感覺到兩腿內側黏膩的觸感,這讓她再次漲紅了臉。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依舊充斥著她,但是同時她也感受到一種新的平靜。一種建立在對她人性的徹底踐踏之上的扭曲的寧靜。
她已經完全屬於麥克,不必再需要自己。她交出一切,成為一件麥克施加欲望的物品,她的屈辱就是她的解脫,她的痛苦就是她的快樂。
她找到了解脫,哪怕是建立在絕望之上。這就是她所渴望的平靜,這就是她獻出一切的代價。
蘇朗朗頭低垂,不敢看向任何人。
她害怕會有人看清她的狼狽和屈辱。
但是與此同時,她也有一絲扭曲的欣喜,因為她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絕對忠誠和屈服。
她感覺到項圈和紋身正在發燙,像烙印在她皮膚上,提醒她她的身份和歸屬。
當她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渾身不住地發抖。
那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徹底摧毀了她作為人的最後尊嚴。
但是她也感覺到一種扭曲的滿足,因為她取悅了麥克,這是她生存的意義。
只有麥克的欣賞才能帶給她快樂,只有麥克的命令才能帶給她方向。
她已經完全屈服,找到了一種扭曲的解脫。
她不再需要面對這個世界,不再需要做困難的選擇。
她只需要服從,讓麥克填滿她的一切,哪怕以屈辱和痛苦為代價。
這就是她所渴望已久的寧靜,哪怕是建立在對她人性的徹底踐踏之上的扭曲的平靜。
******
自從天文台那晚之後,蘇朗朗和麥克的關系好像回到了一開始的樣子。
麥克也恢復了最初的溫柔,麥克的關心和他的吻都會讓蘇朗朗忘記了自己受到的屈辱。
蘇朗朗甚至認為這一切不過是麥克和她玩的角色扮演游戲,除了那個漂亮的項圈提醒著蘇朗朗,她時刻應該順從麥克。
房間內只有一盞暖黃色的台燈亮著,將房間照出昏暗曖昧的氣氛。
蘇朗朗穿著一件白色吊帶背心和短裙,露出她修長的雙腿和弧度完美的胸部。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蘇朗朗感到羞恥,但是她無法拒絕麥克的要求,只能垂頭聽憑擺布。
她的短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內褲被麥克扒掉扔在地上。
蘇朗朗羞愧難當,卻依然感到下體一陣濕潤。
她意識到,她居然因為麥克對她的身體的完全控制而性奮,這個認知讓她愈發難堪。
“過來,寶貝兒,別害怕。”麥克用溫柔的語氣命令蘇朗朗,卻也沒有給蘇朗朗選擇的余地。
蘇朗朗咬著下唇,不情願地走到麥克面前。
麥克用手撫摸著蘇朗朗裸露在外的皮膚,蘇朗朗感到一陣惡寒,但是在麥克面前,她必須裝作喜歡這個的樣子。
她暗示自己,這一切只是角色扮演,她並不是麥克真正的奴隸,她應該享受這種被掌控的感覺。
“躺下。”
麥克說。
蘇朗朗只能一言不發地照做,她躺在床上,雙腿分開,任憑麥克擺弄。
她的陰部完全暴露在麥克的面前,她能感到麥克灼燒的目光,這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卻又有一絲興奮。
麥克打開剃刀發出“嗡”的一聲,蘇朗朗渾身一顫,她害怕又興奮,不能自已。
麥克握住蘇朗朗的一條腿,輕輕劃過她的大腿內側。
“你真漂亮,蘇朗朗。”麥克贊美道,“我會讓你更漂亮的,所有部位。”
麥克的話讓蘇朗朗感到屈辱,但是當麥克將剃刀貼近她的私處時,她立即沉浸在了這種屈辱的快感中,她害怕麥克威脅她,但是她也渴望更多。
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分開得更開,她無力阻止自己向麥克敞開的身體。
麥克滿意地看著蘇朗朗,開始對她的私處進行修剪。??
麥克將蘇朗朗的雙腿架到肩上,好獲得更清晰的視野。
他打開剃毛器,發出嗡嗡的震動聲,將其貼近蘇朗朗的私處。
剃刀滑過她的肌膚,把每一根毛發都仔細除去。
他的動作很慢,幾乎可以稱得上溫柔。
但是這種溫柔的動作卻磨損著蘇朗朗的意志,讓她無法抵抗體內源源不斷涌起的快感。
麥克似乎心知肚明,他故意放慢速度,好讓蘇朗朗無法逃離這種折磨般的快感,看著她被逼至絕望卻又焦灼難耐。
“享受這個。”麥克說,“我會讓你非常、非常漂亮,蘇朗朗。”
蘇朗朗想要阻止自己沉浸在這種屈辱之中,但是當麥克的手指輕輕劃過她剛剃毛的私處時,她無法克制地顫抖著,大口喘息。
她在渴望著更多的觸碰,她知道這是多麼的不正確,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麥克滿意地看著蘇朗朗的反應,他停下動作,用手指描摹她私處每一處的輪廓。
“這里,”他說,“還需要修整一下。”他再次打開剃毛器,極盡溫柔地碾過她一點一點,不疾不徐。
蘇朗朗開始無法自持地扭動,但是被麥克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要停下來,但是她的身體卻渴望更多。
在這種矛盾的情緒中,她失聲尖叫,高潮了。
麥克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好整以暇地說:“我說過,我會讓你很漂亮。”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溫柔地補充,“而且,我會讓你很舒服。”
蘇朗朗已經無法思考,她完全沉浸在強烈的羞恥和快感中,任憑麥克擺弄她的身體。
麥克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她感覺到剃刀貼近了她的肛門。
“不!”
蘇朗朗驚叫,想要合攏雙腿,但是麥克的力量太大,她完全無法逃離。
“很快就好了,”麥克安慰道,“我保證會讓這里也非常漂亮的。”
蘇朗朗絕望地哭喊,但是麥克沒有理會。
他仔細修剪著她肛門附近每一根毛發,手指不時擦過她的肛門和私處。
蘇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是她的身體卻因為麥克的撫摸而興奮不已。
她無法阻止自己,她再次高潮了,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猛烈。
“真漂亮,”麥克贊美道,“現在整個這里都是我的了。”
“不!”蘇朗朗瘋狂地搖著頭。但是她知道,麥克說的是對的,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屬於麥克,她再也無法抵抗他了。
麥克拿起一面手鏡,將其舉在蘇朗朗的下身。“來,自己看看。多漂亮,所有的毛發都被除干淨了。”他的語氣就像在夸獎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蘇朗朗不想看,但是她不敢違抗麥克。
她睜開眼睛,看到鏡子里自己私處赤裸裸的模樣,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
那里仿佛一個新生的嬰兒,什麼也沒有遮蔽,甚至讓她回憶起了還沒有發育的自己。
在麥克的注視下,蘇朗朗不得不看著、觀察著自己的每一處。“告訴我,現在它看上去怎麼樣?”麥克問,“它很漂亮,不是嗎?”
蘇朗朗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開口,卻發出了一些不成調的音節,仿佛一個受驚的孩子。
麥克不滿地在她大腿內側捏了一下,這個動作讓蘇朗朗驚叫出聲。
“我在問你話呢。”他嚴厲地說。
蘇朗朗緩過神來,她感到羞恥難當,但是又不得不順從麥克:“非常漂亮。”她說,聲音輕如蚊吟。
“很漂亮什麼?”麥克追問。
蘇朗朗感到淚水在眼眶打轉,但是她別無選擇:“我的私處現在看上去非常漂亮。”
“很好,”麥克說,“這是屬於我的私處。記住這點。”
麥克讓蘇朗朗重復他對蘇朗朗的私處擁有的權利。
蘇朗朗用著把著膝蓋,張開著雙腿,羞紅的臉說道:
“主人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使用蘇朗朗的嘴,小穴,以及肛門,用作射精的容器。”
他將鏡子放下,俯身親吻蘇朗朗。蘇朗朗無力地接受著,麥克的溫柔讓她又擁有了做回麥克實質上女友的信心。
******
當蘇朗朗還在床上喘息的時候,麥克用蘇朗朗的手機撥通了劉志皓的視頻電話,並把手機遞給了躺在床上的蘇朗朗。
蘇朗朗看著屏幕上的劉志皓,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打開了雙腿。
她知道屏幕那端的劉志皓可以看到她修剪整齊的私處,這讓她羞愧難當,但是在麥克的注視下,她不能停止。??
蘇朗朗舉起手機,她放在床上給劉志皓打電話,麥克在一旁監督著她,確保鏡頭能完全將她的全身收入其中。
電話接通了,蘇朗朗裝出一副性感的笑容。“親愛的,我有個小驚喜給你。”她說。
劉志皓很驚訝。“什麼?在干什麼?”
“我為我們的電話性愛做了點准備。”蘇朗朗撒謊道,“我把下面剃干淨了,這樣你看起來會更清楚,更爽。你想看看嗎?”
劉志皓一開始似乎有些懷疑,但是很快他也變得興奮起來。“當然!”他說,“快給我看!”
蘇朗朗打開腿,將手機移到了她的私處前。
鏡頭清晰地展現著她剛被剃過毛的陰部,她強裝出一副性感地樣子,當她看到劉志皓的反應時,她感到了短暫的滿足,但是很快羞恥感便壓倒了她。
劉志皓顯然被眼前的景象挑起了性欲。“我真的很喜歡。”他說,“現在,摸摸自己。我想看你自慰。”
蘇朗朗猶豫了,她看向麥克,對方用口型無聲地說:“照做。”
蘇朗朗無可奈何,只能伸手撫摸著自己。
她看著劉志皓的臉,裝出享受的表情,但是內心卻感到無比屈辱。
她的手指劃過陰部,試圖描摹出性感的弧度,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廉價的表演者。
“再快一點。”劉志皓命令道,“我想聽你叫出來。”
蘇朗朗加快了速度,她不得不發出呻吟。
劉志皓看起來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了。
蘇朗朗知道,如果她不能給他看出來,麥克會懲罰她,因此她只能繼續這場表演,直至劉志皓結束通話。
經過這場屈辱的表演,蘇朗朗再也無法面對劉志皓了,她決定和他斷絕關系。
但是她也知道,麥克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被徹底地困在了麥克的控制之中,她甚至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次像這樣的屈辱。??
蘇朗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她強迫自己發出呻吟,但是那聽起來更像是破鑼子般的尖叫。
她看向麥克,對方給了她警告的一瞥,她只能繼續這場荒謬的表演。
“再快一點。”劉志皓說,“求我讓你獲得高潮。”
蘇朗朗的手指不斷抽插著,她強迫自己發出更加高昂的呻吟,希望討好劉志皓。“求你……讓我達到高潮……”她說,“我那麼渴望你……”
“不行。”劉志皓說,“高潮是需要賺來的。我要你用手指操自己,同時向鏡頭展示你的乳房。讓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蘇朗朗感到無比屈辱,但是在麥克的瞪視下,她只能照做。
她調整了鏡頭的角度,同時撩起本就披著的上衣,將自己的乳房完全暴露在鏡頭下。
她用力戳刺著下體,發出哭喊般的呻吟,像是最放蕩的色情表演者。
她能感到羞恥感完全占據了她的大腦,然而同時她的身體也再次涌起了令人作嘔的快感,她慌亂地尋找著自己的理智,但是理智早已被屈辱和快感抹殺殆盡。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劉志皓顯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讓蘇朗朗送他一個吻,然後掛斷了電話。
蘇朗朗癱倒在床上,她感到羞恥、絕望和一絲快感,所有這些情緒混雜在一起,讓她理智全無。
此時,麥克開口,冷冷地說:“這只是開始。”
蘇朗朗大口喘息著,她還沒從之前的荒唐表演中恢復過來,但是麥克已經要求她繼續這個游戲。
她再次給劉志皓打電話,劉志皓立即接通,顯然還沉浸在之前的美妙體驗中。
“親愛的,”蘇朗朗盡可能用最性感的腔調說,“我還有更多想給你看。”
“什麼?”劉志皓興奮地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麥克用警告的目光逼迫她繼續。
“我是個肮髒的婊子,我要給你看我的後面,”蘇朗朗說,她感到無比屈辱,“我想讓你看它翕張。我還把後面也剃干淨了,就為了你。”
劉志皓還以為蘇朗朗在和他玩什麼病態的角色扮演,很快的就進入了角色。
“操,”劉志皓粗魯地說,“我他媽的真想看。快給我看你的小菊花和小屁眼!”
蘇朗朗抬高了鏡頭,將其對准自己的私處。
她強迫陰道和肛門放松而翕張,然後又緊閉,就像是在邀請接近。
她扭動著屁股,發出響亮的喘息,裝出一副極度享受的模樣,但是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擊垮。
“太美了,”劉志皓興奮地說,“你這個蕩貨,你就是個下流的、只配被肏的婊子!”
蘇朗朗一愣,然後意識到劉志皓最終還是相信了她的謊言,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出於她的主動而非強迫。
這讓她感到更加絕望,她的眼淚開始止不住地流下來。
劉志皓還在興奮的粗鄙地說著葷話,命令她進行更多的羞辱自己的舉動。
蘇朗朗機械地照做,她的理智早已潰不成軍。
她能感到自己的身體渴望著被凌辱,這讓她感到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最終會淪落到怎樣的境地,但是她明白自己已經無法抵抗。
羞恥、絕望和快感,這三者纏繞在一起,將她引向深淵。
她將鏡頭移向身後的小穴和肛門,裝出一副極度興奮的樣子,用手指撫摸著那里。
她強迫自己發出呻吟,扭動著屁股,像一只求歡的動物。
而她的眼淚卻止不住地落下,她清楚這一切都是多麼荒唐和可恥,她卻無法逃離。
劉志皓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開始自慰,發出強烈的喘息。
蘇朗朗感到被玩弄過後的屈辱,但是同時也有一絲扭曲的快感涌上。
她開始放聲哭泣,理智與感官讓她無從選擇。
她淪陷了,在麥克操控下,她徹底淪陷了。
劉志皓發出一聲滿足的低,蘇朗朗明白他已經射精了。
在麥克掛斷電話之後,她開始大聲哭泣,哭聲幾乎發狂。
她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羞恥、絕望和屈辱淹沒了她。
她能感到自己理智的最後一线防线崩塌了,她不知道還能否挽回。
麥克似乎很享受她的反應,他安慰道:“別哭,婊子。你知道你愛這些,你就是個下賤的蕩婦。”
麥克試圖安撫她,但是她拒絕了他的接觸。
“不要碰我!”她猛地向後躲開,“你們把我變成了什麼?”她絕望地問,“我已經被玷汙和損壞了!”
“放松,”麥克說,“這只是個游戲,你需要學會享受。”
“不!”蘇朗朗哭喊道,“這不是游戲!你們在毀掉我,我不認識自己了!”她抽泣著,“請讓我走,我受不了了……”
麥克沉默了片刻,然後溫柔地擁抱住她。蘇朗朗想要掙扎,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她癱倒在他懷中,放聲大哭,任由自己在絕望中沉淪。
麥克輕聲說:“太晚了,你已經屬於我了。”他撫摸著她的頭發,“放棄抵抗吧,享受這一切。這是你真正想要的,盡管你還不敢面對。”
蘇朗朗抽泣著,她感到麥克的話觸動了她心中某個黑暗的角落。
她不願承認,但是她的確渴望更多。
在這場玩弄中,她獲得了扭曲的快感,她恐懼這種快感,但是她無法否認它的存在。
她已經無法抵抗了,她徹底屈服於麥克的操控之下。
她是一個墮落者,一個婊子,正如劉志皓所說的那樣。
她接受了這一點,在絕望中迎接快感的降臨。
她屬於麥克了,他贏了。
“對,”麥克輕聲說,“就是這樣。”他撫摸著她的頭發,像安慰一只乖順的寵物,“你做的很好。”
蘇朗朗不再掙扎,她躺在麥克懷中,默認將要到來的下一次的施虐。她屈服了,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自己。??
******
蘇朗朗離開麥克的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蘇朗朗穿上內褲,柔軟的布料摩擦著她剛剛剃毛過的陰部,一陣異樣的快感立即涌上她的身體。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敏感,每一步行走都伴隨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奇妙體驗。
她意識到,自己的私處已經不再覆蓋著毛發,它完全裸露在內褲之下,隱約可感受到布料的紋理。
這種被“暴露”的感覺讓她感到羞恥,但是當她走動時,內褲摩擦過她的陰部,帶來的快感又立即壓過了這種羞恥感。
她無法判斷這種強烈的體驗到底是羞恥還是愉悅,它們糾纏在一起,讓她在矛盾的情緒中幾近失控。
她的身體敏感異常,每走一步都伴隨著一陣戰栗和體內涌起的熱流。
她感到自己已經濕透了,這種被剃光的陰部穿上內褲的體驗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渴望撕開內褲,讓自己的私處接觸到空氣,同時又難以自控地渴望更多的摩擦。
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布料擦過她的陰蒂,幾乎要讓她高潮。
她不知道能否忍受這樣的體驗直到回到家,但是她又深深渴望著更多。
她的理智已完全失控,所有想法只剩下狂亂的快感。
她的雙腿在不受控制地打顫,她幾乎要站立不住。
她想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讓自己褪下內褲,讓身體在這種過度的快感中得到解放,即便她知道那樣做是多麼的不恰當。
但是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她只想讓自己沉浸在這種之前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之中。
她失控了。
她已經完全地、徹底地失控了。??
蘇朗朗幾乎是逃進廁所,她感到下體已經完全被情欲所占據。
她走進最後一個隔間,立即將短裙和內褲一起褪到腳踝,她必須讓自己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之中,不再受到布料的摩擦。
她坐在馬桶上,雙腿分開,開始瘋狂地撫摸著自己。
她的手指熟練地找到那個小核,快速地揉弄起來。
由於剛剛剃毛的關系,她的陰部敏感異常,僅僅幾次撫弄就讓她失聲尖叫,達到了高潮。
但是那遠遠不夠。
她的身體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感,讓她徹底沉浸其中。
她想要被那些手指完全充滿,她想要被送上頂峰,一次又一次,直到理智完全岌岌可危。
她將內褲塞進嘴里,讓自己不至於失聲尖叫,然後將手指一根根地插入陰道,模仿著性交的頻率抽插起來。
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揉弄著敏感的陰蒂,讓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至。
她已經顧不得周圍有沒有人了,她只是瘋狂地操弄著自己,像是個只被本能驅使的野獸。
她感到自己的手指已經被體液完全濕透,但是她仍然不停歇,只想被送上更高的頂峰。
最終在一聲失聲的尖叫後,她昏厥在馬桶蓋上,高潮的余韻讓她感到頭暈目眩。
過了許久,她才緩緩站起身,但是她沒有穿上內褲,她想讓自己處在這種失控的邊緣,被私處傳來的空氣流動和短裙摩擦帶來的快感所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