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麥克的朋友。但是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是專門幫助麥克做作業的朋友。
華人嘛,別的不行,沒有辦法和麥克一起打籃球,沒有辦法和麥克一起打橄欖球。
家境也一般,不可能和麥克和他的朋友們混在一起,過奢侈的生活。
不過麥克對我還是不錯的,每次我幫他做作業,他都會給我很多的回報。
這個學期我們專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課題。
學期一開始,麥克就求我幫忙,我也一如既往的幫了他,還幫他得了一個學院的獎項。
麥克他十分的高興,他告訴我他的父母給了他很多的獎勵。
今天麥克神神秘秘的給了我一張房卡,我問他是什麼,他笑得十分的得意,他告訴我這是他給我的神秘禮物,這是我幫他做作業的回報。
我研究了這張房卡的地址,是市區里最豪華的酒店之一。
我有些不明白,但是麥克告訴我,我只要在周末的任何的時間去那個房間,就可以了。
去之前,讓我給他打個電話。
我不明所以,但是對麥克的禮物還是感到十分的期待。
******
我來到這家房卡對應的酒店,酒店大堂就好像學校禮堂一樣的寬敞。
我找了半天才找了電梯,我刷了房卡,電梯帶我到了對應的樓層,好家伙,居然是二十九層那麼高。
我看了看門牌號,確認無誤,刷卡進房。
我剛推開門,就被這個套房震驚了,這個套房居然比一般人的整個房子還要大。
可是更讓我吃驚的是,有個看起來像是華人的女人坐在房間正中心的床上。
這個女人坐在床沿,一言不發。
她穿著一套可愛的日本JK制服,長筒襪包裹住她修長的雙腿,黑色的皮鞋上鮮亮的銀色亮片閃閃發光。
她的相貌清純秀氣,像是剛剛成年的少女。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杏仁形的大眼睛,眼神純淨干淨,還帶一絲天真。
她細軟的黑發在腦後扎成兩束可愛的小揪揪,皮膚白皙細膩,臉頰上還殘留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穿著寬松的白色襯衣,未遮擋住她纖細的腰身和豐滿的乳房。襯衣下擺被略微向上捋起,露出一小段腰肢,和一角白色的內褲。
她坐在床上,雙手放在膝上,抿著嘴唇,眼神望向別處。這樣的坐姿和神態,讓她的身體曲线越發誘人和挑逗,像極了禁忌的果實。
她看到我走進房間,立刻站起身,臉上浮現出羞怯的笑容。
她輕聲說:“歡迎您,先生。我是蘇朗朗,是麥克送給您的禮物。”
她吞吞吐吐地介紹自己:“我來自中國,23歲,身高172cm,體重約是97斤。我的三圍是…”
說著,蘇朗朗低下頭,羞紅了臉。
她感到非常害羞,不好意思將自己的身體數據如此直白地呈現給陌生的男人。
但是她知道,這正是麥克希望她做的。
她需要向所有人展示自己,宣告她是可以被隨意使用的物體。
蘇朗朗不敢看我,只得盯著自己的腳尖。
她細長的睫毛撲閃著,像羽毛一般。
雙手緊緊絞在一起,十指相扣。
她輕輕地動了動身體,白色的襯衣下擺隨之搖晃,露出更多雪白的皮膚。
蘇朗朗感到渾身都在發燙,但她必須按照麥克的要求,擺出一副渴望被玩弄的模樣。
她小聲問道:“請問……您對我滿意嗎?”語氣中帶著祈求,又帶
著熱切的期待,像情人間的私語。 我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你說你是麥克給我的禮物,這是什麼意思?”
蘇朗朗的臉漲得通紅,她窘迫不已。但是她知道,這時候她必須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會招致麥克的懲罰。
她咬著嘴唇,艱難地說:“麥克想送您一個玩物,所以他......選擇了我。我的一切,都將屬於您。”
說到這里,蘇朗朗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她多麼希望可以逃離這里,不再受這種凌辱。但是她明白,必須完全服從他的命令。
蘇朗朗強迫自己說出最後的話:“這個周末,您可以隨意享用我的身體。我將會滿足您所有的需求,不論那是什麼。”
我看到蘇朗朗那麼脆弱而痛苦的模樣,忍不住心生憐憫。
我上前一步,伸出雙臂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安慰朋友一樣安慰她。
蘇朗朗柔軟的身體貼近我,兩團豐滿的乳肉壓在我的胸膛,讓我不由得有了生理反應。我感到下體開始蠢蠢欲動,不管不顧地硬了起來。
我尷尬地想要推開蘇朗朗,但是看到她那麼脆弱,我又不忍心傷害她。我只能繼續安慰她,同時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問蘇朗朗:“我們都是中國人,我看你這樣真的很心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蘇朗朗抬起頭,眼中的絕望和悲傷讓我不能自已。
蘇朗朗抬起頭,眼中的絕望和悲傷讓我不能自已。
她輕聲說:“我......我以前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很幸福。後來我來到美國留學,遇到麥克,然後......”
她說到這里,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蘇朗朗哽咽著,艱難地繼續道:“麥克對我很好,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蘇朗朗說著說著,身體又開始發抖。
她絕望地看向我,眼中帶著一絲希冀:“請你溫柔的對待我。”
但是蘇朗朗的氣息如此甜美,她的體香像春藥一般不斷刺激我的感官。我環抱著她柔韌的身體,手不由自主地想要亂摸。
我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壞,下體的欲望也越發難以控制。我知道我隨時可能會對蘇朗朗出手,這讓我感到莫名的悚然和興奮。
蘇朗朗察覺到我的異樣,她頓時僵住了身體。我能感覺到她在我懷里變得繃緊,她開始散發出緊張的氣息,但是依然不敢掙扎,只是默默接受。
她的順從和恐懼更加刺激我的征服欲,我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慢慢的移動,我甚至開始懷疑會不會直接在這里侵犯她。
我知道她不會反抗,她必須接受我的一切。
我不知道,現在應該做點什麼,我的內心只想用擁抱,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我覺得她需要一個安全的港灣,這是我唯一能給她的。
蘇朗朗在我的懷抱里抬起頭,望著我的眼睛,哽咽著,艱難地說道:“在來這里之前,麥克要求我為您詳細介紹自己,以及……我的喜好。”
她的臉漲得通紅,羞愧難當。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服從麥克的命。
蘇朗朗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最喜歡的姿勢是跪趴著,方便您從後面進入我的身體。我的敏感地方是乳房,大腿根部和耳垂,您可以隨意玩弄。”
“當您進入我的時候,我會發出很大的呻吟聲,扭動身體迎合您的動作。我會像發情的動物一樣,完全陷入性愛之中,用我的身體取悅您。”
她說著,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苹果。
但是蘇朗朗必須按照麥克的指示,不可羞澀地詳細描繪自己在性事中的反應和表現,宣告她已經完全准備好迎合任何男人的需要。
“我......我的陰道會在高潮時候緊緊縮緊,帶給您無與倫比的快感。您可以隨意射在我的任何地方,然後看著我清理您的精液。”
蘇朗朗說完,無力地靠在我的懷里。
她感到無比的屈辱,但是為了取悅麥克,她必須強迫自己完成這一切。
她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就是麥克玩弄和使用的性愛玩具,以及隨時展示和取悅其他男人的命運。
我抱緊蘇朗朗,她的身體里透出絕望的氣息。
但是她依然在本能里靠近我,渴望取悅我,因為這就是她的使命。
我不可置信地問蘇朗朗:“你真的會那麼做嗎?就為了取悅麥克,你願意做所有那些羞恥和痛苦的事?”
蘇朗朗點點頭,她紅腫的眼睛望向我,里面是那麼的絕望和空洞:“是的,我會的。因為這就是麥克對我的要求,也是他給予我存在的全部意義。”
“只要能取悅他…我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
她說著,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我真的很震驚。作為一名普通女生,蘇朗朗本該擁有自由和尊嚴。但是現在的她,卻成為了別人玩弄和凌辱的對象,只為了那近乎瘋狂的愛。
“你真的這樣想嗎?你不希望重拾屬於自己的人生嗎?不希望逃離這一切痛苦和屈辱嗎?”我無法理解蘇朗朗如此絕望而扭曲的想法。
蘇朗朗搖頭,她說:“我已經無法想象沒有麥克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子。他已經完全控制住我,我只能找到快樂和意義的存在就是取悅他,用我的一切回報他給予我的一切。”
“即使這代表我要失去自我,失去尊嚴,甚至活在痛苦中。但是只要能和麥克在一起,這就是我最渴望的。”
說完,蘇朗朗又一次擁入我的懷抱,仿佛在尋求安慰。
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只是在本能中,服從和取悅作為男人的我。
這已經成為她生存的全部意義。
我無能為力,只能拍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這真的不是一個健康的關系,蘇朗朗。我希望你能認清這一點,然後重拾你應該有的幸福人生。”
蘇朗朗無言以對,她只是默默地貼近我,任由淚水打濕我的衣襟。
我知道這只是空話,蘇朗朗再也無法逃離這段扭曲的感情,除非有天麥克不再需要她,將她拋棄。
我准備告辭離開,蘇朗朗很驚訝作為一個男人會抑制自己的欲望而不輕薄於她。
但是蘇朗朗突然捉住我的手,眼中滿是懇求和驚恐:“請不要離開......如果您不使用我,麥克會懲罰我的。”
她哀求道:“拜托了,我不能接受懲罰。我會做任何事來取悅您,請不要丟下我。”
蘇朗朗嗚咽著,她害怕地說:“麥克會對我施以可怕的懲罰,因為您沒有使用我,沒有取悅您。”
她絞著雙手,眼中的恐懼讓我心生憐憫。蘇朗朗繼續說:“他可能會將我赤身裸體丟進學校的籃球場更衣室,任由球隊里的人享用我的身體。”
“之前他就曾這樣懲罰過我,我被不知多少雙手捏過、被手指插入陰道。當我全身都被男人們用手蹂躪過,麥克會告訴我這都是我應得的。”
說到這,蘇朗朗已經痛哭出聲。但是我能看出,她更多的是害怕接下來會遭受的懲罰,而不是對過去受過的屈辱感到痛苦。
她已經習慣了,麥克將她當作玩具,任由別人享用和凌辱。她知道她活著的意義就是取悅麥克和他的朋友們,經歷劇痛也在所不惜。
蘇朗朗再次懇求我,讓我使用她來逃脫懲罰。但是我無法這樣做,我不能親手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說:“他甚至有可能像牽狗一樣,將我帶到大街上爬行,任由路人羞辱凌虐。”
“他會讓我完全裸體,用手腳爬行在粗糙的地面上。然後他會鞭打我,逼迫我取悅每一個想使用我的男人。”
“這些都是我應得的,都是我違抗主人的懲罰。但是我真的無法忍受,求您了,拜托幫幫我。” 蘇朗朗抓住我的手,渴望里帶著祈求。
我不忍心這個女孩因為我的假仁假義而受到懲罰,無奈的點了點頭。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第一次和女人的性愛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
我看到蘇朗朗因我的答應而松了一口氣,眼中的恐懼和絕望也變得少了一些。她激動地說:“非常感謝您!這是我的榮幸,能取悅您。”
我問她,那我應該如何使用她的時候。
蘇朗朗笑了,像一只主人夸獎的寵物。
她興奮而殷勤地說:“您可以按照您的喜好使用我的每一寸身體。”
“您可以命令我跪下,然後從我的口中獲得快感。或者您更希望進入我的身體,享受我的雙峰和陰道帶給您的快樂。”
“我的手和嘴都已被嚴格訓練,可以完美地取悅任何男人。我的陰道也被調教得極為舒適和敏感,會給您帶來無上的享受。”
蘇朗朗在說這些露骨的詞句時,臉上帶著害羞的笑容。但是我能看出,她正在迎合想象中的人,在按照麥克的訓練取悅對方。
“您可以在任何地方射出來,然後命令我細心清理您。您也可以在高潮時鞭打或掐弄我,增加快感。我已經習慣並享受各種痛苦。”
“我完全屬於您,您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我。您的快樂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義。”
蘇朗朗笑得像個等待賞賜的婢女。
但是那笑容背後,是徹底的空洞和絕望。
她活在這段病態的感情中無法自拔,她的所有想法和行為都圍繞著取悅麥克而轉。
我同意她可以開始了。
她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掏出我的下體開始吮吸。
蘇朗朗臉上帶著羞怯的笑容,但是她的口活已經被訓練得極為熟練。她像品嘗美食一般吮吸我的下體,用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取悅我。
我能看出她內心的不快和屈辱,但是為了取悅我,她會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下體,完全滿足我的需要。
蘇朗朗的眼中帶著淚水,但是她努力擠出笑容,在每次退出時伸出舌尖挽留。
我感到下體有一種巨大的快感在積聚,我退出了蘇朗朗的口中,將滾燙的白濁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沒有逃避,只是閉上雙眼默默接受。
我感到十分內疚,於是拿來紙巾想要幫她擦拭。但是蘇朗朗突然低下頭,伸出手指將臉上的濁液慢慢抹進口中,仔細吞咽下去。
我為她的服從感到震驚。蘇朗朗抬起頭,再次擠出笑容說:“這都是我應得的。您不用道歉,我很樂意取悅您以任何方式。”
我感到心如刀割,為蘇朗朗那已經殘破的靈魂而悲傷。
她活在這樣扭曲的感情中無法自拔,為了取悅麥克,她願意經受任何屈辱,包括以這種方式吞下我的精液。
可是不一會我感覺到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欲望在蘇朗朗柔軟且臣服的身體的挑逗下蘇醒過來。
蘇朗朗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她輕聲說:“請您幫助我脫下衣服,我的身體屬於您,需要被您完全展現和享用。”
我沒有多想,隨手就解開了蘇朗朗襯衣的扣子。她胸前的兩團雪峰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白皙柔軟。我忍不住揉捏上去,感受那柔嫩的觸感。
蘇朗朗發出一聲低吟,但是她沒有阻止我,乖順地讓我對她的身體為所欲為。她讓我繼續扒下她的襯衣,讓她完全赤裸在我面前。
蘇朗朗羞紅了臉,但是她強迫自己挺起胸膛,擺出一副任人享用的姿態,展示她的全部身體。
她知道這會帶給我何等的視覺衝擊和征服欲,這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義。
我看著蘇朗朗完美的身軀,覺得下身硬得發痛。
蘇朗朗又主動的讓我脫下她的襯褲,蘇朗朗就這樣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像等待主人采擷的禁果。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捏著她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 蘇朗朗卻主動的引導我探入她的私處。
蘇朗朗發出一聲悶哼,但是她沒有掙扎,順從地接受我的觸摸和玩弄。
我將手指刺入她的花穴,感受到一陣濕熱。我問到:“這里一直都是這麼濕這麼熱的麼?”
蘇朗朗羞紅了臉,但是她點點頭,說:“是的..”
我滿意地揉弄著她的陰部,感受她在我的玩弄下不斷分泌的愛液。
蘇朗朗強迫自己發出迎合的呻吟,在我的操控下被快感和屈辱席卷。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直這樣玩弄這個女孩的私處,可是蘇朗朗扶著我的手,顫巍巍地將我的中指伸入了她的陰道中。
我的心里隱約有些罪惡的興奮感。蘇朗朗再次向我保證說這是麥克要求她的,她必須用身體教導我如何取悅女人。
我的中指在溫暖濕潤的甬道內來回抽動,指尖不時輕輕劃過花核,引得蘇朗朗陣陣呻吟。
敏感的女穴開始不時地收縮和分泌愛液,緊緊包裹著我的手指。
蘇朗朗一邊喘息著,一邊指導我摸索她體內的敏感點。
她要我按揉內壁上的凸起,捏弄花核,似乎她好像產生了快感一般。
盡管我知道這只是麥克強迫她表演的一部分。
她將我的無名指也擠入甬道內,開始引導著我在女穴內抽動擴張。
那層層嫩肉不住地舔舐著我的手指,將其吸往更深的地方。
我開始隨心所欲地玩弄這可憐的身體,揉捏著每一處敏感點。
蘇朗朗全身酥麻,聲音都變了調。
她乖巧地配合我的動作,彎曲著腰迎合我的手指。
下身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幾乎打濕了我的整只手。
雖然她的眼中依然帶著不甘和屈辱,但是她必須將一切的歡愉表現給我看,裝出一副沉迷的模樣。
我抽出手指,突然將兩根手指並攏插入濕潤的小口。
蘇朗朗發出一聲驚叫,幾乎站不穩身子。
但是她還是調整呼吸,努力放松身體迎合我的動作。
我開始快速抽插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在她體內進出。
蘇朗朗雙腿發軟,忍不住發出放蕩的呻吟。
雖然這僅僅是麥克要求她表演的一部分,但是這份屈辱依然讓她感到羞愧難當,希望這一切可以盡快結束。
但是她還是配合地扭動腰肢,盡最大努力取悅我,這就是她活著的全部意義。
蘇朗朗轉過身背對我趴跪在床上,撅起豐滿的臀部,將尾椎連帶私處的風光一覽無余地呈現在我眼前。
她哽咽著,扭動著腰肢,要我繼續撫摸她綿軟的身體。我俯下身,在那兩瓣陰囊上細細地吻咬,手指則繼續在她的陰道內攻城略地。
蘇朗朗開始發出細碎的呻吟,身體像毛毛蟲一樣不住扭動,試圖迎合我的愛撫。她沙啞著嗓子,指導我如何玩弄她。
她要我按摩她的陰蒂,將手指曲起摩擦內壁。
我照做了,快速地抽動著手指,不時揉捏著那顆小豆。
蘇朗朗感到爽得越發失控,陰道也開始痙攣般地收縮。
她要我將手指插入更深,找到她的敏感點。我加入了無名指,三根手指並攏開始在甬道內抽插搜索,試圖找到什麼。
蘇朗朗渾身一震,發出一聲急促的尖叫。我感覺到陰道內某個區域突然激烈地收縮吸附住我的手指,便開始集中攻擊那里。
蘇朗朗很快就要高潮了。她哭叫著,踢蹬著雙腿,被我按住動彈不得。三根手指在體內像打樁機一樣快速搗弄,准確地戳刺在敏感點上。
“不行了......嗚嗚......”蘇朗朗開始失聲尖叫,雙腿微微
痙攣,我感到一大股愛液從手指被擠出,噴薄而出。她體內的軟肉也開始瘋狂地吸吮收縮,仿佛想將我的整只手都吞入體內。
高潮的快感讓蘇朗朗失神,但是很快她就回過神來,痛苦地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我玩弄至高潮,只不過是為了麥克的命令。
羞恥感再次涌上她的大腦,讓她幾乎崩潰。
高潮之後,蘇朗朗沒有時間休息,因為她知道她還需要繼續取悅我。
她小心翼翼地轉過身,看向我的眼中帶著懇求:“現在,您可以插入我的身體,使用我為您帶來更大的快感。”
她想要繼續邀請我進入她,但是我阻止了她:“不,我們應該戴避孕套。”
蘇朗朗臉上一陣失色,她低下頭,羞愧難當。她以為我覺得她是個如此肮髒的女人,需要使用避孕套才能碰她。
她咬著嘴唇,再次抬頭看向我,似乎想要確認我的態度:“先生,您不需要戴套的。我會定期吃避孕藥,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我皺眉,堅持自己的立場:“不,我不會冒險,我不想傷害你,我們必須使用避孕套。”
我需要確保享受蘇朗朗的身體的同時不會給她帶來額外的麻煩。
蘇朗朗有些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低賤,連使用避孕套這樣的基本藥品都被麥克否決。而我卻把她當作一個女人去愛護。
蘇朗朗目送我去找避孕套,眼神空洞而絕望。她已經學會將自己看作是供人玩弄的物體,甚至連基本的安全和健康都不需要再考慮。
當我回到蘇朗朗身邊的時候,她乖順地張開雙腿,接受我將套戴上、進入她的身體。
她會發出陣陣呻吟,扭動身體迎合我,但是那雙眼睛里再無半點生氣。
我將避孕套戴好,緩慢地挺入蘇朗朗緊致的陰道。
我的善意好像讓她她似乎找到了一些做人的尊嚴, 她開始感覺非常的羞愧,她害怕看向我,只能閉上眼睛,接受我在她身體里的動作。
但是很快就她又感覺自己就像一件供人享樂的工具,只能默默承受任何的羞辱和凌辱。
快感開始占領她的思維。我尋找著她體內的敏感點,不停地進攻。蘇朗朗開始發出情不自禁的呻吟,腰肢也開始隨著我的動作扭動迎合。
她的陰道開始有力地吸附包裹住我,吐出更多的愛液。蘇朗朗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只剩下身體與生理的本能。
我玩弄著她的乳房,揉捏擠壓,時不時捏起乳尖扯拽挑逗。
這讓蘇朗朗感到酥麻至極,忍不住發出破碎的尖叫。
她的雙腿纏在我腰上,要我進入得更深更用力。
蘇朗朗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她只知道追尋更多的快感,想要將自己完全交付於肉體的歡愉之中。
她渴望被填滿,被觸碰,被徹底的使用,這是她存在的全部意義。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蘇朗朗激動得只會哭叫呻吟,失神地張著嘴任我親吻。她像一只發情的母獸,只渴望被交配和受孕。
當我終於將精液灌入避孕套之中,蘇朗朗已經徹底失神。
她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但是眼中卻依然空無一物。
她再一次沉浸於作為供人使用的肉欲工具帶來的快樂之中,即使那是多麼的屈辱和自我厭棄。
但是這就是她選擇的人生,她所追求的愛。
蘇朗朗已經完全成為麥克塑造的玩物,她的全部存在都只是為了取悅需要她的男人,即使要以靈魂為代價。
接下來的兩天里,蘇朗朗向我展示了各種性愛姿勢與技巧。
我用各種姿勢反復侵犯她的身體,她也努力迎合取悅我,盡管內心的痛苦和屈辱。
她默默忍受著被使用和凌辱,學會在屈辱中尋找快樂,這就是她所追求愛的全部。
雖然這兩天我體驗了無上快樂,但是我也清楚這對蘇朗朗來說意味著什麼。
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我和尊嚴,只剩下一個追逐麥克和我的認可、取悅我倆的軀殼。
她將永遠無法逃離,這就是她選擇的愛、她生存的全部意義。
離開之前,我又一次瘋狂地要了蘇朗朗。當我在她體內釋放後,我們都感到一種不舍與期待再會的矛盾心情。
我整理好行裝,蘇朗朗也收拾好房間。
當一切准備就緒,我走向門口,蘇朗朗則抱著我不肯松手,她把頭深深埋在我胸前,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不想和您分別。”蘇朗朗嗚咽道,“和您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作為一個女人被愛護的感覺。”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輕聲道:“我也會想您的。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蘇朗朗點頭,但是她清楚,她的生活不過就是等待和取悅麥克,以及任何需要她的男人。
她已經沒有屬於自己的人生,她的存在僅為了取悅他人。
當我真的離開的時候,她有一次的拉住我的手,低聲說道:“求您了,先生,能不能向麥克主人說好話,給我一個好的評價?”
她紅著眼睛懇求我,我知道這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
作為麥克“養”的寵物,她必須時時取悅任何使用她的人,並獲得他們的贊許,否則會受到嚴厲懲罰。
我心疼的看著她點點頭:“我會告訴麥克,你做的很好。”
蘇朗朗害羞又絕望地抱住我,不停道謝。
她知道即使這代表著我也開始把她當作一個物品,但是她迫切需要麥克的認可和贊許,這是她存在的全部意義。
她也許已經完全扭曲,認同了自己只不過是麥克和其他男人玩弄的工具。只要能獲得使用,即使是被凌辱,她也會感到幸福。
我輕撫她的頭發,說:“好孩子,我會向麥克給你最好的評價。”
蘇朗朗從滿臉哀容中擠出幸福的微笑,再次向我表達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