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少年,一刻不停地聳動著年輕的腰身,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的衝進花穴。
龜頭頂到秦越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地拔出來,摩擦翻卷著鮮艷的媚肉一起,幾乎拉到穴口外面,一下重過一下地打著樁。
秦越被南彥頻繁的猛烈撞擊操干得渾身發抖,突然一咬嘴唇,十個腳趾都蜷了起來,所有神經全繃緊了,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不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秦越衝上了巔峰,可是她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她身上還在衝刺的南彥一下子頓住,“又弄疼你了?”
硬硬地還插在她里面,卻緊張得不敢再動一下。
南彥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眼睛里卻滿是擔心的神情。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秦越把臉埋進南彥的胸口,伸手在他背上柔柔地撫摸著,“現在不疼了,很舒服。”
“那……你喜歡?”壓抑的粗喘混在南彥的少年音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嗯,喜歡。”秦越伸出濕軟的小舌,在他鼻尖上輕輕地舔了一下,魅惑極了,“喜歡你狠狠地要我!”
海妖一般的聲音斬斷了拴住男生心中猛獸的最後一根繩索,它仿佛紅著眼睛,脫籠而出,再也不肯輕易放過眼前的女人。
“啵”的一聲,肉棒被整根抽了出來,粗硬的性器“啪”地拍在花園的入口。
秦越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扶著腰,把身子掀起來,再背過去。
於是整個人便跪趴在床上,身後卻有兩只手撈起她纖細的胳膊,牢牢地按在後背上反剪著。
秦越臉上一燒。
居然被擺成這麼個任人宰割的姿勢!
但是,新鮮的刺激感很快在秦越心中燃燒起一團烈焰,小穴里的空虛更加強烈,讓她再也顧不上什麼臉面。
火熱的肉棒就在她股間抵著,秦越放下所有的矜持廉恥,不停媚聲哼著,扭著屁股往後蹭,渴望南彥的填塞和碾壓,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身後的人看著她扭成水蛇一樣的腰身,粗粗地出了一口氣,猛地一撞,重新又進入她的身體。
甬道已經被他的尺寸擴充過了,里面又有著充沛的花汁,讓南彥這次入得省力了很多。
他好像學到了一點兒什麼,現在像是安了狡猾的心思,故意把抽出的過程做得緩慢,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讓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在秦越等得心焦的時候,再迅速地插進去,撞得她身不由己地一聲一聲叫著,叫得他更是百爪撓心。
每一次的挺進,南彥都同時把著秦越的手腕向後拉,加深每一次的衝刺,加重每一下肉體的撞擊。
“撲哧撲哧”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縈繞在整個房間。
秦越只覺得,自己緊小的花徑被毫不留情地撐開,撐到穴口幾乎要掙裂,撐到甬道里每一處褶皺都被碾平,撐到她一低頭就能看到肚皮上被頂出來的巨龍形狀。
“啊………南彥………再快點兒。”
秦越的理智完全被對肉欲快活的期待淹沒,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身後大陰莖的抽插、律動,把自己綻放成最妖媚的樣子。
“好,喜歡就都給你。”
南彥話很少,只是埋頭不知疲倦的在她身體里耕耘。
濕淋淋的小穴被無間歇的大力抽插操得爛熟,敏感的花心被頂得亂顫,極致的酥麻讓秦越的小穴越絞越緊。
每一下深入淺出的動作都能感到她強大的吸力,妖精一樣死纏著南彥不許他出去。
穴里的肉棒越漲越大,搗弄的動作變得有些艱難。
身後的人停了幾秒,似乎在調整呼吸,唇落下來,熱熱地吻著她的蝴蝶骨,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頸子。
“啊~~~”秦越挺直了天鵝一樣美麗的脖項。
南彥的下身突然又猛然發力,狂風一樣地貫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發狠地撞著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紅。
“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啊……給我啊……要到了……啊啊啊……嗚嗚嗚……”
秦越覺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頭烏發散亂的垂在胸前,低著頭嗚嗚咽咽地求饒,終於哭出聲來。
聽到她的聲音,深深插在花穴最幽秘之處的肉棒猛地跳了幾下,按著她腰的大手也緊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嗎?
南彥不敢再發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來下便迎合著她又一次噴泄的春水射了出來。
雖然隔著一層橡膠的距離,他滾燙的液彈還是刺激得身下泛著粉紅的嬌軀瘋狂地戰栗起來。
射過以後,南彥放開秦越一直被自己反扣的雙手,剛要去抱她,卻沒想到身前的人一聲沒哼,臉朝下就跌進了枕頭里。
秦越,被他做得暈過去了。
汗濕的短發貼在臉上,南彥的胸膛泛著紅色,還在明顯的一起一伏。
硬得像鐵棒的陰莖,現在也終於答應休息了。
看著倒在床上的秦越,南彥心情有點復雜。
自己只見過她兩次,現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為剛才被下的藥?
看她的樣子,和剛才外面那些人對她的態度,就知道,她應該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這里來找樂子的?
那自己這算什麼呢?
接了一個客人?
他明明是那麼反感這種服務的。
想起那個姓楊的,南彥又是一陣惡心。
可是現在眼前的秦越,給他的感覺卻不一樣。
南彥解釋不清,但是直覺告訴他:她就是不一樣。
南彥想起來,秦越剛剛在他懷里吸鼻子的小動作:她說今天是她的生日。
可是為什麼看起來不開心?
她這麼年輕漂亮,又是連那個姓楊的都忌憚的背景,生活里會有什麼不開心的?
對於南彥來說,生活里再大的煩惱,還能有生存的煩惱厲害?
不過他剛剛卻也看到了:這個女孩子試圖隱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讓人心疼。
又一轉眼,看見她身體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塊塊明顯的戰績,又不安起來。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溫水,再回來小心地抱起秦越,溫柔地把她放進浴缸里去。
南彥用毛巾墊在秦越脖子下面,又用手試了試,感覺不會硌到她,才撤回來,拿過一塊小方巾,擠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輕輕地給她擦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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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彥(眼淚汪汪):姐姐,她們都笑話我!
老說那個“我不敢”的梗!!
(用手指讀者們)
秦越(擼袖子):等我去找她們算賬!
南彥(拉住秦越):別別別,事實勝於雄辯,咱們證明給她們看看“我敢”
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