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濁泥有雪
我坐在醫院花園的長椅上,陶醉在無聲的樂章里,像一個精神病人。凌晨有刺骨的寒息,我卻睡去了半個小時。
夢中是我身為蠕蟲時的記憶,軟弱的,無處發泄的情緒,活著,被注視,有她。
我醒來,天色浸在灰白中,人聲漸漸嘈雜。
抖抖附著在皮膚上的寒意,我走到醫院外面的小吃攤,點了滿滿一桌早餐。
我帶著旺盛的食欲,細嚼慢咽著,直到看著方顏下了夜班,開著車離開醫院。
方顏好像看見了坐在路邊的我,因為她立刻踩了油門。車子發出細微的尖嘯,絕塵而去。
我心滿意足地用紙巾擦嘴,然後將它折成整齊的小方塊,丟進了殘留的雲吞湯。
鑽進車,我把一根煙叼在唇間,沒有點燃。
過了混沌的一夜,腦子卻清醒的嚇人。
我清醒,恰恰因為迷醉。
我看到了無數種可能,它們糾結成細細密密的網,縱橫著鋪向遙遠的天邊。
選哪一條路都可以,無論什麼選擇都是飄然的享受。
那就是權力的味道,可以選擇就是權力,而權力和性欲的重量不分上下。更重要的是,選擇的每一步都令人心潮澎湃,而這就是活著明證。
姜東辰看中過方顏,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置身於記憶與習慣的牢籠,望向方顏的視线偏執而剛愎。
可是韓釗說出那句話之後,我便被解放了,我得以從我最擅長的冰冷角度,審視面前的一切。
那些人們,作為一個調教者,或者作為一個玩家,想要的是什麼?
是把純淨玷染成泥濘,是把高潔彎折成汙穢。摧毀堅強的,羞辱倔強的,不斷向自己證明手中權力的甘美。
還有比方顏更合適的麼?況且當他們嗅到她的時候,就會發覺她遠不止如此。
韓釗退走,他布置的戰壕中已空無一人。只要姜東辰察覺,他一定會再動心思。
所以,我該不該主動讓他知道?
然後那遮天蔽日的大手就會向方顏抓下來,剝去她用來抵御這個世界的每一片鱗,我就能再次看到藏在最深處的那滴水。
在灼熱的沙漠中,那滴水曾經滴在我的嘴唇上。無人能忘卻那樣一滴水。
會有機會的。
我獨自在公寓慵懶了兩日,拉長這些念頭扎根於地面之前的時光,躺在其中難以自拔。
撫摸並注視那些空虛的、需要填滿的地方,亦是一種享受。不過久了也容易乏味。
我放空著自己,慢悠悠地離開公寓,驅車來到西郊別墅。
趙峰已經在這兒專職當了三天的廚師,他認真心細,閒下來,便從里到外把屋子打掃一遍。
但是今天,我走進門,卻在客廳里聞到了沒能遮掩干淨的味道。
聽到開門的聲音,趙峰連忙湊到門口。他直挺挺地站在那,一張臉僵硬的像塊木頭疙瘩。
“歡哥。”
我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嘆口氣。
客廳里有女人的味道,也有男人的味道,攪在一起,淡淡的淫靡。
鋪得平平整整的沙發,擦得精光鋥亮的地板,矯飾造作的整潔。
好像覺出我發現了,他眼神飄忽著不敢直視我。我什麼都沒有問,因為我不想趙峰撒謊。
好像有那麼一點失望。
但細細品去,也不過因為氣餒於之前白費的力氣。
我走之前沒給趙峰下規矩,所以與他無關。
只是,既然唐筱謹沒聽我的話和趙峰睡了,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費更多時間。
因為那和我想要的背道而馳。
該怎樣就怎樣吧。我向樓上走去,走到唐筱謹門前,把門推開。
原來的黑色裙子被疊放在椅子上,身上穿著我備在衣櫃里的千篇一律的白色吊帶。
女孩早聽見車聲來了,她站在房間中央,背著手,肩膀縮著,眼里有緊張,也有期待。
我倚在門邊,厭倦著一張臉:“衣服穿好,滾吧。”
唐筱謹先是以為我在故意凶她取樂,扭扭捏捏地往前蹭了兩步,這才察覺到我臉色不對。
“為什麼啊?”她小聲問。
我懶得糾纏問答,只是冷冷瞪著她,向門外一指。
“可是我都很聽話的。”她膝蓋打顫,嘴巴很硬。
聽到我鼻子里哼了一聲,唐筱謹有些急了,聲音也高了些:“我真的聽話了!”
看著她的表情,我生出些許遲疑。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還沒有能騙過我的能力。那便意味著,我的判斷有誤。
我抬手朝她按了按,唐筱謹向後退了幾步。她屁股沾著床沿,急促地喘著氣,雙手交扣著放在腿間,緊張得擰來擰去。
我站在原地,調出幾日的監控,八倍速向後掃著。
開始的時候,唐筱謹有些焦躁,在房間里轉圈,又從窗戶探出身子往外瞎看。後來藥癮有些發作反復,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扭。
不過確實是聽話的。她死抓著被單,只有兩只腳蹬來蹬去,一個小時下來,床單濕一小片,卻自始至終沒把手伸到大腿之間。
後來她從床上跳下來,衝進浴室,也沒脫內褲,就蹲在那里,讓淋浴從頭到腳澆在身上。
沒有四溢的熱氣,所以應該是涼水。
這麼衝了五分鍾,她才跑回去,把被單褥子哆哆嗦嗦裹在身上變成個春卷,躺在那里睡了。
後面更是沒有什麼值得看的,趙峰甚至沒有囫圇個出現在鏡頭里,無非一雙遞過餐盤的手,或者唐筱謹側著身子,露出腰胯,讓趙峰打針。
除了謝謝,唐筱謹一句話沒和趙峰說過。我從她眼里看出來,她很怕趙峰。她怕他會一時興起,強擰著把她對我承諾過的事情打破。
她的確聽話了。
可是,這意味著,客廳里發生過更有意思的事情。
我抬眼看向女孩,唐筱謹咬著嘴唇,手把衣服拽得皺巴巴的。她哀求地看著我,還有委屈和赤誠。
所以,錯的是我而不是她。我心情好起來,聲音也柔了些:“你待著,過一會叫你。”
我關上門,回到樓下。趙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他手里擎著遙控器,咯噔咯噔地換台,魂不守舍。
“怎麼回事兒?”我擰著眉頭問他,又在他緊繃起來的時候擺擺手,“坐著說。”
“我不好說,歡哥。”趙峰仿佛變成了一個犯錯的孩子。
“什麼叫不好說?”我故意讓語氣尖利起來。
他抓著頭發,面露苦色,有口難言。
客廳里也有監控。他怎麼都不說,我也只好再費些功夫。手機打開視頻,拖著進度條往後拽著——不在的幾天,看起來風平浪靜。
趙峰納悶為什麼我突然不言不語玩起了手機。他挪挪屁股湊過來,這才發現客廳里有監控這一回事。他面如土灰,觸電似的跳起來。
“歡哥!我、我上廁所!”
“一會兒再去。”我憋著沒笑,故意冷臉嚇唬他。這小子也干不出什麼事,最多不過是和唐筱謹在一起呆多了,憋得難受叫了個雞。
果不其然,在最後一天下午,有人來了。
但是等我看清那人模樣的時候,腦袋仿佛被打了一槍。
黎星然自由自在地闖了起來,把門口試圖攔她的趙峰推到一邊,仿佛她才是這座房子的主人。
“就你一個啊?” 監控錄下的聲音模糊不清。
“嗯……”
“認得我嗎?”
“那天你去過歡哥家……”
我把眼睛從手機上挪開,斜了旁邊的趙峰一眼。他坐在那抱著頭,幾乎要把腦袋塞到兩腿中間。
視頻里,黎星然坐到沙發上,對趙峰勾手:“沒眼力啊,給我倒杯水。”
“您改天來吧,歡哥不在,歡哥明天過來。”面對黎星然舉手投足的嫵媚,趙峰話都說不利索了。不過他還是倒好一杯水,遞到黎星然面前。
趙峰一步步向她走過去,而黎星然卻抬起頭,盯住了高高牆角上的攝像頭。
她隔著屏幕和時間,與我對視。她沒有出聲,只有嘴唇輕動。
唇語似乎是:我來收賬啦。
我豁然記起,她曾經對我說過一句“我想操他”。這個女人,完全沒有說著玩的意思。
我呆呆地看著她假意地抬手,碰翻趙峰手里的水杯,濺濕了胸口;又看著她綽住趙峰慌慌張張遞來的紙,將他的手送入自己的衣襟里。
她穿的很薄,肌膚很白,那些漫游的刺青帶著倒刺,勾住趙峰的理智,用力一扯。
她推倒他,伏在他身上,用手捏他的耳朵。趙峰大叫著,提到我的名字,而她說“左歡管不了我的”。
她緩緩地教他接吻,溫柔地,像對待一只燒得脆脆的小陶壺。黎星然褪下半截衣衫,扯下趙峰的褲子,磨蹭著他,水蛇一樣,蜿蜒帶毒。
被她咬過,劇毒入骨。她偏偏在最後一线時不再主動,誘著趙峰踏入自己的陷阱。
然後是極致的歡愉。
先是緩慢的、全心的納入,趙峰擰著眉頭,張大嘴,粗活鍛出的腹肌在抽搐顫抖;接著是蠻橫的、霸道的起伏,黎星然抓著他的手,按在他的頭頂,腰身高速地抬起落下,肉體相撞,連綿不絕地作響。
趙峰立刻就受不住了,他叫著“星然姐、星然姐”,五官扭成一團。
黎星然察覺了,她騰出一只手探到身下,將趙峰的精管捏住,又是一頓凶猛地起落,然後一下子從趙峰身上閃開。
白色的液體像炸了一般,趙峰狼狽地用手去捂,更是濺得四面楚歌。如果精液是紅色,他此刻已躺在血泊。
黎星然倚在他旁邊,笑得止不住。
她挑釁地向攝像頭望了一眼,又湊過去,給趙峰擦干淨。
她趴在他肩膀上,撫摸著他的頭,用臉蹭著他的面頰,對他燦爛地笑。
趙峰緊繃的身體松弛下來,他也憨憨地笑,眼里有了從沒有過的光彩。他著迷地盯著黎星然身上的刺青,用手背輕輕地摸。
沒過一會兒他又硬起來。
黎星然躺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讓趙峰主動進入。
趙峰一進到她身體里,就像馬達開足的機器,再也停不下來。
第二次持久多了,他拼命占有,毫無技巧,有的只是一身力氣和一腔忱熱。
黎星然被撞得仿佛要散架,但她快樂地吟唱著,一一接納下來,直飛天際。
星然姐,我快不行了。
不許射里面。
趙峰連忙拔出。黎星然探身起來,小手靈巧地捏擠一圈,讓他揮灑在了空氣中。
然後又是第三次。
第三次,她又將他擒住,不管不顧地要他,從疲軟脫力生生套弄到堅挺無比。
趙峰躺在地上,囚徒一樣,肉體與精神交戰,向她求饒,又被她的撒嬌征服認命,被榨出第三次。
滿地的狼藉。黎星然稱心遂意,半裸著陷在沙發里,慢慢吸著她的煙。她嘴角帶笑,讓趙峰給她擦淨身體,又看著他把地面清理干淨。
然後她從後面抱著他,對他細細地耳語。
趙峰從沒有過這麼豐富的表情,他呆滯著,眼睛里有不熄的火,他面露艱難,又乖乖點頭,被黎星然栓得服服帖帖。
黎星然走了,和來時一樣,擺弄著五彩繽紛的翅膀和尾羽,得意洋洋。
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按滅手機。
我走出家門,留趙峰一個人在那里抱著腦袋,不敢抬頭。
很快我就回來了。我拍拍趙峰肩膀,他像得了關節炎一樣慢騰騰地看向我。
沒等他開口說話,我就把一封紅包塞進了他的衣服領子。他被堅硬的邊角劃得脖子直縮,我忍不住笑起來。
“頭彩,她沒給你紅包,我可得替她補上。家里沒有,我出去現買的。”我對他說。
趙峰愣愣地看著我,沒過一會兒,眼淚在眶里打起轉來:“歡哥……是星然姐不讓我說。”
“肯定是她啊。”我哈哈大笑,一屁股坐進沙發里,又突然支起身子瞪他,“你把沙發擦干淨沒有?”
趙峰不知我是故意逗他,一臉認真連連點頭:“消毒水擦了五遍。”
我伸手拉他坐下,大大地嘆了口氣。趙峰看我的樣子,愁眉苦臉起來。
“歡哥……我對不起你……”
“沒有什麼對不起。黎星然不是我的,我沒資格對她做的事說三道四。”
我嘆氣,因為我在乎趙峰。我怕他沉溺進去,被那個無法無天的女人撕扯得血肉模糊。
“可是你不高興了。”趙峰說。
“不,我只是擔心。”
我想告訴趙峰,黎星然是個無法被擁有的女人;告訴他不要投入進去,不要對她產生不切實際的感情,享受歡愉,保護自己。
可是我住了嘴,那不是我該說的話。
如果這是趙峰命運中的劫難,憑我的力量是無法扭轉的。
我需要擁有多麼強大的神力,才能阻止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萌生的愛意?
然而趙峰卻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表情舒展開來,對我說:“歡哥,不用擔心我,我有自知之明。”
不,他完全沒有。他以為他配不上一個優雅尊貴的“城里人”,然而他還根本不懂自己到底是什麼。
他就是還沒有被人類城市汙染的“坦辛”。
所以黎星然才會貪婪地把他的第一次據為己有,她能看到和我一樣的景色,在趙峰身上。
嗯,或許我的確不該擔心。黎星然舍不得把他玩壞的,我該相信她的分寸。
“對了,黎星然最後對你說了什麼?”
趙峰露出窘相:“她不讓我說。她讓你自己問她。”
“那還是聽她的話好了……”我表示投降。
黎星然伸出巴掌,把我們兩個男人牢牢按在掌心。
趙峰看到我毫不在意,便終於也歡快起來。當我讓他把午飯做得豐盛一些的時候,他興高采烈地去忙活了。
我伸個懶腰,晃晃腦袋,把黎星然故意留下的爪印從思緒里甩掉。本想給她打個電話,又覺得那會攪壞她後面准備的好戲,於是作罷。
我重新回到樓上,打開門,對忐忑不安的唐筱謹勾勾手。她怯怯地靠過來,我將她的手牽住,帶著她走下了樓。
這個動作熨平了她的心,她有些吃驚地望著我,我則回過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十指相扣,像習以為常的戀人,好像她沒有任何理由去疑惑。
她小心翼翼貼過來,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臂膀,隔著薄薄一層衣服,可以試到心髒在咚咚跳躍。
我沒有為之前錯怪她而道歉。
因為那不關乎我,只關乎被調教者。
當需要構建信諾時,道歉就是必要的;當需要鍛鑄威權時,掌控才是首位的。
唐筱謹就是後者,她不需要我做有禮有節的引導者,她需要一個可以追隨的持韁者。
持韁者的鞭子,即是絕對威權,它沒有揮舞錯誤的時候。
真誠和真相都無法給她安全感,只有韁繩才行,那是給溺水者扔的繩子。
我和唐筱謹坐在沙發上,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靠在我身上,仰頭用亮晶晶的眼睛望我。
在那干枯煩悶的三天里,她已經把我的影子在心頭轉了無數次。
我凝視她的雙唇,就像隨時想要摘嘗。她的臉紅潤起來,卻又忍不住回頭往廚區去看。
趙峰在那邊忙得叮叮當當,熱火朝天,根本不會往我們這里看。
我用手摩挲著她裸露的肩膀,不含情欲。她享用著我掌心的溫暖,慢慢安詳起來。
“這幾天給的藥管用嗎?”我問她。
“我好了,舒服很多了。就像以前一樣。”唐筱謹忙說。
姜東辰可能對我說了不少謊,但至少用藥這件事上出入不大,否則治療效果不會這麼立竿見影。
手探下去,她立刻把腿挪開一個角度,讓手指伸進了內褲。
我在她陰唇上抹了兩下,干干爽爽,往里硬撥開才有一點點潤意。
那些活躍的神經已經重歸寂靜,等待被真正的情動喚醒。
我忍不住失笑,配的藥好像有些過於對症了,要是療程多幾天,說不定會弄得她後半個月變成性冷淡。
我把手抽出來,沒有繼續。
“剛才在樓上,害怕了?”我緩聲說。
女孩點點頭:“怕你把我送人。”
“你合格了,以後就是我的了。姜東辰放養,我也不能圈著你。願意的話,回頭給你弄個自己的地方,伺候我。怎麼樣?”
“沒有什麼怎麼樣……”唐筱謹聲音顫顫的,臉頰緊緊貼著我的肩膀,“你說我聽,我不去想別的。”
人就像一條河。
殷茵這條河很深,我一步一步淌過,總怕一腳踩空。不過,現在那些旋渦暗流已經消失了大半,她會靜靜地流淌,送我去對岸。
至於黎星然……黎星然是大海。
唐筱謹這條河很淺,至少比殷茵淺的多。
手伸進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底。
只要不用力掘那河床,她就這樣子了,清清澈澈的,著眼便能看盡。
游不了泳,捉不了魚,但是好看。
看膩了,我也可以下手去掘,把她的水弄得深些。
沒法兒整條河都深下去,但總歸可以掘出幾處水穴,它們會將目中無人的渡河者吞沒。
只有我知道水穴在哪,我願意,就可以潛進去,享受獨一無二的浸浴。
“不去想別的,只聽我的話?不覺得像條狗嗎?”我對唐筱謹說。
“姜……就這麼叫我。你也叫過。”女孩絆絆磕磕地說。
“叫你,你就應?”我譏諷道。
可她已經墜地,她太低了,已經沒有了被譏諷的位置,她只能說:“嗯……”
“小母狗。”我羞辱性地拍拍她的頭。
“汪……”她拱在我懷里,輕聲應著。
我調教過許許多多的寵,令不計其數的客人滿意著。但就像我從前說過的,在我的調教哲學中,奴、寵、畜,根本不需要分類。
降位很簡單,給她屁眼里塞上一根尾巴,讓她脫光衣服,只許在屋里爬著,敢站起來就是一記鞭子,幾天內意識就會扭曲成客人想要的樣子。
弄上這樣一只寵,對我有什麼意義?
升位是很難的。
人因為害怕而跪下去,變成習慣,哪怕之後得到機會重新站起來,也會日夜驚恐,有如肩頭缺了些重量——直到有人讓他重新跪下。
正因為很難,才讓我有些蠢蠢欲動。
把唐筱謹提起來,升位,然後依舊歸屬於我,那才有一點勾人的挑戰性。
成功率很低……但那又如何呢,失敗了,就讓她繼續當我的母狗好了。
一時間興奮起來,我便捧著她的臉頰吻下去,她連忙吞著我的舌頭,喉嚨里嗯嗯應和,柔美馴順。
不用對客人負責,不用對她負責,甚至不用對自己負責……這種放縱有悖於我的教條,可今天我就是這樣打算的。
吻了她兩口,女孩頭暈目眩著被我松開,迷蒙著雙眼望向我,滿足而沉醉。
可惜這只是暫時的。盡管這“暫時”可能是幾個月,甚至一兩年,但它終將泄去,除非我給與新的支撐。
不著急,先吃飯。
今日陽光不錯,使得氣溫不那麼扎人。我叫趙峰打開陽光房的門,把一道道精心烹制的佳肴端到戶外的野餐桌上,牽著唐筱謹的手並肩坐下去。
趙峰坐在我們對面,像個石頭人一樣目不斜視,機械地塞著食物,舉手投足透著一股大大的不自在。
我把唐筱謹的腿捉上來,搭在我的腿上,撫摸著她連衣裙下的肌膚,用叉子送一塊菠蘿進到她嘴里。
親昵情切,像我和她第一次交合時給予的那樣,不過愛意一層層疊得越來越高。女孩眼角眉梢都化了,兩條腿磨蹭著,食不知味。
於是這頓飯吃得愈發冗長,趙峰吃完後悶頭走掉,一個勁兒抹起了爐灶鍋台,我和唐筱謹旁若無人地互喂了半餐下去,蜜中調油。
“有過男朋友嗎?”我摟著她的腰,讓陽光照在她脖頸下,胸口上。
“高中有過,”她聲音里已忘卻怯意,目光絲毫不再躲閃。
“所以,你知道愛是什麼滋味。”
唐筱謹卻望著我搖頭,發出否定的聲音:“不知道……現在,才知道。”
“是嗎?”我由著她,鼓勵她,剖白。
她摟著我脖子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臉:“那時候,不懂呀。只以為對我好,心里跳得厲害,就是愛。”
“那現在就不是了?”
“現在才知道,那是說不出來的。”唐筱謹呢喃著,成為騙局中最虔誠的受害者。
我撈著膝彎把她抱起來,向屋里走去。
“收拾完,就回家吧。”我對廚房里那個忙碌的背影說。
“知道了,歡哥。”
唐筱謹乖乖由我抱著,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個頭小,人輕,我抱著她掠過客廳,打開通向地下室的門,走下去,沒費多少力氣。
把她帶下來,而不是帶上去,因為我忍不住要開始了。但唐筱謹不知道,她還無法區分二樓臥房與地下室背後象征的區別。
我松開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她去吧台倒兩杯酒過來。地下室的休息區不算太大,但也擺得上沙發和茶幾。
“哪一種?”唐筱謹不太認得酒,她扭頭問我。
“你挑吧。給我的加冰。”
我一邊說著,一邊操作著茶幾上的中控,降下了沙發正對面的投影幕布,又調暗地下室雪白的燈光。
唐筱謹把兩只酒杯放在茶幾上,喜滋滋地坐到旁邊:“是要一起看電影嘛?”
“對啊。”我微笑著,對她揚揚下巴,“嘗嘗自己挑的酒如何。”
雖然不會有多麼昂貴,但我這里也沒有劣酒。唐筱謹抿下一口,衝得她微微喘氣。
“好辣呀。”
我插上儲存卡,挑選著准備放映的片子。
“我們看什麼?”女孩小小地雀躍著。
“選好了。”我仰回沙發,將雙腳往茶幾上一搭,示意她去按播放鍵。
唐筱謹擎著酒杯,看向按鈕密密麻麻的中控。她抿著嘴找了一會兒,伸手按了下去。
“啊——啊——”
幾個女人的叫聲從音響中流淌出來,春意十足,嫵媚風騷。
唐筱謹臉紅起來,瞥了我一眼,一副“果然是這種片子”的模樣。她蜷著腿窩進沙發,剛准備挽住我的胳膊,整個人突然僵在了那里。
手持的迷你攝像機,畫質非常一般,收音的立體效果也有些勉強。但拍攝者的技術多少有些功夫,不搖不晃,光影清晰。
最重要的是,對焦准確。在一個亂糟糟的大屋子里,鏡頭中央對焦的女孩,唐筱謹再熟悉不過了。
高瓴給我的儲存卡,上面載有自姜東辰將她擄走以後的每一段錄像。
姜東辰嘴里說出的話又飄又滑,撒謊對他幾乎是一種本能。
沒有目的,隨口而至,他根本在乎是否會被揭穿,他就是要讓人不停揣測自己哪一句話才是真的。
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一個道理。
他對我說,唐筱謹只在他那呆了一個月。
可這張儲存卡的視頻至少橫跨了五個月,而現在播放的影片,是在唐筱謹剛剛破處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內拍攝的。
一屋子人,男人十幾個,女人七八個,顛鸞倒鳳,笙歌亂起。
在縈繞寰轉的淫叫聲中,唐筱謹躺在房間一角的地毯上,無可奈何地張著雙腿,任憑身上的男人進進出出。
她皺著眉毛,很疼的樣子,急促地喘息,卻沒有出聲。
我余光向身邊的女孩瞥去,她呆呆地望著巨大的投影幕布,嘴唇不住顫抖。
影片繼續播放著。
男人到了,按著唐筱謹的腦袋用力往里挺。女孩痛的悶哼一聲,她抱著胸口,肩膀縮了縮,任憑男人射在了她里面。
男人把東西從她身子里拔出來:“姜董,這個不太行啊。都不帶叫的。”
“哪兒那麼多廢話,剛破身子還沒幾天呢,不就是讓你們來通通屄的。趕緊著,人呢?”
屏幕里沒有出現姜東辰的臉,只有他的聲音。
“我來我來,我就愛玩這種半雛的。”又一個男的走上前,拎著唐筱謹的腿一拽,操了進去。
女孩閉著眼,輕聲呻吟,男人動起來之後又沒了聲響。
鏡頭跟著那男的一歪,掃到了斜對面台球桌上靠著的另一個身影。
而這就是讓我感興趣的地方,因為那個人是孫天明。
西服馬甲白襯衣,孫天明穿得周周正正,完全不像是來淫亂享樂的。
他盯著唐筱謹看,面無表情地抽著煙。
毫無疑問,他之所以在這里,就是為了替姜東辰調教唐筱謹。
我開始期待,想看看屬於自己的母狗,當初被他用過什麼手法。
“再來幾個?”姜東辰問。
孫天明抬手,伸出三個指頭。
屋子里其他女人基本都是成貨,淫聲浪語叫得不亦樂乎。
圍在唐筱謹這邊的大多都是孫天明和姜東辰的人。
所以他們很聽話,看孫天明指示了,便輪番上陣。
一個抽離一個補上,等後面三個人都搞完,女孩的模樣已經沒法看了。
腰側掐出了兩片黑紫,臉上頭發上都射得一片狼藉,腿間更是不必說,合都合不攏了。
唐筱謹閉著眼睛,抿著嘴,不讓精液流進去。她喘息中帶著輕輕的抽噎,眼角淚水混在精液里渾渾的看不清楚。
“還操嗎?”姜東辰說。
“差不多了。”孫天明走過去,手里捏了一包紙。
他用腳尖戳了戳女孩的肩膀:“來,坐起來。自己擦。”
女孩抹抹臉上的髒汙,起身,抽了紙把臉擦干淨,又用剩下的幾張去抹胯下的粘稠。她扔下一團一團的紙,小聲哭起來。
“別哭。”孫天明蹲在她跟前,鋒利的語氣刺在她額心。
唐筱謹拼命按捺,將哭泣化為抽噎。她紅著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
“給你算過日子了。這幾天你都是排卵期,知道嗎?”他說。
估計是被折騰了好多天,女孩已經失去了時間感。她聽著男人的話,瞪大眼睛,全身發抖,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孫天明從挎包中掏出一個金屬盒,打開,露出里面的一支針劑。
“這個是避孕的,打了就沒事。”
唐筱謹連忙伸手,孫天明卻站起來,她什麼也沒摸到。
“玩個游戲。”孫天明拎出一台裝置,亮在唐筱謹的面前,“現在是晚上九點二十,多饒給你十分鍾……十點半之前,再幫五個人出精。然後你就可以過來,按這個鈕終止。否則一到鍾點,它就會把針劑壓碎。”
他調好裝置上的計時器,將針劑放進下面的液壓卡口。他向後退去,把裝置擱在了台球桌上。
在外行人看來,時限一到,由自己踩碎那支針,和使用裝置沒有什麼區別。
但正是這些細微的不同,才決定了調教的指向。
實施者是人,則可以被哀求,可以去同情,是一條臣服的道路;而機械裝置冰冷無情,精密准確,給予被調教者的是最直接的行為反饋。
是紀律,是鐵則,無關人的情感。因為他們不需要唐筱謹做一個“人”。
孫天明優雅地攤手,向計時器上的紅色按鈕指了指,“別耽誤時間。”
旁邊有幾個男的聽見孫天明的聲音,都過來圍觀。
唐筱謹坐在地上愣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無助地目光滑過身旁的每一個人。
而男人們哈哈大笑,悠哉地欣賞著女孩的表情。
她可能沒意識到,這里沒人能救她,這里的所有人都是魔鬼。
男人們故意站著不動,看著她跪在地上一臉茫然。原本色欲熏心的男人們突然換了嘴臉,唐筱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孫天明站在台球桌邊,距她三四米。他的手指隨著牆上鍾表的秒針,“吭吭”地敲著台球桌的木質桌沿。
女孩驚醒過來,連忙湊到離她最近的男人身前,焦急地拽了拽他的手。
我扭頭去看坐在旁邊的唐筱謹,她已經縮到了沙發最遠的一角,抱著腿,把頭藏在了膝蓋後面。雙肩在抖,腐臭的記憶兜頭澆在她的身上。
“抬起頭來。”我一字一頓,提高聲音。我就是要和她一起觀看,否則又有什麼意義?
唐筱謹照做了,但也只是像小心翼翼浮出水面的魚兒,從膝蓋邊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
“我這兒耷拉著呢,怎麼操你啊。”男人慵懶的聲音重新召回我的目光。
視頻里的唐筱謹伸出手,笨拙地搓弄著男人的雞巴。那時候的她還什麼都不會,本來半硬不硬的那根東西,在她手里越揉反而越軟。
男人被她弄得不耐煩起來,說“張嘴”。唐筱謹向後縮著,遲疑,又被男人凶狠的表情嚇到,不甘不願地把嘴張開了。
二話不說,男人捏著她的下巴把東西塞進去。唐筱謹立刻干嘔起來,牙齒咯了他一下。
男人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小心點!”
“哎,”孫天明拖著長音開口,“別打她。凡事都要學,學不來就算了。嗯,還剩一個小時。”
唐筱謹連忙又湊上去,賣力地給男人吞吐起來。嘴里的雞巴一潤,漸漸硬了,時不時頂在她喉嚨上,戳得她緊緊皺眉。
“什麼都不會,操。”男人罵了她一句,往地上一躺,“上來。”
唐筱謹沒有別的選擇,抬腿坐到他身上,虛抬著屁股,生澀地晃起了腰。男人漸漸有了些感覺,拍著她的小屁股,換來她幾聲低低的呻吟。
就這麼套了十幾分鍾,女孩扛不住了,筋疲力盡地停下來,兩手撐著地呼呼地喘。
“教教你。伺候男人,得叫,懂麼?聽不見人家怎麼浪的?”男人使勁往上挺了一下腰,連根沒入,正頂在子宮口。
唐筱謹慘叫一聲趴倒在他身上,男人順勢環著她的腰打起樁來。
於是她叫了,婉轉嬌啼,三分真,七分假,但聽在男人耳朵里卻盡是助興的音符。
“啊……啊……唔……慢點……”
“這才是好姑娘。”男人壞笑著,猛衝幾下,頂在里面射了。
唐筱謹顫顫巍巍地想起來,第二個男的立刻湊上來,手指塞進她的陰道,惹得她啊呦一聲。
“一肚子好東西,別浪費了。”那人擺布著她躺好姿勢,一只手托著她的腰,不讓精液流出來,“都給你攢著。回頭要是輸了,保管把肚子給你搞大,哈哈哈哈哈!”
毫無遮掩的惡意,唐筱謹無力反抗。她只能拽著男人的胳膊,急切地說“來,來嘛”。
她看清了自己的處境。男人一進去,她就躺在地上學著旁邊的女人們搖起了屁股。
那男的沒料到這一出,壞著心眼往後撤。唐筱謹趕忙環住他的脖子,又吸又舔,強作歡顏地發起媚來。
男人那心思也沒有幾斤幾兩沉,讓她一勾腦子里也沒了主意。他吐著舌頭和唐筱謹攪在一起,貪婪,猥瑣。
“射吧,哥,射我里面,求求你。我想要。”女孩學著耳濡目染的淫言穢語,在幾分鍾之後變得駕輕就熟。
第二個男人被她惑到,念頭一晃,身下就交了貨。
第三個男的已經等在旁邊,他拎著唐筱謹的腳踝,不讓她肚子里攢的精水溢出,然後將小棒槌一樣的陰莖給她塞了個嚴嚴實實。
語言有著超乎想象的力量,言從口出時,人便被塑造。
從第一聲淫叫淫語出口的時候,唐筱謹就松開了手心里最後一根懸繩。她就著男人的衝撞嫵媚搖動,自己也再分不出真心假意。
“哎!好大……撞得好舒服……快……”
會叫了,會說話了,心思就活泛了。男人們興致高昂起來,又有一個湊上前,拍拍男人的後背:“翻個身兒。”
先前的男人領會,插在唐筱謹里面把她轉到女上位,那說話的男人從後面按住了她的腰臀。
“這樣下去你可輸咯。哥幫幫你。”
話音落下,男人就把雞巴往唐筱謹的屁眼捅。
女孩撕心裂肺地叫,往前爬著去躲。可身下的男人死死鎖著她的腰,讓她無處藏身。
男人終於進去,她臉都白了,氣息奄奄倒在身下男人汗漬漬的胸膛上。
兩個男人哪管她的死活,自顧自地盡情操弄起來。
她哀叫了幾聲,再也受不住,昏死過去。
周圍的男人都笑起來,兩個男人也沒停,狂操了她十分鍾,興盡貨出。
第五個男人想上前繼續,被孫天明伸手撥開。
“沒你們事兒了。”他這樣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可是他沒有直接撲上去,而是蹲下來繼續望著唐筱謹。又這麼過了五分鍾,女孩才悠悠轉醒。她先是痛得抽了兩下,又連忙抬頭看表。
距離十點半還有二十分鍾。
“完、完了麼?”她怯怯地問孫天明。
“還差一個。”
唐筱謹掙扎著爬起來,想去央求下一個目標,卻被孫天明扳住肩膀,面朝下按在地上。
“最後一個是我。”他說著,拉開拉鏈,從後面把雞巴送進女孩的身體。
他的東西尺寸不小。唐筱謹伏在地上的姿勢不易進入,他的陽具卻也沒入了大半。這對女孩來說算是個好事,至少肚子不會太疼。
孫天明伏在唐筱謹背上,也不動彈,就這麼呆了三分鍾。女孩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撅著屁股,以她能挪動的最大幅度在男人身下來回拱腰。
“嗯……嗯……”
可她沒有太多空間,那龜頭戳來戳去也不過抽插個三五厘米,更是沒有一點完事兒的跡象。指針歪向最後十分鍾,女孩急得流出淚來。
“求求你,射吧,求你了。”
孫天明哼笑一聲,爬起來,把唐筱謹擺弄成狗爬的姿勢,開始後入抽插。
女孩松了一口氣,忍著渾身痛楚迎合他的操干。
一百下,兩百下,女孩嗓子喊啞了,孫天明腹肌的起伏頻率卻如鐵打一樣,仿佛沒有肉欲在其中流淌。
不得不說,他的確是行內好手。我已經隱約看出了他的念頭,如果是我,大概也會以類似方式掌控整個節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唐筱謹的胳膊酸了,又趴回到地上,腿操軟了,屁股也落下來。兩個人又恢復了最初的姿勢,只不過動的人變成了孫天明。
唐筱謹賣力地晃著腰,眼睛卻死死盯著幾米外的裝置計時器。絕望和緊張衝進她的腦袋,和春聲淫音混在一起,變成撓人心肺的浪叫,
還剩四十秒,身後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繳械的跡象。唐筱謹趴在地上,大哭著,卻也淫叫著,被絕望與希望的夾縫磨得皮開肉綻。
我知道,孫天明是在把控時間。他在最後一分鍾射了,調教師的精准控制力。
唐筱謹如蒙大赦,她咬著牙,等待著體內那根東西停止跳動,然後在孫天明抽離的刹那,連滾帶爬地向眼前的終點衝了過去。
她一邁步,小穴里攢了五人的精液噴泄而出,在身後流成一道長長的白濁。
她一腳踩滑,重重跪倒,膝蓋頓時青了兩大片。
她掙扎起來,踉蹌著撲過去,在還剩五秒的時候拍在裝置的紅色按鈕上。
女孩摔倒在地,蜷起身子,嗚嗚哭著,大口喘息。
裝置停了下來,那支針劑沒有破碎。
“哈哈哈,好一個精盆,你看這地板弄得。”
“孫老板,導演了一出好戲啊!厲害厲害!”
男人們的撫掌大笑之中,孫天明走過去,取下針劑,用鞋戳了戳唐筱謹的臀尖。
“轉過來,給你打針。”
唐筱謹連忙扭動著,朝向了這個對自己柔語溫言的男人。孫天明拔下針頭上的護套,將藥打進了女孩的身體。
不是臀肌注射,不是靜脈注射,他將針從腹側扎進了唐筱謹的子宮。
我啞然失笑。伸手拿過面前忘記許久的酒杯,啜了一口。
唐筱謹躺在地上歇著,沒人再管她。
男人們四散去找別的女人撒歡,孫天明也走去了一旁,只有那依舊對女孩鎖定的鏡頭,提醒看客們調教還沒結束。
兩分鍾,唐筱謹突然動了。她夾緊雙腿,嗓子里發出了一聲再真切不過的呻吟。
根本不是避孕用的,那針劑就是KPVD-IV,是她的第一針。
第一針就用到那個劑量,又把針打在那里,對調教師來說等於孤注一擲的賭博。
不過很好理解,唐筱謹對他們來說屁都不是,他們壓根不在乎輸贏。
這個游戲從頭到尾都是為了玩弄她,規則越是牢固清晰,最後才越是會生出巨大的混沌。
用混沌的因果打碎女孩的一切著力點,將她變成無依無靠的灰塵,這就是孫天明調教的目的。
女孩雙腿劇烈地搓動著,她把手伸到紅腫汙濁的胯下,又強壓著自己縮回來,最後還是往里一塞,用力摳弄起來。
“啊!哎呀!啊——”
她甚至躺不住了,咧著兩條腿,下身高高拱起來。手不知哪來的力氣,自己揉弄得汁水四濺。
“哈哈,浪起來了?”男人又湊過去,伸手抓著她手腕,硬生生將她的手指從小穴里拔出來。
“讓我弄弄……弄弄就好……”女孩叫著,使勁想要掙脫男人的手。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把她手抓住,不讓她摸自己。唐筱謹很快忍不住了,她哀叫著,雙腳亂蹬,企圖用大腿相擠的片刻緩解身下的淫欲。
又來了倆男人,連腳都給她按住了。唐筱謹開始尖叫,十幾秒以後,竟然凌空泄起來,連殘留的精液都擠出了大半。
“操我……求你了……操我一會兒……”
她舔著旁邊男人的手,發出甜膩的哀求。男人大笑著如她所願。雞巴進去的時候,她高昂地啼叫,歡快而下賤,已經忘卻了身為人的一切自尊。
她被扔到其他女人中間,變成了她們的一員,不再有任何優待。男人們胡亂地上她,旁邊那些女人輕蔑地看著她,用高跟鞋踩她的乳房。
“姜董呀,我都讓你們享受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讓我開心一下。”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擦著面頰上的精液,拽著姜東辰的褲腳撒嬌。
“開心唄,隨你啊。”姜東辰哼笑。
女人壞笑著對不遠處的男人勾勾手,那男人正在後入唐筱謹。他頂著她,狗一樣一步一步操過來,讓她趴在女人面前。
她眼睛里的顏色,已經和我第一次見她時一樣了。
女人撇開雙腿,露出被精液淫水糊滿的肉屄。她用腿彎圈住唐筱謹的脖子,用力把她勾過來:“給老娘好好舔!”
女人的陰毛和胯間的髒汙蓋住了唐筱謹的臉,她肩膀聳動著,木偶一樣舔起來。
她身後的男人哈哈大笑,操得更加用力,把她一聳一聳往女人胯間貼過去。
男人射了,女人卻不依不饒,腿夾得更緊,仿佛帶著刻骨的仇恨。
盡管她根本不認識她。
在這種地方,人人都是惡魔,他們只會吞吃比自己弱小的存在。
唐筱謹喘不過氣,眼睛向上翻起,在十幾秒後昏了過去。
鏡頭的最後,孫天明蹲在那,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提起來,扭頭問道:“姜董滿意嗎?”
笑聲,掌聲,屏幕暗滅。
我呼出一口氣,放下酒杯,向唐筱謹挪過去。
唐筱謹捂著臉,抽噎著,在我靠到她身邊的時候嚎啕大哭。那聲音如同被利箭刺穿的水雁,在泥濘的灘塗發出瀕死的哀叫。
我沒說話,只是把她圈在懷里,然後把手伸進她的內褲。
冰冷干燥,如同砂礫與戈壁。連最初的那點溫潤都不復存在。小小的縫隙緊閉著,讓我想起那些因恐懼或憤恨而繃住的弓弦。
手指細細地愛撫著陰唇,若有若無地在陰蒂邊輕輕蹭過。
緩緩地,一次一次,仿佛永無盡頭。
另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慢慢地按壓,轉圈,讓冰冷的肌膚回暖。
她依舊抽泣著,但不再嚎哭。僵硬的後背逐漸軟下來,向後靠,和我的胸膛貼在一起。
我繼續愛撫著,直到十分鍾後,有了一點點微弱的雨露。
“片子真好看。”我在她耳邊,用不帶情感的聲音說道。
她顫抖,無聲。
“那些片子我會慢慢看完,看看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為什麼非要看?”她扭頭看我,眼鏡和鼻子都紅著。
因為她是我的,就連記憶也該屬於我。不過我沒有回答她。既然已經能問問題了,說明理智已經重回她的眉心。於是我向她發問。
“最後怎麼會那麼浪啊,小婊子?”故意的問題。
唐筱謹抽抽鼻子:“他們騙我,那個是媚藥……我都變得不是自己了……”
“哦。”我點頭,“所以,後來懷上了,對嗎?”
慘痛的記憶插在她頸椎上,唐筱謹牙齒打戰,勉強對我點點頭。
那是當然的,被這麼多人內射,又是健康青春的一具身體,被操到懷孕無法避免。
“發、發現沒來事兒……就、就藥流了……啊!”
她說著,我已經把一根指頭探進了她的小穴。水不夠,干澀,她有些痛。我緩緩轉動手指,沒有強行指奸,她的身體又松懈下來。
“懷了幾次?”
“就那一次……我很聽話,他們就帶我做了皮埋。”
我伸手在她上臂摸起來,找到了皮膚下面那顆緩釋藥。只有兩毫米大小,像顆藏在肉里的小米粒。
“那,一共有多少男人操過你了?”
唐筱謹哭著搖頭:“我、我不知道。”
“三十個有嗎?”
“差、差不多……嗚嗚嗚……”
“五十個?”我挑逗著她。
“嗚嗚……我真不知道……”
深入陰道的那根指頭輕輕攪拌,言語緩緩撥弄著她淫靡的記憶。
於是她真正濕起來,一根手指已然暢通無阻。
我抽插兩下,又從里面勾了勾她的陰蒂腳。
她鼻子里一聲輕哼,聲音媚起來。
“你嫌我髒嗎?”親密的挑逗給了她片縷詢問的勇氣。
“不髒還叫婊子?”我這樣說著,罩向她,不著遮攔地吻著她。
她木訥地回應,待我分開時,她卻更加迷茫。
“算你嘗過五十個男人好了。而我嘗過的女人恐怕要從一百往上算起。所以,我比你髒一倍,我更是個貨真價實的婊子。”
唐筱謹沒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但話語間的情緒和戲謔依舊撫慰了她的顫動。她帶著一臉狼藉的淚痕,呆呆地破涕為笑。
我用舌尖舔過她的臉頰,咸咸的。她又癢得笑了兩聲,伸出舌頭,和我舌尖糾纏起來。
我歪著身子探向茶幾,又按了中控的播放按鈕。新的視頻開始放映,是在臥室,只有兩人,唐筱謹和姜東辰。
但唐筱謹像是理解了什麼,她不去聽,也不去看,只是專心望著我,用舌尖一次一次勾我的上唇,晃動屁股,讓我那根手指在穴內動得更歡。
幕布上的唐筱謹叫喚著,趴在床上。
姜東辰用手抓著她的頭發,從後面砰砰地撞她的屁股。
“主人……好厲害……好大呀……哦哦……好爽……”
“再看兩眼你的舊主人,”我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向屏幕,“然後把他忘了。”
這是近乎於廢話一樣的命令。可我故意這樣說著,用最庸俗的辦法,以一種儀式性,讓她把過去的糞便埋起來。
“他才不是我主人。”唐筱謹聽從我的話,盯著幕布,聲音卻變了樣,“他強奸我,虐待我,弄髒我,我恨死他了……”
“我接下來也會強奸你,虐待你,弄髒你。所以你也會恨我,對吧?”我追著她一瞬間的意念不放。
唐筱謹背對著我,用力搖頭,兩只手抓住我空閒的那只胳膊,讓我攬住她的身體。
她沒說話,也沒回頭看我。我猜她本想說,她愛我,但她選擇了沉默。這個沉默的選擇,讓她這條河水有了起伏。
或許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或許是不想從編織的幻夢醒來,隨她了。
我添了兩根手指伸進她的小屄里,淺淺地磨,深深地探,她忍不住把腿越張越大。
她盯著影像中的自己,如同在照一面鏡子。鏡子里的人和她一模一樣,但也不再一樣。
女孩被姜東辰扯入深淵,直墜而下。
她回不去了,只能待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
但她現在知道,自己落到了我的掌心。
我輕輕托她起來,於是有了能夠站立的台子。
只要抓住這只手,下墜就會停止。
我說過,唐筱謹的怪物性來自於她神性與動物性的悖離。
我喜歡她的那一點點怪物性,於是才鋪開她最腐臭的過往,讓橫流的肉欲侵蝕掉她試圖在我面前穿上的衣服。
與此同時,我又捧給她一個可以戀眷的幻象,拉扯她的清純和希望。
於是我想要的怪物,便可以在肉體和靈魂的漸行漸遠中生長壯大。
姜東辰完事兒的很快,視頻放完,又自動播放著下一段。那是淫亂的房間,女孩在男人的圍繞下,煙視媚行著,舔過面前每一根雞巴。
我沒有強迫她,於是唐筱謹不再看了。
不是因為膽怯,而是她已厭倦。
她從沒忘過那些記憶,她當然知道自己身上發生過什麼。
當她不憚於面對它們,它們就再無力量。
她撫摸著我的陰莖,征求似的望了我一眼,然後替我褪下了衣褲。
我的手指依舊扣在她小屄里,又用拇指奸入她的後庭。
淫水豐盈起來,滴滴答答流到手心。
她俯下身,含住我,吞進去,穿了喉管,嘴唇和陰毛緊緊相貼,竟然把我那根巨大的東西全部納入口中。
熱騰騰,圈緊著。我微微眯著眼,享受著她純熟的深喉和赤誠的剖白。我摸摸她的頭,對她說:“這是我的小婊子,給我的第一次口交。”
女孩的喉嚨畸形地鼓脹著,壓迫了呼吸,可是她早已習慣。她聽到我的話,眼睛向上抬起來,望著我,突然又流下兩顆淚珠。
那不是生理的痛苦,而是因為獲得了歸屬。
我輕輕指奸她的小穴,讓水流得恰到好處,一點點的歡樂,亦不宣淫。
而她則用那只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容納巨根的小口,一次次將陰莖吞入,螓首伏動如朝聖。
“別人操出來的口活,最後卻便宜我了。”我出聲憐愛,贊許地摸著她的脖頸。
唐筱謹羞得閉上眼,口舌舔舐卻不停。我心潮涌動,把四根手指盡數插進了她胯下的小縫。
這下她可動不了了,撐開的小穴越過快感,痛得鑽心,只得把那根長長的東西留在喉嚨里,嗚嗚地叫。
我推著她的肩膀幫她把陰莖吐出來,她咳了咳,又哼哼唧唧地用大腿夾住我的手。
沒等她開口求饒,我便問:“拳交過嗎?”
“什、什麼?”女孩緊張起來,看樣子是沒聽過這個詞匯。不過這個詞對她而言也不難理解。
“就是這樣……”我把手攥成鳥嘴狀,往她里面作勢要擠。
“啊啊!啊呀!”她嚇得花容失色,卻又連忙把腿大大張開。見她這幅樣子,我滿意地收了手——上下割裂的怪物。
“算了,弄壞了心疼。”我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在她舌頭上,然後捧起她的屁股。
驚魂落定,唐筱謹知道正場來了。
她早就想要了,從我剛進門的時候開始就在動心,她只是沒料到自己在獲得那根陰莖之前,竟要行這麼長的路。
“該怎麼操呢?”我把玩著手中的軟膩,挑著眉毛看她。我不是在假裝造作,那些克制著的快感正在胸腹間積蓄,一時間舍不得饕餮。
唐筱謹伸展雙臂,脫下身上的連衣裙,又彎起腿,剝下那條已經濕透的內褲。她整個人赤裸著擁住我,遞來深情的凝望。
“你剛才說的,這是你的小婊子的第一次……那,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不用花樣,好嗎?”
我微微點頭,決定順她的意。但也不能全順她的意,否則誰才是說了算的呢?
她本來就掛在我脖子上,於是我托起她,找准位置往下一拉,直接把她當成個肉套子貫在了雞巴上。
棍到花開,那陰道裹了個結結實實,一杵到底。
女孩猛吸一口涼氣,哼著,半天發不出聲音。
她身子小,陽具只進去了一半。
我抱著她跪下,將掛在雞巴上的她在地上放平。就這麼一會兒,大腿已經被她弄濕了。
我攏在她身上,攪動幾下,催著她緩過勁兒。唐筱謹咬著嘴唇仰臉看我,臉頰病態的紅著。
“好媚。”我低伏在她面前,近近的,拇指抹過她的唇。
“喜歡,我就媚下去……”她小聲說。
我抽出去,操進來,不緊不慢,兩秒一次的輪回。她閉上眼睛,伸展脖頸,隨著我的動作一聲聲地叫著。
百十次的耕耘,泄去了她肌膚里每一寸緊繃。唐筱謹整個心攤開了,短窄的陰道在渴望中逐漸舒張,達到最好的狀態,容納了我的大半進去。
“你好溫柔……弄得我好舒服……”她說著愉悅的話語,卻噘著嘴,眼睛紅著。
“喜歡麼?”
“喜歡的要死了……”她剛開口便喉嚨一梗,小小的到了一次。
我親她的嘴角,讓她喘息,淺淺地嘗那余韻。片刻後她回過勁兒,伸手摸我的臉。
“你都沒全進來呢,沒舒服到……”
“一上來太凶,會操壞你。”
“我壞不了。”她拱在我肩窩里,小聲發出邀請。
“我說了算。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我凶她。
唐筱謹立刻酥軟了,小聲嗯著,屄里一哆嗦,一股淫水又從交合的夾縫中淌出來。
“再去一次,然後我要開葷了。”我用手掌復住她小小的額頭,捋順她的頭發。
唐筱謹嗚咽一聲,腰臀順著我的力道輕輕晃起來。她的主動讓她第二次到的更快,她想讓我也早些盡興。
如怨如慕的一聲綿綿入耳,女孩來了第二次小高潮。她捂著肚子,另一只手從乳尖上滑過,偷偷用指縫夾了一下。
我隨手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沒有多重,皮肉之痛。
“誰讓你自己浪起來的。”
“啊……不,不浪了……”她連忙抱住我,把身子貼在我懷里。
我拽著她頭發,把她從懷里拉出來,讓她看著我,然後扇了她另外一側的臉頰。
“嗚……”唐筱謹閉著眼發出委屈的嗚咽,又眯開一只眼偷偷看我。
“自己抱著腿,張大點。接下來是該我爽,你不許到,聽見沒。”
女孩乖乖照做,將自己完全裸露出來。高不高潮當然由不得她,我這樣說只是給接下來做個反向的心里緩衝。
我把雞巴拔出些,在穴口多蹭了兩蹭,然後一心一意地操了進去。
勢如破竹,一直撞到她被操爛的子宮口,懟上那坨酥爛綿軟,又頂著她向里,直至全根沒入。
“痛……痛……”女孩子宮被頂扯,忍不住小聲哀嘆。我向後撤開,她松口氣,我衝進去,她又小聲地叫。
“忍著點。”我擒住她的肩膀。
“來……我等好久了……”女孩雙手蓋在我的手背上,挺起腰,不躲不閃,甚至在我撞進來的時候主動迎上來,用那軟塌塌的宮頸討好我最敏感的龜頭。
放縱的時刻到來,我不管不顧地大開大合著。兩個人胯間噗噗地拍在一起,龜頭結結實實撞在宮頸上,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留下。
饒是唐筱謹早被無數男人操得通透,也承受不住正面而來的狂轟濫炸。她只迎合了三五次,就再也受不了,強逼著自己不躲已是極限。
“啊!啊!親愛的……啊!我……啊啊……”
她很想求饒,求我停下來,但另一個念頭卻督促她去迎合我的欲望。於是她語無倫次,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我伸手去按揉她的小腹,三五下,子宮的痛感就緩和下來。唐筱謹早就被我破過宮了,身體有了本能的適應。
她宮頸口破棉絮一樣,又軟又滑,雞巴一次次杠上去,漸漸就決了口,像發情的處女敞開自己的蜜穴。
照准了一頓硬拱,唐筱謹失神地亂叫,雞巴穿過宮口,一點點沒進了子宮。
“好像頂穿了!啊啊……親愛的……你頂穿我里面了……嗚!”
能操進子宮里還是挺難得的。
一來得身材嬌小,雞巴夠得著;二來得人盡可夫,從里到外操得通通透透,性欲漫漲才不至於疼得花心緊閉;最後還要確保破宮次數不多,否則沒攻兩下就泄得滑滑膩膩,頂過去也使不上力。
後兩條尤其矛盾,碰上的胚子往往都被主家操過了勁兒,她算是被我撿了個漏。
“小婊子,屄操爛了,屁眼被人開了,但子宮處女還是我的,我是你子宮唯一的男人。”
唐筱謹圓張著小嘴,慢慢沉入了我的蠱惑,一瞬間仿佛真的變成了剛剛被破身的雛兒。她忍著酸麻的腹痛,狂亂地吻我。
我不斷以荒謬的方式對她重復著“處女”
“第一次”,和我對殷茵做的截然相反。
因為我要讓殷茵的靈肉合二為一,卻要將唐筱謹自以為破碎的那一捧純潔釘在天頂之上。
“親愛的……好愛你……好愛你呀……”
我喜歡她叫我“親愛的”。那麼的虛假空洞,那麼的不切實際,卻被她深深相信,有個人和自己親密無間地愛著。
宮頸沒有力氣可使,全憑著自己收緊。
軟塌塌的肉環套住陰莖,往後一退就箍在冠狀溝上。
我進的很深,終於和她恥骨相對,小幅度地、用力地動,撞她的陰蒂。
宮頸的啜,陰道的裹,穴口的夾,三關連穿。雞巴被不同的質感一層層服侍,往里動著,身下的姑娘就叫得如泣如訴,全身戰栗。
往外拔,宮頸就啵得一聲漲開,吐出龜頭。唐筱謹會痛得猛抽一下,然後在我又一次操進子宮的時候翻起白眼。
冠狀溝卡著宮頸次數多了的話,難免落得個子宮脫垂。三五次以後就舍不得再蹂躪她,留龜頭在她子宮里,只等著最後泄出來。
女孩破宮的身子被這麼個玩法,痛麻酸爽攪在一起,陰精早漏了。黏黏滑滑地泡著雞巴,要不是讓宮頸箍著,說不定會給我連根擠出去。
“要死過去了……親愛的……嗚嗚……親愛的……射給我吧……高了好多次了……”她終於求饒。
她先前被我操進子宮的時候,子宮高潮就到了。
不過那極端的快感被痛楚打散了些許,變成連綿不絕的電流在她意識里亂竄,現在還沒被操暈過去,是她強擰著一股意識牽掛在我身上。
她哭著,用甜膩的聲音撒嬌,神經不受控制,淚流滿面。我輕掐她的脖子,讓她微微窒息,吻她冰涼的小舌頭。
“回頭找天,給你把避孕皮埋去了,操大你肚子,好麼?”我在她耳邊用帶著劇毒的聲音說,“就像這樣,直接射子宮里。”
她腦子早亂了,嘴角流著口水嬌聲說“好、好”,然後在我噴射的時候大聲尖叫。
我用手捂著她的嘴,讓她發不出聲音。她身子就抖,像落岸的魚一樣在我身下痙攣地彈起來。
軟了,慢慢滑出來,宮頸沒再受罪。粘稠的,濕滑的,白濁的,帶著血絲,噗噗嚕嚕噴出來,我按她小腹,嬌軀便一顫,又擠出一泊。
唐筱謹是那種受不得大力伐斥的類型,但能用三關輕松容我的姑娘卻不多。我興盡極了,在她迷迷糊糊的當兒,捧著她小臉啜吻許久。
她清醒過來,嗚嗚哭訴我的占有,然後又被我愛憐的吻填住心脈。
“我跟你一輩子。”她說。
“你沒資格。你是我想丟就丟的母狗,忘了?”我冷冷的。
“你丟我,我也在屁股後面跟著你……不然,你把我操死好了……”
“當我操不死你?”我笑著,胯下的東西又慢慢豎起來。
“你能……你能……”唐筱謹連忙送來哀求的眼神,捂著小腹往回縮了縮,直接趴上去賣力地吮吸起來。
再賣力,也累得軟了,一邊吞吐一邊喘。我沒准備再玩她,等她給我舔淨便拉她起來,用力扇在她的小屁股上,樂著,看她哎呦一聲。
“來日方長。你養幾天,不然身子扛不住。”
“嗯……親愛的,我去洗洗……”
“去。”
她像個新婚燕爾的小妻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撅著屁股小步跑去了浴室。
在庸俗無力的底層男人眼中,這樣一個俯首帖耳、死心塌地的女孩,是他們最喜歡幻想的所有物;然而在那些傲慢狂妄的權力者眼中,她卻是最沒有價值的消耗品。
很有意思的反差,因為他們都沒有真正把女人看做“人”。於是他們也不會被他者作為“人”而對待……因為那些被計量的得失。
當得失成為刻度,人能得到的便只剩下冰冷的物質——那是最不值得的,而且恰恰越是計算值不值得,就越不值得。
我從衣櫃里取了一套新的衣服給唐筱謹。貼身的白色棉背心,格子罩衫,還有條牛仔褲。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不過也正有情趣。
不再讓她穿那些為貨物而准備的衣服了,因為她不再是這間屋子來來去去的過客。
我把衛生巾丟給她。破宮的暴操之後,陰精難免還要淅淅瀝瀝漏上半日。唐筱謹紅著臉給自己打理好,湊過來又讓我抱。
“去臥室呆著,自己睡一覺,不然你那水兒滴滴噠噠幾天也止不住。”
“好吧,那我上去了……”
我看著她一步三回頭的蹭上樓,長長呼出一口氣,給自己添上新酒。
短暫而沉迷的放縱,泄出了骨頭里的暴戾,情緒和理智。
那些被方顏印下的烙痕,仿佛一瞬間被相仿的愛意抹平。
我能在唐筱謹說“好愛你”的時候,清晰地摸到方顏彼時的容顏。
就算無法再擁有方顏也好,至少也要收割她的一角靈魂。讓她像坦辛、像黎星然那樣,待在我意識的國度之中。
去面對她,就意味著褪去那些廖無定形的黑泥,掏出最里面那顆小小的核。
只是,它也不得不面對被碾碎的威脅。
我正心潮澎湃地將自己擲向熊熊大火。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