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勐的性具像是永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凶悍又無情地釘進來,她被撞得魂飛魄散,強烈的快感化成一聲聲調不成調的破碎呻吟。
“啊,要去,快到了唔,要去了!”阮綿眼角淚水橫飛,目眥盡裂,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突起來,江明宴下巴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口,她渾身泛粉,下體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清液。
她哭抖著潮噴出來,噴完還在流眼淚,像個水娃娃,江明宴挺腰往里撞,腰眼一松,熱燙的陽精從龜頭噴射而出,一波波地涌進來,深深地進子宮里。
“呃嗯……”阮綿被迫地承受著他的射精,疲軟的雙腿從他肩頭滑下來,目光空洞,嘴角流涎,整個人看起來痴痴的,被操得亂七八糟。
她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兩頰酡紅,慢慢閉上眼睛,眼角有淚淌出來,瀲灩的水光,渾身小幅度打著哆嗦,衣服皺得像團破布似的,奶頭被吸腫了,紅艷艷地俏挺著,乳暈周圍一圈牙印。
她腿掛在江明宴腰間,內褲掛在腳踝上跟著一抖一抖的,兩腿間的肉戶被插得紅腫外翻,陰唇向兩側倒在一邊,陰道一時合不攏,鮮嫩靡麗的穴肉騷顯出來,肉花不斷淌著蜜液,混著濁白的男精,滿腿根的泥濘,毫不設防的淫態。
阮綿緩了很久,還是江明宴給她穿的衣服,她的上衣被撕成幾塊布條,只好披他的西裝外套,沒穿內衣,硬挺的西裝料子貼著皮肉,硌得她很不舒服。
“看,都破了,都是你撕的,江明宴你要不要臉?”她舉著內衣大發雷霆,生氣地指責這個始作俑者。
江明宴向她伸出手,她忙拽著裙子不讓他碰,差點要跳腳,“你還來?下面都腫了還來,你操死我算了,老色鬼。”
江明宴又被無端指責了一道,他不過是給她檢查一下而已。
剛剛阮綿哭得太凶,平時她在他面前恨不得扒光了自己坐上來,真挨了頓操,反倒變得端莊起來了,急吼吼要穿衣服,那架勢像是不給她穿衣服她就要去跳海。
都沒來得及看看她下面傷勢,江明宴明白不能跟她講道理,不由分說把人拽過來,剮了她裙子,分開兩腿仔細地檢查。
小陰蒂還充血腫著,腿根被磨得通紅,腿心更是騷顯的艷色,肉縫一時半會閉不攏,白花花的屁股下穴口還在吐精,他剛射進去的一炮精從紅腫的穴口流出來,混著淫液順著光潔白皙的大腿流下,滴在黑色真皮坐墊上,淫靡得過分。
阮綿聽見江明宴明顯粗沉幾分的鼻息,她背對著他,表情慌亂,夾緊了腿往前爬,顧左右而言他,“叫你輕點輕點,不捅那麼深會死哦?出血沒啊,把我搞壞了你等著剁吊吧。”
江明宴單手攔住她的腰,“別動。”他拆了一包濕巾,就著車燈的光源,給她仔仔細細地擦干淨逼口的精液。
在軍營里聽他們談起女人,總是和一些黃色笑話聯系在一起,和性掛鈎,一大幫男人荷爾蒙單一過剩到爆炸,就喜歡訓練完了晚上聚在一起對著黃片擼。
江明宴剛入伍時也受邀過去“夜談”,還沒正式開始就離開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惡心,盡管周圍人都這樣做並且樂在其中。
他對性這件事看得不是很重,有太多其他事要忙,當然並不是沒有性欲,欲望上頭也有手淫,但純屬生理本能的發泄,從頭到尾都很清醒,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今天這樣失控的時候,而對象竟是阮綿。
她那里敏感得要命,擦拭的時候忍不住地嚶嚀,控制不住地又流水,阮綿很難為情,把腦袋埋進抱枕里,背對著他趴著抬不起頭,事後詭異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江明宴終於擦干淨了,他給她重新穿好裙子,拉平整裙擺,“好了。”
“嗯。”她應了一聲,仍趴著不肯起來。
江明宴把濕巾用紙包好,連她吃光的面包袋和空水瓶一起拿下車去扔掉。
開車門的時候阮綿終於肯抬頭了,扭頭目光和他撞上,又別開臉,“你去扔垃圾啊?早點回來。”
“嗯。”他看著她點點頭,關上車門,走的時候能感覺到身後她趴在車窗戶上投過來的視线。
江明宴不禁勾了勾嘴角,步伐變得輕快幾分,他走到垃圾桶旁邊,手里的東西正要扔出去,突然看見草叢里兩個快速離開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他敏銳地捕捉到其中一閃而過的黑色紙袋,下意識喝道,“誰在那里?”
那兩個人聽聞跑得更快,朝兩邊分頭逃跑的,路线精准地像是事先就計劃好後路一般,躥得比狗還快。
江明宴頓時便猜到了,八成是來碼頭毒品走私接頭的。
他哪有放過的道理,三兩步踏上台階就去追,“站住!”
他身高腿長,經過專業訓練,每一步邁開驚人的距離,任憑對方蹦得像個竄天猴,沒一會兒功夫就快追上了,他衝著那個身上有黑色塑料袋的人追,拿出手銬准備銬人了,對方卻突然刹住轉身他身上有槍!
江明宴迅速抬手抱頭,減速下蹲往旁邊閃躲,在扳機叩響之前移動到相對安全范圍。
事情來得太意外太突然,他身上沒帶槍。
毒販此時是急跳牆的狗,急吼吼地衝著眼前這個活靶子就要開槍,狗日的不長眼,追過來找死!
握著手槍咔咔上扣扳機,往前一懟就是干。
“砰!”槍聲響起,卻並非來自毒販的手槍,而源自距離更遠的地方。
江明宴眼看著毒販在他面前倒下,還維持著握槍的手勢,臉上來不及抹去的震驚表情,頸部一個血窟窿,暗紅色的血液在地板上慢慢淌開。
緊接著又是“砰”地一聲槍響,他身後一陣慘叫,剛剛分頭跑的另一個人摔在地上,捂著中彈的大腿叫苦連天。
平靜的碼頭被這接連兩道槍聲激得喧嘩起來,在一片恐慌的人群尖叫聲中,江明宴轉頭望向車子,看見夜色下端著狙擊槍的阮綿。
她坐在車里,從瞄准鏡後慢慢抬起臉,手指離開扳機,趴在窗沿上看他。
“你沒事吧?”她望著他,用口型無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