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把一頭披散的秀發擾齊,分成兩邊從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見雪白的胸脯前兩縷秀發披散在兩個豐乳前,隨著高強的挺動,身體不停地晃動著,秀發在跳躍的豐乳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情趣,直看得高強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一陣狂動後一泄如注。
“從沒這麼爽過,真是太好了。”
高強壓在張梅美艷的肉體上,雙手戀戀不舍地摸著她曼妙的肉體,嘴在她的俏臉上不停地狂吻著,張梅被他插得高潮迭起,第一次嘗到偷情的滋味,心里也是回味無窮,抱著他的身體,跟他熱情的回吻著。
“不比你家那個差吧。”
高強笑著問張梅。
“別講了。”
張梅把臉別到一邊。 “我隨便問問嘛,有點想知道。”
高強的舌頭在她耳朵邊吻著。
“差不多,不過以前沒從後面干過。”
張梅轉過頭來,說了一句臉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
“這樣都沒干過,其他姿式有沒有干過?”
高強大感興趣,開始調笑起來。 “還有什麼姿式,他一直只一種姿式。”
張梅的頭又抬了起來。
“那我來教教你。”
高強的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按了起來,下邊的陽具開始變硬。
“不要了,我要走了,你不是說只干一次嘛,我不會再跟你來了。”
張梅要站起來。
“我是說只一次,就這一次嘛,以後保證不找你了,但你讓我過足癮嘛。你看我下面又硬起來了呢。”
高強的手在她乳房上有技巧地按捏著,下邊緩緩挺動,讓硬起來的陽具在她股間磨擦。“你怎麼這麼快,怕有人來啊。”
張梅的淫興又起。
“不會的,我不開門誰也進不來。讓我好好教你幾招,回去你好侍候文哲那書呆子啊。”
高強淫笑道。
“你不要再提文哲了,再提我不來了。”
張梅雖與高強淫亂,但決不想讓他取笑李文哲。
“好,好,是我錯了,來,你坐起來。”
高強翻下張梅的身體,坐在沙發上,把一絲不掛的張梅拉坐到他的大腿上,“你坐上面,從上面插進去。”
高強扶著已是硬翹的陽具對張梅說。張梅大為驚異,心想還有這樣弄呢,扭扭捏捏抬起屁股往上湊,笑著說:“這樣行不行?”
“保證行,很爽的。”
高強抱起她的屁股,讓陰道往陽具上湊,“你把你那兒分開點,對,坐下去。”
張梅兩腳蹲在沙發上,一手扶著陽具,一手分開陰唇,對准洞口,隨即把身體小心往下壓,感覺到陽具一點點往里擠,一種別樣的滋味涌上心頭,心中不禁興奮起來,用力一壓,陽具應聲而入,直插到底,直覺插進花心深處,抵近了子宮口,好深啊,屁股忍不住動了動,她一動,陽具就在陰道里動,搞得里面癢癢難耐,不由越動越快。
“好,好,你很會弄嘛,上下動一動,對,就這樣。”
高強抱著張梅蜒亮雪白的屁股,抬著她一上一下地套動著。
張梅套動了一會,就掌握了動作技巧,只覺這種姿式干起來,插得又深又能自已想讓它往哪就往哪,主動權掌握在自已手里,強烈的刺激感涌上心頭,雙手按在高強身體兩邊的沙發背上,雙腿半跪著,扭動著身體,不時變揣換著角度,讓陽具或上或下或前或後地從她陰道中進進出出,干到忘情處,不時搖頭擺臀,秀發猛甩,胸前兩個豐乳更是晃蕩不已,乳波陣陣。
“好爽,好深。”
張梅忘乎所以地挺動著身體,口中浪叫聲越來越大。
高強看到美麗動人的張梅放蕩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興奮無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動著配合她的套動,雙手更是忙個不停,時而抓住她的雙乳揉按,時而抱著她的屁股幫著提拉。
加快套動節奏,時而摟住她的細腰,挺起上身吻吻她的紅唇,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著:“干得好,好爽,用力,快點。”
覽張梅一陣猛套,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淫水四濺,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來,很快就掩沒了她,只聽她大叫一聲就倒在了高強的身上,陰道里精水四溢,順著陽具直往外流。
高強剛泄了一次,這次卻比較持久,一見張梅不行了,立即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插進來,用力抽插著,張梅雖剛泄了身,但女人就是與男人不一樣,泄了馬上就可來,軟軟地伏在沙發上,嬌喘地說:“你這色鬼,到底有多少種姿式呢?”
販“六六三十六種,今天我一一演給你看。”
高強說著把張梅弄趴在沙發上,整個人壓在她背後,從屁股後面插了進去。
“隨你啦。”
張妹父梅雙手撐住沙發,這跟剛才從後面干差不多嘛。
“哪再動一下。”
高強說著把張梅拉著側身躺著,自已側身從後抱住她,從後面側著抽插,邊抽插邊說:“這樣不同吧。”
“是不同。”
張梅笑著回頭吻了他一下,“就你鬼花樣多,這樣挺舒服。”
身體也輕輕前後扭動起來。
“有人說這樣躺在床上可以做一個晚上呢。”
高強笑著說。 “吹牛吧。”
張梅反手摟著了他的大腿。
“那什麼時候我們試試。”
高強一手伸到前面握著她的豐乳搓著。
“別想了,今天隨你怎麼輕薄,明天以後你別想碰我,這是你答應的。”
張梅頭腦還清醒。
“好,好,我服了你了。我說話算數,今天看來要把所有精力來對付你了,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
高強猛地把張梅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創,隨手把床上的電話摘了,然後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立在桌前賣力大弄。
整整一個下午,高強變換著姿式奸弄著張梅,他的辦公室竟藏有春藥,泄了幾次後吃了春藥再弄,竟比剛開始時還生猛,把張梅干得死去活來,讓他過足了淫癮。
第二天,市委常委會通過了李文哲任市委辦副主任的任命。
開完常委會後,市委書記高強回到家就對他老婆說:要研究人事問題了,按老規矩辦。
高夫人連忙說:“好,好,這幾天家里又要熱鬧了。”
高強每到研究干部人事問題時,就把手機關了,家里的電話也不接,一律由他老婆接,問到他就說他不在,是上面的熟人叫他留下電話,有人來熟人來就讓進,不熟的不開門。
這是他的老套路,所以有人要找他關系就要親自找上門去,所以每當這時他家里都是賓客如雲,當然一段時間後家里的紅包、貴重物品也是堆積如山了。
“這次不一樣,關系太大了,一般的人不要隨便開門,先從閉路看清是誰問過我後才能開門。”
高強一本正經地說。
“這麼嚴啊,那禮就收得少了。”
高夫人有點不滿。
“你懂什麼,按我說的辦。”
高強說完就走到書房去了,高夫人連忙應了一句:“好,好,今天中午你要吃點什麼?”
時間一晃過去了五六天,高強天天坐在家里用電話指揮著組織部長郭天林操作著機構改革的人事調整方案,家里還是不斷有人敲門,但很多人都是高興而來,敗興而歸,多吃了閉門羹。
當然也有少數人經過高強的審查後進入了家門,大家都知道但上不了台面的交易。
這天,家里門鈴又響了,高夫人湊到監控器旁一看,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洪有志來了,忙跑到書房說:“洪有志來了,開不開門?”
“洪有志,他來干什麼?不是讓他把政府系統的調整想法跟郭天林父講嘛。開門吧,開門吧,總不能把他擋在外面。”
洪有志一進門,高強就從書房里走了出來,笑哈哈說:“洪市長,怎麼有空來我這。”
洪有志說:“書記忙機構改革,搞得我們好久見不到了,怪想念的,來看看。”
“哈哈,還好我不是個女書記,別人不會多心,你想念我干嘛。”
高強哈哈大笑,“坐坐,把我那盒龍井茶拿出來讓洪市長嘗嘗。”
高強雖狂妄,但對洪有志這種以後可能再上台階的當權下屬倒不敢裝大,以後退了說不定什麼事要找他們呢。“好茶,好茶。”
洪有志輕輕喝了一口,連聲稱贊。
“洪市長,邊喝茶邊聊,你有什麼事直講吧。”
高強知道他肯定是為人事問題而來,現在官場形成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常委們想要提自已人,先要找書記私下溝通,書記同意後就會叫組織部提出參考名單提交常委會討論,由於名單是書記定的,討論其實是走過場,大家發表一下不痛不癢檔熱的話,名單通過交由組織部考核,再提交常委會通過。
所以每到研究人事前,這些常委會都會來找高強,把自已的人告訴他,而高強呢,多少會同意一部分,讓每個常委都能提幾個自已的人,落個皆大歡喜。
“書記事情忙,我就直話直說了,這次人事調整,我有三個人請書記照父照顧一下,一個是我的小舅子李海,在市民政局工作八年了,現在是個正股級,希望能把他提到副局長位置上去,另兩個一個是市政府辦的楊婷婷,她前面已考核過了,副主任應讓她上去,還有一個是楊婷婷的丈夫何上進,當崗前鎮副鎮長有一段時間了,有文憑,人年輕,舷照希望能重視一下。”
洪有志本來還有幾個人托他幫忙,但他知道每當照澆這時一個常委不能提人提太多,提多了書記會有意見,所以只把最要緊的三人講了,前一個是自已的親人,另二個是他剛搭上的情婦,一定要上,不然下次就碰不到楊婷婷的邊了。
“你舅子沒問題,只是楊婷婷和何上進以前好象與你沒什麼關系嘛,是於海的人,你怎麼這麼熱心?”
高強想到楊婷婷,心里不由跳了一下,這個騷女人,可說是全市機關第一美人,他本沒想到她會那麼好上手,她當年剛分配到市政府辦時他還在當市長呢,不敢下手,沒想到於海一來當市長就把她搞上了,現在洪有志又來為她講情,什麼意思?
不會是又和他搞上了吧?
如果是這樣,自已可不能讓她隨便得逞。
“這個,這個,她與何上進是我以前一個老師的親戚,最近才知道的,那老師是我的恩師,找上門來,不幫不行啊。”
洪有志沒想到高強換會當場把他的要求駁回去,急忙申辯。
“老師你還有其他辦法嘛,這樣吧,這楊婷婷我對她還不是很熟,以前只聽過她的不好的話,老實講對她印象不好,我們總不能把一個素質差的人提上去吧,那群眾會議論,對我們的事業也是一個損失。俗話說眼見為實,你叫她什麼時候來見見我,讓我親自跟她談談,看看可不可用。”
高強拍了拍洪有志的肩膀。洪有志一聽高強有松口的跡象,心里暗暗大罵:“這個老東西也想打楊婷婷的主意。”
嘴上卻說:“好啊,我叫她來見見書記,還是書記眼力好,看她可不可用,不過我相信,書記對她深入了解後一不定不換會失望。”
洪有志說完對高強暖昧一笑。“是嗎?那叫她晚上七點到我的辦公室去一下。”
高強說著站了起來,示意送客了。
當楊婷婷把洪有志傳來要她去見高強的事告訴何上進時,何上進不由得暴跳如雷:“這個洪有志簡直不是東西,自已吃腥還要把它分給別人哪,高強是什麼東西,我看著他就惡心。”
“我更惡心。”
楊婷婷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房間。
何上進走進餐廳,打開酒櫥,里面整齊地排著各種各樣的名酒,人頭馬、XO、茅燙吵台、五糧液、酒鬼酒,這些酒是崗前鎮的一些企業老板送過來的,他除轉送一些給了一些關系戶外,每種酒都擺了幾瓶放在酒櫥里,象工乙藝品似的,整個餐廳有了這些名酒,顯得更上檔次。
他很會喝酒,但他在家里沒客人從不喝,他沒酒癮,喝酒其實是個負擔,但人在官場身不由已,每到餐桌上去,喝酒越豪爽越容易辦成事,越容易交朋友,所以他要放開喝,喝得很凶。
當然酒量也越來越大,但到了家他看到這些酒就產生反感,根本不想去動它,它只是一種鞍擺設,一種情調。
何上進拿起了一瓶五十三度的茅台,撬開瓶蓋,拿起酒瓶就往口里灌,“咚、咚”一口氣就喝了三分之一瓶。
“這是什麼鬼世界,這是什麼官場?”
他拿著酒瓶就往桌子上砸,劇烈的撞擊聲把整個家震得似天崩地裂。
楊婷婷從房間衝了出來,一見何上進那樣,急忙衝過去要奪他的酒瓶,略帶不悅的說:“你發什麼瘋,大不了就不當這破什麼官了嘛。”
“不當了,不當了。”
何上進吼了一聲,劈手把酒瓶從楊婷婷手中搶來,仰頭就把瓶口塞進嘴里,整瓶酒就嘩嘩地往口覽繕里灌。
“不要啦。”
楊婷婷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要來奪酒瓶,何上進用手一推,楊婷婷一個跌蹌倒在地上。
“讓你灌,你有本事就再灌一瓶。”
楊婷婷從地上爬起來,衝回房間伏在床上失聲痛哭。
是的,相對於於海,高強這個只有小學文化程度、從基層一路混上來的人,身上時不時顯出那種小人得意的言行確實讓她們這種從大學出來、有著較高文化素養的年輕干部看不起,當年於海勾引她,除了權力之外,還有他那才華橫溢的風度,與他的關系既有利用也有吸引。
而從何上進來看,於海是個有能力有水平前途遠大的市長,跟著他以後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對他的奪妻之痛還能忍受,現在為了保住自已這個不起眼的職位,竟要讓自已美艷的妻子連續向兩個男人出賣肉體,叫他如何甘心?
洪有志也就罷了,高強不過是個沒兩年就要退的老頭子,他以後能有什麼用?
所謂傷心人喝酒越喝越傷心。
一口氣喝下一瓶高濃度的茅台酒,何上進眼也呆了,手也硬了,艱難地站起來,搖搖晃晃打開櫥子拿起另一瓶酒,待要開時,連人帶酒倒在了地上,酒瓶“啪”地一下砸得粉碎,酒水四濺。
“你別這樣啦,我受不了啦。”
楊婷婷哭著跑過去拉起了何上進,用力把他往臥室拖,何上進有氣無力地掙扎著,到底被楊婷婷拖到了床上。
“我不要你去找高強,我不要你去找洪有志,我要你只陪我一個。”
何上進把楊婷婷抱得緊緊的,一雙沾滿酒水的手胡亂扯著她的衣服,楊婷婷流著淚連聲答應著,順從著把衣服脫了。
“我愛你,上進,我是真心愛你的。”
楊婷婷的粉臉在何上進酒氣熏天的臉上親著吻著,口里喃喃自語,雙手伸到他下面快速搓著他的陽具,在她的搓動下,陽具慢慢硬了起來,她利索地剝光了他的衣服,紅唇從他的臉上到脖子到胸前到小腹一路吻下,最後停在了陰毛叢的下部,一口將粗長的陽具含到了嘴里。
“哪!”何上進沒想到美艷的妻子會為他口交,他在外面與別的女人廝混時常要求女人為他口交,但在家里卻從不敢叫楊婷婷做這種事,現在她竟做了,刺激得他欲火猛漲,本已混沌的腦袋也開始清醒起來#,連連呼叫,“好,再深點,好。”
屁股亂動。“你別動。”
楊婷婷爬起身跨坐了上去,從上把他的陽具套了進去,嬌軀輕搖慢動,漸漸地越來越快,直至瘋狂套動起來。
“這樣好不?,你好過點嗎?”
楊婷婷邊套動邊俯頭親著何上進。何上進軟軟地躺著任由她套弄,嘴里含混不清地說:“好,好。”
說著說著就閒上了眼,聲音漸漸停了下來,發出了呼嚕聲。楊婷婷一見他這樣,只好停止了套弄,伏在他身上閉眼養神,不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什麼時候了?”
何上進一覺醒來,只見房間已是漆黑一片,楊婷婷光著身子扒在他身上,自已的陽具還插在她的陰道里沒出來。
“什麼啊?”
楊婷婷睡眼朦朧地抬起頭,只覺陰道里被塞得滿滿的,嬌笑道:“你還沒軟下去啊。”
說著身體動了動,陽具立即在里面做起活塞運動起來,慢慢地淫水涌出,快感升起,不由得越動越快,口里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何上進看著剛醒過來的楊婷婷,只見俏麗的臉上倦容懶懶,頭發零亂的披散著,眼睛似睜欲閉,一幅嬌羞無比的模態,份外動人。
不由得色心大動,陽具硬翹,一把將她壓在身下,抬著她的雙腿壓在上面狠干起來,每一下都要插到盡根才止,每一次都要抽到快脫離陰道口才重新下壓,一下下直抵花心,把楊婷婷弄得爽利無比,摟著他又叫又抖動,騷態百出。
兩人一陣狠弄,一起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