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你真的在做木材進出口嗎?”
我低笑兩聲,“我只是想用一個小小的誤導來恐嚇孫志翔,有人在做,但不是我。我們的規模稍微小一些。”
“哇,那是……”
雲彩停頓下來,好像在做數學題,她想知道我賺多少錢?
或者只是想推遲不可避免的話題?
雖然兩人之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但第一次時我太緊張,第二次時她太緊張,我希望今晚宴會結束後,我們能夠躺在一間有床的臥室里,脫光了再來一遍。
“有關系嗎?”
“沒有。”
她給我一個燦爛的微笑。
我呼出一口氣,放松肩膀,“回答得好,公主。”
兩人在鏡子里最後審視一遍,確認容裝整齊。
我伸出手,她自然而然握住,涼涼的溫暖從皮膚里滲進來,一絲親密的味道融在其中。
我們再次走進宴會大廳,賓客已經紛紛落座,雲彩知道我們的桌子在哪里,我跟她穿過宴會廳,繞著十幾張鋪著亞麻布的白色桌子轉來轉去,最後停在離演講台最近的一張桌子坐下來。
“哇,”我看看四周,驚嘆道:“你花了多少錢坐到這個桌子啊!”
“不是那樣。”
雲彩有些尷尬。
我們的桌子陸續又有三對夫妻來到,一對是黎法官和她的丈夫,一對是公司財務總監和女兒,還有一對兒是副市長和妻子。
客客氣氣互相介紹完,大家再次閒聊起來。
話題都是律法、規章、過去的案子、最近的案子,偶爾提到春節的計劃,無非是更多的應酬、旅行度假,沒有關於木頭的話題,甚至連運動比賽都沒有,我沒機會開口說話,只能悶頭吃東西。
雲彩也出奇安靜,我覺得不是因為她參與不到話題里,而是和我的關系更大。
也許注意到我的沉默,也許發現我與這個飯局格格不入,也許在想我倆沒戲。
和這些人比起來,我只是有份工作。
雖然一直做得很好,可無論多好,我永遠掙不到足夠的錢住別墅、開豪車,或者把香檳當水喝。
我的胃開始翻攪,難不成連食物也覺得進錯腸胃麼?
“別!”雲彩忽然探身到我耳邊,低聲呵道:“你讓我很緊張。”
我的胳膊搭到她的椅背上,嘴巴貼著她的耳朵,“我什麼也沒做啊!”我和這個女人不般配,銀行賬戶只是開始,但是打死我也不會承認。
“無論你腦袋瓜在想什麼,都是胡扯。”
雲彩瞪我一眼。
看著雲彩紅潤的嘴唇還有些腫,不是很明顯,但仍然在那里。
想起剛才的的甜蜜與瘋狂,我的肉棒不由慢慢硬起來。
這忽然讓我好受很多,逗趣道:“你知道,你專橫的時候很帶勁!”
她快速瞥了眼桌上其他人,確定沒人注意我們的談話,這才給我一個邪惡的笑容,低聲道:“那就聽我的話,別胡思亂想,尤其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是你男票,”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抗議道:“我才不會讓哪個混蛋說我是騙子。”
“這句就是胡說八道。”
“哈,”我下巴抬了抬,道:“不能被證實的胡說八道就是真話!”
雲彩顯然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把她的話又甩還回去,她按按太陽穴,一副拿我不知怎麼辦的樣子,道:“你……你的思維跳躍太快!”
“我的嘴也一樣。”
雲彩對我凝視片刻,眼中閃現一絲興趣,“這是在道歉嗎?”
“不,”我說。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好像聽到我聲音里的自相矛盾。我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因為這個道歉輕松了些,雖然只是個蹩腳的道歉。
當水果盤、甜點上桌時,一位身穿湖藍長袍的老太太走向演講台,所有人都被吸引過去,放下手中的酒杯和餐具,正襟危坐,好像一個重要時刻就要來臨。
我也坐直身體,摟著雲彩的肩膀,但她卻在椅子上挪了挪,躲開我的手。
老太太對著麥克風,微笑道:“晚上好,歡迎參加我們公司的大年夜聚會。對於我們,這是每年的一個總結,也是一大亮點,希望對你們也是。”
她清清嗓子,繼續說:“如你所知,我們每年都會在這個時候送一份特殊的獎品給公司員工。獲獎者不光是工作努力,而且獲得優異的成果,不光是辛勤的付出,還有熱情的給予、積極的態度。不光需要管理層認可,更需要經過上上下各級員工評選。”
我環顧四周,似乎其他人也在做同樣的事,猜測誰是這次的贏家。
“今年,獲獎者將會收到這個漂亮的牌匾,還有張一萬元的支票。”
老太太舉起來揮揮手上的牌匾和紅包,賓客們配合著吆喝,非常稀罕的樣子。
老太太笑了,停了一下道:“今年很特別,因為獲獎者曾經是我們給予幫助的一個孩子。”
現場的驚嘆聲此起彼伏,老太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掃視全場微微點頭。
“這個孩子早早失去父母,煢煢孑立,孤身一人,除了聰明勤奮外一無所有。然而,這個孩子抓住並珍惜每一次擺在面前的機會,充分利用我們的贈予,不光以優秀的成績大學畢業,而且在畢業之後,毫不猶豫加入我們的行列,成長為一名出色的律師。工作之余,還花大量的時間,自願成為一名課後輔導老師、職業顧問、心理咨詢師。”
我暗暗嘆道這個獲獎者好忙啊!
“一些客戶聯系我們,用各種方式表達他們的贊揚和感激,我沒有時間全部讀完,但我特別想與大家分享其中一篇,來自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從來沒有人關心過我的遭遇,很長一段時間,我也不在乎。但現在不一樣了,我的律師告訴我,即使我犯了錯,也能重新振作起來。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做好很多事情。”
所有人開始鼓掌,雲彩也很感動,眼角閃現亮晶晶的淚水。
“這是我們當年參與到社會公益事業、設立助學基金、給予青少年幫助的所有目的。更榮幸的是,今天能夠將年終獎頒給這個孩子,”老太太激動地宣布:“今年的獲獎得主是……雲彩。”
什麼?
講台上的老太太低頭看向雲彩,笑著讓她上台。
雲彩雙手撫平衣服,慢慢站起來走向舞台中心。
我睜大眼睛,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她、認識她,一個沒爸媽、沒錢、沒家的孩子……一個接受救濟資助的孩子……
雲彩接過老太太遞給她的支票和匾額,擺好姿勢讓站在台下的幾個攝影師拍照留念,然後老太太稍稍退開,將演講台讓給雲彩。
雲彩深吸一口氣,抓住麥克風,像在尋求支持。
“謝謝,非常感謝。”
雲彩清清嗓子,看向我又看向人群,“感謝虹姨,感謝負責安排這個美好夜晚的所有人,感謝如此精致豐盛的晚餐,比外賣盒飯好吃多了。”
大家笑起來,她也笑了,看起來有點尷尬,“三天前我接到電話,被告之自己被選為今年的獲獎者時,我深感榮幸,但更多的是惶恐和不知所措。你們中間許多人所做的也很多,甚至比我更多、更重要。”
只是一種預感,但我很難相信那是真的。我環顧房間,果然看到很多人露出善意的笑聲,搖頭否認。
“我曾經一無所有,父母意外離世時,我只有一個書包。我要感謝那些給我機會的人,使我能夠繼續接受教育、參加工作,並且讓今晚成為可能。謝謝公司、謝謝所有部門同事,謝謝很多富有同情心的法官和他們的工作人員,正是有了你們的支持和幫助,我們的工作才能平穩順利地進行。另外,我還要感謝一位熱心善良的大好人,沒有他,我不可能撐得到今晚准時參加晚宴,沒有他,我早就緊張得落荒而逃了。”
雲彩笑著看我一眼,然後轉向老太太,給她一個擁抱。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雲彩把紅包塞回給老太太手里,老太太驚訝地瞥了一眼,然後給雲彩一個既感謝又自豪的微笑。
當雲彩回到座位時,她刻意沒有看我,但我卻一直盯著她,事實上,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她。
我這才明白她這一天人心惶惶、緊張兮兮的根源,顯然她很害怕。
雖然能夠獲獎,但在聚光燈下微笑、講話,接受祝賀卻不是她擅長的事兒。
此時此刻坐在她身邊,我清晰感到她的情緒起伏,好像被劈成兩半,一部分想慶祝,另一部分想尖叫。
“嘿,你還好吧?你看起來要暈倒了。”
我攬住她的肩膀,低聲問。
“我很好。”
她搖搖頭,想離我稍微遠點,但這次我的手臂緊握不讓她松脫。
你一點兒都不好!
我把椅子朝她拉近,“你棒極了,不用擔心和後怕,一切都很完美。”
雲彩仍然微笑著,手卻撐到我的大腿,好像坐著也會癱倒似的。
老太太的發言進入最後階段,房間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氣氛又輕松活躍起來。
很多人站起身,三三兩兩加入交談中。
“咱們能離開嗎?”她看著餐巾紙問。
“你應該向大家致謝,有很多人想和你打招呼、恭喜你呢!”
“我只對你感興趣。”
我的心思一動,她的意思很清楚。
“那我們就迂回穿過人群,我會在你身邊,一路上你可以邊走邊說話,接受他們的祝賀。然後,等我們走出大廳,就可以衝到前台。我還需要辦理入住手續呢!”
我扶著雲彩從座位上站起來,立刻有人涌過來。
先是坐在我們桌旁的夫婦,然後是她的朋友林珏一對兒,再來無數知名不知名的,當雲彩接受祝賀和感謝時,我在她的背上保持著輕微但持續的壓力,走走停停,在人群中穩步前進,直到我們走出宴會廳。
十分鍾後,我們乘電梯到二十樓。
剛一打開房間門,雲彩就拽住我的領帶向後退。
我把門鎖上時,她已經抽掉我的領帶,解開我的禮服和襯衫扣子。
“謝謝,”雲彩邊說邊吻我的臉和脖子,“謝謝,謝謝,謝謝。如果沒你,我不可能活下來。”
我把禮服搭到椅子上,將襯衫下擺從褲子里拽出來,調笑道:“嗨,我敢肯定帥氣的陳昊天,小男孩兒謝學望,老男人韓宗海等等等都能像我一樣迅速把你從狂熱的人群中拯救出來。”
雲彩眼波橫媚歪著腦袋,“但他們誰也不能事先讓我這麼放松,對吧?”
這提醒讓我雞巴一緊,“絕對不行。”
“而且我不想看他們任何一個脫光的樣子。”
她把襯衫從我的肩膀上脫下來,然後解開我的褲子褪到大腿。
如果我的雞巴這會兒還不是最硬的話,她臉上那副敬畏的表情一定會讓我繳械投降,我有些緊張,說道:“很高興聽你這麼說,公主。”
雲彩的目光從我的雞巴回到眼睛,“如果你剛才認真聽的話,就知道我從來不是公主。”
“你永遠是我的公主。”
我走上前,胸膛貼住她,她的乳頭在衣服下漸漸變硬,天哪,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感覺怎麼會這麼好?
她的手滑到我的胸口和腹肌,然後抱住我的腰。
我把她摟在懷里,伸手拉開背後的拉鏈,退開半步。
裙子從身上掉下來,露出黑色的鏤花蕾絲緊身胸衣和銀色高跟涼鞋。
公主雙手探到背後,解開蕾絲乳罩。
一對豐滿尖挺的乳房如兩只小白鴿跳躍而出,小巧粉嫩的乳頭分外艷美。
接著,她又慢慢褪去三角褲,一個成熟美艷的軀體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
操,這個女人,真他媽漂亮。
我迫不及待把雲彩推到床上,寬大平展的床單將一絲不掛的身體映襯得白皙柔嫩,精致的鎖骨,挺立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光滑修長的大腿伸展著,胯間兩片粉艷的陰唇像嬰兒的小嘴微微顯露一條細縫。
雲彩靜靜接受我的目光,直到兩人再次四目相對,她的臉微微泛紅,害羞地扭開腦袋。
看到雲彩羞赧地神色,我既興奮又得意,這個女人今晚就是我的了。
我壓到雲彩身上,在她身上伸展,觸手所及,只覺平滑柔嫩而富於彈性。
雲彩伸出雙臂環抱住我的肩膀,扭動著身子增加兩人皮膚的摩擦。
我迫不及待將身上的重量再釋放些,雲彩呻吟著蠕動,帶來強烈的滿足和衝動,我被本能接管。
“哦……開始吧!”雲彩輕啟櫻唇,嚶嚀說道。
“等等,”這次動作要慢一點。今晚我們應該隨心所欲,不用趕時間、不用迅速結束、不用擔心借口、期望或解釋。
“你想要什麼?”雲彩張開雙腿,纏住我的胯部和大腿,肉棒剛好卡在她的陰部。
我的腦子轉了轉,想出唯一可能的答案,“你。”
“很高興知道,”她一陣陣嬌笑,繼續問:“但還有什麼?”
“還沒決定。”
其實我心里已經有了計較,不過還是等真正操上手再說。
我托住雲彩的腦袋抬起,從細長的脖頸親吻,緩緩來到下巴。
她閉著眼睛,櫻唇微張迎接我,四片嘴唇緊緊貼住。
我的舌頭頂開她的牙齒鑽進嘴巴里,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吮吸。
這種擁吻充滿甜蜜,好一會兒,我的嘴唇才滑向她的胸部。
雲彩的乳房堅挺而有彈性,散發著健康健美的氣息。
今天的裙子設計,更是將鼓脹高聳的胸部完美體現出來,不止一次我看到男人的眼神瞟向她的胸部。
和雲彩的第一次在更衣室,第二次在洗手間,每次都無暇顧及她的乳房,這次無論如何不能錯過。
我摸上雲彩的兩只乳房,一手一個剛好盈盈一握。
指頭夾住櫻桃般的乳頭,輕輕按壓或揪起,乳頭充血硬挺起來。
我又攤開手掌搓揉擠壓,乳肉從指縫中露出,不斷改變形狀。
我低頭張嘴,時而伸出舌頭來回舔弄乳峰;時而用舌尖輕輕撥弄乳頭,最後手口並下,手掌緊緊握住乳房,把乳頭擠得更加向上凸起,張開嘴全部含住,略帶粗魯地用力吮吸。
雲彩的呼吸加速,臉色潮紅,胸脯在手嘴之下起伏得更加厲害。
她攤開四肢,將整個身體打開的同時,向上挺起胸脯,迎合著我的玩弄。
我的雞巴早已硬得像錘頭,拉過雲彩一只手,示意她摸下去。
雲彩聽話地一只手握住肉棒套弄,另一只手也加入進來,輕輕揉弄睾丸。
沒一會兒,雲彩抬起一條腿盤在我的腰間,引導著我的肉棒在她股間磨蹭。
我撥開她的手,引來雲彩不滿地嗯哼聲。
我暗暗笑笑,松開她的乳房,稍稍抬起身體,撫摸著平滑柔軟的腹部,順著肚臍向下,豎起她的膝蓋把兩條腿向左右推開,一直隱藏在雙腿間花瓣在明亮的燈光下暴露出來。
她的大陰唇已充血分開,小陰唇變成深粉色,陰蒂微微翹起,暗色菊門在白嫩豐臀的映襯下分外迷人。
我的兩個拇指毫不猶豫蓋在她的花瓣上,將合攏著的花瓣慢慢撐開,在濕滑滾燙的小陰唇上端,用中指壓住小巧如豆蔻的陰蒂,手指沾著她花穴里流瀉出來的蜜液恣意揉撫,一股青春的體熱直透手心、大腦。
雲彩輕聲叫喚了下,卻並沒有躲開,反而夾起雙腿用力蠕動,在我的手指上摩擦。
秀美嬌艷的小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我興奮地挑逗著身下清純可愛的俏佳人,手指很快被不斷涌出的蜜液打濕。
“來吧,別讓我等了!”她可憐兮兮哼哼著,像在埋怨也像在哀求。
“你松開我啊,夾得這麼緊,我的手指都拿不出來了。”
我忍不住打趣。
雲彩面皮薄,正隨著我手上的動作上下起伏,聽見我的調笑羞臊起來,兩腿張開作勢踢我一腳。我抓住她的腳,起身趴在她的身上。
雲彩顯然知道我要做什麼,主動分開雙腿,肉棒頂在洞口,我的腰一沉,龜頭探入一團嬌膩極窄的妙穴。
灼熱、緊窒、潮濕的肉壁緊緊包裹住龜頭,先開始還有些抵抗。
我腰上再加了些勁道,柔軟的肉壁便乖順敞開,一點點容納、揉握住我的肉棒。
隨著我的插入,雲彩的身體繃直,滿面酡紅,嬌喘吁吁,小手情不自禁按在我的胸膛,用力向前挺送下體。
我略加挑逗愛撫,挺進間只覺龜頭不斷突破束緊的障礙,擠入溫熱的狹小曲徑,甬道被一寸寸撐擠開來,彷佛連最細微的縐折都能清楚感受。
我的雙手撫摸著細膩柔滑的皮膚,舌頭輕擦嬌嫩堅挺的乳尖,待她的呼吸又轉急促,不安地扭動身體,嗓子發出嬌啼婉轉的呻吟時,我開始輕輕抽動。
雲彩隨著我的節奏一上一下起伏搖擺,不時抬起胯部挺送迎合、婉轉承歡。
浸泡在濕滑花徑中的肉棒越來越粗長,我抽出肉棒,在兩片稚嫩嬌滑的花瓣上磨了幾下,再深深頂入體內深處,並漸漸加快速度。
過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過癮,又把雲彩的雙腿高高舉直,雙手用力蹂躪乳房,胯部不斷猛烈碰撞。
雲彩眼神迷離,臉色潮紅,凌亂的頭發散在臉上枕頭上,身上也布滿一層細密的汗水,兩只豐挺的乳房隨著我的抽動不停晃動。
她有些跟不上我的節奏,嚶嚶戚戚叫著我的名字,像在哭泣,像在乞求。
這樣子、這聲音只讓我更加肆意抽動肉棒,享受美妙的快感。
兩人結合的地方越來越濕濡粘滑,沒一會兒潔白柔軟的床單就被愛液浸濕一大片。
突然,雲彩抬起身體抓住我,全身開始痙攣抖動,喉嚨里發出嘶嘶的聲音。雲彩高潮了!
我動作更加猛烈,她被這衝刺頂得渾身一陣痙攣、抽搐,花徑深處也緊夾住我的肉棒,一陣吮吸似的纏繞、收縮。
我只覺得龜頭一熱,棒身被粘稠滑膩的花徑箍住,舒爽得頭皮發麻。
我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部,結結實實撞向花穴,她的雙腿盤在我腰後,胳膊搭在我身上,指尖嵌入背部的肌肉,努力承受著我的碾壓。
很快我也受不了了,整個人壓到她身上,肉棒頂入花穴最火熱緊窄的深處,一下下收縮舒展。
風平浪靜後,我趴在雲彩身上喘氣,她全身癱軟,微閉雙目,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
“雲彩,還好?”
雲彩摟著我的頭,把我抱在她懷里,溫柔無限小聲說:“棒極了。”
這一刻身下的雲彩是那麼可愛,我忍不住在她的眼睛上、唇上、臉上吻著,渾圓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胸膛,鼻子里滿是佳人香汗淋漓的如蘭氣息,沒一會兒感覺又來了。
我抽出肉棒,快速換上新的保險套,將她翻個身。
雲彩跪趴在床上,玉潤挺翹的屁股抬起,我分開含羞緊夾的長腿,拉開股溝,龜頭先在花穴中磨蹭幾下,沾滿上一輪還未清理的蜜液陰津,緩緩插進去。
隨著一聲淫靡叫聲,肉棒再次深入溫柔鄉中。
雲彩身下每塊肌肉都緊緊繃著,花徑也有節律的一呼一吸,像在給肉棒按摩,我趕緊稍稍撤離,不然非當場繳械。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當個乖女孩兒,惹得雲彩呵呵輕笑。
我俯下身將胸腹貼上她細膩雪白的背部,手伸到胸前捏住兩個軟綿綿的乳房,下身勻速抽動。
雲彩把頭低埋在枕頭里,鼻腔里發出嗯嗯呻吟聲,很輕微,卻撩撥起我更強烈的欲望。
我立起身體,雙手扶著她的腰。
俯視看過去,雲彩的腰特別纖細,我的雙手幾乎可以完全圈住。
我腦子突然升起一個念頭:這麼操下去會不會把她的腰折斷了?
我心中生出一股狠勁兒,重擊中深深插入、再用力刨出,恨不得把身體里翻涌的那點勁頭全都灌到雲彩身體里。
雲彩翹著屁股,雖然被我折騰個慘,但也仍然拼了命迎合。肉棒變得火燒般又酸又癢,對雲彩的痴迷讓我幾乎進入一種狂亂的境界。
我開始失去自制,腿跟著抽搐,衝刺也越來越猛,我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射精了,動作已經變成一種掙扎,暗示那絕美一刻的來臨。
“哦……操……”
我發出低沉的聲音,手指緊按雲彩的胯部,半強迫性地將她壓向自己拼命頂聳,要將睾丸中所有的精液完完全全射出來,一股說不出的酥麻慢慢蔓延到全身,緊跟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爽不已,如在雲端,飄飄然。
這麼多年,性愛於我從來沒有達到過一種完全放松和享受當下的狀態,但雲彩卻可以。
我在她的身體里又頓了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退出來,去洗手間擰出一條熱毛巾給兩人擦擦干淨。
雲彩眨眨眼然後笑了,甜美的聲音激起我內心的一些東西,不是欲望,而是讓她……快樂的衝動。
稍後,我們摟抱著躺在一起,雲彩的腦袋枕在我的肩上,手臂搭在我的腰上,一副體力透支的模樣。
我也很累,但還是攢起力氣伸展手臂,扭亮床頭燈。我集中剩余的精力,希望在入睡前問最後一個問題。
“雲彩?”
“嗯?”她沒有睜眼,甚至連嘴巴都沒張,只是從嗓子里哼了下。看著身下這個嬌媚的姑娘,一種混雜著柔情和征服的快感涌上心頭。
“我能繼續見你嗎?”這不是我通常會問的問題,但我現在必須知道。我要把這個女人變成我的,不僅僅是今晚。
她微微張開眼睛看向我,嗓子里咕噥著,“好啊!”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而且答得這麼爽快,那不妨繼續,“這個,快過年了,我們有一個星期的假……”我打個呵欠,閉上眼睛,把問題踢給她。
“我知道,等你有空了,我們再聯系。”
雲彩也打了一個阿欠,靠到我身側貼住我,一條腿搭在我身上。
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攥住她的下巴搖搖她,“這聽起來有點兒俗氣,不過,我想,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家過年,讓我爸媽見見你。”
聞言雲彩徹底醒來,“過年?我……我不是家人啊!”她的話磕磕巴巴,仿佛被這主意嚇住。
“好吧,那我們先結婚,然後再一起回家。”
我是個喜歡乘勝追擊的人,雲彩既然沒說不,就好比一個外殼堅硬的果實被撬開一個口子,趕緊趁機將里面的果肉果汁全掏出來才好。
“什麼?”雲彩瞬時挺直身體跪坐起來,我的目光隨之從眼睛移到她裸露的身軀,高聳的胸部。
雲彩也意識到這個樣子什麼話題都討論不了,又趕緊彎下腰趴下來。
“天啊,段恒瑞,”雲彩雙肘撐在我的胸膛上,盯著我,“關於回家過年,或者關於快速結婚,你真想要一個答案?”
“兩個都要,而且我看不出有區別。”
我捧著她的下巴,笑著看進她的眼睛里,“這些都是細節,你最擅長了,所以你來安排!”
她看了我很久,然後重新躺回床上,把臉埋在我的頸窩里。
我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她有任何動作。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一動不動。
我不等了,捧住她的腦袋抬起來,有些擔心,不知道會看到她有什麼樣的反應。
然而,她笑起來,笑得如此之燦爛,眼中亮光閃閃,我有些不好意思。
“出個聲啊!”我說著,手指滑入她的頭發,把她拉近。
“好。”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