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秦蕭處理完了上午的工作,獨自一人呆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
安雲已經有四天沒來公司上班了,雖然這段時間安雲常以各種理由請假,但像這樣的不告而別還是第一次。
秦蕭多次打電話過去均無人接聽,短信微信也都不見回復。
只是在第三天的時候從安雲的手機上發來一條簡單的短信,說有些私事需要離開數日,至於具體什麼事則根本沒有提及,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音訊。
此時已是午休時間,辦公樓里漸漸安靜下來,秦蕭坐在辦公桌前卻毫無倦意。
公司的業務、櫻華的病情、安雲的消失……各種事情在他的腦袋里反復糾纏。
秦蕭心煩意亂地翻弄著抽屜里的文件,忽然,他的指尖傳來一種絲滑的觸感。
秦蕭從抽屜角落里將纏繞住自己手指的東西拽出來——那是一雙黑色的絲襪。
秦蕭吃了一驚,自己的抽屜里怎麼會塞著絲襪?
秦蕭滿心疑惑將這雙黑絲抖開,隱隱約約地感到一股熟悉的體香。
是安雲?
秦蕭想起了四天前在這間辦公室里發生的那一幕。
沒錯,確實是安雲留下的,殘破的絲襪上沾著咖啡漬,而且正是自己親手將它撕破並從安雲的腿上扯下,之後便發生了……
秦蕭用力搖了搖頭,努力把四天前的那場激情場景從自己頭腦中清理出去,讓自己的思路回到正題。
安雲為什麼會有這些奇怪的舉動,故意留下這撕破的黑絲然後不辭而別。
如果是為了挑逗自己,那之後的莫名消失就太不合常理了。
也許是不願再插手於自己和櫻華之間,就此告別,只為留下個紀念?
這倒也有幾分可能。
還有就是……安雲的消失可能是遇到什麼危險,她自己事先有所察覺所以才留下什麼线索?
想到這里,秦蕭陡然感到一絲涼意,他再次撥通了安雲的號碼,一陣動聽的彩鈴聲後依然是無人接聽的提示。
秦蕭猶豫了一陣,還是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
不出所料,警察聽了他描述的情況後認為現在的證據還不足以定性為失蹤,拒絕立案。
秦蕭無奈地放下手機,現在的他大概只能等待了。
就在秦蕭為這些事情鬧心的時候,鈴聲突然響起,秦蕭抓起手機,眼中立刻露出驚喜的神色。
打來電話的並不是安雲,但也是一個秦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號碼,秦蕭立刻接通了電話:“劉主任,你好,事情有進展了麼?”
電話里那位劉主任的聲音也顯得有些興奮:“秦先生,恭喜你啊!我們已經有了合適的供體,你女朋友的手術三周後就可以進行了。你帶她來辦住院手續,手術前的這段時間她要在醫院里把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態。”
秦蕭已經激動的心跳加速了:“好的好的,謝謝你,我下午就去辦。”一邊說著,一邊抓起公文包,向樓下停車場匆匆趕去。
半小時後,秦蕭的車在“伊朵花坊”門前停下,這就是櫻華經營的那家小花店,櫻華剛剛送走幾位顧客,正在店里整理花架。
雖然此時秦蕭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櫻華這個好消息,但為了預防櫻華過於興奮,秦蕭特意將藥瓶攥在手里,這才邁步出了車門。
透過花店的玻璃門,秦蕭清楚地看到櫻華嬌小玲瓏的身軀立在花架前。
聽到推門聲,櫻華立刻轉過身來:“歡迎光臨,請問需要……”
看到進來的是秦蕭,櫻華微笑的臉上又平添幾分驚喜:“今天怎麼中午就過來啦?有什麼事情麼?”說著便走上前來,雙臂溫柔地環抱著秦蕭的脖頸。
秦蕭聞著那股熟悉的發香,湊到櫻華耳邊輕輕說道:“當然有事啦,而且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好事。”
“夢寐以求的好事?難道是我治病的事有什麼進展了麼?”
……………………
為了不讓櫻華脆弱的心髒太過興奮,秦蕭本打算把此事一點點透露出來,沒想到機靈的櫻華這麼快就猜中了。
好在經過這麼多年的等待,櫻華的心態已經十分平和,這也讓秦蕭暗中松了一口氣。
簡單的相擁慶祝之後,櫻華蹦跳著跑到櫃台前抓起手機:“我給安雲發個微信,讓她也高興一下。說起來雲妹子好些天沒來咱家了呢。”
秦蕭聽見安雲的名字,心情頓時又暗淡下去,正在想著怎麼和櫻華解釋安雲失蹤的事情,回頭卻看見櫻華興高采烈地晃著手機招呼自己:“快看快看,雲妹子給我的回復。”
秦蕭拿過手機,只見屏幕上一行小字:“恭喜你啦櫻華姐,祝你手術成功,到時候我親自登門祝賀。”
秦蕭立刻也發了一條微信過去:“安雲,我是秦蕭,你現在還好嗎?有什麼事也不打個招呼就走了?需要我幫忙嗎?”
這一次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復:“秦哥,這幾天我家里有些私事需要處理一下,走得匆忙,不方便打電話。你放心,過幾天就回去,到時候再和你解釋,照顧好櫻華姐。”看到這樣幾句簡單的回復,雖說秦蕭仍然充滿疑問,但畢竟稍稍放下心來。
與此同時,遠在城郊的王宏進的辦公樓地下,詩雨正坐在沙發上把玩安雲的手機。
就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兩個男人正將捆住手腳的安雲按在床上,兩根肉棒在安雲的小嘴和蜜穴中不斷的進進出出…………
當天下午,秦蕭帶櫻華去醫院辦了住院手續,安排好病房之後,他去醫生辦公室和劉主任長談了一次。
劉主任詳細介紹了櫻華的病情以及治療方案,秦蕭畢竟也是生物領域的專家,倆人沒有什麼溝通障礙,很快便了解了劉主任介紹的內容,對櫻華的治療前景也是信心滿滿。
秦蕭興高采烈地回到櫻華的病房,一推開門,便看見一位年輕護士在忙著為櫻華做入院查體。
櫻華今天心情不錯,一邊配合檢查,一邊和護士天南地北的閒聊。
秦蕭走進病房,把剛買的苹果放在床頭:“櫻華,別總和護士聊天,耽誤人家工作。”
那名小護士轉過頭來:“你就是病人家屬吧,沒事的,對病人來說保持心情愉快是很重要的,陪病人聊天也是我們的工作。”
櫻華立刻插嘴:“就是就是,再說人家護士工作之余和我聊聊天也可以緩解工作壓力嘛,對吧,柳妹子,嘿嘿……”櫻華的性格就是這樣,和這名小護士今天初次見面,就已經一見如故了。
秦蕭站在一旁看小護士擺弄著一堆儀器在不停地忙碌,他的注意力卻逐漸地被小護士背後那玲瓏的曲线吸引住了。
潔白的護士服裹住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每當俯身去檢查的時候,身後短裙的下擺自然向上提起,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臀部在白色絲襪的包裹下便會悄悄露出頭來,有幾次秦蕭甚至都隱約看到了粉色內褲的輪廓。
秦蕭開始覺得自己的體溫在慢慢上升,為了緩解尷尬,他後退幾步在牆邊的椅子上坐下,誰知坐下後那裙下的春光反而看的更加清晰……
很快小護士檢查完畢,收拾好器械起身對秦蕭說道:“好啦,等會我送藥過來,這幾天要讓病人好好靜養。有什麼事就按床頭的呼叫器叫我。”
此時秦蕭第一次看清了小護士的臉龐,細碎的劉海從護士帽下垂到一側,彎眉下一雙美目充滿靈氣,粉白的鵝蛋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粉頸下護士服的衣領整齊的扣著,將一對挺立的椒乳裹挾在胸前,高聳的衣領上別著的工牌寫著:護士——柳晶鈺。
秦蕭點點頭,努力將目光從柳晶鈺的雙峰上移開,簡單收拾好了病房之後,天色已經變暗。
秦蕭照顧櫻華吃飯服藥,然後回到車上將一堆生活用品搬進病房,從現在開始,他將在這里陪著心愛的櫻華度過每個夜晚,直到櫻華痊愈出院……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星期,櫻華的身體狀態一直很穩定,心情也不錯,唯一讓她掛念的就是安雲仍然聯系不上,只是偶爾發來幾條信息而已。
櫻華總是跟秦蕭嘀咕著:“雲妹子怎麼啦?到底在忙些什麼啊?”秦蕭無言以對,這也是他一直想搞清的事情。
還好有柳晶鈺在,白天秦蕭去公司忙碌的時候,這個柳妹子一有閒暇就跑來陪著櫻華,兩個年齡相仿的小姑娘在一起無話不聊,有時甚至連晚飯都會幫秦蕭准備好。
有她在秦蕭心里的壓力也緩解了不少。
一天下午,秦蕭又早早結束了公司的事務趕到醫院,見天色尚早便陪著櫻華去樓下溜達。
當他們走到樓梯口時,突然聽到一間辦公室里傳出一陣低聲訓斥的聲音。
好奇心旺盛的櫻華立馬湊到虛掩的門縫邊向里張望,這是一間醫生辦公室,一名女醫生正坐在椅子上說著什麼,而站在她面前挨訓的正是柳晶鈺。
櫻華回身拽著秦蕭的手:“是柳妹子在挨訓呢,我們快去救她。”
秦蕭看著櫻華認真的表情簡直哭笑不得:“咱們什麼情況也不了解,別隨便干擾別人工作,說不定是柳晶鈺犯了什麼錯誤,你說救人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不管怎麼說,此時櫻華已經沒心情去散步了,倆人就在樓道里等著。
不一會兒,柳晶鈺走出辦公室,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櫻華趕忙湊上去:“柳妹子,發生什麼事了?里面那人是誰啊?”
柳晶鈺還未開口,那名女醫生也跟著走出辦公室。
看見櫻華和秦蕭也在門口也不由一愣,但很快就認出了他們:“你是劉主任負責的那個病人吧,最近身體狀況怎麼樣?手術前要注意好好休息。”
聽到對方這樣關心自己的病情,櫻華心里也覺得一陣溫馨,但同時也摻雜著一種別扭的感覺,因為這女醫生在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淡。
而且剛才她在屋里坐在椅子上,櫻華看的還不是很真切,現在才注意到這女醫生身高差不多和秦蕭一樣,足足比自己高出將近一頭。
櫻華本想問問柳晶鈺的事情,現在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蕭在一旁上前打圓場:“好的醫生,我帶她下樓稍稍活動一會就回病房。”女醫生點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秦蕭看著面前離去的這位美女醫生,不僅有著模特般的身材,而且面容清秀,散發出一股干練的氣質,這讓他不由得想起安雲。
但她的面部表情透著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這又與安雲的熱情形成巨大反差。
還是柳晶鈺打破了沉默:“這是林雨卿醫生,我們科著名的冰山美女。她醫術在同一批醫生里很拔尖哦,心地也很好,看上去很清高,其實她心里待人很熱情,就是表情總是冷冰冰的,很難見她笑哦。”
櫻華吐了下舌頭,天性活潑開朗的她對這種冰美人總有些理解不能,隨後繼續追問:“那她剛才在屋里為什麼教訓你啊?”
柳晶鈺嘆口氣:“別提了,我拿一些藥的時候被她看見了……”
“什麼嘛,你是護士,拿藥也會被批評麼?”
秦蕭對這種話題卻很敏感:“拿藥?你都拿了些什麼藥?醫院里有些藥物也屬於管制品,不能隨便接觸的。”
柳晶鈺見秦蕭追問,嘴里開始支支吾吾。
櫻華見狀便趕緊岔開話題,纏著秦蕭下樓去買零食,但秦蕭站在樓梯口,回頭看著柳晶鈺的背影,總覺得她似乎在隱瞞些什麼。
離櫻華預定手術的日子只有一個星期了,這天傍晚,秦蕭照例陪櫻華在院內散心歸來,在經過一間單人病房的時候,櫻華似乎聽見屋里有什麼響動。
她拽著秦蕭向屋里張望,只見一名年老的病人正坐在茶幾前,水杯掉落地上,右手無力地垂在一邊。
秦蕭見狀急忙撞開房門,將老人平放在地板上,從床上拉過枕頭將頭部墊高,櫻華則按響了床頭的警鈴。
鈴聲響起幾秒鍾後,柳晶鈺匆忙趕來,今晚輪到她夜班,她剛剛從家里趕來醫院,還沒來得及換上護士制服便跑了過來。
看到這里的情景她立刻給病人注射了強心劑,隨後俯下身子開始忙著做心髒按摩和人工呼吸。
櫻華是頭一次見到這種現場急救,躲在秦蕭身後不敢多看。
很快,更多的醫生護士紛紛趕來,經過搶救,病人總算活了過來。
這個病人的主治醫生正是林雨卿,一番忙碌之後,病人的狀態穩定下來,她來到秦蕭和櫻華身邊:“聽說是你們最早發現的,這次多虧你們了。”
櫻華探出頭來:“是我們發現的,不過也是柳護士搶救及時啊,不然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林雨卿轉向柳晶鈺,臉上依舊是那種冷冰冰的表情,只是嘴角略微向上揚起:“辛苦你了,干的不錯,快去換衣服吧。”說著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櫻華很不服氣:“什麼嘛,柳妹子救人一命,她怎麼還這麼冷漠。”
柳晶鈺趕緊安慰道:“沒關系的,林醫生一向這樣,我們都習慣了,她剛才稍微笑了一下已經很難得呢。你們也快回病房休息,我稍後就來。”
秦蕭他們回了病房,很快,換好制服的柳晶鈺也帶著當晚的藥走了進來。
秦蕭坐在一旁看著忙碌的柳晶鈺,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最近他在與櫻華獨處時,心里總是涌動出一股男性本能的衝動。
秦蕭本來覺得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和櫻華相處這麼久了,一直未能真正擁有她,現在櫻華手術痊愈之後終於可以得償夙願,有些迫不及待是很正常的。
但秦蕭慢慢發現這種衝動似乎越來越頻繁,而且並不僅僅是在面對櫻華的時候。
最近他已經不止一次在與安雲激情纏綿的夢中醒來,更令他不安的是,當他面對柳晶鈺甚至那位冰山美女林雨卿的時候,這種感覺也會如山洪暴發一般襲來。
剛才柳晶鈺俯身搶救病人的時候,嬌嫩的胸脯在領口若隱若現,差點讓他當場失控。
現在他坐在一旁,努力將自己的視线集中到窗外,心里盼著柳晶鈺趕緊檢查結束離開這里。
終於,柳晶鈺直了直腰:“好了,秦大哥,一切正常。”秦蕭收回目光,見柳晶鈺站在自己面前:“秦大哥,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剛才那事也謝謝你們啦。”
秦蕭起身送柳晶鈺離開病房,那股莫名的衝動又從心底涌起。
直到返回病房坐下,他腦海里還依舊縈繞著逐漸走遠的那具散發著迷人氣息的身體…………
當天夜里,時針已經指向凌晨兩點,病房里的病人和陪護的家屬都早已進入夢鄉,值班醫生也都坐在辦公室里休息。
夜班的柳晶鈺看看時間,起身來到走廊,開始了又一輪例行查房。
一間間病房挨個看過去,沒什麼異常,柳晶鈺的心情也放松下來。
但當她來到下一間病房門前時不禁皺了皺眉,病歷記錄上的個人信息寫的很簡單,另外注明這間病房住的是一位下午剛剛入院的病人,只是感覺輕微不適,還沒有做進一步的檢查。
此時病人已經睡著,屋里只亮著一盞綠瑩瑩的夜燈,但病人睡覺的時候卻將被子整個蒙在了頭上。
即使是健康人,這樣蒙頭睡覺也會導致缺氧,何況是心髒病患者。
柳晶鈺搖搖頭,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順手虛掩上房門。
她來到病床前,伸手將病人頭上蒙著的被子拉了下來。
就在被子掀開的一瞬間,柳晶鈺看見了病人的臉,准確的說應該是病人臉上戴著的面罩,灰白色的面罩在綠色夜燈的照射下顯得十分詭異。
柳晶鈺嚇得一哆嗦,手里的病歷掉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與此同時,那帶面罩的男人從床上猛地坐起,右手揪住柳晶鈺的衣領,左手掐著她的脖子將拇指按壓在咽喉聲門的位置。
柳晶鈺感到喉嚨一陣壓迫感,只能勉強呼吸,卻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柳晶鈺心里一陣恐慌,兩腿也軟了下來。
男人拖著柳晶鈺走到門口,伸腿將虛掩的房門關牢,將她按壓在牆上。
左手依然牢牢按著柳晶鈺的喉嚨,右手開始在她胸前揉捏起來。
柳晶鈺定了定神,從最初的驚嚇中緩了過來並開始反抗,嬌小的身軀不斷左右扭動躲閃,雙手也推打著面前這個男人,無奈自己一個弱小女子,這些許反抗對方根本不放在眼里。
在男人右手的揉捏拉扯之下,單薄的護士服衣襟很快被撕開,粉色蕾絲邊的胸罩一側的吊帶也被拽下,一只嬌嫩的乳房顫巍巍的跳了出來。
男人面具下的眼睛散出飢渴的光,將這美乳握在手里,兩根手指掐著嬌滴滴的乳頭。
柳晶鈺感到一陣疼痛,嘴里卻依然喊不出聲音。
片刻之後,男人又將右手向下移動,把柳晶鈺的護士裙向上拉起。
柳晶鈺條件反射般的夾緊雙腿,努力阻止男人的進一步侵犯。
那男人左手用力將柳晶鈺的脖子向上提起,柳晶鈺開始感到呼吸困難了,她只得用力踮起腳尖勉強喘息。
男人的右手順勢從柳晶鈺的身後將她的左腿勾起來,用力撕破了白色絲襪的襠部,將手指摸索著探入兩腿之間的桃源深處。
在男人熟練的反復挑逗之下,柳晶鈺心里雖然極度屈辱,身體卻漸漸起了反應,點點愛液滲出濡濕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抽出手來,將手指上沾染的幾縷愛液塗抹在柳晶鈺的鼻尖,嘴里發出挑釁的冷笑。
隨後男人將還在掙扎扭動的柳晶鈺整個抱起,沒費什麼力氣就將她扔到病床上,用枕頭捂住口鼻,隨即將柳晶鈺的雙腿高高舉起壓到肩膀上,連帶整個臀部也向上抬起。
男人騰出手來將柳晶鈺已經撕裂的絲襪徹底向兩邊拉開,由於用力過猛,連里邊的內褲也被扯斷。
這樣一來柳晶鈺的私處和菊門便在男人面前一覽無余,在病房微弱的夜燈下更顯淫靡。
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低下頭仿佛是在仔細欣賞一件藝術品。
慢慢地,男人用舌尖沿著柳晶鈺的大腿內側一點點向私處舔過去。
柳晶鈺被枕頭壓住面部,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得陣陣酥癢從下體傳來,羞憤之余又夾帶著一絲享用,一時間也開始猶豫是不是該繼續盡力躲閃。
突然,柳晶鈺感到私處傳來一陣刺痛,原來是那男人用牙齒咬著她那稀疏的陰毛一根根拔了下來。
每拔下一根,男人便含住柳晶鈺的陰蒂輕舔一下,柳晶鈺就在這刺痛和酥癢的輪番刺激下達到了一次高潮。
男人在微弱的燈光下,看到柳晶鈺的私處如同痙攣般一下下縮緊,隨著私處的收縮,一股股濃稠的愛液從蜜穴中擠壓出來。
他知道這小護士已經高潮,便聳起身子,挺起胯下那根早已經鐵硬的肉棒,將脹大的龜頭抵住柳晶鈺的蜜穴洞口,趁著蜜穴縮緊的一瞬間,將肉棒用力刺入,直抵花心深處。
柳晶鈺在高潮之余正欲喘息片刻,猛然間被這根鐵硬的肉棒刺入,而且還是在蜜穴緊縮的瞬間,她全身猛地一抖,幾乎泄身。
出於女性的本能,她再度用力掙扎,試圖將這個侵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摔下去。
無奈這男人牢牢控制著柳晶鈺的身體,堅實的肉棒不斷在她私處進進出出,每抽插一下,都帶出不少白濁的愛液汩汩流下。
奇怪的是,隨著私處愈發的濕潤,柳晶鈺似乎漸漸放棄了掙扎,上身慢慢放松。
不僅如此,她還一下下聳動著自己的屁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使每一下抽插都能盡量深入,在枕頭下傳來一陣陣歡愉的悶哼。
男人明顯感覺到了這些變化,一邊繼續大力操著柳晶鈺的蜜穴,一邊伸手掀開了枕頭,同時也松開了一直緊緊壓住的柳晶鈺的雙腿。
此時的柳晶鈺大口喘著氣,不知是由於憋氣還是興奮,整個臉頰和脖頸都呈現誘人的潮紅,護士帽掉落一旁,汗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
她將麻木的雙腿伸直,略微活動一下之後,便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腰身。
男人伸手抓住眼前那對不停顫動的乳肉,將柳晶鈺的上身拽到自己面前,奸笑道:“小騷貨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怎麼樣?這樣被操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柳晶鈺雙臂環抱那男人的脖子,低頭在男人耳邊嬌羞道:“當然爽了!主人你今天好壞哦,剛才真是嚇死小賤奴了呢。”
男人聽到柳晶鈺這樣說,便不再掩飾,將臉上的面罩揭下,灰白的面罩下露出的正是王宏進的臉。
原來柳晶鈺早在兩年前還在衛生學校念書時便被王宏進盯上,與倔強的安雲不同,柳晶鈺忍受不了王宏進的拷打凌辱,同時在反復被輪奸調教之下,她內心的風騷淫靡的一面也被調動出來,最終死心塌地成為王宏進的性奴。
之後王宏進並未將柳晶鈺留在身邊,而是通過關系安排她進醫院工作,指使她利用工作上的便利為自己收集消息。
王宏進將柳晶鈺身上殘破的護士服撕扯干淨,繼續問道:“你這小騷貨剛才怎麼發現是我呢?”
柳晶鈺坐在王宏進下身上,上下扭動著屁股,濕漉漉的蜜穴用力吮吸著肉棒,嬌羞地回答:“開始沒發現啊,不過主人一插進來我就知道了呢,賤奴被主人操了這麼久,主人肉棒的感覺,賤奴心里可是清楚的很哦。”
王宏進捏了捏柳晶鈺的乳頭,滿意地說:“嗯嗯,不錯,算我沒看錯你,來來,快趴下,母狗就要有個狗的樣子。”
柳晶鈺順從地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雙手用力將自己的兩瓣臀肉左右掰開。
王宏進將肉棒再次插入,同時從床旁的急救推車上翻找出一支注射器,吸滿了醫用甘油,慢慢捅進柳晶鈺的菊門。
對於這種調教,柳晶鈺已經習以為常,她用力收緊菊花,將小半瓶甘油含在直腸內,同時扭動屁股迎合著王宏進的抽插,嘴里低聲叫著:“主人……主人好厲害,賤奴的逼要爆了……主人快……快用力……再往里一點……”
王宏進抽出肉棒,猛地插進柳晶鈺的菊門,一股黏糊糊的甘油從肉棒周圍擠了出來。
柳晶鈺渾身一抖,上身癱軟在床上。
王宏進用力操著屁眼,伸手揪住頭發將柳晶鈺的頭向後提起,惡狠狠的說道:“賤逼,你沒資格要求我怎麼去操你,我想怎麼干你都得忍著,明白嗎?”
柳晶鈺含淚點頭:“賤奴明白…………”
王宏進滿意地掐弄著柳晶鈺的屁股和乳房:“嗯嗯,我問你,前幾天吩咐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已經按照主人說的去做了,他們就在旁邊的病房,明天一早就可以動手。主人要的資料也准備好了。”
“不錯,林雨卿的事情呢?”
柳晶鈺略微遲疑了一下:“林……林醫生的事不太順利,她這人有點高傲,不太容易接近……”說著,柳晶鈺閉上雙眼,做好了接受懲罰的心理准備。
王宏進卻沒有什麼激烈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地輪流操著柳晶鈺的屁眼和蜜穴:“這個林雨卿我也打聽過了,確實很清高,不過她留著有用處,不能蠻干。你就先別管了,專心把前一件事辦好。”
柳晶鈺如釋重負:“是是,主人您盡管放心。”
王宏進將一股精液射入柳晶鈺的蜜穴深處,舒服的仰躺在病床上:“你可要小心行事,要是搞砸了,下場你是見過的。”
柳晶鈺連連點頭,俯身趴在王宏進身上,將那根沾滿黏液的肉棒含在嘴里細細清理干淨。
此時天色已經發亮,王宏進伸個懶腰翻身坐起,換上了另一套衣服,慢悠悠的踱出了病房。
路過醫生辦公室的時候,他悄悄推門進去,同樣是夜班的林雨卿正在椅子上打盹。
王宏進色眯眯地將手搭在林雨卿肩頭,撫摸著秀發。
林雨卿猛然驚醒,發現是王宏進在自己身後,冰冷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憤怒的表情:“又是你!你怎麼還會跑來醫院這里?”
“林醫生別生氣,我之前和你談過的事情考慮的如何了?”
“我早就答復過你,不可能!你做你的公司,我對你的業務完全沒有興趣,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好吧,不過我告訴你,我會一直等下去,知道你答應我為止。”說完,王宏進轉身離去,林雨卿憤怒地關上房門。
屋外,衣衫不整的柳晶鈺踮著腳,迅速溜回了值班室,走廊里又重歸靜寂。
這種靜寂並沒有持續多久,上早班的醫務人員和掛號的病人漸漸開始出現在醫院門前。
柳晶鈺坐在值班室里望著窗外,一邊在手機上寫著什麼。
很快,櫻華出現在她的視线里,小丫頭簡單地披著一件外套,光腳穿著拖鞋,蹦跳著快步走向門口,一會兒便消失在醫院門外的拐角處。
幾秒鍾之後,一輛面包車從拐角駛出,迅速駛入晨霧之中。
換班的醫生快要開始查房了,柳晶鈺走進櫻華的病房。
屋里,平日里都會早早起來為櫻華准備早餐的秦蕭卻伏在床邊熟睡,身上蓋著毛毯。
櫻華的被子堆在床角,還散發著柔和的體香,貼著可愛大頭貼的手機扔在床上。
柳晶鈺拿起手機,屏幕上是安雲發來的微信:“櫻華姐,最近好麼,我剛剛回來,順路過來看你。時間不多,在醫院門口等你。”
柳晶鈺迅速關上手機電源,將電池和SIM 卡抽出一並裝進自己的提包,辦完交班手續離開了醫院。
…………
下午,當地公安局的的接待處,辦案民警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盯著滿臉倦容的秦蕭:“怎麼又是你?十幾天前就是你報案說有人失蹤,今天又來,這次又是誰啊?”
秦蕭遞上幾分資料:“就是她,這是我女朋友,昨晚還在醫院病房,早上出門一直沒回來,我一直聯系不上,現在……”
警察不耐煩地打斷話頭:“什麼什麼?早上不見的?你看看現在才幾點,按規定24小時以上才能算失蹤,你這情況我們不能立案。”
秦蕭懇求道:“你們能不能特事特辦,她是病人,現在聯系不到情況可能會有危險……”
警察將秦蕭准備的材料扔出窗口:“特事特辦?你這事還不夠級別,好啦好啦,你別妨礙公務,先自己回去找找,等過了24小時找不到再說。”
離開窗口,秦蕭憋了一肚子火氣,這火氣有一半是對自己發的。
他實在後悔自己今天怎麼會睡過頭,直到被早上查房的醫生拍醒,他才發現櫻華已經不見,而且連手機也關機。
多方打聽之後,只有幾個人看到櫻華一早跑出醫院大門外,此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线索了,昨晚夜班的柳晶鈺已經下班回家。
其實秦蕭也知道關於失蹤24小時才能立案的規定,可對於櫻華的消失他實在沉不住氣了。
秦蕭沉思片刻,果斷回頭跑上了公安局辦公樓的三樓。
三樓局長辦公室緊閉的大門被猛地推開了,里面的兩人被嚇了一跳。
秦蕭衝到辦公桌前,顧不得對方不悅的表情:“您是陳局長吧,我有事要報案……”
旁邊另一名警察滿臉光火:“要報案去樓下接待窗口,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說著便上前推搡秦蕭。
秦蕭顧不上許多,將手上的材料塞給對方:“我女朋友早上失蹤了,樓下的警察不給立案,她身體不好,陳局長你們千萬幫我找找看……”
陳局長抓過材料就要扔回去,但他的手突然停下了,一雙眼睛停在櫻華的照片上。
仔細打量了片刻之後,他伸手制止了另一名要將秦蕭趕走的警察,並向秦蕭問清了事情的經過,然後答應道:“好吧,你的情況呢確實比較特殊,材料先留下,我吩咐他們去辦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秦蕭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千恩萬謝後離開了局長辦公室,他回頭看著門上的名牌,心想:“但願這個叫陳璞的公安局長真的能靠點譜,早點找到櫻華的消息。”
就在他轉身離去不久,又有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衝上樓來闖進辦公室,向陳局長當面報案說自己的女兒楊文婷在當地打工,已經兩個多星期沒有消息了。
陳局長叫人將男子趕走,伸手抓起桌上正在響鈴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王宏進的聲音:“陳局長,您要的紀念品上午我已經派人送過去了,不知道您還滿意嗎?”
陳局長嘿嘿笑著,左手從桌下一個木盒中拎出婷婷的人頭和私處做成的標本:“不錯不錯,王老板的貨做工精美,名不虛傳啊。最近還有什麼別的嫩肉麼?”
“呃……不瞞陳局長,最近我這里沒怎麼進貨,以前養著的那些肉您要是感興趣隨時可以過來嘗嘗。”
“哈哈,那倒不必,等王老板有了新鮮貨色務必要通知我啊。”
“當然當然,只要有貨,我肯定第一個叫陳局長過來嘗鮮。”
掛掉電話,陳局長靠在椅背上,將婷婷張開的小嘴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伸手抓起櫻華的照片反復咂摸著,嘴里喃喃說道:“王宏進啊王宏進,老子得了鮮貨就全數給你送去,這次你要是想吃獨食,哼哼…”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