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進將他的下一步計劃交代給詩雨安排下去,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踱出房間。
剛來到電梯口,只見他的一個手下匆匆跑來,對他小聲說了幾句。
王宏進面露欣喜,立刻轉身朝大門口趕去。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借助昏暗的路燈可以看到在辦公樓的門前停著一輛普普通通的面包車。
八名衣著暴露,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在兩名黑衣男子的推搡下挨個從車上下來。
這些女子看起來也就剛剛二十出頭的樣子,雙手都被戒具銬在背後。
有的低頭不語,看起來很害怕,有的則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王宏進站在路邊,看著這些女子排成一列走進大樓。
排頭穿著一件紫色短裙的女子在走進大門時還不甘心地嘀咕著:“媽的真倒霉,上禮拜才給放出來,換了個地方還沒干兩天,又碰上掃黃了。”
後邊的女孩看上去年紀更小,大概只有十七八歲,薄薄的白色連衣長裙被兩根細長的吊帶掛在肩頭。
顯然她是第一次遭遇這種經歷,低著頭將長發散在胸前,長發下隱約露出深深的乳溝。
她戰戰兢兢地緊跟在紫裙女子身後,小聲問道:“靜姐,他們會把我們怎麼樣?會判刑嗎?”
被叫做靜姐的女子滿不在乎地說:“放心啦,警察抓咱們就是為了罰款,交點錢關幾天就放咱們走了。”
長發女孩似乎安心了一些,自言自語的說:“聽說做這個賺錢快,才干了不到一個月就碰上這種事,等出去再也不干這個了……”
等到最後一個女孩下了車,慢慢走到大樓前時,她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眼中突然露出驚恐的神色:“這里不是警察局!這是什麼地方?”
兩名黑衣男子見狀迅速跑來按住她:“嚷什麼!快走。”
女孩開始掙扎起來:“我以前被抓住不是帶來這兒,這是哪兒?你們把我帶到什麼地方……”
但黑衣男子很快就制住了女孩的動作,將她的嘴死死堵住之後抬進了大樓。
這時一直在車上副駕駛位置坐著的人拉開門跳下車來,王宏進連忙滿臉堆笑迎上前去:“陳局長,辛苦辛苦,快里面請。”
那位陳局長邁步走向樓內,一邊跟王宏進打著招呼:“王老板多日不見,生意可好?”
“托您的福,還算湊合,陳局長有空了也請多多來捧場啊。”
“那是自然,最近工作上有些脫不開身,冷落了你這邊,正好今天晚上部署個行動。現在掃黃也麻煩啊,大場子都和上面打過招呼,有人罩著,動不得;小場子又不能趕盡殺絕,斷了兄弟們的財路。好容易抓了些,有的還是本地人,有的又一身是病,挑到最後,就剩這麼八個給你送過來,王老板可別嫌少啊。”
“哪里哪里,陳局長肯幫襯小弟這里,小弟已經感激不盡了。來來,陳局長,咱們還是老規矩?先休息休息,然後我帶您去選宵夜。”
聽到“宵夜”二字,陳局長不禁兩眼放光:“休息就不用了,上次王老板的招待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咱們就直接去選,看看王老板還有什麼新花樣。”
王宏進點頭陪笑,吩咐手下人招待剛才那兩個黑衣男子去休息,一面帶著陳局長向大樓下層走去。
兩人來到了地下三層,這里也是這棟大樓的最底層。
大樓的地下布局非常廣闊,寬寬的走廊顯得十分昏暗,而走廊兩側排布的一個個房間里卻燈光明亮。
每個房間的門板均由特制的鋼化玻璃做成,從外面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況,而從屋里朝外看則是一片漆黑,而且也無法聽到外邊傳來的聲音。
這里的不少房間里都囚禁著一名少女,年齡基本都是十六七到二十多歲,她們被關在這些有如賓館客房一般大的房間里,光著身子或是僅僅穿著幾件暴露的衣裙蔽體。
有的在屋里來回走動,有的縮在牆角啜泣,有的甚至被手銬腳鐐鎖在床上……
這個區域就是王宏進的肉畜監牢,這里囚禁的女孩與旁邊的性奴調教室里的不同:性奴在經過調教,磨掉她們作為女人的最後一點尊嚴之後,便成為了來這里享樂的男人的泄欲工具;而在這里的肉畜則是作為食材的儲備,在被盡情蹂躪玩弄之後便會被用各種方式宰殺,做成各式菜肴供來此玩樂的人享用。
同時,為了保證肉質的細嫩,除了王宏進會時而過來強暴她們之外,這里的肉畜不會像性奴一樣受到刑具調教,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供著。
王宏進領著陳局長沿著走廊一路走來,透過玻璃門挑選著今晚的目標,看著這幾十個各具風情的妙齡女子,陳局長一時也挑花了眼。
王宏進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問道:“陳局長,我的存貨都在這里了,您今晚想享用那種類型的,請盡管吩咐。”
陳局長問道:“怎麼?你這里的肉還分不同類型嗎?你給我介紹來聽聽。”
“陳局長,肉的玩法和奴的玩法當然是不一樣的。如果單純只是享受操她們的過程,那還不如去玩性奴,訓練有素,又乖巧聽話。玩肉畜最享受的就是一邊把她們操到高潮一邊宰殺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不同的肉畜反應也大不一樣,大概有這麼三種類型。第一種肉畜在這里關的時間長了,對這兒的事情也有所了解,都知道自己的下場就是被宰殺,而且也很清楚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所以這種肉畜心里都已經認命,她們會溫順地任憑擺布,只求最後能死的痛快些,可以隨心所欲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有的甚至想在死前最後享受一次高潮,因此還會主動配合。這類肉畜無論是操她們還是最後的宰殺都十分輕松……”
陳局長皺了皺眉,搖搖頭說:“這種沒什麼意思,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任我們擺弄,一點都不刺激,其它幾種呢?”
“第二種肉畜通常是剛剛被抓來的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後的下場會是什麼。當我們開始操她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僅僅是要被強暴,她會掙扎反抗,需要花點力氣才能制服。等將她制服了操出高潮的時候,雖然她們眼神還很不情願,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很享受的。最刺激的就是最後的時刻,也就是她們最後終於意識到自己將要被宰殺的時候。此時她們的身體還沉浸在高潮之中,但臉上卻滿是恐懼的表情,她們會試圖做最後的掙扎,但由於恐懼和先前的高潮,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只能在最後的快感中死去。”
陳局長咧著嘴笑道:“好,好,這個蠻有意思,還有一種是什麼樣的?”
“還有一種肉畜是在我們動手前剛剛得知自己將要被奸殺的命運,她們會拼死反抗甚至設法逃跑,做最後的困獸之斗。這種肉畜需要花大力氣才能制服,是純粹的暴力強奸。過度的緊張會使她們的小騷穴像處女一樣緊,而且由於恐懼,很難把她們操出高潮,但這也是一件很具有挑戰性的事情,誰要是能把陷入臨死前恐懼的肉畜玩到高潮,那可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以前於廳長他們來的時候也嘗試過,都覺得很難做到。”
陳局長搓著手,兩眼冒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於廳長?那個老胖子哪有這個本事。今晚我就來試試這種。”
王宏進略一思忖,提議道:“要不今晚就從陳局長您剛剛送來的幾個當中挑吧?她們剛剛送來,未加調教,比較有野性,應該合您的口味。”
陳局長也滿口答應:“嗯嗯,也好,剛才來的路上我就看中里面的一個嫩妞,就是她了。走,你帶我去看。”
王宏進領著陳局長朝另一側的囚室走去。
剛剛帶來的八名女子中,除了最後一名發現情況異樣而盡力掙扎,結果被詩雨帶走拷打調教,其余七人都關在這里。
倆人轉悠了幾圈又耳語了幾句,王宏進叫過兩個手下吩咐幾聲,倆人便先行回到另一間較大的房間。
不一會兒,兩個手下押著兩名女孩走了進來。
那兩名女孩便是剛才下車時走在排頭的兩位——穿紫色短裙被稱為靜姐的女子以及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孩。
靜姐的大名叫林靜,雖然被別人叫做靜姐,其實只有22歲,只是她比那些剛出道的小妹更顯老練而已。
17歲便墮入風塵的林靜數年來也算經歷了不少風浪,有時一月能收入好幾萬,有時掃黃風聲緊了十天半個月也沒有生意。
要是運氣不好被警察抓了去,就只能破財免災,交一筆罰款在拘留所里呆幾天,出去後換一家會所繼續干。
這樣的事情林靜已經經歷過好幾回,對提審、筆錄之類的過場也早都已經熟門熟路。
此時她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進來後便徑直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先給我支煙再問吧,反正我那點事你們都清楚。”
王宏進上下打量著林靜:“女孩子還是不要抽煙了吧,抽了煙味道就不好了。”
林靜撇了撇嘴:“我們一般抽的都是女煙,嘴里根本不會有什麼味道。”
“我說的可不是你嘴里。”
“那你說的是哪里的味道不好?”
此時陳局長已經慢慢踱步到林靜身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們不是出來賣肉的嘛,我們說的當然是你這身肉的味道啦。”
林靜吃了一驚,連忙將陳局長的手撥開,厭惡地說:“別碰我!別以為你們是警察抓了我們就可以動手動腳,我記得你的警號,再這樣等我出去就找督察告你們。”
陳局長大笑著說:“好啊,隨便你去告,你最好連接下來的事情也一起去告了。”
林靜感到一絲恐懼,還沒容她反應過來,便覺得肩頭一痛,陳局長已將她的左臂反剪著拽到身後。
隨即林靜被勒著脖子拖拽到一邊扔在牆邊鋪著的床墊上,一雙大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撕,薄薄的衣襟隨即四分五裂,白嫩的乳房裹在胸罩里躍然眼前。
另一名白裙女孩被抓著胳膊押在一旁,驚懼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此時林靜被壓在床墊上還在奮力掙扎,但陳局長一屁股騎坐在她身上壓住了她的上半身,伸手在她的下頜關節用力一捏,林靜痛不過,被迫張開了嘴。
隨即她感到一根肉棒強行捅進自己的嘴里,林靜感到一陣惡心,但陳局長將手指伸進她的嘴里掰著她的下頜,不讓她用力咬合,同時抓著她的頭前後擺動,肉棒一次次地深深插入喉嚨。
林靜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嘴里又被塞滿說不出話來,她只得努力屏住呼吸忍受著。
陳局長卻樂在其中,一遍遍做著深喉抽插,享受著龜頭被喉嚨緊裹的快感。
幾分鍾後,肉棒終於抽出,林靜趴在地上一陣干嘔。
陳局長接著撕開了林靜的紫色短裙,由於林靜被抓住時正在接客,還沒顧得上穿內褲就慌慌張張地套上了衣裙,此時她的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陣。
隨著短裙被撕裂,兩瓣雪白的玉臀露了出來。
陳局長用膝蓋將林靜的上身死死壓在床墊上,伸手掰開林靜的臀肉,將三根手指探入肉縫中摳弄著。
林靜入行已有四五年,幾年下來她經受了上千個男人的抽插,小穴已不再像當初那樣緊致多汁,因此這樣用手指暴力的摳弄對她來說不僅沒有一絲快感,反而帶來了一陣痛楚。
林靜在下體疼痛的刺激下開始激烈掙扎,無奈上身被壓住,她只能趴在床墊上無助地踢蹬著雙腿,嘴里喊著:“放開我。你們可是警察,就算我出來賣讓你們抓了,要罰要關都行,你不能這樣,這是強奸……我要去告你們。”
林靜的這些無助的反抗反倒激起了陳局長更強烈的性欲。
他將林靜仰面朝天翻過來,抬起她的兩條腿兩邊分開,將肉棒深深刺入林靜的兩片黑木耳中。
由於缺乏潤滑,林靜痛的大聲慘叫起來。
陳局長挺直腰身大力抽插,肉棒帶動小陰唇一前一後的蠕動著,陳局長一邊操著小穴,一邊伸手扯去林靜殘破的上衣碎片和胸罩,一把按住玉乳大力揉搓:“哼哼,賤婊子還想去告我?隨你的便了,老子倒想見識見識你能上哪兒去告我,哈哈……”
此時林靜心里也明白,無論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了,對方一個公安局長敢這樣為所欲為也勢必有很大的靠山,自己一個風塵女子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
想到這些,林靜索性閉上眼:“就當是白白接了一回客吧,但願他能早點完事……”
在陳局長的肉棒反復摩擦刺激下,林靜的下體也慢慢產生了反應,點點愛液滲出,肉棒的抽插變得順暢起來,林靜的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陳局長發覺了這一變化,淫笑著說道:“到底是個賤婊子,被強奸也能出水。來來來,別不吭聲啊,操爽了就給老子浪叫幾聲助助興。”
林靜緊閉雙眼,雖然心里十分厭惡,但在輪番刺激下,一陣陣酥癢的感覺也從下體和乳頭傳來。
有幾次被肉棒頂到蜜穴深處,林靜差點就叫出聲來,但她心里已經打定主意,雖然是出來賣的小姐,也不能委曲求全來取悅一個強奸自己的人。
林靜咬著牙一聲不吭,也放棄了掙扎,索性躺在床墊上任憑擺布。
但是林靜沒想到,這個陳局長就是想從激烈的反抗中來尋找刺激和樂趣的,自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著反而激怒了他。
陳局長更加粗暴地撞擊林靜的下體,同時伸手掐住林靜的脖子吼道:“這賤婊子,老子讓你浪叫幾聲,你啞巴了嗎?就是不開口是吧,老子自有辦法讓你張嘴。”
陳局長將赤身裸體的林靜從床墊上拎起來,重重地按在旁邊的辦公桌上,從身後抬起林靜的一條腿,繼續大力的操著她的肉穴,同時對一旁的王宏進招呼道:“王老板別光看著,也來嘗嘗這婊子的滋味啊。”
王宏進作勢搖著頭:“我哪敢去掃陳局長的雅興,您慢慢享用就是。”
“王老板不必客氣,這種事就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樂趣嘛。”
在這幾番盛情邀請之下,林靜驚恐地看見王宏進起身走向自己,伸手掰開自己的下頜,一根粗硬的肉棒又塞進了自己嘴里。
現在林靜就這樣趴在桌上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操著,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冰涼的桌面上,剛剛產生的一絲的快感也消失了,只覺得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後面的男人不斷撞擊著自己的臀部,每撞擊一下就將自己向前推進一點,王宏進的肉棒也隨之深深抵入喉嚨。
林靜試圖扭動身子躲閃,卻被四只大手牢牢按住,而且這四只手還不停地在她身上摸捏。
這樣被操了二十分鍾之後,王宏進率先將精液灌進了她的嘴里。
嘴里的肉棒剛剛抽出,陳局長立即扯住林靜的頭發,將她的頭向後高高抬起並捂住她的嘴,強迫她將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同時腰部用力,加速撞擊著林靜的臀部。
林靜明顯感到小穴內的肉棒在加速抽插並開始微微抖動,暗暗松了一口氣,知道事情大概快結束了,只要再稍稍忍耐一會兒,再忍耐一會兒……
突然,林靜感到一絲冰涼的感覺從咽喉處劃過,有溫熱的液體沿著脖子流下來。
由於頭發被向後扯住,林靜被迫向後仰著頭,她只能用眼角瞥見陳局長的右手不知何時抓著一柄鋒利的匕首,刀尖還掛著嫣紅的血珠。
“血?這是我的血嗎?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麼?難道他不僅僅是要強奸我?他要滅口?”林靜感到那把冰涼的匕首又被架在脖子的傷口上,一下下慢慢地劃開皮肉,林靜感到了鑽心的疼痛,塞滿下體的肉棒也愈加瘋狂地頂向深處。
“我會死嗎?不行,我不能死在這里?”林靜突然開始猛烈地掙扎起來,雙腿向後踢蹬著,雙手也無助地四處亂抓,而身後的男人卻依然牢牢按住她的身體,一邊繼續操著她一邊慢慢割開她的咽喉。
刀刃已經深達氣管,林靜感到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脖子的傷口似乎也不那麼疼了,此時下體的酥麻感卻愈發清晰。
林靜的頭無力地垂到桌上,大腦中只剩下了被操的一絲快感,林靜的大腿最後用力蹬直了一下,她感到小穴內的肉棒連續抖動幾下,一股熱流進入自己體內,這是林靜最後的意識了。
陳局長將精液射進林靜的肉穴,發現這個小騷妞直到臨死也沒被自己操出高潮,覺得失了面子,他繼續操著林靜的屍體,一邊恨恨地揮刀割著她的粉頸。
直到肉棒疲軟從小穴中滑出,他才用力割斷了最後一刀,抬腳將林靜的屍體踹倒在一旁的地板上。
看見這邊終於完事了,王宏進從一旁湊過來搭話:“怎麼樣陳局長?這個妞可合您的胃口?”
陳局長坐下來晃了晃腦袋:“還行吧,差強人意,就是她反應太平淡了,還是有點不夠刺激。”
王宏進賠笑說:“陳局長,玩肉畜的樂趣也就在這里,因為每只肉畜都只能玩一次,在宰殺之前誰也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反應。這就好比買彩票抽大獎一樣,一旦抽中一只玩的刺激的肉畜,那滋味真是回味無窮啊。”
陳局長也連連點頭:“嗯嗯,有道理,那接下來就看看這一只滋味如何了……”說著便站起身來,拎著林靜的人頭朝旁邊的白裙女孩走去。
白裙女孩在一邊目睹了剛才血腥的一幕,臉上寫滿了恐懼,身子早已癱軟,要不是兩邊的黑衣男子架著,她早就倒在地上。
現在她看見那個親手殺了靜姐的男人又奸笑著朝自己走來,將靜姐血淋淋的頭顱擲在自己腳下,她清楚地感到死亡已經近在咫尺。
強烈的求生欲望催使他使出渾身的力量猛力掙扎著掙脫了那兩名黑衣男子的手,推開身前的椅子狂奔出門。
陳局長見狀一愣,他沒想到這樣一個弱女孩還能從兩名精壯漢子手中跑掉,臉上掛滿了不悅,但面前是王宏進的手下,他倒也不便發作。
王宏進連忙上前解釋道:“陳局長別誤會,這都是小弟的安排,我是有意讓他倆在這時候松手讓這小妞跑出去的。”
陳局長聞言若有所悟:“莫非王老板是想玩玩貓捉老鼠的名堂?”
“陳局長說的是,我們先讓她跑一會,然後慢慢去找。您放心,她今晚是跑不出這層地下室的,哈哈……”
白裙女孩衝出房間,腳上的高跟鞋早已甩脫,她赤著腳跌跌撞撞跑向走廊的一端,那里是通往上層的樓梯,剛才她和林靜就是從這里被押送下來的。
但當她跑到那里時卻傻了眼:那里根本沒有樓梯,兩側是整齊的牆壁,分明就是一條死路。
她以為自己跑錯了方向,打算回頭卻又怕有人追來,只得逐個拍打著兩側的房門。
最後總算找到一扇虛掩的門,她也顧不上許多,連忙躲進屋里,背倚著房門癱軟在地上,捂著嘴哭了起來。
白裙女孩名叫楊文婷,半年前剛過完十七歲生日的她離開家鄉來到這個城市,四處求職未果走投無路之際結識了林靜。
在得知林靜的職業後她猶豫再三,最終決定趁著年輕跟著靜姐好好掙一筆。
不久之後她便以三千元的價錢賣出了自己的初夜,事後她數著鈔票,似乎忘記了下身的腫痛。
“我就干一年,一年後不管掙到多少一定上岸,好好找個正經工作。”婷婷心中盤算著。
誰知道禍從天降,婷婷跟著靜姐才干了一個月就碰上掃黃,一起被抓到這里。
原本她還以為像靜姐說的那樣,只要交點罰款,大不了再拘留幾天就沒事了。
沒想到居然會被送到這樣一個可怕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靜姐在自己眼前被奸殺。
婷婷緊緊閉著眼睛,可剛才靜姐的人頭被扔到自己面前的一幕卻在腦中反復出現,揮之不去。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鍾,婷婷慢慢喘勻了氣,仔細聽了聽門外似乎沒什麼動靜,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
為什麼沒有人追過來呢?
這反而有些不太正常,她不敢貿然開門出去,也不敢開燈,就這樣在黑洞洞的屋子里沿著牆慢慢摸索。
忽然發現在另一側還有門,婷婷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但很快她便陷入了另一種恐慌之中:這里似乎有很多房間彼此相連,在一片黑暗中婷婷已經沒了方向感,她甚至都無法找到回去走廊的路。
不知過了多久,婷婷還在這些迷宮般的房間里繞來繞去,心里越來越慌亂。
猛然間她停下了動作——隔壁隱約傳來了開門聲和腳步聲,婷婷已經手足無措,忙亂中她摸到牆角的一排沙發,慌不擇路的她急忙將沙發朝外挪開些,便一頭鑽進靠牆的縫隙勉強躲了進去。
很快,這間屋子的門也被推開,有人走進來打開了燈,婷婷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見來的人是誰。
這人站在門口似乎在環視著四周,很快又將燈關上,屋里重又變得一片漆黑,門也被帶上了。
婷婷仍然趴在地上,慢慢向後倒退著挪動身體。
忽然一雙手猛地握住她的腳踝將她一把拖出來扔在地上,屋里的燈又重新點亮。
婷婷尖叫一聲,翻身坐起,看到站在面前的正是剛才奸殺靜姐的男人,手上還有未干的血跡。
男人奸笑著向她逼近:“小騷妞挺能跑啊,害我找了這半天。現在乖乖跟我回去,還可以讓你死的舒服些。”
婷婷轉身連滾帶爬的撲向門口,那男人卻並未追來。
燈光又在身後熄滅了,婷婷繼續在黑暗中摸索著逃命,可在這些房間里轉來轉去總能碰見那個索命的男人。
有幾次她剛進門便一頭撞進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男人懷里,那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衣裙,為了逃命婷婷只得用力撕扯。
一來二去,婷婷的白色紗裙早已被撕碎,連乳罩也被扯掉了,只剩下幾縷布條掛在腰間。
終於,在恐懼和疲勞的重壓之下,婷婷再也跑不動了,她趴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聽憑那個男人慢悠悠地踱到面前,將自己攔腰拎起,又被帶回到那個充滿血腥味的房間。
一進門,婷婷便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靜姐的屍體被砍去雙腳,用繩索捆著小腿倒吊在天花板的滑軌上,已經被開膛破肚,內髒裝在一個塑料桶里放在一旁。
另一個男人用刀仔細地剝著皮,旁邊的電烤爐上,撒著調料的肉片正烤的吱吱作響,還有一個大砂鍋冒著熱氣,似乎在燉著什麼。
王宏進見陳局長挾著婷婷回來,放下手里的剝皮刀笑臉相迎:“怎麼樣陳局長,玩的可還開心麼?”
陳局長扔下婷婷:“不錯,王老板設計精巧,再加上這小婊子還挺能跑,過癮,過癮。”接著他隨手夾起烤爐上一片已經烤的冒油的嫩肉塞進嘴里大嚼特嚼:“嗯嗯,好吃,不知道這只的味道怎麼樣。”說著陳局長淫笑著在婷婷高高翹起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見婷婷倒在地上已經無力動彈,陳局長將她拽起摟在懷里,又夾起一片烤肉咬了一口:“這是剛才那個小騷貨屁股上的嫩肉,來來,你也嘗嘗味道。”說著將剩下的半片肉朝婷婷嘴里塞過去。
婷婷知道這是靜姐身上的肉,便緊閉雙唇,將頭左右搖著盡力躲閃。
陳局長試了幾次也沒能將肉塞進婷婷嘴里,反而弄了一身油漬,不由得惱羞成怒,將婷婷大力摔在地上:“媽的賤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沒費什麼力氣,陳局長就將婷婷身上僅剩的幾縷布條盡數撕去,分開兩條光潔的大腿,一抹烏黑的陰毛下露出隱約露出一朵粉嫩的木耳。
陳局長也不禁嘆道:“咦,想不到在這群婊子里也能遇到粉木耳,今兒運氣不錯哎。”他不知道婷婷入行不久,一個多月前才剛剛破處,因此私處才會如此粉嫩。
陳局長看到這樣的鮮貨,早已垂涎欲滴,忙不迭的挺起陽具,對准婷婷的肉穴洞口就要插入,可是連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由於婷婷破處不久,私處緊致,再加上由於恐懼下身肌肉痙攣,肉洞更加窄小,而且沒有愛液滋潤,故而陳局長久久探其門而不得入。
這些許挫折反而使陳局長淫心更旺,他一手攥住婷婷的玉乳,將勉力掙扎的婷婷牢牢按住,騰出另一只手輕輕按揉著婷婷的陰蒂,時而將一根手指捅進肉穴,在G 點上反復按揉。
經過一番挑逗,婷婷盡管心里恐懼排斥,身子卻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反應。
點點愛液逐漸滲出,滋潤了嬌嫩的肉壁。
陳局長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伸手又抓了一片烤的流油的林靜的臀肉塞進嘴里,順手將手上沾的油塗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重又對准婷婷的花心。
在林靜的油脂和婷婷的愛液雙重潤滑下,粗大的肉棒終於擠了進去,直抵肉穴盡頭。
盡管如此,婷婷不斷痙攣的肉壁卻依然大力擠壓著侵入的肉棒,陳局長尚未抽動,便覺得肉棒被一圈溫潤的軟肉緊緊咬住,而且還在不斷擠壓,不禁連呼過癮。
婷婷仰躺在地上被牢牢按住,剛剛開苞不久的小穴也被粗大的肉棒大力地操干著,雖心有不甘,但下體的酥癢快感卻由弱漸強。
“我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骨子里就是個淫賤女人?被強奸也會有快感?”婷婷心里想著,將頭無助地轉向一邊。
可當她轉過頭時,看到的扔在一旁的靜姐的人頭,靜姐空洞無神的眼睛正望著自己。
婷婷嚇得尖叫一聲,想起這幫人不是單純的強奸自己,而是要把自己象牲畜一般宰殺,婷婷拼著最後的力氣,抬起腿踢踹著陳局長,試圖擺脫這個准備奸殺自己的男人。
但婷婷畢竟已經力竭,陳局長輕而易舉的捉住她的腳腕,一面繼續抽插著她的肉穴,一面淫笑著將婷婷的玉足送到嘴邊細細的品味。
此時王宏進已經將靜姐的身體洗剝干淨,他轉身將旁邊砂鍋里燉著的東西端給了陳局長。
婷婷終於看清了,鍋里燉的是靜姐被砍下的雙腳。
此時陳局長一手握著婷婷的玉足吮吸舔弄,一手捏著靜姐已經燉熟的腳丫啃咬著筋肉,同時下身還在不斷的用力頂向婷婷的花心,一臉爽到極點的表情。
王宏進也坐在一邊,時不時的拍打摸捏著自己的身體,和陳局長討論著哪里的肉味道更加鮮美。
婷婷已經徹底絕望了,她索性閉上眼睛,等著最後時刻的降臨。
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下體的感覺變得更加清晰了,緊窄的肉穴使她的G 點感受到了更強烈的刺激。
這種愉悅的刺激和臨死的恐懼感在腦中交織著,婷婷的雙腿不再踢蹬,轉而在地板上來回的蹭著。
纖細的腰身在肉棒的衝擊下慢慢地開始扭動,經過反復揉捏的乳頭也硬挺起來,緊咬的牙關里逐漸發出呻吟。
婷婷聽見旁邊男人的聲音:“小婊子快進入狀態了,果然是個天生騷貨,臨死前就讓你好好享受一炮。”婷婷感到小穴內的肉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酥癢的快感更加強烈地襲來,小穴的肉壁開始一下下痙攣收縮,令她產生了一種排尿的感覺。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婷婷用力蹬直雙腿,兩手在周圍胡亂抓著,終於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小穴與肉棒的縫隙間噴薄而出,同時婷婷也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飛入雲端的快感。
旁邊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小婊子居然潮噴了,陳局長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自從一個多月前破處以來,婷婷一直都是和客人做愛,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別說潮噴,就連高潮都沒體驗過。
婷婷心想:“原來這就是潮噴的快感,好想再來一次。”
就在婷婷還沉浸在首次潮噴的快感中時,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陣悶疼,有黏黏的液體濺到臉上。
婷婷睜開眼,只見一柄三棱刺從兩只高聳的乳房之間深深扎入自己的心口。
由於鋒刃十分鋒利,同時婷婷尚沉浸在高潮之中,她並未感到傷口有太多的疼痛感。
只是刀尖扎入心髒使婷婷覺得胸口堵得慌,同時隨著心髒的跳動,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從刀身的血槽中汩汩的涌出。
此時陳局長愈加興奮,一邊擰動著三棱刺的刀柄,同時腰胯用力,一遍遍的衝擊著婷婷的花心,甚至頂著婷婷柔弱的身體在地板上一下下向前滑動,在身後留下一道殷紅的血跡。
婷婷面色慘白,她似乎已經失去了一切感覺,只覺得有兩根堅硬的物體在自己體內攪動。
插入下身的那一根還在給她帶來陣陣殘存的快感,而捅進心口的那一根卻在吞噬自己的生命。
婷婷的雙臂無力的垂下來,奇怪的是,隨著其它感覺的慢慢喪失,小穴內的酥癢感反而更加凸顯。
那根肉棒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婷婷的雙腿用最後的力氣猛地蹬直,腰身也向上拱起。
陳局長悶哼一聲,將精液注入婷婷體內,那些精液隨即便夾雜著一股愛液噴出,婷婷也達到了她最後的高潮……
王宏進將婷婷搬到桌上,抽出利刃,先割下婷婷胸前一對鮮嫩的玉乳,又在屁股和大腿上將嫩肉一片片割取了一大盤。
當尖刀劃過陰唇時,他看見婷婷私處的兩片嫩肉還在微微顫動,不禁嘆道:“咦,這小賤人好像還有最後一口氣。陳局長您就發發慈悲,給她個痛快吧。”陳局長嘿嘿笑著揮起一柄長刀,一道白光劃過,婷婷的人頭滾落到一邊,在飽受折磨之後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半小時後,酒足飯飽的陳局長滿意地腆著肚子,在王宏進的陪同下回去了上層的高級客房,在那里還有兩名調教好的女奴等著服侍他。
而在餐廳,脖子上拴著狗鏈的安雲被詩雨牽著爬進來,開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片片殘骨。
這已經不是安雲第一次干這樣的活了,雖然她已不像第一次那樣恐懼,但每當她見到這些被宰殺的少女的血肉,心里對王宏進的憎恨便增加幾分。
安雲很欣慰自己的仇恨感並未被磨去,但身處牢籠,勢單力孤,她又能做些什麼呢?
安雲輕輕抱起林靜和婷婷的人頭,合上她們的雙眼,裝進盒子里交給詩雨,在詩雨皮鞭抽打下爬回籠子,心中又開始盤算著找尋如何逃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