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完後,蔣丞躺在床上,一時悲喜難鳴,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意淫自己的大嫂了。
不知道多少個夜里,他的睡夢都與她為伴,早上醒來卻只有自己和濡濕的褲子。
他想要她想要得快瘋了,愛與欲狠狠地糾結著他的身心,幾乎快要控制不住推開門闖進大哥的屋里弄她一回。
或許,有一回了,他也就不會再惦記了。
住在東面的蔣宥也好不到哪兒去,什麼孔夫子等聖人的言語都被他拋在腦後。
聽著女人低泣求饒聲,和床榻振動發出的咯吱聲,素來那方面淡漠的人也開始想了,他呼吸紊亂得厲害,只能用手慰借著自己。
而蔣珉則早早取出了棉團到了武房打沙袋來泄掉身體里涌動的欲火。
他是江湖中人,沒有那麼多規矩束縛,走南闖北期間見過不少男男女女在外野合,也沒什麼感覺,只是這回聽到聲音就……
男人劍眉擰起,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冰川被欲火燒得有了融化的跡象。
次日,白秀還沒起來,蔣彥已經離開領著武館的孩子們扎馬步,又教了他們三式拳法。
蔣珉見兄長折騰了大半宿,早上又鬧出動靜,精神還如此盎然,並不覺得意外,倒是他那位纖柔嬌弱的大嫂能承受得住也讓他多少有些意外。
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秀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之前她醒來發現他的東西還留在自己體內,她往後縮著腰想要讓它從體內退出去,蔣彥就醒了,抓著翻身復上,肉棒插進小穴里又弄了小半個時辰。
她下床時腿酸軟得厲害,甚至還有些顫抖,勉強撐著身子洗漱完,又到廚房弄了點吃的,又將昨日兩人換下的衣服洗了晾好。
洗完了衣服,她才回到房間里坐下休息,邊錘了捶腰和腿。
她想著,今日蔣大哥就要教人打拳了,肯定也會耗費些精力,省得晚上折騰得那麼厲害。
蔣丞今日回來得早,心里念著那人,做事也沒什麼心思,見大哥二哥都在外院,鬼使神差地進了內院,等到回過神,手已經在門上敲了好幾下。
因為想到那事,白秀臉上還帶著一層薄紅,以為是蔣彥回來了,嗔怒道:“你下回可不許在早上……”說話聲在看清來人後戛然而止。
“三,三弟,有事嗎?”白秀有些無與倫比,慶幸自己說話慢,沒全說出來,不然就真的沒有顏面見人了。
蔣彥見多了她溫婉賢淑,還從未見過她嬌羞含嗔帶媚的模樣,比在夢中還要讓他心里悸動不已。
“我……我是來……”他痴痴地注視著她,差點忘了自己找好借口:“問問大嫂,那脂粉如何?還有大嫂的繡工不錯,可不可以給我的繡莊繡小樣,我會按正常工價支給你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