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便是午睡,等到太陽不再熱辣了,蔣家兩兄弟才出發。
於是,家里便只剩下一對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們兩,白秀都覺得有些空蕩。不過蔣家人個個有志氣,她也為他們高興。
可惜得是衣服還沒做成,他們就走了,不過可以先做好,等他們回來時再給他們。
兩只野兔沒有被殺,被蔣彥養了起來,他看見媳婦看著眼睛里滿是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最討女人喜歡,便留下來好好養著。
傍晚幾只雞都進了雞籠,白秀撿了好幾個蛋放到廚房的瓦罐里,又將兩只野兔抱到竹筐里。
突然,聽到黑子汪汪地叫著,抬眸便看到一個女孩扒在柵欄外,偷偷摸摸地往里看。
儼然被躥出來的黑子嚇了好一跳,忙不迭地逃跑。
春杏?
她怎麼跑這兒來了?
白秀正疑惑著,背後傳來男人低醇的聲音:“誰來了?”
轉過身,莞爾一笑:“已經走了,是春杏。”
話畢,男子眉毛緊擰,眸中滿是厭惡,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一邊囑咐道:“以後,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個好的。”
到底沒說太過的話,蔣彥也不想給媳婦說這些。
白秀點點頭,以為他是討厭春杏的糾纏。
家里只有他們了,白秀也不用總待在屋子里,晚上洗漱好讓蔣彥搬了寬大的涼椅在院子里乘涼,手里拿著蒲扇時不時揮動驅趕蚊子。
蔣彥衝完澡擦了擦身,只穿著中褲,裸著上半身,見她坐在涼椅上曲著雙腿,整個一小團,走到她身後坐下環住她。
白秀順勢靠在他懷里,他剛洗了冷水澡,身上清涼靠著很舒服,微微闔上眼眸:“蔣大哥,三個弟弟走了,你會想他們嗎?”
“自然是想的,”蔣彥回答完,又問她:“你呢?嫁給我後會不會想家人?”
她說她沒有家人,蔣彥是不信的,她身子柔弱,必然是嬌養出來的,僅會也只是收拾屋子、做飯和刺繡。
懷中身體一僵,似乎印證了他的說法。
手緊緊攥住衣擺,白秀緊咬著唇,想到他們是夫妻不該有隱瞞,還是決定告訴他:“蔣大哥,其實我騙了你,我有家人。”
聽出她語氣中帶著歉疚,蔣彥卻是一笑:“當時你我不熟,你保留身份是應該的。既然有了家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白秀連連搖頭:“不用了,我不想再回去。”
蔣彥心里一緊,她能從山上跳下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由越發心疼起來。
“我娘死得早,那時我還只有兩歲,我爹成了鰥夫,又帶著個女兒,家里條件不算富裕,不好再娶。好不容易娶了繼母,他對繼母很好,事事都聽她的話。繼母是個有主意的女人,起初對我也不錯,一直不讓我干重活,讓我在家做刺繡、做飯,那個時候我以為她是真的對我好,可沒想到她是見我長得好,早就打起了心思讓我給人當妾。”
白秀說著這事,心里酸澀得厲害,眼淚也盈滿了眼眶。
“那天晚上,我偷偷聽到她要把我送給縣里六十多歲的地主老爺,我就收拾了東西跑出去,沒想到被發現逃跑,一路追趕,最後迫不得已才跳下崖。我一直都沒想過尋死,可如果給人當妾,一輩子抬不起頭我會覺得生不如死。”
蔣彥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一切都過去了,我們秀兒是個有骨氣的好女孩,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和我好好過一輩子。”
白秀雙眼含著淚,輕輕點了點頭。
蔣彥低頭親了下她的眼睛,感覺到她睫毛輕顫,心里生出無盡的愛憐,吻從眼睛到鼻尖、臉上,最後才含住粉唇輾轉廝磨。
許久,才喘息著抬頭看她:“今晚可以了嗎?”
白秀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低頭輕嗯了聲。
蔣彥笑著將她抱起來往屋里走。
********************
暗夜里,沒有點燈,蔣彥因為打獵的緣故,黑暗中夜視極好。抱著他的小女人沒有半點磕碰,從外屋到里屋,然後將她放到了床上。
他其實很喜歡看她的身子,不過她容易害羞也就稍微收斂了點。
一到床上,便捧著她的臉狠狠噙住那甜美的粉唇。
白秀被他有些粗魯的吻,弄得倒抽了口氣,他的舌頭就趁著這空擋笨拙地在口腔中探索,不斷生澀的刮著她的舌尖,吸進口中的津液。
白秀被他吸得有些難受,有些惶恐他會不會把自己吸干,連忙伸出小舌勾住他的。
蔣彥感受到她的主動與溫柔,就像著迷一樣纏住那靈動的小舌頭不放,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這兒壓。
直到白秀幾乎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放開了他,分離的嘴唇上還牽著一根銀絲。
“秀兒,好甜。”蔣彥微微眯著眼,眸光變得氳黑起來。
白秀臉上微燙,渾身如同無骨般癱軟在床上,任由他快速剝去彼此的衣衫。
身體相貼時,熱源不斷向彼此傳遞,女子的柔和,男子的剛硬透過身體便能直接表明,當他壓著自己時,白秀常被他身上的肌肉嗝得生疼。
蔣彥呼吸變得灼熱起來,不斷地親吻舔舐著她的耳垂、脖頸,噴出來的氣息不斷灼燒身下嫩滑如剛剝出來的雞蛋般的肌膚,啞聲忍不住感嘆,“好嫩,秀兒真好……”
白秀輕輕地喘著氣,神色有些迷醉,雙手顫抖地纏住男人的脖子,如同找到依靠般。這個姿勢讓兩人更加貼近。
蔣彥不斷點吻著每一寸肌膚,尋覓到那豐盈的白兔,張口含住大半的乳肉口腔里滾燙的溫度讓身下的人止不住顫抖起來。
就像是幼兒哺乳,不斷地吸吮著。
“嗯……輕點……”白秀有些難受地溢出細細的呻吟聲,雙手更緊地勾住他的脖子拉進自己。
蔣彥的臉直接埋入了她胸口,聞到女孩淡淡的乳香,整個人如同被火在烤般,舌頭不斷刮弄著無比嫩滑乳肉,粗礪的舌苔磨蹭著敏感的乳尖,埋頭在她胸口左右開弓品嘗著一對兔兒。
白秀被他弄得嬌喘連連,身下開始溢出涓涓春水。
好一陣品嘗後,身下的灼痛不容忽視,大手開始向女孩身下探,微微閉著的雙腿被輕易地拉開,通過稀疏柔軟的草地尋覓到那條讓人欲仙欲死的細縫,指尖濕潤得厲害。
“濕了。”蔣彥抬頭對身下的人說,語氣帶著淡淡的得意,同時硬燙的老二抵著了小縫地入口。
白秀被他有些下流的話刺激到了,身下的水兒越發泛濫,濕滑地滋潤著抵在入口的龜頭上。
下一刻,雙腿被抬起來,勾在男子健碩的蜂腰上,同時身下的肉棒如乘風破浪般直挺挺地擠進她的緊致中。
濕熱的甬道因為蜜液潤滑男人的巨大進入得很輕松,然後剛進一個頭還是被卡住了。
“啊……”白秀沒有察覺到,身體一緊,本就緊窄的甬道也跟著猛地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