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兩人洗了澡後,講了會房里話,白秀就要准備熄燈睡覺了。
“秀兒,等會兒。”
“怎麼了,腿不舒服嗎?”白秀連忙走過去,卷起褲腿去看。
“沒事,不舒服的……”蔣彥拉住她的手往下腹摁:“是這里。”
手中粗大的硬挺提醒著她這欺負人的東西有多神氣,白秀嗔了他一眼要縮回手卻被他緊緊握住。
他一邊帶動著她的手上下撫弄這老二邊呢喃蠱惑她:“秀兒,來,坐到我身上,讓我疼你。”
他這是典型的精蟲上腦了,白秀不想理他,卻又耐不住他一把團住自己耳鬢廝磨述說著羞人的話語。
“已經過了一個月了,我外傷已經好了,腿折得慢慢養,但動作不大的話還是可以的,給我一回一回就好了,憋久了對身體也不好。”
蔣彥最近被她進了不少補,本來就年輕力壯腎氣充足,又因為養傷不讓碰,可把他憋得不行了。
白秀想了想,覺得也有點道理,之前他天天都要,這前後近五十天沒弄了,也難怪他會受不了。
猶豫了一陣,她才同意,豎起一根手指:“那只能一回。”
“好好好。”
蔣彥連連說好,一回就一回,大不了他弄久點就是了。
大手立刻拉開她的衣帶褪去褻衣後,隔著寶藍色的肚兜撫摸著女子飽滿的豐盈,雙手齊上,將兩團聚攏到一起蹂躪了好一會才拆開頸後的帶子,低頭埋在她胸口深嗅啃舐著她的柔軟與馨香。
白秀抱著他的頭,輕溢出斷斷續續的嬌吟。
她這些天身子被他摸了個遍,就是沒深入,也有些難受,花液沒一會就潺潺流出,腿都有些發軟幾乎站不直了。
蔣彥順勢將她抱到懷里,猴急地吞下她的褻褲,看著粘著褻褲被拉斷的透明液體,知道她已經情動出水了。
手指探到那處果然濕滑得很,直接插了進去不等她緩和就用力抽送起來。
花穴剛開始還有些干澀被他弄得生疼,沒一會兒就適應了,花液分泌得越多,甬道越發濕熱滑膩。
蔣彥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褲頭,又將她的腿扳開坐在自己身上,扶著肉棒對著花穴口擠了進去。
“啊……太大了……好脹……”簡單的前戲,他們許久沒做,白秀被他撐得花穴幾乎要裂開了。
可是,他的腿有傷,她只能自己動才能減少對他的腿的傷害。
她緩緩抬起身小弧度地起落,花穴緊緊地絞著巨大的肉棒,還不夠濕不能在其中快速地穿梭,僅僅只是這樣也讓她嬌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