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約了小陶在雙城街他的PUB里見面。
客人不多,二桌而已,夫子的女友巧巧正和一桌熟朋友打情罵俏,夫子則在櫃台內切水果盤。
小陶往吧台的高腳凳上一坐,扔下公事包沒頭沒腦地就問:“要不要通緝她?”
“誰?”夫子詫異地抬起頭來。
“巧巧啊!”他壓低聲音問:“又發浪了是不是?”
“去你媽的。”
夫子邪邪地笑起來:“生張熟魏,全是為了生意。媽的!客人要知道她是我的人,誰還會來店里攪和?”
“請人,不會?”
“聽你的,拿錢來啊!”
“又是錢,我干!”小陶叨起一管煙續道:“老子夠義氣,為了朋友兩肋插刀,干脆下海干牛郎算了。”
“憑你?你那東西夠不夠長呀?”夫子調侃他。
“長不長,叫巧巧來試試看嘛!”小陶不甘示弱。
“我操!”夫子揚起水果刀:“這款朋友,不如閹了算。”
“開玩笑的啦!其實我真擔心巧巧哪天甩了你這窮夫子。”
小陶回頭望向巧巧那桌,巧巧也比了個問候手勢。
“人窮,他媽的那話兒可不短!”夫子得意地又邪邪笑起來來:“哪晚不把她擺平得服服帖帖?”
“你有特異功能?”
“絕不蓋你,小陶,你信不信,某晚打烊之後,就在這張吧台上……”夫子開始比劃著:“巧巧哀嚎了整整三十分鍾,媽的!就在你現在坐的地方,你聞聞看台面,說不定還有她騷水味呢!”
“真的假的,聽你亂蓋。”
小陶吃吃笑起來。
“你聞呀!你聞呀!”
“聞什麼聞?”巧巧走了過來,帶來一陣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無肩帶的白色緊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細肉隨時要繃出來似的,不讓客人眼睛看得“脫窗”才怪,連小陶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聞你的女人香啊!夫子嫂。”
小陶轉移了話題。
說真格的,縱使她真和夫子在這上頭干過,也不願讓小陶這死黨知道。
女人嘛!
在人前總是要裝作一下的,關了燈,隨她高興怎麼玩、在那里玩,關於這點,小陶可熟悉了。
“少貧嘴。”
巧巧低聲道:“注意你的音量,別讓客人知道我和夫子的關系,否則搞屁。”
她說完,端著夫子切好的那盤水果,扭扭屁股走了。
“聽到沒?”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該洗一洗了。”
小陶仰脖灌了口酒說道:“老子幫你,你還他媽的過河拆橋。”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駁說:“腳踏兩條船,哪天不淹死才見鬼。”
“哪有可能?琳達那女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夢珍不會發現的。”
“唉!說真的。”
夫子湊近他鼻前道:“這麼神秘的女人,你有沒想過摸她的底?”
“怎麼摸?每回聯絡,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機號碼,然後我回復,留我的電話號碼,她才會跟我通話,也就是說,如果我要主動找她、叩她,門都沒有,她從不會回的。”
“老天,你是應召男?”
“可以這麼說,只不過不收費。”
“那你……”夫子又神秘地邪邪笑起來:“有沒有想過收費呢?”
“怎麼好意思開口?”小陶局促起來:“只當她是炮友嘛!”
“聽我的。”
夫子抓著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口夫子曰:“女人是禍水,在她們“禍”我們之前,我們要先“禍”她們,免得吃虧。讓我們先盤出她的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