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琳達上回爽約又過了一個多星期,小陶有點按捺不住了,但他不能叩她,這是他們最初的約定,琳達說,他若違反規定,很可能她會立刻從這個地球上消失掉。
多酷!不過他媽的可苦了小陶的弟弟了,許多晚上,他只能對著幾本寫真集打手槍。
聊勝於無呀!
不過今天夢珍倒早早來了個電話,說她父母親晚上不在家,她要親自下廚,?他烹調一頓愛的晚餐。
夢珍是小陶退伍後第三個工作的同事,她任會計職,頗受老板器重,也精明能干,想往上爬並非易事,而他卻只是個小業務員,前途無“亮”,追她,想都別想,除非頭殼壞去!
誰知道卻跌破公司一堆人的眼鏡,小陶硬是弄上手。
當然,這得付出代價,小陶非離開公司不可;否則,豈不是讓人笑話一路看到底?
之後這一年,小陶換了數個工作,不是工作瞧不起他,就是他看公司不對盤,最後不得已,才在朋友的引薦下進了這家直銷公司,先不管什麼天大的夢想會干到什麼紅寶石級、金鑽級主管,總是能遮風避雨吧!
這樣的成績鐵定不會令夢珍滿意,小陶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已經有些若即若離了,談婚嫁,更淼茫了。
這晚,夢珍的表現卻有點出乎意料之外。
首先,在小陶進門時先給他獻下個既深且長的吻,然後牽引他到餐桌旁。
老天!
竟是燭光晚餐呐!
幾道菜還燒得真是有模有樣。
這是一種暗示,小陶清楚,是有關性的。
一面吃喝時,他一面逗她笑,有時甚至賣弄一些他打錄音帶上聽來的廉價性笑話;但夢珍的表現就又更古怪了,一會吃吃地笑、一會又沉吟不語,似乎滿懷心事一般。
飯後,夢珍在流理台前默默地洗碗,套裝後頭的屁股顯得特別翹,這回他覺得內里的火山要爆發了,酒後的性臊熱就要往喉頭衝了出來,怎樣都壓抑不住,只好解下領帶,悄悄地走到夢珍身後,一把摟住她,吻上粉頸。
“小陶,不要啦!”夢珍左躲右閃,連沾有洗碗精的手掌都伸來推他。
“夢珍,我們多久沒做愛了?”他就是不肯松手。
“不是這個問題嘛!萬一我爸媽他們回來……”
“回來正好。”
他撩起夢珍的裙子,撫摸著誘惑他的臀部道:“我向他們要人,馬上結婚。”
“小陶,別鬧了。”
夢珍拉下裙子轉過身來:“我爸媽不會答應的。”
“為什麼?”他停止了動作。
“他們已經為我介紹男朋友了。”
夢珍低聲說:“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對方是一個才留學回國的講師。”
“媽的!你不要我對不對?你早就想分手了對不對?找老家伙來墊背是不是?那今晚約我來為了什麼?煮一頓飯給我吃就清了舊帳,一筆勾銷啦!黃夢珍,我告訴你,少來這套,事情沒那麼簡單。”
小陶急得口不擇言。
“小陶,你別激動好嗎?”她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跟他說:“你冷靜想想,我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結果。你是一個男人要養家活口,但照你的現況看來,根本沒著落。你說,你還要我等幾年?等到變成歐巴桑嗎?”
“你不相信我陶君正會發?”他感到莫大的悲哀。
“至少這幾年是不用想的了。”
她斬釘截鐵。
“好!很好。”
小陶掉轉頭去,但被夢珍拉住。
“小陶,對不起!你可以罵我現實,我仍得為未來著想。今晚約你來我家。分手真的很難說出口,為了減輕我的不安,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最後一次。”
夢珍明明白白交代清楚後,開始脫衣裳,潔白的肌膚一一展露,最末僅剩下胸罩及內褲時,小陶制止了她。
“算了,我一點興致都沒。”
他沙啞地說。
“不,這是我的歉意!你非得接受不可,難道你要我背負它過一生?”
夢珍說完又繼續卸下了最後的防线。
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前端微微翹起,顯得堅挺結實,光潔的小腹一絲痕跡都沒,隱私處的毛發雖然不很濃密,卻不雜亂,讓人懷疑是刻意流理過甚或吹燙過的;站在流理台前的她,像是一尊不可褻瀆的女神,雖不著寸縷,仍不可輕侮。
“我放棄,我要走了。”
小陶是真的龜縮了。
夢珍二話不說,上前就解他的褲帶,然後連內外褲一起扒了下來,可是,顯露在外的小陶的小弟弟卻是垂頭喪氣的。
她還是二話不說,蹲下身抓任它就吸吮起來,很賣勁,令小陶都大吃一驚這從未遭逢過的功力。
他沒來得及懷疑她是否另有男人,陽具再度堅硬起來,不知是基於性本能,還是一股報復心態,小陶一把抱起她,架在流理台上,緊跟著張開她的雙腿,覷准了她的陰洞便往里插。
夢珍的身體原本是他熟悉的,但此刻他卻覺得很陌生,沒別的原因,就因為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做愛;她可以是神女、可以是女神、可以是女巫,甚或像琳達一般是個偶遇的陌生人,但就不是他的女友而已。
夢珍被小陶逼得雙手不得不撐住頂上的碗櫃,導致發出叮咚響,就好像夫子在吧台上干巧巧那般,弄得頂上懸吊的玻璃杯叮咚響,真是難分高下呀!
最末,小陶將她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上,騰出雙手來將她的奶奶握了個滿把,泄恨一般使勁搓揉,臨曳精時,他大聲叫喚:“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