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夫子說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還是回到趙姊家去了,聽琳達的話不能回租屋之處,那麼偌大的台北地區,他豈非無容身之處了?
好在還有趙大姊在,而且她對他總是無傷的吧!
他開始相信,這一輩子對他有益的乃是年齡大過他的女人,像趙姊和琳達。
至於那些“幼齒”的,譬如夢珍和曼玲,一個拋棄了他,另一個害他差點被分屍;或許沒那麼慘,人家說不定只要他的命根子、小弟弟、老二、陽具;不管你稱呼那器官是什麼,總之,人家認為那玩意長在你身上就很賤,於是想要閹了它。
老天,小陶若被閹了的話,那還不如自殺算了;沒有了它,就算給他三千萬又能“干”什麼呢?
我操,連手淫都不成。
看來,年輕的女子對他來說,還真是“禍水”。
今晚一入趙姊家門,他就特別有歸屬感,彷佛回到老家,老母親的身邊了,不過,趙姊一見他卻是大呼小叫的。
“你這愣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兩天,怎麼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經把你革職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機,這科技玩意倒一點反應也沒有,八成是前天在烘爐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凶神惡煞給摔壞的,他竟然完全未發覺。
說真格的,連魂都沒了,誰還顧得了叩機。
“前天嘛!”趙大姊察覺他進門後走路跛跛地又驚呼起來:“天殺的,你跟人家打架了是不是?”
“唉!你別再叫春了好不好?”小陶彷佛被澆了一盆冷水。他來這兒是找溫暖的,可不是挨罵的。
“來,來,坐下,讓我看看傷得如何?”趙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帶。
小陶不想破壞即將到來的親熱氣氛,只有隨她去了,在她察看傷口之際問道:“老董真的狠下心了?”
“當然,像你上這種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誰敢用你。”
她看完傷勢一把抓住他小雞雞道:“你就是不聽話才落到這步田地。照我設想的,我們住在一起,一塊上下班,我還能暗通消息給你,還能不平步青雲嗎?你說。”
“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動最好,省得還要來一道辭職手續。”
“今後怎麼辦?”趙姊用勁捏了他陽具一把:“難道要我養你?”
“當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來,以提高氣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
她嬌嬌地躺入他懷中,突然又抬起頭問道:“你這一只腳,會不會影響做愛呀!”
“試看麥就知。”
小陶一張嘴馬上湊過去。
今夜的感受和往日與她做愛時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傷的野獸,需要舔舐、撫慰,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展現了他的溫柔,且盡量保持被動。
他先吻她的唇,再來就沿著脖頸親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後的香氣;到了耳垂時,他輕輕咬著,一面呵氣到她耳朵里。
她先是享受了一會兒,跟著就探手入他襯衫內,捏揉他的乳頭。
“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撥弄他乳頭到堅挺時說:
“不管怎麼變,你還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個太監(怎麼這時想到太監,難道是被那幫人嚇怕了,餘悸猶存),那麼,她就是慈禧太後了。
“我這個小陶子,以後專服侍你一個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輕言細語:“我會吻你的奶頭、你的小洞洞,還會插得你哇哇叫。”
“我喜歡。”
她雖這麼說,卻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動,探頭去吻他的乳頭。
這還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內褲里,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陽具,不很用力,就那麼上下來回滑動,讓他的包皮整個褪下,龜頭高高昂起,像個百步蛇頭。
堅硬至極,龜眼中滲出了些許黏液,沾在她手掌心。
“愛的精液出來啦!”她笑著說,便俯身下去舔那精液,越來越深,竟將他的陽具幾乎吞沒。
小陶呻吟一聲,屁股上揚,這一戳,她的嘴唇就碰到陽具根部,而他的龜頭則幾乎伸入她喉嚨深處;那種感受與插她的陰戶又不同的,不但濕滑,且有舌頭在陽具四周繞來覆去,增加快感。
小陶爽呆了,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把她的身體也挪了上來,撩起薄紗睡袍,里頭竟是光熘熘的,那雙腿之間的屄洞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衝動想把整個腦袋,甚至整個身體塞進去,重新回到母體中,呈孕育狀態。
這一股衝動,與他受的傷害是有重大關聯的;也正是這一股衝動,使他的舌尖要鑽入她子宮內,成為“長舌男”了。
她受到刺激,舍棄了他陽具,把頭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長脖子,將舌尖伸入她屁眼里;他來回於陰戶與屁眼里,她就對他陽具及卵蛋反復攻擊,誰也不肯讓誰似的。
好一陣子後,趙姊挺直了腰杆,滑下身體,背對著他坐上他陽具。
雙手撐在他腿上,身體前傾,上下滑動,將他陽具整個向後撇彎了,教他有點不舒服卻又爽極了;受不了時,他整個人便坐了起來,使陽具恢復正常的弧度,一會見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適之感,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換坐姿?俯姿,雙腿並攏,夾住他的陽具,雙手則握住他腳板借以使力,在他身體上前後晃動,很快地,淫水便滑出來流在他大腿上。
他的陽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像是要折斷了,摩擦到的屄洞在這個姿勢又似乎變得更緊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簡直是苦樂都到了極點,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雙手緊緊握住她雙腳,仰頭在她趾間吸吮著,還來不及叫喚,就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