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哥的話給逗得前仰後合的大光差點一頭栽進泡澡池子,笑了半天才說道:“四哥你真逗,瑪達姆也不是每個都臭胳肢窩啊!也不是每個都汗腳啊!再說你不會找個年輕點的,沒咋用過的?非要找那筷子攪合缸的?”
“再說了,你每次弄的女人都那麼矮,身高從來沒有高過你的,你那東西從來沒法插到底。雖然老弟文化不高,但是老弟知道,女人的深淺和身高可能有關系的。雖然男人的大小和身高沒啥關系,有可能矮個男人有個大家伙。”大光又興致勃勃的補充道。
四哥也來了興致,四哥的家伙式的確比正常人的大了一些,所以也對這些比較有興趣,於是在浴池里站了起來,笑著說道:“那今兒晚上四哥就找個高一點的兔子,試試深淺什麼的。試試能不能一插到底,到時候咱哥倆一家一個。”
看著四哥出了浴池,大光也趕緊的出來,笑著問四哥了一句:“四哥,咱們是不是再蒸一下啊?現在哈爾濱就他家有桑拿,別人家都沒有。聽說總蒸一下的話,對皮膚和身體都好。咱哥倆整天在外面東跑西顛的,也要對得起咱自己這張臉不是?”
四哥笑著搭在了大光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咋的?還要大寶明天見?大寶天天見?你又想你們家的大寶貝了?”
而大光也是一臉的淫笑,笑著說道:“四哥你這不是廢話嗎?都到松濤閣了,能不想我們家大寶貝嗎?咱們一會兒還是叫一間包房嗎?還是你再叫一間包房,試試大洋馬的感覺?”
四哥並沒說什麼,而是一邊笑著擦身體,一邊去開了一間大包房。
還特意囑咐了一下,要大光的大寶貝,而自己這邊則點了一個長得最高挑的女人,然後就先去包房等著大光了。
並不是四哥付不起兩個包房的錢,而是四哥自從做拆遷這行開始,仇家就多了起來。
在哈爾濱這個地界,誰家都會有幾個社會人的親朋好友的。
所以小心無大錯,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和大光兩個人也好及時的應對。
和大光倆人一人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的時候,倆人還沒說幾句話的時候,門就開了。
進來的女人長得真是一般到普通,不過看身材倒是挺火辣的。
胸前那兩陀東西起碼上稱的話能有個十幾斤!
而且小腰還挺細的,並不是像一般的女人那樣粗。
關鍵就是那大屁股,無論是弧度還是圓度都讓人側目。
不過就這麼一個女人,轉身就把門給關上了,看著她的時候,這邊大光就問道:“大寶貝呢?什麼時候能過來?”
女人的嗓音有點低沉,不過還是很客氣的回答道:“大光哥,大寶貝現在在忙,一會兒她就過來了!還讓我跟您說一聲,讓您稍等一會兒。”
四哥也明顯沒啥興致了,於是也勸解大光道:“大光,女人嗎!又不是今晚不過來,一會兒就過來了!你說是不是,你又不是等不起了?大不了四哥和你先玩一個,等你的大寶貝來了你再和你大寶貝玩。”
看到大光氣鼓鼓的樣子,還有四哥慷慨的樣子,這個女人明顯有點招架不住。
雖然自己是新來的,但是大光和四哥的名氣好歹也聽說過。
倆人一起玩當然不是這個價錢,但是卻又有點說不出口。
於是怯懦的說道:“四哥,倆人不是這個價啊!”
四哥的臉面上受挫了,自然有些掛不住了,於是馬上的說道:“咋的?嫌你四哥手里錢少是怎麼著?怕你四哥付不起你的台費是怎麼著?四哥不差錢兒!”
看到女人為難的樣子,大光也沒啥心情了,於是說道:“四哥,你先玩吧!我還是等大寶貝來了再說。你先試試她那里深不深,如果不深的話,你可以換人什麼的。”
四哥也笑著叫過來女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里深不深啊?”
女人雖然做了這一行,但是多少還是有點放不開。
尤其是四哥的名號在哈爾濱雖然不是最猛的,但是好歹也是跺一腳四處亂顫的人。
於是很羞澀的回答道:“我叫小鳳,那里也不知道多少算深,四哥可以試試。”
小鳳的話明顯刺激到了四哥,四哥二話不說的就脫下了身上的浴服,一邊脫一邊的說道:“哈哈!小鳳,這名挺不錯的。正好和四哥的大柱子配上一對,你說呢?大光?哈哈!今兒你不用租黃碟就能看現場了……”
小鳳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四哥的家伙,明顯也是被震懾了一下。
尤其是四哥胯下的那個東西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看著有點像是擇人而噬的眼鏡蛇一樣。
尤其是那粗壯的程度,看起來真的是一根大柱子一樣。
而四哥根本也不給小鳳猶豫的時間了,直接就一把把小鳳拉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小鳳胸前的那兩個宏偉的人間胸器,一邊笑著說道:“四哥的手法咋樣?不那麼的粗魯吧?好歹還摸摸你,給你一點適應的時間。”
小鳳此時自然也不能說什麼,四哥那溫暖的雙手隔著薄薄的衣物在胸前的撫摸,明顯和四哥凶名在外的名頭不一樣。
看來四哥是一個很懂得溫柔,很有情趣的一個男人。
凶猛的只不過是他的名氣而已!
而小鳳此時只能呢喃著說著:“四哥,燈還亮著,關燈好嗎?”
四哥可不管那些,此時已經把小鳳給扒的差不多了,甚至已經聞到小鳳胯下那腥臊的氣味了。
並且已經把手指塞了進去了,在這時候又豈能善罷甘休。
所以四哥理直氣壯的說道:“咱們玩著,總不能讓我兄弟在一邊光聽著吧!讓他看看也不會掉一塊肉什麼的,大不了我再給你加五十……”
四哥的話明顯是把沉醉在四哥的溫柔里的小鳳給弄醒了,是呀,自己只不過是個三陪小姐而已。
只不過是一個兔子而已,又豈能提這種條件。
並且四哥一直是黑道上的名人,如果要是把四哥給得罪了的話,那麻煩也就大了。
想到此節的小鳳也就不做聲了,生疏的用手套弄著四哥的大柱子,然後很是害羞的對四哥說道:“四哥,要我給你吹簫嗎?我剛學的,做的不好,你可以不給我吹簫的錢。”
四哥明顯被小鳳給逗樂了,就連旁邊一直看戲的大光也被逗得前仰後合的。
四哥此時只好板著臉的說道:“四哥是差那點錢的人嗎?你只要別傷著四哥的大柱子就好。”說著就笑著給小鳳那渾圓的大屁股上面來了一巴掌。
小鳳此時也感覺挺興奮的,都說四哥在外面混,最講究的就是仁義。
沒想到對自己一個坐台小姐還講究這些,一點也沒有架子。
於是二話不說的轉過身來,伏在四哥的胯間,用力的吞吐著四哥胯下的大柱子。
當然轉過身來讓四哥躺著看著自己的小縫,這也是變相的回報四哥的仁義。
四哥當然也沒客氣,立即伸出中指,在小鳳的小縫里攪合了起來,試試小鳳的小縫到底有多深!
看看能不能容得下自己的大柱子。
這不試不知道,試過嚇一跳。
沒想到小鳳的里面這麼的緊致。
看來不是天賦異稟就是用了什麼藥了。
雖然小鳳的嘴上功夫不行,但是下面的確是緊致的一塌糊塗。
四哥自然不能輕易的放過了!
輕輕的拍了拍小鳳的屁股,抽出濕淋淋的大柱子就要弄進去,試試一插到底的滋味。
不過這可嚇壞了小鳳了,趕緊的說道:“四哥,你還沒帶套呢!”
四哥此時也算是精蟲上腦了,又怎麼管得了這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又怎麼能放下,用力的按住了小鳳的屁股,就要插進去的一刻,大光卻在一旁插嘴說道:“四哥,他們這是有規矩的,不和客人親嘴,必須戴套什麼的。”
四哥這才想起來,這里的三陪小姐不知道一天迎來送往的接待多少人。
萬一有一個有病的,傳染給了自己的話,那麼也是這里的麻煩。
並且自己也沒啥意思,正在猶豫的時候,小鳳趕緊在脫下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個杜蕾斯超薄,說道:“四哥,這個是超薄的,和沒戴的感覺沒啥不一樣的。”
看著四哥猶豫的模樣,這邊小鳳趕緊的撕開杜蕾斯超薄的包裝,然後給四哥套上了之後,又轉身過去,把雪白的大屁股對准了四哥的大柱子。
看見四哥此時還有點發呆的樣子,小鳳又用雪白的大屁股磨蹭著四哥的大柱子。
這一下可把四哥給擦出火花來了,二話不說的就一下子深深地進入了小鳳的深處。
不過在插進去之後,四哥可爽翻了。
真沒想到,出了這麼多的水的小鳳,竟然還如此的緊致,中間一環一環的皺褶簡直就是人間的絕品。
緊緊地勒著自己的大柱子的同時,讓四哥終於體會到了一插到底的快樂。
真是舒服啊!
和大光說的一樣,一插到底直接捅在盡頭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就是這樣的舒服的程度,比一般的女人不知道強了多少。
興奮的四哥來回的一邊抽插著,一邊說道:“小鳳啊!有沒有興趣和四哥處老鐵啊?”
小鳳此時也翻白眼了,原本隨意挽在頭上的卷發也都散亂了開來。
自己何嘗被這麼深深插入過!
此時根本都說不出來話了。
原本應該職業化的呻吟聲也都被憋回去了,更何況回答四哥此時的問話了。
不過四哥也不給小鳳回答的機會了,一邊用力的抽插著,一邊說道:“那就這麼的定了,如果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說著粗糙的雙手就按住了小鳳的腰間,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抽插,一直到快到臨界點才又減慢了速度。
這一頓折騰接近了半個小時,大光手里的香煙已經一根一根的對了好幾根了,這才完事。
此時倒在四哥懷里的小鳳可以算得上是香汗淋漓了,而四哥此時仿佛也是在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也是濕淋淋的汗水。
歇了好一會,四哥才在自己的手機包里掏出一張燙金的名片遞給了小鳳,然後說道:“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完事了咱們好好聚聚。如果你不樂意在這里干了,也可以跟我說。又不是養不起你。”
小鳳感動的收了四哥的名片,然後戀戀不舍的出了包房,包房里就剩下了大光和四哥兩個人了,這邊看著四哥倒在床上,摸出一根駱駝香煙,一邊抽一邊的愜意的表情。
這邊大光也戲謔的說道:“四哥今兒來脾氣了?往常也就二十分鍾左右,今兒都快四十五分鍾了。”
四哥也是一陣的小得意,一邊抽著駱駝煙,一邊的說道:“這算啥啊?四哥都是江湖上的仁義大哥了,還能差這點事?所以你放心好了,這個小鳳四哥收定了。”
大光此時也沒說話,看來四哥今兒的體力消耗的挺大,雖然四哥當年也曾經在工地搬磚,後來也進過勞改隊里改造。
體力也都不錯,但是現在畢竟不比當年了。
所以還是留給四哥點時間恢復一下體力的好!
正在兩人相對無言的時候,這時候突然間小鳳又跑回來了,進屋就著急忙慌的說道:“不好了四哥,大寶貝出事了,那邊包房里的一個顧鄉的老炮子在揍她呢!因為她知道光哥來了,著急完事,但是內個顧鄉的老炮子完事了也不讓她走,說要加鍾……”
基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之後,大光雖然已經憤怒的穿上了褲子,但是四哥還是比較冷靜的,馬上的問道:“對方多少人?帶沒帶家伙?”
小鳳現在也懵了,不過聽到四哥的話之後,馬上的也鎮靜了下來。說道:“對方四五個人,帶沒帶家伙我也不知道,就在你們包房隔壁。”
四哥對大光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就都穿好了褲子,光著膀子的就出了門,當然出門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抄家伙。
好在大光有個習慣,就是車的後備箱里習慣性的扔著兩把鋸斷了槍管的雙管獵。
雙管獵槍的威力巨大,打的都是散沙,一槍的威力能轟倒一面牆。
但是雙管獵槍實在是太長了,而且因為打的是散沙,也就根本就不需要膛线,所以道上混的刀槍炮子就習慣性的把槍管鋸斷,雖然喪失了精確度,但是威力卻是直线上升。
並且最重要的就是便於攜帶了。
而此時光著膀子衝出松濤閣的二人也直奔大光的桑塔納轎車,二話不說的在後備箱里掏出兩把鋸斷了槍管的雙管獵。
檢查了一下子彈之後,又一人抓了一大把的子彈塞進了褲兜,然後就又光著膀子的殺回了松濤閣。
顧鄉一直是哈爾濱的一個社會人聚集區,哈爾濱比較出刀槍炮子的地方,首推的就是太平的哈東站附近,因為人口流動量比較大,所以在當時是最亂的。
其次就是道里區的顧鄉這個地方,因為在這個地方有很多後期的移民流入,所以魚龍混雜。
當然能在顧鄉混起來的人,也是不容小覷的。
所以四哥和大光也都謹慎的出門去掏出獵槍,這幫家伙在文革那會兒就心黑手狠的,哈爾濱帶頭打砸搶的紅衛兵有很多都是在這里出來的。
什麼雨傘的傘骨,什麼三棱刺刀之類的有的是歷史遺留。
尤其是這些玩意扎在身上之後,就算到醫院去急救也縫合不上刀口。
雨傘的傘骨扎完了之後就是一個眼,根本就沒法縫合。
而三棱刺刀扎進去之後就是三個刀口,如果要是轉半圈的話就是一個血窟窿。
根本就沒辦法縫合的傷口,很容易失血過多而死。
所以拎著兩把獵槍又衝回來的四哥和大光,嚇得門口的接待員也不敢說什麼。
四哥和大光是這里的常客,而且都是社會人,自然讓人害怕。
但是今兒又直接抄家伙了進來,門口的領班也在猶豫著,於是壯著膽子的說道:“四哥,別整出人命行嗎?”
四哥並沒有回答,回到包房附近正好聽到隔壁的包房里有哭泣的聲音,於是給大光使了個眼色。
大光二話不說的就是一腳踹在包房的門上,咔吧一腳就把門鎖給踹壞了。
包房的門大敞四開的,而里面一個瘦高的男子正拎著大光的大寶貝的頭發要繼續的毆打。
瘦高的男子身高應該接近一米九了,就算換在現在的哈爾濱來說,也絕對算得上是魁梧了。
而且一頭像是成龍電影里的長發,看起來絕對是彪悍英挺的一個人。
但是所作所為卻一點也不彪悍英挺,尤其是大光看到大寶貝臉上的傷痕的時候,二話不說的就舉起了鋸斷了槍管的雙管獵,硬生生的對准了瘦高男子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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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男子此時淚流滿面的哭訴道:“三哥,我恨你,不就是沒收藏嗎?至於讓我一出場就遭遇四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