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進展
“哎?今晚要去學習嗎?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圖書館?額,好吧,那你加油。”
張解掛斷了電話,最近怎麼回事?
張娜好像在刻意避著自己,對自己的態度也變得冷淡了。
張解想了好久都想不出來,可能真的是畢業設計真的很難弄吧,張解安慰到自己。
張解在自我安慰的時候,他心心想念的人,張娜。
此刻她正坐在陳凱旁邊,親昵地問著陳凱自己畢業設計的某個部分該怎麼做,剛剛張解聽到她不耐煩的聲音也是因為這個電話打擾了這一次張娜專門找機會與陳凱接近,一起聊天的時光。
最近兩人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好,從以前僅限於面對面交流學習,偶爾才會坐在一起討論問題,到現在幾乎天天都是肩並肩靠在一起,從學習聊到生活。
張娜喜歡挨著陳凱的感覺,所以每次都會找機會與陳凱坐在一起討論,他身上散發的味道讓自己十分陶醉。
剛剛打完電話的張娜回到雅間,坐在陳凱旁邊,“沒什麼事情,是騷擾電話,我們繼續吧。”張娜輕描淡寫地和陳凱解釋著。
“嗯,好,我們剛剛講到那里?哦,這里可以……”陳凱靠了過來,手無意識地碰了張娜手臂一下。
張娜表面平靜的回應著陳凱,但是內心早已慌亂不已,心跳加速,“啊啊啊!!怎麼辦?我倆是不是挨太近了!我的心跳好快呀!他不會聽到了吧!”張娜只能強行鎮定地回復著陳凱,努力讓自己的心思回到作業上面。
其實陳凱的內心也是動蕩不安,雖然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催眠了張娜,但是毫無戀愛經驗的他還是有些緊張,不過相對於張娜,就平靜許多了。
此時如果張娜細心一點,她就會發現陳凱的眼睛會時不時的偷瞄她。
“怎麼樣?這樣子可以嗎?”
“嗯,嗯,好的,謝謝。”張娜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謝,用余光看著陳凱起身離開自己,回到對面的座位。
張娜下意識的握上剛被陳凱觸碰的手臂,那個溫暖的的離去,好像帶走了她的思念,讓她感覺心里空蕩蕩的。
她的心里向往著坐到陳凱的身邊去,感受著他在自己身邊的感覺,他的溫度,他的氣息,他整個人的存在。
但是……
“喜歡就去做啊!”
“不行,要是他覺得我是輕浮的女生怎麼辦?”
“才不會呢!想靠近喜歡的人怎麼能是輕浮呢?”
“人家剛走就挨上去,怎麼不是輕浮!太下賤了!”
“他是陳凱唉!有什麼關系!”
慫恿張娜的小人那一句話好像貫穿了張娜的內心,在悄悄用鼻子用力吸了一口氣後,她堅定了自己的內心,抱著電腦坐到了陳凱身邊,“我,我還是有些不懂。”
“是我那里講得不清楚嗎?”陳凱身體側傾,將左手扶住張娜得椅子靠背,溫柔地詢問著。
“這,這里。”張娜的臉更紅了,那英俊的臉龐,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軀,熾熱的男子氣息,靠了過來,並且伸出手臂攬住了自己的椅子。
整個人好像都被陳凱的氣息包裹著,讓少女的血液流速加快,心跳加速,小手無意識的抓著衣角。
雖然並沒有被陳凱碰到,但是他的動作就好像抱著自己一樣。這讓本來就羞澀的少女更加心跳加速了,她對陳凱的話一句也沒聽進去。
她的眼睛雖然在死死盯著屏幕,但是心里已經幻想著陳凱抱著自己一起學習,那畫面如此溫馨甜蜜,令人向往。
這也是陳凱的小小套路,他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到的了,說女生主動的話可以適當的回應,像是這個手搭載女生椅子靠背的動作,雖然沒有接觸到女生,但是已經和抱著女生在懷里差不多了,就差捅破那層窗紙了。
等陳凱再次講完解決問題的要點時,張娜還在回味著剛剛的感覺,她感覺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甚至還想來幾次,但是張娜知道,他們是出來學習的,如果再問就是故意添亂了。
不過今日的進展已經很大了,張娜在聽完後沒有回去,而是順勢坐在陳凱旁邊繼續完善著畢業設計。
現在的時間其實距離催眠張娜已經近兩個星期了,期間陳凱並沒有再次催眠張娜,而是任憑張娜對他的感情自然的發酵,現在的進度已經讓陳凱很滿意了,而且陳凱並不著急,他很享受這種張娜一步步的接近自己,最終成為他的所有物。
有時候,時間就是最好的催化劑劑。張娜在一天天與陳凱一起的學習中,對於他的感情也在逐步增長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娜已經不滿足於僅僅只與陳凱在梧桐細雨的學習時間了,她想與陳凱再呆著久一點。
“陳凱。”站在梧桐細雨門口不遠處的一個岔路口,張娜叫住了陳凱。
“怎麼了嘛?”陳凱不解的問道,明明他剛剛已經打過招呼了,應該沒什麼事吧?陳凱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有啥遺漏了。
“路上蠻黑的,我有點害怕,陪我一起走走唄。”張娜的手緊緊抓著她的帆布包。
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後悔了,心想這種蹩腳的說法,陳凱應該不會同意的吧,會給嘲笑的吧。
她的心髒都提了起來,好像在咽喉的位置跳動著。僅僅只是等待陳凱的回答的短短幾秒,對她來說就好像是好幾個世紀一樣煎熬。
就連汗液的流淌都牽動著少女的內心。汗水在她的額頭匯聚成一團,滑過額頭,繞過眼眶,順著臉頰,在下個匯聚成液滴懸掛著。
滴答~
“唉!你瞧我,居然讓學姐一個人走了那麼久的夜路,抱歉抱歉,我送你回去吧。”陳凱連忙答應了張娜學姐的要求。
而且看起來,他好像很努力的在學如何和女生說話,就是這話,搭配他那正經的帥臉,顯得格格不入而已。
不過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張娜並沒有在意到這些奇怪的地方。
而是心有余悸的緩緩喘著氣,這比她競賽跑步還要累,這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是內心的疲憊,還有沒有被拒絕劫後余生的慶幸。
為了不被他人發現自己的異樣,張娜的眼微微低下,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因為不敢做更多的動作,只好用手指搓著握在手里帆布包的帶子。
陳凱手攤出來,像一個紳士一樣,對著張娜學姐回宿舍的位置,比了個請的手勢。
噗嘰~張娜的余光看到了他那奇怪的樣子,捂嘴一笑,看著陳凱的眼神也更加溫和,順著他的手勢,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在經過他的旁邊的時候,還用余光撇了一眼,在與他眼神對視到了的時候,又立馬收回了,加快腳步越過了陳凱。
在聽到背後傳來的腳步聲後,腳上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夜晚的風給這溫熱的天氣帶來一絲寒意。在著寂靜的道路上,吹著兩邊的樹枝沙沙作響。
路上的二人默不作聲的走在校道上,路上沒什麼人,這倒給他們創造了二人獨處的世界。
“陳凱,”學姐率先打破了平靜,“你打算報考哪里?”
“我呀,”陳凱拉了一下肩膀上的背包,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還沒怎麼想好,還不知道報考哪里呢。”
“目標還是早點定下來比較好,沒什麼心儀的學校嘛?”
“這個嘛,”陳凱的步伐慢了下來,看了一眼學姐的背後,深吸了一口氣後,嘆了出來。
快步走上去“我倒想去XX大學,聽說那里的老師厲害,而且XX學也比較出名,學校環境也不錯。”
“哦……”在知道少年要考得學校不在這里得時候,內心得失落感翻涌而來,瞬間洗刷了她得內心。
原本得微風好像冬日里得寒意一樣,吹進了她得心里,讓她不由得感覺渾身冰涼。
不過作為學姐,應該鼓勵學弟,祝福學弟的。
她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盡力用平靜的語氣和陳凱說道,“那你得加油啊!聽說那個學校可是很難考進去的。”話語到這,就停止了。
風帶著燈上的樹葉,沙沙作響;風卷起路上的沙子,團團飛旋;風吹過行人的頭發,凌亂思緒;
一般來說,都是男方來安慰女方的,但是陳凱卻抑制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在他的計劃里面,需要借助考研的問題,讓張娜感覺到危機,這樣子才好一步步將她逼上懸崖,直到無路可退的時候,臣服與自己。
而報考學校就是最好的理由,時間永遠不會停下,無論張娜是否會忽略這個問題,陳凱始終會離開這個學校。
這不過是陳凱的欺騙自己的一個理由罷了,就像是人們會給自己的行為開脫一樣。他說著如果學姐在自己畢業前還不表白的話,那就分道揚鑣。
直到看到了張娜學姐宿舍門口的燈光,學姐才率先打破了平靜。
“就到這吧,謝謝。”張娜學姐示意陳凱到這就好了,獨自一人走向宿舍。
陳凱在後面看著張娜學姐的身影,默默的看著她快走進宿舍樓門,視线一低,直接轉身離去了。
張娜在踏入了宿舍樓的一刹那,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轉頭看過去。
看著陳凱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路的盡頭。
他明明只是走回宿舍,但是那個背影,好像要離她遠而去了。
不安的種子已經在張娜的內心種下了,即使她並沒有注意到,但是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夢魘一樣纏繞在她的腦海。
張娜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更加用心專注在畢業設計上面,無論是論文,演示文稿,還是演講稿。
只要能讓她專注,專注到不去在意那件事就好了。
少女試圖借助畢業的壓力脅迫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但,就算是稍微松懈一下,那個事情就像夢魘一樣注入了腦海。
況且每一天晚上與陳凱一起學習,她內心的不安都會因為見到陳凱時候感情的增加而茁壯成長著,直到成為壓垮她內心的龐然大物。
有時候,情感的治愈,可能不需要什麼老師的開導,僅僅是一些不經意的小事情,就會形成一絲星光,照亮了內心中的黑暗。
那是在畢業論文完成的後,過了一段時間吧。
此時西邊落日殘照,東邊升起的月亮則散發出柔和的光輝,一個漸漸消退,另一個緩緩升起。
當夕陽逐漸下墜,慢慢褪去自己的光輝,這時往往給觀察者帶來一種詩意的浪漫。
陳凱剛吃完飯,現在正獨自走去學習的路上。
“今天天氣真好啊!”
漫天紅霞,殘陽缺月,微風瑟瑟,好不愜意。
“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悠閒了。”陳凱感慨到。
自從被張娜學姐拒絕後,就陷入了拼命學習催眠術的瘋狂時期,後面也沒法閒下來,還需要為了考研而努力,這好像真的是陳凱近一年來真正意義上的放松,一種來著靈魂深處的悠閒。
“陳凱!”
“嗯,”有人在叫自己?陳凱這才看到張娜學姐正從前面走來。
張娜逆著光,像是從光里走出來,晚霞披在她的身上,讓張娜看起來很是美麗和動人,猶如出世的仙女。
不過因為背著光,陳凱並沒有看見張娜眼中深深的疲憊,和對他包涵深意的眼神。
“學姐,你怎麼在這里?”
“最近在准備畢業設計的演講太悶了,想著吃完飯隨便走走,放松放松。”
“好巧呀,我也是最近學習太緊了,想著今天天氣那麼好,放松一下。”
“一起走走?最近學的那麼累,你也該放松一下了。”
說著,二人航线也慢慢偏離了,原本是去學習的路上。但是為了放松,他們走去了體育場。
在田徑場上還是很多人,有慢跑鍛煉的,有邊聽歌邊自嗨的,還有從操場過來撿球的。
在這難得的周末,吃完晚飯後的兩人選擇了在這里散散步,訴說這段時間的趣事與煩惱。傍晚的風拂過耳邊,仿佛驅散了身上的壓力。
張娜偷偷的看著陳凱,不僅是因為之前陳凱考研的事情,還有另一個,在小女生八卦的時候,蹦出來的另一件事情。
“前幾天有人好像在表白牆向你表白了,對嗎?”
張娜輕咬嘴唇,問出了這兩天一直纏繞在她心底的困惑。
這個問題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個稻草。
它一出現就占據了張娜的內心,就好像有無數只小螞蟻在撕咬她的心房,讓她的內心感覺到瘙癢和疼痛。
無論自己再怎麼和之前一樣轉移注意力,都無法擺脫這纏繞在心里的夢魘了。
比起畢業,陳凱被表白的事情就在現在,如果,如果陳凱真的被表白的話,那她可能連最後與陳凱在一起的時間都被剝奪了。
雖然她在看到後,一直都在以“表白牆上面是假的,陳凱那麼忙,怎麼可能有空會管這些東西?”為由,安慰著自己。
但是人就是這樣,在還未獲得物品,但是比起別人都接近的時候,這個時候的他們,內心里面已經將其據為己有了。
而對於張娜來說更是難受了,不僅是因為她之前已經拒絕了別人的表白,而且之前聽到陳凱的考研目標。
加上在被催眠後,對陳凱的感情日益增長,和害怕陳凱離去的恐懼。
四重壓力撲面而來,讓她喘不過氣。
對她來說,陳凱就好像手心里的水,即使自己再怎麼的那里接著,但只要自己的手指露出一絲縫隙,都有可能溜走。
“我不知道是我哪個室友在表白牆上發那個東西,我都發火了才把那個刪了,真的是,怎麼能開這種玩笑呢!”說著,陳凱還揮拳的做出毆打室友的樣子。
“哦。”
張娜心中的那塊石頭至於是放下了,她也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陳凱揮拳的樣子,她心中的不安也消散了許多。
但是她的內心任然沒有完全平靜下來,這件的事情就好像是警鍾一樣提醒了她。
“如果,如果陳凱真的被別人表白了,怎麼辦?已經拒絕過他的我,沒有資格說話的吧。”一想到可能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她的腦袋也低了下來。
“怎麼了,學姐?這件事讓你在意啦?”陳凱見張娜學姐低著頭不說話,很是關心。
陳凱的聲音,將張娜從內心的焦慮中拉了出來,她連忙揮手。
“沒,沒有啊。我關心關心你的。還有,別叫我學姐了,怪見外的,我們倆這麼熟了,你就叫我娜姐吧,我朋友也是這麼叫我的。”
張娜的眼神躲閃,沒敢與陳凱對視。手伸到臉旁,將那幾根調皮的頭發撥弄到了耳朵後面。
躲閃的眼神中帶著些許釋懷,但是還是飽含著深深的憂慮。
撥弄散開的碎發的芊芊玉手,嘴角微微翹起,卻好像因為心底的積壓而帶上了些許憂愁,更像是強顏歡笑。
在夕陽的照耀下,讓張娜學姐格外的美麗動人,猶如一位滿是心事,又堅強的笑起來的美女,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
陳凱看著都有些發愣,魂都被奪走了。完全拒絕不了她,下意識的張嘴,答應了張娜學姐,“行。”
兩人繼續走著,剛剛話語好像是終止符一樣,他們無言的走在路上。
“我們去旁邊坐一會吧。”張娜打破了平靜。
她指著旁邊的草地,邀約著陳凱一起去坐坐。
“好,都聽你的。”
天色漸漸暗下來,在這燈火通明的城市里面,暗藍色的夜空里罕見的亮起了幾顆閃閃發亮星星。
兩人也找了一塊小的草地坐下,愜意的享受著學習之余,著片刻的閒暇時光。在忙碌的時候,小小的休息,讓二位的內心獲得了舒緩。
在這碩大的草地上,除了蔥蘢青草。還有對對情侶正調情說愛,散發出愛情的酸臭味。
周圍散發出的荷爾蒙的氣息,也讓二位年輕人的內心開始躁動。坐著坐著靠在了一起,一起仰頭望向那美麗的夜空。
夏日的晚風總是帶著暖意,吹走人們的煩惱,小草也為之起舞。
也不知,是不是那繁密的小草撩動了張娜的心,她竟忍不住靠在了陳凱的身上。
那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張娜感覺到安心。
順勢靠在了陳凱的肩膀上,感受陳凱帶給她的安全感。
“最近,好累啊。”
張娜的頭往陳凱這邊蹭了蹭,像是不安的小狗正找著她的主人。
“嗯?這段時間真的好忙啊!我們很久沒有這樣放松了。”
在張娜靠過來的時候,陳凱順勢右手摟住張娜的肩,陳凱清楚的感受帶張娜在那一秒身體一陣顫抖,但是張娜並沒有拒絕陳凱的動作。
手里挽著少女肩膀的纖細感覺,那細膩柔軟的肌膚。靠在胸廓柔弱的嬌軀,讓陳凱不由得將其往懷里摟了摟。
“這段時間多虧了你,專業知識比我扎實多了。要不然這畢業設計我真的很難獨自完成。”
張娜躺在陳凱懷里,腦袋低下,想遮住了羞紅的臉蛋不被陳凱看見。
臉頰貼在了陳凱的胸膛,陳凱身上獨特的清香都隨著張娜的呼吸吸入了她的鼻腔,讓她的腦袋昏昏沉沉。
“稍微,安心了一點啊。”張娜最近一直不安著陳凱考研學校的事情,因為畢業論文的完成,這件事情直接整個刺入了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明明是近在眼前的人,卻有著一種漸漸離她遠去的感覺,讓少女的最近的狀態一直不怎麼好。
但是在靠在了少年的身上的時候,之前不安就好像泡沫的一樣,瞬間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斥內心的滿足感。
原本的不安全部轉換成了對少年的情感,讓她的內心感覺到無盡的歡喜。
“至少,他還在我身邊。”張娜的腦袋不由得往陳凱的身上拱了拱,整個人靠在了他的身上。
“沒事啊,我們倆是好朋友嘛,我幫你是應該的。”陳凱感受著懷里那溫熱的嬌軀,有些飄飄然了。
看著懷里的愛人,陳凱的眼神也溫柔了下來,他閉上眼睛,細嗅著張娜頭發的香味。都是又不敢太用力,怕發出的聲音被張娜學姐聽到了。
那是一股股類似於百合花的清香,最近學習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二人就這樣靠著對方,享受著夏天的微風拂過臉頰的愜意。
好似一切都靜止了,只有他們依靠在一起,互相安撫著對方的心靈。
那一晚,他們沒有去學習,而是一直這樣子坐到了很晚很晚,甚至張娜回去的時候,差點超過了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