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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聯合作戰

微信性愛系統 森破小子 9627 2024-03-05 02:38

  劉蕊不答,她不答張漠就不動,被連問了幾次,劉蕊終於熬不住,她捂著臉說道:“爽…”“跟你老公比哪個更爽?”“…你的更爽…”張漠放開劉蕊的腰,劉蕊趕忙上下動了起來,啪啪的交合聲再次響起,這次兩人的高潮終於同步,張漠喘著氣拱著腰,在劉蕊哆嗦著高潮的時候把精液射了進去,劉蕊久旱的子宮時隔如此之久之後,居然迎來了一大波洪水。

  兩人激情完,劉蕊從張漠身上站起來,小穴口大量精液涌了出來,劉蕊突然躺在張漠身邊,然後在旁邊拿起手機打開了拍照功能。

  “我要留個照片,反正我已經丟了名節,你是大官,如果不好好幫我對付張在寅,我就把照片傳到網上。”劉蕊說道。

  張漠是無所謂的,他主動摟著劉蕊的肩膀對著鏡頭讓劉蕊拍照,自己也取出手機拍了一張,張漠突然有興趣再拍幾張更加淫蕩的,他又讓劉蕊把陰莖吮硬,拍了張口交照,又拍了一張插入的照片,自然是兩人都露臉的,最後又擺了個姿勢,他站在床上,劉蕊半跪在他大腿側,張漠摸著劉蕊的頭,劉蕊一手扶著他的陰莖,一手拔開自己的小陰唇漏出陰道口,場面很是淫靡。

  之後兩人一起洗了個澡,張漠雖然還很有精力,但是卻不想再做,洗完之後兩人穿上衣服,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張漠在劉蕊這里拷貝了上次庭審張在寅出示的所有證據,准備拿回去分析一下。

  “我如果讓你在起訴一次張在寅,你敢嗎?”張漠突然對劉蕊問道。

  劉蕊眼神很堅定的說道:“別說起訴一次,就算起訴一萬次,起訴到傾家蕩產,萬夫所指,我也願意。”張漠點了點頭,一個初步的計劃已經在他心中形成。

  張漠承諾要幫劉蕊對付張在寅,劉蕊送他出門的時候晃了一下手機,意思是里面有照片,讓張漠記得約定。

  張漠爽完從這個寡婦家里面出來之後,被外面的冷風一吹,頓時清醒了很多。

  劉蕊對張在寅的仇恨程度在張漠的意料之中,但是這個女人對張在寅復仇的執著卻讓他吃了一驚,顯然這個女人的心理已經有點病態了,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有希望能搞倒張在寅,她都會去嘗試,如果說張在寅真的用那種不光彩的手段摧毀了她的家庭,劉蕊這樣反應也不足為怪,但是事實真的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嗎?

  張漠點了根煙靠在車上,他眯著眼睛開始在腦中構建張在寅這個人的形象,他不敢相信一個被民眾如此信任的高級紀委官員,用這種犯罪的手段區針對一個官員,即便陳震中是一個貪官。

  “劉蕊的話,絕對不能全都相信,里面一定有夸大的成分,不過張在寅也一定使用了一些手段,至於這個手段到底有多不光彩,我也很難猜到啊。”張漠暗自想著,他突然發覺自己居然隱隱約約有點站在張在寅這邊幫他說話的意思,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張漠有點喪氣。

  在張漠上學的時候,張在寅這種人物絕對是他最喜歡的人,可是現如今看起來,張漠自己好像成了一個大反派。

  張漠在威脅陌少峰之後,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某一天可能會跟真正紀委上的人物有衝突,但是他沒想過衝突會來的如此之快,張漠突然之間就意識到,他現在的形象活像是一個電視劇中的丑惡反派。

  張漠之所以喪氣,理由就是來源於此,以前的時候,張漠對付同班的那個陳浩,是絲毫沒有心理壓力的,他先惹了我,我是自衛反擊,自然是正義的一方;對付程宇豪,同樣沒有心理壓力,程宇豪殺人藏屍,還想要禍害更多的純良女孩,張漠即便手刃程宇豪他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再到後來對付孤兒院院長鍾健,這人惡貫滿盈,不知道貪了多少不義之財,讓孤兒院的孩子們一直過著苦日子,張漠同樣是站在正義與道義的陣營中。

  但是今天呢?

  張在寅對付他有錯嗎?

  好像真的沒錯,在張在寅的世界中,張漠是一個違法亂紀之人,公理似乎是站在張在寅這一邊的。

  張漠又嘆了一口氣,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把煙頭彈出去,坐回到了車里面,他暫時不再去想這件事了。

  張漠開車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時間了,張漠帶了晚飯回去,微微已經餓了一陣子了,看微微一開門就嗅到了飯香,本來想大聲呵斥他,看到晚飯也來不及呵斥了,先吃了飯再說。

  吃飯的時候微微一邊吃一邊觀察著張漠的表情說道:“又上了一個,而且有照片,再來一個就完成任務了,等我吃完要不要完成掉?”微微其實不用親眼看見,就能觀測到張漠的性愛過程,也能收集到性愛能量,畢竟兩人有心靈上的感應。

  張漠正在煩惱,他直接沒理微微。

  微微吃的差不多了,拿起一杯熱牛奶喝進肚子,然後紅著臉主動坐在張漠身邊生澀的撫摸他的大腿,張漠楞了一下,然後把她手拿開說道:“不用你操心了,這個任務再過兩天就能完成。”微微癟了癟嘴巴,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說道:“主人,獎勵你確定要加寬0,4mm嗎?主人你那里本來就很大了,如果再加寬了0.4mm…有些緊致的小穴干起來就不舒服了哦,不光主人你不舒服,剛進來的時候人家也會很痛呢…”微微一邊說,然後就陷入了妄想之中,臉色紅了起來。

  張漠注意力根本沒有在微微的暗示上,他轉頭說道:“你還能更改獎勵?”微微笑著說道:“呀,主人真體諒人家呢,我可以更改額外獎勵,這個任務完成之後加粗0.2mm就很雄壯啦,主人想要什麼額外獎勵呢?”微微說的確實是實話,張漠的陰莖本來就不是細長型的,他的陰莖比一般人的要粗一些,不加長還沒有太猙獰,通過加長之後現在就很可觀了,如果再加粗一些,恐怕就會有很多嬌小型的女人要受苦不少。

  張漠看著微微的眼睛,說道:“我想要張在寅的違紀證據。”微微點著嘴唇說道:“這不是有關於主人本人性能力加強的獎勵呀,朋友圈里面倒能交易到主人所說的這種東西…但是現在沒解鎖,我也沒辦法使用這種力量的。”張漠突然回過頭看著微微,瞪大眼睛問道:“你說能交易到這種東西…這就意味著張在寅曾經違紀過?而且,是不是牽扯到一個叫做陳震中的官員的死亡?”微微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張漠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也許是親的次數有點多了,張漠也有些習慣了。

  微微微笑著舔了舔嘴唇,說道:“那里面有關於你說的這個人的違紀證據,而且是誘導他人自殺哦,很嚴重的罪名呢,具體內容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了,需要主人解鎖然後花性愛點數購買才能看到。”張漠聽到這句話,心中突然輕松了很多,至少這說明張在寅不是無法戰勝的,而且張漠現在的調查方向也是正確的,張漠的計劃就是聯合李祥民等人,尋找一年前陳震中自殺一案中張在寅違紀的蛛絲馬跡,尋找當年的證人,爭取在這一方面取得突破,如果實在沒有進展也沒有大問題,大不了我就等解鎖了朋友圈之後再搞定你,柯佳琴那邊的造星計劃還在推進,現在自己已經消失在了張在寅的視野之中,張在寅應該是拿他沒辦法。

  誘導他人自殺,這個罪名讓張漠在心靈上得到了些許的慰藉,至少他現在師出有名,雖然是被迫保護自己,但是壓迫著自己的這個人也是個罪人。

  張漠說道:“既然得不到他的違紀證據,那還是增粗0.4mm吧。”微微生氣的錘著張漠的肩膀,張漠讓她錘了一陣子,就趕她去睡覺。

  在兩人在酒店互動的時候,李祥民則在跟自己的哥哥李忠民通電話。

  “我下班之後一打開門,張在寅就在門口站著,跟我說了這樣一通話…你說,他的用意是什麼?”李祥民把那天張在寅來找他的事情完整的復述給了他哥哥。

  李忠民沉思良久,他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了起來:“你關注過以前他辦的那些案子沒有?”李祥民說道:“沒有。”李忠民說道:“他善用離間之法。他這麼做其實就是為了離間咱們和張特派員之間的關系,詆毀張特派員就是想讓你對張特派員失去信心,你不信任張特派員,就會有行動,運營更多關系,如果你現在再有多余的行動,他說不定能抓住你的把柄,你聽我的弟弟,我們現在已經沒什麼退路了,要相信那位張特派員,雖然…他很年輕,但是他是我們的盟友,聽懂了嗎?”李祥民嘆了口氣,這種命運被掌握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中實在是讓他難受,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李祥民和李忠民心中很明白,張在寅已經知道了張漠的存在,而且還主動告訴了他們,好像完全不把張漠放在眼里一樣,雖然知道這是離間計,但是兩人心中不可避免的對張漠產生了一點點懷疑的情緒。

  第二天,張漠再次把鬧個不停的微微留在家里,在外面的車行租了一輛車,又把全身的裝扮換了換,為了避免被攝像頭照到自己的面容,還特意選了一個帽子扣在頭上。

  張漠現在要去紀委大樓周圍收集張在寅的信息,雖然隔著兩公里就能看到張在寅的信息,但是張漠還是要萬分小心才行。

  最理想的狀態就是無聲無息的潛入到紀委附近兩公里范圍內,看到張在寅的貪汙信息,第一步張漠進行的比較順利,很輕松就摸到了紀委大樓附近的一家書店里面,腦中的微信性愛系統已經感應到了張在寅,但是張在寅的貪汙信息一欄里面,卻只有一個字:“無。”果然如張漠所料,張在寅是個絕對廉潔的人,這樣一來,張漠基本上不能利用附近的人的相關功能來鎖定張在寅的弱點了。

  張漠嘆了口氣,他假裝翻看書籍,持續觀察著張在寅的動作,張在寅工作的非常入迷,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文件,累了就去打開唱片機聽一首爵士樂。

  一個有高尚品味、工作認真,而且嫉惡如仇的絕對正義之人。

  張漠合上書籍,眼角一下瞥到了這本書的名字:《人間失格》。

  “我真的正在對付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他不像鍾健一樣是個人渣,不像程宇豪一樣是個惡少,他是一個自律而又正義的紀委好官,雖然他有過犯罪,但是也是以暴制暴,我…是不是越來越走上邪惡的道路了?”張漠越想越不敢想,他把書本放回原位,然後壓低帽檐,默默走出了書店。

  剛剛走出書店,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張漠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李祥民,張漠直接接了電話。

  “張特派員,如你所料,張在寅來找過我了,而且…他還跟我提了你的事情,用心那是非常險惡啊,張特派員,我跟你通電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好像也被他給盯上了。”李祥民最終還是決定信任張漠,經過一晚上的深思之後,張在寅反正是自己的頭等大敵,而自己蒙受過張漠的大恩,這個人還放了自己侄子一馬,侄子那次玩的貪汙小游戲按照道理來說是很隱蔽的,而且對於紀委來說很難查,但是張漠居然一下子就在現場抓住了自己侄子,總感覺張漠的勢力也是很大的,自己為什麼不信任一下張漠呢?

  而且如果張漠真的像張在寅說的那樣,其實是個狐假虎威的官二代,張在寅為什麼還要專門跑過來離間他跟張漠的關系呢?

  在張在寅的心理施壓之下,李祥民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張漠一聽張在寅居然主動跟李祥民接觸起來了,他知道事情現在有了變化,張漠眯著眼睛,開口說道:“他出手挺快的啊,這樣吧,今天晚上,你、李忠民廳長、余長海局長,你們三個人想辦法擺脫掉跟蹤,我們需要會面。跟你說句實話,紀委內部的斗爭已經開始了,我很鴿派的人員有一部分正在被跟蹤,所以我們決定先下手為強,准備出手對付鷹派,張在寅就是頭號人物。”李祥民大吃一驚,他趕緊問道:“你們…怎麼對付他?”張漠說道:“這個在電話里也說不清楚,你們三個人先來吧,地點在中山陵門口,今天晚上九點。”李祥民應了一聲,然後掛掉了電話,他額頭上有大量的冷汗滲了出來,顯然,他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場政治斗爭之中,自己想了片刻之後,又開始給剩下的兩人打電話。

  張漠眼神中的目光越來越堅定,他開著車慢慢離開紀委大樓附近。

  現在是中午時間,張漠給柯佳琴打了個電話,詢問她那邊進度如何,柯佳琴聲音很有活力,她說現在所有節目都已經制定完畢,正在排練也進行的很順利,今天晚上就要進行一次彩排,問張漠來不來看一看,張漠倒是很想去看看,但是他要跟三位廳長密會,便說自己忙,又跟柯佳琴聊了幾句,張漠掛掉了電話。

  張漠又跟沈佳通了電話,跟她聊了許多有的沒得,沈佳的狀態一如既往,她萬萬想不到,張漠此時此刻的狀況已經非常危急,張漠不想把這種情緒帶給無憂無慮的沈佳,他只是想在行動前聽一聽沈佳的聲音。

  類似於上戰場前的留白,張漠又跟晨月海等人通了電話,她們都沒有感覺到張漠情緒上的異常。

  現在距離藝術節晚會舉行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張漠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等不到朋友圈解鎖了,張在寅一步步逼的很緊,他接觸李祥民就說明他在謀求主動進攻,這一點非常可怕,打完電話後的張漠坐在車中皺眉思考,連午飯也忘記了去吃。

  時間很快到了當天晚上,張漠跟三位廳長一一溝通好,把車牌號告訴他們,把車停在了一個不算顯眼的位置。

  當年,在武昌起義打響推翻封建制度的第一槍之後,NJ就成了辛亥革命的根據地,在一百年後的今天的NJ又成了另一場戰斗的戰場,這場戰斗不像革命一樣熱火朝天,反而在靜悄悄的夜里,是如此的悄無聲息。

  紀委科員小陳如往常一樣在跟蹤李祥民,現在是李祥民的下班時間,小陳要等他下班之後尾隨著他的車,所以小陳現在已經提前坐進了車子里面,在政府眾多車輛行駛出來的時候跟上李祥民的車。

  他停的位置還不錯,能在車里面拿著望遠鏡看到李祥民所在大樓的景象,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李祥民離開自己辦公室的身影,他開車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自己能夠看到停車場。

  過了好一會兒,小陳也沒看見李祥民從大樓里面下來,小陳皺著眉頭,心想到底是去上廁所了,還是電梯比較擁擠?

  又過了一段時間,小陳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打開車門走下車來,對門衛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現在辦公大樓已經沒多少人了,整個樓有點黑漆漆的,李忠民的辦公室也黑著燈,小陳心中暗道不妙,他趕緊前往停車場的方向,一看停車場那邊,李祥民和李忠民的車都好端端的停在那里,兩個人卻都不見了。

  小陳回到車里面,開車又回到了李忠民家附近,他家也沒人,小陳知道自己跟丟了人,他本想給小李打電話聯系,卻沒想到小李提前給他打了電話:“陳哥,不好了,我一不小心把李建業給跟丟了,他進了一家酒吧里面,然後等半天都沒出來,我進去一看里面已經找不到他了,而且他的車還停在外面呢,人找不到了!陳哥,你有沒有在李廳長家附近啊,看看他是不是回家了?”小陳說道:“我這邊也把李祥民跟丟了,他們家里面沒人我親眼看到他們下班離開辦公室,但是卻沒看到他們離開辦公大樓,車子也是好端端的停在停車場,人不見了。”短短的十分鍾里面,他們的跟蹤對象在同一時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线之中。

  兩人知道自己可能暴露了行蹤,趕緊跟張在寅打電話,張在寅卻早就料到了這件事。

  聽完兩人的回報之後,張在寅坐在座位里面,捏著自己的小胡子想到:“他們似乎要找地方會面了,會面之後就要商量怎麼對付我。你們要怎麼對付我呢?

  盡管放馬過來吧。“面對即將到來的反擊,張在寅似乎信心十足,甚至是有一點興奮,就如同他以前跟吳雨聲說過的那樣,這種暗流涌動,針鋒相對的感覺,就是讓張在寅最著迷的地方。

  神秘消失的三位廳長秘密來到了中山陵附近,很快就都找到了張漠說的那輛車,他們三人在十分鍾的時間內先後上車,張漠等最後一人上車之後,直接發動車輛。

  “三位廳長,晚上好。”張漠主動跟三個人打招呼。

  三人連忙給張漠打招呼,四人碰面之後,每個人心中都有了那麼一絲安定的感覺,畢竟抱團在一起能帶給人很強烈的安全感。

  “如你們所見,張在寅已經開始行動了。據我所知,張在寅這次想要搞個大事情。”張漠一邊開車,一邊說,“他聯手了一部分官員,准備在紀委內部展開一場清洗,目的是架空甚至徹底清除掉我們鴿派的紀委官員。這一點已經從他近期的一些行動中有所表現。”三人均是大吃一驚。

  張漠的說法很是震撼人心,但是如果往深了考慮一下,也正巧能夠說明紀委最近的一些動態,紀委最近正在拿貪官們大肆開刀,李祥民就曾經差點中刀,這不就是鷹派的進攻信號麼?

  而鴿派的張漠出手保護他們,也是鴿派的防御手段。

  張漠看了一下他們的表情,繼續說道:“很顯然,如果我們倒台了,你們的貪汙證據就一定會落在他們手中,所以你們也是跑不了的。”車里先是沉默了一陣子,只能聽到引擎的聲音,李忠民咳嗽了一聲,低聲說道:“張特派員,你們鴿派有多少勝算?”張漠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勝算這種東西,誰又能說得准呢?我告訴你們我們有百分百勝算,你們也不會相信呀。不過我可以給你們傳達一個信息,我們的勝算一定比他們要大很多。”李祥民突然插嘴問道:“張特派員,你的家族力量如此強大,跟家里長輩咨詢一下意見不好嗎?”李祥民說的很隱晦,其實就是想讓張漠求助家里。

  張漠故作姿態的說道:“上頭也在扳手腕,顧不得下面的這些小打小鬧了。”三人又吃了一驚,這句話又透露出來了更多不得了的信息。

  張漠繼續說:“這一次攻防戰中,我被任命為對抗張在寅的指揮官,但是NJ這邊不是我的大本營,我缺人手。所以我希望你們三位能夠幫我一把,要你們做的事情很簡單,不要求你們動用關系,不要求你們動用你們官職上的便利,因為你們在這種層次的對抗上也說不上什麼話,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幫我找到這幾個人,然後想辦法讓他們在法庭上翻證。”三人接過張漠遞給他們的文件,上面全都是一年前那次著名張在寅庭審案件的證人。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張在寅當年在處理陳震中貪汙違紀案的時候一定有過違紀行為,而且涉嫌誘導他人自殺,這個案子是我們鴿派對張在寅的攻防重點,這要這個案子能夠重啟調查,張在寅勢必陷入被動局面…關於這個案子的細節,你們沒有必要知道,現在你們需要知道的是,我們在同一條船上,我的船如果被張在寅搞沉了,最多我也只是回到家里面,然後被長輩們訓斥一頓,但是如果我一走,你們可就…”李忠民三人都沉默了起來。

  “當然,我也不會為難你們一定要幫我,你們不幫忙,我也不會像一條瘋狗一樣拿著你們的貪汙證據去找張在寅向他認輸,能不能打一場勝仗也是未知數,不過如果你們這次幫我這個忙,張在寅倒台,我可以向你們保證,紀委對你們曾經的那些事情,一定既往不咎。”又行駛了一陣子,張漠給足了他們時間讓他們權衡利弊,前面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燈突然亮起,張漠踩下刹車,說道:“前面那個綠燈亮起之前,你們三個可以自由下車,下車就代表著不參與這件事情,那麼以後我們再無干系,我就當沒認識你,你也就當沒見過我。張在寅倒台與否,還有後續你的前途,都跟我沒了關系,你要自己運營。如果綠燈亮起,還坐在車上的人就代表要跟著我干了。是走是留,你們自己決定。”張漠啪的一聲按開了車門鎖,三面的車門都已經是能夠打開的狀態。

  NJ這條偏僻的外環街道上此時此刻並沒有其他的車輛,只有張漠的車孤零零的亮著尾燈停在馬路邊上,周圍靜悄悄的。

  車內瞬間也陷入了死寂之中,四人面前紅燈的秒數一秒一秒減少,張漠表面上毫無表情,但是心中也是緊張萬分!

  張漠把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三位廳長心中如果有一杆秤,一下子就能想到這里面的利害關系,跟著張漠,就代表著加入了鴿派,一榮俱榮,一損皆損,如果不跟著張漠,那麼不論那邊獲勝,自己的那些貪汙證據還是會被捏在紀委手中,前途依然看不清摸不透。

  紅燈從六十多秒一直減少到十秒,車中依然沒有人下車,張漠倒數了十秒鍾,微微一笑,然後踩下了油門。

  “現在,我正式歡迎你們上車。”張漠說道。

  三位廳長站隊之後,四人又在車上商議了許久,張漠和三位廳長正式結盟,他們將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共同進退,一起對抗張在寅,張漠回到中山陵門口附近把三人放下車來,然後自己開車回到了酒店。

  計劃正式開始實施,三位廳長分頭去想辦法秘密搞定當年的那些證人,張漠則負責分析張在寅,以及他出示的一系列證據。

  回到酒店之後,張漠又聽了一遍那個張在寅在辦公室里面錄下來的錄音,錄音的記錄時間確實是陳震中自殺的時間,那個時候張在寅好像確實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那麼張在寅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法,在不去見陳震中的前提之下誘導了他自殺呢?

  而且陳震中對妻子劉蕊還說過這樣的話:“在張在寅面前自殺,以此死來對抗張在寅。”可是張在寅並不在陳震中的面前,陳震中為什麼就在辦公室里面自殺了呢?

  聽了一晚上的錄音,張漠想的腦袋都痛了起來,大量的矛盾在張漠腦子里面此起彼伏,想不通的越來越多,張漠干脆不想,准備睡覺。

  之後的幾天里面,張在寅沒有再多的舉動,張漠則一邊關注著柯佳琴那邊的進度,一邊忙活著陳震中自殺案中的一些事情,當年的那些為張在寅出庭作證的證人已經被陸續找到,張漠也開始跟三位廳長商議用什麼手段讓他們翻證,討論了許多,甚至包括一些非法的手段也都想過,忙活了幾天下來,張漠腦子都快炸了,不過好在身邊還有微微陪著自己。

  讓張漠欣慰的是,微微越來越懂事,她能夠檢測張漠的心情,知道自己做什麼事情能夠讓張漠舒心,於是微微現在經常跑到他身後給他按摩肩膀,或者安靜的靠在他身上,盡量不給他添麻煩。

  這一天睡覺之前,張漠收到了林聽水的微信,林聽水告訴他她父母已經進入了新一輪的治療階段,那些錢已經被用上了,她現在很想張漠。

  張漠不知道這個“很想他”到底是不是發自林聽水的內心,也許林聽水只是想報答他,所以說一些口不對心的話,但是又想到她好像確實不太會撒謊,張漠便發微信問道:“真的想?”林聽水回道:“真的。明天能見面嗎?”張漠心中微微一暖,這幾天下來他的思維已經很混亂,是時候找個溫順的女人釋放一下壓力,再加上還沒有拍過林聽水的照片,張漠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張漠去找林聽水。

  林聽水跟以前一樣,身穿著寬松的校服,長長的頭發披在身後,安靜而又沉穩,練琴的時候好像世界的一切都跟她無關,張漠很是安逸的坐在練琴房里面聽她拉小提琴,度過了一個比較放松而有優雅的下午時光。

  “聽我拉琴,應該很無聊吧?”南廣門外,林聽水挽著張漠的手臂,這個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兩人出來吃飯。

  “沒有呀,很好聽,加上下午暖洋洋的陽光,我坐在你旁邊感覺很舒服。”林聽水滿足的笑了。

  兩人像戀人一樣吃了晚飯,張漠看她穿的實在是有點寒酸,就領著她逛了品牌店,買衣服的時候林聽水一直詢問張漠喜歡讓她穿什麼樣的,連顏色也要張漠指定,這種完全支配的感覺讓張漠心情好了起來。

  張漠詢問了她許多關於她家庭的事情,也問了一些關於她性格的問題,林聽水都很老實的回答了。

  林聽水對自己的評價就是有嚴重的感情依賴症狀,如果沒有人以男朋友的身份關懷著她,她就會很難受,會很急迫的想要戀愛,如果處於戀愛階段,男方如果不搭理她,她就會很著急的想要尋求男方的關愛,如果男方對她不好,她也會千方百計的對男方好,張漠想起了當時她在樓下面被她前男友扇耳光的情景,她好像挨的心甘情願,只為了能夠挽回一些跟她男友的關系。

  失去前男友之後,張漠幾天之間沒有聯系她,林聽水立刻就憋不住了。

  這是一種叫做戀愛依存的心理,就是沒有愛情就活不下去,林聽水或多或少有這種症狀,張漠雖然包養了她,兩人也沒什麼感情基礎,但是在她心目中張漠的地位已經很高,而且很依賴張漠對她的感情。

  有這種症狀的人往往不能夠得到能讓他們滿足的愛情,因為他們的地位很低,為了愛情什麼都願意付出,這就導致了他們在戀愛的時候沒有一個平等的地位,對方一旦發現了他們的這種有點犯賤的心理,就會越對他們變本加厲,而張漠不太一樣,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反而林聽水這種性格的比較稀少,沈佳和柯佳琴都會在張漠面前追求關系上的平等,而林聽水則不會,她更甘心做愛情的奴隸。

  所以那一天兩人的感情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張漠本身就對她很有興趣,林聽水不像一個正常人,正是她的這種不正常讓張漠很有興趣,張漠嘗試去跟她接吻,林聽水回應的很積極,她喜歡吮吸張漠的舌頭,也把舌頭伸到張漠嘴中讓他品嘗,還主動的跟張漠交換口中的汁液。

  這些有些過线的動作,完全不同於她安靜的外表,這讓張漠想起了在湯山頤尚的那個夜晚,那個狂野的深喉口交,張漠在車上的時候還伸手摸她的大腿,林聽水被摸的滿臉通紅,很是興奮,看向張漠的眼神風情萬種,總之張漠只要越表現的對她有欲望有興趣,她就越高興,林聽水是如何把她安靜拉小提琴的形象,和現在這種對愛情狂熱不已的形象結合到一起的呢?

  晚上的時候把她帶回酒店另開了一間房間,打算跟她好好纏綿一番,順便把照片弄到手完成一下微微的那個任務。

  兩人一進酒店就吻在了一起,林聽水雙臂緊緊抱著張漠,好像怕他從自己面前消失一樣,張漠感受到了林聽水對他強烈的依賴,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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