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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章

玫瑰劫 Rhett Dreams 7774 2024-03-05 02:38

  她可以閉上眼睛,卻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觸覺。

  一個滾燙而堅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進了自己被大大撐開的小嘴。

  那是縣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現在正放肆地碾過她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大美女柔軟的喉嚨。

  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涌上了喉頭。

  幸好,肉棒這時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還未停止時,肉棒居然又衝了回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的龜頭已經進入了她顫栗的喉管。

  被剝得赤精條條,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盡力抬起,嘴里又塞著個橡膠圈,蓓絲悲哀地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條超長肉棒直接插進自己的嘴里,來去自由,甚至毫無阻礙地深入到喉管。

  一絲不掛的大美人對這樣的凌辱無能為力。

  多虧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經驗,幾乎下意識的,她想起自己應該盡快平息胃里的反應,接著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個該死的警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

  她拼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痙攣。

  現在她滿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個驚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

  原來那個黑人的巨號肉棒正頂在她的肉唇上面。

  天呀,那龜頭一定比她的拳頭還大。

  自己的肉洞極為干燥,唯一的潤滑就是嚇出的一身冷汗,而那只肉棒的尺寸又如此驚人。

  她精致的肉洞一定會被撕裂!

  當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里硬插時,蓓絲只能從鼻孔里淒慘地呻吟著。

  肉棒太粗,沒能插進去。

  “湯姆,最好用點兒潤滑劑,”川特一邊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著,

  “我們可不想弄壞了貨物。”

  隱約聽到的“貨物”這個字眼兒,讓女孩子更加慌亂。

  她沒辦法冷靜下來,想想如何挨過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鍾,兩根樹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進了她干燥的肉洞。

  手指上沾滿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褻地來回抽送,把油脂塗滿四周的嫩肉。

  川特還在前面奸淫姑娘漂亮的小嘴。

  這當然不是他享受過的最好的口交。

  大美人雖然早就聽天由命,任人宰割,舌頭卻死了一般,一點也不主動,更不用說那些勾魂攝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過,強奸畢竟別有一番風趣。

  你看,這個半個小時前,還飄在雲端的小妞兒,現在不是被他這個“屁眼警察”干得淚流滿面、哀啼連連?

  而且一旦進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動都不那麼重要了。

  還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軟又堅韌,既有力又火熱的喉管呢?

  而且,那時女人喉嚨的本能反應對肉棒的刺激,都要遠遠超過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強抑制了胃部痙攣的大美人,現在不由自主地收緊喉頭,一副要把肉棒吞進肚中的樣子。

  這樣好受些,雖然她馬上就想起,吞咽動作是口交中對肉棒最大的刺激。

  讓強奸犯舒坦是沒有辦法的事。

  孤零零一個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選擇?

  她只想活下去。

  只想凌辱早些結束。

  蓓絲從來不是一個保守的冷美人。

  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經驗相當豐富。

  以前興致來了,也會玩一玩深喉。

  不過,深喉時,她總得花上幾分鍾,才會完全讓放松胃里和喉頭下來。

  雖然一直埋頭於男人股間,她還是掌握一切,從節奏、深度、時機,到讓男人射在哪里,全憑她的喜好。

  作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她總有法子,讓男人們乖乖地聽任自己擺布。

  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饞嘴的小狗兒,絕不會讓它一下就吃到骨頭。

  甜頭要一點點給。

  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不過,她最喜歡看男人兩眼冒火、滿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現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一絲不掛地隨人凌辱。

  男人對自己小嘴的奸淫,她無能為力,只能傻傻地張大了嘴。

  那條肉棒,又比她經歷過的任何東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長。

  氣管會被完全堵住。

  她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強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

  肉棒重新插回來時,再盡力抑制嘔吐的反應。

  這樣她才不會被窒息。

  隨著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擊著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優美忻長的脖頸被肉棒貫穿,似乎連龜頭形狀都模模糊糊看得出來。

  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不斷進出的肉棒。

  對龜頭側棱的刺激尤為強烈。

  這倒是讓縣治安官受用極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

  原來那個黑鬼正在拼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潤滑過了的肉洞里插。

  蓓絲從小就討厭黑人,覺得他們髒,進化不完全。

  但現在,她這輩子里見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嘔的黑鬼,馬上就要強行插進她的身體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傷心被玷汙,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挨過去。

  “她叫我屁眼,湯姆,”川特望著對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湯姆,邊說邊用自己的肉棒塞滿姑娘的喉嚨。

  黑人皺著眉頭,挺著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操,老板,”湯姆終於將自己幾乎一英尺長的怪獸一插到底。

  大美女從喉嚨和鼻孔中發出含糊的哀鳴。

  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好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這個婊子、唔、唔、會希望自己沒、沒、說過。”

  盡管她早已不是一個處女,蓓絲。

  阿爾伯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摧殘。

  那只尺寸遠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股間抽送。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了,五髒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強行塗上的潤滑劑減緩了一些痛楚,但那種身體隨時可能被撕碎的劇痛,甚至遠遠超過了她的初夜。

  粗壯滾燙的肉棒,把她細嫩敏感的肉洞內壁撐到了極限,少女拳頭大小的龜頭一次次蹂躪著她的花心。

  嘴里的肉棒現在也幾乎把她插得透不過氣。

  下身的劇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節奏。

  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嘗試,都被粗壯的肉棒無情地頂了回去。

  越慌亂,越找不出肉棒的節奏。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了。

  下身的劇痛似乎變得越來越遙遠了,她只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絲的大腦開始混亂。“不!我不要就這樣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發現了女孩子的異樣,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紅的面頰上不斷拍打。

  女孩子無瑕顧及這種羞辱,只是貪婪地吞進空氣。

  充滿了男根味道的空氣。

  絕處逢生的心情,居然讓她再次淚光漣漣。

  川特重新開始動作後,女孩子強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這根。

  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終於又給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禱上帝,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給她熱熱身,湯姆。”川特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這讓他得意極啦。

  另一頭的黑人淫蕩地笑著,一邊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個沾滿油脂的手指,猛然插進姑娘毫無防備的菊洞。

  女孩子布滿汗珠的嬌軀又一次猛然收緊。

  同時遭受著三重奸淫,姑娘的嗚咽聲愈發淒慘。

  湯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裝滿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絲無比緊湊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無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識模糊起來。

  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反應!

  她逐漸適應了在自己喉嚨里進進出出的那條肉棒。

  現在,飽受摧殘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

  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擠壓、撕扯她精致敏感的肉唇時,居然產生了一絲絲的快感。

  肉唇的快感,夾雜著碩大的龜頭撞擊柔弱花蕊所產生的疼痛,讓她只想大聲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門里的手指,還帶來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充實。

  一開始的痛苦現在已經轉化成了深入恥骨、難以言狀的快感,與來自肉唇的熱潮,一起衝擊著她漸漸崩潰的理智。

  川特感覺到了女子身體上的變化。

  他從姑娘的嘴里退出自己的肉棒,龜頭面沾滿了姑娘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在從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從姑娘的嘴里取了出來。

  “噢——”她如釋重負般的大聲呻吟出來。

  因為長時間的緊張,下顎的肌肉依然僵硬,嬌艷欲滴的嘴唇還像剛才那樣張開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隨著肉棒穿透肉洞,時緩時急、忽高忽低的婉轉哀啼聲,穿過潔白漂亮的牙齒,在地下室里蕩人心魄的回繞。

  前面的肉棒從嘴里消失後,姑娘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肉唇上。

  似乎無窮無盡的快感在那里堆積著。

  她的腦子已經亂作一團,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強烈的高潮已經越來越近。

  忽然,乳頭又傳來了新的刺激。

  原來川特鑽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塊蒙著皮子的木板上。

  姑娘雪白豐滿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隨著老湯姆的有力抽插,來回蕩出一股股乳波。

  川特看准機會,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一粒剛被甩到嘴邊的乳頭,用力地允吸起來。

  當他輕咬發硬聳立的乳頭時,心智已亂的美麗姑娘,終於徹底崩潰了,大聲哭泣著達到了高潮。

  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著、跳動著。

  無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樣,一波波貫穿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

  高潮如此強烈,所有的意識都被肉欲淹沒了。

  巨大的肉棒也瘋狂地插到盡頭,然後在她顫抖的身體深處猛然爆炸。老湯姆野獸般地“噢噢”叫著,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噴進她的體內。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聲呻吟著,哭泣著。

  瘋狂地顫抖起伏。

  高潮實際上因為子宮四壁塗滿了黑鬼強奸犯滾燙的精液而更加強烈。

  當一切終於結束後,細小的汗珠塗滿全身,她閉上眼睛,急促地喘著氣。

  “咕”的一聲,倒光精液的大肉棒從她的肉洞里拔了出來。

  她感到黑人肮髒的精液,不斷地從自己飽受摧殘的肉洞里溢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滑落。

  她全身癱軟,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恥辱。

  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痛恨自己被輪奸挑起的欲望和隨後的高潮。

  更何況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輕輕哭了起來。

  “又香又軟的白屁股。”湯姆從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戲弄地拍打著姑娘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滿了彈性,手感真是好極了。

  這樣的形狀和彈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見。

  “試試才知道。”她聽到川特說著。

  湯姆在一旁吃吃地笑著,捏開姑娘的下巴,拿過那個橡膠圈又塞了進去。

  深陷羞恥之中的金發美人,突然意識到她的凌辱還沒有結束。

  那個白人並沒有射在她的嘴里。

  現在又輪到他來摧殘玩弄她了。

  飽受蹂躪的肉洞灼熱難忍。

  另一雙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

  她只能暗自傷心,祈求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標並不是充盈著濁白精液的肉洞。她發覺自己豐滿的臀丘被抓緊,用力掰向兩邊,縣治安官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肛門上。

  “唔、唔、唔!”被強行撐開的嘴,發不出她驚恐的哀求聲,布滿汗珠的身體絕望地掙扎了幾下,大美女在心里哭泣著,

  “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罵我是屁眼,現在給你的屁眼一點顏色!”

  他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刺進了她從未被侵犯過的菊洞。

  當龜頭艱難地穿過肛門四周的那圈緊張得幾乎痙攣的肌肉時,金發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來。

  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盡根而入,肉囊撞擊著她紅腫的肉唇,沾滿了從那里溢出來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幾乎讓蓓絲發瘋。

  她尖聲慘叫著,四肢在結實的皮套里徒勞地扭動。

  慘叫聲又漸漸變成了低聲啜泣,上氣不接下氣,隨著男人的動作時斷時續。

  川特不緊不慢地抽動著肉棒,愉快地奸淫著身下姑娘的菊洞。

  報復總是甜蜜的,尤其這樣性感到誰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緊吧。”湯姆流著口水。

  “沒錯,湯姆…又軟又緊又燙,干起來真過癮!”

  看著老板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間進進出出,老湯姆禁不住心里樂開了花。

  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里出了火,就會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買主安排怎麼提貨。

  再過那麼一兩天,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會被運到邊境那邊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

  如果她足夠幸運,也許還會被賣到中東,成為某個富得流油的酋長的終生性奴。

  想想這姑娘的淒慘命運,老湯姆的大肉棒又開始一點點變硬。

  他知道,在川特聯系墨西哥的當口兒,還有那麼幾個小時,他會和那姑娘單獨在一起。

  赤條條綁在架子上的姑娘,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大美人兒。

  從頭發梢到腳趾頭,全在他手里。

  聽任他為所欲為。

  黑人獰笑著,心里說,“好好干她,老板。干得再松一點。你一走,我就會插進去的。多鮮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遲疑!”

  當初他和川特做了一個交易,他為川特干活兒,川特給他洗掉了那個重罪。

  他一個月賺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個“貨物”他都可以嘗嘗鮮。

  那些美人,想起來都讓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來了男人。

  如果他們足夠年輕英俊,川特會把他們像那些姑娘一樣賣到墨西哥。

  老湯姆一點沒有性別歧視,當然也會雞奸他們,就像待會兒川特走了後,他會騎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頓一樣。

  有一個家伙有點老了,川特覺得墨西哥人不會感興趣。

  就把那輛豪華車被賣掉了,湯姆把那男人的屍體埋在樹林里。

  不過,湯姆可沒有蠢到不藉機會給自己找點樂子的地步。

  在20個小時里,他不斷地雞奸了那個不走運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媽熱愛這個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著。

  這時,川特野豬般哼哼著,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在姑娘的哀啼聲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噴進了她的直腸深處。

  警長川特掛上電話,靠在他舒適的大座椅里,臉上掛著微笑。

  從農莊回到警署後,他衝了個澡,換了套新制服,然後才給墨西哥人打了電話。

  他給那女孩開價6萬美元,電話那邊的羅得里格斯聽起來要死要活,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價錢。

  “別讓那黑鬼把女孩玩殘了。還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說的那樣水靈,才對得起這個價錢。”川特知道墨西哥佬會出這筆錢的。

  大約6到9個月,那姑娘就會為他賺回這些錢了。

  更別提他還能把姑娘就地高價轉手。

  川特真正的利潤,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車。

  一輛奔馳,扣除普賴斯兄弟的手工,能賺1萬就不錯了。

  那些姑娘的利潤就高得多了,除了給湯姆二千塊的獎金、每月的工資,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給弗蘭克10%的手續費。”治安官的兄弟,弗蘭克。

  川特,經營一家地方銀行,幫川特在加勒比洗錢。

  加上這次,治安官的戶頭上將近50萬了。

  他向值班警官揮了揮手,開著警車輕松回家。

  當他把車停進車庫時,這座毫無特色的農宅漆黑一片。

  鎖起了槍,又喝了一支啤酒後,他溜噠回後面的臥室,邊松開自己的皮帶,邊注視著床上黝黑的肉體。

  十個月前的那個下午,當川特在路邊發現絲萊絲時,她剛15歲。

  離家出走的小黑姑娘傷痕累累,衣不遮體。

  兩個讓她搭車的白人大男孩,不僅在後座上狠狠輪奸了她,還搶了她的錢,再把她丟在路邊。

  川特把她帶回家,幫她洗干淨,吃飽了飯,再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幾天之後,當他深夜回家時,發現絲萊絲睡在他的床上,一絲不掛。

  他明白了她無聲的暗示,當晚兩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務,煮飯,並讓川特隨意享用她的身體。

  他們極少交談,川特總是疑惑,是否某天絲萊絲會不告而別,甚至順手牽羊偷走他藏在一個鐵桶里的5000美元現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聲,弄醒了小黑姑娘。

  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朧地嘆息著。

  她在黑暗中注視著正在脫衣服的川特。

  掀開身上的被單,叉開兩條大腿,她的手滑過自己烏黑發亮的裸體,慵懶地挑逗自己的肉唇。

  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時,特別沒有耐心。

  她最好盡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濕潤了,准備迎接那條超長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經半硬。

  今晚的這一票生意讓他出奇的興奮。

  雙手放在屁股上,他盯著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嬌小,不過5尺多點兒,乳房結實,但不大。

  不過她的屁股意外得豐滿,驕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從少女的裸體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櫥去找什麼東西。

  當他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大團果凍狀的潤滑劑。

  在他把潤滑劑塗在肉棒上,並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寸的當口,少女清晰地嘆了口氣,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枕頭里面,豐滿的屁股姿態誘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著自己的臀丘,然後把它們向兩邊拉開。

  她已經學會了肛交中,怎樣避免象最初幾次的劇痛。

  在他進入時,她向後聳著屁股。

  隨著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被充實、被貫穿的感覺如此強烈。

  她記得,一旦抽送開始,快感還會增強許多倍。

  她還知道,自己會在他之前到達高潮,並且高潮中大聲尖叫。

  如果同時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兩次高潮。

  川特平緩地干著身下的少女。

  他雞奸金發大美人兒的景色不斷漂進他的腦海:完美的身材、驚艷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處子谷道的窄小和滾燙。

  一邊抽插,他一邊撫摸著黑姑娘豐滿的屁股,讓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幾分鍾後,他加快了速度。

  從絲萊絲的叫床聲里,他聽出來,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約一小時前的那次發泄,讓他現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

  他還不斷回憶著金發美人。

  終於,在絲萊絲的菊洞里抽插了大約20分鍾後,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腸里,同時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個小時後,湯姆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刹車聲。

  那是羅得里各斯專門運送貴重“貨物”的倆個手下。

  他們倆全叫馬里奧,是一對全身狐臭的親兄弟,對老板忠心耿耿,對別人卻心狠手辣。

  老湯姆一點兒也不喜歡兄弟倆看到漂亮姑娘時滿嘴流口水的貪婪相。

  當然,老湯姆自己是從來也不照鏡子的。

  其實,老湯姆討厭馬里奧兄弟,是因為那對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兒來,連他都自嘆不如。

  無論多水靈的小妞兒,落到那兄弟倆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誰都認不出來了。

  但他們對老板卻是言聽計從。

  老板說,路上要惜香憐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們就每人只打一炮。

  羅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這倆個地位並不算高的馬弁。

  被他們接回來的小妞兒,在路上就被他們修理得服服貼貼,不管以前地位多麼高、脾氣多麼大,經了馬里奧兄弟的手,准保都變得又乖又巧。

  拾掇起來,一點兒也不費事。

  湯姆當然不關心羅得里格斯這個墨西哥人肉販子在想什麼。

  現在他想的就是趕快把錢數好收妥,把這姑娘交給馬里奧兄弟,自己關上門美美地睡上一天。

  剛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兒里里外外衝了幾遍,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啦。

  還真有點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湯姆在三十六個小時內,是硬不起來了。

  那小妞兒早被他折騰得直不起了腰,現在正在地板上縮成一團,好像也哭兩聲的氣力也沒有啦。

  說真的,湯姆可是全心全意,配合著她一起精疲力盡。

  “不過,”湯姆心中暗笑,“馬里奧兄弟可是生龍活虎得很。”

  馬里奧兄弟不耐煩地敲著門。

  湯姆明白他們著急見識一下這個身價六萬美元的大美女。

  看著停在門口的那輛中型貨車,老湯姆不禁笑出了聲。

  貨箱里面遠比外面看起來狹窄,因為前面的一半改裝成了一個密室,剛好能放下一張厚實的床墊,再加四周的幾個帶鐐銬的鐵柱子。

  姑娘的手腳剛好可以被拉開綁牢。

  密室里的通風又那麼不好,兄弟倆刺鼻的狐臭還不得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熏死過去?

  湯姆斷定那兄弟倆身上只有一點可取:他們和他一樣,以折磨別人為樂。

  那倆個墨西哥佬剛看到一絲不掛的大美女就紅了眼,把錢箱扔給湯姆,一齊撲了上去。

  老湯姆獨自折磨大美女時,就在她耳邊,生動地預測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種種細節。

  他喜歡邊嚇唬漂亮姑娘,邊蹂躪她們。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時,明白那一切都會是真的,她徹徹底底地絕望了。

  她聽天由命,松開身體聽任墨西哥佬的擺布。

  兄弟倆花了足足五分鍾,才過足了手癮嘴癮,起身向黑人告別。

  湯姆決定跟自己打個賭,誰會去開車,誰又會先在貨箱里陪陪小妞兒?

  他猜矮胖老大會先上。

  結果,把癱成一團的蓓絲扛進貨箱的是瘦高老二。

  矮胖老大還沒從外面關上貨箱門,里面就傳出了蓓絲的慘叫聲。

  湯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湯姆朝開遠的貨車狠狠吐了口唾沫,罵道,“這對雜種真他媽的招人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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