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段璧在賓館的大廳里等消息,卻感覺內心一場煩躁。
“坐下抽顆煙……”
張警官看出他的煩躁不安,偷偷塞給他一根煙。
“哦,謝謝。”段璧接過煙,但卻沒點上。
“你放心吧,我們已經把幾個出市的路口都掐死了。”但是他感覺到這個團伙具有較強的反偵查能力,直到現在也沒有露出絲毫行跡,但是這個話他實在不好再說,徒增女孩家人的擔心。
“張哥……”段璧充血的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張警官問道:“您說,一般要是你們認定的嫌疑人,一般有幾成的准確性?不會抓錯人吧?”他還是不太相信,居然是自己初中的同學下的手。
“警方做偵查工作是講求嚴謹的,理論上講我們可以懷疑任何人,但是我們認定嫌疑人是必須有證據的,現在所有認證、物證都指向沙強,而且他也有案底,所以在沒有新的线索之前……”張警官耐心的給解釋道,半天交談下來,張琦和段璧也算聊熟了,兩個人年紀差不多,張琦也比較同情段璧的處境,所以說話也相對客氣些。
“我不是擔心這個,那家伙從小就是個禍害,我怕的是萬一不是他,會不會耽誤時間,畢竟對方到現在都沒有來電話。”越是無聲的等待,就越是讓段璧感到無比的壓抑和折磨,他已經預想到了,無數種娜娜可能遭受到的虐待,這又怎麼能讓他安靜下來。
張琦拍拍段璧的肩膀說道:“哎,你的心情,我能了解。據說在北京那面也還在加緊分析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在北京和臨海窩藏的點。你……我看你還是去房間休息下吧,這麼挺著不是辦法。”張琦看段璧已經連續20幾個小時沒吃、沒喝、沒休息,也挺佩服這小兄弟,看他人走路都已經飄了,才拉著他說道。
“我沒事,本來也鬧時差睡不著,娜娜她姐夫說一會來替我,我再等會吧。”段璧委婉的回絕道,此時他雖然頭腦已經開始有些發木,雙眼有些發直,但是心里裝著事,確確實實一點睡意沒有。
“小段,你去休息會兒吧,我那邊已經安頓好了。”程志揚衝著兩個人走過來,明顯的聽到了剛才兩個人的部分談話。
幸虧柔然陪著嘉嘉,能讓情緒有點失控的嘉嘉冷靜下來,他才能盡快分身過來。
“嗯……沒事,我再等會兒吧……”段璧掏出火機,把煙點上說道。
“調整好身體狀態,從溫哥華折騰到這邊,都快三十幾個小時了,不然沒等找到囡囡你身體就先垮了,還怎麼去救人。”志揚說道。
段璧想想也是,掐了煙說道:“那好吧,那我先去歇會兒。”也不再磨蹭的上樓去了。
“那我也該回局里看看情況了,不過我想提醒你們,千萬不要自己出去找线索,江局長給你們說過了,這兩個嫌疑人手里可能有槍,又是熟人作案,你們就在這等我消息。”張琦對程志揚說道。
“嗯,我會約束好他們的。”志揚起身把張警官送走,才回頭就看見嘉嘉和柔然站在他身邊,看到嘉嘉愁眉深鎖的樣子,讓他真的心痛不已。志揚也不顧忌李柔然就在邊上,愛憐的用雙手捧著嬌妻的小臉,用拇指輕輕的撫摸她的眉毛。“別老是皺眉,抬頭紋都出來了。
不是說了讓你倆在屋里老實呆著嘛。”
“氣悶的慌,你們沒有家里的備用鑰匙啊?回家多好,非要住在這里。”柔然挽著好友的手,小聲抱怨了句。
“鑰匙是有把,不過走的時候匆忙,沒帶著。”嘉嘉有些歉然的說道。
“咳咳……柔然啊,你不回家看看家里面啊?”志揚怕嘉嘉又因為房子想起囡囡,問了一句道。
“沒事,晚點回去好了,現在還是讓我多陪陪嘉嘉吧。”柔然知道現在自己應該陪在好友身旁,但是偷看了志揚一眼,還是自己想陪在他身邊?
程志揚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他也回想起來了,三年前那個情人節的晚上……他還記得那晚上,他們是去吃的披薩。
他突然想起來,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囡囡禍福未卜,自己怎麼還有心情回憶這些,只是那事情如果翻出來,只怕妻子可要跟自己翻臉了。
李柔然看他有些戒備的,又有些心虛的望了她一眼,她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得意,只是微笑著沒有多說些什麼。
他倆在這眉來眼去的,也已經被嘉嘉所察覺。
“你們肯定有什麼事瞞我,等囡囡回來,你要給我解釋清楚。”上樓的時候,她的一句話又叫志揚郁悶起來。
話分兩支,在臨海東郊外的那個廢棄工廠車間里,昏暗的燈光下,散落著一地的衣衫,一雙長長的纏疊在一起的男女的身影。
投射到地面上。
巨漢壓在柔若的女孩身上,黑與白的對立,狂爆與安靜的衝突,一切的刺眼的不和諧都在提醒著,這只是一場沒有情感交流的肉欲的發泄。
程娜娜麻木的把頭側到一邊,嗓子已經哭啞、喊啞,嬌美面容上半干的淚痕和下身還在進行著的奸淫,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是小聲的抽泣著,默默的忍受著身上的男人發泄著獸欲。
如果她以前還相信因果報應,那麼她終於明白,那都是謊話,是騙人的鬼話。
四周靜悄悄的,空蕩蕩的大場房里,除了沙強粗重的喘息聲,也隱約能聽到在角落里,受了傷的方文良在那苟延殘喘。
沙強心里十分之不爽,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強奸嘛,有反抗才有樂趣。他雙手粗暴的揉捏著娜娜初綻的雙乳,一邊說道:“我操,真緊,在處女里,都很少有這麼緊的。你強哥的大雞巴少說也開過兩位數的處女了,還不都是幾分鍾就夾著我大喊大雞巴親丈夫,你把我箍的這麼緊,是不是不好意思叫出聲來啊?沒事,你大雞巴親哥哥最喜歡聽女人叫床,哦……我操,這真是他媽傳說中的名器啊,別的騷逼讓我這麼操早就爛了,哈哈……
今天我就賞你一泡濃精。”娜娜聽他這麼說,嚇得趕緊顫聲求道:“求你了,不要……會,會……嗯……啊,好痛,求你不要……慢點,痛啊……求你別射在里面,千萬不要,求你饒了我吧,不要……”她奮力的想推開沙強,但是在被奸淫了半個多小時後,她剩余的氣力根本不足以身上精壯的男人構成任何麻煩。
柔美少女的哀求和反抗更加激發了禽獸施虐的獸欲。他一手抓住娜娜的兩條粉臂,另一只手幫助撐開女孩兒扭動的雙腿“啊哈哈……你放心,就算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日,大雞巴哥哥也會直接操你子宮里去,絕對一炮就叫你懷上強哥的種,等幾個月後,把你肚子操大起來,我也不會冷落你,我很久沒有操大肚婆了。”沙強像裝了開足馬力的活塞馬達,根根見底的抽插著,兩顆碩大的睾丸也猛烈地撞擊著少女的臀部,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響。“啊……嗯,這才對,哭吧,我最喜歡聽女人被我操哭了的聲音,嗯……到了,要射了,准備好了,記住了,你是沙強的女人,你一輩子也擺脫不了我沙強的烙印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將濃稠的精液,噴薄射入了娜娜陰道的深處……娜娜直感覺萬念俱灰,生命中度過的十九年仿佛都是假象,只有這一刻,如此殘酷的真實,才是生命的真像。她失魂落魄的像具屍體一般,任憑他繼續抽插、擺弄和打罵,她就是不哭也不鬧,不喊也不叫。沒有愛欲的反復活塞動作,漸漸干澀的倒把沙強的陽具磨的生疼,不禁讓他覺得索然無味,啐了口唾沫又使勁的在娜娜身上大力的抽插了百十下,馬眼一松,他抽身把凶器抽出,快速套弄著將腥臭的精液全部噴在的女孩的臉上。
“操,真他媽了個比的不爽……別給我裝死,起來給老子舔干淨。”看她根本沒反應,他更覺無名火起,伸手又要對她施暴,但是考慮如果和娜娜的關系就這麼僵著,自己又逃不了,那等到被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所以,他忍著火,把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順手抄起娜娜柔順的長發,包裹著他醃臢不堪的腥臭肉棒,擦拭起來。
“呃……唔……呃……”娜娜終於忍不住了,雖然胃里空空的嘔不出東西來,但是經歷如此劫難的娜娜,終於不堪忍受他的粗俗,禁不住的干嘔起來。
“哈哈哈哈…我的小寶貝,你怎麼這麼不愛干淨,怎麼說吐就吐啊,是不是種下太多了,身體里承不下了?還是我太強了,已經把你操的懷上了?”
“下流……”娜娜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現在看看到底是誰比較下流?”沙強笑嘻嘻的從娜娜下身掏了一把,你看看,這都是你騷屄里流出來的。
“哇……嗚嗚……嗚嗚……”娜娜羞得臉通紅,氣的說不出話來。
沙強出乎意料的放低了語氣安慰道:“好了,別哭了,其實你不知道我和段璧小崽的事,我就是恨他,其實也跟你沒關系,但是你太漂亮了,我真的挺喜歡你,我就忍不住動了強了。”
娜娜沒想到沙強也會說軟話,沒有說話,有些吃驚的瞥了他一眼。
沙強看娜娜漸漸止住抽泣,以為自己動之以情的攻勢見效了,心里不由的有點得意,有的時候反差越大收效就越好,他雖然外表粗魯不堪,但是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伎倆他用的還是非常純熟的。
“跟著我吧,以後我保證不打你,別看我人粗魯了點,但是我保證,為了你,我就是拼了命也不叫人欺負你。”
娜娜死死的盯住他,沉默了很久,她才說出一句話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跟豬、跟狗也不會跟你。”沙強臉上笑容騰的僵住了,而娜娜卻默然的和他殺氣騰騰的眼神對視,似乎她眼前的只是一片空氣。
“哈,早晚老子玩遍你身上三個洞,看段璧還有沒有興趣撿老子這只破鞋。”娜娜聽到他提及自己的段璧哥哥,眼神終於有了一絲閃爍。
沙強就趁這個機會一把捏住小美人嬌嫩的面頰,“噗”
的大力把帶著血腥氣的陰莖塞到了娜娜的嘴里。
“小心點好好伺候老子的老二,你要是敢咬我老二,我一槍打死你。”沙強一手拖著娜娜的下巴,一手托在她的後腦,一面前前後後的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嗚嗚……”娜娜被濃重、腥臭的氣息熏得胃里再次不斷翻涌,又遇到沙強的龜頭深抵喉嚨的不斷撞擊,口水禁不住的不斷的外涌,人也由於缺氧開始直翻白眼。
只能下意識的揮舞著粉拳,拍打沙強的後背。
“啊哈哈……看見沒,今天老子就先教教你,等以後了,就必須自己來做……”沙強根本不顧女孩兒的死活,他已經有點得意忘形了,兩只手抓住娜娜的頭發,不停的將自己棒槌大小的陽具,死命的向女孩兒的食道內頂。
“操,這逼嘴真不錯,操你媽嘴……以後你要給我練到能把卵子都含進去的水平,一定要用你的鼻子能碰到老子的肚子上才算……啊……操……我操你媽個逼的賤人,你想死……”卻是娜娜抱了同歸於盡的決心,狠狠地一口要在了沙強的陰莖上。
沙強在猝不及防下,被劇痛和驚嚇驚醒了美夢。
他抬起一腳,“砰”的踢到了娜娜的頭上。
可憐的女孩兒如同斷了线的風箏般,從桌子上跌倒地上。
她在昏迷前隱約看見沙強跪在面前,聽見他痛苦的雙手捂著他自己的下體嚎叫。
我咬到他了嗎?
終於報仇了……為什麼周圍白白的一片,這是生命的終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