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的吻令染飛煙原是想將他一軍的腦智全蒙糊了,那句孤…差點說成孤王令她的心小疼一下,才忽然想起現出可愛的任性,柔軟的手握住胯下脹挺長棍搓揉反擊。
他切齒哼一聲,放開她唇舌,咬牙盯著她通紅臉蛋的悄麗模樣,忍不住爆漲的欲望衝入她溫暖內穴。
“啊…無賴、你賴皮!怎可以白天…一下來兩次。”承受他一下下戮刺,她全身歡愉百竄,白里透紅肌膚滲出細汗,隨曲彎兩腿的私穴被巨根插移甩動,發出水碌滋磨的羞恥聲。
她一直叫春,叫得他受不了,勇猛地在她體內飆馳。
他努力做,拼命做,只想在晚年與她生個可愛的兒子,過過兒孫滿堂的滋味。
愛憐的傾頭在她豐厚的美唇親啄,炙熱氣息噴進她微張的紅唇里,壓低呻吟與她一起沉淪在美妙交媾中。
她以為他宿疾沒好,每夜需要女人,盡管誘惑著他。
但怎料到,他日做、晚做,精力好像用不完,這看起來會像是一位老是自嘆步入中年的老頭嗎?
剛才換衣服不小心被他偷襲侵犯一次,氣得染飛煙只好賭他若是把車子摔毀,罰他今晚不准與她燕好,怎耐才耍了一次計謀就為自己招來禍端。
“啊啊……天…天摯……可不可以……啊啊……我受不了了……”巨大脹根在體內撞送,引出豐沛水液,從撞擊處擴達體內每一處帶來宏大歡快,令她肢體好似被他操縱控制不了。
她好怕車板無法承受兩人重量,懷疑自己怎會懸在半空做羞人的事,一條美腿勾住他粗大的腰身,覺得自己好像與他在天空纏綿般浪漫。
蓮藕般纖臂抱住他脖頸,用香甜櫻唇回吻他堅硬頰顏皮膚、與挺直鼻梁。
他的分身頻頻撞擊她深處,填滿她的空虛,滿足她的需求,而感到好愛這男人,激動眼角露出牽絆濕淚。
先前在山上過隱居生活,她不忍心見他只是個砍柴的山野村夫,對他尊貴身分感到心疼,空有長才就此埋藏。
他不忍心見她像個山野村婦,在家煮飯洗衣,日日成為黃臉婆,所以帶著她到處游歷,專注與她恩愛的時候。
來到這國度的子城,他們一路游山玩水,以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方式,沒錢就喬裝做零時工,攢到錢就到下一個國度旅游,這輛馬車是他們全部家當,她很怕被太過激烈的動作拆毀,又得淪落去做苦工攢錢而苦惱。
累了她不要緊,累了他可是會讓她心疼。
“可不可以什麼?…”閻天摯痴痴凝望她臉蛋展露難為情的嫣紅嬌艷,故意問道,小心挺刺,似不以為意,雙手也沒閒著,握揉兩團艷紅蕊頭的豐乳,抓起一只至嘴旁用舌頭舔一圈。
“啊…啊……”身體被刺擊得很快樂,染飛煙搖搖屁股跟隨巨碩邁進幾分,感到他慢頓下來,體內煎熬要不夠,又怕車板被他們過火的動作拆散,質疑他是不是想報復她,惡劣戲弄。
“你……太用力,車板會掉下…”情急下她索性話一轉。
“放心,我螺絲拴很緊,不會掉下去。”他露出白齒保證,挺力衝撞她幾下。
搖晃車身在半空中持續,拉動兩邊的樹木也跟著害羞的搖晃。
可是地面馬匹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悠閒吃著地上的草。
這愛火熾烈燒烤著,在無人的山丘如火如荼展開,讓不知情的人看到這幕覺得詭異,知情的瞥見這幕會臉紅避開。
先前他們請小廝幫忙駕駛馬車,就是見他們經常躲在車內做曖昧運動,不堪其擾那臉紅心跳聲音,最後受不住逃離,連錢都忘記領。
就是玩,玩到太超過、太荒謬,他們請的小廝一個個跑走,讓她愈來愈不好意思他的性欲、臉皮厚度,令她羞憤的不敢請人打擾他們兩人世界。
這教她氣到小手又抖擻的?了他堅硬如石的胸膛一下。
傾刻,底下坐板突然發出脆裂聲,果然堪不住他們猛烈愛火燒灼,一下搓破他的謊言,裂開一處隨陽光射入傳來木頭傾墜聲。
“哈哈!!”僅見閻天摯樂不思蜀,抱著赤裸的染飛煙飛出頹圮的馬車,到旁邊稚嫩草坪,怕草葉太鋒利刮傷她細嫩皮膚,用壯闊肉身當墊背包裹她,粗蠻手臂緊抓她,碩身仍在嫩穴進出,持續火熱的一波繾綣。
顧慮她的感受,她心儀他體貼,嬌胴隨著撞抵反應火熱全開。
“啊啊……”男人伸舌舔著她耳垂,維續她的敏感度。
讓她坐在腿膝上,扳開她雙腿內的根部,讓欲望更深入那艷紅的體內。
頂得她纖軀在他腿上彈跳,波巒搖蕩的胸乳被兩只大手罩住,揉握幾下兼愛憐幾口。
他指扶她的臀,將插送的欲龍翻過,猛然撞到她某個敏銳點。
“啊……天…”她通紅的俏顏沉入欲望驟加興奮,花徑禁不住絞緊他,指甲陷入他的背,小屁股禁不住納入他一次次撞抵而套攏。
鋪開剛才飛出車內隨手抓出她衣服墊在下面,閻天摯將她壓在身下,由側面進入她身子,湊唇啃吻那雪白嬌小的香肩,輕舔她雪頸,抽出堅挺一些,滑下一手揉捻花蒂。
一直擦移的欲龍不曾停止,為他如此蠻悍的狂情,染飛煙欲火被撩撥的鼎盛。
“恩,別……”嬌軀承受一波波衝擊,姣美春情的臉似未達極致的虛憾,吟哦的嘴張得開開,癢得細眉愁窘。
惱的是他每次做別的事都無精打采,做這種事特別起勁。
為這種要快不快,要慢不慢的速度,她快要去了,嬌軀痙攣幾次。
“啊……天…”又嘴硬不敢讓他知曉,哪知男人雙掌突然抬起她,抱著她碩大身軀轉躺於身下,她霹腿坐在他腰間,巨棒仍在花徑攪弄鼓勵另一股激情,弄得她腹皮鼓顫,惹來烈火燎原的欲望。
“啊……天摯…”她腦筋斷了,失控的柳腰跟著他扭動。
無後顧之憂,她專精與他擦移在情欲里,“天摯……天摯……”無意識呢喃喚他,腦袋被這猛烈的歡愛模糊了。
他特別愛看她為他挾帶欲望,秀發散亂、紅唇呼他的名,美麗迷人裸體一直要著他的瘋騷模樣。
交雜的晶液在兩人接合處飛散,似怎麼碰觸、撞擊都要不夠,直到她顛了幾下,累倒在那精壯黝黑的軀身上。
迎接他射入的精流,染飛煙以為結束了,瑩白頹軟的胴體被男人粗獷大手扶握起。
跨在他身上,好像沒完沒了,他又慢慢挺身戮起她體內的敏感度。
“啊……啊…”
好像當做愛如吃飯一樣平常。
她美眸因那頻頻戮刺染上迷蒙水霧,被扳起的挺直腰肢隨他一起搖到酸累。
“夫…你肚子不餓嗎?今天的晚飯沒…沒有著落了…”覷到天色近黃昏,她慶幸能離開尷尬處境,只想起來炊飯。
男人凝視她的俊容,那深邃眼眸迷戀閃爍,似說明喂不飽他,愜意起這隨性的日子。
“不要緊,我比較想吃你。”大掌撫觸剔透白嫩的肌膚,順著腴美的曲线愛撫上搖擺的豐滿乳脂。
“我只要把娘子癢得白白胖胖,吃你就飽了。”低沉嗓音湊在她耳畔真情的告白。
教她害臊又苦惱,“誰……胖呀…”激得…舉起腳趾想踹他,穴徑卻被中心點插到兩腿顫抖,身不由己,情不自禁耽溺他狂猛的愛燒灼著她。
他雙臂擁抱她,舌頭舔滑她香甜汗流的背肌與滲出一片香汗的雪白頸項。
世間沒有一件事是比擁有嬌美的愛妻還要幸福,他只管摟抱她、要著她,寧願沉迷在她甜蜜的身子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晚年過浸淫垂老的生活也不錯。
“啊…啊…”她發出嬌嫩被人襲擊的吟哦,感受熾鐵在身體內操縱著快感。
弱小的身軀好像卡在他壯碩身體上,拔也拔不出,一直讓他侵略,花穴被強壯男根插襲到纖軀軟趴,快任他為所欲為時,做最後一搏憤力送來香腳一踹…
卻被他大大腳丫子扳倒,整人被壓在鋪著柔軟衣服的草地上,夕陽沉下的橘紅天色,有雪白纖指勾不上邊的願望…與女音哭喪嬌軟的細喃~
“啊…”
四周雜草長到將他們遮蔽,可以讓他專注欣賞、享受她赤身裸體的嬌美。
遠方,一輛馬車經過,看到眼前這幕景象,停住,只見兩匹馬懸在兩棵彎曲樹木檔住去路,中間掛個廠棚車,底板和輪子掉到下方,里面空無一人。
霎時,衝來一位穿五彩服裝腳踏兩輪表演車的人,發出一聲碰撞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