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她被強悍的力道反手捉住,整個人從身後被抱起來。
“真不錯,隨時隨地都能保持備戰狀態,看來不多疼愛你一些,似乎對不起這精力充沛的身子。”
用力揉撫她的身段,他實在是愛死她的反應了,而且很樂此不疲。
她氣得甩開他的手,擺著一張臭臉的雪麗膚容染上一片紅暈。
“放開…放開我。”
小腦袋急著想躲開他濕軟的舌頭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熱耳垂旁的肌膚,一陣面酣耳熱時,他一只大掌已伸進只用腰帶綁住領口敞開的外衣里,撫揉她胸前一對波乳,她里面什麼都沒穿,飽滿的乳房在他的盈握中。
“都已經做過那麼多次了,有什麼好害羞。”
曖昧的言詞吐進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輕輕吸吮。
他從來不這麼跟女人調情的,不過這女人倒是真迷住他。
染飛煙紅灩可愛的臉現出無法抵抗的愁容,被扎住身子,僅覺得敏感帶全被翻起,想用復住他另一只手掌隔著衣服揉撫著乳房的小手阻止,雙腿已隨著他開張的腿膝而大開,露出開叉長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體又變得極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紅色乳頭一下就變成硬蕾。“啊…王爺…”
嬌軟的阻止聲聽在男人耳膜里又變成酥骨棉軟又淫蕩的嬌語。
那只隔著衣服愛撫乳房的手已經順著曲线溜滑而下,伸進開叉長袍里復住她大腿的私密間,她下身都沒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這里…有感覺嗎?”
染飛煙想合緊雙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從心只能被迫分開,身子只能軟趴趴的倒在他身上。
無法控制軀身呈現興奮狀態,她的身體已經很能被他影響而顫抖起來。
探撫粉紅花蕊的手摸到些微濕潤,他伸入中指插入穴徑緩慢抽動,另一只手輕輕拉起粉紅色乳頭旋轉。
“啊…不要捏那…”
這種雙重刺激令染飛煙招架不住,又被他伸進一指抽送只能在他身上晃蕩,周身充斥著是他散發的吸引人魅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覺烘昏她的腦袋。
營帳里的大房似沒有任何其它人等,關緊的帷幔外似沒有衛兵站岡,只有女子細微的、聲聲想抑止的呻吟傳來。
伸入水穴的長指並入其三,頻頻磨擦到敏感穴肌的蠻悍讓染飛煙聲聲吟喘。
“王…王爺…”
她小臉通紅費力想阻止。
“叫我天摯。”
他不只一次告訴她,柔聲要她叫他的名。
“都已經這麼久了,你這里怎麼,還是這麼緊。”
他這番話更是讓她嫣然的俏臉脹紅滲著汗。無語……
“我喜歡你嬌羞的模樣。”
望著她欲語還休嬌艷的臉蛋,恭親王忍不住啄吻她的雪頸。
“王爺不是行軍…這種時候…如果被聽到…啊…會很危險。”
她輕聲軟語。
“誰要是進來,我就殺誰。”
男人忍著沉啞的聲音鐵硬斥喝。
“王爺…你的戰甲…啊…啊,搓得我…好痛…”
她又急著找理由。不過他身上戰袍麟甲的確刮著她脫落衣服的雪背,磨得她皮膚紅腫起來。
這女人真煩…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
恭親王眼觀其下,看到她細嫩的皮膚真被他的不注意磨出紅腫而破皮,心頭突然有個揪扯,停下抽送動作,難道自己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這麼嬌弱。”
正納悶她像水晶一樣脆弱將她抬離放在床炕,伸手解開戰袍,翻開露出勇美肌肉的胸膛連著無一絲贅肉的腹肌,再扯下長褲的腰帶。
棚外,似有一團火影包圍而來,頓然的警覺心一起,俊魅的眼橫觀外,感覺氣氛不太對勁。
拋上旁方一件衣服蓋在全裸的女人身上。
他將燭火吹熄。被一雙強健臂膀摟著,染飛煙只能任他將她按在床上。
僅見棚外的一陣沉靜後,是一個個火光中走過來的人影。
“閻天摯,太沉迷女色,已經讓你像只軟趴趴的軟腳蝦嗎?”
棚外是敵人清晰闊揚的譏諷聲,高分貝的宣稱已占領此地。
“還是縱欲過度已經讓你愚蠢到沒有腦袋地步,主帥的帳營旁居然一個士兵都沒有!”
“將軍,我們要不要進去,砍下親王的頭。”
旁邊還有一個小兵興奮提議。
這一聽,那聲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頭蠻子拓拔弩齋。恭親王抱住懷中的小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來。”
許是她被動,他也硬是將蓋在她身上的衣服包住她全身。
那蠻子契丹是長年被他驅除在外敵國的首將,手下敗將一個,經過那麼多年,仍沒被他們的大王關進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來一雪前恥,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不令他意外。
“慢著,這家伙狡猾異常,也許是這是唱空城計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拓拔弩齋果然是拓拔弩齋,一樣猜忌狐疑,自詡聰明。“你們先去探視,我在後面打扎掩護你們。”
可惜他這次可真估料錯誤,狹長眼睛的主人靜靜等著那些人過來。
“王爺,民女何德何能…令您將所有的將士都差開。”
這時才弄清楚,染飛煙忍不住譏笑,一時之間,還以為是救她的門人來了,倒是動起歪腦筋如何逃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聲也行,淪落到蠻子手上,不見得比在我這里好很多。”
他出聲低赫。“那些蠻族強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變態。”
大掌占有性的捻覆她下體,他抱緊底下小女人輕輕挪到床下角,眼觀棚外直直逼近的敵軍人影越來越趨龐大。
束腰翻開一出,衝飛而出的長戟劃開棚帷插中帳棚外直逼而來的某一士兵,僅見鮮血潑灑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隨著一聲慘叫,被長戟插中胸口的敵兵整個住後方帳寮飛撞。
“里面有人!”
這聲再一出,皇氣十足的主帳棚外突然飛射起一環機關箭陣,連連射得這些兵士死傷殆盡。
趁這時機恭親王拉著染飛煙由後方帳蓬一出,踏著幾個死士的屍體飛躍坐上披著皇綾的駿馬,離開主軍營。
光頭蠻子眼神呈泛怒氣,扺不住被射中己兵連連飛撞而來的屍體。
“閻天摯…”
齜牙咧嘴惱恨拿著刀斧想追擊,不知何時旁方跳出幾名咸昌國武將飛砍而來,阻撓追殺恭親王的速度。
“將他抓住!別讓他跑了。”
好不容易爬上馬調轉馬鞍,眼見敵手大將已飛奔不見人影,劃過傷疤的死魚目眼擰細,立即呼喝的聲音飛傳上空。
風沙飛揚,夜晚一片闃暗,染飛煙被男人胳臂緊緊拽抱住,坐在前側的她面孔朝向後,發絲飄揚,隨著所乘坐的駿馬跑動一下下震蕩險些不至掉到馬蹄下,顛簸讓她僅裹著一件衣服的上襟脫滑肩下,對眼剛好觀視到營地火炬照耀中,敵方大軍包圍在後的情形。
數以萬計如螻蟻的數目在漠原陣陣寒風凜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見感到倉皇和可怖。
眼觀如此,大匹追趕的馬只不及一只皇家駿馬的速度,狙殺的箭雨隨之而來。
當空一個銀光閃過,塵沙飛揚中,被擋下的箭支歪斜掃落地面。
“哼哼。”
身前的男人發出冷冷嗤笑,長戟在手中晃轉過,染飛煙眼觀他,拉起韁繩視著敵兵,逃出主營,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點也看不出戰前臨陣脫逃的狼狽模樣。
“王爺…這時候帶著我一名弱女子恐成您的拖油瓶,你何妨放了我…可以減輕負擔。”
她只好投機取巧,不顧這時機是多危險,只要他能放開她都無所謂。
還沒說完,突然肩膀一個刺痛,令她吃痛的咬住唇。
一聽見她的悶哼聲,恭親王眼視下,乍見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時被一支箭矢插中,一掌懷裹嬌軀,轉身而來的披風立即擋住飛射而來的箭雨。
箭雨被怒揚而來的波氣彈開,僅見長戟劃開弧度發出更宏大的波氣彈飛那些連綿射過來的箭陣。
氣勢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飛煙大開眼界,恭親王武藝真是超群。
“你別作夢,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開你。”
沒注意到這低聲的斥責似在罵她多嘴。
肩膀灼熱的痛和在趴在馬上的顛簸讓染飛煙眼冒金星,讓她恨的牙齦切咬。
可惡,她怎麼那麼倒霉,不僅被他利用支開敵軍的注意力;總之,她就是不相信他會為了和她親熱遣走所有士兵,就是感覺他很不想待在那里,還…為他挨上一箭。
昏黃火光震搖與空中一輪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數萬只馬追趕一只馬的中途,兩旁以他們為中心漸漸有幾個騎著馬的咸昌國勇士趕上,成為弧形狀散開。
這些勇士似也經過一番打斗,顯得神色倉促。
“王爺…沒事吧,恕小的救駕來遲。”
“殿後!”
僅見他一聲令下,一馬當先突擊而出,在周旁勇士一聲開喝下向後迎戰,策馬轉入一處隨風搖曳雜草叢生的平原。
驅策的馬蹄聲進入茂密的樹蔭下,匆匆踏經葉落的地面,來到一處宛如清澈的湖水。
漠原里的綠洲,居然還有坡路山道,幽深的盡底,是一面如鏡的湖泊,映照當空的銀月隨風勢在水面輕輕晃動。
染飛煙累得趴在地面,被攬抱放置於草坪上。
她蒼白的臉冒著冷汗,肩部被箭插中的部位灼熱得令她全身快燃燒起來。
那男人將她放在地上,再伏抱起她細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斷箭身,讓箭頭留在她體內,僅見和雪白的裸肩相揮映的鮮血仍泊泊流出…
“呃…”
一個螫涼濃烈的刺疼隨之而來,她感覺到背部被他取來酒灌淋上傷口。
她痛得快無意識,一邊咬牙切齒,握住雙邊小手咒他個祖宗十八代。
“痛嗎?”
他用布輕柔擦干傷口旁的血汙。
廢話,換他被箭插住試試,遇到這魔頭開始,她一直在受皮肉之苦,染飛煙在心里恨恨啐罵。
“喝點酒,或許舒服點。”
他將酒壺偎到她唇口,她別過臉倔強不依從。
“還是,要我嘴對嘴喂你喝?”
惹來他譏嘲的揶揄,被掌住面頰,她對上那雙冷魅的眼瞳,她突然臉紅,張開口含住壺瓶讓他灌幾口。
她不暗酒性,辛辣嗆熱的液體一入喉嚨管,令她全身又燒灼起來,揪住地上的野草,感覺肩上的傷不再那麼疼痛和緩了許多。
可是她才不是在為這種情況下…感動,而是,他會救她,倒真意外。
意識蒙朧間,她聽到他的鞋靴從旁方踏行走過,一陣寒涼的風吹來,幽暗的空間乍然響起火焰燒起柴木的聲音。
“我也許會在這里…血流過多而死…王爺,你不用白費心力,民女只是個階下囚,讓我在這里自生自滅,或許不會拖累你。”
她話說得極為動聽,冀是希望的喃喃自語。
夜空下,靜寂的周圍…只傳來野火的霹啪聲,還有她快入睡嬌柔無力的軟語。
一直聽不到他說話,因為傷重她也累得抬不起頭,趴在原來的草坪休息,入喉的酒發揮作用,令向來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眠,那包裹玲瓏身材曲线的布衣脫滑而開,露出雪白大腿和插著箭傷的雪白香肩。
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春光外泄的女體,在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著血腥更令人克制不了興奮的意圖。
“王爺…”
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麼…一直處於警備的神經不得不舒適的松懈下來。
蒼穹中銀白的勾月漸漸被黑色雲霧掩蔽…
不知經過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睡著或只是一直合眼歇息,暝暝中,她聽到有水花聲傳來,她精疲力盡睜開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澄澈的湖水里洗澡…還是一頭栽進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麼…澡,難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流他身上的血漬。腦中恣是這麼想,她又昏沉沉…合上雙眼…
沉入夢鄉中又是暝暝里…趴住的草地距離不遠處傳來窸窣聲吵醒她,她神經繃緊,著實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睜大的雙眼,看著從湖水中爬行出來的男人緩慢朝她爬行而來,似緊盯住粘板上無法動彈的獵物拴緊她。
他全身光溜溜,一絲不掛,唯有濕漉的長發披掛兩側,在一旁熾熱燃燒的火焰中,那俊逸深明的臉龐和軀身結實無絲贅肉的健美體魄在陰晦的光暗中呈現神秘而無法抗拒的渾厚雄性魅力,令染飛煙想起第一次看見他不禁臉紅心跳。
她雙乳突然被一雙大掌捏攫住,那纖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落入她視眸的一對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也逐漸轉為迷蒙。
他的氣息吹拂上來…
“箭上有毒,我幫你吸毒…”
僅見他模模糊糊這麼說,臉孔越來越靠近,雙瞳也越來越迷蒙。
說是吸毒,他卻是往她的瑰唇親吻而來,溫柔而嫻熟的親吻她的唇瓣,再用舌尖撬開她唇齒,深入的舌和她小小舌頭勾纏雋永。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吻的染飛煙不自覺回應起那濡濕熟悉的感覺,僅覺下腹一陣騷癢涌上。
“王…”
她微弱的手肘想推開抵住的胸膛,可是他強壯的手臂卻是推不掉。
可是這是不對的,一直被他禁臠以來,她從來不會主動,也許是肩上的傷口讓她頭腦昏沉沉。
被吻得棉軟無力,她一步步被進逼向後退,不知何時被抬抱起放置在樹下,感到雙肘被拉起,被他用絲繩綁在樹干上。“不行…”
她後腦勺往後退縮,想抽出被他舔洗的嘴內小舌,然,又被他唇舌蠻悍的緊緊糾纏住,細嫩肩膀磨到後方粗干感到微微痛楚。
男人舌尖勾纏出她嘴內的唾液,他的嘴復住那柔軟的唇,舌尖輕舔她的貝齒再吻住她小小下巴緩緩往顎下雪白頸項烙下印記…
底下兩掌托住揉握兩團渾圓玉乳,他意欲令她舒適的按揉,挴指劃過、捻轉已呈深粉紅漂亮色澤的乳頭,讓飽乳在手中輕微晃顫。
薄熱的嘴唇一邊飢渴的吻著她…一條強壯的長腿膝肚已置進欲合緊的雪白雙腿內側。
忌諱她受傷,他怕自己的獸行歹念恐會令她傷上加傷、傷害她,所以才跳入湖中想令自己冷靜,哪知冰涼的湖水一點也澆不熄他一身火熱的欲望,誰知這方圓百哩只有她一個是女人。
“讓我舒服點…我控制不了自己。”
輕輕磨抵她腿間的脆嫩,他低沈沙啞喃念,跪在坐於樹下的她面前…似在誘哄鼓勵她,讓鼠蹊部的笜大令嬌小的她如何能容下他…
被撩開衣服的染飛煙嫣紅著臉,豐胸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晃動,私密淫流的雙腿大張,身上衣服早已開脫滑至肘腋下,露出姣美胴體在男人的占有下,雪白身軀經過他的碰觸起陣陣酥麻輕輕發顫。
為這句話她𫍡異的望著他…
他應該十分享受的,對於一個凌辱蹂躪過的女囚犯,為什麼,他會對她說這些話。
這時才看清他面容潮紅、呼吸紊亂,視著她的眼神熾熱異常…
樣子十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