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一直吐,兩只藕臂抱住他不放,一邊跟他嘿休一邊卻…一直嘔吐,吐在旁邊地上看得閻天摯又驚又惱。
“老公…沒什麼…是為妻…最近一直…有現象,”見她抹著嘴角,娓娓道來怔愕。
“習慣了就好……來…我們再繼續…”又扭動軟嫩雪臀想挑起性欲。
“你…你…”他驚愕到說不出話來,浴池的水蒸氣揮不去室內嘔吐的異味,就算性欲充足也一下被打消毫無興致。
“你竟然和我做愛…………會吐!”他拔出龍根,捉住她吐到有些軟棉無力的身軀。“那就不要了。”
“不是!”宮子雨慌張,“為妻最近喜歡吃酸性食物…可能一時有衝動。”
一點令閻天摯睜大眼,她還想抬身坐在膝腿間,被親王捧起揪向旁。
“飛煙,你該不會是…孕吐!”
孕吐!兩字在宮子雨腦門內轟炸,不了解女人的身體,明白適應不了,可不能讓他誤會。
“你有寶寶了!”閻天摯興高采烈抱起她問著。
“不是…不是…”無視她想反駁,宮子雨想爬回親王身上,讓他愛妻的花穴誘惑騎著他,整人被親王抓起放在膝下。
“既然有寶寶就不要做太激烈運動,你不是盼這孩子盼很久了。”
他有些奇怪,飛煙不是向來利用完他就踢開他,寶寶比他重要,怎會反常呢?
“嗚咪…我沒有…”問到宮子雨答不出來。
僅見嬌妻嘴中咕嚕哭喪著臉,似有話想說,一直想爬到他身上重點部位均被他蠻力攬下,“人家只想要…你…”就像撒賴一樣,幾番僵持不下,閻天摯搖頭清洗身子,聽到外面聲音趕緊傳喚奴婢將妻子帶出去。
令百口莫辯、老是被親王從身上抓下來的宮子雨,真恨女人的身體沒男人來得有力量,不然也可以一下扳倒他,用強的也要做完這次。
這下體質不適頭昏想吐,他真欲哭無淚。……
柔和風吹來如此沁涼,園內的花依然清香,觀摩窗旁一株種值的仙人掌,親王開心老婆終於有喜,卻……有股如釋重負的感覺。
還好飛煙幾天因孕吐需調養,否則瞥到她緊迫盯人的眼光,不知往哪逃。
他又不是銅牆鐵壁金鋼不壞之身,經上次燕好她太猛烈、似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經驗,還讓他有一股惡寒…直直竄升,相當不舒服…
奇怪,不僅連親熱、她的舉動也全都變了。
“你的傷疤…那個…”也許想得太入迷,前方有人走近,竟教他無查覺。
他抬頭,居然看到宮子雨那小子。
“你這小子!誰放你出來的!”才粗聲暴喝,就讓染飛煙縮回身子。
“我…是女城主放我出來,我現在是名小小仆役,”見他一身仆素,妝容打扮十分整齊,對他的粗暴怒言如驚弓之鳥。
閻天摯劍眉蹙起,困擾轉身。
那素色容貌我見猶憐,不大不小的雙眸無辜瞅著他顯得清澈,神情神似的令他心底起了不安。
“限你別出現在我眼前,我不能保證我不會記上次的仇。”只要想起被他強吻的經驗,他全身就惡爛雞皮疙瘩掉滿地。
“恩,這仙人掌要澆三分水才會有光澤,”見他好似研究此,染飛煙獻出在漠北所長的經驗,教她夫君訝異的轉身過來。
她就是忍不住,想見他、想看他過得好不好,不顧與宮子雨的協定,只要能和他說話即心滿意足。
望著夫君真的取來一瓢水,澆灌仙人掌盆,柔柔亮亮的水眸瞅著粗枝大葉的舉動,憨厚的他。
避開她的目光,閻天摯心底莫名起漣漪。
“這樣嗎?”意外他怎會與老婆一樣的常識。
修長手指撫著無刺飽滿的仙人掌葉片,她頷首。指節與他粗獷的手比起來纖細、差幾公分就碰觸一起。
“你的傷…”巧眼觀察,她盯著他後背,雖然他衣裝完整,可她知道近期他一直用衣服包住後背,要是以前他盡管袒胸露背均無所謂。
“什麼?”只要說到這個閻天摯就生氣,“都是你還說…”背上那個“奴隸”印記是他一輩子的屈辱,他怎可能讓他掀開來,這小子分明不安好心眼。
染飛煙好心疼,被這一斥責水瓢霍地掉落,冷不防這兩人蹲身去撿,他粗糙大手碰到她纖弱的手指,猛然,呈著水的水瓢落地濺濕一片。
他就像被肮髒的手碰到,不停甩脫。
“我不是告訴過你,最恨男人碰我,限你離開我三公尺內,別接近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驚得染飛煙連忙道歉。
他戾著俊容,實在被他煩死,突然惱怒,且內心竟有一絲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