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最快的速度暫停了視頻。
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陣陣收緊、疼痛,不敢想象莫銘和媽媽的關系何時好到了可以在臥室共處的地步,我卻毫不知情,就像被全世界欺騙了一般。
2016年12月的一個深夜,外面寒風凜冽,宿舍里暖氣很足,但我全身都打著冷戰。
我甚至幻想著,或許是我誤會了。
也許是莫銘有什麼公事找媽媽吧,比如關於我的學習;而媽媽只是碰巧在換衣服,不慎被撞見所以難為情,我小時候就撞見過她換衣服。
但莫銘不是三歲小孩,定格畫面里,媽媽望著莫銘,那滿眼的笑意與秋波,讓我覺得自己想出的各種借口是多麼的可笑。
繼續播放吧。
媽媽系好了胸罩,正在穿一件粉紫色的修身保暖衣……嗯,總好過她正在脫衣服吧,我想著,冷笑一聲。
莫銘走過去,一把摟住了媽媽的細腰。
他的背影把媽媽擋得嚴實,只能看到媽媽的一雙手抱住了他的腰後,而莫銘低下腦袋、輕輕地動著,後腦一旁不時露出媽媽的額頭……
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他們在擁吻……
總好過他們在上床吧,我想著、妥協著,心里在滴血:就算下一秒,視頻里的他們真的雙雙倒在床上,我又能阻止什麼呢?
這已經是好多天之前的監控內容了。
此時,我的莫老師、我的銘哥,正在自己的宿舍睡得正香;曾經那麼信賴他、感激他的我,卻注定今夜無眠。
還好,視頻里的兩人抱在一起、親了半分鍾後,媽媽示意莫銘出去等,然後繼續穿著衣服,看樣子是要出門。
果然,媽媽很快消失在了監控中。
直到我把視頻拖完了一整夜,監控中都空無一人。
媽媽和莫銘或許是出門聚會去了,就像好朋友那樣,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別騙自己了。就是一對“奸夫淫婦”!但因為這里的“淫婦”是自己的媽媽,我發現我甚至不能這樣惡毒的詞來形容她。
我該怎麼做?
我要不要去找媽媽,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前些日子還在和爸爸做愛,現在卻做著對不起爸爸的事情?
難道是為了感謝對方的幫助而選擇“肉償”?
我要不要告訴爸爸?告訴他,媽媽犯了錯,但我們可以一起勸她回頭。可是,我覺得這導致他們離婚的可能性更大。
或者,我可以把莫銘這個偽君子狠狠地揍一頓,然後警告他離我媽媽遠一點兒!
我突然害怕了起來,會不會莫銘用什麼東西要挾了媽媽,而他已經變成了第二個李浩?
而且很明顯他已經成功了。
找峰哥幫忙?開什麼玩笑,他們倆是死黨,到頭來倒霉的一定是我。
翻來覆去,我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
唯一的希望是,他們只是“一夜情”,或者幾夜也罷,但只要等媽媽恢復理智後,認識到自己的錯,趕緊與對方斷了聯系。
然後媽媽什麼都不記得,莫銘什麼都不記得,我也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皆大歡喜。
但是,接下來的視頻里,媽媽夜不歸宿的情況幾乎是隔幾天就會出現一次。
我打開了緩存文件中的最後一段視頻。
視頻里,莫銘和媽媽再次同時出現在了床邊,他們在聊著什麼。
媽媽想要起身出去,但莫銘執意要把媽媽留在床邊,一次次把媽媽抱在了自己腿上,並順勢要親過去。
媽媽則扭過臉去,避開了莫銘的親吻。
看到這里,我多少有些僥幸心理,難道媽媽已經“良心發現”“回心轉意”了?
所以她正在拒絕,甚至讓莫銘以後都不要再打擾自己?
而莫銘不斷拿嘴巴靠近媽媽的樣子真的很丑,人家不理你、你非親什麼……
但沒等我鄙視完,視頻里的媽媽已經接受了莫銘的親吻,在躲避了幾次之後,便閉著眼睛和對方深吻起來……
我的幻想再一次破滅。
媽媽越吻越主動,還主動抱起了莫銘的脖子……
我呆呆地看著視頻中偷情的兩人,心里想著:媽媽快停下啊!
危險!
我才看到,視頻的右下角不斷閃動著大大的紅色“!”
符號,難道這監控能夠識別出了兩人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而且即將發生不正當關系,所以發出警報?
這也太過於智能了吧,簡直很扯。
我點了一下“!”
符號,立馬彈出一串英文字符。
我看懂了,攝像頭電量過低……
原來,攝像頭是要充電的……
我想了想,使用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的時間,開始每天看一會兒,後來經常全天開啟。
實話實說,這攝像頭的電量絕對算是很不錯的了。
但偏偏在這種時候缺了電,我就像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
視頻里,莫銘已經把媽媽壓在了身下,邊吻、邊脫著媽媽的衣服……
媽媽也已經把莫銘的秋衣掀了起來,雙手撫摸著他的後背。
很快,莫銘直起上身,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而媽媽也特別配合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衣……
屏幕前的我,也褪下了自己的睡褲……
莫銘在親吻媽媽的脖子,媽媽緊閉的雙眼和大大張開的嘴巴,告訴了我:她很享受。
不知不覺間,莫銘的手已悄悄把媽媽的內褲褪到了膝蓋處,而媽媽繼續配合著,輕踢著雙腿,把內褲蹭到了腳踝處……
媽媽用力撫摸男人後背的雙手不斷下移,主動扯著莫銘的內褲,莫銘的屁股露了出來……我覺得好丑,丑死了!
男人的一只手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扶著被後背擋住的雞巴,在對准“入口”……
媽媽抱緊了男人的身體……
“媽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的淚水模糊了視线,“為什麼啊,為什麼要背著我做這種事?!”
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卻控制不住地擼著自己的雞巴。
視頻一側的警報符號越閃越快,突然,視頻內容變成了一片漆黑……沒電了!攝像頭完全沒電了!
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
我松開了原本緊握肉棒的手,有種想把電腦砸碎的衝動。
我登錄了攝像頭賣家網頁,想要再次謾罵和發泄一通,卻發現有很多未讀消息。
自從上次發現攝像頭沒有聲音、被我狠狠吐槽一通後,賣家回復了很多,可是我一直都沒有看過。
漫天的英文閱讀理解,我慢慢看懂了:第一,攝像頭是可以收錄聲音的,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默認是不錄制聲音的。
打個比方,如果我在媽媽隔壁的房間看監控,媽媽會發現自己的聲音從隔壁實時傳出,一切就都暴露了。
賣家確實細心,但我覺得如果使用者傻到外放給人聽的地步,那暴露是早晚的事兒。
第二,賣家向我介紹了錄音的操作,不算復雜,就是音頻和視頻的混流。
第三,賣家見我遲遲不回復,以為真的是設備出了故障,便又給我寄了一個新的攝像頭……
跟某寶某東比起來,真的算是很良心了。
現在,就等新的攝像頭寄過來了。然後我需要找機會把沒電的拿下來,換上新的。
等待的時間很難熬,因為我看不到媽媽在做什麼,但恐怕她和莫銘免不了要在本屬於爸爸媽媽的床上滾來滾去。
我很煩躁,卻又忍不住想象,想象著媽媽明明清醒,卻接受著另外一個男人進入著自己,甚至還很享受。
空虛寂寞的中年女人被趁虛而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用年輕的或粗大的肉棒征服。
我試著理解,媽媽畢竟太寂寞了,出軌的人那麼多,並不是什麼不可理喻的事。
但換個角度想,這才幾個月啊,媽媽就被人輕輕松松地拿下了,背叛自己的老公、不顧自己的家庭,只為了自己肉體的快樂。
是不是她的骨子里有著天生的淫賤?
……
半個月後,攝像頭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找理由回了家,想盡快把它裝上。不知道這半個月里,媽媽“背著我”又被莫銘搞了多少次。
“媽媽,我這個周六回家住。”我在電話里冷冷說道。
“哦…好呀…你有陣子沒回來了…呼…呼…媽媽給你做…做好吃的…呼…”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媽媽氣喘吁吁的聲音,讓我馬上腦補:她現在正在床上被莫銘操著,忍著呻吟的衝動,跟我通著話。
而莫銘正得意地看著媽媽忍耐的表情、嘲笑著如傻子一般的我,下面操得更用力了!
“……媽媽,你怎麼那麼喘?”我漫不經心地問著,拳頭卻已經握緊。
“我……我跑步呢。”
跑步、跑步!就不能找點兒不一樣的理由嗎?我心心暗暗想著。
“大晚上的,跑什麼步啊……”我發著牢騷。
媽媽突然掛斷了電話,讓我很吃驚。難道是她已經被操得忍不住了?
但下一秒,媽媽卻給我打來了視頻通話,我呆住了。
媽媽,難道還要我看著您被操的樣子嗎?
然後看著您流著口水,邊呻吟、邊對我說:“對不起兒子,媽媽現在已經是你銘哥的肉玩具了”?……
真的太下賤了!我心一橫,接通了視頻。黑乎乎的環境里,媽媽臉上的汗珠反著光,盤著頭發,穿了一身粉紅的運動衣,背景是我熟悉的公園。
媽媽真的是在跑步……我剛剛都腦補了一些什麼東西。我很內疚。
“我覺得,呼,跑步挺好的,可以保持年輕、活力。”媽媽邊慢跑、邊說著。
“嗯……可是現在很冷啊,千萬當心感冒。”
掛斷了視頻通話,我有些恍惚,為什麼最近總忍不住把媽媽想得那麼不堪呢?
可媽媽出軌的事也確實是真的,監控不會說謊。
只能說媽媽隱藏得太棒了,就像是網上所說的——“反差婊”!
我又想到,她現在突然跑起了步,所謂保持年輕、活力,不就是為了討好自己的小情人麼?
媽媽啊,你為什麼要這樣……
唉,我真的太敏感了。這一年從夏到冬,從酷暑到寒冬,我都經歷些什麼?我的神經就像被加熱、冷卻,再加熱、冷卻……真的很脆弱了。
……
……
周末回到了家,我不想多看媽媽的臉。
等待著換監控的機會,卻發現媽媽沒完沒了地在洗手間和臥室之間穿梭著、打扮著,不論是發型、妝容,還是穿衣搭配,都試了好多遍,就像在准備約會。
而媽媽略顯輕浮的樣子,以及在鏡前扭動的身姿,明明是在“發騷”。
“最近,我感覺自己年輕了不少。”媽媽對著臥室的鏡子修著眉毛,“你感覺呢?”
我心里很生氣,想著:是啊,你現在玩得多刺激,被“喂得多飽”,你自己不知道嗎?
但是我又不可能點出來,只好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可能是因為我不在家,沒有人拖累你……”
媽媽從臥室走了出來,一臉難過地問我:“兒子,你怎麼會這樣想?”
看到媽媽像是要哭的眼神,我馬上心軟了,解釋到:“我開玩笑的,我是說我不省心,從小到大沒少惹您生氣。”
媽媽靠在我身邊,嚴肅地對我說:“你是媽媽最重要的人,你也是媽媽的驕傲,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記住了嗎?”
“哦,好……”我點了點頭。
“聊聊住校這段時間,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媽媽問道。
剛剛的不愉快似乎就這樣消失了。
聊著聊著,我不經意地說起了老師們,說起了莫銘,說著他很聰明,與同學關系很好。
我看到媽媽認真聽著,而她眼神里的開心幾乎要藏不住了。
“莫老師很受女生們喜歡,經常有女生圍著他、纏著他。而他也來者不拒,還傳出過和幾個17、18歲的女生搞師生戀……”我繼續不經意地說著,偷偷留意著媽媽的眼神在一瞬間變成了不安。
我心里暗暗地勸著媽媽:莫銘這人很風流,甚至是個騙子!
快回頭!
不要越陷越深!
媽媽有些走神,有些慌亂,但也在刻意掩飾著。
我不是故意讓媽媽難堪,只是長痛不如短痛。
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真的有過他和喬怡欣搞“師生戀”的傳聞。
作為莫銘“曾經”的朋友,我知道師生戀真的只是謠言;但我現在不想再做他的朋友,所以選擇陳述傳聞,真假不重要。
但願媽媽能夠醒悟。
趁媽媽做飯的工夫,我還算熟練地把攝像頭換好了。
但願莫銘不會再出現。
……
但我馬上被現實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第二天晚上,莫銘就出現了我的監控中。
“親愛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莫銘拉著媽媽坐在床邊,認真辯解著,“你看我的信息,記錄都在,我第一時間就拒絕了,沒有一點兒曖昧。”
“人家女生那麼年輕,對你那麼熱情,你干嘛拒絕呢?”媽媽不開心地問道,“你看我,又老、又不相信你,你干嘛還非要和我……”
“你知道的,還非要我再說一遍?”莫銘卻笑了。
“我不知道……”媽媽不像在生氣,更像在撒嬌……
“好,那我就再說一遍,其實多少遍都行,只要你喜歡聽~~阿瑜女士,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的心永遠都屬於你!”
莫銘看著媽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被莫銘肉麻的話惡心得夠嗆,你當我媽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呢!
“就知道甜言蜜語,不理你了。”
媽媽憤怒地走出了臥室。
當然,這是我希望的畫面。
實際上,媽媽是用撒嬌的語氣說出來的,而且滿臉害羞地跑了出去。
恍惚間,我媽媽真就是十幾歲的小姑娘……
莫銘馬上跟了過去……
半分鍾後,莫銘用公主抱的姿勢,特別霸道地抱著媽媽出現在了鏡頭里。媽媽摟著莫銘的脖子,兩人額頭相對。
我聽到媽媽溫柔地說道,“我從來都相信你,我剛剛就是……吃醋。”
“嗯,我知道。以後我會讓學生跟我保持距離,都是一幫不懂事的小孩子……”
“不用,我說了我信你……快把我放下來吧,這樣挺累的。”媽媽小聲說著。
“不累,我想多抱會兒。”莫銘還在抵著媽媽的額頭。
“你不多留點兒力氣,一會兒咱們還要……”媽媽嬌羞地說道。
“還要什麼?”莫銘明知故問。
“要這個~”媽媽突然對著男人的嘴唇吻了上去,摟緊了莫銘的脖子。
屏幕前的我徹底崩潰了。我明明刻意抹黑了莫銘,結果他這麼快就把媽媽哄上了床?!
莫銘把媽媽慢慢地放在了床上,然後有些粗暴地脫著媽媽的衣服,睡衣、胸罩……媽媽伸手想幫男人寬衣,卻被拒絕了。
莫銘在媽媽的脖子上嗅了幾口,便往下移動,吻到了媽媽一絲不掛的乳房上。
“啊~~”媽媽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哼叫,透著舒爽的快感。
這一聲呻吟把屏幕前的我嚇了一跳,我才想到,這一次的視頻不再是無聲的了,而且聲音特別清晰,以至於媽媽的叫聲明明不大,卻像在我耳邊發出。
媽媽的叫聲真的是,太有味道了……
莫銘把腦袋壓在媽媽的一顆肉球上,吻著、舔著,不時把乳頭含進去、吸吮著;一只手揉捏著另一個乳房,同樣不時把乳頭捏在指尖上。
“啊~~啊!~~舒服!親我~嗯~嗯~用力~啊啊~啊,好舒服,舒服!~~”媽媽呻吟著,享受著來自兩個乳房的快感。
莫銘舔完了右側的肉球,又吻到了左邊,把左邊的乳頭含進了口中,同時用手指撥弄著沾滿了自己口水的右邊乳頭。
媽媽的叫聲大了很多:“乳頭啊啊~~好癢~~不要,不要~啊~~啊啊~癢~~唔!”
媽媽用一只手撫摸著莫銘的頭發,另一只手的手背則壓住了自己的嘴唇,試圖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莫銘抬頭看了一眼媽媽的臉,然後拉著她的手向下,放在了兩顆乳房上。
“你自己揉一會兒。還有,怎麼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跟之前在酒店可不一樣啊~”
媽媽揉著自己的乳房,微張著眼睛對莫銘說道:“在自己家做這個,總是放不開……啊!你干嘛啊!~~”媽媽的叫聲一下子響亮了很多。
原來莫銘讓媽媽自己揉胸,自己則埋頭到了媽媽的腿間。我能看到他用兩只大手向外分開著媽媽最隱私的部位,然後義無反顧地舔了上去!
“啊~~!不行,那里不行~~我今天還沒來得及洗,會……會有味道,快停下,啊~~!”媽媽局促地喘息著,用手試圖推開男人的腦袋。
莫銘則微微抬起頭,說道:“因為我的事讓你不開心了,我得補償才行。今天你什麼都不用做,就閉上眼、放松下~”說完再一次舔起了媽媽的肉穴。
媽媽再次呻吟起來:“啊~~啊,親愛的我沒有…啊~沒有不開心…只要跟你在一起,我都快樂啊~啊~~,那里不行,太癢!啊啊~~!”
媽媽本要推開男人的手,此時已經變成了對莫銘頭發的用力撫摸,甚至抓住了他的頭發,摩挲著。
媽媽扭動地很厲害,乳房不斷起伏著,雙腿卻被莫銘牢牢把握在手中,肉穴被莫銘的嘴唇和舌頭不斷舔弄、吮吸著。
“嘖……”我甚至聽到了莫銘吸吮媽媽肉穴的聲音,就像在吸食牡蠣,伴隨濕潤的聲音。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快,快~~快停…啊!!”媽媽的叫聲愈發響亮,在山頂處又戛然而止,就這樣被男人舔到了高潮!
一瞬間的能量爆發出來,媽媽本能地用力挺起了腰,身體幾乎擺脫了莫銘的把控。
但也許,是媽媽在高潮的時候按住了腿間莫銘的頭,讓他無法擺脫吧。
“呼,呼……”媽媽大口喘著氣,“小莫,我是不是弄你臉上了……快擦擦,我剛剛太…太舒服了…”高潮過後的媽媽突然嬌羞了。
莫銘則向上爬到了媽媽面前,也有些喘:“還有,還有更舒服的呢~”
“你快休息下,我幫你。”媽媽慢慢推開了莫銘的身體,然後起身向男人的腿間爬去……
難道是要幫他……我瞬間想到多年前,媽媽因為不願幫爸爸口交而吵架的事情。可現在,媽媽卻主動地去含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
“媽媽,你真的太淫賤了!”我自言自語,腿間的肉棒卻不受控制地漲了起來。
然而,莫銘卻阻止了媽媽的主動,他拉住了媽媽,告訴她:“寶貝,說好的今天讓你好好享受,你什麼都不用做。”
呵,真是一位“紳士”啊!
媽媽接受了莫銘的主意,兩人坐在床上吻了一會兒,媽媽被莫銘吻到像是沒了骨頭,很快就躺了下去……
莫銘分開了媽媽的雙腿……
“啊~!啊!舒服,下面好舒服啊~!啊!”媽媽的雙腿被莫銘扛在了肩上,他的雙手握著媽媽的兩只乳房,肉棒在媽媽的陰道中抽插起來。
“啊~!…啊~!…”我看到莫銘一下、一下地用力聳動著屁股,每一下都讓媽媽發出淫靡的呻吟。
我隨著他們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擼著。
“寶貝,嗯…嗯!”莫銘的聲音也在發力,“你今天叫得,嗯!嗯!真好聽啊!我真想,嗯,讓你每天都這麼快樂!”
“當然,啊,啊~~我再也不和你…啊~~不和你分開,永遠快樂……好舒服~”媽媽伸手去夠著莫銘的臉。
“那你答應我幾件事~~”莫銘慢了下來。
“嗯啊~~答應,啊~~”
“不可以再叫我小莫,你只比我大幾歲而已。記住了嗎?嗯!”說到最後,莫銘的屁股猛地發力,這一下操得夠深。
“啊啊啊!!!太深了!我記住,記住了,是老公……”
“以後,有不開心的事一定告訴我,不能自己憋著。嗯!”
“啊啊!老公我錯了~快操我,操我~!”
“嗯!嗯!”莫銘扭動的屁股加快了速度,“還有,不用擔心小軒,他不會知道的,你不要害怕面對他。”
“嗯嗯啊啊,不怕,啊~你在我都不怕~~不要小軒~~不要他,操我~啊啊~~”媽媽反手抓緊了枕頭,呻吟著。
屏幕前的我愣住了,媽媽竟然胡言亂語起來,還說不要我。
我停下了自慰的手,失去一切興趣,只是呆呆地看著媽媽在男人身下扭動著、呻吟著、瘋狂著……
失去了一切矜持,一切理智……
我的視线變得模糊,視頻里的激情畫面已經完全看不清。
所以,媽媽真的要拋下我和爸爸了嗎?
這天夜里,我做了一個難過的夢。
夢里媽媽告訴我,我是她最重要的人。
我想去擁抱她,可是,莫銘卻突然出現在我們之間,擋住了我和媽媽,把我快要急哭了。
而媽媽卻面無表情地說道:“對不起兒子,現在媽媽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人,我的莫老公。如果你早點兒阻止這一切,媽媽就不會變成別人的,媽媽只會是你的。”
說著,媽媽靠進了莫銘的懷里。
莫銘從後面抱著媽媽,對我冷笑著。
“媽媽,不要離開我啊!”我哭叫著,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哭濕了枕頭,卻只能一個人面對寂靜的黑暗。
……
……
我在教室里發著呆,完全不理會周圍的喧鬧,不論是打鬧、八卦、哭聲……
教室里安靜了很多,但哭聲卻越來越大。
我看了過去,原來是喬怡欣。
此時,她正在被其他班的幾個嘴賤的男生“調戲”著,其實就是說一些輕浮的話。
“前幾天半夜,多少人都看到了你從男老師宿舍樓出來~”一個男生笑著,“一定是去找你的偶像上床了吧?哈哈!”
另一個男生則笑著補充到:“大半夜出來,一定是讓人趕出來了,或者玩過了再趕出來~”
“你們胡說!我沒有!”喬怡欣哭著,極力反駁著。
“哎呀別哭呀,你要是缺溫暖了,可以找我啊~~保證讓你~~”
“你們鬧夠了沒有?”喬怡欣的閨蜜吼道,“這不是你們班,快出去!不然我去叫老師了!”
“喲,好嚇人啊~~還要叫老師,是不是叫那個姓莫的過來啊?”
這個“小流氓”剛說完,就被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臉正中央,“啊”的一聲摔倒在地。
打人者是我。
我打他只是因為,我最討厭欺負女生的男生,尤其還是這種嘴賤的男生;我更受不了班里那麼多人,卻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沒人來幫自己的同學,甚至幸災樂禍。
我把那人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打在臉上,發泄著:“莫!我讓你莫!我莫你媽!”
這個流氓學生的兩個跟班兒愣了好幾秒,才把我拉開,然後對我拳打腳踢,沒幾下我就懵了。
好在這時,幾個去打籃球的男同學回了班,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戰局”……
結果就是,三個無賴學生被打得挺慘,還被勸退,其中一個被我打裂了臉骨,但是由學校來賠償。
我以為自己也免不了懲罰,卻收到了我完全不想要的表揚。
姓莫的站在講台上,慷慨陳詞,控訴著我們班那麼多男生,別人都欺負到自己班里來了,卻無動於衷,真的不像男人。
然後對我和幫忙打架的幾個男生一通夸獎,但我卻一點兒都不想理他,我只覺得他虛偽,無比虛偽。
但所有人卻以為是我和莫老師的關系好,所以聽到別人提他名字才忍不住出手。
可笑的誤會。
“以後就是兄弟了,我赴湯蹈火。”
我同那幾個見義勇為、救了我的男生對了對拳頭,發現他們都好高大。
不知改天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打老師,我偷偷想了想。
晚上,宿舍,我揉著自己淤青的胳膊,想著自己現在就像個沒媽疼的孩子,竟然傷感了起來。
有人敲門,是喬怡欣,她給我拿來了碘酒、棉簽啥的,然後一通感謝,以及道歉。
她解釋自己上次說話很過分,其實她不是隨便的人,只是被拒絕後太難過了,有些自暴自棄。
其實就是幼稚。
“跟你說個秘密,我從小是被我爸帶大的。”
喬怡欣坐在桌邊,一根一根地折著棉簽,說著:“我長大後,發現自己特別喜歡成熟味道的男人,但不是戀父情結……”
我漫不經心地聽著,心里想著:你喜歡成熟的男人,但那人喜歡搞更加成熟的女人。
“今天你讓我刮目相看,謝謝你,宋軒。我發現,其實你也很成熟。”喬怡欣站起身,鄭重地對我說道。
“沒什麼,就當你是在夸我吧。”我心不在焉。
“……那我走了。”喬怡欣有些尷尬。
“嗯……”我繼續走神,突然轉頭對她說道:“在這兒睡吧,免得又有人說你。”
“那你呢?”
“我去那誰的宿舍擠擠。”那誰指的是莫銘,說完我就後悔了,他現在是我的仇人,我差點兒忘了。
“不用……要不…咱們睡一張床吧?我相信你。”喬怡欣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
……
“宋軒,你的手不老實!”喬怡欣緊張地警告著我,身體發抖,卻又躺著一動不動。我能深深地感受她飛快的心跳,因為我摸在了她的胸上。
“我就隔著衣服摸會兒。”我感受著她年輕乳房的柔軟和溫度。
“流氓…就知道你們男生都是壞人。”喬怡欣扭過臉去。
“什麼杯?”我問。
“……”
“A?”
“……B,我還會長的……”
“這樣就挺好的。”
……
……
“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在抱著喬怡欣睡了一夜之後,我問。
“什麼忙?”……
莫銘在辦公室,喬怡欣告訴他,有話想對他講,講過之後就放下了,保證以後好好學習,不再亂想。莫銘很開心。
“出去說,莫老師。”喬怡欣帶著滿臉的留戀,“陪我去池塘那邊,邊走邊聊,就幾分鍾。”
莫銘出去了,我溜進了他的辦公室。
手機雖然沒拿,但根本無法解鎖;我又查起了他的電腦,幾個聊天軟件都點開看了看,微信、QQ還有一個形如“V”的不知名軟件,但沒有任何收獲。
原本計劃讓喬怡欣幫忙拖住莫銘,我能趁機查出點兒什麼,比如他和我媽是如何攪在一起的,哪怕是和其他女人的曖昧通信,我都能想辦法讓他遠離媽媽。
然而,沒有一點兒收獲。我快氣炸了!
只能換一個辦法。
我周末回家後,一刻不敢松懈地偷偷盯著媽媽的手機,只要她的手機不在身邊幾分鍾,我就有機會。
但媽媽卻偏偏一直把手機隨身帶著,和以前隨便讓我拿來玩完全不同,看來偷情的女人還是很細心的。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夜里,確定媽媽睡熟後,我鋌而走險地摸到了她的臥室,躡手躡腳地偷出她的手機,解鎖。
還好沒改密碼。
我翻看著,馬上找到了她和莫銘的聊天記錄。
只有最近幾天的記錄,無非是“今天去哪兒吃?”
“什麼時候過來吃飯?”
“我這件衣服好看嗎?”
“今天降溫,當心感冒。”
雖然沒什麼實質內容,但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雖然有些不忍心,但為了我的家,我不想再憋下去了,選個時間攤牌吧。
實時監控里,傍晚時候媽媽出了門,然後到了晚上10點半還沒有回來。
我撥通了電話:“媽媽,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有大雪……您已經睡了嗎?”
“兒子,都這麼晚了,我當然已經睡了。你也快睡吧。”
“好的媽媽,我現在回家拿件保暖。”
“啊?這麼晚了,你明天白天回來就行,或者我給你送去。”
“媽,沒事。”我馬上掛斷了電話。任媽媽隨後打來了好多電話,我都沒有接。
……
半個小時後,家門打開了。望著黑漆漆的客廳,媽媽在門口氣喘吁吁地自言自語:“還好,還好趕上了。慌死我了。”
“媽媽,您趕上什麼了?”黑暗中,我坐在沙發上,冷冷地問道。
窗外真的開始飄起了雪花。家門外面和門內的一切,都已經變得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