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慶說了聲“謹遵聖父聖子所願”之後,繼續報告道:“石瀨縣令最近問起了屬下白蓮教徒修建碎石路的事情,他還說他‘聽聞有吞石怪物隆隆作怪,有鋼鐵巨嘴可碎石吞土’,屬下隱瞞了所有事實,告訴縣令說是民間謠傳,萬不可信,明地方政府目前仍對我白蓮教的活動毫無信息。”
“嗯,暫時還不能讓我們活動的消息向外過多傳播,你回去之後,還是要做好保密工作,盡可能的切斷明朝的情報獲取渠道。”
“是!屬下報告完了!”胡慶後退一步。
接下來,主管召集產婆的第二香主孫景,主管碎石路建設的第三香主李立文,主管普及科學種植法的第四香主羅玉,主管教義普及的第五香主田進,主管各項雜務的第六香主付江虎分別匯報了自己的工作情況,也都呈上了書面工作報告,整體上來說,陳肇對各項任務的推進進度還是相當滿意的,大部分目標都已經按照計劃實現,少部分甚至超額完成了既定任務。
“各位辛苦了,工作做的不錯。”陳肇點了點頭,六位香主和趙禪語紛紛松了一口氣。
然而陳肇的突然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然而,我也從聖父那里得知了一些讓我和聖父有些失望的事實,孫景出列,向前一步走!”
孫景渾身一顫,他渾身汗毛直立,大腿和手都有些打擺子。
“醒神者孫景,你聽聽這個罷。”陳肇拿出收音機,按下了播放鍵,錄音機里面立刻傳出了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聖父大人為什麼要吩咐聖子大人召集產婆?難不成咱們白蓮教還要負責每一個白蓮教徒的接生工作不成?”這顯然是孫景的聲音。
“香主,其實這段時間聖子大人吩咐下來的活,小的也弄不明白,這大筆大筆的銀子就這麼發出去了呀!”
“是啊,現在已經花了一千多兩銀子了,我就是弄不明白,朝廷都是收繳銀子,為什麼咱們白蓮教整天給人發銀子?……”
孫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其他幾位香主也是一臉又驚又怕,唯獨趙禪語一副當是如此的態度,她一臉鄙夷的看向跪在地上磕頭不止的孫景。
錄音很快播放完了,實際上孫景並沒有說什麼特別刺激,特別大逆不道的話,僅僅是跟他的一名下屬嘴碎的聊天,聊到了陳肇布置下來的任務,說了不少有些缺少敬畏之心的話。
“聖父大人,聖子大人,小人……小人……”孫景嘴巴哆嗦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孫景,還有其余的五位香主,我再給你們聽一段。”陳肇快進了一下磁帶,再一次按下播放鍵。
“……我敬愛的聖父、聖子大人,今天婢子依然忠誠的跪在您二位的腳邊,忠誠的親吻您二位的腳尖,請傾聽婢子對白蓮聖父、聖子的忠誠……”
“……聖父聖子在上,婢子不奢求登上諾亞方舟,只求聖父聖子繼續布施天國的恩澤,照耀婢子渺小的心靈……”
趙禪語的聲音傳了出來,顯然,這是趙禪語一個人在房間里面的時候,跪奉聖父聖子時的禱告話語,趙禪語的聲音極其虔誠,顯然是在全心全意的傾訴衷腸。
趙禪語眼中馬上涌出了淚水,她跪下來匍匐在陳肇腳邊,陳肇溫和的把她拉了起來,微笑說道:“醒神者趙禪語,聖父大人已經在天國聽到了你的祈禱,他甚是安慰,他因有你這樣的虔誠信徒而感到驕傲和自豪,他托我轉告給你:‘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信仰就是從你這種清潔無垢的心中涌現而出,繼續遵循著內心的福音前行,你終將到達天國彼岸’。”
趙禪語激動的無以復加,曾經的自己無數次的求佛拜佛,可佛不曾垂青自己,如今她虔誠的禱告居然真的被聖父和聖子聽到,這種信仰得以傳達的感受是何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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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香主都用羨慕的目光看向趙禪語。
“聖子大人,婢子今生今世,全心全力侍奉聖父聖子,聖父大人的話語永世不忘!”趙禪語又跪在地上。
“起來吧!”
這一招可實在是厲害,其實陳肇沒做什麼特別玄乎的事情,就是把上次營救劉月兒剩下的那兩個竊聽器分別裝在了孫景和趙禪語的家里面,然後在總台竊聽、錄音,但是在趙禪語和孫景等六位香主看來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他們現在完全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聖父真的能夠聽到他們平時的所說所做,這是何等的威壓!
陳肇對趙禪語的表現相當滿意。
作為陳肇的第一代行政管理人員,趙禪語顯然非常符合陳肇的要求,在道德和精神層面,陳肇給趙禪語提供了一個堅實可靠的信仰,而且最關鍵的是這種信仰的外在表現不容置疑,趙禪語如何解釋槍械?
如何解釋燃燒彈?
如何解釋千里傳音?
她無法解釋,這些擺在面前的事實遠比那些描繪一個虛幻天堂彼岸的信仰可信,這就是聖父和聖子神力的表現!
所以她死心塌地的信仰著陳肇口中的那個白蓮教,忠心不二的侍奉著行走在世間的聖子,虔誠的向聖父日夜禱告。
就像趙禪語的獨白一樣,對於那艘將來現世的諾亞方舟,趙禪語內心中並沒有像其他白蓮教信徒一樣如此執念,如此渴望那個登船的船票,如果聖子告訴她說讓她不要登上諾亞方舟,繼續留在塵世間引渡眾生,讓更多苦難的人加入白蓮教,她會更加興奮。
她太需要一個容身之所了,一個心靈的殿堂,這種與神聖信仰同行,在聖子聖父的指引下完成偉大事業所產生的成就感所帶給她精神上的滿足,甚至超越了登上諾亞方舟的願望。
“孫景,你妄議聖父,懷疑聖父的神意,你可知錯?!”
陳肇嚴厲的看向孫景,孫景依然匍匐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聽到陳肇的話,趕忙哭喪著臉說道:“聖子大人,聖父在上,罪人孫景知錯了,望聖父聖子寬恕小人的罪過,小人嘴碎的毛病以後必定改正,懇求聖父聖子寬恕小人呀!”
孫景哭訴的聲音有點大了,此時已經是夜深人靜了,陳肇暫時不想讓陳家人過多了解自己正在干的事情,便嚴厲的呵斥道:“小聲點!”
孫景趕忙壓低聲音,嗚咽的聲音卻延綿不絕,趙禪語還有另外五位香主都對他斜目而視,顯然對他相當不滿意,隊伍里面居然出了這樣一個丟人的玩意兒,他們自然內心也是相當揪心的。
陳肇嘆了口氣,說道:“孫景,找到一條真正能夠為之付出的信仰路徑多麼不易啊,若不是因聖女月兒跟你們結緣,你們今天還在信仰著原來那個虛偽的白蓮教,如今,你看看這天下深受權貴階級壓迫的勞苦大眾們,他們可曾有你的幸運!他們找不到心靈的歸宿,每天都在為了兩口吃食奔波勞累,你們身為白蓮教的第一批元老,肩上肩負著拯救天下蒼生的重任,如果自己都不能堅定信仰,如何普度眾生?”
趙禪語與剩下的五位香主聽到陳肇的話,都情不自禁的跪了下來,感恩聖父聖子賜予他們的心靈殿堂。
“罷了罷了,都起來吧,這次你們任務完成的不錯,聖父和我都看在眼里,但是孫景的教訓你們也看到了,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聖父不是你們可以妄加揣測的,他老人家的聖意與苦心,普通人怎能理解?至於我,你們可以私下里討論兩句,我是行走世間的聖子,功過是非要經得住大眾的品評,我頒布一些政令,你們不理解,相互之間聊聊心里話,這些事情無可厚非,但是聖父的威嚴決不允許隨意踐踏!”
“屬下不敢妄議聖父聖子。”趙禪語率先表態,剩下六位香主也跟著說。
陳肇擺了擺手:“聖父,不可言說,我,你們適當討論,明白了?”
眾人均允諾。
“孫景聽命。”
孫景跪在地上,深深的將頭磕在地上。
“孫景妄議聖父,本該直接剝奪你醒神者的身份,但是聖父神心寬厚,念及你是初犯,嘴碎惡習本來就有,已經快養成習慣,加上你保質保量的完成了任務,這一次便算你功過相抵,不獎不罰,你可接受?!”
陳肇站起身,背著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孫景。
孫景萬萬沒想到居然沒有被懲罰,功過相抵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好不過的結局了,他忙不迭的磕頭道:“接受,罪人接受!謝聖父的寬厚,謝聖子不罰之恩!日後小人必將學習趙堂主,日夜誠心禱告,絕不嘴碎!”
“嗯,至於其余六位,聖父對你們的工作情況比較滿意,這種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要保持下去,你們且先站起來,我已經向聖父申請了你們的獎勵,到時候發放給你們。”
“聖父聖子引導我等白蓮信徒走上信仰正途,已是莫大的恩惠,怎敢貪念獎賞!我等來日必全力以赴,誓死捍衛信仰,堅決執行聖父聖子政策!”
趙禪語帶頭道。
“聖父一向公平公正,有功就該賞,有錯就當罰,賞給你們的同樣是聖父他老人家的意志,你們不必推辭了!”
“謝聖父聖子恩典!”
陳肇做完了一個大棒一個甜棗的思想工作,又布置了幾個新任務,七個人都牢牢記在了心里。
“時候不早了,趙禪語留下,我帶你們六位去側房休息,明早你們啟程返回罷。”陳肇站起身說道。
六位香主卻忙不迭的推辭,胡慶道:“聖子大人,我等願連夜騎馬返回白蓮總部,研究聖子政令的具體措施!”
陳肇看他們各個精神抖擻,壯志滿滿,便也不打擊他們的積極性了,陳肇從自己的儲物箱里面拿出來一個盒子交給六人,胡慶一接過去,頓時感覺到盒子極其沉重,打開一看,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十個個頭極大的銀錠。
“這是五百兩銀子,你們先拿去用於各項政策的花費,我知道白蓮總部的存銀已經不多了,在你們用完這五百兩之前,我就會帶著更大筆的銀子前去支援,未來我會建立健全的財政部門和監管機制,保證銀子花在該花的地方,現在,花銀子的地方就指望你們自己廉潔奉公,自律自強了,別忘了,你們的所作所為,聖父一一看在眼里!”
六位香主從心底里面根本就沒有貪腐的念頭,面對無所不知的聖父,面對神力無窮,一個眼神就能斃敵千里之外的聖子,誰敢貪一個銅子兒?
六位香主齊聲允諾,領了銀子快馬加鞭離去了。
陳肇的房間里面就剩下了芊芊、劉月兒、趙禪語了,趙禪語有些激動,她臉上滿是潮紅,顯然她知道接下來將要做什麼。
“芊芊,今天這些事是不是有點嚇到你了?”
陳肇身上的那種領導者的氣質慢慢消散,面對芊芊這個小侍女的時候,陳肇就不再過多的擺表面架勢了,芊芊還不知道他和劉月兒搞的這些事情,芊芊是自己的心頭肉,這些事情當然不應當再繼續瞞著她,今天陳肇就打算好了跟芊芊說明白。
“少爺,芊芊聽不懂少爺說什麼,不知道跟少爺講話的那些人是誰,芊芊也不害怕,芊芊只是少爺的小侍女,知道永遠支持少爺服侍少爺!”
芊芊站起來,走到陳肇跟前抱住他的胳膊。
芊芊就算再愚笨,她也能夠聽懂剛才陳肇這些人是在密謀一些大事情,而且可能是殺頭的事情,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害怕,在她心中就算少爺做多麼危險的事情,比如造反,她也是義無反顧的,就算是失敗了,只要能跟她的少爺合葬在一個墳頭里,就滿足了。
而且陳肇不知道,芊芊已經被陳肇剛才訓人的表現迷得滿眼都是桃花了,自己家主子如此威風凜凜的樣子,讓芊芊忍不住夾腿,小嫩穴都有些濕潤了。
“芊芊,你現在不懂,以後會懂的,其實月兒跟趙禪語你們兩個恐怕也沒有懂,但是我說,隨著時間的流逝,你們一定會懂的,天下所有的人都會懂的。”
陳肇許下了這樣的豪言壯語。
夜深,芊芊、劉月兒、趙禪語三個體態各異,思想和靈魂有些如此差異的女人,各自褪去身上的衣物,跟陳肇一同在一個寬大的澡盆里面沐浴,陳肇左手摟著芊芊纖細的肩膀,右手摟著劉月兒豐滿的腰,趙禪語半坐在陳肇面前,伸出一雙柔軟的手在陳肇健壯的胸肌上來回撫摸,一臉崇拜而又幸福的表情。
陳肇起身,帶起一片水花,坐在了浴盆的邊上,巨大的陰莖從水面下浮現上來,劉月兒主動的湊上前來,伸出舌頭舔了起來,芊芊也緊接著圍上來,對著濕淋淋的肉棒又舔又吻,趙禪語則全心全意的輕輕吮吸那個紫紅色的大龜頭,三個女人的嘴巴毫無顧忌的發出淫穢的舔弄的聲音,陳肇相當享受,當真有些樂不思蜀了。
三個女人鮮紅柔軟的舌頭在肉棒上游走了一陣子,陳肇感覺自己小腹附近的欲望愈發升騰起來,他把趙禪語拉了起來。
“背對著我,撅起來。”陳肇命令道。
趙禪語晃了晃垂在胸前的一對白花花的奶子,轉過身,雙手按在澡盆對面的邊緣上,俯下身撅起屁股。
陳肇伸手揉捏了兩下她白嫩的屁股,掰開了她的臀縫,淡紅色的陰唇馬上露了出來。
趙禪語最淫靡的,最雌性化的部位完全曝光,她激動的有點發抖,陰唇像嬰兒的嘴巴一樣一縮一縮的,她心目中至高無上的聖子正在檢視她的性器,這是何等神聖而又幸福的時刻。
陳肇伸出手指,插弄把玩著她濕軟溫熱的陰道口,趙禪語馬上哼哼唧唧了起來,陰道也緊張了起來,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吮吸著陳肇的手指,極盡勾引之能,她的性器官好像在無聲的大喊著:更深一些,盡情的玩弄我吧!
劉月兒和芊芊在旁邊已經把陳肇的肉棒口的堅硬無比,劉月兒走到陳肇背後,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把握住那根粗大的男根,把大龜頭頂在了趙禪語的小穴口。
趙禪語更加激動,她把屁股撅的更加高了。
“少爺,插進去吧,用少爺的大雞巴插死這個小騷貨!”
劉月兒笑嘻嘻的推了推陳肇的後腰,龜頭噗嗞一聲插進了趙禪語的陰道,趙禪語哼唧一聲,忍不住的晃動屁股,讓那個堅硬的龜頭在自己的陰道口左右摩擦。
“芊芊寶貝兒,看,少爺跟你做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陳肇抱著芊芊軟嫩嬌小的身軀,讓她看他和趙禪語性器的結合處。
芊芊紅著臉看了一眼,害羞的在陳肇懷里扭了扭嬌軀:“羞死人了……”“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應該做的事,芊芊看好了。”
陳肇慢慢往前,陰莖一點一點插入到了趙禪語的陰道里面。
趙禪語反應愈發激烈,她性器官的深處早已經瘙癢難耐了,與陳肇闊別了一段時間,她每晚幾乎都要想念著陳肇的男根手淫,她渴望聖子的肉棒已經太久了。
芊芊躲在陳肇懷里面,偷瞄兩人的結合處,淫欲也不自然的產生了,她撅著嘴吧向陳肇索吻,陳肇低頭伸出舌頭跟芊芊舌吻,然後開始一前一後的晃動腰部,粗硬的陰莖開始在趙禪語的陰道里面來回抽插起來。
“哎喲,少爺和這兩個小騷貨可爽飛了,一個弄上面的嘴,一個弄下面的嘴,看著真讓人心癢!”劉月兒在陳肇背後嬌笑道。
“你這小騷月兒,先把自己下面的小縫兒摸出水來,等下少爺的大家伙可要七進七出,射在里面呢。”
“月兒遵命,這就把月兒的小穴摸濕了,摸軟了,等待少爺大駕光臨~”
陳肇和劉月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淫言蕩語,聽的芊芊害臊極了,若是放到以前,芊芊可不能向劉月兒一樣騷浪,但是也許是今天被陳肇的樣子迷的有些神魂顛倒了,芊芊居然也小聲在陳肇耳邊說道:“少爺,小騷貨的下面也想要少爺的精液……”
芊芊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已經跟蚊子哼哼一樣了,陳肇哈哈大笑一聲:“你們都是少爺我的心肝寶貝,一個都別想跑!”
陳肇緩慢的動了一陣子腰,趙禪語的腿都已經被弄軟了,陳肇猛然加快速度,大陰莖快速的如打樁一般在她的陰道里面快速的進進出出,激情的插了沒幾下,趙禪語浪叫一聲,居然已經瀉身了。
陳肇猛地把陰莖從趙禪語的陰道里面拔出來,整個陰莖被趙禪語的汁液弄得晶瑩剔透,趙禪語馬上轉回身來,跪在水中幫陳肇把陰莖和龜頭舔干淨,陳肇擔心劉月兒在後面站著著涼,又把劉月兒拉回到水中,面對面抱著劉月兒,劉月兒兩只小手環繞住陳肇的脖頸,兩人下體僅僅的貼在一起,陳肇往後一收屁股,旁邊的芊芊心領神會,扶著陳肇的龜頭幫他找到了劉月兒滿是淫液的小穴口,陳肇一挺身,就把劉月兒摟進了懷里。
劉月兒可比芊芊和趙禪語都會叫,隨著洗澡木桶中水浪的拍打聲,有節奏的浪叫起來,時而聲調高昂,時而聲色尖細,一邊浪叫還眯著滿是魅色的眼睛看向陳肇,肉穴也隨著節奏一收一縮,可謂是極盡勾引之能。
陳肇已經被趙禪語的小嫩穴包裹著刺激了一段時間,再次插入到劉月兒的陰道中之後,很快就興奮的要射出來了,劉月兒感覺到了陳肇的興奮程度越來越高,趕緊用力收緊陰道,配合著陳肇的動作前後搖動著,陳肇低吼一聲,猛地把陰莖插入到了月兒的子宮口處,噴射出了今晚的第一發精液。
一男三女都有些冒汗,四人擦干淨身上的水漬,又把戰場轉移到了床上。
劉月兒和趙禪語圍繞在陳肇的胯下,高高的撅著白嫩的屁股,活動著靈巧的舌頭,三兩下又把陳肇的陰莖口硬了,陳肇從床上爬起來,把滿臉通紅的芊芊按在身下,掰開她的一對白嫩大腿,直接把陰莖奸了進去,芊芊哼哼唧唧的用雙手摟住陳肇的背,兩人在床上激烈的活動起來,劉月兒和趙禪語也沒有閒著,一左一右的圍在兩人身邊,伸手撫摸兩人的敏感點。
陳肇動了一陣子,芊芊同樣很快被弄的瀉了身,陳肇拔出陰莖躺在床上,把趙禪語拉到了面前,趙禪語對著陳肇媚笑了一下,抬起大腿撐開小穴口,對著陳肇一柱擎天的陰莖坐了下來,陳肇舒爽的深吸一口氣,趙禪語一臉依戀的趴在陳肇胸前,屁股一上一下的蠕動著,兩人的性器官充分的交合在一起,淫靡的汁液從她的小穴口很快流到了陳肇的大腿上。
陳肇摟著趙禪語光潔的後背,往上挺動了幾十下,趙禪語又緊緊的夾住大腿瀉身了。
芊芊剛剛回過神來,又一次被陳肇按在身下,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陳肇壓在她的背上又一次把陰莖插入進來,快速的挺動了幾十下之後,猛地往前一頂,射出了今晚的第二發精液。
芊芊像一個小母狗一樣,讓自己的屁股緊緊的貼著陳肇的胯部,讓陳肇的精液全部射到了陰道的最深處,芊芊被陳肇射精的時候表情最是嫵媚,陳肇一邊暢快的出精,一邊欣賞芊芊臉上的精彩表情,兩人保持著交合的姿勢過了好一陣子,陳肇才抬起神來,把陰莖拔了出來。
連射兩次,陳肇的陰莖依然相當精神,趙禪語有一個現在早已經分居的丈夫,她自然知道男人是什麼德行,趴在女人身上動兩下,射完就往旁邊一躺,不過多久就鼾聲如雷了,聖子不愧是聖子,一晚上應付三個女人都如此得心應手,趙禪語知道接下來聖子要在自己的陰道里面射精,想到這一點她不僅興奮的渾身發抖。
陳肇把劉月兒和趙禪語又一次摟到了懷里,盤著腿一邊一個,對著她們兩個各有特色的奶子又捏又玩,劉月兒和趙禪語則伸手擼動著陳肇的陰莖,陳肇把二女的乳頭很快玩的充血勃起,陰莖也又一次挺立了起來,劉月兒順勢鑽進陳肇的懷里,陳肇又一次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肉穴中,劉月兒的陰道里面相當泥濘,畢竟剛剛在里面射過,抽插起來水聲很大,聽起來非常淫蕩,陳肇的陰莖每次抽插的時候都帶出來一點兩人的混合體液。
劉月兒被陳肇用手玩了好一陣子,正好是最興奮的時候,被陳肇弄了幾下之後馬上又高潮了,陳肇讓她躺在一邊休息,挺著個大雞巴把早已經准備好的趙禪語按在床上,兩條大白腿往肩上一扛,認真的抽送起來。
因為已經出了兩次精液,陳肇的第三次尤為持久,陳肇跟趙禪語換了好幾個姿勢,又是女上位,又是側臥位,終於最後還是用後入的姿勢在趙禪語陰道里面射出了今晚的第三發。
一晚上時而激情,時而柔情的無套亂交,陳肇在三個女人陰道里面各自射出了一發精液,陳肇的床上又被弄得凌亂不堪,四人在床上互相摟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陳肇精神抖擻的起床來,趙禪語要辭別陳肇返回石瀨了,陳肇當然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依戀和不舍。
留趙禪語吃過早飯,陳肇將趙禪語送出門,叮囑她路上小心,回去之後認真執行政策,臨行的時候還是親吻了她側臉一下,這一下把趙禪語激動的沒能抑制住情緒,當即就哭了起來,陳肇安慰了她好一陣子,才將她送別。
送走趙禪語,陳肇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產婆的數量已經差不多夠了,距離白蓮教地區第一波嬰兒潮到來還有不到七個月的時間,白蓮教第一醫院的建設必須馬上提上日程,對產婆的現代接生培訓也必須馬上開始,公共衛生體系也必須在嬰兒潮到來之前普及開來,在此之前,他需要招募一個重要的人……
錢幼汐。
在有了建立白蓮教第一醫院這個念頭的時候,陳肇就盯上錢幼汐了。
錢幼汐身為一個醫學天才,是學習陳肇現代醫學理念的最佳人選,如果可能的話,陳肇希望把這個有些執拗,有些天真的小醫女也收入到自己的後宮中來,畢竟未來的白蓮教第一醫院需要一個院長,自己手頭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能夠有一個貼心而又專業的美少女妹子天才神醫輔佐自己,幫助自己一起推行現代醫學理論,那是最好不過了。
但是如何收了這個妹子呢?
陳肇不禁有些犯難,人家錢幼汐跟芊芊、劉月兒、趙禪語都不一樣,人家可是名副其實的錢家小姐,大家閨秀,想要把她拐到手中,如果要走正規途徑,非得明媒正娶不可,其實對於娶錢幼汐這件事,陳肇是很有把握的,因為陳肇有一個錢家絕對不可能拒絕的媒人……
王世貞。
讓王世貞做媒,王世貞肯定滿口答應,而面對杭州府實際權力最大的幾個朝廷官員之一,能跟張居正叫板的大儒王世貞,錢家怎麼可能說得出一個不字?
而且錢幼汐跟陳肇本就相識,她也完全不反感陳肇,想必她自己大概率也是會答應的。
但是真的應當就這樣使用掉自己今生僅有的一次結婚的機會嗎?
陳肇正想著這些,他不知道的是,錢幼汐今天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她與陳肇相識相知的小醫館門口,這個白嫩的南方妹子一臉惆悵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心想陳公子有好久都沒與開門行醫了,是不是生了什麼病?
要不要登門拜訪,看一看陳公子?
錢幼汐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獨自一人跑到未婚年輕男人家里面去看望對方,豈不是要被街里鄰居嚼碎舌根?
錢幼汐已經數不清自己已經多少次來到這個醫館門口了,她最近積累了不少醫學上的問題,想跟身邊唯一能夠與她討論的陳肇聊聊這些問題,陳肇一直不見蹤影,只能自己埋頭苦思,好在錢幼汐天資聰穎,很多問題都無師自通了,但是為什麼,今天明明沒有來找陳肇的理由,卻還是不由自主的來到了這個醫館門口呢?
陳肇自然不知道錢幼汐這個小妮子已經想他想的幾乎到了徹夜難眠的地步,他現在正在跟自己老爹陳八女扯嘴皮子。
“兒啊,那個縣丞送走了?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再回去多睡一會兒吧!”陳八女坐在院子里面,笑呵呵的對陳肇說道。
陳肇撇了撇嘴:“爹,那縣丞昨晚就讓我打發了,您昨天晚上又聽我的牆根了?”
陳八女連忙搖頭:“我的乖兒喲,爹哪能聽我兒子的牆根嘛!只不過爹有點擔心呀,跟芊芊和劉月兒同房有一段時間了,這兩個小娘子的肚子怎麼沒半點聲響呢?”
陳肇道:“爹,聽了就是聽了,昨天您的兒子忙活到深夜,很晚才睡,所以您才讓我回去多睡一會兒,常言道知子莫若父,同樣的道理,知父莫若子也!”
陳八女鬧了個大臉紅,小聲嘟噥道:“咱們陳家八代單傳,代代險象環生,爹盼著那兩個女娃兒給陳家生個一兒半女,不僅僅是爹盼著,你娘還有姨娘們都等著抱孫子呢!”
這時候,陳肇的三姨娘和四姨娘從側房里面走出來,幫著陳八女道:“是呀,肇兒,姨娘天天盯著你那個院牆都快望穿了眼咯,怎麼還不見她倆又系呀?”
陳肇眼珠子一轉,笑了笑說道:“爹,二位姨娘,我前段時間到杭州府里面給人看病,您幾位猜病人是誰?”
陳八女和兩位姨娘都好奇的搖頭。
“乃國士浙江按察使,王世貞王大人!”
此言一出,整個陳家大院都被驚動了,陳家的老少爺們,大姨少女都搬著個小馬扎坐在旁邊聽少爺吹牛。
“哎喲!那位可當真是國士,寫得一手好字,名聲好得很咧!”陳八女拍手道。
“是呀,爹,我給王大人看病的時候,碰巧認識了跟王大人交好的一位風水師傅,這人可神著呢,王大人家跟咱們陳家有點像,生了三個閨女,就是不見一個兒子,於是王大人便請了這位風水師傅,這老先生繞著王府溜達了一圈,左看看西瞧瞧,一摸胡子,便斷言王大人家風水外泄,陰陽不和,生不出兒子是理所應當的,王大人便請這老先手出手相助,老先生將王府大改一番,您猜怎麼著?前段時間王大人老來得子,一來就是一對雙胞胎呀!”
陳肇一頓吹牛不打草稿,說的跟親眼所見一樣。
陳家人們聽的各個心跳加速,陳八女拿著蒲扇猛扇自己大腿,道:“怪不得!怪不得喲!咱們陳家八代單傳,很可能就是風水不好呀!兒呀,那個風水先生你可還找得到?就是話天大的價錢,也得把人家請過來讓人家給看看風水!”
姨娘們也都紛紛附和,讓陳肇把那風水先生請來。
陳肇笑眯眯的說道:“爹,各位姨娘,您幾位放心,我早就對這件事情上心了,那老人家心思古怪,給人看風水不看銀子多少,我與這位老先生投緣的緊,他已經答應我改天來咱們家看看,但是他有言在先,人家不喜歡應酬,悄悄的來看,悄悄的走,等人家看完了,自然吩咐我如何改風易水,所以說,到時候我說咱家怎麼改建,就得怎麼改建,您幾位可都得聽我的!”
陳八女高興的連連拍手:“好,兒子長大了,這些家里事咱們幾個老骨頭都聽肇兒的!”
陳肇這樣一番胡扯,實際上有他深遠的用意。
陳肇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實在不能忍受明代的日常生活,作為已經干淨習慣了的現代人,即便是地主家,衛生條件也實在是差的可以,刷牙是不可能的,最多用鹽巴漱漱口,沒有廁所的概念,每個房子都配備幾個便桶,洗澡也很少,缺乏食物冷藏技術,食品的保鮮基本上靠風干臘味,和醃制,這個時代鹽是管制品,又貴又難買,質量也比現代的精致鹽差很多,衣服也不會洗的很勤快,因為洗衣服是要損耗衣服的耐久的,雖然這個時代的麻布衣服比現代的衣服要耐操,但是經不住金貴。
過年換新衣服,這對於生活在現代的人來說已經成為了極其古老的記憶,但是在明代,幾件極其普通的衣服就要半兩銀子,這相當於明代普通士兵的兩個月軍餉,陳家幾位姨娘以及陳肇娘的幾十件衣服能換一個普通帶豬圈的民房,所以這個時代的貴重物品很多都跟衣服一起放在衣櫃里面,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衣服也是貴重的資產。
頭發更不用說,洗頭發對於這個男人女人都留長頭發的社會來說是很麻煩的事,陳家還算好的,一般的普通農民,常年不洗頭不洗澡是很正常的事。
家禽和家畜跟人類幾乎生活在一起,每天都能聞到牲畜的騷味,有時候陳肇醒的早,一開自己房門,一只公雞昂首挺胸的站在牆頭上,一臉野性的朝他咕咕叫,日常生活垃圾和廢水沒有集中處理的地方,基本上都由陳家的下人用板車隔一段時間往旁邊的小溪旁邊傾倒一次,那條小溪早就成了臭水溝了。
陳肇真的想揪著那些倡導自然生活的專家的耳朵,讓他們來看看,如果沒有現代公共衛生設施的幫助,自然原始生活的環境遠比城市生活要惡劣許多。
對於明朝的土著來說,這都是生活的日常,沒什麼好抱怨的,但是陳肇絕不能忍受如此髒亂差的生活環境。
而且重要的是,白蓮教勢力地盤上,馬上將要迎來一波嬰兒潮,第一波嬰兒潮之後,白蓮教眾的生育率將居高不下,如果再不進行衛生改革,嬰兒的夭折率即便在充分的醫療保障之下,依然很難有像樣的存活率。
陳肇必須著手進行全面的衛生大改,第一個試點自然就是陳家了,如何說服老爹和諸位姨娘接受這些衛生改革?
編一個像模像樣的故事自然更能讓他們接受,所以陳肇就編了一個風水先生的故事講給父母聽。
實際上,陳肇就算不編這個故事,陳八女也會同意配合陳肇施行衛生改革的,陳八女本身就豁達開明,而且他早就發現自己這個兒子不是一般人,將來是要干大事業的,那場瘟疫之後,陳八女就早早的有了將陳家諸多事情移交給陳肇管理的念頭。
於是陳肇順水推舟的就開始了陳家的第一項改革……衛生改革。
第一步就是構建生活區域和家畜區域以及衛生區域。
三個區域必須嚴格區分開,然後建一個近代化的水箱懸掛型手動衝水廁所。
這個廁所陳肇用了兩頁稿紙就設計完畢了,由結構部,雨水收集器,衝水桶三個部分組成。
設計一個雨水收集裝置是很簡單的,材料暫時用木質的就可以,陳肇穿越過來之後,明代各行各業表現出的原始性都讓陳肇嗤之以鼻,但是陳肇唯獨佩服的就是明朝木匠的手藝,很多木匠的手藝可以用巧奪天工來形容,現代社會中那些只能出現在短視頻中的雕刻家級別的木匠,在本時空的杭州府一找一大把,這幫木匠完全不用測量工具,僅憑經驗感覺以及手上的分寸就能制作出毫米級精度的木制作品,這是相當驚人的手藝功夫,但是在明代,這是行業標准。
陳肇深受現代科學影響,一直秉承著科學觀的思想,精度要靠高精度測量儀器和機械來實現,明朝的木匠給了陳肇很大的衝擊,這一點也讓他認識到了這樣一個觀點,千萬別隨意小看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土著。
陳肇本來打算自己動手,但是他並不迂腐,現實條件下能夠依靠現實條件完成的工作,也不需要全都上綱上线,因地制宜也很重要。
於是陳肇召集了一部分木匠,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思打造蓄水箱和雨水收集器。
成果相當喜人,木匠們超預期的完成了工作。
雨水收集器被安置在廁所的房頂,整個屋頂保持了一個五度左右的斜率,雨水能夠順利的流進收集孔,這個孔上面蓋著一層木質過濾網,以防止雜物堵塞管道。
然後水通過管道進去水箱,水箱里面有一個浮力球來控制管道開關,水位到達一定高度之後,浮力球拉升開關關閉進水孔,自動停止向水箱中加水。
廁所房頂上也有安全水位线,房頂積水一旦超過安全水位线就會通過另一個出水口直接從房頂排水下來。
陳肇一開始還很擔心這群沒有浮力力學基礎和傳動概念的木匠不能領會他的意思,然而出乎陳肇意料的是,陳肇只說了兩遍,這些木匠很快就懂了,他們對陳肇設計的這個自動蓄水機關感覺很新奇,但是沒人覺得有什麼卵用,也沒人覺得有多難做,幾天的時間,這幫木匠就完成了整個工程,試運行了一下,效果完美,而且從力學和結構角度上來說,這一套裝置很是結實牢靠。
古代的工匠思想就是如此的質朴,要干一個工作,首先得自己滿意了,然後雇主也要滿意了,工作才能交差,否則工錢是不會要的,這些工匠有的是時間,這個時代從大部分都是按需生產,沒有木匠有現代規模化生產的意識,他們不會沒日沒夜的打造各種木制品,而是有了訂單和需求之後才開始干活兒。
在這些木匠眼中,這種神奇的小機關在墨家盛行的時代並不稀奇,那個時代連木牛流馬都做得出來,更別提這種小型機關,屬於已經被前輩祖宗玩剩下的東西,但是被一個地主家的小少爺安排來干這種精細而又“復古”的活兒,也很是新鮮。
木匠們領了陳肇發的銀子歡天喜地的去了,並且承諾下次如果還有活一定還來。
其次自然就是挖好下水通道了,陳肇直接領著陳家的下人們開干,很快就完成了。
汙穢通過地下管道衝到事先挖好的基肥區域,家畜區域產生的所有垃圾也可以統一堆積在這個區域,本來陳肇還想劃分開來有機物積肥區域和無機物焚燒區,但是仔細一想,這個時代有什麼無機物需要焚燒處理?
塑料袋?
沒有,礦泉水瓶?
沒有,包裝袋垃圾?
也沒有……
這個年代的人與自然是如此的貼合,人基本上不生產不能被微生物降解的東西。
積肥區是個事先挖掘好的一塊地下區域,上面蓋著木板,木板留有通氣用的孔洞以方便微生物生長。
經過一段時間的堆肥,天然肥料就能夠肥田了。
第二步就是規范日常生活衛生習慣。
陳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被陳肇教會了如何使用衝水的廁所,也徹底用衛生紙替換掉了廁籌,飯前飯後洗手,經常洗澡,禁止喝生水,從另外兩個區域工作完之後回到生活區必須洗澡,陳肇還兌換了肥皂和牙膏這兩種重要的生活用品。
衛生條件上來之後,用水問題一下子就突出了,洗澡得用,洗手得用,以前洗菜洗衣服都得用,陳家供家庭用水的井就只有一口,到了晚餐之後,經常出現陳家大小丫鬟老少爺們排隊打水的情況,陳肇立刻開始想辦法解決用水問題。
最便利的解決方案自然是蓄水箱了,一個大型高海拔蓄水箱,加上管道和水龍頭,每個生活區域的房間都能隨時隨刻用上水,雖然不能構建一個自動化的蓄水設施,但是能做到這種程度陳肇已經非常滿意。
這個蓄水箱必然不能是木質的,因為它的體積大,木頭的強度相比較於不鏽鋼實在是差太遠了,抗彎曲和抗屈服都不行,而且容易滋生細菌,廁所中那種小型蓄水箱還能夠勝任,一旦涉及到日常飲用的水,木頭就不行了。
陳肇只能自己從山水先生那里兌換一個成品蓄水箱了,然後經過一定程度的魔改,外加半個月的施工,陳家的自來水系統終於被陳肇搞定了。
蓄水箱高高的聳立在陳家大院的後面,離地五米高,它被一個瞭望塔結構的木質塔樓支撐起來,一上一下兩個管道鏈接著這個蓄水箱,下面那個管道自然是出水口,水通過管道連接到陳家的每個房間,房間中都安裝了水龍頭,水龍頭自不用說,從管道到出水龍頭都是兌換的,擰開就能出水。
另一個管道連接著一個人力抽水機,抽水機可以從井中抽水,將地下水補充到蓄水箱里面。
這一套下來陳肇花了將近四百點點數,最貴的還是不鏽鋼材料和防鏽蝕塗層,陳肇倒是一點也不心疼,生活無小事,能切實提高生活幸福感的花費都是值得的。
陳肇一直以來對陳家的下人都比較的和藹可親,陳家人都知道這一點,但是在養成衛生習慣這件事情上,陳肇第一次嚴厲的訓斥了一個陳家小廝。
那也是劉月兒和芊芊第一次看到陳肇真正發脾氣,芊芊被陳肇背著手訓人的樣子迷的快找不著北了,在她心目中,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樣子,一定要把下人管的死死的,要把女人吃的牢牢的,這才叫男人。
陳肇的意志很快貫徹下來,很快陳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感覺到了日常生活與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被統一管理起來的牲畜們再也不用消耗更多的人手,只需要一個人就能夠管理一大片區域,整個牲畜管理流程一天走一遍,簡單無腦。
生活質量也一下子有了巨大的飛躍,每個陳家人的衛生都保持的很好,人們的精神氣質都改變了。
還有那個神奇的水龍頭,只要擰一下就能出水,隨接隨用,很是方便,家里面操持家務的姨娘丫鬟們更是好評不斷,以前用水要去水井打水,打一桶往往不夠,洗菜洗衣洗澡都要用,每次洗點東西都要集中在水井附近勞作,現在在房間里面搬個板凳在水龍頭前一坐就搞定了。
空氣中再也沒有牲畜的騷味,以及各種各樣難聞的味道,也不必擔心家中的小孩子亂跑弄一身髒東西回來,每天晚上洗個澡再睡覺,也是說不出的舒坦自在。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陳肇都是借用那個“風水先生”的名義發起建成的,陳家上上下下都不覺得這是一件小事情,畢竟關乎到本家的香火延續,古人最看重這個,因此陳家人們大部分都非常自覺的准守著全新的衛生生活准則,還會積極的互相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