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鑰匙插入了鎖中,輕輕一旋,厚重的鐵門就被打開了。
這是地底下的一層,一間三米見方的牢房中沒有任何窗戶,只是靠白色的熒光燈維持著照明。
方繼良、方捷和兩個看守走了進來。
才看了一眼地牢內的情況,方繼良的臉色就有點難看。
依舊處於昏迷之中的女刑警副隊長被剝得赤條條地,裸著身子躺在地上。
她的雙臂被反剪著,上身被繩索五花大綁,雙腳也被捆扎住,即使恢復了知覺,也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程真是被側著身子放置在地上的,修長的玉腿被擺成屈膝的姿勢,勾勒出優美柔和的曲线。
女刑警副隊長身上只剩下了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和內褲,晶瑩的柔肩、纖細的玉腰都全無遮掩,連豐盈挺拔的乳房和飽滿圓潤的臀部都半裸在窄小的內衣褲外。
被剝下來的白色無袖襯衣和灰紫色的長褲都被扔到了一邊,顯然是因為動手時程真已經昏迷的緣故,不需要用暴力撕扯,因而還算完好。
方繼良踏上一步,抓著程真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去看這個被俘的女子的容貌。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秀氣的鵝蛋形臉龐,即使緊閉著雙目暈了過去,一眼看去仍給人以文靜而充滿智慧的感覺。
方繼良冷哼了一聲,道:“這次被你抓住的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程真。我只聽說王安莉來了,沒想到不但正的來了,副的也來了。”
方捷道:“原來是S 市大名鼎鼎的程副隊長,怪不得那麼厲害!看來她是一路尾隨鄭警官過來的。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不把她徹底制服就不能放她走!”
方繼良道:“那是自然。不過程副隊長無論是年齡資格、還是經驗歷練,都在金牌臥底鄭婕之上,要想象從精神上征服她可不是件容易事。是你把程副隊長剝光的吧?”
方捷淫笑了兩聲,道:“剛才我和他把程副隊長拖到這里,只覺得她的身材不錯,所以就把她剝光了看看。爹,以我認為,程副隊長不僅比鄭警官厲害,身材相貌也更勝一籌。你看,她的皮膚也更白,奶子和屁股也更大更圓更挺……”
方繼良道:“對付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尤其要注意細節。我和程副隊長有過幾次交往,她的氣質就如大家閨秀一般,大方而傳統。象這樣的女人,即使性格再堅強,只要你剝光她的衣服,她一定會羞恥得無地自容。現在你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動手,無論是效果還是其中的樂趣,都差了許多。”
方捷點頭道:“多謝爹的提點,我立刻趁著她沒有知覺的時候把衣服給她穿上,只要讓她不知道曾經在我們面前裸體過,以後剝光她的時候也是一樣。”
方繼良道:“不錯。你還年輕,這方面要多學學。象鄭婕這種已經被人干過的,又或是象S 市的刑偵支隊長王安莉那種性格剛強到讓人體會不到性別差異的女人,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動手都無所謂。可是象程副隊長這樣的,就要慢慢來。”
方捷道:“這方面當然要向爹學習。我這就幫她穿上衣服。”
方繼良點了點頭,對兩個看守道:“完事之後把她弄醒,帶到刑房里面去審訊,問清楚她來D 市的目的,以及究竟干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要是她不說,就嚴刑拷打,打到她說為止!”
方繼良父子回到寬敞的客廳之時,鄭婕依然和原來那樣趴在地上,只是男人們不再需要用力地將她按住了,只剩下一個歹徒蹲在她的身後,生殖器在她的體內反復地抽插著。
女警官身上僅存的那幾道布料也被扯去,一絲不掛地赤裸著,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肛門處被塞上了一個橡皮塞,原本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
她的裸體顫抖著,俏麗的臉龐扭曲到了極致,顯然正在忍受極度的痛苦。
“啊……嗯……啊……呃……”
鄭婕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輪的強奸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使她只能在男人的衝擊下發出一聲聲含混的嗚咽般的浪叫。
她剛遭受了歹徒們的浣腸,大量的清水被注入了自己的肛門之內,腹部發脹的感覺使她幾乎都快要瘋了。
這種感覺壓倒了一切,使她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似乎連被輪奸也變成了一樁無關緊要的事情。
以至於當歹徒將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並抽出生殖器之時,她的反應還和先前一樣。
“不要……啊……嗯……放過我吧……啊……”
鄭婕意識恍惚地發出了哀求聲,滿臉都是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支撐著赤裸的身體的四肢不停地顫抖著,淚水縱橫流淌,如果不知情者,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備受蹂躪摧殘的女子竟然是警方精銳的女警官金牌臥底。
方繼良淫笑道:“放過你?怎麼放過你?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鄭婕呻吟著道:“不要……啊……把橡皮……橡皮塞……拔……拔出來……啊……讓我去……去廁所……”
方繼良道:“拔出來可以,去廁所就不必了。金牌臥底鄭警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母狗了,根本不配上廁所。要想拉就拉在這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拉出來。你還想談條件,那就連塞子也不用拔了。”
鄭婕只能無奈地哀求道:“不要……啊……啊……那就拔……拔……”方捷道:“這才對嘛。”
說著他跨上一步,一把拔去了橡皮塞。只見女警官的屁股一陣劇顫,一股軟便從肛門中噴射而出,顫抖的裸體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方繼良道:“鄭警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性奴了。今晚我們還有些事情,姑且就到此為止。記得你要在明天同一個時候道這里來,好自為之吧。”
程真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她定了定神,才發現這里是一個昏暗而潮濕的房間,而自己正頭下腳上地被綁在一個碩大無比的水車輪子上。
女刑警副隊長的手和腳都被向兩側拉開,用粗粗的牛筋扎在了手腕和腳踝上,使她被捆綁成了一個X 字型。
她注意到自己腳上的鞋襪已經被剝去了,一雙纖秀的玉足赤裸著。
她上身穿的無袖襯衫本就很短,平時只能剛好遮掩住腰身,此時由於被倒綁著,襯衫的下擺受重力的作用略向下倒掠了一些,一截白皙的腰身也裸露了出來。
程真的頭部下方就是一潭死水,這個水車就半沒在這潭水中,而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此刻就倒垂著,末端已浸沒在了水里。
在她的身前,圍著幾個歹徒,一個個都手持木棍,正注視著自己。
一個歹徒淫笑道:“程副隊長,你終於醒了?沒想到不但L 省的金牌臥底鄭警官任我們擺布,連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也被我們活捉了。”
由於憤怒和無奈,程真那秀氣的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她的雙臂和雙腿奮力地掙扎了一下,但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牛筋顯然不是她所能掙斷的。
歹徒們只看見女刑警副隊長那攢成拳狀的素手和赤裸的雙腳不停地擺動著,卻絲毫無法掙脫,不由又不無嘲諷地淫笑了起來。
另一個歹徒道:“程副隊長,我勸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大家都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錯,所以特地選用了牛筋來綁你。平時都是你威風凜凜地抓罪犯審罪犯,今天也該讓你嘗嘗被別人抓起來審訊的滋味。”
程真自知失手被擒,落入魔掌,歹徒們絕對不會放過她。
但此刻自己的手腳皆被繩索捆住,一身武藝無從施展,要打要殺,要奸要辱,只有聽憑敵人。
她心中雖存恐懼,卻一言不發,暗地里微微咬起牙關,玉雪般的臉頰就更顯蒼白。
一個歹徒走上前,道:“程真,我們知道你是S 市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識相的,就快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你這次來D 市想干什麼?究竟已經做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
程真冷哼道:“你們以為我會說麼?”
另一個歹徒道:“既然程副隊長不肯合作,那就只好請你受皮肉之苦了!”說著,歹徒的手臂一揚,手中的木棍就被高高地揮起,隨著他手臂的擺動,木棍自上而下橫掃而至,重重地抽在了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的腹部。
隨即,另一人也如法炮制,又是一棍狠狠擊下。
“啊……啊……”
程真痛苦地呻吟起來,赤裸的纖腰一陣擺動。
雖然在被俘的那一場搏斗中她也遭到過木棍的毒打,但當時她並未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即使在被打敗的狀況下,依然竭力閃避,盡管亂拳之下難以全部避開,但多少能躲過要害,或是借勢而減輕損傷。
而此時被捆綁得無法動彈,每一棍都重重地抽打在她那緊繃的腹部肌膚之上,沒有絲毫緩衝的余地,所帶來的疼痛自然遠非先前可比。
每當棍棒擊中她的腹部之時,都帶出了一聲淒厲的呻吟聲。
女刑警副隊長還是第一次被人嚴刑拷打,即使象她這樣受過特殊訓練的精銳刑警,也難以忍受這般酷刑。
她那秀氣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痛苦中扭曲著,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程副隊長,你要是再不招供,會被我們打昏、甚至會被打死。就算你能挺過來,接下來方先生自然會有對付你的方法!”
程真自然知道對方所言不虛,但身為S 市刑偵支隊的副隊長,如何能向對方屈服,只是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到:“啊……呃……你們……你們什麼都別……啊……別想知道……啊……”
歹徒們見程真堅貞不屈,下手更是用勁。
程真只覺得腹部疼痛難當,氣血翻涌,一股甜甜的熱流直奔自己的喉口。
由於被綁成頭下腳上的姿勢,女刑警副隊長再也忍不住,一大口鮮血隨著呻吟疾噴而出,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冰涼的水灑在了臉上,程真從昏迷中驚醒了過來。
她依然頭下腳上呈X 字型被綁在水車的輪子上,剛才的水就是從離她頭部不遠處的水面上撩起撲來的。
不同的是,站在她面前的已經不是先前拷打她的幾個歹徒,而是方繼良和那個指揮眾歹徒將她擒住的年輕人。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面下見面。其實我也不是那麼願意。但事到如今,除非你老老實實地和我們合作,否則你就別想離開這里。”
女刑警副隊長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畏懼的表情,冷靜地道:“方先生,以你的身分,你應該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等待你的只能是身敗名裂和法律的制裁。”
方繼良道:“難道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麼?所以我更需要你和我們合作。我知道,王安莉和你已經盯上黑斧幫了,你們這次來D 市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只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和你所做的都說出來,並從此不再管這件事。否則……”
女刑警副隊長打斷道:“你可以以市長秘書的身分做喪盡天良的事,我卻不能以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的身分和你同流合汙,想要我和你合作,別做夢了!”
方繼良悠然道:“程副隊長,既然你如此固執,那我只能讓你為你自己的固執付出代價。順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犬子方捷,我相信他對你比對任何人更感興趣。”
方捷原本站在方繼良的身後,聽到這里,便向前踏上了一步,右手伸了出來。
程真那無袖襯衫的下擺依舊微微向下倒掠著,裸露著晶瑩如雪的腹部,方捷的手指就直接滑到了她那裸露的肌膚上。
女刑警副隊長的腰身纖細,緊繃的腹部平坦而沒有絲毫的贅肉,白皙的肌膚宛如絲緞一般光滑,看上去極為性感。
男人的手指就在她裸露的身體上肆意地滑動著。
程真本是個傳統的女子,雖然有時由於穿著的原因會露出腰身,但被人摸自己的身體還是第一次。
羞憤之下,她雖然竭力扭動著白玉般的腰身,卻由於手腳都被捆綁著,根本無法避開。
方捷一邊玩弄著女刑警副隊長的腰身,一邊道:“當然了,我素來對那些既漂亮、又厲害的女人感興趣。象程副隊長這樣的,相貌清秀,肌膚又白又滑,細腰纖巧,實可以算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卻又偏偏是個厲害的刑警隊長,我自然最是感興趣。”
怒容在程真的臉上一閃而過,卻只留下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她微微咬牙道:“廢話少說,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都別想讓我和你們合作!”
方繼良冷笑道:“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我那被你打昏的兩個手下回來了,鄭婕又被我們控制住,單憑王安莉一個人,她沒有證據對我們動手。如果她膽敢單獨犯險,我們自然也能把她抓起來。現在還是讓我們來考慮一下你的處境吧。”
方捷拍了拍水車輪子的木料,道:“程副隊長,你是不是肯合作,也許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這可是逼供的道具,讓我們慢慢地來欣賞吧。”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深呼吸,又要開始逼供了。”
說話間,方捷開始拉動邊上的一個滑輪的杻杆。
只見隨著滑輪的轉動,滑輪上的皮帶帶動了水車車輪的轉軸,冰涼的水面很快就浸沒了程真的雙手,接著就開始侵蝕著她那赤裸的雙臂。
當女刑警副隊長的頭部即將入水之前,她第一次露出了幾分驚恐的表情。
她張大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秀的臉龐就被水面吞沒。
隨後她的上身、裸露的纖腰、雙腿都依次入水,只有一雙赤裸的玉腳留在水面上。
剛入水的幾秒鍾,程真竭力屏住呼吸。
她是個會游泳的女子,雖然由於覺得穿泳裝較為暴露,已長年不去游泳池,但屏氣的基本功卻並沒有衰退。
但時間一長,她就漸漸支持不住了。
女刑警副隊長本能地在水中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她的雙手竭力擺動,想從繩索中掙脫出來,但卻只能使繩索深深地陷入手腕的肌膚之中,沒有被束縛住的腰身和臀部更是往來扭動不止。
方繼良和方捷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水刑拷問的情景。
清澈的水中程真那高挑的身材不斷地掙扎,水面上兩只秀美的光腳劇烈地抽搐著,雪白的腳背崩得筆直,纖巧的腳趾張開到了極致。
“唔……”
水中的女刑警副隊長再也忍不住了,大量的氣泡從她的嘴角蜂擁而出,而冷水又自她口中倒灌而入。
方繼良自然知道,這樣的水刑如果繼續下去會把程真活活淹死,連忙命令方捷將滑輪向反方向轉動。
程真的身子逐漸露出了水面。
只見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豐滿的雙乳起伏不止。
白色的無袖襯衫被水浸得完全濕透,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勾勒出那動人的曲线。
薄薄的襯衫布料在濕透之後已呈透明狀,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刑警副隊長的上身和銀灰色的無肩帶胸罩。
盡管有兩層衣料,在浸濕之後,卻可清晰地看見她那一雙圓潤的乳房正中突起的兩顆嬌小的乳頭,顯得極為性感。
方繼良道:“對了,盡量地呼吸吧。如果你想要招供,就不要猶豫地說出來。只要和我們合作,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就像鄭婕警官,現在已經安全地離開這里了。”
程真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喘著氣。她自己自然知道,要她屈服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有機會,她就必須呼吸更多的空氣為下一波的水刑作准備。
不料方捷卻離開了滑輪處,走向了刑房的一側,道:“程副隊長,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實剛才你在水里,大家只看到你那兩只白生生的光腳在水面上晃動,真是美麗性感。所以我突然想換個花樣玩玩!”
說話間,他的手中已多了兩副竹制夾棍。
方捷自己拿了一副,另一副交給了一名手下。
兩人一起走到了水塘邊。
由於女刑警副隊長是被倒捆在水車輪子上,因此雙腳的位置恰好位於兩人頭部的高度,因此兩人連腰都不用彎,就輕易地將這兩副夾棍夾到了她那雪白渾圓的腳踝上。
一絲驚懼之色又一次在程真的面部閃過,但隨即那張秀美的鵝蛋臉上又回復了剛毅的神色。
但盡管試圖掩飾自己心頭的恐懼,她那逐漸平息的呼吸仍變得漸漸急促了起來,一個個整齊而纖巧的腳趾也略微地顫動著,細心之人自是能察覺到……
方繼良道:“程副隊長,你挺過了我手下的嚴刑拷打,又挨了一輪水刑,卻還是不肯招供,原是令我等不悅。但我們敬你是個女中英烈,所以只要你肯合作,我們依然可以放過你。動手!”
話音一落,方捷和另一名歹徒手上加力,兩副夾棍頓時收緊。
程真只覺得一陣裂骨之痛同時從雙腳的腳踝處傳來,便如骨頭都要被夾斷一般,一雙玉腳瞬間又不由自主地繃直,顫抖不止。
“啊……啊……”
女刑警副隊長晃動著頭部,發出了淒厲而悠長的呻吟聲,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更是倒垂著如柳枝般擺動不已,她全身都竭力掙扎著,卻只有腰部和臀部能作出大幅度的扭動,竟無法宣泄這極度的痛楚。
方繼良走上前來,輕輕地用手指拂拭著程真那繃直的腳背,隨即又玩弄起了一個個晶瑩勝雪的腳趾。
只見她那一雙白皙的玉足在酷刑的蹂躪下反復抖動,光滑的肌膚緊緊地繃住,隱隱透出一道道青筋,顯得極為淒美。
“啊……啊……”
方捷和另一個歹徒用夾棍緊緊地夾著程真的腳踝,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如洶涌的潮水一般傳來,已遠非先前的拷打可比。
壓倒般的劇痛源源不斷地而來,程真咬著牙硬挺了一陣,終於承受不住,慘叫一聲又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