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鄭婕的手臂、肩頭和腳踝都被幾個歹徒牢牢地按著,只能在地上維持趴著的姿勢。
她的短裙裙擺依然被卷到了腰部以上,撅著赤裸的臀部。
灰色連衣裙的上部也被撕破了好幾處,露出了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
女警官緊咬著牙關,沒有掙扎,她唯一的反抗就是硬挺著維持原來的姿勢,使得男人們唯有利用力量上的優勢強行拉扯著她的四肢和身體,將她擺布到所希望的狀態。
她身上的衣衫完全是被獸性大發的男人們撕碎的。
鄭婕知道男人們會強奸她,但真正令她恐懼的卻來自她自身。
自從被注射了一針不明的藥劑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有些異樣,一股奇怪的暖意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衝上腦海之時,使她漸漸覺得暈眩了起來。
方繼良冷笑道:“金牌臥底鄭警官,聽我的兒子說,你被男人干的時候反應很貞烈。到底是個女警官,和顧敏儀警官一樣。我們對貞烈的女子的崩潰都很感興趣啊。”
女警官只覺得方繼良的聲音遙遠得如同從天堂中傳來一般,但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男方繼良這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一定會不遺余力地來羞辱她,問題是自己還能夠挺多久。
方繼良繼續道:“催情劑的滋味如何?我還在里面加了一點麻藥,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象顧敏儀警官那樣從一個貞烈的女子淪為一個蕩婦。隨後你就會意思到,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性交所帶來的並不是痛苦。”
一股熱流在鄭婕的體內不斷的翻滾涌動,最後這股熱流匯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擴散,使她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起來。
就在她即將迷失的一瞬間……一名歹徒從外面走了進來,到方繼良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方繼良立刻道:“快,馬上請兩位進來。”
鄭婕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精銳的女警官,面對這嚴峻的狀況,她的意識中竟本能地產生了一種警覺和抗拒。
她的神志猛然覺醒。
女警官晃了一下昏昏沉沉的頭,試圖凝聚起自己的神智。
她微微抬起頭,只見進來的兩個人有幾分眼熟,隨即就想起了幾天前落入黑斧幫的手中之時,凌辱自己的人中就有這兩張臉。
果然是黑斧幫!
鄭婕不禁精神一振,頓時就覺得壓力減輕了不少。
兩人也看到了一群男人們圍著赤裸著下身的女警官的情形,其中一個人道:“方先生好。哦……這不是金牌臥底鄭警官麼,原來方先生這是……”
方繼良道:“哈哈哈,你們做過什麼,我也想嘗試一下。也請你們替我向祈三爺問好。祈三爺果然是信人,看來這次定可成事。”
另一人看了看鄭婕,道:“三爺讓我們把最新的安排向方先生通報一下,只是……”方繼良笑道:“不必在意,鄭警官雖然是警方的金牌臥底,不過現在她不過只是落在我手中的一條母狗而已!”
於是那人接下去道:“三爺今天剛見過馮老大,但是他覺得馮老大有點古怪,他擔心馮老大有些靠不住。方先生大概也聽到消息了,S 市的刑警支隊長王安莉今天已經來到了D 市,方先生有權有勢,自然是不懼,可我們不得不小心一些。”
方繼良點了點頭,道:“黑斧幫早就是警方的目標了,王安莉智勇雙全,的確是要小心一些。那祈三爺有什麼打算?”
“三爺打算暫時不動聲色,表面上繼續和馮老大合作,但懷特先生的這批貨事關重大,不能出任何岔子,我們必須另作打算。”
方繼良道:“嗯,我也同意這樣。”
那人接著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向三爺復命了。方先生再見。”兩人剛一離開,又有一個歹徒走到方繼良身邊,輕聲道:“方先生,出事了。”方繼良臉色一沉,這名手下就在方繼良的耳邊說了下去,聲音極其細微。
由於方繼良位於她的身後,她微微扭頭向後看去,不料卻看到了方捷的那張年輕而淫邪的臉。
只聽得方捷道:“果然和顧警官一樣,打一針是不夠的!”
隨即,他又拿起了注射器……
程真繞到了這幢如同龐大的宮殿般的別墅的側後方,迎面就看到了一扇開著的窗子。
她立刻靠近牆邊,微微探頭向內望去。
只見里面有兩個歹徒,正聚精會神地看監視器,而監視器中的畫面,赫然竟是別墅中客廳的狀況!
程真看到了一個裙子被掠到腰際的女人被歹徒們按著趴在了地上。
只要一看到這件灰色的連衣短裙,女刑警副隊長就知道她是鄭婕。
她只知道女警官是來找方繼良的,但沒有想到她竟然就這樣落入了方繼良的手中,心中頓時充滿了焦慮。
只見監視器中,女警官那渾圓的臀部赤裸著向上撅起,方繼良走到了她的背後,一邊解開自己的褲襠,一邊蹲下身來。
隨後,他抱著鄭婕的屁股向前一挺,生殖器就猛地扎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鄭婕的身體一震,頭部向上仰起,使人能從監視器中看到她那那俏麗的臉龐、迷離的眼神和屈辱的表情。
監視器中只有圖像沒有聲音,但只要看到女警官張開的嘴,就可以想象那必然是一聲淒慘的呻吟。
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怒不可遏,如果說當初鄭婕被黑斧幫奪去她的處女身時,程真尚不知情,無能為力,那麼現在眼睜睜地看著方繼良這個衣冠禽獸肆意地強奸著警方的金牌臥底,已完全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范圍。
女刑警副隊長已打定主意要將女警官救出來。
想到這里,她果斷地從窗口翻身而入。
兩個歹徒正沉浸在觀賞色情場面的樂趣之中,不由自主地用手按著自己的生殖器。
此刻,突然有人從打開的窗戶中穿入,兩人大驚失色之際,反應已慢了一拍。
程真右手的一拳疾襲而至,重重地打在一人的面門上,同時飛起的右腿踢中了另一人的胸口。
女刑警副隊長的武藝本就高強,加上攻擊時占得先機,這一番出手既快又准,兩個男人連人影都沒看清、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程真又看了一眼監視器,隨手就將它的電源切斷了。
步出這間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道,她判斷了一下方向,就知道向左走就能深入大宅的內部。
她不再逗留,直向前走去。
走道的燈光不明不暗,女刑警副隊長前行的腳步迅疾而輕巧。
走道的盡頭,是一塊開闊的空地,擺著一張桌子,四個男人大聲吆喝地搓著麻將,話音傳得頗遠,使程真早就知道了關卡所在。
時間的因素使程真不及多想。她走到離這塊開闊地還有幾步的地方,伸手一拍走道邊的牆壁,就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一個歹徒不耐煩地道:“誰啊?什麼事啊?”
眼見問話沒有任何回答,這人嘟囔著站起身,頗不情願地向走道出走來,才探出一個頭,就見迎面飛來一只白皙的拳頭。
和先前被打倒的兩個人一樣,他也是連叫聲都沒出口,就仰天摔倒昏死過去。
“啊喲!”
其余三個歹徒大驚失色,危急之中根本沒有多加考慮,就慌忙地向走道處衝來。
程真人影一閃,已跨步躍出,拳腳疾飛,全力迎敵。
男人們只知道對方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其他就是如閃電般的拳腳,以三對一,卻根本招架不住。
也就是幾秒鍾的功夫,三個人連出手進攻的機會都沒有,每人只招架開了一兩下來自對方的進攻,就紛紛中了拳腳摔倒在地上,而唯一能看清的只是對方那飄逸的長發,連相貌都一無所知,就已被打暈在地。
走過這片空地便是一扇門,程真將門推開一道縫,向里面望去,里面又是另一道走道。
女刑警副隊長仔細地向兩側觀察了一下,確定門里面沒有敵人,才推開了門向前走去。
不料程真剛跨入門中,一張巨網就從天而降。
她一驚之下,就知道已中了機關,還想再行躲閃,但這張大網所覆蓋的面積極大,即便以她這樣迅捷的身手,也逃不出其籠罩之時,頓時已落入了網中。
當這張網收緊的那一刻,一群歹徒從四下涌出,有幾個手中還拿著木棍。
驟然落入陷阱的女刑警副隊長被裹在網內,一身武藝施展不開,措手不及之下,拳腳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剛才還令歹徒們聞風喪膽的程真此時似乎變成了一個沙袋,在歹徒們的毒打之下,也就是幾秒鍾的功夫,已然支持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而歹徒們則紛紛撲上,不放過這個看似文靜卻實則厲害的女郎。
“呃……啊……呃……”
皮鞋蹬在了程真的腹部,拳頭砸在了她的背上,木棍橫掃著她的雙腿。
被大網剝奪了反抗的能力,她只能痛苦地呻吟著,高挑的身材在劇痛下無助地扭曲著、顫抖著。
看到大局已定,在幾個歹徒的簇擁之下,方捷從暗中走出,他當然知道這個夜闖深宅的女郎絕對是個厲害的人物,更可能和鄭婕一樣,是個精銳的女警官。
當看到她那文靜秀雅的容貌和薄薄的夏裝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之時,他的眼中更是放出充滿了征服欲望的淫光。
“呃……呃……”
在歹徒們一下又一下的猛擊之下,女刑警副隊長的呻吟聲漸漸地變得虛弱了起來,被大網緊緊裹住的身體的掙扎幅度也逐漸減弱,那明亮而溫柔的雙眼緩緩地合上了。
一個歹徒道:“少爺,她昏過去了。讓我們把她拖出來,接下去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方捷道:“這還用說?先把她捆綁起來,押到地牢里去,想辦法問出她的姓名身份。等我們處理完那個光著身子的金牌臥底之後,再來決定怎麼處置她。”
“是。”
歹徒們接到命令,立刻展開了動作。
幾個人涌上前,解開了那張大網,把昏迷的女刑警副隊長從中取了出來。
程真的身體被重重地側摔在地上,衣褲已顯得有些凌亂,微微掠起的襯衫下擺處裸露出一片晶瑩光潔的腰部肌膚。
男人們轉身去邊上取用來捆綁女刑警副隊長的繩索,其余的人則緊盯著程真的襯衫下飽滿的胸部和緊身長褲所包裹著的渾圓的臀部曲线,卻絲毫沒有對她那如抽搐般微微曲腿的動作產生警覺。
程真那明亮的雙眼突然睜開,原本溫柔的眼神變得敏銳而犀利,她伸手向鞋跟處一抓,原本側躺的身體一躍而起,在眾人還不及反應過來之際,已然站直。
她的手中握著一把小巧的手槍,直指著方捷。
“方先生,如果你還想活命,就最好別動。”
方捷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倒了,他那原本鎮定的神情早已不見,雙眼中充滿了恐懼。
其余的歹徒也一片騷亂,誰都沒有想到,這個被打昏的女郎竟然會突然發難。
事實上,當程真陷入網中之時,她知道自己真的陷入了困境,在無法反抗之下,很可能被這群喪心病狂的歹徒們擒獲。
但一貫的睿智和以往和歹徒們斗爭所積蓄的經驗,使她能冷靜地面對著局面。
手槍是程真唯一的機會,只是身陷網中,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即使取到,也很可能在進行有效地射擊之前被歹徒們打落,因此她並沒有衝動地采取行動,而是任由歹徒們對她肆意地毒打,並佯裝昏迷以等待機會。
果然,歹徒們放松了警惕,於是她趁機取出手槍,並直指方捷。
從對話中,她已猜到了方捷是方繼良的兒子。
剛才的毒打使得女刑警副隊長全身酸痛無力,此時以對方的人數,要是進行搏斗,很容易就會被打敗,因此只有制住對方的首腦人物才能控制住局面。
程真右手平端著手槍,左手從腰邊掏出了一副手銬扔到了方捷的面前。
隨即,她拉了拉上衣的下擺,將先前裸露在男人眼中的腰身徹底地遮掩住。
“方先生,請合作地把自己銬起來。別甩什麼花樣。”
方捷那充滿了恐懼的臉龐漸漸地鎮定了下來。
雖然程真手中有槍,畢竟自己這邊人多。
他慢慢地蹲下了身,去揀那副手銬。
表面上雖然低著頭,但眼角的余光卻四處流轉,觀察著形勢的變化。
由於對方的動作十分遲緩,程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
先前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拳腳棍棒,此時女刑警副隊長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疼痛無比,當方捷的手觸及那副手銬之時,連持槍的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這一個微小的動作沒有逃過方捷那狡詰的眼光。
就在這一瞬間,他將剛撿到的手銬飛擲而出,同時就地一滾,已搶在女刑警副隊長開槍之前脫離了射擊的方向。
程真一個不慎讓對方占去了先機,連忙手腕轉動,再度將手槍瞄了過來,她已決定立刻打傷方捷的腿,以立威勢。
不料方捷一動,其余的歹徒們連忙抓緊機會一起撲上。
側後方一人手起棍落,一棍重重地打在她的左膝關節上。
程真被打得站立不住,單腿跪地,瞄的位置自然也就不准了,一槍放空。
而正面的一個歹徒趁機一棍揮出,抽在了她的手腕上。
女刑警副隊長一聲驚呼,手槍已被擊飛。
同時,更多的拳腳和棍棒落向了她的身上。
方捷趁機一步跨上,一把抓住了程真的衣襟。
此時,屢遭毒打的女刑警副隊長已是強弩之末,勾拳打在敵人的手臂上全無殺傷力,絲毫不能阻止方捷一拳又一拳地砸向自己的胸部和腹部。
“呃……啊……啊……”
只見女刑警副隊長在一拳拳的猛擊下抽搐著,凌亂的上衣下擺之下,赤裸的玉腰如風摧殘枝般顫抖不止。
絕望之中,程真奮盡尚存的全身之力,打在方捷肩上的一拳才迫使對方松開了手。
隨即,她仰面跌倒在地上,試圖用雙腿作最後的反抗,但踢出的雙腳很快就被方捷抓住。
女刑警副隊長的襪子很短,纖細的腳踝赤裸著,渾圓的踝骨被人牢牢地抓住。
方捷的笑容淫邪而又冷酷,他的雙手向兩側一分,程真那修長的雙腿就被分了開來。
男人那穿著皮鞋的腳對著她的雙腿之間狠狠地蹬了下去,一下又一下。
“啊……呃……啊……”
一聲聲的呻吟連綿起伏著,漸漸虛弱了下來,程真終於在歹徒們的毒打之下不省人事,這次已不再是佯裝的。
鄭婕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再度流轉,渾身發熱,視线模糊。
方繼良一手抱著她的臀部,生殖器在她的體內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而另一只手則不斷地撕扯著女警官的連衣裙。
遮羞的布料越來越少,而泛著燭黃色光澤的肌膚則越露越多。
也就是十多秒鍾的功夫,鄭婕的身上只剩下最後幾道破布,連胸罩也被剝去了。
男人的手輕巧地捏著她那紅艷的胸尖,加上遍及全身的熱流,使得貞潔的女警官竟也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
她劇烈地喘息起來,那挺拔的雙乳不停地晃動著。
“啊!啊!不要!”
鄭婕大聲呻吟著,猛烈地掙扎著自己的裸體,以分散這種感覺對她腦海的衝擊。
男人們知道這已是她在崩潰之前的最後抵抗了,因而死死地按著她的四肢,進一步將她推向了不可自拔的境地。
“啊!啊!受不了……啊!啊!”
性欲逐漸在鄭婕的腦海中升起,她的呻吟已經變得語無倫次。
女警官的神志始終是清醒的,但卻對不斷襲來的快感毫無辦法。
感受到了這些進展,方繼良加大了衝擊的力度,他要徹底征服這個金牌臥底。
“嗯……啊……呃……嗯……”
女警官那清秀俏美的臉龐再度向上揚起,每個男人都可以聽出她那呻吟聲微微有了一點變化。
在方繼良的生殖器一進一出的抽插下,鄭婕那苗條裸體的掙扎轉為了富有節奏而帶著幾分迎合的扭動,兩顆嬌小的乳頭挺立了起來。
雖然她依然保持著神志的清醒,面對這一可怕局面的來臨卻絲毫無能為力。
她的身體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雙眼望出去一片模糊,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帶著幾分淫蕩的呻吟。
唯有臉上的屈辱表情和呻吟中羞恥的成分,才能證明她依然作著無助的抵抗,並非沉淪於性交的快感之中,這構成了女警官僅存的尊嚴。
她的高潮在不斷傳來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赤裸的身體不停地作出迎合的扭動,鄭婕顯然已經完全崩潰在了催情劑的藥力之下。
男人生殖器的抽插則越來越劇烈,不斷的衝擊著她那已被削減得極為薄弱的神經。
“啊……”
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鄭婕終於被送上了她這一生中第一次高潮的頂點。
男人和女警官的動作一下子就慢了下來,方繼良抽出自己的生殖器時,精液和淫水夾雜在了一起,如泉涌般從鄭婕的陰部疾淌而出。
就在這時,方捷從外匆匆奔入,道:“爹,我們把這個女人抓住了。不過,這女人很厲害,先前已被她悄無聲息地撩倒了六個,幸好我們開啟了機關。本以為得手了,但沒想到她居然還能反擊!”
方繼良道:“那後來情況怎麼樣了?”
方捷道:“她有槍,估計又是個女刑警!剛才差點被她送了性命,幸好大家一起動手,才沒讓她得逞。現在她已經被打昏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方繼良點點頭,道:“好,我去看看。你們好好地調教金牌臥底鄭警官,讓她充分享受一下當一個女人的滋味。我一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