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漢挑著兩只空木桶,嘴里哼著趕集時從城里聽來的小曲,步履穩健的走向自己的田地。
抬起頭,強烈的陽光灼熱且刺目,讓莫老漢微微眯起雙眼。
快速環視一遍天空,老漢發出一聲嘆息,黝黑的額頭上,似乎更多了一道皺紋。
“爹爹!怎麼了?”莫老漢最喜歡的小兒子,敏銳的感到了父親的不安,從他左手邊跑到他面前,揚起稚嫩的小臉詢問著。
“天上還是一片雲都沒有,這幾日怕是也不得下雨了。”作為一個淳朴的莊稼人,莫老漢在意的事就是春種秋收、風調雨順,當然,還有他家里的黃臉婆和自己的幾個寶貝兒子。
“爹爹不怕!我幫爹爹澆水!”
小兒子輕巧的跑了幾步,揮舞著雙手做挑水狀。
老漢黝黑的面容上牽起了一抹慈祥的笑容,笑的整張臉仿佛變成了一朵花,面前那小小的身體里似乎蘊含著無窮的活力。
對於年事已高的莫老漢來說,僅僅是與活潑的小兒子待在一起,就讓他仿佛變得更年輕了些,心情也自然變得愉悅。
他寵溺的對小兒子說道,“好,好,雲池最乖了,有雲池幫忙澆水,咱們家今年啊,一定是個豐收年!”
村落本就不大,里里外外不過幾十戶人家。
轉過一個彎,小路的盡頭驟然開闊,田地已歷歷在目。
郁郁蔥蔥的青苗漫山遍野,隨風起伏,彷如綠海翻波。
莫老漢卻不急著上地,而是先來到了村口第二戶人家,徑直推門而入。村里人家,大院門通常都是不上鎖的,方便大家往來串個門逗個悶。
這院子里沒養狗,也無有家禽,干干淨淨的只有中間有一口水井、一只木桶。
走進院子,還未等莫老漢說話,小兒子便風風火火的跑到房門前,用稚嫩的童聲喊道:“二哥!二哥!快出來,今天要澆水去!”莫老漢走到門口,依稀聽見,屋子里似是有一陣急促的響聲。
又過了片刻,在莫雲池已經安耐不住再次呼喊時,房間門才被打開。“爹,雲池,你們來了。”
院子里陽光明媚,站在莫老漢的位置看向屋內,由於光线原因,只能看到開門的二兒子,他身後的屋里則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莫雲潭額頭上冒著細汗,呼吸也有些急促,身上穿著的干農活的短靠也有些凌亂,似乎是剛剛才匆忙穿上的。
將門開到了堪堪夠的位置,他便立刻側身而出,而後迅速回頭關閉了房門。
“啊!”
關門的一瞬間,屋里傳來了一聲輕柔的女聲,似乎是受到了些驚嚇。莫老漢疑惑的問,“老二,你媳婦怎麼了?”
“爹,小悠她……小悠她身體有些不舒服。”莫雲潭眼神飄忽,局促不安的解釋著。
洛悠悠的聲音也從屋里傳來,有一絲嬌柔,似乎還有一絲嫵媚,“公爹來了啊,媳婦……嗯……媳婦身子不舒服,不能給公爹請安了……啊嗯……”
“哦,莫事莫事,你且歇著吧。”莫老漢說完話,隱隱約約似還能聽到,屋里有絲絲嬌吟傳來。
作為五個孩子的爹,對這種聲音他確實不陌生。有一瞬間,他都以為是這個俊俏的兒媳婦紅杏出牆了。
不過既然莫雲潭剛從屋里出來,那麼就必不可能是兒媳婦偷人。
聯想到剛剛屋里的一陣忙亂,莫老漢感覺自己明白了什麼,瞪了一眼身邊的莫雲潭。
這老二結婚也好多年了,怎麼還能干出這種白日宣淫的事情來。
莫老漢向來為人嚴肅,除了最疼愛的小兒子外,對幾個兒子頗為嚴厲。
莫雲潭在父親面前不敢多話,但是此時他心里無比緊張,心髒的激烈跳動似乎讓他的整個身體都跟著顫抖了起來,他渾身僵硬的催促著:“爹,雲池,走吧。”
“走吧,莊稼若不經常侍弄,等到秋來定然會欠了收成,可不能種了就不管。”莫老漢教訓了已然成家的兒子兩句,提起放在一旁的扁擔,轉身便走。
屋里那依稀可聞的嫵媚聲響,擾的他心里亂糟糟的,不過那可是他兒媳婦,還是快些走遠點的好。
對於老二家,莫老漢還是比較滿意的,莫雲潭干活賣力,從不偷奸耍滑。
性格溫順,聽話、不叛逆,乃至於有些木訥。
對待所有親人,無論是父母還是媳婦,還是他的弟弟們,都溫柔且敦厚,屬於是很多老父母心中的模范兒子。
莫老漢依稀記得,這小子小時候其實挺皮的,鬼點子特多,帶著他媳婦漫山遍野的瞎跑,搞了不少事出來。
似乎是在結婚後不久,性格便發生了很大變化,在莫老漢看來,這就是成家給兒子帶來的成長。
對於兒媳婦,莫老漢也無可指摘。
她雖然不養家禽,不下農田,但是作為城里洛家染坊的女兒,屬實是個心靈手巧的丫頭,無論是她的織布還是暈染,都無可挑剔,手感細膩,穿著舒適,顏色美觀。
沒有城中鋪子里的貨貴,質量卻猶有過之,成了十里八鄉公認的好東西,總有鄉親拿著糧種肉蛋,上門想換件衣裳。
更別說,這丫頭本身長得跟仙女似的,與村里其他女人比起來,就仿佛是青瓷比土陶。
逢年過節,不論是帶到哪去串門,都倍有面子。
即使過了這許多年,鄉親們每次見了老二家兩口子,也要嘖嘖稱奇一番。
感慨一下媳婦的甜美可人,議論一下老二的命好福足。
想到兒媳搖曳生姿的模樣,再聽到耳邊依稀傳來的嬌吟,莫老漢心中不由有些躁動,胯下老根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隆起。
莫老漢老臉一紅,對自己心底齷齪的思想滿是愧疚,急忙便要離開。
莫雲潭連忙跟上,他現在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院子。可是高度緊張的精神,讓他忽略了另一個人。
莫雲池在兩人轉身離開時,忽然跑到屋門前,童聲童氣的說道:“我想看看二嫂!”說完便推開了房門。
他作為家里最小的弟弟,和洛悠悠這個二嫂關系一直很好。
小孩子也有愛美之心,他們天生對美更加親近,相比於家里其他平凡的女人,他更喜歡和這個仙女一樣的嫂子在一起,經常來尋她玩耍。
推開門的一瞬間,莫雲池就愣住了,此時莫雲潭已一個箭步趕了上來,一把拉回莫雲池,而後迅速關閉了房門。
他心頭巨跳,急速轉了轉雙眼,勉強解釋道,“雲池別去了,要是吵醒了你小侄女,她哭起來又要勞累你嫂子了。”
“雲池!”莫老漢也有些責怪的說道:“爹娘怎麼教你的?進別人屋前要先敲門!”
出乎意料的,莫雲池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父親和哥哥。
莫雲潭更加緊張,剛剛那一瞬,不知道雲池到底看到了什麼,若是……強烈的恐懼讓他渾身開始生出虛汗,眼前發黑,雙耳也有些嗡鳴。
他強自定了定心神,想解釋些什麼,可莫雲池什麼都沒說,他就無從說起。
再看莫雲池,他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所見之中,一直沉默著。不過不管如何,他沒有開口說出莫雲潭最害怕的事,一切就都還有轉機。
綠油油的田壟間,點綴著一個個侍弄莊稼的農人,日上三竿,宛若流火,他們依舊忙忙碌碌,仿佛永不停歇的機器。
夕陽斜照時,田里只剩下了莫老漢一個人,其他農人都已離開,就連兩個兒子也在澆完水後回家了。
只剩莫老漢留在這里,並非是有農活未畢,這是他的習慣,每當一個人站在田里,他就仿佛能聽到田野的聲音。
聽到青苗的愉悅,聽到土壤的哀思。
然而今天,他沒聽到田野的聲音,因為他的腦海中,一直回蕩著早上聽到的,那若有若無的嬌吟聲。
夕陽下的田地里,那些青苗披了一層霞光,遍染金黃,仿佛跨越了時間的隔絕,已然成熟。莫老漢最後看了一眼,便轉身回家去了。
他腦子里有些亂,不知道在想什麼,連自己走到哪里都沒有注意。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然來到了二兒子家的院子里。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這里,只是仿佛鬼使神差一般走了進來。
“老二!”
他喊了一聲,卻沒有回應。
莫雲潭從地里已離了快一個時辰,此時不應該不在家啊。
莫老漢向前兩步,伸出粗糙的大手敲了敲房門,不料門只是虛掩著的,只一敲,便『咯吱』一聲打開了。
莫老漢探頭環視了一圈,屋里靜悄悄的,他便知道兒子一家都沒在家。本想轉身離去,卻被地上一物吸引住了視线。
那是一雙水藍色的繡花鞋,村里女人大多穿著與男人相似的粗布鞋,莫老漢幾乎從未見過這樣款式的繡鞋,他此時心里想的是,『老二媳婦不僅布匹衣服做的好,這鞋做的也這般小巧精美。』
他想關門離開,可是身體卻仿佛被法術定住了一樣無法移動,整整一天環繞在他耳邊的那嬌喘低吟,此時仿佛魔音一般不斷涌來。
莫老漢吞了口口水,環視了一圈靜悄悄的院子,又看了看屋內確認無人。
終於顫抖的伸出手,用那雙黝黑的大手,拿起了那雙精致的水藍色繡鞋。
莫老漢仔細端詳了一番,鞋大體呈水藍色,兩側繡了些青綠色的紋路,似是雲紋,又似是水藍色之上的許許清波。
鞋面軟軟的,莫老漢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摩挲了一番,他這輩子都沒穿過這麼柔軟的衣物,摸起來仿佛在撫摸女孩子的皮膚一樣光滑柔嫩。
“這鞋,像是新的一樣。”莫老漢注意到,鞋面上幾乎纖塵不染,又將鞋翻過來,鞋底也不沾泥土,看起來與新的無異。
“呼!”莫老漢松了口氣,想到這是一雙新鞋,他心中的負罪感便消退了下去,翻看品評一雙新鞋的老人,和玩弄兒媳鞋子的猥瑣公公,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然而再仔細看,他卻發現這雙鞋的鞋底雖然不沾泥土,卻也並非全然如新,似乎是一雙只在室內穿著的鞋子。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莫老漢將鞋子翻轉過來,看向鞋的內側,這一看,莫老漢的呼吸都不由停了一瞬。
鞋子內側與外面不同,用的是柔軟舒適未加浸染的白布,在鞋內側的底面白布上,一個小巧玲瓏的腳印清晰的留在了上面,痕跡較深的足跟,因為隆起而沒有痕跡的足心,還有五個圓潤且各自分明的足趾。
『這小丫頭,竟然是光腳穿鞋的!』
“吸!”莫老漢心中仿佛有根保險斷了似的,再也顧不得心中的猶豫和負罪感,他湊上前去,在繡鞋的鞋口處深深一吸。
鞋里沒有絲毫令人不適的味道,只有一股少女的體味,夾雜著一股芬芳的香氣。
『早就聽說城里的女子,都會用些料子洗腳,好像是叫香腳,本以為純是胡扯。沒想到竟然這麼好聞哩!』
莫老漢見天色已晚,知道兒子兒媳很快就會回來,然而色迷心竅的他卻並未選擇遁走,而是決定速戰速決。
他將一只繡鞋蓋在臉上,不斷的呼吸著其中的芳香。
又手忙腳亂的去解腰帶,只是解到剛剛好的位置,便從縫隙中掏出了自己那根已然膨脹到了極點的肉棒。
將另一只本應穿在右腳的繡鞋,套在了上面。
與莫雲潭不同,莫老漢的肉棒很是粗壯。
長度與洛悠悠的小腳丫相近,能插進繡鞋的最里面,龜頭馬眼可以直接觸碰到鞋尖內側的軟布。
更是粗的嚇人,插入繡鞋之中,甚至將繡鞋撐的變形,水藍色的鞋面都膨脹了起來。
“哦!”莫老漢深吸了一口氣,口鼻間滿是兒媳的足香,胯下肉棒更是被柔軟的繡鞋所包裹,仿佛在被少女的嫩足所套弄一般。
不由得舒服的叫出聲來。
莫老漢雙手握住胯下的繡鞋,將繡鞋緩緩抬起,直到粗大的龜頭露出鞋口,再將龜頭抵在鞋底軟布上,從鞋跟到鞋尖,沿著兒媳嫩腳留下的痕跡,一點點的貫入到鞋尖。
重復著仿佛肏女人一樣的動作,操著兒媳這雙小巧的繡鞋,莫老漢很快就感覺自己快要射了。
他平時肏女人,常常需要很久,然而這次卻不同,只要一想到,自己現在玩弄的,是自己兒媳光腳穿著的繡鞋,是那個被十里八鄉羨慕的天仙似的小丫頭的小腳,每日接觸的繡鞋。
他用肉棒操弄這只鞋,頂在鞋內底部那清晰的小腳印上,就好像直接操弄了兒媳光滑的小腳,這種背德感,就已讓他近乎射精。
“哦,哦!”莫老漢狠狠地套弄了兩下,想象著兒媳用她那雙一直藏在繡鞋里的白嫩小腳,幫自己套弄肉棒,靈魂仿佛飛天了一樣,莫老漢碩大的睾丸抽搐著,灼熱的精液噴涌而出。
第一股打在了鞋尖最深處,第二股打在了足印的腳趾部分,將洛悠悠平常穿著的腳趾部分完全浸染,仿佛玷汙了兒媳的足尖和那五顆圓潤小巧的腳趾,第三股……
過了許久,莫老漢的呼吸才平穩下來,手上的繡鞋已經被他肏弄的不成樣子。
將已然疲軟的肉棒抽出,可以看到繡鞋之中遍布著粘稠的精液,許久未行過房的莫老漢,精液呈現昏黃色,其量更是大到了,縱使經過了鞋底軟布的吸收,仍然近乎在鞋底鋪滿了一層。
粘稠的精液在鞋底軟布上流動著,甚至有一縷掛在鞋外,沾染在了水藍色的鞋面上,為鞋面絲繡的層層波紋中,添加了一縷淫糜的白灼。
隨著性欲褪去,莫老漢也有些傻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鬼迷心竅的跑到了兒子兒媳房里,做出了這等下作之事。
然而更讓他害怕的是,此時天色已晚,兒子兒媳可能隨時都會回來。若是讓他們撞到了這個場景,自己當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了。
在恐懼的驅使之下,莫老漢匆匆忙忙的將繡鞋放回原處,甚至連其中的大量濃精都忘了清理。
他顧不得整理衣服,透過房門稍一觀察,見院門附近沒人,便在夜色的掩護下,奪路而逃。
天黑如墨,一彎弦月懸於東天。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鄉下人大多不舍得燃燭點火,日落了便是到了睡覺的時間,村莊之中漆黑一片,不見一點光亮,僅能偶爾聽見,有些晚睡人家閉戶就寢的聲音。
所幸天晴無雲,月光澄澈,幾人才能依稀看得見腳下凸凹不平的路面。
“咦?”洛悠悠眨了眨眼,依稀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自家院里出來,而後頭也不回絕塵而去,由於夜色深沉,身影踉蹌了幾次,卻也最終沒有跌倒。
“好像是爹。”莫雲潭也見到了那個身影,自然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熟悉的老父親。隨後他心頭一震,回過頭驚恐的看向洛悠悠。
洛悠悠在夜色之中,看不到莫雲潭的表情,但青梅竹馬多年夫妻的了解,便讓她明白了莫雲潭的擔心。
小少婦翻了個俏巧的白眼道:“放心吧相公,出來之前奴家有好好收拾過屋子的。”
頓了頓,又不由大發嬌嗔道:“可不敢像你們男人那麼粗心大意,只顧得自己舒爽的。”
“……”莫雲潭被看穿心思無言以對。
就連兩人身後的第三道身影,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公爹過來有什麼事。”
“我去問問爹!”莫雲潭說完,悶頭便要追過去。
“相公!”洛悠悠連忙喊住他,道:“公爹既然回去了,料想也不是什麼急事。你此時喊住他,怎麼解釋我們三人夜晚回家?不如明天再問。”莫雲潭收住腿,後知後覺的發現確實不妥,他撓了撓頭,憨憨的道:“也、也對啊。那就明早再問爹吧。”
“唉!”洛悠悠見了他的反應,不由暗自嘆了口氣,自己從小與他一同長大,他本應是個機靈討喜的男子,是自己堅實的依靠。
可是現在……推開房門,三人各自進屋。
莫雲潭最後進來,一手托住依然趴在自己肩頭熟睡的女兒,一手在黑暗中摸索幾下,找到門插,將屋門插上。
洛悠悠則第一個進屋,到桌台前拾起火石,點燃了燭火。
火苗跳躍了幾下,瞬間就讓整間房子昏昏亮起,屋中幾人的樣貌也隨之清晰了起來。
門前的莫雲潭模樣黝黑,幾年來在田間地頭的生活讓他多了幾分沉穩的氣質,也多了幾分老態。
與之相比,洛悠悠卻仿佛毫無變化,婚後五年飽受滋潤的她,不僅沒有絲毫老態,反而更加光彩照人,五年前結婚時還青梅竹馬珠聯璧合的兩人,此時站在一起,卻仿佛差了十幾歲的樣子,說是一對父女都不會被懷疑。
一旁的第三人褪下幾乎籠罩全身的黑袍,赫然便是道士玄九。
他看向洛悠悠,此時也不禁感慨道:“這小騷貨當真好看,就瞅一眼就讓道爺硬了。”俗話說燈下看美人,洛悠悠本就天生麗質,此時站在燈下,更是有一種朦朧的美感,燭光灑在她白嫩的臉蛋上,仿佛浸潤了進去,讓她的皮膚如暖玉一般,泛著淡淡熒光。
“呀!”一聲嬌吟。
莫雲潭剛將熟睡的女兒放在東屋的小床上,回來就見到玄九一只手伸進了自己娘子的胸前。他喉嚨干渴,呼吸急促,卻也說不出話來。
玄九一手探進洛悠悠輕薄的夏衣中,准確的勾住了她的乳頭。幾番摩挲,兩下勾畫,就讓那顆紅潤嬌嫩的小櫻桃挺立了起來。
“嗯……啊……”洛悠悠眯著眼,迷醉似的嬌吟著。
早上莫老漢和莫雲池的忽然來訪,打亂了屋內三人的淫糜大戲,莫雲潭出門遮掩了過去。
玄九在屋內又玩弄了洛悠悠一會,沒了莫雲潭把門望風,他也不敢多待,很快便也離去。
幾人都積攢了一天的欲望,不得發泄。
此時只需挑逗一二,便立刻進入了狀態。
玄九連腰帶都不解,撩開黑袍下擺,便掏出了自己碩大的肉棒,隔著裙擺頂在了洛悠悠兩腿之間。
洛悠悠身上的鵝黃色襦裙滑若織錦,裙上用素淡顏色的絲线繡了縷縷雲紋,雖沒有大紅大紫的艷麗顏色,卻更襯的少女甜美可愛、搖曳生姿。
平時穿出去,不知惹得多少女子羨慕的目光。
此時玄九的肉棒陷入裙中,只感覺頗為順滑,還有些絲質面料帶來的涼意,也讓粗大的肉棒不由自主的抖了兩下。
“啊!嗯……”感受到忽然來到自己兩腿間的灼熱,碩大的龜頭抖動時,隔著襦裙剛剛好便捶打在她的蜜穴之上,仿佛一位客人在輕輕敲門。
洛悠悠不由得淫糜的叫了出來,卻依舊保持著一絲清明,掙扎著叫道:“仙師,別忘了你答應過奴家的。”
玄九一愣,而後哈哈笑道:“哈哈哈,好好好,道爺答應你的,一定做到。”說著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拉起洛悠悠鵝黃色的裙擺,探了進去,在她的腿根處輕輕一抹。
便又帶來了一抹嬌吟。
“都濕成這樣了,小騷貨,先幫道爺舔舔雞巴!”洛悠悠瞥了眼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莫雲潭,順從的轉過身,跪在玄九胯下,冷不防玄九忽然將兩根手指,粗魯的塞進了她的嘴里。
“嗚……嗯……”洛悠悠紅潤的雙唇輕柔的吮吸著玄九粗糙的手指,兩根手指上,纏滿了剛剛那一摸所沾染上的,洛悠悠的淫水。
玄九抽出手指,戲弄的問道:“我這手上的是什麼啊。”
“是……是奴家的水……”玄九按住洛悠悠的頭,讓自己已然堅硬如鐵的粗大肉棒,抽打在洛悠悠如玉般的俏臉上。
嘴角掛著一絲猖狂的笑意,繼續戲謔的問道:“小騷貨,為什麼流水了啊?”
“因……因為……”被粗大的肉棒抽在臉上、眼前,洛悠悠不得不閉上一只眼睛,那股熱騰騰的男性腥臭味,不斷的順著鼻息涌入她的身體,刺鼻的味道讓她經過了五年不斷開發的身體,更加的燥熱了起來。
更多的淫水在襦裙之中悄悄涌出蜜穴,沿著嫩滑的大腿內側滴滴流下。
洛悠悠的視野一半被碩大的肉棒遮住,肉棒上的溝壑和暴起的青筋,還有龜頭附近環繞的些許白色汙垢,全都清晰的映入她的眼中。
另一半視野中則映照著她的丈夫——正弓著身子一副期待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莫雲潭。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大肉棒的根部,挑釁似的看向莫雲潭,“因為奴家在相公面前,被仙師玩弄的好舒服,所以流了好多騷水……嗚!”
話沒說完,洛悠悠便被玄九按住後腦,將大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小嘴之中。
粗大的肉棒讓洛悠悠不得不將小嘴張到最大,直到那張可愛的小圓臉都張成了瓜子臉,才勉強將肉棒容下。
洛悠悠柔軟的口腔之中,那根靈巧的小舌頭擠在縫隙中,來回轉動,不斷刺激著那根熾熱到仿佛能灼傷自己的大肉棒。
甚至絲毫不顧及的,將那些龜頭附近的白色汙垢,都吮吸到了自己口中。
“真是個小騷貨!”
“小悠……”莫雲潭眼看著那根碩大的肉棒插進了妻子的口中,從馬眼到龜頭,越發的深入。
心痛的同時,自己的肉棒也不由硬了起來,雖然遠遠比不了玄九那根粗大,卻也堅硬的讓衣袍鼓起了一片。
可是他此時卻不敢去用手自慰,因為他不僅肉棒短小,還被洛悠悠玩弄的射精極快,玄九一次射精的時間,他能射出四到五次,此時自然不敢隨便自慰,怕一不小心就射了出來。
看著莫雲潭弓著腰,肉棒堅挺卻不敢有動作的樣子,玄九不由笑道:“你小子上輩子不知修了什麼福氣,討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可惜自己是個窩囊廢,消受不起,只能站旁邊看著。”
“額,嗯。”莫雲潭面對玄九絲毫不敢還嘴,只能苦澀的笑笑,當做默認。小時候挺靈巧的一個小伙子,這會已經變得木訥且自卑。
“哈!”玄九一邊享受著胯下二十歲人妻少婦的溫暖小嘴,一邊嘲笑譏諷她相公道:“道爺可沒騙你,這些年道爺南來北往,洞房傳道,附近城鄉結婚的新娘子,幾乎都被道爺照看過,還真沒幾個能像你媳婦這樣水靈!看著養眼,操著也盡興!”
“唔……你別欺負我相公!”洛悠悠吐出肉棒,晶瑩的口水在紅唇和肉棒之間拉成絲絲縷縷,朝玄九嬌嗔道:“相公就是那話小了點,他人又老實,對我也好,比你這混賬強多了!就會仗著那根禍害,到處折辱婦人!”
“哦?哈哈!小騷貨還護著你那沒用的男人!”玄九道:“道爺說錯了麼?你這小騷貨比那些十五六的新娘子還嫩,你那廢物相公卻無福享受,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你這小騷貨懷別人的種!他也算個男人?”莫雲潭臉漲得通紅,氣惱的喘著粗氣,卻不敢反駁,甚至不敢喝壯碩的玄九對視。
回頭看了眼東屋的方向,仿佛看到了依然在沉沉睡著的『女兒』,只能無言的低下了頭。
五年多的時間,他所有的少年銳氣、男人尊嚴,都被玄七和玄九用控制欲望的手段完全磨滅了。
他們通過藥物,配合他們所宣稱的神諭。
讓莫雲潭與洛悠悠獨處時不得釋放,積攢的欲望不斷洗刷著他的理性,而後再在洛悠悠與旁人交合時,讓他得以暢快釋放。
如此反復下來,快感的獎賞漸漸馴化了莫雲潭,他仿佛變成了欲望的忠犬,而能給予他快感的玄九,就成了手握他項圈的主人。
他不僅會在洛悠悠出軌時獲得更多快感,甚至主動去追尋這樣的快感。
而一旦從被動變成主動,攻守之勢也就瞬間異形。
玄七和玄九不再需要想方設法的染指洛悠悠,而只需要坐等莫雲潭將自己最愛的妻子送上門來,甚至可以待價而沽,提出很多過分的條件。
結婚這些年來,莫雲潭早已習慣了這般從旁觀看,看自己的青梅竹馬,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而自己則要為他們遮掩,為他們望風把門,還要被他們羞辱,只為了從中獲得禁忌的快感。
甚至於,這已經成了他唯一能獲得性快感的方法了。
“別說了!”洛悠悠氣惱的吐出肉棒,抬起頭直視玄九的雙眼,一縷怒意仿佛一滴墨汁,點染在了那一雙明眸之中,瞬間暈染開來,驅散了原本眼中的春情,“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上一瞬還伏在自己胯下,張開小嘴任憑自己抽插的絕美小婦人,卻忽然之間變得陌生了起來。
含怒的雙眼依舊美麗動人,可卻讓玄九都有些不敢與她對視,悄悄偏開了目光。
“好好好!”玄九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廢物男人早已完全沒了脊梁,這看似嬌弱的女孩卻依然堅毅,她沉於肉欲,卻並不迷於其中,而只是接受了這樣的夫妻生活而已。
她看似柔弱,卻又出人意料的堅強。
玄九毫不懷疑,若是莫雲潭授意,這女孩恐怕願意不顧名節的,和自己同歸於盡。
玄九搖了搖頭,有些不明白,這麼個廢物男人,為什麼能讓女人對他死心塌地。
『啪!』他一臉不爽的抬起手,伸進了洛悠悠的裙擺中,在她挺巧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去吧,道爺答應你的。”
洛悠悠被拍的悶哼一聲,而後便起身走向了莫雲潭。
玄九則坐在床沿,翹起二郎腿不再做聲,只是饒有性質的看著這一對,一直以來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夫妻互動,就像注視著自家圈養的寵物。
這讓他有了一種,掌握他人命運的快感。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玄七為什麼那麼熱衷於算計。
在一旁心若油煎的莫雲潭,疑惑的看著洛悠悠從玄九胯下起身,向自己款款走來,一雙妙目移來,兩人視线相交,莫雲潭不由得慚愧的垂下目光。
“相公……相公?……雲哥哥!”
一直不敢抬頭的莫雲潭,渾身顫抖了一下,怯懦的抬起頭,看向洛悠悠。
洛悠悠一身鵝黃色衣裙,身姿窈窕,此時款款向自己走來,更顯得嫵媚風姿。
本就白皙的俏臉,在昏黃的燈光下,仿佛閃耀著盈盈光芒。
最重要的是,那雙明眸中,少了些春意,多了些柔情,面前的人依稀間,似乎從被自己傷透了心的妻子,又變成了當年那個對自己滿心傾慕的少女。
“小悠……”
莫雲潭想說什麼,卻被洛悠悠伸出食指,輕柔的按在唇上。
“雲哥哥,小悠想為你生個孩子!”洛悠悠溫柔的撫摸著莫雲潭的臉頰,婚後的幾年里,她一邊順迎著莫雲潭的喜好,一邊又覺得對他虧欠實在太多。
眼看著他日復一日的沉淪了下去,洛悠悠卻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當自己懷孕並生了玄九的孩子後,莫雲潭開始變得極度自卑。
於是她便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盡到自己身為妻子的責任,同時也想讓莫雲潭的自卑能有緩解。
“仙師也答應了。”洛悠悠圓潤的小臉上露出了些自嘲似的微笑,明明是自己夫妻二人想要個孩子,卻還要經過別人的允許才可以。
“半月之前我就開始服藥,算起來,今天就是小悠最容易受孕的日子。”莫雲潭意外的瞪大了雙眼,木訥的表情也多出了幾許生機。
這確實一直都是他的心病,自己最喜歡的青梅竹馬,自己明媒正娶的美嬌妻,卻在自己面前,被別的男人連番侵犯,懷了別人的孩子,再由自己去細心撫養。
可是他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卻有心無力。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的肉棒,剛剛目睹妻子為玄九口交時無比堅硬的肉棒,此時已經軟趴趴的垂了下去。
這一現象,讓他剛剛有些活絡的心思,又沉寂了下去。
洛悠悠看在眼里,也知道想要有個孩子,就必須先想辦法讓自己的丈夫硬起來。
她深吸了口氣,兩腮微微鼓起,素白的小手也悄悄攥緊,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一樣。
“自己脫光!”洛悠悠忽然有些冰冷的說道。
“啊?”
“讓你把衣服脫光!”
“哦、哦。”面對忽然冷下臉的妻子,莫雲潭不敢再和她對視,只能默默地脫光自己的衣服,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洛悠悠悄悄打量了一番丈夫的裸體,莫雲潭體格健碩,常年在烈日下勞作讓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健康的古銅色,四肢胸口都布滿了肌肉,看起來頗為雄壯。
唯獨胯下的肉棒——甚至不能成為肉棒,只是小雞雞。小雞雞如同小孩般,呈圓錐形,小小的縮成一團,甚至似乎要和睾丸融為一體了。
“跪下!”
莫雲潭猶豫了一下,還是光著身子跪在了洛悠悠面前。這些年來,他已經無數次跪在洛悠悠身邊,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操到高潮。
“!”忽的,莫雲潭身體一震。一股酥麻的快感從胸口傳來。
他低下頭,見到一雙素白的小手,正左右開弓,玩弄挑逗著自己當然乳頭。
細嫩的手指圍繞著乳頭畫了兩圈,又捏住拉伸,給莫雲潭帶來了觸電般的感覺。
洛悠悠見他有反應,便更進一步,伸出右腳想去挑弄他的肉棒。
然而看到白色繡鞋上沾染的泥土,她猶豫了下,便放下右腳,用另一只腳輕輕一踩,將鞋褪了下來。
伸出纖塵不染的白色布襪,用纖細的腳尖輕柔的挑起了莫雲潭的小雞雞。
“嗯……小悠……”莫雲潭跪在地上,一邊被嬌妻用巧手玩弄著乳頭,一邊被穿著白布襪的腳丫翻弄著小雞雞。
莫名的刺激讓他難忍的叫了出來。
胯下的小雞雞也逐漸膨脹,變成了一根半軟不硬的肉棒。
洛悠悠又挑逗了他一會,見他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知道刺激還不夠,於是收回玩弄莫雲潭乳頭的右手,用纖細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顎,讓他仰起頭,將濕潤的紅唇吻了上去。
“唔……唔……”唇齒相交,兩人舌尖糾纏,唾液翻滾的聲音不斷響起。
嘴唇分開,洛悠悠用靈巧的小舌舔了舔紅唇,雙眸含春的看向莫雲潭,在近在咫尺的距離用淫糜的聲音說道:“雲哥哥,人家剛剛才舔過了仙師的大肉棒哦!”
“!!”莫雲潭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瞬間便也想起了剛剛洛悠悠幫玄九口交那幕,可是還未等他說話,洛悠悠便又吻了過來。
“唔……”洛悠悠靈巧的小舌頭攻無不克,莫雲潭想閉上嘴,卻最終被那條香舌突入了口腔。
大量的唾液被洛悠悠用嘴度了過來,莫雲潭仿佛能從嬌妻的唾液中,聞到玄九那根大肉棒的腥臭味。
他想掙扎,卻又不想掙扎。胯下一直半軟不硬的肉棒,也在這莫大的羞辱中,完完全全的挺立了起來。
洛悠悠隔著白布襪,感受到了腳下的肉棒已然堅硬。便不再玩弄他,拉著莫雲潭後退兩步,坐到了床上,輕輕掀開自己鵝黃色漢服的裙擺。
莫雲潭吞了口口水,洛悠悠裙擺下面沒有任何褻褲的遮掩,誘人的蜜壺直接展露在了自己眼前。
洛悠悠的陰戶整體內收,層次分明,濕漉漉的看起來非常誘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新婚時無比緊致的粉嫩陰唇,在被大肉棒不斷地耕耘之後,此時已漸漸變得寬松。
“雲哥哥……來……操我……操小悠,讓小悠懷孕吧!”莫雲潭站起身,本想一貫而入,卻終究還是先怯懦的看向了坐在床另一端的玄九。
見他只是一副看戲的表情,才敢將好不容易硬起來的肉棒,送入了洛悠悠的小穴。
“小悠,我想要你,放松,我要來了!”
“嗯……操我……雲哥哥……最喜歡雲哥哥了……”洛悠悠不斷用呻吟刺激著莫雲潭,漸漸感受到了莫雲潭的腹肌撞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發出『啪』的一聲。
洛悠悠有些疑惑的問道:“相公進來了麼?”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其實仔細感覺一下,剛剛莫雲潭進入她體內的感覺,雖然還沒有那下腹肌與大腿的相撞感受明顯,但也確確實實的有一些預兆。
她知道這樣會對本就自卑的莫雲潭造成多大傷害,奈何一時嘴快,話已出口。
現在只能裝作舒服的樣子,呻吟幾聲,好讓相公能更加自信一些。
其實不僅洛悠悠感覺微小,就連莫雲潭也快感寥寥。
常年被玄九粗大肉棒開墾的蜜穴,對莫雲潭手指般粗細的肉棒,包裹的快感實在有限。
洛悠悠故意發出的呻吟聲,在經常旁觀她被大肉棒操到浪叫的莫雲潭眼中,也顯得無比虛假。
自己風情萬種的嬌妻,那本應獨屬於自己一人的蜜穴,卻已經完全變成了別人的形狀。
小悠在別人懷里被操到高潮,被操到失神兩眼泛白,而在與自己交合時,卻毫無感覺,只是敷衍的發出幾聲呻吟。
自己果然是個沒用的失敗男人。
男人堅挺與否,在心不在身,思維一散,莫雲潭肉棒難得的堅挺便再難保持,不一會,莫雲潭的肉棒便又軟了下去,無論怎麼用手扶住,也無法插入洛悠悠的小穴中了。
『唉!』洛悠悠有些失望,卻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在心中暗自嘆氣。只能再刺激他一次了。
“跪下!”洛悠悠坐起身,推開莫雲潭,輕蔑的命令道。
等莫雲潭順從的跪在地上,洛悠悠褪下一雙白色繡花鞋,抬起穿著白色布襪的右腳,探到莫雲潭眼前。
莫雲潭如獲至寶般,捧起了眼前的白襪玉足,急促的伸出舌頭,在白布襪上吮吸著,貪婪的品嘗著嬌妻的足汗味,與她從小每日香足所帶來的足香味。
然而剛舔了兩下,就被洛悠悠一腳踢開,她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誰讓你舔了?”
莫雲潭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幫我把襪子脫了!”洛悠悠將腿伸直,小巧的白襪腳丫正好伸到了莫雲潭臉前。“好!”莫雲潭剛抬起手,卻又被洛悠悠踢開。
“用嘴!”
“嗯!”莫雲潭立刻將臉湊上來,所有的羞辱,都是他性欲的源泉。
洛悠悠的白布襪藏在繡鞋之中一整天,在不透風的繡鞋中浸滿了女子的汗味和足香。
莫雲潭用嘴擒住洛悠悠腳跟處的白襪,而後向上拖拽,嘴唇滑過洛悠悠的足弓、足尖,然後松開。
重復了數次,莫雲潭終於將白襪脫下,洛悠悠精致的小腳丫完全展露了出來。她的腳丫白白淨淨的,整日藏在繡鞋白襪之中纖塵不染。
足趾和足跟的部分,由於走路的原因血液流通更快,看起來白里透紅,讓整只小腳丫呈現出誘人的粉色。
足弓處隆起的弧度恰到好處,看起來極具美感,腳心處的肌膚更是細嫩,腳底的一條條紋路在莫雲潭眼前清晰可見。
“相公—— 想舔麼?”洛悠悠勾動著自己珍珠似的腳趾,淋漓盡致的展現出玉足的魅力。
“想!想!”
“求我!”
“求……求你,小悠,讓我舔,讓我舔你的腳丫!”
“呼呼!”洛悠悠嬌笑道,“相公想舔人家的腳,那就舔嘍!人家全身都是屬於你的呢!”
莫雲潭立刻如獲至寶般,舔舐起了眼前的粉嫩玉足。
舌尖從足弓,沿著光滑的腳心,一路舔到小巧的腳趾,在那粉嫩的小腳上,留下了一條由自己口水組成的路徑。
再用嘴將洛悠悠一顆顆珍珠似的可愛腳趾,挨個含在口中細細品嘗。
先是一股女孩子的體汗味,味道不重,頗為好聞,接著便是一股異香,同樣淡淡的引人入勝。
這股香味莫雲潭頗為熟悉,是洛悠悠每天用來香足的味道,與熏香不同,洛悠悠的腳丫經過長期香足,這股味道仿佛已經浸入了白嫩的皮膚之中,即使是玉足上的汗液,也都帶著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也讓莫雲潭更加忘我的舔了起來。
洛悠悠看著丈夫痴迷於自己的玉足,芳心之中難免有些小得意,兩腿之間的蜜穴,也悄悄滲出更多蜜液。
她用手脫去左腳的布襪,將腳伸向莫雲潭的下體,用腳趾輕輕挑弄著他的肉棒,聲音嫵媚的呢喃道:“相公是只想舔人家的腳呢,還是想讓人家踩著你的小雞雞呢?”
“嗚嗚!踩我,小悠,踩我的小雞雞!”莫雲潭舒爽得呻吟著,肉棒再度挺起,緊緊的貼在洛悠悠白嫩的足弓上,甚至從馬眼之中,沁出了許多的先走汁。
“相公的小雞雞想要被踩麼?”洛悠悠將肉棒分泌出的滑膩液體,來回塗抹在自己足弓處。
“想!想!小悠,快,快踩我,踩我的小雞雞!”洛悠悠調整了下姿勢,坐在床上的她將上身後仰,兩只手臂撐著床保持平衡。
兩條纖細修長的雙腿上下分開。
一只腳抬起,正被不停地舔吸著,丈夫那灼熱的舌頭,在敏感的足弓和足尖處不停滑過,粗糙的舌頭不斷挑弄著腳心處的嫩肉,瘙癢的感覺沿著足心逆流而上,仿佛直接搔在了她蜜水橫流的小穴上,洛悠悠強忍著才沒有將腳縮回來。
另一只腳向下,踩住了跪在面前的丈夫胯下的肉棒。
她也不用力按壓,僅僅是用自己被先走汁沾濕的細嫩足弓,不斷摩擦著莫雲潭肉棒的尖端,用足弓的弧度,上下玩弄著。
畢竟這不過是為了讓他能硬起來而已。
“雲哥哥,小悠踩的你舒服麼?”
“舒服,舒服!”
“小悠的腳美麼……啊!”洛悠悠剛要繼續挑逗莫雲潭,忽然感到足弓之下一陣灼熱。
莫雲潭龜頭馬眼處,在少女精美的腳心里不斷劃弄,已然到達極限。
灼熱的精液噴涌而出,徑直打在嬌妻粉嫩的腳心上,將腳心處的嫩肉都衝擊的顫抖了起來。
粘稠的精液撞擊在足弓弧度的最中間,在這片粉嫩中點染上了層層白濁,而後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淫糜的向下滑落,直到足跟處。
“你怎麼射了!?你!你還沒……”洛悠悠不可思議的驚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著莫雲潭,俏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射了!射了!我要射滿你的腳,讓你的腳上沾滿我的精液!”莫雲潭卻顧不得了,他只想暢快淋漓的射完自己的精液。
眼見洛悠悠嫩足足弓之上的部位還沒被精液玷汙,莫雲潭立刻用手將嬌妻的腳丫壓下,將龜頭擠進腳趾和腳掌之間,把最後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洛悠悠的腳趾縫里。
隨著粘稠的精液不斷涌出,洛悠悠珍珠般小巧可愛的腳趾間,已經被白濁所填滿。
洛悠悠輕輕勾動了兩下腳趾,感覺腳趾縫隙之間黏糊糊的,被射了個滿滿當當。
『明明是這麼多精液……』洛悠悠抬著滿是精液的小腳丫不敢放下,感受著那些灼熱的液體,粘粘的在腳上緩緩流淌,欲哭無淚。
“哈!哈哈哈!”玄九在一旁肆無忌憚的笑著。
洛悠悠垂下眼瞼,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本是想幫雲哥哥找回一些自信,卻還是著了這家伙的算計,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恐怕比自己還要了解雲哥哥。
他早就猜到,雲哥哥根本不能射到自己身體里,這才答應自己給雲哥哥一次機會。
“好了,小騷貨!”玄九站起身,獰笑著,“按照約定,接下來你就是我的了!准備好再懷一次道爺的種了麼?讓你那廢物相公再幫道爺養個孩子!”
“什!怎麼回事?”還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莫雲潭急了,他想質問玄九,卻在玄九一瞪之下失去了所有勇氣,只能轉頭去問洛悠悠:“小悠!他在說什麼?為什麼……”
話還沒說完,便被洛悠悠一腳踩在了臉上。
洛悠悠將那只被精液完全覆蓋的小腳踩在莫雲潭臉上,粘稠的精液沾了他一臉。
她不回答莫雲潭的疑問,只是輕蔑的看著他說道:“又小又早泄的廢物東西!還敢來問我?舒服了?喜歡射在我腳上?把你的髒東西舔干淨!”
“唔……唔……”莫雲潭不敢再問,只能將洛悠悠小巧圓潤的腳趾挨個含進口中,舔掉自己剛剛射在上面的精液。
那股腥臭的味道讓他眉頭緊皺,本能的排斥自己精液的味道,卻又不敢反抗洛悠悠。
只能用舌頭,將面前精致小腳丫上的腥臭液體,一點一點舔到嘴里。
“滾一邊去!”玄九大步走過來,粗暴的踢開莫雲潭,就像踢開一條路邊的野狗。他將洛悠悠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兩腳朝後跪在床沿。
“把小屁股撅起來!”玄九站在洛悠悠兩腿之間,向上掀開鵝黃色的裙擺,剛好露出一對形如蝶翅的美麗陰唇,其上滿是蜜液,甚至早已沿著大腿內側流淌下來,在燭光下泛著淫糜的光芒。
“流了好多淫水啊,小騷貨,早忍不住了吧?你那廢物相公一點用都沒有,還得是道爺來,才能滿足你這騷屄!”說著,便將粗大肉棒向前刺去。
莫雲潭被像條狗一樣踢開,又膝行兩步,重新跪在床邊,繼續舔舐著洛悠悠的嫩腳。
而他的視线則一直注視著頭頂上方,看著那根青筋暴起的猙獰肉棒,一點一點的撐開那個本應屬於自己的蜜穴。
“嗯……啊啊……好大!好滿!嗯……到底了……插到底了……嗚嗚……又小又早泄的廢物相公……啊啊……好好看看……嗯……這才是肉棒……啊……這才是男人……哦……”洛悠悠呻吟著,不帶有絲毫虛假的呻吟著。
身體里的是她一直熟悉的,對她敏感點一清二楚的那根大肉棒。
這根粗大的肉棒,可以輕易將她送上頂峰,在相公面前被插入的背德感,更是帶給了她無盡的快感。
“呼!哈!”玄九也舒爽得呼喊著,這種在正牌丈夫眼前,插入她妻子的感覺,是最讓他陶醉的,帶給了他無盡的征服感。
莫雲潭呆愣愣的看著,那根有自己兩倍長短,三倍粗細的猙獰肉棒,將妻子的小穴完全撐開,兩瓣陰唇被擠在兩側,在抽插中不斷抖動。
而剛剛自己插入時,卻幾乎無法讓它們產生晃動。
『啪啪啪』的聲音接連不斷,莫雲潭可以清晰的看到,當玄九的肚子撞在自己妻子的屁股上時,那讓他自慚形穢的大肉棒也會狠狠貫進自己妻子的蜜穴,淫液飛濺在莫雲潭臉上,讓他的臉濕漉漉的。
粗大的肉棒甚至還有一小截沒有完全插入,就已經將洛悠悠操的神魂顛倒。
“啊……好舒服……嗯啊……已經到底了……啊啊……不能再進去了……”小悠的嬌吟聲不斷傳來,如魔音般侵擾著莫雲潭的雙耳,與被他抽插時所發出的敷衍叫聲不同,這時的每一聲嬌吟,都是小悠最敏感的地方被侵犯時,不由自主從嘴邊溢出的。
那是她身體的認可,是對男人的贊歌。
可造成這一切的,卻是別的男人,作為丈夫的自己,只能一邊為小悠舔著腳,一邊看著她被操的嬌喘不絕。
然而這場淫糜的大戲,卻忽然之間意外中斷了。
正當三人各自沉浸在肉欲之中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娘!要尿尿。”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莫雲潭嚇了一跳,他的身子如彈簧彈起般站了起來,回過頭,就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步履瞞珊的從東屋走了出來。
小娃娃兩三歲的樣子,手腳纖細。
眉眼五官酷似洛悠悠,卻又有著一抹玄九才有的英氣,雖然年齡還小沒有長開,臉上還是胖乎乎的嬰兒肥,卻也能看出是個小美人坯子。
洛悠悠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每天都睡一整晚的女兒會在夜里醒來。
她本想推開玄九,卻忽然靈機一動,一雙妙目似笑非笑的瞥了莫雲潭一眼,嬌滴滴的道:
“相公,幫人家去照看下娃兒吧,人家正忙著,走不開哩!”
“……好。”莫雲潭的心里五味雜陳,她走不開,忙著被野男人的大肉棒操,忙著去接別人的精液,懷別人的種。
可是在洛悠悠嘲弄的目光注視下,他還是乖乖的答應了下來。
夜里不能出門去茅廁,莫雲潭從床下翻出夜壺,幫女兒把尿,再將她抱回東屋的小床上,哄她入睡。
鄉下人的房子隔音很差,莫雲潭坐在女兒身邊,依舊能聽到洛悠悠的呻吟聲不斷傳來。
自己的妻子還在隔壁被別人操的呻吟不斷,而自己,卻要在這邊照顧他們的孩子。
女兒雖然不是自己的種,莫雲潭願意為了洛悠悠盡心養育。
“爹爹,是胖伯伯來了麼?”
常常登門的玄九,女兒自然認得,或許是血濃於水的原因,與他也頗為親近,還親切的稱呼他為胖伯伯。
“嗯。”
“胖伯伯在欺負娘麼?我看到他站在娘身後,好像要打娘的屁股。娘犯錯了麼?”小娃娃躺在床上,一臉天真的看著莫雲潭。
莫雲潭沒想到她剛剛在門外看見了這麼多,支吾了一會,靈機一動解釋道,“沒有,是娘生病了,身體有些不舒服,你胖伯伯在給娘治病呢。鵑兒乖,快睡覺。”
“哦。”小娃娃應了聲,閉上眼睛,不久便沉沉睡去。
看到女兒睡著,莫雲潭又小心的幫她掖好被子,而後重新走向了主臥,洛悠悠的嬌吟一直沒有停過,他知道,今晚這場淫戲,還沒有結束。
走進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背對著自己的玄九,他正站在床邊,有力而規則的聳動著腰。
洛悠悠仰躺在床上,一身漢服依舊沒有脫掉,襦裙層層疊疊堆在腰間,下半身完全赤裸著,修長白皙的雙腿盤在玄九的腰上,在他身後緊緊勾在一起。
“啊啊啊……嗚嗚……不行了……人家又要……嗯……又要來了……”由於玄九背影的阻隔,莫雲潭看不見洛悠悠此時的模樣,只能聽到她不斷地嬌吟,看到她盤在玄九背後,因為極致快感,而彎曲到極限的小巧腳丫。
“來吧,道爺也要射了,小騷貨。”
“啊……等……等等……嗯……”看到莫雲潭回到屋中,洛悠悠忽然制止了玄九,她掙扎著,抱柱玄九的頭,湊到玄九耳邊,嬌嫩的紅唇貼著玄九的耳朵,伸出靈巧的小舌繞著玄九的耳廓舔了一圈,輕聲嬌吟道:“先不要射,我們可以讓……”
玄九一雙牛眼瞪得老大,好像不認識似的驚訝的看著洛悠悠,剛剛被她忽然打斷時產生的不滿,也隨即煙消雲散,只剩下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相公!”
正好奇兩人為什麼忽然停下的莫雲潭,連忙看向洛悠悠。
只見洛悠悠將環在玄九背後的一雙嫩足並在一起,腳尖朝著莫雲潭的方向,微微分開,嬌滴滴的說道:“雲哥哥,想插進來麼?”莫雲潭眼看著洛悠悠小巧圓潤的腳趾之間,張開縫隙,與隆起的足弓形成了一個誘人的足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連忙應道:“想,想,求求你,求求你了小悠,讓我插進去,讓我插進你的兩腳之間。”
“呼呼—— ”洛悠悠一陣嬌笑,“雲哥哥想要,那就插進來嘍,你可是人家的相公呢,人家都是屬於你的!”
莫雲潭如奉聖旨,連忙湊上前來,挺起剛剛硬起的小肉棒,擠進了洛悠悠腳趾之間的縫隙之中。
然而剛剛進入三分之一長短,敏感的龜頭還沒插入到兩腳足弓相對處自然形成的縫隙,洛悠悠卻忽然夾緊了雙腳,讓莫雲潭無法再進。
“小悠……”莫雲潭焦急的呼喊著,像一條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看著自己的妻子。
“用力哦,雲哥哥,人家要是不緊一緊,你的小雞雞也沒有感覺啊,不是麼……”莫雲潭兩手握住洛悠悠的小腳,小巧的腳丫與他的手差不多大小,盈盈一握。
腳上皮膚白嫩,握在手里感覺仿佛握著兩塊暖玉般光滑。
莫雲潭握住這雙小腳丫,用力一挺腰,小肉棒終於突破了腳掌前端處的封鎖,進入了足弓曲线形成的空間之中,龜頭兩側被腳心的嫩肉摩擦著,帶來了陣陣快感。
敏感的龜頭被足弓的軟肉包夾在中間,細膩的觸感讓莫雲潭忍不住呻吟出來。然而於此同時,另一聲由快感而發的銷魂呻吟,也響了起來。
“嗯……對,就是這樣,變態相公,繼續吧,人家的腳,可以一直給你的小雞雞操哦—— ”
莫雲潭疑惑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情況,身體猛地一顫。
原來他此時站在玄九身後,洛悠悠的雙腳在玄九背後合攏,自己用力將肉棒插進她兩腳之中,也就讓洛悠悠勾住玄九腰的雙腿收縮,使得玄九可以毫不費力的將他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洛悠悠小穴的最深處。
也就是說,他抽插小悠嫩腳的動作,相當於是在給玄九推背,在幫他去操自己的妻子,讓他可以把精液,注入到自己妻子嫩穴子宮的最深處。
“哈哈哈!好啊!還是這小騷貨會玩!”玄九大笑道:“你這廢物也不是一無是處麼,繼續幫道爺推背,讓道爺狠狠地操你娘子!”莫雲潭雙目赤紅,有憤怒,有痛心,但更多的是欲望,背德的欲望仿佛雨水般,洗刷著他的心,他握著洛悠悠的嫩腳,再次將小雞雞插了進去。
“嗯……”
嬌吟聲,龜頭在足心摩擦的快感,讓莫雲潭更加激動了起來。
想到洛悠悠對自己的小肉棒毫無感覺的樣子,莫雲潭仿佛是報復一般,不斷的抽插了起來。
每次都狠狠地將洛悠悠的小腳丫向前頂,讓洛悠悠的腿推著玄九的背,將那根碩大的肉棒,刺入她的蜜穴最深處。
“啊……嗯……對,就這樣……嗯啊……好深……嗯……大肉棒插到底了……”
“小騷貨!道爺操的你舒服麼?比你的廢物相公相公怎麼樣?”
“舒服……舒服……嗯嗯……啊……你的肉棒好大……嗚……好舒服……比廢物相公強多了……啊……”
“想不想要大肉棒給你下種?告訴你的廢物相公,剛才你去了幾次?”洛悠悠感受著體內大肉棒的跳動,知道玄九就快射了,她也要再次到達頂峰。
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撞了進來,洛悠悠兩眼上翻,舒爽得露出大量眼白。
小巧的雙腳用力夾緊,繼續夢囈般的呻吟著:“啊啊啊……要……嗯……人家要大肉棒……啊……要大肉棒給我下種……啊啊……操我到懷孕……小雞巴相公……人家……人家剛剛被大肉棒……嗚嗚……操的去了三次……相公的廢物小雞巴……啊啊……人家一點感覺都沒有……嗚嗚……永遠都不能讓人家高潮……只能……啊啊啊……只能推著別人的背……讓別人滿足自己妻子……嗚嗚……親手將大肉棒……推進自己妻子的小穴……嗯嗯……讓別人射在里面……”莫雲潭被洛悠悠一說,再用腳丫一夾,快感如潮水般涌來,小腹處一陣灼熱,最後狠狠一頂,將龜頭探進足弓之間,對著洛悠悠的腳心處,噴射了出來。
“啊!去了……去了……嗚嗚……大肉棒射了……小雞雞也射了……人家也去了……啊啊啊……廢物相公……短小還早泄……這麼快……啊啊……戴綠帽的廢物……嗯嗯……好賤啊……腳底黏黏的……”
“哈哈,果然還是當著你廢物相公的面下種最爽,接好道爺的精液,在你廢物男人面前受精懷孕吧!”玄九的肉棒此時正頂在洛悠悠蜜穴的最深處,他的肉棒比洛悠悠的小穴更長,就如每次射精時一樣,他甚至將龜頭整個探入了洛悠悠的子宮中,洛悠悠的子宮口僅僅的箍住龜頭下方的溝壑,也讓玄九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里面……好熱……好滿……要懷孕了……嗯嗯……要被大肉棒射到懷孕了……小雞雞相公……啊啊……肉棒那麼小……只能被人家踩在腳下……嗯嗯嗯……在腳下被踩廢……看著人家……看著人家被大雞巴受孕……啊啊……把早泄的廢物精液……全都射在人家腳底……再幫人家……再幫別人養一個孩子……嗚嗚……”
莫雲潭眼睜睜的看著,玄九的陰囊睾丸收縮著,有無數腥臭的液體從中源源不斷的涌出,插在自己嬌妻蜜穴中的大肉棒跳動著,將無數的種子注入到了自己妻子蜜穴的最深處。
大量的精液,如同噴泉一樣,直接射進了洛悠悠的子宮之中,讓她的小腹處一片熾熱,直到整個子宮都被精液完全填滿,玄九充滿活力的精子,正包裹著洛悠悠因為服藥,而早已准備受孕的卵子,拼命的要鑽進去。
而於此同時,做為丈夫的莫雲潭,則將精液全部射在了妻子的腳底。
洛悠悠兩只小巧的腳丫並在一起,足弓之間形成的空間剛好容納了莫雲潭的龜頭,將他的精液盡數容納了下來。
“綠帽小雞巴相公,人家已經被灌滿了精液哦!小雞雞還早泄的你,只能把精液射在人家腳下,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受精,自己還要幫別人養孩子。”隨著洛悠悠兩腳輕輕的摩擦,莫雲潭因為第二次射精而清澈如水的精液,均勻的塗抹在了她柔嫩的腳底,仿佛在塗抹一層白膏,其中本就不多的精子,也被最終踩死。
喧鬧的屋子里忽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三個人的喘息聲清晰可聞,每個人都在回味著剛剛的極致快感。
喘息許久,洛悠悠首先回過神來,素手輕輕撫了撫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著其中灼熱的濃精,心情異常復雜。
准備了許久,本想幫相公稍微克服一些自卑情緒,沒想到最後還是變成了這樣。
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裙,洛悠悠從床上爬起來,纖細的腰肢微微彎折,便坐到了床沿處,看著兩個男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地上,各自喘息,心中不免有些微妙的小驕傲。
她伸手拿起牆邊放著的,一雙水藍色的繡花鞋。
這雙鞋是她專門在室內穿著的,每次都是赤足穿上。
然而當她將一雙小腳丫深入鞋中後,卻不免微微皺眉。
她粉嫩的腳心上,本就沾染著莫雲潭的精液,然而當右腳探入鞋中時,卻明顯感覺鞋底有一灘粘稠的液體,由於時間的緣故,原本灼熱的精液已經變得溫熱,洛悠悠剛穿上鞋,那攤粘稠的精液便沾滿的她的腳底,數量之多,就連隆起的足弓處,都被浸泡在了精液之中,粘稠的液體浸潤進了腳趾的縫隙之中,滑膩膩的,讓她有些不適。
洛悠悠狠狠瞪了莫雲潭一眼,但隨即卻又覺得不對,這雙繡鞋自己下午還在屋里穿過,莫雲潭回來之後又一直與自己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把精液射在自己鞋里。
『難道說……』洛悠悠忽然想起,回家前在黑暗中看到的那個身影,一時間滿心震驚,一雙明眸瞪得大大的,目中滿是難以置信。
“小騷貨!”躺在床上的玄九忽然出聲,打斷了洛悠悠的思索,“幫道爺清理清理。”
洛悠悠沒好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卻也沒有回絕,而是乖巧的俯下身,伏在玄九胯下,用靈巧的香舌擦拭著那根猶且堅硬的大肉棒。
莫雲潭見了,也湊上前來,他不敢讓洛悠悠幫他舔干淨,只想將他已然萎靡的肉棒上,剩余的精液擦在洛悠悠的繡鞋之上,這也是他的愛好之一。
正在用香舌舔弄肉棒上穢物的洛悠悠,忽然感到莫雲潭在脫自己右腳的繡鞋,不由嚇了一跳,此時腳底全是精液,而且如果自己猜的不錯,這精液恐怕還是自己公爹的,她哪敢讓莫雲潭脫下鞋來。
洛悠悠不敢讓莫雲潭繼續嘗試,怕被他發現鞋里的精液,於是便用左腳的繡鞋鞋跟在右腳鞋側方一蹭,將左腳的繡鞋褪了下來。
洛悠悠並不將繡鞋完全脫下,而是微微抬起腳跟,再在鞋跟處的鞋幫輕輕一踩,將鞋幫向內壓下,使得這只水藍色的雲紋繡鞋,變成了一個可以隨時穿脫的輕便拖鞋。
這時只要將腳跟輕輕抬起,腳底和內側鞋底便形成了一個可供插入的小洞。
莫雲潭哪能禁得住這種誘惑,這魚嘴大小的小洞,仿佛是針對他設立的誘捕器一般。
他立刻便將自己已經軟趴趴的肉棒塞進了洛悠悠玉足和繡鞋的間隙之中。
一邊是繡鞋鞋底綢布柔軟的觸感,一邊是粉嫩腳丫的輕輕按壓,莫雲潭不由得舒爽得呻吟了起來。
“含進去舔。”玄九繼續對胯下的洛悠悠命令道。
洛悠悠毫不反抗,低伏在玄九胯下,順從的張開濕潤的紅唇,一寸一寸的將玄九的大肉棒含了進去。
自然也就沒看見,玄九臉上一抹奸詐的笑容。
那顆碩大的龜頭完全探入,少婦人妻柔軟的紅唇,環繞在龜頭後部的冠溝位置,玄九依然不停,當龜頭被喉口的一截軟肉所阻擋時,玄九更是毫不在乎的用力猛挺。
“嗯!”洛悠悠一聲痛哼,美目圓瞪,碩大的異物入侵食道,讓她缺氧般的眼仁上翻,發出了陣陣痛苦的干嘔聲。
“嘶!”玄九則舒爽得倒吸了一口氣,龜頭從四面八方,被少婦柔軟的食道擠壓著,少婦的喉腔不斷收緊蠕動,試圖排出這粗大的異物,然而卻奈何不了玄九灼熱的肉棒。
這樣的對抗,給洛悠悠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卻給玄九帶來了無盡的快感,他的肉棒,此時仿佛被一個會不斷蠕動套弄的蜜壺所吸住,不用他抽插,就能一直為他帶來快感。
然而少婦人妻的深喉口交,卻並不是他的最終目的。感受到龜頭已經插進了洛悠悠的喉嚨深處,玄九臉上不由再度露出一抹笑容。
而後他稍稍醞釀,微微收腹,一股熱流從馬眼處霎時噴涌而出,徑直涌入人妻少婦柔嫩的食道之中。
剛剛射完精後,他便已經有了尿意,故意讓洛悠悠替他深喉口交,就是為了能讓她將自己的尿液完全喝進腹中。
“嗚!嗚嗚嗚……”洛悠悠感受到自己喉嚨處的肉棒忽然涌出大量液體,一股腥騷的味道瞬間充滿了她整個口腔,然而玄九的龜頭早已深入她的喉口,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想要不被嗆死,就只能不斷吞咽著這些男人腥騷的尿液。
“嗚嗚嗚……”洛悠悠試圖抬起頭,吐出口中的肉棒,卻被玄九從上方死死按住,不僅無法吐出,還被迫又含進了一些。
反正是別人的媳婦,他自然是毫不憐惜,隨意羞辱。
然而本該憐惜洛悠悠的人,她的正牌相公,正將跪在她身後,不斷將小雞雞上殘余的精液,塗抹在她的腳心與繡鞋之中。
自然沒有看到這一幕,而且就算他看到了,也沒有膽子去制止玄九,只能唯唯諾諾的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嬌妻受辱,起到讓玄九更加興奮的作用。
接連不斷的尿液,讓洛悠悠幾乎窒息,她只能奮力的吞咽,將這些肮髒的液體喝進腹中。
即使經過了婚後這麼多年的調教,洛悠悠依然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她全力掙扎著,雙手揮舞著去拍打玄九的身體。
雙腿更是用力踩在地上,想要將自己支撐起來,好能吐出那根肉棒。
玄九皮糙肉厚,毫不在乎洛悠悠粉拳的捶打,只顧將她的臻首狠狠按住,在她相公面前,將自己的尿液灌進別人嬌妻的小嘴之中。
然而另一邊的莫雲潭就遭了殃了,洛悠悠忽然用力,想要站起身,將他本就插在繡鞋和足弓之間的小肉棒狠狠踩住,剛剛射過的龜頭,那禁得住這樣的蹂躪,莫雲潭一時間痛的連聲呻吟。
“痛痛,小悠,輕點,痛,啊啊啊。”莫雲潭痛的不斷叫喊,但是被深喉灌尿的洛悠悠毫無所覺,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依然狠狠地將他的小雞雞踩在腳底。
敏感的龜頭被不斷壓迫,剛剛射過精的肉棒此時沒有一絲的快感,都是過度敏感下帶來的刺激,使得莫雲潭的身體一直在隨著龜頭被摩擦而抽搐著,口中也接連發出女人般的呻吟求饒聲。
然而當剛剛射精的龜頭被不斷刺激到達另一個極限時,又給莫雲潭帶來了一種另類的快感。
在敏感的刺痛中,一種渾身顫栗,仿佛靈魂都要被沿著龜頭抽走的快感。
“嗚嗚嗚,啊啊啊啊!”莫雲潭低吼著,洛悠悠滑嫩的腳心不斷擠壓著他龜頭的上半部分,龜頭下半部分則被按在繡鞋的里面,不斷摩擦,水藍色的繡鞋,仿佛成了莫雲潭逃不出的牢籠,其上繡著的精致圖案,仿佛化作點點波濤,不斷為莫雲潭帶來快感。
短短的一刹那,在玄九正將最後的尿液貫入洛悠悠腹中的時候,莫雲潭被狠狠踩住的龜頭再度迎來了爆發,射精後敏感的疼痛,和另類的快感交替,讓他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從馬眼到肛門,仿佛全身都在緊縮。
隨後大量的粘稠液體從龜頭噴涌而出,如同女人潮吹一樣,一股接著一股,仿佛無窮無盡。
潮吹的精液浸滿了繡鞋,海濤般洗刷著洛悠悠嬌嫩的足弓。
“嗚嗚……”洛悠悠此時剛剛死里逃生,口中不斷噴涌腥騷尿液的肉棒終於開始收縮,雖然還有少量尿液在不斷涌出,但是卻已經不再灌到她窒息,她無力反抗,只能繼續屈辱的吞咽著男人的尿液。
就在此時,腳下足弓處敏感的嫩肉,又傳來了陣陣熾熱的感覺。
一股股灼熱的液體衝刷在洛悠悠腳心處,讓她癢的險些笑出聲被尿液嗆到。
隨著熱流不斷噴射,小巧的繡鞋被漸漸填滿,更多的潮吹精液,浸泡了洛悠悠整個腳底,還從腳趾之間的縫隙涌入,讓整只粉嫩的小腳,都被精液所玷汙。
“呼,呼。”莫雲潭喘息著,將最後的潮吹精液灌入繡鞋。此時洛悠悠已然不再用力,莫雲潭趁機將小雞雞從繡鞋中抽出。
肉棒抽走後,洛悠悠玉足和繡鞋之間縫隙便暴露了出來,此時水藍色的繡鞋中,已然一片狼藉,無論是內側鞋面,還是玉足腳底,處處都沾染著稍顯透明的精液,繡鞋與腳底之間的縫隙,仿佛盤絲洞一般,處處都是精液拉成的淫糜絲线,還沾著幾根莫雲潭被踩掉的陰毛。
已然恢復自由的洛悠悠,正默默的等待著莫雲潭潮吹射精的結束,見莫雲潭抽出肉棒,便伸手一提,將繡鞋穿上,讓自己整只秀足,浸泡在莫雲潭的精液之中。
而後她抬起頭,惡狠狠的看向玄九,捂著剛剛被狠狠蹂躪過的喉嚨,嘶啞著道:“你這混蛋!”
受了奇恥大辱的洛悠悠,赤紅著雙眼,披散著長發,抓起身邊的物件,枕頭、布匹、火石、臉盆、剪刀,一股腦的朝玄九拋去。
玄九見她出離憤怒,也不敢直攖其鋒,雙手抱頭狼狽而去。
幾樣沉重的物件砸在他的後背上、腰上,打的他身形幾個踉蹌,嗷嗷亂叫著奪門而逃。
轉過身,洛悠悠又看向了自己的丈夫,見他唯唯諾諾的蹲在地上,不由暗自嘆了口氣。
今天本來是想要幫他一次,想要懷了他的孩子,讓他自信一些,沒想到事與願違,卻成了一場耗時良久的淫糜大戲,自己還被那混蛋玄九趁機灌到懷孕。
而自己可憐的丈夫,只能連續射到自己的腳上、鞋里,直到徹底被榨干。
『不過麼……』洛悠悠嫵媚一笑,看著眼前低眉順眼的相公,又想到那個一直嚴肅的讓自己有些害怕的公爹,沒想到他竟然也……兩只繡鞋中的腳趾來回舒展著,分別攪弄著這對父子的精液,也蠻刺激的。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