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小村子里就唱起了響亮的雞鳴聲。
雄雞報曉,那只驕傲的大公雞站在牆上,運起渾身的氣力,吐氣開聲,聲震四野。
仿佛是在向天宣告,它才是這個族群里最強的雄性。
作為一只強大的雄性,它會吸引更多的雌性,獲得與她們交配的權利,並且不會把這項權利讓給任何其他雄性。
無論對於動物,還是對於人,都是如此。
如果一個男人,讓出了自己的女人,那麼他就已經輸掉了這場男人的戰爭。
輸掉的原因可能會有很多,無論是屈從於暴力、脅迫,屈從於陰謀、算計,還是屈從於欲望。
無可否認的是,他將就此臣服於更強大的男人,他將無可避免的產生自卑感,並將被搶走本應只屬於自己的女人。
雞鳴三遍,莫雲潭和洛悠悠就都已經起床了,初白的天光,尚不足以照亮屋中,睡在外側的洛悠悠首先坐起,穿著小衣點亮了蠟燭。
燭光亮起,照亮了夫妻二人布滿血絲的眼眸。
其實,他們醒來的要更早,甚至於根本沒有一個完整的睡眠。
這一夜來,他們的心中如同一團亂麻,焦躁、煩悶、緊張、恐懼、期盼、興奮,各種各樣不同的情感,你方唱罷我登台,走馬燈似的在心中晃來晃去。
“我們走吧。”莫雲潭不知道說這句話時,自己到底有著怎樣的心情,似乎有些這一去再也無法回頭的緊張,又有著自己作為男人的失敗感。
如同最後一次回首天堂的墮天使,又似長出第一枚龍鱗的屠龍勇士,被欲望裹挾,又難掩惆悵。
“現在……麼?”起床後一直默不作聲的洛悠悠,似乎被這一句話嚇了一跳,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緊張的反問道。
“嗯。”莫雲潭拋開千頭萬緒的煩惱,語氣沉悶的說道:“仙師觀路遠,要早些去才好。”
洛悠悠不語,小臉上滿是掙扎,莫雲潭沉悶了一會,又小聲道:“我們去求仙師解厄,要穿的鄭重些。小悠,你就穿我們定親那天你穿過的那件衣服吧。”
洛悠悠從小穿著朴素,幾乎沒有什麼華麗的衣服,在莫雲潭的印象中,洛悠悠唯二的兩次穿著華美,一次是新婚那天,一次是定親那天。
那天的小悠,給了他很不一樣的感覺,仿佛和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小妹妹,那天忽然變成了一個光彩四射的女人。
給了他極其深刻的印象。
然而這兩件衣服,卻都一閃而逝,只穿了一次,就被洛悠悠珍藏了起來,再也沒有見到過。
此時此刻,莫雲潭忽然很想再見到,見到那天那個仙女般美艷的小悠,把她留在人間,帶她去…………找仙師消災解厄。
少女偏過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莫雲潭,清澈的雙眼忽然間睜的好大,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似乎是在問,真的要穿麼?
相公要是喜歡,我晚上可以穿給你看,但是今天,我真的不想穿。
少女最喜歡的打扮,只有在與心上人定親之日才穿過一次的衣服,那是她送給愛人的禮物,也是她最珍貴日子的紀念。
如同結婚照或是鑽戒一樣,那上面寄托著的,是少女芳心里最甜蜜的回憶。
在莫雲潭的記憶中,只知道定親和新婚那兩天里,穿著新衣的小悠仿佛與平常有著很大的不同,驚艷的讓他甚至難以移開目光。
然而對於少女來說,那前所未見的美艷動人,並非僅僅是因為換上了美麗的衣服,更重要的是,那是少女從小到大以來,最期盼最幸福的日子。
內心的滿足,才是她那天所綻放出的最美的光芒。
她的心顫抖著,她不想讓那甜蜜的幸福,沾染上難以忍受的不堪。
她的目光中帶著央求,如同一個窮苦人家的小女孩,在試圖守護自己唯一的玻璃球玩具。
然而在少女的注視下,莫雲潭的目光躲閃了一瞬,而後便回望過來,目光中帶著一絲堅持。
莫雲潭的意志並不堅定,然而洛悠悠從不會違逆他,少女鼻子一酸,雙眼微紅,委屈的應道:“好,聽相公的,我穿。”
衣不蔽體的小女孩,終於還是楚楚可憐的,將自己唯一的小玻璃球,交給了欺負她的男孩子們。
哪怕她明知道,在男孩們玩膩之後,嬉笑之間隨手就會將這顆小玻璃球摔的粉碎。
不久之後,正當心情復雜的莫雲潭,不知多少次繞著院子焦躁的轉圈時。臥房的門,“吱呀”一聲輕輕打開了。
洛悠悠穿了一件素白色的對襟,領衿上用近白的淡黃色繡著些精巧的花紋。
少女小巧的雙手,從玄色袖袂中探出,更突顯了指掌的白皙嫩滑。
少女整理著身上這件對她有著重要意義的衣衫,靈巧的小手,帶著玄色大袖飄來蕩去,如同淡雅出塵的瑤池天女,在翩翩起舞。
莫雲潭都看的呆住了,他與小悠朝夕相處,本已習慣了少女的天生靈秀,但是這一刻,卻又難以抑制的感到驚艷。
少女纖細的腰肢上,系著白底藍邊的衣帶。
下面則穿了一襲素色長裙,白底粉面的繡花鞋,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藏在裙下,只是偶爾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足尖,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探索欲望。
洛悠悠這一身得體的漢服正裝,以黑白二色為主基調。
雖不似城中貴女那樣穿的色彩鮮活、艷比花嬌。
卻更增添了一絲出塵的氣質,這種集天地之靈秀般的氣質,點綴在本就嬌美可愛的少女身上,仿佛起到了畫龍點睛般的效果,讓洛悠悠此時看起來如同仙女般,不落凡塵,讓人有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傾慕感。
少女朝他抿唇一笑,仿佛明月無暇。
帶給了莫雲潭一種清幽雅致,卻又頗感親切的氛圍。
有一瞬間,他的心激烈的動搖著,他不願意讓氣質如此清靈的少女,受到玷汙,他想趕走所有餓狼般垂涎欲滴的男人,保護小悠,保護上天賜給他的、獨屬於他的最美麗的寶貝。
他前進一步,如同要守護自己最珍貴之物,難以自持的開了口:“小悠,我們…………”
“嗯?”少女微微側頭,看向他的表情中有些小疑惑。
然而莫雲潭的糾結只持續了片刻,似乎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心底響起,這都是為了消災解厄,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想讓白玉般的小悠染上瑕疵。
可是災厄不解會有性命之危,只有幫她消除災厄,才是真的在保護她。
這如同自我催眠般的自我安慰,終於還是消去了他最後的動搖。
而在動搖過後,隱藏在心底不去觸碰的扭曲欲望,卻又不受控制的蒸騰了起來。
如此氣質出塵,如天上仙子般的可愛少女,若是被拖下凡間。
用野蠻的侵犯去衝擊她素雅的身姿,用肉體的撞擊聲去打破她的那份寧靜,將只可遠觀的翩翩仙子,按在胯下狠狠地褻玩。
而這一切,甚至還不是由自己完成,上天給予自己的最寶貴的明珠,自己鍾靈慧秀、出塵絕世的嬌美娘子,將在自己面前,永遠染上其他男人的顏色。
這種扭曲的欲望,藏在消災解厄這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背後,如同一股熱流,發散到了男人的四肢百骸,讓他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他如一頭牛一樣,喘著粗氣,想要守護珍寶的表情消退,眼神變得渾濁而充滿欲望,他的氣息燥熱無比,“小悠,你穿這件衣服,真的好美啊,就像要飛到天上去,變成仙女呢。”
“小悠不會到天上去的,小悠會永遠在雲哥哥身邊,永遠不會離開雲哥哥的。”氣質淡雅的少女,完全不知道相公心中那肮髒至極的欲望,卻因為男人的稱贊,而感到由衷的喜悅。
但是隨後,這抹喜悅就被憂愁所衝淡了,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今天即將發生的事情。
她的心亂作一團,仿佛被系在一起的繩結,千頭萬緒難以理清。
可是那抹憂思,卻讓她看起來,顯得更加誘人。
洛悠悠跟著莫雲潭,終於還是朝著仙師觀上路了。
她穿著自己最珍惜的衣裳,緊緊地握住莫雲潭的手,就和她滿懷欣喜的與心上人定親那天一樣。
那一天,她也穿著這件衣服,羞澀難耐的,被心上人牽著手,霞飛雙頰。
那一天,滿心歡喜的少女,邁向了自己最向往的幸福。
如同一個最虔誠的信徒,即將步入天堂。
而今天,她卻在如此相似的環境下,步向了地獄。
午後,仙師觀內,碩大的香爐立在院子中央,其上香火鼎盛,陣陣青煙搖搖晃晃的越飄越高,裊裊消失在空中。散發著能讓人心情安寧的香氣。
莫雲潭站在香爐旁,看著一波又一波前來敬香的人,靜靜地等待著。
不久,他就見到了熟悉的身影,玄七和玄九,從仙師觀後堂,閃身走出,正站在大殿中間。
莫雲潭連忙拉著洛悠悠,趕上前去,跪在蒲團上,叩首請願道:“請仙師憐憫,幫我娘子消災解難。”
洛悠悠本不想跪,卻還是拗不過莫雲潭,被他拉扯著也跪在蒲團之上,卻不下拜,只是直挺挺的跪坐在那,俏目含煞,瞪著玄七和玄九。
仙師觀離他們所在的村子有些遠。
一路行來,不常干體力活的洛悠悠,雙腿都有點發軟,一雙小腳丫也有些痛。
在夏日的燥熱中,少女全身都覆蓋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此時權當是坐下歇腳了。
玄九自看到洛悠悠的那一刻起,眼神就變得直挺挺的,這個本就鍾靈慧秀的新婚少女,此時穿著一身氣質超然的衣裙,簡直如同仙女一般,讓他根本就挪不開眼睛。
久經花叢的他,竟然一瞬間升起了如同屌絲面對女神一般的感覺,從心底里有些不敢,去和這高不可攀的絕美少女說話。
可是這種情緒只在一瞬之間,下一刻,就被無盡的占有欲所取代,他想玷汙這份美好,想占有這個良家女子、別人的嬌妻,想在那素雅的身體里打入自己的記號。
直到兩人來到面前,莫雲潭跪下叩首,玄九才從這初見的驚艷中回過神來。
“臥槽!還真等來了啊。”玄九那天雖然聽了玄七的話,一等再等,卻一直不相信,真的會有男人,主動把自己的妻子,送上門來讓別的男人玩弄。
今天見了,著實有些驚訝。
玄七隱蔽的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慎言,而後一甩拂塵,滿臉神棍相的說道:“你是莫家小子吧?貧道記得,你夫妻二人的災厄已消了啊,為何還要來求。”
莫雲潭再叩首,“災厄大多已解,卻似乎還小有存留,請仙師一試,有則解之,無則讓信男信女安心。”
恍惚間,莫雲潭似乎聽到玄七用鼻音,發出了一聲嗤笑,再仔細看時,卻好像是自己聽錯了,那張臉依舊嚴肅而端正,“如此也好,只是我這里有兩種方法,可解災厄,不知你想求到哪一種?”
是讓自己娘子與仙師交合的第一種,還是讓仙師請瑤池仙露的第二種。
“不知用第二種方法,可以確保萬無一失麼。”
“貧道有八成把握。”
“沒有十成,就還是用第一種吧。我不想讓小悠有一絲一毫的可能,再有不適。”這句話,是他的真心話,卻也悄悄隱藏起了自己不斷蒸騰的欲望。
“既然如此,你二人隨我來吧。”玄七一甩拂塵,一個向後轉,長長的道袍袖袂翻飛,掃過莫雲潭,讓他的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當場扇了一個巴掌一般。
洛悠悠表情木訥,隨著莫雲潭起身。
她剛剛作出決定,拋去心中的一切愁苦,順其自然。
既然心中這千頭萬緒的紛亂,自己理不清楚,那就干脆全不理會。
既然即將發生的事情,自己不知如何面對,那就干脆不去不面對。
相公怎麼決定,自己就完全聽從。相公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一切全憑相公做主。
她就像一只鴕鳥,把莫雲潭當做了一個可以躲藏腦袋的沙丘。在全憑相公做主的心里安慰下,掩耳盜鈴般一步步的,走進了仙師觀的深處。
仙師觀雖然不甚豪華,修的卻也層層疊疊。
第一層院落,便是剛剛莫雲潭和洛悠悠所在的地方,院子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香爐,正堂上供奉著諸多神仙,大多百姓,都會選擇在此上香祈福。
第二層院落,殿中立著三清像,有諸多仙師弟子在此,或是在裝模作樣的打坐修行,或是在接待一些衣著華貴的客人。
這里是他們平日修行的地方,也是一些權貴之人,遠來祈福的地方。
第三層院落,沒有大殿,兩側林立著一排小房間。
每個小房間都不見窗戶,只有一扇房門都朝向中間的通道。
每扇門外,都設有蒲團和香案。
此時正有一名男子,跪在右側第二間屋子外,虔誠的焚香叩首,嘴里還似乎念念有詞。
這一層院落,是眾道士們所精心設計的場所,有那貌美婦人,與丈夫一同來祈福之時,便會言有災禍,再將他們帶到這里。
通過一大堆玄之又玄的理論,什麼各自祈福以免互相干擾之類的,讓夫婦二人,分別在房間內外焚香叩拜。
通常來說,丈夫都對此毫無疑慮。就算偶爾有那疑心重的,見了那屋里封閉,只有這一扇房門,便也安心的在門外燒香拜神了。
殊不知,妻子進屋後不久,就會因為屋中點燃的熏香,而陷入半睡半醒的迷蒙狀態,而等待已久的道士,則會從牆里夾層中走出,對那不設防的嬌軀肆意妄為。
他們最喜歡做的,就是讓婦人手扶著門,翹起屁股,從後面瘋狂地插入。
在與她丈夫只有一門之隔的地方,隨意的玩弄著婦人。
甚至會把自己肮髒的精液,留在婦人體內,讓那無窮的精子,侵入她的子宮,留下無盡遐思。
而事後,道士們只需要整理好現場,當婦人從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清醒過來時,只會覺得自己似乎睡了一覺做了些夢。
就如同那些覺得自己好像只打了一個盹,卻發現已經下課了的人的感覺一樣。
至於體內的些許濕潤,只會被女人們當做自己因春夢而起的情欲,羞於啟齒。
這里雖然是道士們為了玩女人,而修建的聖地。卻不是玄七今天要來的地方,他和玄九,帶著莫雲潭和洛悠悠,向著道觀的更深處走去。
經過那正誠心祈禱的男人時,他身邊的木門似乎有些搖晃,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而後又復歸平靜。
正跪在門前的男人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門,只當是莫雲潭等人行走時,帶動的些許微風,擾動了房門,就未再仔細查看。
殊不知,就在門後,他美麗的妻子,正雙眼迷離、臉蛋嫣紅著,被按在房門上,被一根碩大的肉棒,一次次的貫穿著。
穿過第三層院落後,第四層院落是道士們的臥房。
有不少屋舍林林立立的修建在這層院落,一間挨著一間,看起來新舊不一。
有些房屋明顯剛剛修建不久,而有些房屋的磚瓦牆壁,已經破舊開裂、雜草叢生。
甚至有間屋子的屋頂上,還長了顆小樹。
這些屋舍,記錄了這座道觀,從人煙稀少到香火鼎盛,觀中弟子逐漸增多的歷程。
這一層院落,已經屬於道觀的後堂,沒有道士們帶領,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
看起來,這里似乎是道觀中的最後一層院落了,再也沒有道路通向後面。
可是玄七走到盡頭的牆壁里側,一轉彎,竟然在兩間屋舍之間,一個極不起眼的小夾縫里,打開了一扇門。
曲曲折折的小徑,帶著他們通向了看起來並不存在的第五層院落。
第五層院落很小,只有三間連成一排的屋子,屋子前面的空地,與其說是院子,不如說是一個走廊。狹小到只能允許三人並肩而行。
玄七停下腳步,推開第一間房間的房門。
房間里似乎一扇窗戶都沒有,漆黑一片,在房門外投進去的陽光幫助下,莫雲潭只能依稀見到,這間屋子面積不大,左右擺有桌案,盡頭似乎還擺放著一張床。
忽然,莫雲潭的視线被遮住了,原來是玄七擋在了他的面前。
“莫家小子,你且在此等候,我與師弟在屋里,幫你娘子消災解難。”
“啊?”莫雲潭一愣,見玄九和洛悠悠已進了屋中,自己卻被玄七擋在門外,不由有些著急,他期期艾艾的問道:“我、我不能進去麼?”
玄七似乎有些驚訝,與他面面相覷的疑惑道:“你又沒有災厄,你進去做什麼?”
“我…………我…………”莫雲潭漲紅了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玄七玩味的笑道:“你想看?”
“不是!”莫雲潭被燙到了一般,連忙否認。
“那你就在這等著吧。”玄七一轉身,就要關上房門。
“等、等等!”莫雲潭急的不行,拽住玄七的袖子,嘴巴開合了許久,才語氣艱難的說道:“是,我想看。”
玄七卻沒有轉身,笑問道:“你想看什麼?”
“我想看……我想看仙師幫我娘子解厄…………和我娘子………交合。”這句話一出口,莫雲潭的心仿佛擰作一團,他為自己丟掉了所有的尊嚴而痛苦,卻又因為完全暴露了真實的自己,而有些興奮。
玄七轉過頭,看向莫雲潭的眼里充滿了輕蔑和鄙夷,莫雲潭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放心吧,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叫你進來的。”
隨著“咯吱”的聲響,房門關上了,莫雲潭站在外面,無窮的欲望引動渾身的燥熱,讓他立刻就想知道屋子里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卻不被允許進入,他只能站在外面,焦急的來回轉圈,苦苦等待著玄七叫他進門的那一刻。
房間內,隨著房門關閉,徹底陷入了黑暗,不過下一刻,房間中便出現了光芒,驅散了所有的黑暗。
玄七取出火折子,擰開蓋子,提氣輕輕一吹,將熄的火星便又星星點點的復燃了起來。
他環繞房間,依次點亮了左右桌案上的四個蠟燭,這間不大的房屋,便隨之明亮了起來。
隨著燭光亮起,小屋中的所有東西,也映入了洛悠悠眼中。
只見左右兩側,放著兩張桌案,上面各有兩支蠟燭,正在熊熊燃燒著。
桌上還有些稀奇古怪的,洛悠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小物件,不知是作何使用的,但只是隨便一掃,洛悠悠便感受到了那些東西,對女性的無窮惡意。
而屋中盡頭,是一張沒有簾幕的床,有黑布作為床單。
床前是一片空地,有四條粗布,從上面垂落到地上。
洛悠悠抬頭一看,這四條粗布,似乎是系在房頂的四個鐵圓環之上的。
少女的腦中仔細思索了一圈,也想不明白這種奇怪的裝潢布置,是要用來做些什麼的。
今天的洛悠悠,在一身素色衣裙的襯托下,本就顯得格外鍾靈慧秀。
此時在燭光下,讓她精致的容貌更添了一分白皙誘人。
想到這般閉月羞花的佳人,即將被自己肆意侵犯,玄九的心開始激烈的跳動起來。
他咧開嘴,朝素雅的少女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小娘子,你還記得我們吧。”
“哼!”洛悠悠一聲冷哼,面如寒霜的偏過頭去,對他不做理會。
“沒關系。”玄九挑了挑眉,緊緊盯著憤怒之中依然令人垂涎欲滴的少女,目光仿佛化作實質,舔舐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你就算不記得我,也一定會記得我這條操過你的大肉棒的!”
“你無恥!”少女又驚又怒,還有一絲若隱若現的羞澀,“你們這樣的惡人,欺辱良家婦女,你們不得好死!”
“呦,被我操的時候,舒服的一個勁的嬌喘,爽過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啊?”玄九走到洛悠悠身邊,伸出手強行扭過她的臉。
感受著少女俏臉上皮膚的嬌嫩,又用手指挑起她光滑的下顎,讓少女冷若冰霜的雙眸仰視著自己,嘲笑道:“是不是被我的大肉棒操過之後,你相公那小東西再也不能滿足你了啊?哦,不對,就你相公那廢物模樣,恐怕根本就插不進去吧,他只能像條狗一樣,給道爺們磕頭,求著道爺們幫忙操你,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哈哈哈!”
“你們可以糟蹋我,但是不能侮辱雲哥哥!”洛悠悠尖聲嘶吼著,嬌滴滴的小姑娘此時仿佛是一只受到傷害的猛獸。
柳眉豎起,明亮的大眼睛里閃過一絲凶光。
“道爺我偏要…………”
玄九話音未落,洛悠悠便並指成拳,用足十成的力氣,朝他那可憎的大臉打去。
猝不及防之下,玄九只見到一個白皙的小拳頭,在眼中飛快的放大、再放大,在他剛剛反應過來,是面前的少女發飆了的時候,那一拳已經正中他的面門。
玄九的頭立刻被打的朝後仰去,就像一個被繩子拴在地上的皮球,被踢時不能飛走,只能圍著中心點畫圈。
“哎呦!痛死我了!”玄九捂住臉,痛苦的哀嚎著。
長時間的高高在上,每天只想著怎麼收錢玩女人的他,在被打時只知道呼痛,再沒有其他反應。
洛悠悠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一拳過後,少女上前一步,拉近了距離,又一記上勾拳,朝著玄九的下顎而去。
她洛悠悠打架,從不潑婦似的抓撓扯頭發,要麼不打,要打就拿拳頭說話。
一旁玄七忽然發現,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掌控,他考慮過很多可能發生的情況,主要是針對莫雲潭的,包括莫雲潭進屋前最終拒絕,甚至包括莫雲潭在見到娘子受辱後中途反悔。
但他卻幾乎沒怎麼考慮過洛悠悠,在他看來,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玄九去都能手到擒來,最多不過哭一哭鬧一鬧,能惹出什麼麻煩來。
可他考慮的情況再多,也萬萬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能握起拳頭打人,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挺能打。
莫雲潭是她的摯愛,為了莫雲潭,她可以忍受一切羞辱加諸己身。莫雲潭也是她的逆鱗,她不允許任何人,羞辱詆毀他。
“啊——”隨著玄九悠長的慘叫聲,洛悠悠的第二拳,正中玄九下顎,玄九的頭像是被大棒敲了一樣,一股劇痛讓他眼前一黑,似乎有無數的鳥兒,圍在他頭頂轉圈圈。
兩招打出眩暈,洛悠悠再接再厲,玄九對莫雲潭的羞辱讓她怒火中燒,她惡向膽邊生,飛起一腳,就朝著玄九兩腿之間就踢了過去。
你敢通過這髒東西的大小,羞辱雲哥哥,我就讓你再也用不了!
她這一腳要是踢實在了,玄九怕是再也不能去禍害良家女子了,淫道士變成閹道士,可就真的為民除害了。
一旁玄七見勢不妙,沒想到洛悠悠會有這麼狠,少女似乎成了推演卜算中的變數,每一步都走在他的預料之外,他不知有多久,沒經歷過這麼多的“沒想到”了。
他來不及阻止洛悠悠,只能用力一拉玄九,讓他在間不容發之際退了兩步,免去了被廢掉的下場。
扯開了玄九,玄七連忙撲上去,試圖抓住洛悠悠,只要進入互相撕扯的階段,憑他的力氣,自然可以輕易制服少女。
然而洛悠悠向左一個閃身,就讓過了玄七這一撲,玄七轉身再撲,少女再躲。
一旁剛剛緩過神來的玄九,見似乎有機可乘,想要從背後抱住洛悠悠,卻被洛悠悠眼尖發現。
她轉身一記側踢,長長的裙擺似乎絲毫不影響踢腿速度。
少女修長的雙腿,拿在手中摸索把玩時極其過癮,用來踢人時一樣極其過癮。
這一腳踢在玄九腿彎,玄九正往前邁步,支撐腿忽然被踢到,一個踉蹌,就栽倒在地上,臉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切的接觸,差點沒崩掉一顆門牙。
“哎呦我操,疼死我了。”玄九無能的哀嚎著,像個被打了就找家長的孩子一樣,“師兄,抓住她啊,我一定要操死這小賤貨。”
嚴陣以待的玄七,和重整旗鼓的玄九,呈兩面包夾之勢圍住了少女,兩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姑娘大打出手,誘奸變成了強奸,不大的房間里立時雞飛狗跳、亂作一團。
玄七常年打坐,對身體的鍛煉一直未曾放下,修身養性如同苦修士一般,若是洛悠悠以他為目標,恐怕此時已經被擒住了。
奈何洛悠悠似乎專找軟柿子捏,照著玄九打不說,還繞著玄九不停位移,躲避著玄七的攻擊。
長時間養尊處優的玄九,不知多少年沒和人打過架了,小時候乞討時會的那點本事,早就還給了不知道埋在哪里的爹媽。
他像個好幾年沒出過門的死宅一樣,四肢僵硬移動緩慢,不僅幫不上忙,還一直被洛悠悠用走位當做肉盾,讓玄七無從下手。
玄七差點被他氣出腦溢血,你但凡有一點用,也不至於一點用都沒有。
少女的嬌軀摟在懷里的時候小巧可人,打起架來也一樣小巧靈活。
洛悠悠翻身躍上桌子,躲過兩個男人的夾攻,順手抄起桌上一根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棍子,另一手拿了一根皮質的,盡頭如雜草般分作無數葉片的小皮鞭,朝著兩個道士劈頭蓋臉的就打了過去。
玄七雙眼直瞪,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誰見過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小姑娘,穿一身仙氣飄飄的漢服長裙,左手拿一根又粗又長的假陰莖,右手拿一個性愛情趣小皮鞭,單挑兩個大老爺們的?
對,就是單挑,還不是那種不正經的單挑,而是實打實的單挑。
這種經歷不知道別人如何看待,反正玄七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刷新了。
上躥下跳了許久,房間里終於漸漸歸於寧靜。
洛悠悠畢竟是一個嬌小的少女,在一個狹小的房間里面對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過,被制服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洛悠悠的兩只手臂,被玄七抓住別在身後,上半身被按爬在桌子上,關節反轉動彈不得。
長裙下修長的雙腿不斷掙扎著,但在這個姿勢下,卻無論如何也踢不到男人。
玄九一只眼框黑著,那里似乎挨了狠狠的一拳。鼻子抽動著,最開始就被命中的鼻子,到現在都一直火辣辣的痛。
他呲著牙,猙獰的湊到洛悠悠臉前,一邊痛的直抽冷氣一邊罵道:“怎麼?聽不得……嘶——聽不得老子罵你相公?老子偏要罵……嘶——老子不止要罵那廢物,還要當著他的面操你,還要踩在他身上操你……嘶——老子要射滿你的子宮,然後讓你屄里的騷水灑他一身,讓他永遠當一個小雞巴綠帽王八…………啊呀——”
玄九越說越激動,拿手在少女的俏臉上放肆的撫摸著,最後一聲痛呼,卻是被少女狠狠的咬住了虎口。
“啊痛痛痛!”玄九慘叫著,用另一只手猛打少女的臉,“松口、松口、松口啊!”
洛悠悠的俏臉被打的有些腫痛,頭部被重擊帶來的巨大疼痛不斷的傳遞到大腦。
可少女潔白整齊的貝齒,卻依舊死死咬在玄九手上,不僅不放開,力道還越來越大。
玄七有些看不下去這場鬧劇了,明明只要按部就班就能順順利利的玩美人,偏被玄九節外生枝,惹出這許多事端來。
他一邊繼續按住洛悠悠,讓她動彈不得,一邊沉著臉對玄九說道:“師弟!為她相公的事對她道歉!”
“什麼?讓我為那廢物王八道歉?”玄九又驚又怒,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著:“我說的不是事實麼?那就是個求著我給他戴綠帽的王八…………呀痛痛痛!”
“夠了!是不是事實,一會你可以問她相公。”玄七的語氣也沉了下來,“現在,對她道歉!”
長時間對玄七唯命是從,讓玄九對玄七有一種如同兒子對老子的懼怕感,平時玩歸玩鬧歸鬧,一旦玄七沉下臉,玄九立刻就慫了。
再加上手又一直被咬的痛不欲生,他終於還是不情不願的說道:“好吧好吧,我道歉,我不該那麼說你相公,我錯了。快松開啊!——嘶哈嘶哈…………”
少女松口的一瞬間,玄九就猛地抽出了手,看著虎口處血跡斑斑的牙印,痛苦的吸著涼氣。
不服氣的他本想再挑釁兩句,卻被玄七一瞪,訕訕的閉上了嘴。
玄七見這無謂的鬧劇終於結束,便開始進入今天的正題。他彎下腰,右臂抄起洛悠悠的腿彎,把她打橫抱起。
洛悠悠明白,不論她怎麼鬧,只要莫雲潭心意不改,她終究是躲不過今天的凌辱的。
莫雲潭就如那決定道路的唐三藏,只要他西行之心不改,即使強如齊天大聖,也避不開那命中注定的八十一難。
洛悠悠感到自己被玄七抱起,也不掙扎,只是別過頭、閉上眼,希望能盡快結束對自己的羞辱,只當是一場噩夢。
隨後她又感到自己的手腳,被什麼東西捆住了,少女一驚,再睜眼看去時,才終於解開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她終於明白,那四條從屋頂鐵環上垂下的粗布,是做什麼用的了。
玄七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洛悠悠,少女輕盈的身體,讓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抱著她移動。
玄七沒有走向屋子里側的床鋪,而是懷抱著少女柔軟的身軀,走到了房屋中間。
先將四條從屋頂鐵環上垂下的粗布,系在一起。
而後把洛悠悠放到粗布繩上,讓粗布繩承載著洛悠悠的身體,使她以一個平躺的姿勢躺在粗布繩上,懸在空中。
再將粗布末端,分別綁住洛悠悠的四肢。一拉精心捆綁的繩結,洛悠悠的四肢便在粗布的綁縛下,被強制拉向四方,動彈不得。
“怎麼樣?”玄七語氣平靜,仿佛是一個工人在和同行討論工作技巧一般,“這屋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我們為了不同女人而准備的,如今看來,這吊索很適合你。”
此時少女就如同躺在粗布繩所做成的吊床上,身體被牢牢的綁縛在半空中,與地面幾乎平行。
四肢被拉開,身體呈大字型。
兩腿被迫分開,裙底正朝向兩個道士的方向,少女誘人的隱私區域在昏黃的燭光下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無恥!淫賊!你們不得好死!”
“呵呵。”玄七微笑著,伸出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少女的裙角,緩緩地,一寸一寸的,掀起少女的素色漢服長裙。
衣著素雅、仙氣飄飄的少女,裙擺被男人的一只手不斷掀起。
仿佛一個不染塵埃的仙子,正被這只手一寸一寸的拖入深淵。
由於少女此時橫躺在半空,完全看不見自己的下半身。
只能看到自己的裙擺被男人越掀越高,那件飽含少女最甜美回憶的素色襦裙,此時卻成了玄七用來羞辱她的工具。
皮膚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冰涼的剪刀探進了少女的裙底。
布料被裁減的聲音接連響起,忽然,少女的私處變得涼颼颼的。
穿在裙子里的褻褲被完全剪開,飄飄搖搖的落在地上。
似乎是在象征著,少女嬌美的肉體,失去了最後的一道屏障,徹底對兩個如狼似虎的男子開放。
洛悠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視线仿佛凝成實質,化成兩只粗糙的舌頭,舔舐著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
從最初裸露在外的腳踝,到纖細的小腿,再到少女嫩滑而敏感的大腿。
被人視奸的羞恥感,源源不斷的刺激著洛悠悠的大腦,她拼命的想合攏雙腿,可是那粗布綁的極緊,讓她的腿一分一毫都不能移動,只能保持著分開雙腿的姿勢,讓兩個陌生的男人,盡情的欣賞自己身體的每一處秘密。
終於,那仿若實質的視线,延伸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
少女兩片嬌嫩的花瓣一開一合,仿佛想要隱藏起自己。
可是蜜穴上涼嗖嗖的感覺,卻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已經毫無遮攔的暴露在這兩個淫棍眼前。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懼。
由於不知道自己下半身的情況,就像床笫之間帶上眼罩的情趣一樣,這種未知,反而帶來了更多的浮想聯翩,讓洛悠悠更加敏感。
隨著男人的目光持續匯聚,洛悠悠似乎感到有兩只燥熱而粗糙的大手,在撫摸著自己的秘處。
終於,久未被莫雲潭滿足的身體,難以忍受這樣的刺激,絲絲縷縷的蜜液,開始從少女的花徑里浸出。
“這騷貨的小屄好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像兩片花瓣一樣,我搞了這麼多女人,還從沒見過下面長得這樣養眼的…………咦?”玄九用淫邪的聲音,對著少女最隱私的部位指指點點。
忽然,他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興奮了起來,手指向少女兩腿之間,提高聲音淫笑道:“她竟然濕了!這小騷貨,只是分開腿讓我們看看,她竟然就流水了!真是個蕩婦,是不是想被操了啊小蕩婦?”
少女嬌嫩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了陌生的男人,被審視般的評頭論足。
更難以接受的是,自己身體那最羞澀,最不想被人發現的反應,此時也清晰的展露給了男人,甚至還被他大喊大叫的嚷了出來,用以羞辱自己。
洛悠悠的俏臉紅的像火一樣,無盡的羞恥感衝擊著她,無地自容的臊熱仿佛化作了無窮的海浪,一波一波的翻涌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沒有任何一個良家女子能忍受這樣的羞辱。
從小受到的教育和作為一個女孩子天生的羞恥心,讓她的心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遍體鱗傷。
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已經無法形容她此時的心情,如果此時她的四肢沒有被綁住,她一定會選擇立刻撞死在牆上。
少女羞臊的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她不敢睜眼。
只是拼命的掙扎著,嬌弱的身體爆發出了從未有過的力量,粗布繩深深地埋進了少女的嫩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紅色的勒痕,連房頂的鐵環都被拉扯的吱吱作響。
可是堅韌的粗布,依然牢牢的捆綁著她的四肢,讓她連一個簡單的遮擋動作,都無法做到。
“師兄你看,小蕩婦這兩片花瓣,沾的淫水越來越多了,都開始變得閃閃發光了!”惡魔還在低語著,仿佛魔音灌耳般摧殘著洛悠悠的心靈。
“不要!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少女千瘡百孔的心,仿佛又被撒了一把鹽,她終於崩潰般的,懇求著惡魔,卑微的希望他們能放過自己。
“好啊,那你說你那…………”
玄九還念念不忘剛才的過節,想讓洛悠悠親口羞辱她最愛的人。
玄七眼疾手快的制止了他,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只要你開口求我們操你。”
“……………………”洛悠悠沉默良久,比起這種把自己最隱私的
部位,當做貨物般的指指點點。
她寧願受到直接的侵犯。
反正今天總歸是逃不掉的,她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些結束,她抽搐著,顫抖著張開嘴,“求……求求你們…………操我。”
話音剛落,不知何時早已解開腰帶,敞開衣袍的玄七。就已經上前一步,挺著胯下的肉棒,對准了少女嬌嫩的蜜穴。
“啊!”洛悠悠一聲驚呼,她感到一個灼熱的物件,頂在了自己的陰唇前,僅僅憑借著這一點點觸感,她就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是一個多麼巨大的東西,與自己經常看到的莫雲潭的那根小可愛般的小雞雞,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燥熱而粗壯的東西,一點一點擠開了少女的陰唇,闖進了早已濕漉漉的花徑之中。
她看不見,可是感覺卻愈加敏感。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蜜穴被漸漸撐開,由於那粗大肉棒的擠壓,所有的軟肉都被排開,緊緊的附著在肉棒的四周。
“好大…………”
隨著碩大龜頭的前進,少女的小穴被完全填滿。
少女難以避免的將腿心里的碩大肉棒,和莫雲潭的陰莖悄悄對比了一下。
少女清晰的感覺到,粗大的肉棒撐開了她的蜜穴,擴張到了莫雲潭永遠都做不到的程度。
被擠開的嫩肉,緊緊的貼在肉棒的四周,隨著肉棒的漸漸深入,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會向大腦傳來清晰的快感。
而莫雲潭又細又小的陰莖,對比起來就仿佛撓癢癢一般,而且由於插入時處於半軟狀態,無法將少女的蜜穴撐開,只能在偶爾的刮蹭中,才能帶給少女一絲興奮。
與莫雲潭插入時許久才讓她感到快感不同,玄七的肉棒仿佛是快感的化身,在完全插入少女小穴的時候,少女的快感也被同時填滿。
此前少女所感受到的無窮羞恥,滋生出了無盡的欲望,化作滾滾熱流,讓少女由內而外的燥熱了起來,白皙如玉的皮膚,也開始染上淡淡的紅霞。
“唔…………好臭!”雙眼緊閉的洛悠悠,忽然聞到一股中人欲嘔的惡臭,睜眼一瞧,卻是玄九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被束縛在空中的少女頭部的一側,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眼前晃蕩著,龜頭前端甚至頂在了少女的紅唇上,散發出陣陣惡臭。
“你敢…………啊…………唔…………”
少女剛一開口,玄七的肉棒便抽動了起來,帶起了一陣嬌柔的呻吟,本來憎惡的語氣,也變得軟綿綿的仿佛是在撒嬌,“你敢把你那玩意…………啊…………放到我嘴………嗯……啊…………嘴里,我就咬…………啊嗯…………咬斷你的髒東西…………嗯……嗯…………”
“小蕩婦,被操的這麼爽,還在這裝貞潔呢?”玄九譏諷著,用一只手摸索著少女素色漢服的衣袖,沿著手臂,滑過少女的腋窩,在她敏感的肋下,用中指的指間,輕點著畫了一個圈。
“嘻嘻…………啊…………”難以抑制的癢,和下身蜜穴的快感,同時衝擊著大腦,讓少女難耐的笑了出來。
“嗯?”玄七雙眼一亮,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
他一邊在少女嬌嫩的蜜穴中抽插著,一邊伸手摘下少女左腳淡粉色的繡花鞋,隔著白襪,用指尖點在少女的腳趾上,輕輕滑動,滑過指縫,又滑過足心的弧度,直達足跟。
“哈哈哈…………別撓…………啊…………腳底好癢………”敏感的腳底傳來的瘙癢感,讓少女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本就緊致的蜜穴驟然收縮了一下,帶給了侵入其中的男人,更多的快感。
玄七食髓知味,並不打算停手,他這次伸出了所有手指,在剛剛少女反應最激烈的指縫間,方向各異的輕輕摩挲著,這看似溫柔的輕撫,放到了少女腳底最敏感的癢癢肉上,卻成了酷刑般的折磨。
“呦!小蕩婦看來很喜歡這樣啊。”玄九見了也性質大起,他伸出雙手,用指甲沿著洛悠悠肋下,不斷劃弄著,直到少女敏感的腋窩。
“哈哈,嘻嘻,別、別撓…………嘻嘻嘻…………別撓我癢…………哈哈哈哈…………求你們……求你們了…………哈哈………住手啊…………唔——”
少女銀鈴般的笑聲接連響起,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時,玄九忽然伸手從兩側掐住她的臉頰,讓她無法閉上嘴。
接著將一個圓形物品塞入了洛悠悠口中。
“啊…………哈哈哈…………嗚嗚嗚…………”隨著那件東西
被放進口中,洛悠悠的牙齒再也無法閉合,笑聲和求饒聲都變得嗚咽了起來。
洛悠悠能感覺到,嘴里那東西外表堅硬,撐住了她的上下顎無法閉合,中間卻有一個柔軟的圓形空洞。
洛悠悠轉瞬間,就明白了這東西的用處。
只見玄九挺著粗大的肉棒,狠狠捅進了她無法閉合的口中,那物件堅固的外殼讓她無法咬下,內里的圓形空洞則剛好用來讓肉棒通過,玄九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散發著陣陣惡臭,她卻無力抗拒。
甚至連小巧的香舌,都被口中的道具和肉棒夾在中間,成了給玄九助興的物品。
粗大的肉棒不斷摩擦著洛悠悠無處躲藏的小舌頭,抽查時如同將少女的香舌當做了搓澡巾,清洗著他肮髒的大肉棒。
無助的少女只能被迫感受著,自己被夾住無法動彈的舌頭,蹭在那惡臭的肉棒上,搓下一塊又一塊的肮髒汙垢。
那種惡心的感覺,讓少女險些吐了出來,可是玄九粗大的龜頭,已經深深的插進了她的口腔深處,沒入喉嚨,讓她連嘔吐的資格都失去了。
喉嚨被堵住的窒息感,腳心不斷傳來的瘙癢感,下體敏感的蜜穴中無盡的快感。
這些不同的感覺,每一樣都那麼的強烈,每一樣都那麼的清晰。幾乎將洛悠悠折磨的瘋掉了。
少女的意識漸漸模糊,明亮的大眼睛漸漸變得渾濁,黑眼仁上浮,只留下了大量的眼白。
種種感覺匯聚而成的燥熱,沿著少女的身體,瘋狂的蔓延著。
蜜穴迎合著粗大的肉棒,收縮著吮吸著,身體不住的開始顫抖。
依舊嬌柔的少女,此時再也沒有了那種素雅的仙氣,動情的媚態似乎帶來了無盡的桃色氣息。
雖然那身雅致的漢服襦裙還完整的穿在身上,卻仿佛變成了欲望下的情趣用品,精致的衣裙依然讓少女美的不可方物,可是帶給她的卻不再是出塵的氣質,而是一種墮落的美好,當然,也給男人帶來了更多的欲望。
讓這原本仙子般的素雅少女,墮入欲望的深淵,不就是最令男人感到興奮的事情麼?
少女的身體猶如蓄滿了水的水庫,下一刻就要迎來極限的高潮,就會讓滾滾潮水傾瀉而去。可是就在這一刻,玄七卻忽然停止了抽插。
“為什麼?”少女的最被玄九的肉棒塞滿,根本說不出話來,可是這句疑問,卻又如此清晰的表達了出來。
玄九將洛悠悠的小嘴,當做蜜穴一般抽插著,在少女香舌的助興摩擦下,他把自己粗大異常的肉棒,狠狠貫進少女的喉嚨深處,少女咽喉收縮著,試圖排擠出這個異物,可是卻給了玄九更大的快感,他爽快的叫了出來:“臥槽,小蕩婦你這嘴穴真舒服,跟小屄一樣禁,你要是去城里的窯子里賣,光靠這張嘴都能掙來無數金銀。”
少女將他忽略,拒絕讓玄九肮髒的語言進入自己的耳朵,可是她即將到達絕頂的身體,卻無法忽略也無法拒絕。
惡臭的肉棒頂入喉嚨時的窒息感,和左腳足心的瘙癢感,還在不斷的涌來,可是缺少了蜜穴里最重要的快感,卻再也無法讓少女達到那咫尺之隔的欲望頂峰。
濕潤的小穴忽然間空虛了起來,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似乎是想要請回那根大寶貝,可是卻無能為力,大量的淫水甚至涌出了沒有肉棒封堵的蜜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舒服麼?還想要麼?”玄七語氣溫和,如玉般溫潤,卻仿佛是地獄深處最會折磨人的惡魔。
“…………”少女沉默著,她想要追尋那欲望的頂峰,卻不想為此而央求,她不想真的變成一個不要臉的小蕩婦。
玄九微微一笑,褪去洛悠悠腳上的白襪,露出她白皙的小腳丫。
而後用指甲再無任何隔閡的,直接刮在少女腳心微微隆起的弧度中,最敏感的嫩肉上。
一點一點的,玄七耐心而仔細的,用指甲在少女嬌嫩的足心,書寫著蘊含無窮瘙癢的文字。
少女身體抖動著,腳踝用力,極力的讓敏感的小腳丫躲到另一個方向。
卻被玄七用另一只手朝後掰開腳趾,敏感而光滑的腳心,被擺出最好的姿勢,毫無躲閃余地的感受著男人的指甲游走。
“嘻嘻…………哈哈哈…………嗚嗚……耶饒了(別撓了)………哈哈哈…………蔻蔻你了(求求你了)…………哈哈哈…………夯各禾厄咬吧(放過我的腳吧)…………”
口中被異物不斷的抽插,洛悠悠的笑聲和求饒聲,都變得模糊且難以聽清。
玄九卻恍如未聞,指甲一劃,便又來到了少女更加敏感的腳趾縫里。
“嘻嘻嘻…………哈哈哈…………要死了…………哈哈…………要癢死了…………”
失去了快感的支撐,窒息的感覺和瘙癢的感覺越發難耐,洛悠悠從即將到達的欲望頂峰,漸漸滑落了下去。
可是當她的欲望消退了一些後,玄七卻又抽動了起來。
粗大的陰莖再次來到了濕滑的小徑,少女的空虛被一掃而空,無窮的快感再次涌來,不斷攀爬著,涌向頂峰。
“啊…………啊……啊……嗯……好粗…………好舒服………啊…………”
可是在少女再次攀上頂峰時,玄七卻又故技重施,停止了抽插。
如此往復,幾經起落後,洛悠悠的內心已經瀕臨崩潰,少女的矜持和羞恥心,在欲望的衝擊下,漸漸消失。
當又一次從欲望的頂峰滑落後,她終於拋去了矜持,央求道:“別停,求你了,求你操我…………”
玄七卻依舊平靜的用指甲,劃動在少女嬌嫩的玉足上,淡然的說道:“怎麼操你呢?一個良家女子,怎麼能求別的男人操呢?”
難耐的瘙癢從足底不斷涌來,被多重折磨到崩潰的洛悠悠,放棄一切般的叫道:“哈哈哈…………用你的大肉棒…………哈哈…………狠狠的…………嘻嘻…………狠狠地操我…………哈哈哈哈好癢………我不是良家女子…………嘻嘻嘻…………我是小蕩婦…………小蕩婦想被操…………哈哈哈…………小蕩婦想變得舒服…………嘻嘻嘻…………小蕩婦想高潮…………”
玄九在少女溫熱舒適的小嘴中,已經噴射在即,即使如此,他也難免驚訝的看了玄七一眼。
他自己只會通過操弄,通過凶猛的貫穿,來讓女人臣服於快感。
沒想到玄七竟然還有這麼一招,似乎還挺好用的,讓這個倔強的小丫頭,都自認為小蕩婦了。
放棄所有的矜持,自稱小蕩婦的洛悠悠,仿佛一個欲望深淵的魅魔,雙眼霧蒙蒙的,滿含無盡的欲望,素雅的襦裙穿在身上,裙擺卻被掀起到腰間,兩腿間站著一個壯碩的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完全沒入了少女的蜜穴。
如此鮮明的反差,如同是一副仙子墮入欲望的畫卷,令每一個看到的男子,都心癢難耐,感到難以忍受的快感。
高潮來了,可卻並不是洛悠悠的。
玄九的快感第一個溢了出來,他的龜頭從少女緊致的喉嚨抽出,馬眼滑過小巧的香舌,肉棒整個從洛悠悠的口中拔出。
本來腥臭且滿是穢物的大肉棒,在少女香舌的一次次擦拭下,已經煥然一新,少女的香津沾染著整根肉棒,在燭光下泛著光。
他挺起腰,將碩大的龜頭朝向洛悠悠的俏臉,一股腥臭的液體激射而出,正射在少女紅潤的臉上。
“唔!好燙!”少女驚呼,那滾燙的液體險些濺入了她的眼睛,少女連忙閉上眼,承受著緊隨其後到來的更多衝擊。
“小蕩婦,接好了!我要射你一臉,射你一身,用精液給你洗個澡!”
玄九的肉棒,隨著他的身體有節奏的抽搐了起來,第一股精液射出後,立刻就有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絕。
洛悠悠身上,仿佛下起了一場白濁的雨。
少女修長的娥眉,美麗的大眼睛,小巧的瓊鼻,俊俏的臉蛋,還有被道具架住無法閉合的小嘴,都被這場豪雨所覆蓋,滾燙的精液,覆蓋了洛悠悠的整張臉,濃稠的白濁在少女白皙的皮膚上緩慢流淌著。
無法閉合的小嘴,似乎被玄九重點照顧,積蓄了大量的精液。
就連洛悠悠的身上,都免不了被這場白濁的豪雨所沾染,素白色的對襟,淡黃色的衣領紋路,玄色衣袖,都被精雨所覆蓋,形成一塊一塊的斑紋。
少女最喜歡的,承載著她最甜美回憶的衣裙,終究還是被白濁所玷汙,一如少女純真的心靈,再也無法回到那由衷幸福的時光。
玄九剛剛射完,玄七也迎來了極限。
他再一次將肉棒用力插到蜜穴的盡頭,少女濕潤而緊致的小穴中,每一塊嫩肉,都在擠壓著他的肉棒,如同無數靈巧的手指,緊緊貼著龜頭和莖部,愛撫著、揉動著、摩挲著。
他用指甲,更頻繁的刮撓著少女敏感的腳心。
指甲從足心嬌嫩的癢癢肉上劃過時,洛悠悠的身體隨之一陣抽搐,本就緊致的蜜穴,在抽搐中夾的更加用力,仿佛真空般吸引著玄七的龜頭。
玄七舒爽的哼了一聲,滾燙的精液,凶猛的飛出馬眼,激射進了洛悠悠蜜穴的最深處。
無窮無盡的白濁精液,肆意的內射著別人的妻子。
讓她的小腹都開始微微隆起。
“嘻嘻嘻……好燙……哈哈哈……好多……哈哈……好多啊……小蕩婦已經滿了……哈哈哈……腳心好癢……小穴……小穴已經滿了……要出來了……要溢出來了……”
翻著白眼,滿身精液的少女,因為腳心的瘙癢而瘋狂的大笑著,神志不清的呻吟著。
隨著一股一股灼熱的精液漸漸進入體內,露出了一臉被玩壞了的表情。
玄七抽出肉棒,發出“啵”的一聲,大量白濁的精液從少女尚未閉合的小穴中流出、落下,玄七順手從旁邊的桌案上,拿來了一個小木塞,堵住了少女嬌嫩的蜜穴,將那些精液封在了里面。
兩個男人瘋狂的射精漸漸停止,動作也漸漸放松,可是洛悠悠的欲望卻還懸在半空,難以釋放。
她想摩擦雙腿,卻因為被綁住而無法做到,她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渴望,望向玄七和玄九。
玄七剛剛從射精的快感中恢復過來,見她渴望的目光,不由微笑道:“小蕩婦,還想要是麼?”
“嗯!”滿身精液的洛悠悠立刻點頭,感受著被封在小穴內的灼熱液體,毫不猶豫的央求道:“小蕩婦還想要,小蕩婦還沒有高潮,想被大肉棒操。”
“好吧。”玄七由衷的笑了起來,從洛悠悠修長的雙腿間走出來,走到她頭部這一側,又走到小屋門口,“咯吱”一聲,打開了房門。
炫目的陽光照進只有四根蠟燭的小屋中,莫雲潭的身影正出現在門口,玄七挑了挑眉,不無嘲弄的笑道:“你可以進來了。”
莫雲潭在門外等了許久,卻絲毫不感覺疲勞。
這次玄七沒有給他喝增強欲望的藥劑,可是每當他想到屋里正在發生的事的時候,蒸騰的欲望就會洶涌而來,那股燥熱幾乎將他燒干。
他在門外徘徊,他掙扎著,幾次想破門而入,卻又不敢造次。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那扇門打開了,玄七那帶著嘲諷的面容,在他眼中卻如同天使一般,他覺得自己迎來了救星,這一刻,他對玄七只有無盡的感激。
感激什麼呢?感激他凌辱自己的娘子,感激他在與自己最愛的人交合時,大發慈悲的允許自己旁觀。
走進屋內,莫雲潭一眼就看到了被懸掛在半空的洛悠悠,他最愛的女孩,與他從小相伴的妹妹,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此時滿頭滿臉全是腥臭的精液,那件在訂婚那天驚艷了自己,讓自己久久難忘的漢服襦裙,此時也沾染著點點精斑。
她的裙擺被提到腰部,修長而白皙的雙腿被粗布繩綁著,強行分開兩邊,褻褲掉落在地,最隱私的部位毫無保護的暴露著。
掀起的裙擺下,只有右腳還穿著淡粉色繡花鞋和白襪,左腳上的鞋襪已經被脫下,露出了精美的小腳丫。
莫雲潭的心嗡的一下顫抖了起來,仿佛漏跳了一拍。
那種最珍貴的寶物被人玷汙的情感涌入心頭,這感情是如此的復雜。
後悔、自責、心痛、難過等等充斥著他的大腦,可是在這些情感之間的縫隙中,欲望和興奮,卻如同洪水般滔滔不絕,從小腹蒸騰而起,涌向四肢百骸。
洛悠悠見莫雲潭進來,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此時依舊被欲望所支配者,只想求得高潮,不知如何面對莫雲潭。
可是隨後,她就見到莫雲潭焦急的,手忙腳亂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那根小雞雞,比玄七和玄九不知差了多少,此時卻堅挺成了自己從未見過的樣子。
他喘著粗氣,邁著沉沉的腳步朝自己走來。
“且慢!”玄七攔住了莫雲潭,“想要參加解厄,需要先跪拜天神!”
玄七和玄九都是一如往常的樣子,根本沒擺那請神的戲法,這屋里只有玩弄良家婦女的淫棍,哪里有什麼天神存在。
莫雲潭卻二話不說跪在地上,一邊朝玄七和玄九叩頭,一邊哀求道:“請天神允許,讓我加入解厄。請與我娘子交合,請讓我參與,讓我射在她身上。”
洛悠悠有些難以置信,莫雲潭這句話,幾乎拋去了一切遮羞布,把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現了出來。
洛悠悠不懂,為什麼莫雲潭會這樣,之前她還能在心里,用莫雲潭擔心她的安全來解釋這一切。
可現在呢?
她不禁迷茫了。
她也不明白,明明只要雲哥哥想要,自己就會全心全意的把身體的任何部位獻給他,為什麼他還要跪在別的男人腳下叩頭,求其他男人允許他碰自己。
“善!”玄七赤身裸體,站在莫雲潭身前,那根巨大的肉棒,不知何時已經再次硬了起來,就立在跪拜的莫雲潭面前,仿佛是在嘲笑莫雲潭胯下那不到自己三分之一的小家伙。
玄七和玄九解開綁住洛悠悠四肢的粗布繩,讓她從懸空狀態落了下來,洛悠悠呻吟著,被粗布繩長時間的綁縛懸空,讓她的四肢上滿是紅色的勒痕,血液不暢的感覺讓她甚至控制不好身體,但是最終,她還是踉踉蹌蹌的站住了。
莫雲潭雖然滿心欲火,卻也心痛不已,他走上前,想扶住洛悠悠,卻被玄九攔下了。
“等等,你想碰她可以,先跪下,過來舔干淨。”
玄九讓莫雲潭跪在地上,然後指了指洛悠悠被塞住的蜜穴,一臉的輕蔑。
洛悠悠嬌軀一震,她沒想到玄九竟然會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她明白,這是對一個男人多大的侮辱。
哪怕她此刻欲火焚身,她也不願意莫雲潭受到羞辱,那是她最後的底线。
她轉過身,剛要斥罵,卻被玄七揮手制止,玄七平靜的說道:“你別急,沒有人能逼迫你相公,他想舔就舔,不想舔可以走。”
“我舔!我舔!”洛悠悠正要再說些什麼,卻忽聽莫雲潭焦急的喊叫著,而後膝行兩步,正跪在了洛悠悠兩腿之間的位置,他鑽進少女素色的裙擺,毫不遲疑的伸出舌頭,舔舐著少女的萋萋芳草。
“雲哥哥,不要…………”洛悠悠剛要制止,卻已經來不及了,一旁的玄九飛速的掀起了少女的裙擺,用手拔出了堵住少女小穴的小木塞。
被封在洛悠悠小穴內的精液,有部分緩緩流出,正滴落在莫雲潭的舌頭上,又流進了他的嘴里。
莫雲潭瞬間愣住了,這熟悉的味道,讓他立刻就分辨出了這液體是什麼。
從小悠妹妹的蜜穴中,流出的其他男人的精液,自己一直無法插入的蜜穴,被別的男人插入、播種,最後竟然還要自己去跪舔、清理。
無窮盡的恥辱涌上心頭,讓他難受的想要仰天長嘯,想要站起來一拳打在玄九臉上。
可是玄七的話音卻適時的響起,“舔干淨,就可以開始了。”
開始,可以開始了。
莫雲潭聞言,無窮的欲望終於還是壓過了心中的恥辱和不甘。
他用舌頭舔著洛悠悠已經有些紅腫的嫩穴,強忍著惡心,任由那些腥臭的精液,混雜著洛悠悠的淫水,滴落在自己嘴里。
“起來起來,我要操你娘子了!”玄九大搖大擺的推開莫雲潭,挺起了自己重新振奮的大肉棒。
片刻之後,玄九提槍上陣,在洛悠悠站在地上的情況下,用碩大的肉棒從身後進入了洛悠悠的蜜穴。
在大量的淫水和些許殘留精液的潤滑下,抽插的異常順利。
玄九的肉棒,比玄七還要長出一截,一直沒有高潮過的洛悠悠,也立刻就被快感所淹沒。
“啊…………啊……好大…………啊…………有什麼頂到了…………嗯…………”
在一次次的接近高潮中,少女的子宮也漸漸下落,玄九猛插到底時,甚至可以感到少女的子宮口,仿佛在親吻著自己的龜頭。
莫雲潭只見到玄九挺著那根大肉棒,碩大的龜頭和青筋環繞的莖身,仿佛是在無情的嘲笑著自己,與那根男人的大肉棒相比,自己只有這短小的小雞雞,甚至根本不配被稱作男人。
當玄九撩起那雅致的素色裙擺之後,莫雲潭仔細的、認真的、屏息凝視著。
朝聖般看著那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擠入自己娘子的蜜穴,而後粗長的肉棒莖部也漸漸深入。
當小悠嬌喘著,似乎已經插到底了的時候,竟然尚且還有一部分根部露在外面。
聽著洛悠悠那甜美的呻吟聲,聽著那與自己歡好時從未發出過的聲音。
莫雲潭忽然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配與小悠交合,自己的小雞雞根本沒法滿足她。
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應該操她,只有這樣的大肉棒,才能帶給她快感,才能滿足她的欲望。
無盡的自卑,讓他對強大的男性產生了崇拜,也帶來了無窮的欲望。
莫雲潭再也忍耐不住,他膝行到正在連續抽插的玄九胯下。
他頭頂正上方,就是那根不斷抽插的碩大肉棒,接連貫入洛悠悠的蜜穴。
而他面前,就是洛悠悠修長美麗的赤裸雙腿。
“啊……好深……啊……頂到頭了……啊嗯……嗯……”
莫雲潭伸手撫摸著她的雙腿,這雙腿是如此的白皙,摸著是如此的光華,隨著身體被強力貫穿,一抖一抖的仿佛也在感受著快感。
白皙的雙腿末端,是洛悠悠小巧玲瓏的腳丫,一只正赤裸的踩在地上,另一只還穿著繡鞋和白襪。
而這正是莫雲潭的目標。
“啊……別……別再往里了……啊……啊……到頭了……啊……里面進不去了……啊……”洛悠悠在接連不斷的快感中,也不斷的感受到痛苦,玄九的龜頭每次都頂在她的子宮口上,甚至有時還會向里探入一絲,那種子宮受到衝擊的痛苦,讓洛悠悠難忍的叫了出來。
跪在地上的莫雲潭,忽然猛地抬起洛悠悠穿著繡鞋的右腳,讓她的右腿腿彎朝後彎曲,小腳丫離地抬了起來。
他摘下淡粉色的繡鞋,低頭用舌頭舔上了洛悠悠的白襪腳心。
“呀!你干什麼啊!”莫雲潭忽然的動作,讓洛悠悠猝不及防。
她本來就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四肢乏力,在這激烈的交合中,更是用盡了全力才保持身體站立,莫雲潭毫無征兆的將她的右腳抬起,讓她來不及重新找到平衡。
赤裸的左腳一滑,整個人便毫無支撐的朝下跌倒。
若是沒有支撐,她可能就會直接摔在地上,可是她此時,雖然雙腳離地,卻並非完全沒有支撐。
“啊——”少女疼痛的慘叫聲驟然響起。
玄九一個抽插間,先是感到懷中少女忽然下墜了些許,接著就感覺自己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在這下墜之間,狠狠的頂在了少女小穴的盡頭。
那根碩大的肉棒,堅挺的幾乎撐起了少女全部的體重。
在重力的引導下,龜頭竟然長驅直入,突破了他幾次試探,嘗試擠入都沒有成功的子宮口,來到了一個全新的空間中。
洛悠悠的第一次破宮,竟然是在她相公歪打正著下完成的。
碩大的龜頭整個涌進了少女的子宮之中,帶給了玄九無盡的快感,也讓洛悠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了一絲另類的快感。
莫雲潭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依舊握著洛悠悠的白襪玉足,全神貫注的舔弄著。
洛悠悠今天一整天,先是走遠路來到仙師觀,又上躥下跳的一通撕打,最後又被激烈的交合弄的渾身香汗淋漓。
她的白襪玉足,在繡鞋里捂了一整天,被莫雲潭摘下繡鞋後,一股咸濕的少女汗味便撲面而來。
莫雲潭聞著少女腳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咸味混雜著繡鞋的味道,這味道卻讓他更加的興奮。
他一邊拼命嗅著這股味道,似乎要全部吸入到自己身體里一般,一邊沿著白襪的輪廓,對著足弓處的弧线深深一舔,而後舌尖滑過白襪腳心,將淡淡的酸咸味道盡數納入口中。
“啊……痛……癢……啊……雲哥哥別……啊……別舔啊……髒,真的……啊嗯……今天走了好多路……啊……出了好多汗……”
少女一邊被大肉棒操弄,一邊說出的話,讓莫雲潭更加興奮了。
他奮力的舔著手中的白襪腳,終於將足尖小巧的腳趾全部放入口中,拼命吸吮,莫雲潭能感覺到,小悠那五根圓潤的腳趾,正在自己口中調皮的晃動著,他用舌尖挨個吸吮挑弄,似乎是要把少女的足汗全部留在口中。
被破宮的洛悠悠此時已經漸漸脫離了疼痛,在次次直達子宮的抽插中,玄九那碩大的肉棒帶給她無盡的快感,她顫抖著,即將迎來頂峰。
可是隨即,玄九便也像玄七一樣,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
洛悠悠顫抖著,扭動著嬌軀,呻吟般的哀求著:“別……別折磨我了,給我,讓我去吧。”
玄九卻猙獰的笑道:“怎麼,相公以來,小蕩婦連自稱都忘了麼?”
洛悠悠渾身一顫,不敢去看莫雲潭,可是隨著腳下的濕滑感越來越強,她也似乎明白了莫雲潭的態度,她輕輕的,夢囈般的呻吟道:“求你了,用大肉棒,操小蕩婦,小蕩婦想要被操,小蕩婦想要高潮!”
聽到洛悠悠的這句話,莫雲潭只覺得自己的欲火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他扯下洛悠悠腳上已經被他口水浸透的白襪,將一旁的淡粉色繡鞋直接套在她的裸足上,卻不幫她穿好,而是維持在半脫狀態,而後見縫插針般的,將自己早已腫脹到極限的肉棒,插進了裸足腳底和繡花鞋之間的縫隙中。
仿佛是在對著由足底和繡鞋組成的小穴做愛一樣。
然而聽了洛悠悠的淫語,玄九仍不滿足,他輕蔑的看著莫雲潭,對洛悠悠說道:“看看你相公,是不是個下賤的王八?看著你被老子的大肉棒操,他那短小的東西就會硬起來,卻還是只能看著你被老子操,把自己的小雞雞插到你鞋里去。你說他是不是廢物?”
“不,雲哥哥不是廢物!”洛悠悠掙扎了起來,即使無盡的欲望已經將她淹沒,即使她可以無限度的輕賤自己,卻不能容許對莫雲潭的羞辱。
“真的麼?”玄九緩慢的將肉棒插進洛悠悠濕潤的嫩穴,一寸一寸的頂入,再一絲一絲的抽出,這不間斷的輕微刺激,讓洛悠悠一直處在一個即將絕頂,卻無法被滿足的狀態。
“只有老子這麼大的肉棒,才是男人,才能給你快感。你相公那個短小的東西,根本不配當男人,他難道不是個廢物麼?”
“這……”欲望仿佛海水一般,將洛悠悠完全淹沒,她如同躺在水中,不斷的下沉,離海面越來越遠,一切感覺都變得模糊,只有無窮的欲望,不斷包裹著她。
體內巨大的肉棒,無時無刻不在帶給她快感,玄九的低語仿佛神言般浩大而無可抵御。
只有這樣大的肉棒,才能給你快感,才能算作男人。
莫雲潭那樣的小雞雞,根本就是廢物。
可是即使完全沉入欲望的海水深處,洛悠悠依然能透過眼前的海水,看到海面上的光明,那是支撐著她心靈的,對莫雲潭深深的愛。
她仿佛在深海之中緩緩開口,聲音沉悶而模糊,卻異常有力,“不,雲哥哥不是廢物!”
玄七似乎看到了機會,他走到洛悠悠身前,伸手輕輕抬起她的左腳,尖銳的指甲再次在她的腳心上劃動了起來。
永遠只差一絲而不能滿溢的快感,腳底嫩肉不間斷的瘙癢感,如同兩條毒蛇,纏繞著洛悠悠的靈魂。
可即使欲望的毒蛇,可以誘惑最純潔的原初之女,去偷吃伊甸園的苹果。
此時卻不能讓少女屈服,她一次又一次的,堅定地說出了那句話,“不,雲哥哥他,不是廢物!”
跪在玄九胯下的莫雲潭,聽到洛悠悠的堅持,心中五味雜陳。
由於他所在的位置,玄九緩慢抽插時,不斷有洛悠悠的淫水,夾雜著蜜穴里殘留的精液,飛濺而出,濺的莫雲潭滿身都是,而其中大部分,都落在了他的頭臉之上。
那是自己娘子的淫液,和其他男人射在她體內的精液。
可莫雲潭也不在乎了,他現在只想在洛悠悠的腳下抽插,一邊是光滑的腳底,一邊是柔軟的繡花鞋,這腳穴一般的地方,讓莫雲潭無限留戀。
每當洛悠悠被玄九插入子宮,她的腳底就會不由自主的抬起,而後再隨著玄九的抽出,而帶著全身的重量踩下,這被操弄時的一松一緊,帶給了莫雲潭的陰莖無窮的快感。
玄七震驚了,他訝異於洛悠悠堅韌的精神,這種連續的快感,和接連的寸止,那仿佛能把人腦子燒壞的欲望下,她竟然還能有如此的堅持。
於是,他轉移了目標,斜眼一瞅依舊將小雞雞插在洛悠悠的腳底和繡鞋之間的莫雲潭,鄙夷的問道:“小子,你說,你是不是個小雞巴廢物?是不是個喜歡自己娘子被別人操的王八?你那小東西是不是從來都不能滿足你娘子?哦,不對,你要是不像條狗一樣,求著別人操你娘子,你是不是連硬都硬不起來?”
莫雲潭驚怒的看向玄七,眼中有無盡的怒火和痛恨。
他想否認,他想與玄七扭打在一起,可是他根本不能起身,無盡的欲望仿佛定身術一般,將他固定在了這里,貪戀的享受著自己的小雞雞,被洛悠悠嬌嫩的足底和繡鞋不斷擠壓的快感。
玄七朝玄九使了個眼色,玄九立刻推著洛悠悠向前一步,他的肉棒依舊插在洛悠悠的蜜穴中,可是莫雲潭的肉棒,卻從洛悠悠的腳下脫離,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想追上去,卻被玄七攔住。
莫雲潭猶豫著,胸中氣血翻騰,拳頭握緊又松開,終於還是不敢與玄七翻臉。他低下頭,隱藏起自己的表情,低聲說著什麼。
玄七卻擺了擺手,得意的道:“你說什麼?聽不見,不大點聲的話,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莫雲潭顫抖著,臉上青紅交加,極端的羞辱讓他無地自容,卻終於還是在欲望的催使下,揚起臉自暴自棄的喊道:“是,我是廢物!我的小雞雞不能滿足小悠,我喜歡看她被別人操,我送她去被大肉棒操。只有看到小悠被別人操,我才能硬起來。我就是個小雞巴廢物!求你們繼續操小悠,讓她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求你們讓我在旁邊看著,讓我看著你們把精液射進小悠的騷穴里,讓我在小悠腳下射精!”
依然在欲望中堅持的洛悠悠愣住了,她顫抖著,身體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般搖搖欲墜。
莫雲潭的話一字一字的,清晰的映入了她的腦海中。
她忽然明白,原來自己拼盡全力,想幫他守護的一切,尊嚴、體面、名譽、自尊心,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
他此時的心中,只有欲望。
自己溺水時抓住的最後救命稻草,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可有可無的東西。
她也明白,當身體被欲望的海潮淹沒時,確實難以自控,她也一樣在欲望中放棄了所有尊嚴。
但不同的是,她是無路可逃的被海浪吞噬,可即使如此,她也一直將莫雲潭放在第一位,無論被怎樣調教,都不會說出傷害他的話。
而莫雲潭,則是主動投身進了欲望的海洋,並且迅速的放棄了一切。
洛悠悠有些心酸,她站穩雙腿,不再順從的抬起腳跟,鬧別扭般拒絕著莫雲潭的所求。
她知道,通過這小小的默契,莫雲潭就能察覺到她的傷心。
而之後,她最愛的雲哥哥,一定會像以前一樣,溫柔的安慰她。
莫雲潭發出了綠帽王八的宣言之後,玄七便抬起了阻攔莫雲潭的手。
他立刻像一條求交配的狗一樣,衝到了玄九的胯下。
他抓住洛悠悠的小腿,想要讓她翹起腳,露出玉足與繡鞋之間的縫隙。
隨後他就感覺到,洛悠悠的雙腿僵硬的站在那,她在用力穩住腳,她拒絕了他的索求,她在抵抗他。
如少女所料一般,在兩人心有靈犀的默契中,莫雲潭明白,自己剛才的話,讓一直維護著自己的洛悠悠有些生氣了。
可是莫雲潭卻一刻都忍耐不了,他用出更大的力量想抬起少女的小腿。
沒錯,他發現了少女在抵抗他,他感覺到少女在對他生氣,可是他卻沒有去解釋。
他反而有些惱怒,他沒想到,在被玄七和玄九羞辱後,連小悠都不聽他的話了。
他沒有一如往常那樣去哄少女開心。
反而面色猙獰的,惱羞成怒般的,舉起了他握緊的拳頭,一拳打在了少女的腿彎上。
面對阻攔他的玄七,他不敢舉起拳頭。
面對鄙夷他的玄九,他也不敢舉起拳頭。
但是當他面對洛悠悠柔弱的抵抗時,這一拳卻切實的打了出去。
少女的關節挨了這一下,再也不能保持僵直,修長的右腿不受控制的彎曲,玉足被迫抬起少許。
莫雲潭也就趁著這等待已久的時刻,將依舊堅挺的小雞雞插進了少女玉足和繡鞋之間,一瞬間露出的縫隙之中。
那種溫暖的感覺重新包裹住了他的陰莖,再度帶給了他想要的快感。
傷心的少女,沒有等來愛人的軟語溫存。卻等來了丈夫無情的一拳。
倏忽間,朦朧的淚水仿佛濃霧般,迅速遮擋住了視线。
視野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耳邊的所有聲音也仿佛在離自己遠去。
大顆大顆的淚珠在眼睛里盤旋,然後啪嗒啪嗒的連串掉落下來。
沒有撕心裂肺的哭聲,只有默默的流淚。
被強奸,被羞辱,被打被罵,堅強的少女一直都沒掉過一滴眼淚,但是這一刻,她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她的心仿佛碎掉了,變成了無數的碎片。
她不知道莫雲潭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所認識的,究竟是不是真實的莫雲潭。
一直如定海神針般支撐著她的——對莫雲潭濃濃的愛,此時此刻動搖了。
少女仿佛從最甜美的夢境中醒來,睜開眼就看見了現實的冰冷與殘酷。
如同染了精斑的漢服襦裙一樣,少女那顆閃閃發光的心,也終於染上了陰霾。
隨著堅信愛情美好的少女產生動搖,再沒有什麼救命稻草,再沒有海面上的光芒指引她,再沒有什麼能阻止她,在欲望的海洋中越沉越深,直到落進昏暗無光的深淵。
蜜穴之中不斷傳來的陣陣快感,似乎成了心碎的少女,此時唯一的救贖。她終於徹底拋開一切,主動投入了欲望的懷抱。
“哈哈哈哈!”玄九猖狂的笑著,他的龜頭深深插進洛悠悠的子宮里,卻不抽出,而是小幅度的晃動著,他從背後伸手,挑起少女的俏臉,大嘴湊到少女耳邊,低聲戲謔道:“怎麼樣啊小蕩婦?你相公已經承認自己是個綠帽王八了。這樣的廢物,你還要維護他麼?”
淚珠接連不斷的滴落,洛悠悠哽咽著,呻吟著,夢囈般的開口道:“沒錯,他就是個廢物,雲哥哥就是個廢物綠帽王八。”
得到了洛悠悠的回應,幾乎也已經忍耐不了的玄九終於恢復了抽插的速度。
粗大的肉棒如同一條黑龍,快速的在少女的小穴中進進出出。
少女小穴中的嫩肉,被那粗大堅硬摩擦著、擠壓著,帶來無窮盡的快感。
粉嫩的陰唇分作兩邊,形成鮮明對比的黝黑肉棒在中間進進出出,帶出了少女大量的蜜液,紛紛揚揚的灑在莫雲潭身上。
“啊嗯……好大……龜頭進到子宮里了……啊……啊……狠狠的操我……啊……讓我的小雞巴相公看看……啊……什麼才是男人……”
洛悠悠踮起腳,腳尖還穿在繡鞋里,腳跟則高高翹起,白嫩的腳心朝向身後,腳底的汗水和莫雲潭留在上面的先走液清晰可見。
隨後又用力的踩了下去,幾乎將莫雲潭的小雞雞踩扁。
少女輕蔑的,不屑的看著自己的愛人,“雲哥哥的小雞雞,在腳底下硬邦邦的,明明平時從來都硬不起來的。跪在小悠腳下,看著小悠被大肉棒操,就讓你這麼舒服麼?”
被洛悠悠所辱罵,莫雲潭卻變得更加興奮,他感受著少女嬌嫩的腳底,如同要碾死一只蟲子般不斷用力,擠壓著自己的陰莖。
又抬頭迎著灑落的淫水,近距離觀察著洛悠悠被玄九所刺穿,無盡的欲火讓他仿佛融化了一般。
“沒錯,我是個喜歡戴綠帽的王八,我喜歡看小悠被操,只有看到小悠被大肉棒操,我的小雞雞才能硬起來。”
莫雲潭的意識漸漸模糊,無窮的欲火燃燒著四肢百骸,小腹處一片熾熱,大量的精液沿著輸精管,如上膛的子彈一般,從馬眼中噴涌而出。
“啊……相公射了?”洛悠悠在激烈的交合中,依然感到有一股熱流撞到了腳底,嬌嫩的足心險些被燙到,帶來了陣陣癢意。
她嗤笑著,更加用力的踩著莫雲潭的小雞雞。
“啊……啊嗯……相公每次都射的這麼快……啊……雲哥哥,看著我,看著小悠……嗯……看著小悠小穴里這根粗大的肉棒……啊……他操的我好爽……要到了……啊……射吧相公……把你早泄小雞雞里的下賤液體……全都射出來……讓小悠看看你那下賤的液體……射在小悠腳底……射在小悠鞋里……讓小悠踩死你……踩爛你的髒東西……”
滾燙的精液先是飛射進了繡鞋的最里側,撞在了圓潤的腳趾上。
而後又一波波的衝刷著少女光滑的腳心。
粘稠的液體漸漸填滿了少女玉足與繡鞋之間的所有縫隙。
粘稠和濕熱的感覺,包裹著少女小巧的玉足。
用力的踐踏著莫雲潭的陰莖,和他射出的精液。洛悠悠也終於迎來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高潮。少女白眼上翻,靈魂仿佛升天了一般舒爽。
蜜穴吸吮收縮,緊緊的包裹住玄九的大肉棒,如同小嘴般吞吐著。
洛悠悠迷離的側過頭,湊近到玄九臉前,媚眼如絲的呻吟道:“好舒服……啊……好爽……好大……去了……要飛起來了……好哥哥……操的我好爽……”
說著,她的櫻唇竟然主動吻上了玄九的大嘴。
徹底投身欲望的少女,將本應只屬於莫雲潭的香吻,獻給了將自己帶到快感頂端的男人。
她放開了所有的防御,任由玄九的舌頭鑽進她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追逐著少女的香舌,在少女的口腔中糾纏在了一起,不斷掠奪吮吸著少女的香津。
粗大的龜頭完全衝進了少女的子宮,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仿佛無窮無盡般,灌滿了少女的子宮。
“啊……好燙……啊嗯……射進來吧……全都射到小蕩婦的子宮里……好哥哥……小蕩婦要懷上你的孩子……啊……嗯……讓小蕩婦的廢物相公……啊……幫好哥哥養孩子……啊……好多……好燙……射死小蕩婦吧……啊……”
洛悠悠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內壁在被精液衝擊,不斷積累的精液,幾乎要將自己的子宮注滿。
這熾熱的撞擊,和被填滿的快感,讓她的高潮更加的激烈,大量的陰精,即使受到蜜穴中粗大肉棒的阻擋,依舊噴灑了出去,大多落在了莫雲潭的臉上。
玄九在快感的頂峰,抽搐著射精,眼睛上的黑眼圈依舊在疼痛著,他吼叫咆哮著:“敢打老子?射死你這個小蕩婦,這回知道你那綠帽王八相公是個廢物了吧,他只配在下面接著你的淫水,看著老子射死你,全都射到你的子宮里,射到你懷孕,然後乖乖的幫老子養孩子!”
洛悠悠在快感的頂峰抽搐著,她的意識近乎消失,只是本能的,不斷向帶給了自己快感的男人索吻。
她的身體隨著子宮中龜頭噴射的頻率,有規律的顫栗著,身穿漢服襦裙的少女,嬌軀的每一寸都在抖動。
未著襪的玉足,更是用力的左右碾動著。
“啊……好燙……還在射……射了好多……聽到了麼……啊……廢物相公……小悠、小悠要被操到懷孕了……啊嗯……子宮里又滿又燙……啊……全是精液……啊……廢物相公……可要負起責任來……啊……替別人養孩子哦……啊嗯……好不好?”
少女似乎著意用力在腳下,嬌嫩的腳心包裹住莫雲潭已經軟下去的陰莖,在繡花鞋里前後揉壓著,射精後無比敏感的龜頭不斷受到刺激,酥麻的快感好像無數細針,扎在莫雲潭的陰莖上,疼痛和快感糾纏著,如火般灼燒著莫雲潭的身體,刺激著他的大腦。
“啊啊啊,痛,好痛啊,小悠,別踩了。我養,不管你懷了誰的孩子,我都願意幫你養,求求你別踩了,小雞雞要壞掉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殘留在尿道內的精液,在玉足和繡花鞋的擠壓下,緩緩被推壓了出來。
洛悠悠卻並不罷休,依舊處在高潮中的少女,似乎對下賤的愛人充滿了怨恨,借著繡花鞋內有限的空間,繼續用力碾壓著,不讓莫雲潭抽出逃離。
“啊,啊,好痛,又好爽,要出來了,又有什麼要射出來了!”
莫雲潭叫嚷著,更多的白色稀薄液體,從他的陰囊中不斷被大量抽出,通過半勃起的陰莖,潮吹般的不斷噴射而出,衝刷著少女的腳心,填滿了少女的繡花鞋。
“唔唔唔,這,好爽,怎麼會這麼舒服。小悠,踩我,踩我這個廢物……”
這特殊的射精,似乎要比之前的射精帶來了更多的快感,莫雲潭仿佛燃盡了一般,癱倒在地上,他仰望著玄九碩大的陰囊,那兩顆碩大的睾丸依舊在跳動著,送出更多的精液,接連灌注進他妻子的子宮。
而他則享受著少女腳底的溫暖。
徹底軟下去的小雞雞,再也不能阻礙少女的玉足落下,在繡鞋與玉足之間,被踩的扁扁的。
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同時激射著精液,區別是玄九將精液“咕嘟咕嘟”的灌入少女的子宮,將少女的子宮填滿甚至腫脹了起來。
而莫雲潭,則是將稀薄的精水貫進了少女的鞋里,讓他本應用做傳宗接代的精子,游蕩在玉足和繡鞋的縫隙中,最終被少女小巧的玉足碾碎。
持續了許久的射精終於結束,玄九依舊粗大的肉棒,緩緩從少女的嫩穴中抽出,隨著“啵”的一聲,完全離開了陰唇的擠壓。
可是那仿佛無窮無盡的精液,卻沒有隨之流出,那些精液都被玄九深深的留在了洛悠悠的子宮中,被子宮口擋住,無法流出。
或許他無窮的精子,此時正在少女的子宮中,追逐著那顆珍貴的卵子,少女的卵子避無可避,最終一定會無路可逃的被受精,懷上自己愛人之外的人的孩子。
失去了大肉棒的支撐,洛悠悠向前栽倒,踮腳跪在了地上。
玉足拽脫了繡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大量沾染在玉足上的精液,從足跟沿著腳心的弧度流下,最後又“滴答”落入繡花鞋中。
少女白皙而光滑的腳心,仿佛洗了個精液澡一般,閃閃亮亮的,發著淫糜的光芒。
一直吵嚷不斷的小屋中,忽然變得無聲無息。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剛剛所到達的快感頂峰中,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各自節奏不同的呼吸,卻都帶著同樣的熾熱和舒爽。
玄七朝玄九使了個眼色,兩人很快整理好衣袍,先行離開了房間。
洛悠悠回過頭,她的面容依然是那樣美輪美奐,經過了激烈的性愛後,更是染上了一層誘人的媚態,那雙嫵媚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相公,眼中卻帶著嫌棄。
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少女輕蔑的說道:“廢物相公,你看,他的精液全在這里面,把小悠的子宮撐的滿滿的。我能感覺到,那灼熱一定會讓我懷上小寶寶的。到時候,你可一定要當做你自己的孩子來撫養哦!雲哥哥就喜歡當這樣的綠帽王八,對不對?”
說完,又伸手提起右腳繡花鞋的鞋跟,將玉足完全踩進鞋里,感受著那些溫暖的液體,包裹著自己的玉足。
她故意動了動腳趾,感受著那濕潤粘稠的觸感。
洛悠悠將右腳用力的踩在地上,仿佛要碾碎莫雲潭所有的精子一般,俏臉上帶著鄙夷的笑道:“至於喜歡帶綠帽子的廢物相公,你的精液,只配射在我的鞋里,被我踩死!”
洛悠悠努力了許久,才讓在大肉棒下不堪征伐的身體站了起來,她舞蹈般的旋轉著身子,素雅的裙擺飄飛而起,看著身上滿是精斑的漢服襦裙,洛悠悠用懷念般的聲音,溫柔的對莫雲潭說道:“雲哥哥你看,這是我之前最喜歡的衣服。你知道麼,我喜歡這件衣服,不是因為這件衣服好看,而是因為這上面記錄著,我最甜美的回憶——與雲哥哥定親那天的記憶。”
“現在衣服髒成這樣,卻承載了我更多美好的回憶。被與雲哥哥小雞雞截然不同的大肉棒填滿,感受到了雲哥哥永遠無法帶給我的極致快感,又被灌滿了子宮,感受到了被強壯男人受孕的快感。這些,將代替小悠與雲哥哥定親那天的幸福,成為小悠以後最美好的回憶。”
激烈的射精後,莫雲潭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他看著眼前陌生的洛悠悠,欲望消退後的他滿心懊悔。
他恐懼著,雖然小悠此時就在眼前,他卻感到自己離她好遠。
他伸出手,蠕動著嘴唇想要解釋些什麼,最終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見到莫雲潭眼中的恐懼,洛悠悠俏巧的笑了起來,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中,少女輕輕撫摸著莫雲潭的頭頂,如同在愛撫一只不聽話的小貓,她溫柔的說道:“放心吧,雲哥哥,小悠不會離開你的。雖然小悠現在有了比對雲哥哥的愛更重要的東西——身體的快感。但哪怕雲哥哥的小雞雞,永遠都硬不起來,永遠都滿足不了小悠,小悠也會永遠在雲哥哥身邊,永遠都是雲哥哥的娘子。”
“噼啪”
燃燒著的蠟燭崩了一個燭花,昏沉的燭光閃爍了一下,又歸於寧靜。
小小的房間中,昏暗的燭火下。
從小相伴的兄妹,新婚不久的夫妻,似乎各自都有了不同的變化。
他們從小相知相愛,互相無比的熟稔,此時卻又似乎有些陌生。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他們仿佛已然踏入了不同的道路,雖曲折並行,然而時光易逝,人事變遷,幾度春秋之後,或許會重新並做一條道路,或許終究漸行漸遠。